“啧,被玩烂了。”众目睽睽下有人批判。
曲佑英显然没经历过这么羞耻的事,发出困兽般的哀鸣,每根脚趾都无助地蜷缩着。情欲的浪潮席卷全身,脸颊也染上红晕。
下身一阵接着一阵地抽搐,隔着皮肉都听见了嗡嗡的声音,激烈程度可想而知,只怕转手之前就被玩坏了。
嗡嗡的震动声更大了。忍冬眼尖地看到,他连指尖都在颤抖,被一个冰冷的死物肏得喘不过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下意识地向一旁的蒋容狱靠近,却只迎来男人冷笑的目光。蒋容狱没有动他,却比拿东西电他还让人恐惧:“你想和他互换吗?”
可是他已经没时间权衡利弊了,曲泱的表演不为任何人停留,后台的男人是最精准的机器。
“看在小东西跟我这么多年的份上,任何答上问题的人都可以把他带走,”曲泱愉悦地勾起嘴角,嗓音清润:“告诉我,幸福是理性的吗?”
他眼神扫过人群,笑咪咪地看好戏。
太简单了,忍冬几乎是本能地站起身,抓住溺水者扔出的唯一一根浮木。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如果放任观众回答,曲佑英今晚就会被拴成壁尻轮奸到死。
“幸福当然是理性的,”他脑子里都在打鼓,却竭力让声音显得清晰优雅,“譬如说,夫主花两百万买下我,那我带给他的幸福就值这么多。”
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忍冬两股颤颤地站在那里,灯一照才意识到自己满脸湿润,冷汗直流。他不知道这么做能改变什么,却知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啪的一声脆响,蒋容狱将他扇倒在地。男人的怒火如天雷降世,简简单单却威压十足。
“错了,”男人拽着他往前走,“幸福当然可以通过理性手段追求,但它的核心体验往往超越了理性的框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佣人端上一盘下体形状的蛋糕,餐盘上点缀着几颗挂着冰霜的红树梅。蒋容狱却是半分食欲没有,一眨不眨地盯着祭台上的两人。
忍冬还是一如既往地温顺,走下台阶的时候转头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忧伤、澄净,如雪山之巅冒着白烟的温泉。
他不知道这是小男妻最后一次对他袒露心扉,也不知道即将从身到心失去世界上最崇拜他的人。
忍冬视死如归地走向祭坛,仿佛要被舞台的光柱融化。剧场的风卷起他飘逸的红发,这种悲壮让他想起多年前歼灭的一个部落。
高山的鸾鸟族。
冰晶在震动中碎裂,折射出千万个破碎的山脉倒影。银壳子弹穿过最后一位祭司的蝉衣,山洞里的壁画被风雪覆盖。
进贡给祖母的圣山雪莲,在半山腰就化成齑粉,冉冉升起如逆向流星。
苦涩的演出还在继续。
曲佑英掰开他细长的腿,柔软器官已经红肿发烫,艳红的阴阜上一片湿润。他粗喘着气坐着,因紧张而低声呜咽。
他是这么惊慌的雪兔,却要仰起天鹅般的长颈安抚对方:“别怕,我很敏感。”
所以很快就会结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佑英没想到会被比自己年轻的双性安抚,再一次沉醉于忍冬身上脆弱的神性。被玩得无法起立的男根突然有了反应,于是一股脑向下探去。
下体的毛发凌虐搔刮着忍冬湿热滴水的穴口,那两瓣肥厚的阴唇。一旦叼起他胸前嫩白的奶头,那丰腴软滑的奶肉如同布丁一般滑入口中。
忍冬呼吸加快,鼓励地望向他,哪怕他注视的对象从没有这种经验,在磨批上几乎是个处男。他摸着他的头发往下压。
“他会对你这么温柔吗?他有我这么好吗?”曲佑英忍不住捧起他的脸,舔干净他睫毛上晶莹的泪珠。
舌头翻开阴户处软嫩的肉瓣,狼狠侵入他脆弱敏感的阴蒂,他舔舐吸吮昨夜被蒋容狱玩得红肿肥厚的肉核,舌尖顶得忍冬一撞一撞往后。
忍冬拼命控制自己不出声,却还是在颤抖中攀上高潮。他的泪水混着汗水滴落在木板上,像一口被虫蛀空的洞。
“你……”美人垂泪的模样惹人怜爱,曲佑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安地搅着手,“我咬疼你了吗?“
“不,”忍冬破涕为笑,摇头取笑地看他。没说几句眼眶又有些酸楚:“你对我太好了,你……”
众目睽睽下,曲佑英不明所以地被他拉近,男根打在湿软的穴口上。忍冬勾引他,他却不敢往前。
曲泱没有喊停,他恨自己的胆怯,更担心忍冬受到牵连。
青年已经为救他走了九十九步,他怎么忍心让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在庭院抽烟,因此错过了大部分演出。
他面容冷峻,深吸了两口烟,烟圈一个叠一个飘出方窗。
明明不听话的小宠物已经得到惩戒,明明对方注视自己的眼神是那么悲哀,为什么自己心里却像被灰雾蒙住的天空一样暗淡。
烟头已经烧到末尾。忍冬这时应该某处阴影下出现,摊开手掌为他灭烟。他喜欢听双性隐忍的抽吸,看他悲哀的眼神一点点亮起色彩。
他天真地信仰这就是爱,就像父亲将母亲囚禁在庄园里。爱不是鲜花和玫瑰,爱是胁迫爱是强制爱是服从,是拴着金链子到冷水下冲。
他三十年来严丝合缝的世界观裂开一道缝隙。
表演结束。
纯白的灯光下,他看到曲佑英压抑又克制的亲昵动作,像安慰又像诀别。
从这两个双性的身体上可以看出他们各自主人癖好。忍冬高洁的眼神,和曲佑英奔放的性格形成鲜明反差。
看着倒是般配得紧。
忍冬笑着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推开。大家都是男人,他难道看不出自家这个小性奴心里存着怎样的心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兜里的枪早已上膛,蒋容狱的手指捏得发白,像捏着某种虫子。他喉结滚动,眼神如雄狮般锐利,一把拽起百无聊赖的曲泱,怒火冲天:“你他妈搞什么鬼?”
枪口顶上曲泱的下巴,冷冽的金属皮肤贴着他的喉结。
“别演了,赶紧让他们滚。”他声音嘶哑,却像子弹擦过骨头边缘那样尖利。
曲泱吓得魂都快飞了。他们俩相识多年,从未见过蒋容狱发这么大的火,连忙摆手:“哎哟,老蒋,您先消消气……”
他一边替自己拢了拢领口,一边试图调侃缓和气氛:“双性人嘛,就这德行,给根屌就能舔,您家这只,挺能磨逼的嘛。”
蒋容狱冷笑。枪管贴着他脸侧,忽地敲了两下:“我记得你那年玩死一个,说他叫得好听,就割皮做鼓。”
“那你想不想体验一下,被人拿来敲的感觉?”
曲泱脸色一下刷白,不敢再笑。
旁边的权贵们陆续围过来,酒气扑鼻,寒暄浮在表面:“蒋将军这次带来的新宠,啧,艳压群芳啊。”
“红发那位?我刚才还跟老曲说,这品味真是一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身骨相,放在南边可以封神了。”
“要是拍卖,说不定破纪录了吧?蒋兄?”
蒋容狱冷着脸,抬眼一扫。
“我是不会放过他的。”声音沉冷,如冬夜深井。
这些虚伪的恭维像是爬满他皮肤的虫。蒋容狱舔了舔牙根,想抽烟,嘴却干得发苦。
有人递上来一束玫瑰,想向忍冬献花。他直接把花束拢紧,掐着鼻子塞那人喉管里。
贵族们连劝架都不敢,曲泱本想把养子转手,现在几乎急得自扇耳光。
蒋容狱不再看任何人,拽过披着薄毯、额头发烫的忍冬,直接扛在肩上,像带走一件私人物品。
临走时丢下一句话:“谁他妈敢碰我养的狗。”
回到家中,佣人刚打开灯,忍冬便晕了过去,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他怀里,体温高得烫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医生。”蒋容狱吩咐。
佣人立刻点头退下。他抱着人走进卧房,一言不发地将人轻放在床上,手掌压上额头,却怎么也抚不平眉心的皱痕。
衣服被汗水黏住,他一边褪下忍冬的外袍,一边不动声色地检查小少爷留下的痕迹。指腹所及皆是细腻的肌肤,却没有一处温凉。
他像一头无声的巨树,坐在床边看了忍冬许久。
“都说你聪明,为什么就不知道求我?”他低声问。
忍冬没有回答,只是眼角湿润,胡乱呢喃着什么。
他靠近了一点,才听清:“……别罚我……”
蒋容狱怔住了。忽然觉得喉咙发涩,想骂人,又什么也说不出口。
半晌,他起身替人掖了掖被角,喃喃地:“蠢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别墅里的仆人忙得上蹿下跳。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大家都很认可这个礼貌温和、平易近人的男妻。
厨师长的木勺戳进锅底搅拌,他爬起来为他熬粥。像他这种世代侍奉蒋家的宫廷御厨,已经见过太多恃宠而骄而死的小东西。
他们听见主卧深夜的讨饶,还有皮鞭抽打在挺俏臀部的啪啪声。
忍冬刚搬进来的时候仆人们都预言,这个身板柔弱的双性人经不起蒋容狱的操弄,活不过一周就会被送走。
可现在已经三个月了。这个青年看似柔弱,却有着难以想象的毅力,每次被玩到凌晨都坚持下楼吃早餐。
哪怕逼穴撕裂,每走一步都是难以启齿的酸楚。
平日被玩得吐舌头翻白眼的小双性,此刻呆呆地躺在被褥间,手里抱着一本漫画。本是宁静的画面,却平白无故让人生出一番冷意。
像冰柜里的白雪王子。
蒋容狱靠在罗马柱上,光着膀子,露出健壮的肌肉。
忍冬昨天的行为让他非常不满,只是为了面子没有发作。小宠物的行为屡次三番突破他的底线。
毕竟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健全的后代。
回来的路上,家族给了他更多选择。祖父更是直言不讳地告诉他,忍冬绝对会给他惹出更多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传令官跪着诵读了家族选择的姓名,性格,身体素质。
“放肆,一群老东西懂什么。”忍冬早被我驯服了。
蒋容狱皱起眉头,罕见地没有发火。忍冬的眼睛像一片深邃的海,包容他所有的爱恨情绪。
手下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退走了。
就像昨天他明明很生气,却在忍冬披着外衣准备下跪时瞬间卸了火气。青年像一只被拔掉羽毛的鸟,见到他第一反应是道歉。
忍冬毛茸茸的脑袋撞在他裆部,接着就起不来了。蒋容狱用脚踢他,发现踢不起来才开始慌张。
把他一把抱起的时候蒋容狱用手掂了掂,小男妻被自己养胖不少。这点重量压在他心上,让他回忆起忍冬被自己玩到痉挛大哭的场景。
先不计较了,反正他有一辈子时间惩戒这只不听话的小狗。
“昨天出门前没把你喂饱,是我不对。”第二天清晨蒋容狱单膝跪地,抓起他的手亵玩。
对方意料之中地毫无反应——忍冬昨夜发起高烧,反胃不止,直到凌晨三四点才疲倦闭眼。
他轻而易举剥下忍冬宽松的睡裤。穴肉又暖又涨,引人深入。第一根手指插进去的时候,柔软的媚肉就紧紧贴上来,仿佛不让他走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熟睡中的忍冬发出猫被挤压时的嘤咛,软绵绵的。
蒋容狱翘起嘴角,想要是他上面那张嘴也有这么听话就好了。
他从来不是个细致的人。军校教授说他缺乏耐心,可千里之外取敌军首级靠的只有残暴和镇压。
爱本不是他人生的必修课,偏偏在忍冬出现在他身边后,他身上某些毛茸茸的东西,像雨后春笋般开始生长。
忍冬是被手指操醒的,裆部湿漉漉的,花水黏糊糊地粘在内裤上。他近来压力太大,难得睡一次好觉却被主人扣醒,差点踹他一脚。
可是蒋容狱还压在他身上,肩膀处飘来好闻的麝香,两根指头插在身体里,不快不慢地戳进戳出。
哪怕忍冬醒了,他也没有丝毫慌张,更是直接把沾满骚水的手指插进忍冬嘴里舔舐。
忍冬握紧拳头,甜腻腻地给主人道早安,谢谢主人帮他缓解瘙痒的小逼。
蒋容狱高傲地大笑,随即通知他学校已经找好,先在家里练字作准备。
蒋容狱以为这样做忍冬就会原谅自己,谁知聪明的小男妻只想冷笑。如果知识不能带来自由,那么不要上学的权利也罢。
洗漱一番,他还是按耐不住对知识的渴望,第一次走进蒋容狱家的图书馆。墙上挂着一幅地图,显示别墅方圆三百里都是蒋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阳光正好。忍冬悄悄记下最佳的逃跑路线。他早晚要在这密不透风的山庄里放一把火。
他坐在窗边的书桌前,泛黄的宣纸铺满整张檀木桌面。薄薄的一层,比他的人生还要单薄。
蒋容狱卷起袖子,慢条斯理地将笔递过去,像是奖励一个听话的小孩:“今天教你自由怎么写。”
忍冬接过笔,提手的时候指关节有些发白。这是他第一次握如此华贵的毛笔,而不是锁链与乳钉。
蒋容狱不紧不慢地写下第一个字,口气仿佛在训一只听话的小狗:“先撇,再竖,再……”
“我知道了。”忍冬轻声打断。
他低着头,像是非常认真地模仿着那一笔一划,笔锋偶尔歪斜,却努力把字写得方方正正。他写得很慢,像是百无聊赖。
写完最后一笔时,他忽然停顿。
窗外倾洒的光斑被桌腿挡住,落在腿上像镣铐的阴影。
“自由,”他低低重复,唇角忽然扯开一个笑,“这么高贵的词,写起来这么多条条框框。”
他抬头温顺地看着对方,语气温和,好像只是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哈哈大笑。他凑过去,毫不设防地搂住他的肩,手掌在他柔软的红发上揉了两下。
“本来就是这样的,”他嗓音低沉,带着愉悦:“自由以不得伤害他人为界限,这是我的政治哲学。”
说着他低头,亲昵地在忍冬发顶印下一吻。
他不知这动作曾多少次被忍冬梦见。那些在浴缸里、被压在地毯上、在鞭影下燃烧时幻想出来的温柔。
他甚至幻想过对方会在婚礼上这样亲吻自己。
可此刻,他只能死死忍住翻涌的肠胃,冷笑。
孕中的反应潮水般涌上来。他怕自己吐在纸上,怕脏了来之不易的知识,怕一张嘴就将胃里的反抗联通藏起来的秘密一并倾倒出去。
他只能笑着撑住身体,半俯在桌面上,假装在认真回看自己写下的字:“我写对了吗?”
蒋容狱对他孕中的反应毫不知情。男人看着他那双清亮的眼,半是笃定半是宠溺地点了点头:“不错。”
其实一般的双性只要学会签自己的名字就足够了。他甚至见过有人把“自愿”写成“白原”
但忍冬不一样。他的小动作太多了,多到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可以平等对待的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忍不住盯着那双手,大概也只有他能把自由两个字写得像招供书了。
小男妻的眼神里带着羞怯和期待,甚至有一丝讨好。
蒋容狱别回头,叹了一口气。
忍冬怎么爱上其他人呢?他错怪他了。他甚至想,如果不是那天心情不好,就不会把他推出去,更不会让他发烧到三十九度。
他摸了摸忍冬的头,吻下去的时候心底有一丝酥软的疼。
这个小家伙太聪明,太通透了。他像一块值得呵护的翠玉,天生就值得像父亲对母亲那样——囚于庭院,宠于一人。
“最近怎么这么乖。”他忍不住说出口。
乖就是安分,意味着忍冬不再是忍冬,而是蒋容狱躺在床上的小狐狸,伸出爪子都抓不伤人。
蒋容狱甚至幻想起未来:教会他读书写字,带他出席正式场合。等他身体再健康些,就给他去掉奴籍,换个名字。
毕竟他爱死自己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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