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又返的曲佑英立在昏黄灯光与满地狼藉之间,目光扫过一张张昏睡的面孔。
被玩到神智不清的双性人撅臀倒在地毯上,身上还挂着精斑和尿渍。
屋内空气黏稠沉闷,混合着体液与麝香的味道,像场浮夸又腐臭的梦。
他自己却纹丝不动,眼神如霜。
曲泱气急败坏地让他滚,被他阳奉阴违地躲过去了。蹲在庭院玩手机并非没有收获,起码他现在能把双性的脸和编号对上了。
调出宾客名单的那一刻时钟停摆,喷泉凝固,偌大的绿荫上只剩下他错乱的呼吸。他努力眨眨眼睛,怀疑自己喝醉了酒,怎么可能?
原来大名鼎鼎的23和他刚侮辱过的双性是同一个人。他努力回想,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哦对了,忍冬。
他几乎没认出来。
上次见面是幼年,那时小23瘦骨嶙峋,脸上还挂着管教抽打出来的伤。
如今这位青年纤细而挺拔,五官介于英俊与美丽之间。他坦露的肩背曲线如雕,圆润乳尖高傲地挺立在碎钻项链上,是军部蒋家半个世纪富庶的象征。
他突然想,这张嘴如果放在女人脸上将会是绝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将环着忍冬穿过悬挂着印象派油画的连廊。身侧的青年文雅地贴伏在男人身侧,连低头的角度都像提前演练过无数次。
“真他妈贱。”曲佑英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不大却用力,不知道在骂谁。
他听说过23和302出逃的壮举,那时候他以为忍冬是为数不多还敢反抗的双性之一。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曲佑英有些愤慨,蒋容狱下了什么药把他训得像条狗一样乖,乖得让人想一脚踢过去,推下水让他清醒清醒。
是第一个逃到门边的人,也是眼下最听话的奴隶。他笑着讥诮道:“我真是高看你了。”
但他还是目光紧盯,情不自禁跟随钻石的脆响,直到夫夫二人从拐弯处消失。
线索又断了,曲佑英想,这似曾相识的无力感到底从何而来?
许多年前,小23不知道从哪偷来一管雄激素。他没喊任何人,自己找了个小房间就扎针了,舔掉十三酸时眼睛都没眨一下。
监控室里的曲佑英猛地站起来,心潮澎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蠢货,他骂,就这点睾丸酮能改变什么?但他佩服那个扎破皮肤的瞬间,那股拨乱反正的原始冲动。
仆人从身侧端上一杯醒酒汤,是甜滋滋的蜂蜜。她是管家带进来的人,对这位乖张的小少爷有着浓厚的怜爱:“老爷让您今晚早睡。”
曲佑英抢过瓷碗一饮而尽,讽刺地笑:“不用说这么委婉,我知道他床上有人了。”
接着大步离开。
过去的23已经死了,现在的忍冬有什么好心疼的,他质问自己。
或许因为少年让他看见过去的自己,那个目光发亮、跪着也要活下去的小孩。
作为帝国政要巴结的红人,曲府给夫夫俩挑选的房间自然是极好的。油画艺术品琳琅满目,华丽的羊绒地毯从客厅铺到卧房。
“博物馆级别的装修啊。”也许是这里家的感觉太浓烈,冲淡了被侮辱的恐惧,这孩子轻笑着望向男人:“夫主也喜欢这里吗?”
“哼,“男人笑他没见过世面,伸出手:”看了两眼就爱上了?这个呢?“
仆人送给蒋容狱一把金钥匙,可以开启别墅地下室的铁门,背后罗列着各种淫刑用具。那些大的像分腿板,铁笼子,炮机之类的都用灰布罩着,能看见的只有如流苏般落下的各种软硬鞭子,像达摩克利斯之剑竖在忍冬头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一根都来自曾经抽打过他的疗养院管教。
虽然忍冬一进去就崩溃得跪软了,但男人很满意,随手给了侍者五百小费:“还得是老曲会选。”
这疯狂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蒋容狱应该是很忙,扔了根假几把让他自己玩。可吃过少将大鸡吧的双性哪还看得上这等死物,越插越空虚,骚子宫叫嚣着更大更热的性具。忍冬气急败坏地拔出振动棒,发出啵的一声。他气喘吁吁地吐出舌尖:“啊,好累。”
蒋容狱鞋都没脱,架了副分析镜,坐在床上审阅军情报告。男人折磨人时手段狠辣,不做的时候又颇有几分高傲的味道,让人分不清他的底细。
他闻言冷淡地哼了一声,报告往前翻了一页:“继续,我要听你喷在地毯上。”
忍冬替他脱下战靴,光着身子爬上床,塌着腰讨好:“我们都出来玩了,您就让奴休息一天嘛。”
鼻尖蹭过男人微凸的裤裆,猫似的舔了一下。忍冬扬着一张讨巧的俊脸,揪着乳首难耐地靠近。
他胸前的花苞很薄,一只手就能全部捏起来,被男人随便扣几下奶孔就叫得不行了。这几个月的调教下来,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自我慰藉。
蒋容狱无情地反绑住那双手,放出蓄势待发的阳具,恩赐道:“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的活动是狩猎。万里无云的晴空下,帝国权贵收割天地豢养的生灵。
曲佑英在小客厅等人。他身着便服,坐得极不端正,一只脚搭在矮几上,指间还夹着没点燃的烟。
门咔哒一声被推开。
忍冬穿着厚实的长外套,和他仿佛活在两个季节。他体虚怕冷,用昂贵的衣着掩盖自己作为奴妻的事实。
他走进来,背挺得笔直,骚逼里还灌着昨晚的精。
蒋容狱没有轻易放过他,命令他跪起,坐下,每一下都抽插到最深处。忍冬手脚都被捆住,穴口被无数次撕裂,今早起来已经叫哑了。
“早。”曲佑英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不解释自己为什么没参与活动。一些心照不宣的内幕藏在地毯缝隙中。
忍冬翻了个白眼。他怀疑角落的花瓶里有窃听器,决定为自己的选择找好退路:“我夫主知道他让我过来吗?”
曲佑英轻佻地笑出了声,摆手让他不用担心:“老头是不会在这里藏东西的。”
“我们不熟吧。”忍冬低头捧起果茶,没原谅他似的。曲府的情况他不置可否,他兜里可放着货真价实的录音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认识我不要紧,我记得你,”见对方不为所动,曲佑英有点急了。他下意识弓身,却故作无所谓地挪开视线:“我知道你是谁,偷过什么药,做过什么事。”
忍冬骤然抬起头,面色不变,手指蜷缩。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小23。”他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他,“还记得收容所的约定吗?”
忍冬上下扫视他,最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的脸是一派天真的,说话却一针见血:“你是不是很难原谅你自己?”
谁都没话说了,沉默像雨一样压下来。
那一刻,他们不是再是奴妻与少爷,更别提叛徒与双性。只是两个试图从基因诅咒中逃出来的人。
是曲府彻夜未眠的两盏灯。
一声悠远的枪响唤起惊鸟,本年度最后一场狩猎游戏正式开始。忍冬一推开飘窗,就听见猎犬追捕松鸡的狂吠声。白茫茫的大地上,猎物无处可逃。
“这我们冻鼠之间的事,与你无关。”刚被羞辱过,忍冬不太喜欢这个没挨过一天鞭子的所谓同伴。他戴上手套站起,好像在思考要不要去狩猎现场观摩。
“别,”曲佑英急着拉拢他,一把将他摁回去:“你过去只会被当成赌注卖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冬有些不悦地打断他:“小少爷,我想参观曲府都不行吗?“
曲佑英咧开嘴笑:“那你可得来我房间一趟了。”
曲佑英确实有东西要给他看。这是一份外阴切除手术的可行性分析,研究结果是低风险手术,标了绿色记号。
还有几页匿名报告写着乙方为完全功能型双性,已符合切除标准。患者主动申请,知晓并承担所有手术风险。若失败,器官均自愿捐献。
“你……”忍冬缓缓伸出指尖,指腹扫过那一行潦草的手写,像在确认自己没有被视线所欺骗。
他沉默了好久,情绪仿佛被压在冰川底下,冒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眼神里没有惊讶,而是滑稽的颤抖,一种压抑过度的欣喜:“怎么想起来给我看这个?”
曲佑英从厕所出来。他喉头动了动,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些,却失败了:“他们都想逃走,你是我见过唯一一个想从根本上改变这一切的人。”
空气陷入僵滞,桂花香从窗缝飘进来。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却隔着经年的沉默。忍冬终于放松地坐下来,指尖滑过那一页评估图,低声开口:“你想带我一起做?”
“做!”曲佑英脱口而出,接着用更克制的声音补了一句,“如果你愿意。”
“我就算了。”沉默中,忍冬缓缓抬眸,圣母一般慈爱地注视他:“我怀孕了,蒋家不会放过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佑英像是被什么击中。他笑了一下,却笑得疲惫:“没关系,其实我也做不了,我没有医疗许可。”
现行帝国法律规定,双性看诊必须得到夫主同意。一张薄薄的纸,堵死了多少双性的命?
“你求我啊。”忍冬像条得意的黄鹂鸟,清亮地告诉他:“我把我的看诊机会让给你,你去打点医生。”
“那您呢?“曲佑英跪在他身前,手掌搭在他膝上,完全被忍冬的人格魅力所折服。他眼睛亮亮的,语气却真正低落下去。
忍冬对他狡黠一笑,意有所指:“我和少将不会这么快有孩子的。“
这一刻,他们终于像是站在了同一条逃生通道的两端。一个早已筹谋,一个却才刚被点燃。
曲佑英忍不住拥抱了他。他生来就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却诡异地在这个比他小几岁的男人身上找到了缺失的母爱。
忍冬的发梢也是软的,抚过他脊背的手指像竖琴拨动。他不禁在心里想,父亲,对不住了。
这时,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打断了屋内筹谋的两人:“小少爷,老爷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忍冬喜欢玩蒋容狱的枪,各种意义上的。
蒋容狱喝了一点酒,进门就蒙住他眼睛,拽着他跌跌撞撞往楼上走。
拐了几个弯,两人一起摔在华丽厚实的地毯上。头没有被垫着,忍冬心一紧。
黑暗蒙住了天生焦灼的他,头顶传来男人快活的轻笑。耳廓被舔舐,瘙痒的触感让双性下意识想躲,却被夫主钉死在原地。
他被调教得得很好,知道怎么少吃点苦头。在短暂的晕眩后,向下去摸那根给他无上欢愉和痛苦的肉棒。
纵欲过度的下身已经开始淌水。快一点,再快一点,只要张开双腿就能飞上云霄。
砰的一声巨响打碎了他旖旎下流的幻想。
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枪响,耳朵里嗡嗡作响,尖锐的噪音刺破鼓膜,全身血液都在往上涌。
蒋容狱明明封住他的眼睛,忍冬却觉得呼吸也被堵塞了。
他都知道了,他知道了什么?
大张着猩红的唇,单薄的胸口起伏,像案板上濒死的鱼。感觉温热的小腹盖着喷涌的血液,幽闭的灵魂中回荡着天堂的回音。
他看到了很多东西。管教,仓鼠,学长……灵魂轨道里灰白人影堵塞,唯一的色彩是蒋容狱强势傲慢的金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男人还有底线吗?
忍冬的濒死体验被烙铁打断,强烈的灼烧感从小腹一直蔓延到腿根。他下意识蜷缩,却像铁板鱿鱼一样被拉扯平铺。
“不要,不要再往下了!啊,小逼要被烫熟了。”命垂一线,他焦灼地推拒着。
回答他的是蒋容狱的大笑,男人被小宠物的挣扎讨好。像一头尝到血腥味的狼,啪嗒一下丢掉枪支,又嗖的一声将其踢远。
”卖逼的骚货!“男人一把扯掉蒙眼布条,对着那张被百般蹂躏的嘴唇就是一顿猛亲。忍冬也生气了,挥舞着肉拳打他,很快被擒住双手。
发圈在争吵中被扯下,散乱的红发批下来,像一只惨遭蹂躏的狐狸。
如果不看地毯的褶皱,忍冬四肢冰凉的惨状和通红滴血的眼眶,房间里的情况就像一个阳光不谙世事的军校生在爱人身上撒欢逗乐。
郎才侣貌。
这时候蒋容狱抬起膝盖,自下往上顶顶他烂熟的逼穴,领他直视自己淫荡的身体:“打鸟怎么会打到你呢,难道你也想飞吗?”
“啊?我……”裂痕从玻璃中部向四周蔓延。透过窗上椭圆的弹孔,翡翠色的绿林深深扎进他多疑的心脏里。
原来他真的开了枪。原来他真的掌控着杀生大权。原来……
蒋容狱把钥匙摸走,留下他自己处理情绪。他小心翼翼地去整理自己那些被烫熟的下体,乱七八糟的阴毛像野火烧过的枯草,高低错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浴缸传来哗哗的水声。忍冬仓皇起身,用披肩盖住被吸吮得发红的锁骨。
“早上我碰到曲泱了。”在氤氲的水雾间,他说。
忍冬听着,叼着裤子咬下来。蒋容狱腿间巨物缓缓抬起头,闻到熟悉的气息,又想在他体内肆虐一番。
“是吗?”青年漠不关心地垂下眼睑,只是卖力地为他擦洗。白皙的手掌擦过全身,绕着优美的肌肉线条打转。
蒋容狱不满地哼了一声。之前阳奉阴违,现在又温顺得过于无聊,还不如继续藏东西呢。掌控是他的天性,长指勾起下颚,说:“你想上学吗?”
忍冬的眼睛叮一声亮起。他立刻凑近身,勾起一抹笑,殷情捏起双乳为他擦洗:“如果您同意的话。”
上个学就这么高兴?蒋容狱想起仆人交给他的照片,画面里的忍冬披着他的军衣,却和另一个男人笑得欢快。
妈的欠操,蒋容狱推开他,面色阴沉地踏水起身,买回来这么久,也就今天对我笑过。
忍冬的讨好被无视,心里翻了个白眼跟上去,怯生生喊他主人。他的披肩已经湿透了,站在水雾间如一只淋雨的流浪猫。
蒋容狱捏起他单薄的骚奶子。
他上手就对骚奶孔扇了几巴掌,没留力气,啪啪作响,乳肉被扇得乱晃,肥乳瞬间就红了,疼得忍冬直抽冷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主人对不起……忍冬错了。不要捏这里,呜疼……”聚拢的乳首被反复揉捏,化成一团散开的、扁扁的软肉。
忍冬吐着小舌头,像条失禁的公狗一样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头顶就是蒋容狱尺寸昂汤的几把。男人继续训他:“吸了这么久还这么小,你就打算用这对天残的奶头喂我?”
不知哪个词刺激到忍冬,明明盥洗室只有他们两人,他却比拍卖会那天还要难堪。一股颤抖的屈辱从胸前涌上心头,刚要张口争辩。
“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蒋容狱挥手打断他,指挥他为自己披上军装。说话间他结实的喉结起伏着,像是某种世界毁灭的机关。
忍冬自认为是个男人,可男人的第二性征在他身上却像个笑话。他就是一个残缺的、发育失败的标本。
男人叉手对他挑了挑眉,似在等一个解释。忍冬攥紧双拳靠近,在帮他系领带的时候,无意间蹭了一下那颗凸起的喉结。
要是能交换就好了,他想。
蒋容狱的呼吸乱了三分,一把擒住他半张脸,眼神越发深邃:“你还挺会卖乖的,嗯?”
见忍冬眼神撇开,他又使劲揉搓小男妻饱满的唇瓣。指腹带着常年练枪的薄茧,不太满意地翘起一边嘴角:“别发骚,这会儿没空操你。”
忍冬心底冷笑,乖巧地退回原位。
看得出来,蒋容狱本想拿他喂炮机。可门口侍卫不知说了什么话,又把他拔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给他一块名表:“你会喜欢的。”
忍冬还在欣赏百达翡丽上闪耀的碎钻,转头就看到西装革履的曲佑英跌坐在父亲膝上。眼中充满顺从与无奈,与半天前判若两人。
仆人拉上红金丝绒窗帘,再也不见窗外粉蓝相接的黄昏。舞台上灯光如昼,他这才意识到身处华丽礼堂之中。
这与拍卖会如出一辙的场景令他心慌。
他看到窃窃私语的观众们戴上假面,交换着兴奋而淫邪的眼神。蒋容狱伸手揉搓他白嫩的乳晕,低头咬耳朵的声音有如恶鬼:“专心。”
秒针绕着三点钟的碎钻自转,他就知道蒋容狱要让他见识的不只是一块腕表。
一阵悠扬的竖琴声传来,曲佑英如同一段被设定好的人偶,缓缓从座位上升起。
走上台阶时少爷没有吵闹,朝他的方向深深望去,劝勉一般。忍冬心一弹。似乎是手术的幻景给了他希望,坐下时曲佑英优雅地鞠了一躬。
他换了一只脚跷二郎腿,调整姿势排出跳蛋,哪怕只有一毫米。
曲泱穿着与他相衬的燕尾服,从礼堂最后一排打下灯光。洁白的光柱照在青年棕红的发丝上,如月华流转在火山之间。
“朋友们都知道,曲某多年前投资过一个项目,就是这个孩子。”他戴着丝质白色手套,挥手的动作优雅极了,仿佛还是那个侠义风度的商界领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冬忧心忡忡地来回张望,执意要在两个男人之间找到些许残存的骨肉亲情。
他失败了,某位前排宾客吹了个口哨,曲泱摁下了开关。
曲佑英尖叫一声,接着瘫软下去。那张甜美的脸蛋叫人几乎忘了,这份天真曾经是曲泱手中最得意的藏品。
身下的跳蛋九浅一深地震动起来,骨盆深处传来的颤栗让他差点跌下椅子。曲佑英死死夹紧大腿,试图减少震动幅度,但内裤已经湿透,热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沾湿的白西裤趋于透明,人们终于看到他高贵身躯下被亵玩得红肿发黑,不用几把插也合不拢的骚批。
人群躁动。贵族学校早有传言,这个眼高于顶、有专用厕所的学生会长是个下贱的双性。不然怎么解释他被憋得通红的脸颊,午休后踉跄的步伐。
少爷试图保留他在一众叔父前最后的尊严。他眼眶滴血,指头发白,颤悠悠地从座位上滑落,前后两只骚穴都开始主动张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