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喜欢玩蒋容狱的枪,各种意义上的。
蒋容狱喝了一点酒,进门就蒙住他眼睛,拽着他跌跌撞撞往楼上走。
拐了几个弯,两人一起摔在华丽厚实的地毯上。头没有被垫着,忍冬心一紧。
黑暗蒙住了天生焦灼的他,头顶传来男人快活的轻笑。耳廓被舔舐,瘙痒的触感让双性下意识想躲,却被夫主钉死在原地。
他被调教得得很好,知道怎么少吃点苦头。在短暂的晕眩后,向下去摸那根给他无上欢愉和痛苦的肉棒。
纵欲过度的下身已经开始淌水。快一点,再快一点,只要张开双腿就能飞上云霄。
砰的一声巨响打碎了他旖旎下流的幻想。
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枪响,耳朵里嗡嗡作响,尖锐的噪音刺破鼓膜,全身血液都在往上涌。
蒋容狱明明封住他的眼睛,忍冬却觉得呼吸也被堵塞了。
他都知道了,他知道了什么?
大张着猩红的唇,单薄的胸口起伏,像案板上濒死的鱼。感觉温热的小腹盖着喷涌的血液,幽闭的灵魂中回荡着天堂的回音。
他看到了很多东西。管教,仓鼠,学长……灵魂轨道里灰白人影堵塞,唯一的色彩是蒋容狱强势傲慢的金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男人还有底线吗?
忍冬的濒死体验被烙铁打断,强烈的灼烧感从小腹一直蔓延到腿根。他下意识蜷缩,却像铁板鱿鱼一样被拉扯平铺。
“不要,不要再往下了!啊,小逼要被烫熟了。”命垂一线,他焦灼地推拒着。
回答他的是蒋容狱的大笑,男人被小宠物的挣扎讨好。像一头尝到血腥味的狼,啪嗒一下丢掉枪支,又嗖的一声将其踢远。
”卖逼的骚货!“男人一把扯掉蒙眼布条,对着那张被百般蹂躏的嘴唇就是一顿猛亲。忍冬也生气了,挥舞着肉拳打他,很快被擒住双手。
发圈在争吵中被扯下,散乱的红发批下来,像一只惨遭蹂躏的狐狸。
如果不看地毯的褶皱,忍冬四肢冰凉的惨状和通红滴血的眼眶,房间里的情况就像一个阳光不谙世事的军校生在爱人身上撒欢逗乐。
郎才侣貌。
这时候蒋容狱抬起膝盖,自下往上顶顶他烂熟的逼穴,领他直视自己淫荡的身体:“打鸟怎么会打到你呢,难道你也想飞吗?”
“啊?我……”裂痕从玻璃中部向四周蔓延。透过窗上椭圆的弹孔,翡翠色的绿林深深扎进他多疑的心脏里。
原来他真的开了枪。原来他真的掌控着杀生大权。原来……
蒋容狱把钥匙摸走,留下他自己处理情绪。他小心翼翼地去整理自己那些被烫熟的下体,乱七八糟的阴毛像野火烧过的枯草,高低错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浴缸传来哗哗的水声。忍冬仓皇起身,用披肩盖住被吸吮得发红的锁骨。
“早上我碰到曲泱了。”在氤氲的水雾间,他说。
忍冬听着,叼着裤子咬下来。蒋容狱腿间巨物缓缓抬起头,闻到熟悉的气息,又想在他体内肆虐一番。
“是吗?”青年漠不关心地垂下眼睑,只是卖力地为他擦洗。白皙的手掌擦过全身,绕着优美的肌肉线条打转。
蒋容狱不满地哼了一声。之前阳奉阴违,现在又温顺得过于无聊,还不如继续藏东西呢。掌控是他的天性,长指勾起下颚,说:“你想上学吗?”
忍冬的眼睛叮一声亮起。他立刻凑近身,勾起一抹笑,殷情捏起双乳为他擦洗:“如果您同意的话。”
上个学就这么高兴?蒋容狱想起仆人交给他的照片,画面里的忍冬披着他的军衣,却和另一个男人笑得欢快。
妈的欠操,蒋容狱推开他,面色阴沉地踏水起身,买回来这么久,也就今天对我笑过。
忍冬的讨好被无视,心里翻了个白眼跟上去,怯生生喊他主人。他的披肩已经湿透了,站在水雾间如一只淋雨的流浪猫。
蒋容狱捏起他单薄的骚奶子。
他上手就对骚奶孔扇了几巴掌,没留力气,啪啪作响,乳肉被扇得乱晃,肥乳瞬间就红了,疼得忍冬直抽冷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主人对不起……忍冬错了。不要捏这里,呜疼……”聚拢的乳首被反复揉捏,化成一团散开的、扁扁的软肉。
忍冬吐着小舌头,像条失禁的公狗一样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头顶就是蒋容狱尺寸昂汤的几把。男人继续训他:“吸了这么久还这么小,你就打算用这对天残的奶头喂我?”
不知哪个词刺激到忍冬,明明盥洗室只有他们两人,他却比拍卖会那天还要难堪。一股颤抖的屈辱从胸前涌上心头,刚要张口争辩。
“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蒋容狱挥手打断他,指挥他为自己披上军装。说话间他结实的喉结起伏着,像是某种世界毁灭的机关。
忍冬自认为是个男人,可男人的第二性征在他身上却像个笑话。他就是一个残缺的、发育失败的标本。
男人叉手对他挑了挑眉,似在等一个解释。忍冬攥紧双拳靠近,在帮他系领带的时候,无意间蹭了一下那颗凸起的喉结。
要是能交换就好了,他想。
蒋容狱的呼吸乱了三分,一把擒住他半张脸,眼神越发深邃:“你还挺会卖乖的,嗯?”
见忍冬眼神撇开,他又使劲揉搓小男妻饱满的唇瓣。指腹带着常年练枪的薄茧,不太满意地翘起一边嘴角:“别发骚,这会儿没空操你。”
忍冬心底冷笑,乖巧地退回原位。
看得出来,蒋容狱本想拿他喂炮机。可门口侍卫不知说了什么话,又把他拔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给他一块名表:“你会喜欢的。”
忍冬还在欣赏百达翡丽上闪耀的碎钻,转头就看到西装革履的曲佑英跌坐在父亲膝上。眼中充满顺从与无奈,与半天前判若两人。
仆人拉上红金丝绒窗帘,再也不见窗外粉蓝相接的黄昏。舞台上灯光如昼,他这才意识到身处华丽礼堂之中。
这与拍卖会如出一辙的场景令他心慌。
他看到窃窃私语的观众们戴上假面,交换着兴奋而淫邪的眼神。蒋容狱伸手揉搓他白嫩的乳晕,低头咬耳朵的声音有如恶鬼:“专心。”
秒针绕着三点钟的碎钻自转,他就知道蒋容狱要让他见识的不只是一块腕表。
一阵悠扬的竖琴声传来,曲佑英如同一段被设定好的人偶,缓缓从座位上升起。
走上台阶时少爷没有吵闹,朝他的方向深深望去,劝勉一般。忍冬心一弹。似乎是手术的幻景给了他希望,坐下时曲佑英优雅地鞠了一躬。
他换了一只脚跷二郎腿,调整姿势排出跳蛋,哪怕只有一毫米。
曲泱穿着与他相衬的燕尾服,从礼堂最后一排打下灯光。洁白的光柱照在青年棕红的发丝上,如月华流转在火山之间。
“朋友们都知道,曲某多年前投资过一个项目,就是这个孩子。”他戴着丝质白色手套,挥手的动作优雅极了,仿佛还是那个侠义风度的商界领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冬忧心忡忡地来回张望,执意要在两个男人之间找到些许残存的骨肉亲情。
他失败了,某位前排宾客吹了个口哨,曲泱摁下了开关。
曲佑英尖叫一声,接着瘫软下去。那张甜美的脸蛋叫人几乎忘了,这份天真曾经是曲泱手中最得意的藏品。
身下的跳蛋九浅一深地震动起来,骨盆深处传来的颤栗让他差点跌下椅子。曲佑英死死夹紧大腿,试图减少震动幅度,但内裤已经湿透,热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沾湿的白西裤趋于透明,人们终于看到他高贵身躯下被亵玩得红肿发黑,不用几把插也合不拢的骚批。
人群躁动。贵族学校早有传言,这个眼高于顶、有专用厕所的学生会长是个下贱的双性。不然怎么解释他被憋得通红的脸颊,午休后踉跄的步伐。
少爷试图保留他在一众叔父前最后的尊严。他眼眶滴血,指头发白,颤悠悠地从座位上滑落,前后两只骚穴都开始主动张合。
“啧,被玩烂了。”众目睽睽下有人批判。
曲佑英显然没经历过这么羞耻的事,发出困兽般的哀鸣,每根脚趾都无助地蜷缩着。情欲的浪潮席卷全身,脸颊也染上红晕。
下身一阵接着一阵地抽搐,隔着皮肉都听见了嗡嗡的声音,激烈程度可想而知,只怕转手之前就被玩坏了。
嗡嗡的震动声更大了。忍冬眼尖地看到,他连指尖都在颤抖,被一个冰冷的死物肏得喘不过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下意识地向一旁的蒋容狱靠近,却只迎来男人冷笑的目光。蒋容狱没有动他,却比拿东西电他还让人恐惧:“你想和他互换吗?”
可是他已经没时间权衡利弊了,曲泱的表演不为任何人停留,后台的男人是最精准的机器。
“看在小东西跟我这么多年的份上,任何答上问题的人都可以把他带走,”曲泱愉悦地勾起嘴角,嗓音清润:“告诉我,幸福是理性的吗?”
他眼神扫过人群,笑咪咪地看好戏。
太简单了,忍冬几乎是本能地站起身,抓住溺水者扔出的唯一一根浮木。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如果放任观众回答,曲佑英今晚就会被拴成壁尻轮奸到死。
“幸福当然是理性的,”他脑子里都在打鼓,却竭力让声音显得清晰优雅,“譬如说,夫主花两百万买下我,那我带给他的幸福就值这么多。”
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忍冬两股颤颤地站在那里,灯一照才意识到自己满脸湿润,冷汗直流。他不知道这么做能改变什么,却知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啪的一声脆响,蒋容狱将他扇倒在地。男人的怒火如天雷降世,简简单单却威压十足。
“错了,”男人拽着他往前走,“幸福当然可以通过理性手段追求,但它的核心体验往往超越了理性的框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佣人端上一盘下体形状的蛋糕,餐盘上点缀着几颗挂着冰霜的红树梅。蒋容狱却是半分食欲没有,一眨不眨地盯着祭台上的两人。
忍冬还是一如既往地温顺,走下台阶的时候转头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忧伤、澄净,如雪山之巅冒着白烟的温泉。
他不知道这是小男妻最后一次对他袒露心扉,也不知道即将从身到心失去世界上最崇拜他的人。
忍冬视死如归地走向祭坛,仿佛要被舞台的光柱融化。剧场的风卷起他飘逸的红发,这种悲壮让他想起多年前歼灭的一个部落。
高山的鸾鸟族。
冰晶在震动中碎裂,折射出千万个破碎的山脉倒影。银壳子弹穿过最后一位祭司的蝉衣,山洞里的壁画被风雪覆盖。
进贡给祖母的圣山雪莲,在半山腰就化成齑粉,冉冉升起如逆向流星。
苦涩的演出还在继续。
曲佑英掰开他细长的腿,柔软器官已经红肿发烫,艳红的阴阜上一片湿润。他粗喘着气坐着,因紧张而低声呜咽。
他是这么惊慌的雪兔,却要仰起天鹅般的长颈安抚对方:“别怕,我很敏感。”
所以很快就会结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佑英没想到会被比自己年轻的双性安抚,再一次沉醉于忍冬身上脆弱的神性。被玩得无法起立的男根突然有了反应,于是一股脑向下探去。
下体的毛发凌虐搔刮着忍冬湿热滴水的穴口,那两瓣肥厚的阴唇。一旦叼起他胸前嫩白的奶头,那丰腴软滑的奶肉如同布丁一般滑入口中。
忍冬呼吸加快,鼓励地望向他,哪怕他注视的对象从没有这种经验,在磨批上几乎是个处男。他摸着他的头发往下压。
“他会对你这么温柔吗?他有我这么好吗?”曲佑英忍不住捧起他的脸,舔干净他睫毛上晶莹的泪珠。
舌头翻开阴户处软嫩的肉瓣,狼狠侵入他脆弱敏感的阴蒂,他舔舐吸吮昨夜被蒋容狱玩得红肿肥厚的肉核,舌尖顶得忍冬一撞一撞往后。
忍冬拼命控制自己不出声,却还是在颤抖中攀上高潮。他的泪水混着汗水滴落在木板上,像一口被虫蛀空的洞。
“你……”美人垂泪的模样惹人怜爱,曲佑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安地搅着手,“我咬疼你了吗?“
“不,”忍冬破涕为笑,摇头取笑地看他。没说几句眼眶又有些酸楚:“你对我太好了,你……”
众目睽睽下,曲佑英不明所以地被他拉近,男根打在湿软的穴口上。忍冬勾引他,他却不敢往前。
曲泱没有喊停,他恨自己的胆怯,更担心忍冬受到牵连。
青年已经为救他走了九十九步,他怎么忍心让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在庭院抽烟,因此错过了大部分演出。
他面容冷峻,深吸了两口烟,烟圈一个叠一个飘出方窗。
明明不听话的小宠物已经得到惩戒,明明对方注视自己的眼神是那么悲哀,为什么自己心里却像被灰雾蒙住的天空一样暗淡。
烟头已经烧到末尾。忍冬这时应该某处阴影下出现,摊开手掌为他灭烟。他喜欢听双性隐忍的抽吸,看他悲哀的眼神一点点亮起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