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2)

第五章

林溪被陆鸣彻从地下室抱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意识了,身上热得厉害,又找了私人医生来打了两针,烧才稍微退了一些。

他在床上躺了两天,这两天陆鸣彻倒是没怎么折腾他,还亲自给他下面涂了药。陆鸣彻这个人很奇怪,他不介意把林溪放在公众面前展示,但是却不允许别人触碰。或许那是一种炫耀的心理你看得到,但是只有我摸得着。陆鸣彻给林溪用的药都是最好的,没几天,那个地方又是粉嫩可口的模样。

林溪稍稍好了些,陆鸣彻就又把他叫到身边。

音像室里没开灯,只有投影的光线把房间微微照亮,林溪刚一迈进去,脸色就一片惨白。只见投影里正播放着好多好多个视频,但每一个视频里,都投影着他那个畸形的双性器官,或是他骑在绳子上自己拽着绳子磨逼的淫荡模样。

陆鸣彻看向呆滞在原地的林溪,说,“傻在那里干什么?过来一起看。”

林溪不知道他到底在地下室里放了多少个摄像头,整个屏幕有无数个角度的录像,而且非常清晰,清晰到连他后穴的褶皱,以及藏在阴蒂里的小籽都看得一清二楚。还有他昏倒在地上时,被操得合不拢的小洞在失去堵塞后,喷出的大股大股淫水。

最羞耻的模样被人肆意拍摄轮放,林溪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地下室里安装的那些摄像头就像一双双潜藏在黑夜里的狼的眼睛,在这一刻冲他放出幽绿的凶光。

陆鸣彻眯了眯眼睛,“我让你过来,聋了吗?”

林溪像个牵线木偶一样,木讷地走到陆鸣彻身边,眼睛里一片漆黑空洞,他努力放空大脑,试图什么都不去想不去看,然而陆鸣彻故意调高了音量,连他呻吟的声音都是那么清晰。

陆鸣彻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随意地掐弄着他那颗小籽。陆鸣彻在军队里待过好些年,一双手上全是厚厚的枪茧子,被这样一双手触碰,林溪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鸣彻玩着他的女穴,目光却落在投影上,“小逼长得真漂亮,被干了大半年还是又粉又嫩,跟小馒头似的,我还真对你这里有点兴趣了。怎么一直低着头?明明一碰就流水,骚得要死,抬起来。”

林溪闭上眼睛,声音带着些绝望的味道,“少爷,我下次会坚持久一些的,您别让我看这个。”

听到这话,陆鸣彻嘴角终于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傻子还以为自己因为那天他晕倒的事情罚他,却不知道他只是喜欢这样。

他抽出手,捏着林溪下巴强迫他抬头,说,“林溪,你知道这个原本是用来对付什么人的吗?以前军队里,我们抓了恐怖分子,才会上这种手段,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没几个能扛过五个小时,你倒是厉害,在绳子上一磨就是一下午,不错,你很有当间谍的潜力啊。”

林溪声音都在抖,“少爷,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陆鸣彻盯着林溪的眼睛,“林溪,你喜欢这样吗?”

林溪不讲话。

他不会说谎,沉默就代表着不喜欢。

陆鸣彻问,“那你为什么不走呢?”

林溪实话实说,“议事长让我一定要让少爷满意。”

陆鸣彻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深沉起来,盯着林溪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把人看得浑身颤抖,他才摸了摸林溪的头发,“林溪,你真是一个听话的玩具,的确让我很满意,我送你个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溪瞳孔缩得更紧,上次陆鸣彻说要送他礼物,就是他阴茎上那个小环,从那以后,他就没办法爽利地射精了,只能慢慢流出来,陆鸣彻说,他这种双性用那两个洞高潮就可以了。

包装盒打开,里面是一个皮革贞操锁,这种东西陆鸣彻买了很多,但是每一个都有林溪想象不到的独特之处。之前陆鸣彻给他上过一个贞操锁,锁前面的小笼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刺,陆鸣彻又给他下面涂了药,折磨得他快要死掉,穴里痒得水流不停,然而前面一硬起来就立刻被硬刺扎软,那是他第一次在自己的哭泣声中只用小穴就达到了高潮。

这次这个看上去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甚至假阳具都只有一根,前面的笼子似乎也没有什么奇怪。他正要穿上,陆鸣彻却攥住了他的手腕,从盒子里拿出两根不起眼的小棒,“这个别落下。”

当两根带震动功能的尿道堵堵住他两个尿眼,陆鸣彻又打开遥控,林溪几乎一瞬间就软了身体。他今天还没上过厕所,本来就有些尿意,陆鸣彻这么一刺激他,尿眼顿时就酸胀了起来。

他软在陆鸣彻怀里,漂亮的脸皱成一团,央求道,“陆先生,今天晚上还要去学校上课,能不能不戴这个。”

之前林溪成天在家里待着,很少出门,陆鸣彻问他,对未来难道就没有什么打算,毕竟照他的玩法,林溪捱不了两年就得被赶出去。林溪只是摇头。陆鸣彻问他,读过书没有,林溪也摇头,埋得更低了。后来陆鸣彻就给他报了个夜校,让他去学护理,说是将来被玩废爬不了男人床了,也不至于饿不死。

然而陆鸣彻声音不容拒绝,“不能。”

林溪又张了张嘴,最后却还是抿住了。已经撞过很多次南墙了,人总得长记性。

陆鸣彻把林溪拽到一面镜子前,欣赏他此刻的模样,本就细小的性器蜷在更小的笼子里,雪白的身体因为难受泛着诱人的红,皮质的贞操裤把两个骚洞包裹得严严实实。尿道棒还在震,林溪双腿打着颤,嘴唇紧咬着,显然忍得痛苦极了。但他没有再求陆鸣彻。

陆鸣彻微不可见地勾了一下唇,“林溪,人真是奇怪,之前嫌你娇气,现在又想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程度,你说我是不是太无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溪听不懂陆鸣彻在说什么,很多时候都听不懂,他没读过书,脑子笨,不会讨好人,只知道陆鸣彻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以前他爱哭,惹陆鸣彻不高兴,后来他努力去忍,可陆鸣彻却折磨他更厉害了。

见林溪不语,陆鸣彻手掐着他后颈,盯着镜子里那个面红耳赤的人,唇贴近林溪耳边,“骚货,总一副腼腆害羞的样子,其实心里爽死了吧。”

林溪捂着自己小腹,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他眼底的悲伤。

不爽,一点都不。

发育不良的窄缝里永远被塞着东西,被玩得又红又肿,前面也被禁锢着,射也射不出来,尿也尿不出,疼。

他嘴唇微微动了动,用只有自己能听得见的声音,“我不是。”

林溪走后,陆鸣彻叫来管家,“去,我书桌右边,下面第二个抽屉,有一份资料,给我拿过来。”

家里的司机把林溪送到学校。

现在A国人口老龄化严重,医疗资源更是紧缺,但凡是和医学相关的专业,都非常难考取,就连护理专业,收分也比其他专业高一大截儿。林溪读的是A国一流大学开设的成人夜校,虽然考试门槛低很多,学费却是昂贵非常。来上学的却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基本都是上了几年班攒了些钱,把教育当作投资,想来刷个名校文凭的人。

林溪也不是完全没念过书,十四岁之前是念过的,字倒也都认识,护理又是实践性比较强的专业,学起来也没有想的那么费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上课的时候,几个女孩子老喜欢拿他取乐,话题聊着聊着就绕到他身上。林溪很讨这群姐姐们的喜欢,他是班上为数不多的男生,年龄又小,人又长得白净漂亮,丝毫不输电视上那些明星,性格又安静腼腆,拿他打趣,他也听不懂似的,只是红着脸低下头。

“你们看看我新买的el粉底液,是不是超自然,一点不假白。”

“用再多粉底液也比不上我们溪溪素颜呀,跟剥壳的鸡蛋似的,嘻嘻。”

“那谁能跟溪溪比,我们溪溪可是白富美,对了,溪溪你这身衣服可真好看,我只在杂志上看到过,是dior的限量款吧。”

林溪没有答话,其实不太听得懂她们在讲什么,什么el什么Dior,有天陆鸣彻让人来量了他的身材,第二天就有人送了几十个漂亮手袋来,和手袋一起到来的,还有地下室的一个木驴,那一天他穿着手袋里的衣服,在木驴上骑了一晚上。

“是啊,溪溪你家里这么有钱怎么不送你去上个正经大学啊?你穿那几件衣服卖了都够你出国留个学了。”

林溪的家世一直是她们私下议论的对象,从他的穿着和年纪来看,实在不该像她们一样来读夜校。但林溪一直缄默不言,任凭她们怎么旁敲侧击,也不肯透露半个字。

女孩子们又调侃,“林溪你脸怎么红得那么厉害,真可爱,每次一讨论你你就脸红,将来找不到女朋友只能找男朋友了。”

林溪脸憋得更红了,终于回了一句,“请你们不要拿我寻开心。”

不知为何,她们笑得更厉害了,脸几乎贴到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好了,姐姐们不逗你了,。”

姑娘们又七嘴八舌起来,“你们听说了吗?今晚肖医生要来给我们授课呢!”

“肖医生?哪个肖医生?”

“还有哪个?当然是A大附院最年轻的主治医师肖域啊!十六岁考上大学,本硕博连读,还提前一年毕业,二十几岁的年纪就已经在国际顶刊上发布了几十篇论文,达到了大部分人一辈子都够不到的高度。关键是那张脸,太帅了简直,听说有些粉丝为了见他,竟然冒着被医院拉黑的风险到附院挂假号。不然你以为我这么贵的粉底液为谁买的。”

林溪本来在温习上节课的内容,听到这话,抄笔记的手顿时僵住了。

“啊啊啊,来了来了。”

林溪抬起头来,只见来人脸孔俊美,身材笔挺,裁剪得当的西装将他一双腿衬得修长。从进教室开始,他是脸上就带着春风般和煦的微笑。他微笑着做自我介绍,微笑着打开投影仪,微笑着开始讲解纲要。

林溪嘴唇微张着,一些遥远的记忆开始在大脑里闪烁。

一会儿是他躺在病床上,大岔着双腿,奄奄一息,费力地张开嘴唇请求,“医生……您别救我了……您看到了,我是个男娼,浑身都烂掉了……又肮脏又下贱……还是死掉干净……”

“在医生眼里,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无论你从事什么职业,无论你贫穷还是高贵,在我眼里,你只是我的病人。而作为一个医生,他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会儿是他站在医院的顶楼,风吹起他身上那件宽大病号服的衣摆。正要闭眼之际,却被人叫住,“小林!”

他回过头,微笑看向来人,“医生,谢谢您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但是有些人,活着真的太难了,太脏了。”

“你不脏!”医生手指向天空,问,“告诉我,看到了什么?

他顺着医生指引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弯月亮挂在天上,只是今日天气有些阴沉,那弯月显得有些朦胧。

他答,“月亮。”

“不,是被乌云笼罩的月亮。但是你看,在人们的眼里,只看得见那轮月,没人在意遮盖他的那些乌云,因为和月亮的圣洁相比,几片乌云是那么微不足道。”

“小林,你就是那轮月亮呀,只要你不自我厌弃,就不会有人觉得你脏。而且乌云终会散去,你的人生一定会重新发光。”

也许是上天在传递某种暗示,恰在这时,真的云开雾散,月亮发出皎洁的光芒。与此同时,他被悄然靠近的医生一把拽下台阶,对方将他拉进怀里,和他目光相对,“你看,乌云散了。”

一滴眼泪落在书本上,无声无息。

实在没想到,时隔一年,竟还能和他相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坠于深海时抓到的一块浮木。

那是身处寒冰地狱时的一点明亮火种。

那是即将窒息的生命里攫取的最后一丝氧气。

整堂课,林溪如坠梦中,完全没去听医生讲了什么,只觉得那声音还是如记忆那样悦耳平和,就像是乌云散去后,照拂在他身上的那缕月光。

直到一个女孩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林溪,下课了发什么呆呢?”

林溪这才如梦初醒,竟然走神了一节课,从来没有这样过。

“对了,肖教授正给大家签名呢,你要一起去吗?”

“嗯!”

说着,林溪拿着一本专业书籍就站了起来,跟着大家排队去了。

签名的时候,肖域的目光落到他的脸上,“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心顿时停了一拍,“林溪。”

肖域微微一笑,“好耳熟,脸也熟,总觉得我们在哪里见过,刚刚上课第一眼就注意到你了。”

肖域侧头作沉思状。

林溪心微微一动,他的眸光也曾为自己停驻吗?

肖域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同学,你的书。”并没有再继续刚刚的话题,就仿佛那只是一句随意的客套。

林溪接过书来,内心有一丝失落,他不记得自己了。也难怪,那时候躺在病床上的自己,被人折磨得浑身是伤,后来陆重山又让人给他面部做了微调,肖医生认不出自己也没什么奇怪。

他本来张口还想说什么,但又抿住了,因为恰好这个时候,他身体里某个玩具又不安分起来。他的心里淌过悲凉和无奈,一个,两个……每个洞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时时刻刻折磨着他。

人家费了那么大力气把你救回来,你却还做着那样肮脏的事情。真是让人看不起。

司机一直在外面等林溪。

林溪上车后,礼貌地问,“陈叔叔,少爷说今天我可以晚点回去,您能把我送爱康医院吗?我想去看看我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机也被管家提前打过招呼,知道这的确是陆少爷的吩咐,便把车开过去了。

爱康医院也是A国排名靠前的私立,各方势力都有投资,如今A国虽然推行免费医疗的政策,但那些非营利医院根本没有足够的医生和设备支撑,只能勉强看个流感。优质的资源早已流向这些私立机构,收费亦是昂贵异常。

病房里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约莫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正坐在病床上,看着一本数学书,她脸色苍白,右手手背上还扎着针,吊瓶里的药水儿正缓缓输进她的体内。本该是在校园和其他小伙伴一起玩耍学习的年纪,却终日被困在这间死气沉沉的病房里。但她实在是一个很乐观的孩子,每一次化疗都坚持下来了,咬着牙,小脸上全是泪水,但也坚持下来了。林溪每每看到林雅手臂那些针孔,只恨不能替她承受,没办法——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林雅一看到林溪过来,略显苍白的脸上立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哥哥,你终于来了,雅雅好想你。”要不是手上还插着输液管,她可能就跳起来了。

林溪揉了揉她的脑袋,“雅雅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本来打算偷偷看一眼就走。

林雅抹了抹眼睛,说,“呜呜,今天有人说雅雅是笨蛋。”

“是隔壁病房发烧住院的小胖子!他跟我比一百以内的乘除法,呜呜,我没比过他……”

“呜呜,雅雅要回去上学,雅雅要变成笨蛋了……”

林雅伤心地哭了起来。透析的时候没有哭,化疗的时候没有哭,偏偏这时候哭了,因为发现自己竟不会算乘除法了。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每次在学校都拿一百分,可聪明了。

林溪连忙抽纸去给林雅擦眼泪,“不哭了不哭了,哥哥教你好不好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雅又转哭为笑,“好,我跟小胖子约定了,看看谁能先做出这道题!哥哥快帮我想办法!”

林溪想,虽然自己没怎么念过书,但教个十岁小朋友倒是没问题的。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盯着那道“牛吃草”的题,跟林雅大眼瞪小眼了半个小时,也没瞪出个所以然。

“有一块均匀生长的草地,可以供18头牛吃40天,或者供12头牛与36只羊吃25天,如果一头牛的吃草量相当于三只羊每天吃的草,那么17头牛和48只羊可以吃多少天。”

林雅满眼期待地看着林溪,在她眼里,哥哥是世界上最最厉害的人,还在乡下的时候,哥哥清晨会给她扎漂亮的小辫子,晚上会在家门口给她扎秋千,来了城里,哥哥又给她买漂亮的文具盒和公主娃娃。

林溪避开雅雅的目光,“……哥哥回去再想一下。”

林雅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失落,“呜,好吧。”

林雅又眨巴着大眼睛,“哥哥你脸色怎么这么白,比雅雅脸色还要白,哥哥也生病了吗?”

林溪抿了抿嘴唇。大约从十分钟前开始,后穴的按摩棒就开始持续震动,那是陆鸣彻在催他回去。

“哥哥明早还要起来工作,改天再来看雅雅。”

林雅嘟起小嘴,一下子不高兴了,“哥哥每次一来就要走,雅雅不喜欢哥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溪摸了摸林雅的脑袋,“雅雅,听话,早点睡觉。”

“雅雅不想在医院,没有朋友跟雅雅玩,好无聊,同学们都不记得雅雅了吧。哥哥也不来看雅雅,不知道每天在干什么。”说着又要抹眼泪了。

林溪愁眉苦脸地看着林雅,他何尝不想多陪妹妹,可他每次出门都要经过陆鸣彻的允许。

林溪硬着头皮说,“哥哥周末会再来。”

到底是小孩子心性,林雅眼睛顿时又亮了起来,冲哥哥伸出手指,“拉勾勾。”

林溪也伸出手指,“嗯,拉勾。”

林雅的学习也是林溪最担忧的,小孩子已经十岁了,一直停留在三年级,也没个老师来教,只能自己买课本来看,一直这样下去,社交能力和学习能力都会有影响吧。之前林雅的同学还来看过她两次,后来留级了,就没人再来看过她。但是现在林雅的单人病房和医药费都来之不易,其他的还是不要奢望了。他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

一边从林雅病房出来,一边想着这些,忽然,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就拦在了他的面前,“议事长要见你。”

林溪一颗心脏几乎在这一刻停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陆重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次,有时候是在学校,有时候是在医院,忽然间就派人来把他拉走,跟鬼魅似的。

林溪跟着陆重山的保镖来到医院的某间办公室,他站在门口,叫了声“议事长”,陆重山这辈子叱咤风云惯了,即便是从高位上退下来,也还命令身边人只许称呼他从前的职位。

沙发上的男人冲他招手,“小林,你过来,站那么远干什么。”

林溪喉结滚了滚,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走到陆重山的面前。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两鬓都已经霜白了,容貌和陆鸣彻很是相似,三白的眼,薄的唇,不同的是,陆重山不似陆鸣彻一般面若冰霜,在政界里沉浮久了,他嘴角似乎总是噙着笑意,看上去很和气的模样。但也只是看上去,林溪知道这些人都是一样的龌龊肮脏。

“再近点。”

他又走近了些。立刻被陆重山一把揽入怀里。

陆重山一边看着手里的报纸,一边闲聊似的,“小林啊,听说鸣彻对你不好,每天晚上别墅里都是你的哭声,跟我说说他是怎么对待你的?我也好去劝劝他。”

说着,陆重山的手就伸到了他双腿之间。他知道那里长了个什么东西,太漂亮了,跟一朵花儿似的。要不是他年纪大了,还真舍不得把这种奇货分享出去。

他问,“林溪啊,他上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你这口小逼能像女人一样高潮吗?好久没看了,给我看看。”接着就伸手去解林溪裤子的纽扣。

“议事长,您别这样……”

林溪想躲,却被陆重山摁住肩膀,只见陆重山双眼一瞪,这一刻,他的面容和陆鸣彻重叠,这父子俩垂眸看人的时候,目光都是如刀剑一般锋利,教人头皮发麻。陆重山语音低沉,“你不会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溪手揪住自己的裤子,说,“我,我自己脱。”

那些昂贵奢华的外衣一件件被脱掉,露出他肮脏不堪的内里,没人能想到,他的衣服下面还藏着那么多淫荡的装饰——笼锁,乳夹,贞操裤……

陆重山似乎也惊住了,“稀奇,真是稀奇,这小子比我年轻时会玩儿,哈哈哈哈哈……”

他咳了一声,转眼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将那个小笼握在手里细细打量,“乖孩子,告诉我,他给你穿这个,你想尿的时候怎么办?哎哟,这小玩意儿还在震呢……”

林溪脸憋得通红,虽知道陆重山是明知故问,也只能老实回答,“少爷同意了开锁,才能尿……”

“我听说他只有泄火的时候找你?有时候一两周都不回家一次,你就这么憋着?”

林溪就说不出话了。他刚到陆鸣彻身边的时候,陆鸣彻变着法折腾他,他是真的被送进过医院,漏尿漏了整整一个月,床上流得到处都是,被陆鸣彻讥讽说连牲畜都不如。

“我听医生说,你这种双性人特别骚,离开男人下面就发痒,陆鸣彻又不怎么碰你的逼,你是不是难受死了?你自己会不会偷偷抠。”

他一副关切的模样,不过是要听林溪描述那些不堪的经历,满足自己变态的癖好。要不是他身体不行了……林溪却迟迟不回他的话,陆重山狠狠揪了一下林溪胸前的乳夹,顿时把人逼出了眼泪。

林溪这才说,“身体是少爷的,他不用的时候,下面都戴着锁,自己也不能摸。”

陆重山眯起眼睛,警告说,“怎么两个月不见,还跟我拿乔了?你要清楚自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哼哼,鸣彻一直以为你是个雏儿吧,要是给他知道,多少人操过你那两个洞,你觉得你的下场会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你倒是演得挺像,听说那逆子第一晚干你的时候,你哭了一晚上。你之前接过那么多客,一晚上至少要被干上十来回,那小子哪里奈何得了你。”

陆重山沉吟了一会儿,问,“不过,你跟了这逆子那么久,怎么还没揣上我陆家的种?医生不是说你能怀吗?”说着,手隔着皮革抵住林溪后穴那根按摩棒,狠狠往里面一摁。

林溪痛苦地仰头,如濒死的天鹅一般,“呃啊……少爷……少爷他不喜欢用女穴……”

陆重山又是双目一瞪,“蠢货,他不喜欢你就想办法让他喜欢啊!不然我把你送过去是为了什么?让你当少奶奶的么?”

他的语气严厉,“再给你三个月时间,再怀不上,你妹妹就可以换个地方住了。”

林溪捂住自己的肚子,身体里那根东西已然戳到他的肚皮,他原本还想说什么,最终是咽下去了,只低头看着地面,眸光黯淡。

他是个男生,就算天生畸形,但他的自我认知一直是男性,小时候父母带他到医院检查,医生也说他更适合以男性的身份在社会生活。只可惜家里没钱,手术也就一直拖着,拖到十四岁,父母都出了意外。再后来,他经历了很多,堕落到了他人无法想象的境地,但从未设想过,有朝一日还要用那个畸形的器官去给男人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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