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说,“可是,陆少爷那么讨厌我,就算我怀上了,他也不会留下孩子。”
陆重山抚摸着林溪的后背,语气又温和起来,“他母亲信基督,你真怀上了,他不会让你打掉的。你妹妹年纪还小,生着病也可怜,要是你能给我们陆家生一个,医药费和肾源你都不用担心了。”
林溪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问,“议事长,那将来我生完孩子,能不能走。”
陆重山一口答应,“可以,当然可以,生下孩子你就是我们陆家的功臣,想去哪儿都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溪深吸了一口气,说,“少爷让我凌晨之前必须回去,如果您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说着,就想站起身来。
陆重山却又一把把他拽回来,眸光定格在他诱人饱满的唇珠上,“先别走,下面用不了,真是可惜了,上面能用吧。”
夜深了,房间里的灯光调至微明,陆鸣彻仰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修长的手指扣在沙发扶手上闲闲敲击,灯光的阴影将他那张本就棱角分明的脸孔切割得更加冰冷锋利。他本是极贵气的长相,五官立体而深邃,低眉颔首间都流露出一种不经意的高贵冷淡,然而多年的从军经历又让他的气质多了几分肃杀。从前身边那些情人,在不知道他那极其暴力的性癖之前,倒都很愿意陪他上床。
王管家手里拿着个牛皮纸袋走进来,“少爷,东西拿来了。”
陆鸣彻没睁眼,只是伸了伸手,那牛皮纸袋便被恭恭敬敬递到他手上。他这才打开看了起来。
这些资料他也不是第一次看了。早在林溪第一天被送到他身边,他就派人去调查了关于这个人所有信息。只是那时候他只是对这些信息匆匆一瞥,毕竟真假难辨——陆重山把人送来之前,必定会重新雕琢一番背景。
据他搜集到的信息,林溪长到十四岁,父母就因为车祸去世了,他只好辍学,独自带着一个六岁的妹妹,在世间讨生活。五年里,他做过各种各样的工作,服务生、外卖员、分拣员……就在生活快要好起来的时候,唯一的妹妹又查出来了尿毒症。走投无路的他,甚至去医院卖血,却还是凑不够天价的手术费用。
林溪也跟他透露过,他小妹生了重病,是陆重山替他付了小妹的医药费。林溪刚到他身边的时候,手腕上的确也全是密密麻麻的针孔,那是卖血留下的痕迹。倒是和资料都对上了。
陆鸣彻放下手里的资料,抬头看着头顶的吊灯,半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如果真如资料里所说,真是很坚强的一个人呢,最让人惊讶的是,即便是被这样磋磨,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纯洁干净,黑白分明得如同世间最璀璨的水晶。
王盛一直侍立在陆鸣彻身侧,无意间也瞟了眼那些资料,他小心翼翼地说,“少爷,我看那孩子他老实巴交的,不像是有坏心思的。”
陆鸣彻抬眸看了王盛一眼,说不出什么意味,只叫人觉得渗得慌。陆鸣彻眼皮生得薄,眼角尖锐,眼珠又带点三白,这样抬眸看人的时候,那种眼神像是要刺进人心脏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陆鸣彻站起身来,走到书房的窗台边,想要给绿植浇浇水。他种植了不少珍贵绿植,但不知为何,老是养不好。忽然,他的视线落到一颗不起眼的小草上,他惊讶地挑了挑眉,咦,竟然又长出来了。那是一株全靠自己生长的小草,从窗台的砖缝间硬生生挤出来的,没人给它浇水,也没有充足的阳光。实在很难想象,这样贫瘠局促的地方也能长出绿色。
陆鸣彻掏出打火机。
其实最开始发现这株草的时候,他并未在意,只是随手拔除,然而这株草怎么也拔不干净似的,过不了几天又会探出头来。于是陆鸣彻多了一个爱好,他喜欢看火苗一点点蔓延过绿色,茎叶慢慢变得扭曲蜷缩,就仿佛在听植物无声的哭泣和呐喊。
“无人在意的小草啊,苦苦坚持究竟为了什么呢?不如早点托生,求个下辈子逍遥快活。”
他自言自语着,同时火苗慢慢靠近,然而,就在火苗即将舔上那颗小草时,他又忽然间改了主意似的,把打火机收了回来。他盯着那颗瑟缩的小草又看了好一会儿,接着,手轻轻抚摸了上去……
到底是躲不过。
林溪跪在地上,捧着那根软瘪老态的性器含进了嘴里。不知道是不是纵欲过度,陆重山的性功能显然已经不行了,或者说是彻底丧失,无论林溪如何吞吐,那根东西也没有丝毫抬头的迹象。但陆重山每天都会让人来给他做保养,那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就好像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掌权者。
一旁的保镖实在是忍不住,也在偷偷打量林溪。那张脸看上去实在是干净到了极致,就仿佛这世界一切污秽的事情都不该和他有关,但他的的确确做着天下最淫荡的事。这种反差没有男人能不为之心动。
陆重山抬头看了眼保镖,“你也想用用这婊子吗?”
保镖迅速低下了头。
陆重山笑了,“想用就用,本来就是个千人骑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保镖脸上露出些惊讶,陆重山解释道,“十四岁的时候父母就车祸去世了,独自带着一个四岁多的妹妹,自己又是个双性人,你说,他是靠什么把妹妹抚养到这么大的?”
陆重山一边享受着侍奉,一边将往事娓娓道来,“的的确确是生了一副好相貌,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第一眼看到他,我就觉得不是凡物,还疑惑怎么会流落到那种公调表演去,后来才知道,原来十五岁就开始在街上卖了,早就被人操烂了。”
陆重山叹了口气,“也是可怜,听说刚开始站街的时候,跟傻子一样,问人家五十块钱一晚可不可以。嫖客都震惊了。他还以为客人嫌贵,又说三十也行,哈哈哈哈,林溪,你对自己的容貌真是一无所知,你这张脸,简直就是上帝雕琢得最用心的一件作品,还有你下面那个器官……”
他嘴里叹息着怜悯,嘴角却勾出一抹恶毒残忍的笑意,如神只一般高高在上点评着他人的苦难。
林溪嘴里还含着那根丑陋的东西,吞吐的动作却明显滞了一下。
车祸……
站街……
三十块钱一晚……
他脑子里一片混沌。
其实一直以来,他都试图在大脑里构筑出一片独立的区域,把所有不好的记忆都放进去,再砌上厚厚的毛玻璃。但此刻陆重山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把他脆弱的防御全部击溃,于是玻璃破碎,记忆涌出,渣滓刺进他的心脏,剜着那些腐朽陈旧的痂痕。
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滴眼泪从脸颊滑落,砸在了地板上。
他却不敢去擦,只能把陆重山的性器含得更深。
直到陆重山说到,“呵呵,五十一晚,怎么凑得够妹妹的医药费啊?一边卖淫一边卖血,最后走投无路就去报名了公调表演,签生死契那种。被我看到的时候,调教师正好牵了一条公狗上来,差一点就要骑在他身上——”
林溪眼前阵阵发黑,终于坚持不住,他骤然攥住了陆重山的裤脚,“议事长,请您不要再说了。”
林溪仰头,乞求地看着陆重山,眼睛里已经全是泪水。
陆重山哪里在乎他的央求,“身体那两个洞都已经快烂掉了,好可怜,送到医院都只剩下一口气了……”
“不过谁知道竟然捡了个宝贝,身上脸上被殴打出那些伤口长好之后,更是精致绝伦,而且因为输卵管堵塞,虽被那么多男人操过,子宫却是完好的。”
林溪嘴唇都在颤抖,他双手合十,头一下下磕在陆重山的皮鞋上,“求您……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待他呢?原来撕开他人的伤疤,露出鲜血淋漓的内里,也会让他们感觉到快意吗?
陆重山自上而下俯瞰着这个攥着他裤脚求饶的男孩,直到见林溪真的接近崩溃,才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好,不说了,叔叔知道,你是个乖孩子,一定会听叔叔的话,对不对。”
他在林溪的脸上拍了拍,“我看那逆子物质上对你还不错,给你收拾得还真有了个人样,跟你说这些,是给你提提醒,怕你忘了来时的路。你要记得,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买下你的命,你早就死在那条狗身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溪只是一昧地点头,实际上,他根本听不懂也听不见陆重山在说什么,他只想快点结束这种痛苦的凌迟。这一刻,他只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里极速流窜,耳边也只剩下鼓膜振动的声音。
陆重山摸着林溪的头,就像在摸一条狗,指着保镖,“乖,去给他也舔舔,人家看你这么久了。”
林溪从那间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眼睛已经彻底失去焦距,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尖锐的耳鸣长久地纠缠着他,医院两侧的墙壁都嵌着镜子,一个无意的侧眸,从互相倒映的镜子里,他看到了无数个自己,每一个都羞耻淫贱,每一个都面目全非。
他不知道命运的哪个节点出错了,他明明不想这样。
是奄奄一息躺在医院病床上,灵魂在生与死之间游离,却还是选择了苟活吗?
是他在契约书上按下手印,双腿在所有人面前羞耻敞开,表演极端节目那一刻吗?
还是四年前那个惨淡的黄昏时分,几匹恶狼闯入他的家里,野蛮残酷地将他拆吞入腹,而后扬长而去,独留他一人扯过一床薄被盖住残破的身体。彼时窗外一抹夕阳晚照,照不到他的身上。
抑或是更早的时候,父母在进城务工的路上遭遇车祸,得知噩耗的他,从学校飞速赶去医院,见到的却只有两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肇事者只留下三千块钱的丧葬费,他才知道原来人命可以这样轻贱。
两行眼泪从他眼睛里滑落。
他们一声声嗤笑他的堕落和淫荡,可人和人之间是不一样的。
有的人生来就手可摘星辰,而有的人,只是活着就费尽了全身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办公室里,保镖提起自己的裤子,扣住皮带,容光焕发。
陆重山眼角堆起笑纹,“滋味不错吧,我精挑细选的人。”
保镖悄悄竖起拇指,表示赞叹。
他凑过去问,“议事长,您把他留在少爷身边,真的只是为了让他当生育工具?”
陆重山嗤笑一声,“那逆子在军队待了那么多年,心思缜密,你放一个精心训练过的间谍到他身边,怕是一天都活不过。反倒是林溪这种人,叫他看不出破绽。他只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按照我们说的去做,给陆鸣彻最致命的一击就可以了。”
“而且这小玩意儿被玩弄这么多年,忍耐力倒是非比寻常,除了他,也没人能受得了陆鸣彻在床上那些手段。”
“这逆子这些年一直跟我对着干,先是打着我的旗号在外头招摇,毁了我在民众里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支持率,后来又哄骗我通过医疗议案,抢走我手上最重要的一张牌!让我成了那些财团的弃子!害得我在这次舆论战里输得一败涂地!”说到这里,陆重山咬牙切齿起来,扣在沙发上的手根根青筋浮现,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前倾。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新靠回沙发,“但是他到底是我陆家的子孙,是我血脉唯一的传承,就算他再倒反天罡,肩上扛的是我陆家的荣耀!其实他再等几十年又能怎么样?最后一切还不是他的,何必这么着急。他既然不顾父子人伦,那我也只能重新培养继承人了。那小东西既能做我陆家的生育工具,将来说不定还能在对付陆鸣彻的时候派上用场,倒也是一举两得。”
保镖问,“但时间久了,您就不怕他生出异心?我看陆少爷给他穿用的可都不是什么便宜货色,还特意送他去上学……”
“他敢!”陆重山冷哼一声,“你以为我选个破鞋给陆鸣彻是为什么?一来是他只配得上这样的玩意儿,二来没有男人愿意玩一个腌臜东西,他如果敢有异心,来历暴露出去,陆鸣彻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保镖觍着脸问,“那将来利用完他,您打算怎么处置?”
陆重山斜睨一眼保镖,也明白对方的暗示,笑着说,“本来也是个男娼,自然从哪里来就该回哪里去。”
上位者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已经安排了卑微者的一生。是棋子,是容器,还是生育工具,甚至权力游戏的最后,他们连他最后一滴骨血都要榨干。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斗争里,无辜的只有一个林溪。
与此同时,一辆迈巴赫开进了某家私立医院停车场。
接送林溪的司机原本在车上打盹,听到一阵尖锐的鸣笛声才醒来,睁眼一看到对面车上的人,一下子就清醒了,他赶紧打开车门,凑到跟前,“陆少爷,您怎么来了?”
“晚上有个局,顺路来接下他,”陆鸣彻问,“怎么这么晚了,还没下来?”
局?司机先是愣了一下。而且在他的印象里,陆鸣彻很少亲自开车赴宴,也从没见他顺路接过哪个情人。他说,“还没呢,每次不都磨磨蹭蹭好一会儿嘛,也是人之常情。”
陆鸣彻打开车门,大步流星就朝医院正门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底下人搜集的资料很是齐全,连林溪妹妹的病房号都有,陆鸣彻迈入大门,刚准备摁电梯,就听“叮咚”一声。
电梯门打开,一个清瘦萧条的身体正正撞进他怀里。
对方头都没抬,只说了声“对不起”,就错开身往电梯里去,整个人跟丢了魂儿似的。
陆鸣彻攥住他的手腕,喊他的名字,“林溪。”
林溪猛然回神,嘴唇微张看着面前的男人,“少,少爷,您怎么来了?”
陆鸣彻问,“我说的晚上几点回来?怎么?等着我亲自来接呢?”
其实陆鸣彻的声音里并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但林溪身体还是抖了一下,语音很轻地道歉,“对不起,少爷,我忘记时间了。”
“没怪你。”陆鸣彻解释,接着上下打量他一番,“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成这样?”
“没,没什么,就是担心妹妹的身体,心里难受。”说着,一颗眼泪又不自觉滑落下来。
“床上咬着牙半颗眼泪也不掉,现在又哭得这样厉害。”陆鸣彻这样说着,就抬手去擦他脸上的泪水。然而那泪水竟连绵不绝似的,越涌越凶,瘦弱的身体也剧烈颤抖起来,仿佛某些压抑已久的情绪即将翻涌而出。
“你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
林溪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巨大的窒息感和无力感在紧紧裹挟住他,心脏也像是被撕裂成了无数碎片,好难受。四周的一切似乎都化为了潮水,即将漫过头顶。
“少爷,我,我忽然间不太舒服,稍微休息一下可以吗?”
说着他身体不由自主地蹲了下去,将头埋进了膝盖之中。
陆鸣彻沉默地看着蹲在地上的清瘦身体,蜷得那样小一团,像是蜗牛缩进最后的保护壳里,明明在哭,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颤抖的肩膀暴露出脆弱。他好像从未见过林溪这样。哪怕在床上玩得那样过分,林溪也总是默默隐忍。
他忽然想到,这半年的时光里,他所有的躁郁都发泄在了林溪身上,可是林溪呢?一直用身体包容他所有负面情绪的林溪又承受了多少?
他竟然也蹲下了身体,轻轻抚摸住林溪的脊背,“好了,告诉我怎么了?在学校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肩膀的颤抖停滞了一瞬。
不会让他受委屈。
好陌生的话。
他的记忆里,鲜少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他总是独行在黑夜里,不仅无人为他披衣遮雨,甚至那些所谓的人类,比豺狼更加可怕,幽绿的眼睛环伺周围,稍有不慎就要被他们拆吞入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为什么偏偏是陆鸣彻呢?
他抬起头来,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在他所有的记忆里,这个男人都只和残忍和暴力挂钩,从来没想过,这样充满诱惑的话语会从他口中说出。
可是他此刻真的太冷太孤独,哪怕是一点点的温度就足够融化他了。
他嘴唇还在颤抖着,张了张嘴还是始终说不出话,下一刻,他将头靠在陆鸣彻的肩膀上,更加剧烈地抽泣起来。
那一颗颗眼泪浸湿陆鸣彻的衣服,他眯了眯眼睛,那颗沉寂已久的心脏竟然有了一丝奇异的烧灼的感受。
其实一直以来,他和林溪的交流都不多,他们是掌控者和被掌控的关系,是主人和宠物的关系,看似日日交融,灵魂却隔得很远很远。林溪就像是一只既乖巧又高冷的猫,从不违背他,也从不粘他,他能洞悉形形色色的人,却仿佛一直没有看明白过林溪。
直到这一刻,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林溪对他的依恋。
最后陆鸣彻把林溪打横抱了起来,抱到副驾驶,驱车回到了别墅。
他把林溪抱到沙发坐下,揉了揉林溪的发顶,一向无情无绪的声音竟意外露出些温柔,“说说吧,刚刚是怎么了?委屈成那样?”
林溪此刻已经情绪稳定很多,但眼睛还是有些空茫,他没念过多少书,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只摇了摇头,说,“就是忽然间很难受很难受,少爷,您说人生为什么总是这样艰难?真的会有好起来的一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溪捂住自己胸口,继续说,“最近这里,总是觉得空空荡荡的,我努力去想自己存在这世界的意义,但是想不出来,觉得自己不像是人,更像是……像是……个物件?”
陆鸣彻皱住了眉头,他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小宠物竟然藏了这么多伤春悲秋的心思。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他用陈述的语气说,“林溪,可是你本来就是个物件。”
林溪眨了眨眼睛,惊讶地看着陆鸣彻。
陆鸣彻说,“有些事情如果无法改变,那就试着去享受和接受,至少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不是么?”
林溪瞳孔露出一丝惊讶和恐惧,喃喃道,“学着去接受……和享受?”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从林溪后背浮了出来,陆鸣彻那种没有起伏的语调终于让他在这一瞬间清醒过来。
他真傻,竟然会对陆鸣彻说这种话。
他太冷了,感受到了一点点灼热,就以为那是光照拂在他身上,原来竟是老虎伸出舌头在他身上舔舐。
是啊,像陆鸣彻这样的人,怎么能共情他的感受呢?他在陆鸣彻眼里,是宠物是物件,陆鸣彻所谓的“不让他受委屈”,不过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是主人对宠物的占有欲作祟。
只听陆鸣彻又说,“你放心,我会养着你,即便你以后坏掉了,我也会让你下半辈子无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溪眼睛陷入更深的空茫,他低着头,“我知道了,少爷。”
“嗯,这就对了,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他不介意施舍林溪一点怜悯,毕竟身为主人的他,也有责任关心一下宠物的身心健康,但是他不希望林溪有太多自己的想法——但凡是他瞧上的东西,就应当在他的掌控之中。
下一刻,陆鸣彻说,“衣服脱了吧,你在家里不用穿这些。”
林溪抬眸央求地看着陆鸣彻,“少,少爷,可不可以让我先……先小解,憋了一天……疼得厉害……”
陆鸣彻这才想起,他的小宠物身上还戴着枷锁。
“现在知道疼了?大晚上不回家,还要我亲自接,倒是给你惯出来了。”他摸了摸林溪的肚子,嘴角噙了丝笑,“怀了似的。”那里微微隆起,可不就像是个初孕的小妈妈。
往日他必定是要折磨林溪好一会儿,直到把人整得涕泗横流,但此刻他心情竟然意外地不错,摸了摸林溪的头,微微笑了一下,“好了,给你解开,正好洗个澡。”说着就把人抱到浴室。
最后的一丝羞耻让林溪挣扎着拽了拽陆鸣彻的衣袖,“先生,请放我下来,我……我自己……尿可以吗?”
然后陆鸣彻哪里听他的要求,扒掉他的裤子,才看到林溪下体竟然正淅淅沥沥漏着尿,难怪林溪刚刚挣扎得那么厉害。他脸上笑意更深,“尿道棒都堵不住,看来我们家小狗以后要穿尿不湿去上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陆鸣彻解开他身上的锁,抽出马眼那根尿道棒,把他抱到了马桶边,那是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
“尿吧。”
林溪凝了好几秒,到底是憋涨难耐,终于别过头去放弃抵抗。然而才尿出几滴,一种尖锐的逆流疼痛从尿道直直冲上林溪的脑门,他惨叫一声,生理泪水一下子就溢了出来。
是陆鸣彻忽然又将尿道棒插了回去!
林溪回过头去,不敢相信地看着陆鸣彻。
陆鸣彻冷漠地说,“用小逼尿。”又抽出女穴的尿道堵。
淡黄的尿液从女穴的小孔里淅淅沥沥流出来,这一次,林溪没有再别过脸,而是低头麻木地看着自己被人强行掰开禁锢的双腿。
迷迷糊糊的,陆鸣彻的脸和记忆里很多人重叠了起来。
同样的狰狞可怖,同样的扭曲变态。
他们都是一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完尿,陆鸣彻打开淋浴,将林溪面对面按在墙上,双手束缚在头顶,接着就分开他双腿,那后穴被玩具滋养了快一天,里面早就是泥泞一片,陆鸣彻轻而易举就捅到了底。
陆鸣彻犹嫌不够,手指伸进前面的小逼里同时抽插,“屁股再夹紧点。”
淋浴哗啦啦浇在林溪头上,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这一刻变得模糊起来,他乖顺地含紧对方的性器,无人看到,一行眼泪无声地从他的眼睛里滑落。
很多记忆在林溪脑子里翻涌,有时候是被陆鸣彻掰开双腿架在众人面前随意地展示私处,有时候是被放置在浸了药物的麻绳上无止无休地自虐,还有前端那一枚彻底锁死他欲望的小环。
怎么去接受?又如何去享受?
没有人会保护他!更没有人会拯救他!
他要逃!他一定要逃!
林溪仰着头,用手指剥开两片娇嫩的阴唇,露出陆鸣彻手指正在抽插的秘洞,用自己听着都面红耳赤的声音说,“少爷,小逼也好痒,难受得很……像是好多蚂蚁在爬……手指够不到,求求少爷也插一插吧……”
这一刻,陆鸣彻挺腰耸动的动作凝固了,他眯了眯眼睛,眸光定格在那朵不停翕张的娇嫩花蕊上,只见蕊心正努力地绞缠着他的手指,仿佛真的已经饥渴到了极致,渴望被更粗暴更肆意地浇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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