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陆鸣彻这几天都没什么事情,就在家里养花弄宠,偶尔打个视频会议,远程操控一下公司的事情。

这位陆少爷经历说起来也算传奇,据说他早年在军队里爬摸滚打了好几年,从最底层一步步爬到少校级别。军队里规矩森严,即便背后有权势滔天的倚仗,在这里也施展不开,陆鸣彻是真的在边境流过血立过功,据说最惊险的时候子弹就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去。

但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一夕间被送上军事法庭,还被关了半年监禁,被放出来之后,陆鸣彻身一变成了商界新贵,目光瞄准到医疗行业,不过短短数年时间,几乎垄断了整个A国的药物进口和医疗器械。

传闻说,陆鸣彻早就嫌军中过得清苦,又日日刀尖舔血,所以才故意违反军纪,一朝从商,背靠着议事长这颗大树,可谓是扶摇直上,轻轻松松就赚得盆满钵满。

直到半年前,一封举报信在A国迅速传播开来,钱权交易、雇凶杀人、侵犯未成年……罪名不可胜数,而举报者不是别人,正是陆重山唯一的儿子,陆鸣彻!半个月后,陆重山被A国最高监察机构带走调查,一个月后,陆重山宣布退出议政院,但是官方始终没有公布调查结果,但送到利森医疗的表彰旗帜已经说明了一切。

陆重山倒台的同时,也有媒体出来质疑,陆鸣彻虽为举报者,却绝对谈不上清白二字,短短五年时间,他一个被开除军籍的人如何能打造出一家市值超万亿的医疗集团?其中究竟有多少灰色的利益输送?当初陆重山倚靠“全民医疗免费议案”得到大量选票,成功入主议政院,实际却是在为家族生意铺路。A国的公共资源根本无法支撑这种空中楼阁一般的政策,最终导致的结果是公立医院超负荷运转,医保赤字,医生无利可图,大量优质医疗资源流向私人医疗机构,短短两年间,几乎所有医疗资源都被私人垄断,陆家名下的利森医疗最为猖獗。所谓的免费医疗不仅成了一纸空谈,民众承担的医疗费用更是往日的十倍不止。而现在陆鸣彻的举报不过是父子反目,两虎相斗的结局。但是这些质疑和评论很快就湮灭在了信息潮流中。

……

此刻,陆鸣彻正坐在沙发上看一份商务部拟的本年投资计划,浑身赤裸的小宠物就跪在他的身下,正卖力地给他口交。也不能算完全赤裸,几根黑色的细绳缠绕在林溪身上,勒过他胸前的红樱,蜿蜒至细窄的腰肢,最后没入那隐秘的臀缝之中。模样比一丝不挂还要淫荡勾人。

那细绳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表面看着如丝缎般光滑,实际全是细细密密的倒刺,林溪一举一动都会牵动细绳在他的皮肤表面摩擦。双性人本就敏感,那绳子又勒得紧,更是勒进了最脆弱可怜的地方,两片阴唇原本是如浅樱一般娇嫩的颜色,很快就变成了妖娆艳丽的红。

“咚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林溪身体顿时凝固。

陆鸣彻把投资书翻了一页,面不改色,“进来。”

易晟睿一边推门而入一边说,“鸣彻,我听说你一个月都没去医院……”

话说到一半,却顿住脚步——房间里原来不止陆鸣彻一个,那个被陆重山送来的性奴也在,嘴里还含着陆鸣彻的阴茎。

易晟睿凝固在那里,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知道陆鸣彻豢养性奴,但没想如今竟已荒谬到这种地步,一边看着投资书,一边旁若无人一般享受着侍奉。且那性奴的打扮实在也太过骚浪了些,就连胸前的两粒红樱都穿了环,挂着细细长长的流苏,更不要提瓷白肌肤被细绳勒出的那些细密红痕。

那几根极细的布料深深勒进性奴的沟缝,卡进两片阴唇中间,易晟睿可以想象,这种感受是如何水深火热,每走一步路都那娇嫩的女屄就会被磨得红肿不堪。饶是这样,那女屄还在不断往外淌着淫液,把屄缝间的布料浸得无比水润。小性奴似乎也觉察到自己的小逼正在控制不住地出水,雪白的臀肉绷得紧极了。

真是淫贱至极。

易晟睿正暗自腹诽,但不知怎么,一双眼偏偏像是被魔法控住了似的,钉着那具被捆缚的身体,一直挪不开。

他之前其实也见过林溪几次,第一次他被陆鸣彻带出来的时候,身上还穿着件白色的衬衫,脖颈白皙修长,安安静静坐在陆鸣彻旁边,甚至算得上很干净体面一个人。和此时此刻管不住自己淫水的骚浪模样,对比简直鲜明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时,陆鸣彻扯了扯手上的链子,“继续,怎么停了。”

与此同时,小性奴的身体像是触电一般抽搐了几下。

易晟睿这才看到,那根链子最末端是一枚小小的银夹,就连在林溪被绳子勒出来的红肿阴蒂上,都被夹得充血了,银夹的反光衬得骚豆更加淫糜烂熟,犹如秋天最新鲜饱满的石榴籽。

难怪陆鸣彻那一扯,小性奴反应那样激烈,脸都在一瞬间白透了,睫毛都在颤抖,显然是疼极了。偏偏丝毫不敢懈怠,赶紧又将头埋了下去,用嫣红嘴唇更深地包裹住了陆鸣彻的性器。

他喉结轻轻滚了滚,咳了一下,“我还是一会儿再来。”然后转头欲走。

陆鸣彻这才掀起眼皮,语气带着些许调侃意味,“易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纯情了?昨晚玩那个小明星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

易晟睿抿了抿嘴唇,他虽然夜场中混惯了的,但装饰得这样淫荡的性奴,也是第一次瞧见。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更像是一个装饰精美的器皿。更何况此刻又是白天,跟夜场的氛围到底不一样,乍见这种荒淫的情景,到底是有些面红。

陆鸣彻抬脚在小情人双腿间踩了踩,“算了,先不用你了,你出去,再过会儿易少爷鼻血要流下来了。”

林溪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吐出那半硬的性器,又给陆鸣彻拉上拉链,然后才颤颤巍巍站了起来。然而就在越过易晟睿那一瞬间,束缚过多的身体一个踉跄,竟直直朝易晟睿怀里栽去。幸好易晟睿一个侧身躲开了。

易晟睿心里一向是瞧不起这些玩物的,虽然他平日也会点几个来玩玩,也不过逢场作戏,绝不会养在家里。他皱着眉头,嫌弃地看着跌在地上的林溪,分明人家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他却好像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一般,不断拍拭自己的衣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鸣彻嘴里也啧了一声,说,“怎么路都不会走,去地下室,再学学。”

易晟睿注意到,这一刻,林溪原本红得滴血的脸几乎在一瞬间惨白。

等林溪出去了,易晟睿才又切入正题,今早陆鸣彻的心理医生打电话给他,说他一个月都没去复诊,药也没有派人来拿。两个人相交多年,他不能不担忧。

陆鸣彻将投资书翻了一页,“我最近感觉还不错,睡眠也好些了,还得多亏了那个小玩意儿。”

“可我听说你上个月才轧断了一个人的手。”

陆鸣彻手凝了一瞬,“养着他虽然解闷,有时候这小玩意儿也让人不怎么省心,脑子太笨了气人得很。”

说完这话,陆鸣彻自己也愣了愣,这不是自相矛盾么?自己的喜怒哀乐什么时候全系在一个玩具身上了。

“鸣彻,那个人可是陆重山送来的,你就这么一直放在身边?”

陆鸣彻不以为意,“我倒是想看看,他现在还能折腾出什么风浪来。”

易晟睿压低了声音,“鸣彻,依我看,斩草除根才是最要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斩草除根?”

陆鸣彻抬起头,看了眼易晟睿,意味深长。

易晟睿抿住了嘴唇,他知道陆鸣彻的意思,很多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到的。陆重山这个人,毕竟是从那样高的位置上退下来,身上藏的秘密太多,扳倒他已是不易,若想要彻底了结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陆鸣彻说,“像他这种翻云覆雨半生的人,让他一无所有,比杀了他更让他痛苦百倍。就像欣赏一个溺水的人一次次挣扎,却始终上不了岸,多有意思。”

“鸣彻,我劝你还是小心为妙,别大意了。而且我看那个人刚刚抖成那个样子,好像也没那种癖好,你干嘛要留着他。”

陆鸣彻却说,“他要是有这个癖好,我就不要了,就是现在这样,才好玩。”

易晟睿眼睛里露出一丝惊讶。

他倒是第一次听陆鸣彻说这种话,陆鸣彻虽然性子一直都冷,但只是冷情,不像现在,给人的感觉近乎冷血了。不过易晟睿也没再多想,毕竟普通人的性命在他们权贵眼里不过如尘埃一般,陆鸣彻又是最接近权力漩涡的人,只是玩玩这种游戏,其实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

“不过你说得对,这个人是有点不对劲。”陆鸣彻目光投到窗外那颗栀子树上,眸光变得深沉起来,“军队里都训练不出这么能忍的人,也不知道陆重山哪里找来的。”

陆鸣彻拿了盒黑白棋出来,让易晟睿陪他厮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棋的时候,易晟睿问,“疗养院那边,你很久没去看了吧?”

陆鸣彻执棋的手顿了顿,然后说,“有你替我看,就够了。”

易晟睿仔细打量了一番陆鸣彻的神情,继续说,“阿姨她精神还不错,澜姐也是。”

陆鸣彻默了半晌,问,“阿澜现在认得人了吗?”

“还是老样子,但是喊她名字有点反应了。”易晟睿轻轻叹了口气,“真的不去看看吗?”

陆鸣彻闭上眼,叹笑一声,“她们不会想看到我的。”

易晟睿也就不说话了。

两个人下了几盘棋,易晟睿还有其他约会,便打算离开。陆鸣彻把他送到别墅车库,临上车,易晟睿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对了,你养的那小东西去哪儿了?你说让他学走路什么意思?”

陆鸣彻没说话,只是掏出平板,打开了里面一个监控软件。

易晟睿探头瞥了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一眼,他整个人都凝固住了,脸颊也比先前在房间里还要红上百倍。

只见昏沉的光线中,一根麻绳悬在半空之中,而之前那个不着片缕的性奴就骑在这根麻绳之上,艰难地挪动着身体。

“不会走路,好好学学。”

那麻绳系得高,小性奴整个身体都微悬着,需极其费力地踮起脚尖才能勉强接触到地面。因为无处借力,他只能紧紧攥着绳子,只是这样,那麻绳就会更深地勒进逼缝里,每一次挪动都像是一种自虐。然而他却丝毫不敢停滞,那绳子并不是真正的麻绳,应该是什么特殊材质做的,甚至还通着电,只要他稍作停歇,电流就会毫不留情地窜过他那口女屄。

易晟睿可以想见这小性奴有多难捱,那乌黑的鬓发早已被汗水浸透,嘴唇也疼得咬出了血,修长的脖颈像濒死天鹅一般扬起。他没有这方面的癖好,正要转头离开,然而下一刻小性奴的一个动作惊呆了他!

只见小性奴一边踮着脚往前走,一边竟扭起了屁股,竭力用红肿不堪的阴屄去磨那麻绳,仿佛是嫌绳子勒得还不够深。他腰肢扭得淫荡,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然而脸上仍然是那种挣扎痛苦的神情,这种极度矛盾的情态,就好像身体和灵魂撕裂成了两半。

“发骚呢,绳子上浸了点药。”

陆鸣彻解释了一句。接着点了根烟抽起来,脸上露出一种餍足的神情。

被药物浸染的身体正被浓烈情欲所包裹,小屄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啮咬,饶是每一次摩擦都会带来火灼一般的疼痛,林溪也只能饮鸩止渴。然而,在一次次的摩擦里,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也渐渐涌了上来,那绳子每隔一段就布着婴儿拳头大的绳结,绳结每每磨过身体最为敏感的一点时,脑子就会在这一刻陷入短暂的空白。

淫水在他的脚下蜿蜒,麻绳早被淫水浸得水光一片,小性奴眼睛也逐渐迷离痴茫,忽然,他的手陡然攥紧了麻绳,整个人剧烈抽搐起来,紧接着一股淫水从逼穴里喷出,竟是在麻绳上把自己磨到了潮喷!林溪自己似乎也惊住了,在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久久地呆滞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晟睿敏锐地捕捉到,除了惊讶之外,那双清澈漂亮的眸子里还闪过一丝别的情绪,那是一种很深很深的悲哀,一种对自己的厌弃。

林溪眼睛一点点放空,这一刻,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一刻,易晟睿更加笃定,这个小性奴其实是憎恶做这种事情的。

不过林溪也没有失神太久,因为强烈的电流再度蔓延过红肿可怜的阴蒂,他难受得弯下了腰,终于眼前一黑从绳子上摔了下去。

他躺在地上,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而后艰难地抬起手,似乎还想攥着麻绳重新站起来。大概是陆鸣彻警告过他,要是敢中间昏过去,那等待他的将是更加痛苦的地狱。

然而他的手抬起又不受控制地落下,反复几次,他终于放弃,目光绝望地落在那根够不到的绳索上。

易晟睿眼睛微微眯起,那的确是生得极漂亮一个人,皮肤是雪一样的白皙,头发又是墨一般乌黑,最特别的是那双眼睛,他从没见过这样一双眼睛,那么破碎,破碎到透露出一种死寂,然而又显得那样勾人,甚至让人想将他蹂躏得更烂一些。

这一刻,他忽然间有点理解陆鸣彻了,理解为什么他说,没有那种癖好,玩起来才有意思。

他一个偏头,眸光正正落到陆鸣彻脸上,只见他满面春风,精神焕发,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这种朝气蓬勃的模样,他上一次还是在陆鸣彻应召入伍时瞧见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五章

林溪被陆鸣彻从地下室抱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意识了,身上热得厉害,又找了私人医生来打了两针,烧才稍微退了一些。

他在床上躺了两天,这两天陆鸣彻倒是没怎么折腾他,还亲自给他下面涂了药。陆鸣彻这个人很奇怪,他不介意把林溪放在公众面前展示,但是却不允许别人触碰。或许那是一种炫耀的心理你看得到,但是只有我摸得着。陆鸣彻给林溪用的药都是最好的,没几天,那个地方又是粉嫩可口的模样。

林溪稍稍好了些,陆鸣彻就又把他叫到身边。

音像室里没开灯,只有投影的光线把房间微微照亮,林溪刚一迈进去,脸色就一片惨白。只见投影里正播放着好多好多个视频,但每一个视频里,都投影着他那个畸形的双性器官,或是他骑在绳子上自己拽着绳子磨逼的淫荡模样。

陆鸣彻看向呆滞在原地的林溪,说,“傻在那里干什么?过来一起看。”

林溪不知道他到底在地下室里放了多少个摄像头,整个屏幕有无数个角度的录像,而且非常清晰,清晰到连他后穴的褶皱,以及藏在阴蒂里的小籽都看得一清二楚。还有他昏倒在地上时,被操得合不拢的小洞在失去堵塞后,喷出的大股大股淫水。

最羞耻的模样被人肆意拍摄轮放,林溪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地下室里安装的那些摄像头就像一双双潜藏在黑夜里的狼的眼睛,在这一刻冲他放出幽绿的凶光。

陆鸣彻眯了眯眼睛,“我让你过来,聋了吗?”

林溪像个牵线木偶一样,木讷地走到陆鸣彻身边,眼睛里一片漆黑空洞,他努力放空大脑,试图什么都不去想不去看,然而陆鸣彻故意调高了音量,连他呻吟的声音都是那么清晰。

陆鸣彻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随意地掐弄着他那颗小籽。陆鸣彻在军队里待过好些年,一双手上全是厚厚的枪茧子,被这样一双手触碰,林溪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鸣彻玩着他的女穴,目光却落在投影上,“小逼长得真漂亮,被干了大半年还是又粉又嫩,跟小馒头似的,我还真对你这里有点兴趣了。怎么一直低着头?明明一碰就流水,骚得要死,抬起来。”

林溪闭上眼睛,声音带着些绝望的味道,“少爷,我下次会坚持久一些的,您别让我看这个。”

听到这话,陆鸣彻嘴角终于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傻子还以为自己因为那天他晕倒的事情罚他,却不知道他只是喜欢这样。

他抽出手,捏着林溪下巴强迫他抬头,说,“林溪,你知道这个原本是用来对付什么人的吗?以前军队里,我们抓了恐怖分子,才会上这种手段,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没几个能扛过五个小时,你倒是厉害,在绳子上一磨就是一下午,不错,你很有当间谍的潜力啊。”

林溪声音都在抖,“少爷,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陆鸣彻盯着林溪的眼睛,“林溪,你喜欢这样吗?”

林溪不讲话。

他不会说谎,沉默就代表着不喜欢。

陆鸣彻问,“那你为什么不走呢?”

林溪实话实说,“议事长让我一定要让少爷满意。”

陆鸣彻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深沉起来,盯着林溪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把人看得浑身颤抖,他才摸了摸林溪的头发,“林溪,你真是一个听话的玩具,的确让我很满意,我送你个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溪瞳孔缩得更紧,上次陆鸣彻说要送他礼物,就是他阴茎上那个小环,从那以后,他就没办法爽利地射精了,只能慢慢流出来,陆鸣彻说,他这种双性用那两个洞高潮就可以了。

包装盒打开,里面是一个皮革贞操锁,这种东西陆鸣彻买了很多,但是每一个都有林溪想象不到的独特之处。之前陆鸣彻给他上过一个贞操锁,锁前面的小笼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刺,陆鸣彻又给他下面涂了药,折磨得他快要死掉,穴里痒得水流不停,然而前面一硬起来就立刻被硬刺扎软,那是他第一次在自己的哭泣声中只用小穴就达到了高潮。

这次这个看上去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甚至假阳具都只有一根,前面的笼子似乎也没有什么奇怪。他正要穿上,陆鸣彻却攥住了他的手腕,从盒子里拿出两根不起眼的小棒,“这个别落下。”

当两根带震动功能的尿道堵堵住他两个尿眼,陆鸣彻又打开遥控,林溪几乎一瞬间就软了身体。他今天还没上过厕所,本来就有些尿意,陆鸣彻这么一刺激他,尿眼顿时就酸胀了起来。

他软在陆鸣彻怀里,漂亮的脸皱成一团,央求道,“陆先生,今天晚上还要去学校上课,能不能不戴这个。”

之前林溪成天在家里待着,很少出门,陆鸣彻问他,对未来难道就没有什么打算,毕竟照他的玩法,林溪捱不了两年就得被赶出去。林溪只是摇头。陆鸣彻问他,读过书没有,林溪也摇头,埋得更低了。后来陆鸣彻就给他报了个夜校,让他去学护理,说是将来被玩废爬不了男人床了,也不至于饿不死。

然而陆鸣彻声音不容拒绝,“不能。”

林溪又张了张嘴,最后却还是抿住了。已经撞过很多次南墙了,人总得长记性。

陆鸣彻把林溪拽到一面镜子前,欣赏他此刻的模样,本就细小的性器蜷在更小的笼子里,雪白的身体因为难受泛着诱人的红,皮质的贞操裤把两个骚洞包裹得严严实实。尿道棒还在震,林溪双腿打着颤,嘴唇紧咬着,显然忍得痛苦极了。但他没有再求陆鸣彻。

陆鸣彻微不可见地勾了一下唇,“林溪,人真是奇怪,之前嫌你娇气,现在又想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程度,你说我是不是太无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溪听不懂陆鸣彻在说什么,很多时候都听不懂,他没读过书,脑子笨,不会讨好人,只知道陆鸣彻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以前他爱哭,惹陆鸣彻不高兴,后来他努力去忍,可陆鸣彻却折磨他更厉害了。

见林溪不语,陆鸣彻手掐着他后颈,盯着镜子里那个面红耳赤的人,唇贴近林溪耳边,“骚货,总一副腼腆害羞的样子,其实心里爽死了吧。”

林溪捂着自己小腹,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他眼底的悲伤。

不爽,一点都不。

发育不良的窄缝里永远被塞着东西,被玩得又红又肿,前面也被禁锢着,射也射不出来,尿也尿不出,疼。

他嘴唇微微动了动,用只有自己能听得见的声音,“我不是。”

林溪走后,陆鸣彻叫来管家,“去,我书桌右边,下面第二个抽屉,有一份资料,给我拿过来。”

家里的司机把林溪送到学校。

现在A国人口老龄化严重,医疗资源更是紧缺,但凡是和医学相关的专业,都非常难考取,就连护理专业,收分也比其他专业高一大截儿。林溪读的是A国一流大学开设的成人夜校,虽然考试门槛低很多,学费却是昂贵非常。来上学的却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基本都是上了几年班攒了些钱,把教育当作投资,想来刷个名校文凭的人。

林溪也不是完全没念过书,十四岁之前是念过的,字倒也都认识,护理又是实践性比较强的专业,学起来也没有想的那么费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上课的时候,几个女孩子老喜欢拿他取乐,话题聊着聊着就绕到他身上。林溪很讨这群姐姐们的喜欢,他是班上为数不多的男生,年龄又小,人又长得白净漂亮,丝毫不输电视上那些明星,性格又安静腼腆,拿他打趣,他也听不懂似的,只是红着脸低下头。

“你们看看我新买的el粉底液,是不是超自然,一点不假白。”

“用再多粉底液也比不上我们溪溪素颜呀,跟剥壳的鸡蛋似的,嘻嘻。”

“那谁能跟溪溪比,我们溪溪可是白富美,对了,溪溪你这身衣服可真好看,我只在杂志上看到过,是dior的限量款吧。”

林溪没有答话,其实不太听得懂她们在讲什么,什么el什么Dior,有天陆鸣彻让人来量了他的身材,第二天就有人送了几十个漂亮手袋来,和手袋一起到来的,还有地下室的一个木驴,那一天他穿着手袋里的衣服,在木驴上骑了一晚上。

“是啊,溪溪你家里这么有钱怎么不送你去上个正经大学啊?你穿那几件衣服卖了都够你出国留个学了。”

林溪的家世一直是她们私下议论的对象,从他的穿着和年纪来看,实在不该像她们一样来读夜校。但林溪一直缄默不言,任凭她们怎么旁敲侧击,也不肯透露半个字。

女孩子们又调侃,“林溪你脸怎么红得那么厉害,真可爱,每次一讨论你你就脸红,将来找不到女朋友只能找男朋友了。”

林溪脸憋得更红了,终于回了一句,“请你们不要拿我寻开心。”

不知为何,她们笑得更厉害了,脸几乎贴到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好了,姐姐们不逗你了,。”

姑娘们又七嘴八舌起来,“你们听说了吗?今晚肖医生要来给我们授课呢!”

“肖医生?哪个肖医生?”

“还有哪个?当然是A大附院最年轻的主治医师肖域啊!十六岁考上大学,本硕博连读,还提前一年毕业,二十几岁的年纪就已经在国际顶刊上发布了几十篇论文,达到了大部分人一辈子都够不到的高度。关键是那张脸,太帅了简直,听说有些粉丝为了见他,竟然冒着被医院拉黑的风险到附院挂假号。不然你以为我这么贵的粉底液为谁买的。”

林溪本来在温习上节课的内容,听到这话,抄笔记的手顿时僵住了。

“啊啊啊,来了来了。”

林溪抬起头来,只见来人脸孔俊美,身材笔挺,裁剪得当的西装将他一双腿衬得修长。从进教室开始,他是脸上就带着春风般和煦的微笑。他微笑着做自我介绍,微笑着打开投影仪,微笑着开始讲解纲要。

林溪嘴唇微张着,一些遥远的记忆开始在大脑里闪烁。

一会儿是他躺在病床上,大岔着双腿,奄奄一息,费力地张开嘴唇请求,“医生……您别救我了……您看到了,我是个男娼,浑身都烂掉了……又肮脏又下贱……还是死掉干净……”

“在医生眼里,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无论你从事什么职业,无论你贫穷还是高贵,在我眼里,你只是我的病人。而作为一个医生,他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会儿是他站在医院的顶楼,风吹起他身上那件宽大病号服的衣摆。正要闭眼之际,却被人叫住,“小林!”

他回过头,微笑看向来人,“医生,谢谢您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但是有些人,活着真的太难了,太脏了。”

“你不脏!”医生手指向天空,问,“告诉我,看到了什么?

他顺着医生指引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弯月亮挂在天上,只是今日天气有些阴沉,那弯月显得有些朦胧。

他答,“月亮。”

“不,是被乌云笼罩的月亮。但是你看,在人们的眼里,只看得见那轮月,没人在意遮盖他的那些乌云,因为和月亮的圣洁相比,几片乌云是那么微不足道。”

“小林,你就是那轮月亮呀,只要你不自我厌弃,就不会有人觉得你脏。而且乌云终会散去,你的人生一定会重新发光。”

也许是上天在传递某种暗示,恰在这时,真的云开雾散,月亮发出皎洁的光芒。与此同时,他被悄然靠近的医生一把拽下台阶,对方将他拉进怀里,和他目光相对,“你看,乌云散了。”

一滴眼泪落在书本上,无声无息。

实在没想到,时隔一年,竟还能和他相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坠于深海时抓到的一块浮木。

那是身处寒冰地狱时的一点明亮火种。

那是即将窒息的生命里攫取的最后一丝氧气。

整堂课,林溪如坠梦中,完全没去听医生讲了什么,只觉得那声音还是如记忆那样悦耳平和,就像是乌云散去后,照拂在他身上的那缕月光。

直到一个女孩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林溪,下课了发什么呆呢?”

林溪这才如梦初醒,竟然走神了一节课,从来没有这样过。

“对了,肖教授正给大家签名呢,你要一起去吗?”

“嗯!”

说着,林溪拿着一本专业书籍就站了起来,跟着大家排队去了。

签名的时候,肖域的目光落到他的脸上,“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心顿时停了一拍,“林溪。”

肖域微微一笑,“好耳熟,脸也熟,总觉得我们在哪里见过,刚刚上课第一眼就注意到你了。”

肖域侧头作沉思状。

林溪心微微一动,他的眸光也曾为自己停驻吗?

肖域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同学,你的书。”并没有再继续刚刚的话题,就仿佛那只是一句随意的客套。

林溪接过书来,内心有一丝失落,他不记得自己了。也难怪,那时候躺在病床上的自己,被人折磨得浑身是伤,后来陆重山又让人给他面部做了微调,肖医生认不出自己也没什么奇怪。

他本来张口还想说什么,但又抿住了,因为恰好这个时候,他身体里某个玩具又不安分起来。他的心里淌过悲凉和无奈,一个,两个……每个洞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时时刻刻折磨着他。

人家费了那么大力气把你救回来,你却还做着那样肮脏的事情。真是让人看不起。

司机一直在外面等林溪。

林溪上车后,礼貌地问,“陈叔叔,少爷说今天我可以晚点回去,您能把我送爱康医院吗?我想去看看我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机也被管家提前打过招呼,知道这的确是陆少爷的吩咐,便把车开过去了。

爱康医院也是A国排名靠前的私立,各方势力都有投资,如今A国虽然推行免费医疗的政策,但那些非营利医院根本没有足够的医生和设备支撑,只能勉强看个流感。优质的资源早已流向这些私立机构,收费亦是昂贵异常。

病房里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约莫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正坐在病床上,看着一本数学书,她脸色苍白,右手手背上还扎着针,吊瓶里的药水儿正缓缓输进她的体内。本该是在校园和其他小伙伴一起玩耍学习的年纪,却终日被困在这间死气沉沉的病房里。但她实在是一个很乐观的孩子,每一次化疗都坚持下来了,咬着牙,小脸上全是泪水,但也坚持下来了。林溪每每看到林雅手臂那些针孔,只恨不能替她承受,没办法——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林雅一看到林溪过来,略显苍白的脸上立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哥哥,你终于来了,雅雅好想你。”要不是手上还插着输液管,她可能就跳起来了。

林溪揉了揉她的脑袋,“雅雅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本来打算偷偷看一眼就走。

林雅抹了抹眼睛,说,“呜呜,今天有人说雅雅是笨蛋。”

“是隔壁病房发烧住院的小胖子!他跟我比一百以内的乘除法,呜呜,我没比过他……”

“呜呜,雅雅要回去上学,雅雅要变成笨蛋了……”

林雅伤心地哭了起来。透析的时候没有哭,化疗的时候没有哭,偏偏这时候哭了,因为发现自己竟不会算乘除法了。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每次在学校都拿一百分,可聪明了。

林溪连忙抽纸去给林雅擦眼泪,“不哭了不哭了,哥哥教你好不好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雅又转哭为笑,“好,我跟小胖子约定了,看看谁能先做出这道题!哥哥快帮我想办法!”

林溪想,虽然自己没怎么念过书,但教个十岁小朋友倒是没问题的。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盯着那道“牛吃草”的题,跟林雅大眼瞪小眼了半个小时,也没瞪出个所以然。

“有一块均匀生长的草地,可以供18头牛吃40天,或者供12头牛与36只羊吃25天,如果一头牛的吃草量相当于三只羊每天吃的草,那么17头牛和48只羊可以吃多少天。”

林雅满眼期待地看着林溪,在她眼里,哥哥是世界上最最厉害的人,还在乡下的时候,哥哥清晨会给她扎漂亮的小辫子,晚上会在家门口给她扎秋千,来了城里,哥哥又给她买漂亮的文具盒和公主娃娃。

林溪避开雅雅的目光,“……哥哥回去再想一下。”

林雅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失落,“呜,好吧。”

林雅又眨巴着大眼睛,“哥哥你脸色怎么这么白,比雅雅脸色还要白,哥哥也生病了吗?”

林溪抿了抿嘴唇。大约从十分钟前开始,后穴的按摩棒就开始持续震动,那是陆鸣彻在催他回去。

“哥哥明早还要起来工作,改天再来看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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