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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宫倾群臣戏,媚骨迎合浪千层(1 / 2)

靖安王府地牢之中,北狄使者抛下的条件,让众人震惊。

江白昼身上那教人揪心的旧伤,在燕无咎寸步不离的悉心看顾下,已是日渐康复,瞧不见半分旧日的颓唐。燕无咎对自家师尊那份深入骨血的守护之心,伴着那焚心煮骨般的独占欲念,却如同春日里疯长的藤萝,将江白昼缠绕得愈发紧密,密不透风,却又甘之如饴。

江白昼惬意地享受着这般亲昵无间的看顾,感受着燕无咎投向自己时,那双狼崽子般幽深眼眸中毫不掩饰的灼热与痴迷,唇边便不由自主地漾起一抹了然于胸的浅淡笑意。

对于北狄使者那份暗藏机锋的“合作”提议,江白昼面上未曾显露分毫异色,只从容不迫地应承下来,心中早已有了计较。

此后数日,便与这几位远道而来的北国贵客们,展开了一场场看似推杯换盏、实则暗流汹涌的虚与委蛇。

这一日,天光大好,惠风和畅。北狄使团的车驾仪仗,在胤京百姓夹道看热闹的喧嚣声中,浩浩荡荡地自朱雀大街一路驶来,直入皇城。为首者,乃是北狄当今可汗最为宠爱的一位王子,名唤耶律洪。此人年岁尚轻,生得一副皮囊倒是俊美无俦,只是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在初次奉召入宫觐见大胤天子,于宫宴之上,便毫不掩饰地将满含探究与赤裸占有之欲的视线。

江白昼何等样人,自是察觉到了这道放肆的目光,却只微微侧首,对那耶律洪遥遥举了举杯,唇角噙着一抹疏离却又不失礼数的淡笑,眼波流转间,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风流写意,不见半分局促。坐在不远处的燕无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深邃的眼眸之中暗流翻涌,放在膝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指节根根泛白,心中早已将那胆敢觊觎师尊的北狄王子暗暗磨了千百遍的牙。若非场合不对,若非师尊尚有安排,怕是早已按捺不住,要上前去将那双招人厌的招子给剜出来了。

宴罢,北狄使团被安置于城中鸿胪寺专设的驿馆之内,此处守备之森严,较之皇宫大内亦不遑多让。当夜,江白昼便接到了耶律洪的“盛情”邀约,请他往驿馆一叙,共商“两国睦邻友好之事宜”。

江白昼欣然应允,只身一人,翩然赴会。驿馆之内,一间布置得极富北国情调的暖阁之中,耶律洪早已等候多时。两人屏退左右,单独会面。耶律洪言辞之间,看似句句不离邦交国事,那双眼睛却始终不曾离开过江白昼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庞,以及那被略显宽松的袍服勾勒出的、引人遐思的纤细身形。

江白昼始终从容不迫,语带三分恰到好处的调笑,七分若有若无的疏离,应对之间如春风拂柳,又似行云流水,看似无害可亲,却又偏生让人如坠五里云雾之中,完全摸不透他的真实意图与深浅底细。

此刻,驿馆暖阁的房梁之上,燕无咎将阁楼内的一切声息与动静,尽数收纳于眼底耳中。瞧着自家师尊那般风采卓然、谈笑间便将那色心昭昭的北狄王子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模样,燕无咎心中既是为师尊这般无人能及的风华感到无上的骄傲与自豪,又是为他此番不得不以身涉险、周旋于虎狼之间而揪心不已,五脏六腑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恨不得立刻便能现身,将那碍眼的耶律洪一掌拍飞,然后将师尊紧紧拥入怀中,带离这处处透着诡谲的是非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谈持续了约莫一个时辰,江白昼方才告辞离去。耶律洪亲自将人送到暖阁门口,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看向江白昼的眼神之中,更多了几分志在必得的炽热。

夜色如浓稠的墨汁,将整座胤京城都浸染得一片阒静。靖安王府内,江白昼专属的寝殿之中,烛火却依旧明亮如昼。燕无咎几乎是在江白昼踏入王府大门的那一刻,便如同影子般悄无声息地潜了进来。

江白昼对于燕无咎的“夜袭”似乎早已料到,面上不见半分惊讶,只是含笑看着去而复返的心爱弟子,眼底是满满的温柔与纵容。寝殿的圆桌之上,竟还体贴地温着一盏香气扑鼻的莲子羹,旁边则是一小碟精致玲珑的梅花酥饼,显见是特意为夜归之人准备的宵夜。

方才在驿馆之中弥漫的紧张诡谲氛围,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浓浓烟火气的温馨轻易冲淡了不少,却又因两人之间那点心照不宣的隐秘心思,而变得有些奇妙难言。

燕无咎终是按捺不住,几步上前,从身后紧紧环抱住江白昼纤细的腰身,将下巴搁在他的颈窝处,鼻尖贪婪地嗅闻着师尊身上那股清冽如雪后初晴般的独特体香,声音因压抑而带着些微的喑哑:“师尊,那北狄王子……究竟与你说了些什么?可是要为难于你?”

江白昼感受着腰间那双铁臂越收越紧的力道,以及颈项间那灼热得几乎要将自己点燃的呼吸,不由得失笑。并未立刻回答燕无咎的追问,只是转过身来,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小狼犬蹙起的眉头,然后顺势抬臂,主动揽过他坚实的脖颈,微微仰首,献上了一个缠绵悱恻而又深情无限的热吻。

唇舌交缠的濡湿声在安静的寝殿内清晰可闻,江白昼用这种最为直接、也最为有效的身体亲密,一点点抚平着燕无咎心中所有的焦躁、不安与隐隐的醋意。他的舌尖灵巧地探入对方口中,勾弄着,吮吸着,极尽挑逗之能事。燕无咎哪里经得住他这般主动的撩拨,几乎是瞬间便被点燃了浑身的欲火,反客为主,更为凶悍霸道地加深了这个吻,恨不得将师尊整个吞吃入腹。

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唇瓣皆是红肿不堪,水光潋滟。江白昼的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动情的绯红,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情动时的娇媚:“无咎,莫要多思多虑。为师自有分寸,区区一个北狄王子,还翻不起什么风浪。你只管……乖乖地,等着看为师的好戏便是。”

说罢,也不待燕无咎再开口,江白昼便技巧十足地再度吻了上去,同时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燕无咎身上游走点火。很快,寝殿之内便响起了衣衫窸窣剥落之声。

燕无咎今夜似乎格外执拗,也格外卖力。将江白昼剥得精光,按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并未急着提枪上马,直捣黄龙,反而俯下身去,用舌尖细细描摹着江白昼那紧致小巧、被自己开发得早已食髓知味的幽秘之处。

那温热湿滑的舌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在那微微收缩的娇嫩穴口周围打着转儿,甚至还调皮地探入那窄小的缝隙之中,浅尝辄止地搅弄着。江白昼被他这般出乎意料的细致服侍弄得浑身酥软,喉间不由自主地溢出断断续续,白皙的身体微微弓起,修长的双腿主动分开,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最为隐秘的所在,全然展露在心爱弟子的唇舌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无咎……好徒儿……轻些……”

燕无咎舔得越发卖力,越发深入。江白昼修长的手指早已紧紧抓住了身下的锦被,脚趾也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身体随着燕无咎的每一个动作而轻轻颤抖,口中溢出的呻吟声也变得越发娇媚动听,充满了被极致快感淹没的欢愉。

烛光摇曳,映照着床榻之上两具紧密交缠的赤裸身躯,江白昼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在朦胧的烛影之下,更是水光潋滟,波光流转。两人在危机四伏的政治漩涡背景之下,于这方寸之间的床笫之上,寻求着最原始的慰藉与最紧密的灵魂联结。对燕无咎而言,江白昼的身体,是他此生唯一的信仰,是无上的珍宝,也是他疲惫灵魂唯一的栖息之所。

不知过了多久,在江白昼数次被燕无咎用舌头送上销魂蚀骨的巅峰之后,燕无咎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唇边还沾染着些许晶莹的水渍,眼中却闪烁着餮足后的慵懒与更为深沉的爱恋。

江白昼此刻已是浑身瘫软,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欠奉,只能任由燕无咎摆布。

燕无咎并未就此罢休,翻身压了上去,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狰狞可怖的巨大物事,在江白昼腿间磨蹭着,寻找着那熟悉的、能够带给他无上欢愉的入口。

“师尊……你好香……”

江白昼微微喘息着,主动抬起双腿,缠上了燕无咎精壮的腰身,用行动邀请着。

下一刻,寝殿之内,便只剩下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

正当两人在床笫之间抵死缠绵,共赴巫山云雨之际,王府之外,却有人快马加鞭,送来了一封来自北狄使馆的烫金请柬。请柬上言辞恳切又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暧昧,邀请江白昼明晚务必赏光,赴一场由耶律王子亲自操办的“特别”私宴,并意有所指地暗示,此宴非比寻常,乃是考验其“合作诚意”的至关重要的一步。

管家不敢耽搁,连忙将请柬恭恭敬敬地呈到了寝殿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内里翻云覆雨的动静戛然而止。片刻之后,江白昼的声音方才传了出来:“知道了,将请柬放在门口,退下吧。”

燕无咎有些不满地在江白昼的胸膛上轻咬了一口,显然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打扰很是不悦。

......

江白昼手中随意把玩着那份来自北狄王子耶律洪的烫金请柬,其上隐隐散发着一种不同于中原熏香的、带着些许野性与侵略意味的异域香气。燕无咎虽然未能亲眼得见请柬上的具体内容,但昨日宫宴之上,那耶律洪看向自家师尊时,早已让他心中的警铃大作,几乎要震破耳膜。

此刻,见师尊竟对那明显不怀好意的邀约似乎并无推拒之意,燕无咎那颗本就为师尊安危时刻悬着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一张俊脸也绷得死紧,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活脱脱一副如临大敌、恨不得立刻将江白昼严严实实藏到无人能及之处的紧张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在人前那副沉稳干练、杀伐决断的少年将军风范。

江白昼见自家小狼犬这般如临大敌、几乎要炸毛的可爱模样,心中不禁莞尔,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他挺直的鼻尖,柔声安抚着他那几近失控的焦躁情绪:“无咎莫慌,不过是一场宴席罢了,还能吃了为师不成?且安心在家等候,为师去去便回。”

燕无咎闻言,眉头不仅没有舒展,反而蹙得更紧了三分,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江白昼以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尽数堵了回去。

当夜,月上中天,清辉遍洒。北狄使馆深处,一所平日里从不对外开放、极为隐秘奢华的别苑之内,却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一派歌舞升平的热闹景象。此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飞檐斗拱,无不精巧绝伦,与中原常见的园林建筑风格迥异,却又别具一番粗犷豪放的北国风情。水榭歌台之上,身着艳丽服饰的舞姬们正舒展着曼妙的腰肢,甩动着五彩的衣袖,伴着激越高亢的胡乐,翩翩起舞,引得席间阵阵喝彩。

参与这场秘宴之人,皆是此次北狄使团之中身份显赫的核心权贵,以及耶律洪王子从北地带来的数十名心腹勇士。

江白昼一袭月白云纹暗绣竹叶的宽松长袍,未曾佩戴任何繁复的饰物,三千青丝也仅用一根同色的发带松松垮垮地在脑后束起,更未曾于脸上薄施粉黛,整个人瞧上去素净雅致到了极点,却偏生就是这般不加修饰的模样,一举手,一投足,甚至只是一个不经意间的眼神流转,便已是颠倒众生,艳绝尘寰,甫一于宴席之上出现,将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吸引了过去,再也无法移开分毫。

江白昼神态自若,顾盼生辉,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从容与优雅,那份视千军万马如无物的淡定与闲适,让在场所有自诩见多识广的北狄权贵们,既为他那惊心动魄的美貌与风姿感到由衷的惊艳与赞叹,又对他那深不可测的底气与城府,感到有些捉摸不透,心中不由得暗自打起了十二万分的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间的丝竹之声不知何时起,已悄然变得愈发靡丽勾人,空气中也渐渐弥漫起一种甜腻腻的、能轻易撩拨起人心底最原始欲望的异香。

坐在主位之上的耶律洪,一双灼热的眸子自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过江白昼分毫,此刻见时机差不多了,便轻轻拍了拍手掌。原本喧闹的宴会厅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汇聚到了他的身上。

耶律洪得意洋洋地清了清嗓子,对着江白昼朗声笑道:“本王素闻江大人不仅剑术冠绝天下,无人能出其右,于那风月之道,枕席之间的功夫,亦是登峰造极,堪称一代大家。本王仰慕已久,恨不能亲身体会一番。今夜,本王特为江大人备下了一份薄礼,愿与江大人一同深入探究那极乐之境的无边奥妙,不知江大人意下如何啊?”

耶律洪话音未落,宴会厅一侧的巨大紫檀木雕花屏风之后,便袅袅娜娜地转出来数名身形矫健、体格壮硕异常、浑身只在腰间随意围着一条兽皮短裙的北狄武士。这些武士个个肌肉贲张,古铜色的肌肤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着慑人的油光,胯下那物事更是雄伟得惊人,隔着薄薄的兽皮都能清晰地看出那令人心惊肉跳的轮廓。

紧随这些北狄武士之后,又款款走出了几位体态妖娆丰腴、眉眼之间尽是万种风情的绝色男女伶人。这些人与那些粗犷的武士不同,他们身上穿着极为暴露的薄纱衣衫,举手投足间媚态横生,显然是精于此道的个中高手,此刻看向江白的眼神之中,也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想要一亲芳泽的渴望与跃跃欲试的兴奋。

这些人,显然便是耶律洪为江白昼精心“特备”的“厚礼”了。其险恶用心,不言而喻,便是要江白昼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与这些人上演一场活色生香、极尽淫靡的群交大戏,以此来彻底摧折他的傲骨,践踏他的尊严,将他这般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彻底拉入欲望的泥沼之中,再也无法翻身。

面对这般极尽羞辱的场面,若是换了旁人,怕是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或是羞愤得无地自容了。然而江白昼闻言,却非但没有流露出半分惊慌失措之色,反而慵懒无比地伸了个懒腰,将那本就宽松的袍袖褪下了几分,露出一截皓白如玉、欺霜赛雪的纤细手腕。随即,他施施然斜倚在身后的柔软锦垫之上,玉指轻抬,执起身前案几之上盛满了葡萄美酒的夜光杯,送到嫣红的唇边,姿态优雅地轻啜了一口。

然后,江白昼才缓缓抬起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眼波流转之间,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竟是对着耶律洪以及那些虎视眈眈的北狄武士与伶人们,嫣然一笑,百媚横生。

只听他朱唇轻启,慢悠悠地说道:“哦?原来王子殿下竟有此等成人之美的雅兴。既然王子盛情难却,那白昼若再推三阻四,岂非显得太过不识抬举了?白昼自当……恭敬不如从命,舍命奉陪到底便是。”

那声音,那语调,那神情,哪里有半分被迫受辱的屈辱与不甘?分明是主动配合,甚至是乐在其中,行云流水般便已然掌控了场上所有的节奏与主动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耶律洪亦是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料到江白昼竟会是这般反应,但旋即脸上便露出了更为兴奋与残忍的笑容。

而此刻,在这座别苑一角,一处经过精心布置、视野绝佳却又极为隐蔽的假山之后,燕无咎正双目赤红欲裂,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死死注视着宴会厅内发生的一切。

原来,江白昼在赴宴之前,曾“不小心”在自己的书房之中,遗落了一枚他平日里最常佩戴的、沾染了他独特体香的紫檀木香囊。那香囊之上所散发出的、只有燕无咎才能分辨出来的特殊气息,自然而然地便将放心不下、一路偷偷摸摸跟随而来的燕无咎,精准无比地引到了此处。

江白昼早已算准了他一定会来,甚至还“贴心”地通过某种隐秘的手段,让人在“无意之间”为燕无咎清空了这处视野开阔、又能完美隐藏身形的绝佳“观赏”角落。

燕无咎目眦欲裂地看着自家师尊在那群如狼似虎的北狄人之间从容不迫地周旋应付,看着他那圣洁如白莲般的玉体,在那些人贪婪露骨的目光注视之下,于轻薄的衣衫与摇曳的灯影之后,时隐时现,勾勒出无比诱人的弧度。

然而,出乎燕无咎意料的是,他并未从江白昼的脸上,看到哪怕一丝一毫被迫受辱的痛苦与挣扎之色。

恰恰相反,此刻的江白昼,媚眼流波,吐气如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与主动的迎合之意。他竟是将一场本该是极尽羞辱、不堪入目的龌龊场面,硬生生变成了一场由他一人独舞、活色生香、精彩绝伦的视觉与感官盛宴,一场充满了异域情调、令人血脉偾张、却又带着扭曲美感的极致欢愉的盛大表演!

江白昼慵懒地斜倚在主位的锦榻之上,宽松的衣袍早已被那些急色的北狄武士们七手八脚地剥落了大半,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细腻、吹弹可破的肌肤。他却毫不在意,甚至还主动伸出修长的玉腿,用那光洁如玉的脚尖,轻轻勾了勾离他最近的一名北狄武士那虬结贲张的小腿。

那武士受宠若惊,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便跪倒在江白昼的脚边,伸出粗糙的大手,带着近乎膜拜般的虔诚与狂热,轻轻握住了江白昼那只小巧玲珑的玉足,然后埋下头去,用自己那长满了胡茬的嘴唇,在那光洁细腻的足背之上,留下了一个个湿热的吻痕。

江白昼对此坦然受之,甚至还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吟,微微眯起了那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眼角眉梢都荡漾着令人心醉神迷的春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在耶律洪的示意之下,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北狄武士与男女伶人们,纷纷兴奋地怪叫着,争先恐后地围拢了上来,将江白昼那具引人无限遐思的完美玉体,彻底淹没在了他们贪婪而又充满了欲望的肉林之中。

江白昼在这些人的围攻之下,却丝毫不显半分狼狈与慌乱。他身体的每一寸,都被那些北狄人贪婪地欣赏着,亲吻着,抚弄着。然而,江白对此却始终坦然受之。

只见一名身材最为魁梧的北狄武士,早已急不可耐地褪去了自己腰间的兽皮,露出了那根粗大得有些骇人的鸡巴。那鸡巴此刻正精神抖擞地昂扬挺立着,顶端那紫红色的蘑菇头,因为过度兴奋而不断沁泌出晶莹的黏液。武士迫不及待地分开江白昼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将自己那根老二对准了江白昼身后那处紧致幽秘的屁眼,只是稍作试探,便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挺腰,将那根硕大无朋的屌,一下子便尽根没入了江白昼那温热紧致的后庭之中。

“唔啊——!”饶是江白昼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撕裂感的贯穿,还是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身体也本能地剧烈颤抖了一下。

然而,那痛楚仅仅只持续了一瞬,便被接踵而至的快感所取代。

那北狄武士显然是个中老手,深谙此道,在进入之后,并未立刻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挞伐,而是先浅浅地研磨了几下,让江白昼那紧致的屁眼能够稍微适应一下自己那鸡巴的尺寸,然后才开始一下一下地向内深入撞击。

江白昼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他主动抬起双臂,勾住了那武士粗壮的脖颈,将自己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了上去,好让那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鸡巴,能够肏干得更深,更爽。

与此同时,另一名北狄武士则跪伏在江白昼的身前,伸出灵活的舌头,在那根早已被各种液体浸润得晶莹剔透的玉茎之上,细致入微地舔舐了起来。那武士的舌功显然十分了得,将江白昼那根修长挺拔的鸡巴整个含入口中,细细品尝,甚至连那两颗小巧玲珑的睾丸,也未曾放过,用舌尖仔仔细细地舔了个遍,惹得江白昼浑身一阵阵地战栗,口中的呻吟声也越发地高亢甜腻了起来。

更有几位体态妖娆的男女伶人,则在一旁卖力地用自己的嘴巴、舌头、双手,甚至是胸前那对饱满挺翘的奶子,在江白昼身体的其他部位,例如胸膛、大腿内侧、甚至是脚心等敏感之处,不停地挑逗撩拨着,制造着一阵又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与快感。

江白昼在这一群人的轮番“伺候”之下,早已是玉面潮红,媚眼如丝,浑身香汗淋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了这世间最为厉害的武器,用常人难以想象的、精妙绝伦的性爱技巧与那份颠倒众生的无边魅力,将这些平日里桀骜不驯的北狄权贵与勇士们,一一征服。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他倾倒,让他们如痴如醉地沉浸在他一手精心营造出来的极乐仙境之中,无法自拔,也不愿自拔。

就在此时,宴会厅内,在那群北狄人满足的粗重喘息与江白昼压抑不住的婉转呻吟声此起彼,被数人围在中央、玉体横陈、任人予取予求的江白昼,竟是微微侧过了那张早已被情欲浸染得绯红一片的绝美脸庞,目光精准无比地穿过了摇曳迷离的烛光与缭绕不散的暧昧香雾,与假山之后那个隐蔽角落里的燕无咎,四目牢牢相对。

江白昼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极尽妖娆妩媚,又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魅惑笑容。

江白昼在群交盛宴那活色生香的顶点,隔着重重人影与摇曳烛光,投向燕无咎的那一个眼神,只那么轻轻一勾,便已然将燕无咎的三魂七魄勾去了大半,让他所有的理智与隐忍,都在瞬间绷断,轰然崩塌。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燕无咎猛地一拳砸在身前的假山石壁之上,坚硬的青石应声而裂。随即,他霍然从那隐蔽的假山之后现身而出,径直闯入了这场正进行到白热化阶段的“狂欢”盛宴之中。

燕无咎此番石破天惊般的悍然现身,并非是要不识时务地打断这场荒唐淫靡的宴饮,更不是要愚蠢地将师尊从这群虎狼之辈手中“解救”出来。恰恰相反,他竟是被江白昼方才那种于万千欲望洪流之中,依旧能够游刃有余、掌控一切、甚至乐在其中的妖异姿态,彻底地蛊惑了心神,勾起了他内心深处最为原始、也最为黑暗的征服欲与破坏欲。

此刻,燕无咎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要用最直接、最原始、也最不容置疑的方式,向在场的每一个胆敢觊觎他师尊的人,乃至向令他爱到发狂、恨到痴狂的江白昼本人,悍然无比地宣告他对师尊那不容任何人置喙、不容半分亵渎的绝对占有权!

燕无咎的突然闯入与强势加入,瞬间便将宴会厅内那本已炙热淫靡到了极致的气氛,猛地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更加疯狂、也更加令人血脉偾张的失控高潮!

那些原本正沉浸在与江白昼肌肤相亲、共享极乐的北狄武士与伶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皆是一愣,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停滞了下来。他们错愕地看着这个如同煞神降临一般,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眼中却燃烧着骇人火焰的年轻男子,一时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燕无咎却对周围那些或惊疑、或戒备、或愤怒的目光视若无睹。他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径直排开那些依旧压在江白昼身上,尚未尽兴的北狄人,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那张铺着厚厚波斯地毯的巨大胡床边,走到了那个此刻正慵懒地斜倚在锦榻之上,衣衫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雪白的玉体之上遍布着惹眼红痕,却依旧媚态横生、艳光四射的江白昼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被他粗鲁推开的北狄人,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错愕与惊疑,随即在看清来人是最近在胤京之中声名鹊起、被誉为靖安王麾下第一鹰犬的燕无咎之后,又不由得流露出几分忌惮与好奇之色。尤其是在主位之上的北狄王子耶律洪,饶有兴味地对着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静观其变之后,这些北狄人便也十分识趣地纷纷向后退开了些许距离,心照不宣地在胡床周围,再次形成了一个更为紧密的包围圈,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准备欣赏这场由“正主”亲自下场演绎的、注定会更加刺激、也更加精彩绝伦的“好戏”。

江白昼对于燕无咎的突然出现,脸上没有流露出半分的意外与惊慌。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去而复返、此刻正满面寒霜、醋意滔天的宝贝徒弟,然后向他伸出了那只依旧沾染着暧昧津液的玉白手臂,眼角的笑意愈发深浓,带着一丝“为师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了然与纵容。

在周围那数十道或好奇探究、或嫉妒艳羡、或兴奋期待的复杂目光的注视之下,燕无咎与江白昼旁若无人地开始了一场只属于他们二人之间的、极致亲昵而又充满了强烈宣示意味的“表演”。

燕无咎一把攥住江白昼伸来的手腕,用力一拉,便将那具轻若无骨的柔软身躯,从锦榻之上直接拉拽了起来,紧接着,他将江白昼打横抱起,重重地、毫不怜惜地按倒在了那张方才还承载了无数人欲望与汗水的、铺着厚厚柔软毛皮垫子的胡床之上。

燕无咎用这种最为直接、也最为凶狠粗暴的动作,向在场的所有人,清晰无比地宣示着,江白昼,是他燕无咎的!

江白昼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却依旧热情如火地激烈回应着他。双臂紧紧缠绕着燕无咎宽厚坚实的脖颈,修长笔直的双腿也毫不犹豫地盘上了他精壮结实的腰身。

周围那些原本还在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的北狄人,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浓烈到极致的情感冲击,以及这活色生香、精彩纷呈的真人春宫场面,彻底地震慑住了。宴会厅内一时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只剩下两人唇舌交缠的濡湿声,以及粗重压抑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短暂的沉寂过后,人群之中,不知是谁先带头发出了一声兴奋的怪叫,紧接着,便爆发出了一阵更为粗野、也更为兴奋的呼喊声、口哨声与鼓掌叫好之声。

在燕无咎那强悍霸道的主导之下,以及江白昼那熟练放荡的迎合之下,一些方才在江白昼身上尚未得到完全满足、此刻又被眼前这更为刺激的场面勾起了欲火的北狄武士与伶人们,按捺不住心头那阵阵抓心挠肝般的骚动与渴望,竟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试图再次围拢上前,加入到这场更为混乱也更为诱人的欢愉盛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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