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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欢歌缚雪腕/肠探媚X浪y声(1 / 2)

靖安王府的喧嚣早已沉寂,唯有几处院落尚燃着灯火,在寒风中摇曳。燕无咎带着江白昼,避开了所有巡逻的护卫,身形如电,几个起落便出了王府,没入京城沉沉的夜幕之中。

江白昼被燕无咎半揽半抱着,只觉耳边风声呼啸,四周景物飞速倒退。燕无咎的气息将他包裹,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与几分熟悉的暖意。江白昼心中百感交集,燕无咎知晓了部分真相,那种被揭穿的狼狈与随之而来的未知,让他一时间有些茫然。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燕无咎并未如他想象中那般暴怒质问,反而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平静,这种平静之下,暗流汹涌,让江白昼更觉心惊。

不多时,燕无咎抱着江白昼落在一处僻静的宅院门前。这宅院瞧着并不起眼,青瓦粉墙,与寻常富户人家无异。燕无咎轻车熟路地推开院门,一股淡淡的、奇异的香气扑面而来,似兰非兰,似麝非麝,闻之心神微漾。

“师尊,到了。”燕无咎的声音在江白昼耳畔响起,气息温热。

江白昼被燕无咎放了下来,双脚刚一沾地,便不由自主地打量起这座宅院。院内布局雅致,假山流水,曲径通幽,月光洒下,给亭台楼阁镀上一层银霜。只是,这看似雅致的院落,细看之下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窗棂雕花繁复精美,却都从内部用细密的金丝网封住;院墙比寻常宅院高出许多,墙头隐约可见磨尖的竹刺。

燕无咎拉着江白昼穿过回廊,来到一处灯火通明的正房前。房门虚掩,里面透出明亮的烛光与更加浓郁的香气。

“这里,我叫它‘锁凰居’。”燕无咎推开房门,侧身让江白昼先进,“师尊觉得,这名字如何?”

江白昼踏入房中,目光所及,不由得微微一怔。房内陈设极尽奢华,地上铺着厚厚的西域织金地毯,踩上去绵软无声。紫檀木的桌椅案几,镶嵌着美玉宝石,熠熠生辉。墙上挂着的名家字画,每一幅都价值连城。最为显眼的,是屋子正中那张巨大的拔步床,床柱雕龙刻凤,床帐是层层叠叠的鲛绡纱,轻薄如烟,上面用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图案。

然而,与这满室富贵不相称的,是窗户依旧被内嵌的金丝网封死,屋角香炉里焚的香,正是方才闻到的那种异香,浓郁得有些令人头晕目眩。

“锁凰……”江白昼口中咀嚼着这两个字,心中已然明白燕无咎的用意。燕无咎这是要将他囚禁于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缓步走到江白昼身后,双臂从后方环住他的腰身,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师尊,从今日起,这里便是你的牢笼,也是你的归宿。你哪里也去不了,只能留在我身边。”

江白昼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事到如今,反抗似乎已无意义。燕无咎的武功远在他之上,且对自己了如指掌。更何况,燕无咎眼中那偏执的火焰,让江白昼明白,任何试图逃离的举动,都只会招致更疯狂的对待。

“无咎,你这又是何苦。”

燕无咎收紧了手臂,将脸颊贴在江白昼的颈侧,深深吸了口气。“师尊,你不懂。我找了你这么多年,念了你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将你握在手中,又怎会轻易放开?”

燕无咎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江白昼的颈侧,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师尊,你骗了我,利用了我。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但你不能离开我。”

燕无咎说着,慢慢转过江白昼的身体,让他面向自己。燕无咎的眼神深邃如潭,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爱,有恨,有迷恋,更有疯狂的占有欲。

燕无咎抬手,指尖轻轻拂过江白昼的眉眼。“师尊还是这么美,一点都没变。”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这个他从小养大的孩子,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他快要不认识的男人。燕无咎身上那股凌厉的杀伐之气,与记忆中那个会抱着他大腿撒娇的少年,判若两人。

“无咎,放了我吧。”江白昼再次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燕无咎闻言,眼神骤然一暗,方才那一丝温柔荡然无存。燕无咎猛地伸手,开始解江白昼身上的衣衫。动作虽快,却奇异地没有半分粗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想要阻止,手腕却被燕无咎轻易扣住,反剪到身后。

“师尊,别动。”燕无咎的声音压得很低,“让我好好看看你。”

外袍、中衣、亵裤……一件件衣物被燕无咎有条不紊地除去,散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很快,江白昼便赤裸着身体,暴露在明亮的烛光与燕无咎灼热的视线之下。

江白昼并非未经人事的雏儿,早年行走江湖,风流之名远播,也曾有过几段露水情缘。然而,此刻被燕无咎这般审视,还是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与燥热。

燕无咎的目光如同实质,一寸寸扫过江白昼的身体,从修长的脖颈,到平坦的胸膛,再到紧致的腰腹,以及那双笔直匀称的长腿。燕无咎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师尊的身体,依旧如此完美,合该只属于我一人。”燕无咎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兴奋。

燕无咎松开江白昼的手腕,转而捧起江白昼的脸,深深吻了下去。这个吻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舌尖撬开江白昼的齿关,长驱直入,纠缠着他的舌,允吸着他的津液。

江白昼被迫仰起头,承受着燕无咎狂热的吻。燕无咎的吻技算不上好,带着几分青涩的鲁莽。江白昼很快便被吻得有些晕眩,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

一吻方毕,燕无咎打横抱起江白昼,走向那张巨大的拔步床。江白昼被轻轻放在柔软的锦被之上,床褥间散发着与房间里相同的异香,只是更加浓郁。

燕无咎欺身压了上来,双手撑在江白昼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我要让你彻底属于我,从身体到心灵。”

燕无咎说着,俯下身,开始亲吻江白昼的身体。从额头,到眉眼,到鼻尖,再到嘴唇。

江白昼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事已至此,他还能做什么呢?反抗只会激起燕无咎更强的征服欲。或许,顺从,才是唯一的选择。

当燕无咎的吻来到胸前,含住那一粒小巧的茱萸时,江白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这具身体,似乎比他的意志更加诚实。

燕无咎的舌尖灵活地舔砥、吮吸,另一只手则覆上另一边的茱萸,轻轻揉捏。陌生的快感窜过四肢百骸,让江白昼的身体渐渐弓起。

“师尊……喜欢吗?”燕无咎抬起头,看着江白昼泛起红晕的脸颊,声音暗哑。

江白昼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偏向一旁,咬住了下唇。

燕无咎轻笑一声,继续向下探索。温热的唇舌滑过平坦的小腹,在肚脐处流连片刻,然后来到那隐秘的幽谷。

燕无咎抬手,轻轻拨开覆盖在上面的稀疏毛发,露出那根半软的玉茎。

燕无咎伸出舌尖,在那顶端的铃口处轻轻一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江白昼身体猛地一弓,喉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喘。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江白昼的玉茎瞬间挺立起来,顶端泌出点点清液。

燕无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张开嘴,将那根勃发的玉茎含了进去。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柱体,舌头灵活地卷动、吮吸,牙齿偶尔会不轻不重地刮过茎身。

“啊……无咎……别……”江白昼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燕无咎的吞吃技巧算不上高明,甚至有些笨拙,但那份全心全意的投入,以及口腔带来的直接刺激,还是让江白昼很快便有些承受不住。玉茎被吸吮得又硬又烫,前端不断泌出更多液体。

燕无咎一边卖力地吞吐着,一边抬眼观察江白昼的表情。

就在江白昼快要攀上顶峰的时候,燕无咎却突然松开了口。

“师尊,这么快就想射了吗?”

燕无咎起身,从床头的一个暗格里取出几样东西。一卷细细的金丝软链,一瓶透明的香膏。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手中的东西,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走到床边,将江白昼的双手手腕并在一起,用那金丝软链仔细地捆缚起来,然后将链子的另一端系在了床头的雕花柱上。金丝软链入手冰凉,却又十分柔软,并不会勒伤皮肤,只是那份被束缚的感觉,让江白昼的心沉了下去。

“师尊,这样你就不会乱动了。”燕无咎的声音温柔得近乎诡异。

燕无咎又拿起那瓶香膏,倒了一些在手心,然后将目光投向江白昼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处。

“师尊,这里,我也要好好检查一下。”

江白昼的身体猛地绷紧。“无咎,不要……”

燕无咎却不理会他的抗议,分开江白昼的双腿,手指沾着滑腻的香膏,探向那紧闭的后穴。

冰凉的香膏与温热的指尖同时触碰到那敏感的穴口,让江白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

“师尊,放松些,不会弄疼你的。”燕无咎柔声安抚着,指尖却毫不犹豫地向内探去。

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后庭十分紧致,第一根手指进入得有些艰难。燕无咎耐心地用指腹在穴口打着圈,慢慢向内挤压。

“嗯……”江白昼发出一声闷哼,身体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双腿,却因为手腕被缚而无法如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的指尖终于突破了那层阻碍,进入了温暖湿热的内里。内部的媚肉感受到异物的入侵,立刻紧紧地收缩起来,试图将那不速之客排出体外。

燕无咎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手指在里面轻轻搅动,感受着那紧致的包裹与吸吮。

“师尊里面……好紧……”

燕无咎的指尖在甬道内四处试探,很快便找到了那一处小小的凸起。轻轻一按,江白昼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原来师尊的敏感点在这里。”燕无咎低笑一声,指尖开始在那处反复按压、揉弄。

陌生的快感冲击着江白昼的理智。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竟然还有这样一处敏感所在。后穴传来的酥麻快感,与前端被挑逗起的欲望让江白昼渐渐有些情难自已。

燕无咎见状,又伸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穴道被撑开,香膏的润滑让手指的进出变得顺畅起来。燕无咎的手指在里面模仿着交合的动作。

“啊……嗯……无咎……停下……”江白昼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浓浓的鼻音,身体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前端的玉茎高高翘起,顶端不断滴落着晶莹的液体。

后穴被玩弄得一片泥泞,穴口微微外翻,露出里面粉嫩的媚肉。燕无咎抽出手指,看着自己指间晶亮的液体俯下身,“师尊,准备好了吗?我要进来了。”

不等江白昼回答,燕无咎便扶着自己早已硬挺如铁的巨物,抵住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那狰狞的头部在湿滑的穴口研磨了几下,然后猛地向内一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江白昼的身体瞬间绷直,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随即又被强烈的快感所淹没。

滚烫的巨物撕裂般地闯入紧窄的甬道,强行撑开了那从未容纳过如此巨物的媚肉。极致的痛楚与极致的快感同时冲击着江白昼的神经,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燕无咎却不给江白昼喘息的机会,腰身用力,开始在紧致的穴道内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准确无误地碾过那处敏感的凸起;每一次退出,又都带着销魂蚀骨的快感。

“啊……啊……太深了……无咎……慢点……”江白昼的双手因为被缚而无法推拒,只能无助地承受着燕无咎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上身随着燕无咎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汗水浸湿了额发,贴在潮红的脸颊上。

锁凰居的拔步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与房内暧昧的水声、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燕无咎看着身下江白昼沉溺于情欲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这就是他的师尊,曾经高高在上、风流不羁的天下第一剑客,如今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被他操干得淫态毕露。

燕无咎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入最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江白昼感觉自己快要被操散架的时候,燕无咎突然发出一声低吼,一股滚烫的浊液尽数射入了江白昼的身体深处。

江白昼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颤抖起来,前端的玉茎喷射出一股股白浊,弄湿了小腹和床单。

高潮过后,两人都有些脱力。燕无咎趴在江白昼身上,粗重地喘息着,滚烫的巨物依旧埋在江白昼的体内,不停地跳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眼神迷离,浑身酸软无力,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方才那场极致的性事,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师尊,你现在是我的了,彻彻底底,完完全全。”

燕无咎抬手,轻轻抚摸着江白昼汗湿的脸颊。

“师尊,从今往后,你哪里也去不了,你的一切,都将属于我。”

锁凰居的红烛静静燃烧,将两具交缠的身体映照在墙壁上,拉出长长的、暧昧的影子。

夜,还很长。

红烛燃尽,烛泪凝结,新的一轮红烛又被点亮。锁凰居内的光线始终明亮如白昼,让人分不清晨昏。

江白昼从一阵酸软的疲惫中醒来,意识尚有些昏沉。昨夜燕无咎的索取太过激烈,几乎是一夜未歇,直到天快亮时才沉沉睡去。江白昼动了动手腕,金丝软链依旧牢牢地缚着他,另一端系在床头。他微微挣扎了一下,那链子便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师尊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床边响起,显然也是刚醒不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转过头,便看到燕无咎侧卧在床沿,单手支着头,正含笑看着他。燕无咎身上只随意披了一件寝衣,衣襟敞开,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上面还残留着昨夜情事留下的暧昧红痕。

“无咎……”江白昼开口,声音有些干涩嘶哑。

燕无咎倾身过来,在江白昼的额头印下一吻,柔声道:“师尊可是渴了?我让人备了清露。”

燕无咎说着,便要起身。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满足感,心中五味杂陈。一夜之间,他从高高在上的师尊,变成了燕无咎的禁脔。这种身份的转变,让他一时间难以适应。

燕无咎很快端了一杯清甜的蜜水过来,小心地喂江白昼喝下。温润的蜜水滑过干涩的喉咙,让江白昼舒服了不少。

“师尊,今日感觉如何?”燕无咎放下杯子,手指轻轻摩挲着江白昼的脸颊,眼神温柔,“可还习惯这锁凰居?”

江白昼沉默不语。他能说什么?说他不习惯?说他想离开?那样只会让燕无咎更加警惕,甚至采取更极端的手段。

燕无咎见江白昼不说话,也不以为意,只是笑了笑,从床边的矮几上拿起几样东西。

“师尊,既然醒了,我们便来玩些有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看清燕无咎手中的物事,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缩。那是一条玄色的丝绸眼罩,一根孔雀尾羽制成的搔弄棒,还有一条暗红色的九节软鞭,鞭梢系着几缕银丝。

“无咎,你……”

“师尊,别怕。”燕无咎的声音依旧温柔,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些东西,都是为了让师尊更快乐的。”

燕无咎说着,便拿起那条玄色丝绸眼罩,覆上了江白昼的双眼。眼前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其他感官却因此变得敏锐起来。江白昼能清晰地听到燕无咎的呼吸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龙涎香气。

“师尊看不见,便能更清楚地感受我的存在。”

一丝凉意拂过江白昼的脸颊,那是燕无咎的手指。手指滑过额头,眉眼,鼻梁,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轻轻按压。

“师尊的唇,还是这么软。”

紧接着,江白昼感觉到有什么轻飘飘的东西,在他脸上、颈间、胸前轻轻搔刮着。那种感觉很奇妙,痒痒的,麻麻的。

“嗯……”江白昼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身体微微扭动起来。

“师尊,这是孔雀羽。”燕无咎的声音带着笑意,“都说孔雀羽最能勾魂摄魄,师尊觉得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孔雀羽继续向下,来到江白昼的小腹,在那敏感的肚脐周围打着圈。江白昼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身体也因为这持续的搔弄而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师尊的身体,真是敏感。”燕无咎赞叹道,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

孔雀羽的搔弄持续了许久,直到江白昼感觉自己快要被那种无孔不入的痒麻感逼疯,燕无咎才终于停了下来。

然而,不等江白昼松口气,另一股截然不同的感觉便接踵而至。丝绸摩擦肌肤的细微声响之后,是一阵轻微的刺痛。

“师尊,尝尝这个。”

那是九节鞭的鞭梢,系着的银丝带着微弱的电流,每一次落在肌肤上,都会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燕无咎手持九节鞭,并非用力抽打,而是用鞭梢极其轻柔地在他的胸膛、小腹、大腿内侧游走。那银丝划过茱萸,激得那两点迅速挺立起来;划过玉茎的根部,让那沉睡的巨物也渐渐有了苏醒的迹象。

“啊……嗯……”江白昼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过羞耻的声音。视觉被剥夺后,其他感官的刺激被无限放大。

燕无咎似乎很满意江白昼的反应,手中的九节鞭使得越发得心应手。

前端的玉茎早已完全勃起,高高翘着,顶端不断泌出晶莹的爱液。后穴也因为这持续的挑逗而变得湿滑泥泞,微微翕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想要了吗?”

江白昼不答,只是重重地喘息着。

燕无咎放下九节鞭,伸手握住了那根灼热的玉茎,轻轻套弄起来。

“师尊这里……已经等不及了呢。”

燕无咎的手法算不上娴熟,却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掌心的薄茧摩擦着敏感的茎身,带来阵阵强烈的快感。

“啊……无咎……”江白昼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就在江白昼快要攀上顶峰的时候,燕无咎却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师尊,别急。”

“好戏还在后头呢。”

燕无咎解开了缚在江白昼手腕上的金丝软链,却又取过几条柔软的绸带,将江白昼的四肢分别固定在床的四角,使他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完全敞开地躺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这个姿势,可还喜欢?”

江白昼看不见,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么羞耻。双腿被迫大张着,隐秘的私处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任由燕无咎予取予求。

“无咎……你……”

燕无咎却不理会他的抗议,俯下身,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师尊这里……已经为我准备好了呢。”

燕无咎扶着自己早已硬挺如铁的巨物,抵住了那湿滑的穴口。那狰狞的头部在穴口研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坚定地向内挺入。

因为有了昨夜的开拓,以及方才的挑逗,后穴比昨夜要松弛一些,也湿润许多。巨物进入的过程虽然依旧有些艰难,却没有了昨夜那种撕裂般的痛楚,更多的是一种被强行撑开的涨满感与被入侵的羞耻感。

燕无咎的动作很慢,很小心,巨物一寸寸地深入,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包裹与吸吮。

“师尊……里面还是这么紧……这么会吸……”

当整根巨物都没入穴道深处,准确地碾过那处敏感的凸起时,江白昼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嗯……”

燕无咎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每一次退出,又都带着销魂蚀骨的快感。因为双眼被蒙住,江白昼只能凭借身体的感受来判断燕无咎的动作。这种未知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快感也来得更加汹涌。

燕无咎的吻落在江白昼的唇上、颈间、胸前,所到之处,都燃起一簇簇火苗。江白昼的身体在燕无咎的爱抚与侵犯下,渐渐失去了控制,只能随着燕无咎的动作起伏,发出一声声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江白昼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燕无咎的攻势之下时,燕无咎突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入最深处。

“啊……啊……无咎……太深了……要坏了……”江白昼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燕无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浊液尽数射入了江白昼的身体深处。与此同时,江白昼前端的玉茎也喷射出一股股白浊,将身下的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高潮过后,两人都有些脱力。燕无咎趴在江白昼身上,粗重地喘息着,巨物依旧埋在江白昼的体内,感受着那一下下有力的收缩。

过了许久,燕无咎才缓缓抬起头,伸手摘下了覆在江白昼眼上的丝绸眼罩。

重见光明,江白昼还有些不适应,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

“师尊……喜欢我方才的‘伺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看着燕无咎,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身体还沉浸在方才那场极致的性事带来的余韵之中,酸软无力,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师尊,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它喜欢我这样对你,不是吗?”

江白昼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锁凰居的红烛依旧静静燃烧,映照着床上两具赤裸交缠的身体,以及那散落在床边的丝绸眼罩、孔雀羽和九节鞭。

几日下来,江白昼似乎已经逐渐习惯了锁凰居的生活,也习惯了燕无咎每日变着花样的“赏玩”。燕无咎的手段层出不穷,从各种精巧的玉势、角先生,到不同材质的束缚工具,每一样都让江白昼体验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快感。

江白昼眉宇间的郁色虽然未减,但至少不再像最初那般激烈反抗。燕无咎对此颇为满意,认为这是江白昼开始认命,开始接受只属于他一人的事实。今日,燕无咎又想出了新的“玩意儿”,决定对江白昼进行更深层次的“净化”。

清晨,燕无咎端着一个托盘走进卧房。托盘上放着一个羊脂白玉制成的梨形壶,壶嘴细长弯曲,旁边还有一个同样材质的玉碗,碗中盛着半透明的温热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药香与一丝奇异的甜香。

“师尊,醒了?”燕无咎将托盘放在床边的矮几上,俯身在江白昼额头印下一吻。

江白昼睁开眼,看着燕无咎,又看了看托盘上的东西,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无咎,这又是什么?”

“师尊莫怕。”燕无咎柔声安抚道,“这是我特意为师尊准备的‘琼华露’,用来为师尊涤荡身体,清除体内可能残留的北狄药毒。师尊不是一直担心那个吗?用了这个,便能内外都清清静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闻言,心中冷笑。北狄的秘药确实是他的一块心病,但燕无咎所谓的“琼华露”,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正经东西。不过,他并未宣之于口,只是淡淡道:“有劳费心了。”

燕无咎满意地点点头,扶着江白昼起身,亲自为他穿上一件宽松的丝绸寝衣,然后不容分说地将他横抱起来,走出卧房。

穿过几道回廊,燕无咎抱着江白昼来到一处独立的暖阁。暖阁内热气氤氲,正中放着一个特制的软榻,榻边摆着一个香木制成的矮几,上面也放着一套与方才托盘上相似的玉制器具。

“师尊,我们今日便在这里‘净化’。”燕无咎将江白昼放在软榻上,自己则开始解他的寝衣。

江白昼没有反抗,任由燕无咎将他剥得一丝不挂,然后按着他的肩膀,让他俯卧在软榻上,臀部微微抬高。这个姿势让江白昼感到一阵羞耻,却又无可奈何。

燕无咎从玉碗中倒了些那所谓的“琼华露”在掌心,然后轻轻涂抹在江白昼的后庭入口处。那液体温热滑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触碰到敏感的肌肤,让江白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师尊,放松些,很快就好了。”燕无咎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

燕无咎拿起那个梨形的玉壶,将细长的壶嘴对准了江白昼那微微张开的穴口。玉壶入手温润,壶嘴前端被打磨得十分光滑,涂抹了“琼华露”后更显得滑不留手。

江白昼感受到冰凉的玉器抵住了自己的私处,身体猛地一僵,想要挣扎,却被燕无咎按住了腰肢,动弹不得。

“无咎,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别怕,这琼华露对身体有益无害。”燕无咎说着,微微用力,那细长的玉壶嘴便滑入了紧致的穴道之中。

“唔……”江白昼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因为异物的侵入而紧绷起来。后庭从未被这般对待过,那玉壶嘴虽然细长,但依旧带来了清晰的异物感与被侵犯感。

燕无咎扶着玉壶,开始缓缓地将壶中的液体注入江白昼体内。温热的“琼华露”顺着壶嘴流入肠道,带来一种奇异的温热与涨满感。

随着液体的不断注入,江白昼的小腹渐渐鼓胀起来,后庭也因为被液体充满而感到一阵阵下坠般的酸胀。那种感觉很陌生,也很羞耻,让他忍不住想要收紧身体,却又因为壶嘴的存在而无法如愿。

“师尊,感觉如何?”燕无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琼华露可还舒服?”

江白昼咬着唇,不发一言,只是身体因为那持续的涨满感而微微颤抖着。

一壶“琼华露”很快便尽数注入了江白昼体内。燕无咎拔出玉壶,却又迅速用一个特制的玉塞堵住了江白昼的穴口,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师尊,现在需要忍耐一炷香的时刻,让琼华露充分发挥效用。”燕无咎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江白昼的身体因为被强行灌满了液体而感到异常难受。小腹涨得像是要裂开一般,后庭也因为玉塞的堵塞而传来阵阵酸麻。他想要排泄,却又被死死堵住,那种感觉简直比任何酷刑都要折磨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江白昼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痉挛着。前端的玉茎早已因为这奇异的刺激而高高翘起,顶端不断泌出清液,显然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咎……我……我受不了了……”江白昼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在哀求。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痛苦难耐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却依旧不为所动。“师尊,再忍耐片刻,很快就好了。”

就在江白昼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意识都有些模糊的时候,燕无咎终于拔掉了那个玉塞。

“哗啦——”

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从江白昼的后庭喷涌而出,带着一股奇异的甜香与些微的腥臊之气,溅落在软榻下的一个特制木盆之中。

随着体内液体的排出,那股难以忍受的涨满感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虚脱般的轻松。然而,就在江白昼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却突然从尾椎骨升起,瞬间席卷了全身。

“啊——!”

江白昼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前端的玉茎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汹涌。后庭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剧烈地收缩痉挛着。

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猛烈,几乎要将他的理智都冲垮。江白昼的身体在软榻上剧烈地抽搐着,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燕无咎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江白昼在高潮中失控的模样,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久之后,那场突如其来的高潮才渐渐平息。江白昼浑身脱力地瘫软在软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迷离,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燕无咎走上前,取过干净的布巾,仔细地为江白昼擦拭着身体,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师尊,感觉如何?这琼华露的滋味,可还销魂?”

江白昼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承受着燕无咎的擦拭。他的身体还沉浸在方才那场极致的快感之中,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清理完毕后,燕无咎将虚脱的江白昼抱回卧房,放在那张熟悉的拔步床上。

燕无咎看着他潮红未褪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轻声道:“师尊,现在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了。”随即再次占有了他精疲力尽却异常敏感的身体。

江白昼在半昏半醒之间,感觉到燕无咎的巨物再次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因为方才那场奇异的灌肠高潮,他的后穴变得异常湿滑敏感,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被燕无咎完全占有。

锁凰居的红烛静静燃烧,映照着床上两具不知疲倦交缠的身体。

锁凰居的日子,便在燕无咎日复一日的“赏玩”与江白昼被动的承受中悄然流逝。江白昼表面上温顺臣服,对燕无咎的各种要求都一一应允,甚至会在情事中发出令燕无咎满意的呻吟与迎合。然而,在他平静无波的眼底深处,却始终燃烧着一簇不灭的火焰——对自由的渴望。

燕无咎并非愚钝之人,江白昼的顺从虽然取悦了他,但他内心深处也明白,这顺从之下掩藏着太多的不甘与算计。因此,锁凰居的防卫非但没有松懈,反而愈发森严。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江白昼的一举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深知逃离不易,却从未放弃过希望。他每日看似沉溺于情事,实则在暗中观察锁凰居的布局、守卫换班的规律,以及燕无咎的作息习惯。燕无咎大约是觉得江白昼已是笼中之鸟,偶尔会离开锁凰居一两个时辰,处理一些“公务”——多半是关于前朝余孽或是朝中党争之事。这便是江白昼唯一可能的机会。

这一日,机会终于来了。燕无咎用过早膳后,便匆匆离去,临走前还特意在江白昼唇上印下一个缠绵的吻,叮嘱他“乖乖等我回来”。

燕无咎走后,江白昼立刻从床上起身。他屏息凝神,仔细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守在卧房外的两名哑仆依旧如同木雕泥塑一般,一动不动。巡逻的护卫脚步声也很有规律,大约半个时辰一班。

江白昼迅速穿好衣物,并非华美的丝绸寝衣,而是一套便于行动的紧身夜行衣——这是他央求燕无咎多次,以“在房中练功,舒展筋骨”为由才得到的。燕无咎当时只当是情趣,并未多想。

江白昼来到窗边,仔细观察着那细密的金丝网。这金丝网看似坚韧,实则在几个特定的节点上,是可以被巧妙拆卸的。这是他多日观察得出的结论。他从发髻中取下一根细长的金簪,簪尖磨得异常锋利,小心翼翼地探入金丝网的节点处,轻轻拨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江白昼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终于,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一小块金丝网被他成功拆卸下来,露出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缺口。

江白昼深吸一口气,身形如狸猫般灵巧地从缺口钻了出去,又迅速将金丝网恢复原状。此刻,他正身处卧房外的狭窄夹道之中。他贴着墙壁,避开守卫的视线,向着记忆中锁凰居最偏僻的一处院墙摸去。那里有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或许可以借力翻越。

一路有惊无险。江白昼的轻功本就不弱,加之对锁凰居的布局了如指掌,很快便来到了那处院墙之下。他抬头看了看高耸的墙头,以及墙内那棵探出枝桠的老槐树,心中估算着距离与力道。

就在江白昼深吸一口气,准备纵身跃起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师尊,你要去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的身体猛地一僵,缓缓转过身。月光之下,燕无咎负手而立,面沉如水。他身上还穿着外出的朝服,显然是刚从宫中或某个衙门回来,连衣服都未及更换。

“无咎……你……你怎么回来了?”江白昼的声音有些干涩,心中一片冰凉。他算准了燕无咎回来的时辰,却没料到燕无咎会提前返回。

燕无咎一步步向江白昼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江白昼的心上。那强大的压迫感,让江白昼几乎喘不过气来。

“师尊,我若不提前回来,又怎会看到这出好戏?”燕无咎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中却燃烧着熊熊怒火,“师尊可真是好手段,将我骗得团团转。平日里那般温顺承欢,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江白昼知道,此刻任何解释都是徒劳。他咬了咬牙,索性不再伪装。“燕无咎,你困不住我一辈子!”

“是吗?”燕无咎的眼中闪过一丝暴戾之色,猛地出手,扣住了江白昼的手腕。那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江白昼的腕骨捏碎。

“啊……”江白昼痛呼一声,却依旧倔强地看着燕无咎。

燕无咎的怒火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他没想到,自己百般呵护,千般宠爱,换来的依旧是江白昼的背叛!这个男人,就这么想要离开他吗?

燕无咎粗暴地将江白昼拖回庭院之中。锁凰居的庭院布置得雅致精美,此刻在江白昼眼中却如同修罗地狱。庭院正中有一座汉白玉砌成的凉亭,亭柱雕龙刻凤,平日里是燕无咎与江白昼饮酒赏月之处。

燕无咎将江白昼推到凉亭中央,从怀中取出几条早已备下的粗铁链。这些铁链不知是用何种材质打造,入手冰凉沉重,上面还带着细密的倒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你要做什么?!”江白昼看着那些铁链,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燕无咎不答,只是用那冰冷的铁链,将江白昼的四肢大张着锁在了凉亭的四根亭柱之上。铁链深深嵌入皮肉,倒钩刮得肌肤生疼。江白昼整个人被吊起,双脚离地,身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夜风与皎洁的月光之下。不远处,几名负责巡夜的护卫似乎察觉到这边的动静,投来几道隐晦的目光,却又很快低下头去,不敢多看。

“师尊,你不是想走吗?”燕无咎站在江白昼面前,眼神冰冷得如同要将他凌迟,“我便让你好好看看,背叛我的下场!”

燕无咎说着,猛地伸手,撕开了江白昼身上的夜行衣。布帛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很快,江白昼便赤裸着身体,被铁链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吊缚在凉亭之中。

月光毫无遮拦地洒在江白昼白皙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清晰可见。夜风吹过,带起阵阵寒意,也让那两点茱萸微微挺立起来。

“燕无咎,你这个疯子!”江白昼咬牙切齿地骂道,眼中却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泛起了水光。

燕无咎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伸出手,在那被铁链勒出红痕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

“师尊,你可知道,我有多想将你永远锁在我身边,让你再也无法离开。”

燕无咎的手指来到江白昼胸前,在那挺立的茱萸上轻轻一捻。

“嗯……”江白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的身体,还是这么诚实。”燕无咎轻笑一声,俯下身,含住了那一粒茱萸,舌尖灵活地舔砥吮吸。

“住口……别碰我……”江白昼偏过头,想要躲避,却因为被铁链锁缚而无法动弹。

燕无咎却不理会他的抗议,在那茱萸上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吻痕,然后又来到另一边,如法炮制。

做完这一切,燕无咎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江白昼的身体因为这番挑逗而微微泛红,前端的玉茎也因为羞耻与身体本能的反应而缓缓抬起了头。

“师尊,你看,你还是有感觉的。”燕无咎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燕无咎绕到江白昼身后,看着那因为被吊起而高高撅起的臀部,以及那微微翕动的穴口。

燕无咎没有做任何扩张,便扶着自己早已怒张的巨物,狠狠地从后方贯穿了江白昼的身体。

“啊——!”江白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猛地弓起,铁链勒得皮肉生疼。

因为姿势的缘故,这一次的进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入,也更加粗暴。滚烫的巨物在干涩的穴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抽送都像是要将他的身体撕裂一般。

江白昼被迫在高高撅起的臀部承受着燕无咎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似乎是要将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怒火与不安全都发泄出来一般,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入最深处。凉亭的亭柱因为这剧烈的撞击而微微晃动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江白昼感觉自己快要被操死过去的时候,燕无咎突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浊液尽数射入了江白昼的身体深处。

高潮过后,燕无咎并未将巨物抽出,而是依旧埋在江白昼的体内,粗重地喘息着。

江白昼浑身脱力地吊在铁链上,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而被侵犯过的后穴更是火辣辣地疼着。

就在江白昼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燕无咎却突然从怀中取出一个造型奇特的金属器物。。

“师尊,这是我特意为你打造的‘雀翎锁’。”燕无咎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从今往后,你便戴着它。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去不了,什么也做不了。”

燕无咎说着,便将那冰冷的金属鸟笼,套在了江白昼微微抬头的玉茎之上。那鸟笼的大小刚刚好,将整根玉茎连同下方的囊袋都包裹了进去。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那精巧的小锁被锁上了。钥匙,则被燕无咎拿在手中,轻轻晃动着。

“燕无咎……你……你这个畜生……”

燕无咎轻笑一声,俯下身,在江白昼汗湿的额头印下一个冰冷的吻。

“师尊,好好享受这个夜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燕无咎便转身离开了凉亭,留下江白昼一人,赤裸着身体,被铁链吊缚在冰冷的夜风之中,身上还戴着那屈辱的雀翎锁。

江白昼闭上眼睛,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

自那夜庭院受辱,又被强行戴上了“雀翎锁”之后,江白昼彻底沉寂了下来。他不再试图逃跑,也不再与燕无咎争辩,整日里除了必要的进食与盥洗,便只是如同一尊失去灵魂的玉雕般,静静地待在卧房之中。燕无咎每日依旧会来“赏玩”他,只是江白昼不再有任何回应,任由燕无咎在他身上施为,仿佛那具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燕无咎对江白昼这种如同死水般的反应,起初是满意的,认为这代表着江白昼终于彻底臣服。然而,日子久了,面对这样一具予取予求却毫无生气的“玩物”,燕无咎心中却莫名地感到一丝空虚。他要的是那个会与他斗嘴,会狡黠地算计他,会因为他的碰触而脸红心跳的江白昼,而不是眼前这个任他摆布的木偶。

这日,燕无咎处理完手头的事务,回到锁凰居时已是傍晚。卧房内燃着明亮的烛火,江白昼依旧如往常一般,静静地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中捧着一卷书,眼神却没有焦距,显然是在发呆。他身上穿着燕无咎特意为他挑选的绯色丝绸寝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以及那若隐若现的锁骨。

燕无咎走上前,从身后环住江白昼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师尊,在想什么?”

江白昼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声音平淡无波:“没什么。”

燕无咎对江白昼这种冷淡的态度有些不满,却也没有发作。他转过江白昼的身体,让他面向自己,然后俯下身,开始亲吻他的唇。

江白昼没有回应,也没有抗拒,任由燕无咎的舌尖撬开他的齿关,在他的口腔内肆意掠夺。

一吻方毕,燕无咎打横抱起江白昼,走向那张巨大的拔步床。江白昼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将江白昼放在床上,开始解他的寝衣。很快,一具遍布青紫痕迹的身体便呈现在燕无咎眼前。那些痕迹,都是这些日子以来,燕无咎在他身上留下的“杰作”。

燕无咎的目光在那些痕迹上停留了片刻,他俯下身,开始亲吻江白昼的身体,从额头到脚踝,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江白昼任由燕无咎在他身上施为,不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

燕无咎的耐心渐渐耗尽,心中的烦躁也越发强烈。他翻过江白昼的身体,让他俯卧在床上,然后扶着自己早已怒张的巨物,狠狠地从后方贯穿了他。

因为没有做任何前戏,这一次的进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干涩疼痛。江白昼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眉头也紧紧地蹙了起来。

燕无咎却没有察觉一般,开始在紧窄的穴道内疯狂地抽送起来。他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极致的疼痛,来逼迫江白昼做出反应。

然而,除了最初那声痛呼之外,江白昼便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只是死死地咬着下唇,任由燕无咎在他身上发泄着兽欲,那具身体已经麻木。

就在燕无咎快要攀上顶峰的时候,他的手无意间抚过江白昼的左肋。那里有一道极淡的疤痕,是许多年前,江白昼为了保护年幼的他,被仇家所伤留下的。平日里,那道疤痕几乎看不出来,但今日,燕无咎却清楚地感觉到,那道疤痕下的肌肤,似乎有些微微的红肿与发烫。

燕无咎的动作猛地一滞。

就在此时,江白昼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口中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闷哼,与往日情动时的呻吟截然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心中一惊,立刻停下了动作,翻过江白昼的身体。只见江白昼脸色苍白如纸,额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双眼紧闭,牙关紧咬,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

“师尊?师尊你怎么了?”燕无咎有些慌了,连忙伸手探向江白昼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

燕无咎仔细查看江白昼左肋的那道旧伤,发现那处果然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微微化脓的迹象。想来是这些日子以来,他日夜索取,加之江白昼心郁气结,导致旧伤复发了。

燕无咎的心中,第一次涌起一股名为“懊悔”与“心疼”的情绪。他一直以为,只要将江白昼锁在身边,便能拥有他的一切。却忽略了,江白昼也是血肉之躯,也会受伤,也会疼痛。

“师尊,你忍着些,我这就去叫太医!”燕无咎说着,便要起身。

“不必了……”江白昼虚弱地睁开眼睛,“些许小伤,死不了……”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那苍白虚弱的模样,以及眼中那化不开的死寂,心中猛地一痛。他伸出手,想要抚摸江白昼的脸颊,却又怕自己手重,弄疼了他。

“师尊……对不起……”

这是他第一次,对江白昼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

江白昼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沉默了片刻,起身从秘匣中取出上好的金疮药和干净的纱布,小心翼翼地为江白昼处理左肋的伤口。

药粉洒在伤口上,带来一阵刺痛。江白昼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却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燕无咎为江白昼包扎好伤口,又为他掖好被角,静静地坐在床边,凝视着他苍白而憔悴的睡颜。烛光下,江白昼的眉头微微蹙着,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燕无咎伸出手,想要抚平他蹙起的眉头,手指却在快要触碰到他肌肤的时候停了下来。他怕惊扰了江白昼,更怕看到江白昼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绝望。

这一刻,燕无咎突然有些迷茫了。他如此费尽心机地将江白昼囚禁在身边,百般折辱,千般索取,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报复他的欺骗与利用?还是仅仅为了满足自己那病态的占有欲?

燕无咎不知道答案。

锁凰居的夜晚,依旧寂静得可怕。燕无咎坐在床边,守着沉睡的江白昼,一夜未眠。

或许,他真的错了。错在用错了方式,错在不该如此伤害这个他深爱入骨,却又恨之切齿的男人。

窗外,月色如鈎,寒星点点。锁凰居内的红烛,也渐渐燃尽最后一滴烛泪,在晨曦微露之前,悄然熄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色如墨,囚室之内却灯火通明,数十支儿臂粗的牛油巨烛将这方布置奢华的天地映照得如同白昼。只是这份光明,却驱不散燕无咎心头的阴霾。锦榻之上,江白昼双目紧闭,原本总是带着三分慵懒笑意的俊美容颜,此刻烧得通红,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度,薄唇干裂,隐隐渗出血丝。

燕无咎负手立在榻前,玄色锦袍上的暗金龙纹在烛光下闪烁不定,映着他同样阴晴不定的脸。这几日,他几乎未曾合眼,眼下已是一片青黑。平日里那股子凌厉狠戾的气息收敛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的烦躁。整个王府的太医都被他轮番请了个遍,甚至连宫里擅治疑难杂症的御医,也以“请益”的名义“请”来了两位。结果无一例外,都是摇头,束手,只说江白昼这是旧伤沉珂引发的凶险热症,淤积于内,心力交瘁,已是药石罔效,能做的唯有听天由命。

听天由命?燕无咎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他燕无咎的命,从来都是自己挣来的,江白昼的命,自然也只能由他掌控。这个人,是他费尽心思才困在身边的珍宝,是他从年少时便刻入骨血的执念,怎能任由什么狗屁天命夺走?

“废物!”燕无咎猛地转身,一脚踹翻了旁边黄花梨木雕花矮几。几上供奉着一只前朝的汝窑天青釉笔洗,此刻连同里面的清水一同摔落在光可鉴人的金砖地面上,碎裂成数片,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守在门外的侍卫们闻声心头一紧,却无一人敢擅自入内,连呼吸都放轻了。

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燕无咎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目光重新落回榻上昏迷不醒的江白昼身上。那张曾几何时总是带着狡黠与戏谑,引得他无数次又爱又恨的面容,此刻脆弱得如同初生的婴孩,没有了平日里那些碍眼的算计与疏离,完完全全,毫无防备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不允许,不允许江白昼就这样离开他!

燕无咎大步走到床沿坐下,伸手探向江白昼的额头。滚烫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让他眉头蹙得死紧。他记得很小的时候,有一次自己贪玩落水,发了高烧,也是这般人事不省。那时候,还是“师尊”的江白昼,也是这样守在他身边,用他那双总是弹琴写字,温润修长的手,一遍遍地给自己擦拭身体,喂药喂水。

此刻,轮到他来照顾江白昼了。

燕无咎缓缓俯下身,凑近江白昼的脸颊。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带着江白昼身上特有的、混合着药香与体香的淡淡气味,这气味总能轻易撩拨起他最原始的欲望。燕无咎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江白昼汗湿的鬓角,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江白昼,”燕无咎的声音压得很低,“你给本世子听着,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出手,解开了江白昼被汗水濡湿的寝衣领口。细腻光洁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精致的锁骨在烛光下勾勒出诱人的弧度。燕无咎的指尖在那片温暖的肌肤上轻轻滑过,从锁骨到微微凸起的喉结,再向下,抚过平坦结实的胸膛。

这具身体,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每一个敏感点,每一处能让江白昼情动颤抖的所在,他都了如指掌。往日里,他喜欢看江白昼在这具身体上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泛起情潮,喜欢听他从隐忍的低吟到失控的尖叫。

燕无咎的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与空虚。

他有些粗鲁地扯开了江白昼的衣襟,大片胸膛暴露出来。燕无咎的视线落在江白昼胸前那两点茱萸上。因为高烧,那两点也泛着不正常的嫣红。他记得江白昼清醒时,自己每次含吮揉捏这里,江白昼都会弓起身子,发出好听的呻吟。

燕无咎鬼使神差般地低下头,将唇印上了其中一点。

没有预想中的颤栗,也没有熟悉的甜美滋味,只有皮肤灼人的热度与淡淡的汗湿气味。燕无咎不满地用牙齿轻轻啃噬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江白昼毫无反应的脸。

“你就这么不想醒过来?”

“不想再看看我?不想再被我干得哭着求饶?”

回答他的,只有江白昼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

燕无咎猛地站起身,在室内来回踱步。那些太医的话语在他脑中盘旋不去——“旧伤沉珂”,“心力交瘁”,“药石罔效”。

旧伤……是了,江白昼身上确实有旧伤。在他年少时,似乎是为了保护自己,江白昼曾受过一次极重的伤。那时的细节他已经记不太清了,只模糊记得江白昼浑身是血地将自己护在身下,声音虚弱却坚定地在自己耳边说着什么。后来,江白昼昏迷了很久,醒来后便落下了病根,每逢阴雨天或是劳累过度,便会隐隐作痛。只是江白昼向来骄傲,从不肯在外人面前露出一丝软弱,连自己,若非某些亲密无间到极致的时刻,也难以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的脚步停在了书案前。这是江白昼被囚禁后,燕无咎特意命人为他搬来的书案,上面笔墨纸砚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几本江白昼平日里喜欢翻阅的闲书。只是江白昼似乎并不领情,这书案一直干干净净,不见半点墨痕。

燕无咎的目光在书案上逡巡,忽然,他的视线被角落里一本蒙尘的线装书吸引住了。那本书册页已经泛黄,边角也有些卷曲,看起来颇有些年头了。燕无咎记得,这似乎是以前在山谷中,江白昼偶尔会翻看的一本讲些民间偏方怪谈的杂书,似乎叫做《僻壤奇方录》。

当时自己年少,只觉得这些东西荒诞不经,江白昼却看得津津有味,有时还会念些稀奇古怪的方子给自己听,引得自己哈哈大笑。没想到,这本书也被江白昼一并带了出来。

燕无咎走过去,拂去书册上的灰尘,指尖有些颤抖地翻开了书页。书页因为年代久远而变得脆弱,发出沙沙的轻响。他漫无目的地一页页翻看着,上面的字迹大多已经模糊,记载的也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传说故事,什么“百年何首乌可肉白骨”、“千年太岁能活死人”之类。

就在燕无咎快要将整本书翻完,耐心也即将告罄的时候,他的手指停留在了某一页。

那一页的字迹与其他页面不同,是用朱砂细细勾勒标注过的,笔迹娟秀有力,正是江白昼的手笔。

“……以阳补阳,固本培元,回龙汤可续命……”燕无咎的目光凝固在那一行朱砂小字上,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再往下看,赫然写着:“取阳盛男子之金液,佐以无根之水,文火慢熬,服之可起沉疴……”

所谓的“金液”,所谓的“无根之水”,燕无咎自然明白指的是什么。

荒谬!绝顶的荒谬!

燕无咎的第一反应便是将这本破书扔掉。这种江湖术士用来骗人的无稽之谈,江白昼当年竟然还煞有其事地用朱砂标注出来?是觉得好玩,还是……

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石火般划过燕无咎的脑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猛地抬起头,看向病榻上依旧昏迷不醒的江白昼,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混杂着孤注一掷的疯狂与一种病态的兴奋。

太医们都说药石罔效了,不是吗?既然如此,试试这种“奇方”,又何妨?

江白昼,是你自己标注的。

燕无咎的嘴角,缓缓向上勾起一个莫测的弧度。他慢慢合上那本《僻壤奇方录》,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

夜,还很长。

燕无咎将那本《僻壤奇方录》小心翼翼地放回书案的原处。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却死死地锁在榻上江白昼的身上,那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人融化。

一个在常人看来无比荒唐,甚至有些污秽的念头,此刻在他心中疯狂地滋长,盘根错节,转眼间便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他甚至觉得,这一定是上天给他的启示,是江白昼冥冥之中的指引。

既然正统的法子都没用了,那便试试这“邪门歪道”。

燕无咎深吸一口气,走到囚室的门边,猛地拉开房门。守在门外的侍卫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连忙躬身行礼:“世子。”

“传令下去,”

“从此刻起,这间内室,任何人不得靠近一步。饮食汤药,也一概不必送来。若有违令者,格杀勿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卫统领心中一凛,虽然不知道自家世子要做什么,但那话语中的森寒杀意却是实实在在的。他不敢多问,连忙垂首应道:“是,属下遵命!”

燕无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甚至还从内里落了锁。囚室之内,再次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安静,只余下牛油巨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以及榻上江白昼微弱而灼热的呼吸声。

燕无咎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江白昼。烛光在他深刻的五官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使得他此刻的神情看起来格外诡谲。

“江白昼,”燕无咎缓缓开口,“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他转身走到内室一角的紫檀木嵌螺钿多宝格前,从上面取下一只平日里用来盛放果品点心的白玉碗。那玉碗质地温润,入手微凉,雕琢着缠枝莲的纹样,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燕无咎拿着玉碗,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走到了屏风后面。那里设有一个小巧的净房,供江白昼日常盥洗之用。

屏风之后,光线略显昏暗。燕无咎将玉碗放在一旁的黄花梨木盆架上,然后开始解自己腰间的革带。

锦袍、中衣,一件件被他褪下,散落在脚边。

很快,燕无咎赤裸的身体便暴露在空气之中。他常年习武,身形修长而健美,肌肉匀称紧实,线条流畅有力,充满了爆发性的美感。此刻,他那象征着男性阳刚的器官,在他刻意的控制与隐秘的念想下,已经微微挺立起来,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勃勃的生机。

燕无咎拿起那只白玉碗,深吸一口气,然后对准了碗口。

一股带着体温的淡黄色液体,带着些微的腥臊气味,缓缓注入了细腻的白玉碗中。那液体在纯白的玉质映衬下,显得格外清晰。燕无咎微微蹙了蹙眉,似乎对自己这“药引”的色泽与气味并不十分满意,但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到玉碗盛了小半碗,燕无咎停了下来。他看着碗中那微微晃荡的“金液”,眼神复杂。这东西,真的能救江白昼的命?他不知道。但他只知道,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唯一能抓住的,哪怕只有万分之一希望的法子。

燕无咎整理好衣衫,重新端着那碗“特制药汤”,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他将玉碗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俯下身,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柔动作,将昏迷中的江白昼半扶半抱起来,让他虚弱的身体倚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江白昼的头无力地歪在他的肩窝,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燕无咎一手环着江白昼的腰,稳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则端起那只盛着“金液”的玉碗。他舀起一小勺,凑到江白昼干裂的唇边。

“江白昼,喝下去。”燕无咎的声音低柔得不可思议,带着诱哄的味道,“喝下去,你的病就能好了。”

昏迷中的江白昼自然不可能回应他。那淡黄色的液体顺着玉匙的边缘,沾湿了他干涩的嘴唇,却丝毫没有流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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