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烛火在靖安王府的书房内轻轻跳动,将燕无咎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拉得细长。
燕无咎手中摩挲着一枚墨玉佩,玉质温润,触手生凉。玉佩正面雕琢着繁复的龙纹,栩栩如生,背面则是一个模糊的古篆“夏”字。这枚玉佩是燕无咎从义父靖安王赵玦的遗物中寻得,初见时便觉眼熟,细细想来,与师尊江白昼曾经偶然佩戴过的一块玉饰,在形制与纹路上竟有七八分相似。
靖安王临终前那句“保护白昼,他是干净的……”如同窗外寒风,一阵阵贯入燕无咎的耳中,吹得他心绪不宁。师尊是干净的,那肮脏的是什么?是被谁玷污?还是说,师尊身上,本就背负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往?
一种强烈的念头在燕无咎心中升腾,他要弄清楚,要将江白昼的一切都掌握在手中,无论是身体,还是那些被刻意掩藏的秘密。
燕无咎起身,推开书房厚重的木门。夜风带着寒意扑面而来,让燕无咎的精神为之一振。
“来人。”燕无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数道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庭院中,单膝跪地,等候指令。这些都是靖安王留下的心腹,如今已尽数归于燕无咎麾下。
燕无咎摊开手掌,露出那枚墨玉佩:“查清此物的来历,以及所有与这龙纹相关的线索。另外,彻查江白昼江先生,自我有记忆起之前,他所有的行踪、过往,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属下遵命!”黑影们沉声应道,随即如鬼魅般融入夜色,消失不见。
燕无咎负手立于廊下,目光投向江白昼所居院落的方向。夜空中星子稀疏,月色朦胧,如同师尊身上那层看不透的薄纱。行之想要亲手揭开它,看看纱幔之后,究竟是怎样一番光景。
几日后的一个午后,燕无咎正在处理靖安王府的庶务,江白昼端着一盅参汤,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常服,衣袂飘飘,更显得身姿清雅,风流蕴藉。他甫一进门,便带着春风般的笑意:“行之,看你这几日劳心劳力,为师特意为你炖了参汤,补补身子。”
燕无咎放下手中的卷宗,抬眼看向江白昼,眸光深邃。江白昼被他看得心中微微一动,面上却不露分毫,依旧笑意盈盈地将参汤递到燕无咎面前。
“师尊有心了。”燕无咎接过汤盅,却没有立刻饮用,而是拉过江白昼的手,让他在自己腿上坐下。
江白昼顺势依偎在燕无咎怀中,手指轻柔地按压着燕无咎的太阳穴:“可是公务太过繁琐?”
燕无咎不答,只是将脸埋在江白昼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江白昼身上特有的清雅香气,那香气总能让他烦躁的心绪平静下来。
“师尊,你年轻的时候,都去过哪些地方?可有什么趣事说与我听听?”
江白昼为燕无咎按摩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笑道:“为师年轻时不过是个浪荡江湖的闲人,四处漂泊,哪有什么值得说道的趣事。倒是行之你,如今已是靖安王府的继承人,前程远大,将来定有许多传奇等着你去书写。”
燕无咎轻笑一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江白昼的眼睛:“师尊总是不愿多谈自己的过往,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江白昼伸出食指,轻轻点在燕无咎的唇上:“小孩子家,莫要胡乱猜测。为师的过往平淡无奇,不值一提。倒是你,参汤快凉了,赶紧喝了吧。”
燕无咎捉住江白昼作乱的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吮吸,舌尖舔过指腹,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江白昼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嗔怪地瞪了燕无咎一眼,却并未抽回手。
“师尊的指尖,比这参汤还要美味。”燕无咎含糊不清地说道,眼神却愈发炙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被他撩拨得身体有些发软,靠在燕无咎怀中,低声道:“没个正经。”
燕无咎将参汤放到一旁,打横抱起江白昼,大步流星地走向内室的床榻。
幔帐垂落,隔绝了外界的光线。
燕无咎将江白昼轻轻放在柔软的锦被上,俯身压了上去。
“师尊,弟子这些日子,想你想得紧。”燕无咎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江白昼的额头、眉眼、鼻尖,最后来到那双总是带着浅笑的唇瓣。
江白昼仰起头,承受着燕无咎的热情,双手环上燕无咎的脖颈,生涩却主动地回应着。
衣衫很快被剥落,两具年轻而滚烫的身体紧密相贴。
燕无咎的唇舌在江白昼身上游走,点燃一处处火焰。当燕无咎的舌尖舔过江白昼胸前那两点茱萸时,江白昼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微微弓起。
“师尊这里,还是这般敏感。”燕无咎的嗓音带着笑意,手指却不轻不重地捻动着那颗红豆,引来江白昼一阵战栗。
江白昼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羞人的声音,双腿却不自觉地缠上了燕无咎的腰。
燕无咎的吻一路向下,来到江白昼平坦的小腹,舌尖在那处凹陷的肚脐打转。江白昼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之……嗯……”
燕无咎抬起头,看着江白昼迷离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的手向下探去,握住了江白昼那早已挺立的玉茎。
江白昼的玉茎并不粗大,却形态优美,此刻正精神抖擞地微微颤动着,顶端沁出些许清液。
燕无咎低下头,张开嘴,将那根玉茎含了进去。
“啊……”江白昼发出一声惊呼,随即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感受着口腔温热湿滑的包裹。
燕无咎的技巧算不上多好,甚至有些青涩,但他足够用心。舌头笨拙地舔舐着柱身,牙齿偶尔不小心碰到,会引来江白昼细微的抽气声。
江白昼努力放松身体,引导着燕无咎的动作。燕无咎的舌尖灵活地卷过顶端的孔眼,深深浅浅地吞吐着。
“师尊……你的东西……好甜……”燕无咎含糊地赞叹着,动作越发卖力。
江白昼的大腿微微颤抖。
燕无咎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江白昼的脸颊,动作温柔,眼神却充满占有。
“师尊,你以前……也曾这样服侍过别人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的身体猛地一僵,口中的玉茎也随之停顿了一下。
燕无咎感受到了江白昼的异样,抬起头,目光沉沉地看着江白昼。
江白昼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行之……说什么傻话……为师……自然只对你这般……”
燕无咎深深地看了江白昼一眼,没有再追问,重新低下头,更加卖力地吞吃起江白昼的玉茎。似乎要将方才那瞬间的疑虑,连同江白昼的精华,一同吞入腹中。
粗大的舌苔刮过敏感的内壁,牙齿轻咬着柱身,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咕哝声。
江白昼被他这番更加直接粗暴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发烫,一股强烈的欲望从小腹升起,直冲顶端。
“行之……啊……我不行了……”江白昼急促地喘息着,身体控制不住地挺动。
燕无咎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喉咙不断耸动。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被燕无咎吞入腹中。
江白昼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燕无咎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白浊的液体,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的精液,果然是世间最好的补品。”燕无咎俯下身,在江白昼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江白昼无力地推了推燕无咎。
燕无咎翻身躺在江白昼身侧,将他拥入怀中,下巴抵着江白昼的发顶。
“师尊,你累了,睡一会儿吧。”燕无咎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江白昼确实累了,方才那番情事耗尽了他不少精力。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在燕无咎怀中渐渐睡去。
燕无咎却没有丝毫睡意。他低头看着江白昼恬静的睡颜,师尊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真美啊,他的师尊。
燕无咎伸出手,轻轻描摹着江白昼的眉眼。无论师尊有多少秘密,无论师尊的过去如何,他都不会放手。江白昼只能是他的,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属于他一人。
就在此时,窗外传来极轻微的声响,是手下传递消息的暗号。
燕无咎小心翼翼地起身,为江白昼盖好被子,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内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庭院中,一名黑衣人单膝跪地,手中捧着一个密封的竹筒。
燕无咎接过竹筒,打开,里面是一张写满小字的纸条。
纸条上记录着对江白昼初步调查的结果:江白昼,籍贯不详,约莫十五年前出现于江南一带,以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术和风流不羁的性情闻名江湖。此人琴棋书画医毒无一不精,交友广泛,行踪却颇为神秘。曾有人提及,江白昼在扬名江湖之前,似乎在南方某个覆灭的小族隐居过一段时间,但具体细节无人知晓。而那墨玉龙纹佩,最有可能的源头,指向了覆灭已久的前朝大夏皇室。
大夏皇室……燕无咎的瞳孔微微收缩。靖安王曾是覆灭大夏的功臣,师尊若与大夏有关,那他与义父之间……
燕无咎捏紧了手中的纸条,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他再次望向内室的方向,江白昼依旧沉睡着,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察觉。
燕无咎的眼神复杂难明,有探究,有迷茫,更多的却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
“师尊,无论你是谁,无论你接近我,接近义父,是何目的,从你成为我师尊的那一天起,你就注定只能是我燕无咎的人。”
夜色更深,寒意渐浓。燕无咎转身回到屋内,不再看那沉睡的人儿,而是走到书案前,摊开一张白纸,提笔蘸墨,写下新的指令。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一夜未眠,脑中反复盘旋着昨夜得到的消息。大夏皇室,覆灭的小族,师尊江白昼身上笼罩的迷雾,非但没有散去,反而愈发浓重。
江白昼醒来时,便看到燕无咎坐在床边,目光幽深地注视着自己。
“行之,这么早就醒了?”
燕无咎伸出手,将江白昼散落在额前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江白昼的耳垂。
“师尊昨夜睡得可好?”燕无咎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
江白昼心中一凛,燕无咎今日有些反常。但他面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自然是好的,有行之在身侧,为师睡得格外安稳。”
燕无咎轻轻“嗯”了一声,起身道:“师尊再歇会儿吧,我让下人准备早膳。”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离开的背影,眉头微蹙。行之定然是察觉到了什么,或者说,他正在探查什么。江白昼心中升起一丝不安,却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江白昼何曾怕过。
早膳很快送了上来,依旧是江白昼偏爱的清淡小菜,配上几样精致的糕点。
两人相对而坐,默默用膳,气氛有些微妙的沉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燕无咎放下手中的玉箸,突然开口,“我记得师尊的剑法飘逸灵动,与寻常江湖路数颇有不同。不知师尊这身剑术,是何人所授?”
江白昼执筷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笑道:“为师的剑法不过是些不成章法的野路子,东拼西凑学来的,哪里比得上行之你,年纪轻轻便已尽得靖安王真传,假以时日,必能名震天下。”
燕无咎深深看了江白昼一眼,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今日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去后山的温泉泡泡,舒缓一下筋骨?”
江白昼欣然应允:“如此甚好,为师也觉得这几日有些乏了。”
靖安王府后山有一处天然温泉,泉水清澈,常年温热,是王府众人喜爱的去处。
两人换上轻便的浴袍,来到温泉池边。
温泉池用天然山石垒砌而成,四周绿树环绕,环境清幽雅致。乳白色的雾气氤氲在水面上,如同仙境一般。
燕无咎率先进入温泉,温热的泉水包裹着身体,驱散了连日来的疲惫。江白昼也缓步走入水中,在燕无咎身旁坐下。
水波荡漾,肌肤相亲。
燕无咎伸出手臂,将江白昼揽入怀中。江白昼顺从地靠在燕无咎宽阔的胸膛上,感受着从对方身体传来的热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的身体,还是这般滑腻。”燕无咎的手在江白昼光洁的脊背上缓缓游走,指尖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阵轻微的战栗。
江白昼闭上眼睛,享受着泉水的温热与燕无咎的爱抚,“行之的手法,可是越来越好了。”
燕无咎轻笑一声,手指继续向下,来到江白昼圆润的臀瓣,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师尊这里,弟子也很喜欢。”燕无咎的呼吸有些粗重起来,身体起了明显的变化。
江白昼睁开眼,回头嗔怪地瞪了燕无咎一眼,那眼神中却带着几分水光潋滟的媚意。
燕无咎将江白昼的身体转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
两人的身体在水中紧密相贴,滚烫的欲望隔着薄薄的浴袍互相摩擦。
燕无咎低下头,吻上江白昼的唇。江白昼仰起头,热情地回应着。
泉水咕咚作响,掩盖了两人唇齿交缠发出的细微声响。
浴袍很快被褪去,漂浮在水面上,如同两朵盛开的白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抱着江白昼,让他双腿盘在自己腰间。江白昼的玉茎早已精神抖擞,与燕无咎那根更加粗壮的男根紧紧贴在一起,互相磨蹭着。
“师尊,你好热。”燕无咎喘息着,将江白昼抱得更紧。
江白昼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他主动分开双腿,将自己最隐秘的所在,向燕无咎敞开。那幽闭的穴口在温热泉水的浸润下,显得格外诱人。
燕无咎的眼中闪过一抹暗红色的光芒,他扶住江白昼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缓缓地,将自己那根早已涨得发紫的鸡巴,对准了江白昼身后的嫩穴。
“嗯……”江白昼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
燕无咎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龟头在那紧致的穴口轻轻研磨着,感受着那里的湿滑与柔软。
“师尊,放松些。”
江白昼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燕无咎抓住时机,腰部猛地一沉,粗大的鸡巴便顶开了穴口的嫩肉,狠狠地楔入了江白昼的身体。
“啊!”江白昼忍不住叫出声来,双手紧紧抓住燕无咎的肩膀,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泉水灌入被撑开的穴道,带来一阵奇异的凉意,却又很快被体内的火热所取代。
燕无咎的鸡巴又粗又长,深深地埋在江白昼的体内,将那紧致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师尊……里面好紧……好热……”燕无咎喘息着,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些许肠液与泉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每一次顶入,都会深入到甬道的最深处,狠狠地碾过那一点敏感的凸起。
江白昼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身体却随着燕无咎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着。
温泉池中水花四溅,乳白色的雾气缭绕在两人周围,更增添了几分旖旎的春色。
燕无咎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江白昼的玉茎早已高高翘起,顶端不断泌出清液。他想伸手去抚慰,却被燕无咎捉住了手腕,压在头顶。
“师尊,专心些。”
江白昼只能任由燕无咎摆布,在极致的快感中沉沦。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变得越发婉转动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江白昼的身体深处。
江白昼也随之达到高潮,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散落在两人交合之处。
燕无咎抱着瘫软如泥的江白昼,在温泉中静静地泡了一会儿。
江白昼靠在燕无咎怀中,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行之,你今日……似乎格外……勇猛……”
燕无咎轻笑一声,在江白昼的额头印下一个吻:“因为师尊太过美味,弟子一时情难自禁。”
两人在温泉中又温存了一阵,才起身穿好衣服,返回住处。
回到房中,江白昼便沉沉睡去。
燕无咎却没有丝毫睡意,他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王府。
按照手下提供的线索,燕无咎来到城南一处偏僻的宅院。这里曾是靖安王府的一处秘密据点,存放着许多机密档案和卷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点亮火折子,在积满灰尘的书架间穿梭,寻找着与前朝大夏相关的记载。
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燕无咎找到了一只落满蛛网的木匣。他拂去灰尘,打开木匣,里面放着几本残破的古籍。
其中一本,正是关于大夏皇室武学的记载。
燕无咎翻开书页,昏黄的灯光下,那些熟悉的招式名称和图谱映入眼帘。
这本剑谱中记载的许多招式,与江白昼平日里所施展的剑法,竟有七八分相似!尤其是其中一套名为“惊鸿游龙剑”的剑法,无论是起手式还是运劲法门,都与江白昼的得意剑技如出一辙。
剑谱的末页,还留有几行娟秀的小字题跋,署名竟是“大夏长公主曦月”。
燕无咎的心脏猛地一缩。曦月长公主,那是大夏末代皇帝的胞妹,以才情与武功闻名于世,在大夏覆灭后便不知所踪。
难道师尊与这位曦月长公主有渊源?或者说,师尊他……
燕无咎不敢再想下去,他合上剑谱,只觉得胸口一阵烦闷。
师尊,你究竟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拿着那本残破的剑谱,在密室中枯坐良久。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起身离开,悄无声息地返回靖安王府。
江白昼依旧在沉睡,对燕无咎的夜出毫无察觉。
燕无咎站在床边,目光复杂地看着江白昼。
他伸出手,想要触摸江白昼的脸颊,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最终,燕无咎转身走到桌案前,将那本剑谱放在桌上,然后取出一张纸,提笔写了几个字,压在剑谱下面。
做完这一切,燕无咎才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走到床边,脱去外衣,钻入温暖的被窝,从身后轻轻拥住了江白昼。
江白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在睡梦中呢喃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姿势,更加舒服地靠在燕无咎怀中。
燕无咎将脸埋在江白昼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熟悉的清香,心中的躁动渐渐平复下来。
无论师尊是谁,他都不会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要将师尊牢牢地锁在自己身边,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窗外,晨曦初露,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当江白昼醒来时,燕无咎已经不在房中。他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舒泰,昨夜的疲惫一扫而空。
江白昼起身下床,一眼便看到了桌案上那本摊开的剑谱,以及压在剑谱下面的纸条。
江白昼走上前,拿起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此为何解?”
江白昼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拿起那本明显被人翻阅过的剑谱,正是他多年前无意中得到的那本大夏宫廷秘传剑法《惊鸿游龙剑》的残本。
行之,他知道了多少?
江白昼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他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纸篓,然后拿起剑谱,仔细地翻阅起来。
片刻之后,江白昼放下剑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行之啊行之,你这小狼崽子,爪子倒是越来越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有些事情,是时候让燕无咎知道了。
或者说,是时候让他“以为”自己知道了。
江白昼走到梳妆台前,开始仔细地梳洗打扮。今日,他要以最好的姿态,去迎接燕无咎的“质问”。
一场无形的较量,即将在师徒二人之间展开。
而此刻的燕无咎,正在演武场上挥汗如雨。他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靖安王传授给他的刀法,每一招每一式都力求完美。
只有在练武的时候,燕无咎才能暂时忘却心中的烦恼,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对力量的追求之中。
他要变得更强,强到足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强到足以掌控一切。
包括他的师尊,江白昼。
日上三竿,燕无咎收功回到房中,便看到江白昼好整以暇地坐在桌边,手中端着一杯清茶,正含笑看着自己。
“师尊醒了。”燕无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平静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放下茶杯,起身走到燕无咎面前,伸出衣袖,轻柔地为燕无咎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行之练功辛苦了,快坐下歇歇吧。”
燕无咎任由江白昼为自己擦汗,目光却紧紧盯着江白昼的眼睛,企图从中看出些什么。
然而,江白昼的眼神清澈如水,没有丝毫波澜。
“师尊,桌上的剑谱,师尊可曾看过了?”
江白昼闻言,转身从桌上拿起那本剑谱,递到燕无咎面前,笑道:“行之是说这本剑谱么?为师方才翻阅了一下,确实是本不错的剑法典籍。行之是从何处得来的?”
燕无咎接过剑谱,深深地看了江白昼一眼:“师尊当真不认得这上面的剑招?”
江白昼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哦?莫非这剑谱与为师有何渊源不成?还请行之明示。”
燕无咎见江白昼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烦躁。他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不喜欢师尊对自己有所隐瞒。
“师尊,”燕无咎的语气加重了几分,“这本剑谱中所载的‘惊鸿游龙剑’,与师尊平日所用的剑法,几乎如出一辙。师尊敢说,你不认得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的神色。他沉默了片刻,才幽幽叹了口气:“行之,你果然还是发现了。”
燕无咎心中一紧,追问道:“师尊此话何意?难道这剑谱,当真与师尊有关?”
江白昼点了点头,走到窗边,负手而立,目光望向远方,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不错,这本《惊鸿游龙剑》,确实与为师有莫大的渊源。严格说来,为师这一身剑术,便是由此传承而来。”
燕无咎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他上前一步,急切地问道:“师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从未对我说起过?”
江白昼转过身,看着燕无咎,眼中带着一丝歉疚:“行之,此事说来话长,并非为师有意隐瞒,只是……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时机?”燕无咎皱起眉头,“什么时机?难道在师尊眼中,我燕无咎便如此不堪,连知道真相的资格都没有么?”
江白昼摇了摇头,缓步走到燕无咎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燕无咎的脸颊:“行之,你莫要误会。在我心中,你永远是那个最值得信任的弟子。只是,有些事情,牵扯太广,知道得太多,对你并无益处。”
燕无咎捉住江白昼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师尊,我不管牵扯多广,也不管有益无益,我只想知道真相!关于你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执拗的眼神,心中暗自叹了口气。这头小狼崽子,一旦认准了事情,便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罢,该来的总会来。
“好吧,”江白昼点了点头,“既然你想知道,那为师便告诉你。”
江白昼拉着燕无咎在桌边坐下,亲自为他斟了一杯茶,然后缓缓开口,讲述起一段尘封的往事。
那是一个关于国仇家恨,关于忍辱负重,关于一个覆灭王朝的最后血脉,如何在刀光剑影中艰难求生的故事。
燕无咎静静地听着。
他终于知道,为何师尊身上总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忧郁;终于知道,为何师尊的剑法中总是透着一股飘零的意境;终于知道,为何师尊总是对自己欲言又止,眼中藏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原来,他的师尊,竟是前朝大夏的皇子,是那个传说中惊才绝艳,却英年早逝的曦月长公主唯一的血脉。
原来,师尊接近靖安王,接近自己,都是为了复国,为了替惨死的大夏冤魂复仇。
燕无咎的心中五味杂陈。
是的,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他终于揭开了师尊身上的一层迷雾,终于离师尊的内心更近了一步。
也因为,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师尊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的理由。
复国?复仇?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江白昼是他的师尊,是他燕无咎一生一世认定的爱人。
无论江白昼的目的是什么,他都会帮他实现。
然后,他要将江白昼完完全全地囚禁在自己身边,让他再也无法离开,再也无法去想那些所谓的国仇家恨。
江白昼的身体和心灵,都只能属于他燕无咎一人!
“师尊,”燕无咎突然开口,打断了江白昼的讲述,“无论你是谁,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会帮你。”
江白昼微微一怔,看着燕无咎眼中闪烁的异样光芒,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之,你……”
燕无咎伸出手,紧紧握住江白昼的手说道:“师尊,从今往后,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你的仇人,便是我的仇人。我会帮你夺回属于你的一切,然后……”
燕无咎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然后,你便安心地留在我身边,做我燕无咎唯一的师尊,唯一的爱人。”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心中苦笑一声。
这头小狼崽子,果然还是露出了他的獠牙。
只是,他真的以为,自己所说的,便是全部的真相么?
江白昼垂下眼眸,掩去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复杂光芒。
“行之,”江白昼轻声说道,“多谢你。”
无论如何,燕无咎的这份心意,他是感受到了。
只是,未来的路,还很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们师徒二人,在这波诡云谲的乱世之中,又将何去何从呢?
窗外,阳光正好,清风徐来。
屋内,茶香袅袅,暗流涌动。
这一天,燕无咎“知道”了师尊的秘密。
而江白昼,也成功地将燕无咎引入了自己精心编织的迷局之中。
一切,才刚刚开始。
......
自那日“坦陈”身世之后,江白昼明显感觉到燕无咎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从前的燕无咎,虽然也对自己百般依赖,言听计从,但那更多的是一种弟子对师尊的孺慕之情,夹杂着少年懵懂的爱恋。
江白昼明白,这是燕无咎在得知自己“真实身份”和“复国使命”后,一种变相的保护和束缚。他想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牢牢地绑在他身边,让自己再也无法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奈的是,燕无咎终究还是未能完全看透自己布下的迷局,依旧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真相”之中。欢喜的是,无论真相如何,燕无咎对自己的这份心意,却是真真切切,炽热如火。
被这样一头精力旺盛、占有欲极强的小狼崽子爱着,虽然时常会感到有些头疼,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被珍视,被呵护的温暖。
这几日,燕无咎借口处理靖安王旧部事务,时常早出晚归,与江白昼相处的时间反而比以前少了些。江白昼知道,燕无咎定然是在暗中筹划着什么,或许是为自己的“复国大业”铺路,或许……是为了更彻底地将自己掌控在手中。
江白昼并不点破,每日里依旧侍弄花草,抚琴作画,过得悠闲自在,仿佛对燕无咎的异常毫无察觉。他相信,无论燕无咎在做什么,最终都离不开自己的掌控。这盘棋,从一开始,执棋人便是他江白昼。
这日黄昏,燕无咎从外面回来,手中提着一个古朴精致的檀木匣子。
匣子不大,约莫一尺见方,上面雕刻着繁复的龙凤呈祥图案,锁扣处则是一枚小巧玲珑的赤金锁头。
“师尊,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江白昼接过匣子,入手微沉,心中不禁有些好奇。这小狼崽子,又在搞什么名堂?
“这是何物?”江白昼问道,手指轻轻拂过匣子表面光滑的漆面。
燕无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拉着江白昼在软榻上坐下,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枚小巧的赤金钥匙,打开了檀木匣子上的锁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咔哒”一声轻响,匣盖缓缓开启,露出了里面盛放的物件。
江白昼定睛看去,只见匣子内铺着一层柔软的明黄色锦缎,锦缎之上,静静地躺着一件造型奇特的金器。
那金器由纯金打造,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一个中空的圆环,大小恰好能套住成年男子的根茎;另一部分则是一个扁平的金属片,上面连接着几根细细的金链,链子的末端是几个小巧的锁扣。
江白昼的瞳孔猛地一缩,他认得此物。这……这分明是一件男子专用的贞操锁!
“行之,你……”江白昼又惊又怒,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他万万没有想到,燕无咎竟然会送给自己这样一件……羞辱性的东西!
燕无咎却没有看到江白昼脸上的惊怒,只是拿起那件黄金贞操锁,在手中细细把玩着,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
“师尊,你看这件锁具,弟子特意请了京城最有名的巧匠打造,耗费了上好的赤金,足足七七四十九日才制成。这锁名为‘赤子同心锁’,象征着弟子对师尊的一片赤诚之心,也寓意着我与师尊永结同心,生生世世不分离。”
江白昼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那件黄金贞操锁,厉声道:“燕无咎!你……你竟敢如此羞辱于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燕无咎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受伤的神色。他放下手中的贞操锁,上前一步,紧紧握住江白昼的手,急切地说道:“师尊,你误会了!弟子绝无羞辱师尊之意!弟子只是……只是太爱师尊,太怕失去师尊了!”
“师尊身负国仇家恨,一心想着复国大业,身边危机四伏,弟子担心师尊会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甚至……甚至牺牲自己。弟子不愿看到师尊受到任何伤害,也不愿看到师尊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过往而愁眉不展。弟子只想师尊能够安安稳稳地留在我身边,由我来保护你,由我来为你扫清一切障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赤子同心锁,便是弟子的一片痴心。戴上它,师尊便是我燕无咎的人,是我燕无咎唯一的妻。我会将师尊的身体和心灵都牢牢锁住,让师尊再也无法离开我,也无需再去想那些烦心俗事。我会为师尊撑起一片天,让师尊在我羽翼之下,安享一世无忧。”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
只是,用这种方式来表达爱意,未免也太过……令人难堪了。
江白昼沉默了片刻,才幽幽开口道:“行之,你的心意,为师明白。只是,这贞操锁……终究是折辱人的东西,为师……为师戴不得。”
燕无咎闻言,拿起那件黄金贞操锁,单膝跪在江白昼面前,仰头看着江白昼,眼神中充满了恳求与执拗。
“师尊,求你,戴上它,就当是为了弟子,为了我们未来的长相厮守。弟子保证,这锁只是一个信物,一个象征,弟子绝不会用它来苛待师尊,反而会更加珍爱师尊,敬重师尊。”
“若是师尊不愿,那弟子……弟子便长跪不起,直到师尊答应为止!”
江白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燕无咎,心中百感交集。这小狼崽子,真是越来越会拿捏自己的软肋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今日不答应,燕无咎定然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
也罢,不就是一件贞操锁么?戴上便是。反正自己有的是法子,让这件锁具变成增添情趣的玩意儿,而不是束缚自己的枷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里,江白昼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燕无咎的脸颊,柔声道:“行之,你先起来。为师……为师答应你便是。”
燕无咎闻言,眼中顿时放出希冀的光芒,他抓住江白昼的手,急切地问道:“师尊,此话当真?”
江白昼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无奈而宠溺的笑容:“自然当真。为师何曾骗过你。”
燕无咎大喜过望,连忙从地上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件黄金贞操锁。
“师尊,那弟子……现在就为师尊戴上?”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那副急切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却故作平静地点了点头。
燕无咎得到江白昼的允许,立刻迫不及待地开始为江白昼宽衣解带。
很快,江白昼身上那件月白色的常服便被剥落,露出了里面光洁如玉的肌肤。
燕无咎的呼吸有些粗重起来,他强忍着心中的欲望,拿起那件黄金贞操锁,开始仔细地为江白昼佩戴。
那中空的金环,被燕无咎小心翼翼地套在了江白昼那根尚未勃起的玉茎之上。金环内壁打磨得十分光滑,触感冰凉,却又带着一丝异样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脸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燕无咎没有察觉到江白昼的异样,他继续将那金属片从江白昼的会阴处穿过,然后用细细的金链将两端固定在金环之上。
最后,燕无咎拿起那枚小巧的赤金钥匙,将贞操锁上的锁扣一一锁好。
随着“咔哒”几声轻响,江白昼的玉茎连同整个下体,便被那件黄金贞操锁牢牢地束缚住了。
金色的锁具在江白昼白皙的肌肤上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燕无咎看着自己的“杰作”,眼中充满了满足与痴迷。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件黄金贞操锁,指尖感受着金属的冰凉与江白昼肌肤的温热。
“师尊,真美。”
江白昼的脸颊早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他羞愤地别过头,不去看燕无咎那炙热的眼神。
被自己的弟子,用这样一件羞辱性的东西锁住了下体,江白昼只觉得无地自容。
然而,在那羞愤的背后,却又有一丝异样的……快感,从被束缚的部位悄然升起,如同细小的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感觉很陌生,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燕无咎似乎察觉到了江白昼的窘迫,他俯下身,在江白昼的唇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然后将那枚赤金钥匙用一根红绳系好,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贴身收藏。
“师尊,从今往后,这把钥匙便由我来保管。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解开这赤子同心锁。”
江白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从戴上这件贞操锁的那一刻起,他与燕无咎之间的关系,便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是束缚,还是情趣?是屈辱,还是沉沦?
江白昼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只知道,这头小狼崽子,是真的将自己锁住了。
用他的爱,用他的偏执,用这件名为“赤子同心”的黄金枷锁。
而自己,似乎……也并不讨厌这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色渐浓,红烛高烧。
燕无咎拥着戴上了贞操锁的江白昼,在柔软的锦被间翻云覆雨,极尽缠绵。
那金色的锁具,在两具纠缠的身体间时隐时现,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江白昼在燕无咎身下婉转承欢,体验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一夜,江白昼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
江白昼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手中捧着一卷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他只觉得下身那处被束缚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与燥热。
自从戴上贞操锁后,他便再也无法像从前那般随心所欲地释放自己。所有的情欲,都只能在燕无咎的允许下,才能得到片刻的纾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烦躁地合上书卷,起身在房中来回踱步。他想去找燕无咎,想求燕无咎解开那该死的锁具,让自己痛痛快快地释放一次。
可是,他又拉不下这个脸。
他堂堂江白昼,岂能为了区区情欲,便向自己的弟子低头乞求?
就在江白昼左右为难之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燕无咎端着一碗冰镇酸梅汤走了进来。
“师尊,天气炎热,喝碗酸梅汤解解暑吧。”燕无咎将酸梅汤放在桌上,笑着说道。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眼神有些复杂。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燕无咎似乎察觉到了江白昼的异样,他走到江白昼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江白昼的脸颊,柔声道:“师尊,可是有什么心事?”
江白昼被燕无咎看得有些心虚,他别过头,避开燕无咎的目光,低声道:“没什么,只是……只是觉得有些闷热罢了。”
燕无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他凑到江白昼耳边,用一种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师尊,可是……想弟子了?”
江白昼的脸颊“唰”的一下红了,他嗔怪地瞪了燕无咎一眼,却没有反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深。他打横抱起江白昼,将他放在床榻之上,然后俯身压了上去。
“师尊,弟子也想你想得紧呢。”燕无咎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江白昼的额头、眉眼、鼻尖,最后来到那双微微有些苍白的唇瓣。
江白昼仰起头,承受着燕无咎的热情。他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欲望积压而变得异常敏感,燕无咎的每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都能在他身上点燃一处处火焰。
很快,两人便赤裸相对,肌肤相亲。
燕无咎的手在江白昼身上游走,重点关照着那件黄金贞操锁。他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锁身上的金链,感受着江白昼因为这细微的刺激而发出的轻微颤抖。
“师尊,这锁……可还习惯?”
江白昼咬着下唇,不去看燕无咎那促狭的眼神,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嗯”。
燕无咎轻笑一声,低下头,开始仔细地“品尝”起那件黄金贞操锁。
他先是用舌尖舔舐着锁孔周围的肌肤,感受着江白昼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发出的惊呼。然后,他张开嘴,将那冰凉的金属锁具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啃噬着,用舌头灵活地挑逗着。
江白昼被他这种闻所未闻的玩法刺激得浑身发烫,下身那处被束缚的玉茎早已涨得发紫,顶端不断泌出清液,将黄金锁具濡湿了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之……嗯……别……别这样……”江白昼羞愤交加,想要推开燕无咎,却又使不出力气。
燕无咎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他伸出手,握住江白昼那根被锁住的玉茎,隔着冰凉的金属,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撸动着。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来到江白昼身后的幽谷,用手指在那紧致的穴口轻轻按压着,试探着。
“师尊,这里……是不是也很想要?”
江白昼的身体早已被情欲烧得不成样子,他哪里还顾得上羞耻,只是本能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燕无咎的挑逗。
燕无咎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的光芒。
燕无咎不再迟疑,他翻身跨坐在江白昼身上,扶起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鸡巴,对准了江白昼身后的嫩穴,然后腰部猛地一沉,狠狠地楔入了进去。
“啊……”江白昼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而微微弓起。
燕无咎开始在江白昼的身体里疯狂地抽送起来。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甬道的最深处,带来一阵阵极致的快感。
江白昼被他顶得七荤八素,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黄金贞操锁,在两人交合的身体间不断碰撞着,发出“叮叮当当”的淫靡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江白昼的身体深处。
江白昼也随之达到高潮,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却因为贞操锁的束缚而无法得到彻底的释放。那种憋闷而又极致的快感,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燕无咎从江白昼身上翻下来,将他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着江白昼汗湿的发顶。
“师尊,舒服么?”
江白昼无力地靠在燕无咎怀中,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燕无咎轻笑一声,从脖子上取下那枚赤金钥匙,在江白昼眼前晃了晃。
“师尊,想不想要弟子……为你解开它?”
江白昼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燕无咎:“想……快……快给我解开……”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他喜欢这种将师尊完全掌控在手中的感觉,喜欢看师尊因为自己的恩赐而露出渴望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没有再吊江白昼的胃口,他拿起钥匙,将江白昼下身那件黄金贞操锁上的锁扣一一打开。
随着最后一声“咔哒”轻响,那束缚了江白昼多日的黄金枷锁,终于被解开了。
江白昼只觉得下身一轻,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畅感传遍全身。他那根被压抑了许久的玉茎,如同出笼的猛虎一般,高高翘起,顶端不断泌出白浊的液体。
江白昼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握住自己的玉茎,开始快速地撸动起来。
燕无咎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江白昼自渎的模样,眼中充满了戏谑与玩味。
很快,江白昼便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将积蓄了多日的精液尽数喷射而出,洒落在床单之上,也溅了燕无咎一身。
释放过后的江白昼,只觉得浑身舒泰,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他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着,脸上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
燕无咎伸出手,轻轻擦拭着江白昼嘴角的白沫,柔声道:“师尊,这下……可舒坦了?”
“嗯……舒坦极了……”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那副餍足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爱怜。他俯下身,在江白昼的额头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你真美。”燕无咎由衷地赞叹道。
江白昼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他伸出手,轻轻捶了一下燕无咎的胸膛,嗔怪道:“没个正经。”
燕无咎抓住江白昼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眼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窗外,阳光依旧明媚,清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
屋内,春色无边,情意绵绵。
那件被解开的黄金贞操锁,静静地躺在床头。
这种平静而又旖旎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股来自北方的暗流,正在悄然涌向京城,也涌向了靖安王府。
这日,燕无咎正在书房处理公务,一名心腹手下匆匆来报,说是在王府外截获了一只来自北狄的信鸽,鸽子腿上绑着一个用特殊蜡丸封存的密信。
燕无咎闻言,眉头微蹙。北狄与大胤素来不睦,边境之上摩擦不断,如今竟有密信潜入京城,而且看样子目标似乎是靖安王府,这其中定然有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接过那枚蜡丸,小心翼翼地将其捏碎,取出了里面卷成细筒的信纸。
信纸是用一种极薄的韧皮纸制成,上面用一种细小的,如同蚊蝇般的文字书写着一些意义不明的符号。
燕无咎对手下使了个眼色,那名手下立刻取来一个盛着清水的瓷碗,将信纸放入碗中。
片刻之后,奇迹发生了。
只见那原本空白的信纸之上,渐渐浮现出一行行清晰的字迹。这是一种用特殊药水书写的密信,只有在浸水之后才能显现出来。
信上的内容是用北狄文字书写的,燕无咎虽然也曾涉猎过一些北狄语言,但对此种官方密文却并不精通。他立刻命人去请王府中的一位老幕僚前来辨认。
那位老幕僚曾年轻时游历北方,对北狄的风土人情和语言文字颇有研究。他仔细辨认了半晌,才将信上的内容翻译了过来。
信是写给“江先生”的,也就是江白昼。
信中提及,北狄国师已经研制出一种名为“牵机引”的秘药,此药无色无味,一旦服用,便会深入骨髓,若无特制解药压制,每隔七日便会发作一次,发作之时痛不欲生,如同万蚁噬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江白昼,似乎早已被种下了此种剧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信中还威胁道,如果江白昼不肯乖乖配合北狄的“计划”,那么下一次送来的,就不是解药,而是催发毒性的引子。
燕无咎听完老幕僚的翻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师尊……师尊他竟然被北狄下了如此歹毒的剧毒!
怪不得,怪不得师尊有时候会突然面色苍白,冷汗不止,原来竟是毒性发作!而自己,竟然对此毫不知情,甚至还以为……还以为那是师尊在与自己欢好时情动的表现!
燕无咎的心中充满了悔恨与自责。他恨自己的粗心大意,恨自己的愚钝无知,更恨北狄人的阴险歹毒!
“师尊……”燕无咎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血丝。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与惊惧,仔细询问老幕僚,靖安王府中是否有关于“牵机引”这种毒药的记载。
老幕僚思索片刻,说道:“启禀世子,属下似乎在王爷早年收集的一些关于北狄巫蛊秘术的卷宗中,见过类似的记载。此毒确实是北狄皇室秘传的禁药,歹毒无比,中者罕有能活过三年的。”
燕无咎闻言,心中更是沉重。他立刻命人取来那些相关卷宗,自己则屏退左右,独自一人在书房中仔细翻阅起来。
夜色渐深,书房内的烛火摇曳不定,映照着燕无咎凝重而焦虑的脸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在一本残破的羊皮卷上,燕无咎找到了关于“牵机引”的详细记载。
此毒果然如信中所言,歹毒异常,且解药的配制方法早已失传,只有北狄国师手中掌握着部分缓解毒性的药物。
也就是说,师尊的性命,竟然捏在北狄人的手中!
燕无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要站立不稳。他扶着桌案,大口喘息着。
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难道眼睁睁看着师尊被北狄人控制,被那歹毒的剧毒折磨致死么?
不!绝不!
燕无咎的眼中闪过一抹疯狂的厉色。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师尊,无论是谁,都不能!
既然北狄人想要利用师尊,那他便将计就计,看看他们究竟想耍什么花样!
他要保护师尊,他要为师尊找到解药,他要让那些胆敢伤害师尊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将手中的羊皮卷狠狠掷在地上,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任由冰冷的夜风吹拂着自己滚烫的脸颊。
他需要冷静,他需要思考对策。
就在此时,隔壁院落中,隐约传来一阵压抑的,似乎极为痛苦的呻吟声。
燕无咎的心脏猛地一揪,那是江白昼的房间。
难道……难道师尊的毒又发作了?
燕无咎再也顾不上多想,他纵身一跃,从窗口翻了出去,几个起落便来到了江白昼的院墙之外。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从墙头探出半个脑袋,向院内望去。
只见江白昼房间的窗纸上,透出微弱的烛光。窗纸之上,隐约映照出一个蜷缩在床榻之上,瑟瑟发抖的身影。
那压抑的呻吟声,正是从房间内传出来的。
燕无咎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多想立刻冲进去,将师尊紧紧抱在怀中,替他分担那噬骨的痛苦。
可是,他不能。
他不能让师尊知道自己已经洞悉了他的秘密,不能打草惊蛇。
燕无咎只能强忍着心中的痛楚与焦虑,默默地站在墙外,静静地聆听着房间内传出的动静,感受着师尊所承受的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压抑的呻吟声渐渐平息下来,房间内的烛光也随之熄灭。
燕无咎知道,师尊的毒性暂时过去了。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燕无咎没有立刻离开,他依旧站在墙外,静静地守护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悄无声息地返回自己的住处。
回到房中,燕无咎从怀中取出那枚赤金钥匙,那是打开江白昼身上贞操锁的钥匙。
他看着那枚钥匙,眼神复杂难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前,他以为这把锁是自己掌控师尊的象征,是两人之间禁忌情趣的道具。
而如今,他才明白,这把锁对于师尊而言,或许更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
在师尊承受那噬骨剧毒折磨的时候,自己却用这把锁,来满足自己那可笑的占有欲。
燕无咎将那枚钥匙紧紧握在手中。
片刻之后,他又缓缓松开手,将钥匙重新戴回脖子上,贴身收藏。
不,这把锁不能丢。
它将时刻提醒着自己,师尊所承受的痛苦,以及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
它也将成为自己复仇的动力,让自己永不忘记,那些胆敢伤害师尊的人,将会面临何等可怕的报复!
“北狄……我燕无咎在此立誓,不将尔等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靖安王府的喧嚣早已沉寂,唯有几处院落尚燃着灯火,在寒风中摇曳。燕无咎带着江白昼,避开了所有巡逻的护卫,身形如电,几个起落便出了王府,没入京城沉沉的夜幕之中。
江白昼被燕无咎半揽半抱着,只觉耳边风声呼啸,四周景物飞速倒退。燕无咎的气息将他包裹,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与几分熟悉的暖意。江白昼心中百感交集,燕无咎知晓了部分真相,那种被揭穿的狼狈与随之而来的未知,让他一时间有些茫然。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燕无咎并未如他想象中那般暴怒质问,反而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平静,这种平静之下,暗流汹涌,让江白昼更觉心惊。
不多时,燕无咎抱着江白昼落在一处僻静的宅院门前。这宅院瞧着并不起眼,青瓦粉墙,与寻常富户人家无异。燕无咎轻车熟路地推开院门,一股淡淡的、奇异的香气扑面而来,似兰非兰,似麝非麝,闻之心神微漾。
“师尊,到了。”燕无咎的声音在江白昼耳畔响起,气息温热。
江白昼被燕无咎放了下来,双脚刚一沾地,便不由自主地打量起这座宅院。院内布局雅致,假山流水,曲径通幽,月光洒下,给亭台楼阁镀上一层银霜。只是,这看似雅致的院落,细看之下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窗棂雕花繁复精美,却都从内部用细密的金丝网封住;院墙比寻常宅院高出许多,墙头隐约可见磨尖的竹刺。
燕无咎拉着江白昼穿过回廊,来到一处灯火通明的正房前。房门虚掩,里面透出明亮的烛光与更加浓郁的香气。
“这里,我叫它‘锁凰居’。”燕无咎推开房门,侧身让江白昼先进,“师尊觉得,这名字如何?”
江白昼踏入房中,目光所及,不由得微微一怔。房内陈设极尽奢华,地上铺着厚厚的西域织金地毯,踩上去绵软无声。紫檀木的桌椅案几,镶嵌着美玉宝石,熠熠生辉。墙上挂着的名家字画,每一幅都价值连城。最为显眼的,是屋子正中那张巨大的拔步床,床柱雕龙刻凤,床帐是层层叠叠的鲛绡纱,轻薄如烟,上面用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图案。
然而,与这满室富贵不相称的,是窗户依旧被内嵌的金丝网封死,屋角香炉里焚的香,正是方才闻到的那种异香,浓郁得有些令人头晕目眩。
“锁凰……”江白昼口中咀嚼着这两个字,心中已然明白燕无咎的用意。燕无咎这是要将他囚禁于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缓步走到江白昼身后,双臂从后方环住他的腰身,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师尊,从今日起,这里便是你的牢笼,也是你的归宿。你哪里也去不了,只能留在我身边。”
江白昼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事到如今,反抗似乎已无意义。燕无咎的武功远在他之上,且对自己了如指掌。更何况,燕无咎眼中那偏执的火焰,让江白昼明白,任何试图逃离的举动,都只会招致更疯狂的对待。
“无咎,你这又是何苦。”
燕无咎收紧了手臂,将脸颊贴在江白昼的颈侧,深深吸了口气。“师尊,你不懂。我找了你这么多年,念了你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将你握在手中,又怎会轻易放开?”
燕无咎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江白昼的颈侧,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师尊,你骗了我,利用了我。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但你不能离开我。”
燕无咎说着,慢慢转过江白昼的身体,让他面向自己。燕无咎的眼神深邃如潭,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爱,有恨,有迷恋,更有疯狂的占有欲。
燕无咎抬手,指尖轻轻拂过江白昼的眉眼。“师尊还是这么美,一点都没变。”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这个他从小养大的孩子,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他快要不认识的男人。燕无咎身上那股凌厉的杀伐之气,与记忆中那个会抱着他大腿撒娇的少年,判若两人。
“无咎,放了我吧。”江白昼再次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燕无咎闻言,眼神骤然一暗,方才那一丝温柔荡然无存。燕无咎猛地伸手,开始解江白昼身上的衣衫。动作虽快,却奇异地没有半分粗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想要阻止,手腕却被燕无咎轻易扣住,反剪到身后。
“师尊,别动。”燕无咎的声音压得很低,“让我好好看看你。”
外袍、中衣、亵裤……一件件衣物被燕无咎有条不紊地除去,散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很快,江白昼便赤裸着身体,暴露在明亮的烛光与燕无咎灼热的视线之下。
江白昼并非未经人事的雏儿,早年行走江湖,风流之名远播,也曾有过几段露水情缘。然而,此刻被燕无咎这般审视,还是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与燥热。
燕无咎的目光如同实质,一寸寸扫过江白昼的身体,从修长的脖颈,到平坦的胸膛,再到紧致的腰腹,以及那双笔直匀称的长腿。燕无咎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师尊的身体,依旧如此完美,合该只属于我一人。”燕无咎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兴奋。
燕无咎松开江白昼的手腕,转而捧起江白昼的脸,深深吻了下去。这个吻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舌尖撬开江白昼的齿关,长驱直入,纠缠着他的舌,允吸着他的津液。
江白昼被迫仰起头,承受着燕无咎狂热的吻。燕无咎的吻技算不上好,带着几分青涩的鲁莽。江白昼很快便被吻得有些晕眩,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
一吻方毕,燕无咎打横抱起江白昼,走向那张巨大的拔步床。江白昼被轻轻放在柔软的锦被之上,床褥间散发着与房间里相同的异香,只是更加浓郁。
燕无咎欺身压了上来,双手撑在江白昼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我要让你彻底属于我,从身体到心灵。”
燕无咎说着,俯下身,开始亲吻江白昼的身体。从额头,到眉眼,到鼻尖,再到嘴唇。
江白昼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事已至此,他还能做什么呢?反抗只会激起燕无咎更强的征服欲。或许,顺从,才是唯一的选择。
当燕无咎的吻来到胸前,含住那一粒小巧的茱萸时,江白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这具身体,似乎比他的意志更加诚实。
燕无咎的舌尖灵活地舔砥、吮吸,另一只手则覆上另一边的茱萸,轻轻揉捏。陌生的快感窜过四肢百骸,让江白昼的身体渐渐弓起。
“师尊……喜欢吗?”燕无咎抬起头,看着江白昼泛起红晕的脸颊,声音暗哑。
江白昼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偏向一旁,咬住了下唇。
燕无咎轻笑一声,继续向下探索。温热的唇舌滑过平坦的小腹,在肚脐处流连片刻,然后来到那隐秘的幽谷。
燕无咎抬手,轻轻拨开覆盖在上面的稀疏毛发,露出那根半软的玉茎。
燕无咎伸出舌尖,在那顶端的铃口处轻轻一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江白昼身体猛地一弓,喉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喘。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江白昼的玉茎瞬间挺立起来,顶端泌出点点清液。
燕无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张开嘴,将那根勃发的玉茎含了进去。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柱体,舌头灵活地卷动、吮吸,牙齿偶尔会不轻不重地刮过茎身。
“啊……无咎……别……”江白昼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燕无咎的吞吃技巧算不上高明,甚至有些笨拙,但那份全心全意的投入,以及口腔带来的直接刺激,还是让江白昼很快便有些承受不住。玉茎被吸吮得又硬又烫,前端不断泌出更多液体。
燕无咎一边卖力地吞吐着,一边抬眼观察江白昼的表情。
就在江白昼快要攀上顶峰的时候,燕无咎却突然松开了口。
“师尊,这么快就想射了吗?”
燕无咎起身,从床头的一个暗格里取出几样东西。一卷细细的金丝软链,一瓶透明的香膏。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手中的东西,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走到床边,将江白昼的双手手腕并在一起,用那金丝软链仔细地捆缚起来,然后将链子的另一端系在了床头的雕花柱上。金丝软链入手冰凉,却又十分柔软,并不会勒伤皮肤,只是那份被束缚的感觉,让江白昼的心沉了下去。
“师尊,这样你就不会乱动了。”燕无咎的声音温柔得近乎诡异。
燕无咎又拿起那瓶香膏,倒了一些在手心,然后将目光投向江白昼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处。
“师尊,这里,我也要好好检查一下。”
江白昼的身体猛地绷紧。“无咎,不要……”
燕无咎却不理会他的抗议,分开江白昼的双腿,手指沾着滑腻的香膏,探向那紧闭的后穴。
冰凉的香膏与温热的指尖同时触碰到那敏感的穴口,让江白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
“师尊,放松些,不会弄疼你的。”燕无咎柔声安抚着,指尖却毫不犹豫地向内探去。
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后庭十分紧致,第一根手指进入得有些艰难。燕无咎耐心地用指腹在穴口打着圈,慢慢向内挤压。
“嗯……”江白昼发出一声闷哼,身体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双腿,却因为手腕被缚而无法如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的指尖终于突破了那层阻碍,进入了温暖湿热的内里。内部的媚肉感受到异物的入侵,立刻紧紧地收缩起来,试图将那不速之客排出体外。
燕无咎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手指在里面轻轻搅动,感受着那紧致的包裹与吸吮。
“师尊里面……好紧……”
燕无咎的指尖在甬道内四处试探,很快便找到了那一处小小的凸起。轻轻一按,江白昼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原来师尊的敏感点在这里。”燕无咎低笑一声,指尖开始在那处反复按压、揉弄。
陌生的快感冲击着江白昼的理智。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竟然还有这样一处敏感所在。后穴传来的酥麻快感,与前端被挑逗起的欲望让江白昼渐渐有些情难自已。
燕无咎见状,又伸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穴道被撑开,香膏的润滑让手指的进出变得顺畅起来。燕无咎的手指在里面模仿着交合的动作。
“啊……嗯……无咎……停下……”江白昼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浓浓的鼻音,身体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前端的玉茎高高翘起,顶端不断滴落着晶莹的液体。
后穴被玩弄得一片泥泞,穴口微微外翻,露出里面粉嫩的媚肉。燕无咎抽出手指,看着自己指间晶亮的液体俯下身,“师尊,准备好了吗?我要进来了。”
不等江白昼回答,燕无咎便扶着自己早已硬挺如铁的巨物,抵住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那狰狞的头部在湿滑的穴口研磨了几下,然后猛地向内一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江白昼的身体瞬间绷直,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随即又被强烈的快感所淹没。
滚烫的巨物撕裂般地闯入紧窄的甬道,强行撑开了那从未容纳过如此巨物的媚肉。极致的痛楚与极致的快感同时冲击着江白昼的神经,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燕无咎却不给江白昼喘息的机会,腰身用力,开始在紧致的穴道内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准确无误地碾过那处敏感的凸起;每一次退出,又都带着销魂蚀骨的快感。
“啊……啊……太深了……无咎……慢点……”江白昼的双手因为被缚而无法推拒,只能无助地承受着燕无咎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上身随着燕无咎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汗水浸湿了额发,贴在潮红的脸颊上。
锁凰居的拔步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与房内暧昧的水声、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燕无咎看着身下江白昼沉溺于情欲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这就是他的师尊,曾经高高在上、风流不羁的天下第一剑客,如今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被他操干得淫态毕露。
燕无咎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入最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江白昼感觉自己快要被操散架的时候,燕无咎突然发出一声低吼,一股滚烫的浊液尽数射入了江白昼的身体深处。
江白昼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颤抖起来,前端的玉茎喷射出一股股白浊,弄湿了小腹和床单。
高潮过后,两人都有些脱力。燕无咎趴在江白昼身上,粗重地喘息着,滚烫的巨物依旧埋在江白昼的体内,不停地跳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眼神迷离,浑身酸软无力,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方才那场极致的性事,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师尊,你现在是我的了,彻彻底底,完完全全。”
燕无咎抬手,轻轻抚摸着江白昼汗湿的脸颊。
“师尊,从今往后,你哪里也去不了,你的一切,都将属于我。”
锁凰居的红烛静静燃烧,将两具交缠的身体映照在墙壁上,拉出长长的、暧昧的影子。
夜,还很长。
红烛燃尽,烛泪凝结,新的一轮红烛又被点亮。锁凰居内的光线始终明亮如白昼,让人分不清晨昏。
江白昼从一阵酸软的疲惫中醒来,意识尚有些昏沉。昨夜燕无咎的索取太过激烈,几乎是一夜未歇,直到天快亮时才沉沉睡去。江白昼动了动手腕,金丝软链依旧牢牢地缚着他,另一端系在床头。他微微挣扎了一下,那链子便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师尊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床边响起,显然也是刚醒不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转过头,便看到燕无咎侧卧在床沿,单手支着头,正含笑看着他。燕无咎身上只随意披了一件寝衣,衣襟敞开,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上面还残留着昨夜情事留下的暧昧红痕。
“无咎……”江白昼开口,声音有些干涩嘶哑。
燕无咎倾身过来,在江白昼的额头印下一吻,柔声道:“师尊可是渴了?我让人备了清露。”
燕无咎说着,便要起身。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满足感,心中五味杂陈。一夜之间,他从高高在上的师尊,变成了燕无咎的禁脔。这种身份的转变,让他一时间难以适应。
燕无咎很快端了一杯清甜的蜜水过来,小心地喂江白昼喝下。温润的蜜水滑过干涩的喉咙,让江白昼舒服了不少。
“师尊,今日感觉如何?”燕无咎放下杯子,手指轻轻摩挲着江白昼的脸颊,眼神温柔,“可还习惯这锁凰居?”
江白昼沉默不语。他能说什么?说他不习惯?说他想离开?那样只会让燕无咎更加警惕,甚至采取更极端的手段。
燕无咎见江白昼不说话,也不以为意,只是笑了笑,从床边的矮几上拿起几样东西。
“师尊,既然醒了,我们便来玩些有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看清燕无咎手中的物事,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缩。那是一条玄色的丝绸眼罩,一根孔雀尾羽制成的搔弄棒,还有一条暗红色的九节软鞭,鞭梢系着几缕银丝。
“无咎,你……”
“师尊,别怕。”燕无咎的声音依旧温柔,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些东西,都是为了让师尊更快乐的。”
燕无咎说着,便拿起那条玄色丝绸眼罩,覆上了江白昼的双眼。眼前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其他感官却因此变得敏锐起来。江白昼能清晰地听到燕无咎的呼吸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龙涎香气。
“师尊看不见,便能更清楚地感受我的存在。”
一丝凉意拂过江白昼的脸颊,那是燕无咎的手指。手指滑过额头,眉眼,鼻梁,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轻轻按压。
“师尊的唇,还是这么软。”
紧接着,江白昼感觉到有什么轻飘飘的东西,在他脸上、颈间、胸前轻轻搔刮着。那种感觉很奇妙,痒痒的,麻麻的。
“嗯……”江白昼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身体微微扭动起来。
“师尊,这是孔雀羽。”燕无咎的声音带着笑意,“都说孔雀羽最能勾魂摄魄,师尊觉得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孔雀羽继续向下,来到江白昼的小腹,在那敏感的肚脐周围打着圈。江白昼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身体也因为这持续的搔弄而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师尊的身体,真是敏感。”燕无咎赞叹道,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
孔雀羽的搔弄持续了许久,直到江白昼感觉自己快要被那种无孔不入的痒麻感逼疯,燕无咎才终于停了下来。
然而,不等江白昼松口气,另一股截然不同的感觉便接踵而至。丝绸摩擦肌肤的细微声响之后,是一阵轻微的刺痛。
“师尊,尝尝这个。”
那是九节鞭的鞭梢,系着的银丝带着微弱的电流,每一次落在肌肤上,都会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燕无咎手持九节鞭,并非用力抽打,而是用鞭梢极其轻柔地在他的胸膛、小腹、大腿内侧游走。那银丝划过茱萸,激得那两点迅速挺立起来;划过玉茎的根部,让那沉睡的巨物也渐渐有了苏醒的迹象。
“啊……嗯……”江白昼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过羞耻的声音。视觉被剥夺后,其他感官的刺激被无限放大。
燕无咎似乎很满意江白昼的反应,手中的九节鞭使得越发得心应手。
前端的玉茎早已完全勃起,高高翘着,顶端不断泌出晶莹的爱液。后穴也因为这持续的挑逗而变得湿滑泥泞,微微翕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想要了吗?”
江白昼不答,只是重重地喘息着。
燕无咎放下九节鞭,伸手握住了那根灼热的玉茎,轻轻套弄起来。
“师尊这里……已经等不及了呢。”
燕无咎的手法算不上娴熟,却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掌心的薄茧摩擦着敏感的茎身,带来阵阵强烈的快感。
“啊……无咎……”江白昼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就在江白昼快要攀上顶峰的时候,燕无咎却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师尊,别急。”
“好戏还在后头呢。”
燕无咎解开了缚在江白昼手腕上的金丝软链,却又取过几条柔软的绸带,将江白昼的四肢分别固定在床的四角,使他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完全敞开地躺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这个姿势,可还喜欢?”
江白昼看不见,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么羞耻。双腿被迫大张着,隐秘的私处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任由燕无咎予取予求。
“无咎……你……”
燕无咎却不理会他的抗议,俯下身,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师尊这里……已经为我准备好了呢。”
燕无咎扶着自己早已硬挺如铁的巨物,抵住了那湿滑的穴口。那狰狞的头部在穴口研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坚定地向内挺入。
因为有了昨夜的开拓,以及方才的挑逗,后穴比昨夜要松弛一些,也湿润许多。巨物进入的过程虽然依旧有些艰难,却没有了昨夜那种撕裂般的痛楚,更多的是一种被强行撑开的涨满感与被入侵的羞耻感。
燕无咎的动作很慢,很小心,巨物一寸寸地深入,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包裹与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