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士 > 都市言情 > 重生掌中娇 > 第184章 赵沅青你胆子挺大

第184章 赵沅青你胆子挺大(1 / 1)

('\t\t\t庄离与赵沅青两人到了席中轩。掌柜已经是熟门熟路,领着人上了雅间。庄离往里头一坐,就开始朝着掌柜点菜:“雪婴儿,消灵炙,牡丹燕菜,葫芦鸡,鹅鸭炙,甘露羹,飞鸾脍,嗯……点心就来一道西施舌吧。”赵沅青在一旁,听得麻木。两个人,需要六菜一汤再加一道点心吗?还尽点贵的,这一顿饭下来,少说也得四五百两银子。撑不死他。赵沅青在心中暗暗骂道。掌柜的没察觉有什么不妥,赶紧应下,就退下让厨子安排去了,安盛也跟着一道退了出去,就候在雅间门口。屋子里头,又只剩下了赵沅青同庄离两个人。庄离又露出了那股懒散的模样来,他往椅背上一靠,见赵沅青一直不说话,伸脚踢了踢赵沅青坐着的椅子脚。“做什么?”赵沅青看向了庄离。“算计我,高兴吗?”庄离问她。原本正在暗自心疼这餐饭钱的赵沅青,顿时身子一挺,脸上露出笑来:“庄公,这话就生分了,哪有算计不算计的,您先前不是还同我说要谈分红的事吗?我们不如现在就来谈一谈?”庄离轻轻地哼了一声。赵沅青可不止让庄离帮她抬了顾启生的身价,她还让满京城的人都将奕阁归类到了他的势力范围内。打的算盘可真精。“是该谈谈。”庄离说。赵沅青笑道:“今日只卖了一个消息,一共三万两,五五分,便是一万五千两,庄公看是晚些我让人送过去,还是等日后多攒些了,一道送?”“就一万五千两?”庄离冲着赵沅青挑眉。赵沅青面色不变:“庄公,我们这事可说好了的,五五分。”“卖消息五五分,你这开个铺子,还往我头上泼,这个怎么算?你可别告诉我,你没有散播一些谣言。”庄离心里跟个明镜似的,怎么可能不清楚。京城的人,能将奕阁和庄离联系到一块,自然都是赵沅青的手笔。不过,能够让那些人查不出来,赵沅青这手段,也还算不错。“庄公这话就说得不对,这哪是谣言呢?消息既然是在奕阁卖,庄公可不就跟奕阁有关吗?”赵沅青笑着反问。庄离今儿个也不是冲着钱来的,无非是逗逗赵沅青罢了。见她这么说,庄离又道:“即便你扯了我的名号,但奕阁今日的风头出的不小,何况,与我结怨的人也不少,小小一个奕阁,你确定能扛得住?”“那不是还有庄公吗?”赵沅青笑着拿过茶壶,往庄离跟前的茶杯里头倒了一杯茶。赵沅青手底下是有人的。赵太傅私下有培养一批暗卫,这在赵家是极为隐蔽的事,就连赵大爷也都不知道,但在赵沅青开始和庄离接触后,赵太傅就私下给了赵沅青四名暗卫。这四名暗卫,如今就被赵沅青安排在了奕阁。当然,若是对方来势汹汹,四名暗卫必然是扛不住,所以……赵沅青笑着看向了庄离。庄离先是一笑,随后笑容微顿,最后面色有些难看地看向赵沅青。赵沅青对上庄离的视线,笑着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来。庄离嗤笑了一声:“赵沅青,你胆子够大的啊。”算计他一回还不够,居然还在这等他呢。她怕是早就算准了他会在买卖会后寻她。他觉得,单这一万五千两的分红,他可真的是太吃亏了。

\t\t', '\t')('\t\t\t“胆子不大,怎么同庄公合作?”赵沅青依旧笑眯眯地。她现在压根就不怕庄离。庄离这人的确算得上心狠手辣,但是赵沅青也算是琢磨出来了,庄离有一句话没说错,他护短,而恰巧,她此刻已经被庄离归纳到了护短的行列中。有些无关紧要,不会触及庄离大部分利益的小事,庄离不会跟她计较。包括,算计了他一回。先借了庄离的名讳,如今,又需要庄离庇佑她的奕阁。庄离轻哼了一声:“赵姑娘,让我打两份工,只给一份钱,不合适吧?”“庄公这话就生分了。若真有人想对奕阁动手,那也是冲着奕阁卖出的消息来的,而这消息,我与庄公可是五五分红。”赵沅青说。原本,在赵沅青的构想着,她的确是要开一家奕阁,但是她就是想哄抬高价罢了。先以玄真大师,引起旁人的兴趣,将奕阁的名号先打出去,之后再培养几个类似顾启生这样的人,自产自销,节省成本。而这样的奕阁,是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至少,即便有人想要对奕阁出手,以她手头上的势力,是足够应付的。卖消息,纯粹是庄离给她的灵感。而这消息一卖,牵扯的各方利益也就广了起来,如此一来,奕阁遭遇的风险,也是极大的。若是没打着将庄离拉上船的打算,她怎么敢做这回事?见庄离不吭声,赵沅青继续往下说:“何况,外人只道奕阁是庄公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对奕阁出手,对方不就是冲着庄公而来,庄公咽得下这口气?”庄离轻飘飘地瞥了赵沅青一眼,咽不下。她现在倒是将他的性子摸得清清楚楚。“旁人若是知晓奕阁出了事,那岂不是觉得庄公无能,连自己的铺子都护不住,那庄公多丢面子?”赵沅青说。庄离心下早就有了主意,帮一帮赵沅青也无妨。一来,他的确欣赏赵沅青,这段时日下来,他也将她划在了自己的保护范围内,二来,赵沅青的敌人是明安帝,她所作所为,都是冲着明安帝去的,这对庄离来说,是件好事。但帮,可以,口头上,不能输。庄离笑了声,说:“我大可以告诉世人,奕阁与我无关,我呢,只是被女色所惑。”“那……庄公爱慕者的铺子,被人找茬,庄公的面子,也过不去吧?”赵沅青现在倒是自个儿能提起爱慕者这三个字了。当初,庄离可是说过,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不能掉。两人正说话间,外头送菜的也到了。安盛敲了敲门,两人适时地止了声,等到伙计将菜送完离开后,屋内又只剩下了两人。“关于消息的分红,庄公七,我三,如何?”赵沅青收起了嬉皮笑脸。就庄离这个性子,她要是一直和他这么兜下去,等一顿饭吃完都说不了几句正事。关于分红这一点,她也是早就想好了的,从问庄离能否卖消息,提出五五分成的时候。消息渠道是庄离,庇佑也得是庄离,她只出个卖消息的地方,五五分,赵沅青得承认,是庄离吃亏了。而庄离,并不是一个吃亏的性子。庄离挑了挑眉:“我今日倒是瞧明白了,赵姑娘可真是深谋远虑啊。”显然,庄离也意识到了赵沅青早早的想法。“行了,这事我应了,晚些我让陈默支出一队暗卫来,多看着你们奕阁一点。”赵沅青话都说到这了,庄离也就没有再逗她。赵沅青闻言,拿过一旁的酒壶,斟了两杯酒,将一杯递给庄离。“庄公,请。”赵沅青笑着朝庄离举起了酒杯。庄离轻轻扯了下嘴角:“合作愉快。”

\t\t', '\t')('\t\t\t用完膳后,两人一道离开了雅间。下楼时,赵沅青给身旁的六吟使了个眼色,六吟明白过来,稍稍福了福身,就寻掌柜结饭钱去了。庄离自然瞧见了,并未阻拦,还笑呵呵地同赵沅青说道:“赵姑娘破费了。”“庄公吃得舒心便好。”赵沅青回。安盛跟在一旁扯了扯嘴角,无言以对。他还以为自家爷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还真让人家赵姑娘请客,果然,他家爷还是他家爷,行事作风,与众不同。倒是赵沅青,丝毫没觉得庄离这个态度有什么不对的。一顿饭钱罢了,庄离帮她的,何止如此。六吟去了掌柜处。掌柜听完六吟的来意后,愣了下:“付……付饭钱?”谁家见过东家来用膳,还结钱的?还是东家的客人。掌柜有些求助地看向了不远处的安盛。安盛微微点了点头。掌柜见此,这才收了六吟的钱,心里则在琢磨着,庄公和赵家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怎么瞧着,奇奇怪怪的?庄离可不怪旁人怎么想的,他已经看向赵沅青,开口:“走吧,送你回去。”赵沅青没有拒绝。庄离的马车直接停到了赵家门口。临下马车时,庄离忽然开口:“我忽然有些庆幸。”“什么?”赵沅青止了下马车的动作,半弯着腰,转头看向庄离。庄离靠在马车壁上,冲着赵沅青笑:“如果我当时没有帮你,我们未必会是敌人,但我们也绝不会是朋友。”赵沅青闻言,笑了声:“我也庆幸,如果没有当初孤注一掷,我现在的路,也不会这么好走。”庄离挑眉:“所以,你得记着我的好。”“一定。”赵沅青笑着回。说着,赵沅青撩着帘子,瞧了一眼外头,时辰已经不早。“我先回去了,奕阁那边,就麻烦庄公了。”赵沅青说。“放心,让他吃瘪的事,我自然乐意之至。”庄离回。赵沅青笑了笑,回头下了马车。马车内陷入安静,庄离敛去了所有情绪,语气平静:“回吧。”奕阁的事,赵太傅已经有所耳闻。晚膳后,他让人过来,将赵沅青请去了书房。祖孙俩难得坐下来,对弈一局。赵沅青执黑子先行,赵太傅执白子。“庄离对你,的确不错。”赵太傅说,他笑了声:“算计了他还活着的,怕是就你独一个了。”赵沅青笑了声:“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庄离故意将消息告诉她,可不全是因为他们两人的关系,还打着借刀杀人的主意。如今,她也不过是学着庄离,也来了一番借刀杀人罢了。要论刀的锋利,他们赵家,哪里比得上庄离?他才是最锋利的那把刀。赵家不能明面上和明安帝闹翻,而她如今手中势力过于单薄,想要对抗明安帝,她只能借助一下外力。她与庄离,素来就是互相利用,又互相欣赏。相处融洽的那层表皮下,掩着的都是各自的利益心思。不过,赵沅青也得承认,庄离在她的心目中,也已经有了一席之地,绝非是互相利用的搭档如此简单。但是,无论是庄离,还是她,他们都是理智的。比起这份刚刚起来的情感,显然,其他的东西更为重要。

\t\t', '\t')('\t\t\t赵太傅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他对赵沅青的通透十分满意,他已经老了,赵家想要延续辉煌,势必要看年轻后代。有赵沅青在,赵太傅心中安心些。棋局还在继续。许久之后,书房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祖孙俩同时停下了动作,听着外头传来的消息。“太傅,奕阁那边,动了。”赵沅青闻言,一笑,落下一子:“这次,看来还是我赢了。”赵太傅视线落在棋局上,一子动风云,他的白子,已经略显败势。赵太傅也笑了起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祖父欣慰。”书房之中,祖孙俩气氛融洽,一局终了,再开一局,而永安巷中——黑影潜进了奕阁之中。一行人快速地在奕阁之中行走,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屋子,企图寻找出什么来。然而不等他们有所作为,隶属于东厂的信号便就在奕阁上方绽放,零头的黑衣人动作一顿,随后立刻朝着众人做了撤退的动作。他们来得快,去得也快。陈默隐在暗中,目睹着他们退出了奕阁之后,这才抬手,放在口中,吹了一声口哨。厮杀,这才开始。一炷香后,陈默一脸不爽地回到了东厂。“爷,下次这种小事,就不用让我出手了吧?”陈默有些不满地冲着庄离开口。庄离正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一晃一晃地,视线正瞧着天边的月亮,听到陈默的话,庄离并未反应,只是问道:“没弄脏她的地方吧?”“没。”陈默没好气地回。明明在奕阁动手是最好的时机,偏偏自家爷不肯。不过,想到这次抓到的人,时机不时机的,都用不上。“人呢?”庄离又问。“送地牢去了,这次的人只是普通的侍卫,估计套不出多少东西来。”陈默说。庄离并不诧异:“吃过亏,总该聪明一点,否则,和个傻子交手,多没意思?”“那爷还让我去?”陈默不解。庄离抬眸,视线轻轻地扫了过来:“你吵。”陈默:“???”是人话吗?对得起他兢兢业业吗?夜色渐深。明安帝还未就寝,正在自己的寝宫内批阅奏折。人在这,心思却早已跑远了。不知过了多久,案前的烛火发出“嗤”的一声,殿门外也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内侍到了殿门口,随后推门而入,快步朝着里头走来。“陛下。”内侍到了跟前,直接跪了下去。瞧见内侍这战战兢兢的模样,明安帝心中就已经有数,他嗤笑了一声,说:“说吧。”“派去的人已经全部断了联系。”内侍低着头,回得胆颤心惊。即便早有所料,明安帝听到这个结果,还是气得折断了手中的笔。笔断的声音,落在内侍耳中,这下子心里更慌了,赶紧低下头去,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明安帝呼了一口气,开口:“退下吧。”内侍闻言,忙不迭地起身,赶紧离开。内侍还没出殿门口,就听到了屋里头传来一阵东西落地的声音,心中一个激灵,赶紧往外走,等出了殿之后,又将殿门合上了。“庄离!”明安帝对这个名字,咬牙切齿。他不过是动了一个小小厂卫,庄离就折了他一队影卫,前些日子去温泉山庄刺杀,他又折了一队影卫在庄离手上。这回,奕阁横空出世,尤其是在听说奕阁在卖消息之后,明安帝如何能安?他抱着一丝侥幸,还是让人动了手。

\t\t', '\t')('\t\t\t明安帝现在唯一能够庆幸的就是,他没有动用影卫的势力,而是将此事交由了薛家去办。折损的是薛家的人,对于明安帝来说,结果还算能接受,但是一想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在庄离的手中吃瘪,他心里的那口气,就无法咽下。他绝不会就此罢休。内侍在殿门口候了一会,便再次听到了明安帝的声音。“王铮。”明安帝的声音已然恢复了平静,但这平静之中,又有一丝风雨欲来的味道。内侍——也就是明安帝口中的王铮忙应了一声,随后进了殿内。“给薛家传句话。”明安帝开口,语气微沉:“薛家辜负了朕的期望,朕不希望再见到第二次,另,去库房取些绫罗绸缎,送到薛美人那去。”薛家办事不利,该罚,但连影卫都办不妥的事,的确有些为难薛家了,是而,也不能逼得太紧。打一巴掌,再给一颗枣,恩威并济,方是上策。王铮应了“是”。“至于奕阁那边,暂时先别动手,让人盯紧了。”明安帝在琢磨,沉声道:“想法子递些错误的消息进去。”一旦奕阁的消息出错,那么,其他从奕阁传出来的消息,自然也就会惹人非议。王铮继续应下。“秦王府那边,也盯紧了。”提起秦王府,明安帝的心情就有些差。秦王是先帝的嫡亲兄弟,先帝能够登基,少不了这个兄弟的帮忙,若不是琦玉郡主之死,让秦王冷了心,自退朝堂,今日,怕也是他的一个心头大患。即便如此,秦王此人,心思莫测,是个劲敌。奕阁是庄离的,那么今日卖出去的那个消息,必然不会有错,秦王,怕是得站在他的对立面了。明安帝抬手揉了揉眉心,朝着王铮摆了摆手。王铮弯腰正要退下,才往后走了几步,明安帝忽然再次开口。“赵家。”明安帝放下了手,抬头看了过来:“去查查赵家和庄离之间的往来。”到底是赵沅青和庄离关系匪浅,还是赵家已经和庄离结盟,他必须要搞清楚这一点。秦王府今日主院里的烛火,直到夜深,还未曾熄灭。屋里头除了秦王夫妇之外,另有两名中年男人,一人着长衫,书生模样,另外一人略显年轻,左脸上有一道手指长的疤痕,瞧着有些凶神恶煞的。这两人,便是秦王身边的心腹,书生模样的名唤温束,擅武艺兵法,而另一人唤秦玺,则是秦王的军师。秦王妃坐在罗汉床上,一手拿着绢帕抵在鼻间,双眼已经哭得通红,而秦王便就站在秦王妃身边,正一下一下拍着秦王妃的秀背,给秦王妃顺气。“庄离的?”秦王问。秦玺点了点头:“应该不会出错,方才有人夜探奕阁,被抓了,瞧着出手的,应该是庄离身边的那批暗卫。”秦王闻言,一时没有开口,微微摩挲着指尖。秦王妃可忍不住:“王爷,我不管,谁杀了琦玉,我就要他的命。”一提到琦玉,秦王妃好不容易止了的泪,又有了泛滥的迹象。秦王见此,叹了口气:“你放心,我绝不会让我们的女儿白死。”说完,他看向了秦玺:“你怎么看?”“若是庄离那边漏出来的消息,此事应当有八九分确定。当年,先帝忌惮王爷,却苦于无计可施,趁郡主婚事,鱼龙混杂时,下此毒手,也并非没有可能。”这话,秦玺还说得委婉了些,其实他早就怀疑过先帝,只不过,秦王对先帝多少还有一丝兄弟之情,不愿将亲兄长想得过于难堪。秦王闭了闭眼。

\t\t', '\t')('\t\t\t秦王妃见秦王这模样,气上心头。她立刻将秦王的手推开,怒道:“祁政沣,你若是这次还护着你那家子狼心狗肺,我们便和离!”秦王苦笑:“阿绾,你与琦玉才是我的家人。”“那你便为琦玉报仇。”秦王妃厉声道。“他已经死了。”秦王无奈道。秦王妃冷哼一声:“我要所有影卫的命。”“此事没有那么简单。庄离此时爆出这个消息,必然是祁泽礼已经接手了影卫这批势力,他……”秦王还未说完,就被秦王妃冷冷打断:“被庄离利用又如何?父债子偿,我要祁泽礼和所有影卫的命,来告慰琦玉的在天之灵。”秦王一时无言。“王爷,奕阁一事,明安帝必然已经知晓,即便王爷不与他为敌,恐怕……”秦玺点到即止。秦王妃则是立刻接上了话:“他们杀了琦玉还不够,难道你还要看着连我都死在他们这对狼心狗肺的父子手上吗?”秦王一顿,他看着眼前满眼通红的妻子,最终点了点头:“好,我做。”秦玺见此,露出了一个笑。他早就看不惯先帝和明安帝这对糟蹋人的父子俩了。“秦玺,你去安排下,明日你陪着王妃去京兆尹府,有多大闹多大,我们要求重审琦玉的案子。”秦王有了决定之后,很快就开始筹备起来。既然大家都已经心中有数,隐忍,反而会更让人提防。倒不如,闹得人尽皆知。“温束。”秦王再次开口,面色略显严肃:“你亲自去一趟林州,寻虞允安。”温束微微一愣。秦王妃点了点头:“是该通知那孩子。”“王爷,那是个疯子。”温束有些头疼道。“为了琦玉郡主,他不会疯的。”秦玺却笑了起来。虞允安若是回京,那便是他们的一大助力。二日一早。秦王妃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京兆尹府,敲响了衙门口的鸣冤鼓。京兆府尹觉得自个儿头都大了,刑部、大理寺共同审理结案的案子,过了十年,再来翻案,那不是在逗他玩吗?可对方是秦王妃,京兆府尹又不能随意得罪,当真是怎么做都不是个事。京兆府尹没有法子,在秦王妃的威逼利诱中,最终还是落了案,等秦王妃一走,赶紧就进宫向明安帝请示去了。这案子,到底是查,还是不查。秦王就这么轻松地将问题推到了明安帝跟前。明安帝被气得如何暂且不说,秦王妃这浩浩荡荡的鸣冤鼓一敲,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一时之间,茶余饭后,又多了一个话题。这事,自然也传到了赵家。三念说得眉飞色舞,最后问自家姑娘:“姑娘,杀琦玉郡主的到底是谁啊?”赵沅青看向三念,笑道:“你想知道?”见自家姑娘笑得略有深意,三念顿了顿,捂住了嘴,回:“奴婢就是随口一说,姑娘还是不要告诉奴婢了。”好奇归好奇,但显然还是命更重要些。赵沅青失笑。不过,她也不打算将这些事告诉三念与六吟,倒不是她不放心她们,只是有时候,知道得越少,才越安全。

\t\t', '\t')('\t\t\t六吟从外头进来。她在旁边候了会儿,等赵沅青与三念说完话了,这才将一张卷起的纸,递到了自家姑娘跟前:“姑娘,奕阁那边刚送来的。”赵沅青接过,问:“没被人发现吧?”“是老太爷的暗卫今儿个一早才带回来的,姑娘安心。”六吟笑道。是奕阁昨日的进账。怕被人察觉与赵沅青有关,陈掌柜自然不敢同赵沅青直接接触,是而,就让暗卫在中间传递,以防万一,昨儿个陈掌柜也不敢让人传信,直到今日一早,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东西传给了暗卫。“赚了多少啊?”三念凑了上来。昨儿个买卖会,她可算是瞧见了,那叫价就跟银子不要钱似的。赵沅青打开瞧了眼。算是在她的意料之中。昨日进账总计十一万三千七百零一两。看到这一两,赵沅青没忍住,弯了下嘴角。这个零头,可不就是庄离加的那一两,也真不知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居然能叫出这个价来。赵沅青越想,脸上的笑意就越深。“好多!”三念瞧见了上头的数字,发出一声惊叹。赵沅青被三念的惊叹声拉回了思绪,对于昨日的盈利,她倒是情绪平平。别看昨日赚得多,但是还得扣除玄真大师的二万两,还有给庄离分红,再扣去那些成本,以及伙计的费用,昨日一日的净利润是五万六千三百二十一两。算是赚回了她花在奕阁身上的钱。但昨日的鼎盛,是不可复制的,买卖会也不是每日都有,如此算下来,这钱,就不是那么可观的。赵沅青点了蜡烛,将纸放到了烛火上燃尽,一边吩咐:“你让陈掌柜亲自走一趟东厂,将钱送过去。”六吟点了点头,应下。“对了,如姑娘猜测,陈掌柜那边,有人盯上了,目前来看,有三批人马。”六吟想起了什么,又说道。赵沅青点了点头:“把消息主动送他们跟前去。”什么事都不可能做得毫无痕迹,卖消息这事引起多方关注,必然会有人费心思来查,与其遮遮掩掩,倒不如大大方方。他们会很快查到给陈掌柜夫人看病的是高御医,而曾经,赵沅青身边的人去过高御医的府上。他们不用费太大力,就会查到她与陈掌柜之间的关联。但越好查,查得越轻易,他们反而越不会相信,就算陈掌柜被威逼告诉了他们,她赵沅青才是奕阁的幕后东家,那些人恐怕也不会信,他们只会将所有事,都归在庄离头上,以为她赵沅青是庄离推出来的一个挡箭牌。“对了,齐鸣书那边,查得如何了?”赵沅青又想起了这号人物。提起齐鸣书,六吟也有些好奇:“没什么异样,到了京城后就一直待在学宅里读书,不过,奴婢倒是打听到,齐鸣书在进京前,在郊外的茶摊子上,与三姑娘有过接触。”六吟将自己查到的事,简单同赵沅青说了一遍。前世,赵素兰没有去家庙,自然就没了认识齐鸣书的机会,所以,前世两人应该不认识。齐鸣书和赵素兰的接触,倒是没有让赵沅青因此怀疑齐鸣书,只是,那股子警惕,她还是不敢轻易松懈。“继续盯。”赵沅青说。

\t\t', '\t')('\t\t\t陈掌柜得了回信,吓出了满头大汗。可东家发了话,他能如何?只能硬着头皮,带上了银票,去了一趟东厂。陈掌柜刚到东厂,瞧见门口的厂卫,就心里直发虚,还没来得及开口,厂卫就冷着脸向他质问:“来者何人?”“小人是奕阁的掌柜,来……”“奕阁的?”厂卫一听,面色立即柔和了下来,笑道:“都是自家人,你直接进去就行了,老三,你带他进去。”陈掌柜有些诧异,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若不是关系好到一定地步,又怎么可能请得动庄离来给顾启生的画抬价?陈掌柜跟着厂卫进了东厂,直接被带到了李年跟前。也没什么大事,陈掌柜将银子送出,表明了来意,李年笑呵呵地收了,完了还亲自将人送了出来。陈掌柜等回到奕阁的时候,脑子里还是晕晕的。他居然得到了东厂的礼遇,这说出去,怕是能吹一辈子吧?在陈掌柜胆战心惊地往东厂送钱时,赵沅青也派了人将钱带到了国恩寺,亲自交到了玄真大师的手上。玄真大师并不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想要救世,首先得先知世。奕阁的事,他已经有所耳闻,如今看到赵沅青派人送来的银两,玄真大师合掌道了声:“赵施主大善。”来送钱的人笑道:“我家姑娘说了,大师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但凡我家姑娘能帮上的,大师尽可直言。”玄真大师笑道:“日后怕是还要麻烦赵施主。”玄真大师不会嫌钱少。越多的银子,才能救越多的人。不过,他也知道物以稀为贵,他的东西流出市面少,才会让一串原本连一两银子都不值的手串,卖出了二万两的天价来。所以这一次,玄真大师并没有打算再拿出一件自己的物件来。这一点,赵沅青早有料到。是而,送钱的人将事办成后,便就主动告辞离去了。玄真大师站在院门口,看着来人渐渐远去,脸上则是露出了一丝笑意。他虽没有让人带东西给赵沅青,但在那日之后,闲来无事时,玄真大师便就开始亲自抄写经书。跟在玄真大师身边的小和尚有些不明白。“师傅为何抄写经书?”小和尚问。玄真大师笑道:“为救人。”小和尚这下越发不明白了。玄真大师伸手,摸了摸小和尚的头,笑道:“待为师抄完这卷经书,便带你外出游历如何?”小和尚是玄真大师捡来的孤儿,养在身边多年,如今才七八岁的年纪,还未曾去过京城以外的地方,闻言,赶紧点了点头:“好,师傅,那您继续抄经书吧,弟子不吵您了。”在玄真大师抄写经书的这些日子里,奕阁的第二场买卖会,也在众人的翘首盼望中开始。卖的主要还是商品,但在最后压轴的还是两个消息,依旧是没有任何提醒,但这一回,那些权势人家隐蔽了自己的信息之后,开始了疯狂叫价。陈掌柜不说提醒,是因为那张纸上其实根本就是空白一片。纸上的内容,乃是在看何人拍得之后,赵沅青再决定将哪一条消息送出去。消息,可不能乱送,合适的人,拿到合适的消息,这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达到她的目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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