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如今该如何?”
“你去知会笃行,让他趁早逃命去吧!我会对外发文书,说他已被逐出刘府,除了宗籍!”
“这……”
“这是最好的方法!”
……
只有弃子才能保命么?
这种结局对笃行来说还是太沉重了些。
刘慎言带着刘全的递上来的包袱,忧心忡忡的推开刘笃行的门,刘笃行还趴在床上,估摸是刚才打得有些伤,还没处理。
“笃行。”
“哥?”刘笃行闻声,看着立在门槛外的刘慎言。
“笃行!”刘慎言鬼使神差又喊了一声。
“哥?你怎么来了?”
“伤口处理了吗?”
“没呢!”
“为何?”
“我要让那老匹夫心疼!”
“爹爹也不容易,来让我给你上药。”
“不用,不用。”刘笃行连忙捂住裤带。
“我是你哥!”
“是我哥也不行!”
“不要犟!”
刘慎言一把拉下刘笃行的裤子,看着刘笃行屁股有些肿,有些心疼。
十三四岁的孩子,人心什么,对他而言,还是困难了些。
刘慎言从柜上拿过药瓶,洒药时候,手有些抖,洒得不匀。
刘慎言下意识用手去抹匀。
“哥!”刘笃行突然音色有些奇怪的唤了刘慎言一声。
“嗯?”
“别摸!”
“怎么了?”
“疼!”
刘慎言连忙俯下身子,打算给刘笃行吹一吹。
温热的气息让刘笃行不由得往里面挪了挪。
“怎么了?”
“……”
“怎么了?”
“哥……”
“怎么了?”
“起来了!”
“什么起来了?”
“……”
刘慎言探询的望着刘笃行。
刘笃行有些恼怒!
“哥,你先出去!”
“嗯?”
刘慎言恍然大悟。
“那你……”
“出去!”
“好,好,好!”
刘慎言憋着笑走出去掩上门。
……
刘慎言站在门外想着要不要去听墙角,刘全突然跑到了他旁边,“大公子?”
“嗯?刘全?”刘慎言吃了一惊,莫不是父亲来催了?
“太后的人来了,爷吩咐我让大公子你想办法带小公子离开。”
……
“笃行!”刘慎言一把推开门,见刘笃行正叉着腿,双手忙活着。
刘笃行见刘慎言进来了,脸色一下变得通红,“哥?”
“快走快走!”刘慎言一把把刘笃行从床上拉起来,提起他的裤子。
“怎么了?”
“张太傅居心不良!太后的人来了!”
“那现在怎么样?”
“父亲让我带你逃命去!”
“我们两个?”
“我把你安顿好就回来!”
“那我呢?”
“父亲把你逐出府了!”
“为什么?”刘笃行突然有些无措,除了刘府自己似乎也没地方可去啊!
“你先找个客栈落户。我待会儿再去找你!”
“哥?”
“快走!”
“走不了,腿是软的!”
“那我背你吧!”
刘慎言认命的背起刘笃行就往门外跑,还没跑到后面,就听到自个儿父亲是声音,“胡公公,那逆子已经被我逐出家门!”
便转脚跑向围墙。
“爬上去!”
“嗯!”
刘笃行借着刘慎言的力气爬到围墙上面。
刘慎言后退几步,助跑,加速,双臂用力,也成功的骑上墙头,然后一跃而下,再把刘笃行托下来。
……
围墙外面黑灯瞎火的
“哥,我们住哪?”
刘慎言背上的刘笃行着急的问。
“花楼!”
“去花楼干嘛?”
“守株待兔!”
“……”
……
作者有话要说:
☆、救弟
“好了,你小子好好呆在这吧!”
刘慎言把刘笃行安顿在花楼包厢的榻上,“等会别说话!”
“哥?”刘笃行有些不解。
“估摸着太后的人也快来了!”
“来干嘛?”
“找你!”
“为什么?”
“因为太后的探子没看见你出府!”
“那怎么会找到你?”
“我是你哥啊!”
“哥……”刘笃行有些愧疚,貌似从小到大自己闯祸都是刘慎言帮自己收拾后场。
“没事的,我是你哥啊!”刘慎言呵呵的笑起来,真是个傻孩子,“乖乖呆在这儿。”
“就因为你是我哥?”刘笃行的眼睛中闪烁着一些刘慎言看不懂的东西。
“不然呢?”
刘慎言定定的望着刘笃行的眼睛,试图从那黝黑的瞳仁中看出什么。
“没什么!”
“哦!”
“我这次是闯祸了么?”
“你以为呢?”
“张太傅真可恶!”
“为什么?”
“他骗我!”刘笃行为晚上那顿打忿忿不平。
今个儿晚上那顿打一定与张太傅脱不了干系,刘笃行狠狠地咬了咬牙。
“他为什么骗你?”刘慎言见刘笃行说出了张太傅骗他,以为刘笃行认清楚了张太傅的真面目,打算再加一把火。
“因为,因为……”刘笃行突然有些想不明白了,一个德高望重的太傅欺骗自己到底图什么?况且,自个儿说对刘慎言说张太傅可恶也只是随口的罢了,张太傅是被自己迁怒了。
刘笃行想着想着就平静下来了,自个儿的器量真是太小了。
“因为爹爹!”刘慎言见刘笃行半天没反应,便自行帮他补全。
“爹爹?”
“你以为刚才到家中搜人的人是谁的人?”
“太后?”
“对啊!”刘慎言含笑看着刘笃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