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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1 / 2)

>  “太傅,那有何意义?”秦符对‘尤物’有些无语。

“一则隔墙有耳,二则臣之私好,三则避免圣上君临之后眼光太差,坏了我朝的名声。”刘慎言理直气壮。

“太傅,你!”

“且听来!尤物为何呀,李渔的回答是最妙的,他曾著书说,世人不知,以为美色,乌知颜色虽美,是一物也,乌足移人?加之以态,则物而尤矣。如云美色即是尤物,即可移人,则今时绢做之美女,画上之娇娥,其颜色较之生人,岂止十倍,何以不见移人,而使之害相思成郁病耶?是知“媚态”二字,必不可少。媚态之在人身,犹火之有焰,灯之有光,珠贝金银之有宝色,是无形之物,非有形之物也。惟其是物而非物,无形似有形,是以名为‘尤物’。”

“那又如何?”

“就是说,长得姿容妖冶不足为尤物,关键是要有媚态!”

“何谓媚态呢?”

“或摇曳生姿,或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佐之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尚可谓佳人!”

“不过为师觉得李渔超人之境地是他甚至做出了判断,认为气质可以颠覆容貌。为师记得他曾说过,女子一有媚态,三四分姿色,便可抵过六七分。如果让六七分姿色而无媚态之妇人,与三四分姿色而有媚态之妇人同立一处,则众人就会爱三四分而不爱六七分。而试以二三分姿色而无媚态之妇人,与全无姿色而止有媚态之妇人同立一处,或与人各交数言,则众人就只会为媚态所惑,而不为美色所惑。圣上,现世的这些女子,每有状貌姿容一无可取,而能令人思之不倦,甚至舍命相从者,皆“态”之一字之为崇也。是知选貌选姿,总不如选态一着之为要。态自天生,非可强造。强造之态,不能饰美,止能愈增陋……”

……

“李渔是谁?”

“一位早已故去的老先生罢了!”

“太傅何览此怪异之书?”

“个人爱好。”

“太傅,慎言!”

“何?”

“孤尚幼!”

作者有话要说:

☆、祸起

刘慎言打扫着书橱,活了两辈子,对书一直都是情有独钟,舍不得让别人碰。有时候,刘慎言自个儿也觉得自己魔愣了,明明找个小厮就能解决的事情,非要自个儿劳心劳力折腾好几天。

幸好有个帮手,刘慎言对刘笃行能主动帮自己收拾书这件事很满意。

“哥!”刘笃行猛的唤了他一声。

“嗯?”刘慎言翻着宝贝书,宣纸看着真舒服!

“张太傅收我做门生了!”刘笃行语调里都透着一丝得意。

“很骄傲?”刘慎言打趣。

“是!”刘笃行欢快的应了声。

“为什么?”刘慎言心里‘咯噔’了一下。张太傅的名声可一直都不太好,虽然在天下人眼中,他是太傅,是帝师,育了众多栋梁,但暗地里,他可是太后那一伙的。近些日子不太平,按照笃行的性情,应该也不会去。

“他是太傅!”刘笃行斩钉截铁。

“太傅怎么了?”刘慎言感觉十分不妙。

“值得佑国后生敬仰!”刘笃行的声音里充满了向往。

“仅此而已?”刘慎言皱紧眉头。

“仅此而已!”

“那你先想想怎么过父亲大人那一关吧!”刘慎言把书□□书橱。

“尚书家子弟拜入他人门第很让父亲大人丢面子?”刘笃行有些不解哥哥的态度。

“不是!”

“哥,那是为何?”刘笃行十分困惑。

“你自己先悟吧!”刘慎言觉得这些事有些麻烦,起身准备离开。

“哎,哎,哎!”见刘慎言要走,刘笃行连忙拦住,“哥,哥,等等!天下有志男儿不应投名入太傅门下吗?”

“你哥我也是太傅,为什么不投入我门下?”

“因为,因为……”刘笃行结结巴巴,“因为兄长你才疏学浅!”

“如是,你在想想吧!”

……

刘慎言迈出房门,正琢磨着如何在自个儿父亲大人那里通个气,就看见刘全急急匆匆把刘笃行从房里带出来,朝着父亲书房的方向走。

刘慎言连忙朝那个方向赶。

……

“父亲大人!”刘笃行跟着刘全到了父亲的书房,一头雾水。

“跪下!”刘晓怒目圆睁。

“父亲大人!”刘笃行不解,

“你可知错了?”刘晓用食指指着刘笃行,说话掷地有声。

“我何错之有?”刘笃行有些压不住火气。

“不知悔改!”刘晓冲刘全吩咐道,“上家法!”

“父亲大人!”刘笃行见来真的,怯了一下。

“上家法!”刘晓不为所动。

“父亲大人!”刘笃行‘扑通’一声跪下。

“父亲大人!弟弟还小,慎行!”刘慎言在这档口刚好感到书房,连忙劝阻刘晓。

“十四还如此不经事,怎可不教训?”刘晓见刘慎言来了,神色缓了缓。

“父亲大人!”刘慎言正准备多劝几次,刘晓却不给他任何机会,“上家法!”

“父亲大人,你今日要是打我,我要你身败名裂!”刘笃行一看刘晓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收拾自己,口不择言。

“笃行!”刘慎言重重的叫了刘慎言的名字。

“好啊,好啊,我刘晓聪明一世,竟然生了你这么个忤逆不孝的逆子!”

刘晓听了刘笃行的话也有些动了肝火。

“父亲大人,你身为人臣,不知报效皇恩,身为人父,不知纲常五伦,身居高位,只知剥削百姓,百年之后,可有脸面见列祖列宗?”刘笃行一咬牙,站起来,指着刘晓的鼻子开始数落刘晓。

“你……”

“笃行!”

“哥,你别拦我!父亲大人,今天念你是我父亲,我不把你的腌臜事扔出了,要知道善恶到头终有报!”

“笃行!”

“真是我的好儿子,翅膀还没硬就要飞!”刘晓不屑的瞥了刘笃行一眼睛,“不过,这由不得你!教训还是要挨的,刘全,上家法!”

“父亲大人!”刘慎言挡了挡刘全。

“姓刘的!你怎可如此黑白不辨?”刘笃行怒发冲冠。

就在双方即将崩溃之际,刘全旁边来了个小厮,对刘全一番耳语,刘全急急的对刘晓说,“爷,太后那边来人了。”

“嗯?”刘晓一愣,扭头吩咐刘慎言,“慎言,五十棍,监刑!”

“是!”

……

“哥?”刘笃行看着拿着‘家法’棒子的刘慎言有些委屈。

“打!”刘慎言看着刘笃行的瞳孔。

“哥?”刘笃行见刘慎言只是看着自己,一狠心自己趴到了凳子上。

“开打了!”刘慎言给刘笃行打了个招呼,然后重重的打下去,“自己数着!”

刘笃行一看刘慎言不仅不安慰自己,还真的要打自个儿,倔脾气也上来了,痛也不吭声,只是单单的吼着数字。

“一!”

“二!”

“三!”

……

“五十!”

“完了!”

“完了!”

“你知道哪里错了吗?”

“我没错!”

“固执!”

“哪里有错?”

“痴儿!”

“怎么?”

“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吗?”

“难道不是?”

“做事多用用脑子!”

……

刘慎言不欲多言,转身离开书房,不看还趴在凳子上的刘笃行,成长本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弃子

刘晓见完太后派来的人,便将刘慎言喊到书房,“慎言!”

“父亲大人今天晚上没有唤我为我儿!”刘慎言见刘晓态度与平时不同,便没有造次。

“不要装傻!现在时刻经不起折腾!”刘晓用眼神打量了刘慎言半天,年纪不大就会藏锋,怕是比笃行的天分要高些,不过到底还是年长了两岁,处事到底是练达一些。

“慎言不才,愿为爹爹分忧!”刘慎言行了个礼,正正经经的回应刘晓的变化。

“时隔八载,你终于还是再叫回爹爹了!”刘晓听闻刘慎言的称呼,莫名的眼睛发酸。

“……”刘慎言无言以对,自己这世母亲自尽,确实是让自个儿看出了一些这个王朝的门道,至于称呼,只是自个儿打算疏远自己这位翻云覆雨的父亲罢了。‘父亲大人’和‘爹爹’,在自个儿眼中的区别,只是想不想讨好父亲,以及掩饰性情的工具。

“长话短说吧!慎言你可知朝内形势?”刘晓见刘慎言不搭话,便重新说重点。

“知,也不知!”刘慎言觉得刘晓在试他,朝中形势,水有多深,只有深陷其中的人才会知晓,自己这么个闲散纨绔怎么知晓那么多,至于张太傅,呵呵,好赌的人难免会露出马脚。

“如何?”

“真真假假,真亦是假,假亦是真!每个人都有大量的背后信息,难以揣测各个人的身份。”

“那个太傅如何?”

“欺世盗名之辈!”

刘晓听到刘慎言对张沽的评价是‘欺世盗名’,心头一喜,“慎言我儿真是有天分!如此识人之才为何不早与我知?”

“慎言不慧!”刘慎言顿觉不妙,刘晓不是个爱夸人的人,而自个儿知道的这么一点,只怕在他眼中根本不够看,但现如今?

“如今只得弃车保帅!”刘晓打断刘慎言的念想。

“笃行乃爹爹亲子,慎言之弟!”刘慎言一点就通,刘晓是要弃了刘笃行。

“他娘和你娘岂能相提并论?”刘晓不在意的摆摆手!

“笃行在不成器,他始终是我弟弟!况且,笃行才气过人!”刘慎言试着劝刘晓。

“可现如今太后已经知道了!”刘晓叹了口气。

“如何?”

“笃行把我与太后之间的通信抄了一份给了张祜!张祜好大喜功,就直接呈给了太后。”

“太后的意思是?”

“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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