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石海鸣太天真了,鬼魂如果想,完全可以有心脏。
因为现在一个男生就站在他面前,活生生挖出了自己血淋淋的心脏,一个血窟窿汩汩往外流血,人却依然笑眯眯地看着他。
“想要就跟我说啊。”
“我怎么会不给你呢。”
石海鸣觉得自己还是太小看恐怖位面系统了,这只是一个面试的试炼世界,估计只投放了一部分数据而已,结果第一天就刷怪,让石海鸣心惊胆战的。毕竟是死亡风险过半的系统,于是他放下了自己主管的尊严,点开了系统小助理。
大脑的云空间里,一个独眼机器人掏出了对话框,「请问您有什么需要?」下面还贴心地给出了常用词条。
「世界背景」「安全屋」「关键人物」
石海鸣眼前一亮,搜索关键人物,结果小助理转了转眼珠,跳出来一句「抱歉,信息不足」,看到这人,经验告诉石海鸣这的确是个不完整的世界。
毕竟面试也不需要太大费周章。
石海鸣又尝试性地搜了搜安全屋,跳出来的依然是「抱歉,信息不足」,石海鸣啧了一声,直接搜索「徐礼先」。
这次有东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说似乎在明智楼的厕所见过他,有人说图书馆里似乎看到过他的名字,有人说……他的尸体是笑着的呢。」
石海鸣看到最后一句话鸡皮疙瘩直冒。所以说这个系统的文宣部门到底做甚啊!为什么信息条里要写这种阴森的东西啊!
半个小时前石海鸣钻进了学校图书馆,因为他听室友说这里还有教茅山术的书,他赶紧趁午休时间屁颠屁颠跑出来看书。
助理系统显示世界内是有关键道具和人物,石海鸣根据助理提示,关键人物应该是在明智楼的厕所,关键道具就是图书馆了。
石海鸣现在不敢去明智楼,于是来了图书馆。
这里很安静,值班人员趴在桌上睡觉,只有零零碎碎几个人。石海鸣顺着书架一排排地看了过去。
果不其然,石海鸣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本封皮黑乎乎的书,书脊上什么也没有,浑身散发着「我不一般」的气息,翻开一看,【学校七大怪谈】,然而石海鸣一眼就看到了第八个。
「八——“你是我的恋人吗?”心痛的暴君」
嘶——很可疑啊这个。
石海鸣火速翻到对应页码。
「有一对爱人要殉情,死去的却只有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明智楼跳下的这个人,因为执念太深一直没离开,他永远徘徊在校园内,寻找着他遗失的爱人……他的心脏因为爱人的离去不再跳动,如果你遇到了他——
“心好痛啊,你知道心痛的感觉吗?”
“……不是他的心啊。”」
石海鸣赶紧跳过这段,太肉麻了,谁写的,文宣部门?他又往后翻了翻,翻到了重要的信息。
「……把你的心给他,他自然会给你他的心脏。」
石海鸣看了又看,确定后面没有其他东西了,一脸不可置信。
这不吹吗,把我的心给他了我还能活?
石海鸣面前的书页忽然一黑,一个人站在了他旁边,遮住光打下了阴影。
“不、不好意思,请让…一下。”是同班的男生,石海鸣下意识开始rolepy,看了看他,发现他紧盯着自己的目光很怪异。
“有、有事吗?”
男生的表情似笑非笑,眼中带着一丝怨恨,“向南,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落下话音的一瞬间,头顶的节能灯啪的一声碎裂开来,这一个角落瞬间阴暗下来,炸裂的灯管碎片像花瓣一样落在地上。
石海鸣惊叫一声,下意识用手挡住了脑袋。
男生踩在碎片上咯吱乱响。
石海鸣迅速意识到了不对劲。男生试图抓住石海鸣的手,石海鸣抱紧书,看了眼周围,居然还有两三个人,他后退了几步,靠近这些路人,紧张道:“我不、不认识你。”
男生一脸怨怼:“我们约好了的。”而后那怨怼猛地变成了愤怒,男生迈开步子扑了过来,“为什么抛下我!”
石海鸣扭头就跑,结果他刚跑出没几米,旁边原本在和朋友聊天的路人忽然拽住了他。
路人双手像铁钳一样钳住了他,石海鸣看着路人呆滞的眼神,惊了。
啊??
啊??!!!
石海鸣疯狂地扒着他的手,却见他的朋友也目光呆滞地走过来抓住了他另一只手,石海鸣直接被两人架了起来,拖到徐礼先附身的人身边。
石海鸣又开始喊救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值班员毫无动静,石海鸣估计现场已经没有一个“人”可以帮他了。
被附身的男生已经走到石海鸣面前,他用满含爱意的目光盯着石海鸣,上上下下在他的身体上游离着,不怀好意的视线仿佛已经透过校服将他的肉体凌辱了一遍。
他将手指放在嘴唇中央,垂眸看着无法逃脱的猎物,“嘘,在图书馆不要吵闹。”
石海鸣满脸绝望,“求你不要杀我。”
男生笑了起来,在石海鸣脸上吻了一口,“那你可以主动来找我吗?”
石海鸣脸都绿了。
他哪知道徐礼先怨气这么重,人都能操控。原本他还想触发些重要事件、拿点道具之类的看能不能把他除了,现在小命已经快不保,还谈什么除灵!
可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石海鸣当机立断道:“我,我是想去找你的。”
徐礼先歪着头看他。
石海鸣赶紧继续说下去:“我、我是因为一直有一个梦想,我想高考!我准备高考完就去找你的,我没有背叛你,真的!”石海鸣听说怨魂一般神志不清,眼下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礼先慢慢睁大了眼睛,一脸欣喜,“真的?”
石海鸣一脸真诚,“真的!”
徐礼先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满脸温柔喜悦,然后将目光挪到了石海鸣抱着的书上,一把抽了出来,翻到了一页。
“你刚刚在看这个?”
石海鸣顺着看过去,正是暴君那一章。
石海鸣暗道不好!
徐礼先在他耳边轻声说:“小骗子。”
石海鸣的嘴巴被他偏头狠狠咬了一口,痛呼一声,血液从伤口涌了出来,徐礼先全部舔走了。
他像个变态一样,带着满嘴血迹舔着石海鸣的脸蛋,用热恋期那种宠溺无边的语气说:“你是想要我的心脏?”
“想要就跟我说啊。”
“我怎么会不给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噗嗤。
破开肉体,然后液体涌出来的声音。
石海鸣呼吸一滞,瞪大了双眼,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血腥味猛地爆发出来,瞬间席卷了整个空间,男生破了洞的胸膛正源源不断地流出血液,那沸腾一样的红色灼烧着石海鸣的眼睛。
新鲜的心脏在他的手上跳动着,血管还挂在上面,红的,蓝的,蔓延在表面的血丝,跳动时膨胀的血管壁,一切都那么清晰、鲜活。
“给你,我的心。”
心脏被以一种献祭的形式捧到了石海鸣的面前,柔软的心脏蹭到了他的脸,还在微弱地跳动着,肉质顺着他的脸颊滚落。血迹拉出一条艳色的痕迹,红点溅到白嫩的脖颈,衬得他白皙的肌肤更加脆弱。
男生的脸色因为失去生命之源瞬间苍白了,和徐礼先死后的模样几乎一模一样。
看着面前瞪圆了眼睛吓得话都说不出的少年,徐礼先内心的施虐欲已经压抑不住了。
想吃掉……
好想一口一口地吃下去,白嫩嫩的爱人,每一口都是甜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惨叫了一声,看着面色苍白的男生扒开他的外套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像是要撕下一块肉一样用力。
“啊啊——!呜,嗬!”石海鸣甚至抽泣了一下。
身后束缚他的两个人动起手脱下了他的裤子,但只脱下半边,徐礼先就松开嘴迫不及待地拉开了石海鸣的双腿,色情狂一样来回摸着他的大腿。
他的内裤直接被撕掉了,具有弹性的内裤被用于绑住他自己的双手。
石海鸣摇着头,“不要,求你了。”
徐礼先只是一个眼神,身后的两人就将石海鸣抬到读书桌上摁住。
石海鸣仰躺着,腹部被徐礼先摸来摸去,撩起校服后,白嫩的肚皮微微颤抖着,看得徐礼先磨起了牙。
半条校裤还挂在他腿上,但已经起不到任何遮羞作用,反而让他的身体覆盖上欲语还休的诱惑,双腿之间的绝对私密地带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绵软短小的性器,压在桌上挤扁来的圆润臀肉,大腿处性感的线条,这一切都让徐礼先目光灼灼。
他紧盯着后庭,拉开了他光着的腿。
“我们还没有做过。”
徐礼先把着他的大腿将他拉向桌沿,臀部立刻撞上了他的胯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礼先将早已硬起来的肉棒怼上石海鸣的臀缝,柔软的龟头摩擦着穴口,让石海鸣挣扎起来。
“听话,”徐礼先冷着脸说完,又变成了笑脸,“这是我们的第一次。”
他说完猛地一挺腰,直接插了进去。
“呃啊!”石海鸣将脖子仰成脆弱的形状,喉结颤抖着,发出了哀嚎。
好疼——!屁眼要裂开了!
抚摸着他瞬间绷紧的大腿肌肉,徐礼先一脸满足的喟叹,像是炫耀一般说:“我全部进去了。”
石海鸣屁股发麻,完全感觉不到他进入了多少,他痛得血液直冲大脑,小腹直抽。
徐礼先完全不等他适应,直接抱着他光滑的腿就撞击起来。他甚至觉得石海鸣痛苦的表情非常性感,抽搐的身体也性感得让鬼受不了。
他嗨到不行,哪怕在死掉的肉体里,因为眼前的画面都能一直硬下去。
“啊!疼、呜!”石海鸣肛口疼得厉害,颤抖个不停,肉棒进来以后摩擦着穴壁,让他的肠道也变得怪异无比,仿佛捅进了一根粗大的铁棒,一路捅到了最深处,肚子也难受起来。
石海鸣无法挣扎,他的双手和肩膀都被控制住了。石海鸣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神智,但是当着同学的面被人侵犯让他羞耻得不行,眼泪汪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礼先仅仅只是缓慢地抽插着,就让石海鸣后穴发着烫,肿胀感灼烧着石海鸣的神志,嘴里不断发出羞耻的低吟。
“插得太深了……嗬啊、好难受…呜——”
校服被拉到了腋下,石海鸣的胸膛露出大半,身体随着抽动摇晃时,血液都从大窟窿里流下来,石海鸣的身体都被飞溅的血点弄脏了。
石海鸣无力地扭动着,还是躲不掉脏污的血液,白瓷般的肌肤上绽开的红梅含着死亡气息,他伸手死死捂住嘴,只发出微弱的闷哼,眼里的泪光暴露了他的动摇。
“让我看看你的脸。”
身后呆滞的两人立刻动作,将石海鸣的上半身早撑了起来。石海鸣的腰弯成柔韧的弧度,满是汗水的脸也成了和徐礼先附身的身体面对面的状态。
石海鸣也因此看到了一张苍白的脸,瞳孔已经发散,呈现出没有生机的灰棕色,转动的眼珠十分僵硬。他忽然意识到这个身体已经死掉了,而死掉的尸体正在侵犯自己。
石海鸣头皮发麻,胃部漫上一股恶心感,顿时觉得体内那根物体让他浑身不适,胃袋抽搐着差点吐了出来。
呕……
石海鸣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开!”石海鸣深吸了一口气,哭丧着脸直接踹了他一脚。
徐礼先凝视着面前这惊慌失措的脸,一把拽住他的脚踝,笑得非常疯狂。
生前,徐礼先很享受恋人的服从,因为简向南是他捡到的一只缺爱的小猫,从他看见商店里瑟瑟发抖的简向南时,他就感觉自己的时间才正在开始流动,在心中敲响命运之钟——
就是他了!
疼爱他,占有他,侵犯他,摧毁他,控制他。徐礼先瞬间确定了,简向南是自己的所有物。
然而死后,他才发现自己真是太笨了。活该被欺骗了。
但是徐礼先现在非常的愉悦。他非常感谢自己成为了凶灵。现在的他完全不必在乎简向南的心情,因为死后,他察觉到这个学校能够给他强大的力量,强大到完全能够控制简向南,对他——为所欲为。
徐礼先发出了呻吟,身体部件深深埋在了温暖的肉穴深处,弯下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鼻子蹭来蹭去,像只狗一样吸着他的身体。鼻尖蹭到硬硬的乳头,他顿了一下,然后陡然一口咬住眼前红嫩可爱的乳头,突然大力操干起来,整根大幅度地进出着,同时大声说着下流至极的话:“向南!向南!我要死在你里面!吃掉你!”
石海鸣吃痛,眯着眼睛,忍受着后穴突然暴力起来的肉棒和乳粒被啃咬的疼痛感,泪花直冒。呻吟已经在这场强暴式性爱中变得支离破碎。
石海鸣急促地喘着气,胸膛大幅度的起伏,惨兮兮的乳粒也得以解脱,被啃得红肿无比,根部还有明显的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你、变态!死变态、呃啊……呃!”
他一边被操还一边忍受他的变态话语,石海鸣精神都快被搞崩了,他现在骂的是真心话,ooc也要骂的真心话——绝对不正常!他肯定生前就不太正常!
徐礼先忽然停下了动作,埋在他胸口的脸缓缓抬起,一脸阴翳。
他被这仿佛地狱深处的恶鬼般的眼神弄得瑟缩了一下。
他冷漠道:“这具身体射不出来。”
他猛地拔出肉棒,冷漠地看着自己硬得笔直的下体,像是看着一堆垃圾。
“没有自己的身体好用。”
抽出的那一下石海鸣大脑有一瞬间是空白的,他耶分不清是快感是别的什么了,反正身体已经乱七八糟了,后穴也不知羞耻痉挛起来。张嘴吞下口水,涣散的视线重新凝聚,好一会儿石海鸣才能颤颤巍巍地看向徐礼先。
面前的人却忽然倒在了石海鸣身上。
石海鸣僵住了,他的怀里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的人伸出手将石海鸣从背后拖了起来,身体紧贴着石海鸣。
是人的温度。
石海鸣战战兢兢地回头,看见一张陌生的人脸,是刚才那个被控制的人。
男生露出了熟悉的微笑。
石海鸣察觉到他的意图,哭丧着脸摇头,“我错了,放过我吧。”
男生嘘了一声,跪上了桌面。
他抬起石海鸣的屁股,强行将他的身体打开,摁在了勃起的肉棒上。
石海鸣仰着头,因为插入体内的肉棒不断拍打着肠道而皱着眉头,泫然欲泣。
那具死去多时的尸体滑落在他的胯间,头发时不时因为颠簸的身体扫弄着石海鸣疲软的肉棒。
石海鸣实在是硬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任谁都无法在怀里躺了一具尸体的情况下产生性欲吧?
石海鸣甚至想要吐。不仅因为这苍白的尸体,还因为那根嵌入他体内的肉棒,粗暴地进入后穴,像是想要干烂他一样用力地抽插,导致石海鸣的小腹胀痛,肠道颤抖痉挛着。
最终徐礼先像扫垃圾一样扫开尸体,将石海鸣摁在桌面上。
身体晃来晃去,石海鸣眼里的节能灯留下了虚幻的影子。
他陡然被干到前列腺,猛地抬起腿颤了一下。
“呜!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石海鸣擦了擦眼泪,颤着泪湿的睫毛,已经称得上是用恐惧的眼神看着身上疯狂操干的人,摇着头乞求他。
有着血液流动的炙热肉棒将他的后穴捣得一塌糊涂,汁水肆意喷涌。
他上面流着泪,下面流着水。
而徐礼先温柔又变态的问他爽不爽时,石海鸣语言系统都混乱了,啊啊唔唔地摇着头表示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肠道真的要被肏烂了,每次都顶到最深处还那么用力,里面已经完全敞开成肉棒的形状了……
“哈啊、嗯啊……”
好可怕……快感居然上来了……真的好可怕。
处男石海鸣咬着自己的手背哭得像个小孩,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哭肿的眼,发现面前的人脸又变了。
“不要……不要…!”石海鸣惊恐地撑着他的脸往外推。
石海鸣真的快崩溃了。比起徐礼先的变态,他更承受不住肉体上的煎熬,后穴被插到快要融化了,粘膜被过度摩擦导致他腰酸屁股疼,这种感觉不及快感却也超过了疼痛,不断刺激着他的身体内部,让石海鸣也快濒临疯狂。
而且,为什么要换着人来操……这不就是轮奸嘛……
死变态……唔……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不如死了……
徐礼先控制住他的后颈,将他直接抱在怀里操了起来。
石海鸣坐在他身上颠来颠去,呻吟也一抖一抖的:“呃、不……呃、嗬嗯……”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推了推又滑落,被性爱消耗过多体力了,多次过后石海鸣无力地呼喊:“徐礼先……徐礼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棒一下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处了,前列腺被狠狠撞了一下,石海鸣一个激灵,翻起了白眼。
徐礼先捏住他的脸颊问:“怎么了?”
石海鸣颤抖着眼珠翻回来看着他,泛红的眼尾还洇着泪痕,委屈地下弯着嘴角,可怜地用已经哭哑的声音说:“我、我不要你的心了……”
“让我走吧……”
徐礼先昂起下巴,弯了弯嘴角,语气快活俏皮,像是对无奈地拒绝无理撒娇的恋人。
“不可以哦~”
“我想到一个好办法,可以让你快乐地死掉。”
徐礼先点了点他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的肉棒,握住爱不释手地揉了揉,浸透了性欲的沙哑嗓音里吐出裹满七彩糖浆的毒药,对他下达了最高奖赏一般高兴道:
“我就操死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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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猛地从溶液中惊醒,目呲欲裂,他呛了一口,显得非常惊慌。
一直观察的工作人员立刻释放溶液,打开了胶囊。
石海鸣躺在舱内大口喘着气,眼角沁出了大滴大滴的泪水,和溶液混在了一起。工作人员将他扶了起来,扒开他的眼皮检查他的情况。
“这是几?”
石海鸣的视线好一会儿才聚焦,他晃了会儿神,呆呆道:“二。”
他似乎还留在那个恐怖的世界,一张嘴就想吐,于是赶紧捂住了嘴,“呕唔!”
“没事吧?还能承受吗?”
石海鸣说不出话,脑海中满是人体嵌入肠道内的温度,让人无法承受的性爱……
好一会儿他才虚弱地笑了笑:“哈啊…没事。”
哒哒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脚步声响起,面试官出现在眼前,“醒了。”
石海鸣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走出胶囊舱,毛巾擦拭着他身上的水珠,石海鸣轻声道:“我自己来。”
石海鸣看了看周围,舱内都没人了。每个世界的时间速率都不一样,这很正常。
石海鸣问:“请问,我在里面呆了多久?”
面试官观察着石海鸣的状态,“十五分钟。”
“辛苦了。”
石海鸣吐了口气,眼神黯淡。他第二天就被弄死了,而且死法非常的……
石海鸣的屁眼隐隐作痛。虽然不是他的身体,但是那痛苦的记忆仿佛烙印入他的灵魂了。在简向南身体里的那几个小时真的生不如死。
“请先去休息室等候一下。”
石海鸣默默跟在工作人员屁股后面,换了衣服。工作人员推开了休息室的门,“请进。”
“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一进入,三男一女就齐刷刷抬头看着他。
安琪挥了挥手,“你出来啦。”
石海鸣发现大家看起来都有些疲惫,他勉强回了安琪一个微笑,就一个人坐到了角落,他太累了。
是精神上的累。
他在反派翻身系统里可以呆上几年,恐怖系统几天就不行了。不愧是死亡风险过半且标注了21禁的系统。石海鸣多年来的自信崩塌了一瞬。
安琪看了看周围,主动询问石海鸣:“刚刚我们在聊自己的情况。你怎么样?”
她主动说出了自己的遭遇:“我进了一个逃生世界,那里怪物特别多,我第二天晚上就被弄死了。啊,希望面试官不要太严格……”
石海鸣有些惊讶,因为同样是两天,她看起来比较轻松,不是很痛苦。
“我,我第二天没了。是个恶灵,很……变态。”石海鸣斟酌着使用了一个最贴切的词。
那个石海鸣觉得看起来最沉稳的男人,顾梁推了推眼镜,苦笑道:“我也差不多,第四天被变态跟踪狂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中一个叫桑旗的男人打了个响指,“我待了三天,和一个更变态的杀人魔医生待在一起,我差点就反杀了!结果那家伙直接给我开膛剖腹了。”这个男人说完看了石海鸣一眼,略带不屑的笑了笑。
石海鸣有些莫名其妙。谁死得更惨这种还要比么,石海鸣是带着心理准备来的,他反而更愿意被捅开肚子,总比被捅直肠好。
过了会儿,三个面试官一起走进了工作室。
中间个子最高的主考官解释道:“首先感谢各位的参与。因为本系统是初次投入使用,难免参数调节不当,期间给各位造成的伤害请谅解。”
石海鸣腚眼一疼。
“本次测试通过助理系统收集到足够数据,我们会根据这个数据来判断各位是否适合这个岗位。”
面试官从副考官手里拿出一碟资料,抬头还没开口说话,桑旗举手说:“请问是具体是根据什么数据呢?我想知道。”
“各位放心,待会儿数据会放下去,我们判断的标准也会公开……”
“整个面试过程都是透明的。”面试官提起嘴角笑了笑。
桑旗放下了手。石海鸣提起了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有人都进了小会议室。
石海鸣还是选择坐在角落里,他现在甚至有些不敢靠近人。不管是冷的还是热的。
桌面升起小屏电脑,数据迅速出现在屏幕上。
石海鸣定睛一看。
【校园怪谈副本
评级:C
进度:40%
任务完成度:50%
特殊道具:普通的心】
看到特殊道具石海鸣愣了一下,猛地想起徐礼先掏出来的那个人的心脏半路就不见了,原来是被系统捡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都是特殊道具了为什么还叫普通的心啊?
石海鸣抖了一下,等等!这种东西为什么要拿出来,不怕折寿吗!?
不知名男同学,阿门。石海鸣瞬间在心里双手合十。
石海鸣看到的这是个小总结,下面还有更详细的数据,详细到每个时间点他的行为,和身体情况。
石海鸣一扫而过,迅速看到了死因。
【肾衰竭、性器官严重损伤、器官损失】
……
啊???!
器官损失!??
石海鸣看了又看,确定不是“损坏”而是“损失”,然后想起了徐礼先说过的“吃掉”,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实话石海鸣在徐礼先做完第三次就已经快受不住了,徐礼先说要那啥死他,他觉得不大可能,但是他太天真了,人家可是幽灵,有两个身体…不,三个!鬼知道为什么尸体还能硬得跟棒槌一样,石海鸣真的是想想都觉得节操下限都没了,21禁不是没有原因的!
三个肉体轮流来,还能玩个3p4p,石海鸣被摁在尸体上做的时候都已经神志不清了,后面他就直接昏过去了,一醒就是现实,完全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死以及怎么死的。
现在看来真的很细思恐极啊……
面试官敲了敲桌面,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而后说:“首先恭喜大家,成功获得我们恐怖位面系统的职位。”
大家愣了几秒,由顾梁带头鼓起了掌。
“我解释一下。结果不代表一切,我们不止看存活几率和时长,而是更多地观察各位的心理状态和精神稳定性,以及和恐怖角色的互补性,总体来看,每个人都有适合本系统的过人之处,比如——”
“安琪小姐,您在被怪物追杀时可以合理利用身边的资源,这样冷静的心理素质很适合我们位面,死亡时精神状态也不错。”
安琪腼腆地笑了笑。
“桑旗先生,您的勇气在面对某类型的角色时很有用,敢于反杀,非常好,不过死亡风险过大,但看来分尸程度的死亡风险也对您来说没有压力。”
桑旗哈了一声,“小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试官又看向了顾梁,“顾梁先生的表现十分优秀,是任务完成度最高的,精神很稳定,效率高,可以说是非常合适了。”
最后——大家的视线都随着面试官看向了石海鸣。
来了!
“石海鸣先生……”面试官停顿了一下。
石海鸣汗水直冒,面试官可以看到大家的数据那岂不是说……
“您的各项数据都很平均,和恐怖角色的互补性很高,但是这也会带来很高的风险,鉴于您…咳,死亡过程中的精神状态较差,我必须问一句,您确定想入职吗?”
被面试官犀利的眼神盯着,石海鸣眨了眨眼睛,迅速思考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通过了吗?风险高指会死的很快吗?
石海鸣确实因为那说不出口的死亡方式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没问题。”
面试官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各位,欢迎入职恐怖位面系统。”
两天后,地点,员工培训室。
“……综上所述,由于危险程度过高,各位需要一起做任务。好了,培训结束。”
四人面面相觑。
石海鸣放下笔,将写下的笔记载入了数据库里。
现在他总算知道了,为什么世界进度才40%,完成度却有50%,是因为徐礼先给予的道具。道具是由世界内重要角色给予的能量体,这样的能量体和核心有密切关系,所以同样能够给系统带来收益。
当然,这样的道具必须由角色赠予,掠夺而来的东西无法解析。而正是那颗心脏的能量被系统解析后,石海鸣的完成度才上涨了。石海鸣也问过了,特殊道具之所以叫特殊道具就是因为可以带走,可以使用。
听到这里的时候石海鸣双手交握放在鼻下,眼神阴森起来。
如果早点告诉我徐礼先挖出来的心脏有能量,那我可就不介意和尸体……咳,打住。
守住节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起做任务的话,工资怎么算呢?”桑旗举手问。
讲师回答他:“看评级。”
“只有A级人员可以单独完成任务,其他的都必须组队,防止意外。”
意外是指各种情况,比如过度沉浸不想离开——当然石海鸣觉得没人想留在恐怖世界——精神崩溃丧失心智等等。
桑旗反手抱着头翘起了椅子,“ok啊,没问题。”
“明天上岗,大家不要迟到了。”
石海鸣起身收拾东西回家。
安琪小步跟在他后面,小声问:“石先生,我听说你带了道具出来,请问你怎么做到的?”
石海鸣挠了挠头,仔细思考了片刻:“可能是运气好,随机到的身份好。”
安琪眨眨眼,“哦~难道这就是讲师说的互补性,和角色之间会产生特殊联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默。他倒不是很想要这种奇怪的“特殊联系”。毕竟收益越大,风险越大。
“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
两人道别后走出了公司大楼回各自的家。
大楼十五层的办公室内,面试官惬意地喝着咖啡,和办公桌后的眼镜男说话,表情似笑非笑,“我是真没想到能有这种死法,主管,招到宝了。”
眼镜男一脸精英模样,面色漠然道:“新的系统助理都发下去,别发错了。”
“对了,大型穿梭机做好了吗,把新的胶囊舱也链接到新人那里。”
“完成了,功率很大,花好多钱喏。”
“嗯,”眼镜男推了推眼镜,“那位有钱。”
石海鸣回到家里,打开空气净化器,瘫倒在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信息狗忽然又汪了一声,出现在他眼前。
石海鸣一看。
【023主管朱云海:为什么把反派翻身关了,我还想进去玩呢。】
【021主管石海鸣:哪有那么多能量供你玩,我举报你公费旅游!】
【023主管朱云海:反正我用的你的id,对了,前几天有通知待会儿要开会,注意时间。】
石海鸣一下坐起身来,赶紧抱住了信息狗看信息。
【两天前——
主神:请各位主管定期自检,确保安装好新型紧急系统。
主神:通知各位主管,星期三下午六点于天穹顶开会。】
石海鸣下载了主神发过来的紧急系统,装载到身上,然后赶紧穿上西装赶往天穹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还是喜欢坐悬浮公交,尤其是这个时间段,可以看到天穹外的黄昏,落日的余晖真的非常美。
公交只能在天穹大楼一层落地,落地后石海鸣坐上电梯,撞见了020,这位是前辈,石海鸣低头打了个招呼。
020点点头。两人出电梯后,将证件一照,走进了天穹顶。
走到在自己的座位附近,石海鸣和023撞了下拳头。
落座后,023坐在座位上转圈,悄声问:“这几天去哪儿了?”
“旅游。”
“来我的炮灰系统玩啊。”
石海鸣看见主神所在的平台亮了起来,看来主管都到位了,赶紧嘘了一声。
一束光柱亮了起来,褪去后,一个冰冷的人形浮在光柱中,紧身服将他完美的身形勾勒出来,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上优美的肌肉曲线令人血脉喷张,而与完美的身材不同,他堪称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肌肉处于放松状态,长长的银发顺着光柱游动,数据在肌肤甚至发丝间流转,在空气中发着荧光。
每次看都让人觉得,初代主管们的审美太好了。大概是真的按照“神”的形象创造出来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是主神,第一代主管倾尽心血早出来的超智能机械生物。主神的身体里有着身为人形电脑的绝对理智人格、身为生物的防御-侵略人格和身为人类的自恋-包容人格。
主神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一双闪着金属光泽的银色眸子,他的视线并没有落在实处,而是虚虚看着空气,启唇道:“我们进行系统精简合并,重新分配。数据已发布,请主管即刻就位。”
银色的眼睛转动着,从坐台上准确地找到了石海鸣的位置。
石海鸣和那双银色双眼对视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种无法言语的震撼。无机质的眼眸中闪现出的智慧与理智的光辉。
咚咚跳着的心脏猛地一缩,不禁感慨——这就是人类的最高造物吗。
“021主管石海鸣——”
大家的眼神唰地挪了过去。
“——轮空。”
话音一落,主神从石海鸣脸上收回目光,垂下了眼睑。光芒散去,主神发布完信息就离开了。精确计算,从不浪费时间。
于是全场目光聚焦点变成了石海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感觉自己像被老师点名回答不上问题的笨学生。
但是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朱云海直接跳下座位跑到他身边锤了他一下,“运气这么好!轮空了!”
石海鸣也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但是这么多主管还在呢,石海鸣打着哈哈道:“可以可以。”
“我现在是男配逆袭了,来旅游吧,”朱云海眨了眨一只眼睛,悄声道,“公费,我出。”
015路过两人面前,哼了一声。
石海鸣无视了他,笑着邀请朱云海吃饭。
感谢大数据让他轮空,现在可以专心研究收集这个恐怖系统的数据,然后把自己的系统做大做强!
哎,等等……自己的系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石海鸣申请将系统关闭,所以合并系统这个事情一开始就少了他的反派翻身。结果就是——单数系统,双数主管,自然会出现轮空一人的奇妙事件。
然后许久没有工作的石海鸣轮空,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一开始石海鸣觉得是好事,但是反过来想,这不就说明他没有收入来源了吗?石海鸣回想起当时大家的目光,越想越觉得是同情……
石海鸣摇摇头,把想法甩出去。不管怎么样,在恐怖系统合同签完后石海鸣看见月薪2w+,立刻觉得被轮空仿佛就是在为他进入恐怖系统做准备。
感谢主神同意关闭系统!
石海鸣对他的系统再有感情,也抵不过money啊。尤其是昨天系统关闭后给最后两个员工发完工资,石海鸣的存款就只剩个位数了。
主神保佑我!
石海鸣深吸一口气,踏上了在恐怖游戏正式打工之旅。
躺在淡蓝溶液里,石海鸣呼吸了一口,让肺部灌入溶液,朝外面比了个ok的手势。
主管150站在指挥室,从大玻璃上观察着四人,摁下按钮通过设备传声:“注意这次不是试验,不要松懈。死亡率低但也有4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片刻后又传来声音。
“大家落地的时间可能都不一样,之后可以通过助理系统联络。”
“准备,5——4——3——2——1——”
熟悉的失重感传来,石海鸣刚到世界就眼前一黑,浑身疼痛难忍。
他的眼睛被遮住,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强劲的力道猛地甩在他脸上,颧骨疼得像要裂开,伴随着沉闷的击打声,他的头皮猛烈地疼痛起来,忍不住痛呼,“啊!”
一双手死死拉扯着他的头发,咒骂声炸裂在耳边。
“钱呢?你跟我说不知道?!”
石海鸣还没回过味来肚子上又是一脚,踹得他口水直流,昨天吃的饭都快吐出来了。
对方完全不给他回话的机会,又是几脚。
石海鸣侧躺在地上,双手被绑在身后而无法动弹,只能硬生生受着。他感觉肋骨都快被踹断了。对方穿的皮鞋肯定质量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踹得他的皮肉生疼,疼出一脸冷汗。
对方一把扯下了罩头的黑布袋,石海鸣终于看清了面前的施暴者。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身上穿着人模狗样的西装,蓝色的衬衫都快兜不住他那硕大的啤酒肚。
男人张嘴啐了他一把口水,露出了一颗金牙。
“今天你只是受点皮肉伤,再过一个星期,还想不起来你就去卖屁股还钱吧。”
石海鸣痛的浑身无力,额角抵着冰凉的地板,感受到了dj音乐带来的震动。
背景里甚至还有人在深情地唱着“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翔哥,快来点歌啊~”女人骚气无比的声音从稍远的地方传来。
“等我一下。”
过了会儿,被称为翔哥的男人蹲下来,嘴里叼上了一根烟,看着他嘴角和眉骨边的淤青,略带着怜惜的意味摸了摸他的脸,咬着烟口齿不清地说:“不好意思啊尧子,哥刚刚是急了,看把你这张小脸打的,啧啧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困难地斜抬眼珠看着他伸出丑陋的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也知道哥脾气暴,来,陪哥跳个舞,这事儿就过去,不许记仇啊哈哈哈哈。”
男人一把拉起他,笑得和蔼可亲,和刚才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截然不同。
石海鸣懵劲儿过去了,也习惯了身上的疼痛,分析起现状来。他这具身体估摸着就是混道上的,借了大哥钱还不上,被整了。
石海鸣的双手还被绑着,只能被大哥拖着走,他一起身,视角变化后看见现场人还挺多的,不过大家都习以为常,没有对这样的画面投注过多的注意力。
大哥把他往小舞台上一推,石海鸣踉跄几步,挤开了一个搔首弄姿的女人。
那个丰乳肥臀还穿的少的女人埋怨地看了石海鸣一眼,“浩哥你讨厌死了。”气冲冲下了台。
浩哥绕到他身后解了绳子。沙发上有人不满道:“挡我看mv了!”
石海鸣扭头看着比他矮一些的浩哥,估摸着语气,略带着颤抖询问:“浩哥,要做什么?”
浩哥哼着歌到点歌台点了个劲爆的舞曲,拿起话筒喂了几声,“尧子,来个脱衣舞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会儿可就有人注意了,几乎全场的目光都凝聚到了石海鸣挂了青的脸上。不嫌事儿大的看热闹群众大声欢呼起来,将气氛迅速炒热。
石海鸣根本无法动弹。众人看好戏的目光让他身上冷一阵热一阵,尴尬的情绪从脚底升到大脑,恨不得原地消失。
僵直了十多秒,有人直接扔了瓶矿泉水上来,砸中了石海鸣的额角,在他额角砸红了一大块,他缩起肩膀叫了一声,迟钝地抬手挡了个空气。
那人骂道:“跳不跳!傻逼。”
浩哥坐在下面,半边身子沉在阴影中,半张脸显露在炫丽的灯光下,烟头的红点非常显眼,表情阴冷,“尧子,听到没有,快跳,不给我面子啊?”
石海鸣扯起一个笑脸,“浩哥,我不会。”
浩哥举起酒瓶,身子前倾,双手撑着膝盖,悠闲地晃着酒瓶,道:“脱衣服不会啊?”
石海鸣知道自己是跑不掉了。他真怕这个暴躁更年男一酒瓶甩上来。
他看了眼助理系统,赶紧下载世界背景和记忆,然后颤颤悠悠地伸手放在自己的外套上。手下的触感还可以,是件质量不错的休闲西装,还是显眼的白色,只不过刚刚躺在地上已经被弄脏了,上面还印着几个脚印。
石海鸣已经尽可能慢地拖延时间了,他几乎是龟速脱掉了自己的外套,让它自己滑落在地上。然后慢慢按在衬衫纽扣上,脱掉最上面的扣子,一颗,两颗,露出了还算结实的胸膛,还有锁骨下方的瘀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衬衫微微敞开了,半遮半掩地覆盖着青年人的蜜色肌肤,有料的胸肌也欲说还休地露了半张脸。
就在这时浩哥又突然爆发了。
他爆骂道:“你tm会不会踩点啊!歌都放完了!”然后真的把酒瓶摔了过来。
石海鸣眼疾手快伸手挡住了,但那厚酒瓶底直接打在他的手臂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石海鸣被这种低俗的dj舞曲整得疲惫了的耳朵忽然听到了一把子好听的嗓音,“浩哥,消消气。”
门口不知何时走进来一个男人,穿着休闲装,年轻看起来也有三四十,但和浩哥截然不同,身上有着成熟男人特有的从容和稳重,端正的五官间仿佛沉淀了岁月修饰过的魅力,非常地吸引人。
他直接走到石海鸣身边,把外套捡起来,扭头对浩哥说:“发这么大火伤身体,你先玩着,我把他带走,免得你看见生气。”
男人说完给了石海鸣一个眼神,转身朝门口走。
“蔡华峰,你把我的人带走是什么意思?”
KTV里的气氛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只有机器依旧在唱着经典老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蔡华峰转头笑道:“张浩。”
张浩只面无表情定定地看着蔡华峰,片刻后似乎懂了什么,表情一松,往后一靠,大笑道:“带走,带走,别玩坏了。”
石海鸣又收到他的眼神示意,赶紧拖着疼痛的身子跟上他的脚步。
一出门,连空气都清澈了不少。
石海鸣无力地靠着墙,揉了揉疼痛的腰身和胸口,抬头对男人道:“谢谢。”
男人将外套递给他,看着他的脸,眨了眨眼睛,笑了笑:“刚才挺惨的,还好赶上了。”
石海鸣接过外套,纳闷地穿上,刚抬起手就扯到痛处,龇牙咧嘴地痛呼。听到男人这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回复,低头不说话。
蔡华峰直接伸手抓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凑过来仔细看了看他一脸惨兮兮的伤,皱眉略有些心疼道:“你好像每次都很惨,石海鸣。”
“嗯??”
青年瞪大了眼睛,在走廊的灯光下眼里的惊讶一览无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蔡华峰无奈道:“没看助理系统吗,我是顾梁。”
石海鸣赶紧瞄了眼助理系统,果然上面显示了一条信息:【队友顾梁已出现。】
石海鸣坐在软绵绵的酒店大床上,撩开衬衫查看自己的伤势。
顾梁坐在他的对面,伸手摁了摁他紫了一块的胸口,问:“痛不痛?”
石海鸣嘶了一声,身子一颤,从他手下逃开,恼道:“废话。”
顾梁一愣,看着他的模样失笑,“抱歉,我在看你骨头裂了没有。看来没有。”
石海鸣嘴角破了个大口子,动动嘴都嫌疼,他将顾梁的跑腿小弟送来的医药箱打开,拿了瓶治跌打损伤的药膏,往掌心里一倒,按压在腰侧揉捏起来。
瘀血被揉开的滋味真的酸爽,石海鸣一边哼哼一边涂药。
这个过程中他也吸收了一下记忆,发现原身的记忆非常的混乱,是碎片化的,石海鸣拼拼凑凑才组成了张家尧的人生。
原身叫张家尧,是个小混混,人长得帅,打小就不听话,有一个姐姐人美心善还考上了名牌大学,小时候为了姐姐天天打架被退学,初中都没毕业,现在也理所应当在混社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注意到张家尧的记忆中有很多部分是空缺的。而缘由就是张家尧突然患上的失忆症,似乎是因为以前长期打架多次误伤脑袋造成的。石海鸣摸了摸裤兜,还能摸到治病的药。
记忆中就是一个月前出了事,昨天才刚出院就被浩哥拖到地盘上质问。他只记得拿了浩哥的钱要办事,但是那天做了什么,钱是怎么丢的,是怎么进医院的,他完全没有这段记忆。
石海鸣感慨起来。要不要每次都这么惨啊……连记忆都不完整。
助理系统显示的任务是【看到姐姐结婚,找出杀人魔身份】。
石海鸣知道张家尧的姐姐有个男朋友,最近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石海鸣觉得结婚是没有问题的,张家尧自己都这么帅了,姐姐能丑吗,何况还是个高材生。半个月前姐姐传来喜讯,就说要结婚了,还问起张家尧的情况。张家尧心灰意冷,觉得自己没有脸去见姐姐。
石海鸣转而注意后一个任务,从记忆中勉强翻出了杀人魔的片段。
几个月前张陵区一具死状惨烈的女尸刷爆了报纸和网络,民众铺天盖地的谴责这个疯狂的杀人犯。这人将女子迷晕后生生划开嘴角,并在人还有意识时将几乎开到耳后的嘴巴用订书机封死,像是做手术一样将女性的下体用线缝上,然后一刀一刀缓慢地在肚皮上扎下数十个深可见骨的伤口,组合成了一个大大的单词——【lust】,即色欲。
女性的尸体被扔在小区的水池里,水池的水都变成了淡粉色。
专家猜测这是一名三十左右的男性,一事无成,曾经被妻子背叛,表面性格温吞,内心具有反社会人格。
然而两月后,在城市另一边的武心区街头,又出现了挂在路灯上的男尸,眼皮被钉在了额头,至死无法合上眼睛,而生殖器被切掉缝进了自己的嘴里,致命伤是腰侧深达8cm的切口,肾脏被扯走,流血致死。死者肚皮上同样划了好几刀,组成的是【mad】,疯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作案对象的随机性,警察对此毫无头绪。但从这疯狂变态的手段中,不难看出杀人犯的冷血无情。
就像历史上那些引起轰动的“约克郡屠夫”“绿河杀手”一样,网友也给这个罪犯起了个外号,称他为“疯裁缝”,只是没想到火了起来,甚至警方也这样称呼起了“它”。
在官方报道的最后一页写着——「请武心区各位市民夜晚不要随意外出。」
石海鸣看完毛骨悚然。他就住在武心区。就在这个区里有一个变态杀人狂,而且警方还没有找到线索,是个人都不敢出来了。
石海鸣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总之不是鬼就好,好歹这次任务对象是个人,就算遇到了也能硬碰硬,说不定还能反杀呢!
在他接受记忆期间,顾梁已经贴心地为他放好热水,招呼他过去泡个热水澡。
石海鸣也确实需要,他真诚地感谢了顾梁。看见顾梁,心里安稳了不少,果然玩恐怖游戏找人陪是有必要的。
石海鸣在浴缸里美美地泡了个澡,洗完后围着浴巾在洗手台前给自己的脸上药,擦去镜子上的雾气后,石海鸣啊了一下,不禁吹了个口哨。
镜子里的脸很美,眉形干脆利落,眼睛却似若桃花,眼尾细而略弯,加上高鼻梁和唇珠明显的嘴唇,整张脸都透出一股似醉非醉的精致感,但也不至于认错性别,男性化的特征让这张脸的魅力只增不减,利落的眼神也让精致中透着英气。
虽然脸上挂了彩,朦胧感变成了破碎感,但总是觉得连睫毛都透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委屈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这会儿觉得浩哥那句“去卖屁股还钱”也不是没道理了。
石海鸣穿上浴袍,走出浴室精疲力尽地趴在床上。
顾梁跟他说了说自己的情况,他是个放高利贷的,妻子是个植物人。他似乎是第一个来到世界的,桑旗和安琪都还没有动静。
“这个世界的线索有点少,你那边有线索吗?”
石海鸣疲惫地说:“我想先睡一觉。有事儿明天再说可以吗?”
顾梁起身,离开前道:“你睡吧。”
意识渐渐融入黑暗,石海鸣错过了他手机接连亮起的来电信息。
片刻后,一个短信发了过来。
【尧尧,你那边出事了?明天我去看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早上石海鸣和顾梁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定找到其他同事就当面聚一聚,之后回到了家,他注意到姐姐的信息还有黑社会上一些人的恐吓信息,石海鸣直接无视这些低级的恐吓方式,赶紧开始收拾屋子。这是个很小的出租屋,石海鸣一个人住也够了。
虽然条件不算太好,也比简向南的屋子好多了。
石海鸣在冰箱上看见了很多贴纸,站在冰箱前仔细看了看。都是些密码或者东西放哪之类的,看来他的记忆力确实不好。
石海鸣换了身衣服,把昨天的脏衣服赶紧换下来,正在挣扎着用没受伤的手把T恤拉下来,门忽然被敲响了。
石海鸣赶紧拉下衣服遮住腰,急急忙忙走到门口开门。
“尧尧!”迎面而来一个大大的笑脸,漂亮的女人张开双臂准备给他一个拥抱,却陡然停住,变成一脸怒容:“尧尧,你又打架了!”
石海鸣笑着抱住姐姐哄,“没事没事,皮外伤,男孩子打架多正常。”他悄悄看了一眼姐姐身后的男人。
长得还挺人模狗样的,五官端正,眉眼如画,正经的黑色细边眼镜带着墨一般的书生气,结婚应该没问题……吧。
男人发现他的目光,点点头,朝他含蓄地笑了笑。
石海鸣将两人请进门,客厅不算大,但只有一个小沙发,如果三个人坐就必须挤着坐,石海鸣干脆去搬个小板凳坐在两人对面。
短裤裤筒太大,这个身体又比较高,石海鸣抬腿就露出半个大腿来,白白嫩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在警告石海鸣最近别出门的张家佳眼神一凝,“尧尧,你腿也受伤了?”
石海鸣低头一看,大腿上一块显眼的紫色瘀血块,在晒不到阳光的白瓷般的肌肤上格外显眼,石海鸣赶紧遮了遮,编了个借口,“昨天收衣服的时候从凳子下滑下来了。”
“小心点呀。尧尧你的病好点没有?”
张家佳拍了拍男朋友。
石海鸣就看着这人走过来捧着他的脸,低头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看,启唇问:“最近药有好好吃吗?”
这么近的距离下男人呼吸的气息弄得石海鸣很痒,他眯起一只眼睛,乖乖回答:“不知道。”
对方直接伸手,“药瓶拿来。”
石海鸣看了看他姐,姐姐一脸严肃道:“快去。”
石海鸣于是起身去拿了药瓶来,男人接过打开一看,眯眼看着石海鸣,“没怎么吃。不是说过让你三天吃一次吗?”男人倒了两颗在手里,直接递到了石海鸣嘴边,“吃了。”
石海鸣看他如此熟稔的态度,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我的医生?”
男人沉默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扶额:“这是姐姐未婚夫陶治司啊,姐姐早就介绍给你了,他帮你开的药。”
失忆症患者石海鸣自知理亏,闭上了嘴巴。
男人的手又近了几分,无声地催促着他,已经快要戳中石海鸣的嘴巴了,石海鸣只能张嘴吞掉药丸,然后苦得脸一僵,赶紧起身去找水。水和着药丸下肚后,石海鸣苦得脸都扭曲了。
姐姐又叮嘱了他一些话,捏着他的胳膊说:“你看你,瘦了,都没什么肉了。”
石海鸣嗷了一声,“姐,疼。”
“唉,”张家佳看了看时间,扭头和未婚夫说,“咱们去买菜吧,给尧尧做顿好吃的。”
陶治司亲了亲张家佳的额头,宠溺道:“好。”
石海鸣快被狗粮吞没了。
两人离开后,石海鸣也打算出门买点饮料,他循着记忆打算去常去的超市。
在小区门口石海鸣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赶紧道了歉。
男人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小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嘀咕着没礼貌,走上了大路。
从超市回来,石海鸣提着一大瓶可乐上了楼,站在门口摸钥匙,摸了半天没摸到,急得放下可乐把内裤都快掏出来了。
“不会吧……”石海鸣记得自己拿了钥匙的啊,难不成进了张家尧的身体,记忆也下降了。
最后石海鸣发现门口插着东西,低头仔细一看,钥匙就插在门口呢。
石海鸣扭开就进了家门,把可乐放在桌上。正想找着有没有纸杯,忽然觉得不太对劲。
家里的东西位置变了。
和姐姐的合照本该是在沙发桌子的正中间的,这个他绝对不会记错因为张家尧一定会摆到最中间,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角落?
刚刚姐姐摆的?
石海鸣还没想通,门忽然被敲了敲。
石海鸣立刻道:“来了,姐。”然后去玄关扭开门把一看,愣住了。
几个警察齐刷刷站在他大门口,跟他一打照面就直接了当的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家尧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
石海鸣一脸呆滞,“啊?我犯什么事了?”
“调查需要,请你走一趟。”
石海鸣已经在记忆力迅速搜索起张家尧干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
身后忽然传来姐姐担忧的询问,“请问,你们有事吗?尧尧做错什么了?”
男人双手还提着菜,严厉地问:“要抓人?”
“请配合一下。”
年轻警察收到指令,直接上前一人架住石海鸣一边往外带,石海鸣也不敢挣扎,他抬下楼时看着一脸焦急的姐姐,安慰道:“姐!没事!别担心。”
邻居都开了门露半张脸看着。
警察走上前和姐姐他们交涉,石海鸣则被直接带下去了,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下楼时一个背着书包的男生和石海鸣擦肩而过,顿住,一脸呆滞地扒在楼梯边看着石海鸣被抓走,甚至还追了几步,喊了一声。
石海鸣抬头看着他,对他有点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东的孩子,高中生,一点不学好,老是跟在石海鸣屁股后面,一脸崇拜。
男生看着石海鸣哇了一声,大喊:“大哥牛逼!”
石海鸣脸都黑了。
这都是学了些什么,哪来的笨小孩啊!
灯光打在石海鸣的脸上,石海鸣眯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能看清东西。
对面坐着两个警察,似乎都是刑警。他们进来后还给石海鸣递了一杯水。
石海鸣忍不住问了一句:“找我有事吗?”
老警察抬起眼皮瞅了他两眼,问道:“7月7号晚上的事情你想起来了吗?”
“啊?怎么了?”石海鸣眼神迷茫起来。他在张家尧记忆里翻了翻,7月7号……那不刚好是他出事的那天,钱不翼而飞,还进了医院。
两个警察面面相觑,双手交握,盯着石海鸣认真地解释:“石先生,这件事情我们没有向外界公布。我们发现当时您的精神状态不好,所以第一时间没有选择审讯,而是立刻将您送去了医院,现在想请问一下——”
警察说着,将一张照片递到他手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拿起来一看,瞳孔一缩。
照片里他浑身是血,简直就像是洗了个血水澡一样,分不清是哪里受了伤,下颚处溅开的血像是装饰的红花,娇嫩地依附着他呆滞的神情。坐在地上的他衣衫不整,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刀。
他们小心翼翼地问:
“——你还能记起,遇到‘疯裁缝’那天发生的事情吗?”
石海鸣傻了,“什…!”
“我遇到了…那个……谁…?”
“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吗?”警察们显得有些失落。
石海鸣也很想想起来啊!如果张家尧真的遇见了杀人魔,他要是想起来就直接结束任务了啊!
石海鸣皱眉道:“我有失忆症……抱歉。”
警察们表示理解,但还是尝试进行了一些记忆唤醒,就连那把刀都拿出来了,石海鸣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最后警察们只能留下联系方式,让石海鸣和他们密切保持联系。
根据警察的讲述,那天张家尧凌晨的时候就在警局不远处被发现,他嘴里一直碎碎念着疯裁缝杀人了,对外界反应非常迟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警局无法确定石海鸣是否是疯裁缝,于是让石海鸣回归他的生活,偷偷观察。然而如果石海鸣是受害者,那天遇到的真是疯裁缝,那就说明石海鸣不知道什么原因逃脱了,但是日后——那个疯子一定会回来。
无论哪种情况,警局都必须看住石海鸣。
从警局出来已经是黄昏了,石海鸣看着天边艳红的云霞,发了会儿呆,才走向公交站台。
石海鸣接到了姐姐的电话,拒绝了姐姐来接自己的提议,然而身前突然开过来一辆车停在面前,一抬头,陶治司朝他昂首,“上车,送你回家。”
石海鸣坐在了副驾驶,车内正在放着蓝调音乐,还蛮有品味的。
陶治司目光一直放在道路上,开口道:“你姐很担心你。”
石海鸣看着向他的侧脸,嗯了一声。
“别让你姐太担心了,尽快找个好工作,把你那边的事情都结束了吧。”
石海鸣听了陶治司的话惆怅起来。
那可是十几万啊,张家尧哪有那么多钱,我也不想被张浩揍啊,一个星期后还得去卖屁股呢。
“有困难可以跟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只能闷闷不乐的说:“哦。”他没想坑未来姐夫,这笔烂账还了钱还未必能结束呢。
车子在小区外面一段距离停下了,因为小区特别差,没有车库,路上摆满了车子,根本挤不进去,陶治司只能停下车道:“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吧。”
石海鸣点点头,关门道谢。
陶治司忽然喊住他:“尧尧!”
石海鸣扭头。
这个距离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能听见他温柔的嗓音:“小心点,”停顿了会儿,他又补了一句,“别让你姐担心。”
石海鸣嗯了一声,挥了挥手,扭头回家。
沿着弯弯绕绕的小路走着,路边的楼房都没几家亮灯的,这几天因为那个疯子,这边都没什么人,天一黑就没人了。
走到半路,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来,给石海鸣吓了一个激灵,他掏出手机一看,显示蔡华峰。
他接起来放在耳边,“喂?顾哥,有事吗?”
“我找到安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吹得急了起来,石海鸣被冻得抖了抖。
男人伸手摩擦着裸露在外的胳膊,制造些许热量,修长的身体微微瑟缩起来。
“怎么找到的?”察觉到身后有风声,石海鸣边说边回头。
顾梁坐在急救室门口的长椅上,阴着脸说:“安琪是第四个受害者,她是‘疯裁缝’用来示威的道具,但是她没受多少伤,只是被囚禁了,石海鸣,你要小心了,你好像也在他的名单里……”
那边并没有回应,顾梁只听到满耳的微弱风声。
“石海鸣?海鸣?”
石海鸣回头只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面部被遮挡了,刚打照面对方就拿着手帕一把捂住他的口鼻。剂量似乎很猛,不过一两秒石海鸣就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等他从无意识的昏迷中苏醒,浑身都热得难受,嘴里无意识地泄出闷哼。
有人轻声哼着歌,察觉到石海鸣醒后,压低了声音阴险,用一种难以辨认的低哑声线说:“你好,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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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他就不会经历那么疯狂淫靡的一天。
石海鸣一脸紧张地看着眼前戴了微笑面具的男人,疯狂在脑内寻找声音相似的人,但没有结果。男人穿着从头裹到脚踝的风衣,几乎遮盖了全身,他伸出的手也戴着皮质手套,石海鸣只能看见他下巴和脖颈处的一点皮肤,根本无法从外貌辨别出是谁。
石海鸣咽了咽口水缓解喉咙的干渴,“你是‘疯裁缝’?”
“那是别人取的,太难听了,”这人弯腰,举起一把小刀碰到了石海鸣的下巴,用力将之抬起,“我喜欢你叫我别的——”
他没有否认……石海鸣紧张地心脏猛跳。
小刀滑到他的喉咙,只要想随时都能划破他的喉管,尖锐的刀尖在他的喉结处来回游走,将他颤抖的喉结当做玩具一般,时不时敲击着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
“——叫我主人。”
危险的刀尖让石海鸣不敢大口呼吸,控制着呼吸的频率防止自己被划伤,但是听到这句话之后,石海鸣怀疑自己听错了,呼吸一滞。
像这样的变态心理都不太正常。通过这个称呼石海鸣同时确定了他脑回路肯定也不正常,所以石海鸣选择沉默。
那人似乎不太满意他的反应,将刀尖下压。“呲啦。”清脆的声音响起,石海鸣的衣服直接被划烂了,胸膛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冷空气灌入衣服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忘记了?”男人掐住他的下巴,语气不悦,“脑子真是笨。”
男人又说:“不想被做成艺术品,最好乖乖当我的狗。”
石海鸣还没来得及细思这几句话,脖子一紧,气管被强劲的力道压住,石海鸣猛咳起来,赶紧伸手握住项圈防止挤压窒息。
他将石海鸣脖子的铁项圈链接的锁链猛地扯起来,往房间的一角走去。
石海鸣被猛地扯落在地,用双手堵着项圈和脖子的间隙,硬生生被男人拖着走。
“咳咳咳!唔咳!”
头撞到了柱子,石海鸣脑袋一懵,被他直接拖到了床上。
石海鸣大致看清了这个房间,身后是床,床头还有柜子,不远处有根柱子,那就是石海鸣脖子上铁链的终点,此外房间里还散落着几个箱子。石海鸣正在内心思考反杀的可能性时,男人伸手抚摸着石海鸣的脸,警告道:“除了献媚,你的任何行为都会惹怒我。”似乎为了证明自己话语的可信度,石海鸣的胸口猛地一疼,尖锐的疼痛从体表的一点钻进皮肤,耳边响起电弧在空气中发出的呲啪声。
“啊!”石海鸣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一抖,胸膛向男人挺起。
“喜欢这个玩具吗?下次用。”
他低头看去,男人手中拿着小小的道具,那圆圆的粉色道具抵在他的乳头上,长长的线塞进了风衣口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还在因为这诡异的电击心有余悸,男人搬过箱子,从里面掏出手铐。
咔的一声,石海鸣被铐在了床头,他想起了受害者的惨状,被切掉生殖器、捅破肚子……他惊慌道:“不要杀我,我没看到你的脸!”
男人将箱子拖了过来。石海鸣在箱子里看见了非常丰富奇怪的器具。形状诡异的粗黑棒子、手铐、圆圆的红色小球……
男人抬头看向他,声音里带着笑意:“杀你?”
石海鸣心里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面具里传出的沙哑声音像是魔鬼正在哄骗无辜的少年,“我不杀你。我们不是早就约好了这个游戏吗?只要你今天也乖乖听我话,我就放你走。”
“狗狗该怎么叫?”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石海鸣的反应,嘴里又泄出几丝轻飘飘的笑声。
石海鸣羞耻地浑身发麻。他被迫浑身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双腿叉开,露出了双腿间安静的肉棒和圆润的屁股。脖子上的项圈换成了更接近宠物项圈的款式。
石海鸣咬着牙,在心里默念大丈夫能屈能伸三遍后,对着面前居高临下站着的人汪了一声。
这不是真的,为了任务,我忍!这个扮演主人和狗狗的游戏,我玩!
男人蹲下来揉了揉他的肚子,“真乖真乖,乖狗狗有奖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看着男人从箱子里拿出一个肛塞来,两端细中间粗,尾端连接着一根黑黑的毛绒大尾巴。
男人挤出一大堆润滑液倒入他的臀缝,滑溜溜的液体顺着肌肤滑到穴口,男人举起他的屁股,将肛塞对准小穴,毫不停顿直接塞了进去。
“呃!”肠壁被挤压的鲜明感觉让石海鸣喘了一大口气。
该死!他不禁埋怨,为什么每个世界的核心角色都是Homo啊!
男人用力将肛塞全部插入后,满意地观赏了片刻。黑色的尾巴非常自然,仿佛就是石海鸣屁股上长出来的一样,和白嫩的臀肉形成极致的对比,色欲气息扑面而来。
“现在站起来吧。”
石海鸣闻言,收缩肠壁夹紧肛塞,双手撑住地面站起来,膝盖还没撑直,石海鸣忽然被猛地踹了一脚,腹部一疼,内部的脏器悲鸣起来,他又坐回地上,还将自己的“尾巴”压住了,因为位置的关系肛塞滑到了更里面。
石海鸣无力地喘息着,有些害怕地看着男人。石海鸣不怕被打,但是他怕变态,尤其是男变态。某个可恶的恶灵给他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狗是怎么站的?”男人收回长腿,脸上的微笑面具仿佛在嘲笑石海鸣的愚笨。
石海鸣反应过来后,心一狠,木着脸四肢着地跪在了地上。
青年修长而肌肉紧实的四肢委屈地跪在地上,线条流畅的身体毫不遮掩,明明身为人类却一丝不挂,四肢着地,这样不雅观的姿势却因为他好看的身体而并不丑陋,甚至让人觉得野性纯粹。圆翘的臀部里冒出一只毛茸茸的尾巴,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俊美的面容微微扭曲,承受着难以启齿的侮辱,却不得不乖乖听话。
男人愉悦地欣赏着这个画面,“虽然记性差了点,但听话就行。”
“现在,抬手。”
石海鸣伸出一只手放在男人的手上。
“转圈。”
石海鸣迟疑了一下,跪在地上原地转了一圈。
看着圆圆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晃过,男人眯起眼睛,咽了咽口水。
“狗狗想喝牛奶吗?”
石海鸣第一次听到问句,抬头看着男人,没有给出答复。
男人拽了拽铁链,弄得石海鸣差点摔倒,赶紧挪动四肢,像狗一样走动起来,双腿抬起时肛塞会小幅度的运动,这让石海鸣微微喘着气,略微有些煎熬。他跟着男人到了床边,就见男人坐在床上,将风衣撇开,黑色的休闲裤拉链被拉开。
石海鸣能够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顿时觉得赤裸的每一寸皮肤都火辣辣地发起烧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掏出了自己勃起的生殖器,粗长的柱身和威武的龟头直挺挺地对着石海鸣。
无节操的辣眼画面瞬间扑了石海鸣满脸。
只听男人说:“来吃吧,这是狗狗今天的牛奶,要自己吸出来。”
吸出来!?
石海鸣眼睛都要瞪爆了,那似乎还冒着热气的同性性器,待会儿要塞进他的嘴里!?
石海鸣猛地摇起头来。
他绝对!
不可能!
主动去舔别的男人的那个地方!
男人伸手一把薅住了他的头发,连带着头皮一起往上扯,显然非常不悦,他将石海鸣的脑袋扯过来,冰凉的面具用力抵着额头,声音变得更为低沉:“想变成尸体吗?”
石海鸣心想,大不了今天就死这儿了!说不定还能给顾梁他们留下线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士可杀不可辱!
石海鸣赶紧偷偷把疼痛感受降到最低的百分之五十,然后怒目圆瞪,大喊:“滚!变态!畜牲!”
男人面具下的眼睛一缩,显得有些意外,愤怒也慢慢上涌。
如果疯裁缝想要杀他,那肯定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事实是——你永远不要试图去猜变态想玩些什么。
石海鸣虽然暂时没有以奇形怪状的方式死去,但却身体力行地感受了变态杀手的另一种“变态”。
汗水落到睫毛上,视野内一切都开始模糊了起来。室内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急促,紧张,仿佛正在承受什么痛苦,小声抽泣着。
石海鸣被铐在床上,低着头,汗水顺着下巴滴落,落在了胸膛上,就连这样的微弱动静都让他挣扎起来,猛地弓起脊背,呼吸瞬间急促。动作的变化让脖子上的锁链哗啦响起来,脖颈稍微一动就能触碰到冰冷的项圈。
他浑身上下什么也没穿,肌肉紧实的身体随着呼吸频率微微颤抖,胸口密密麻麻都是紫红的痕迹,甚至还有牙印,而下体——那根形状笔直的男根正被道具束缚着。
这个筒状飞机杯是被改造过的,内里有着一根细长的硬物,直直插入了石海鸣的尿道内。因为痛感被调低了,刚进去时只让石海鸣稍稍不适,但很快里面就爽了起来,被插入尿道这种奇妙的感觉居然有些上瘾。
过去了不知道多少个小时,不断蠕动的飞机杯却给予源源不断的快感,玩弄着这根可怜的肉棒,让石海鸣一直被迫处于兴奋状态,肉棒挺得笔直,充血发红,却无法发泄出来,煎熬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这具身体色情、性感,对变态来说,正是块上好的画布。
他未被包裹进去的肉棒根部用黑色的笔写着「没用的东西」,小腹处画着简单又粗糙的简笔小狗,连囊袋也没放过,写着「狗」字。
不止前面,后方也被入侵了,两瓣白嫩饱满的臀肉间,后穴口被撑开,塞入了一根粗长的黑黢黢的假阳具,极其仿真的样式让画面更加的让人血脉喷张。
石海鸣的头脑越来越不清楚了,他不知道自己被放在这里多久了,只知道痛苦和快感交加,他想射射不出,想尿也尿不出,难受地全身都像有蚂蚁在爬,如果现在有人来救他,他什么都愿意做了。
他后悔了,早知道不去惹那个男人……
仿佛为了回应他的祷告,门忽然开了。
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从未如此悦耳过,石海鸣等人已经走到面前了,才迟钝地抬起头。
面前的人正在观看他的挣扎,发出了愉悦的笑声。那人凑近了他,声音离得很近显得越发怪异:“闭上眼,不然我就戳瞎你。”说完他猛地将石海鸣的头抬起。
石海鸣吓得赶紧闭眼,然而下一刻他的嘴唇碰到了软软的东西,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下巴上。
石海鸣被他狠狠地吻住了,那人的舌头趁他不注意直接滑进了石海鸣嘴里,灵活无比,搅弄着石海鸣温暖的口腔,在他的嘴里乱动,摩擦敏感的口腔粘膜,将石海鸣吻得口水直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尖被对方纠缠着,对方还时不时舔弄他的牙床,快感从表皮麻到了石海鸣的心里。早已被快感浸润得敏感无比的身体立刻抽搐起来,快感的海洋被这一个吻弄得瞬间崩塌,肉棒精神无比却可怜巴巴的无法射精,这煎熬让石海鸣直接呜咽起来。
好想射,好想……
不管怎样都行……
“唔、哼嗯……让我、唔…射吧……”石海鸣在亲吻时断断续续地乞求。
一双手放肆地抚摸着他的胸膛,皮手套紧贴着肌肤,手指将触感软弹的胸肉抓捏起来,指缝间夹着受激凸起的乳粒,左右扭动着给予更多的刺激。
石海鸣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
腰身抽搐了一下,石海鸣依然没有射精,但明显的高潮了,小腹肌肉有节奏地抽搐起来,伴随着呼吸急促,大脑无法思考,视线也涣散了。
“啊啊啊——咳!咳咳咳咳咳!”石海鸣瞳孔涣散,大脑空白一片,陷入了长时间的无射精高潮,爽得快要升天了。他没有呼吸,结果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得眼泪汪汪。
男人意犹未尽的结束这个吻,转而舔着他的脸颊,顺势舔走泪水。
“告诉我,你应该叫我什么?”男人又戴好面具,将手放在了他的下体那个不断蠕动疯飞机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睁着泪汪汪的眼睛,纠结了起来。
男人握住飞机杯扭动了起来。细针立刻变换着角度深入了石海鸣的肉棒,酸痛感重新就位,石海鸣立刻尖叫着回应:“唔!啊啊啊,主人!主人——!”
男人立刻抽出飞机杯,透明的飞机杯被拿起来后,尿道也终于被解放,细长的银针上挂着浓稠的透明粘液滑落在肉红的阴茎上,阴茎几乎是立刻就张开了尿道口,从里面射出了丰富的、积蓄已久的精液。
石海鸣这一发射得腰部发酸,他的大腿紧紧绷着,抬起腰身猛地射了一分多钟,断断续续地喷出大量乳白色的精液,以漂亮的抛物线落在了床上。
他一脸爽飞的表情靠在床头,浑身都因为久违的高潮而发粉,小腹剧烈的起伏,性感的腹肌在眼前晃动着。
“怎么射得到处都是,看来要亲自惩罚你了。”
“——!!”
石海鸣还没回过神来,身子还在微微痉挛,男人忽然握住他的肉棒根部,后穴里的按摩棒也忽然被抽了出来,动作非常粗鲁,让石海鸣瞬间失了声,徒劳地张着嘴喘息。
还没等后穴适应,仍在因为陡然空虚的肠道迷茫的一开一合时,一根带着人体温度的肉棒突然插了进来。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早已因为按摩棒长时间的塞入而适应了外界的压力,肠道已经完全变成了男性性器的形状,因此男人粗暴地整根插入不算困难,瞬间就让这根粗长的肉棒轻松顶到了最深处。
“等等…不行……”
石海鸣抬手试图推开他,却被手铐阻挡动作,他摇着头,一脸抗拒,“太深了,不能再进去了。”
“哈——”男人发出舒爽的喟叹,感慨道,“里面好紧,又紧又湿。”
龟头已经插到了最里面那无人涉足的地方,狭窄的地区被拓开,酸胀感惹得石海鸣咬紧了牙,而肉棒立刻就拔出了一大半,然后快速插满了他的后穴。
睾丸拍在穴口,啪啪直响,将那处柔嫩的肌肤都拍红了,肉棒快速地插入将空气都挤了出来,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还有石海鸣被插到受不了的呻吟。
“不行了……太多了嗬额!求你……”
“呜!哈啊,好难受……嗬唔——”
男人猛地抽插了几十下后,察觉到身下哭叫着的人忽然没了声响,低头一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皱着好看的眉毛翻着白眼,眼神已经失去了目标,一脸因为高潮而狂乱的淫乱表情,连泪痕都沾上了淫荡的色欲气息。
只插了这么一会儿,他就这样高潮了。
男人眯起眼睛,猛地拔出了肉棒。
后穴啵的一声,依依不舍地张嘴含吸空气,试图拉回让他欲仙欲死的粗壮肉棒。
石海鸣颤了一下,哪怕肉棒拔出去也这么爽,害的他又痉挛了好几下。回过神来,他像是快要淹死的人一样急促地呼吸着,大脑因为快感快要缺氧。
“哈啊、哈啊……”
男人忽然又插了进来,握住他的腰往下一拉,让他的身体狠狠撞在肉棒上,臀肉晃荡着,龟头挤开已经操软了的穴口通畅无阻地进入,肉棒立刻像打桩机一样一刻不停地操弄起来,将软化的肠肉操地更软。
“喜欢主人的肉棒吗?”
“喜欢、呃……”
不一会儿极度敏感的身体就濒临高潮了,石海鸣又抬高了腰身,失声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男人没有停下,在他痉挛的肠道内继续操弄,甚至更加用力地拍打着,将石海鸣的后穴当成飞机杯一样恶狠狠地往里面捅,将后面都捅出水声来。
“啊、等等!还不行,呃啊!”石海鸣快要疯了。一波快感刚刚登顶让他爽得目眩神迷,后穴的东西就疯狂地抽插起来,痉挛的肠肉将肉棒咬得死死的,却依然被进进出出地操弄。
“要死了、啊啊……后面……”石海鸣直接连续高潮了,他紧紧抓着床单,仰着脖子已经看不到脸了,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开始胡言乱语。大腿内侧肌肉也颤抖着。
就是这根粗长的肉棒在他体内猛烈抽插,已经把肠道都操服了操软了,让他满脑子都是肉与肉摩擦的快感,体内被塞的满满的。
男人舒了口气,捏住他的乳肉,开始慢慢地操弄,嘴里还在说:“随便操几下就可以高潮这么多次吗?”
石海鸣闭上眼睛,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他察觉到膀胱开始活跃起来,并且无法再承受这些快感,立刻夹住双腿,摇摇头求饶:“求你不要再做了,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男人看出些什么,摁了摁他的小腹。
石海鸣惨叫一声,虽然已经很快收紧肌肉,但还有几乎是立刻就从尿道里漏出了一些尿液,从肉棒顶端流了下来,将石海鸣自己身上弄脏。
有些许脏污的尿液甚至溅到了男人的风衣上。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已经快哭出来了,一脸茫然。他又怕又羞,怕男人生气,羞自己居然直接尿出来了。
男人却突然笑了起来。
“狗狗还没学会怎么撒尿吗?”
下一秒石海鸣被扔下了床,满是汗水的身体无力地趴在地上,细瘦的腰间是男人毫不留情掐出的指印,而臀缝湿漉漉的,操得艳红的穴口微微颤抖着,淌出透明的汁液。
他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被男人一脚踩了回去,皮鞋不规则的鞋底扭了扭,将他的皮肤卡住,疼得他嘶了好几声。
男人用脚将他翻过来,踩住他硬邦邦的阴茎,问:“是这根臭屌要撒尿吗?”
“啊啊啊——疼、别踩!”石海鸣弓起身子,红着眼睛看着他。但也多亏这点疼痛,他的排泄欲望终于压下去了一些。
男人松开腿,命令道:“站起来,背对着我,腰弯下去。”
石海鸣已经不敢违抗了,赶紧撑着发软的手脚站起来,将后背留给他,弯下了腰。
一双手握住他的腰,紧接着一根炙热的硬物贴上了臀缝,然后钻进了石海鸣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石海鸣只稍稍难受了一下就全部吃进去了。
男人又命令他:“走到墙边。”
石海鸣愣住了,他扭头看了看男人,却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见一双冰凉的眸子。石海鸣只能硬着头皮,迈开腿往前走。
可他刚走出一步,男人就猛地往前一顶,刚刚因为距离变化滑出一些的肉棒立刻顶回了深处,石海鸣发出让自己羞耻至极的呻吟,腰立马软了。
“继续走。”
石海鸣缓了会神,咬着牙继续往前走。每走一步,男人都始终死死跟在他后面,肉屌计算着距离往他后穴里猛地冲刺,将肥厚圆润的臀肉撞得啪啪响。石海鸣身体一晃差点摔倒,赶紧抓住了男人放在他腰间的手。
男人叹了口气,“还撒娇。”他顺势抓住石海鸣的肘往后拉,用胯顶着石海鸣,将他的身体往前撞去。
石海鸣只能被他顶撞着往前移动,边走边被操,双腿越发绵软,颤个不停。
“嗯啊……太快了……走、慢点……”
终于走到了墙边,男人松开了手,狠狠一顶,将怀里的身体撞得往前一倾,赶紧伸手扶住了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尿尿吧。”
“什、什么?”石海鸣大脑迟钝,呆呆的问。
只见男人提起他的一条腿,让他真的像一只要撒尿的狗一样站着,“让你放心的尿。”
男人低头就能看见后穴里插着自己的半截肉棒,穴口已经被操肿了,像花瓣一样鼓着,火热地包裹着自己的根茎。男人于是往里面一顶,整根没入。
前列腺被狠狠顶到,过电般的快感让石海鸣叫出了声,撒尿的欲望瞬间势不可挡,迅速涌上大脑,膀胱嘶鸣着。
“不要,我不要尿!啊、呃嗯!”
男人猛地操弄起他,每一下都往前列腺的位置碾压顶弄,手也伸到他小腹恶意地摁压了一下。
果然,怀中的身体痉挛了一下,然后颤抖起来,不一会儿,水声就在不大的房间里响起。
青年双腿间泄下了一道黄色的水柱,从半空中落到地面,溅射开来,异味弥漫开来,青年足足尿了好一会儿才尿完,最后还打了个颤,后穴收缩起来。
男人贴在他身后轻声道:“你真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羞耻地眼泪直冒,泪水直接模糊了眼睛,他低头直勾勾看着自己的肉棒张开了马眼,射出尿液,却爽得身体直抖,身后一直抽插的肉棒也让后穴爽得不行,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却越发委屈起来,听到男人的话后,带着鼻音反驳:“我没有…嗬…呜……”
男人顺着他的话说:“对,你没有,狗狗就是这样尿的,不脏。”
“呜……”石海鸣居然诡异地被他安慰到了。
很快男人又带他离开了这儿,边走边操,让他回到床边,扶着床头翘着屁股挨操。
石海鸣的后穴酸痛难忍,肉棒也射不出东西了,他咬着手背,呜咽着,声音越来越哑。
在男人即将射精时,男人将他猛地推倒在床上,伸手死死掐住了石海鸣的脖子,眼神里迸发出疯狂的杀意,“垃圾。”男人低声道。
“嗬呜!咳咳咳咳!”无法呼吸,窒息感让石海鸣眼珠上翻,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眼前发黑。他虚弱地没办法扯开男人的手,却在这时感受到后穴里猛地涌入了大量的精液,将肠壁挤压地颤抖不已,感觉肚子里被射满了精液。
射完精后,男人却又俯身吻住他的额头,叹息道:“我的乖狗。”
昏迷之前,石海鸣听见一句——“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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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叫了一声。
“十二点了,要把你还回去了。”
石海鸣还有意识,他坐在床上,虚弱地歪头看着男人给他打了一针,因为这一针肌肉松弛剂他没办法做出动作。
面具上那条单调的上弯黑色唇线石海鸣已经看累了,越看越觉得这是一把弯悬的尖刃。
男人最后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叮嘱他:“还有最后一个游戏,好好做完。”
手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硬硬的。石海鸣费劲地低头看,看见了刀刃冰冷的银芒,反射着他自己的脸——满头汗水,眼眶红通通的,眼睛已经哭肿了。
为什么要给他刀?
“之前给你的弄丢了吧。”
石海鸣脑子里闪过电锯惊魂的数个场景,不会是让他砍了自己的手脚吧?
真的有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咬着他的耳朵轻语:“你记不住,所以这次我要让你的身体永远记住——”
男人握住他的手,温暖的触感覆盖了他的手臂,控制着他将刀尖转向了自己,然后往里面一扎。
石海鸣倒吸一口冷气,腰侧的疼痛通过神经传递到大脑,让他皱起了眉头。
刀并没有停下,慢慢刺进了他的身体里,血线出现在刀刃上。
男人坐在他身后,脑袋紧贴着他,一手扶着他的额头让他无法回头,用脸蹭着他汗湿的头发和耳后的皮肤,像是在教育小孩子一样,一边往外带刀子一边说,“你知道吗,超过2厘米的伤口就会留疤,”然后又刺了一刀,顺着肌肉组织深入,“绝大多数人体的内脏和皮肤距离是6厘米……”
“呃啊!哼——”石海鸣无力地垂着头,只能看着刀再次拔出,血液从细细的伤口缓慢流出,然后再度刺入自己的肚皮。
他颤了颤手指,但根本没有力气抬起来阻止。
“害怕吗?”男人似乎摘下了面具,柔软的嘴唇贴在他脸颊上,石海鸣能够感觉到他呼出的湿润气息,却怎么也无法扭头看清他的真面目。
无力感瞬间淹没了他。
石海鸣因为疼痛而粗喘着,恐惧感让他的内脏都紧缩起来,腹内难受至极。很快,肚子上就多了好几条伤痕,纵横交叉,随着伤口越来越多,慢慢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形状。
虽然痛,但是伤口并不深,刀子还剩下长长一截,金属清晰地反射着他白嫩肚皮上的往下流淌的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伸手抚摸着他的肚子左侧靠近腰的地方,满意地将血液擦去,露出清晰的伤口,就是他留下的痕迹——
「主人」
药剂的效果越来越重,石海鸣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只能辨认出这两个字。
他闭上了眼睛,感官和世界隔了一层膜,只感受到自己的稳定的心跳,他还活着。
耳边仿佛又听到了姐姐的声音——“尧尧记性不好,要照顾好……”。
石海鸣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很久,这一觉睡得特别舒服,还做了一个记忆久远的梦。
那时候他可以说是年少有为,风头正盛,通过了最难的SDE,也就是系统甄别考试,成为了当时仅有的十位主管。
石海鸣还太年轻,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老是针对漏洞搞些小动作,惹出许多些麻烦来,系统因此三天两头崩溃,主神也总是被迫分身修复漏洞。
在一个阳光还算明媚的下午,石海鸣被前辈带去了天穹顶,那时候的天穹顶还没有很多座位,一点儿也不像个篮球观众席,类碗的构造和数据洪流,从上往下看像是海洋一样美丽。
石海鸣站在较高的入口往下看,哇了一声,他看见了海一样的数据,在地板和座椅上流转,发着莹莹蓝光,宛如具有生命的游鱼,在整个空间里自由地遨游。石海鸣意识到数据在这里是自由的,是活过来的。
石海鸣每踩下一步,数据就像被惊扰一般逃离他,地板露出原本的银色。石海鸣觉得好玩,抬脚放脚玩了好几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辈带他走到了底部,石海鸣终于安静了下来,抬起头,第一次认真的看着“主神”。
他正闭着眼睛,像个模型一样一动不动地漂浮在空中,所有的数据都从他的脚底经过,像是寻找着母体的部件,迫不及待地涌向了他。四散的银色发丝接触着跳动的字节,将数据流转换成了普通人也能看懂的文字,消失在光束中。
「修复」「β角」「木马」……
“主神在这里接受无数个世界的数据,把它们「翻译」成我们容易理解的信息。主神无法离开天穹顶,因为天穹顶是特地为它制造的加速器,帮助它将大脑的每一部分都投入使用,方便它全心全意地工作,为我们翻译、整理数据。”
石海鸣走近之后看见了这些字节,抬头道:“这是我昨天……”他针对β角的逻辑错误,随意放了一条指令进去,然后所有位面的β角指令就错位了。这只是个很小的漏洞。
前辈点点头,语气温柔却也严肃地说:“是的,哪怕再小的混乱,也会让主神分神去处理,这对主神而言是额外的工作量。”
石海鸣看着主神对外界置若罔闻的状态,抿紧了嘴唇。
“小石,我知道你是想提醒主神修复漏洞,但是目前我们没办法停下脚步,或者说——我们没办法让主神停下。一次大检修需要花费的时间是三十分钟,这三十分钟,可能就会有许多混乱的数据流冲击我们的位面。”
“……”石海鸣看着前辈,又看了看闭着眼的主神。听了刚才那段有关主神工作的话,他现在看见主神体表流转的莹莹数据,不再认为这样好看,只觉得这都是吞噬着他肉体和大脑的虫子。
“为什么主神被称之为‘神’,因为它做到了神才能做到的事情,撑起了整个世界的运行,”前辈一脸自豪,“这就是初代主管们留下的「宝藏」。”
石海鸣呆呆地仰视着“神”的容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美好的事物,必须一辈子留在这里,为所有人工作……石海鸣年少的心灵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震撼。
“所以,小石,希望你可以理解上层,清理小漏洞不是我们现阶段该做的事情。”
“……”
“叔,我想问,他有感情吗?”
“它不是机械,是初代主管研究出来的新型机械生物,它的头颅里放入了完整的人类大脑,具体有产生感情的物理基础的。”
“那他在这里多久了?”
“从出生开始,十八年了。”
和我同岁……石海鸣心里一动,产生了一种名为怜惜的感情。
前辈说教完之后,拍了拍石海鸣的肩,“走吧,回去写检讨。”
石海鸣依依不舍地看着主神,看见前辈已经转身了,凑近后,隔着光束虚空握了握他垂在空中的手,轻声说:“成人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离开后,天穹顶安静下来。
忽然所有的数据开始倒流,蓝色的海洋静止了一瞬,陡然化为银海,主神的发丝垂了下来,眼眸里的银光闪动起来。
下一瞬,一切又恢复了正常,那恍然如梦的银色海洋,但没人有幸窥见。
“你…有…记忆吗?”一道光束忽然刺进石海鸣眼里,将他从沉睡中唤醒,耳边很嘈杂,但是石海鸣却听不太清,声音像是从水里传来的。
他看见了一张陌生的脸,表情很焦急,穿着的衣服非常眼熟。
这是谁?我在哪儿?
为什么打扰我睡觉?
石海鸣太疲惫了。
……
“……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
“喂!”
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呼唤一声声在脑海里响起。
石海鸣猛地睁开了眼睛。
警察一脸喜悦,抬头对其他人道:“醒了!”他低头对石海鸣说,“没事了,你安全了。”
白色的天花板,蓝色的窗帘,悬挂在对面的电视和他手上的吊针,果然,他进医院了。
这个警察守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你清醒一点,告诉我,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石……”
助理系统猛地响了起来,石海鸣大脑一疼,彻底清醒了。
他瞪着眼睛,立刻转了个音,“……是张家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警察松了口气,“张先生,这是第二次了,还好您没事。”
石海鸣的记忆回来了,所幸他没有继承张家尧的失忆症。
石海鸣试图起身,但一动肚子就疼,警官赶紧摁住他,“肚子有伤口,你不要起来比较好。”
石海鸣低头看,愣住了。
他的肚子上围了一圈绷带,从胸口一直围到小腹边。想起了肚子差点被划烂的经历,石海鸣又开始疼了。
但是他还没有看到伤口写了什么。
石海鸣从病号服底下看见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看着就很惨,像是被狠狠殴打了。
警察见他看着自己的肚子,解释道:“上面又写了几个字。”
“什么?”
“‘主人的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沉默了。这个杀人魔是真的怕别人不知道他有特殊爱好吗?
警察立刻转移话题道:“张先生,您受苦了,感谢您的付出。昨晚有人报警的时候我们立刻在周围搜救您,可惜还是没成功。所幸您没有受到什么致命伤。”
石海鸣躺回去,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抓到人了吗?”
警察一脸愧疚,“没有。报警人是在小区内部发现的您,那里……没有监控。”
石海鸣默然。小区太穷了,路又窄人又少,他被抓走的时候连个目击者都没有。
“对了,这个是在您附近发现的,”警察递过来一封信,“已经检查过了,没有指纹。内容…咳咳,您看看能不能辨认出是谁写的?”
石海鸣拿过来,信已经拆过了,他拿出来展开纸一看——
【致各位:
请照顾好我的小狗,他的记性不太好,总是会忘记我。告诉他,我半个月后再来喂饱他足够的牛奶?】
石海鸣看到的第一反应就是懵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还是懵逼。
死死盯着那个爱心,石海鸣心情难以言喻。
第一次见这么大胆的凶手,还留下犯罪预告。石海鸣现在真的觉得自己就是条狗,属于走在路上被杀人犯抓走踹了两脚爆炒一顿,然后还要做杀人魔示威挑衅的工具。
最重要的是——不要把变态写在字里行间!就算他石海鸣不要脸张家尧还是要脸的!
石海鸣搜罗了记忆中的变态,摇摇头,表示身边没有这种极品。
警察又询问了石海鸣一些信息,类似于凶手确定是疯裁缝吗?有什么外貌特征,他期间遭遇了什么……呃问到这个的时候,石海鸣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说实话。
警察看出来了,直言道:“张先生,医院已经给您做了检查,凶手将您身上可能遗留的线索都洗干净了……包括您身体里的……”
“好了不要说了。”石海鸣捂住脸。
警察也有些尴尬,所幸问题问得差不多了,起身道:“感谢您,张先生,我们会尽快找到凶手的,这半个月我们都会派人保护您。”
警察开门,道:“小赵,进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新到的警员,赵余宗,这几天有问题您只管找他。”
就在这人进来的瞬间,助理系统滴滴响了起来。
【队友桑旗已出现。】
安琪喝了一口汤,一脸难受,“能不能加点盐?”
“不行,胃还没养好。”
安琪看了一眼旁边床位正大口吃肉的青年,失落道,“哦。”
顾梁盯着安琪乖乖喝完汤,满意地收拾餐盒,忽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他赶紧接起来,“喂?嗯,好。现在就来。”
安琪问:“工作?”
顾梁点头,“你好好休息,石海鸣在四楼,等他醒了你可以去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琪点点头。
等顾梁走后,隔壁的青年问:“他是你谁?”
安琪看着自己才十六岁的细嫩身体,甜甜地笑起来:“我爸爸。”
青年有些犹犹豫豫地问:“你,听说你遇到了那个杀人魔?”
安琪脸色立刻变了。
青年立刻道歉:“对不起,我不问了。”
安琪摇摇头示意没关系。想起记忆中的人体残肢,凶手在她耳边呢喃的数个名字,拿在手里的照片……
蔡华峰、张家尧、赵余宗……看来恐怖位面困难度高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们从进入这个世界开始,都已经被隐形的世界意志盯上了。
凶手会千方百计地找到他们,遵从规则,赶出世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任务小队集结完毕是在石海鸣醒来后的第二天早上,石海鸣身体没有受什么重伤,肚子上划了那么多刀,每一刀都没有伤到内脏,只是看起来可怕罢了。
而安琪是被关在废弃工厂,几天没吃喝,直接虚脱了。
身为黑社会老大的顾梁有很多小弟帮着催债,除了大交易一般都很闲。
安琪的身份是蔡华峰女儿蔡卓这件事,顾梁也很惊讶,毕竟女儿正在就读全日制高中,他连女儿什么时候失踪了都不知道。
而桑旗就比较惨了,他一来就遇上大命案,每天奔走在现场和停尸间,神经每天都绷得紧紧的,根本没有时间来找他们。
所幸世界冥冥之中给他们四个外来人牵好了线。
因为石海鸣没受什么伤,所以醒来后第二天就被带到了警局谈话。
“请你详细描述一下自己的遭遇。”这次是个格外严格的警察,一上来就要问受害全程。
还好来之前心理医生已经安抚过他了。
石海鸣默默想了一会儿,组织好语言,将自己的遭遇全部讲了出去:“我在地下室醒来的,周围没有什么标志性东西,我猜不出地理位置,但是有很微弱的车的声音……他用的刀款式是最基本的那种,有za的商标。”
“他身高大概182-188之间,身材适中,有肌肉。然后,口音没问题,普通话很标准,”石海鸣深吸了一口气,“还有就是,他买了很多情趣用品,期间对我进行了长时间的性侵。”如果不是这个变态,石海鸣大概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么多的情趣用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警察们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石海鸣也知道自己深入虎穴两次,肯定说明杀人魔对自己有些“偏爱”,但石海鸣记忆中根本没有任何恋人或者前对象,连炮友都没有,石海鸣很难从这方面下手找到线索,他仅有的这些线索还是在被肏得死去活来的途中用身体死死记住的。
石海鸣完全放下了脸皮,将自己能够记起来的所有事情都和盘托出了。
……他还有一点没说那就是这个杀人魔大概有15cm+,再准确一点石海鸣就无法预估了,毕竟他被肛的经验并不丰富……咳。
石海鸣察觉到桑旗毫不掩饰的震惊视线,顿时躁得不敢看他。
桑旗他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刚进入这个世界就知道有一个幸存的受害者失忆了,不仅如此,这个家伙还欠了一屁股债,和黑势力有说不清的关系……就在警局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凶手时,他又被抓了。
然后带着被凌辱得格外惨的身体的石海鸣出现了,还附赠一封凶手用报纸拼接手写爱心的信,无情地嘲讽着警方,让他们照顾好受害者。
桑旗现在的感觉很奇妙,就像是他们被恐怖组织袭击了,大家都瑟瑟发抖的时候组织头目忽然跳出来跟其中一个人说“嗨兄弟”,并且是必须加上爱心的那种兄弟。
石海鸣裸露部分的肌肤上面还附着一些还没消失的伤痕,看着这些青紫,脑海中仿佛能想象到他是如何被一个变态杀人魔肆意的欺负、凌辱……这家伙这个世界的脸蛋俊美精致,一些淤青让他看起来更诱人了……桑旗火速转移视线。
怎么突然有点理解杀人魔为什么看上这个家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警察认真地布局:“你是和杀人魔接触最多的,从目前的线索来看,杀人魔对你有异常的执着,为了安全,我们会偷偷派人蹲守在你家附近,保护你直到半个月后。”
石海鸣心痛。他也不知道杀人魔对张家尧有什么执念。毕竟记忆中张家尧也没有撩过谁或者渣过谁,这个二愣子一生都很简单,就是赚钱和保护姐姐,并且前一条也是为后一条服务的。
每个世界都被角色肛,是因为互补性吗?谁想要啊!
石海鸣还要在医院呆上至少一周,他只能拜托顾梁回去帮他拿个手机,不然联系不上姐姐。
安琪坐在床边给他削苹果,桑旗则坐在陪护床上和警局的人打电话。
挂断后,桑旗解释说,“他们搜索了最近下单大量情趣用品的男性,发现武心区太多了,没办法缩小范围。附近药店的药物购买记录也查了,有好几个嫌疑人正在调查,但是小区的监控和车辆出入管理都没办法查到,只能扩大范围了。”
电视里正在播杀人魔的消息,最近武心区的失踪人口已经到三例了,居民人心惶惶。
安琪把削好的苹果递给石海鸣,道:“我看大家就保护好石先生就行了,石先生不就是人形吸仇恨怪么。”
石海鸣拿过苹果正要啃,听到这话就想起安琪说过杀人犯的地下室里有他的照片,瞬间汗毛直竖,萎靡地说:“造孽啊。”
“你真的记不清了吗?”安琪问,“如果原主有这种疾病的话,应该会每天记重要的事情吧。”
石海鸣被安琪的话提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哦!我记得家里有贴纸提示密码,难道是手机里的软件密码……唉,刚好梁哥去拿手机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桑旗立马就接到了顾梁的电话。
他坐起来,问:“喂?梁哥……啊?咋啦?”
桑旗的语气不对,两人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来,紧张地看着桑旗手上的手机。
桑旗一边回话一边点头,挂了电话后立刻起身道:“张家尧家里躲了人,梁哥被他打伤了,我现在过去,你们别动。”
石海鸣一脸呆滞。安琪皱眉道:“可能是那个杀人魔。”
石海鸣赶紧提醒他:“他身上可能带了乙醚之类的药物,要小心!”
安琪担心地追出去说了几句又回来了,石海鸣还在懵逼中。
“我家里有人?”石海鸣呢喃着,忽然想起自己某天发现照片被动过的事情,顿时毛骨悚然。
“石先生,你这也太危险了,要不和我们一起住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想起顾梁勉强算个成功人士,今天还大手一挥想帮他补上了十几万,但是石海鸣拒绝了,顾梁的身份也很特殊,帮助了他的话,估计圈内人就该怀疑了。
石海鸣拒绝了搬走的提议,突然搬到陌生人家里,姐姐肯定会担忧。两人正在聊天,又有人来病房了。
来人看着石海鸣床前坐着的安琪,有些惊讶,“这位是……?”
石海鸣没想到他会来,坐起来给两人相互介绍,“这是我的病友,蔡卓。蔡卓这是我的…准姐夫,陶治司。”
陶治司微笑着放下食盒,“有人聊天就好,你姐还怕你无聊。因为联系不上你,我们还去警局找了,这才知道你在这。”
安琪打量着陶治司,露出个甜甜的微笑,“家尧姐夫好。”
石海鸣问:“我姐呢?”
陶治司打开盖子,一股香味瞬间弥漫了病房,安琪哇了一声。
“你姐最近有个项目被喊走了,请不了假,让我来照顾你。”
安琪啃着她爹带的苹果,无比羡慕,“姐姐真好,做的饭好香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治司低头一笑,“其实是我做的,之后给你也带一份吧,今天的份量不太够。”
安琪疯狂点头,“好呀。”
石海鸣有些惊讶,没想到陶治司还会做饭。他看着陶治司拿出一份又一份精致的菜肴,高高挑起的眉头就没下来过。
“你还会做饭呢。”石海鸣一边看着陶治司熟练地立起桌板,像个大爷一样靠在床上说。
陶治司帮他摆好碗筷,无奈地摇摇头,“你又忘了。”
石海鸣被这亲昵的语气整得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坐直身子讪讪挠了挠脸。
安琪被查房的护士喊走了,石海鸣也开始大快朵颐。
吃到一半,石海鸣抬头说:“对了,让我姐最近不要去我家,好像有人非法入侵。”
陶治司削水果的手一顿,“啊,那还是不要住那了,治安不好,”他放下手里的动作,认真提议,“要不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起码小区有保安,不会再遇到危险了。”
石海鸣今天第二次听到这种话了,他不禁有些无奈,为什么大家都觉得要把他带回去保护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摇摇头,“不会,我能照顾好自己。”
陶治司叹了口气,“好吧。”
石海鸣心里还是觉得比较温暖的,毕竟他准姐夫这么温柔。不过石海鸣有一点疑惑的就是,陶治司他什么工作,怎么感觉一天天这么闲呢?
终于夜里顾梁也进了医院,不过包扎了一下就去了警局录口供。
石海鸣听说顾梁头被砸了,但是他皮厚只划了个小口子,有些担忧又有些忍俊不禁。
在紧张之余他不免觉得悲伤,他们四个人里只有桑旗没挂彩了。
晚上石海鸣打开手机看了看,在备忘录里的确有个隐私空间,需要输入密码,石海鸣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能等出院自己回去看了。他试图发消息给房东,可惜房东不愿意进去,还阴阳怪气。
石海鸣叹着气关了手机,决定尽早出院。今晚先好好休息吧。
这一夜石海鸣睡得格外沉。
月明星稀,夜黑风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户被打开了,夜风将窗帘吹起,微凉的夜风灌入室内后,让床上熟睡的青年下意识地皱紧眉头,半张精致的脸塞进了温暖的被子里。
将被子掀开后,灰白的病号服笼罩着他的身体,宽大的边缘让他显得有些过于年轻了,轻轻拉起衣角后,绷带缠绕的腰线显露出来,紧实狭窄,这是受伤的标志,带来的弱势气息却又那么性感。
双手慢慢抚摸着腰窝,将美好的线条用手掌的肌肤铭记住,这个恰到好处的弧度,非常适合握在手里,仿佛这样就能完全控制住这个人了。
狠狠掐了一把腰间软肉,青年就发出了清醒时绝对听不到的嘤咛声。双唇立刻就忍不住压了上去,将青年软乎乎的嘴唇叼在嘴里,像啃食美味的甜品一样肆意蹂躏,最后终于忍受不了诱惑伸出舌头,钻入青年的口腔侵占不停,连津液都带着甜美的味道。
他疯狂地舔舐青年的粘膜和上颚,直到青年发出难受的梦呓。
“嗯……唔……”
男人终于结束了亲吻。
青年紧皱着眉,却无法清醒过来。男人伸手抚摸着他的腹部,在这儿,在绷带下面,有他亲手刻下的狗牌。
“晚安。”他低头隔着绷带吻了吻青年的小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警局没有抓到那个入侵他家的人,这个人很熟悉石海鸣住的小区地形,一下就溜走了。重点是调查时居然很多居民都表示这个老戴着帽子的男人有印象。但是当地居民都没多想,他们过着自己的日子,没有多余的同情交给其他人,只有那么一丝评头品足的兴趣。
居民给警方的压力越来越大,网络谣言甚嚣尘上,甚至石海鸣道身份也不小心被暴露了。这一切制造出了很多混乱,不仅身在病房的石海鸣被问查,他身边的人也都被问了,连房东也被喊到警察局做笔录。
但是因为疯裁缝藏得太好了,他们没办法对号入座。
但是小区唯一的监控确实拍到了进出石海鸣家里的那个人,在石海鸣第一次出事和第二次出事的几天,都拍了他的身影。
这是个大进展。
石海鸣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真的背后发凉,感觉像是凭空出现了一人住在了他家似的。
石海鸣要求出院警方和医院都不赞同,于是石海鸣只能多待了几天。之后几天石海鸣没有遇到其他事情,但是张浩给他打了电话,发了信息,石海鸣犹豫许久,视而不见,安心养伤。
姐姐几乎是全部负责婚礼安排的,她虽然看起来很温柔,但其实是个强势的女人,她决定要操刀自己的婚礼,所以陶治司被安排来照顾石海鸣了。
陶治司看见了一直亮起的手机屏,问浩哥是谁,是不是惹了什么事,石海鸣糊弄过去了。
由于他的遭遇,石海鸣对身边任何180+的男性都有了防备心,更不用说杀人魔一看就是很了解张家尧。
陶治司坐在他安静地看着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偷偷观察他,猜测会不会是身边这个家伙。
陶治司察觉到石海鸣的目光,抬头问:“有事吗?”
石海鸣摇摇头,心想,不会吧,陶治司是开药店的,又帅又有钱,还有个漂亮未婚妻,十足的成功人士,没理由变态啊。警方都问过了,应该没事的。
又过了一周后,出院那天张家佳和陶治司来接他,张家佳一脸心疼地看着他肚子上的疤,愤怒地跟桑旗说:“你们一定要抓到那个畜牲。”
桑旗当着人家未婚夫的面紧盯着张家佳的脸,一脸认真:“我会的。”
陶治司笑了笑,没说话。
下楼后,姐姐在楼道里握住他的手,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还是叹了口气,帮他整理了衣服领口,温声道:“尧尧,你快点长大吧,姐姐也要结婚了,以后就不能一直见你了。”
石海鸣看着姐姐温柔漂亮的脸,有些悲伤。
他闷闷嗯了一声。
姐姐帮他办了出院手续后,就去准备婚礼了。石海鸣觉得挺麻烦姐姐的,婚礼都要开始了还来照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桑旗回警局调查线索去了。
刚好顾梁送安琪去学校回来,看见石海鸣和他身边的陶治司,初次见面的两人非常客套的打了招呼。
顾梁转向石海鸣,问道:“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石海鸣有些意外,“嗯?我家吧。”
陶治司默默摁了摁车钥匙,喇叭滴的叫了一声,“我送尧尧回去吧,不麻烦您了。”
顾梁伸手握住了石海鸣的手,眯起眼睛,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浩哥的事不用担心,我帮你处理。”
石海鸣顿感安全十足,点点头,“谢谢蔡哥。”
他跟顾梁道别后,坐上陶治司的副驾座。
陶治司发动车子,等待期间问:“这是谁?怎么之前没见过。”
石海鸣找了个比较合适的词,“上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治司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开始专心开车。
一周没回家的石海鸣刚上楼走到家门口,人傻了。
门上用大红油漆泼得乱七八糟,一看就不太光彩。陶治司啊了一声,“前几天就有了,我也吓了一跳。”
石海鸣咳了一声,感觉到邻居开门偷偷看他,赶紧扯着陶治司开门,把人一把塞进门框里火速关门阻挡视线。回到家后,石海鸣打开门,转身给陶治司递了双拖鞋,“随便坐。”
石海鸣走到客厅给他倒水,然后给姐姐发了信息过去:「到家了。」
过了没多久陶治司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电话铃声同样是忧郁的蓝调,迷蒙惆怅的感觉流淌出来。
陶治司嗯嗯啊啊聊了一会儿后,挂断电话对石海鸣道,“你姐现在应该在准备婚礼项目,说快结婚了不能和我见面,让我照顾你。”
陶治司声音忽然又低沉下来,“尧尧,对不起。”
“……”石海鸣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那天我不知道离开后你会遇到这种事情,我以为小区里就安全了。对不起,以后我会看好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听到这些话别扭起来,虽然陶治司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但他依然尴尬地无法言语,“没啥啊,我也没出什么事,我一个大男人,哈哈哈。”石海鸣干笑几声。
陶治司走近了些,垂眸道,“你一定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石海鸣收敛了笑容,嗯了一声。他一定会参加姐姐的婚礼。
陶治司又叮嘱了他一些事情,让他及时吃药。石海鸣立马看了看周围,却恐慌地发现已经不太记得东西摆在哪里了。石海鸣掏了掏兜,只能挠头说:“我好像把药弄丢了。”
“这是处方药,买不到的,拿着。”陶治司重新给了他一盒。
在陶治司严厉的目光下,石海鸣吃掉了药。
石海鸣记得姐姐说过,陶治司以前是个医生考过医师证,家里有钱,后来辞职去开了家药房。
陶治司走之后,石海鸣要先处理一下租房的事情。
楼下一堆老大爷正在打麻将,旁边的老妇人正在七嘴八舌的聊天,看见他之后眼神就悄咪咪挨过来,话题重心也立刻就变了。
石海鸣面无表情道:“麻烦让一下路。”搬着小凳子坐在过道里纳凉的大爷大妈赶紧就收拾东西走了,好像石海鸣身上有什么病毒瘟疫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敲了房东的门之后,一个身材非常丰腴的大妈开了门,一打照面后就哟了一声:“出院了?你租期快到了,还租不租?”
石海鸣:“就是来跟你说这事儿的,我明天就搬走。”
房东有点怵他,但在钱面前就什么都不怕了,眉毛一高一低地跳起来,“你给我门弄脏了,还打扰了其他租户,得出点补偿费吧。说走就走,也没找个转租的,浪费我时间,起码交半个月租金吧。”
石海鸣懒得跟她废话,“多少,明天一起给你。”
房东脸上有了点笑容:“1000。”
那个男生忽然从背后窜出来,“妈,门不是才一百多吗?”
房东立马把他撵回去了。石海鸣扭头就走,他现在在烦自己该去哪里住,张家尧没多少存款的。
石海鸣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打包了,准备明天去找新家,他联系了桑旗,觉得目前住他家最合适安全不过了。
于是第二天桑旗就开始帮他搬家了。
坐在沙发上整理东西的时候,石海鸣总觉得少了什么,就在这时石海鸣脑海中忽然闪过什么东西,他记忆中好像有这么一个人来着……那种已经有东西在脑海里却怎么也看不清楚的感觉让石海鸣烦躁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谁?他身边的确有这么一个人的……
记忆回到最初,在他拿着钱去办事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桑旗关门进来,伸手在他眼前挥了几下,“喂?你没事吧?”
石海鸣痛苦地揉着额角,苦笑道:“我在努力回忆。”
桑旗到冰箱前给他拿冰水,“你歇会儿,咱也不着急。不是说疯裁缝还来找你吗?明天就是了,到时候一网打……”
桑旗话还没说完忽然被石海鸣一把推走,然后他猛地关上了冰箱,桑旗差点把杯子摔了,愤怒地回头,“干嘛!”
“差点忘了这事儿。”石海鸣服了自己了。他前几天还心心念念着手机里的备忘录,过几天立马忘了。嘶,记性真的越来越差了。
石海鸣正低头看着冰箱上的贴纸。桑旗也跟着看了看,都是用胶带贴上的纸,还撕出难看的毛边。
石海鸣火速拿着冰箱上的贴纸输入密码,输了好几个,终于对了,进去一看,里面几乎都是张家尧的小日记。最早从五月就开始了,都是一些碎碎念。但是石海鸣从里面发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浩哥越来越重视我了,赵成他肯定不开心,但是下一批单子已经是我的了。赵成真他妈烦人,不知道他想干嘛。听说他是个同性恋,恶心死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交了个男朋友,我不喜欢他。怎么就要订婚了?不就是有点钱吗?跑完这次单子我也有钱了,到时候买个大房子和姐住。最近赵成老跟着我来家里,我烦死了。还好姐不知道这事儿。」
「赵成真她妈有病!说我接下单子是被浩哥当炮灰了,这是洗黑钱的单,我接了就要进去了……真的吗?」
「浩哥真的派人来抢钱了……赵成他说不会让我坐牢的,他想干嘛?」
这一条是7月6号,张家尧第一次遇到危险的前一天。第二天他去交钱,已经没有收货人了。
「被赵成杀了。他是个疯子。」
黑色的字越看越红,石海鸣越看越心惊,心里无数个疑问都不知道该问谁了,最后看到「杀人」,他终于破防了。
石海鸣从这些张家尧留下的信息中,终于拼凑出一个破碎的事件——张家尧以为混出头了,结果只是被浩哥利用,组织里一个叫赵成的家伙,大概率是喜欢张家尧的gay,为了张家尧搭上了杀了人。
杀人魔对他的熟悉程度,通过不法途径拿到的麻醉药物,同性恋,残忍的黑社会,入侵张家尧的出租房,可以从小区内轻松逃走……这样一切都对得上了。
他知道我记性不好,还知道我小区的路!
小区本就不宽敞还建了很多楼,楼间距过近导致小路扭曲,像迷宫一样,不住在附近的人是不知道怎么走到里面的。而那天石海鸣就已经快到小区内部的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桑旗看完也操了一声。“你等着,我立马通知人去查。”他掏出手机就给同事打电话通知。
这绝对是个重大事件。
警方很快就来取证了,而石海鸣去警局也轻车熟路起来,现在警察们已经能够和石海鸣聊起来了。
他将手机截图发给了警方,警方立刻就派人去搜查赵成的信息,同时去联系张浩。
但是人却一直没联系上。
直到晚上,准备搬家的石海鸣听到了一个恐怖的消息。
张浩死在了家中。
桑旗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还一直在反胃。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现场,据说天花板上都溅了血,张浩喉咙被割开了,那个大啤酒肚像个炸开的球,内脏被钉在了墙上,像个猎奇展览会一样。他似乎挣扎了好一会儿,血迹一直从浴室糊到客厅,满地的血都结硬痂了。
最恶心的是,张浩死了有一会儿了,大夏天,三四十多度高温,放两个小时尸体就臭了,更何况张浩已经死了差不多七八个小时了。一进门桑旗就吐了。
石海鸣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天后就是和疯裁缝约定见面的时候了。
赵成还没有被抓到。石海鸣得赶紧搬走。
石海鸣放下手机,抱着箱子,看着空了许久的出租屋,有些惆怅。
再见,张家尧小屋。
他带上钥匙往下走,忽然听到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近。
石海鸣猛一回头,看见那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朝他走来,只露出一个满是胡茬的尖下巴。
石海鸣浑身的毛都炸开了,当机立断扔下箱子往楼下跑,同时大喊:“救——唔!”
男人立刻做好准备冲上来绊住了他,捂着他的嘴躲进了拐角的楼梯间。
旁边的门开了,出来的人看了看楼梯旁的箱子,问了几句谁的啊?
男人拿着刀抵着石海鸣的喉咙,痛感明显,石海鸣瞪着眼睛不敢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人进屋了,男人将石海鸣压在墙上面对着他,鸭舌帽下的脸终于露了出来。
浓眉大眼,鼻梁上有一道疤,长相邪气。男人满眼血丝,头发凌乱,似乎这几天过的很不好。
石海鸣的确对这张脸有印象。
“张家尧,”男人激动地贴近他的脸,将他死死压在墙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喘个不停,“终于可以单独和你说话了。”
石海鸣咽了咽口水,紧张道,“冷静,冷静,你是赵成?”
男人瞳孔一震,露出一个惊喜的笑脸,“你想起我了?”
真的是赵成。
石海鸣小心翼翼道:“我记起…一点点。”
没想到赵成直接把刀收了起来,捧着石海鸣的脸就开始亲他,亲得石海鸣直接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把人推开。
赵成有些神经质地摸着他的脸,碎碎念道:“我完了,张家尧,我完了,他们开始来找我了,钱我都存到这张卡里了,你拿走吧。不用怕,张浩我已经杀了,他不会再烦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成从夹克外套里掏出一张染血的卡给他,石海鸣吓到了,没有拿,他直接掰开石海鸣的手塞进去。石海鸣这才发现他手上全是血,五个指头红艳艳的,煞是吓人,而听见了赵成的话,石海鸣呼吸一滞。
赵成语无伦次,眼珠乱动,精神状态很不好,他一直紧贴着石海鸣仿佛很没有安全感,瞪着红通通的眼睛说:“他们待会儿就来,我要走了。”
赵成不等石海鸣反应,又给了他一个深吻,这次他伸了舌头,用力地钻进石海鸣的嘴里,缠绕着他的舌头,仿佛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一个吻一样疯狂用力,石海鸣品尝出了道别的味道。
见赵成想走,石海鸣喊住他,“你是疯裁缝吗?”
赵成没有回答,深深看了他一眼,直接从二楼窗户翻出去了。
看来他还知道楼梯间有监控,没有完全失智……
石海鸣呆呆地站了一会儿,低头看了看银行卡,上面的血迹都干了。
赵成那一眼,让他的心脏莫名地跳动起来。
这个人,好像很喜欢张家尧。他是因为张家尧才杀人的。
赵成这次大胆的行动很快就惊动了蹲守在小区的警察,追击行动再次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桑旗看到石海鸣的时候,他还抱着箱子,脸上沾着血迹,看起来惨兮兮的,忙问:“没什么事吧?”
石海鸣有些迟钝,好一会儿才摇摇头,“没,这是别人的血。”
“谁的?”
“张浩的。”
桑旗看石海鸣情绪不对劲,默默开着警车把他送到了警局。
其他的罪犯看见石海鸣都无语了,一脸“怎么又是你”,老警察也调侃他,“兄弟,买条红裤衩去去霉运吧。”
石海鸣脸上的血认定是张浩的。张浩的死亡时间是下午两点,赵成杀了人时候就利用各种途径来到了石海鸣的出租屋内,躲过警察的视线找到了石海鸣意欲行凶……时间是对得上的。只是杀一号二号受害者的动机不明确。
石海鸣听到这欲言又止,但还是没说什么。
桑旗听了,觉得赵成就是疯裁缝没跑了,“疯子杀人还有理由吗?肯定是在挑衅我们。他今天光天化日还敢来找张家尧。”
这么一天混乱地活下来,石海鸣又听了这么多猜测,脑子都要裂了,他起身道:“我想打个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打给了姐姐。这次那边很快就接了,“喂?尧尧啊,怎么了?我在婚礼现场呢。”
石海鸣才恍然察觉,明天就是婚礼了。
石海鸣松了口气,这才有了活在人间的感觉。
还好,明天就可以看到姐姐结婚了。抓住赵成的行动预计明天也会成功了,赵成一个人是跑不过一群警察的。
这个让人疲惫的世界应该快结束了……
“姐,我想去你家住一晚。”
张家佳那边安静了一会儿,“尧尧我今晚不回家,我已经在酒店了。我让治司去接你,明天带你来酒店好不好?”
只有一天了。赵成落网一切就结束了吧。
石海鸣点点头,“好,我在武心区警局门口。”
将近九点的时候,问话终于结束了,石海鸣走出警局,一眼就看到了陶治司的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回到了半个月前那天。
石海鸣打开车门,跟桑旗挥手告别。车上依旧放着舒缓的音乐,让石海鸣放松了下来。
陶治司又问:“吃药了吗?”然后什么也不说,默默往家里开。
石海鸣当着他的面掏出药乖乖吃掉了,那点苦味他居然已经不怕了,就着车上的矿泉水喝了下去,然后放空大脑看着街景发呆,发着发着他忽然想起了顾梁和安琪。
啊,记性真的变差了,两天不见都忘了还有两个队友了。
都忘了他们在这个世界叫什么了。
石海鸣大脑越来越昏沉,在曼妙的音乐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听到了滴的一声。
“十二点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石海鸣好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睁开眼,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皮相清俊,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来,他不断地前后冲刺着,低头凝视着神志不清的石海鸣。
石海鸣不太理解自己的世界为什么在晃动,但是身体非常的热,尤其是里面很难受,他往旁边抓了抓,抓住了滑滑的布料,指甲深深陷进去。
身体被外力撞击着,修长的肢体委屈地缩在沙发上。
“呼、哈啊……”
石海鸣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太重了,但他想要抬起的双腿被束缚着,喉咙挤出了委屈的呜咽。
他被面前的人欺负着,泪水顺着眼角滑了出来,因为药物关系大脑却无法思考,只是呆呆躺在那儿。
“我说过会来找你的。”陶治司又伸手掐住石海鸣的脖子,眼里翻涌着暴虐的欲望。
石海鸣没有反抗,他抬起胸膛,视线开始发散。
有人在他耳边说:“不想放你走了……”
好困……好累……
石海鸣吐了口气,静静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滴滴滴——”
石海鸣被闹钟吵得疲倦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的衣服都换了。
他困惑地起身,开门走到了客厅,看见陶治司从厕所出来,一身笔挺的西装,陶治司微笑道:“中午好,饿了么?”
石海鸣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从车上下来的,只是睡了一觉,就已经过了十几个小时了。
“吃点东西吧,要准备去婚礼了,衣服在沙发上。”
石海鸣默默去厕所洗漱,出来后看着沙发上的白色西装,有些发愣。
要去参加姐姐的婚礼了。
石海鸣食不知味地吃着午餐,吃着吃着就失去了意识。
“尧尧,尧尧?醒醒。”等有人再次叫醒他,睁开眼是张家佳的脸。
石海鸣呆愣地看了一会儿,“姐…姐?”
张家佳把他从车里拉出来,站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家佳一头长发挽了起来,温婉可人,穿上了一袭高级定制的白色婚纱,精致纹绣的抹胸和长长的裙摆让她看起来像个天使。
石海鸣揉了揉眼睛,笑起来:“好美。”
这是个小型婚礼,双方都没有请太多人。姐姐这边的宾客石海鸣都认识,是他们相依为命的生活中给过他们温暖的亲戚和邻居。陶治司请的也不多,几乎都是同事、大学同学。
这场婚礼的程序很简单。
石海鸣坐在下面,看着他们走上红毯。
张家佳一脸幸福地看着陶治司朝他走来,在她眼中,这个男人此刻就是自己未来的半辈子了。在司仪的询问下,他们互相交换戒指,牵着手接吻。
陶治司温柔地说:“我愿意。”
面向台下的宾客,他看向了那个傻笑着鼓掌的青年,也莞尔一笑。
婚礼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七八点,星光亮起,宾客离开后,张家佳看石海鸣脸色不对,让石海鸣先进房间休息。
石海鸣扶着额进了酒店房间,直冲厕所,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吐得昏天黑地。
他冒着虚汗漱了口,躺在床上,感觉自己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意识地想要找人帮忙,却突然不知道该找谁。
心跳在安静的房间里震耳欲聋,石海鸣痛苦地呻吟起来。
他今天很不对劲。
重新清醒过来的石海鸣挣扎着起身,已经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
他顾不上擦汗,四处摸索起自己的手机来。
必须、必须找到他的队友们……有问题……陶治司有问题…!
开关门的声音忽然响起,石海鸣听到了他现在最害怕听到的声音:“怎么了?在找这个吗?”
石海鸣缓缓扭头,汗水滑了下来。
陶治司锁好门,拿着他的手机缓缓走到床前,松开手指后,手机正在振动,上面显示的是蔡华峰。
“我记得是你的上司?你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上司的?”陶治司单膝跪在床上,俯身朝石海鸣靠近。
石海鸣冷汗直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治司?我姐呢?”
“她很好,正在隔壁睡觉,短时间不会醒的。但是你得先接了这个电话……”
石海鸣咽着口水后退。
陶治司当着他的面接听了通话。顾梁的声音立刻冒了出来,“海鸣?你怎么不接电话,结果出来了,赵成被抓到了,他认罪了。”
不好!
陶治司眯起了眼睛。
显然石海鸣这个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石海鸣心脏快要爆炸了。
石海鸣试图说话,却紧张到直接失声,咳了两声,问:“是吗?蔡哥,我在参加姐姐的婚礼,没怎么看手机。”
顾梁沉默片刻,跟他解释起现状,“赵成说的受害者和安琪记忆里一样,他家里也全是杀人工具还有你的照片,已经基本定罪了,但是我们…还没成功……还要继续调查,疯裁缝可能有两个人。你现在没事吧?周围有没有人,危险吗?”
石海鸣注视着陶治司的表情,硬着头皮说下去,“没事,蔡哥,我在姐姐这儿参加婚礼呢。你妹妹安琪怎么样了?”
“嗯,我们都很好,如果有危险,打电话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治司给了他一个结束的眼神,石海鸣立刻道:“好,没事就挂了啊。”
“嗯,拜拜,保重。”
陶治司立刻挂了电话,他扔掉手机,似笑非笑地看着石海鸣,“尧尧,你是怎么做到一直在我的监视下,却怎么突然多出来一个上司呢?”
石海鸣确定他听清了顾梁的那一句“海鸣”,他大脑疾速运转起来准备应对,赶紧转移话题问:“你是疯裁缝?”
陶治司笑了起来,“这么好奇,那我就告诉你吧。”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像是讲述童话故事一样,讲起自己的经历来——
陶治司是被收养的,养父很有钱。十六岁那年是陶治司第一次杀人——一个发酒疯想要性侵他的男人,他冷静地分尸埋骨,回到家,通知警察养父失踪了。他继承了这个没有后代的可悲老男人所有遗产。然后那一晚,他激发了自己血液里丑恶的反社会人格。
他享受这群人渣在自己手下痛哭求饶的感觉,享受肆意拿捏他人生命的感觉。但一双眼睛慢慢失去光泽,就像是气球突然爆炸一样让他兴奋。
他每月都会出差,在不同的地方引诱一些半夜不回家的男女,模仿电影里那样以残忍的方式杀死他们,然后处理干净。
等到30岁那年,陶治司忽然觉得这样变得有些无趣了。所以他开始将尸体暴露在大街上。公然向警方进行挑衅——「来追我吧。」
他在杀死第一个女人的时候不太满意,7月6号那天来到了武心区准备物色第二个猎物,一个夜里还在街上来回游走的男人,可是还没下手,一个叫赵成的人杀了这个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7月7号,他在原地发现了他这辈子最喜欢的一个东西——张家尧。
他想自己是久违的一见钟情了。看到那个惊慌失措的青年,他血液里的暴虐性都前所未有地被激发了出来,想要撕扯他,想要性侵他,想要让他哭喊、疼痛、呕吐……陶治司第一次强奸一个人。
没想到进入张家尧的体内,让他哭泣,比剖开人体更加让人兴奋。
一个计谋就这样自然而然地浮现在陶治司心里。
接近张家佳很容易。陶治司有强大的记忆力,他记得张家佳这个女人因为痛经会经常在药店买药,稍微了解一下背景就知道她也没有双亲,这样的女人很缺爱,只要稍稍引诱她就坠入了爱河……
听到这石海鸣一拳砸了过来。
陶治司反应非常迅速地握住他的拳头,将他的胳膊反手扭了过去,在石海鸣的惨叫声中,他继续慢慢讲着故事:
“我发现你有一些小小的毛病,特地通过张家佳给你开了药让你病情加重。这样每次在房间里和你做完,第二天你就完全不记得了。而且每次做,你都像第一次一样可爱,会哭会叫,我们玩了很多游戏……”陶治司的表情看起来很回味无穷。
石海鸣一想到那些破碎的记忆有那么多,就恐慌起来。
这个变态性欲太他妈旺盛了吧。
石海鸣怒吼:“神经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成很有用。幸好他很喜欢你,”陶治司发出了低沉愉悦的笑声,“我把杀人的工具和线索放在你房间里,他以为你人格分裂是个杀人魔……明明你都忘了他,他还特地潜入你房间把东西全带回自己家,甘愿替罪。”
石海鸣怒视着他。
陶治司道:“别这样看我,都硬了。”
陶治司松开手,把石海鸣差点骨折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陶治司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戒指,虔诚地戴在了石海鸣无力的右手无名指上,他看起来像个热恋中的少年,脸上泛起了红晕。
石海鸣知道眼前是个活生生的扒了人皮的魔鬼。
“我说过,一定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陶治司用一双深邃的眼眸看着他,看似深情,但石海鸣知道,他是个完全不懂爱的恶魔。
石海鸣冷静道:“上帝不会承认的,下地狱吧,畜牲。”
石海鸣现在就是一个很后悔的状态。
他早应该察觉到违和感的。陶治司手艺很好,也可以轻松获得药物,家里有钱,智商也高,什么都吻合了……但是他太聪明了,做得天衣无缝,甚至利用情感牌嫁祸给了别人,也利用姐姐做了不在场证据。
石海鸣打心底里觉得这个人很恐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治司嘘了一声,“别说这些话。”
石海鸣知道昨天陶治司来接他,肯定给他下了药,他直到现在还手软发软头脑发胀。
他往后挪了挪,靠在床头,呼出了助理系统。
「请问有什么帮助吗?」助理系统因为更新,已经变成了一只可爱的小狗。
石海鸣尝试联系顾梁他们,可惜并没有这样的bug功能。
看着陶治司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石海鸣一脸惨白。
他像个布娃娃一样被陶治司拉开双腿,脱光了下半身,光溜溜的双腿被挂在陶治司的肩上,他用眼神视奸着石海鸣的下体,将润滑液一股脑倒了下去。
“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玩主人游戏的时候,你还跪着吃完了我做的狗食,带着你的小狗尾巴…所以我特别喜欢给你投喂…啊……肚子里全都是我做的东西。”陶治司看起来非常怀念,一脸欲望。
石海鸣无法面对陶治司这张和姐夫对标的脸,他羞耻地闭上眼睛,然而陶治司却在他耳边一直说着话。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阴茎很可爱,和女人做过吗?”
陶治司握住他的阴茎撸起来,同时将自己硬了肉棒往石海鸣后穴里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也很可爱,是粉色的……啊,还是一样紧,好爽、啊……”陶治司刻意喘得很诱人。
见石海鸣死死咬着牙,也不睁眼,陶治司遗憾道:“以前还会哭着喊我姐夫呢。”
他握住石海鸣的腰,趴在他身上开始用力地顶着石海鸣的身体,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让石海鸣倍感煎熬,即使再反感,诚实的前列腺还是让他的阴茎兴奋了起来,甚至因为后穴食髓知味的快感渗出了前列腺液。
“再叫我一声姐夫?”
石海鸣张嘴就骂:“傻、呃!”
谁知道陶治司就等着这一刻,开始疯狂加速,往他体内猛地突进起来,龟头挤开已经湿软了的肉壁,将敏感的身体弄得颤抖不已,骂声瞬间消失在压制不住的呻吟声中。
“啊!嗬、啊……”石海鸣一口咬住自己的手,堵住这些丢脸的呻吟。
陶治司有的是办法治他。他捡起床上的手机,点开了相机,对准了身下的石海鸣,撩开了他的衬衫,让平坦小腹上的伤疤露了出来,“乖狗狗,我操得你舒服吗?”
微凸的肉痕横亘在肉体上,挺直的肉棒贴着狗的最后一钩,而大大敞开的双腿间,微微发红的小穴正苦难地吞吃着一根深色的肉棒,后穴被撑开的形状令人窒息的色情,色欲的气息已经快要溢满屏幕。
“听话,不然我就发给你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察觉到他在做什么之后,摇头求饶:“不要。”
“自己抱住腿,给我叫床。”
青年脸上又开始冒出脆弱又倔强的神情,精致的脸庞浮上情欲满载的潮红,却一脸厌恶地咬紧嘴唇,闭上眼神无法忍受般深呼吸了几口,才颤了颤睫毛,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双腿,让她更方便进入了。
石海鸣一脸抗拒绝望,哑声道:“啊、好舒服……啊嗯……”
“不会叫床吗?”
石海鸣咬紧牙,又深吸了几口气,“啊啊!主人,好爽啊……操我……”
“爽死了啊、呃啊!主人好大……”
陶治司肆意蹂躏他的胸膛,将红嫩的乳尖掐起来玩弄,疼的石海鸣泪眼汪汪,一看见些微泪光,陶治司就兴奋地加速,直把石海鸣操得说不出话来,呜呜啊啊乱叫。
“嗬唔、赫……救……”
他这次很快就射了,特意拔出肉棒射在了石海鸣小腹的疤痕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用手背捂住眼睛,挡住眼角的泪水,嘴角不可抑制地弯了下去。
“小狗怎么这么委屈?”那个强奸了他的男人躺在了他身旁。
石海鸣想吐。变态、恶魔和同性恋应该是相交而不重合的,而陶治司就是那个并集。
陶治司和他双手交握,戒指碰在了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伤害你身边的人。”
“我会一直是爱你的姐夫。”
石海鸣绝望地闭上眼,却忽然听到了脑海中的一个声音,【队友已全部完成任务,可以脱离世界。】
石海鸣简直就是狂喜。
他疯狂戳弄助理狗要求传送,助理狗呆头呆脑地吐出对话框,【本次世界杀人魔身份“陶治司”已确定。】
【首要任务“看到姐姐结婚”已完成。】
啊啊啊啊太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知道他给的提示顾梁听懂了,不枉费他这么相信顾梁!
我爱你顾梁!!
石海鸣在倒计时中快乐地嚎哭,终于要脱离这个比试验世界还艹蛋的世界了!
【3——2——1——】
石海鸣的意识瞬间从张家尧的身体里抽离。
陶治司在那一瞬间握紧了石海鸣的手,蠕动了两下嘴唇,闭上了眼睛。
别走……
几分钟后,警察踹开了房门,将臭名昭着的疯裁缝当场捕获。没人会想到疯裁缝的身份是一名新郎,还是事业有成的高富帅。网络上瞬间炸开了锅。
在这样的大新闻下,自然没有人会注意,武心区几个人忽然昏迷失忆的小新闻。
至此,这一段离奇的“疯裁缝”故事终于宣告结束。但由于警局保密了部分信息,网友只能开始无止境的猜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顾……咳咳咳咳!”石海鸣一睁眼就是顾梁的脸,吓得直呛。
顾梁一脸担忧转为欣喜,转头道:“出来了!”
胶囊舱打开了,石海鸣一身水地走出来,顾梁给他递过大毛巾,石海鸣裹着毛巾,有些发懵。
因为大家都已经换好衣服了。
安琪和桑旗站在顾梁后面,挨个解释:“你晚了十多分钟出来。”
“吓死我了,我们差点以为你出事故了。”
经理咳了一声,“快去换衣服。”
大家赶紧给石海鸣让开路,石海鸣和顾梁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笑。
干得漂亮,好homie!
人全部脱出世界后,主管150看着面前显示百分之零的死亡率,皱起了眉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打开了另一边的房门,而这里立着一个全新的胶囊舱,舱门已经打开,地上有着一条水迹。人已经从舱中出来了,正站在角落里,银色发丝正不断往下滴着水。
“那个……您干涉太多了,死亡率过低会导致我们的位面被……”
那位转过头来,眼神非常的阴沉。
主管150瞬间闭了嘴。
“……我知道。”
数据波抖动了一下,银发瞬间变得干燥。
“给我多加几个限制器。”
主管150恭敬地低头道,“知道了。”等他再抬起头已经没人了,只有一地的溶液。
主管150叹了口气,嘀咕道:“还拖着人不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完成任务后大家又聚在一起开小会,石海鸣依然坐在了角落的位置里。
桑旗拿到自己的资料后兴奋地对着空气打了几拳,“完成度百分百!”
安琪问:“你的任务是什么?”
桑旗道:“现场抓捕罪犯。”
安琪看着自己的数据,“我这次的任务很简单,不被杀就好了。”
顾梁默不作声。
石海鸣也在细细看自己的总结。
【谁是杀人魔
评级:C
进度:100%
任务完成度:8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特殊道具:三克拉的婚戒】
三克拉……再说一遍这种不详的东西不要带出来啊,别以为钻石够大就会原谅了,又不能在本世界用,还不如带陶治司的药盒子出来,多牛逼,直接整失忆。
但是为什么评级还是C,不能升一升嘛,这个世界挨的肏更多了,不应该给点辛苦费……
顾梁忽然凑过来问:“你后来怎么了?延迟了十多分钟才出来?”
石海鸣一抖,下意识侧过身子掩盖住自己的数据,道:“和、那个杀人魔周旋了一下。”
顾梁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微笑道:“和你合作挺愉快的。”
“其实我一开始就在怀疑陶治司,安琪跟我说他对你的态度不对劲,”顾梁眯起眼睛回忆,“在医院的时候我刻意跟你示好,他的反应确实不太对。还好你给了暗示,我立马就带着桑旗抄了他家。”
石海鸣偷看了一眼他的屏幕,看见个大字母,酸唧唧道:“难怪你评价A哦。”
顾梁大方让开给他看,问道:“那你可以解释一下,张家尧的药是什么意思吗?”
石海鸣一惊,凑过去一看,还真的是“张家尧”的而不是“陶治司”的。为什么这家伙可以带出来药罐子,陶治司明明是送给我的!下次我也抄家!
“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欢弄清楚一切真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于是跳过所有十八禁情节跟他简单讲了一下,包括这个药是让人失忆的,桑旗和安琪也立刻凑上来听,安琪惊恐道“那要是我们没去找到线索,你是不是把我们也给忘了,我们就完成不了任务了?”
石海鸣顿时也觉得危险,看顾梁的眼神更火热了。刚好讲完的时候主管150就亲自来到了会议室。
主管150看起来很年轻,戴着一个眼镜,倒是挺有风范的,大概也就二十左右,自从开放竞选年龄、增加竞选机会后,主管团队越来越大,年龄也是越来越年轻了,石海鸣看着习衡山那张青葱小脸不禁感慨,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100以后的新主管进不了天穹顶,应该不会认出我吧。
所幸主管150只看了他两眼,没什么多余举动,他站在长桌一端,咳了两声,“各位好,我是主管150习衡山,暂时负责这个恐怖位面系统,这次的任务完成的很好,大家可以放几天假,工资之后会到账的。”
石海鸣给自己放了个礼炮。
顾梁忽然开口:“习主管,我想问一下,世界后续发展是什么样的?”
主管推了推眼镜,道:“不好意思,这个不能看。”
石海鸣暗想,还能怎么着,陶治司蹲大牢呗。不过真的可惜了张家尧和赵成,唉。
石海鸣这次是在杀人魔世界里待了差不多一周时间,但工资发了3k,石海鸣立刻就回家把自己想玩的游戏都买了,窝在家里玩了个爽。
然后他忽然想起什么来,拍了拍信息狗,“打通讯给朱云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朱云海约了出来,说要请他吃东西。
朱云海坐在街边的小凳子上,咬了一口冰冰凉凉的棒冰,“唔,你就请我吃这个?”
石海鸣提着一袋子棒冰付完钱回来,朝家里走去,“走,请你吃饭,我下厨。”
朱云海很久没来了,他一进来就直奔沙发,躺在上面摊开了手脚。石海鸣则是进了厨房准备做菜。
还没开始,朱云海忽然嗷了一声。
石海鸣在厨房高声问:“怎么了?”
“嘶,没事,被信息狗绊了一跤。”
石海鸣炖汤的时候出来看了一眼,就看到朱云海在研究他的信息狗。
“怎么了?”
朱云海敲了两下机械外壳,“你的信息狗看起来不是很聪明。”
石海鸣失笑:“不就是通讯的吗?你还想要信息狗帮你做饭生孩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信息狗汪了两声。
吃完饭后,石海鸣和朱云海一起打了会儿游戏,晚上就直接睡在了一张床上。
朱云海侧着身子跟石海鸣大肆聊起以前的事情。
“我昨天上班的时候遇见老师了,哎呀可给我尴尬的,他问你最近怎么样了,我还不知道怎么说呢。”
石海鸣闭上眼睛,昏昏欲睡道:“丢人啊,不吹牛了,现在又没当上大主管……”
朱云海侧头喊了他两声:“海鸣?海鸣?睡啦?”他凑近了看,忽然门外的信息狗又叫了两声,吓了一跳,骂了两句话,把门关上了,躺在一边也睡了。
在家里浪了两天的石海鸣又准备好上班了。
坐着悬浮公交去公司,石海鸣还在门口碰到了桑旗。
“早上好。”
“哈啊~早上好。”桑旗打了个哈欠。
“喂,你评级多少啊?”坐电梯时桑旗忽然这么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C吧。”
桑旗诧异地挑起眉:“嗯?我是B。”
石海鸣顿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靠北,上个世界过得那么惨,贞操尽失,还只得了个C。
桑旗状似无意道:“B级工资是5k。”
石海鸣一直难受到进胶囊舱,主管安排道:“这次分组,顾梁单独做任务,安琪、桑旗、石海鸣一组。”
石海鸣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这次世界一定好好干,一定要拿到5k!
“各方面准备,5——4——3——2——1——”
石海鸣眼睛一闭一睁,看见了一堆烟熏黑的木头搭的房梁,一对小小的黑眼睛正从上往下看着他,双方就这么愣愣对视了一会儿,然后老鼠吱的一声溜了。
石海鸣赶紧接受了记忆,发现这是个地道的农村,原身叫王小楼,缘由也好笑,出生的时候因为喝奶一直漏,本来要叫小漏的,村里最有文化的那个提了个建议,就改成了楼。是从小在村里长大,野惯了的孩子,村里的小学都没上完。
半年前相依为命的奶奶去世了,每天躺在床上哭,好不容易缓过来,村里最喜欢的女生玲华也说要嫁给大学生,王小楼是心塞塞,整天都郁郁寡欢的。
石海鸣寻思农村能发生点什么,出马仙吗?跳大神吗?乡村悬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直接打开了任务一看——【破处子之身,帮助科考队调查遗迹。】
嗯??
王小楼你有点意思。
石海鸣也知道王小楼十六七岁了,最近在长辈家里看了点不正经的故事会,开了这方面的智,每天晚上都做些不可言喻的梦,但没想到他一生一次的请求这么没出息。
好歹也是娶个漂亮老婆啊!就破个处男身算什么?
石海鸣躺了一会儿,感觉有点饿,王小楼这身体大概一天都没吃饭了,于是起身按照记忆去井里打了水,架锅烧水,准备洗菜做饭。
厨房就一个小房间,土灶旁边放着几颗快烂掉的白菜和土豆,墙上挖了个洞放盐和油罐子,房顶挂了个放着微光的黄色小灯泡。
石海鸣熟练地生起火,把洗干净的米放进去煮,然后开始在另一个小锅上炒菜。
十分钟后,炒白菜和白米饭就出炉了。
石海鸣饿得慌,只有盐味儿的白菜也吃得津津有味。等他蹲在屋外边洗完碗一看,天一下就黑了,科考队还没有消息,石海鸣估摸着应该还没来,于是安心地躺下准备睡了。
石海鸣挠着被蚊子咬了好几口的大腿和肚皮,不耐烦地坐起来,掀开小背心一看,肚皮上的蚊子包肿得老大,被挠出的红痕鲜艳无比,他又下床去找蒲扇,一边扇一边听着远处的蝉叫声,不一会儿就睡了,打起了小呼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一大早,一个带着草帽的男人站在院子外喊:“黑蛋!黑蛋!”
石海鸣从屋里探头,看见墙外一个人头,回应道:“叔!咋?”
“有事哩,你跟我过来,去村长家。”
石海鸣套上新的背心,带着自己的陶瓷杯子和破牙刷道:“等我两秒!”他低头火速刷完牙,套上拖鞋就跟着王叔走了。
到了地方一看,村长家前面已经乌泱泱一群人了,大家伙儿都站在外边,中间形成了一个大空地,空地上也站着好几个人,王小楼这身子眼尖,一下就能看见中间那几个穿的衣服就不太像农村人,整洁干净。
石海鸣精神一震,来了!他被挤得有些站不住脚,干脆抱住了旁边一个叔的背篓,踮着脚看。
村长拿着喇叭掰了几下,站在桌子上喊:“各位乡亲们,安静一下啊,我宣布几个事儿。”
“第一,夏天快过去了,大家都收好麦子,收不完的都互相帮衬着点。第二,县里说要给咱们修路了,只要咱们表现好,再当一年‘好乡风村’。还有呢就是最后——”
大家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看向了格格不入的那群人。
“咱们村里来了群有学问的人,叫什么科考队,说村里有稀奇东西,非常值得研究,所以最近要在村里住下,各位乡亲们家里有空床,能留一口饭吃,都出把力,给国家科研做出贡献,国家是有补贴的……”
听到这乡亲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咱家也不能供个不干活的呀。”
“那个姑娘看着漂亮……”
“也没说补贴多少。”
“咱这地儿能有啥,羊屎吗?”
石海鸣看了看和大家界限分明的那波科考队的人,三个老一点的,四五个年轻的,都背着大包小包,一身书生气。女孩子也有,穿的白色连衣裙,印着绿花,头发也梳得特别好,脸白白嫩嫩的,惹得村里大大小小的男的女的都盯着她看。
那女生察觉到了火热的视线,侧过了头。
村长咳了两声,接过老婆给的水,继续说:“好,没事的可以走了,有空房的留下来。”
大家瞬间散开了。还有一群人没房也不走,但是在远远的地方看着热闹。
剩下的几号人,村长点了点人头,跟队长说:“五户,都有空房。两家光棍,其他的都成家了。”
队长点头示意知道了,跟队员们说明了一下情况,唯一的那个女孩子去了村里最有钱的那家,剩下的就随便分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目光炯炯地看着队长,队长注意到了这个小不点,问村长:“这个孩子是?”
村长哟了一声,犹豫道:“小楼啊,确实他家里也空了床。就是他奶奶那屋,去年刚走的。”
队长脸色微微一变,这确实不太合适。
石海鸣立刻道:“我可以睡奶奶的床!”
队长和村长面面相觑,最后床位实在不够,队长和队员们商量了一下,把一个二十多岁戴眼镜的小年轻分到了王小楼家。
“好,各位队员都注意自身行为……”队长开始给大家伙说注意事项了,石海鸣蹲在墙角兴致勃勃地看着,啃着村长老婆给他塞的一个馍馍。
他现在冲满了干劲!他一定要完美完成这个世界!不论是融入身份还是完成任务,我现在就是王小楼,加油王小楼!
科考队先原地解散了,那个看起来斯文俊秀的大学生朝石海鸣走来,石海鸣开心地牵住他的的手,“走吧。”
走出一段距离后,大学生忽然甩开了石海鸣的手,石海鸣不解地往后看,就见他一脸不满,“你家就你一个,叫什么?”
“王小楼。”石海鸣乖乖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学生抱着手臂走在他前面,抛下一句话,“名字还行。我叫周师鹏。”
石海鸣默默跟上去给他带路,但是不牵他手了。
“多少岁?”
“十六岁。”
周师鹏看着这个瘦猴子,头发毛毛躁躁的,将那张晒成小麦色的圆脸裹进去,手脚细长,小鼻子小嘴,还有那肉肉的下巴看着就不太聪明,还抬头用那双大眼睛直直看着自己,更傻里傻气了。不知道是不是营养不良,看起来也就十四岁左右,跟村里啥也不懂的野孩子没什么两样。
周师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叫我哥。”
对方站在他身边,抬着头眨巴眨巴眼睛,乖巧喊:“哥。”
周师鹏这才放下胳膊,脸上的表情轻松了不少。
还行,还算听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师鹏看着面前尘土飞扬的院子,死死皱起了眉头。
石海鸣把基本没有防护作用的门栓拔了,推门让周师鹏,进去,周师鹏走了没两步就怪叫起来。
“这什么?!”周师鹏抬起腿指着鞋底。
石海鸣道:“鸡屎。”
周师鹏看见院子里的鸡笼,那只罪魁祸首鸡不在里面,他赶紧拿鞋底在地上擦来擦去,还是觉得不干净,“水呢?我要洗鞋!”
石海鸣看着他那双看起来价格不菲的跑鞋,赶紧进厨房把缸里的水舀了一瓢出来,蹲在他脚边给他冲鞋底。
周师鹏黑着脸拿鞋子往地上搓了搓。
石海鸣放好东西后就见周师鹏已经进去了,正站在堂屋里问:“我东西放哪?”
周师鹏扫了一眼这个家,昏暗破旧,堂屋本就不大还放了个佛堂,摆着老爷爷和老奶奶的遗像,和几尊奇怪的石像,香坛里的香烛早就燃尽了,挂着红色的凝腊,像是只红色的章鱼。
石海鸣又忙领他到自己房间,打开衣柜给他放东西,衣柜里空空荡荡的,周师鹏看见了他的全部衣服,都是简单的T恤、布衫、海军T恤,款式非常土,甚至还有件是粉色的HelloKitty,周师鹏还看见了他的小内裤,有几件都洗到布料透明了。周师鹏脑子里冒出诡异的画面,瞬间不自然起来,把视线移到别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房间也很简陋,一张有床柱和围边的大床已经占了一半,衣柜立在床边,狭窄得紧,床头摆了几个月饼盒,周师鹏不用开也知道,里面就是些废纸片和弹珠。
周师鹏看着个小孩给自己收拾东西,也确实不太好意思,蹲下来和他一起弄。
石海鸣在背包里看见了相机,假装不知道是什么,举起来问:“哥,这是啥呢?”
周师鹏忙夺过来,“这个别乱碰,碰坏卖掉你也还不起!”
说完周师鹏就看见小孩满眼的期待变成了悻悻,亮晶晶的眼睛瞬间黯淡了,翘着嘴巴哦了一声,继续整理东西。看着他费力踮起脚尖把衣服放在干净的衣柜上层,周师鹏尽量温柔道:“这叫相机,你不会玩,别乱动。”但语气还是硬邦邦的,听着像警告。
“啊!”周师鹏手忽然一抖,差点把相机摔了。两人转头一看,不知何时那只跑出去的鸡从门口蹿进来了,一声不吭地走到周师鹏脚边狠狠啄了他一下。
石海鸣也吓了一跳,见鸡一动不动,赶紧抱住了它。
“这鸡怎么回事?”周师鹏心有余悸,赶紧把相机放好,离那只鸡远远的。
黑色的豆豆眼看着周师鹏,咕了一声,被石海鸣抱在怀里后又脑袋转向了石海鸣,安静地被抱了出去。
周师鹏埋怨:“物似主人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理完后,周师鹏让石海鸣带他去村里逛逛,熟悉地形。石海鸣就领着周师鹏到处逛。村里乱跑的小孩子也跟在他们后面,流着鼻涕挂在石海鸣身上,差点扯掉了他的裤子,石海鸣给了他们几个弹珠打发了。
从石海鸣家往出了走就是村里的大道,还有许多小道,都是朴素的砖房和瓦片房,只有零星几座水泥墙房立在远处,孤芳自赏。石海鸣给他介绍了村里村委会、粮仓、学堂,还给他介绍了公共厕所,周师鹏看着那个几乎啥也挡不住的木板,无语了。
路过其中一户人家时,一个女孩子正在往外倒水。
助理狗汪了一声,【队友安琪已出现。】
“玲华!”石海鸣趴在墙边喊。
少年少女对视了一眼,意味深长的一笑。
“小楼,走了。”周师鹏不耐烦地喊。
石海鸣悄声道:“以后见。”然后急忙跟上了周师鹏的脚步。
快到村口的时候,石海鸣指着前面那家水泥墙“这是我们村最有钱的人家哩。”
石海鸣正想走,院子里那个白裙子的女孩子就走了出来,“师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双人行变成了三人行,女孩子说自己叫张晓曼,石海鸣立马一口一个曼曼姐喊上了。
张晓曼笑眯眯地揉了揉他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伸出洁白无瑕的手,掌心里躺着几颗五彩斑斓的糖,“小朋友,你吃吧。”
周师鹏在旁边酸唧唧道:“晓曼,人不小了,都十六了。”
张晓曼一脸惊讶,“只比我小两岁啊。”
石海鸣仰视着张晓曼,有些悲伤。王小楼发育不良,还不到一米七,而这位姐姐不仅高,还穿着高跟的凉鞋。
石海鸣悲愤地给自己塞了颗糖,同时不忘打听,“鹏哥,曼姐,你们来调查啥的呀?”
周师鹏和张晓曼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古神遗址。”
中午石海鸣给周师鹏炒了个土豆丝,放在桌子上,周师鹏随便吃了两口就没胃口了,石海鸣看了会儿,抱着碗起身对周师鹏咧开一个笑脸,“哥,你先休息,我去河里给你抓鱼,晚上吃。”
看着人起身就要走,周师鹏喊住他,“等等!”
“我也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带周师鹏到了村里那条清澈的还算宽的小溪,在炎热的夏天,这河水清凉干净,是王小楼最喜欢来的地方,石海鸣也受到影响,看了波光粼粼的河面就觉得兴奋,三两下就脱了背心和短裤,蹦进了河里。
周师鹏差点被溅一身水,赶紧后退几步,“喂!”
周师鹏来这是为了研究一下地形,他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对准了这条还算宽的溪,调整着焦距和曝光。
正午的阳光从林荫间撒下来,波光粼粼的水面忽然漾起异样的波动,镜头追踪着波纹,画面里闯进了一个少年,目光认真地注视着水面,肉肉的鼻尖挂上一滴水珠,滑到了因全神贯注而撅紧的嘴唇上,细长的四肢被晒成了小麦色,然而背部和圆润的屁股却白嫩嫩的,肉肉的大腿露出水面,走动时双腿间那个还没发育好的地方半隐半现,被浸湿的白色内裤根本没有任何遮挡效果,水花四溅。
石海鸣猛地扑下去,抓来抓去没抓到,愤怒地打了一波水,结果一只大鱼跟其他急着逃离的鱼不一样,不知怎么的忽然转了头,傻乎乎地撞到他腿上,直接晕头转向地围着他转了起来。石海鸣狂喜,直接抓住了它,赶紧死死抱在怀里,“你送上门来的!”
他高兴地朝着周师鹏扑腾过去,上了岸站起身子,看见周师鹏略显慌张地摆弄着相机,随便一问:“怎么了?”
周师鹏低头:“河挺白的、啊!不是,水挺好看的……”
石海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上岸后他拿干草搓了搓做成绳子,从鱼嘴里穿过去吊起来。把内裤晾在树枝上,直接穿上了短裤和T恤,坐在了周师鹏旁边。
“哥,古神遗址是什么?”微风把头发吹干了一些,石海鸣把头发都捋到后面,露出一张黑黑的小圆脸和饱满的额头,朝溪面扔着石子问。
周师鹏道:“说了你也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觍着脸凑上去,“说嘛。”
周师鹏推开他的脸,语气很重,“别撒娇!”
但他还是别别扭扭地说了,“村长没跟你们讲吗?”
说到这件事周师鹏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表情也生动许多,堪称眉飞色舞,“之前在埃及挖出了一大批宝藏,但是最重要的却不是金银财宝和历史遗迹,而是‘神的预言书’。这预言书不是书,是二十块长十米宽四米的石板。石板上面写满了预言,将从公元前三世纪到公元后两千年的事情都预言了,你懂吗?”
周师鹏没有管一脸呆滞的少年,继续滔滔不绝下去,越说越兴奋,“我的老师在现场,他负责其中的十二、十三、十四号石板的翻译工作,用了五年的时间终于弄懂了石板上的意义,它预言的就是亚洲部分地区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其中日本韩国等国家只占了十二号石板的三分之一,但却花了一整块十三块石板讲述中国四川东南一个小村落下的古神遗迹。”
“目前能够翻译出来,石板上说五年后,这个地区将会因为古神遗迹的精神而被天灾笼罩,永远消失,就像神秘的亚塔兰蒂斯一样,当然这个事情也记载在其中一块石板上。总之为了弄清楚预言书是不是真的,古神遗迹是否存在,我们来到这里打算挖掘。但是花了太多时间去翻译,我们错过了五年,我们只剩下两个月,遗址才刚刚露出来……”
周师鹏还意犹未尽,但是一转头愣住了。
少年已经靠在树干上睡着了。
周师鹏眉头一皱,伸手夹住少年的又圆又软乎的脸颊肉,带着惩罚意味狠狠一掐,将软肉拉起来。
“唔……”少年皱皱眉头,抬手轻轻握住了罪魁祸首的手腕,口齿不清道,“奶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师鹏一愣,用力的指尖不知不觉卸下了力道,转为揉了揉掐红的地方,嘀咕道:“皮这么薄。”
他背起睡着的王小楼,将他的内裤从树上取下来捏在手里,一手提着鱼,默默往家里走,察觉到他是真空的,顿时觉得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变得烫手起来,挺直腰子小步跑了起来。
刚把人放下,张晓曼在外面喊起来:“师鹏!快来,开会!”
周师鹏赶紧放下王小楼,将鱼往地上一扔就往外跑了。
等周师鹏一走,石海鸣赶紧睁开眼睛跳下床,揉着脸颊,嘀嘀咕咕地捡起鱼扔进盆子里。
看着鱼在盆子里无力地弹了弹,他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先考虑怎么去解决第一个问题。
但是……这怎么可能做到!?
虽然石海鸣刚看到任务的时候确实可耻地狂喜了,但是他逐渐回过味来,这不就是让他犯罪吗!
在这么淳朴的农村,加上他又没有成年,不先谈个三四年恋爱怎么可以做爱?他要是想要完成任务,除了违法犯罪就是违法犯罪哎!
村里很多女孩子都是结婚才第一次接触性,石海鸣怎么好意思去夺取女孩子的贞操,他又不能惦记村里寡妇,更不能沾染已婚妇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
这个任务简直就是来考验石海鸣道德感的。
石海鸣甚至已经准备好不完成这个任务了,可是这个时候王小楼的潜意识就会强势地影响到他,他就很难操控这个身体甚至直接失去操控力,外界看来就是突然昏倒或者睡着了。
石海鸣扁着嘴,尝试跟王小楼的潜意识解释:“你才十六岁。”
悲伤的感觉没有散去。
石海鸣叹气。
要不……找个男人?
悲伤感一扫而空。
石海鸣震惊了。你要求这么低的吗王小楼!?
纠结许久,石海鸣决定要不就对周师鹏下手吧……反正被男人睡这件事……已经潜移默化地让石海鸣觉得勉强能接受了,起码这件事情是肯定排在睡寡妇、睡别人老婆和随便睡处女这几件事情之后的。因为他实在做不到那么寡廉鲜耻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总之一句话,男人嘛!哪有什么贞操!
嗯?等等——
石海鸣忽然反应过来,为什么一定是被睡呢?
傍晚周师鹏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石海鸣正在给鸡梳毛。
那只可恶的公鸡和石海鸣同步扭头看着他,相似的黑葡萄眼。
石海鸣笑出一口白牙,软声道:“回来啦,要洗澡吗?”
周师鹏没理他,坐在院里的凳子上休息,掏出自己拍的照片看。
石海鸣悄悄凑过去偷看。
小小的相机屏幕里记录了奇妙的场景,一条长长的老旧的石板墙隧道,尽头的巨大圆形天坑,头顶闪闪发光的彩虹般的晶体,石柱上诡异的雕像,蔓延得非常夸张的藤蔓和还有各色各样的壁画……
石海鸣觉得他好像看得懂,居然真的从这些壁画里看出了一个关于“神”的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为什么要杀了他?”
周师鹏微微扭头发现了他,吓了一跳,起身道:“你看什么?”
石海鸣心虚,滴溜溜转着眼睛,看着他不说话了。
周师鹏发现了不对劲,“刚刚那个,你看得懂?”
石海鸣点点头。
周师鹏眯起了眼睛,以防万一他先拉着石海鸣进了房间,两人坐在床边,一起看相机里的壁画。
“你来解释一下。”
石海鸣仔细看了看,慢慢翻译画里的内容,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些诡异的东西是什么,仿佛在脑子里有人正在向他讲述故事一般,“这是个关于初生、奇迹和死亡的故事。”
下一页的画风更加扭曲的,大片幅的红色,还有很多眼睛一样的东西,“它出生即死亡,神的意志升天,众人放下刀,开始供奉。”
“它升到最高处,看到人、动物、世界万物,又降到最低处,并成为它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沉睡在尘埃里,在永恒里醒来。”
“它将带走一些东西,重获行走的力量。”
这些话看起来都是毫无逻辑的,但是画面中都会有一个扭曲的物体,或大或小,外形却基本没有变化——长而扭曲的肢体,像菌丝一样裂开的末端和肉体,暗红的颜色,透露着十分不详的气息。
周师鹏越听越不对劲,“你读过书?”怎么那么像预言书里的东西……
“上过小学。”
周师鹏立刻拽住了石海鸣的手,眼里充满了怀疑。这绝对不是一个农村少年能说出的话。
“你必须跟我下去。”
少年瞪大圆圆的眼睛,“去哪?”
“古神遗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师鹏跟老师报告了这件事,把还记得的几句话记下来给老师看了,这位年轻有为的教授顿时惊为天人,戴上眼镜看了许久,说不出话,之后饭也不吃就要求见一面。
然而等两人赶到王小楼家后,就见这个瘦瘦小小的农村少年正跪在地上抓一只格外有活力的鱼,鱼在他手里滑来滑去。旁边的长凳上蹲着一只公鸡收了翅膀看着,甚至旁边这只家禽身上都有一种比少年更智慧的感觉。
周师鹏咳了一声,“王小楼!”
少年和公鸡立刻抬起头,“啊?”
鱼汤出炉了,石海鸣端到了桌上,斯哈斯哈地摩擦着烫到的手。
老师伸手道:“小朋友,你坐下,咱们先谈谈吧。”
石海鸣点点头,乖乖搬着小板凳抱着碗坐下来,先往嘴里炫了一大口饭。
啊,已经快饿死了。
这个时候那只鸡又默默地踱步走了进来,抬头看着桌上。
“请问,你是怎么看懂这个壁画的?”老师将打印出来的壁画放在桌子空余的地方上,指着上面的两根长条物和旁边形似车轮的东西,“这里翻译成行走可以理解,旁边的这个东西为什么可以翻译成力量呢?”
石海鸣一边嚼一边看,沉思了一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鸡咕了一声,跳上了石海鸣的膝盖。
石海鸣仿佛通灵了一般,眼睛一亮,“这两个图要合在一起理解为行走。力量是下面这个大地,在这个文明里大地和力量是一个意思,我们要遵从顺序,先上升再下降,所以是腿、运动、力量……”
“原来是这样的!”老师眼睛发起光来,“您再讲讲!”
周师鹏也认真地听着,顿时觉得茅塞顿开,文字蕴含了人的智慧和文化的灵魂,只这么几个点,周师鹏一下脑海中就构建出了这个古文明的轮廓来——一个原始、纯粹、奇幻的大地之文明。
周师鹏兴奋地抬头看,发现了他脸上的锅灰,伸手就帮他擦掉了。
石海鸣眯着眼睛任他动作,抬头一笑。
周师鹏嘴角微微一动,忽然觉得他黝黑的笑脸也不是那么不顺眼嘛……微笑还没拉满,石海鸣怀里的公鸡忽然跳到了周师鹏的脑袋上,爪子将他的脸狠狠抓了一道,周师鹏惨叫一声,翻倒在地。
老师和石海鸣立刻停下了动作。
周师鹏赶紧起身道,“我没事我没事。”
石海鸣放下碗筷抓住作恶的鸡,警告它,“鸡!不许这样!”
公鸡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师将壁画都收了起来,抓住石海鸣的肩膀晃了晃,“小朋友,不,小老师!明天您一定要和我们一起下去!我出钱雇您,我现在就去报告!”
周师鹏捂着脸上的伤口,有点不是滋味,这个普通的农村少年怎么就一眼看懂了壁画呢?他学古文字学了八年,也只是一知半解。
老师拍了拍周师鹏的肩,“捡到宝了!”然后匆忙走出了院子,留下一句,“小老师吃好睡好,我就不打扰了!”
石海鸣以为是助理系统开了挂,满意地在脑海里摸了摸信息狗。
周师鹏颇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食不知味地吃完了这顿荤菜。
夜间,房间里的小黄灯泡发着热光,石海鸣掏出红花油,沾在棉签上给周师鹏抹药,两人的脸靠得很近。
周师鹏甚至可以数清他有几根睫毛,少年身上的气息也很容易就能闻到,带着干净的青草气息。
周师鹏的鼻头被他的头发弄得非常痒,忍不住把他推开了一点,然后拿着削好的铅笔递给石海鸣,“把你说的全部写下来。”
石海鸣没有接笔,一言不发地看着周师鹏。
周师鹏困惑道:“怎么了?”
石海鸣低头拿起笔,又抬头看周师鹏,低头看笔,又看看周师鹏,这样好几次,面露难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师鹏看见他像个三岁小孩一样握拳拿着铅笔,还握得特别高,犹犹豫豫不下笔,心里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浮现——
“你不会写字?!!!”
少年尴尬地低头,用铅笔头戳着纸,“不会。”
“你能看懂吗?”
周师鹏拿过铅笔写了几个字,发现他简单的一二三四认得,类似于“你”“好”这样的就不认识了。
周师鹏目瞪口呆。由于过于震撼,周师鹏甚至找出了一个解释,说不定一门文字都不会才是看懂新文字的捷径?!
今天遭遇的事情过于震撼,周师鹏甚至觉得这里还非常有道理……
所以这个玩意儿是怎么做到翻译壁画的?不会完全是胡诌的吧?周师鹏忍不住凉凉的说:“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吧?”
少年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毛燥的发丝遮盖的耳尖明显地红了起来,抬头像是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抛出个小眼神,闷闷地嗯了一声。
周师鹏发现自己伤到他的心了,沉默了片刻。
“咳,那个,”周师鹏挪到他身旁,不自在地揉了揉他的头,将笔塞到他手里,“我教你,这样握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双宽厚的大手握了过来,完全可以将石海鸣的手抱住,他被周师鹏用力包裹住手指,推动着写起字来。
一笔一划,两人的呼吸变得一致。
线条微微抖动着,平行,交叉,重叠,随后落笔生花——
“王,小,楼。”周师鹏挨个教他念。
“哥好厉害,”石海鸣仰头看着周师鹏,一脸崇拜,额头因为抬头的动作蹭到了他的下巴,“我想写哥的名字。”石海鸣勾起手指挠了挠周师鹏的掌心。
周师鹏一愣,耳朵尖迅速红了。痒意从手里弥漫到心里。
这,这死小孩怎么这么……是不小心的吗?
得逞的石海鸣勾起嘴角,露出单纯认真的眼神,“可以教我吗?”
周师鹏不说话,闷头写起字来。
“喏,就是这样的。睡觉了!”周师鹏写完字就开始赶人了。
石海鸣抢过纸和笔离开了,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师鹏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气,一脸茫然。他想多了吧,哪儿有那么多像他一样的人,就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屁孩……他枕着手臂陷入了睡眠。
夜里,信息狗准时将石海鸣叫醒,石海鸣赶紧起身,用湿毛巾擦了擦热得大汗淋漓的身子,准备偷偷溜进周师鹏睡的地方。
石海鸣走到堂屋一扫,那只公鸡居然也没睡,站在桌子上歪头看着他,似乎不理解这个人类大半夜在干什么。
石海鸣正鬼鬼祟祟要开门,紧张的朝公鸡嘘了一声,然后将门推开了一些,正想进去,扭头又看了一眼安静注视着自己的公鸡,觉得不太放心,捉住它就往屋外的鸡笼里放。
他轻声道:“乖,不许叫。”接着就侧身挤进了去周师鹏睡的屋,轻轻走到床前爬了上去。
他伏在周师鹏身上,轻喊:“哥…哥……睡了吗?”
石海鸣甚至推了推他,他的呼吸依然非常平稳。
石海鸣深吸一口气,将周师鹏慢慢翻过来面对自己,脱下了他宽松的睡裤,石海鸣盯着他那沉睡的男性雄物,咽了咽口水。
我去,比我的大多了。王小楼这个身体的小jj,晨起也不会勃,小的还是像个娃娃,太可悲了。
石海鸣轻轻握住了软趴趴的阴茎,他的手太小了,甚至要两只手一起才能握住,他悄悄看着周师鹏防止他醒来,两手握住阴茎后就开始小幅度的撸动起来。
周师鹏轻轻抖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醒……石海鸣加大了力道,甚至开始照顾掉在下面的两颗饱满的囊袋,换着法子给周师鹏刺激,却又必须悄无声息地进行。
肉棒非常给力地硬了起来。
“嗯……”周师鹏对外界做出了反应,嘴里泄出呻吟,但依然没醒。
等终于完全硬起来后,石海鸣看着手里的巨物咽了咽口水。紫红的柱身上蔓延着暴起的青筋,龟头圆润饱满,大小一看就不是随随便便吃得消的。
没想到啊,你一个正正经经的大学生居然身怀绝鸡。
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忽然觉得这是个不好的决定,这个小菊花还是第一次。唉……要、要不重新找个人……
石海鸣深呼吸几次,还是下定了决心。
这么多年什么事没遇到过,大不了就当做肠镜了。
他脱下裤子,露出了白嫩嫩的大腿,将三角内裤拉开,用手指试探地插入自己的后穴,非常紧涩,石海鸣只能尽量放松,趴在周师鹏双腿之间给自己做前戏。
猴急地塞入三根手指后,石海鸣已经面红耳赤了。自己插入自己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既能感觉通过手指到肉穴的湿润温暖,也能通过后穴感受到手指的搅动。石海鸣咬住自己的拳头,堵住呻吟,再粗粗用三根手指扩开一些后,拔了出来。
见周师鹏还没醒来,石海鸣叉开双腿站在了他身体上方,轻声道:“对不起,哥。”然后往下坐,他尽量不触碰周师鹏身体的其他地方,只用手握住粗长的肉棒,用后穴去寻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棒从臀缝擦过,石海鸣换了个姿势,一手撑在床上,将那已经柔软下来的肉穴对准了肉棒,一用力开始往下坐。
“呃……唔…!”后穴一下就吞入了整个龟头,饱胀感立刻融入身体,让他小腿一酸倒在了周师鹏身上,龟头立刻顶着前列腺滑入了更深处,将肠道内部全部捅开。
“啊、嗯呼……”
他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身体的感觉奇怪起来,叫声不由自主地溢出。
太、太大了……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舒服……
石海鸣张着嘴喘息,门牙和舌头微微露出来,眼神迷离。身体里好像已经被插满了一样,不由自主的舒服起来了……再进去一点、感觉…就……
肉棒在体内搏动着,只是这样静静地插着不动就让石海鸣有些受不了了。
不行、不行……石海鸣红着脸要起身,王小楼的后面太敏感了,这太危险了,总感觉会上瘾……
他撑着周师鹏的小腹,轻轻动作起来,抬起屁股要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双手忽然握住了他的屁股,狠狠地捏了两下,让石海鸣直接惊叫出了声,“哈啊!”
他震惊地抬头一看。
周师鹏仍然闭着双眼,呼吸平稳,却伸手控制住了他,石海鸣僵住了身体,瞪大眼睛看着周师鹏,慌张道:“哥,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石海鸣话还没说完,后穴里插着的肉棒忽然猛地往里面捅了一大截,让石海鸣腰肢一软,趴在周师鹏的身上起不来了。
周师鹏一声不吭,却用力地捏着他的腰,自己不断地挺身抽送。石海鸣腰肉被死死捏到发疼,但比疼痛更难以忍受的就是后穴里那根忽然自己活跃起来的肉棒,粗长之物贯穿了他的深处,将那手指达不到的地方全部用力捅开,肠肉发出了黏糊糊的哀嚎。
“啊啊啊!不行、唔…嗬……”石海鸣紧闭双眼、绷紧肌肉对抗身体内部猛烈爆开的快感,他扭着腰想要离开,却被周师鹏死死抱住了。
石海鸣已经整个人都趴在周师鹏的胸膛,他抬头看前面前依旧闭着双眼的人,一边呻吟一边求饶:“哥,我错了…哈啊。”
周师鹏仿佛无知无觉,仍然闭着眼睛,但不断挺动撞击着自己的动作却清楚有力,石海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撑起四肢想要离开,但力气这么小根本比不过周师鹏,双手还被周师鹏抱住了,根本使不出力。
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身体稚嫩的少年身体被身下之人的双手紧紧束缚住了,双腿之间的肉洞被插得红红的,粗长肉屌不停地往上顶弄,在洞口进进出出,将少年的下体撞得往上一点一点的晃着。
肉肉的屁股因为用力的拍打和撞击生出层层肉浪,而石海鸣的声音也因为汹涌的快感和强势不已的抽插破碎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呃啊……太用力了……呜……”
少年开始因为体内肆虐的猛兽而委屈求饶,红红的眼角带着天真的媚意,声音更是从清脆变得沙哑。
“嗬嗯、嗬啊……”
石海鸣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周师鹏的眼球基本上没有动过,他还没有醒,那为什么动起来了……
石海鸣看着他紧闭双眼的从容安静的表情,瞬间想到了——
梦游!!!
石海鸣忽然被翻过来压在身下,双手被压在了面前,背后贴上火热的身躯,那根又粗又热的硬物又气势汹汹地插了进来,“啊——”
石海鸣差点被这一下插射了,视线开始发散,张着嘴说不出来话。
天呐……太刺激了……刚刚差点直接被插射了……
石海鸣急促呼吸着,咬住了面前的床单,眼里闪过一丝迷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游、呃……就好办了……
农村大夏天实在太热了,即使是温度最低的深夜也依然燥热得让人难以安眠,打开的窗户勉强可以带来一丝凉意,却怎么也降不下室内的温度。
狂乱,燥热,还有——疯狂交缠的两具身体。
成年体型的男人趴伏在少年身上,双手撑在少年的双手上,五指交缠,而下身则贴在一起,胯部压着弹性十足的肉臀,快速又用力地拍打着,腰身不断抬起放下,撞击着少年单薄的身体,撞出娇媚至极的呻吟。
汗水顺着肉体滑下,汗液的气味蒸发在空气里,两人的喘息黏糊糊地交织起来。
“嗯~哈啊……”石海鸣被持续不断的快感弄得越来越无力,手脚都被压住,只能呆呆地张嘴。
后穴已经完全适应了粗长的肉棒,甚至谄媚地得更紧,在插入抽出时都紧紧地贴覆上去。
“周…嗬、师鹏,你慢点……”石海鸣忍不住喊。他这身体可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个未成年。
石海鸣察觉到后穴的肉棒突然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身后男人动作也越来越快,压在他身上像座泰山一样,快要溢满的快感让他不免想要逃开,“等等…别!不要了、要死了呜……”
石海鸣哭嚎着,迷迷糊糊似乎从男人猛烈的动作中察觉出愤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张老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晃来晃去。
啪啪啪的声音清脆无比,少年的呻吟也越来越高。挣扎的动作被无情镇压,就像是蚂蚁撼树一样无力,只能被压在身下狠狠操,操得双腿翘起来,胡乱踢踹着空气,用绵软无力的声音求饶:“哥…嗯、哥!啊啊!太过了!”
少年的口水因为无法呼吸从嘴角流了出来,圆圆的眼睛因为太爽而流出了泪水,将卷翘的睫毛打湿。
不行了,屁股里面太舒服了……搞得小鸡鸡也受不了了……
“要射了唔——”石海鸣拉长了声音,死死咬住床单,发出了含糊的呻吟。
少年的细腰痉挛起来,小腿贴着男人的腿抬起,拍打着床板。他想逃掉却被死死压住,瘦弱稚嫩的身体也只能随着男人的挺腰而晃动,宛如被风玩弄的柳枝。
“哈啊……哈啊……嗬嗯……”一股热精冲刷着湿软的肠道,让少年又狠狠颤了一下。
终于做完了,好累……石海鸣脱力埋在床单里,出了一身的汗。一次就让他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身后的男人拔出了肉棒,后穴里面空虚下来,却仿佛依旧留有巨物冲刺的感觉,不自觉地收缩起来。
石海鸣又被翻到正面,他迷迷蒙蒙地抬眼看着身上的人,看见周师鹏半睁的眼睛,里面依然无神,石海鸣抬起腿撑住他的胸膛,费力往后退,摇头道:“哥,我不要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师鹏置若罔闻,握住他的脚腕一拉,轻而易举就拉回自己的胯下,肉棒稍稍一顶,就插进了已经软得不行的后穴里。
石海鸣咬住手背唔了一声,腰肢一颤。
他顶着满头汗水看着周师鹏握住自己的小腿又开始摆动腰部,眼泪汪汪地喊:“哥、呃!别做了…啊啊…”
周师鹏握着细细的脚踝,卖力地操弄着怀里的稚嫩身躯,汗水从脸上滑下,呼吸急促了些许,却依然眼神空洞。
前列腺时不时被顶到,石海鸣的腰肢已经酸到不行了。
周师鹏一刻不停地晃着腰操干,忽然动作幅度太大,不知何时分泌的湿滑肠液让肉棒滑了出来,周师鹏顿住了。
“呜呜额、嗬额……”石海鸣抽噎了一下,赶紧四肢并用往外跑。
不行,要赶紧跑——!这个周师鹏疯了!会被干坏的——
脚踝又被抓住了,石海鸣伸手紧紧抓住床柱,死命摇头,但依然比不过成年男性的力道,脚上的力道再度传来,他手蓦地一松,整个人往后一滑,绝望的啊了一声,张嘴又吐出了抽抽噎噎的呻吟。
“哥呜呜、嗬额……要干坏了——你快醒醒……”石海鸣打着哭嗝,在他身下踢打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
周师鹏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睁眼的瞬间对上了一双豆豆眼,房梁上的灰老鼠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吱一声跑了。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甚至有鸟在啾啾叫。昨晚睡得不怎么舒坦,热得大汗淋漓的,总感觉一整夜都在做什么很累的事情,好像还有人一直在哭……
周师鹏坐起来,差点撞上床柱,结果一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见了。
周师鹏赶紧拿起旁边的薄被披上,跑到堂屋喊:“王小楼!我衣服呢?!”
从大开的堂屋门可以看到王小楼正在晾衣服。
王小楼抬头,“哥,你衣服我帮洗了。”
周师鹏怒道:“我自己洗!”他怒气冲冲地回房间找衣服穿,心里骂骂咧咧。
石海鸣扶着腰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凳子旁,缓缓坐下,屁股落到凳面的一瞬间脸扭曲起来。
“嘶——还好他真的不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揉着腰自言自语。
脑海里的信息狗呆萌地汪了一声,【首要任务脱离处子之身已完成。】
石海鸣欲哭无泪地想,难怪任务是脱离“处子”之身而不是脱离“处男”之身。
身后忽然有人喊:“小老师!”
石海鸣回头一看,是昨晚来的那个周师鹏老师,笑眯眯地挥着手,“小老师,咱们下去吧。”
周师鹏火速换了衣服出来,道:“老师!等我拿个东西。”
石海鸣却忽然看见那只鸡笼子里的鸡不自然地倒在地上。
他靠近了些,将鸡笼打开,刚抱到怀里查看,那对豆豆眼啪得一下睁开了。
与此同时助理狗汪道:【队友桑旗已出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石海鸣吓了一大跳,傻张着嘴抱着鸡左看右看。不会吧——
忽然背后有人喊:“喂!那边的小矮子,快点儿。”
石海鸣扭头一看,老师背后站着个高高壮壮的大汉,五官硬朗,浓眉阔目的,石海鸣和他一对视,看见那傲娇的小表情,顿时福至心灵。
石海鸣心道,吓死我了,差点以为桑旗变成鸡了。
也对,鸡的脑容量不够。
周师鹏背着包走出来,见到大汉打了个招呼,“海哥,”他拍了拍石海鸣,“走了。”
“来了!”
科考队在村口集合,名叫张轩海的大汉住在玲华家,原来他们昨天就汇合了。张轩海编了个理由要求把玲华带上,因此他们三人也成功集合了。
洞口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但敞口很大,大约五平米,楼梯成螺旋状围着洞壁向下蔓延。
小队都带着手电筒照亮往下的阶梯,石海鸣在王小楼的记忆中根本没有翻到一丝这个往下的通道。周师鹏说这是千年一遇的时刻,再预言书里有写到,错过这次又要等上千年,大概是什么玄幻的定时开启之类的。
当然这句话也说明一件事——这次探索没成功的话,基本上属于任务失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石海鸣也不太懂怎么样才叫成功,系统有他自己的一套判断标准。
石海鸣的评价就是非常迷——哼,两次C。
平滑的石头一阶一阶地通往深处,周围的墙壁也十分平滑,摸上去寒凉清透。
安琪悄悄在他耳边说:“走之前我看到村长在带大家修祭坛。”
祭坛……石海鸣心思一动。在王小楼记忆中祭坛是出生就有的,爷爷奶奶也总是将红烛和动物的内脏作为祭祀品。他们总说这是赶走坏运气的。
谈话间他们就到了第一层,视野瞬间宽阔起来,地势开始往里面倾斜,越靠近天坑内里越陡峭。
这个空间顶上是五颜六色的晶体,散发着荧光,将整个空间照亮了一部分,石海鸣发现周围的石壁是腥红色的,不知道是不是光线过于微弱,石海鸣总觉得这个红色的石墙是会动的。
微弱的起伏着,仿佛有着生命……凝神一看,石海鸣不免感叹自己看错眼了,只是太黑了而已。
大家用手电筒照着中心,中心处那是一个同样很大的洞,垂直通往下一层,所幸周围有平台,他们上一次探索时已经放下了绳索,可以直接滑下去。
周师鹏走过来一把拉住石海鸣的后衣领,“抱着我。”
石海鸣看了眼安琪,发现她已经单手挂上绳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师鹏将手电筒交给石海鸣,石海鸣收进包里,咬住自己的手电筒,双手抱住了周师鹏的腰。
周师鹏拽住绳子往下一跳,不过十几秒就滑到了底。石海鸣主动松开手,把手电筒还给周师鹏,自己查看起第二层来。
这一层是石海鸣在周师鹏相机里看到过的无数石柱,他们散乱地分布在这里,像是被人随意抛弃了。走近了看会发现这并不是石头制作的,灰白的颜色更接近石膏,摸起来又不像,质地非常的细腻舒滑,反而像是打磨过的金属表皮。雕像生动精细,连毛发都雕刻得根根分明,仿佛下一秒就会活过来。
奇妙的是,他们都保存得很完好。
雕像的白色并不能让人觉得纯洁、安心,而是一种毫无生机的惨白,像是死去已久的尸体、翻白的鱼肚……一切失去生命却又邪恶的白色。
手电筒找到的可视范围内几乎全是雕像和石柱,落脚的地方很少,他们杂乱摆放着,有些上面爬满了苔藓,有些斜着埋入地里一大截,仔细观察会发现有些雕像的某些生物特征非常明显——角、蹄、翅膀、爪子……但他们却又混乱地融合在一起,组合成地球上不存在的奇妙物种,仿佛是一个艺术家们做了个梦醒来后肆意挥就的想象产物,让人怀疑世界上的造物法则并不那么可信。
尤其是这样一座雕像,大得诡异的嘴巴看起来像是在笑,尖锐的牙齿非常精细,颗颗分明,与撕裂开的嘴巴想比眼睛却只剩黑黑的两点,没有耳朵,脸是长长的圆盘,他的身体和面部居然看起来和人类相似,蹲坐在石座上低头冷冷的凝视着他们。这种似是而非的诡异的微妙感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所幸,他们都只是雕像……
石海鸣禁不住伸手摸了摸面前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雕像——
硬的,还好不是他想象中那样柔软。起码证明这是真的雕像。
石海鸣躲过旁边一张凶神恶煞的虎一般的雕塑,禁不住紧盯着这些雕像的眼睛,心里一阵紧张。他总觉得这些不是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走了两步就差点被一个凸起的土包里埋着的角绊倒。他稳住身体,低头看了看,弯弯的角上沾了泥土,脏兮兮的,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石海鸣产生了好奇心,蹲下来握住这个弯弯的角试图拔出雕像,却纹丝不动。
“小楼,快点!”周师鹏回头喊了他一声。
石海鸣立刻松开冲上去,“来了!”
他离开后,地上的角微弱地动了动,吧嗒,石子滚动了下去。
周围雕像的眼睛陡然转了转。
老师走在队伍最前方,按照之前来留下的标记走,大家都乖乖跟在后面。道路被雕像挤压,仅能供两个人比肩走。雕像左拥右挤的,石海鸣因为道路越来越难走,不知道为什么就落到了最后。
走着走着石海鸣就发现自己和大家的距离莫名其妙地越变越远,路也越变越窄,他稍稍提速,到最后甚至只能看见周师鹏的三四米外的背影,正想喊大家等等他,就见前面的队伍忽然骚动起来,他们似乎停下了脚步,吵闹的声音传到了石海鸣这里——
“标记!标记怎么不见了?”
“不对,老师,我记得这里有个牛头人的雕像……”
“对我也记得,我们做了标记的,不见了。”
“大家都停一停!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传到队尾,周师鹏赶紧扭头提醒道:“小楼,你——”声音夏然而止。
周师鹏看着身后密密麻麻根本没有缝隙的雕像群,顿住了。
“王小楼?王小楼!”
大家立刻惊慌地打着手电筒查看四周,这么一照,陡然发现原本还有缝隙的石膏群不知何时已经包围了他们。
阴冷的无机质睁着灰白的眼睛盯着他们,寂静无声。
动了……雕像不知何时动了。
周师鹏迅速扭头大喊:“小心雕像!它们会动!!!”
仿佛为了应证周师鹏的话,一个男生忽然大叫了一声,他往地上一坐嚎叫起来。旁边的男生反应还算快,立刻拉着他脱离了那块地,惊慌地喊:“雕像姿势变了!”
众人一看,坐在地上的男生手臂上有三道鲜血淋漓的伤口,将衣服和皮肉一齐抓破,露出了肌肉组织,所幸没有伤到骨头。
有人立刻照亮男生刚刚面对的地方,手电筒的光晕里立着一座狮头雕像,呲牙咧嘴,正抬起一只前爪,尾巴高高翘起。
让人骇然的是,雕像巨大的前爪上挂着男生破碎的衣服碎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哪……”张晓曼捂住嘴。
桑旗余光发现身侧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迅速扭头将手电筒照亮那里,一看,头皮迅速炸了。
刚刚还在他身后几米远的雕像不知何时、以何种方式,已经移到了他身后不足几尺,巨大的身形居高临下,带来强大的压迫感。无机质的塑像眼睛紧盯着他,大张的兽嘴里仿佛能够闻到那腥臭的气息。
桑旗紧张地和一动不动的雕像对视着,余光扫视着手电筒没有照亮的黑暗,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
桑旗猛地明白了什么——“照着这些雕像!不照他们就会动!!”
石海鸣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他什么时候,走进死路了?
不是一直跟在大家后面的吗?
石海鸣用手电筒照着看了看周围,陡然发现身后有个牛头人雕像,牛头按在壮硕的人体上有些怪异,却又异常和谐,如果这是个艺术品,他都能猜到作家必然是想要呈现出人类野性纯粹的兽类本能。
那硕大的弯角非常熟悉,石海鸣迅速察觉到不对劲了,警惕地面对着牛头人雕像,往后退了退。
果然要开始了,恐怖世界!
“周师鹏!张轩海!玲华!”周围的雕像太高了,被这么多怪异的巨大雕像围着,石海鸣鸡皮疙瘩四窜,开始呼喊队友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围连自己的回音都没有,石海鸣紧张的深呼吸,叫出了信息狗陪自己聊以安慰。
大家应该都在不远处的……石海鸣火速查看周围有没有出路,扭头发现身后的两座雕像都是斜着的,底下刚好露出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形的洞,石海鸣趴下了来,伸手举着手电筒,从洞口往外照了照。
对面依然是一排排的雕像,但是有路,而且好像就是刚刚那条路!地上还有凹下去的脚印……
石海鸣试着喊了喊:“大家在吗!?”
依然无人回应,这里像是只剩下了石海鸣一个人和一群冷冰冰的雕像。
没办法,石海鸣估摸了一下洞口大小,可以,他这副小身板钻过去绰绰有余。
他脱下了背包,包里基本没有什么,只听周师鹏说的带了些吃的和穿的,于是轻松一挤就挤进了洞里,石海鸣立刻跪着往里面钻。
头和肩膀都很轻松的过去了,石海鸣也不管地上脏,趴在地上用双手扒拉着往前爬,手电筒握在手里因为动作乱晃,照亮地面一大片青绿色的泥苔。
就在胸口已经过了洞口的时候,石海鸣忽然感觉一些碎片从上往下落到他脑袋上,石海鸣呆呆的抬头,发现两边的雕像高度好像降了一点点,还没反应过来,感觉腰间忽然一紧。
“嗯?”石海鸣往前爬了爬,根本无法动弹。
他愣了片刻,震惊地扭头看洞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还很富裕的洞居然死死的卡住了他的腰。
石海鸣使劲往外拱了拱,纹丝不动,甚至腰肉都被雕像的凸角卡得痛死了。
怎么——变小了——!!
石海鸣正在惊慌地扑腾,忽然感觉屁股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猛地停下了动作。
他现在看不见背后,但是他记得自己的正后方好像是那个……巨大的牛头人雕像……
呵、呵呵,不会吧,雕像应该不会动的,这个洞只是他预判错误了……
屁股猛地被一双五指分明的大手捏住了,石海鸣头皮发麻,跪在地上蹬腿大喊:“救命啊啊啊!来人啊!”
石海鸣慌得像个被老虎追杀的兔子,使劲往前扒拉想要爬出去,但现实就是裤子都被扒了还没出去一点点。
只穿着内裤的屁股像主人一样在空气中害怕的颤抖。腰部以上虽然看不见,但从乱蹬的光裸双腿来看,想必也在挣扎。
石海鸣根本不想懂自己为什么会被脱掉裤子,他几乎是撕扯着大喊:“救命——!”
下一秒石海鸣瞳孔猛地一缩,突然失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晚还被周师鹏操得酸胀的后穴一疼,被什么冰冷的异物插入了。
石海鸣在黑暗中睁着眼,惊恐地往后看,却只能看见死死堵住他的两座歪斜的雕像。
“等等——那里!”后穴被灵活地搅弄起来,石海鸣意识到这是手指,并且带着非常精细的动作在他的后穴里进出扩张,但是这个手指却没有生命体该有的柔软,坚硬无比。
“呃唔!嗯…什、么鬼……?”
后穴感受到主人的惊恐,下意识地紧缩起来,接着立刻被插入的第三根手指无情地撑开,酸胀之处瑟缩不已,前列腺被无意碰到了,石海鸣挣扎的身体猛地颤了颤。
身后之物迅速用手指对准了那个让石海鸣发颤的地方,用力地插了好几下。
“哈啊……”他不禁发出了软软的呻吟。
好粗……小腹好酸……
“啊!你是谁!”石海鸣不受控制地喘着粗气,语气颤抖道,“放、呃哼……放开我!”
背后没有给出任何反应,但是石海鸣明显感觉这东西更靠近了,软软的屁股感觉到了光滑细腻的触感,冰冰凉凉的,并不属于人体的温度……这熟悉的触感好像是……
他完全无法理解自己身后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呼吸声都没有,但一步步越来越过分地入侵他的肠道。石海鸣只能确定这绝对不是人类。
忽然手指拔掉了,下一刻更粗的东西抵上了虚张的穴口。
这玩意的目的性太强,让石海鸣双腿直颤,“不要,不要进来……”
就在这时石海鸣听到了前方隐隐约约传来了其他人的呼喊。
“呜救命啊——!”石海鸣害怕求救,双手撑住雕像使劲将自己往外拔,乱蹬的双腿却被抓住了脚腕,下半身已经几乎悬空了,后穴根本不懂他的恐惧,甚至温润地想要吞入抵住入口的巨物。
身后是空洞洞的未知,什么都看不见,而他光着屁股被黑暗中的怪物抓住了。
救命!他不想被真面目都看不见的雕像怪物肛!
石海鸣吓得泪花都蹦了出来,抬头看见了周师鹏和桑旗他们冲了过来,喜出望外,伸手喊——
“哥——!唔嗬!”
石海鸣瞬间瞪大了眼睛,瞳孔却骤然一缩,吸了口冷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就在他们奔过来的一瞬间被入侵了,肠道被无情地捅开,完全塞满了。
那东西粗壮无比,压迫感非常的强烈,石海鸣只觉得后穴里塞进了一根铁棒,将后穴撑到了极限,隐隐作痛。肉壁包裹着怪物的阴茎,冰冷的感觉十分怪异,让石海鸣脊背发凉。
他被一个雕像侵犯了。甚至就在队友向他奔来的时候,那根巨物还在往他身体里不断深入,最后,小小的啪的一声,屁股撞到了怪物坚硬的胯部。
整根没入。
这个事实让石海鸣瞬间崩溃了,趴在地上哇了一声哭了起来。
“啊、呜啊啊……呜呜……雕像……”
好不容易找到王小楼的周师鹏傻了,以为他被雕像怪物吓到了,跪在地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怕了,不怕了,我来了。”
面前的少年恰好被困在一个洞里,委委屈屈地用双手撑在地上,指甲缝里全是泥土,显然失踪期间吓得不轻。他睁着泪汪汪的圆眼,一脸带着茫然的惊恐,哭得稀里哗啦,前言不搭后语:“不是、的,嗝…有怪物…后面……”
周师鹏知道后面可能有威胁,忙给旁边的人手电筒让帮忙照着,拽住他的手道:“没事,我现在就救你出来。”
桑旗立刻抓住手电筒,警惕地照着周围的雕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师鹏开始抓住他的手往外拉,少年却突然惊叫了一声,脸上漫上了红晕,眼睛再度瞪得老大,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滑,一脸惊慌失措。
身后的怪物开始动了,粗长的柱状物往外拔了拔,又猛地冲进了狭窄肠道深处,光滑的阴茎摩擦着粘膜,坚硬无比,捅得石海鸣一个激灵,后穴开始痉挛。
里面的东西太硬了,太大了……
插入他后面的东西塞地这么满,一动就让整个肠道内部都颤抖起来。若不是昨晚已经充分被开发了后穴,石海鸣现在已经昏过去了。
“好恐怖……呜呜——嗬咳、咳呜呜……”
石海鸣跪在地上,疯狂地扭着腰想要逃离这根巨大冰凉、又硬得过分肉棒,可怪物死死握住他的腰,让他根本无处可逃,甚至更加用力地撞击起他来,后穴被无情地操弄着。
石海鸣泪眼婆娑,抓住周师鹏的手哭。
“怎、怎么了?你受伤了吗?”周师鹏呆愣地看着,他只觉得这个哭声非常的色情,而且还时不时的呻吟两下…身体也在微弱地晃动。
这、这不就像是在那个……
旁边的桑旗诧异地扭头看着卡在洞里的石海鸣,只看见他有节奏地抽搐着,似乎被什么东西击打着,脸上滑过可怜兮兮的泪痕,眼眶鼻头都哭红了,满眼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看不见的是,少年卡在洞外的下半身光秃秃的,圆润饱满的臀部被一个高大的雕像挤压着,雕像叉开的双腿间吊着一根雄伟的粗屌,而这根巨物已经被少年柔软的后穴吞了进去,由于过于粗大抽插时甚至带着穴口微微抽动起来。
双腿止不住地抖啊抖,石海鸣试图在这恐怖得抽插中压住自己的羞耻的呻吟,但根本做不到。
被插满的肠道太舒服了。即使被恐怖和抗拒包围着,但直肠还是忠诚的产生了快感。
少年抬头看着他们,盈满泪珠的眼里全是哀求,表情却像舒服到忍不了般皱着眉,边抽噎边呻吟:“哈啊、呃……唔嗬……不要、了……”
这什么——!?桑旗猛地挪开视线,却看见周师鹏愣着不动,还脸红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莫名其妙脸发热起来。
桑旗猛地踹了一脚雕像,可它纹丝不动,桑旗还差点摔倒。
“喂!”桑旗恼羞成怒地踢了踢周师鹏的背,“快救人啊!干什么呢!”
周师鹏回过神来,抛掉脑子里的离谱想法,赶紧抱着他的上半身用力拉扯。
这死小孩哭得也太色情了……
石海鸣抱着周师鹏的肩膀被他往外拉,腰间的洞却死死卡着他,而身后也被死死握住,肉棒还在不停抽插,将单薄的身体撞得晃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只觉得过于剧烈得抽插让后穴又胀又疼,却又禁不住胀痛感下的快感。
肠道深处被无情操开的快感,粘膜被恶狠狠摩擦时的快感……快要让石海鸣窒息的恐惧也让他产生了淫靡的快感。
被怪物侵犯了……反而觉得很舒服……
石海鸣埋在周师鹏怀里哭着摇头:“受不了了……好难受……哈啊……”石海鸣明显感觉自己的肉棒已经勃起了,每次被怪物的阴茎插到深处时总会流出些液体,快感已经操控了他的身体,他的双腿发着颤,后穴也完全服帖地包裹住了这根一开始还觉得太大太凉的肉棒。
不想要被怪物操射——
“救我,啊啊、哈啊……”后穴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了,石海鸣甚至察觉到了一丝啪啪声,羞得耳朵通红。
周师鹏着急道:“你别怕,我想想办法。”
快来了、好爽……要高潮了——!
石海鸣一口咬住周师鹏的衣服,后穴一阵痉挛,弓起的脊背下,一根清秀的少年肉棒跳动着吐出了精液,几乎是喷射出了一大波,像是尿尿一般往外射。
石海鸣爽得大脑空白,身子不停的抽搐,将脸埋在周师鹏怀里,藏住了射精时爽得不行的表情,同时紧咬住周师鹏的衣服也堵住了高昂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师鹏红着脸,担忧地拍了拍他的背,“还好吧?”都哭得抽抽了,周师鹏心疼地抱紧他。
石海鸣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但他还是不想抬头面对。
他、他被背后的雕像……当着别人的面操射了!
还在周师鹏和桑旗面前哗哗大哭!!!
石海鸣在这短短几秒里思考了自己来恐怖系统遭罪的意义是什么?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宇宙的尽头又在哪里?
好一会儿石海鸣才做好心理准备,他反应过来自己心理本没有这么脆弱的,大概是受了王小楼身体的影响,深吸几口气后,石海鸣仰起一塌糊涂的小脸,“没事……”一开始才发现他的声音已经哑了。
“唔——”后穴里的肉棒忽然拔了出去,石海鸣蜷缩着脚趾,闭紧双眼忍住了呻吟。
后穴陡然空虚起来,石海鸣脱力般倒在周师鹏怀里喘息。
腰被松开了,一双手拉开了他的双腿,石海鸣低头默默掉眼泪。
不是吧,又要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熟悉的布料裹住了已经被拍得发烫的屁股,暴露在黑暗中的屁股立刻从冷空气中隔离开,石海鸣困惑地轻轻动了动腿。
接住他就感觉到腰间的洞松了不少,下一刻就被周师鹏拉了出去。
石海鸣呆呆地缩在他怀里喘息,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好一会儿才带着埋怨的意味愤怒质问周师鹏和桑旗:“你们去哪儿了?”让我一个人被怪物吓。
“没事了,你刚刚怎么了?”周师鹏拍着石海鸣的背,只能看见他一个发旋。
石海鸣闷声道:“没什么,吓到了。”
“你的腿……”
石海鸣低头一看,他的裤子都不见了,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三角小内裤,大腿上还有红红的指痕,似乎还有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石海鸣赶紧扯着衣服遮住,支支吾吾道:“没什么,没受伤。”
石海鸣赶紧找背包,却发现包不见了,他跪在地上摸索,困惑地问:“你们看见我的包了吗?我的衣服——”
看着跪在地上露着白白大腿的男孩,周师鹏默默移开视线,从自己包里掏了掏,递给他一件自己的衬衫,“我只带了这个,裤子已经给别人了。”
桑旗尽职地守在周围,用光芒照亮周围,防止被袭击。刚才和石海鸣走丢那段时间,他们已经受到了三四只雕像怪的攻击,所幸大家都在一起发现得及时,只受了些皮外伤。为了找石海鸣,他们俩举手离队了,得尽快回去,不然黑暗中这些怪物就会移动,将道路完全改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桑旗扭头问:“好了吗?没受伤吧?”
扭头一看,石海鸣低头站着,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哭得脸红红的,一脸疲惫。他穿着周师鹏的衬衫,因为尺寸差距过大,肩膀的布料会宽很多,因此他扣上了所有的扣子,衬衫的下摆都到石海鸣大腿中间了,不过刚好可以盖住他的屁股,就是看起来像裙子。
周师鹏弯腰在给一脸呆滞委屈的石海鸣挽着衣袖,黑黑的手背从袖口里露出来,上面还有一些细小的伤口。
两人刚刚其实都看见了石海鸣腰间的抓痕。
桑旗不满道:“动作快点。石、小楼,走了。”
看着桑旗伸过来的手,石海鸣握了上去,贴在他身边,仰头低声道:“刚刚我遇到了牛头雕像,差点就……”差点就怎样,他也没说出来。
“嗯。”桑旗直视着前方,走得越来越快。
石海鸣后穴还在隐隐作痛,只能咬牙跟上,将他的手握得更紧。
周师鹏默默跟在后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所幸这些雕像移动的并不快,他们稍稍绕了些路就找到了大部队。
受伤的三个人已经包扎好了,他们呆愣愣地看着雕像,似乎还没回过神来,其他人都守在旁边,用手电筒警惕地照着周围。
石海鸣刚到就被手电筒照到了眼睛。
张晓曼的脚踝受了伤,正在和安琪低声聊天,看见他们来了眼睛一亮,“师鹏!”
安琪扭头看见穿着明显不合身的衬衫的石海鸣,有些担忧,“你也受伤了吗?”
石海鸣欲哭无泪,是的,被无情爆菊了……但他还是摇摇头,“没有。”
老师正在研究一个雕像,看他脚边散落的石块,看样子也动用了不少暴力手段,见三人都回来了,老师立刻将照片递到石海鸣面前道:“小老师你快看看这个。”
石海鸣看到了壁画,艳丽的色彩,他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知道了,这些雕像是流放者。他们都是被流放的罪人,守在遗址的第一层,因为被剥夺了‘存在’的权利,无法存在于目光和光线所在的空间。”
在被人注视或是光线明亮的地方,他们是没有生命的无机质集合体,而在黑暗中,他们就是另一空间里的远古恶魔。
桑旗道:“第一层……还有两层。”
“对,所以不能浪费时间了,”老师立刻拍了拍手,“大家快起来,能继续下去吗?”
因为大家也怕手电筒电量不够,后期控制不了雕像,纷纷起身找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注意到了雕像的行动规律后,他们就能够很顺利地继续走下去了,虽然期间也花了不少时间,但无人受伤。
他们最终在一堆空荡荡的地区发现了通往下一层的洞口,这一片地区没有一座雕像,仿佛有什么更为恐怖的东西在下面。
幽暗的洞底散发着幽幽寒意,石海鸣趴在洞口看了看,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什么蠕动的东西。
周师鹏正寻找着下去的阶梯,看见石海鸣大咧咧的姿势,导致跪在地上身子前倾露出了大腿根部的软肉,屁股都已经快要露出来了,没忍住走过去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往后拉,警告道:“小心掉下去。”
下去之前,老师和石海鸣一起看了壁画,这块壁画并不那么明显,石海鸣只能看出这个藤蔓没有主动攻击性,也并不致死,似乎对红色的东西非常钟爱,在这个壁画中藤蔓是将流放者死死缠绕着的。
老师警告大家道:“第二层的藤蔓大多数是地球上没有的,同学们一定要注意危险性,挨个下去。”见过活过来的雕像后,他们不敢再小看植物了。
毕竟在古神的地盘,很多事情都是他们无法理解的。
石海鸣已经看出下面藤蔓很多了,因为洞口伸出了许多卷须,甚至还有粗长的巨藤攀上了附近的石块土块。
老师攀着绳子先下去了,另一个三十多岁的调查员也紧跟着,剩下的五个男生和三个女生中,石海鸣第五个下去,他往下滑的时候裸露在外的肌肤触碰到了藤蔓,细细的卷须和叶子搔弄得他非常痒,这一堆爬上来的藤蔓似乎有吸附根,一碰就贴住他的小腿和脚踝,落地后,石海鸣觉得痒痒的,赶紧挠了挠腿,抓出了许多红痕。
人都下来之后,立刻以伤员在中间其他人排在前后的队形继续前行。
周围全是交叠的藤蔓,各类形态无奇不有,圆的扁的绿的紫的,石海鸣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藤条。那些光滑的藤蔓表皮反射着光,互相缠绕成巨大的一根,将不同的枝条都联系到了一起,成为了像是蜘蛛网般的存在,看不见尽头也看不见来源;有些则从头顶垂下来,叶子掉在空中晃悠,像是活生生的蜘蛛;还有的藤蔓上开出来色彩斑斓的花,点缀在或粗或细缠绕地密不可分的藤蔓中,宛如小小的果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于雕像的意外,大家都谨慎了不少,手电筒照来照去,照到石海鸣差点将一根扭曲的藤蔓看成是巨蟒,吓得抖了抖。
黑暗环境中待这么久,精神真的会越变越差,加上这么夸张的巨型植物,难免会看错眼。
腿上又痒痒起来,石海鸣嘀咕着抬腿挠了几下。
大概走了十多分钟,张晓曼忽然停下了脚步,扭扭捏捏道:“我想方便一下。”说完扭头看向了安琪。
两人离队在附近上厕所,队伍停下休息会儿。
石海鸣也觉得膀胱里的东西晃荡起来,加上刚刚射了不少,其实早就想上厕所了,石海鸣扭头跟身后的桑旗说:“我也去上个厕所。”
桑旗点点头,“就在附近吧,快点回来。”
他绕了点路走到一大堆纠缠的藤蔓后,撩起衬衫,将内裤脱下一点,舒服地尿起来,尿液落在藤蔓上,哗哗作响。石海鸣尿完还甩了甩,觉得有点不干净,扯下一堆叶子擦了擦阴茎顶端,藤蔓上的吸盘压出的粘液有些恶心,石海鸣用袖子擦了擦龟头上的液体。
桑旗高声喊他,“小楼!快点!”
“来了!”石海鸣忙应下,穿上内裤往大家那儿跑。队伍刚开始走了没几步,周围忽然响起了沙沙声。
“有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家立刻警惕起来,迅速围成了一团,只见昏暗中那缠绕在一起的藤蔓竟然似活物一般扭动起来,叶子相互摩擦发出了声音。
明明看着速度并不快,转眼间地上已经爬满了细细的卷须,那些须须直奔队伍,但目标却格外明确。
其中伤在胳膊上的男人啊了一声,众人就看见那细细的藤蔓已经缠绕上了他的胳膊,伸出了中间有孔的触须贴住了绷带上的红色血迹,一鼓一鼓地用力吮吸。
“它想吸血!”男人说完迅速伸手拍掉了藤蔓,这些东西细小无力,一下就被拍下去了。
紧接着其他有着伤口的人也被缠住了身体部分,张晓曼吓得抬腿乱踩也轻而易举就踩了下去。
可沙沙沙的声音不绝于耳,如果这些藤蔓会源源不断的涌过来,看这个偌大空间目之所及遍布的绿色,想必也会消耗许多体力,于是他们立刻决定全速向前。
石海鸣刚小跑了几步,腿上忽然传来微弱的拉扯力道,低头一看,他刚刚抓过的小腿上的伤口居然也渗出了一点点血液,嫩绿的卷须像小手一样握住了他的脚,石海鸣直接抬腿扯断了继续走。
结果好几根更粗的藤蔓迅速攀着他小腿爬上到了大腿附近,粗了许多的藤蔓力道也大了不少,小腿立刻传来了束缚感。石海鸣惊讶地伸手去扯,他不知道自己大腿又何时受伤了,结果藤蔓一路晚上,从双腿之间钻向了后面的狭缝,柔软嫩滑的细茎一头撞向了内裤,却因为这层薄薄的布料无法再次前进。
石海鸣啊了一声,手忙脚乱地弯腰扯弄藤蔓。
刚刚后面被那么粗暴的使用了,大概也受了伤出血了。
意识到这个的石海鸣立刻跳起脚来,捂着屁股踢踩这些没有神智只会往前的吸血藤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在他后面的桑旗看不下去了,仗着自己人高马大直接伸手圈住他的腰一勾一带,将他瘦小的身躯抬了起来,追上了前面人的脚步。
拍掉了最初的细茎后,爬过来的藤蔓也越来越粗,现在已经近两指粗了,灯光乱晃时甚至会不小心看成蛇,那蜿蜒前行的姿势非常相似。
被卷在桑旗臂弯下的石海鸣悬在空中,他抬头就是前方的人边撕扯躲避藤蔓边前行的背影,低头就是底下追上来的藤蔓。
“谢了,兄弟。”这具身体就是弱。
石海鸣不免感慨桑旗每次运气都很好,上个世界是警察,这个世界有一米九,轻轻松松把他抱玩偶一样抱起来了。
世界颠簸着,胃也被挤压着,石海鸣想让他换个姿势,可还没开口,忽然觉得双腿之间不可言喻之地忽然痒了起来。
一种非常可怕的痒,在阴茎顶端蔓延开来,石海鸣瞬间痒得抓心挠肝,恨不得立刻伸手掏两下。
人在特别痒的时候是根本无法忍受的,这种痒意就像是蚂蚁在血管里轻轻爬动。而石海鸣现在尤其是生殖器发痒,顶端的神经细胞非常多,格外敏感,痒起来一发不可收拾,石海鸣立刻就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左右互蹭起来。
他抬头看了看桑旗,桑旗一手举着手电筒,一手圈着他,正专心致志地追赶前面的人,队尾是周师鹏,没人注意到他。
石海鸣实在痒,直接伸手往下掏了掏,握住生殖器狠狠搓了几下,那几下爽得他差点叫出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越搓越痒。
于是桑旗跑了多久,石海鸣就扭扭捏捏、偷偷摸摸地搓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桑旗终于放下石海鸣后,就见他满脸通红,眼泛泪光,夹紧了双腿跪在地上。
“你干什么?又想尿尿?”
石海鸣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双手撑在裆部。
桑旗看他半天不说,又听见安琪喊了一声,瞬间被吸引了,留下一句“我去看看她”,把石海鸣丢给了周师鹏。
前方队伍因为出了些状况才停下的,原来受伤的几个家伙都疯狂地撕挠自己的伤口,甚至扯下了绷带,重新挠破了伤口。张晓曼的腿已经破了一大块了,血液顺着细瘦白嫩的脚腕流下,可她却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一直在抓挠着,苦着脸说:“特别痒,受不了啊。”
安琪试图用绷带缠住,可她会直接撕扯一切外物去抓挠被藤蔓吸附过的地方。
看着周围迅速蔓延过来的藤蔓,老师立刻道:“点火!植物都怕火!”所幸他们准备的足够充分,包里有简单的火折子和打火机,但这里没有干燥的物体让火焰持续燃烧,最后周师鹏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绑在自己的相机支架上,将酒精倒了上去,点燃了这个简易火把。
他往不断涌来的藤蔓一挥,他们的前行趋势果然明显变慢了,甚至还后退了,其他人见状立刻也做起来火把。
藤蔓的事情暂时解决了,可几个已经挠得停不下来的伤患让他们犯了难,原本这个伤口消过毒包扎好了,不算严重,现在却被他们自己撕开抓得鲜血淋漓,指甲里的细菌都进去了。拦住他们的手脚他们就会哭嚎着痒,痒得满头大汗,挣扎得特别厉害。
安琪立刻告诉大家,“这个藤蔓的气生根和吸盘里可能有毒,会特别痒。刚刚曼姐就是被吸盘吸到弄成这样的。”
“这些植物的粘液里应该有酸性物质或者血清素,赶紧找点碱性的东西涂一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口水口水!”
挠得上头的大家立刻开始呸呸呸。
安琪和桑旗帮张晓曼挡住,张晓曼背过身涂了涂,惊喜道:“好多了!”
石海鸣自己也偷偷躲到一边涂了涂口水,但是没有用,他还看了一眼,发育不良的小小楼已经肿起来了,顶端的龟头红通通的,像是个小西红柿一样,尿道口也红肿得厉害,瘙痒难耐。
“再涂点酒精,”周师鹏拿出剩下的容器往前走,忽然被一只手拽住了,“小楼?”
石海鸣一脸潮红,喘着气道:“哥,救救我,痒——”
他的下体真的已经痒的受不了了,温度也升了上来,火辣辣地发着烫,他现在挠一下就涨痛,不敢用手再碰又痒得直扭。
周师鹏暗道不好,石海鸣没穿裤子,很容易被沾上粘液,赶紧蹲下身问:“哪里痒?”
石海鸣看了看面前的人群,羞红着脸附在周师鹏耳边说了句话。
周师鹏直接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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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藤蔓显然也是捕猎者,只是他们的捕猎手段相对温和,因为它们的力量过于弱小,没办法像大型猛兽一样撕开猎物的皮肉,因此它们发展出了自己的狩猎方式——通过血液追踪猎物,将神经毒素注入,迫使猎物自己破坏表皮,从而让这类植物藤蔓畅饮。
桑旗拿着刀带上手套,把周围一圈的藤蔓都给割了,这些密密麻麻的玩意儿缠得跟麻花似的,他掰扯了好久都找不到头,最后直接乱砍,然后把藤蔓的残骸都推开,清理出一大块地方。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意外收获——在藤蔓包裹的最里面挖出了几具干瘪的尸体。
他们身上穿着的明显是古时候人的衣服,有一具尸体头上还带着尖尖的帽子,他们的怀里揣了几个盒子,至死都没有放开。
老师过来看了看,确定了这是唐朝时期的人。但尸体又太新了,完全不合常理。
最后桑旗直接上手掰开了尸体手里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通关文牒和一些文书。老师结果细细看了许久,沉吟道:“是皇帝发的文牒,大概是要带着重要命令去周边国家的官员。”
其他的文书被藤蔓的汁液侵蚀的差不多了,也看不出什么了。
老师却显得很高兴:“看来这个地方的确有神秘的力量,你看这个尸体……不死不灭……”
桑旗只想说,人家已经死了。一看老师这个上头的样子,桑旗选择还是去做点有用的事情,帮助他们好好走到最后。
他直接将这些盒子都踩烂,抱着木条往空地走,打算当成木柴来烧。给伤员重新包扎的安琪看见了他手里的东西,金碧辉煌的,禁不住问:“什么东西,哪儿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桑旗说了之后安琪瞪大了眼睛,“这是文物啊!”
桑旗耸耸肩,“盒子能有什么用,反正他们的目的不是这个。对了,王小楼呢?”
安琪指了指旁边,“好像往那边走了,和周师鹏一起的。”
桑旗啧了一声,“不会有危险吧?”
“不会吧,王小楼挺聪明的。”
“哈?”桑旗发出质疑的声音,“他那么笨,走路都迷路。”
安琪咳了一声。
桑旗把木板扔下,让安琪帮忙生个火,这些撑过今晚够了,他起身道:“我得去找找他们。”
周师鹏抱着王小楼走到了一个藤蔓比较少的地方,放下他后将火把插在地上防止藤蔓靠近。刚刚立稳,就听见王小楼的哼唧声。
“好痒,快点啊哥,唔……”
他扭头一看,呼吸都差点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小楼撩起了宽松过头的衬衫,连内裤也拉到了膝盖,坐在地上张开了腿,让自己的阴茎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已经肿了,粉粉的龟头已经充血发红,尿道口都肿大来不少,似乎都可以看见艳红的尿道。
他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根部,用掌心蹭了蹭顶端,立马舒爽地喘息起来,上瘾一般用力地摩擦着,时不时用手指搓着龟头,动作粗鲁用力。他想起口水应该有一点点用的,于是又将手指伸进嘴巴里舔湿了,然后尽数涂在龟头上,把龟头涂得亮晶晶的,继续摩擦。
周师鹏抽了口气,盯着面前的近似自慰的场景看得眼睛发直。
这、这也太色了……
这样的动作之下小阴茎很快就硬了,变成不那么小的阴茎。因为还未经人事,通体粉红,连毛都稀稀拉拉的,看起来额外干净可爱。
周师鹏咽了咽口水,反应过来王小楼这样会伤害自己后赶紧控制他的手。
小孩立刻挣扎起来,哭丧着脸撒娇:“哥~我真的好痒。”
“那这、这也不能这样挠。你还小会挠坏的,”周师鹏一下抓住他的两只手控制住,紧盯着他自己乱动的小肉棒,哑声道,“你看,都挠红了。”
“我、我试过了,口水没用……怎么办?”
王小楼已经急出了满头汗水,毛燥的额发终于服服帖帖地落在额头前,显得乖巧了不少。他圆圆的小鹿眼噙满了痛苦的泪水,全然信任地看着面前的人。
再不想办法就要痒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现在只想剁掉这根痒死人的玩意儿,他真的已经痒到生不如死了,如果不是周师鹏控制着他他现在已经失去理智用指甲挠了。
尤其是痒意已经深入了尿道里,更是难以忍受,恨不能切开来挠一挠里面。
见周师鹏还在思考,石海鸣急红了眼,直接一口咬住了周师鹏的手。
“啊!你——!”周师鹏吃痛,但还是没松手,他伸出另一只手推开王小楼的脸,怒目而视,“死小孩!”
石海鸣直接痒得眼泪,疯狂扭着腰,声线也开始颤抖:“小鸡鸡真的好痒,呜呜,我要死了。”
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痒得想死!
周师鹏看着王小楼痛苦的模样,狠下心来一咬牙,将王小楼摁在了地上。
这是为了救人,他没有猥亵小孩!
周师鹏伸手压住了王小楼的大腿防止他挣扎,趴在了王小楼双腿间,抬头看了他哭嗒嗒的脸一眼,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张嘴含住了面前这根秀色可餐的少年肉棒。
入嘴的第一个感受就是很烫,温度很高,戳在上颚的龟头明显地肿了,比柱身都要粗上了一些,肿起来的组织软乎乎地像水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周师鹏就品尝到了王小楼身上的特有的气息,没有成年男人该有的腥味或者臭味,反而有一种晒过的麦子香,让人不禁想象到少年在田野里玩耍,光着上身干农活的情景,阳光的气息扑面而来。
周师鹏尽量含住龟头,蠕动着舌头分泌口水,涂在可怜的龟头上。
石海鸣立刻就软了腰子。痒意的确立刻就被缓解了不少,但更重要的是——
这不仅是王小楼第一次被口交,也是他第一次被口交,真的是……
太他妈的爽了!
爽到石海鸣腰部直接抽搐了两下,臀肌都不自觉夹紧了,嘴里也毫不知羞地吐出了畅快至极的呻吟。
“啊啊、好爽……哈啊、哈啊呃……”
石海鸣收紧了双腿,将周师鹏的脑袋的脑袋夹住,仰头看着他张嘴含住自己生殖器的模样,爽得不行。尤其是充血后的龟头非常敏感,神经更是百倍的将接触的快感反馈给大脑,而未完全成熟的大脑一下就宕机了,让石海鸣像是醉了一样面色绯红,思维混乱。
石海鸣掀起眼皮,和周师鹏对视了,周师鹏停下了舌头的动作,只是静静地含着,让口水治愈肿胀的龟头。痒意还没有完全褪去,和温软湿润的口腔包裹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石海鸣从地狱直接飞向了天堂。
“哥,舔一下,多舔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居然开始恬不知耻地要求起来!
石海鸣意识到了自己的得寸进尺,却无法抗拒,甚至开始动起了腰将肉棒往周师鹏嘴里塞,完全不在意周师鹏还是清醒的状态。
周师鹏有些纳闷,他为什么要给一个小屁孩口交?而当他听到这娇软至极的声音后,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少年眯着眼,眼里一片朦胧的媚,微张着嘴巴呻吟时露出了红艳的小舌,让周师鹏不禁想象这里是不是也和嘴里的龟头一样柔软。
然后他就听到王小楼要求他多舔舔。
哼,还得寸进尺。
周师鹏抱住他的臀部,直接将他的阴茎整个吞了下去。这个尺寸对于周师鹏来说还是很轻松得,他完全可以整根吞进去,也才勉勉强强到舌根。
毕竟才十六岁……哈,比我小多了。
周师鹏用舌头贴着柱身逗弄了两下,立刻就听见了王小楼啊啊直叫,双腿夹住自己的脑袋就开始扭腰。
只见他咬着手指,从齿缝里挤出软软的声音说:“里面…鸡鸡里面也痒。”
靠,小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师鹏忍不住了,用力吮吸起他的小肉棒,吸得水声响起,在少年抬高了腰部后,才慢条斯理地将舌头伸向尿道口,蜷缩成尖筒状往里面钻。
周师鹏的舌头相对于刚开始发展的少年肉棒的尿道口肯定是过于肥大的,然而现在因为毒素,他的龟头连带着尿道口都肿大了许多,周师鹏轻而易举地探入了一些,钻进了尿道里。
他尝到了些许的腥臊味,周师鹏本该是厌恶至极的,在这种精虫上脑的时刻不但没有感觉脏,反而兴奋了起来,半硬的肉棒直接完全膨胀了。
石海鸣感觉到尿道被舌尖侵入了,柔软脆弱的尿道内壁被粗糙的舌尖舔弄着,刺激至极的感觉让石海鸣头皮一阵发麻,双腿踩在地上猛地发力抬起,将自己的身体蹦成了漂亮的拱形。
“啊啊啊啊——!”要、要射了!
没有一丝预兆,石海鸣的肉棒直接就搏动着,从尿道射出了一波精液,全部被周师鹏的舌头接住了。
周师鹏愣住了。
石海鸣射完后还在颤抖,咬着手指喘息着,极度痛苦后又登上极度快乐,他的头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一滴泪水从眼角顺着太阳穴滑落。
温暖的包裹离开了,肉棒一下暴露在了冷空气中,石海鸣哆嗦了一下,反应过来了。
这不是做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刚刚被周师鹏舔了肉棒。而一开始只是为了帮他缓解痒意,结果他直接浪叫让人家多舔舔还让人家直接舔进了他的尿道里,最后甚至直接射了人家一嘴。
石海鸣呆呆地抬头,看见了周师鹏面部表情的一张脸,他紧闭着嘴,似乎吞下了自己的精液……
吞下了……
他刻意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用发泄过后的沙哑声音说:“谢谢师鹏哥,我好多了,不痒了。”
周师鹏直起了身子,垂眸看着脸蛋红扑扑的少年手忙脚乱地穿着内裤,内心隐秘邪恶的念头开始膨胀起来。
他好像很享受这种和男人之间的性事,说不定会是个有天赋的孩子……看他被按在地上侵入后穴,不管是哭着拒绝还是浪叫着接受,好像都很不错。
反正我救了他,他也该回报吧……
石海鸣穿好内裤后抬头一看,对上了周师鹏深不见底的阴沉眼神,整个人一颤。
石海鸣还没这个欲念满溢的眼神中走出来,周师鹏就带着这种可怕至极的眼神靠近了一些,伸手握住了他细瘦的胳膊。
石海鸣大骇,瞪大眼睛说:“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对劲!周师鹏他很不对劲!
周师鹏蠕动了两下嘴唇,还没说话,忽然另一个声音插入进来——“你俩在这干什么?怎么了?”
两人同时转头,神色齐齐一变。
周师鹏迅速收回手,低头拔出火把,默默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闷不做声。
他没想到自己刚才居然会产生那些想法……好像被什么恶魔操控了一样,只想着泄欲……
桑旗深深看了周师鹏一眼,伸手把石海鸣拉了起来,“小心点,小楼。”
石海鸣看了眼周师鹏,发现他正看着自己,芒躲开他的眼神,莫名其妙紧张起来。
石海鸣内心狂喊,好尴尬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桑旗问:“怎么了?你俩……”
石海鸣寻思周师鹏毕竟帮了自己,解释道:“我受伤了,师鹏哥帮我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师鹏道:“嗯。走吧。”
“小楼,牵着我。”
周师鹏走在了最前面,握紧了拳头。
石海鸣看着周围迅速变黑,不敢再乱想,赶紧撑着发软的双腿站起来,牵住桑旗跟了上去。
他一句话都不敢说,安安静静的跟在后面。
最后,石海鸣在心里把这笔账怪到了王小楼过度敏感的身体上。
怎么感觉自制力越来越差了,一下就松懈了。
会到小本营后,心思各异的三人远远就听到了吵闹声,忙跑回去。
询问过后才发现不过是因为谁踩了睡一脚这样的小事就吵了起来,结果谁都不让步,还差点打起来。
劝架被骂的张晓曼坐在一边委屈地直哭,白嫩的小脸都哭得发红。安琪拍着她的头发,一口一个漂亮姐姐的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师鹏的注意力很快就转到了吵架的两个人身上。他记得其中一个脾气明明挺好的……
不过也可能大家都太累了,又遭遇了这么多危险事件,他的大腿又受伤了,难免心情差点。
最后老师狠狠训了两人一顿,罚他们晚餐少吃来结束了这场闹剧。
两人都去跟张晓曼道了歉,张晓曼也破涕而笑了。
一天的劳碌也快结束了,大家在没受伤的人里安排了守夜顺序,安心地入睡了。
这一夜没什么意外,很快就过去了。
更幸运的是第二天起来不久,他们就走到了通往下一层的通道,大家喜出望外,做好准备后立刻往下走。
以防万一石海鸣也和老师一起解析了一下壁画,确定了这一层就是壁画层,应该没太多危险,他们还看了石碑拷贝份,确定了古神遗址只有前两层是外物横行的外层,到了下面就是内层了,除了沉睡的古神就没什么东西敢造次了。
大家都没想到,这一去,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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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往下的阶梯两边从平滑的石墙慢慢变成黑乎乎的东西,一开始只是粗糙了些,到最后已经完全不能算作墙了,黑乎乎的平面凹凸不平,流出了黏糊糊的红色液体,和此前平滑整齐的造物已经不能相提并论,只能说是强行在地下开出了一条路。
张晓曼和安琪两个女孩子苦不堪言,长发动不动就沾上了墙上的不明液体,手臂也很容易被凸起刺到。
石海鸣一开始的那种怪异感又来了,墙壁仿佛在呼吸,微弱的起伏,这些红色的就是它的血液……他好像走进了什么生物的体内一样。
在通道变得越来越狭窄厚,他们终于只能一个一个走了,石海鸣个子小,还能伸展蹦跳,桑旗已经完全弓着身子在走路了。前后两个人不小心撞到一起后,又差点打起来。石海鸣不免觉得大家的情绪有些怪异。
好在过了几分钟就到了下一层,桑旗哀嚎着钻了出去。
石海鸣跟着后面,一出去就看见了发着微光的壁画,场面非常之壮观。这个是非常大的空间,石海鸣感觉自己走进了一个地下广场,四面墙上都画了壁画,就连头顶也是。
在相机里和图纸上看的时候还不觉得,亲临其境后石海鸣才发现每幅壁画都有三米多高,色彩更加绚丽,几乎就像是一个精神病人将颜料桶打翻后的产物,高饱和甚至发着荧光的红黄蓝绿糅合在一起,甚至让石海鸣觉得眼睛疼。
老师迅速发现了不对劲,顺着墙壁走着。
“怎么好像变了?”
周师鹏闻言掏出相机对比过后给了个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间太大了吧?这几幅可能没拍。”
由于遇到了太多怪事,大家也只能解释为神秘力量了。
石海鸣仰头看着这些斑斓的画,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了……
前面的几幅没有变,都是混乱的颜色,扭曲的画面。但新出现的几幅画风就清楚多了,基本上过小学都看得懂。
第一幅图里长着角的巨大生物被红色吞噬,埋入了地底。这让石海鸣想起那个牛头人的雕像,打了个冷颤。
第二幅图分为上下,一个小人进入了地底。地上的村庄里无数人形的物体被火焰灼烧,仅仅通过窜起的火舌里扭曲的肢体,石海鸣仿佛就能感受到他们的痛苦。
第三幅图最中心一个小人被扭曲的红色触肢缠绕着,左下角的角落里有好几个小人或坐或躺。
第四幅图格外的怪异,因为不再是古老的简笔画、抽象画,变成了雕刻,非常接近希腊罗马的雕刻艺术,一个人躺在画面中央,伸出手似乎在拥抱着什么,然而他的怀里什么也没有,像是在拥抱虚空一样。没有色彩后有些难以区分,勉强看出他的周围围绕着许多圆圆的东西,看比例不足这个人掌心大。这个人没有什么特征,身上没有衣物,双腿间的器官因为姿势没有雕刻出来,连男女也分不出来,只有微凸的肚子似乎昭告这人这是个女性。
老师猛然激动起来,指着第三幅画中的红色扭曲物道:“是的!这是真正的预言画,这是古神波雷斯的尊容,红色的深渊之触!”他又指着第四幅图,“预言书也讲过,祂是伟大的生殖与大地之神,他的力量不可想象!”
同学们都随着老师的话激动起来,安琪则静静地观察了片刻,忽然说:“这个,好像是我们?”她指着第三幅图里角落的一群小人,“两个女生,五个男生。”
她观察地非常仔细,“你们看,这个女生的脚是红色的,这个男生的手、还有这个……这些和我们受伤的地方很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桑旗问:“那这个被缠住的是谁?”
其实不用桑旗问,画面中这个被缠住的小人显然比其他的小人都明显要小,可以称之为小小人了。
大家的视线移到了石海鸣身上,有人兴奋的说“出现在预言画上,你搞不好真的有点什么!”
石海鸣干笑了两声。
他看着画面中被紧紧缠住的自己,不安感让心脏砰砰乱跳。
很快他猛然意识到,这不是心跳声在砰砰砰,真的有什么东西在响,好像就是……就是面前这堵壁画墙。
“什么声音?”
“好像在墙后面。”
声音越来越明显,大家都听见了从墙后传来的撞击声,快破墙而出般越来越近,周师鹏大喊:“快躲开!”
接着面前的雕刻墙忽然就从中间破开,破开的地方刚好是人的肚子,从中心钻出了一根牛角,接着整面墙开始坍塌,碎石瞬间洒了满地,石海鸣被周师鹏一扑,躲过了直面巨石落地的危险,背部猛地撞在地上,石海鸣呃了一声,眼前完全被周师鹏挡住了。
耳边忽然响起一声惨叫:“怪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师鹏立刻转身站起来,拖着石海鸣就开始跑。
石海鸣酿酿跄跄地往后看了一眼,瞳孔一震。
那个熟悉的牛头人站在满地碎石中间狂吼了一声,它足足有两米高,一拳砸向一个没来得及跑走的男人的脸,直接将他整个人砸向了壁画,沉闷的一声后,壁画上泼上了新鲜的色彩,红红白白。
男人的腿瞬间蹬直,然后就不动了。
石海鸣脑子里仿佛听到了西瓜爆开的噗嗤声,一下就懵了。
死…了…?
周师鹏一把抱起他,“发什么呆!不要看了!”
众人的尖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还有牛头人的怒吼。他们在这个空间里疯狂逃窜,就像是笼子里被蛇看见的老鼠。
石海鸣趴在周师鹏怀里,无法将视线挪开,他看见了牛头人直勾勾地往这边走来,有个受了伤的男人腿软了根本跑不动,坐在地上后退,哀嚎道:“救命!!不要杀我!!不要杀——啊啊啊啊!”
牛头人一脚踩断了他的腿,另一脚踩在了他的肩膀,目不转睛地朝着周师鹏的方向走来,鼻孔里喷出了白色的雾气,双眼通红。
男人躺在地上翻滚哀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记得这个男人,他才二十一岁。
石海鸣猛地闭上眼,抱紧周师鹏的肩膀,锤了锤他的背吼道:“哥放我下来!”
周师鹏头也不回:“你疯了!”
石海鸣冥冥中有种感觉,这个怪物就是冲他来的。不管是在雕像层被牛头雕像肛了,还是莫名其妙看得懂壁画,这都说明了王小楼的身份很特殊。
而且——
他对自己的互补性非常的有自信。
周师鹏却死死抓住了他,“王小楼!”
可突然天花板上垂下了无数藤蔓,这些藤蔓不比之前的柔软脆弱,根根粗大,像蛇一般无比灵活地蹿向了周师鹏肩上的石海鸣。
石海鸣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被藤蔓卷住了腰肢,强大的力量让他一下就腾空了,四肢也瞬间被缠绕地紧紧的。
这一变故两人都没有预料到,周师鹏意识到怀里一空后猛地回头喊:“小楼!!”
石海鸣看着红着眼直奔空中的他而来的牛头怪,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耳朵忽然轰鸣了一声。
黑暗中,疼痛迟迟没有来,石海鸣反而在震耳欲聋的心跳和四肢的疼痛中,听到了乱七八糟的嚎叫声和咒骂声。
“啊啊啊!”
“去死吧!啊啊!”
石海鸣感觉到了背后靠着的东西,好像是躺在地上的,猛地睁开了眼睛。
没有牛头怪,没有碎石,没有藤蔓,只看见头顶的壁画全是火焰一般扭曲的红色肢体。
石海鸣松了口气。
原来是幻觉啊。
他起身发现没有人受伤,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刚刚幻觉里惨死的那个男人正在和另一个男人扭打在一起,他们目呲欲裂,像是疯狗一样狠狠地击打着对方却完全不防守,打得双眼血红,完全肉身相搏,仿佛想要将对方撕烂般癫狂,那状态让石海鸣心里一寒。
其他人也都奇奇怪怪的,老师缩在角落里捂着自己的脑袋,双眼无神,张晓曼不停地转圈跳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连桑旗和安琪也跪在地上胡言乱语。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
石海鸣意识到大家都陷入了幻觉之中。
石海鸣冲过去推了推他们,“喂!你们怎么了?”难道是壁画有致幻效果吗?
桑旗抬头看了他一样,眼睛瞪得特别大,“你看见了吗?你看见了吗?”
石海鸣吓得不轻,“什、什么?”
桑旗握住他的肩,忽然定定看着他,“我看见你了。你是他的、他的……你是他的!!”
另一个人扑过来抓住了石海鸣的大腿,碎碎念道:“受孕、受孕、受孕、受孕……”
“你们在说什么啊……”石海鸣的嗓音颤抖起来。
那双手不断往隐私部位游走,嘴里还说着让人诧异的话,石海鸣觉得不妙,推开另一个疯疯癫癫的人,摇着桑旗的肩喊:“桑旗!你清醒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桑旗顿了一下,收回了手。石海鸣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桑旗看向他身后,木木地往后退了退。
石海鸣往后一看,看见了周师鹏。
周师鹏正朝他走来。
石海鸣问:“哥你刚才去哪了?大家都有点奇怪。”
周师鹏紧紧握住了石海鸣的手,非常的用力。
石海鸣皱眉道:“疼,”不过现在不是在乎这个的时候,石海鸣相信周师鹏虽然性格差了点但是肯定有办法,“你快救救大家——”
石海鸣的话夏然而止。
因为周师鹏机械地眨了眨眼睛,扯了扯嘴角的肌肉,似乎是想笑,嘴里低声道:“怎、么、了。”
那硬生生拉出的微笑只能让石海鸣觉得惊悚,盯着对方的双眼看了一眼石海鸣就觉得周师鹏也不对劲!
石海鸣火速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跑。石海鸣发誓自己这辈子反应没这么快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对方更快,他还没迈出第一步脚被死死扯住了,根本来不及伸手的石海鸣狠狠摔在了地上,下巴直接砸在了地上,咬伤了舌尖。
“唔——!”好疼!
石海鸣瞬间痛出了眼泪,他捂着嘴回头看扯住自己的东西,透过泪花看见了脚脖子上的红色触腕,像是章鱼脚一样蠕动着。
触腕上的吸盘贴住他的皮肤往上滑动,吸得紧紧的。而触手的根部一直蔓延到了周师鹏的身上。
这是什么玩意儿!?
周师鹏站着不动,眼白像是被墨水弄脏了一样瞬间变黑,红色的瞳孔无比骇人。他的脸像是碎开了的玻璃一样出现了黑色的裂纹,但是却没有血液流出。
他看见石海鸣眼角的泪花,猛地低头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别…走…小楼……我好怪……”周师鹏脸上出现痛苦的神色,眼里闪现着人性的色彩。
“哥!你好奇怪……呜……”石海鸣双手撑地,胡乱蹬着腿试图远离周师鹏,衬衫早就在地上蹭得脏兮兮的,膝盖也磕出了血,舌尖更是疼。
然而尽管周师鹏似乎是在抵抗着什么力量的入侵,但他却操控不了自己身体里爬出来的触手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裤管里钻出来更多的触手抓住了石海鸣的手,强行掰开了石海鸣的手,从他的脖子绕过后背卷住肩膀,将石海鸣整个人缠绕了起来。
石海鸣意识到这正是预言壁画里的内容,顿时惨叫起来:“不要,哥!我要死了!”因为舌头上的伤口他有些口齿不清。
周师鹏变成这样,已经不知道还是不是他了,但石海鸣下意识地想叫他,“师鹏哥!!”触手将他拉到了面前,被那双异常的眼睛一盯,石海鸣一抖,凄惨地喊:“哥!!”
红色的触手从周师鹏的身体各处分裂出来,石海鸣看见他的脖颈直接裂开了一个口,像是张开的嘴巴一样,从中涌出的却不是血而是更多的触肢,肥厚圆润的粉色吸盘遍布其上,圆筒形的条状触腕直直钻进了石海鸣叫喊的嘴里。
细长的末梢圈住了他的舌头,上面的吸盘立刻缠住了粉舌,用力地吸裹起来,简直就像是在亲吻一样。
石海鸣甚至无法用手拔出去,他的手脚也立刻被分裂出来的触腕缠住了,整个人大字型吊在空中。
“唔…呼……”石海鸣舌尖的伤口被吸住了,疼痛非常鲜明,他无法闭上嘴巴,因为满嘴都是蠕动的触腕末端。那滑溜溜的东西分泌出了汁液,石海鸣满嘴都是,被迫吞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唔……”
石海鸣紧盯着对面的男人,或者说是怪物,一脸惊恐。他发现怪物身后的壁画就是无数的触腕从海里伸出,将一座岛直接拉入了海底,那红色的扭曲之物,和他之前看过的格外相似。
原来古神的真面目他早就在其他地方见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意识到面前可能就是所谓的古神后,顿时预感自己要被分尸或者活活掐死。
死死盯着石海鸣,古神用周师鹏的脸说着话,恶魔般的瞳孔不自然地转了转,最后停在了石海鸣的腹部:“这…里没有?”“会疼。”“我要进去。”
古神的声音像是强行用人的喉咙发出非人的声音一样,几句话居然是同时发出,让石海鸣的耳朵格外痛苦。
不过这也让石海鸣知道现在在面前的不是周师鹏。
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触手忽然动了起来,石海鸣察觉到有一根撩起了他的衬衫,露出了双腿和小腹,甚至将衣物撩到胸膛都露了出来,又一根顺着腿爬了上来,直冲石海鸣的双腿间,从内裤的边缘钻了进去,在他臀缝里不安分的乱动,左右乱戳。
想到这是生殖之神,石海鸣胡乱蹬着腿,惊恐万状地摇头。
不要章鱼怪!他可以被周师鹏甚至牛头怪肛,但是不要章鱼怪!!!
嘴里的触手也动了起来,前前后后在石海鸣的嘴里蠕动着,石海鸣的嘴巴被这滑溜溜的玩意撑满,被迫含住了它,在进进出出的摩擦中,石海鸣忽然领悟到了某种频率相似的动作。
这不就是口、口……
与此同时石海鸣忽然绷紧了脚背,瞪大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后面被什么东西挤进去了!?
触腕终于挤进了臀缝后喷出了许多黏糊糊的液体,将石海鸣的后臀弄得特别难受,而借着粘稠的液体,细小的顶端灵活猛地钻进了他的后穴。
一双手触碰着他腹部,在小腹处来回游移,顶着周师鹏身体的古神低头盯着他平坦的小腹,目光甚至让石海鸣的小腹感觉到了炙热。
等等!不,不是错觉……小腹真的在发烫!
“你…来、了,”古神的话语越来越流畅,似乎已经学会了用人类的发声器官发音,但那声音重重叠叠,感觉有好几个人在他耳边低语,“你来了。”“你来了。”
“来孕育【——】”
石海鸣的听觉里突然出现短暂的耳鸣。
他察觉到信息狗叫了一声,立刻喊出了信息狗。信息狗眨着眼睛,显示信息已解锁,吐出硕大的气泡——
【古神遗址是古神安眠之地,深渊主宰波雷斯的宫宇。它在沉睡之中也依然能通过人间媒介降临,并使其他生物受胎,直到它的后代出生才会真正苏醒。受胎者从出生就被波雷斯标记,经过受胎仪式的改造,波雷斯就能拥有自己的后代,吃掉后代,获得重新行走于人间的力量。真正苏醒后的波雷斯能影响生物的生育,并热衷于交配。】
信息狗又吐出了一个小气泡:【受胎仪式需要精液和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吐出一个【波雷斯热衷于使人受孕。】
受胎……
精液和眼泪……
热衷于使人受孕……
石海鸣迅速将进入世界后所有的异常联系到了一起——
“梦游”的周师鹏、王小楼怪异的身体和愿望、直冲他来的牛头怪、雕刻画中人物微凸的小腹、胡言乱语的桑旗……
现在石海鸣毫不怀疑,所谓的媒介就是周师鹏。而哺育后代的这个人就是——
他自己!
石海鸣感受到了互补性给他的恶意,它仿佛看见互补性这个东西变成了一只恶狗,不管他怎么跑都死死跟在他后面,哈赤哈赤地喘着气说:“boss将如影随形~”
他早该知道的!早在周师鹏第一次把他操得死去活来的那天就该知道不对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喝下了红色触腕上分泌的怪异汁液后小腹越来越难受,里面火热地像是胃酸在造反。他哭丧着脸试图和面前的神沟通:“求求您,我不想生孩子。”
后穴里的触手大概已经深入了两指粗大小,吸盘立刻贴住内壁,让石海鸣的后穴难受起来,好像被一张嘴吸着,难以启齿的快感和被异物入侵的恐惧杂糅在一起,弄得石海鸣泪眼朦胧。
呜呜呜不是我想哭,我才十六岁,我真的不想生孩子……
不对我是男人我不要生孩子。
而且古神长得这么丑这么多触手,生出来的肯定是个怪物,营养不够就会把母体吃了的那种!
石海鸣擦了擦嘴角溢出的汁液,悄悄往后退,结果又一根粗长的触腕捆住了石海鸣的腰,松紧非常合适,让石海鸣有压迫感却又不会无法呼吸。
周师鹏,不,应该是被波雷斯操控的周师鹏看了一眼周围发了疯的人,直接拖着石海鸣离开了这里。
拨乱世界法则的存在离开后,桑旗猛地惊醒了。
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疯狂的噩梦,现在都有些神志不清,耳鸣不已。
忽然一道女声响起:“壁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桑旗抬头一看,呼吸一滞。
所有的壁画都消失了,像是经历了一场火灾,艳丽的色彩变得一片漆黑。
只剩下面前的一副。画得非常生动传神。
那是王小楼。
他在哭,仅仅看着壁画都仿佛能听到他沙哑又幼稚的哭声,哭得脸颊泛红,泪痕非常明显,只是嘴里挤进了紫红色的柱状触腕,导致他合不上嘴,口水直流。他是坐着的,双手被颜色艳红的肥大触肢束缚着,这些怪异的物体还以一种非常色情的方式缠绕着他的腿部,拉开了两条腿,勒出的肉痕和露出的肌肤都过于生动以至于恐怖的画面笼罩上一层浓厚的情欲氛围。
尤其是白花花的胸膛裸露着,但最隐私的地方却被红色的章鱼脚一般的触手死死裹住,明明像是献祭一样打开身体,旁人却什么也看不见。
但凡这副画不是出现在充斥着神秘力量的古神遗址,这张少年与触手怪纠缠的作品将会是一幅惊悚又情色的佳作。任谁都能看出画面里呼之欲出的恐惧和性欲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却非常完美地融合在少年身上。
“小楼真的不见了……”安琪瞳孔一缩。
他们不敢想象石海鸣现在经历着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石海鸣趴在周师鹏身上。他不知道这是哪儿,只知道这里非常的空旷,头顶满是流光溢彩的水晶,底下是深不见底的水。
周师鹏带他来这儿后,触手们立刻翻滚起来,看起来非常愉悦,而后这些触腕就变得非常巨大,冲破了某种束缚。石海鸣和周师鹏就坐着这些软弹的触腕上,为了不被扔下水,他死死抱着周师鹏的脖子,下身却被深入后穴里的触腕扭来扭去地玩弄着。
他有苦说不出,只能瑟瑟发抖地承受着,趴在周师鹏身上给触手操弄。触手完全不知道疲惫,一刻不停地在他后面进进出出,哪怕他高潮了也不会停下,无情地摩擦着肠道。
后穴已经酸软到不行了,肉棒也粘哒哒的,已经射出不少东西了。石海鸣感觉王小楼刚开荤就射这么多,肯定会坏的吧,结果触手往他嘴里挤满粘液,肉棒又精神满满起来。
“呜、嗬嗯……”触手们用吸盘舔着他的身体,留下泛红的痕迹和灼人的热意。后穴里那根孜孜不倦地模拟性交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声。
“不、射了…嗯啊……”前列腺不断被刺激着,石海鸣即使不想,却还是被快感弄得呻吟阵阵,肉棒又因为后穴被抽插而吐出一波透明液体,已经几乎是水了。
周师鹏默默看着他吐不出精的肉棒,眼睛慢慢恢复正常,眼底却闪过兴奋的红光。
后穴里那根喷出了更多的汁液,这些奇怪的液体都涌入了肠道深处,然后又从缝隙里挤出,把石海鸣光溜溜的大腿打湿,让他的身体热得难以忍受。
每当石海鸣受不了的时候,触手就被喷出这样的东西,让他的身体深深陷入情欲里无法自拔,几乎是强制发情。
肠道已经变得滑溜溜软乎乎的,可以任凭那玩意儿进进出出,探索他的身体内部。可是这次真的射不出了。
“放过我吧,我射不出来了。”石海鸣抬头看着周师鹏乞求他。周师鹏看着他被自己的分身玩弄,却不言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实在被玩得受不了了,伸手抓住了后穴里那根,这东西看上去很软摸上去却意外的硬,他捏住了就使劲往外拔,“呃——”
滑溜溜的东西很难握住,石海鸣直接用指甲掐住,结果它好像生气了一般反而用力往里面一伸。
“啊啊啊——”
从未被人涉足的地方也被强行撑开了,吸盘蹂躏着肠壁,贪婪地吮吸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肠道里涌出,石海鸣夹紧双腿,却猛地夹住了双腿间的触手。
真的射不出东西了,石海鸣的腰酸得发疼,后穴也在长时间的性爱中变得敏感,湿润地堪比女性的下体。
石海鸣又被触腕拉高了一些,换了个姿势。双腿悬空起来,四肢传来拉扯感,他的双手被拉到头顶,双腿则被蠕动的触手打开,像是坐在了空中一样。这些黏糊糊的东西紧紧缠住了他的大腿小腿,石海鸣低头就能看见红色的触手在他身上扭动,双腿被勒出了条条凸起的肉痕。
眼前是涌动着更多的腕肢,每一个都蠢蠢欲动地贴着他的肌肤,用吸盘舔舐着少年细嫩有弹性的皮肤,往他幼嫩的阴茎探去,缠住后开始有规律的放松又缠紧,同时吸盘也吮吸起来,末端翘起,贪婪地摩擦着吐精的铃口。
“不要碰…啊啊——!”对肉茎的多重刺激让射精感涌上大脑,他被简单却极致的快感弄得大腿直打颤。石海鸣抓住试图钻进去的不安分的小触手,却被另一个触手捆住了手腕,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一根被分裂出来的小触须围绕着冠状沟滑动,片刻后,细小的尖端蠢蠢欲动地贴在龟头摸索着,顺着射完精还大开的尿道口钻了进去。
后穴还在被触手不断地抽插,肠肉已经温顺无比,包裹着怪物的一部分却还谄媚地吞得紧紧的,加上尿道口被刺激的强烈快感,身体很快又濒临生理高潮了。
似乎已经察觉到石海鸣的身体变化,探入尿道口的触手猛地加快了速度往里面钻,石海鸣啊啊乱叫,怎么扭腰都躲不过尿道被怪物入侵,酸胀感和疼痛感让他头皮发麻,肉棒里面已经完全被触手挤满了,尿道涨的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那根细细的东西却还不停下,直勾勾往里面蹿,已经到达了尿道深处,石海鸣明显感觉到了它触碰到了一个非常致命的地方,快感猛地爆发出来,让他的大脑完全癫狂,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而那根触手还是没有停下入侵,少年还未成熟的肉棒很柔软也很包容,明明已经开始发酸,却让触手肆意挤满通道撑开尿道内壁,过于敏感的肉棒里面甚至能感受到触手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蠕动着前进时撞到尿道壁时就会让他失声痛哭。
明明很恐惧,他却像个变态一样硬得更厉害了。
骗人…怎么进到里面了……鸡鸡被插入了…像个玩具一样…
“哈啊啊——不要…好疼……”
触手从狭窄的尿道一路往下,遇到转折后直冲那个致命的地方。
石海鸣已经说不出话了,仰头张着嘴疯狂地喘息,口水直流,眼神也失去了焦点,一脸被玩坏的表情。
而在他肠道里的那根猛地加快了速度,大幅度滑动起来,吸盘蹂躏拉扯着肠道,甚至让石海鸣觉得自己要被弄破了。同时肉棒里的东西也终于找到了最深处,用尖端轻轻地搔弄起来,甚至也开始前前后后的抽插。
石海鸣被后穴和尿道里的触须同时操得满脸通红,开始胡言乱语。
“啊啊、嗬啊!不要、太快了……又要射了……”
肉棒跳了两下,那根细细的触须立刻拔了出来,那一瞬间被扩开的尿道口通畅无阻,火辣辣的感觉猛地蹿上大脑,被蹂躏的红艳艳的洞口张开,喷出了一大波白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又在周师鹏眼前翻着白眼射了出来。
尿道口可怜兮兮地吐出最后一点精液,被触手蠕动着吸走,贪婪地缠着龟头舔舐,将圆圆洞口里的最后一点也舔得干干净净,最后又兴致勃勃地在入口徘徊。
石海鸣腰已经酸得发疼了,忍不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要插进去…唔嗬…我想死…嗬呃…”
石海鸣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他的下体一疼,瞬间绷直了脚背,低头一看,那根细细的触手居然又钻进了尿道里,露在外面的部分不安分地蠕动着,让尿道口承受着撑开的力道。
粉色的肉棒被红色的触手缠绕着甚至钻了进去,石海鸣看见和看不见是不一样的,现在自己看到这景象后吓得泪花直冒,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变太监了。
“我求求您,呜……我不想要这个……”石海鸣向他哭诉起来。
没想到看见他眼角的泪花,面前这位大佬更兴奋了,他张嘴就堵住石海鸣的嘴,将石海鸣的舌头勾出来品尝,含住猛吸。那异于常人的肥大舌头将石海鸣的嘴巴塞得满满的,舌头被强烈的吮吸感包裹着,很快石海鸣就快窒息了。
“唔、呼嗯——”后穴被入侵,口腔被入侵,甚至尿道也被入侵,石海鸣感觉自己全身都变成了神的性爱玩具。
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神智慢慢丧失,然而下身的失禁感骤然爆发,石海鸣猛地颤了一下,腰部痉挛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恢复了呼吸,急促喘息着,疲惫地抬眼,看见周师鹏正常的一张脸,恍惚觉得面前就是他,微弱地挣扎起来,“哥…好难受。”
石海鸣哭得惨兮兮,边打着哭嗝,一脸委屈地向他撒娇:“哥嗝、我想尿尿……后面要破了…鸡鸡要坏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触须拔出去的那一刻,他真的尿了出来。甚至连尿液也变成了透明的白色,水柱喷到他自己身上,然后稀稀拉拉地顺着阴茎往下流。
就连尿液从尿道滑过都让石海鸣抽搐个不停,肉棒里火辣辣的。
他居然尿了自己一身……完全就已经是个脏兮兮的垃圾了……
周师鹏伸出了手,捧住他眼泪哗哗的哭脸仔细看了看,轻轻在他嘴上贴了一下。
周师鹏眼睛亮了起来,又贴近了,这次他张开嘴含住了石海鸣的嘴巴,然后越来越贪婪地钻了进去。
石海鸣唔唔叫着,完全顺从地张嘴,和他缠吻起来,两根软舌在空中纠缠,吻得密不可分,但石海鸣的小舌头立刻就被勾出来含住欺负,吻到石海鸣舌尖发疼。
石海鸣快要不能呼吸了,不过周师鹏也很快松开了他,嘴唇移到他的眼角舔走了他的眼泪,石海鸣疑惑地哑声喊:“哥?”
睁开眼一看,周师鹏深深看着他,露出了一个难以言喻的笑容,回应道,“好了。”
石海鸣反应过来,颤声道:“波雷斯……”
话音刚落,石海鸣肚子里面突然疼了起来。触手慢慢松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肚子好痛。”
周师鹏伸手握住了他的屁股,将身为人类的阴茎插进了他已经完全准备好的后穴里。
“唔唔——!”石海鸣的双腿挂在周师鹏的腰上,抽着冷气,疼得抓挠周师鹏的后背,一口咬住一根路过的触须,狠狠地发泄心里的恐惧和抗拒。
触须痛苦地扭动起来。周师鹏皱了皱眉,默默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最后精液射出时,石海鸣已经疼得神志不清了,他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半睁着眼睛,肉棒拔出时,他只是微微颤了颤,然后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
那里原本是平坦的,却突然鼓了起来。
腹内像是有什么东西鼓动起来,让石海鸣的肚子像吃得非常撑一样膨胀着,垂坠感非常明显。
他意识到这不是吃撑了,而是肚子里多出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里面装满了奇怪的东西,而这个地方挤压着他下方的前列腺,快感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汹涌澎湃,让他像过电般颤抖起来,脚尖蜷缩着,叫声也不受控制的拔高。
“啊啊……肚子、嗯……”
“嗬嗯……”被压迫的前列腺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连脊背都酥麻起来,体内的东西还在不安分的乱动,似乎是故意般一下一下地挤压着前列腺,让这个已经受了太多刺激的腺体颤抖着,坏掉一般持续分泌出大量多巴胺,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棒明明没有射精却持续高潮着,石海鸣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死掉了。
因为持续的快感和高潮而死。
周师鹏的眼睛里充斥着兴奋和性欲。
它似乎很喜欢这个场景。
少年被放在巨大的触手上,纤长的四肢蜷缩起来,捂着微微凸起的小腹,双腿间一塌糊涂,身上也满是斑驳的红色瘀痕,一条条排列在皮肤上,像是被捆出来的伤痕。
肠道深处不自然的胀起来,什么东西顺着通道即将出来了……
石海鸣没有焦距的视线放在头顶绚丽的水晶上,汗水浸透了发丝,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干巴巴地张着嘴喘息。
穴口忽然一疼,石海鸣微弱的哼了一声,回过神般抬头看去,一根细细的粉色触须从他屁股里伸出来。
一根,然后又一根、两根……
噗的一声,一只小小的章鱼样的粉色东西被排了出来,大小不过一只刚出生的老鼠,浑身黏糊糊的,七八只小小的触须小幅度的扭动着,似乎还不怎么熟悉自己的身体。它圆圆的脑袋抬起来,带着两颗黑黑的眼睛一起转,看见了面前虚脱的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立刻费力地贴住少年的大腿用细细小小的触须攀爬着对它而言太高的大腿,爬到顶端然后软软地塌了下去,似乎很喜欢。
石海鸣内心骇然。
他真的生了个小怪物……
他抬头看向罪魁祸首。而罪魁祸首却根本没有理会这个刚出生的小怪物,一巴掌把它从石海鸣的大腿上拍了下去,俯身将石海鸣的身体完全笼罩住。
“再来……”他操控肌肉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表达自己的心情,“喜欢。”
石海鸣看见他背后再度伸出了数根蠢蠢欲动的触肢,而这些触须从粗到细,每一根都可以进入他的身体,或者缠着他的乳尖、大腿,让他陷入癫狂情欲中。
石海鸣崩溃地求饶:“再弄就要死了……”
他不想再经历一次被做到器官损伤而死。
一根两指粗的触须忽然卷了起来,从顶端挤出了粉色的液体,石海鸣被周师鹏掐住脸颊强行打开嘴巴,仰头喝了下去。
淡淡的甜味在舌根弥漫。石海鸣瞬间觉得已经被使用过度的肠道又开始骚动起来,疲惫一扫而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彻底绝望了,他再度被打开了身体,艳色的肠道深处涌进了粗长的物体……
他现在只求桑旗和安琪他们快点结束这个世界。帮助探索遗址什么的,谁知道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啊!
不知道多久过去了,石海鸣肚子再度鼓了起来,他坐在周师鹏的身上失声喘息,周师鹏一边顶弄着这具颤抖的身体一边说:“陪着我。”“留下来。”“为我孕育。”
就在石海鸣快要被洗脑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天籁般的声音——
【检测到危险,是否选择脱离?】
石海鸣没想到这次还有这么人性的选项。但是,根本用不着选!
走走走!赶紧走!
所有的感官瞬间消失,石海鸣终于从无穷尽的快感和痛苦中分离出来,眼皮感受到了熟悉的光,立刻睁开了眼睛。
舱门打开后,石海鸣湿漉漉地坐起来,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肚子和手脚,好一会儿才安下心来。
身体已经恢复了成年人大小,肚子也很平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了,已经脱离了……石海鸣四肢发软,颤巍巍地扒着边缘要起身。
工作人员立刻开门进来,将石海鸣小心翼翼地扶出来,紧张地问:“您感觉怎么样?”
石海鸣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喘了许久气,才结结巴巴道:“有点…累……”
工作人员递过来补充精神的药丸,石海鸣乖乖吃下去了。
“没什么问题,石先生,放松就好,您已经回来了。”
在石海鸣披着毛巾平复神经波动时,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的舱也打开了。
安琪和桑旗挨个坐了起来,立刻扭头寻找着什么,看见石海鸣后火急火燎地爬出来。
“石先生,你没事吧?”
石海鸣摆摆手,“还行。”
安琪和桑旗对视一眼,扭扭捏捏道:“石先生,我们完成任务了,还多亏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桑旗解释道:“你被…被抓走后,科考队的大老师解析了预言画后,立刻回到地面将祭坛给砸了,老师不再发表有关古神的论文和言论,他焚烧了手稿,结束了这次研究,永久封存了古神遗址。”
石海鸣咋舌。
感情是卡了个bug完成了任务,直接让人家结束调查了,自然就不用他们帮助了。
安琪愧疚道:“谢谢你石先生,每次都是你帮我们这么多忙。”
“不,”石海鸣连忙道,“我要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把任务完成了我就——”
石海鸣卡壳。
会怎样呢?大概会给所谓的古神生个帝国出来吧……
感觉差不多了,石海鸣起身道:“走吧,顾梁早就在等我们了。”
桑旗非常自然地伸出手握住了他,握上后走了两步,两人都愣住了。
安琪默默路过,什么也没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尴尬地看向桑旗,“嗯?”
桑旗咳了一声,甩开他往前走,“我还以为是那个十六岁的小屁孩才想拉的。”
石海鸣无语地看了看前面。
十六岁花季美少女玲华刚刚从你面前走过,干什么来挨我。
真的很想跟工作人员举报这还有个精神出问题没能出戏的。
顾梁戴着眼镜低头看着手里的资料,察觉到门开后,抬头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石海鸣落座后,有点不敢看这个报告了……
最后还是禁不住好奇翻开了。
【古神遗址
评级:B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度:90%
任务完成度:20%
特殊道具:古神的后裔】
“吱——”
石海鸣噌一下站了起来,椅子腿摩擦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石海鸣又默默坐下来,“不好意思。”
出现了!不详的道具!
石海鸣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带出来这种东西!是因为在肚子里还没生出来,所以就当成是角色赠予的吗?
啊…确实也算赠予,毕竟他一个人造不出来……
石海鸣没忍住小声操了一声。哪怕评价升级了他也没法高兴。看见这个道具就想起那生不如死的经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还能像他这个幸运e一样,经历受孕这种事情。严重怀疑原本是安琪的命定事件,被他夺走了……
顾梁喊了石海鸣一声,“海鸣,你这次好像很难?”
石海鸣被吸引走注意力,苦笑道:“每次都是。”
“主管让你待会儿去他办公室。”
桑旗和安琪的眼神唰地递过来。
石海鸣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快速将数据录入,起身去找主管。
站在主管办公室前,石海鸣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主管,是我,石海鸣。”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才回应:“请进。”
石海鸣站在他的办公桌前,问:“主管,有什么事吗?”他居然久违地有了些紧张感。
主管推了推眼镜,咳了一声,“石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又错估了这次世界的难度,让你受苦了。没想到原本深度沉睡状态的古神居然苏醒了,”主管的眼神忽然犀利起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也不知道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以为是自己,沉默。
主管又道,“为了防止这类事情,你的共感必须降低,助理系统也要重新设定。”
石海鸣暗道糟糕。
正是因为他拉满了共感,全开放地接触,才能用偷偷带着的爬虫工具扒数据。
“我觉得我可以忍受,这次是意外……”
“石先生!”主管打断了他,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这次的世界完成度是百分之九十,只差一点点就能完成能量吸取,您知道为什么要切断链接吗?因为剩下的百分之十可能就会让你精神受损,失去自我,再也无法和助理系统、和我们链接上,您将留在那个世界,或许直到某天突然恢复了意识才能回来,但是不知道将是多久以后了。”
留在那个世界……石海鸣猛地打了个哆嗦。
“所以,听我的。”主管霸道下令。
“还有,这次获取的道具太危险了,上缴给系统。”
石海鸣长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了。那个玩意儿,拿走吧拿走,看到就头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工资照发。”
听到这句话石海鸣顿时精神了,“谢谢主管。”这个后辈就是好啊,啧啧啧,年轻主管这么有钱的吗?
从主管办公室出来后,顾梁说要请大家吃烤肉,顺便聊聊天,谈谈怎么做任务。石海鸣正好也想知道大家的情况,应下了。
等坐在了烤肉店后,石海鸣还放上几块肉,问题啪啪啪直冲他来。
“石先生,冒昧的问一下,道具真的有用吗?你用过吗?”
“喂,那个叫波雷斯的,他没怎么样你吧。”
“听说主管要降低你的共感,海鸣你平常调很高吗?”
石海鸣举着筷子,汗水直冒。
这些问题,他不是不能回答就是不知道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烤肉店出来回到家后,石海鸣直奔浴室,坐在浴缸里怀疑人生。
石海鸣跳到床上,葛优瘫着查看自己的账户余额,这些数字给了他受伤的小心灵莫大的安慰。
嗤,恶灵算什么,杀人魔算什么,邪神又算什么,打不过跑就是了。玩恐怖游戏,玩得就是一个走位风骚。
不就是没完成任务吗?
石海鸣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任务失败几个字,烦得不行。片刻后,石海鸣猛地坐起来在云端下载了一堆恐怖游戏,热血沸腾地戴上设备。
“我不信我通不了关!”
结果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的石海鸣被朱云海一通电话弄醒了。
“兄弟,速来!!”
石海鸣揉了揉眉心,“等我十分钟……”
刚从公交下来,朱云海就从大楼里冲出来,“走走走。”
石海鸣懒洋洋地搭着他的肩往大楼里走,猛地看见主管150从前面走来,火速把鸭舌帽往下一压,低头看着地板,轻声道:“别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50打着电话疾步走过:“您不能这样……”路过朱云海时150恭恭敬敬地点了点头,扫了旁边的人一眼。
石海鸣警惕地扭头看,发现150坐上车离开了,还没松口气,朱云海一脸鄙夷道:“你在躲一个编号100以后的家伙?”
石海鸣捶了他一拳,“你不懂,这是面对上司的本能反应。”
朱云海边走边说:“我们不就主神一个上司吗?”
“赶紧走。”
进了朱云海的办公室,他把自己休息室里的u盘递给石海鸣,说:“最近系统运行速度有点慢,我就拷了几个t。”
石海鸣注意到这个对他来说很敏感的话题,“运行速度变慢了?”
朱云海一脸“你又来了”,“主神最近在运行新系统,正常,别疑神疑鬼的。”
石海鸣接过东西,“谢了。”
石海鸣走之前,朱云海喊住了他,眼神严肃地说,“主管013今天早上去世了,高层那边在大换血。现在没有人注意你,不要掺和进来。”
石海鸣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013,目前唯一在任的一代主管……
回过神后,石海鸣点点头示意知道了。回去后石海鸣检查了u盘内容,没什么异常,只有极少量正常的数据混乱。
还好,主神那边没出问题就好。
三天后,石海鸣坐在准备室,听工作人员报告信息。
“这次所有人的共感下限改成40。石先生的同步率降到80,宿主任务取消了。”
石海鸣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样只会花费更多的能量去抵消。一般主管都不会选择因为这种小概率事件浪费资源。
石海鸣自己也是主管,管了他那个破系统六七年了,自然知道断开精神链接这种事情是几乎不会发生的。
那得多强大的力量才能把人强行留在世界里……恐怕得是主神那种强度吧。
但是这也是为他好,石海鸣没说什么。
【准备穿梭,5——4——3——2——1——】
石海鸣被人推了一下,一睁眼就是一张语文试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张纸都是印刷文字,上面布满了红色的叉,右上角写了个大大的5,而自己的手就握着红笔停在第二个数字上。
就目前的形式来看,及格希望为0。
耳边响起女人焦急的声音,“高老师?你怎么了?需要去医院吗?”
石海鸣猛地抬起头,看见一张画了淡妆的脸,女人满脸担忧,“你是不是又没好好休息?刚刚怎么都叫不应。”
石海鸣迅速反应过来自己和这位女士的职业,摇头道:“没什么,有点走神了。谢谢。”
女人松了口气。
“那高老师你不吃饭吗?”
石海鸣,“你先去吃吧,我不饿。”
等女人离开后,石海鸣迅速叫出助理狗想要接受记忆。
还没来得及接受,一个女生敲了敲门,“高老师——”女生穿着灰白色的校服,一头长发披着,脸上没有化妆,稚嫩无比。
石海鸣直起身子道,“有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生走到石海鸣身前,主动询问:“老师试卷改完了吗?我来帮老师改。”
石海鸣惊了。还有这种学生,主动帮老师改作业。
但石海鸣还是笑了笑拒绝了。
女生嘟着嘴,问:“老师怎么不去吃饭?”
石海鸣低头改了道选择题,推脱道:“你快去吃吧,我不饿。”我装的。
快走吧姑娘,你走了我才好接受记忆。不然去食堂遇到校长怎么办?
女生点点头,“好吧,老师一定要吃饭。还有一件事就是——”
“最近又有人说那个事情,晚自习的时候老是关灯吓人,在寝室的时候也是,我找不到谁做的,真的很影响学习。还有刘清清她带了手机来学校的,还有……”
石海鸣不断点头表示知道了,自己会处理。女生走后石海鸣摇摇头,叹着气继续批改试卷。
最后石海鸣算出了面前这张试卷的分数,59,看他实在可怜,就多给了作文一分,改成了60。
又改了几张试卷了石海鸣满脑子都是abccd,肚子也饿了起来,起身打算去吃个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走出办公室就想起来,自己是要接受记忆的,怎么就直接代入角色改试卷去了。
他重新喊出助理狗来,结果助理狗吐了个泡泡,【同步率降低,降为文字版记忆。】
然后又吐出个超大泡泡。
石海鸣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惊呆了。
这和玩个剧本杀有什么区别?!连记忆都不给完整的吗?
咬咬牙,石海鸣硬着头皮看了下去。
【我叫高越己,男性,出生于1995年10月5日,普通家庭,小学毕业于……】
石海鸣看了两三页终于看到了重点,【最近我在红石中学找到了一份工作,担任1801班语文老师。教高中确实很累,最近几天没有睡好觉,但是最近班上流传起奇怪的传言还写进作文里,我不能忍了……】
石海鸣越看越眼熟,越看越眼熟。
嘶……
这种想不起来的感觉,好难受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戳了戳助理狗,想要看看任务。助理狗汪了一声,【亲历校园怪谈。】
目光锁定在校园怪谈上,石海鸣的大脑里仿佛想起了叮的一声,顿时往日的记忆涌上了心头——
穷酸破旧的小屋、厕所隔间的血字、炙热滚烫的心跳和一个……一个超级超级变态的恶灵!
那张笑眯眯的脸又浮现在眼前,仿佛又有人在耳边说:“我就操死你吧。”
不——会——吧!
石海鸣打了个寒颤,赶紧搜索徐礼先,信息狗歪了歪头,汪道:【信息未解锁。】
焯!
是未解锁而不是查无此人……石海鸣顿时感觉背后发凉。
顾梁、安琪、桑旗!你们在哪!救救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石海鸣站在教室窗外监视着同学们,看见偷偷聊天的同学一脸惊恐地坐直身子,石海鸣居然感觉到了神清气爽。
原来当班主任吓人这么爽。
下节课是石海鸣的班会课,他把那个女生——也就是语文课代表——说的话都记下来了,在班会课上统一讲了一下。
石海鸣嘴上说没有鬼,大家要相信科学,实际上自己比谁都要怕鬼,要是现在来了个恶灵,他跑得比谁都快。
口干舌燥地讲了半节课后,他就安排了自习,然后坐在办公室里等队友自己来。
因为二十分钟前他刚一推开教室门走进去——
【队友安琪已出现】
【队友顾梁已出现】
【队友桑旗已出现】
直接刷屏了啊……
看着齐刷刷抬头的青葱少年少女们,石海鸣一时无法认出哪个是他队友。但是石海鸣进门的那一刻,安琪他们肯定就能确认自己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后来三人陆续敲开了办公室的门。
所幸办公室现在没有其他老师。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站着的三个穿着青涩的校服的少年少女,石海鸣第一次有了老大的感觉,责任感油然而生,“你们都看到任务了吧?”
三人点点头。
“现在问题是我们不知道一件事被判定为怪谈的条件是什么,但能肯定的是范围限定在这个学校内。‘亲历’肯定是需要我们去见证的,如果是真的怪谈,那我们就会比较危险,所以一定要确保信息完善。我们得先找找重要的道具,刚好我知道一点消息——”
石海鸣咳了一声,不知道这是开小灶还是算穿小鞋,“图书馆有本书,是这个世界的重要道具。”
这就是他不堪回首的血的经历带来的福利。
当初在副本的时候,他在图书馆拿到的那本书——【学校七大怪谈】。
石海鸣下午还有两节语文课,他好不容易应付了过去,精疲力尽地回到办公室,就听见两位女老师在八卦最近学校里的传闻。
“最近真的很多人说,你别不在意。”
“你说这个干嘛,吓人。”
“还不是学生都在说……而且明德楼那边那个扫地工不是进医院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他默默放下笔认真偷听。
“那是年纪大了呀,你真以为有东西啊?”
“不是,你没听说过吗?十年前有个学生从明德楼上面…那啥了,然后那段时间也有几个学生在学校里失踪了,现在都没找到…真的邪门……”
“咦……你别说了。”
女老师们住了嘴,开始换话题聊班上的学生了。
听到时间点石海鸣震惊了片刻。没想到已经过去十年了……徐礼先他还在这个学校吗?执念这么深,总感觉不太妙。
石海鸣沉思片刻,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图书馆就关门了,但顾梁他们还在上课,现在唯一能够去图书馆拿东西就剩他了。
石海鸣双手捂着脑袋无声哀嚎。真的很不想去啊啊啊,那是第一次给他流下心理阴影的地方,也是他来到这个系统第一次死掉的时候……
等等,死亡……他是以简向南的身份死去的!徐礼先也是因为简向南而死的。但是他现在不是简向南啊!!
石海鸣狂喜,一拍桌子,“我怎么这么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高老师?”女老师转头一脸质疑地看着他,“你压力太大了吗?”
石海鸣尴尬地坐下了。
最后石海鸣站在了图书馆门前还是双腿有些发抖。他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疯狂告诉自己“我是高越己我是高越己我有老师buff”然后在心里默念阿门,推开了门。
书香味扑鼻而来,这里和印象中几乎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变化,人也稀稀拉拉的,石海鸣深吸一口气,毫不畏惧地踏了进去。
这一刻他身上闪耀着人民教师的光辉!百鬼不侵!
石海鸣已经有点忘记了他是在哪里找到的黑皮书了,只能朝着大致范围走去,然后一个书架一个书架的翻找。
不过那本书外皮非常有特色,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
个鬼啊!
已经找完角落的石海鸣开始怀疑自己了。是不是记错了?
石海鸣在寂静的图书馆里走来走去,皮鞋踩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声音,声控灯啪啪啪的亮起,他又走到另一边看,看完了还是没找到那本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一脸茫然。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下课铃声,石海鸣抬起头,发现人不知不觉就走完了,估计去食堂抢饭了,石海鸣还想换个地方找,忽然听见一道清润好听的声音:
“你在找这本书吗?”
石海鸣扭头一看,愣住了。
面前的学习桌上坐着一个少年,一条腿搭在椅背上,另一条腿在空中晃荡。他将手臂横放在曲起的腿上,下巴垫在上面,正歪头看着石海鸣。
而另一只手上举了一本封面全黑的书,正是石海鸣要找的重要道具。
石海鸣紧盯着那本书,喜悦感在看到少年面容的那一刻瞬间冷却。
那张脸干净帅气,透出一股贵公子般的清俊,眉眼弯弯的,带着看情人一般的温柔笑意,声音也很好听——
“想要吗?”
【想要就跟我说啊?我怎么会不给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前的少年的表情和语气都和他记忆中的模样重叠了,石海鸣差点弹起来。
徐礼先!!!
石海鸣的心脏开始下意识地疼了起来,浑身的血都冷了,屁股紧张地夹紧,他现在非常想扭头就跑。
十年了。
这个世界已经过去十年了,石海鸣都随机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男老师了,徐礼先还是少年的模样,永远定格在了他最痛苦的时刻。
石海鸣无法理解。按理说在之前石海鸣任务失败死了,他已经得到简向南了,为什么还是没有消失?
更可怕的是十年前徐礼先还只能附在别人身上出现,或者搞些小动静比如血迹什么的吓人,为什么现在他真人直接出现了!?而且现在太阳还没落山!难道这十年他闭关修炼了吗?这就是所谓的别人进步了一个大西洋而我还在原地踏步甚至一无所知吗?
……但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石海鸣默念着阿弥陀佛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要怕石海鸣,你现在是高越己,刚刚当上1801班班主任的有为青年,不是那个殉情逃跑还被干死的简向南!你管他是不是恶灵,反正你不认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挺直了腰杆,强撑着尽量自然地微笑道:“同学,你看完了吗?能不能借给老师?”
徐礼先晃荡的腿停下了。
“老师?”
少年的眼睛黑黝黝的,看不出任何情绪,只一直盯着石海鸣。
石海鸣背后冒汗,强忍不适,维持着微笑,“对,我是1801班班主任,同学你是哪个班的?”哼,神我都见过了,会害怕恶灵吗?
徐礼先沉默起来,石海鸣笑容差点挂不住的时候,他又眨了眨眼睛,微笑起来,那张脸瞬间明媚起来,“我可以问你件事吗?”
石海鸣点点头。
徐礼先从桌子上跳下来,慢慢走到石海鸣面前,在一个比较近的位置停下,仰着头拉长了声音喊:“老师——”
“你认识一个叫简向南的人吗?”
石海鸣呼吸一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立刻注意到徐礼先一直注视着自己,忙摇头道:“不好意思同学,我不认识。要不我帮你问问?”
徐礼先嘴角动了动,点点头,“这样啊……书给你吧,老师,反正我都看完了。”他将书递给了石海鸣,手指苍白纤细,透出病态的青色血管,白得毫无生机,和书本的颜色形成近乎刺眼的对比,招引着不详的气息。
石海鸣大喜,小心翼翼地接过。
徐礼先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藏住满眼的星光,“不用谢,老师。”
石海鸣拿到书就想跑了,面对徐礼先让他哪儿哪儿都不舒服,他直接丢下一句“我先走了啊同学。”然后抱着书扭头就走,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徐礼先站在原地,似乎还朝他挥了挥手。
石海鸣背后一凉,噌一下跑了。
他一路跑到人声鼎沸的食堂才停下,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膛。
许多已经吃完饭的学生纷纷和他打着招呼,“高老师好!”
石海鸣回以一笑,而后走进了食堂。
他远远就看见三人组正在吃饭,赶紧排队打了一份坐在了他们对面,将夹在腋下的书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拿到了。”
安琪眼睛亮了起来,“好快啊。石先生你好厉害。”
石海鸣摸了摸鼻子。
桑旗正在闷头干饭,抬起一张怨愤的脸吐槽:“为什么你是老师,操,今天上英语课上麻了。”
石海鸣一脸正经道:“梁晨同学,怎么对老师说话的?”
桑旗顿时一抖,下意识地怂了。
顾梁忍俊不禁。
四人饭后找了块地方一起观摩这本书,翻开了目录。
桑旗咦了一声,“七大怪谈有八个?”
安琪眨了眨眼睛,“这不是常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哪儿听来的?”
两人嘀嘀咕咕争论起来。
石海鸣和顾梁已经默默翻了好几页。
【一——“呜、呜、呜”厕所里的哭声
女生从来没有考过第一名,每天都躲在厕所里哭,那天她又考差了,在厕所哭完后,开门突然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问“你哭什么呀?”
然后她浑身赤裸的死去了。
下次考差了,不要走错厕所哦~】
石海鸣看懂了这个故事,顿时一阵恶寒。
这什么玩意儿,这个奸杀女生的男人是个畜牲吧!
看来他错怪恐怖系统的文宣部门了,这本书的编写者太变态了,不怪系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凑过来看的安琪脸色也变了,小声的骂了一句。
四人默默往后翻,一个一个地看了下去。
【二——绝望的电梯怨灵
那本来是个美好的暑假,她回学校拿落下的作业,她走进了电梯,摁下了按钮,门关上了……保安伸了伸懒腰,从配电室出来,完成了自己一整个学期的工作。
两个月后——“叮……”她终于到了,结束了长达一个暑假的旅程。
电梯门开了,干枯的眼球直视着来人。】
四人都默默挠了挠身上的鸡皮疙瘩。这么简单的内容,但是画面感太强了。
后面都是这样的画风,简洁暧昧的内容,平静吊诡的语气,细思恐极的故事,什么映照出未来的镜子、有去无回的十三阶楼梯……每个故事都让人浮想联翩又不敢继续想下去。
气氛不知不觉就冷了下来,那种无孔不入的恐怖范氛围让所有人安静如鸡地看着,一时间只听到翻页的声音,等翻到第八个时,石海鸣瞳孔一缩。
【八——“你在哪?”心痛的暴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
你在哪
你、在、哪
你会回来的吧?】
重复的话语密密麻麻,这截然不同的诡异画风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癫狂、偏执、病态,入魔一般喑哑的低语。
短短几行字在场的人都瞬间理解到这个人在找什么非常重要的人,执念深到似乎重要到这本书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整个故事了,所以留下来一整页泣血般的「你在哪」。
石海鸣要窒息了,他仿佛能看到少年偏执的眼神,声音低哑又甜腻腻地追问——
“你会回来的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安琪打了个冷颤,搓了搓胳膊,“我感觉这个最恐怖,好变态啊。”
石海鸣犹豫片刻,还是咬牙道:“其实我之前的面试世界就是这个。”
顾梁惊讶地微微睁大眼,“嗯?”
安琪啊了一声,“我记得,石先生,你说第二天就被一个变态恶灵杀了。”
石海鸣深吸一口气,以一种旁人的角度把简向南和徐礼先的事情讲了出来,说明了徐礼先是怎么变成恶鬼的。
桑旗倒是不以为意:“十年前?那就是说他只是一个刚成为怪谈的恶灵而已,不会很强吧。”
石海鸣严肃道:“不一定,十年前他就会杀人。”
顾梁抓住重点问:“那他杀人的原因是什么?”
石海鸣含糊道:“反正和他的恋人有关,不招惹这个就没事了。”
四人把书里的重要信息都记了下来,然后决定由顾梁保存这本书,接着就开始分工,分成两人一组探索学校,这样团灭风险也会降低。
最后石海鸣和桑旗一起负责校园怪谈中的四个,也就是【微笑的贝多芬】【厕所里的哭声】【映照未来的镜子】【化学实验室的吊死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自习的时候石海鸣没有浪费时间,在网络论坛贴吧各种地方搜索这个学校的有关信息,得到了一大堆书内并没讲到的细节,石海鸣连忙将死者的信息和可能有用的网传破解法抄了下来。
放学后石海鸣和桑旗就直奔五楼的活动室,因为只有那里有贝多芬的画像。
这个大概是最不恐怖的了,所以他们决定先来试试这个,书中只是模糊地说太寂寞了,所以画活过来了。
一步步走上五楼,到了之后,整层楼都空荡荡没有人,这里基本上没人回来,石海鸣扶着扶手都摸出了一层灰。
灯光已经从下面开始熄灭了,桑旗掏出了祖传手电筒,两人一路往活动教室走。一时间空旷的五楼只剩下两人错乱的脚步声,哒哒直响。
桑旗忽然问:“上个世界,你还好吧?”
石海鸣噎了一下,“没事。”
桑旗嗯了一声,踹了踹栏杆,不说话了。
很快走到了515活动室,手电筒的灯光照到门口,从窗口里还可以看见里面的桌椅,空无一人,在这样的夜里还真的挺恐怖的。
教室外面就挂着一排名人画,贝多芬在第三个。
早晨还和蔼可亲的一张脸,在夜里立刻变得瘆人,苍白的脸挂在空中,嘴角似笑非笑,一双眼睛在光线下似乎还在眨,石海鸣拿出手机拍了张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低头一看,头皮发麻。
照片里的伟大音乐家的脸已经扭曲变形了。他的嘴角上扬到了不可思议的角度,露出了一个咧到耳根的笑容,挤出满脸的皱纹,眼睛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这还真的就是满脸笑容……半张脸都是嘴了。
而抬头一看,画像中的人只是矜持地浅浅微笑着。
桑旗看了一眼,嘶了一声,“拍到了赶紧走,太瘆人了。”
石海鸣也不想久留,看见这样怪异的画面他早就冒汗了。
两人赶紧离开了这里。桑旗回了寝室,石海鸣开车回了家。
结果当晚石海鸣就做了噩梦。
梦见自己躺在床上,手机自动打开,翻到了那一张变形画像。静谧阴冷的脸陡然活了过来,眼睛瞪出了血丝,顶着人类无法做出的恐怖表情钻出了狭小的手机屏幕,朝着床上的他滚来。
石海鸣的心脏猛地跳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颗头越来越近,血淋淋的笑容越来越大,在滚动中那张可怖的脸时现时无。
它从床头柜滚下来,落在了软绵绵的床上,黑洞洞的眼睛死死盯着安详躺着的石海鸣,白色的头发像是蜘蛛的脚一样,支撑着人头走动起来,靠得越来越近。
石海鸣明明有了意识,却怎么也动不起来,他以一种上帝的视角看见了整个画面,内心已经急得不得了,疯狂地呐喊“快起来啊!!”
可惜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床上的人一动不动。
人头已经近在咫尺了,石海鸣能看到他裂开了嘴唇,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动弹不得的自己,笑容更加夸张,露出了满嘴的牙齿,腥臭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凌乱的发丝纠缠成两股,伸向了石海鸣的脖子,一圈一圈地缠了起来,束紧了他脖颈,压住了喉结,像是慢悠悠缠绕的蜘蛛,享受猎物死去的过程。
床上的男人微微动了动,嘴巴张开了,似乎正在承受莫大的伤害,身体颤了起来,脸色慢慢变红。
不要——!!!
快动起来,快点跑啊!!!
石海鸣的意识陡然回到了身体,他立刻感受到了扑洒在自己额头的气息,还有强烈的窒息感,喉管传来压紧的疼痛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咳——”男人的身体本能地微弱挣扎起来,张嘴试图获取空气,却因为喉管被挤压而咳嗽起来。
要死了……再见了世界……
“啧。”有人发出了声音。
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忽然消失了。脖颈被骤然松开让石海鸣的身体本能性咳了两声,泪水从紧闭的眼角向下滑落。
眼睛依然无法睁开,但他能够呼吸了。石海鸣愣了一下。
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听见有人喘了口气。
石海鸣正疑惑着不是自己,忽然身子一凉。
……?
他的被子被掀开了。
床的一角陷了下去,发出了吱呀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房间里有人!?
一双手忽然触碰了他的大腿,石海鸣被冻了激灵。这双手在大腿处滑动着,以一种极其色情的意味摸了片刻,而后钻进了裤腰带里,轻轻拉住裤头脱下了他的睡裤。
一种更为柔软的东西在他的腹部碰了碰,湿滑的触感钻进了肚脐眼里,扭来扭去。
石海鸣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要干什么?
湿乎乎的舌头一路往下舔着,那双手也没闲着,揉着石海鸣的胸脯,五指张开勾着他软乎乎的乳肉,像是玩弄女性的乳房一样抓捏着。身为不常运动的教师,高越己一身肉都是散的,软软的奶肉轻易被这双手玩弄起来,捏得像个小包子一样。
嗯!?
这是……色鬼压床?
舌头舔到了小腹,继续往下,终于来到了大腿,软软的触感在大腿根部打着圈,游离在内裤边缘,然后顶弄着被内裤勒出的凹痕,将敏感的大腿内侧和胯部连接处的皮肤舔来舔去,舔得石海鸣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起来。
睡衣的扣子被扯掉了,冰凉的手真真切切地碰到了胸口,抓住了微微凸起的软肉,一把捏住了被冻硬的乳头,用力往外揪着,揪得乳肉都变了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嗬嗯……”男人微微张嘴喘息起来,胸膛迎合着乳头被玩弄得频率微弱地起伏着,让他非常羞耻。
没想到走了一个画像人头,又来一个色情版鬼压床,石海鸣着急地额头直冒汗,却也无能为力,只能任凭这只无名鬼胡作非为。
希望它摸完完事就走。
然而这只鬼似乎不仅仅觊觎他的上半身……
舌头放过了内裤边缘处的肌肤,离开了。呼吸轻轻浅浅地喷洒在他的生殖器上,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送来微弱的气流。
石海鸣下意识地缩紧了小腹,肉棒居然不受控制地微微硬了起来。
“呵……”空气中响起轻笑声。
舌头立刻隔着内裤舔起了他微硬的肉棒,快感让石海鸣几乎是同时微微抬起了腰,微张的嘴里吐出稍显急促的呼吸。
舌头非常卖力地从上舔到下,勾勒出内裤里一个成年男人的阴茎形状,濡湿的内裤很快显现出淡淡的肉色,卷曲的耻毛乱糟糟地覆盖着皮肤。
高越己并没有性生活,也很少抚慰自己,身为教师也从不约炮买玩具,因此这样程度的舔弄已经让他硬到不行了,顶端立刻吐出了情动的清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柔软的舔弄感消失了。石海鸣居然隐隐觉得有些不舍。
结果下一秒湿润包容的触感整个包住了他的阴茎。隔着内裤,他直接被含住了!
“呃…啊……”
舌头在口腔里继续逗弄着石海鸣的肉棒,在他的龟头转着圈,时不时收紧口腔吮吸。湿透的布料贴着肉茎,让触感变得微妙起来,石海鸣忍不住发出了破碎的呻吟。
“嗬、呃。”
那双手不断地抚摸着他的腰和臀,嘴巴则一直卖力服务着已经濒临高潮的肉棒。
好爽,不行,要被舔射了,啊……
石海鸣明明知道自己被鬼口交了,却还是颤抖着绷紧肌肉,蜷缩着脚趾射了出来。
肉棒将精液全部射出去,堵在了湿答答的内裤里,石海鸣的大腿肌一抽一抽,猛地睁开了眼睛。
眼泪的泪水已经干涸了,有些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猛地坐起身来,惊疑不定地喘息着,打量着周围,房间里安安静静的什么也没有。
他低头看自己,睡衣大开露出胸膛,乳肉旁印着不明显的指痕,而两颗乳珠又红又肿还挂着水淋淋的痕迹,一看就被狠狠欺负了。
石海鸣忙红着脸擦掉水迹,碰到乳头还忍不住娇喘了一声。
下身同样乱糟糟的,睡裤褪到膝盖,内裤上的水渍还没有干,他可以看见自己肉红色的肉棒,龟头柱身都清晰可见,里面黏糊糊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石海鸣有些发懵,这个鬼就来给他口一下就走了?
常年被迫害的石海鸣甚至有些不敢置信。
居然不炒一炒……啊呸呸呸!晦气!
忽然他发现床头的手机亮着,石海鸣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拿过手机,虚着眼睛一看。
!!!
手机里并不是什么预想的恐怖图片,而是他自己的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照片是他身前的角度拍摄的,他的睡衣被拉开了,胸膛上陷下去了几个坑,左边的乳肉不自然地鼓起来,似乎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抓着,比右边凸起不少,简直像是女人得乳房一样,乳头也不正常地红艳艳地挺直。湿漉漉的内裤里趴伏着硬邦邦的肉棒,它被挤在小小的内裤里,龟头贴着半透明的布料,甚至可以窥见红嫩圆润的马眼正爽得张开直吐精。
黑夜里的男人裸露着白花花的肉体,被无情地玩弄。
整张照片拍得非常好,将男人被玩弄的丑态完全拍了出来,连微皱着眉头张嘴喘息的脸也拍了进去,使得画面更加的色情,传递着一种欲求不满的气息……
这……这也太色情了!
石海鸣赶紧红着脸删除了。而且不知道这个鬼是什么由来,该不会是那个贝多芬人头吧……咦!
他赶紧起床去洗澡洗内裤,刚结束了一切打算上床休息,手机忽然响起了来电铃声。
石海鸣一看,是陌生号码,他一接听还没说话里面传出非常焦急的声音,“老师,杨辉刚他发高烧了,晕倒了!”背景里的声音非常嘈杂,听得出来大概是在寝室。
杨辉刚是顾梁这个世界的名字!
石海鸣噌的一下坐起来,火急火燎地摸出件大衣披上,袜子也没穿就穿上皮鞋,焦急地问:“叫救护车了吗?先让他躺着,别乱动!我现在就来!”
石海鸣直接跑下楼,气喘吁吁地打开车门,发动车子直接提速到六七十码往学校开,石海鸣急得心直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保安说了来意后,石海鸣就直往寝室冲,刚到楼下一辆救护车就停在那,看见顾梁躺在担架上正往车子里运。
石海鸣冲上去问后面跟着的桑旗,喘着气问:“哈、哈啊……人怎么样?”
桑旗也满脸汗水,“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从床上滚下来了,一摸烧得人都傻了,一直胡言乱语。”
石海鸣跟医护人员说:“我是他班主任,我一起去。”
医护人员让他赶紧上来,石海鸣跨上去,扭头对焦急的桑旗和后面跟来的同学们说:“别怕,班长和宿管说一下,你们都回去睡吧。”
车门关上了,石海鸣坐在一旁,将急促的呼吸缓缓平息下来。
医护人员快速而有条不紊地给他上药水瓶,抽空命令道:“帮他脱一下前几颗扣子,裤子也松开一点。”
“好。”石海鸣赶紧解开他的衣服扣子,裤子拉链拉开,期间碰到了顾梁的腰,察觉到那滚烫的温度后惊到了。少年躺在床上,已经烧得满脸通红了,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
石海鸣看得心疼。
“医生,他温度特别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医护人员将空气挤出,即可将针插入他的手背,从车上拿出降温贴贴在他额头上。
“嗯……哈啊……”顾梁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有气无力道:“危险…安琪……”
“安琪没事。”石海鸣迅速回答他。
“啧,怎么搞的?”医护人员摸了摸他的脸,也一脸忧愁。这个温度都不要体温计,显然已经到39度了,烫得惊人。
石海鸣察觉顾梁抬了抬手,赶紧握住顾梁的手,焦急地喊:“顾梁,顾梁?听得见我吗?”
石海鸣猜想一定是他们今天去音乐教室尝试了,所以晚上也被鬼缠身了。
顾梁半睁着眼睛,“海鸣,小心……”
石海鸣担忧地握紧他的手。
顾梁软绵绵的反握住他,精疲力尽般吐了口气,倦怠地闭上了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三楼角落男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里传出了呜咽,那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破碎声音,仔细听似乎还带着隐隐约约的哭声,泣声在厕所里回荡,一抽一抽十分有节奏感。
“呜、呜、呜——”
正要进入厕所里的男生听到后惨叫一声,在门口踩到水渍滑了一跤,站起来猛地跑了。
石海鸣是完全没睡好,他昨晚被鬼压床,着凉,还半夜爬起来洗澡洗内裤,然后又跟顾梁去医院忙了半宿,完了还得跟学校领导解释,跟人家家长解释。
石海鸣依靠在病床边上昏昏欲睡,脑袋猛地滑下去,眼睛一睁,顾梁正靠在床头看着他,石海鸣视线下移就发现自己是抱着人家的手睡的,赶紧松手起身。
“感觉怎么样?”
顾梁幽幽叹了口气。
“昨晚放学和安琪去音乐教室,我让安琪在外面等着。钢琴曲自动弹了两次,原本我打算走了,门打不开,等到第三曲听完的时候才能出去……刚要离开就被鬼挠了一下,晚上就发高烧了。”
石海鸣道,“我看看你的背。”
顾梁扭过身给他看,石海鸣撩起衣服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梁的背后赫然一个黑乎乎的手印,小小的,看起来也不过一个婴儿的手,五指甚至还黏连在一起,像是个大青蛙一样。
石海鸣跟他描述了一下。
顾梁周皱起眉沉思了一会儿,道:“进去之前我打听过了,以前有个音乐老师怀孕期间丈夫出轨,就自杀了,可能是这个原因。”
顾梁苦笑道:“我明明调查到了,应该更谨慎一点的,可能进入的方式不对,被报复了。以后只会更危险,我们得小心一点了。”
石海鸣背后发毛,“我今天也遇到了。”
石海鸣忽然意识到,人头和那个色鬼肯定不是一个阵营的。如果没有色鬼的介入,想必他现在也和顾梁一样发高烧了。
嗯……感觉赚了。
顾梁道:“你先回去吧,看住安琪他们。”
石海鸣其实很想直接下班,但是只能顶着明显的黑眼圈,带着浓重的鼻音上班。
路过的同学们都热情地跟石海鸣打招呼,石海鸣微笑着回应,实际上内心正在哀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好想放假,怎么才周四啊——
石海鸣坐在办公座上,打了个哈欠。刚来世界见到的那位女老师拿了杯塑料杯装的咖啡放在他桌上,道:“你学生还好吧?你脸色不太好。”
石海鸣受宠若惊地道谢,苦笑了一下,“没事了,谢谢张老师关心。”
下午最后一节课,石海鸣迈着虚浮的步伐走进了教室。
他讲课讲着讲着咳了几声,压下身体的不适,转身在黑板上板书,衬衫在腰间形成褶皱,束紧了纤细的腰线,塞进了休闲西装裤里。
窗外的光线渐渐变成了金色,教室里的少年们抬起的脸蛋被阳光映照成漂亮的蜜蜡色。
窗边的一个人咬着笔,歪头看着讲台上的人,视线从宽肩窄腰慢慢蠕动到挺翘的臀部,微微张开嘴唇吸了口气。
石海鸣擦了擦额头的汗,落下最后一字时说:“大家齐读一下课文,预备起——”
他转身,将视线移向讲台下方,目光触及到了窗边的少年,瞳孔猛地一缩。
朗朗读书声在狭小封闭的教室里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啪嗒。
粉笔掉了下去,摔断成两节,滚到石海鸣的脚边。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石海鸣耳中陡然安静了,他后退了一步,呆滞地盯着座位上的徐礼先的脸。
“问君能有几多愁——”
窗边座位上的少年张嘴,抬头凝视着他,嘴唇一张一合,“问君能有几多愁?”清越的声音越过异常清晰。
汗水从眼皮滑下,石海鸣眨了眨眼睛,世界消失了一瞬,再看窗边,根本没有什么徐礼先,一个胖胖的女孩子坐在那儿,认真地读着课文。
石海鸣大梦初醒一般撑住桌子,惊慌地扫视了一圈教室。
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他是不是……看见了……
幻觉吗?石海鸣捂住脑袋,喘了几口气。高越己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身为刚上任的班主任天天熬夜,导致身体很差。
昨晚和今天的疲惫一起涌上来,头有些疼,让石海鸣陷入了非常难受的状态,不停地耳鸣,心脏不正常地缓慢跳动着,冷汗直冒。
看来他现在状态真的很不好,石海鸣听见了同学们的询问,他抬头,顶着苍白的脸道:“大家先上自习。”然后拖着迟钝的身体走回办公室,颤着手喝了杯热水才缓过来。
他询问了一下顾梁的状态,医生却说高烧刚降下又会升上来,非常棘手。
下课后安琪和桑旗立刻来询问他的情况,石海鸣已经好了,笑道:“没睡好吧,走吧,我们得。”
安琪从书包里拿出一叠纸,道:“我回家查了查,还仔细看了那本书,说胎儿死在怀里是半灵,算人又不算人,很容易变成邪物。”
安琪拿着顾梁保管的怪谈书,翻到音乐教室那一章,“这句话也说了‘音乐不会害人,不懂音乐的家伙才可恶’,所以音乐教室里的恶灵应该不是老师,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石海鸣沉思片刻,想起在论坛里看见的,能压住未出世的胎儿的只有母亲。他将自己找到的有关楼梯的资料交给了他们,决定自己去音乐教室再看看。
在这个世界留得时间越长,被缠上的顾梁越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拾级而上,朝着音乐教室走去,栏杆外的学生们三三两两走向食堂,喧闹的声音隔了很远,石海鸣越往上越感觉自己远离了人世。
离音乐教室只剩几步的时候,他忽然听见了钢琴声。
石海鸣站在门口咽了咽口水,听着里面流淌的乐曲,心一狠,直接推开了门。
“吱——”
石海鸣一抬眼看见了钢琴前坐着的背影,笔直笔直的,正低下头颅认真地弹奏着,发尾扫过纤细的脖颈,苍白的后颈皮肤被校服盖住。少年双手在琴键上流畅地舞动着,修长的手指滑过黑白分明的琴键,一时竟分不清人和琴键谁更白。
暖阳被钢琴挡住,只余斑驳光斑洒在他的脸上,阴影和光芒各占一半。垂眸的少年指下流淌出静谧孤独的音符,周身萦绕着世界都安静下来的伤感气息,那一刻他像个高贵的少爷。
发白的指尖摁下最后一个琴键,少年转过头来,黑黝黝的眸子瞬间抓住了石海鸣,让石海鸣从沉溺中惊醒。
“神秘园之歌,喜欢吗?”
石海鸣惊讶地反问,“徐礼先,你在这儿做什么?”
徐礼先起身靠在琴键上,发出刺耳的杂音,“当然是来弹琴啊老师,不然来这逗小孩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阳光渐渐从他身上逃走了,徐礼先伸出修长的手指,一个个缓慢温柔地摸过琴键,低声道:“我以前很喜欢这个地方,可以弹琴给我的恋人听,他很喜欢这首曲子,听完后会给我一个吻,然后我就能锁上门,把他压在钢琴上——”
窗外的喇叭忽然超大声地响起来,开始播放音乐,完全压过了徐礼先的声音。
徐礼先住了嘴。
石海鸣紧绷的小心脏反而被喇叭救了。
来得太好了!要是不放这个音乐他完全不知道怎么阻止这段往十八禁方向狂奔下去的话,到时候又要怎么装。知道太多总是不好的,说不定徐礼先跟他说完就要杀人灭口了。
石海鸣硬着头皮把戏演到底,大声道:“同学,早恋是不好的!你是哪个班的?”
徐礼先抬头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露出一丝微笑,“老师说得对。”
石海鸣咳了一声,“好了,该走了同学,现在是吃晚餐的时间。”
“我不饿,”徐礼先舔了舔嘴唇,“待会儿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赶紧说自己要吃饭就跑了,关门的动作甚至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谁知道这个变态恶灵为什么装成普通学生,万一下一秒把他杀了呢。
扭头一看,教室里空无一人,石海鸣背后发麻,跑了。
晚自习是石海鸣最轻松的时候,他赶在这个时候去买了个人形的玩偶,打印出来自杀音乐老师的照片贴在玩偶头部的位置,再次来到音乐教室外。
这次他可不敢进去,就站在门口,拿着个碗,用打火机点燃了人偶,火焰吞噬着人偶,照片上女人灿烂的笑容开始卷曲发黄。
石海鸣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双手合十祷告。
宝贝儿你快走吧,你妈妈来接你了,去另一个世界享福去吧——
身旁忽然掀起一股诡异的凉风,石海鸣冻得颤了颤,一睁眼——赫然看见一双肉嘟嘟又血乎乎的手从门底下伸了出来。
耳边响起了婴儿天真的笑声。
这双手沾满了血液和黏糊糊的水,指间的肉连在一起,甚至还没长成真正的人。石海鸣吓得一僵,完全不敢抬头。
小手在空中挥了挥,抓住人偶,拉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火焰还在燃烧,飞灰差点迷了石海鸣的眼睛,他皱着眉头揉眼,恍惚通过窗户看见里面有个没有脸的长发女人抱着不成型的婴儿站在里面,
石海鸣惨叫了一声,他端起碗屁滚尿流地蹿下了楼。
石海鸣惊魂不定地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顾梁。
对面接通了,“喂?”
石海鸣忙问:“你现在怎么样?”
对面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怎么说合适,“刚刚床底下爬出个小孩,把我吓了一跳就消失了。”
听顾梁的语气应该没事,状态也好了不少,不再有气无力,石海鸣松了口气:“你好好休息。”
挂了电话,石海鸣在本子上给音乐教室划了叉。刚刚安琪他们也报告了楼梯的事情,按照一起搜集的信息有惊无险地处理完了,也一并划了个叉。
视线转到下一个【厕所里的哭声】。
嘶,这个很难处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知道这件事是大概二三十年前发生的,学校把这件事压得死死的,似乎还是校内领导做的,所以完全找不到更多信息。
他甚至还和年纪大的老师打好关系八卦,最后也只能得到女生的名字,那年学校的领导都已经退休了找不到了,石海鸣遇到个死局。
书中的提示也非常不妙——【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想要给别人泼水】
因为顾梁出事在医院,所以他们任务更重了,桑旗明天要准备处理电梯里的那个恶灵,想必只会更加危险,不能让桑旗在今天因为这个出事。剩下的安琪身为女孩子进男厕所也不好,而且这个提示……
石海鸣总感觉以自己的米奇妙妙运气,会遇到非常不好的事情。但就算自己遇到也比安琪遇到好。
反正他习惯了……
石海鸣起身走向那个传闻中的男厕所,门口散落着水迹,淡淡的气味飘了出来,一个“男”的标志挂在墙上,颜色艳丽如血。
石海鸣踏着水迹走了进去。
阿门,保佑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地板上有着泥土和的鞋印,和水渍混合在一起形成脏兮兮的脏水,前方就是一排小便池,最里面的隔间就是那个怪谈中的厕所。
头顶的灯光非常的亮,整个厕所没有阴影,除了无法看到的隔间内部。明明这么明亮的环境,却因为寂静无声而显得恐怖,高高的小窗外一片漆黑,似乎随时会冒出什么诡异的东西,还有厕所隔间下方……人一旦害怕起来,想象力就非常好,何况石海鸣清楚地知道,在怪谈世界这些想象很有可能下一秒就会变成现实。
石海鸣看了看这一排,似乎都没有人,整个厕所非常安静,石海鸣的脚步显得格外清脆响亮。
厕所门板下方比较宽,可以看见有没有人的脚。石海鸣尽量不去注意,但一扫就能看到整个厕所都没人。
石海鸣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了,他硬着头皮往前走,在最里面的隔间前停下来了。
面前的门板上用黑水笔和铅笔写了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是男生们的调侃和揶揄,诸如「+v138xxx看你懂的」、「内有恶鬼勿入」、「在这里上厕所的都会被女鬼缠上」「速与我击剑」……
石海鸣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敲了敲门。
“咚咚。”清脆的声音响起。
“请问有人吗?”
石海鸣的心脏紧张地收缩着,等待着。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是期望听到哭声还是不期望,完全不知道。
手握紧了兜里的玉佛,石海鸣可是特地从城隍庙求来的,上次就是没来得及求点镇魔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等了很久,没有声音。
他疑惑地敲了敲,还是没有动静。抬手看了看手表,发现是八点多。
该不会要十二点才行吧?石海鸣转身准备先走,厕所里却突然响起了声音——
“咚——咚——”敲门声迟缓沉闷。
石海鸣顿住了脚步,心脏一跳。这声音,是敲门的时候,但不是从外面传来的,而是从里面……
石海鸣握住玉佛缓缓回头,对上了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眼眶凹陷发黑。
“啊啊啊啊啊!”石海鸣吓得头发都炸了。
“呜呜呜……”一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了他的肩,女生露出苍白青紫的半张脸,头发湿漉漉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水顺着她的面部滴落,双眼正死死盯着他,“呜呜呜,我好疼啊……”声音幽怨沙哑。
还没跑起来石海鸣就身子一晃,一股巨大的拉力将他整个人朝后拉去——
“砰!”门板被外力狠狠关上,隔间像是个怪物一般张嘴吃掉了石海鸣。
石海鸣后腰一疼,撞在了马桶上,一屁股坐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起身,下一秒又被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往上提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低头看见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子,她的校服破破烂烂的,露出一半的肩膀上全是紫色的瘀痕,脖子和手腕也都是伤口,甚至光着脚踩在地上,裤子也不见了,惨白的双腿间血迹正缓缓流下,弄脏了脚背,她的脚踝不自然地弯折着,腿上全是瘀痕。
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哭着问:“为什么要害我?呜呜呜呜,你为什么要害我?”
石海鸣双手能够碰到自己脖子,却碰不到掐住自己的东西,他虚握着自己的脖颈,试图获取空气,双腿也晃动着试图够到地板,可惜脚尖勉强才能抵着滑溜溜的瓷砖,双手忍不住胡乱挥动起来。
“为什么,呜呜呜,我做错了什么……”女生走近了一步,眼睛里流出血红色的泪,在苍白的脸上更加吓人,她拿着刀一瘸一拐地朝石海鸣走来。
纤细的手不停地颤抖着,刀片反射着刺眼的光,石海鸣只觉得这把刀子朝向的地方非常危险。
“男人…都……该死。”女生原本还勉强算清秀的脸上因为愤怒浮现出更多的淤青,瞬间狰狞起来,她的眼皮已经肿得睁不开了,甚至嘴角也出现了裂痕,这一切都在告诉石海鸣她死前遭到了如何悲惨的对待。
赤裸的双腿颤抖着,几步就走到了石海鸣面前,刀尖对准了石海鸣的裆部。
“你是谁……干什么……”女生费劲地说着话,血液不断从嘴里流出。
“呜——嗬——”石海鸣的血液都涌上脸,脖颈处非常的涨,呼吸越发困难。
石海鸣已经能透过西裤感受到刀尖的尖锐了,瞬间单薄的布料就被切开皮肤瞬间感觉到了疼痛感,软绵绵的皮肤根本抵挡不住金属。
“不……对、不起……”石海鸣眼睛都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生见状松开手,石海鸣陡然落在了地上,边咳嗽边说:“对、咳咳咳不起,我是想来帮…咳、帮你…的…”完全顾不上口水流了出来,石海鸣低着头捂着喉咙喘息,就差给女孩子下跪了。
虽然姑娘真的很惨,但是,不能乱割人家鸡啊!万一有男生真的无意间进来了那不就——
窗外陡然飘进来晚自习下课铃声,九点到了。
“咔啦。”
小刀落在地上的清脆声响。
女生的声音响了起来,显得很是惊恐,“呜呜呜,放过我……”
石海鸣发现面前那双惨白断裂的脚快速退了两步消失了,转而露出了门外穿着一双普通学生跑鞋的脚,随着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
石海鸣惊喜地抬头道:“桑旗……?”
他愣住了。
徐礼先低头看着面前呆愣的男人,跪在地上喘得满脸通红,汗水将头发粘在脸上,乱糟糟的发型让他看起来年轻不少,秀气的眉毛下圆圆的眼睛瞪得很大,明明这张脸变得那么不一样了,但那惊恐又呆呆傻傻的表情——
一模一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礼先走进厕所,反手关上了门。
没过几秒,外面立刻涌进了一大波男生,嘈杂的声音响起。
糟糕了,来了个大boss……
石海鸣真的搞不懂他怎么一天天乱逛,哪儿哪儿都能见到。说到底鬼根本不用上厕所,难不成是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石海鸣紧张地低声问:“同学,你进来干什么?”
徐礼先垂眸看着他,“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
被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让石海鸣非常不舒服,他撑着膝盖站起来,拍拍屁股道:“不好意思,我要出去——呃!?”
没等石海鸣说完,徐礼先将他推倒在马桶上,双手放在他的肩上,将脸凑了过来,轻声道:
“老师怎么把裤子都弄脏了,这样出去不好。”
石海鸣还没看到他的手部动作,只听到咔哒一声,裤腰一松,低头看的时候裤头已经开了,皮带已经被抽了出去。
“你在干什么?”石海鸣赶紧拉住裤子,摆出教师的严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礼先修长好看的手指抚摸着皮带,“老师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呢?”
靠!
石海鸣忽然想起在音乐教室看到他太震惊,以至于不小心喊出了他的名字,石海鸣甚至现在才意识到。
高越己刚刚上任,怎么可能知道十年前的死掉的学生的名字。
额头瞬间冒出汗水,石海鸣转移视线不敢看他饱含爱意的眼睛,绞尽脑汁思考,干脆糊弄道:“是吗?你不就是隔壁班那个徐礼先吗?老师叫错了吗?”
绝对不能承认,他不想再被那啥死一次啊啊啊。
忽然脸被抬了起来,直直和徐礼先对视了。嘴角一紧,皮带绕进他的嘴里在脑后系上了,石海鸣用骤缩的瞳孔表达着震惊,“唔!?”
徐礼先眼里压抑着复杂的情绪。
石海鸣伸手去扯嘴里的皮带,结果双手被强行扯到头顶。
只见徐礼先脸上扬起了一个极其复杂的微笑,似哭似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眼里已经分不清是偏执还是爱意,但那浓重的感情让石海鸣发起抖来,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徐礼先疯了。
他喘着气,一口咬住石海鸣的下巴,用力地收紧牙齿,让石海鸣疼痛起来。从齿缝间挤出了呢喃梦呓般的话语: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会说谎……我好想你,向南。”
“居然连我也骗,我生气了。”
男生正准备走进厕所,忽然听到了不对劲的动静,他试探性地走进去了一些。
“呜、呜、呜……”
细细的呜咽从里间传出来,破碎而委屈地小声哭着。
陡然想起有关这个厕所的传闻,男生惨叫一声,扭头就跑。
而最后的一个隔间里,也就是声音传出的地方,然而并没有恐怖的画面,而是正上演着活色生香的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戴眼镜的成年男性歪倒在马桶上,肌肉薄弱的腿被提起,像是玩具一样被一个少年握在手里,另一条腿沿着马桶边缘垂下。
石海鸣正躺在马桶上,屁股抬得很高,圆润臀谷间的肉洞被少年的肉棒捅开了,穴口的褶皱微微颤抖着,被撑得发红。
“呜…呼……呜!”
呜咽断断续续。石海鸣咬住嘴里的皮带,皮革的味道非常难闻,这东西不但让他无法说话,还难以控制舌头,导致口水四溢,下巴湿乎乎的。
徐礼先的裤子堆在脚踝处,校服外套拉开了,用力将长长的少年肉棒送入他的肉穴里,每一下都整根拔出,然后狠狠地用力插入,每次都会发出啪的一声,将已经发红的肉臀撞得肉浪四起,连肉肉的大腿也晃起肉纹。每抽插一次,石海鸣就仰着脖子呜一声,后穴抽动一次。
哈啊,不行了……
石海鸣虚弱地抬眼看着徐礼先,撑着马桶边缘维持平衡的手伸出去,费力地抓住徐礼先的衣角。
这么用力地操下去,会、会受不了的……肠道都热起来了。
徐礼先停了下来,看着他的脸,温柔地问:“怎么了?”
石海鸣一脸祈求,用冒着泪光的双眼真诚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你了,我不是故意的……
徐礼先嘘了一声,“知道我最喜欢用什么姿势做爱吗?”
“唔……”石海鸣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闻言摇摇头。
“就是这样。”徐礼先又往前猛地顶了一下,让石海鸣翻着白眼抽搐起来,肉棒也抽动着扭了两下。
“可以直接看到你被干得舒服得不行的样子。”
“什么表情都可以看到,不管是爽还是痛,都很……”徐礼先舔了舔嘴唇,“性感。”
石海鸣浑身冒着汗,腰肢因为弯着非常酸,而徐礼先用力地操弄着后穴,让石海鸣在马桶上像只随风飘摇的小船。
随着快感和痛感一齐涌现,石海鸣颤得特别厉害。肠道被深深地侵犯,肠肉还未准备好就被操开,粗暴的动作让肚子里难受起来,后穴却快乐地蠕动着,谄媚地包裹着肉棒。
徐礼先用视线视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观察着每一次插入时眼神的变化,肌肉的痉挛,他仿佛已经通过这具身体看到了十年前的恋人。
徐礼先兴奋地弯腰,咬住石海鸣的上嘴唇用力撕咬着,下身疯狂地顶弄起来,使劲地往恋人的后穴里塞,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去,将后穴抽插地淫水直流,甚至穴口随着剧烈的抽出插入动作而微微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南,我太想你了,”徐礼先咬着他柔软的红唇低语,“我不会再杀你了。你不要消失。”
他只知道恋人应该是生气了,不愿意出现。他守在尸体旁,没有等到向南睁开眼对他笑,一年、两年、三年……他抱着向南最后拿的那本书,不断地从明智楼上跳下,在无穷尽的寂寞中惩罚自己。
还好,还好他又出现了。虽然身体不一样,脸也不一样,但是徐礼先的心知道,一定是他!
徐礼先可能是疯了,但他只是疯狂地爱着一个人而已。在爱情里,没有人可以理智。
听到这话的石海鸣百味杂陈。他不知道简向南去哪了,但是这话不应该是对他说的……
思绪忽然被后穴里加速顶弄的肉棒分散了,前列腺被不断刺激着,石海鸣的肉棒流出了一波一波的精水,爽得两眼发黑。
“向南,不要抛下我。”一滴眼泪落入石海鸣的眼里。
“呜……!”石海鸣被刺痛地闭上一只眼,看见徐礼先一脸痛苦地咬紧牙,弓起背低吟了一声。
已经被捅得软烂无比的后穴立刻感受到了一股液体猛地喷射出来,涌入了更深处。大量精液的涌入让石海鸣绷紧了小腹,大腿肌一抽,抬高腰部射了出来,咬紧皮带拉长声音呻吟着。
被顶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失神喘息。
脑后一松,嘴里的皮带被取走了,石海鸣张开的嘴一时无法合上,红软的舌头暴露在空气中,舌尖和黑色皮带间拉出了银丝。
还在喘息的石海鸣疲惫地抬起眼皮,看见徐礼先拔出了自己的肉棒,穴口依依不舍地吐出笔直的肉茎,一时甚至无法合拢,艳红的肠道和蠕动的穴肉暴露着,肠壁上粘着乳白色的精液。
他羞耻地移开视线,抽泣了一声。
徐礼先忽然抱住他站了起来,咚的一声,石海鸣被摁在门上,石海鸣挣扎着,推着少年的头道:“不要,后面疼。”
徐礼先用还没软下去的肉棒顶弄着他的大腿和囊袋,弄得石海鸣又喘息起来。
徐礼先仰着头,满眼都是石海鸣,他的表情就像是个性瘾患者,疯狂的欲望和爱意毫不掩饰,仿佛要用眼神把石海鸣操哭一样。
“你叫我的名字,叫我我就不插进去。”
石海鸣识相道:“徐礼先。”
“哈啊。”徐礼先像个猥琐男一样喘了一声,肉棒明显地兴奋弹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来。”徐礼先将肉棒插进他会阴下方,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那块软肉将徐礼先的肉棒包裹了起来。
变态……石海鸣还是乖乖喊他,“徐礼先。”
徐礼先用力地摆动腰部抽插着,让石海鸣的大腿肌肤开始发热。
少年忽然张嘴含住了眼前的乳头,粉嫩Q弹,忍不住用舌尖戳弄着乳肉的乳芯,轻咬着根部,将乳晕也转着圈舔了好几遍。
“哈啊、啊啊!”奇妙的快感突然蹿上大脑,石海鸣的腰颤了几下,居然忍不住又勃起了。
徐礼先松开嘴,凝视着被玩弄得大了一圈的乳头,像个小豆子一样立在粉色的乳晕上,非常可口。
他垂涎无比,对恋人的每个地方。
“好敏感的奶子,”徐礼先忍不住一手揪住一边,舔弄着另一半,舌头快速顶弄着,含糊道,“又软又甜。”
“嗯啊~唔!”石海鸣捂住嘴,不敢置信自己刚才发出了那么骚的声音。
徐礼先像个婴儿一样趴在他胸口舔着奶,嘬得特别响,听得石海鸣耳朵热了起来,肉棒忍不住吐出了清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头被玩弄原来这么舒服吗?
石海鸣眯着眼睛一脸享受。
大腿和肉棒的摩擦还在继续,石海鸣咬着牙让自己尽量不要呻吟得那么骚。
徐礼先抬眼看见了石海鸣的表情,半睁的双眼,泛红的脸颊,媚得徐礼先终于忍不住了,抬起石海鸣的一条腿直接插了进去。
刚刚休息完合拢的肉穴再度被猛地撑开,肠道咕啾叫着被挤开,已有经验的粘膜立刻分泌出液体润滑。
“嗬啊、你……徐礼先…哈啊……”
石海鸣撑着门板,瞪着眼睛看他,后穴涌现出的快感让他的呼唤变得绵软无力。
徐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表情变化,立刻抽插起来,叹息道:“不要拒绝我。”
“不行,不要和你做了……”石海鸣摇着头。他才不信徐礼先的一下!刚才那一发徐礼先不知道磨了多久才射,一发就让社畜高越己的身体直发颤。
石海鸣眼里闪过一丝惧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礼先抱着他的腰往后坐在了马桶上,将石海鸣的双腿分开,借着姿势完全顶进了肠道里,柱体捅开紧缩的肠肉长驱直入,龟头爽得已经吐出了热液。
两人同时颤了一下。
徐礼先抱着他有点小肉肉的腰,爱不释手地揉着肥肥的翘臀,一下一下地用力往上顶,像是要全部塞进他体内,融为一体。
石海鸣泫然欲泣,小腹胀痛无比,哀声道:“不行,顶烂了,肚子里难受、嗬啊!”
“里面好热,好舒服,”徐礼先呢喃着,“插一下就吸一下,啊……”
徐礼先猛地将他往下压,自己则重重向上顶,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在隔间里响个不停。
哭声响了起来,随着后穴那根长长的阴茎重重的顶弄而有节奏地呜咽着。
“哈啊、呜……嗬呜……不要干了!”
“呜、呜、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五楼的有个空平台,上面放了面镜子,长一米多,宽半米多,就斜放在地上。
面前的镜子映照出了蓝天和白云,镜中澄澈的色彩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一名少女的脸忽然出现在镜中,大大的眼睛疑惑地左看看右看看。
“没变呀?”
“要用这个。”石海鸣从挎包里掏出红蜡烛。
桑旗皱眉看着他,“你声音怎么哑了?”
石海鸣咳了几声,用沙哑的声音说:“没事,讲课讲的,又有点感冒。”
他才不会说是那天在厕所被干哭了好久……最后还是因为他哭着说再也不走了才被放开,回到家一看眼睛都肿了,为了不让他们怀疑还用冰块消了好久的肿。
石海鸣扯开话题,“好了,这个我确定了没有危险。谁先来看?”
安琪举手。
石海鸣点点头,将蜡烛放在镜子中央,掏出打火机点燃了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火舌蹿起的一瞬间,石海鸣和桑旗立刻退开,站在和镜子水平的地方。他们只能看到安琪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看了一会儿后,安琪歪了歪头,“我这个身体……老死了?寿终正寝啊。”
石海鸣伸头看镜子,也只看到自己憔悴的脸和站着的安琪。
画像的照片、音乐教室的视频……工作人员提醒过他们灵活处理,活着最重要,他们于是出此下策,通过照片视频“亲历”,起码每个人也能混一混完成度,但是电梯和镜子是有限制的。
镜子里的景象只有本人能看见,电梯一次只能进一个人。
安琪走开后,桑旗立刻站好了。火舌暴了一下。
桑旗呃了一声,“我擦,我只看到好大一摊血,不祥之兆啊。”
石海鸣和安琪立刻对视了一眼。
桑旗赶紧走开了,“晦气,你赶紧来。”
石海鸣有些紧张地站在了镜子面前,心中默想着自己的未来,红烛已经烧了不少,顺着蜡烛往下流淌的蜡油凝固了,火舌被风吹得东倒西歪。
镜中的蓝天白云骤然被分割成一片片,然后瞬间扭曲,像是被石子击中的水面一样浮动着,然后慢慢浮现出一副崭新的画面。
镜中是一个一脸惊恐的少年,他坐在地上,背景是栏杆和夕阳,火红的晚霞将影子拉得很长,少年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跨上栏杆一跃而下,只剩下灼眼的太阳,即将落入地平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这是…简向南?
在高越己看见的未来里?
石海鸣颤着眼珠,忍不住退了两步,想要远离这面镜子。镜面忽然闪过石海鸣自己,石海鸣吓了一跳。画面像是信号不稳定一样扭曲了,但是石海鸣看清楚了内容——他站在一间金属墙壁的封闭房间里,那是系统的禁闭室。
石海鸣还想再看,就在这时镜面忽然像被人打破了一般裂开了,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桑旗和安琪震惊地看过来。
“你把镜子打碎了?”桑旗瞬间质问他。
石海鸣猛摇头,“不是我,它自己裂开了。”
“你看见了什么?”桑旗狐疑道。
“我、我看见……我……”石海鸣无法描述,只能说,“我跳楼了。”
红烛已经熄灭了,桑旗点燃后发现镜子也无法再使用。
石海鸣有些惊慌地看着镜子,内心久久无法平静。他看见了自己的未来,两个不同世界的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地的医院住院部二楼,顾梁起身穿好鞋子,准备出去走走。
因为他奇怪的反复高烧,以防万一,医生必须要求他留到晚上,过了今晚他就能出院了。
他们传来的视频照片顾梁也都看了,哪怕身在医院也让顾梁毛骨悚然。
顾梁正站在走廊上看着风景,一名护士推着一个老头从后面经过。
老头嘴里呢喃着:“徐礼先有、有问题…那本书不能碰……别去明智楼……”
顾梁猛地转过身来。
石海鸣坐在讲台上抄写着自己的教案和班主任工作手册,抄得手直抽筋。
他从来不知道班主任还要写这么多东西。
台下书声琅琅,石海鸣无聊地抄着工作手册,思考着这个怪谈世界发生的事情。
他不明白简向南的灵魂去哪了,他猜测是因为普通的灵魂没办法留下,只有被选中能够成为怨灵的灵魂才能继续存在。
然后徐礼先就是那个怨气冲天的新怪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怪谈是怎么产生的?”石海鸣不自觉喃喃自语。
“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
石海鸣被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整个人抖了一下,抬头往四周看来看去。
周围什么也没有,只有讲台下坐着的一个调皮学生,被班主任突然抬头吓得低头狂翻书。
石海鸣呆呆地揉了揉耳朵,刚刚明明真的听见徐礼先的声音了……
“真可爱,啾。”
石海鸣脸被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又直起身来左看右看。
他确定刚刚真的是徐礼先,徐礼先还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紧接着他就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狠狠捏了一把,甚至臀肉都有点痛了,石海鸣惊慌地捂住屁股,下一刻胸膛也被狠狠揉了揉,石海鸣捂都捂不住。
徐礼先的声音离得很近,“抬头看看。”
石海鸣抬起头,看见了窗边的徐礼先,他指间夹着一支笔,邪笑着看他,那支水笔在他指间飞舞,然后停下,修长的食指顺着笔杆上滑,摁住了顶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石海鸣的乳肉突然仿佛被人摁了一下。
食指和拇指来回搓动,揉捻着可怜的笔杆。
石海鸣的胸口立刻传来了明显的感觉,乳头正被人用手指玩弄着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觉一下就蹿了上来。显然是徐礼先做了什么。
石海鸣微一低头,就能看见乳头已经硬了,抵在白色衬衫上,凸起了一些些,格外明显。他立刻弯腰驼背,遮掩着羞耻的痕迹。
石海鸣掀起眼皮看着徐礼先,眼中带着求饶,无声道:「别这样。」
徐礼先微张开嘴,将笔送到嘴边舔了舔,轻轻咬住了笔杆,声音叹息一般含糊不清地泄出:“你有很多秘密……告诉我,我就停下。”
石海鸣猛地低下头,将头埋在臂弯里挡住自己脸上的红晕,讲台和身体间的空隙让他可以清楚看到自己胸口的乳头已经完全勃起了,湿润的口水让衬衫胸口变得透明,透出了淡淡的粉色,乳晕上立着一个圆润的红豆。
“为什么来招惹学校里的东西?”
石海鸣哑然。被发现了。
“和你离开了十年有关?”
石海鸣没说话。胸口立刻传来了湿润的包裹感,乳头感受到拉扯感,被可怜兮兮地含吸着,舌尖抵着小红豆的根部顶来顶去,毫不疲倦地嘬吸逗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酥麻的快感让石海鸣的腰一阵发麻。
哈啊、乳头被玩弄真的好舒服……腰一下就软了。
石海鸣吸走口腔里分泌的口水,含糊道:“不能说……呃!”话音未落乳头忽然被狠狠咬了一口,石海鸣惊喘了一声,胸口胀得厉害。
一边的乳头比另一半肿大了一倍多,可徐礼先还没有想停下的样子,反而含住整个乳晕,用舌头快速翻动着顶弄硬硬的乳珠,敏感的神经颤抖起来。
石海鸣发现自己居然被舔胸口就勃起了,还在学生们面前,顿时更羞耻了。肉棒却越来越硬,让石海鸣想抚慰自己。
“不说?”
徐礼先开始使劲地嘬石海鸣的胸口,而本人坐在台下,仔仔细细地看着趴在讲台上的石海鸣,抓住了他微弱的颤抖和发红的耳尖。
这种只有自己能够发现、玩弄的秘密快感让徐礼先非常的兴奋。
“我会找出你的小秘密——”徐礼先咬住了笔杆,蠕动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
石海鸣坐在马桶上,双手又被绑了起来。徐礼先弄得他勃起了,他只能来厕所自己撸一撸,结果又被抓住了。他的白衬衫中间几颗扣子被暴力拆卸了,中间完全乱糟糟地敞开着,让宅男不健康的胸肌露了出来,白生生的乳肉挤挤地鼓出来,上面的两颗小红豆都已经惨遭羞辱,又肿又硬了。
徐礼先握着自己的肉棒,用力地套弄着,热气腾腾的龟头距离石海鸣的脸不过几厘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贝,看看呀。”徐礼先喘息着,将肉棒拍到他脸上,色情让龟头在脸颊上滑动起来。
石海鸣侧过头,无可奈何道:“徐礼先,你别这样,我还要回去上课。”
徐礼先疑惑地嗯了一声,“你不听我的话了?”
石海鸣察觉到他的语气不太好,提前感知到了危险,咬牙扭过脑袋。
徐礼先对简向南的占有欲已经病态了,变成恶鬼游荡了十年后更加地变本加厉,虽然现在隐藏压抑得很好,但石海鸣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平静和爱恋下的扭曲欲望。
肉棒戳着他眼睛下方,石海鸣被迫闭上一只眼,下巴内收着,语气隐忍,同时又仿佛在安慰无缘无故闹脾气的女友般无力,“不要逼我,徐礼先,我真的不是简……”
“唔——”
徐礼先直接强行塞进了石海鸣喋喋不休的嘴巴,没有给他任何准备机会,抱着他的脑袋塞到了最里面,然后抽插起来。
石海鸣瞪大眼睛,被迫张大了嘴巴,整张脸埋进徐礼先的胯下,鼻尖不断因为动作摩擦着耻毛,舌面和阴茎包皮摩擦着,狭窄的喉咙口则被龟头用力顶弄挤压,窒息感奔涌而来。
“唔!嗬嗯、噢……”石海鸣无办法挣脱,双手在腰后开始无力地抓挠着空气,双眼迅速被泪水盈满,鼻涕都流了出来。
好难受……肉棒捅得这么长、堵着气管口,咳……要窒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眼珠上翻,口水流了出来,嘴唇被摩擦得发红,嘴里不断发出咕啾咕噜的黏糊糊的声音。
“咕…呜……嗬咕……”
徐礼先内心的阴暗已经快要压抑不住了。心里的暴躁和阴郁都翻腾起来,化作行为上的施虐,就这样支配着恋人的行为让他非常的快乐。
内心仿佛有个声音在说:他不听话了,他变了,把他杀掉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他想离开了……把他留下来。
“…别想……”徐礼先垂着眸,轻轻地吐出两个字,下身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石海鸣已经翻起了白眼才拔了出来。
石海鸣重新活过来一般急促地喘息着,咳得眼泪直流,脸上一塌糊涂。
“抱歉,向南,我有点失态。”徐礼先温柔地擦走他脸上的痕迹,给他解开了束缚,坐在他的大腿上开始和惊魂未定的石海鸣接吻。
石海鸣乖乖任他亲,顺从地张开嘴巴,双手紧紧握住了拳。
徐礼先这个疯子……刚刚是真的再想弄死他一次。不能心软,必须快点离开这个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主动伸着舌头钻进徐礼先的口腔,挠了挠徐礼先的上颚。他明显顿了一下,然后疯狂地蠕动着舌头和这根勾引人的东西纠缠起来。
石海鸣有些招架不住,揽着徐礼先的腰拍了拍,从鼻间冒出了诱人的轻哼,撒娇一般含糊道:“唔、不能呼吸……哈啊……”
徐礼先立刻松开了他的舌头,轻轻啄吻他的嘴角,满眼都是快要溢出来的喜欢。
石海鸣平复了一下,直视着他的眼睛,认真道:“礼先……我有不能说的理由。让我做完我的事,相信我,好吗?”
徐礼先纤长的睫毛颤了颤,苍白的嘴唇微张,笑了笑,“好啊。”
他什么都没问。
大家都在教室午休,石海鸣应该在办公室睡大觉。安琪小心翼翼地翻开书,对照着自己搜来的资料研究剩下的怪谈,尤其是那个格外恐怖的吊死鬼和电梯鬼。
她一不小心翻过了头,翻到了最后一章,愣住了。
满页都是「不要走」和「你是我的」,密密麻麻,看得安琪鸡皮疙瘩四起,她能够感受到字里行间的强烈的情绪,那汹涌的占有欲,字字泣血。
安琪慌张地翻过这一页,不敢再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原本该是最后一页的空白页后,忽然多出来一页。
安琪定睛一看,捂住了嘴巴。
【石海鸣,我的。】
剩下的一整页都是这句话。
安琪内心大骇,立刻抱着书站起来想去找石海鸣,脖子一凉,发丝忽然微微动了一下,安琪只觉得凉意从四肢涌向心脏,四肢猛地僵住了。
有人在她耳边低语,“看到了?”
全班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安静地趴下了,只有风扇吹动桌面书页的哗啦声在响。
安琪后背一麻,整个头皮吓得炸了,她僵硬地转着眼珠,看进了一双黑黝黝的眸子,在阳光下掠过神秘的银光。
“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安琪也进了医院,同样是发高烧晕倒了,嘴里说着胡话,和顾梁那时候嘴里差不多,嘀嘀咕咕着“石海鸣…小心……”。
石海鸣把安琪送到了医院,回来后和桑旗商量了一下,决定两人赶快分工行动,尽可能地看看更多的怪谈,不然能行动的人只会越来越少。
准备期间顾梁也回到了学校,听说安琪晕倒后,脸色蓦地变了。
“我在医院遇到了明德楼晕倒的那个扫地工,老爷爷似乎受了很大刺激,神智有些不清楚,我和他聊了很久,记下了他的话,分析了一下。”
在操场的篮球架下,三人围坐着看顾梁掏出一页草稿纸。
桑旗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这字。”
顾梁挠了挠鼻头,自动翻译:“老爷爷重复最多的就是‘徐礼先’和‘那本书’,他很早就开始在学校工作了,大概有五十年。而且,【厕所里的哭声】这一章的恶灵就是他的女儿。他似乎见证过好几个怪谈人物的死亡、产生和壮大,也试图阻止学生们传播,因为传播越广,恶灵的力量会越强,迷失自我。”
“……大约十几年前他找到了这本书,发现它是传播怪谈的主要途径,每次快要消失时它就会出现。这本书具有意识,对死去的年轻灵魂充满了恶意。这本书没办法销毁,甚至会将厄运带给他自己。他把书藏在其他地方,但是这本书会消失,最终自己回到学校图书馆。”
听到这,大家都已经确定了——书就是世界力量的来源,是怪谈形成的原因。
“最新的怪谈——徐礼先,他是个例外。”
这时桑旗看了看石海鸣,又看回顾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爷爷发现,他拥有更改书本内容的能力。也就是说——如果他想,他就可以制造怪谈,或抹除。”
两人听完都沉默了一阵。尤其是石海鸣,他忽然意识到如果徐礼先对这本书动手的话,增加怪谈的话,那他……或许永远也无法完成【亲历校园怪谈】。
而且徐礼先要是知道他离开的条件,石海鸣百分百保证他会对书动手的。
顾梁深吸一口气,道:“我们现在要么安安稳稳过完所有怪谈离开,要么想办法毁掉这本书。但是徐礼先,真的是个大麻烦。”
阳光底下,石海鸣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他回头看了一眼明智楼最上方,艰难地开口道:“我来对付他。先完成任务吧。”
顾梁深深看着他,“你小心。”他内心一直在担忧石海鸣,有什么东西隐隐约约却一直想不起来。
石海鸣知道他已经被徐礼先缠上了。
大概从一开始,徐礼先就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发现了他,然后主动把关键道具拱手让给他。
但现在知道书会带来厄运并且让顾梁和安琪都接连入院后,石海鸣不可避免地怀疑徐礼先早就知道他和顾梁他们是一伙的。
的确,身为世界的入侵者,他们有被发现的可能。更何况徐礼先不知道为什么得到了比书更强大的力量。
但现在石海鸣已经不在乎自己会遭遇什么了。他必须快点完成任务,带大家一起脱离世界。桑旗去解决十三阶楼梯,而顾梁去了化学实验室赵吊死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将玉佛挂在脖子上,深吸一口气,独自走进了明德楼。
明德楼一楼是展览厅,二到四楼是各种活动和社团的小会议室,五楼是大型会议室,六楼是顶楼,因为出了事早就封了。
明德楼不止是徐礼先的死亡地点,也是那位电梯少女的死亡地点。
可以料想到她的怨气……
石海鸣扭头看见外面还亮堂的天色,但电梯在采光不好的最里面,他深吸一口气,紧张地走进昏暗的走廊。
两边的教室都死死关着,冷色调的金属门加上不会亮的灯,让石海鸣已经感受到了压迫感,他闷头往前走,毫不停留。
脚步声沉闷地响着,石海鸣不一会儿就走到了。
他颤着手摁下了电梯,叮一声,电梯开了。
那一瞬间石海鸣甚至在想,直接被拖进去弄死也行,面对徐礼先的压力真的太大了,徐礼先向他渴求着一个已经死去的人。那浓烈的情感让石海鸣窒息。
电梯里什么也没有。
石海鸣知道,自己要走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进怪谈的「空间」。
顾梁已经解释过了,每个怪谈都有它的「空间」,这是学校不可告人的秘密,怨气和执念构成并不存在于人间的「空间」,没有时间流逝,没有世界法则拘束。
石海鸣抬起腿,迈进了电梯里。以往察觉不到细微波动瞬间展开。
石海鸣面对着电梯门,直接摁下了最高层。
噔——
机械运作的声音响起,失重感传来。封闭空间让石海鸣呼吸困难起来,好像前几次世界让他对封闭的环境产生了一丝不适。
石海鸣扯了扯T恤领口,封闭空间让他已经出了些汗,心脏也紧张得跳动着。
电梯里安安静静的,只有他一个人。显示的楼层在不断上升。
1——
2——
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4。
咚一声,电梯猛然停了下来,灯光忽然灭掉,石海鸣抖了一下。
到了。她的死亡地点。
视野黑下来的一瞬间,石海鸣本能地害怕起来,瞪大了眼睛朝四周看,可是太黑了,不见五指。
“嗑嚓——嗑嚓——吱——”耳边响起了刺耳的抓挠声,从微弱变得有力,并且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到整个空间都是指甲挠着金属的刺耳声音,3D环绕式在石海鸣耳边响着,混乱嘈杂。
“嗬……”石海鸣捂住耳朵,难受的牙酸。
“嗑嚓——”
“嗑嚓——”
“嗑嚓——”
空间里开始蔓延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像是捂烂的臭脚丫、死在水沟里的老鼠……一切腐烂的气息,让石海鸣难受地捂住鼻子。
最后他只能选择蹲下身子抱住自己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刚蹲下,大腿外侧蹭到了什么东西,石海鸣心一紧,僵了片刻。
什、什么……尸体……?
他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颤抖着缓缓伸手摸向旁边。
僵硬的、干枯的、没有韧性的质感。石海鸣的手指颤个不停,好不容易才往前移动了一点点,一个圆圆的东西,再继续摸,两个、三个、四个……它猛地弹动了一下。
石海鸣陡然意识到这是脚。
“啊啊啊!!”石海鸣猛地收回手跪在地上,膝行着疯狂往前,四肢并用地逃离这具干枯的尸体,过度的惊吓让他冒出了泪水,牙齿开始打颤。
黑暗中头很快就碰到了电梯的门,石海鸣抬头,只能看到楼层显示发着红色的微弱的光,上面写着——「死」。
石海鸣心一沉。
身后忽然传来咯吱咯吱的怪异声音,伴随着干脆的咔擦声和细微的摩擦声一齐响起。
石海鸣知道「她」动了。
正以一具干枯的尸体形态缓慢地爬起来,往他的方向而来,就算动作再慢以电梯的大小不足几秒他就会被抓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暗中石海鸣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象。
她的脸肯定已经发黑了,眼球萎缩,摇摇欲坠的,快要从眼眶里掉下去,头发干枯,皮肤像是皱巴巴的衬衫一样皮肤挤在了一起,肉都干了,包着嶙峋的骨头,或许还有一些破开的伤口,她用那干枯的脸对着石海鸣,张开嘴,露出漆黑的口腔和牙床,牙已经掉得差不多了。
干掉的血迹贴在她的枯枝一样的手上,她正以一种扭曲诡异的姿态爬过来……或者走过来……
“嚓……”身后真的传来了走动的声音。
石海鸣猛地爆发出了强烈的求生欲,趴在门上疯狂地砸起了门,用力嘶喊着:“救命啊!!!”
“救命啊啊啊——!救救我!”
“有人吗?!!救命——”
泪水灌进嘴里,石海鸣完全不敢回头,用拳头用力砸着门,可这金属制品完全不为所动,哪怕它面前的人有多么的绝望,依然冰冷地俯视着。
“有谁来救命啊!!!”石海鸣抽噎着敲打电梯门,恐惧感让他后悔就这么走进了这个电梯。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知道自己要死了,却无能为力……不想死……
好可怕!!!!!
“救命……呜……”
一双手搭上了石海鸣的肩。
那一瞬间灯亮了,石海鸣转过身缩起来惊恐地大喊,双眼闭得死死的,根本不敢看她。
“啊啊啊啊!”
耳边忽然听到了宛如天籁般的声音,清朗悦耳,“向南?怎么了?”
石海鸣顿了一下,不可置信般缓缓松开胳膊,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
他眉目如画,朱唇皓齿,精致得就像个贵公子一般,担忧地握住石海鸣的肩,温柔道:“没事,不怕,不怕了。”
石海鸣一直紧绷着的心骤然松下来了,甚至因为刚才的紧张感觉到胸口有些发疼。内心的恐惧带来的委屈瞬间决堤,也不管面前是最大的威胁,石海鸣猛地扑进他的怀里,委屈地大哭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嗝好恐怖……呜呜……”
徐礼先抱紧了怀里的男人,少年单薄的身体直接被扑倒,坐在了地上。即使这样,他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背后,听着他带着哭腔的撒娇,眼里挤满了愉悦和甜蜜,嘴角压抑不住地高高扬起,在石海鸣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好,不怕了,我在。”他安慰道,轻吻着男人的发丝。他伸手试图拉开一些距离亲吻他的脸蛋,结果被紧紧抱住了脖子,用力贴向对方,少年单薄的胸膛狠狠撞在了男人软软的胸膛上。
“别走…嗬呜…”石海鸣真的被吓得够呛,只想死死抓住面前的人,通过肌肤的接触获得仅有的安全感。
怀里的人顿了一下,闷声笑起来,胸膛的颤动传递到石海鸣身上,让他安心了一些。
“我不走。我永远不会走。”徐礼先咬着他的耳垂,嗓音低沉磁性,语气幸福甜蜜。
“只要你陪着我。”
双手缓缓往下,钻进了牛仔裤里,一下就抓住了肥润软弹、触感极佳的臀肉,徐礼先没忍住恶狠狠地捏了两把,握住臀肉尖往两边掰开揉弄。
怀里的人只是嘤咛一声,还在惊魂未定地啜泣着。
徐礼先直接扒下了他的裤子和衬衫,在他呢喃着“不要”推开自己的手时,控制住他轻声安慰:“听话,不要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石海鸣心情终于平复得差不多了,吓成一团浆糊的脑袋终于清醒过来后,他已经被扒得只剩脖子上挂的玉佛了,还双腿岔开坐在了徐礼先的胯上。
“徐…礼先…呜?”石海鸣擦了擦眼泪。
徐礼先看见他惊疑的目光,笑弯了眼睛,看起来格外的甜,嘴里却道:“你要怎么报答我?”
石海鸣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
徐礼先道:“只要我离开,她就会出来……”
黑暗中的腐臭气息仿佛又冒了出来,石海鸣闻言赶紧抱住了徐礼先,慌张得胡言乱语,泪花直冒:“别走别走,嗝…我可以、你要什么……别走!”
徐礼先满意地吻住他,伸手拨开臀肉,抚摸着羞涩的穴口,稍稍一用力就插了进去,然后就立刻迫不及待地揉弄开拓起来。
石海鸣哈了一声,被他凉凉的体温冻得穴口刺激性收缩起来。
指腹弯曲着,旋转着,将紧涩的肠道慢慢软化,急躁地插入一根又一根手指。
石海鸣抽抽搭搭地紧抱着徐礼先,泪水终于止住了,屁股里的不适让他张嘴喘息起来,闭着眼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有人陪着他,这样紧紧抱着他就好了。石海鸣将眼泪擦在徐礼先肩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死都不放开双手。
徐礼先就任他抱着,甚至让他抱紧了,然后解开了裤子,将已经忍得受不了的肉棒解放出来,磨蹭着软化的穴口,在入口处要进不进地抽动了两下,然后稍一用力,龟头就钻了进去。
“啊——”石海鸣皱眉低吟。
徐礼先的掌心从他屁股上滑过,放在大腿上,往后靠在电梯上,调整好姿势后,开始挺动着腰部往上一顶。
肉棒长驱直入,捅开了紧涩得内部,将更深处的肠肉挤开。
石海鸣的臀肌一紧,身体猛地颤了一下,闷哼了一声。
“你在紧紧地吸着我呢。”徐礼先将他发软的手拉开,握住下巴热情地亲吻起来,下身也毫不停留直接在深处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石海鸣的嘴巴终于被放开后立刻嗯嗯叫起来,眼尾和泪痕被徐礼先舔着,忍不住捧着徐礼先的脸往后拉。
徐礼先满脸的情欲,紧盯着石海鸣舒服的表情,下身开始越来越大力,幅度越来越大。
肉棒从鼓囊囊的臀肉间拔出又插入,囊袋因为惯性拍打在穴口,每一次动作都让石海鸣的臀肉颤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礼先从电梯墙壁上看到了石海鸣坐在他身上的背影,腰肢微微颤抖着,饱满的臀形被他的胯部拍扁。徐礼先抬高他的屁股,眯眼看着臀缝间被撑大的小穴艰难地吞吃着肉棒,穴肉依附着肉棒抽送的动作而外扩着。
“呃!怎么……”怎么又变大了……石海鸣撑着电梯墙,低头喘息,汗水顺着下巴流下。
徐礼先伸手抚摸着交合处,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镜面的美好景色,看到硬得不行,忍不住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
肠道里立刻分泌出了肠液,被肉棒快速地进进出出后软成了一摊烂肉,穴肉被龟头顶得敏感至极,快感火山般喷发,让石海鸣扬起脖子,往前挺着腰肢,身体绷成了一张优美的弧线。
这具身体已经越来越食髓知味了,后穴开始渴求徐礼先的肉棒……肏进更深处……
“哈啊……嗬呜……嗯啊啊啊……”石海鸣忍不住浪叫起来。
耳边响起了肉体碰撞的声音,屁股里的热度也不断上升,湿润的淫水淋湿了整根肉棒,被拍打着溅开,把石海鸣的胯间弄得湿漉漉的。
不一会儿石海鸣就抓挠着电梯,笔直的肉棒噗咻射出一堆浓稠的精液。
石海鸣失神地看着金属墙壁折射出的自己——眼角挂着泪花,嘴唇被咬得艳红,一脸高潮后的放松,脸上的眼镜都歪了,晶莹剔透的玉佛陷入锁骨的凹陷处,显得肌肤更为柔软。
后穴里的东西又跳动起来,他忽然被徐礼先轻松抱了起来,换了个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礼先抓着他的胸膛,道,“看对面。”
石海鸣抬眼一看,呼吸一滞。
他双腿打开,大腿线条绷紧着,小腹上立着一根射完精弄得脏兮兮的肉棒,而下方就是另一个肉棒,半根已经插进了他自己的体内,穴口谄媚包容地含住粗大根部,嫩肉已经被操得发红了。他的胸膛被徐礼先抓出指痕,不常运动的身体一捏就红,被五指轻轻松松兜住的乳肉看起来软得像棉花糖。
石海鸣脸猛地红了,“别这样……嗯…”
“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说完,徐礼先就猛地往上挺身,开始用力顶弄,直将肠肉顶得蠕动痉挛,前列腺不断被刺激着,制造源源不断的快感和射精感。
石海鸣明明不想看这么羞耻的画面,可视线一触及自己被不断进进出出的菊穴,那撑开的褶皱和发红的边缘,吞吐着肉棒的色情动作,囊袋拍打的刺痛感……视觉和身体本身的快感一结合,还有那不可言说的羞耻感,让石海鸣爽得直吐精。
“啊!爽…好快……嗯啊!”
他很快就爽得口水直流,一下射了出来。
徐礼先呃了一声,猛地拔出肉棒,捏住石海鸣的下巴让他低头看自己高潮中狂乱的后穴。
石海鸣迷蒙的双眼看见肉穴开口大敞,还没来得及合上,艳红的肠道里面都被看光了,小穴慢慢收缩起来,仿佛还想嘬吸大肉棒,淫靡无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羞耻地哀鸣起来,“呜——不要…好想死……嗬呜、嗯……”
徐礼先却嗨得不行,他甚至一次也没射。他猛地扶着石海鸣站起来,推着他往前走。
石海鸣被挤在角落里,然后屁股被往后拉去。
“手撑着墙。”
石海鸣疑惑地扭头,就见徐礼先抬起了他的一条腿,石海鸣差点摔倒,啊了一声,忙伸手撑着墙壁。
下一秒长长的肉棒猛地破开穴口插进了刚合上的肉穴,凶狠地抽插起来。
徐礼先的胯部和他的会阴撞在一起,大腿给拉开的石海鸣直接被迫用双手扶着墙,后门大开,任由他撞击自己的身体。
徐礼先用力顶向他臀间,将石海鸣操得话都说不出,口齿不清地浪叫着。
“啊啊、呜嗬……”啪的一声,龟头顶到最深处,后穴又痉挛起来。
“嗬、嗬、呜呜……”石海鸣被操得口水直流,眼神失去了焦距,满脑子都是肠道里肆虐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礼先开始引导思绪混乱的他说些不要脸的荤话。
石海鸣流着口水,被撞得身体晃来晃去,脖颈上的红线挂着玉佛晃动着,拍打着他自己的锁骨。眼镜已经滑到下巴,石海鸣涕泗横流,毫不犹豫地说:“想要你的鸡吧、啊!操我……”
徐礼先用力顶弄他的敏感点,哑声道:“乖孩子,尽情高潮吧——”
“呜呜呜好爽,大肉棒好爽……啊——!”
真的好爽、好热啊啊…怎么会……脑子融化了……
啪、啪、啪……伴随着石海鸣忽然拔高的声音,他猛地塌下腰部,整个身体忍不住痉挛起来,后穴紧紧咬着不知疲倦的肉棒淫乱地收缩着。前面的肉棒跳动着,又吐了一波稀精。
石海鸣没了力气,猛地跪在了地上,脸颊贴着冰凉的地板,一脸恍惚。他发红的臀部还翘着,红肿臀肉之间的小穴兀自收缩抽搐,流出浓稠的精液,落在地上。
察觉到身后又传来动静,石海鸣有气无力道:“我不行了……”
话音未落,徐礼先忽然侧头似乎在倾听什么,眼睛压抑不住的弯了弯,“下课了。”
徐礼先抱住他,将他拦腰抱起,垂眸一脸宠爱的看着精疲力尽的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贝,辛苦了。”
电梯猛地颤了一下,从墙壁内侧浮现出一张惊恐的脸,像是被关进了墙壁里的恶灵。
徐礼先看着楼层显示。
电梯立刻开始运作,安安静静从4跳到了6。
“叮——”
门外是黑暗,一条长长的楼梯通往天台。
石海鸣疲惫地转了转眼珠,察觉到他们正在往上走,被封住的铁门咔擦一声扭曲了,阳光照了进来。
他被抱着走向了天台,跨上天台的一瞬间,石海鸣的呼吸一滞。
他刚刚,走进了徐礼先的「空间」。
阳光有些刺眼,石海鸣被迫眯起了眼睛,看见了澄澈的蓝天,白色的云朵以极其缓慢的速度移动着,微风吹动了他的发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来这?”石海鸣迟钝的问。
徐礼先抱着他站在天台中央,低头疼爱地亲了亲他,温声细语道:“这是我们说好要永远在一起的地方。”
石海鸣猛地一惊,被性爱打乱的思绪终于恢复了正常,他挣扎着要下来。
徐礼先死死抱着他,走到了入口的背面,随着视野转向,石海鸣的眼里映入了一个东西。
!!
——那应该是一张床。
一位少年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床上,他的姿势非常舒适,以一种包裹着自己的婴儿姿势躺着,发丝已经被风吹乱了,但仍然遮不住清秀苍白的面庞。
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但是胸口处的硕大伤口却无法欺骗人。
这是……死去的简向南的身体。
石海鸣瞳孔地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两个人在打扰其他的家伙,”徐礼先看向了楼下的方向,“果然是你的同伴,你们的目标是一样的吗……”
徐礼先看见怀中人的震惊和惊恐,知道他不懂,微笑道:“我好像很强,可以看到很多东西。你身上的狗是什么?”
石海鸣彻底说不出话了。他居然看得到助理狗……
“他们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比我还重要?”徐礼先的表情扭曲了一瞬,但很快就变得冷漠起来,“向南,我不管你变成了什么,你只能留在这陪我。”
石海鸣在看到简向南的那一刻就知道——徐礼先疯了!
“徐礼先……”石海鸣颤着声音喊他,“你想干什么…?”
石海鸣被放在了简向南身旁,他睁大了眼睛想要逃离,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所有的肌肉都罢工了,就连眼睛也无法闭上。
少年俯身坐在他身上,弯腰凝视着他,暗色的眼里铺满了温柔的爱意。
稍长的发丝从细腻的肌肤上滑落,少年露出一个心疼又兴奋的笑容,伸手捂住了他的喉咙,慢慢收紧了双手。
石海鸣呼吸越来越困难,可他依然动弹不得。求生意志让他艰难地吐息,“不、嗬……徐礼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颤抖着,男人的呼吸越来越微弱。
“徐……”
不想死、啊,顾梁他们……会被徐礼先这个疯子害死……
太阳缓缓下沉,眼前的蓝天白云被染红,冷色调骤然变成了暖色,万里天空像是被泼了一笔橘色。
晚霞晕开,金色的云朵在慢慢发散的瞳孔里静静流淌着。
耳边传来了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声音,沉浸在水中一般模糊。
【……死亡……检测…另一宿体。】
系统的声音骤然清晰——
【道具‘普通的心脏’使用成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石海鸣在一片漆黑中首先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沉稳而有力地跳动着,传递生命的活力。然后是四肢、五脏六腑……呼吸顺应着本能自然而然的发生,五感慢慢归位。
发丝搔着他的脸颊,痒痒的。耳边有风声。
他慢慢睁开了眼睛,被掐住脖子窒息的痛苦还遗留在脑中。
澄澈的天空已经被映照成了金色,飘渺的云彩四散开来,宛如艳丽轻薄的花朵,云中的微光照在身上,依然暖洋洋的。
我…为什么在这?
耳边忽然响起翻书的声音,石海鸣微微撑起身上,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可是这里却是空荡荡的平台,起身后就看见了视野里的栏杆,他扭过头来,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少年趴在床上撑着帅气的侧脸,专注地凝视着手下的书本,棕色的眼睛干干净净,照出眼中的景象。
忽然那张脸一转,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澄澈的眼睛里盛满了另一个人的模样——头发微微舞动着,一脸久睡后的恍惚,苍白的唇色显得并不健康。
石海鸣缓缓瞪大了眼睛,于是他眼中的少年也瞪大了双眼。
他又回到了简向南的身体里!?
石海鸣想要迅速呼唤出助理狗,在脑内疯狂地喊着,但却宛如掷入深海的水滴,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深深的恐惧从心底传来。
“……徐礼先?你做了什么?”石海鸣止不住颤抖起来。
他恐惧地往后退了退,却一下踩空即将翻下床时,手腕被一把抓住,然后整个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拽进了徐礼先的怀抱里。
石海鸣抬起头,看见徐礼先亮晶晶的眼睛。徐礼先低头在他的眉心落下了一个吻,然后收紧了双臂,用一个温柔的怀抱将他禁锢起来,像是找回了最心爱的小宠物一样满足。
“不许乱跑。”
石海鸣被他掰着肩膀转过来,坐在了他怀里,屁股抵着他的胯部,但石海鸣的注意力在他打开的书本上。
这是【学校七大怪谈】。
石海鸣定睛一看,喉头一颤,“徐礼先?”
他一眼就看见目录上多了一条——
【九——暴君的金丝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礼先往后翻了翻,苍白的手指在泛黄的纸页间移动,振动的胸膛抵着石海鸣,头顶传来声音:“你果然又骗我,还是想抛弃我啊。但是没关系——”
徐礼先依恋地蹭了蹭他的发旋,“现在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舌尖抵着牙齿送出最后一个轻飘飘的字,他的尾音缠缠绵绵。
书页上的字触目惊心。
【他失踪了吗?还是被杀死了?他在校园里永远的消失了。
听说他最后去了天台,然后被藏起来了,永远不能出来。
要不要去看——
嘘!
这是暴君失而复得的宝贝,不许偷看。】
石海鸣心脏难受地抽动着,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页。
他被写进书里了。罪魁祸首显然就是身后这个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变成……怪谈了…?”石海鸣声音颤动得厉害,话说得断断续续,脸色苍白。
徐礼先修正道:“不,我只是让你被世界承认了。”
系统呢?顾梁他们呢?任务还没完成吗?
紧急脱离呢?助理狗呢?
为什么,为什么叫不出来?!
不会吧……失去精神链接了?
石海鸣抓着身下的床单,有些呼吸不上来,大口呼吸着,汗流浃背。
徐礼先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放下书本,将他摁在床上,俯身温柔地含住他的嘴唇,“慢慢呼吸,呼、吸、呼……唔,嗯……”引导慢慢变成了亲吻,暧昧的水声渐渐响起,呻吟从交缠的唇舌间钻出。
石海鸣侧躺着,脸被抬起,空气反而被面前恶劣的家伙夺走,终于忍不住推开他,胸膛随着呼吸急促起伏。他单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擦着湿乎乎的嘴唇,警惕又惊惧地看着徐礼先。
“徐礼先,我不是简向南,你找错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礼先一顿,一直微笑的嘴角瞬间绷紧,眼里翻滚着暴虐和阴鸷。
石海鸣仿佛看见他背后的猛虎想要扑出来吃了自己。
“不要乱说话,”徐礼先勉强勾起了嘴角,“你知道我有多不想听到这个。”
石海鸣往后退了退,咬牙道:“我不是简向南!我叫石海鸣!”
徐礼先的瞳孔一缩,棕色的虹膜陡然颤了颤,在晚霞映照下仿佛变了个颜色。
“石…海鸣……?海鸣?海鸣……我的……”徐礼先的捂住了眼睛,忽然停下向石海鸣逼近的动作,开始喃喃自语。
好痛,脑袋……他记得…石海鸣……是…什么……
「…管…21石…海鸣报到……多…指教。」
石海鸣看见他怪异的行为,感到恐惧,立刻抓住机会跳下床想要逃走,背后猛地扑上来一具身体,将他死死摁在地上。
膝盖用力地挤压着石海鸣的腰,他忍不住张嘴痛呼,一双手将什么东西塞进了他嘴里,然后将他翻了过来,嘶声道:“不要走,看着我、看着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惊讶地看着他银色的瞳孔,愣住了。
徐礼先捂住一只眼,一脸痛苦,片刻后却又奇异的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安静地用床单将错愕的石海鸣双手绑死,然后抱起重新放回了床上。
石海鸣看见他上了床,解着纽扣,背后霞光万里,天空越来越暗。
这个疯子……
“听话,好吗?”明明嘴里说着温柔的问句,徐礼先的行为却丝毫不绅士。
石海鸣平直地趴在床上,被捆住的手臂上举着,臀肉被掰开后立刻就被插入了,他夹紧了双腿,还是无法抵抗肉棒的深入,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破碎的呻吟。
“唔、恩唔!”
他沉下腰身,将自己送入了恋人久违的体内,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就这样,永远不分开吧……
顾梁喘着气,顶着一头血,往明德楼赶。他默默喊出了助理机器人,随时准备使用道具,来一场恶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了。他们已经知道了这里发生了什么。
走上十三阶楼梯的桑旗看到了【学校】的过去——徐礼先和简向南已经离开了。
这个世界,早就被什么强大的存在改造了。他们来之前,只有石海鸣见过徐礼先的面貌。
那么,这个存在的目的就只有石海鸣!
现在的徐礼先,也是个外来的伪装的家伙……石海鸣一定遇到了危险,必须救他!
他们直接从楼梯爬上了六楼,天台近在眼前,扭曲的铁门像个塑料一样软趴趴地落在地上,金光在楼梯上撒下了地毯般。
顾梁和桑旗对视一眼,一脚踏入了这个世界的秘密之地。
视野陡然开阔,绚丽的黄昏景象美得不似人间。
两人立刻向四周搜寻起来,然后齐齐一愣。
空旷的天台上居然放了一张床,而且,上面还有人……两个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在照片里见过一眼的那个徐礼先坐着,以一种充满占有欲的姿势圈住了怀中的少年,微微低下头亲吻着,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纠缠着,艳红的唇瓣用力挤压变形,黏糊糊的水声和闷哼交织着。
任谁都能看出这个舌吻的激烈程度。
桑旗不禁冒出一句:“卧槽……”
然而这个陌生少年的双手被捆住了,手腕处全是抓挠出来的伤痕,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脚上的瘀痕裸露出来。
徐礼先没有停下,像是丝毫不在乎闯入地盘的人,依然沉浸投入的换着角度品尝恋人的唇舌。
被束缚的少年仰着头被迫接吻,纤细优美的脖颈上喉结颤抖着,他终于因为呼吸不畅挣扎着躲开,侧过头趁机喘息,刚刚反应过来多了两个人,他睁着泪光盈盈的眼睛抬起头,猛地睁大了双眼。
顾梁福至心灵,猛地伸手拽住了桑旗,轻声道:“是海鸣。”
桑旗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完全变了个样子。面前的少年身上透着一股白皙的脆弱感,皮肤苍白,眼眶发红,衣领内露出了些许红色的痕迹,显然他们没来的时候已经被欺负很久了。
“救我——”石海鸣喘息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梁看着床边的书,喉结颤了颤,“徐礼先?放开那个人。”
徐礼先眯起眼,两指轻慢地抚摸着石海鸣的喉结,“凭什么?”
他舔了舔石海鸣的耳垂,“这是我的东西。”
顾梁和桑旗对视了一眼,顾梁大声道:“海鸣,到这边来。”
听见那个名字,徐礼先手颤了一下。
石海鸣忽然睁大了眼睛,瞪着顾梁,因为耳边忽然响起了助理狗的声音:
【队友顾梁已对您使用道具“隐兽的吐息”。】
石海鸣狂喜,还没来得及高兴,注意到顾梁的眼神,隐蔽地看了一眼身旁。
徐礼先忽然抬起他的下巴,注视着他,询问:“他叫你那个名字?你们是什么关系?”
石海鸣还没说话,就见桑旗也伸出手,一脸坚定地喊:“宝贝,来这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礼先猛地扭头,站了起来,表情阴沉,“你想死吗?”
顾梁朝石海鸣眨了眨眼睛,“听我的,海鸣。”
徐礼先冷笑了一声。
“咳、咳唔……呕……”
桑旗忽然跪倒在地上,哇一张嘴吐出一大滩血,地上的血液蔓延开来,一些不规则的肉块散落其中,他的眼神瞬间失去焦距,艰难地呼吸着。
顾梁大喊:“用血!用血毁掉它上面的字迹!”
徐礼先还没说话,猛地意识到什么,扭头一看,瞳孔骤缩。
他的恋人抱着那本书,不知何时跑到了栏杆边,半个身子已经跨了出去。
“向南——!!你会死的!!”
石海鸣回头看了一眼,看见满脸祈求的徐礼先,咬紧牙,松手用力一跃,身体瞬间失去阻拦,他像只白色的飞鸟一样腾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声灌入耳孔,眼里翻滚着梦境般的晚霞,橘红色的云彩在那一刻深深烙进了干净的眼底。下落的速度太快,让他感觉自己真的在飞翔。太阳离他更远了,已经没入了山峦。
“咚——”
炸开的血液将书本弄脏,书页正好翻到了第八章,被血脏污的页面只露出几个黑字——【陪我】。
光线变暗,太阳,彻底落山了。
徐礼先跪在地上,仰头看着云彩散去,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了出去。
——他的太阳也落下了。
【脱离成功——】
石海鸣浑身疼痛,哪怕最后调到了40也没用,原来人死之前也会有疼痛感,那种痛感真的让他永生难忘。石海鸣撑着腰坐起来,正在心里感慨还好150降低了疼痛阈值,忽然愣了一下。
徐礼先他……不能调疼痛值。
石海鸣猛地摇着头,把上个世界的糟糕体验全部甩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容易疯掉的!
石海鸣从舱内出来,接过工作人员的毛巾,赶紧离开了这里进入了更衣室。
他没有等顾梁他们,自己一个人走进了会议室拿起资料看了看。
【校园怪谈
评级:A
进度:90%
任务完成度:90%】
石海鸣眼睛一亮。
A!A啊!这心情,跟他刚当上三代主管一样激动!!
门忽然被推开,三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琪捂着头,桑旗捂着肚子,顾梁一脸苦笑地安慰他们。石海鸣抬手打了个招呼。
顾梁眼睛一亮,走过来和他击了个掌。
桑旗一高一低挑着眉,有些不大开心地和他碰了碰拳头。
安琪直接扑上来抱住了石海鸣。
石海鸣举起手,哇了一声,“安琪?”
“我以为石哥要出不来了!那个暴君好恐怖!”
顾梁和桑旗脸色一变,显然也有些忌讳。
石海鸣猛地推开门,将自己收集的数据往主管150的桌子上一拍,沉声道:“主管,我怀疑世界有外物入侵。”
习衡山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看了看电脑里的高度介入警告和限制器损坏的报告,又看了看石海鸣,将下半张脸埋进交握的手中,沉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简向南将书摆在桌上,拿出小刀,陡然刺进了自己的手指中。
“嘶——!”
伤口有些大,血液瞬间涌现,而疼痛则迟缓地到来。
鲜血一滴滴落在桌上,也在黑色书本的封皮上落下了一排。
简向南摁住伤口,挤出更多的血液,眼神透露着疯狂。
只要有缘人的鲜血就可以进行…然后就能够拥有不死不灭的力量……
不要离开……阿先。
简向南眨了眨眼,翻开了书本,在空白的一页上,一笔一划地用伤口处的鲜血写下了徐礼先的名字。
少年呆坐了好一会儿,都忘了处理伤口。
血液干在了书页上,瞬间泛黄变旧。
扉页浮现出一行字——【心痛的暴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厕所里的哭声’,唔…怪谈的鲜血仪式…?”
男生正在低头看书,似乎因为看到了什么令人困解的东西,皱起了秀气的眉头,眼睛里尽是疑惑。
“向南~”一双手忽然从后面钻出来,一把抱住男生,将他的腰死死抱住,而后迅速从校服里钻进去,手掌贪婪地贴着少年细腻的肌肤往上滑动。
男生吓了一跳,扔下书抓住他不听话的手,惊慌道:“等下,痒、啊,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
两人笑着笑着,徐礼先也坐下,双腿双手强势的包围着简向南。他满足至极,蹭了蹭简向南的背,闷声道:“我想做。”
说着,手指就不安分地滑到了软软的小包子上捏着,哪怕看不见,通过手下柔软的触感,徐礼先也能想到向南软乎白嫩的乳肉被他玩弄的凹下去的可爱模样。
“嗯!”简向南敏感地颤了颤,禁不住弓着背试图保护自己的胸口,嘴里嗫嚅着,“还不行,对我们来说太早了。”他耳朵都被身后的男友惹红了。
而身后的人却被怀里的人一个闷哼勾得有些硬了。他想看到恋人更多害羞的反应,恶意用食指弹了弹硬起来的乳头,果不其然看到向南直接红到了脖子。
太可爱了…徐礼先牙都在痒,可爱到想要直接脱掉裤子日他。
最后还是铃声拯救了简向南。
放学时,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简向南拒绝了跟徐礼先回家的提议,一路小跑着回了家。他从书包里掏出饭盒准备洗洗,却忽然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包里出现了一本黑色图书。
这本书怎么在这儿?他明明应该还回去了……
简向南纳闷地拿出来看了看,决定明天还回去。却在触碰到的一霎那,心脏猛地一跳,疼痛就像输送的血液般流经全身。
脑海中闪过古老而怪异的符号,一些无法感知的文字……血液、疼痛、尸体、爱与永恒。
简向南猛地抽了口气,摔倒在地上,好一会儿,抬头一看,茫然地看了看周围,疑惑自己什么时候摔倒了。他站起身,看见桌上的书,自言自语道:“明天还回去吧。”
写完作业,躺在床上试图入睡,即使寒冷有些刺骨,他依然期待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徐礼先没有来。
简向南迷茫地坐在天台角落,迟迟没有等到徐礼先,上课铃响了,简向南从后门进了教室,整个上午心神不宁。
终于在吃完饭后,简向南偷偷掏出自己的手机,决定给徐礼先打个电话过去。
他握着手机的手心已经冒了汗,心律不齐,一声声单调的铃声在耳中仿佛变了调。
手机太老旧了,没有别的音效,只有屏幕上突兀跳出的已接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向南兴奋地捏紧了小小的手机。
“喂?阿先?我……”
“我们分手吧。”徐礼先的声音听起来很疲倦,尾音有些沙哑。
“……”简向南的笑容陡然消失了,听到了背景里的杂音,他忙问:“阿先?你怎么了?”
对面顿了一会儿,背景忽然安静下来,徐礼先的声音也清晰温柔了许多:“骗你的,明天见。今天有点感冒,不想传染给你。”
简向南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只嗯了一声,“阿先,我有点想你。”
如果是以往,他肯定会恶劣的逼着向南说出好想你,或者更过分的话,但现在,他也只是低声道:“我会来找你的,回去好好上课吧。”
“嗯,好,拜拜。”
虽然说了拜拜,两人呆了许久,铃声响起才惊醒一般匆忙说了句再见,挂断了电话。
徐礼先疲惫地靠在门上,额头上的伤还在流血,皱眉时会有些疼。房间外面似乎还在吵,隐约听到“学坏”“转学”的字眼,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第二天,简向南一下课就往天台走,果然看见了徐礼先,他带了个发带,但看起来的确因为感冒憔悴了些。徐礼先张开双臂,将简向南紧紧用在怀里,埋在他的发间呢喃:“向南,我好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恋人茫然担忧的眼神,徐礼先忍不住吻住了他,在他轻飘飘的挣扎中,徐礼先的力道越来越重,两人的嘴唇紧紧挤压在一起,毫无缝隙。
“唔,哼~”简向南用微弱的力道捏了捏徐礼先。
徐礼先喘了口气,低头看了一眼眼中水光粼粼的他,哑声道:“有反应了?”
简向南羞涩得不行,脖颈都显出了好看的粉白色,却还是揪着徐礼先的衣服点了点头,声若蚊蝇般请求:“……放学再说。”
徐礼先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兴奋过后,垂眸敛住眸光,提议道:
“宝宝,这次去你家可以吗?”
徐礼先知道简向南的生活条件应该不会太好,却不知道他会艰难到吃饭都难的地步。
看着眼前这个连自己房间的浴室都比不上的地方,甚至简向南学习的桌子上面还刻着完全不相干的人的名字。
简向南还红着脸介绍,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贫穷窘迫而辩解,“有人把我的椅子坐坏了,你就坐我床上吧。还有,有些零食我也不爱吃,都放坏了就丢了,没什么吃的哈哈……”
“向南……”徐礼先捏紧了手,伸向他背对自己全然信任的背影,猛地将简向南压在了他这间狭小的房间内的床上。
咯吱一声,床立刻发出了惨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向南听见他的话还没来得及害羞,就被扑倒在床上,吓了一跳,撑着徐礼先的胸膛急道:“别用力,会塌……”
“嘘。”
徐礼先阻止简向南说话,猛地低头,吻住了他的脖颈。
他居然面对着表情窘迫的简向南勃起了。
简向南越是显露自己的自卑和不堪,徐礼先越是兴奋。
他没有什么东西,只能依靠你。你似乎可以完完全全拥有他,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东西,听话,可爱,还会哭,会叫。
裤裆里的东西已经硬到颤抖了。
徐礼先像是一头快要饿疯了的猛兽一样,吻着吻着,忽然开始大口大口咬着简向南露出的软肉,伸手疯狂拉开简向南的衣服,将校服里衣都推到胳肢窝下。
“呃!啊!”简向南一惊,喊了他好几声,抬手阻止时身体已经被咬了好几口,疼痛从皮下传来,肉也狠狠疼痛着。
“阿先!你干嘛、啊——!”简向南疼得一个哆嗦,痛呼都已经颤抖得厉害,从这力道中察觉到了徐礼先的不正常,害怕得声音更加颤了。
徐礼先从脖颈一直要到胸口,在瘦弱又柔软的皮肉上留下的娇艳凶狠的咬痕,他对简向南的痛呼和祈求置若罔闻,像只饿狼般啃噬着喷香美味的鲜肉,嘴里嘀嘀咕咕呢喃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把向南塞进自己身体里。
坚硬锐利的牙齿将软肉叼住,一片嫩白就这样被陡然粗暴起来的徐礼先弄出了伤口。
“唔……”一声啜泣勾回了徐礼先的神智。
他蓦地停下动作,趴在简向南身上喘息着,缓过神后,抬头看着小声哭起来的简向南。
简向南性格懦弱,不敢忤逆恋人,只能用手捂住嘴巴,清澈的双眼里泪水断线珍珠一般直往下落。乱邹邹的校服下面露出大片属于少年的单薄胸膛,上面浮现出了显眼的伤痕,一截截牙印落在学雪白肌肤上,像是雪地里的落梅。胸膛还顺着哭泣时的急促呼吸起伏着,甚至连这样的呼吸起伏都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简向南委屈又害怕的放下咬住的手背,“阿先,你到底怎么了?”
徐礼先神经质地转了转眼珠,从他胸腔上的暴力痕迹转到他脸上的泪痕,和自己被虐待的时候一样……徐礼先下巴落下一滴汗珠。
他在害怕自己被强上吗?
当然,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徐礼先是在追求自己扭曲的欲望罢了。
徐礼先憎恨完全没有办法脱离家庭的自己,面对这样恶心的现实却无能为力。他从小到大都是被父母操控的玩具。只是个没用的学生,一个十全十美的好学生身份,却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东西,在父母眼里连谈判的筹码都算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位拿针扎他的保姆也不会在乎他有没有考100分,只在乎他听不听话。
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些事情?
徐礼先无声地盯着他委屈哭泣却还安慰关心自己的小脸,还有那被自己咬出来的凌虐般的伤口,咽了咽口水。明明很自责心疼,下身却忠诚地硬了起来。
或许不知何时,他也变成了父母一样霸道无力又高高在上的人,随意入侵简向南的空间,操控简向南的情绪,像是在操控一个小玩具一般,甚至试图侵犯他。
因为简向南,很听话很听话……胆小如鼠,逆来顺受……在商店里看见的那一眼,徐礼先就知道,简向南就像小时候的自己,完美地符合他心中的「受害者」形象。
“对不起…我情绪不太对。”徐礼先躺在有些拥挤的小床上,将简向南抱住。
——他想和自己的「完美受害者」一起死,这样去地狱的时候,就不会太寂寞了。
“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徐礼先的手从他的裤头里滑了进去,熟练地握住了简向南的性器,五指碰到那个有了些反应的东西,顿了一下。
……硬了一些。
简向南微微咬了咬牙,压住呻吟,将喘气声变为腻人的鼻音,问:“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意思是,一起死吧。”
我们离开罪恶的人,离开世界。
简向南的泪水被温柔地擦掉了,他躺在徐礼先怀里,听着徐礼先有些快的心跳。明明刚刚还在害怕陌生又凶狠的徐礼先,现在却又觉得安心无比。下身被徐礼先抚慰着,那五指令他浑身发汗,热度徐徐上升。
自从遇到徐礼先,他总是很开心,却又很害怕。是因为徐礼先这个变数,他现在和男同学躺在一张床上自慰,明明那么罪恶,却又这么幸福满足。
“一起去死吧,明天。”
“离开这个恶心的世界。”
“活着好累,好恶心。”
徐礼先咬着简向南的耳朵,垂眸看着他临近高潮而潮红的脸蛋,不断重复着这样的话语,仿佛想要让简向南被洗脑。
掌心收得紧紧的,快感将要登顶的那一刹,简向南在徐礼先怀里蜷缩起来,耳边响着徐礼先震耳欲聋的心跳,手里抓着他肌肉紧绷的手臂,流着泪说: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向南是个很懦弱的人。家境并不好的他,性格也十分阴郁,常常被诬陷、被辱骂,也并不敢辩解或还嘴。
他只是在国家和社会的资助下按部就班的享受九年义务教育。
关于未来,简向南有个非常简单的规划。好好长大,努力存钱,取个老婆,有个自己的家,好好经营,活到寿终正寝。
然而徐礼先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
简向南在青春躁动、浪漫和荷尔蒙的催动下的确万分真心的应允了徐礼先那个可怕又浪漫的提议。
第二天,简向南害怕了。他蜷缩在床上,没有去上学。
简向南以为自己是逃离的死亡,逃离了徐礼先。
然而,简向南重新落入了抑郁症的深渊里。
躺在床上,白天嗜睡,晚上失眠,没有食欲,没有性欲,没有活着的欲望。
第三天,他闭上眼,再次醒来,已经换了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向南在最后一天假时,昏昏欲睡地躺在床上,瞥见桌上的那本怪谈不见了,他想起书上说了留住鬼魂的方法,撑起发软的身子,完成了那个怪异的仪式。
然后,怀抱着他自己也难以解释的期待做了个很久很久的梦。
梦见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快乐。徐礼先,徐礼先,徐礼先,徐礼先……
忽然,意识重回躯体,简向南第一时间就察觉到自己不在床上。
有人从背后轻轻捂着他的眼睛,问他:“你爱我吗?”
简向南根本不敢拉开他的手回头看。
他知道自己身后的人是徐礼先,他已经死了。
那冰凉的温度、嘶哑的声音都彰显着益阳。浓烈的血腥味仿佛要钻入简向南的大脑。
他从明德楼天台跳下去了?
是不是死得很惨?摔断了多少根骨头?眼睛流血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过,人死后,不会先去地狱,而是去找自己最爱的人。
简向南知道,徐礼先对自己有强烈的占有欲,强烈到连生死的权利又要剥夺。
这些他都知道。
多么霸道又不讲理的恋人啊,简直…就像个无情的“猎人”。
但简向南还是颤抖着点了点头。
可是他还是爱他。他是个愚蠢得无可救药的猎物,在失去了猎人后早就无数次地反问过自己,结果却只是发现自己没有了猎人,就无法存在。
徐礼先又问:“那你恨我吗?”
简向南忽然哭了。
泪珠从徐礼先的指缝间溢出,湿漉漉的。
“恨,我恨你,呜、呜额……”“恨”字说得软绵绵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向南却还是闭着眼,愤怒和自我厌恶击碎了心理防线,他捏紧拳头,边哭边喊:“我现在不想活了,没有你…”
“对不起,阿先…对不起,我想和你走……”
徐礼先的手重新抱住了他,紧紧的,以一种似束缚又似保护的姿态从背后包裹住了简向南。
“向南……”徐礼先的声音颤抖起来。
简向南被他引导着抬起头,睁开眼睛,看见了漂亮的蔚蓝天空。
徐礼先清俊的脸蛋微笑着,发丝被有些嚣张的风吹得乱了,他红红的眼眶却格外显眼,眼中闪烁着久别重逢的泪光。
“你终于醒了。”
“阿先?我…怎么了?”
徐礼先露出一个有些虚弱的笑容,“我等了你好久…还以为你不想见我…”
简向南挣脱他的怀抱,转身,面对面用力抱住了徐礼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台边的栏杆就像是飞灰一样渐渐散去,而徐礼先只顾着拥抱他失而复得的恋人。
简向南注意到了,却再也不愿意抛下面前的人,主动吻住了徐礼先,在逐渐坍缩的世界中,吻的难解难分,最后喘着气,小声道:“这次不管去哪,我都跟着你。”
这可是简向南第一次主动告白……
徐礼先抵着他的额头笑了起来。
看来他和那位先生的交易没有做错。
早在向南红着脸叫他阿先时,他早就不是猎人了。原本就只是两个受伤的小兽互相取暖而已。
在天台跳下后,他怀抱着满腔恶念化身怪谈,从那位先生手中接过简向南后,守在简向南的灵魂旁,构思着如何恐吓他,如何对他进行香艳又残暴的报复。
结果最后……
却只能想到给他一个吻。
「近期红石区又有一名男同学跳楼,该学校此前已有数名学生失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人放下报纸,放在桌子上。他拿起自己的离职书,最后一次将清洁工具整理干净,从杂物间出去。
学生们因为要上信息技术课,兴奋至极,吵吵闹闹地从大门冲进明德楼内。少年们总是最忠情又最健忘的,明德楼再次有学生跳楼的新闻才过了几周,就又被他们遗忘了。
老人趁着上课没多少人,一路走到了教学楼男厕所,佝偻着身子,在最后一个隔间前放下了一支白色雏菊。
清新淡雅的花朵显得格格不入,散发着属于自己的、微弱的清香。
他去图书馆取出了那本黑色的书,一路带到明德楼的天台,坐下,翻开一看,已经全部变成了空白。
“姗姗,再见。”
泪水落在纸页上,老人家用满是老茧的手揩掉眼角的泪,合上书,将它扔进自己燃好的火堆里,眼神空洞地看着这本罪恶之源毁灭在火焰中。
灰烬漂浮在空中,宛如那些可怜的鬼魂们无处可去,又拥作一团。
最后风一吹,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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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海鸣躺在家里的胶囊舱中,将几乎为零的工作数据传给了主神。
石海鸣起身,从溶液里爬出来,只穿着个黑色的四角裤,他低头揉了揉自己大腿上的肥肉。
啊,很久没运动了。
水珠从身下流下来,石海鸣伸了个懒腰,没有要擦的意思,就这么直接走到客厅打开了冰箱,水迹一路跟了过来。
“咔——”最新的全能型信息狗也一路跟了过来,把水吸了个干干净,然后撞上了主人,仰着头,眼睛黑溜溜的,盯着白白嫩嫩的臀腿。
石海鸣把牛奶放回去,低头看着这个呆萌的小机器狗,弯腰摸了摸它的头,“早安。”
小狗坐在原地目视着主人进卧室穿衣服,默默扫干净了水。
石海鸣换了身干净的西装。又是新的一个月,从今天开始,他就可以单独出任务了,耶。
石海鸣摁下电梯默默等待,咔一声电梯门一开,电梯里只有一个男人,石海鸣在心里啊了一声。
麻烦了。
015原本懒散的目光看到石海鸣,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啧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没理他,进去后摁了个18楼,径直走到角落站着。
电梯开始运行。
015突然笑了一下,“都没系统了还来大楼?看门吗?”
电梯里只有他们俩,石海鸣想躲也躲不掉,头疼,咳了一声,“和你无关。”
015离开电梯之前瞪了他一眼,“耻辱。”
石海鸣冷着脸走进了18楼。
桑旗拿着水杯迎面而来,哈了一声:“A先生,工作顺利……”看清了石海鸣的表情后桑旗愣了一下,疑惑地挠着头,想说的话也噎了进去。
打了卡换了衣服后,工作人员立刻跟他讲了很多相关信息。
“石先生放心,上次的事情不会发生了,我们彻查了病毒源,已经将防火墙加厚。助理系统也进行了更新,这次是您第一次一个人做a级任务,会有不一样的地方,任务时间也会比较长。不用太担心,我们安装了紧急脱离功能……”
石海鸣把他说的注意事项都记在了心里。躺进了胶囊舱。
【准备——5——4——3——2——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熟悉的机械播报音安静后,石海鸣开始了穿梭。
石海鸣一恍神,身处的地方变成了一间又破又小的房子,他正坐在床边,眼前是一双满是伤痕的手,手臂被晒得黑黝黝的,肌肉线条明显,手里拿着一张纸。
卖身契。时限是50年,已经签下了名字——罗余。
而甲方处的签字字体华丽好看——拿札叙。
石海鸣闭上眼,吸收了记忆。
片刻后,石海鸣默默起身洗了个澡,脱了衣服发现自己的身材精瘦有力,虽然穿衣不显但肌肉都是实打实的。石海鸣没忍住在浴室臭美地摆了好几个健美姿势,好一会儿才洗完。他从衣橱里面前找出一套没有补丁的衣服穿上,推开了门,出门时还差点撞到门框上。
石海鸣对这个身高也很满意,有185+耶。
客厅里的气氛比较微妙。
一个矮个子扑了过来,“呜呜、哥哥!”
小孩子一脑袋灰色的毛发,卷卷的耳朵抖了抖,赫然人的脑袋,却长了一对猫耳。圆圆的眼睛往外流着眼泪,耳朵看起来非常好摸。
石海鸣一把抱起小猫兽人,心都要化了。他就喜欢毛茸茸的东西,摸起来非常治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少数居民——兽人。
社会的顶层是兽人,而绝大多数却是半兽人。
半兽人体内混合着人类和兽类的基因,有着人类的体型,但是头部四肢都保留着兽类特征,形态固定不可变换。半兽人因为繁殖成功率高,数量众多。
然而地位更低的是人类。生存能力弱、五感迟钝、体能差、战斗力低……人类只有繁殖能力获得兽人青睐,成为了上层阶级的娈宠,而男性……就只能成为奴隶了。
甚至这个世界的远古传说里人神是无耻的荡妇,勾引了兽神试图窃取他的精子造神,结果因为自身缺陷只生下了半兽人,兽神却宽容地让半兽人作为随从存在于世间。
身为人类的石海鸣亲了亲弟弟的额头,微笑道:“有没有好好吃饭?”
弟弟摇摇头,正哭哭啼啼地不让他走,哭得耳朵都耷拉了下来。这时父母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们是一对狸花猫半兽人夫妻,多年前收养了罗余。
这个家庭一直过得很安稳,但在弟弟出生后,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情况每况日下,半兽人诞下兽人后代的几率极其低,对一个中产家庭来说或许是喜事,但对这对夫妻而言却是灾难。
这个世界的阶层化很严重,兽人和半兽人、人类不能在一起上学。这对夫妻没有足够的资产扶养儿子进入兽人学院,但只要能从兽人贵族学院毕业,弟弟一辈子就衣食无忧了。
罗余只上了高中,为了让弟弟上贵族学院就辍学去打了很多苦工,但学费太昂贵了,他的努力只是杯水车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罗余没有想太久,和家里商量后,决定离开家庭,把自己卖掉。
雄性人类的出路,只有给兽人贵族当奴仆。
父亲道:“他们在外面等着呢。”
石海鸣默默地背上自己的包裹,转身要走,忽然有人拽住了他,转头一看,母亲睁着水汪汪的猫眼道,“罗余,在那边不要惹麻烦,不用担心我们,我们会想你的。”
石海鸣心软了,拍了拍她毛茸茸的手,“嗯。”
他走出了这个家,外面没有阳光,黑夜似乎刚刚降临,一辆马车停在大路边,挂着两个明亮的灯,车前站了个高大的家伙,对方一身得体的白衬衫、马甲和燕尾服,风度翩翩,衬衫领口处不是人类的肌肤,而是覆盖着灰色的羽毛的脖颈,重重叠叠的羽毛让他的脖子看起来大了一圈。
石海鸣走近了发现那是只鹰类半兽人,前额到后颈是灰色毛发,而下颚到脖颈则是灰白色,前部有着白色的眉斑,眼后和耳羽都是黑色。他的羽毛非常顺滑整齐,就像人类梳的大背头一样严肃板正,锐利的鹰眼在黑暗中发着光,暗蓝的眼基和金色的虹膜裹着圆圆的瞳孔。
他甚至戴着眼镜。
石海鸣和他差不多高。
他扫视着石海鸣,褐色的瞳孔直勾勾盯着石海鸣的衣服,不满地眯着眼睛,尖而长的弯喙上下磕了一下,发出啧的声音,“上车吧。”他的声音低沉无比,像是压了块大理石在声线上发音。
石海鸣上车后,鹰也坐到了对面,沉默蔓延开来。石海鸣闭上眼睛,查看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助理狗摇头晃脑道:【任务暂未激发,请您自行活动。】
这也是工作人员提到过的,石海鸣没有太惊讶,他开口询问:“请问,我以后还能回来看望父母吗?”
鹰转头看了他一眼,头部白色的羽毛都微微炸开了,不满道:“我很高兴先生你还能问出这种问题,起码你的孝顺还在愚蠢之上——不能。”
石海鸣还没来得及伤心,鹰就严厉地看着他道:“从签下字的那天起,你已经属于拿札叙小姐,没有她的允许,你哪也不许去。”
石海鸣微微叹了口气,长了一米八看来也没用,还是要被压迫。
对面的半兽人见状怒道:“成为小姐的仆人是你的荣誉!
石海鸣顿时不敢说话,低头端端正正地坐着。
马车行过了数条街,拐了许多弯,经过了田野,行驶了很久,终于来到了那迦庄园。庄园最初的主人是白虎王朝时期的撒弗拉公爵,如今已经传承了上百年,延续到这一代的孔雀王朝时更名为那迦庄园,同时出现了庄园的第一位女主人,那迦伯爵的唯一继承人——拿札叙女伯爵。
那迦伯爵非常有名,他掌管了四个郡,是四方有名的大领主,秘密传闻正是因为威胁到了王族才在壮年时期被“死亡”,只留下了一位正直青春的女儿。
这是拿札叙女伯爵继位的第二年,领地已经有些不安分了。许多势力都紧紧盯着这一块“肥肉”。
罗余住在北边最贫穷的布朗尼克郡,人们更加的躁动混乱,总是私下里偷偷辱骂意淫女伯爵,说她买了许多孔武有力的男人进庄园整日寻欢,且阴狠毒辣控制欲强,两年了都没有人能够从那迦庄园出来,也没有人民见过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实话,罗余只是看中了钱,根本不在乎自己这种“孔武有力的男人”会被怎么样。
石海鸣很佩服罗余这种纯粹单纯的真男人。
他从马车上跃下,踩上了软软的地毯,鹰管家接过门口守着的仆人递上的油灯,仰头示意跟上。
眼前是一扇华丽而巨大的铁门,长约四五米,上面刻着精致的浮雕,身着长袍的长发兽神拿着武器,却被花团围绕,庄重又不失柔和,雄性的威武和雌性的柔美奇妙地糅合起来了。
石海鸣多看了两眼,内心暗暗感叹。
他紧跟着管家,从小门进了庄园,刚走没几步,又坐上了马往住宅区赶。因为不会骑马,鹰管家忍不住抱怨着他,让他坐在了怀里,赶往主区。
背后的身体温度很高,让穿着单薄衣物被夜风吹得有些冷的石海鸣获得了些许温暖,马儿奔跑的有些快,石海鸣被吹得脸蛋有些刺痛,忍不住微微侧头躲进了鹰管家的臂弯。
胸膛的震动贴着他的背传递过来,“请不要弄脏我的衣服。它很贵。”
石海鸣尴尬地低下头,忍受着骤然加快是速度带来的冷风,抱紧了怀里的包裹。
很快就到了灯火通明的大城堡,鹰管家将马匹交给仆人,石海鸣看着面前华丽酷炫的中世纪古堡,被迷住了。
好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鹰管家领着石海鸣从偏门进了城堡,他们在走廊里拐了几个弯,来到了一排排的房间所在地,鹰管家给了他一个钥匙,上面写了1084。
“这是你的房间,制服已经放在床上了。有些注意事项我必须现在告诉你——”
“小姐早上八点醒来,你必须六点起床;除非你的制服被老鼠吃了,一定穿着它上班;小姐讨厌男人,尽量不要让小姐看到你,低头,或者躲起来,我不会责怪你没礼貌;明天五点起床来休息室,我必须告诉你一些基本的礼仪和必要的规矩……”
管家喋喋不休,石海鸣听得晕头转向。
“好了,你先去整理一下自己的……私人物品。”
石海鸣怀疑他想说垃圾。
管家忽然话锋一转,眼神带着一股诡异的认真,金黄色的虹膜在夜里无比亮眼,褐色的瞳孔直勾勾盯着石海鸣,本就低沉的声音此刻像鼓一般沉闷:
“半夜十二点之后,一定不要出门,不管听到什么动静。”
低沉似鼓的话音刚落,石海鸣脑中响起叮的一声。
【任务1开启:探索十二点后的城堡0/4】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石海鸣关上了房门。转身一看,这只是个普通的佣人房,没有壁炉和厕所,小小的窗户挂在高处,像个牢房一样。床上放着制服,简单的衬衫和黑裤子和马甲。
外面的天已经很黑了,房间里只有半根熄灭的蜡烛,烛台生着暗红的铁锈。
石海鸣没有点,借着窗口处的月光把东西随便整理了一下。
这个房间萦绕着一股常年不用的霉味,石海鸣躺在床上,感觉被子也透着一股润润的湿意,皮肤也被浸润的难受。石海鸣换上睡衣才敢躺进被窝里。
他今天不打算去探索城堡,这才第一天,还是安稳一点比较好,万一遇到什么东西,或者被管家发现……
石海鸣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佣人房这边都陷入了黑暗。很快这座古老的城堡就迎来了十二点钟的寂静。
「咔哒——」
大堂里的钟指向了十二。
二楼的某个房间悄无声息地亮了起来。
寂静的走道里响起了细碎的杂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沙沙——”
“沙沙沙——”
“嗑啦——吱——”
门晃悠着发出了响声,在深夜里显得非常刺耳。门口处投下了颀长的阴影,拉长的影子爬上了床,阴影盖住了床上男人的沉静俊美的面部。
石海鸣翻了个身,睡得非常香甜。
片刻后,门又缓缓关上了。
“叮叮叮——”
铃声猛地响起。
石海鸣噌地一下一脸懵地坐起来,看了看外面灰暗的天光,想起了管家的话,火速掀开被子开始换衣服。
他将袜子随意套上脚,跳着脚拉上长裤,边踩进皮鞋里边穿上马甲,赶紧开门往外冲。
走廊拐角就是休息室,石海鸣直直往前冲,拐角处却迎面走来了一个高大得像堵墙一样的家伙,石海鸣已经停不下脚步,一头撞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额头和鼻子就像撞到石头一样,整张脸都被拍扁了,忍不住啊了一声,冲击力让他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捂着脸抬头,看清了堵住去路的“人”。
一双小小的棕色眼睛眨了眨瞧着他,圆润的头部上立着两只大大的圆形耳朵,浓密的黑色毛发,看起来很好摸。那短而尖的大嘴巴张开,露出了尖锐的牙齿,说话时一动一动的,“小心点儿,小家伙。”
石海鸣仰头看着这只巨大的黑熊,目瞪口呆,听见这浑厚的女声后,石海鸣才注意看她穿着的女仆装。
“凯左在等你,快点去,他最讨厌不守时的人。”
黑熊女仆长给他让开路,黑黑的眼睛目送石海鸣离开。她是个兽化程度很高的半兽人,几乎就是个站起来的熊。
石海鸣从她身边走过,因为她实在巨大,石海鸣不得不碰到她手臂上的毛发。
在这样威慑性十足的猛兽半兽人面前,罗余一米八的身高就像个没长高的少年。
石海鸣推开了休息室的门,温暖扑面而来。
红棕色的窗帘垂落,一张长桌和数个椅子排列着,这就是仆人的休息室。
鹰管家正坐在壁炉前看书,听到声音后头也不抬,道:“站好。”
石海鸣立正背手,看着鹰管家合上书走过来,直接将这本厚厚的头放在了他头上,然后后退了一大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被压得脑袋一沉,疑惑的看着他。
“走过来。”鹰管家站在窗边,背手看着他。
石海鸣挺直了脖子,顶着书走了两步,书本开始摇摇晃晃,忍不住张开了双手试图扶着脑袋两边。
啪的一声,书本重重的滑过脑袋和肩膀砸在了地上,石海鸣赶紧捡起来放在脑袋上,就听见鹰管家低沉的声音:“……够了。”
抬头看,即使是一张鸟脸石海鸣都从上面看出了无尽的嫌弃,眉斑狠狠皱着。
凯左啧了一声,简练的评价道:“真丑。”
石海鸣默然,拿着书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回应。
“你不是有过两年的男仆经验吗?”
石海鸣道:“……在当地一个修鞋匠家。”
凯左的表情立刻就变得非常精彩,面部肌肉变得很僵硬,咬牙切齿道:“你连最低级的男仆都比不上……”
“——去马鹏当个马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石海鸣抱着自己的马夫套装,站在了城堡外的马棚前,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拍了拍石海鸣的肩,“嗨,小伙子,欢迎来到最轻松的岗位。”
结果一天下来,剁胡萝卜、铺干草、洗马尾……石海鸣忙得晕头转向。
这个叫德鲁的大叔抽着烟躺在干草上,乐道:“辛苦了,年轻人,陪我说说话吧。”
石海鸣放下水桶,躺在了干草的另一边,带着别的意图,开口问:“德鲁大叔,小姐是什么样的人?来之前我听到一些传闻……”
德鲁大叔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悠悠道:“不要随便谈论小姐,会被割舌头的。”
德鲁大叔看了看周围,又悄声道:“小姐的脾气不好。她喜欢以人的形态出现,但是没人见过她兽的模样……听说因为过于丑陋,曾经还吓哭过仆人,所以她只有在夜里才会兽化,然后游走在自己的城堡里,那时候不允许任何人看到她,如果看到了……”
他说到这就停止了,挥了挥手继续抽烟,石海鸣怎么问都不说了。
劳累一天后,石海鸣回到自己房间,拿出纸张偷偷记下了自己收集来的信息,他并不急着去探索,因为A级任务的危险人物不会只有一个,走错一步就可能直接死亡,石海鸣必须收集足够的信息才能行动。
每天早上石海鸣就去休息室领自己一天的食物,他们每天吃的都是黑面包和一些肉干,石海鸣总觉得肉干味道怪怪的,明明散发着浓烈的香味,却和肉质完全不符,里面的肉嚼起来非常干柴。
或许是他不适应这个世界的饮食。
他不喜欢吃,每天都剩下一些,石海鸣就会用这些肉干跟其他的仆人换取有用的信息,他还试图跟高级男仆搭话,不过他们对石海鸣的肉干非常不屑,总是要对他穷酸的马夫套装评头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目前石海鸣能确定的就是小姐肯定是个重要人物。他在罗余的记忆中知道拿札叙小姐恶名在外,除了骄奢淫逸,其实还有她的阴晴不定的坏脾气,滥杀无辜——传闻每周城堡里都会运出一些半兽人和人类的尸体。
此外就是已经在这里工作的仆人们交换来的消息——
每周一小姐都会派信任的仆人去购买大量的冰块和香料,还有一家店的鲜肉,她只吃这家叫“布洛”的着名商店定制的鲜肉;城堡里所有的画像都是翻过去的,什么也看不见;随意进入厨房的家伙会被要求离开庄园;小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喜欢上一样东西,最近沉迷上了画画,整天待在二楼的画室,但从不允许别人进入……
知道这些后,石海鸣若有所思地看着任务栏里的“0/4”,大致知道自己要探索些什么了。
阳光还是很好的,带着草帽的话也不会太炎热,更何况石海鸣还是在棚子里。
他穿着粗布衬衣,外面套着亚麻色的束腰外衣,裤子是最普通的黑色马裤。
马棚里的马儿们都看着这个新来不到一周的家伙,甩着尾巴吃着食槽里他刚倒下的胡萝卜,长长的嘴碰了碰石海鸣的手指表示亲近。
身后的老车夫靠在干草垛上,懒洋洋道:“趁他们吃得香,快去清理马粪,万一今天小姐来了看见脏污的东西可不好。”
老车夫只是吓一下新来的家伙,小姐可从来不出城堡,马儿一个个都膘肥体壮的,整天在棚子里打架。
老车夫正叼着干草翘着腿,好不惬意,忽然余光看见远处有人过来了,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了会儿,看清楚后瞪大了眼睛,啪一下摔倒了。
石海鸣放下桶,拿着铁锹进了圈里,低头铲着一坨一坨的马粪,沉闷的臭味传入鼻腔,石海鸣捂着鼻子,只想赶紧闷头干完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得养精蓄锐,他已经摸清了城堡一楼的地形,好几天偷偷贴在门上听,也知道了管家巡逻的时间点。他准备今天晚上就去探索一下厨房……
面前壮硕的马屁股忽然甩了甩尾巴,抽了石海鸣一脸。
石海鸣欲哭无泪。
一排排的马都突然躁动起来,尾巴甩个不停,后蹄踏来踏去,朝天喷着响鼻。
石海鸣差点被踢到,疑惑地后退了几步,朝外面大喊:“德鲁大叔!它们怎么了?”这些马的性格明明都很温柔的。
外面没有回应,栏杆和干草挡住了石海鸣的视野,他将铁锹提在手中,拉开门闩准备先出去,一匹马忽然朝他一屁股顶过来。
石海鸣只觉背后一股巨大的力道撞来,猛地扑在打开的横栏上翻了出去,摔得下巴一疼,狼狈地趴在了地上。
“唔!”
铁锹哐啷啷飞到了一边,因为冲击力滚了滚,落到了一双漂亮的黑色女士皮鞋边,发出了清脆的叮的一声。
上面的马粪划出了一道飞溅式的污渍。
身后的马疯了一样嘶鸣着,整个马棚里全是吵闹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道奇异沙哑的笑声从嘈杂的马嘶中清晰地传到石海鸣耳朵里。
石海鸣撑起身子,抬起了头。
与此同时,脑海里瞬间刷出了一条信息——【任务2开启:找出小姐的兽人身份。】
什么……?
石海鸣不自觉屏住了呼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紧身马裤修饰出来的长腿,又直又美,不孱弱也不臃肿,马靴束着纤细的小腿,英姿飒爽。接着是一双好看的手,手指修长,带着半截皮质手套,矜持地放在小腹边,沉稳优雅的墨蓝色马装上面挂着漂亮的胸针,宽大的斗篷从肩膀垂下,遮住了半边身子。
石海鸣继续抬头,看见了精致白皙的下巴,凌厉上挑的眼型、高挺的颧骨和鼻梁让她看起来有些强势,淡色的嘴唇微微叹了口气。
最后他看进了一双漂亮的绿色眼睛,就像是阳光下的绿宝石正绽放着无比美丽的光辉,那色彩沉郁浓烈,宛如漩涡一般,让石海鸣好一会儿才能走出来。
这张脸非常的美丽,带着贵族的矜骄和傲慢。
石海鸣愣愣看着,呼吸都放慢了。脑子里回荡着这个世界神话里的那句“人神莉莉安用玫瑰一般的美丽容颜欺骗众人的眼睛和灵魂”。
这……好美的人……
石海鸣猛然反应过来,所有关于拿札叙小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传闻中,从来没有涉及到她的兽类形态。
还在发愣的石海鸣看见了小姐身后一脸不满的凯左和窘迫的德鲁大叔,想起凯左说过小姐不喜欢男人,不敢多看,赶紧膝行到一边,低头恭恭敬敬道:“早安,小姐。”
凯左蹲下身子,掏出手帕仔仔细细地擦干净小
姐的鞋子,起身时瞪了石海鸣一眼。
拿札叙小姐漂亮的绿眼睛从石海鸣身上挪开,轻轻抬起手,凯左见状立刻凑了过去,小姐微微弯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金色的长发从白皙的脸颊滑过,比阳光还要耀眼。她的姿态有一种深深吸引人的慵懒与优雅。
“选匹马出来,小姐要练习马术。”凯左命令道。
德鲁大叔立刻道:“好的,好的,小姐喜欢什么样的马?”
小姐并没有理他,而是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石海鸣,问:“你会骑马吗?”
石海鸣抬头看着小姐绝美的容颜,摇摇头。
她看了看马厩里吵闹的马匹,忽然转身指了指刚刚站起来的石海鸣,沙哑又柔美的独特嗓音里夹带着一丝看好戏般的期待,“让马术老师滚吧,他来教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德鲁大叔选了两匹非常漂亮的马,远看体型漂亮、全身匀称,近看筋腱强韧、四蹄发亮。
两匹马都套好了鞍和马镫,其中一匹黑色的正不安分地张嘴试图咬嘴套,尾巴甩来甩去,看起来很是急躁。
石海鸣换了双短马靴,给自己的腿套上护膝,他在德鲁大叔的帮助下带上了防滑手套,心里惴惴不安,抬头看着大叔,又看了看不远处抚摸着马背的小姐,紧张道:“我真的不会骑马。”
德鲁大叔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小姐等着呢。去吧,我会时刻盯着你的。”
那句去吧真的说出了送行的感觉。
石海鸣已经申明了会受伤的,小姐只是眼睛一眯,满不在意的说:“所以你不听话?”
石海鸣欲哭无泪,只能硬着头皮走到了小姐身边。
小姐这明摆着就是在玩他。但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他都是小姐的人了。
更何况违抗小姐也不知道会遭遇什么处罚……
“可以开始了?”小姐拿着缰绳,细长的手指绕了绕,指甲干净好看。这个动作做得非常的轻松自然,但石海鸣却看出一股子强势意味。他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就是那根绳子。
石海鸣看着扎起长发的小姐,这才发现小姐太高了,身形修长,看样子都和自己差不多高了,离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踩住脚蹬一下跨上了面前的马,硬着头皮说
“小姐,请上去吧。”
拿札叙看向他胯下的马,歪了歪头,“不坐一起怎么教?”说着她直接走过来,也一脚镫了上来。一阵清香飘过,小姐跨坐在了石海鸣身后的空隙处,两具身体贴到了一起。
一双手围住了石海鸣的腰,用力收紧,紧接着肩膀上一重,拿札叙小姐竟然直接把下巴搁在他肩上,说话时吐息近在咫尺,让石海鸣脸上的绒毛都颤抖起来,声音柔哑悦耳。
马儿焦躁地迈了几步,鼻子一直喷着气。
“走吧。”声音在耳边响起。
石海鸣余光只能看见她金色的头发,根本不敢动弹,在腰被抱住的时候就僵硬得像个尸体。他能感觉到小姐的身体,手臂上的肌肉,叠在一起的小腿,还有……胸部。
微凸的、柔软的一团,若即若离的触感……
余光看见凯左眯起了眼睛,石海鸣赶紧稳住心神。
石海鸣!你后面的可是那个传闻中的女伯爵!敢对她乱想就等着被抛尸荒野吧!
石海鸣深吸一口气,尽量稳住声音说:“小姐,注意安全。”或者说石海鸣才是那个最应该注意安全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暗暗祈祷马儿温柔点,然后拽紧了缰绳,收着力道甩了一下,缰绳划破空气发出啪的一声,马儿仰鼻嘶鸣,迈开四蹄就奔了出去。
石海鸣一窍不通,只知道模仿书本影视剧中看到过的,牵着绳子抽就可以了,结果根本没能控制住马,这匹黑色骏马兴奋地往前冲,让石海鸣屁股立刻就颠了一下,身子歪了十几度,实在没忍住惨叫了一声——“啊啊啊!”
惯性让石海鸣往后移了移,撞到了小姐的胸膛,两人的脸颊也挨得更近了。
耳边似乎听到小姐似乎笑了一声。
石海鸣已经没心思再管这些了。他弯腰骑在马上,而马就像是受惊了一样疯狂地撒蹄子跑着,将连骑坐姿势也不会的石海鸣颠得东倒西歪,屁股数次撞在鞍上,隐隐作痛。抱着他的小姐基本上没发出什么声音,只是双手一直死死箍着他的腰。
跑出有几百米后,身后的肉体因为颠簸和他贴得已经很紧了,腰间的手忽然在他腰间捏了一下,捏得石海鸣一颤。
小姐贴着他的耳朵,问:“告诉我,怎、么、骑?”咬字清晰却又带着绵柔的尾音。
风嚣张地迎面吹来,给刚张嘴的石海鸣灌了一肚子冷气,让他更加慌张。
怎么骑?怎么骑?!我怎么知道!
而且为什么小姐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开心,不害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小…小姐,我不会。”
控马、节奏、停步……石海鸣什么都不会,只会拉着缰绳,结果马越跑越快,越跑越兴奋,在这片偌大的庄园草地上疾驰。
马儿甚至跳了一下,石海鸣的屁股差点悬空,直接坐到了小姐腿上,他赶紧趁马稳住往前蹭了蹭,手心都出了冷汗。
石海鸣的额发已经快吹定型了,他看着四周的风景迅速变化,离德鲁大叔越来越远,只听到德鲁大叔在后面喊“转弯!夹住!”,可他却怎么也不会转弯,急得颤声喊:“小姐,我真的不会——!!!”惊恐的尾音在风中拉长。
那双戴着皮手套的手猛地伸过来覆盖住了石海鸣的手背,用力握住了石海鸣的手,冰凉的触感让石海鸣稍稍回过神来,这样的力道让石海鸣有了些安慰,可还没定下神,双手忽然被外力带了起来。
小姐笑了一声,“是这样做的吗?”手攥紧了他,手套摩擦着石海鸣的皮肉,带他猛地抬手一甩,啪的一声,缰绳在空中扭成了波纹,疾速摩擦空气,力道传递过去,猛地击打在马光滑坚实的皮肉上。
“咴——!!”
下一秒,马痛呼了一声,猛地蹿了出去。
“啊啊啊啊——!!”
石海鸣直接悬空了,撞进了身后人的怀里,吓得黑脸煞白,紧紧抓住缰绳,跟着马儿同步喊叫起来,声音凄惨甚至带着颤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救——命——!!”
那双手放开了缰绳,重新揽住石海鸣的腰,石海鸣还没反应过来,腰间被人狠狠一拉,身子往一边倒,瞬间眼里映入了澄澈漂亮的蓝天,一只鸽子从空中飞速掠过。
石海鸣在空中停了一瞬,感觉到身体悬空,靴底从马镫上脱离。他呼吸都停了。
——!
“呃!”两人猛地滚落在草地上,柔软而坚韧的草坪接住了他们。
石海鸣天旋地转地转了几圈,怀里紧紧抱着一具柔软的身体,摔得七荤八素,眼里的蓝天和草地不断地旋转闪现,还有眼前的人艳红的嘴唇。
等到终于停下了动势,石海鸣的魂还留在落马的惊恐之中,呆愣愣地躺在地上看着天空中的云朵,双手紧紧抓住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嗬、嗬……呼……”
石海鸣刚刚平复下呼吸,就听见小姐冷冰冰的声音,“松开。”
石海鸣赶紧松开紧紧抱着她的手。低头一看,怀里的人正抬起头看他,金发已经散开了,碧绿的眸子里倒映出石海鸣惊魂未定的模样,她精致的脸上面无表情,只微微挑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呼了一口气,伸手压着石海鸣的左胸膛支撑自己坐起来,力道大的石海鸣闷哼一声。
想起刚刚小姐一把扯下自己……传闻中小姐喜欢买孔武有力的男人,石海鸣现在只觉得小姐一拳一个自己,孔武有力的应该是小姐本人吧。
伸手轻轻将凌乱的发丝捋到脑后,拿札叙垂眸看着狼狈的石海鸣,她眼里的他,吓得脖子通红,微张的唇内悄悄露着洁白的牙齿,红红的舌头藏在后面。
她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静默许久,终于吐出一句话,宛如叹息般,“你害怕的样子,真是……”
拿札叙低下头,眼神直勾勾盯着他的嘴唇,弯下了腰。
精致的脸蛋骤然靠近,她身上的清香灌进了石海鸣的鼻子里,肌肤的热度也凑了过来。
唇与唇的间距越来越近……石海鸣抓紧了地上的矮草,喉咙发紧。
等等、这个距离!该不会——
“小、唔…哼?”石海鸣发出一个短促的音,震惊地看着小姐近在咫尺的脸,被嘴上柔软的触觉弄得腰间一麻。
小姐的唇舌都非常软,像是棉花糖在包裹着他,那细长的软舌直接钻进石海鸣不设防的嘴里,带着与她清冷贵气外表十分不符的火热之情疯狂地侵略着他的口腔,从牙龈舔到上颚,舌头肆意蹂躏着他,甚至剧烈到石海鸣舌尖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了,小姐的潜规则!
石海鸣试图伸手抗拒,才刚刚动起手就被一条腿抵住了胯部,被裤子紧紧包裹的阴茎立刻感受到了那极具威胁的力度,立刻放下了手。
嘴里的软舌舔着他的舌根,用力地纠缠着他的舌头,灵活地卷着他木讷的舌头摩擦着,让石海鸣敏感得脊椎酸麻,鼻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轻哼。
“嗯…哼……”
石海鸣缓缓松下了力道,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容颜,几乎快要沉浸在这个热吻中。
女孩子的嘴唇,好软好香……
“拿札叙小姐!”一声焦急的呼喊骤然响起。
拿札叙的瞳孔明显一缩,直起了身子。
柔软和清香都离去了,石海鸣躺在地上,身上的重力也骤然抽离。
他听见草地被踩住的细碎摩擦声,还有凯左的声音,“您没受伤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姐用那独具特色的动听嗓音道,“有事。”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哑了。
石海鸣张着嘴,口腔里还残留着那柔软灵活的触感,他呆呆地撑着自己坐起来,低头看,指缝里全是刚刚不自觉拔下的草根。
一抬头,三人都看着他。
德鲁大叔疯狂擦着汗,帽子跑歪了都没发现。
凯左一脸怒容。
石海鸣随着凯左的视线看去,呼吸一滞。
小姐黑色的紧身马裤破了一道大口子,大腿上露出了一片瓷白的肌肤,像是积雪一般,而那玉一般的肌肤上面竖着划了一道大口子,约七八厘米,血肉狰狞地外翻,流着艳红血液。
石海鸣因为一场激烈舌吻上涌的气血又瞬间降到了冰点。他震惊于小姐的反应,刚才完全不像是受伤了。
小姐捂着嘴叹息了一声,道,“凯左,该怎么惩罚?”
凯左的身体就像把剑一样笔直,耳羽抖了抖,犀利的眼神狠狠瞪着石海鸣,喑哑的声音砸在石海鸣的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伤害主人的奴仆,应该是要被剁手的。”
石海鸣赶紧跪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小姐,为自己申冤,“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小姐低头看他,眼里流淌着不明显的愉悦。
石海鸣跪在地上,上衣已经被脱掉了。
这里是城堡的大堂,正前面的是一幅画的背面,灰色的画框冷冰冰地对着众人,什么也看不见,石海鸣就跪在正中央。
男仆和女仆们恭恭敬敬地涌入,大多是半兽人。他们疑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裸露着健壮的背部,肌肉漂亮,却分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石海鸣抬头看向面前的小姐。她已经换了身贴身的淡灰长裙,披风是艳丽的红色。裙子掩盖了她大腿上的伤口。她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这里到处是地毯——依靠在大钟前,怀里抱着一只黑色的猫,绿色的瞳孔直勾勾盯着跪着的石海鸣。
这只猫是小姐的宠物,石海鸣被凯左警告过不要对这只猫不敬。
在马房见不到猫,但是回佣人房的时候石海鸣偶尔会看见它在窗台上睡懒觉,大家都踮着脚走路,就怕吵醒这只小祖宗。
凯左握着一杆细细的台球杆,站在一旁,正准备走上前,被拿札叙止住,夺走了手里的东西。黑猫灵巧地跳出拿札叙的怀抱,坐到一边舔起了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鹰的眼睛一转,看着小姐执杆的手,黄色的瞳孔缩了缩,显得有些惊讶。
拿札叙看向偷偷窥探的仆人们,握住台球杆,伸出食指上下抚摸着,“知道他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人说话。
女仆长看了看凯左,黑黑的熊脸上一脸茫然。
石海鸣也很茫然。他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小姐耍了。骑马,落马,强吻,惩罚,石海鸣脑子都快跟不上小姐的行为了。
破风声响起,紧接着石海鸣的后背忽然炸响啪的一声,剧烈的疼痛让石海鸣叫了一声,猛地直起身子,无助地挺起胸膛。
卧槽!疼啊!!
随着男人喉间挤出的压抑的痛呼声,黑猫动了动耳朵,被惊到一般抬起脑袋转向石海鸣的方向,胡须抖动着,尾巴甩来甩去。
拿札叙收回球杆,指尖攥得发白,眼睛瞬间亮了。
很快,接二连三的抽打落在石海鸣的背部,蜜色的肌肤很快就浮现出微凸的红痕,甚至有些伤痕渗出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呃!呃!”
每一次抽打都会让石海鸣浑身一颤,压抑不住痛呼。
他软倒在地上,抓住地毯,双眼通红,颤声道:“小姐,我错了……啊!”
伴随着又一声硬物击打声,男人发出痛苦的呻吟,趴在在地毯上颤抖起来,背部已经伤痕累累,直不起身子。
“哈啊、对不起……小、呃!”他颤声哀求,不断躲避着,却还是被抽打到身形颤抖。背上漂亮的肌肉被抽出红痕,腰部平行的几道抽痕就像被绳索绑过的痕迹。
石海鸣抓着地毯,感觉久违地回到了被老师抽屁股的小学时代,痛得差点就眼冒泪花了。
所幸罗余皮糙肉厚,痛感不算太猛烈。但是石海鸣的承受力不行,第五下之后就忍不住开始求饶了。
仆人们噤若寒蝉。
像这样的惩罚,他们一周能看见好几次,是城堡的例行公事罢了,不一定是犯错了,可能只是小姐想惩罚人了。
但估计是这个可怜家伙真的让小姐发怒了,第一次看见小姐亲自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这个男人怎么痛成这样,比那些被凯左管家惩罚的人还叫得凄惨一些……
啪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小姐的动作干脆利落,白皙的脚踩在地上,手臂挥舞着,像是在舞蹈一般轻盈。
“喵~”黑猫走到拿札叙脚边,用脑袋蹭了蹭。
拿札叙顿了一下,停下了动作。
因为大幅度的抽打,她也微微喘息着。
她弯腰捞起了黑猫,一手抵着台球杆走到石海鸣身侧,将细杆微微倾斜,抵在他的脖子上,用力提起他的下巴。
石海鸣喘着气,疼得满头大汗,他顺着力道抬头,看见两双一样的碧色双瞳,都深如寒潭。
“你错在——被我看见了。”
黑猫张开嘴,哈了口气,露出了尖牙。
石海鸣愣住,哑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他明白为什么传闻都说小姐性格恶劣了。
众人被遣散了,各做各事,女仆长喊人换了新的地毯,凯左跟着小姐离开了。
两个和石海鸣关系还行的仆人把他扶回了房间。
有个叫卢卡的家伙拿出了药剂,和另一个家伙一起帮石海鸣涂上。
“这可是这块地最有名的药,伯爵赚钱的东西。保证你明天就好了。”
晶莹药块化开后,石海鸣背后一阵发热。
他一脸茫然地趴在床上,闷声道:“小姐一直这样吗?”这样霸道不讲理。
亏今天石海鸣被亲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被贵族大小姐看上了,还心怀期待呢。
卢卡和迈克面面相觑,“是的。”
“贵族们都是有些怪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想起历史上那些贵族,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吃人的都有…更别说抽人了。
涂好药后,石海鸣感觉到疼痛居然真的缓缓消失了,试探性地坐了起来。
“药真厉害。”
卢卡直接将瓶子放在他的床头,“好了,我们先走了,你记得去跟凯左管家道歉,让他把你调得离小姐远一点,小姐好像不喜欢你。”
石海鸣心碎。
石海鸣喊住他们,“等等!我问个事。”
两人回头。
石海鸣问:“小姐,她是什么兽类?”
石海鸣搜索过罗余的记忆,但不知道是不是罗余见识不多,他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撒弗拉公爵一族的兽人身份。
两人脸色猛地一变,一人扭头看了看屋外,火速关上门,另一人紧皱眉头,一脸认真地警告他:“不要提这样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能说吗?你们知道吗?”
卢卡摇摇头,“没有人知道。”
石海鸣咋舌,“为什么?”他还以为这个任务很轻松。
迈克贴在门上,沉声道:“撒弗拉公爵是以暗杀走上贵位的,他刺杀了一个王族,帮助白虎王朝建立,兽人身份得到了王室的保护。他死后,尸体将被后辈直接焚毁。此后所有后裔都一样,那迦伯爵也是,身份保密。而且死后和庄园里所有的仆人一起消失了。小姐的身份,也一样不会被人知道的。”即使房间里没有别人,迈克也小声说着。
石海鸣睁大眼睛,“消失了?”
“听说当时整个庄园只有小姐和凯左管家,他们宣布那迦伯爵死亡,继承了庄园,开始疯狂雇佣新的仆人填充庄园……我是第一批,进了庄园半年,从来没见过小姐的兽形。恐怕整个庄园只有凯左管家知道。”卢卡道。
卢卡警惕的看着他,“罗余,你不要去问管家,绝对会被赶出庄园的。知道了,就会死。”
迈克一脸惊恐,“你最好别太好奇……庄园里经常有仆人失踪,多是一些好奇心过剩的年轻人。”
石海鸣咽了咽口水。
这难道又是个灵异副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感觉……这个古堡像个会吃人的怪物呢……
石海鸣在两人逼迫下保证自己不会因为好奇问凯左后,两人才安心离开,还让石海鸣吐了几口口水去除厄运。
他们走后,石海鸣查看任务栏,发现居然不知道何时又刷出了新任务!?
【任务3:被小姐的黑猫喜欢。】
石海鸣查看了才发现,他听到第二个任务刷新的时候,并没有听完全。
因为第二个任务全貌是这样的——【任务2:找出小姐的兽人身份?_______唯一答案】
下面还温馨提示“仅一次机会”。
石海鸣震惊了,这居然是个——填!空!题!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题干完全没有提示作用的填空题!
这意味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意味着石海鸣不能像邪神或者校园怪谈里那样碰运气卡bug了,他只能给出一个标准且唯一的答案了!
踩点不给分了!
石海鸣趴在床上,大脑放空许久。
最后他仰头长叹——a级任务不易啊啊啊!
虽然卢卡他们警告石海鸣最好离小姐远一点,虽然石海鸣也知道小姐好像是很讨厌自己……但是现在的三个任务,除了靠近小姐获得线索和答案,还有其他途径吗?
石海鸣思考了许久,还是决定靠近小姐。
直觉告诉石海鸣,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毕竟他已经经历过很多次大boss的凌虐了,不都没怎么样吗!?
咳……除了那些Homo的对他的身体所做的变态行为……
但是,咳,拿札叙小姐……也不是不可以。
石海鸣突然觉得互补性这个东西还是有点好处的。想起白日里那个吻,他红着脸翻过身,立刻被背后的伤口弄得呲牙咧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额,如果小姐更温柔一点就好了……
唉,不想这些了,先把任务1完成吧。
任务说了探索十二点之后的城堡,没说几点前的。
十二点刚过肯定不能行动。石海鸣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运行的,他怕城堡会刷怪,最终决定两点多最合适。
夜里,石海鸣猛然被助理狗的闹钟吵醒,满脑子汪汪汪,他猛地弹起来,关掉自己设的闹钟,悄悄穿上了衣服。
“嘶……”背后还有些疼痛,石海鸣小心翼翼的伸手套进袖子里,扣上扣子。
窗外只有微弱的光,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
石海鸣拿起蜡烛点燃了,悄悄咪咪地打开了门,伸出头看了看走廊。
很好,管家还没醒。
走廊上黑黢黢的,窗户很高,月光只能照亮石海鸣头上一些,脚下黑得像是深渊,蜡烛也难以照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是不是石海鸣的错觉,黑夜里的城堡,和白天完全不一样。
那些金碧辉煌的装饰品和家具,在夜里的黑暗蒙蔽下就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让石海鸣心惊胆战的,总感觉黑暗中潜伏着什么怪物。
他按照白天的记忆,走过大堂,脚下是软绵绵的地毯,他知道自己已经接近厨房了。
烛火照亮的地方很有限,石海鸣睁大了眼睛仔细观察黑暗中的一切。
忽然一扇门进入了他的视野。
厨房!
石海鸣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回头试着推了推门。
“吱——”
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无限放大,石海鸣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烛光照亮了厨房里的一部分。壁橱、烤炉,从天花板垂下来的火腿和熏肉像是某种挂起来的尸体——实际上也算是。
中间的大桌子上摆着刀叉和一些厨具,旁边还有炉子,一口大锅里似乎还炖着什么东西,热气腾腾,咕噜咕噜响着,还带着汤水的勺子就搁置在桌上,仿佛厨师只是去上了个厕所。
石海鸣在这工作了一周多,第一次走进厨房。
他从来没见过厨师,关于厨师是男是女?是哪种兽类?
完全不知道,也没有人聊过。
城堡里的仆人似乎都知道哪些事情该知道,哪些不该知道,他们沉默,乖巧,顺从,甚至让石海鸣觉得缺少了些生机。
就连卢卡和迈克走出房间后,也不怎么跟他讲话。
空气飘来了香味,好像是牛肉。
这么晚了,还在煮?牛骨汤吗?
他以为厨师就只会做香料味的肉干。那香味直勾勾地钻进石海鸣的鼻子里,将他胃里的小馋虫全勾了出来,这几天吃的干瘪的面包和肉干早就让石海鸣苦不堪言了。
这可是深夜里的美食…好香啊……石海鸣鼻翼动了动,情不自禁地走近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饿……
烛光晃了晃,将墙上的影子扭曲成奇怪的形状。
门口悄无声息地映出了一个巨大的身影,庞大臃肿,头上顶着高高的帽子。
石海鸣毫无察觉,一步步朝桌上的高高的汤锅走去,眼里流露出痴迷。
“好香……”
一双满是伤痕的手伸向了冒着热气的锅,喉结忍不住上下颤了颤。
与此同时,那巨大的身影已经缓缓推开了门,双眼在黑暗中发出细微的光芒。
“叮……”门开了,挂在壁橱旁的刀具晃荡着碰到了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烛火忽然亮了起来,将厨房照亮了。
“哼——嗤——”
沉闷的哼声响起,一双满是毛的粗糙双手提着巨大的刀,银光闪过,黑色的皮革围裙上布满了干涸血迹,粗壮的小腿从围裙下伸出,从桌前迈过,沉重的脚步声不断响起。
咚的一声,刀砸在砧板上的声音。然后接连响起砍剁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停下了,进来的人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忽然停下了动作,弯下腰将掉在地上的烛台捡起,仔细看了看。
上面还是热的,蜡油刚刚凝固。
有人进了厨房。
来人从鼻腔里喷出浑厚的气息,“小老鼠——”
眼里的景象让石海鸣瞪大了眼睛,伸进桌底的手差点碰到了石海鸣,他的嘴巴被死死捂住了,没有发出声音。瞳孔里倒映着黑红脏污的皮围裙,还有一只粗壮的拿着烛台的手,这个角度,石海鸣刚好可以看见来人的脸。
猪、猪人!?
石海鸣呼吸略微急促起来,就被捂在嘴上的手收紧力道提醒。身后贴着他的人一动不动。这个人从桌下出来的时候吓了石海鸣一大跳,没想到除了他还有人来探索厨房。
石海鸣紧盯着戴着厨师帽的猪类半兽人。他小而混浊的眼睛看不到处于视角盲区的石海鸣,但是石海鸣可以看见他,宽大的嘴巴里塞着不整齐的牙齿,肥肉横赘的脸上也是毛,都看不见脖子,更诡异的是他的五官,微妙的错了位。掩盖在毛发之下的五官居然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人的影子,人皮覆盖着鼻骨,挂着个突出的大鼻子,鼻孔上翻。
这种微妙的像人又像猪的感觉……
石海鸣胃里翻滚起来。
无论是那诡异的让石海鸣迷失心智的肉汤还是这个让人不舒服的只在晚上出现的“幽灵”厨师,石海鸣只觉得这个城堡越来越诡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猪头人看了看,将烛台扔到一边,不一会儿,剁东西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厨师的哼哼声。
桌板在头顶震动,动静大得像是地震了一样。
耳边凑过来一个柔软的东西,在极近的地方轻声说:「你别出声,我就松开。不要被这家伙发现,他不正常。」是个男人。
石海鸣点点头。
那人松开了他,石海鸣僵了一会儿,缓缓扭头往后看。
黑暗中只能隐约看见一个轮廓,还好,头是正常的。
那人示意他安静。
两人在桌底蹲了许久,等到桌板终于不动了,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开关门的声音消失后,才敢稍微挪一挪。
那人伸着脖子听了听,满意地开口道:“走了,起来吧。”
他率先钻了出去,直冲壁炉。
石海鸣惊魂未定地慢慢爬出来,看了看门口,“这是…厨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回应,声音含糊不清,“谁知道呢?这座城堡很神奇,厨师只在晚上出现。还有,那位小姐可不一般……”
闻言,石海鸣猛地抬头看,“什么意思?”
这是一个眉目清秀眼睛炯炯有神的少年,眼型略显狭长,头发乱糟糟的,用头巾胡乱围在脑袋上,大概是为了遮住那对小小的耳朵,但是因为围国的手法太差劲看起来像个装饰品。他嘴里塞满了东西,腮帮子鼓囊囊的,来源正是他不断从壁炉里掏出来的干面包。
他背对着石海鸣,细长的尾巴耷拉在地上,让人联想到老鼠。
“咕……”少年将东西咽下去,看向他,“嗯?我还以为你是个女孩子。”
石海鸣只是穿了个宽松的睡衣出来。但他这张脸任谁也不会错认性别吧。
不过根据他说的话,还有那对老鼠耳朵——“你是个小偷?”
少年呛咳一下,“咳咳、说话好听点,我可是大盗!你半夜出来不也是偷东西?”
少年继续道:“我第一次见到厨师和那只臭猫以外的人。喏,吃点,”见石海鸣接住了,少年观察着他,黑色的眼珠转来转去,笑得格外开心,“兽人?什么兽类?你身上的感觉很奇怪。”
“……人类。”
少年表情变得揶揄,语气也下流起来,“听说这个小姐喜欢玩人类,你就是喏?”他看着石海鸣的手上的旧伤疤,啧啧称奇,“玩得真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石海鸣正想反驳,他忽然看了看门外,耳尖颤了颤,拉住石海鸣道,“先走,待会儿他要回来的。”
石海鸣捡起烛台,重新点起火,随手摸了把刀。从场景里获取物品也算探索了厨房。
“你很熟悉这里吗?”看少年熟练地拐进走廊,石海鸣忍不住问。
少年的耳朵一竖,一脸认真,“哈!你不许说出去啊,我可是着名的大怪盗尼克,就是来偷你家小姐的首饰的!这里的地形我早都探明白了,就等下手的好时机——”
石海鸣耳边叮的一声。
【任务4:偷窃小姐的耳环。】
……?
石海鸣瞪着尼克吊儿郎当的样子,眼睛直了。
尼克居然是个刷任务的!
偷小姐的首饰,他是嫌今天惩罚的不够吗!?真的不会被小姐大卸八块吗?!
视线凝固在尼克身上,大怪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立刻抓住尼克的手,咽了咽口水,认真道:“我帮你,我们里应外合,到时候分赃,怎么样?我只要一对耳环。”
尼克一愣,呆呆看着石海鸣,慌张道,“你、你真信了?我就是个偷东西吃的。”
石海鸣刚刚建立的使命感瞬间垮掉,怒摔他的手,“死老鼠!”
尼克挠着脖子,嘿嘿一笑,黑黑的长眼睛眯了起来,停下脚步仰头看他,“我可以帮你偷东西,你当我的主人怎么样?”
石海鸣拿烛台往他红红的鼻子上一凑,吓得他叫了一声,又赶紧捂住嘴巴。
石海鸣威胁道:“你知道城堡的地形吗?”
少年捂着脸点点头。
“明天晚上,同样的时间,我在大堂等你。”
尼克眼里冒出狡黠的光,“我有什么好处?”
“给你肉干吃。”
“成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一点也不心疼,毕竟看过厨师后,他更觉得肉干诡异了。而且,还不知道是什么肉呢……
用这种肉干换一个本地导游,绝对赚了好吧。
石海鸣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三点了,管家快要巡逻了,他正想告诉告诉尼克,抬头一看,尼克背后赫然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浮在空中,竖瞳里杀意尽显。
石海鸣冷不丁被吓得心一颤,还没来得及喊出来,下一秒那双眼从黑暗中跃出——
“尼克!”石海鸣下意识抓住尼克往旁边一翻,烛台翻倒在地,烛火颤了两下,灭了。
尼克闷哼一声。
“咕噜……”猫类的咕噜声猛地从不远处传来,声音尖利,宛如婴啼,似乎非常躁动。
伴随着这声音,尼克惨叫一声颤抖起来,石海鸣只觉得怀里的人猛地缩小了,双手一捞,只摸到一根细细的尾巴,瞬间就不见了。
尼克——!
石海鸣猛地看向那只猫,但它是黑色的,只能看见一双绿色的眼睛。
那双绿瞳消失了一瞬,似乎因为黑猫转了个头,下一秒又陡然转回来,直盯着石海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咽了咽口水,这个诡异得夜晚,他对这只小畜生都觉得有些害怕。
“咪咪~”
石海鸣刚极尽温柔地喊了一声,就见那双猫瞳猛地眯起,嘶了一声,下一刻头也不回地跑了。
石海鸣居然看出了一丝嫌弃。
看着小姐的黑猫追着尼克去了,石海鸣只能祈祷明晚还能看见他。
信息狗提示时间是2:53了,石海鸣低头摸索起烛台来,准备赶紧回去。
月光从窗口打进来,画框背面灰蒙蒙的,石海鸣眯着眼睛扑在地毯上摸来摸去。
他还没摸到,又出事了。
背后忽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石海鸣直起身子,扭头一看,头皮整个发麻。
走廊尽头站着那个臃肿的猪人厨师,他高高的帽子已经快要触碰到壁灯了,高大的身形全是由横肉组织而成,白色衬衫上不知道沾了些什么调料,黑黑黄黄的,黑皮围裙上更是脏污,糊着结成块的油脂的血迹。
石海鸣总算看到了他之前一直砍不知道什么东西用的刀,那是一把大概80厘米长的鹰嘴刀,弧形刀尖可以轻松穿刺肉体,宽阔的刀腹又可以劈砍,而刀根上似乎因为刚刚切了东西,还挂着长长的肉丝,形状不太美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站在尽头的厨师慢慢走进了月光照耀的范围。
宽大的耳朵下,黑溜溜的眼睛周围是挤在一起的皮肤褶皱,鼻尖因为呼吸一耸一耸的,露出了尖锐发黑的牙齿,两根格外尖锐的獠牙伸出嘴角。
“呼……”猪人厨师张嘴呼吸,脸上的肉都在抖动。
他用阴冷的眼神看着石海鸣,提着刀走了过来,同时发出嘶哑的不成句的话语,“嗤……罪…人……人…入侵…”
石海鸣在他抬腿的一霎那扭头就跑。
他妈的!这玩意儿怎么到处刷新!
石海鸣还没跑两步,一脚踩在他没找到的烛台上,重心不稳,直接狠狠摔了一跤。
“啊、操!”
所幸地毯厚实,石海鸣四肢并用往前爬,边爬边试图站起来,结果背后风声呼呼响,脚步声哪怕在地毯上也沉重无比。石海鸣惊恐万分,头也不回,站起来就撒丫子狂奔。
月光追逐着石海鸣的背,睡衣的后面已经湿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在脑内呼喊信息狗想办法。
这次升了级聪明不少的信息狗呜呜道:【安全屋请右拐直走。】
石海鸣迈开脚步,在背后紧随的威胁中疯狂往前跑,终于在拐过一个弯后找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
石海鸣感觉到了耳后的风声,他根本不敢回头可是猛然意识到了这风声的来源。
他在挥刀!
那把尖头的可以轻松穿刺肉体的80厘米大刀!
石海鸣背后冷汗直冒,将衣服紧紧贴在身体上,大腿因为大幅度的迈动,内侧的肌肉已经开始发酸无力。
快跑快跑快跑!
五米、四米、三米、两米……石海鸣咬着牙吼了一声,脸直接撞在了门上,他死死盯住门把手,一握住就猛地扭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咔哒一声,门锁开了——
太好了没锁!手紧紧握住把手,石海鸣大力甩开门蹿进去,回头一看,那张狰狞的猪人脸死死瞪着他扑了过来,硕大的身躯带着死寂的气息扑面而来。
石海鸣呼吸一滞,猛地摔上了门。
“咔!”
“咚——!”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石海鸣双手微微颤着,大腿也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他屏住呼吸,看着自己脸正对着的门板,刀尖对准了鼻尖,死死外面砍进来了一厘米。
擦……这慢一秒就直接离开了……
刀尖扭了扭,倏尔收了回去。门外传来怒吼声,隔着门板都能感受到那种震怒。然而猪人仿佛被什么力量阻止了,在外面徘徊了一阵,终究放弃了。
石海鸣等到门外安静了许久,才卸下劲来,察觉出大腿开始抽筋,啪一下软倒在地上,大口喘起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哈啊……嗬……”
石海鸣撑着地板,仰头松了口气。
要命,这才第一次探索,就找出个这么凶悍的怪,之后三次不得直接原地爆炸算了。
“可恶…嗬……”石海鸣自言自语,喘匀了气缓过劲来后,这才坐在地上缓缓转了个身。
昏暗的休息室里的窗开得比较低,月光可以轻松倾泄而入,然而却正好被窗帘挡住大半,只能从一线狭缝里可怜兮兮地挤出来,照出一道光径。
房间里依然充盈着黑暗,光线四处逃逸。万物都只剩下简单暧昧的轮廓。
那条光线落在石海鸣的手背上,刚好和伤疤重合,这是罗余打铁的时候被刺伤的……
石海鸣低着头,忽然在余光中发现了光线中央不自然的扭曲,抬头一看。
瞳孔骤然一缩,石海鸣僵住了。
壁炉前,靠近窗边放了一张扶手椅。上面坐了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暗中那人似乎撑着下巴,歪着头,正面对着他,面容并不清晰,而光线同样落在了那人的手背上。
一双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宛如艺术家的手,指甲干净圆润,弯曲着指节,一下下无声敲打着扶手。
这人就坐在那里,不知道看了石海鸣多久。
石海鸣哑然。
谁?是管家吗?谁还会在凌晨三点待在休息室?
难不成——是新的怪?!
“你……”石海鸣一开口就干得失声,低头咽了把口水,“……是谁?”
手指有节奏的敲打动作停顿了。
“罗、余,”那人慢慢吐出他的名字,舌尖缓慢地抵住牙齿又推出去,他的声音竟出乎意料的好听,优雅华丽,不低沉也不高亢,带着独具特色的魅力,尤其是咬字轻柔缠绵,沙哑的喉音仿佛正贴在耳朵边叫没睡醒的恋人一般,“欢迎。”
“你是谁?”石海鸣确定自己记忆中没有这种音色的家伙。这声音,不可能是人间大提琴凯左管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鬼…?”石海鸣带着细微的颤音询问。
那人闷声笑起来,笑声从忍俊不禁的轻声变得越来越愉悦放肆,华丽的声线让这嚣张的笑声也变得动听起来。
石海鸣开始冒鸡皮疙瘩了,不妙的预感刚刚因为厨师的离去消失,现在又因为这人的怪异行为探出头。
怎么感觉安全屋里面也不安全……这家伙又是个什么人,新的小偷吗?
虽然石海鸣很愿意相信系统,但是面前这个人给他的感觉甚至比诡异的厨师还要危险。石海鸣紧张地微微侧头看了看门,估摸着外面安全还是里面安全。
在石海鸣警惕的思考过程中,笑声夏然而止,但他的声音依然充满了愉悦,石海鸣察觉到他站了起来,边靠近自己边说话。
“欢迎你投怀送抱——”
那人近乎呻吟一般叹息了一声。
“——我正‘饿’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扶手椅曲线流畅,无论是造型还是色彩,都是时下最流行的款式,华丽典雅。
只不过黑暗中无法见得其中的精致细节罢了。
如今它也只有一个用处了——
“呃……放开我……”男人低声求饶。
昏暗的环境中,只依稀见得一人双手撑着扶手,在撑直的双臂之中,另一人坐在椅子上,像是被圈住的鸟儿,双腿被迫张开,接纳了站在椅子前的另一人,脖颈仰出绷直的弧度,脆弱的喉结正被人含住舔吸。
这个忽然出现在休息室的不认识的家伙,一边说着奇怪的话,轻轻松松就把他逮住绑起来了。
石海鸣现在还是满脑子我是谁我在哪。
听见石海鸣的话,水声反而激烈起来,舌头逗弄着敏感的男性体征,含住皮肉下的软骨,不断挤压着颤抖的喉结。
石海鸣扭了扭手,依然无法撼动这绳索,后脑勺在柔软的绸缎椅背上摇晃着,因为脆弱敏感的脖颈被尖锐牙齿抵着而心跳过快,手臂开始发麻。
这人有一头长发,低头时落在他的脸上身上,冰凉如水,随着微微扭动脑袋的动作而划过石海鸣的身体。
“哈啊,”脖子被咬了一口,石海鸣惊喘了一声,他赶紧收敛住自己的呼吸,试图恐吓他,“……我要把你告上法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这个陌生男人抓住了。这是安全屋,男人没有表现出很强的攻击性,即使是抓住他的时候也慢条斯理的,对石海鸣的挣扎也没有愤怒,甚至动作语气里都透露着一种纵容。
石海鸣于是尝试性地呵斥他。
他用极其色情的方式转着圈舔弄完石海鸣的喉结后,哑声道:“谁也无法判我的罪。”
石海鸣粗糙的麻衣睡袍下钻进了一只手,随着男人的话而摸上了他的大腿,一路往深处去。
这样已经是猥亵了,然而面对现在这样的场面,石海鸣已经无力了。
可恶,贞操又不保了。
“真方便。”男人感慨。
石海鸣猜测这家伙可能大概或许又是某个中后期才会出现的boss或者重要人物,由于他那作恶多端的互补性,荣幸地提前出场了。
他在脑中嘶吼:「不是说这里是安全屋吗!?」
信息狗呜了一声,【未检测到威胁存在。】
石海鸣像是被电信诈骗的受害者一样疯狂怒吼:「系统判定他娘的还不改改!工作人员没有贞操权吗?被干屁股不算伤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信息狗的声音在石海鸣的怒吼下显得很小,就连平淡舒缓的机器声都似乎有些唯唯诺诺起来,还卡顿了一下。
【判定标准由……世界法则规定。未检测到危险,您很安全。】
安全你个勾八蛋!!!
像罗余这样的穷苦人,只能靠出卖力气赚钱养家的,皮肤紧实,肌肉有力。那人在大腿处摸了许久,很爱不释手,甚至开口夸奖他,“锻炼得不错。”
椅子很大,石海鸣靠坐在上面,他仰着头,即使近到可以感觉到互相的呼吸,却看不见面前之人的面容。他的双腿怎么也合不拢,甚至像是主动夹住这人。
对方力气很大,他只能用被绑住的手试图阻止这个人的手继续摸下去,换了副面孔,好声好气地说:“先生,我是个男仆。我不是妓女。”
“……”那双手停下了,甚至呼吸也顿了一下,而后满溢笑意的问,“有意义吗?”
石海鸣哑然。
“进了我的地盘,是要收报酬的。”
石海鸣怒,休息室明明是仆人的地盘!
那双手又动了起来,把他的大腿上上下下摸了个遍,然后往中间的隐秘地带游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样,像罗余这样的穷苦人,是穿不起好衣服的,包括一些贴身衣物。
所以,他没穿内裤。
那双手只稍稍一转,指尖就触碰到了他沉睡蜷伏的肉茎,顿了一下,然后张开干燥的掌心完完全全包裹住了软伏的东西。
轻声喟叹从石海鸣头顶传来,“这样…好像在诱惑我一样。”
石海鸣猛地绷紧身体,大腿肌一锁,瞪大了眼睛,不禁从喉咙里挤出了短促的呻吟。
男人的手指像是把玩玩具一样将他的肉茎揉来弄去的,很快石海鸣就半硬了。
“嗬啊、唔。”
对方颇有技巧性地刺激着他的龟头,拇指揉捻着铃口,将包皮摩擦着,很快就让肉棒吐出了前列腺液,让摩擦更快顺畅起来。
“别、这样……嗯~”石海鸣无法避免地被他取悦到了,呼吸越来越急促,腰部也忍不住扭动起来,想躲避又宛如渴求。
肉棒精神满满地挺立在男人手中,血液兴奋地加速涌动,随着对尿道口的玩弄而搏动地越发厉害。
射精感涌上大脑,石海鸣的脚尖抵在地板上,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却猛地停下了动作,凑近了他的脸,轻轻吐息着,“想要吗?”
石海鸣喘着气,要命之际陡然停下抚弄让他本能地挺腰求欢,然而又猛然反应过来,羞得身子发颤。
他知道这必然是个圈套,只要他应下来就会被拿捏。
可是……
男人根本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下半身的欲望。
男人看出了他的动摇,一只手覆盖着他的脸颊,像是安慰宠物一般抚摸着,温声诱惑他,“没有代价,说出来,让自己舒服就好。”
他眯起眼睛,感到有些羞耻。虽然完全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但正因为不认识,才有了那么一丝期待。
他咽了咽口水,在暧昧的深夜里对自己的欲望格外坦诚,“我…想射……”
男人的尾音颤抖着,黑暗中的躯体附着一层朦胧美,却依然能看出流畅性感的肌肉,双腿紧绷的曲线似乎在勾引人深入禁区。
下一秒嘴唇就被对方叼住调戏,双手一起握住了他的肉棒,一手套弄着睾丸,一手掌心揉按着龟头,给予马眼刺激。
从肉棒里传来的快感让石海鸣头皮发麻,睾丸都紧缩起来。嘴里也很舒服,对方的舌头很长,灵活至极,轻而易举地扫遍了石海鸣的口腔,轻轻挠着舌尖,勾引着他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也很容易就上钩了。舌尖处致命的瘙痒让他忍不住勾住对方的舌狠狠蹭了蹭,紧接着就被唇舌相接的快感掳获了,他将舌头伸出唇外,和这个男人开始激烈的接吻。
“唔、呼——”石海鸣忽然绷紧了身子,张嘴低吟。
男人舔着他的嘴角,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石海鸣挺起胸膛喘了会儿气,肉棒随着神经一起冷静下来。
精液的腥味弥漫开来,男人将弄脏的手放在他衣服上擦了擦,稍微退开了些。
“舒服吗?”男人问。
石海鸣爽完冷静后,一听到男人的问话,更是无地自容,羞得一声不吭。
“那么,我的报酬——”
石海鸣的双腿忽然被扛了起来,缩进了椅子里面,睡袍皱了起来。小腿被人抚摸着,颇有节奏性地往前推进,不一会儿就触及石海鸣的后面。
石海鸣赶紧收回腿,捂住自己的屁股,慌张喊:“等等等等——!”
“咯咯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此同时,门外忽然响起了别的动静。
嗑啦嗑啦响,那是指甲抓挠着门板的嘈杂声音。
紧接着外面又响起了一声猫叫。
“喵嗷~”
石海鸣手上一松,怔了一下,抬头一看。
光线只照着男人的后背,精致的外袍上绣着月桂叶,他的长发在夜里会发光一般,是朦胧梦幻的铂金色。
“看来有人在叫我,啧。”
“下次再见,就不会这样结束了。”男人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打开了门,离开了休息室。
石海鸣呆愣地坐在椅子上,夜里的冷空气灌进衣服里,让他甚至留恋起刚才的温度。
刚才应该是小姐的黑猫。不知道有没有追到尼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男人,为什么对城堡这么熟悉?难道是……小姐的姘头?仆人?某个住在庄园里的神父、医生?
再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半了。石海鸣警惕着猪人,又在走廊搜索自己的烛台,却怎么也找不到,最后怕凯左起床,只能先回到了房间,换了身粗布衣服上床,准备迎接明天。
铃声还未响起,就有人在敲他的门,喊他快点起来,然后又去敲下一个。石海鸣困倦地起身,耷拉着眼皮摸索自己的制服。
“哈啊~”石海鸣打了个哈欠,脱下了上衣,光着身子从床头捡起自己的制服,正要下床,忽然围在腰间的被子一紧。
“嗯?”石海鸣扭头一看,惊了。
被子里还躺着一个人,小小的耳朵藏在灰色的乱发里。
“尼克!?”
少年迷迷糊糊地转身看了看石海鸣,撒娇一样带着浓重鼻音哼哼:“我受伤了。”
“你怎么还没走!?”
“我本来就住这。”尼克扁扁嘴,缩进被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比往常还要吵闹些,而且动静越来越近。石海鸣察觉到了不妙的气息,赶紧穿上衣服,刚套上裤子门就被敲响,卢卡在外面喊,“罗余快开门,他们在检查。”
一听到检查,石海鸣瞬间清醒了,直接光脚冲到门口,将门开了一道狭缝。
卢卡脸色有些凝重,隔着门板叮嘱他:“不好的东西藏一藏,已经检查到迈克房间了。”
石海鸣忙问:“检查什么?”
“好像是昨晚有人十二点后出了房间。”
石海鸣心一颤,关上门回到床边,急躁道:“快起来!躲起来!”
他掀开被子,愣住了。
鼓鼓的被子里空了一大坨,在被单上趴着一只小小的老鼠,灰色的身子蜷缩着,尾巴断了一截,靠近屁股的地方有个伤口,毛发都被结痂的血块糊住了。
……尼克是个兽人。
石海鸣心疼地伸出手,却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只小小的生物,“你怎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咚咚咚——!
“开门。”凯左在门外喊。
来不及了,石海鸣弯腰,将兽化的尼克轻轻拿起,放在了衣服里,塞进了衣柜,然后匆忙开了门,看着门外的鹰管家,石海鸣笑了笑,“凯左先生,怎么了?”
“我来检查一下。”凯左示意他让开。
门外是许多已经被检查过的仆人,他们偷看着门内,卢卡和迈克就在里面。
“检查什么?”石海鸣让开路,凯左从他身旁经过,一直背在身后的手露了出来。
他手里正握着的是一个烧了大半的烛台,蜡黄的金属上覆盖着点点半透明的深红蜡油。
石海鸣心猛地一颤,如坠冰窟。
凯左停下了脚步,深深看了他一眼,黄色鹰眼里满是凶狠,“好像有人丢了自己的烛台。”
他的房间里,床头柜子上,空无一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应该在那里的烛台不见了,柜子上甚至还有长久置放物品的一个显眼的痕迹。
这一瞬石海鸣脑海中闪过许多昨晚的碎片,那落在地上的烛台,他从休息室出来后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原来被凯左捡走了。
糟了。这两个字在石海鸣脑子里不断回旋。
即使心慌得一批,但石海鸣经验还是丰富的,他佯装平静,张嘴就开始编谎,惊讶道:“先生,我的烛台怎么在你那?”
“哼。”厚重的哼声让石海鸣心又沉了沉。
石海鸣吸了口气,正准备说被人偷了,外面忽然响起一道女声。
“凯左,你快停下。”
门外挤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她从门框里艰难地探了个头,小小的眼睛看着两人,咧开嘴露出个看起来比较吓人的笑容,“可别误会他了,昨天我的烛台摔坏了,借用了罗余。我巡逻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而已。”
凯左愣了一下,看着黑熊女仆长,颇有些不相信地喊了声:“贝拉?”
贝拉用巨大的熊掌拍了拍凯左的肩,“行了,小姐快醒了,别管这些有的没的,我这边的人手可不太够,快来帮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凯左的身子在贝拉的衬托下显得小巧不少,他被拍得一个踉跄,手里的烛台也被贝拉趁机夺走塞到了石海鸣手里,然后被女仆长拖着衣领拉了出去。
石海鸣握着失而复得的烛台,有些惊讶地看着女仆长。
贝拉推着凯左往前走,完全靠蛮力不给这位严厉的管家任何反抗的机会。那张凶悍的脸都显得憨厚了不少,甚至悄悄扭头朝着石海鸣眨了眨眼。
石海鸣点点头,回以微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贝拉愿意出手,但的确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石海鸣松了口气。看来以后得更小心了,但凡被发现就必须离开庄园了,到时候要想完成任务就是异想天开。
石海鸣关上门,放好烛台,将尼克放了出来,捻下面包屑放在他嘴边。
小老鼠的胡须微微颤抖着,水润润的小眼睛啪的一下睁开了,小手抱住碎屑就开始吃吃吃。
石海鸣紧张地看着他断掉的尾巴和屁股上的伤口,“你的伤口没事吧?”
鼠化的尼克眨了眨眼,张嘴开始说话,声音细细小小,“没关系,不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想起把卢卡给他的药,赶紧拿过来给尼克涂上,尼克一个翻身擦在了床上,别扭地拒绝:“我很好,不需要。”
石海鸣无奈,问:“昨晚发生什么了?”
“那位小姐有秘密,尼克看见她从画室出来,身上的气息很可怕……尼克被臭猫追了。”说完他哆嗦了一下,擦了擦手,钻进了石海鸣的被子里。
石海鸣目光一凝。
现在任务进度非常缓慢,必须赶快接近小姐了。
他摸出自己最近存下的一些积蓄,那都是他将马送出庄园去钉蹄铁时,帮其他人跑腿买东西得来的。
这些,刚好可以让高级男仆们教他礼仪,然后,起码成为一个可以在小姐面前露面的低级男仆。
兽类的某些习性是无法掩盖,哪怕维持人形学习了礼仪,也会忍不住显露出来。
只要待在小姐身边,肯定能找出小姐兽类的蛛丝马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今天石海鸣总算不用去马棚里铲屎了。
凯左虽然没有再计较昨晚的真相,但是却还是训斥了石海鸣一顿,并惩罚他擦拭城堡会客室的地板。
这几天城堡都将上上下下全部清理一遍,每个缝隙都要确保干净无尘。
因为孔雀国王和王子、大臣即将来访,为小姐的伯爵之位赋予一个推迟了的、应有的仪式。
石海鸣提着水桶,将抹布拧干,认命地跪在地上一寸寸地擦干净地板。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石海鸣腰酸背痛,可会客厅还只是擦了一半。
这个会客室的大小都能开个舞会了,有钱人真是讨厌。
其他的女仆早就擦干净了玻璃,提醒了他该如何擦拭最方便,然后就直接离开了。
期间凯左指挥男仆搬来了花瓶和瓷器,石海鸣被挤到角落里,趁机休息。
石海鸣听了一嘴,听到小姐准备开舞会。
凯左走到他面前,哼了一声,“不要偷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看着他走后空气中飘下来的鸟毛,哭笑不得。
快到午饭时间了,石海鸣已经累得不行,他的身上已经被自己打湿得差不多了,裤子上面围着的一圈防脏布已经湿哒哒的,衬衫也是黏在身上,很难受。
石海鸣打了个喷嚏,将抹布扔进桶里,正准备再去打一桶水来,抬头就看见了面前长桌上蜷缩的一团黑色物体。
石海鸣眼睛瞬间亮了。
自从任务4刷出来后,他就一直试图在工作间隙遇到这只猫,讨好它,可惜它神出鬼没的,石海鸣一直没能如愿。
小祖宗!可算来了!
因为弟弟是只小灰猫,石海鸣本来也喜欢猫多过狗,看见这只漂亮的黑猫更是喜爱。小小的一团窝在桌上,圆滚滚的。
石海鸣咧嘴一笑。
黑猫趴在刚换好的桌布上小憩,尾巴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惬意甩着,忽然就停在空中,察觉到有人靠近,脑袋也抬了起来。
被那双警惕的大眼睛一看,石海鸣心都化了,露出一个痴汉的笑容,傻笑道:“咪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猫倏尔站了起来,耳朵立了起来,瞳孔缩小盯着他,尾巴像根天线一样竖着,似乎准备随时逃跑。
石海鸣嘿嘿笑着朝他靠近,嘴里说着不要怕不要怕。
黑猫咧开嘴,开始慢慢后退,爪子已经弹了出来。
就在这时,石海鸣忽然身形一晃,噔的沉闷一声,紧接着惨烈的啊了一声,瞬间水声激响。他滑了一跤,一脚踢翻了水桶,顿时这一片地白擦了。
猛地摔了个屁股墩,石海鸣的尾椎骨跟地板进行了亲密接触,疼得屁股发麻。
骨头、骨头要裂了。
“啊!”石海鸣痛苦地哀嚎,双手撑地,侧躺在地上,瞪大眼睛愤愤看着地上的水渍。
可恶,干,痛死了……这不知道又要抹多久。
石海鸣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灰姑娘。
他一边抽气一边抬头,发现桌上的猫已经不见了,大概已经被他吓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手旁传来柔软瘙痒的触感,石海鸣低头一看。
黑猫坐在他的手旁,尾巴一下一下扫着他的腰,见他看过来,仰着小脑袋轻飘飘喵了一声。
石海鸣立刻忽略了隐隐作痛的屁股和被脏水打湿了身体,坐直了身子,伸手试探性地想要抚摸它。
还没摸到,黑猫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石海鸣的手僵在空中,一时不敢动弹。
黑猫和他僵持了一会儿,水绿色的瞳孔慢慢变圆,警惕性逐渐褪去。最后,它张嘴喵了一声,露出自己的尖牙来,迈开步子轻巧地跳上石海鸣的大腿,踩来踩去找了个干净一点的位置,然后稍微动了动脑袋,主动蹭了蹭他的手。
石海鸣狂喜,被萌得嘴角抑制不住上扬,伸手撸起来,瞬间被治愈了伤痛。
“猫星人真好啊~”
“喵嗷~”黑猫颤了颤,尾巴舒服地抖来抖去,但仍站的直直的,维持着自己的矜持。
一人一猫正在舒舒服服地进行交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没注意到会客室的门打开了,一道火热的视线落在他跪坐挤压出的臀部曲线和衬托得精瘦有力的腰肢,衣服被打湿后若隐若现地勾勒出他的身体,背部的肌肉线条很明显。
猫咪呜了一声,侧头舔了舔他的虎口。
“你在干什么?”小姐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压低的声线中仿佛能感受到寒意。
石海鸣吓了一跳,扭头看,发现拿札叙垂着眸,冷意从眼中迸射出来。他忙转身,恭敬地低头,察觉到了小姐的怒气,张了张嘴,有些茫然,只能干巴巴道,“我在擦地板,然后看见了小姐的猫……”
小姐生气了,难道是因为用干了脏活的手摸了小姐的猫?还是弄倒了水桶?
总之石海鸣知道自己糟了。
“过来。”拿札叙将手中的权杖往地上一砸,冷冰冰的命令道。
石海鸣被咚的碰撞声吓得心脏一缩,冷汗直冒,正准备起身,看着拿札叙手里的权杖,背脊幻疼了一下,心想又要挨打了。
在他站起来之前,怀里的猫咪忽然蹿了出去,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了主人。
它俯下身子,在小姐的短靴边蹭来蹭去,屁股和尾巴摇来摇去,谄媚的情态同刚才那矜持的小模样完全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拿札叙垂头,视线落在跪着的石海鸣身上,凝视着他被打湿的劣质的粗麻上衣,肉色从里面透出来,还有那格外显眼的两团暗色。
啧。
拿札叙忍不住弹动了下舌头,用力抵着牙齿。很快她就被脚下献媚的宠物吸走了注意力。
她眯眼看着这团黑色的东西,用权杖尖端将黑猫隔开,甩到一边,冷笑了一声,“不要乱动我的东西。”
黑猫垂下头颅,小声呜叫着,仿佛在讨饶。
石海鸣呆愣地看着。
小姐不是在说我吗?
看着小姐怒视着黑猫,反应过来小姐居然是在跟猫对话。
还没到石海鸣大脑转过来,就看小姐这才转头看向了他,眼底的眸色转深,在阳光下仿佛会说话。
“跟我来。”拿札叙说完,踢开黑猫,走出了会客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看了看抹布和水桶,又看了看小姐的背影,忙起身追了上去。
回头看了看,黑猫蹲坐在原地舔着毛,还有些落寞可怜。
走出会客室,贝拉守在门口,见到石海鸣笑了笑。两人一起跟在小姐后面。
拿札叙小姐今天穿的是全黑的礼服,款式高贵典雅,收腰的设计和宽大的裙摆让她看起来纤细高挑,原木暗红漆的权杖顶端还嵌着一颗红宝石,铂金色的头发披在肩上,银色耳环一晃一晃,让紧跟在后面的石海鸣的注意力不禁就被那白皙的耳垂吸引。
三人上了二楼。
其他工作中的仆人都停下动作,默默面朝小姐低头以示敬意。他们穿着都具有大户人家的体面,皮鞋擦得很亮。
尤其是高级仆人,他们甚至带着优雅的礼帽,胸口挂着漂亮的胸针。
穿着湿漉漉的粗劣衣服的石海鸣显得格格不入。
拿札叙在走廊尽头的房间停下了。
这个房间的大门比较高,门上雕刻着异常繁复精致的花纹,将天空大地树木全部雕刻了上去,中心是一个似心形又似山羊角的纹路,延伸出藤蔓般的花型。显然这是用作特殊用处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觉告诉石海鸣,这就是他需要探索的房间之一。
拿札叙站在门口,背对着他们命令道:“去把这家伙洗干净,换身衣服。十五分钟内回来。”
即使她看不见,贝拉依然俯身恭敬地说是。
吱呀一声,门被开了。
小姐步入了光线昏暗的室内,裙摆摆动着消失在门口。
石海鸣只看到了房间正中央似乎有两座依靠的雕像,雕像泫然欲泣的脸一闪而过,而后木门阖上,遮挡住了石海鸣窥伺的目光。
贝拉拍了拍石海鸣的肩,“小姐似乎很喜欢你。”
石海鸣背部的伤口都还没好,闻言苦笑。
贝拉一边走一边说,“周一小姐会派人出去采购,这个不限制时间,到时候我会让小姐带上你,你就可以回家了。”
石海鸣瞬间精神了,“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软乎乎的弟弟,石海鸣心开始蹦蹦跳跳。
不知道小家伙长高没有,在学校被欺负了没有。
“熊不会骗人,老鼠才会~”
期间黑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走廊里,石海鸣朝它打招呼勾引它,可它似乎又对石海鸣产生了隔阂,怎么也不过来。
石海鸣在这个世界头一回用大浴缸洗了个澡,热水真的治愈了他的身心,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了。
贝拉在门外喊:“衣服就在门口的篮子里。”
浴室里四周都是壁画,似乎在讲述一个兽人和人类恋爱的故事。
石海鸣松懈地观察着,才发现那个似花似羊头的纹路到处都是。他眯起眼睛,注意到了。
因为不能泡太久,必须在十五分钟内回去,石海鸣匆匆擦干净身子,从门口拿到了衣服。
他哼着歌摊开一看,哑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贝拉,你是不是拿错衣服了?贝拉?”
外面无人回应。
石海鸣又喊了几声,确定贝拉不见了。他愁眉苦脸地看着手里的黑色长裙和白色束腰围裙。
为什么是女仆的服装?
石海鸣纠结了许久,还是硬着头皮穿上了,匆匆忙忙赶回楼上。
途中好几个人悄声嘲笑他的怪异打扮。
所幸没有遇到凯左,不然凯左一定会以低俗不雅为理由把他赶到离小姐更远的地方。
贝拉已经站在门口等候,一见石海鸣,眼睛都瞪大了,“天哪,小家伙你穿着真好看。”
石海鸣尴尬道,“贝拉你搞错了。这是裙子,是女仆装。小姐绝对会生气的。”
黑熊鼻子动了动,耸了耸肩,“性别对我们小姐来说可没有区别。而且,小姐对你很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摸摸鼻子,无奈道,“贝拉……”贝拉对他很好,但是贝拉对小姐和他的认识有很大的偏差。
贝拉不说话了,但是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揶揄的笑意,仿佛在看什么好戏。
拿札叙拧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跟进去之前周身的感觉有些微妙的不同,金发不易察觉的凌乱了些许,眼睛微微发红,鬓角也围绕着湿意。她将散发捋到脑后,露出汗湿的脖颈,呼了口气。
拿札叙接过贝拉递过来的权杖,往前走去,视线触及石海鸣,顿了一下。
瞳孔直勾勾从上面扫到下面,小姐什么也没说。
“贝拉,你下去吧。”
贝拉离开前,还递给石海鸣一个“你看吧”的眼神。
小姐沿着走廊继续走。
石海鸣跟在后面,看见了她的裙子,似乎破了一些,某些地方的颜色也变深了。
刚才那个房间贝拉说是小姐每日祷告的地方,小姐是个忠实的信教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里面有什么?刚刚发生了什么?
石海鸣总觉得古堡的秘密很有可能就在这个房间里。
“夜里睡得好么?”小姐的声音更加低哑了,带着微弱的喘息,石海鸣甚至会错听成男人。
石海鸣有些意外,立刻回答:“很好。”
“嗯…最近好像有只不听话的小老鼠,喜欢干些坏事……”
石海鸣瞬间紧张了。
尼克说他住在古堡里,或许小姐早就知道尼克的存在了。
不等石海鸣回应,话题忽然又转了:“凯左说,你不太喜欢现在的工作。”
小姐走得很快,裙摆荡出扭曲的褶皱来。
石海鸣只能小步跟上,为了任务,真诚回答道:“我只是希望能够快点服务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裙摆忽然停下摆动,柔软顺滑的布料扑向石海鸣的腿,像是迫不及待地拥抱着他。拿札叙歪头看着他,“服务?”
石海鸣赶紧停下脚步,防止撞到小姐,左胸忽然被权杖抵住,那根木制品准确无误地抵在了他的乳首,让石海鸣猛地颤了一下,敏感的乳头被硬物戳弄,石海鸣忍不住微微痛呼出声。
小姐稍微加了些力道,让他的胸膛更疼痛,不禁稍微退了退,紧张地看着小姐。
“小姐?”
他们之间隔着一根精致漂亮的权杖,她修长的手指上有着暗红色的伤口,脸色白皙得像在发光,唇色却艳丽异常,微微张开,眼睛弯起,流泻出让石海鸣感到不妙的愉悦。
通常情况下,小姐越高兴,仆人越不高兴。
果然,石海鸣只听到她说:
“贝拉实在找不到让我满意的贴身侍女。”
“我觉得——”拿札叙看着他穿着的女仆装,这样的设计衬出一副漂亮的身材,宽肩窄腰,衣服小了些,胸口处似乎有些不合适,鼓囊囊的,扣子绷得很紧看得人想撕开,“你很合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尼克仰起头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在霉味、尘土味、腐臭味中,嗅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清香……找到了!
他顺着那条道小跑起来,四肢快速动作,很快就见到了出口,一下就从洞里钻出来了。
抬头一看,面前居然不是那间破破烂烂的佣人房,而是一间精致优雅的闺房。
尼克迷茫地愣在洞口。
罗余呢?
有细微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尼克立刻捕捉到了熟悉的声音。
“小姐…我受不了了……”
是罗余先生的声音!
他悄悄爬到房间的另一边,声音也越来越近,终于看到了皮鞋和袜子包裹的人类小腿。
他躲在沙发下,隐藏在阴影中偷看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小小的黑豆眼在看到罗余先生的状态后瞬间瞪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穿着黑色长裙,还套着护胸的围裙,短短的头发和这样的打扮过于维和,反而让尼克觉得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罗余先生在骗我吗?他果然是女孩子吗?
“小姐……”男人发出带着祈求意味的呼唤。他手上正举着一本书,原本是垂着头举过头顶的,现在大概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慢慢下降到了胸口,还在不断发颤,手臂肌肉酸痛难当。
拿札叙正舒服地侧躺在沙发上,眼神有些空洞,从书上转移到石海鸣脸上后反而有了焦点。
“废物。”
石海鸣被骂了,低眉顺眼地掩去失落。今天一下午,他已经被骂了好多次了。
小姐不是让他跪在地上当脚踏板,就是让他拆信、念报纸,石海鸣都搞砸了。因为罗余不识字。小姐这才让他举着书。石海鸣有理由怀疑就是在变相惩罚他。
石海鸣的小臂颤个不停,额角冒出了汗水,终于忍不住开口恳求。
“去帮我倒茶来。”
石海鸣松了口气,将书放在桌上,准备起身,腿也发了麻,歪了一下,他抽了几口气,忍住小腿处的让人发疯的酸麻,颤抖着走向餐车,将茶壶中的茶水倒入精致的小茶杯,然后装在托盘里,回身递给小姐。
拿札叙没有接,而是命令道:“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拿起茶杯递到她嘴边。
拿札叙昂起了秀气的下巴,一脸高傲,嘴里却吐出了与这种矜傲全然不同的话,“用嘴。”
石海鸣愣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
拿札叙无声地用眼神催促着他,手指不耐烦地卷着鬓发。
石海鸣不受控制地盯着她饱满的唇,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心脏逐渐加速。他看着拿札叙的眼睛,试图判断是不是在开玩笑。
“小姐……”石海鸣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请不要捉弄我。”
拿札叙勾起嘴角,伸出一截舌尖舔了舔嘴角,快得像是石海鸣情色的幻觉,“快点,我渴了。”
石海鸣没出息地脸红了。
片刻后,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喝了一口,满嘴茶香灌入口腔。他站起来,靠近了沙发上的小姐,由于距离问题他只能单膝跪在沙发上,弯腰,弓背,紧张地用嘴巴对准小姐的唇,像是慢动作一般小心翼翼地接近。
和那柔软接触的时候,石海鸣几乎已经停止呼吸了,身体被这柔软的触觉刺激得反而僵硬了,嘴巴也不会张开,就那样僵直地贴着,眼睛也死死闭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软——!
一双手揽住他的腰一拉,让石海鸣贴得更近,接着石海鸣的嘴巴就被撬开,清香在两人的唇间散佚,茶水在舌头的纠缠中,不知被谁品尝了去。
石海鸣闷哼着,尝到了红茶的醇香,还有拿札叙舌尖的味道。
片刻后石海鸣睁开眼,快要窒息了,他微喘着气离开小姐的嘴,看见拿札叙晶莹的唇吐出暧昧的话语,诱惑着他,“很美味,继续。”
小姐好美……好温柔——
石海鸣鬼迷心窍一般,没有去喝下一口茶水,而是双手撑着沙发靠背,直接低头凝视着那香软的唇舌,微微张开嘴巴,伸出一截软舌,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唇舌。
拿札叙看着眼前被迷住的男仆。他俊逸的脸上冒出娇媚的红色,张嘴求欢,软舌勾人至极。
她满意地微笑,揪住他的衣领,热情地赐予了他想要的吻。
“唔……哼……”
石海鸣的大脑开始因为缺氧发懵,总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忍不住想扯开衣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姐的双手没有勾着他的脖子,而是占有欲十足的揽着他的腰,顺着背后的脊骨抚摸着,轻轻揉捻他的尾椎骨。
石海鸣腰部一麻,整个人颤了一下。
这时门被咚咚敲了两声,外面传来让石海鸣下意识紧张起来的低沉声音。
“伯爵大人,厨师说食物又少了,是不是该让帕西瓦尔大人巡逻一下?”
石海鸣舌尖微微一疼,被拿札叙的啃咬吸走了注意力。
他微微张嘴试图说话,“呼、小姐,凯左管家……”
拿札叙最后缠着他的舌头狠狠摩擦着,啃咬着他的嘴唇,带着喘息低声道:“嗯……去开门。”
石海鸣终于被放开,他立刻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红着脸站直了身子,轻轻擦着水润的嘴唇,转身去开门。
他内心已经疯狂了。
天呐,他刚刚是在和贵族偷情吗?!他被小姐调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误入了什么红与黑剧情吗?
心神不宁的石海鸣打开了门,门开后露出了站得笔直的凯左,一手背在背后压住燕尾服,一手戴着白手套举着托盘。这位严肃的管家显然没有意识到会看见石海鸣,瞳孔瞬间缩成针尖,微张着尖喙,一脸错愕的看着石海鸣。
“你…这是什么打扮?”
石海鸣这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正一副寡廉鲜耻的模样,“额,我——”
“凯左。”小姐喊住了凯左。
凯左立刻收回瞪直的目光,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模样,收敛了眼神,朝着拿札叙鞠躬,递过手里的托盘,“这是国王的来信。”
拿札叙接过信和小刀,将火漆割开,翻开了纸张,安静地起来。
片刻后,她扬声道:“国王的宴会要在一周后开始。将城堡上下的垃圾清理干净,好、好、的——”
休息室里卢卡和迈克碰了个面,打了个招呼,就见迈克抬头,木讷地看了他一眼,将正在看的书本收起,和他擦肩而过。
卢卡有些茫然地看着离开的迈克,还有他手中那本《神行的撒弗拉教》和半块面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迈克这家伙,有点不对劲。
迈克的房间就在隔壁,昨晚他听到迈克十二点后开门出去后,就感觉迈克变了。
“迈克!”卢卡抓住了迈克,“你看到了什么?拿札叙她……”
迈克转头,面包掉在了地上,他赶快捡起,听到卢卡的话后,他眼中流出了真实的恐惧,“什么?撒弗拉公爵?他在这,不要说,会被——呃!”迈克拿起面包塞进嘴里,堵得死死的。
卢卡咬紧了牙,松手让迈克走掉了。
这时那个新来的男仆忽然走了进来,一脸疲倦,见到房间里有人似乎还很惊讶,伸出双手在胸前挥舞着,支支吾吾道:“我、不是……这是,这是小姐的意思。”
卢卡看着他穿着女仆装的别扭模样,眼神一凝,面上惊讶道:“小姐?罗余你被小姐喊走了?这是?”
罗余着急地解释:“小姐说需要一个贴身女仆…我不是变态。”
卢卡呵呵一笑:“我知道。小姐不喜欢男人,”他露出个神秘的表情,低声告诉罗余,“你知道城堡里画像的秘密吗?似乎画像里没有男人,哪怕撒弗拉公爵的画像也无法留下。”
对方一脸日有所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晚,大钟刚刚敲过十二点。
卢卡倾听着门外的动静。
没人。
他悄悄开了条缝,确认走廊上空无一人后,走出了房间。他换上了一身黑衣服,确保身上的道具都带着的,直接在黑夜里行走起来。
路过迈克的房间,卢卡犹豫片刻,没有选择叫醒他。
这家伙已经失败了,大概已经被洗脑操控了,没用了。
他贴着墙走到了拐角,对面就是休息室,却猛然发现有人站在大堂,迅速回身躲在了拐角处。
听到那个男仆的声音传来,卢卡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石海鸣站在大堂里,和尼克一起翻过了大堂里的画。
“一、二!”两人一起发力,将巨大的画框提了起来,放在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将烛台递给尼克,握着画框一角,将画扭转了过来。
从这个角度,石海鸣只能看到人物的发型,在昏暗的灯光下蒙着一层油腻腻的光泽。
尼克将烛台靠近了些,石海鸣退后几步,才看清了整个画面。
是一幅非常常见的人物画而已,大堂应当挂着城堡主人,而两边的走廊就是历代主人。
只不过这个人却没有脸。
尼克戳戳女人脸上本该是眼睛的地方,“尼克看不懂。”
典雅庄重的宫廷茶色礼服,厚重的假发,双手矜持地置于小腹,然而这个女人原本应该是脸的地方空荡荡的。
白色颜料布满整张脸,被糊住了,或者根本没有画上去。
看着没有脸的女人站在画框中,明明没有眼睛被有种被凝视的感觉,石海鸣陡然升起一股微妙的恐惧感,赶紧又招呼着尼克把画翻过去挂上去了。
看任务已经完成了,石海鸣准备回去了,尼克却捂着肚子,一脸祈求:“罗余,我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没吃饭吗?”
尼克点头。
石海鸣心想,也对,不是仆人不给发饭的。
石海鸣现在都没搞懂尼克在城堡里的身份,他一开始觉得尼克还挺聪明的,结果这几天想询问尼克一些城堡的信息,越问越迷糊。
尼克的语言系统是混乱的,让石海鸣不免怀疑他被那只猫吓坏了。
石海鸣确认时间充足,决定陪尼克去厨房偷东西吃。
这次厨房里没有煮东西。“厨师”大概没上班,石海鸣大胆地任由尼克啃了好几个面包才离开。
他举着烛台,见尼克走得越来越慢,伸手抓住了他,问道,“吃撑着了吗?”
话音刚落,他们转过拐角,石海鸣入眼就是一道纤细的身影,穿着宫廷礼服站在他的房间前。他猛地顿住脚步,察觉到不妙。
那人缓缓转身,直勾勾面向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呼吸一滞。
……小姐?
竖着繁复发型的贵族女子以一种直挺的姿势转过身,优雅地举起了手,朝石海鸣挥了挥手,然后缓步走了过来。
裙子掩盖了她贵族式的小步伐,烛火忽明忽暗,看起来就像是掉帧的画面一样,她下一秒就如鬼魅般靠近了许多。
沙——
沙——
奇怪的声音,好像是裙摆扫在地板上,却沉重多了。
尼克忽然颤了一下,贴近了石海鸣。
接着石海鸣也看清了那名正在靠近的女子——脸上光滑白皙,本该是五官的地方却赫然什么也没有。像一块面团,平坦光滑。
却独独在眼部,被硬生生嵌入了一对绿色的宝石,皮肉边缘像是塑料一样裂开,宝石折射着下面的血色,诡异而精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被看到的画面吓得背脊一寒,心跳猛地炸响在耳边。
这又是什么怪物?刚才这副画的女人出来了!?
而那沙沙声就从她身后发出,只见她的另一只手放在背后,肌肉绷得很紧,正在拖拽着什么,当她走进烛火照亮的范围后,石海鸣才发现她拖着一个人。
惨白的手臂上已经浮现出了青色,那是一具尸体,垂着头,被女人拖着头。
“好臭……”尼克退了一步。
卧槽!
石海鸣直接拽住尼克,想也没想就往回跑。
这肯定是和厨房里的厨师一样固定刷的怪!只要跑到安全屋——
休息室!!!
这个女人堵在了他房间门口,石海鸣无法想象,如果没有陪尼克去厨房,他大概已经被这个诡异的无脸女敲门,惨死在房间里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尼克边跑边呜呜叫,“罗余,要死了要死了。”
石海鸣提着裙子马不停蹄地跑,拐弯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看见这个女怪放弃了淑女姿态,尸体已经不见了,她俯着身子提起裙子开始狂奔,两根细细的胳膊上挂着裙纱,却依然遮不住那细长尖锐堪比针尖的指甲。
裙下什么也没穿,细白的身躯和大腿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没有五官,石海鸣也能感受到她癫狂的状态,仿佛正在嘶吼着,大张着嘴渴求着他的血肉。
脚踩在地毯上静谧无声,她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石海鸣却如芒在背,深深的恐惧将他暴露在鬼怪和黑暗面前的脊背覆盖。
石海鸣最害怕的就是看不见的东西。
他大步冲刺,拽紧了呜个不停的尼克,大喊:“闭嘴!赶紧跑!”
这时信息狗忽然弹出了信息。
【安全屋请上楼走到走廊尽头。】
石海鸣大惊,二楼走廊尽头不是……为什么安全屋会变动?!
来不及多想了,石海鸣冲进了大堂,迈上了楼梯,几乎是同时,左边的厨房门忽然被大力撞开来,一个庞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大刀垂在地上,嘴里发出了尖锐的吼叫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
那头猪人直接朝着石海鸣他们的方向来了,另一边的画像女人也飞奔到了大堂。
“操!”石海鸣不管他们,直接往上冲。
尼克忽然道:“罗余!看上面!”
石海鸣抬头,猛然发现楼梯尽头还站着个人,蹲在栏杆上,融入了夜色中,只依稀看见一个爆发力十足的姿势。
“这什么?”石海鸣大惊。
三面夹击?
这怎么玩??
石海鸣只是稍微顿了一下,就听见背后的嘶吼声迅速拉近了距离,大刀哐的一声砸在楼梯上,想必女人也沿着楼梯上来了。
情况不允许石海鸣再想了,他喘着气直接朝上面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见楼梯上蹲着的家伙轻巧地落下,暴露在光芒之中。
金发落在肩头,白皙的脸上一双绿茵茵的眸子里装着蜡烛的火光,眉眼锐利,高挺的鼻梁下的红唇张开,面露凶光。她手中握着一把闪着银光的匕首。
看见这张熟悉的脸石海鸣瞪大了眼睛。
“小姐……你……?”
尼克吓得又变回了老鼠,吱一声从空中落下去摔在地上,灵活地翻了个身,尖叫道“快跑罗余!”,不一会儿小老鼠就消失了。
石海鸣特别想尔康手——我是人类没办法兽化逃走啊!
敏锐的绿眸紧盯着尼克逃跑的地方,又迅速转回石海鸣身上。她穿着简单的布裙,站在楼梯口,五指成爪状攀住栏杆,微微弓起身子,用清脆的嗓音厉声道:“不要上去——”
石海鸣听见背后有动静,来不及想现状,直接扔掉烛台往前一扑,脑后立刻传来风声。
哗——!
一撮头发被挂断飘落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猪人厨师收回大刀,愤怒地吼叫着。
楼梯另一边,女人爬行而上,绿色宝石因为面部组织的扭曲萎缩再也挂不住,咯噔咯噔地顺着阶梯滚落。
石海鸣幸运地躲过了一把横劈而来的大刀,也因此扑倒了面前的女人。
石海鸣撑在她身上,看见她震惊的表情。掉落在旁边的匕首中倒映出一抹寒光,他反应迅速,当即抱着她直接往旁边一滚。
几乎就是同时,耳边响起噌的一声,刀尖划过他的耳廓,左耳一阵尖锐的痛感传来,石海鸣滚到边缘,被栏杆挡了一下,才忍不住叫了一声。
“嘶、咳呃!”耳朵生疼,背也因为惯性被撞了一下。
嘶,耳朵应该被划开了。
不过,这个怪物居然不管他身下的小姐!
不受城堡主人控制的无差别攻击怪物吗?难道小姐不是boss,那个安全屋的男人才真的是boss?
来不及注意伤口,石海鸣赶紧起身跪在地上,拉起呆滞的小姐,喝道:“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脚上忽然一疼,啪的一下被拉了左脚往后拖,他趴在地上,双手赶紧撑住自己反身一看,瞳孔一缩。
那个画像女人已经爬上来了,四肢着地,优雅的礼服和原始兽类般的姿势格格不入,胸口处的镂空让石海鸣看见了她干枯的胸膛,肋骨根根分明,甚至外翻。才短短几分钟,她瘦得像个干尸。而那金发却暴涨,宛如活物一般飘在空中。女人面部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脸拉得很长,下巴像是锥子一样,皮下的骨骼变得极其怪异,凹凸不平,导致整张脸型像锯齿一样崎岖。
总之,完完全全、直接了当,不是个人了!
她的长发刚刚似乎想要攻击石海鸣却撞上了抢先一步的厨师大刀,金色的发和银色的刀缠绕起来,这才让石海鸣没有被第二刀砍死。
但女人枯如干枝的手拽住了石海鸣的小腿,尖锐的指甲已经刺穿了他的皮肤,甚至手指都已经深深扎进了肉里,甚至还会微微弹动。
石海鸣抽了口气,感觉小腿瞬间麻痹了,她手上肯定有什么麻痹效果的东西。
局势过于紧急,石海鸣刚才试过了腿已经失去知觉了,他推了推怀里的小姐,痛的汗水直冒,哑声道:“快点走。”
“罗…余?”怀中人的瞳孔一颤,微微张开了嘴。
唉,死就死吧,起码让小姐跑了。
就在石海鸣自我感动的时刻,信息狗忽然哈赤哈赤地跑出来毁气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任务3已完成。】
石海鸣脑子还没转过来,在厨师的怒吼中,忽然传来一道磁性悦耳的男声,在黑夜里如小提琴的乐声一般流淌。
“真热闹啊。”
啪啪啪几声,拍掌声响起。
烛火忽然亮了起来。整个大堂瞬间亮堂起来。
石海鸣惊讶地看见怀里的小姐猛地抽身而出,小跑几步,跪在了一边,恭敬地低下头。
刚刚说是任务3完成了,那他救的这个好像,不、不是小姐?猫?
那这个女性跪的人是——
石海鸣顺着那双长腿往上看,看进了一双翡翠般的绿色,深邃,沉稳,幽静。
男人俊美的脸庞和拿札叙小姐如出一辙,雌雄莫辨,苍白精致,金色的长袍将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让站在大钟前的他像是天神一般神圣不可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起旁边的少女,眼前之人的气度和身高才更接近那位高挑优雅的拿札叙。
可是——
他是个男的呀!?
身后的动静在烛光亮起的那一刻全部安静了。
“你是谁?”石海鸣喘息着,错愕发问。
他搞不懂现在这个情况,谁是谁?是人还是猫?是小姐还是变态?
石海鸣要晕了。
男人笑了笑,声音简直能让人沉醉。
他走向石海鸣,看似温柔缺格外强势地扶起他,揽住他的腰,低头凝视着他,“或许你可以叫我——那迦伯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传闻中那迦伯爵正值壮年忽然暴毙而亡,就连国王也没见着尸体,直到拿札叙小姐随着孔雀国王的继位而出现,为了纪念自己伟大的父亲而更名为那迦庄园。
这么一个传说中的人物,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
而且,父女完全是同一张脸?
石海鸣深思就觉得不妙,那迦伯爵死时年仅三十,就算按照这边兽人生育年龄早,小姐也最多十四五岁……
小姐是未成年?!
那迦伯爵低头,碧色眼眸凝视着怀中人受伤的耳朵。
耳廓上被擦开了一道约小指指甲盖长的口子,鲜血顺着耳廓流下,血液溅到了脸颊上。
他心疼地敛着眼眸,看了跪在一旁的女人身上,冷声道:“帕西瓦尔,我说过的话都忘了吗?”
石海鸣这才回过神来,看着那名和小姐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帕西瓦尔?是凯左在小姐面前提到过的那个人,原来是兽人。
他说自己是那迦伯爵,所以那迦伯爵没有死,依旧住在城堡里,不过只有晚上出现,因此下令让仆人们不要十二点后出门?所以这个男人才是夜晚那些怪物的真正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拿札叙小姐和帕西瓦尔长得一样,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石海鸣看着任务面板上的填空题,仅此一次机会的题目,犹豫了许久,还是不敢把“猫”填上。
再等等吧,他还不知道真正的拿札叙小姐到底是谁,也没弄清帕西瓦尔的身份。
直到现在,石海鸣才发现着第二个任务的险恶。他不只是要知道“拿札叙”的兽类身份,因为这个任务有个大前提就是——他得知道“拿札叙”对应的是谁,才能去调查她的兽类身份。
于是他又多了一倍任务量。
帕西瓦尔惊慌地抬头,又仓促低头道:“伯爵大人,您说不让他们来二楼打扰您。”
那迦冷笑了一声,“你知道我指的他们是哪些人。”
帕西瓦尔不敢说话,深深低着头。
接着他看向了石海鸣,冷脸瞬间融化,“来吧,跟我去安全的地方。”
石海鸣下意识退了两步。他可没忘了这个男人在休息室对他的猥亵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男人还揽着他的腰,阻止了他的后退,非常自然地将他拉了回来,火热的视线从他的胸口一路滑到下身,“这身衣服真适合你,”他的声音暧昧得似乎已经将石海鸣脱光了,偏偏还要继续调戏,“我都要看硬了。还记得我说的报酬吧?”
石海鸣脸都躁起来了,他又不是自己要穿的,而且这个人怎么比小姐还变态,还当着别人的面就开始发情。
果然有了几把的东西就是下贱!
石海鸣在他的注视下,一脸抗拒道:“你说的是真的?万一你是小偷呢,我不跟你走。”
石海鸣知道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那迦伯爵了,毕竟能使唤怪物的不会是一般人。但他真的不想被带走。
哪怕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会被肛无疑了,他可没忘记上次在休息室这个男人说了什么。
面前的男人绿眸溢出笑意,“我有给你选择权吗?”
石海鸣一惊,伸手抓住他的手甩开准备跑路,结果腿上一麻,往后倒了倒差点跪下,男人见状扶住他,宛如跳华尔兹一般拦住他的腰,低头莞尔一笑,让石海鸣一时迷失这张脸上。
光芒四射的吊顶主灯的光辉为他铂金色的头发撒上绚丽的色彩,面部在稍灰暗的色彩显得更为性感。他的发丝落在石海鸣的脸庞,滑滑的,痒痒的。
因为左腿麻了,僵直地杵在地上,男人一手拦腰,一手钻进裙子里摸着他的腿,石海鸣都没有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场景简直就是世俗里最无聊的部分。
跪在一旁的帕西瓦尔暗自诽谤。
尤其当主角之一是她这个自恋又喜怒无常的主人时。
他绝对在暗爽吧。
她看着罗余被伯爵抱起,带进了走廊尽头,兽性护食本能让她忍不住想冲过去,却硬生生忍住,蹲守在楼梯,不让其他人来打扰。
她刚喜欢上的……
帕西瓦尔委屈地摸着自己的尾巴。
罗余可比捉老鼠好玩多了。
因为石海鸣挣扎得太厉害,于是从唯美的公主抱变成了被迫扛在肩上,腹部被肩膀顶着,难受无比,更难受的是,那迦还总是在他挣扎的时候狠狠拍他的屁股。
那迦打开了那扇门,走进了祷告室内,光明瞬间被掩去大半,石海鸣视野瞬间暗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室内虽然不暗,但也算不上明亮。
安静许久的信息狗再次出来拉仇恨:【您已进入安全屋。】
石海鸣欲哭无泪。这是安全屋吗?这明明是变态妙妙屋,石海鸣不妙屋。
他怎么感觉这个自称那迦伯爵的家伙知道点什么——一直在守株待兔,等着自己被怪追到了面前,就趁火打劫。刚才若不是自己要gg了,他肯定还舒舒服服坐在祷告室里等自己!
那迦又走了几步,将石海鸣放在了地上。
双腿一接触地毯,石海鸣就软倒了。他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腿,直接往后靠,后面却没有依靠坐在了地上。
沙沙声响起,面前落下一件长袍,石海鸣瞳孔一缩。
这人长袍下居然什么也没穿。
他的身体简直像是希腊雕塑一样完美,肩颈线条、胸肌群、人鱼线、大腿和小腿肌肉……每一处骨骼上的肌肉起伏都达到了令人惊叹的完美。
尤其是胸口,块状的鼓胀胸肌,那漂亮的肌肉形状让石海鸣都看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大的胸肌……
就连胯下那根巨物石海鸣都没看进去。
那迦走近他时,胯间的东西晃动着,让石海鸣惨叫了一声,往后蹭了蹭。
“你不要过来!”
那迦笑出了声,握住了他的小腿,轻而易举就举起来了。
他握着脚踝,垂眸看着小腿处的伤口,四个洞口不算大,看着却十分瘆人,血液还在往外渗。
他将小腿举高了些,弯下了腰,微微张开唇,看了石海鸣一眼。
“这是我应得的报酬吧。”
石海鸣被他的动作弄得呲牙咧嘴,又被那一眼看得心脏加速,那唇内的艳色让石海鸣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小姐的唇舌,咽了咽口水。他这是想要……
不出意料,那迦侧着脸,伸出一截艳色的柔软,触碰着他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腥嘛?
那迦用行动证明完全不会,因为他甚至溢出一声喘息,张嘴含住了伤口,又时不时以一种看起来格外色情的方式舔着他的小腿,从脚踝一直舔到小腿肚。
麻木的小腿忽然有了知觉,那柔软和疼痛有着格外鲜明的对比,竟让石海鸣忍不住娇喘了一声。
这一声,直接让那迦停下了动作。
石海鸣往他胯间看了看——完了,硬起来更大。
那迦蓦地扯了他一把。石海鸣仰倒在地上,屁股撞上了他硬邦邦的身体。石海鸣撑起手臂一看,那迦的手钻进了他的黑色裙子,在里面秘密地动作着,虽然看不见,石海鸣却用肉体感知着。
由于时代和技术限制,他只能穿着和这套女仆装配套的女士内衣,虽然是粗糙的一块布加系带款,可总比挂空挡好吧!何况他是新时代人员,早已习惯了男士三角裤。
然而现在石海鸣非常非常后悔穿上这个东西。
因为那迦伯爵他并不知道!
“你穿了这个……”那迦的呼吸猛地急促了不少,手部动作忽然大力不少,粗暴地揉弄起他的胯部,将布料包裹的阴茎揉到半勃起,眼神火热得像是要吃掉石海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我没有,别摸!”石海鸣真是八张嘴也说不清,合拢双腿抵抗着那迦的抚摸,却像是夹住了他的手。
那迦猛地掀开裙子,火热的视线落在他双腿间。
男人穿着的女装已经非常不妙了,掀开裙子后下面居然还有女士内裤,内裤甚至是蕾丝款的,白色的透明边缘露出双腿和胯部的肌肉曲线,三角形布料顶端露出了些许毛发,兜着一小包东西,一看就知道不是女性。精瘦的腰间就是布片两段链接的细绳,像是什么色情的装饰品一样,在腰间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像是什么礼物一样,一拉就可以直接享用了。
那迦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石海鸣的心也沉下了。
石海鸣绝不是故意的。他只会打蝴蝶结!!
黑裙下的白色蕾丝内裤里藏着一根男性阴茎,
“太色情了。”那迦感慨着,甚至舍不得脱下,就这么隔着布料玩弄着他的肉棒。
石海鸣试图逃跑,毕竟罗余体格还是挺健壮的,可他推也推不动那迦,最后还是死命蠕动着,踹了他肩膀一脚,借力才翻过身,像个爬虫一样往外逃离那迦的怀抱,可是,那该死的裙子阻止了他的动作,石海鸣没有穿裙子爬地的经验,他的膝盖跪在布料上,另一条腿稍微一抬,就被非弹性的布挡住,又趴回了地上。
“啊啊啊——”石海鸣哀嚎着被掐着腰拖了回去,屁股一凉,裙子被掀到了腰上,露出了圆润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相当于穿了个丁字裤。
那迦拉着那条近乎于绳子的布料,哼笑了一声,下一秒,炙热的物体贴上了他的屁股,柔软的东西戳弄着他的臀肉,滑进了臀缝里。
那东西蹭着他的臀缝,时不时遍蹭到入口,“那迦……”石海鸣忍不住喊他,“我求你,伯爵大人!”
背后的男人顿了一下,俯身贴在他后背,凑近耳边道:
“我不接受,小女仆。”
然后肉棒直接硬生生往里面怼了进来。
石海鸣垂下头,瞳孔一缩,后穴疼得声音都哑了,“不……哈啊……”
穴口一抽一抽地疼,里面也胀痛无比,即使只有一个龟头,也让石海鸣疼得眼角冒泪,忍不住叫出声来,“疼!”
肚子里的器官都仿佛被插进来的肉棒挤开了,肠子胀痛难忍,穴口也火辣辣地疼痛着,石海鸣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他伸手去推身后那人,掌心抵着那迦的小腹往后用力,试图从那侵入体内的巨物下逃离,大口喘息着缓解腹腔内的压力。
那迦眯眼笑看他的小挣扎,然后无情地摁着他的肩膀,坚定地往他体内推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耳边立刻响起了身下之人带着抽噎的痛呼,甚至夹杂着两句混乱的脏话,“哈呃、嗬…不……”
啪的一声,石海鸣颤了一下,羞耻地呜咽。
那迦收回手,看着他臀瓣上开始慢慢浮现的红色掌印。他刚刚可没收着力,实打实地抽下去的。
又软又弹,触感绝佳。
那迦忍不住挺了挺身,抽动了一下,同时又拍了一掌下去。
石海鸣里外都疼,而且胀得厉害,已经没有心思逃走,而是一手捂着肚子,塌着腰哀嚎,“别,求您了,里面疼。”
那迦发出压抑的喘息,不顾他的哀求,强行将自己的坚热缓缓塞进了他包容紧致的肠道内。
“嗬…!不行,够深了……”可怜的家伙拔高了声音哀求他。
那迦没有理会,直到小腹碰到他韧劲十足的臀肉,进无可进了才停下,自己也汗流浃背,难受地喘了会儿气,俯身抱住他的胸膛。
“真紧,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双手钻进围裙里,隔着单薄的衣服肆意揉捏他的胸口。
石海鸣被他压着,感受到了那对胸肌的柔软韧弹。
后穴里的东西开始抽动起来,第一次接纳外物的肠道过于紧致也过于敏感,甚至能感受到插入的肉棒表皮上凸起的青筋,龟头的弧度也清楚可感,在抽插时顶着他无法再承受更多的穴道,欺负着已经尽力撑开的肠肉。
石海鸣安静地趴在地毯上,一直忍着羞耻的呻吟,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背,肩膀耸成保护自己的脆弱姿态,围裙的肩带已经落到手肘了。
屁股忽然又被那迦抽了一巴掌,一阵刺痛从臀尖传来,石海鸣惊慌地唔了一声,又被一个凶猛的抽插顶得晃了晃,忍不住叫出了声,哭喘起来:
“好难受……呃!嗬呜——呜——”
那迦甚至怀疑他已经哭了。
“很痛吗?”他放慢了动作,解开了内裤,摸了摸他还软趴趴的肉茎,试图安慰他。
石海鸣默默擦干泪,喘了几口气平息情绪,带着颤抖的尾音问道:“后面不行,疼,我用别的帮你……”
“嗬!?”石海鸣忽然被抱着直起了身子,跪坐进了那迦怀里,屁穴还是紧紧包裹着那根存在感十足的东西,甚至更深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肠道里的挤压感让他有些呼吸不顺,仰头大口喘息着。
男人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抬起他的下巴指引他看向上方,华丽低哑的声音仿佛在述说历史中的故事——
“你逃不掉的。”
眼中映入了两座巨大的纠缠在一起的雕像。
跪在它们下方的石海鸣呼吸一滞。他原以为祷告室里应该是庄严肃穆的,但眼前是一幅没有预料到的画面——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跪在地上的男人,体格适中,肌肉漂亮,他却衣衫不整,面容是模糊了五官特征却依然能看出的年轻俊朗。他仰着头颅,张着嘴泫然欲泣,一只手伸出,五指发力试图抓住什么,生动的表情让情感呼之欲出。
——他在试图逃离什么。
逃离什么?
他背后就是答案。那是无法确认物种的东西,长长的角伸向房顶,背后的翅膀君临天下一般张开,为这座雕塑塑造了一个完美的圆形。它雄狮般的鬃毛缀满脑袋,用鹰捕捉猎物的眼神死死盯着怀里的人类,手臂肌肉粗壮,手掌却是犬类的大爪,尖锐的指甲刺破衣物紧紧抓住人类的乳肉,从坚硬的石膏上居然能传递出肉的柔软,而另一只爪子占有欲十足的抱着男人的腰。
他们的下身纠缠在一起,极其缠绵暧昧,却又因为身后怪物的蛇形下身变得邪恶淫靡。男人岔开的双腿间塞进了怪物的巨大生殖器,蛇尾缠绕着他的大腿,挤压出绝妙的肉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迦低语:“他们很美,不是吗?”说着他暴力扯开他的围裙,撕开扣子抚摸黑裙下的肌肤,一把抓住他触感绝佳的胸部。
石海鸣恍惚了,那迦说的逃不掉的,是被怪物抓住的这个人逃不掉,还是被那迦抓住的他逃不掉?
不看内容,这简直是鬼斧神工般的艺术品,细节、造型、情感、想象力……都登峰造极,绝非俗物。
石海鸣几乎瞬间就领悟了后面的是个什么了。
它不是怪物,它——祂是兽神。
在这个世界里,基础课程的教科书里就有讲述人神和兽神的初始神话,并配有这么一幅图画——人神跪坐在威武严肃的兽神脚下,姿势放荡,仰头主动祈求怜爱,体征为女性的祂腹部已然微微凸起,内里怀有如今世界的中层阶级,半兽人。
而这里的兽神却形如怪物,满脸贪婪和淫欲,缠缚着怀里的存在,那么祂怀里的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人神。
人神试图逃开,却被形态异化的兽神缠缚住,承受着侵犯和异种的凌辱。
这是完全违背了罗余至今为止知晓的神话、教育、政治秩序的一座雕像。
石海鸣不知道那迦为什么会祭拜这么一座雕像,他想表达什么?震撼和恐惧让他颤抖着说不出来话,心脏沉重地跳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体内的性器忽然用力地动了起来,那迦箍住他的肩膀,一口咬住他的肩,将石海鸣顶得腰部往前突出,胸膛也抬起,因痛苦张嘴喘息:“嗬呃!嗬…呜……”
他徒劳地伸出手试图抓住什么,却被狠狠操弄着,眼泪挂在眼角,泫然欲泣。
石海鸣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和那雕像是一样的。
淫邪而鬼魅。
就在这雕像下,响彻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有粘稠暧昧的水声和交织缠绵的呻吟喘息。
石海鸣被压在了雕像底座,上身的扣子已经完全被扯散了,胸口的肌肤和伤痕都暴露出来,锁骨上缀着一团团的吻痕,乳肉上的两点也凸得高高的,泛着晶莹水光,发红肿胀,显然被人玩弄了许久。
他屁股挨在底座边缘,双腿大大张开,露出性感的胯部曲线,已经勃起的肉棒因为身体的晃动而乱晃,看得身前的人呼吸急促,忍不住伸手握住,狠狠摸了两把。
他的穴里装着那迦已经射过一次的精液,却还没等精液流出,就又被抱到上面插入,插到他已经习惯疼痛,甚至勃起。
石海鸣抓着石膏底座,仰视着那迦,眼眶湿润,用嘶哑的声音道:“不要碰…嗬嗯。”
穴道已经炙热得不行了,摩擦让石海鸣的前列腺一跳一跳的,后穴紧张地收缩着,让石海鸣的腰部开始发酸,肠道更是酸麻起来。快感在一个临界值上下波动,那迦的行为让他瞬间失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迦举着他的脚腕,漂亮的身体上布满了汗珠,金发已经濡湿了。
他将鬓发撩开,一边套弄着石海鸣的肉棒一边用力在甬道里抽插,绿眸中流转着欲望,“快射了?”
石海鸣点点头,下一秒穴内的肉棒忽然猛地撞到最深处,让石海鸣绷直了脚背,瞪大了眼睛。
紧接着那迦弯腰猛烈地前后晃动起来,用力的腰肢快速拍打在石海鸣的臀部,撞击声瞬间压过呻吟,让石海鸣的脖颈上浮现出青筋,胸口都红了。
他哀叫了一声,就再也没能闭上嘴,“不、等等…太快了…太快了、啊……”
肠肉被瞬间癫狂的肉棒操得抽搐起来,快速进出得摩擦让石海鸣被快感猛地夺取了神智,表情变得扭曲,眼白露了出来。
“操死了…呃……我……”
穴肉猛地痉挛起来,将那迦狠狠咬住。那迦抖了抖,喘着粗气捏着他的大腿,没有停,继续狠狠地操着高潮中的后穴。
“要死了——啊啊——”
“哈啊,哈啊……啊……?”石海鸣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就被猛地又操到爽点上,腰身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眼泪哗一下就落了下来,呼吸断断续续。他流着眼泪,抓住底座得手指攥地发白,发着颤,嘴里吐出破碎的哭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动、呜……别肏了……受不了了,嗬呜……”
那迦压抑地低喘着,抱着他的大腿抬高下半身,腹肌贴着石海鸣的屁股,这样就能轻轻松松插到最深处,他的视线凝固在对方哭出来的表情上,抚摸着他高潮中绷紧的大腿,勾起嘴唇邪笑了一下,“这次和上次的报酬,我一起收了。”
他狠狠操弄着这具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在对方陡然拔高的呻吟中用力地顶到最深处,欺负痉挛顺润的穴肉。
石海鸣的前列腺也仿佛抽搐起来,肉棒随着身子抖动的频率吐着一波波精水,将黑裙喷得脏兮兮的。最后在疯狂的抽插中,又接着可怜兮兮地飙射出了清澈的液体,宛如失禁一般将自己下体弄湿。
“哈啊啊啊……呃——”
快感让他眼前发白,呼吸困难,脑子里的意识陡然消失了。
……唔……好热……
下体闷热潮湿,却舒服得颤个不停,涨涨的。
等石海鸣再清醒过来,视线里是暗红色的羊毛地毯,身体在地毯上摩擦着,晃来晃去,他一张嘴,迷迷糊糊地想说话,却吐出了让自己燥热的媚叫:“哈啊~”
石海鸣想要起身,却被一具雄性躯体挡住了,身后传来一道浸满了沙哑磁性的欲望的声音,“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猛地清醒回来,惊恐地扭头,发现自己还在祷告室,人神在头顶悲伤地哭泣着,而背后的男人眉目如画,金发随着身体的抽动微微晃动出耀眼的光。
身体里那根肉棒在不停点火,一刻不停地抽插着。
石海鸣感受到后穴里的湿意和暖融融的感觉,就知道自己肯定在失去意识的期间内被那迦压着狂操。他抓紧地毯,喘息起来,清醒过来后后穴里的酸胀也一并涌上来,告诉他身体已经受不住了。
“不…要……嗬……”石海鸣啜泣了一下,察觉到了那迦堪称疯狂的性欲,脱力趴在地上哀求,“要插坏了、呜——”
那迦抬起腰不断拍打着臀上软肉,将肉棒送进夹缝中已经被彻底插软的小穴。完全不似一开始的紧涩,温暖包容,轻松吞吐他的巨物,让他真的要不够,只想一次次射在里面,射到溢出来。那迦吻着他性爱中泛红的脊背,舔走微咸的汗珠,“我还没做够。”
石海鸣从喉咙里挤出呻吟,连啜泣声都破碎起来。
做了几次了还没够?屁股都要被磨破了……他难道是飞机杯吗?
石海鸣越想越气,神志也不太清楚,忍不住抽搐着骂他:“嗬嗯……嗝、贱男人……”
那迦听出来什么,眯起双眼,将他翻过来操,边操边问:“男人怎么了?你不喜欢?”
石海鸣看见那张和小姐一模一样的脸,恍惚起来,呜咽着,“不…被男人…操…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迦眼神一暗,下颚骨动了动,咬紧牙抬起这个胡言乱语的家伙的双腿压向他自己,用力从上面再度插入。
裙子落下遮住他潮红的胸膛,他抓着地毯喘息着,摇着头,满眼乞求,“伯爵…大人,我不行了……”
那迦挑眉一笑。都这么迷糊了,居然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可惜憋了这么久,他可不会怜惜。
房间里再度响起男人抽泣声,嗓子已经沙哑至极,急促的喘息和短促的哼唧同样色情。
石海鸣直到临近早晨,才被送回自己房间。
他完全撑不开眼睛,只感觉自己脸上落下一吻,那人温声细语道,“请原谅我的粗鲁。”
石海鸣累得快要落入梦乡了,不知为何,忽然从这个温柔的吻中想到了小姐那热烈的吻,从唇中溢出了呢喃——“拿札叙小姐……”
看了看窗外的灰蓝色,正要出门的那迦身子一僵,脸上闪过错愕,最后定格在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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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了个身,腰间的酸痛瞬间如潮水般涌来,张嘴就是酸爽无比的痛呼,将慵懒的瞌睡虫完全赶跑,脑子顿时清醒无比。
啪得睁开双眼,看见的是高处的小窗,窗外是一颗快要枯死的树,背景正好可以看见庄园的马鹏。
石海鸣猛然意识到自己不是在中心学院,昨夜那荒淫无度的记忆全部闪现,石海鸣哀嚎一声,扯着沙哑的嗓子回应:“稍等!我来了!”
外面已经天色大亮,估计早就过了六点了。
他费劲地起身下床,扶着腰套上床边摆放的全新女仆装,一边套一边咒骂着那迦。
等他打开门后,贝拉猛地挤了进来,抓住他架了起来。
石海鸣呆愣地哎了几声,就见小姐已经一身白色长袍,披着红色斗篷,优雅地走进来,扫视了房间一圈,然后缓缓脱下了手上的丝绸手套,露出了涂着红色寇丹的美手。
“小姐,我——”石海鸣正想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迟到。
“啪!”
一声清脆的拍击声响彻房间上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被打偏了脸,睁着眼睛望着房间一角,呆滞地张着嘴,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
他被小姐抽了。
他脸上想必已经出现掌印了,火辣辣的感觉。
视野里只能看到小姐的下半身,看不到她的表情,她转过身,裙摆上的天秤图案歪了歪,独特的嗓音显得冷漠无比,“不守时的家伙,这两天不许给他吃的。”
贝拉松开了石海鸣,为小姐打开门,她扭头看了看石海鸣,为难地皱了皱黑黑的鼻子,低声道:“你待会儿去凯左那拿钱吧,今天的采购任务还是交给你的。”
然后她关上了门,将房间留给石海鸣一人。
房间里陡然安静下来。石海鸣腰部臀部还在发酸。
石海鸣僵了许久才正过脸,缓缓伸手抚上发烫的脸颊,坐回了床上。
比起伤心和低落,更多的是震惊和恐惧。
这一巴掌猛地打醒了他,让他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分寸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罗余?”
尼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面前,摇着他的肩膀,“你怎么了?”
石海鸣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闷声道:“没什么,失恋了。”
尼克没听懂。
但是他每天乱逛,总能得来一些消息,“罗余,尼克听说那只臭猫被罚了。”
石海鸣在凯左那领来了清单和一袋钱。
“感谢凯左管家。”
凯左的目光从他脸颊上的巴掌印上离开,看着他别扭的走路姿势,又听到沙哑的声音,终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回事?小姐打你只是因为迟到了?”
石海鸣顿住,转回来,“我不知道。”
凯左甚至觉得他这个表情像个被情夫抛弃的未出嫁女子,幽怨落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凯左觉得迟到被打当然是正常的,迟到的人都曾以更严重的方式被惩罚过。但是短短几周,凯左就从这家伙身上看到了太多例外,已经麻木了。
比如那个男仆身上让注重礼仪的凯左生理不适的女仆装。
他的确没想到小姐会让这个男仆离开。毕竟他曾经就试图将这个男人安排走,却被贝拉屡屡阻止。
……想也知道是小姐在作祟。
“小姐或许只是心情不好。”凯左说完这句话石海鸣惊讶地抬起了头。
没想到凯左会安慰他。
但这种女友闺蜜安慰自己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石海鸣笑道:“管家,我会好好工作的。”
他对小姐的感情大约只是一丝慰藉,而小姐同样,对他只是贵族的一丝娱乐而已,仆人和贵族之间隔着许多墙。更何况石海鸣和拿札叙之间还隔了一堵叫世界壁的墙。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收集完信息,做好任务,然后离开。
凯左居然给了他一套体面的男仆装,甚至可以说是一套体面的绅士的服装了。可能还比某些中层家庭的男主人穿得还要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纯羊毛做的裤子和外套,一个怀表,高级舒适的皮鞋,甚至还有衬衫夹、马甲和胸针。
石海鸣正摸着这顺滑的布料,凯左背手站着,鹰眼不再锐利,视线反而显得有些踌躇,在他低头露出的吻痕间逡巡着,鹰嘴咂了咂。
“罗余……”
石海鸣抬头,“嗯?”
凯左捏紧了手,“别回来了……”
“什么?”石海鸣有些发愣,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别忘了准时回来。”他猛地转身,几步走到门口砰的一声开门关门离开了,燕尾服不再优雅而是凌乱的在空中甩了甩,留给石海鸣一个堪称落荒而逃的背影。
石海鸣从德鲁大叔那里领了匹马,和另一位男仆一起驾车出了庄园。
这位男仆也是位得体的高级男仆,他对石海鸣有颇多不满,明里暗里嘲讽他只是个小姐从贫民窟里买回来的底层人。
石海鸣原本也讥讽了几句,结果这家伙是正经神学院毕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丢大人了。
石海鸣现在的人设的确就是勾搭上贵族的穷小子。
他抑郁地抱着钱袋子赶车,抑郁地付钱买东西。
箱子里装着大量的冰块,另一个箱子则装着香料和肉桂粉之类的,老板对领主的仆人自然非常友好,一口一个“先生”。
“小姐身体如何?我们都知道国王要来啦,替我恭喜小姐吧,罗先生!”
石海鸣点点头,看着苦力将东西搬上马车。
另一位男仆道:“那么我先走了,晚上十点前回来,城堡会锁门。”
石海鸣点点头,目视着马车远去,然后转身看着热闹的城区,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有大街上充满人味的小摊,路边的垃圾。
石海鸣恍惚起来。
在城堡这么多天,他都快忘了真实的人间是什么样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重的阴霾被人间烟火气驱散了一些,石海鸣踏上了前往中心城区寻找弟弟的旅途。
中心城区的撒弗拉神学院是绝大多数兽人就读的学院,他们出来就是个体面的绅士,一般就在中心城区当律师、医生,或者神父,似乎凯左管家就是从撒弗拉神学院出来的。
他向学院报备了自己的来意,在等待了十多分钟后,终于进入了学校,在会客室见到了许久没见的弟弟。
兽人长得很快,尤其是在营养充足的时候。弟弟在家里吃得不好,明明已经十几岁了却个子矮矮的,当然也因为猫类基因。
进入学校吃得好,肯定也能长上不少。
但是石海鸣坐在沙发上,看见进来的人时,还是狠狠震惊了。
石海鸣看着已经到自己胸口的弟弟,瞳孔地震。
“凯特?长这么高了?”
对方瞪着圆圆的猫眼扑进了石海鸣怀里,现在已经学会了收回猫耳,却因为过于激动又蹿了出去,在石海鸣的下巴上扫来扫去。
“哥哥!我好想你呜呜。”凯特扁着嘴一脸委屈,大眼睛里鼓着一泡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瞬间被掳获,捧着他的脸揉了揉,温柔地问:“最近过得怎么样?”
凯特点点头,“很好,每天晚上都在想哥哥。”
石海鸣看见他裸露在外的手背上有伤痕,皱眉问:“这是什么?”
凯特支支吾吾道:“训练弄的。”
石海鸣眯起眼,“你不是在学法律吗?”
凯特低下头,耳朵耷拉下来,好一会儿才红着眼道:“我在骑士学院。”
石海鸣哑然。撒弗拉神学院的骑士学院,毕业后除了充当王族和贵族护卫,就是上战场。
石海鸣握住他的肩膀,质问他:“凯特,为什么?”
凯特眼睛心疼地盯着他体面的礼服下隐蔽的伤口,动了动鼻子,撩开他的头发,摸着他的耳朵,伤心道:“哥哥,爸爸妈妈也支持我进骑士学院。老师说我很有天分,愿意推荐我去孔雀王子的少年护卫队,等我成年后,就能去那迦庄园保护你了。”
石海鸣被弟弟感动得不得了,抑郁的心情瞬间好了,紧紧抱着凯特差点嚎啕大哭,但他还是解释道:“只是不小心受的伤。你不用来,我过得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凯特抱着思念已久的哥哥,想起皇帝说的话,眼神坚定。
哥哥说不定已经被改造了,要从那个老妖婆手里救回哥哥……
石海鸣和凯特又聊了好久的天,石海鸣没法约定下次见是多久,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他又回了一趟家,给父母带了自己存下来的钱财,两位已经年老的猫人哭红了眼,显然也听到了那迦庄园里的传言,还叮嘱他安安分分不要惹伯爵小姐生气,也不要越级,乖乖听伯爵小姐的话。
“只要在庄园里,就能安好了。”父亲低声道。
母亲也擦了擦泪,一脸欣慰,“只要听话就不用担心,神庇佑你。”
石海鸣心想,好个屁,面上还是笑着点头。
回到中心城区已经是黄昏了,石海鸣没有直接回去。
必须好好利用这段庄园外的自由时间。
石海鸣打听之后进了一家地下酒吧坐下,这里也在高谈阔论着国王的来访,几乎每个半兽人都在说。他给昏暗处的黄鼠狼酒保塞了几枚银币,“一杯啤酒,打听点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保眯起眼睛,将酒水放在他面前,“请问。”
“这是什么?”
他在将皱巴巴的纸从自己这边的桌上移到对面,上面的花型纹路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哎呀……是‘改写’标记。”酒保看了一眼,神情变得晦涩起来。他礼貌地颔首,片刻后,回来递给了他一本书。
——《神行的撒弗拉教》。
石海鸣一看,书名下方写着一行小字。
「此书祭奠永生的撒弗拉公爵,他从未离去。」
看着这熟悉的黑皮红字,石海鸣有种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错觉。
他咽了咽口水,还是翻开了下一页。
「伟大的撒弗拉公爵乃神派往凡世的福音传播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兽人乃创世双神之后代,将领导世界。
应听撒弗拉的言语,行撒弗拉的教条,届时吾辈即新世界之神之臣民……」
石海鸣越看心越凉。
书中完全展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神话体系与历史。和他所看到雕像类似——
兽神率领万兽残杀人族,以此胁迫人神成为禁脔,为他诞下了半兽人。从此人族成为奴隶。
而几千年前的撒弗拉公爵无法容忍这种残忍的局面,以神之名刺杀了残暴的白虎王,赢得了国境内所有民众的爱戴,他称万物平等,带给受难的众人族曙光,却在不久后患病身亡,或许是因为普罗大众的祷告真的起了作用,撒弗拉公爵竟然诞有一子,并与撒弗拉公爵样貌一模一样。
从此撒弗拉教就此建立,延续至今,直到拿札叙小姐将撒弗拉庄园更名为那迦庄园,引起教内大变革。
石海鸣哑然。
他是进了个邪教大本营?
酒保忽然从黑暗中出现,笑意盈盈,“先生是人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咳了一声。
酒保呵呵一笑:“不用担心,人类也有机会……”
石海鸣总觉得他的表情不太正常,忙起身付了钱,匆匆离开了这里。
回到庄园已经是傍晚,天色黑了,石海鸣敲开了小门,拉紧斗篷从小路回到了城堡。
大堂里居然空无一人,石海鸣纳闷地问了问信息狗时间,不过八点多。
他轻悄悄地走进大堂,回了自己房间,点亮了烛台,然后安安静静地又读了一遍《神行的撒弗拉教》。
最终他确定了,撒弗拉公爵只是打着万物平等的旗号,其实所有教条都只是在塑造个人崇拜,宣扬欢愉至上,放纵、无节制,并且明显偏向最广大的半兽人阶层,以便获取他们的支持。
石海鸣眼神一凝。
起码,公爵的确成功了。
领地内的半兽人都以进入那迦庄园为荣。但其实进入以后……庄园内的景象是截然不同的。石海鸣总感觉,仆人们都是被这个教条洗脑了,并且,撒弗拉公爵当初发表这些言论的目的,说不定是为了……推翻王权,建立自己的王国。只不过,意外死亡了,然后渐渐就演变了这种不入流的教派的形式,并且还被他的后代继承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吐了口气,合上了书。
他以为这就是个古堡探秘局,原来是个宗教局啊,看来又是神秘力量参与了,难搞哦。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那让他心脏紧缩的提示音——
【最终任务开启:刺杀庄园主人。】
半夜十二点,石海鸣再度醒来。
他看了看任务面板,【探索十二点后的城堡3/4】
厨房、大堂、祷告室……还差画室。
石海鸣熟练地拿起烛台往楼上走,这次他不去厨房、不看画,没有触发任何怪物,直接往二楼画室走。
石海鸣一步步走上了阶梯,走向了祷告室相对的另一条走廊。
黑猫蹲坐在门口,趴在地上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路过它时,没忍住喊了一声,“帕西瓦尔?”
虽然黑猫脸上黑得看不见表情,那猛然竖直的尾巴证明它听见了。
黑猫终于忍不住般站了起来,焦躁地来回走动,嘴里哈着气,朝他龇牙咧嘴。
石海鸣尽量温柔揪住它的后颈皮将它抱起来,询问道:“你是兽人吧?能说话吗?”
黑猫拿那双充满兽性的绿宝石般的猫眼看着他,小猫嘴咧开用牙齿恐吓他,奋力挣扎着从他手中跃下,逃出了他的怀抱。
石海鸣还被抓了一下,喊道:“帕西瓦尔?!”
黑猫头也不回地跑了,结果还没跑出走廊,一个人钻出来一把逮住了它。
猫咪嚎叫起来。
石海鸣惊讶喊道:“尼克?你不怕了?”
灰发少年大胆地露出两个老鼠耳朵,得意地逮住猫走过来,“它从昨天开始就不能变成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猫挣扎起来,毛都炸了起来,在空中可怜兮兮地晃悠。
石海鸣还从来没听说过兽人不能变成人这个说法,就听尼克骂骂咧咧地提着黑猫甩来甩去:“死猫,以前就老抓我,哈哈哈哈变不成人了吧。”
石海鸣让尼克小点声,尼克立刻捂住嘴巴,他转身走向走廊深处,站在画室门前,深呼吸,做好心理准备,用力一推。
没推动,居然是锁着的。
石海鸣灵光一闪,想起来了。这几天女仆可不是白当的,他仔仔细细观察了小姐的日常,虽然没有发现兽形的蛛丝马迹,但他记得有一个钥匙,就在小姐的首饰盒里……
看来还得偷钥匙,这个任务今天是完不成了。
石海鸣转身准备离去,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还未扭头,一只手猛地伸出,将他拽了进去。
叮的一声——
【任务1“探索十二点后的城堡4/4”已完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石海鸣仰头倒在了一个人怀里。
映入眼帘的脸上涂了艳丽的口红,他睁大双眼,“小姐?”
这人穿着女士长裙,如瀑长发束在脑后,喉结明显,笑意盈盈。
艳红的嘴唇瞬间靠近,压在了石海鸣嘴上,口红里似乎加了大量的香料,扑鼻的浓郁香气让石海鸣瞬间被冲晕了头脑,满脑子都是好香。
香气已经侵入了他的大脑,他颤抖着张开唇瓣,舔了舔对方的嘴角。
他尝到了香甜的口红,好像是蜂蜜和玫瑰的味道……好香。
对方哼笑一声,立刻张开嘴猛烈地进攻起来,嘴巴张张合合,带着醉人的热情,让石海鸣的口腔瞬间就软了,舌头也黏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跟着对方的舌头舞动,舒服地直哼哼。
不知过了多久,对方终于离开了石海鸣。
“唔……小姐。”石海鸣居然被亲到腿软了。
对方眨了眨眼,柔声道:“小女仆。”
这熟悉的话语让石海鸣一惊,赶紧挣扎起来,还不忘骂一句,“那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迦轻轻松松就将他抱起,往房间里走。
石海鸣被箍住腰和手臂腾空而起,双腿就不听话地一直蹬着,对待会儿要发生的事情感到想哭,“这次我没有危险,不要你帮忙!”
“你不是想进来么?我让你进来了。”那迦把他放在一个放了红色绸布的沙发上,取下发带,将他的双手绑了个结结实实。
石海鸣这才发现房间里全是画框,此刻被黑布蒙上了,唯有几幅大概最近才完成,尚未装裱的一幅是小姐的画像,极其写实的油画风,但下半张脸却被黑色颜料给蒙住了,露出的一双绿眼睛里,那神情倔强灵活,似乎是帕西瓦尔。她裸露的脖颈上画了那个祷告室见过的纹路,一只黑猫蹲在她怀里,表情一致高傲。
而另一幅画是个动物画,一只灰黑色的鹰用锐利的目光看着来人,暗蓝的眼基和金色的虹膜裹着圆圆的瞳孔,它的神态极其生动,栩栩如生。前额到后颈是灰色毛发,而下颚到脖颈则是灰白色,白色眉斑,黑色耳羽。它正以一种警惕的姿态站在树枝上,爪子和喙都油亮油亮的。
那迦的长发滑落,遮住了喉结,穿上礼裙后,竟然毫无违和感,同小姐宛如亲姐妹。
石海鸣顿时心跳起来。
“你喜欢拿札叙?”那迦直奔主题,脱下他的裤子。
石海鸣下体瞬间凉飕飕的,听到这话他猛地摇头,“不。”
那迦眯起眼睛,眼中戏谑的光芒一闪,稍稍拔高了嗓音道,“小女仆,你撒谎。”
小姐那独特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怔住了。
那迦和拿札叙到底是什么关系?
“啊!”因为没有内裤的阻挡,那迦轻轻松松掰开臀瓣,试探性地插了根手指进去。
石海鸣被冰凉的手指刺激得胸膛震颤,大口喘气。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罗余?这里没有老鼠洞,我进不去。”
那迦闻言,继续用小姐的声线道:“居然和阴沟里的老鼠混在一起,真脏,我得好好清理一下你。”
说完,他强行塞进第二根手指,在后穴里抽插起来,指关节扭动着,在紧致的穴道内扣弄起来。
石海鸣躁得很,捂着嘴不愿让门外的尼克听到自己的呻吟。
“罗余?罗余你在吗?”
“罗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的人想进来,记得石海鸣说过的话,小声地拉长声音喊着。
里面的人想出去,怕被听到呻吟,死死捂着嘴巴不敢回答。
再次被进入的时候,因为粗略做了做前戏,石海鸣感觉没有上次那么难受,但肠道内的巨物仍然让他说不出话,腹腔都胀了起来。他闭着眼,眉头凝蓄着忍耐。
那迦却兴奋地抱着他的腰插到最深处,追问道:“你说,喜欢拿札叙什么?”
石海鸣咬着手背,捂住半张脸,遮去泪光,并不回答。
那迦恶意往前用力一顶,睾丸挤压着穴口,柔中带硬的男茎立刻钻进了不可思议的深处,恨不得连蛋都塞进去。
石海鸣发出了抽噎声。
那迦停在深处缓缓动着,自言自语道:“因为她是个女人?你喜欢女的?”
后穴里的粗长之物换着角度顶弄着柔软脆弱的肠道,石海鸣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实在忍不住,从指缝间漏出了声音。
“唔……你们…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身上的裙子质感异常的舒服,服帖地落在石海鸣光着的腿上,降下他身体的热度。
那迦掐住他的脖颈,狠狠挤进他温暖的体内,哑声道:“告诉你个秘密——”
“撒弗拉留给后代的,除了头衔和财富,还有操纵‘改写’的血脉。”
他伸出舌头,让石海鸣看自己的舌根。
石海鸣瞳孔一缩,看见了舌根那儿的花纹。似花又似羊角。
石海鸣被骤然猛烈起来的动作拍红了臀尖,前列腺忽然燥热起来,肉棒也翘了起来,这时听见这句话,石海鸣震惊地睁大了双眼。
“帕西瓦尔的脸是我给的。尼克是我做出来给她的玩具。所以,‘拿札叙’也是我创造出来的一个无关紧要的、搅动风云的旗子——孔雀王子的未婚妻。”
石海鸣被他拦着腰扶起身子,坐在了他身上。
石海鸣被束缚的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因为不太能保持平衡,只能压低腰部,屁股紧紧贴在他胯部。
双手摸到了一团柔韧的胸肌,视线颤抖着扫过那迦的脸,眉目清晰,精致优雅,浓密的眉毛显得英锐逼人,只这样看,就是那位高傲又喜怒无常的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的下身,却从华丽精致的礼裙下掏出了一根比石海鸣还大的阴茎,全部插进了石海鸣后面,一下一下往上顶弄。
“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她’,真让我吃醋。”
石海鸣发出了不愿接受的呜咽。
那迦挑着眉,看着身上男人的狼狈姿态。胸针上的银色链条坠在空中,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轻轻摇摆,上好的衬衫被揉弄的有些皱却勉强还算正经,但下身光洁赤裸,在黑暗环境中裸露的肌肉发着莹莹光泽,肉棒在空中挺立的,肉红色的龟头看起来柔无比。
那迦用他那华丽的声线笑了笑,淫邪的语气都被冲散了,“不过没关系,反正你是‘拿札叙’买下来的男仆。而且,我不介意这样操你,我还挺喜欢的。”他伸手抚摸着礼服上的花边,女性化的东西在他身上丝毫不违和。
尤其是他高挑纤细又不缺肌肉的身材,穿上裙子为出挑。
石海鸣随着他的东西上上下下地顶弄,有种被顶到最深处的错觉,喉咙里不禁挤出了委屈巴巴的喘气声,弯下腰以减轻腹部压力。
那迦靠在沙发扶手上,抓住他双手间的系绳,腰部使劲往上,看着身上之人被顶到失神的表情,发出了畅快的呻吟,“不喜欢我吗?”
石海鸣垂下脑袋,蔫了吧唧地看着小姐的脸。傲娇大小姐是萌点,傲娇老伯爵哪里萌了?
“嗬嗯…不要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迦让他的掌心撑在自己的胸膛上,刻意挺起自己引以为傲的胸肌道:
“就当你的小姐多长了个阴茎吧。”
石海鸣坐在他胯上,被他顶弄了好一会儿,虽然不愿意承认,心理上看着拿札叙的脸,的确萌生出一种奇妙的快感。
……就像在被小姐上一样。
小姐这样高贵自傲的女性,好像真的会做这种在床上欺负情人的事情。
一这么想之后,石海鸣就停不下来了,摸着手中柔软的肌肉,感觉自己在揉弄着小姐的乳房。低头看见小姐散在沙发红色绸布上的金发,白皙的脸上只有那已经吻脏了的口红那么显眼,绿色的眸子里满是情欲。
体内越发热起来,肉棒也吐出了情动的前液,把小姐漂亮的白色礼服都弄脏了。
“都吐水了……罗余,舒服吗?”小姐又挺了挺身,用沙哑柔美的嗓音温柔地问他。
“舒、舒服……”
石海鸣闭上眼,自暴自弃地喘息起来,“啊…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乖,很好,”那迦扶着他的大腿,得意地用力往上加速顶弄,“性别有什么问题吗?”
“毕竟,你很适合做个女人——”
身上起起伏伏的人已经听不进去了,他上翻的黑色眸子里盈满了狂乱的愉悦,却死死抬手捂住下半张脸,不让高潮时那甜美的呻吟溢出。他的身体上有着小小的伤痕,大多分布在腰间,这些擦伤划痕,看起来就像是被性虐留下的痕迹,格外性感。
那迦被他射了一脸,忍不住眯眼仰头道:“稍微激烈一点就高潮了,很适合在床上承欢。”
石海鸣趴在那迦身上喘息,一点也不愿抬头。
那迦的性欲不知为何这么旺盛,他被压在沙发里换着姿势做了两次,已经累得四肢无力。
石海鸣甚至认真地思考着性欲强的兽类有哪些。
他被那迦抱起来,像个布娃娃一样被摆成一个双手放在小腹前的矜持姿势。
石海鸣坐在沙发上,感觉到精液正从尚未合拢的后穴里滑出来,难受地皱起了眉。
那迦亲了亲他的脸颊,“你更喜欢猫还是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疑惑地看着他,就见他脱下了白色的衣服,只披了个窗帘布,就这样光着身子拿起了画笔,踩着礼服当擦笔的布,在一个新画布上画了起来。
他叉开双腿,布从两边落下,露出他胸肌上的抓痕,三角地带却刚好被多余的布料挡住。
“为什么要问这个?”
那迦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我猜是猫吧。”
那迦从画框边探出头,眼神直勾勾盯着他,“我很期待‘改写’会把你会变成什么样。”
那种不好的预感又涌上石海鸣心头。
什么意思……改写什么?
石海鸣猛然看向了那几副画像,被涂掉脸的帕西瓦尔、一只和某人的头一模一样的鹰……他细细看其他地方,果然在藏得更深得地方发现了他第一次遇见的猪人怪。这副画被放在空旷处随意扔在地上,作画时间似乎比较久远,画商蒙了灰。
但那幅画,和他见过的猪人一模一样,人的五官和猪脸的微妙融合,仿佛漫画里被美化过的猪人等比例出现在现实中一样令人微妙的恐惧着。
那迦注意到他的目光,“不好看吧,那时候画得不好。不太会用‘改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的心脏躁动起来。
“你想把我‘改写’了?”
那迦并没有回答他,看表情,那迦似乎已经进入了创作中的无人之境。那迦细细地勾勒出他的五官,按照自己眼中的模样,将他的唇涂得更红,皮肤涂得更白,那双黑亮的眼睛纯粹无比,却又忠实地记录下他身上那些性感的伤疤。
颜料泛着暖色,颗粒感明显,看不出是什么来历。
那迦平常可不太舍得画。
窗外已经泛白,居然不知不觉就画完了。
那迦站起身,被日出的金光照耀着,乱七八糟披着的红棕色窗帘布居然被他穿得像是晚礼服,露出一大片性感的肌肉和修长的双腿。
他眯起眼睛,看向沙发上已经入睡的人,看了看窗外,闭眼沐浴着晨曦,片刻后道——
“其实,我更喜欢狗。”那迦的声音低哑诱惑,带着令人遐想的暧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迦庄园自改名以来第一次迎接皇帝的到来。
坊间传闻孔雀王的登基少不了那迦伯爵的帮助,他们还因此定下了婚约。
接着那迦伯爵忽然就暴毙,多了一个正直青春年华的女儿。
孔雀王子苦闷地站在镜子前任由仆人给他打扮,俊美的甚至有些艳丽的脸上写满了厌恶,张嘴就是与贵气样貌全然不符的话。
“那个什么拿札叙?连脸都不知道长什么样,更不知道是什么种族,怎么结婚?”
兽人因为生殖隔离,只能借人族形态交配生子,但兽族其实往往更热衷于追求兽形态交配,因此大多贵族结婚后,都喜欢豢养同种族的娈宠,找情人。
毕竟某一种族的兽人必须和另一种族的兽人联姻。
孔雀王子自然知道自己的命运,然而他对于这个神神秘秘脸都不露的小姐实在感到恼火。
“父皇是怎么想的?”他其实对父皇把自己作为交易卖出去感到更为恼火。更可恶的是,父皇居然也不知道那迦伯爵和他的女儿长什么样。
身后的仆人温声细语地安慰他:“王子,听说撒弗拉公爵的后代和他一样都很俊美。”
王子脸色更为精彩了,“但撒弗拉是个男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帅气的礼服已经穿好了,他的护卫队将护送他们去往东边的四个郡包围着的那迦庄园。
孔雀王见自己的儿子一脸郁闷,安慰他如果那位小姐真的长得很抱歉,还可以包养情人。
气得孔雀王子变回了孔雀,让仆人梳了一早上的毛。
石海鸣再次从床上醒来,他第一件事就是起身摸了摸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信息狗报告,已经十点多了,此刻应该是准备午餐的时候。
石海鸣起身,感觉非常疲惫,他看了看任务列表。
只剩下小姐的身份和刺杀庄园主人了。
为什么?
石海鸣看了又看,发现真的是已完成。
石海鸣这才发现床头摆放着一对精致的耳环,绿宝石的光泽非常自然。
“尼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喊。
每次醒来都能看到的小家伙不见了。
石海鸣从1804号佣人房走出来,城堡里空无一人,死气沉沉。他去休息室,也没有找到凯左。经过走廊,画像都已经翻了过来。
石海鸣震惊地望着画像中的人物,每张画上都画着他自己的脸,黑色白肤。
那迦做了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石海鸣咬牙,赶紧朝大堂跑,刚走进大堂,就发现楼梯上的鸟笼里装着一只鹰,明明是应该翱翔天空的王者,此刻却静静地呆在笼子里,一声不吭,安安静静地望着石海鸣。
石海鸣呆愣愣地那双鹰眼对视片刻,感觉有什么东西彻底变了。
他抬头看着深渊巨口一般的二楼,咽了咽口水,给自己打了打气。走上二楼果然看见了那只黑猫,石海鸣注意到它正扒拉着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那是一只奄奄一息的灰色小老鼠。
石海鸣脑子一炸,顿时懵了,赶紧扑过去,“住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猫被吓到,瞬间叼起老鼠敏捷地逃窜开,在不远处警惕地看着他。
石海鸣正想追上去,门开了,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帕西瓦尔。”
黑猫瞬间瑟缩起来,低头吐出小老鼠,可它一动不动,眼睛都混浊了。
石海鸣正想捡起来,听见他说:“昨晚进了只小老鼠,好像偷走了什么东西。”
脚步声靠近了,石海鸣不敢转身。
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他的胸膛,在胸口处摸来摸去,从马甲口袋里掏出了一对耳环。
“是你指使的吗,坏东西。”
石海鸣垂头,看见那双白皙的手放在他肩上,用力将他翻过去,看见一张精致的面容,“放心,尼克只是被我关起来了。”
石海鸣松了一大口气,认命地被牵着走进画室。他被推到在沙发上,看着那迦。
那迦弯腰,抬起他的下巴,亲昵地贴着他的脸,侧头咬住他的耳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可以偷小姐的东西呢?”
石海鸣唔了一声,被他吐出的热气弄得缩起肩膀,余光看见碎掉的画布,石海鸣抓紧了他的长袍,赶紧问:“你把他们怎么了?”
“他们只是变成了本来的样子。”
“我呢?”石海鸣颤声问,城堡里的镜子都不见了,他不知道怎么怎么样了。
“嘶、啊!”耳垂忽然一阵剧痛,石海鸣痛得一颤,用力推了推那迦的肩膀。
那迦舔了舔他的耳垂,退开一些距离。石海鸣看见他双唇间若隐若现的尖锐牙齿,细长的绿色瞳孔宛如恶魔,不禁喉头一紧。
“你到底是什么?”
那迦拿开他捂住耳垂的手,慢条斯理地将被偷走的绿宝石耳环戴刚刚咬出的洞上,伸出细长的舌头舔了舔他还在渗血的耳垂,将血液止住。
“想知道?按我说的做,我就给你看。”
石海鸣侧过头,躲过他递过来的手,深吸几口气后,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话,“伯爵大人,您究竟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迦总是自信满满的眼神陡然迷茫了一下。
可惜石海鸣没有看见。
片刻后那迦又用那华丽的声线笑道:“获得什么?你本来就是我买回来的。听话,明晚有个大宴会,好好表现。”
他的教众里难得有对夫妻有个人类儿子,身高体型都那么符合。
这不是天意吗?
第二天下午三点,孔雀王和王子都到达了那迦庄园。
开门的仆人非常有礼貌,他们全程坐着马车赶到城堡前。
孔雀王啧啧称奇:“这庄园可真有钱。”
萨克尔觉得无聊至极,他百无聊赖地撑着胳膊看着车窗外,数着庄园里的棚子和树。
一颗树、两颗树、三棵树、一个女人……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萨克尔眯起眼睛,往外面看了看。
一个女人坐在草地上,黑发散落在肩头,似乎察觉到马车的动静,扭头看了这边一眼。
棕色的眸子清澈动人,微风正好将她的长发吹动,露出白嫩的耳垂上一颗显眼的绿色耳钉。她的脸上沾了泥土,迷茫抑郁的神色像是迷失的小鹿。
女人看过来的时候,萨克尔不禁屏住了呼吸。
不过几秒,他们就越过了这个女人。
在城堡前,管家和数位女仆迎接了他们。女仆们都训练有素,动作如出一辙,连脸上的微笑弧度都一模一样。
孔雀王向管家问道:“听说拿札叙小姐美丽动人,我已经迫不及待让她和萨克尔认识认识了。”
面前的管家气度非凡,面容精致,孔雀王暗暗感慨,那迦庄园果然不一般。
管家微微一笑,看向了萨克尔身后的一排装备齐全的家伙,“请问这些人是?”
萨克尔有些魂不守舍,没有回答管家。孔雀王瞪了他一眼,自己回答:“这是萨克尔的少年护卫队,不必担心,宴会上他们会体面的盛装出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么拿札叙小姐呢?”
实际上主人不亲自到场迎接国王可是非常失礼的,但今晚的宴会同时也是萨克尔和拿札叙的订婚宴,按规矩,他们不能见面。
管家恭敬道:“正在梳妆,为宴会做准备。”
城堡内井井有条,正在布置宴会现场。
国王和王子在二楼的待客室休息,管家和国王交谈甚欢,代为传达小姐的意思。
萨克尔举着茶杯,一直都是游离状态。
黄昏时,城堡第一次打开了大门,迎接所有的贵族,参与这一场订婚宴。
孔雀王子站在大堂中,仰头看着墙,眼神迷茫,“这里不应该挂一幅画像吗?”
他询问身后穿着礼服,一脸稚气的护卫。
凯特摇摇头,“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贵族们接连向王子敬酒,恭喜他订婚。
他烦躁无比,却只能吞下这些酒,喝得小脸通红。
忽然楼梯口爆发了一小波躁动,依稀听到“拿札叙小姐”这样的字眼,萨克尔闷头喝了一口红酒。
凯特猛地推了推萨克尔,“王子?那是拿札叙小姐?!”
萨克尔又灌了一口酒,没有回头,郁闷道:“是的吧。”
脚步声传开,一道独特的柔雅嗓音喊他:“萨克尔王子,您好。”
萨克尔转身,根本不想给她好脸色,扭头一看,呼吸一滞,眼睛都直了。
面前的拿札叙小姐几乎和自己一样高了,甚至还要高一些,她那熟悉的黑发棕眼,艳丽的唇色,白皙的脖颈,还有扎上去的精致发型露出了的绿宝石耳环。她的五官柔美中又带有英气,气质独特。
那双棕色的眼睛眨了眨,露出一个矜持的微笑,提起裙摆朝他行了个蹩脚的礼。
啪啦一声,玻璃杯碎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就密切关注他们的贵族们,目光几乎全部聚集过来了。
只见王子红着脸,失去了王族的体面,有些结巴道:“你、你好,未婚妻。”
当着所有贵族的面,萨克尔举起她的手,准备在上面吻一吻,而一举起来,他愣了一下。
面前这双手上都是伤口,摸起来粗糙无比,简直像是男人的手。
萨克尔闭上眼,温柔地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个虔诚的吻。
“拿札叙小姐,是不是太高了?”
“或许是只熊,哈哈哈……”
看着场中央和王子跳起舞的女人,凯特捏紧了衣摆。
夜晚来临,这场宴会才终于散场。
兽人联姻有个非常符合兽性的流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送礼——求欢——做爱。
订婚就是这个流程。如果孩子生下来了,才能结婚。
当天晚上,萨克尔就要住在城堡里,和拿札叙共度春宵了。
宴会结束后拿札叙换了一身简便的白裙,带他游览偌大的城堡和庄园。
萨克尔显得非常害羞,像个刚恋爱的小伙子一样让人发笑。
“抱歉,我不怎么会跳舞。”对方看着他被踩脏的鞋子,脸上露出抱歉的神色。
萨克尔忙挥了挥手,“不,你跳得很好了,”他连忙扯开话题,“你养了鹰?”
她眼中又流露出那种悲伤忧郁的神情,“嗯。”
萨克尔还想多走走,忽然被拉住了衣摆。
他扭头,被那双害羞的黑棕色眸子掳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里满是欲言又止,她轻声道:“我们去休息吧。”
萨克尔知晓其中的潜台词,心脏猛地跳动起来。
喊了仆人将萨克尔带到卧室,看着萨克尔走上二楼的背影,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不可思议,“哥哥?”
石海鸣颤了颤,尴尬地无地自容。
他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洗脑。快完成任务,只要完成任务知道那迦的真身,捅死他就完事了,不要想别的!
他转过身,模仿拿札叙应有的表情,垂眸轻蔑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哪来的下人?”
少年的猫眼动了动,露出了惊惧的表情,低头单膝下跪道:“抱歉,拿札叙小姐,我认错了。请问,小姐的庄园里有没有一个叫罗余的人?”
石海鸣转身,高声喊道:“不认识。来人,把他赶出去!”
他默默流泪,对不起,底迪!我走后换你真的哥哥来疼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石海鸣提着裙子,非常不适应地走上楼梯。
所幸这种宫廷礼服非常大,足以掩盖他豪迈的走姿,喉结也可以用各种各样的装饰品遮住。
他站在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
萨克尔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对、对不起!我就坐一坐!”
石海鸣微微一笑,反手关上了门,走向萨克尔,“没关系,随便坐。今晚过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萨克尔的喉结明显动了动,那双鸟类的灵动小眼睛眨也不眨。
萨克尔在幻想她的兽类是什么,兽形是什么样的,会是鸟类吗?最好是大型鸟类,那么他们就可以用兽形在野外……
萨克尔猛然发觉自己在想格外色情格外超过的东西,忙捏住自己大腿警醒自己。
给别人看兽形可是非常私密的事情。
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对面前之人的意淫。他想,如果是她这样的女人,兽形是别的他也能接受……
下午初见她时,萨克尔就有种神经紧绷,肾上腺激素狂飙的感觉。如果可以,萨克尔想告诉她,自己对她一见钟情了,想和她在那片草地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
“嘘——”
他被她捂住嘴巴,带到了床边。
萨克尔脸又红了。她走到桌边,点燃了熏香,又回来坐在了萨克尔身旁,握住他的手,用那双忧郁的棕色眼睛看着他。
“萨克尔,我可以给你画幅画吗?”
萨克尔点点头。这是肯定的,以后会把两人的画摆上大堂。
她安静地坐在床边,什么也不说了,萨克尔喉头发紧,问出的话语嗓音已经哑了。
“……我可以吗?”
她如水的眸光闪了闪,点点头,伸手解开背后的绳带,动作片刻过后,她微微抬头看了萨克尔一眼,脸上浮现出局促紧张的表情。
这表情让萨克尔小腹一紧。
他直接将她推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服从床边滑落,宽大的裙摆也被扯下,看着长长的女士衬衫下裸露的洁白大腿,萨克尔呼吸一滞,忍不住虚虚覆在她身上,伸出手去抚摸她的大腿,缓缓伸进衬衫之下试图探索那个神秘的地方。
“呃…唔……”
萨克尔承认自己是个色批。看着她抓紧床单的发白的指尖,微微挺起的胸膛——虽然有点小——还有忽然夹紧了他的手的大腿……这些都让萨克尔下体一热。
他禁不住低头吻住了那双唇,却感觉到对方细微的抗拒,他贴着她的唇低语,“放松,交给我吧。”
对方终于张开双唇,让他进去,萨克尔兴奋得大脑充血,有些发晕。
好像不是因为充血发晕……
那醉人的熏香让他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的颜色开始发光,变色,但是手上的触感一直那么温暖真实,眼里的她始终清晰。
萨克尔费劲地喘着气,尽量睁大了眼睛看着她,点了点头,“……哈啊……”
思维越发混乱,连脖子上的脑袋也变重了,眼皮像是灌了铅,怎么也睁不开。
“我先…睡会儿……”他脱力地倒在了石海鸣怀里。
石海鸣起身把他推开,赶紧熄灭了熏香,打开窗户才敢呼吸,倚在窗边吸入新鲜空气。他回头看了看昏过去的孔雀王子,返回床边,轻轻松松将他公主抱了起来,放在了房间里的沙发上,然后偷偷塞了东西在枕头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直起腰,门口就传来了那迦的声音,“干得不错。”
石海鸣心一沉,扭头看去。
那迦肩上扛着孔雀王,直接把人往地上一丢,拍了拍手,“庆祝一下搞定了这两个笨蛋,过了今晚,整个王国都是我们的了。”
石海鸣现在一看到他就难受,一开始怎么会觉得他高贵优雅,“拿札叙”已经是逝去的白月光了,“那迦”就是个变态的臭男人而已,自大、狡猾、霸道,还自以为很体贴。他往后退了两步,但是还有别的任务没完成,即使知道肯定会被欺负,也硬着头皮开口问:“该给我看看你的兽形了。”
果然那迦眼神瞬间变了,里面凝聚了火一般的情绪,紧紧盯着石海鸣被吻乱的红唇,嘴角都脏了,还有衬衫底下白嫩嫩的大腿。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么热情。”
石海鸣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过是因为亲眼见证最保险,什么热情……等等!
在兽人中,展现兽形好像是极其亲密的事情……
所以看看兽形相当于——看看下面!?
石海鸣脸色也变了,因为他无法解释,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那迦伸手按住额头,露出的另外半张脸上的绿色眼睛变成了垂直椭圆形的黑色瞳孔,而外圈的巩膜则变成了绿色,上面宛如星海一般的复杂脉络让这双诡异的眼睛变得瑰丽漂亮。
层层淡青色的扇形鳞片从他的下颚骨处开始,在眼角和额角处浮现,皮肉与鳞片的覆盖处呈现出梦幻般的透明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几乎瞬间就联想到了蜥蜴。而石他也几乎是瞬间就起了鸡皮疙瘩,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那迦放开手,露出邪异的半张脸,满意地咧开嘴舔了舔嘴角,捧住他的脸来了个热吻,将石海鸣闻得双腿发软,然后才意犹未尽地分开,分叉的舌尖转瞬即逝,“耳朵都吓出来了。”
石海鸣一惊,摸了摸自己脑袋一侧,果然摸到了毛茸茸的东西。
“一个吻只能给你看这些。”
那迦的算盘珠子都绷石海鸣脸上了。
只凭这些无法准确地猜出来。石海鸣咬了咬牙,“……怎么做?”
“什么?”
“我该怎么做,才能看全部?”
“先脱衣服吧……”充满暗示意味的话语回荡在房间里。
卢卡为什么能在不同的庄园里游走,偷窃,就是因为敏锐的直觉和完全充分的信息收集。撒弗拉教的事情他摸得清清楚楚,小心翼翼地躲避着被小姐改造,同时他察觉到那个叫罗余的家伙肯定不对劲,于是在罗余出了庄园后,他也决定偷偷出来躲躲。
等庄园开放,宴请贵族,他早早就躲在了拿札叙小姐房间的柜子里,打算在拿札叙和王子颠鸾倒凤沉沉睡去后,偷走拿札叙身上那颗最有价值的象征身份的宝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他听到一些对话后,悄悄推开了一些柜门,以便听得更清楚。
两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把尾巴露出来,跟昨晚一样……”
“…不要……”
“害羞什么,已经看过了。”
他咽了咽口水,终于忍不住从那一线狭缝里看去,瞳孔猛地一震,看见了不可思议的画面。
罗余那家伙居然穿着女装躺在小姐的床上,他的外貌有了些微变化,皮肤更白了,瞳孔圆亮有神,黑色的头发里冒出两只鲜活的猫耳朵,因为身前一个男人的触碰而挺起胸膛,上面闪耀着绿色光芒,居然是小姐戴过的一只耳环,绿色的水滴状宝石坠在白皙的胸口晃来晃去,引人注目。
“不行…不能碰乳头,还疼……”
卢卡目眦欲裂,下身一热。
变成兽人后,或许真的会重视起兽形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现在就羞耻地不行。
他只穿着女士衬衫,脚上是女士吊带袜,坐在床上,侧身露出自己被压住的黑色尾巴,脑袋也顶着两个大大的三角形猫耳,因为害羞还是时不时抖一抖。
细细长长的尾巴并不怎么听从主人的话,明明格外羞耻于露出自己的兽类特征,却依然在空中小幅度甩动着。
那迦已经无法抑制地兴奋起来了。
他想起昨晚罗余因为完全不熟悉兽人的身体,做到一半忽然冒出了耳朵和尾巴,任他揉弄到高潮都还懵着,可爱地让那迦想咬他一口。
那迦眼馋无比,伸手直接抓住了那根悠闲甩动着勾引他的尾巴。
石海鸣叫了一声,感觉像是被拽着腿一样,鲜明地感受到了多出来的这个物件。
那迦昨晚用尖牙把石海鸣咬得够呛,因此没有能好好玩弄这些可爱的东西,感到格外遗憾,因此今天不急着插入,握住了他的尾巴,准备好好玩玩。
“听说猫的敏感点就是尾巴根部。”
那迦伸手从他背脊上轻轻浮过,温热的掌心并没有直接触碰到石海鸣,却让他弹了弹,往前挺着胸,让胸口不自然的凸起更明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双撩人的手滑到尾椎骨,臀部从这开始凸起,像个水蜜桃一样饱满漂亮,而臀缝上方,长了一根毛发黑亮的尾巴。
那迦换了个位置,握住了尾巴根部,熟练地撸动起来,另一只手不忘轻轻揉捻尾巴和尾椎的连接处。
“哈啊——!”尾巴猛地抻直了,石海鸣不受控制地抬起了屁股,腰肢弯成了妖娆的弧度。
酥麻的感觉直接从尾椎骨产生,贯通了整根脊椎。
那迦逗弄起他的胸膛,将那还肿胀的乳头捏起来玩弄,时不时用指尖弹动两下,让耳环抖动起来。尾巴也没有闲下来,不停地揉弄着根部。
“嗬、呃!不要摸了……”石海鸣为了躲避被玩肿的乳头,从侧身变成了趴着,却将尾巴送到了他眼前。细长手指握住毛茸茸的尾巴上下撸动,尾端左右乱晃,跟主人一样可怜挣扎着,最后蜷缩着缠绕在他手臂上,似讨好又似抗拒。
那迦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被玩弄到四处躲逃的淫态。
胸口酥酥麻麻的,被那迦捏住的时候让石海鸣忍不住颤抖着呻吟,尾椎处快感更是可怕,手指灵活地握住,笨拙的尾巴怎么甩也甩不开。
后穴被挤进了一根手指,滑不溜秋的。
石海鸣喘了口气,微微侧头看,那迦举着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往下倒着透明的药液。冰凉的润滑液滴在他的臀部,冻得石海鸣躲了躲,又被那迦抓住了尾巴动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特地为订婚夜准备的……给新人催情。”那迦的眼神里冒出了并不明显的嫉妒。他进来的时候,石海鸣都已经快脱光了,不知道被那个王子碰到了哪里。
“他知道你是个男人吗?摸到这里没有?”说着那迦拦着腰摸他的男茎,在女士内裤包裹下的软物触感极佳。
石海鸣听见这充满恶意的话,咬牙道:“混蛋。”然而他不知道自己陡然耷拉下来的猫耳出卖了悲伤低落的心情。
身后的人顿了顿,弯腰吻了吻他的耳尖,低声道:“他操不到你,你是我的。”
石海鸣的耳朵同样极其敏感,只是被呼吸的热气触碰到时,就已经颤抖起来,那迦的唇一贴上来,石海鸣立刻就软了,趴在枕头上起不来,却被提着尾巴翘着屁股。
“不要……”石海鸣扭着屁股也逃避不了,被人压着背舔弄耳尖,声音都颤起来,扭头抗拒他,“不要碰了……”
察觉到手下的身体颤得越发厉害,那迦越来越过分,含住耳尖伸出细长的舌头舔着薄薄的皮肤,手指扣弄着他越来越湿的后穴,甚至模仿性交快速抽插起来,还不时用大拇指摁压猫尾根部。
“啊啊啊不要、呜——!”
石海鸣疯狂扭动臀部,抓着枕头躲逃起来,最终还是在抽插的水声中抬起屁股高潮了。
“嗬!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迦感受到手指被后穴咬吸着,下面硬得厉害,心脏在胸膛里跳得像鼔,没想到兽人化的石海鸣这么敏感,圆圆的猫瞳让他看起来清纯又妩媚,叫起来都感觉软绵绵的撒娇一样。
——根本忍不住。
“!”石海鸣还在忍受高潮后的余韵,后穴猛地一胀,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了呃的一声,双腿打起颤来。
那迦居然就这么把肉棒插进了还在痉挛的后穴。
那迦已经忍不了了,将硬得发疼得肉棒塞进去就直接开始抽动起来,看着手中绷直了的尾巴,那颤抖的尾巴尖彰显着主人的欢愉,每拔出来再插进去一次,尾巴尖就随之从软绷硬,看得他忍不住握住石海鸣的尾巴根,用力抽插着,狠狠欺负他。
“啊!啊!呃!”
圆润的屁股和那迦的胯部贴合在一起就立刻分开,撞一下石海鸣就叫一声。
这么几十次后石海鸣红着眼又高潮了,耳朵都变得通红,背部肌肉绞在一起。
“……不行了,不要了。”石海鸣喘着气,好一会儿才恢复力气,扭过肩膀推拒着他。
“等到你射不出东西再说。”那迦喘着气,被小腹上用微弱力道推他的小手弄得难以自拔,五指用力握紧了这柔软毛茸茸的尾巴,往后猛地一拔,将他屁股就这样抬高一截,用力撞了上去,肉棒整根没入,猛烈地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具身体快速撞在一起,发出令人耳红惊叹的响声。
罗余的身体适应了同性间的性爱,已经能够非常熟练地用后穴吞吃肉棒,并且达到高潮。
今天不过半个多小时,石海鸣居然已经被后穴里的汹涌快感弄得高潮三次了。
他像只受寒的小猫一样蜷缩起来,双腿因为无力倒下去,却被那迦提着尾巴依旧高高抬着屁股,让那已经被操红的穴口对准了他最适合发力的位置。背脊颤抖着,腰部开始抽搐。
“你今天好敏感……”那迦摸了摸他的肉棒,刚刚射过,热热的,还涨着。
床上已经弄湿了一片,都是石海鸣射出的精水。
石海鸣的尾巴还被他用力扯着,微妙的疼痛感和拉扯感让他痒痒起来,哑声恳求道:“不要这样……别扯尾巴了……呜……”
“你能控制它吧?让它动起来,我就松手。”
说着他往石海鸣已经恢复正常的穴内挺了挺身。
“哈啊、好。”石海鸣抱住枕头,感受尾巴的存在,甩了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尾巴刚动了没几下,那迦忽然松手握住了他的腰,往后一拉,用力挺动起来。
“等等…咦、啊!唔——啊……”石海鸣被粗长的男茎一下顶到了兴奋点,爽得大脑空白了一阵,什么也没办法思索,等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脸上挂着泪珠,像是要窒息了一般正大口呼吸着,肠道肌肉收缩着,肉棒也出了精。
而后穴里有着明显的液体流动感,显然那迦刚刚也射了。
他射了……
石海鸣半睁着眼,耳朵疲惫地贴在了脑袋上。
好累……
可那迦硬着没有拔出去,过了片刻,那迦忽然道:“还能射吗?”
石海鸣小腹发酸,忍不住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咽了咽嘴里积蓄的口水,道:“不做了!不能射了——呃!”
那迦只是稍稍扭了扭腰,就让石海鸣又软了腿。
“现在就告诉你我是什么,再做一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咬咬牙,点了点头。
那迦满意地将他翻过来,控制身体更高程度地兽化了。
“兽化程度高了,会有一点小变化。”
石海鸣陷进柔软的被褥里,看着那迦关节处的鳞片,鲜艳的绿色,看起来美丽却又危险,一如‘拿札叙’小姐,石海鸣正入神欣赏着他针尖般的竖瞳和鳞片,猛地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那迦下面那个——怎么变成两个了!?
石海鸣瞪大眼睛直直看着那紫红色的巨物,确定自己没瞎,一左一右,的确有两个。
这是什么鬼??!!
石海鸣忽然就想起一个东西,不知道在什么地摊文学上看过的——「蛇都有两个鞭。」
那迦咧嘴吐出分叉的细长舌头,两颗中空的管牙暴露在外,那是他引以为傲的毒牙。
“——人们一般叫我‘灭绝的天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尾巴上的毛瞬间炸开了,变成兽人后的本能让他瞳孔骤缩,肌肉弹动起来。
两个鞭!如果那迦打算放进来他会死的!
“听说猫一点也不怕蛇,还喜欢招惹蛇?”那迦将两根利器抵在了他还在收缩的穴口。
石海鸣猛地踹开他,呜咽道:“不做了!”然翻身就要逃开。
尾巴一疼,根部开始发麻,石海鸣绝望地被扯着尾巴拉了回去,后穴立刻塞进了一根粗硬之物。
“呃!哈,疼——”
——蛇喜欢紧紧缠住猎物,让他无法动弹,然后再注入毒液,等待猎物死亡。
那迦低声道:“白嫖可不行,小猫咪。”
他一口咬破柔软的猫耳耳尖,让怀里的小猫猛地一震,从喉咙里挤出了沙哑委屈的痛呼。
“不、呜呃……嗬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大,一下就塞进去了。”那迦如此说着,从凹进去的穴口缝隙间倒下一大堆润滑液,伸出手指扩张了片刻。
那迦一边抚摸着他的分身,一边将自己的另一根东西贴着往里面挤。
石海鸣恐惧地蹬着腿哀嚎:“不要——啊……”
润滑剂让那迦猛地进到了最里面,石海鸣瞬间因为肿胀的后穴失了声。
“——”
穴口因为吃了两根而鼓鼓的,撑得褶皱都平滑了,穴肉都发红了。害怕被撑坏的恐惧让石海鸣心跳加速,眼泪直冒。尾巴软软地耷拉在一边,没了精神。
塞入两根后更加紧,那迦几乎动弹不得,他撸动着石海鸣的尾巴和耳朵,温声安慰:“进去了,不痛吧?”
石海鸣一动不动,唯有耳朵尖尖颤着,而后发出了抽噎的声音。
那迦扭过他的头,看见他红红的眼睛,呆了一瞬,“哭了?”
“求求你……”石海鸣哭丧着脸,“什么都、嗬…都可以,这个我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迦心狠狠一跳,喉结颤了颤。
他沉默片刻,缓缓拔了出来,解除兽化,抱着被吓坏的小猫,垂眸亲了亲他的耳朵,满眼疼爱,“好。”
石海鸣趴在他怀里,庆幸躲过一劫。
片刻后,他又被那迦插入了,这次那迦说:“咬着尾巴给我看。”
于是石海鸣张开双腿,抱着自己的尾巴犹犹豫豫地看着,被那迦一下顶到最深处后,呜了一声,赶紧捏住尾巴轻轻咬住尖尖。
面前的男人满身汗水,黑发凌乱无比,面上晕染着艳色,红红的嘴唇里咬着一截自己身后伸出来的尾巴,尾巴尖尖在嘴边颤抖着,眼里满是小动物般的小心翼翼,被操到爽处后却不能叫出来,淫荡的喊叫被嘴里的尾巴堵住,只余一段鼻间的闷哼和闷骚的呻吟,还有那双半睁的棕色猫瞳里透出的迷离。
他胸膛上一颗红红的乳珠上挂着昨天剩下的耳环,漂亮的绿宝石让乳珠看起来红红的更加可口,很适合乳珠连着宝石一起含在嘴里用舌头搅弄的样子。
那迦今天真的有被爽到,他低吼一声,用力抽插起来,直把身下的人操得一口咬疼了尾巴,眼眶红彤彤的,双腿打着颤,伸手抓住被单抬起了腰。
“嗯、唔!嗯……”
石海鸣刚刚要疯了,爽到极点也只能咬着尾巴,五官都要扭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棒不断进进出出,在软如春水的后穴里搅动着,快感从每一寸贴合的肉壁里摩擦出来,让石海鸣爽到背脊发麻,汗湿了床单。
那迦满眼喜爱,用力将他操得爽快无比,吐出尾巴发出了泣音,“不,求你……呃!真的不行了,再插要坏了……”
“你好可爱。”那迦一刻不停,狠狠撞击他的会阴,将他翻过去分开大腿,从背后继续猛烈进攻,然后抓住备受蹂躏的尾巴,将内心无法发泄的喜爱之情化作行动,对着尾巴狠狠咬了下去。
“唔啊——!嗬、呜——”
石海鸣弹了弹腰身,后穴居然在这股剧痛中痉挛起来,肉棒搏动着,兴奋至极,猛地射出了透明的液体。
“哈啊……”石海鸣绷直的脊背蓦地塌了下去,整个人脱力,趴在了床上,一脸空白。后穴吐出了湿润的肉棒,因为习惯了抽插还在张张合合,肠道红艳艳的,淌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那迦一只手撑在他肩旁,一手快速撸动着自己的硬物,低喘着射在了石海鸣背上。
石海鸣趁他射精,将第二个任务填了上去。
虚弱地扭头一看,那迦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和主人一样萎靡的尾巴上的白色精斑,见他看过来,弯了弯唇,道:“尾巴弄脏了。”
男人喘着气,忽然翻过了身,躺在柔软宽大的枕头上,伸着腿勾了勾他的腰,将他勾到自己腿间,用叫哑了的嗓音说:“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迦睁大了眼睛。
对方似乎不想多说,用尾巴搔了搔他的腰。软软的,痒到了那迦心里,也痒到瞬间硬起来的阳物里。
那迦兴奋地在他身上驰骋着。他似乎真的被催情药催得情迷意乱,不再压抑声音,随着自己的操弄而低声呻吟着,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毫不掩饰情动反应。那迦任由他把自己推倒,坐在身上骑着,慢慢摇着腰肢上上下下吞吃肉棒,性感得那迦大脑充血,一向喜欢掌控主导权的那迦居然爽得不想动弹。
看着身上人热情的动作,那迦心一热,忽然有些后悔把他让给萨克尔。
“罗余,我可以不要王……哈……”
他听到那迦的呼吸混乱起来,石海鸣知道药效到了。
他出去一趟庄园,可不只是买了普通的香料。
石海鸣垂眸掩去情绪,俯下了身子。
那迦以为他要吻自己,微微张开了唇,下一刻瞳孔骤缩,猛地喘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胸膛上的刀子。疼痛让他视线涣散了一瞬。
刀子已经没入胸口一半了,血线浮现在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海鸣紧紧握着刀柄,手臂肌肉颤抖着。
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
在反派翻身系统里,他杀过的人数不胜数。
石海鸣却感觉面前之人震撼而悲伤的表情莫名熟悉,让他的心脏也难受起来,仿佛感同身受地疼痛着。
是谁曾经对他露出这种表情?为什么他会记得这么深?
为什么他这么悲伤?仿佛如果不管他,他不会因为疼痛死掉,而是会因悲伤而死。
耳边响起信息狗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石海鸣的情绪不对劲,信息狗的声音也断断续续,连杂音也错觉宛如嗓音沙哑一般。
【所有任务已完成,恭喜…您,即将……离开。】
那迦张了张嘴,瞳孔动了动,耀眼的金发散在枕头上。他还是那么精致漂亮,绿色的眼睛里可以装下一脸疲倦的石海鸣。
石海鸣握紧刀柄,心一狠,握住刀柄一用力,直接插到了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嗬、咳……”咳嗽导致的疼痛让那迦表情扭曲起来。
那迦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怀里行凶的小猫咪,伸手似乎想要摸摸自己的心脏还在不在跳。
“原来猫真的不怕蛇。”那迦深深盯着石海鸣,仿佛想要记下他的模样,复杂的愤怒和仇恨交织着。
最终,那迦却露出了一个自嘲的微笑,“真是,太不体面了……”他垂下眼睑看了看胸口只露出刀柄的凶器,又无奈地看着他,“果然是个不听话的…咳、嗬…坏猫咪……我还没射呢……”
石海鸣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听到这句话不知道是想要哭还是想要笑,最后停留在一个格外扭曲的弧度。
“你这个畜牲……”石海鸣松开了刀,呢喃着仿佛想要催眠自己。
那迦又咳了两声,居然还笑得出来,“能不能,摸一摸你的耳朵,我的小仆人。”
空气中迷茫着还未散去的熏香和情欲气息,或许这些混乱的气味也搅乱了石海鸣的心智,他听话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躲开刀子,趴在了那迦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