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爱那个野男人,连孩子都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又想,该不会点点外又怀了一个吧。原来点点那天没和她动手,一路砍杀跑出家门,不是对她手下留情,是因为肚子里另外有个野种,所以没和她动手。
真有意思啊。
点点和野男人的孩子越长越大,不像点点,像那个野男人。
哪里都不像点点。
长得不像,性格也不像。
看见那张脸都烦,长得太像那野男人了。
和野男人生的小野种。
她把小野种丢进无锋送死,小野种命挺硬的,竟然没有缺胳膊少腿地活下来。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无所谓小野种死不死活不活的。
可梦见小野种死了,她从睡梦里惊醒,脸上竟然有泪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梦见小野种没完成宫门的任务,跑了。
竟然敢跑,真像她娘亲。
她带着寒鸦贰追过去,那小野种真有气性,在她面前撞了剑,血喷出来——
她捂着胸口,心悸的感觉那么重。
小野种很久没消息了,寒鸦柒怎么做事的。
她冷着脸起来,叫来寒鸦贰,急召寒鸦柒。
寒鸦贰走了之后,她心里没有平静,反而越来越焦虑。
为什么还没有消息。
该不会死了吧。
她想,也许小野种出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拎着剑,一个人冲上了宫门。
走的时候,她和点点说过,这一生都不会再踏足宫门一步。
来的时候,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小野种身份败露了吧,没被吊在宫门城墙上暴尸,说明还没死吧,宫门地牢的酷刑受得住吗,不会残了吧。
那小野种肯定没事,她知道小野种在偷偷调查自己身世,还自以为悄无声息地溜回过孤山派旧地,估计查到不少东西,不止一次试图要她命。
两年前胆大包天地给她下过毒,差点真把她搞死了。
要不是她还得利用小野种钓点点,早就把小野种弄死了。
所以八成小野种投靠宫门了,养不熟的小野狗。
表面上朝她摇尾巴,一口一个师父,背地里憋着心思想咬断她喉咙。
宫门那帮人能接纳她吗。
梦里好像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记得梦里,小野种一个人住在旧尘山谷的院子里,身边一个宫门的人都没有——后来宫尚角来了,不过她中了蛊毒?
她心烦意乱地甩了甩脑袋,心想小野种最好有本事在宫门活下来。
要是活不下来,她也不管怎么旧情不旧情了,她就从宫门一路杀进去,把宫门每个人都宰了。
她早怎么没想到这么好的主意啊。
她一个一个宰了,难道点点会坐视不管?
点点看上去冷血无情,心里对宫门还是在意的。
清风崖边的风很大,吹起她鬓边的长发,已经斑白了。
她茫然地看着空中飘起的银丝,原来她都这么老了。
不止二十年十个月零叁天。
她的梦里,她已经找了点点二十多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这次,她找到了。
夕阳还没有落完,余晖漫天霞光,站在高处远眺,那般波澜壮阔。
心境也越发豁达通透,神清气爽。
点点以为死了,骨灰扬了,就能躲过她了。
天真。
云雾散去,下面的悬崖深不见底,放眼望去,群山缭绕,满眼的郁郁葱葱。
我来了。
她身子往前一倾,身后很远的地方,是一声短暂的惊呼。
是小野种在叫她师父。
声音很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可能是错觉。
她看得出来,小野种过得挺好。
下坠的过程很长,长得好像比二十多年还长。
她脑海里回忆起她和点点的一生。
“后山重地,闲人免入!”
是她第一次见点点,点点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裳,拿着一柄剑,冷冰冰地指着她。
俏生生的小脸可真好看。
她吞了口口水,心跳得好快:“你是仙女吗。我是来找斑斑的,你看见我的斑斑了吗。”
她是去找她做的木纸鸢,才会闯进后山,见到点点。
若不是斑斑,她哪里会知道有后山,哪里能见得到点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点点,你怎么不理我啊。”
那次点点几天没理她,后来是月公子和她说,点点是风宫之主,未来是要给宫门执刃做夫人的。
“宫门执刃,谁啊?”
“宫门后人,通过四域试炼,一般是羽宫的人。”
“羽宫,谁啊?”她想了想,好像羽宫有个长得很丑的小崽子,他哪里配得上点点。
“那我通过四域试炼,点点不就能嫁给我了?”思路打开,她练功都更有劲儿了。
“点点,我通过四域试炼了!你不用嫁给宫鸿羽了!”她眼睛亮晶晶地盛着点点,点点看上去也很高兴,难得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那天她们在雪宫摆酒,用雪水煮了锅子,叫了后宫的同辈一起庆祝,像她们的婚礼那样。
“凭什么女子不能做执刃。”
她气得眼眶发红,点点什么都没说,一定比她更难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顾不上心里的火气,软着哄点点:“点点你别怕,我想到了,如果我能做出令江湖闻风丧胆的武器,宫门也要让我叁分。这狗屁规矩,肯定可以改的啊。”
“拿了老子的无量流火,连个执刃之位都不肯给,什么东西。”
她恶狠狠地啐道:“小心老子一个不高兴,把整个宫门炸了。”
点点没同意:“不能炸宫门。”
“好,点点说了算。”她收敛起脸上的凶恶,笑着和点点说,“点点说不炸,咱们就不炸。”
“点点,我带你离开宫门吧。”
点点瞥了她一眼,很冷淡地,连一句“怎么离开”都不肯和她说。
“我想了,假装弄个事故出来。轰地一声,咱俩尸骨无存,宫门查都查不出什么。”
点点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别伤了无辜的人。”
那个时候,点点是愿意跟她走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点点,你看这个,这个好看吗?”
她拿了一枚珠钗在点点鬓边比划。
点点脸上是笑着的,点点笑起来很好看。
“这位小郎君眼光真好,这钗与尊夫人极其相配,只要五两银子。”
“银子是什么东西。”她没出过宫门,不知道东西还是要花钱买的。
但她知道,那应该是货币的一种。
她撸下手上的镯子:“这个够吗。”
店家接过镯子,用牙咬了咬,纯金的。
这傻子真好骗。
笑着点头:“够了,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珠钗插进了云鬓,点点更好看了。
她心满意足地牵起点点的手往前走。
未来会越来越好吧。
那是她们逃离宫门的第一天。
她有信心。
“点点,我们出来了,是不是要改一下名字啊。”
“叫什么。”
“我想了一下,我叫点竹。”
点点的竹马。
嘻嘻,真是个好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喜滋滋的想,我可真是个取名字的天才。
“那我呢。”
“你叫拙梅吧。”
梅梅的拙荆,就是我宫梅商夫人的意思。
她此地无银叁百两地解释道:“拙梅,梅花嘛,那个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梅花,特别高洁。”
“······这句不是说菊花的吗。”
“是吗,差不多吧。那梅花有什么诗啊。你不是喜欢梅花吗点点。”
点点没再反对,那就是答应嫁给她的意思了。
那段时间,点竹和拙梅,是会被江湖上的人一起提到的。
她和点点一起创立了清风派,她和点点的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点点一手清风九式剑横挑整个武林,她们声名鹊起,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可他们说,她和点点是女子。
女子嘛,就是暗夜里的小鬼,不能在白天抛头露面的。
呵呵。
她当天晚上带刀翻进那个什么狗屁霹雳堂的总舵,割了那个不会说话人的脑袋。
说她是小鬼,她就半夜去索命。
她们想重制无量流火,拥有无量流火,江湖上就没人敢看不起她们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简陋的工作坊里条件不够,也许是点点记错了算法,弄错了火药计量,一次失败的实验里,火药爆炸,她的脸毁了。
没有宫门徵宫的医术,她的脸留下了吓人的伤疤。
她问点点,她是不是很丑。她心里想,丑过那个宫鸿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点点哭着抓着她的手说对不起,她会赔她的。
无量流火的重制被迫中断了。
她不能再冒一次险,这次点点没事,下次呢。
她不能失去点点。
没有无量流火,事情总会麻烦些。
说闲话的人太多,她一个人杀不完。从路边捡了一个小叫花,她教小叫花帮她杀人。
小叫花没名字,她给小叫花起名“悲旭”。
那些人都看不到早上的太阳,等太阳升起的时候,便能听到满园子的悲戚。
多好的一个名字,应景。
后来小叫花也杀不完了,她捡的人越来越多,隐隐有了一个门派的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给他们分了等级,见不得人的小鬼吗,魑魅魍魉。
魉是两个人,她和点点。
点点不用知道。
点点这个人面冷心软,知道了会生气的。
但点点还是知道了。
点点果然生了好大的气。
那是她第一次把点点弄丢了。
点点离开家,一年多没回来。
那年,她创立了无锋。
在没有风的日子里,她利用无锋的小鬼,在整个江湖里找她的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点点再回来时,是给她派请帖。
喜帖。
久别重逢的喜悦一瞬间掉了个干净。
她好像根本不认识字了,她问点点什么意思。
点点说她要结婚了,请她参加喜宴。
什么?
她没听懂,又问了一次。
点点沉默了。
她知道点点不高兴了。
但她也不高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郎是谁啊。”
她明明笑了,可点点却冷着脸:“你别这样。”
有了野男人,都不对她笑了。
这样可不好。
她强吻了点点,点点甩了她一巴掌。
问她是不是疯了。
她不是早就疯了吗。
她宫梅商名字不要了家不要了,最后点点不能不要吧。
她又笑了。
点点知不知道,宫梅商的妻子只能做宫梅商的妻子,不能和别人结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锋很快便查到了那野男人是谁。
孤山派老掌门的小儿子。
新郎不是她,就只能去死。
她拎着剑一个人杀进孤山派,把野男人带到她面前,砍了野男人的手脚。
“你说你喜欢他,你现在还喜欢他吗?”
“说话呀!你还喜欢他吗?”
说一句不喜欢,我就放了他。
点点看她的眼神,她很不喜欢。
点点也觉得她恶心吗。
点点拔了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她们第一次见面那样,用剑指着她。
她的心冷得呆立当场,任由点点在她面前杀了那么多人,闯出山门。
她才回过神来。
她再也没见过点点。
她望着原来越远的天空,又想起那一日风雪料峭,她在清风崖上折了很多梅花,捧到风宫,敲点点的窗。
点点支起窗,看着她冻得发红的手,有些惊讶。
她小心翼翼地问点点:“我摘了很多梅花点点······你喜欢吗。”
她想要是她没摔死,一点是上天都觉得点点和她相配,要把点点许给她。
果然上天是很灵验的。
点点接过花,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点点喜欢她。
她唇角浮起一个微笑。
听到了自己颈骨断裂的声音。
下坠的过程也很短,早知道见点点这么容易,她早就来了。
想跑。
宫梅商的妻子,只能做宫梅商的妻子。
走到哪里她都会把点点找到的。
点点喜欢她。
正文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如果三个月之前,有人告诉上官浅,点竹会在宫门跳崖自尽,她一定会觉得那个人疯了。
现如今真实发生了,她还是回不过神来,好像在做梦。
本以为要付出生命才能达成的目标,竟然这么轻易地完成了。
只有宫二知道,这其中是一个怎样求而不得的爱情故事。
他见过宫梅商,在他很小的时候。那时宫梅商还是他姑姑。
一个年纪轻轻便通过了后山试炼,父亲提起来时,会感慨万千的奇女子:“若是将来尚角能像你姑姑那样,一下子通过后山试炼,那该多好。”
他对这个榜样充满了好奇,他偷偷溜去商宫,没找到人,又潜进了后山。
在清风崖边,满山的雪里,见到了一动不动的雪人。
他当时吓了一跳,脸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那个雪人动了动眼珠子,问他:“你见过一个漂亮的姐姐吗。”
他沉着声音说没有,问她是谁。
她说她是个已死之人。
“世间飘荡的小鬼,来找我的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妻子?”他当时愣住了,女子也是可以有妻子的吗。
“是啊,她很喜欢下雪天。”
那雪人走过来,身上的积雪簌簌落下,他看见了半张烧毁的脸。
雪人手里捧着一枝梅花,极为珍视地护着,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头,他闪了过去,很是戒备地看着这个【已死之人】。
“你是谁家的小孩啊,胆子挺大,性子也沉稳,不如我把你拐回去做儿子?”
雪人笑了,笑得诡魅又疯癫,他注意到雪人的左手只有四根手指,拧着眉:“你还是先去找你的妻子吧,别耽误了。”
“不耽误,反正都找了这么久了。”雪人笑眯眯地看着他,他有种被蛇盯上的悚然,沉着脸与她对视,她更觉得有趣,“你怎么不哭的,宫鸿羽那丑小子八成娶不到老婆,商宫头胎生的是女儿,你是角宫的小孩?”
“你是宫门的人。”他得出了结论。
“哎呀还很聪明,越看越喜欢,比悲旭好玩多了。”
罪恶的手捏了捏小宫尚角的脸蛋:“长得也俊俏,不知道将来会诱骗到哪家的女孩儿,啧啧。”
她唇角的笑容又落了下来:“若我是个男孩儿——”点点便会喜欢我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泪珠子掉下来,小宫尚角本来打算逃跑的脚步便收了回来,掏出怀里的帕子递给她。
她那一瞬间的杀心便淡了下来,天下的男人那么多,多杀一个,少杀一个,都无所谓。本来把这小孩脑袋拍成烂西瓜的手掌落下来,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拍:“这么小就会哄人,长大了可了不得。”
她用小宫尚角的帕子擦了眼泪拧了鼻涕,把帕子随手丢在雪地里:“走了。”
后来他几乎忘了这件事,直到那日浅浅提出来,或许点竹爱的并不是她小叔叔,而是拙梅。
他忽然想起来,当年在后山偶遇的那个雪人。
一定是在雪中伫立了很久,才会被雪淹埋,是多深的思念,多么求而不得,才会苦苦找寻那么多年。
他问过花长老,当年宫梅商通过花宫试炼,是用什么祭剑。
花长老说,当年宫梅商斩断了左手尾指祭剑。尾指未过三关,子女缘薄,性命攸关。
宫家人骨子里是疯魔的。
他想如果是上官浅跑了,他也会找上官浅一辈子。
如果他知道上官浅怀了别人的孩子,他也会把那个人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他知道浅浅死了——
他看到了点竹的结局,和他想的一样。
拙梅死了,点竹不会独活。
他的浅浅还活着,这是世界上最好的事。
他握紧了浅浅的手,点竹已经死了,浅浅完成了心愿。
接下来,她要履行她的承诺,长伴他左右,付出她所有。
她的人,她的心,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不可以食言。
作者有话说:
疯批宫二偷偷上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酸涩涌上来,他几乎想掐死她,可他下不去手,便想掐死自己。
“是你的!”上官浅抓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抖得厉害,她一迭声地说,“是你的!是你的!”
宫尚角才算听进去了,听是听进去了,可半晌没反应过来,红着眼睛又问了一次:“你说什么。”
上官浅眼睛也红了,她看见宫二这样,含着泪花儿翘起唇角:“我说我怀孕了,是你的。”
他点了点头,好像没听懂,咽下满腔的苦涩和血腥气,声音很轻地重复:“是我的?”
上官浅点头,他就想信她。
被她骗了那么多次了,还是想信她。
他别过眼把难堪的眼泪忍回去,埋下头亲她的脖子,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般模样。
像只大狗。
明明可以轻易地咬断她的喉咙,却呜呜埋头在她怀里舔她的大狗。
豹子。老虎。狮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抱住了宫二,手指抚摸他的后颈,他对自己已经毫不设防了,只要她一用力,便能拧断他的颈骨。
她柔软的手指轻轻捻动,在他耳边吹气:“宫二先生,又被我骗了。”
宫二停下来,没抬起头。
他当时怎么想的呢。
浅浅怀了那个人的孩子,她要走了吗。
不走能怎样,留下来?孩子留下来,跟他姓宫?这样她就能留下来了吗。
宫尚角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委屈,可他正在心如死灰地想他要怎么能让上官浅留下来。
所以一时之间没想到什么手段计谋,只是有些自暴自弃地想随她如何,他都不能放手。
“我和寒鸦柒·······”她起了个话头,宫二的呼吸变得粗重,胸口仿佛有什么要炸开了,他的眼神变得可怕,面目有些狰狞,他不会允许上官浅和别人在一起,谁都不行——
想都别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几乎是强硬蛮横地按住了上官浅的腰,分开了她的腿。
她能跑哪儿去。
他不择手段也要拥有的人,又在床上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上官浅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势弄得措手不及,肩头一痛,下面也跟着被插了进来,忍不住惊呼一声,宫二这只狗!
她嘴唇颤抖着,急急忙忙地叫了声:“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他几乎要把她撞烂的动作停下来,目光摄住她,阴冷的声音从薄唇里吐出来:“什么?”
好似被老虎的爪子按住,她知道自己说错一句话可能会被这只愤怒的野兽撕碎,便老老实实地承认:“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之前说那些话,都是骗你的,故意气你的。”
宫二的眉头锁紧,他在分辩,上官浅是不是又在骗他。
她嘴里没什么真话,宫二又忍不住想信她,反正是不是他的孩子,都得是他的——
他这样想,有些自嘲地勾了嘴角,明知道是沼泽,还是忍不住一步一步走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就那么好?
明明心狠手辣又谎话连篇,他垂下眼睫,阴影落下来,遮住了眼底不该有的脆弱,又俯下身去亲她,喜欢她,好不好重要吗。
喜欢的是上官浅。
他缓慢而坚定地挺身,宣示他的主权。
他的占有欲,他的喜欢,他满心无可诉说不能宣之于口的情意。
宫二不相信她。
上官浅的玉臂伸出来,揽住了他的脖子,她轻轻叹了口气,拧着腰翻了个身,和他换了个位置。
骑在他腰上,手揪着他胸前的衣襟:“这些话我只说一次。”
“我喜欢你,只有你,这句不是骗你的。”
“有目的是真的,想睡你也是真的,想得到你也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拉着宫二的大手,贴在自己光滑的小腹上:“我叫远徵弟弟看过了,孩子没什么问题。”
“是你的孩子。”
“我从未与旁人有过什么,公子原先说往后只你一人便可,过往都不再问,既有此话,我也想同公子明明白白讲清楚,我虽然身在无锋,并未用身子换过什么,只独独是你,是因为是你。”
她说的那样情真意切,和她每次骗他时一样的诚挚。
可这次宫二真希望她说的都是真的。
宫二的手指触碰到她的小腹,她说,她有了宫门的骨肉。
他想起上一世,她也这样说过。
只是当时他闻到了血腥味,便以为只是她的脱身之计,没有出言挽留。
他果真可以拥有一个浅浅的孩子吗。
这是他和浅浅的骨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捉住那只拉着他的手,按在心口,认真地告诉她:“上官浅,我信你。”
骗我我也认了。
他的喜悦溢出来,上官浅真的怀了他的孩子。
她不会走了。
他笑着亲她的手,把她拉下来吻她的唇,搂着她翻身罩住,迫不及待地律动,和她水乳交融。
他的浅浅怀孕了。
他把浅浅的津水吞下,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头里,他喜欢的杜鹃花开了,是他一个人的。
从头到尾,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
真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紫商的一些小发明
上官浅从商宫拿了件东西回来,是宫紫商新做的小玩意儿:滚圆的柱身,接了一个蘑菇头,羊羔软皮绷面,端的是精致奇巧,按动机活,那蘑菇头能前后推送,频率之快,令人咋舌——
上官浅红着脸听宫紫商眉飞色舞地解说,藏在袖子里不敢叫人看见。
后来偷偷试用了两回,效果出奇得好。
宫二回宫门后,很快在匣子里发现了上官浅藏的东西。
他不动声色地放好,心想原来她昨日里娇娇地求饶,是又是在诓骗他。
床头藏着这样的东西,真是胆子大的很。
晚间把人压在床上狠狠地弄了大半夜,直到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珊瑚一样的嘴唇轻轻抖着“宫二先生······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他心里是吃她这套的,可面上没那么轻易叫她看破,掌着她的腰,问她:“这是在罚你?”
上官浅情知自己说错了话,软着喑哑的嗓子,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自然不是,可浅浅实在受不住······”
上官浅心想八成是宫小狗那大漏勺又在他哥面前说她坏话了,真是一只该死的小狗,怎么不把他毒哑了。她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吧,不过是趁着宫二出了旧尘山谷,去商宫和宫紫商研究无量流火,去徵宫看了一次寒鸦柒,去清风崖下找了找点竹的尸体——好像哪件事宫二都不会太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卡住了她的脸蛋,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这样掌控着她,她便有些乖顺地垂下眼,一副任他采撷的样子。
装作一副听话温顺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最是不驯。
宫二挺了挺腰身,低下头问她,有什么要交代的。
死鸭子嘴硬,上官浅的嘴比鸭子还硬。她才不会承认呢,她在无锋受过那么多次训练,切实的证据摆在面前她都要分说,想诈她是不可能的。
她的腿勾在宫二身上蹭了蹭,身软嘴硬地坚持自己非常“清白”。
宫二便知道了,她一定藏着比这个更大的事,趁他不在家,搞了些小动作。
人在宫门,她能做什么,最多是去折倒腾了无量流火,去偷偷看了寒鸦柒——哼,他狠狠顶了顶,有些想假戏真做地让她长长记性,可想到点竹时,这股火气又自己吞了下去。
她从小没爹没娘,一个师父还在清风崖下——不知道尸骨还能不能找到。
她自己有没有偷偷去找。
想到这一节,他止住了念头。再想下去,他就舍不得弄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了手,托着她的下巴亲她的脸蛋。
她被弄得有些泪眼婆娑,心里不明白宫二忽然的温柔是怎么回事,但很受用地贴着他的手,轻轻吸了吸鼻子:“公子······”
他低声笑了:小狐狸。
宫二把她压回被浪里,吻住了她,这回他很温柔,把她送上了云端,又贴心地从云上接了下来。
她有些失神地躺在宫二怀里,宫二这只狗,她腿都抽筋了。
宫二的手掌按在她腿上给她揉,她从床头的匣子里拿了那小玩意儿出来,宫二没什么表情,上官浅却瞬间明了了他的心思。
原来是为这个生气。
上官浅握着那东西,有些无辜地贴在唇边:“公子,腿好酸——”
宫二那根刚软下去的东西瞬间立了起来,他状似没什么情绪地问她:“今日不想睡了?”
上官浅作死地用白玉般的手指在那根东西上轻轻撸过:“还好有这个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这不是他想的那个东西。
但浅浅在暗示他,是那个东西。
他不上当:“什么东西。”
骗他太难了!
上官浅在心里弱弱地哀嚎,打开机活,那蘑菇头突突地涌动。
这就是他想的那个东西吧——
宫二的呼吸一顿,东西更胀了。
上官浅握着那根东西移向下半身,贴在腿上。
他看到那东西顺着她雪白的腿滑下去,在她腿上击打震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按摩筋膜用的,紫商小姐送我的。”
“嗯。”
宫二应了一声,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在身上。
还是再来一次吧。
作者有话说:
这是我之前提到的那个可爱的梗。关于筋膜枪和按摩棒哈哈哈哈哈。
宫二:·······就是很无语。
当然了,宫紫商原来发明这个,应该不是为了按摩筋膜用的。
一个搞笑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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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六七岁的孩童鬼鬼祟祟地往后山摸,披着黑色的狐裘,和夜色融为一体,可他的脸那么白嫩嫩的,看上去清秀俊俏,漂亮极了。
“你去哪儿?”另一个小孩跟过来,毓秀如玉,看着便是很乖。
“关你什么事,跟屁虫。”黑衣小孩翻了个白眼,“我不跟笨蛋玩。”
“你说谁是笨蛋?”白衣服小孩气得跺脚。
黑衣小孩抿着唇:“不仅是笨蛋,还是胆小鬼!”
“你说谁是胆小鬼?”
“胆小鬼,不够胆就别跟着我!”
白衣小孩气鼓鼓地跟上去,让他不跟他就不跟,那他岂不是真成了胆小鬼!
黑衣小孩轻车熟路绕过岗哨,摸到清风崖,掏出怀里藏着的烟花。
白衣小孩后知后觉:“不对吧!宫门禁止燃放烟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衣小孩从袖袋里摸出火折子吹了吹,把烟花引信点了:“哦。”
“那你还放?”
黑衣小孩转过头来笑眯眯地:“宫门不让做的事多着了,你样样都遵守,还不累死了。”
“可是········”白衣小孩粉色的唇动了动,“你这样是要挨家法的。”
“哼,反正又抓不到我。”
黑衣小孩满不在乎地等着烟花炸开,这可是他亲手做的,一定很漂亮。
“我们快走吧,让人瞧见了不好。”
“要走你走,胆小鬼。”
“我可这是为你好,放烟花的是你,到时你可别又推在我身上。”
“哦,可是偷溜到后山的是你啊。”
“什么!这是后山?”白衣小孩大惊失色,“后山禁地,你你你怎么能随便过,过过过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喜欢随便过过过过来,哈哈哈不仅是胆小鬼,还是个笨结巴!”
黑衣小孩眉飞色舞地嘲笑了他,“嘭”地一声,烟花炸开,他仰着头看,冬日里的烟花绚烂又盛大,他的眉眼是烟花的照应下,竟然没有那么让人讨厌了,反而美好的让人移不开眼。
白衣小孩看得呆了,笑容那么美,眸子里的烟火那么美,美得好像是他的一个梦。
上官浅被烟花炸开的声音吵醒,她坐起身来,宫二给她披上衣服:“怎么醒了。”
上官浅看着窗外乍明乍暗的烟火,唇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娇弱地依偎进宫二怀里,“我头有些痛。”
宫二明知道她是装的,还是压着嘴角,手掌覆上来,给她轻揉,任她造作。
羽宫那边云为衫已经穿好衣服往后山赶了,宫子羽跟在身后,悄悄看了她一眼,又心虚地低下头,宫知羽那小子,八成又闯祸了!
他小时候都没有这么淘气!
真是不知道随了谁!
“在那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玉侍卫追过来时,白衣小孩拉着黑衣小孩的手往林子里跑。
黑衣小孩放了烟火高兴极了,一点都不觉得大祸临头,不像那胆小鬼,吓得脸色都变了。
白衣小孩拉着他躲进了祠堂,这地方他太熟了,不知道跪了多少次。
熟门熟路地钻到了无人的房间里,听到红玉侍卫外面搜查他们的踪迹。
白衣小孩手里还拿着一个烟花筒,他把烟花筒随手递给黑衣小孩,黑衣小孩下意识地接了过来,他便转身向外跑去。
“你小心!”笨蛋竟然还在叫他小心,他差点笑出声。
顺着墙根猫腰溜出祠堂,隐隐约约听到风声里夹杂着那笨蛋后知后觉的一句惨叫,哈哈哈这么笨,黑锅不给他背给谁背啊。
他笑得太开心了,没留神隐藏,被树林里搜查的红玉侍卫听到:“谁在那儿!”
红玉侍卫太快,一瞬间将他围住了。
灯罩在他脸上之前,他用袖子挡住了脸,稚嫩的声音呵斥道:“你们敢抓我,我可是宫知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门没有人不知道,无法无天的宫知羽,是个混世魔王。
他爹是宫子羽,从前的执刃,现在羽宫宫主。
他娘是云为衫,如今的无锋之主。
红玉侍卫一愣神,没提防暗器,被射翻在地,身体麻痹,不能再动,眼睁睁看着黑衣小孩翻出包围圈逃走了。
黑衣小孩一路跑回角宫,翻窗落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卷在一起扔在柜子里,拆了发髻甩了靴子,钻上床撞进热乎乎的怀里,吓了一跳,终于结巴了一次:“阿娘。”
上官浅笑着看他:“去哪儿了。”
“啊我出去看月亮了。”
“看见烟花了吗。”
“看见了,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宫门放烟花。”
上官浅笑得温柔极了:“还想我夸你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孩扭屁股糖一样钻进她怀里:“娘——娘最好了,娘最疼我了——”
真会撒娇。
他身上凉凉的,脸蛋子也冻得凉凉的,上官浅柔软的手托着他的小脸蛋:“可留下了什么痕迹?”
“远徵叔叔刚给我做的那个暗器盒子,不小心用了一下。”
“东西呢。”
“丢树林子里了,到时就说是宫知羽偷的。”
“又栽赃给宫知羽。”
“他那么蠢,背锅也是活该!”
“火折子呢。”
“啊——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袖袋里掏出来,乖乖递给娘亲,娘亲收好了,有些批评地看着他:“下次可不要这样不小心了。”
“知道了阿娘。”
这孩子真是——喜欢跟着宫小狗混,又喜欢往宫紫商那儿跑,还随了她嘴里没句真话,调皮劲儿不知道是像谁。
门被扣响,红玉侍卫说羽宫的人来请,她应了声,便把怀里的小坏蛋抱着了:“走吧,你云叔母看来是真生气了。”
不怪云为衫生气,上官浅生的那个小坏蛋,天天拉着云知羽上蹿下跳,出了事便脚底抹油,害得她的小羽天天在祠堂罚跪!
这次又是将小羽抓了个人赃并获,小羽手里握着那个烟花筒,一脸的愤不敢言,又被那小坏蛋骗了!
“小羽,你说,今天是谁和你一起去的后山放烟花。”
宫知羽看了一眼上官浅身后的小孩,低声回道:“阿娘,是我一个人去的。”
云为衫气得脸色发白:“宫晓角是不是威胁你什么了!今日娘给你做主。”
“阿娘,没有,是我自己要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山分明有两个人的脚印,抵赖不了的。”
“·······”宫知羽不敢再说,他本来就不擅长说话,脸和脖子都红了。
“别看你爹!”云为衫呵斥了他一声,他便低下头,不敢再用眼神向他爹求救。
宫子羽清了清嗓子:“阿云·······”
“闭嘴!”云为衫厉声道,“你看看你儿子,此次都替人背锅,你也能看的下去!”
“宫晓角,你说,你今天是不是和宫知羽去后山了。”
粉妆玉砌的小女娃躲在上官浅身后,啜泣着抖肩膀:“云叔母好凶,晓晓怕怕,娘亲抱抱——”
“·······”
绿茶!小的大的,都是绿茶!
上官浅温柔地把她抱起来:“娘亲抱抱,晓晓不怕,不哭不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色兜帽下一张俏生生的小脸上一滴眼泪都没有,笑得已经快成花儿了。
埋头在她娘亲怀里装哭:“知羽弟弟又做错事了吗,知羽弟弟坏坏,晓晓不敢呜呜呜呜——”
云为衫气得胸口起伏,宫知羽紧张地看着那哭成一团的小泪人,壮着胆子:“娘,真不关晓角姐姐的事,是我——”他吞咽了一口口水,“是我的错,我愿意去祠堂领罚。”
宫晓角转过头来,长长弯弯的睫毛上泪盈盈的:“知羽弟弟·······”
宫知羽便又重复了一次:“我愿意去祠堂受罚。”
宫晓角打了个哈欠,软软地趴在她娘亲的肩头:“晓晓困了,娘亲,我们回角宫吧。”
作者有话说:
可可爱爱的女孩子一枚呀~~~
新年快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木鸢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落在角宫的院落里,宫晓角轻笑了一声,又是商宫那个自作聪明的小鬼偷偷给她递情书了。
正巧她想瞧瞧花姑父新作的火铳,听说比山摧又小上许多,如今已经像巴掌一般大了,这样的火器在手,可真是什么功夫都未必挡得住。
“姑父——”她穿着一身大红对襟小袄,领口袖边滚了一圈雪狐绒毛,脖子上还戴着一个八宝如意金璎珞,活脱脱一个年画娃娃,喜庆又精致,这样奔过来,花公子蹲下身来把她接了个满怀。
这宫尚角虽然一副“死鱼脸”,他这女儿笑得可甜,嘴巴也甜,自家那臭小子还心悦于她——这娃娃亲,他有催大小姐给定下,可听说那金繁的儿子也心悦于她,真是讨厌的小贼。
“晓晓今日怎么来了?是来找花商的吗。”
谁要找那自作聪明的小鬼。
宫晓角心里嗤之以鼻,嘴上却甜甜的:“是花商弟弟约我的呢,听说姑父新作了火铳,花商弟弟要赠予晓晓。”
“这样危险的东西,你一个小女孩,怎么能拿来玩儿。”
宫晓角扁了扁嘴:“可紫商姑姑也在玩呢,姑父是觉得姑姑不该玩吗。”
我哪儿敢有那个意思——
“晓角来啦——”宫紫商挺着肚子,眉开眼笑地凑过来,像逗小孩一样逗弄她,“晓角今天真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紫商姑姑最漂亮——”宫晓角笑盈盈地拍她姑姑马屁,谁不知道这商宫是商宫宫主宫紫商说了算的。
“哎呀晓角嘴真甜,说吧今天想要姑姑送什么礼物给你呀。”宫紫商真喜欢这个嘴甜的小女孩,她两个儿子都喜欢她,这就是她未来的儿媳妇哈哈哈哈,她必须拿捏住,从小就给泡在蜜罐子里哄着,等年岁一到就双喜临门嘻嘻嘻嘻嘻。
“姑姑,花商弟弟约我呢,说要送我新火铳。”
“哎呀花商弟弟约你,金商弟弟没有约你吗?”
宫紫商回头瞪了金繁一眼,又转过来笑眯眯地给她说:“金商弟弟肯定是不好意思约你,他和他爹一样,闷骚。晓角也要喜欢金商弟弟呀。”
都不喜欢。
宫晓角在心里冷漠地拒绝。
“姑姑,喜欢是什么呀,晓晓不懂。”她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清澈见底。
宫紫商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哄骗她:“晓角乖乖,叫声婆婆,婆婆就送你岳撼,就是你花姑父刚做出来的新火铳——”
“婆婆——”她甜甜地叫了一声。
“哎——”宫紫商美极了,喜滋滋地答应她,“婆婆给你镶珍珠玉髓,用纯金做一把岳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婆婆——”
宫晓角心愿达成,带着她“未来婆婆”送给她的一堆稀奇古怪小玩意儿打道回府,路上遇见了宫金商。
长得像她那个金姑父——她是有两个姑父的,似乎她姑姑也想让她娶这两个弟弟。
一个自作聪明,一个故作高冷,呵呵。
她才不会上当,看都懒得看那个练功练得心不在焉,明明早就知道她会从此处经过,故意反复展示厉害招式,却假装丝毫不在意她,只是偶遇的宫金商。
心里默默地想,果然闷骚。
她走过去便罢了,可玩心一起,非要回头叫他一声:“金商弟弟。”
宫金商果然停了下来,好像不怎么上心地问她:“什么事。”
“你有空吗。”
宫金商调整了内息,很是淡然地回复她:“我正在练功——但如果晓角姐姐有事,我——”
要不是他面上爆红,我都要信了这小鬼是真的高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晓角笑眯眯地走近,把手上她玩够了又懒得拿回去的破烂木鸢塞进宫金商怀里,如愿以偿看到了宫金商结结巴巴的卡住。
“哦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你帮我把这个木鸢送给花商弟弟吧。”
“······”
宫金商的胸口起伏了几下:“嗯,哽,嗯······”
“下次想见我,可以直接来角宫找我啊,在这里等我的话,我可不会再理你呢。”
她露出得逞的笑容,像个小恶魔一样笑着扬长而去,心里已经在想,下次这故作高冷的小鬼来找她,她要如何捉弄这小鬼了。
留在原地的男孩子还红着脸,哽着喉咙,吞了吞口水。
娘亲说,喜欢就要去争取。
爱意要宣之于口。
他不会输给宫花商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年春寒料峭,格外冷一些。
宫二给上官浅披上了厚厚的狐裘,兜帽边儿上滚着一圈蓬松的绒毛,只露出一张小脸,素颜清丽。
他撑了伞,携了上官浅的手,她的手暖暖的,很细,带着薄薄的细茧,是经年的刀剑磨砺出来的。
那是会杀人的手。
也是他最爱之人的手。
今日的上元佳节,他和浅浅约了,要去旧尘山谷的金龙寺祈福。
金龙寺在旧尘山谷的最西北,山路上的积雪还没化,但香客络绎不绝。
听说是祈福灯很灵验。
上官浅向来不信这些,她能信得过的只有她自己。
可宫晓角那小丫头吵着闹着要去,她知道,大概是宫二想约她,迂回曲折了一番,找了宫晓角这个小坏蛋做说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晓角这小坏蛋不做赔本生意,一肚子的鬼灵精,也不知道从她爹那里讨了什么好处,嚷嚷个不停。
她倒要看看,金龙寺有什么稀奇。
过了山门殿,好像个世外桃源,一路上风景秀丽,怪石嶙峋,覆了一层白皑皑的雪,白茫茫的一片真干净。
拾级而上,宫二牵着她的手走得很稳,远远看到佛寺金顶,上官浅忍不住笑——她这辈子除了做任务,还真没进过佛寺。
唯一一次,是刺杀某寺的主持。
佛祖金身前,蒲团之上跪伏,听那主持诵经,只有佛法盛会,那深居简出的主持才会露面。
她听不懂那梵音袅袅,只觉得吵闹,与众人间抬起身,袖箭呼啸而出,刺穿了主持的额头。
撞在佛像上,“叮”地一声,血溅金身。
她在一片讶然惊叫里转身离去。
佛像泥塑死物,如何能保佑平安。若是灵验,那主持如何能死于非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宫二不知道。
她便温婉地和宫二交握着手,看着宫晓角一路跑上去——这小坏蛋穿了一身鹅黄色,嫩得好像迎春花儿,身后跟着宫知羽那小蠢蛋。
晓晓会得到她不曾拥有的一切吧,父亲的陪伴,母亲的爱,平静安静的生活。
她的笑意变得温柔。
宫二握紧了她的手。
金龙寺拜过主殿,宫二牵着她去回廊。
廊上灯笼千百盏,一眼望去,重重迭迭,望不到边。
心里有了猜测,可还是在听到他诉说时心弦拨动。
他说,那年她一岁,孤山派被灭门,他听宫门的侍卫说,旧尘山谷的祈福灯很灵。
他溜出宫门,给她点了一盏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拉着她的手握着那枚玉佩,上官浅才知道,原来他们还有那么一桩因缘。
原来她还在襁褓中的时候,便被许给了宫二。
原来那玉佩,是宫二打算赠予她的定情之物。
她看着那盏灯,灯上画了一枚玉佩,她知道,这是因为宫二不便写她的名字。
定贴没下,八字未合,她的清誉也很重要。
没想到,因缘际会,兜兜转转,她拿走了他的玉佩,来到了他身边。
这盏灯还亮着。
“宫二先生好大的手笔。”
上官浅掩着唇笑,这祈福灯长亮,是要捐灯油的,价格真是不菲。
算下来,宫二先生小时候的零花钱,都捐在这上面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面上似有红晕,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那时他还小,狠狠地哭了几回,钱是没带够的,后来又补了不少。
手指勾着灯下的玉牌看了看,他的名字【宫尚角】在上面刻着,时间久远,玉牌已经有些斑驳了。后面缀着一个一百。那是香客的香火供应年限。
百年——竟然这么久。
她又是看了看,握在手心里,玉质温润。
原来小宫二也曾给她一颗真心。
她又笑了,宫二带她来看这个,又是在告白了。
他这个人,心里有十分,嘴上也只肯说个叁分。
他不说,上官浅怎么知道原来高高在上的宫二先生,喜欢她的心情这样的真挚热烈,又单纯无暇。
她眼波微动,却在看到旁边一盏灯时停下了目光。
那盏灯还有些距离,中间隔了好几盏已经熄灭的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莹莹烛火跳动,她看到灯上绘着一张面具。
她走过去,看得更清楚了,是一张面具,好熟悉的面具啊。
难以置信的目光垂下来,她看到了下面的玉牌,一朵梅花刻在上面,眼泪先掉了下来。
宫二从背后轻轻拢住她轻颤的肩膀,低声道:“我问过宫子羽,这盏灯是兰夫人生前点的,每年上元灯节,已故老执刃都会陪她来金龙寺祈福。”
原来这才是宫二要带她看到的东西。
玉牌有些硌手。
原来拙梅还记得她。
她以为——没有人爱她呢。
“她是一直牵挂着你的,心结难解,郁郁而终。”
上官浅轻轻的声音像是怕把这灯吹灭了:“她都没有来找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等了那么多年,等她娘来找她,等她娘来救她。
在无锋挣扎着等,等到后来,不再等了,知道等是等不到的。
没有人会来救她。
没有人会来找她的。
她当时更希望她娘死了吧。
希望她是真的全家死绝,因为是孤山派的遗孤,所以没有人会来。
“可她心里还是有我的。”
上官浅的嘴角上翘,她想,原来拙梅还是记得她的。
虽然只是一盏灯。
但这盏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亮了这么多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会继续亮下去,烛火长明,百年不怠。
她的娘亲都没有见过她长大的样子。
隔着烛火,她娘亲能看到她吗。
她有很努力地长大,活下去。
活得还不错。
她握紧了宫二的手。
她娘亲知道吗,她嫁给了宫二,宫尚角。
角宫的小公子。
她娘亲见过宫二吧,那个时候宫二还小。
她会知道,将来宫二会和她女儿在一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女儿也回到了宫门。
“谢谢你。”她轻轻靠在宫二肩上,春风吹干了泪痕。
廊下迎春花俏然绽放,她想,春天总会来的。
她的幸福,她的人生,她都会牢牢地抓在她自己手里。
作者有话说:
随机掉落一个番外。
好久没写文了。在家等老公出差赶回家,觉得很幸福。
今天下了很大的雨,有人临时改签转车,漏夜兼程风雨无阻地回家找我,我觉得很幸福。
希望我的读者你也幸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二发烧了。
原本他这样的体质,是多少年都不会生病一次。
可那天他惹了浅浅不高兴,在雪地里站了一整夜,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第二日上官浅开门时,才看见他站成了一个雪人。
上官浅吸了口气,她昨日里把人撵出门,没成想他竟然没走,这么傻站在屋外,真是笨死了。
她以为宫二不愿意哄她,没想到他感情上这么不开窍,让他滚他真的滚,滚也不知道滚远点,站在门口给人当门神。
宫二冻得青紫的脸在看见她的那瞬间冰霜融化,急着解释道:“浅浅,我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他那好弟弟,偷偷摸摸做了些奇怪的药,让寒鸦柒失了心性,神志不清?
没有他的许可,那宫小狗怎么敢?
上官浅气还没消,冷着脸瞪着他。
寒鸦柒对她来说如兄如父,上一世为她送了命,这一世竟然被宫小狗那该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拔剑想杀宫小狗,寒鸦柒竟然拦在宫小狗面前。
她又急又气,偏宫小狗还握着寒鸦柒的手腕儿说他认真的——
她长吐了口气,不行,她还是要杀宫小狗泄愤!
宫二红着眼:“浅浅——我昨日已问过远徵弟弟,他是真心的。”
真心什么?
她亲眼见着那宫小狗抱着寒鸦柒乱啃······
昨日撞见的那桩事在她眼前混乱重现,她脸上泛红,有些羞愤地问:“那寒鸦柒呢,他可是愿意的。”
宫二拿目光专注地看着她:“是。他托我带句话给你。”
他的声音晦涩低沉:“他也找到了愿与他共看山花烂漫之人。”
上官浅微微晃神,寒鸦柒曾说要带她去山花烂漫处,这话是不曾与人说过的。
只是她没想到,寒鸦柒最终会······成为她的弟妹?她别扭地想,不对,是娶宫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委实想不到寒鸦柒穿新娘嫁衣的样子,宫小狗那满脑袋铃铛,穿新娘嫁衣——
宫二看见她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身子晃了晃,不放心地追问:“浅浅,你不生我气了吧。”
说来这事不怪宫二,可她昨日气急,便迁怒在他身上。
也是从无人对她这般好,叫她恃宠而骄了,近些年脾气越发地大。
她心里有些歉疚地伸手摸他的脸,他的脸很冷,眉毛上挂着细碎的冰渣。
宫二握住了她的手,还好浅浅这次没有离开他。
他好怕浅浅生了他的气,离开宫门,再也不回来了。
他眼前的浅浅有些模糊,他的神志也有些不清明,他喃喃地叫了声:“浅浅······”
便一头栽倒过去。
好重·········
上官浅把他拖回房间,他身上的雪融化了,浸透了衣服,又冻成了冰,硬邦邦的好像是铁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叫人打了热水,把他脱光了扔进去,他冷得发抖,在昏迷中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浅浅······”
“我知道错了,别走浅浅·······”
“会死的,别死,别死浅浅,求你······”
湿漉漉的,是他的眼睫,还有上官浅的心。
也许上一世她的身死成为了他的心魔梦魇,在他脆弱的时候爬出来,像藤蔓一样勒紧他,让他无法呼吸。
他握紧了上官浅的手,贴在自己脸边,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上官浅的指尖沾了热水,轻轻点在他的额头上,笑了。
她在宫二心里是这样的重要,在无数个不经意的细节,在他毫无意识的呢喃中,被反复认证。
宫二烧得昏昏沉沉,体温烫得吓人。
上官浅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宫二的胸肌有些硬,肩膀枕着最舒服,他的皮肤是绷紧的,因为身材高大,她这样趴着很是小鸟依人,心里欢喜得冒泡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拨弄他胸前的莓果玩。
终于把人闹醒了。
宫二嗓音嘶哑地:“浅浅······”
她笑眯眯地抬起头来:“你醒啦?”
“嗯······”
许久没有生过病的宫二非常不习惯地适应了他的身子,四肢沉重,头脑发昏,身上趴着他最爱的娇软躯体,有个东西不争气地竖了起来。
浅浅笑意更深了:“哎呀,公子怎么了。”
他有些无奈地苦笑,她这样贴着,他不硬是不可能的。
喉咙喑哑,口干舌燥。
“浅浅,不要把病气过给你。”
上官浅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好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发热了。”
“嗯·······”
他烧得面色潮红,高挺的鼻梁上汗涔涔的,一双凤眼不复平日的沉静,冷傲的孤松冰雪融尽了,雾蒙蒙的不甚清明的样子,让人心里恶念丛生,想欺负他,想凌虐他,想看到他哀求的样子。
楚楚可怜的,最诱人犯罪。
宫二先生,什么时候让人觉得可怜过。
只有在最爱的人面前,在病中,露出一丝丝的脆弱。
完美瓷器的一丝裂缝,让人想把他摔碎了听那奢靡的响声。
“公子,想试试滚烫的东西。”
她的手在被子里,握住了那根粗壮的昂扬。
“浅浅······等我好了······”
“嘘——”上官浅露出无辜邪恶的笑容,“公子想要的,公子嘴上说不要,身子却很诚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咬着唇,摩挲那根东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磨蹭。
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吟,舔他的脖子,咬他的喉结。
发烧的宫二身上越发滚烫,他搂着怀里的人,发出难耐的闷哼。
浅浅坐在了他身上,他在她胯下,被迫予取予求。
原来强制的感觉这么爽,她的笑意更深,强迫自己喜欢的人承欢,彻彻底底地拥有他,亲密无间的肌肤相亲,水乳交融的渴求,她忍不住收缩,绞紧了他,缠着他起伏。
他像一只虚弱的猎物,被她玩弄掌控。
浅浅的手掌握着他的下颌,俯身亲他的嘴唇,舌头伸进他嘴里品尝他的味道。
是她喜欢的味道。
于是她发出满足的喟叹,肆意品尝他,狂风暴雨般把人亲得粗喘。
“浅浅·······别折磨我·······”
“对公子来说,是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满意了,便小性地质问。
宫二难耐地挺腰:“要······”
“公子想要啊。”她又露出纯良无辜,却恶意满满的笑容,“那你求我啊。”
“求你······浅浅·······给我·······”
“求我操你。”浅浅的舌尖舔他耳朵,诱惑他说出放荡不堪的话。
宫二急促地喘息,他烧得晕晕的,像在做梦。
梦里有他最喜欢的人,她最坏,菩萨样貌,魔鬼心肠,总是笑意盈盈地欺骗他作弄他,可他喜欢啊,喜欢就是最好的。
于是他抱住了他最爱的姑娘,翻了个身,用力挺腰,进得更深。
浅浅没提防,被他翻过来覆着压住,他不要命一样挺腰耸动,把她顶得一迭声地呻吟。
这样地急切,好像要把她做死在床上一般。
滚烫的东西那样硬,填的满满的,碾得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酸涩又酥痒,她搂着宫二的脖子,腿绞在他腰上,拧过身子又把人压回去。
鸳鸯帐里,被浪翻腾,她从不输给宫二,势均力敌才是她喜欢的爱情。
趁他病,要他命。
趁人之危她最拿手了。
这次大获全胜,狠狠地操了宫二,换了几个她喜欢的花样,逼得宫二丢盔卸甲,缴械投降。
最后她精疲力尽地趴在宫二身上,亲他的下颌。
“落我手里了,公子。”
“嗯。”
一直都在她手里,心甘情愿把真心交给她,只有她。
宫二觉得他这次高热非常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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