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出卖了他。
他内伤并未痊愈,又刚服下蚀心之月,许多年都没有这样虚弱过了,不仅仅是虚弱,还很累,他不明白上官浅为什么要骗他。
她不是说永远属于他吗。
为什么要出卖他。
为什么要杀他。
“你不是和我心意相通吗?”
他真的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我可得跟公子的心,好好聊一聊。”
她的表情那么无辜,好像他致命的弱点,不是她泄露给无锋那样。
如果不是宫子羽戳破了这个谎言,他重新服下蚀心之月提前了发作时间,等无锋攻入宫门那日,就会是他的死期。
如今胜算也并不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内力恢复不会超过六成。高手过招,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分毫之差便是生死之分。
上官浅几乎陷他于必死之地,他真恨不得杀了她。
“如何聊?”宫二逼近了她,他想看看上官浅还能怎么骗他。
上官浅抱住了他的腰,头埋在他胸前。
他的喉咙哽住,他想,上官浅是不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无锋是用什么控制杀手效命,她是不是被胁迫了,不得已才出卖他的。
他的手在她背后,几乎要贴上去了,很想抱住她,问她是不是身不由己。
只要他轻轻一带,便能将她抱在怀里。
她抬起头,他收回了手,握紧成拳。
上官浅都出卖他了,他竟然还想为她找理由。
她知道吧,自己喜欢她,她是他亲自选的新娘,角宫的女主人,她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践踏他的爱意,拿他的命去无锋邀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是上官浅的目标。
他动了心,输给上官浅——
上官浅舌尖伸出来,描摹他的唇形,他呼吸渐重,他被上官浅摆了一道,是他太过于相信她,放松了警惕。
她没能要他的命,就得一辈子留在他身边还这笔债。
她搂着他的脖子,很是大胆主动,跨坐在他腰上和他接吻。
脱了他的衣服,坐在了他身上起伏,长长的青丝垂下来,遮住了她衣衫不整的身子。
宫二回吻了她,唇舌纠缠的口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越发清晰,她把她的雪白酥胸托在自己脸边:“公子······亲亲我啊········”
她的样子,很欠操。
上官浅把那坨软绵压在了他的唇上:“公子·······”
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胸,含在嘴里亲吻舔舐,重重顶在她身子里,搂着她的腰操她。
等无锋的事情了了,他要把上官浅锁在房里,好好算算这笔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计他,出卖他!敢图谋他的命,看她这次拿什么抵赖!
重来一次,他还是被上官浅骗了,还是喜欢她,相信了她那些鬼话。
他在地牢里想起来,那样地生气,上官浅口口声声说喜欢他。
“喜欢到将我内力尽失的时间告诉无锋,让他们来杀我?”
他真想杀了她,想把她操死在地牢里。
他的握力可以拧断人的颈骨,明明她小命就在自己手里,她还这样的乖戾执拗,无锋到底给她什么好处!
她这么忠心耿耿给无锋效命!
他宫尚角的夫人她不愿意做,她非要去做无锋的一个刺客,随时送命的细作!
真恨不得掐死她。
她还恨恨地看着他,瞪着他,因为缺氧而胀红的脸蛋上没有丝毫认输的神情。
他恨极了上官浅,更恨他自己,就算她不爱他,羞辱他,出卖他,在床上叫了别的男人的名字,他竟然都不下了手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他杀了她心上人,她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
他几时舍得打她脸,他几时挨过别人的耳光。
他能做到的对她最过分的事,是推倒她占有她的身子,她不喜欢就喂她春药,像只狗一样对她死缠烂打,脸都不要了把她关在房间里求欢。
他是疯了吧。
他是被她迷惑了心智,心给她了,什么都不想要了,就想要她。
他知道自己失控了,可是忍不住,好想得到她,发疯一样地想永远拥有她。
他要害死她了。
他要害死浅浅了。
都怪他。
该死的人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浅浅,别睡——你睁开眼啊——”
“上官浅!我输了,我错了,我求你——别死啊——”
怀里的人渐无生气,他哭嚎着一路狂奔,扑倒在月宫门前,上官浅要死了——
他眼前发黑,血气冲上喉咙,茫然地去摸她的脸。
“救救她,谁来救救她——”
他愿意付出一切,只要上官浅活下来,他什么都能答应她。
她想要他的命就拿去吧。
她杀他好了啊。
只要她别死,只要她活着,她喜欢别人就喜欢吧——
她骗他就骗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都配合她,她想怎么骗他就怎么骗他——
她利用他吧。
她让他去杀点竹他就去杀点竹。
“醒过来——”他嚎啕大哭,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上官浅,你醒过来——”
作者有话说:
今天哭得太惨了,代入宫二太虐了。
宫二是真的很爱。
他只是不说。
最后把所有委屈都吞下去,骄傲的人卑微到尘埃里,求她活下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月宫,水色如天。
宫尚角的腿上打了板子固定,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月公子不紧不慢地收拾了浸满血的棉片,止血用的绑带,从腿中取出的深深嵌入血肉里的竹刺,擦拭了剔骨刀,盖好止血粉的药罐,净了手,带着药箱离开,留给他一室的寂静沉默。
一出门,便被躲在门外的花公子拽到了一边,四个脑袋冒出来,削尖了想往屋里看,又不敢看,鬼鬼祟祟地把月公子拽到了安静的房间里,关上门——
“宫尚角真的哭了?”
月公子一脸的无可奉告,宫紫商又追过去问,“是不是上官姑娘不要他了?”
“宫二一张冰块脸,上官姑娘跟着他,肯定是不会快乐的。搞不好他强抢民女,非法囚禁人家,搞那种——小孩子不适合知道的事。”她挽着金繁的手臂,“我这种单纯无知的大小姐,也不会知道的呵呵呵呵~~~~”
金繁:“·······”
宫子羽:“我听说地牢里折腾了一夜,第二日便带回了角宫,咳——宫尚角叫人去药房里拿了药,宫远徵亲自送过去的,是相思醉和惊梦。”
宫紫商捂住嘴,倒吸了一口凉气:“听上去就不是什么好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完全不像是她之前喝多了藏了几颗惊梦打算用给金繁的样子,开玩笑,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变态的春药。
“上官浅是无锋细作,宫尚角一定已经知道了。”云为衫的判断十分精准,宫尚角是宫门战力第一人,如今宫子羽的执刃之位尚未坐稳,宫尚角的态度至关重要。
“哼,他说阿云是无锋细作,跑来后山抓人。他角宫的人是无锋细作,他怎么把人关在角宫不交出来。”一想到阿云在地牢里受了一夜的苦,宫子羽便气得要死。
“我亲眼见到宫远徵抓了一个人关进地牢里,会不会是无锋的人。”金繁被安排监视角宫,对他们的动态了如指掌。
“寒鸦柒?”云为衫拧眉猜测,又摇了摇头,“寒鸦最是惜命,就算上官浅死在宫门里,寒鸦也不会冒死潜入宫门。既然宫尚角如今行动不便,我们去地牢一趟便知。”
“阿云,你怎么知道宫尚角行动不便。”
云为衫耐心地回答他:“我见月公子拿回来的这药箱便猜到了。”
做刺客最要见微知着,她不仅知道宫尚角伤了腿行动不便,还知道他和上官浅之间定是误会重重,否则他不会连上官浅中的是半月之蝇都不知道。
“云姑娘聪慧。”月公子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她很像云雀。
花公子抱臂倚在一边:“我们劫地牢救云姑娘,打伤了宫尚角,他如今重伤未愈,不仅没找我们麻烦,反而在忙着调查一些无锋的事,他会不会真的打算帮上官姑娘报仇,对付无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锋也是宫门的敌人。”宫子羽抢白道,“我若当上执刃,也会以无锋为敌。”无锋还杀了阿云的妹妹,也是阿云的敌人。
“十年前宫门动乱,宫尚角的娘亲和弟弟死于无锋之手,再往前,角宫上一任主人,宫尚角的父亲也是死于无锋之手,只是之前老执刃一直偏安一隅,宫尚角在宫门外行动,遇上无锋,向来是狠辣无情。恐怕他一直都想对付无锋。”
“所以现在我最关心的问题,就是宫尚角,他到底哭了没有。”
“宫紫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这个问题??”
“叫姐!”
“姐!这种时候了你可不可以把心思放在正事上!”
“这就是正事!你想想看,你什么时候见过宫二哭?若是宫二当真对上官姑娘动了情,上官姑娘就是他致命的弱点。那上官姑娘对无锋的态度,便至关重要。”
假如上官浅和他们一样以无锋为敌,那她和宫二便和他们同一战线。
假如上官浅真是给无锋卖命的,上官浅和宫尚角都不能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官浅醒来时,宫二睡在床边的椅子上。
他在睡梦中剑眉似乎没有那么锋利了,看上去好像温和了许多。宫二救了她的命,于情于理,她都该心存感激。
她想起宫二哭的样子,心里有些酸软,如果宫二是做戏骗她,她也认了。
假如这都不算他的心意,那他也该当赢下这局。
上官浅的一生,轻如鸿毛,漂泊无依。遇见他之前,她想寻找她的来处,也早已决定好自己的归途。遇见他之后,生命里出现了很多意外,她确实出卖了宫二,宫二明知道一切,还是选择救她,如果她再辜负宫二,她不得好死。
都死过一次了,她轻轻笑了笑,上次可没这么怕,还委屈地在他怀里掉了眼泪。
果然是有人疼才会哭,他这样护着,她都软弱起来了。
上官浅的手指轻轻点向他的眉心,想把他锁着的眉头展平。
他毫无知觉地倒下去,上官浅的心漏跳了一拍,她看到宫二的胸口蔓延出红色的花儿,大片大片的鲜血浸透了他的衣裳,她张开了嘴,却没能喊出声。
喘不过气——
别死啊宫二——
“宫二!”她猛地从梦里挣醒,惊魂未定地对上他的目光,愣了愣,他还好端端地坐在那里,一双凤眼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忽然松下来的气,让她整个人都崩溃了,扑在他怀里扯着他衣襟叫他:“宫二——”
宫尚角不知道这是她的什么新的手段,但他试探性地抱了抱她,她没挣脱开,他就轻轻把人搂在了怀里。
她的发间有股月桂花的香味,她这样投其所好,用月桂精油,也算对他有些心意吧。
至少她想让自己上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尚角自我攻略了一下,咬住了她的钩。
她乖乖地靠着他,锤他肩膀,咬他的脖子,哭得像个小孩子:“我梦见你死了——呜呜——”
宫尚角的身子僵硬了一瞬,他是知道浅浅想杀他的,他搂着怀里心如蛇蝎的美人,想如果他死了,她大概会很高兴吧。
她在哭——也许她不想让他死。
他无意义地吞咽了一下,喉结滚了滚,决定不要自取其辱,问她是不是不想让自己死这种愚蠢的问题。
可又忍不住想,如果她不想让他死,一定是因为他还有点用。
他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明知道她是做戏,可她哭得让人心里难受,宫二轻轻贴了贴她的脸,抚了抚她的长发,又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她,她都没拒绝,他就得寸进尺地亲了她的脸。
她也没推开。
他一边高兴于自己还有一些利用价值,一边忍不住又亲了她。
他有种错觉,也许上官浅心里还是有他一点点位置的,虽然不是心属于他,但总归有些什么吧。
他能不能把位置扩大一点。
作者有话说:卑微宫二自我攻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打扰了。”
门被推开,不速之客闯进来,他的神色冷下来,将人护在怀里,语气淡淡地说:“知道打扰,还敢进来。”
明知道宫尚角内伤未好,兼是月蚀之时,昨夜又将腿摔伤了——锋利的竹根扎穿了他的小腿,腿骨裂缝,他很难站起来——可众人还是在他的威胁下不自主地停下脚步,可他们本就是冲他来的。
“我们过来,是来请问角公子,既然知道上官浅是无锋细作,为何不押入地牢。”
怀里的人怯怯地看着他,他就知道自己的利用价值在哪里了。
“她是无锋细作吗,有什么证据。”
“她中的,是无锋用来控制细作的半月之蝇。”
“你怎么知道,你是无锋细作?”
云为衫清楚地回答道:“我是,上官浅也是。”
“那你为何不在地牢。”
他想起她上一世在地牢里受过的苦,便把人抱得更紧,只要他还活着,谁都别想把她关进地牢。
“阿云已经是宫门之人。”宫子羽上前一步,护在云为衫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凭什么。”这话上官浅早就想问,凭什么云为衫可以这么轻易地被宫门接纳,而他们所有人做局诓骗自己。
就凭宫二对她的心意,不如宫子羽对云为衫率真坦诚吗。
这是她最妒忌云为衫的地方,凭什么云为衫可以拥有她费尽心思都得不到的东西。
“凭我是执刃。”宫子羽挺起胸膛,理直气壮。
“三域试炼没有通过,你还不是名正言顺的执刃。”宫尚角的语气很冷漠,像是懒得理睬他们,不屑于应对,“没有别的事就退出去。”
“宫尚角,这是你对执刃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宫二先生说了,宫子羽还不是执刃。”上官浅的音色清冷,目光凉薄无情。
看来他们注定不能站在我们这边了。
剑拔弩张的形式一触即发,金繁的刀亮了。
手下败将,她还记得上一世她是怎么刺穿了金繁的胸膛。
但她永远会选最优的解决方案,擒贼先擒王。她像一条鱼一样滑过,避开金繁的进攻,直取云为衫的首级。
云为衫从来便打不过她,如今她刚服用了一株出云重莲,出手如闪电,顷刻间便锁住了云为衫的喉咙,在她腿上重重一踢,云为衫被迫跪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退下!”上官浅轻轻抬起下巴,她声线是温婉柔和的,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云为衫这种低等级的魑,我不知道杀了多少,宫子羽,你可以试试看。”
她看着他们退倒安全距离之外,宫二坐在椅子上没动,她的余光扫了一眼宫二的腿,她记得昨日里宫二是摔了几次的,大概是伤到了。
“看不出来,上官姑娘对角公子还有情。”
宫二的心提起来,他注视着上官浅,看到她轻轻一笑:“角公子是我即将成婚的夫君,你们在我面前对我夫君动手,可真是好大的胆子。云为衫,我从来不曾出卖你,可你却出卖了我。”
时至今日,她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上一世她的身份败露,多半也是云为衫的缘故。
作者有话说:
浅浅实力护夫。
她上一世差点把金繁刀了,现在吃了出云重莲,战力应该在金繁之上。
约等于在场所有人都打不过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为衫为了她的真爱她的自由,毫不犹豫地将人卖了出去,亏自己在地牢里受了鞭刑夹棍,半个字都没透露。
上官浅的笑意没减,是啊,她们都是无锋刺客,能有什么情谊。她没出卖云为衫,是因为没有那个必要,在宫门里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出卖云为衫的价值不大。但云为衫出卖她,便是向宫门的投名状,云为衫已经想好了要留在宫门里。
云为衫身上的半月之蝇,已经解了吗。
如果半月之蝇没解,云为衫不可能这么不惜命。
宫门后山当真卧虎藏龙,那个月公子竟然能解半月之蝇。
上官浅感受到体内的内力流转,她确实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半月之蝇的约束了。
她的手指扣住了云为衫的咽喉,只要她想,便能扯断云为衫的喉管。
但杀了云为衫对她的收益不大。
纯泄愤的话,现在不是好时机。
比起云为衫的命,她更想知道:“半月之蝇,是怎么解的。”
看来宫尚角尚未告诉她半月之蝇不是毒药,宫子羽自信开口:“你杀了宫尚角,我便告诉你半月之蝇如何解。”
上官浅笑了,上一世雾姬夫人说,杀了宫尚角,便告诉她无量流火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宫子羽说,杀了宫尚角,便告诉她半月之蝇如何解。
他们可真像一家人。
宫尚角沉默了。
半月之蝇不是毒药。
昨日月公子问他,为何看不出她中的是蚀心之月,也就是半月之蝇。
他不知道说什么,他甚至在想,也许上官浅知道,寒鸦柒也知道,所以寒鸦柒才说只有无锋能解,想让他放走上官浅。
是他关心则乱,完全没有想过她中的不是毒药。
明明远徵弟弟说过,她没有中毒。
还好没有中毒。
上官浅会为了并不存在的解药,杀了他吗。
他垂下眼,不想为自己争取什么了,如果她要杀他,杀便是了。
就算没有半月之蝇,她心也属于寒鸦柒,她是无锋细作,将来也是要杀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站在他的对立面,若是她要盗取无量流火,要屠戮宫门族人,他又该如何自处,难道真能囚禁她一辈子?他抬起眼,目光锁在上官浅身上,心说:也不是不行。
条件很诱人,但她不是傻子,只有宫子羽这种蠢货才会提出这样愚蠢的条件。
如果不是宫尚角,她现在已经毒发身亡了。既然她没死,要么半月之蝇已经完全解除——从云为衫两世都敢背叛无锋投靠宫门这点来看,这个概率极大——要么宫门至少拥有可以延缓半月之蝇发作的方法。
不管是哪种可能,宫二都比这些人更有可能将解药给她。
“角公子是我夫君,我怎会杀他。你们想挑拨我和夫君之间的关系,真是可笑。”
她的手在云为衫右肩上重重一卸,云为衫痛哼一声,右臂软条条地垂在那里,再也抬不起来了。
“分筋错骨手。”金繁认出了她的手法,宫子羽脸色巨变,试图向前,碍于云为衫受制于人,又不得不停在原地。
“小惩大诫,不可以这样回答问题哦。”她的笑容更甜了,好像一株温柔无害的白色杜鹃花。
“我再问一次,半月之蝇,是怎么解的。”
作者有话说:
浅浅:笑着折磨人。外表温柔,内心狠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半月之蝇是唯一可能控制上官浅的手段,一时之间在场的人各怀心思。
“是角公子用他的心头血给你解了毒。”月公子越众而出,温声回道。
她想起上一世她和这位白衣翩翩的月宫之主在后山狭路相逢,她微微笑着对月公子说:“你的内力,怎么不见了。”当时没能杀掉月公子,是她的一个遗憾。
月公子重情重义,他这样说,是为了让她对宫二心生感激和愧疚。
上官浅不信他的话,但他既然有法子解毒,宫二又行动不便,确有这个可能,她的目光转向宫二:“是这样吗。”
“没错就是这样的。”
宫紫商很担心云姑娘死在上官浅手里,这可是宫子羽心爱之人,她的弟媳,她抢着回答,和月公子一唱一和,“你那个什么毒的,是宫尚角和月公子救了你,你可不要恩将仇报!”
当下局面最好的选择,是顺应他们所有人的谎言,维持这个平衡。
宫子羽会带这些人回去,上官浅跟他回角宫,寒鸦柒还在他手上,他有的是办法能把人关起来关一辈子。
宫二的眸色愈深,只要他不否认——
上官浅看着他,仿佛只相信他的样子,他吸了口气:“不是。半月之蝇不是毒药。”
他发现,他不想骗上官浅,上官浅骗了他很多次,他知道被骗的滋味是怎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无法对她说谎。
“半月之蝇,又叫蚀心之月,是一种烈性补药。初服会有损益现象,根据服用者内功心法不同,引起体感燥热或者酷寒,伴随为内力隐弱,五脏六腑痉挛疼痛,但熬过发作期,便可内力大增。”
他的神色淡淡的,坦然陈述事实。
他没救她的命,她本来就没有中毒。
月公子打了圆场:“上官姑娘不肯对角公子下手,角公子也不愿欺骗上官姑娘,两厢情悦,是我们愿意看到的。希望上官姑娘能留在宫门,不再为无锋效力。”
就像云雀本来选的路。
“月公子,像是月老了。”上官浅的笑意更深,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的惊涛骇浪:半月之蝇不是毒药,那她上一世出卖宫二换取解药,不全然是个笑话?
她差点杀了宫二——
“你早就知道。”上官浅俯下身在云为衫耳边轻声细语地问,“姐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若她知道她有的选,她上一世未必会走到绝路。
滔天的怒意让她失去理智,她的手指瞬间蓄力,拧着云为衫的脖子,她现在就要杀了云为衫,一时半刻都等不了!
“浅浅!”电光火石之间,宫二叫了她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指甲已经陷入皮肉,鲜血濡湿了她的手指。
她很熟练的,她知道把人的喉管扯出喉咙,人会怎样痛苦挣扎至死。
宫二不想她杀云为衫。
她又想起来上一世她躲在阴影里,看到云为衫被宫唤羽击飞,宫二上前托住了云为衫的后背。
他还看了云为衫一眼,那么关切在意。
怎么有人什么都能得到。
蠢笨如猪的宫子羽偏偏能做执刃,眼高于顶的宫二也对云为衫另有青眼,云为衫为什么命就那么好,区区一个魑,她凭什么。
宫二不让她杀,她若杀了云为衫,宫二会因为云为衫杀了她吗。
嫉妒爬满了她的心脏,她要宫二心里眼里都只有她一个人,她胸口重重起伏,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她杀了云为衫,不可能活着走出宫门。她松开手,把云为衫从地上温柔地扶了起来:“姐姐你没事吧,我心里实在有气,这么大的事你不告诉我,真是擅作主张了。”
上官浅给云为衫理了理头发,云为衫惊疑不定地看着她,云为衫确实是个美人,怪不得人人都喜欢,都护着,让人好不顺眼。上官浅扬手给了云为衫一巴掌,清脆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吸了口冷气,宫子羽气急了:“上官浅!”
“别动。”上官浅没看他,“我只是打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心里痛快多了:“既然你们都知道我是无锋刺客,我练的是杀人技,将人折磨至死的法子我知道一万种。云为衫现在在我手上,都给我退下。”
她脸上又浮起了笑容:“姐姐,你看你的头发都乱了。吓坏了吧,我怎么会杀你呢,你活着可比死了有用多了。”
如今她没有中毒,再无顾忌,挟持云为衫,就是挟持宫子羽,她可以在宫门畅通无阻。
“宫子羽,你想要云为衫,拿无量流火来换。”
作者有话说:
本来没想这样,还是情绪驱动行为,这个巴掌是积怨已久的发泄。
对主角cp党不太友好,没办法,脱离主角光环,我认为上官浅没出卖云为衫,云为衫主动出卖上官浅而且故意不告诉她半月之蝇不是毒药,实在是很过分。
没想到会裸奔到这个走向。
失去掣肘且没有人能打得过她,她真的有点无敌。
宫二能打得过她但宫二现在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无量流火,是宫门最高机密,她潜入宫门的目标。
上官浅清楚地知道,无量流火就藏在后山花宫地堡里。
在场的人谁都没动。
“辛苦羽公子去花宫地堡跑一趟了。”她理所当然地指使宫子羽,宫子羽最蠢,脑子里全是云为衫,让他去拿,他定然不会拿云为衫的命冒险。他是宫门执刃,拿到无量流火是轻而易举的事。
“你休想。”宫子羽的骨气也是那么蠢。
上官浅笑了笑,她沾着血的手指在云为衫脸上无比温柔地蹭过:“姐姐,宫子羽怎么这么不珍惜你的命。”
云为衫脸上带着一个巴掌印,鬓发被打得散乱,素白的脸上还算镇定:“寒鸦柒现在被关在宫门的地牢里。”
“魑就是魑——”上官浅嘲弄地看着她,“姐姐,一个寒鸦而已,你该不会想拿他威胁我吧。”看後續章幯⒐到:𝓽?𝓂?x𝔰.?o𝔪
云为衫怎么这么不听话,真讨厌。
狠狠地一个巴掌甩过去,打伤了云为衫的嘴角,血流下来,宫子羽没有忍住,拔刀冲上来,上官浅勃然大怒,俏生生的小脸上寒霜一片:宫子羽是真的蠢。
她把云为衫迎着刀锋推过去,宫子羽怕伤了云为衫,手忙脚乱,破绽百出,她劈手夺刀,飞起一脚,重重踹在了宫子羽的前胸,宫子羽胸口一窒,向后摔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刀锋划过,云为衫的脸上多了一道深深的血印子。
带血的刀刃稳稳压在了云为衫纤细的脖颈上。
“真的很讨厌蠢人。”上官浅冷声问道,“现在看得清形势了吗。”
宫子羽捂着胸口被金繁扶起来,满脸忿忿又不得不强忍着,嘴里只知道叫他的“阿云”,一副心气高于能力的窝囊样子。
“说到寒鸦柒,辛苦金繁去地牢把人提过来。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心情不好,要在云姐姐脸上,画一幅画出来了。”
她威胁的话疯批又邪性,偏偏样貌极其纯白,声音又很婉转,不协调的怪异感让人毛骨悚然。
云为衫似乎要说出什么让她不开心的话了,她的手在云为衫身上快速点过,是云为衫给她展示过的清风问叶手,她后来在研究宫梅商留下的手札时看到了最初的草稿。
从手札上看,当年宫梅商、风公子、月公子关系甚好,这清风问叶手,是一次青梅煮酒时,风后奇门结合月宫医术创造出来的,阻塞经脉,使人无法移动,果真是好用极了。
唯一还算有脑子的云为衫闭了嘴,这回再没人提出异议,宫子羽不敢耽搁,生怕她做出什么更加丧心病狂的事,无量流火比寒鸦柒先到,是正品无误,她上一世是得手过的,自然认得。
上官浅拿在手里端详,听到宫子羽要换人的要求后轻轻笑了笑:“我还没验货呢,羽公子,急什么。”
“先止血——”宫子羽焦急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为衫脸上的伤口很是吓人,她也算是经历过无数训练的,不慌张也不害怕,平静地看着上官浅。
她看得出来,上官浅是在意寒鸦柒的,更在意宫尚角,只是她现在被定在这里,无法开口。
上官浅不会给她机会开口。
上官浅大概猜到了她想说什么,朝她狡黠地眨了眨眼,竖起带血的食指抵着笑唇:“姐姐,嘘——”
作者有话说:
都说没打爽就再打了一下,别骂我。
我喜欢这个浅,这是浅本来的样子,白切黑,外表小白兔,心如蛇蝎。
下一章讲无量流火。
云为衫才是最了解浅的人,她很清楚地看清了浅的真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一章有修改
云为衫似乎要说出什么让她不开心的话了,她的手在云为衫身上快速点过,是云为衫给她展示过的清风问叶手,她后来在研究宫梅商留下的手札时看到了最初的草稿。
从手札上看,当年宫梅商、风公子、月公子关系甚好,这清风问叶手,是一次青梅煮酒时,风后奇门结合月宫医术创造出来的,阻塞经脉,使人无法移动,果真是好用极了。
唯一还算有脑子的云为衫闭了嘴,宫子羽生怕她做出什么更加丧心病狂的事,忍气吞声,将无量流火给了她。是正品无误,她上一世是得手过的,自然认得。
上官浅拿在手里端详,轻轻笑了笑:“我还没验货呢,羽公子,急什么。”
“先止血——”宫子羽焦急地说道。
云为衫脸上的伤口很是吓人,她也算是经历过无数训练的,不慌张也不害怕,平静地看着上官浅。
她看得出来,上官浅是在意寒鸦柒的,更在意宫尚角,只是她现在被定在这里,无法开口。
上官浅不会给她机会开口。
上官浅大概猜到了她想说什么,朝她狡黠地眨了眨眼,竖起带血的食指抵着笑唇:“姐姐,嘘——”
云姐姐这样了解她,是不能给她开口机会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宫雅致清幽,烛火跳跃,上官浅倚在榻上研究【无量流火】。
上一世刚到手便被宫二拿了回去,她都没来得及仔细看看,这东西雕刻得很精细,她抚着一处落笔梅纹沉思。
她看过宫梅商很多手札草稿,对这种细节十分熟稔,这是宫梅商的小习惯。
该不会,无量流火,和宫梅商有什么关系吧。
她习惯性地想和宫二商量,又有些犹豫。
刚才她故意发作,伤了云为衫,宫二也没说什么。
她吃不准宫二的意思。
在场的金繁月公子都是她手下败将,宫子羽更是不值一提,只有宫二——她是真的打不过宫二。
她相信宫二对她的在意是真的,也信了宫二真的喜欢她,但宫二的喜欢,真的会超过宫门在他心里的位置吗。她根本不会去设想,让宫二在她和宫门里二选一。
假如她和宫远徵一起掉水里,宫二一定选宫远徵。
假如宫远徵和宫门一起掉水里,宫二可能会选宫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偏偏又不认输,总是想试试,万一宫二帮她呢——
上官浅的小动作没能逃过宫二的眼睛,他一直在看着她,自然知道她在偷偷往这里看。
他想浅浅大概以为他是个威胁,殊不知他现在内力全无,而且他也没打算和她作对。
她要无量流火时,他有一瞬间的紧绷,但强迫自己放松了下来,生死面前无大事,他既然虔诚祈愿,若是上官浅平安无事,他什么都可以。如今她平安无事,他自然不会食言。
他没有好好爱过她,但他可以学。
从相信她开始。
她走过来了,宫二坐直了身子,他现在有点恨自己把腿摔了,不能站起来迎过去。
上官浅看他稳坐如钟,心里更是忐忑,不由得十分戒备,如果宫二出手,这么近的距离,她未必躲得过。
“怎么了?”
宫二的嗓音莫名地温柔,上官浅心里越发没底,笑得齿冷,嗓音也是怯怯的:“关于无量流火,还想请教公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嗯。”他很耐心地等她提问,眸光中的情意叫人心砰砰直跳。
持靓行凶,她脑子里飘过这四个字,还算顺畅地问完了问题,没有叫他这副皮囊迷惑了心神。
“据说宫门后山有异化之人,无量流火是为了对抗异化之人而存在,因为毁天灭地的能量被封存,非生死存亡之际不可取用。”
当年他通过三域试炼的时候,三位长老一起将此事告知于他。
宫子羽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嘴角轻轻动了动,牵出一个了然的笑容。
早先便觉得宫子羽的试炼过得十分容易,果然是猫腻很多。
“什么是异化之人?”
他很自然地牵起了上官浅的手,坦然说道:“我也未曾见过,若是你想知道,我可以陪你去找找看。”
上官浅脸色红了,这似乎是宫二第一回这样主动地牵起她的手。
她的心跳直达耳膜,在她耳边敲出了一曲《凤求凰》,叫她好生心乱:“不是说——无量流火,不能落入外人之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脱口而出之后只觉得懊恼,怎么能问出这种话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宫二没松开她的手,握得更紧了,宽大的手掌将她的手完完整整包在其中,掌心温热叫人心跳得更快了。
“你又不是外人。”
上官浅难以置信的神情戳伤了他,他之前到底是有多混蛋,才说了那些话,他红着眼眶解释:“我当时是不愿你走。”
留下,就是宫门的人。
上官浅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是宫二的美人计,他只是想把无量流火拿回去,才会这样蛊惑她,他怎么可能把无量流火给她,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浅浅——”
浅浅没拒绝他,他打算一鼓作气哄浅浅留下。门被推开了,打断了他的话。
“寒鸦柒带过来了。”
金繁拎着半死不活的人进来,外面的寒风随着灌进来,她心慌意乱地抽出了手。
宫二的手停在原处,垂下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浅浅只是想知道无量流火的秘密,她不会留下来。
寒鸦柒很快认清了局势,顿时松弛下来。他此刻浑身是血,遍体鳞伤,明明丢了大半条命,落拓至极却又十分不羁,毫不在意地抹了嘴角的血:“魅就是魅,看来已经得手了。”
死一般的沉寂里,他踉踉跄跄地走向软塌,张开双臂,躺倒在刚才上官浅斜倚过的地方:“上官浅,我睡一会儿。”自从被抓进地牢他便没睡个囫囵觉,此刻看到上官浅控制了局面,困意席卷上来,他真的撑不住了。
一模一样的说话习惯,同样的位置,同样的随意姿态。
她身上寒鸦柒的印记那么明显,宫二知道她只是在利用自己拿到无量流火,可他现在满脑子竟然是【如果刚才他说得快一点,她会不会有一瞬间的动摇想留下来】。
真是药石罔医。
宫二自嘲地笑了笑,手指间还有她的余温,空落落地留在那里,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了起来,在没人发现之前,他把手收了回来。
应该杀了寒鸦柒的。
就算浅浅恨他,也只能选他,这样才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寒鸦柒不可能在这种时候选择睡觉,上官浅心提起来,人已经丢下宫二走过去了。
寒鸦柒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全身都是血,她的手指探到寒鸦柒的脖子上,脉搏还在,她轻轻松了口气,浑然不知身后宫二的目光死死盯在她那只碰了寒鸦柒的手上,恨不得把寒鸦柒挫骨扬灰。
“月公子,还要劳烦你给他诊治。”
月公子温润的脸色没变,说出来的话却很不温和:“我这月宫,是你们无锋刺客的疗养地吗。”
上官浅微微一笑:“哦?还有别的无锋刺客也在此间疗养过?让我想想,在两年前潜入宫门的云雀?”
月公子看了云为衫一眼,上官浅注意到了,微微皱了皱眉,云雀,云为衫,都是寒鸦肆手底下的魑,该不会情同姐妹吧。
一个容貌娇美的妙龄女子,在这月宫里,和眼前这个如玉般的月公子日久生情,似乎是这么一回事。
上官浅那么容易便选了她的心上人,宫二心里醋坛子已经翻天了,可脸色还算看得过去,甚至好心地建议她将寒鸦柒带去徵宫,远徵弟弟会救他。
只要寒鸦柒在他手里,浅浅就跑不了。
可带着云为衫这个人质移动的风险太高,再加上寒鸦柒已经昏迷无法自主行动,最终上官浅叫金繁又跑了一趟,将宫远徵也叫了过来。
宫小狗第一次来后山,十分惊奇,看着这山里别有洞天的亭台楼阁,有些兴味盎然。
可看见他哥的那一瞬间,他脸色巨变:“哥,你怎么了。”
说着便挡在了他哥面前,手握在刀柄上:“是不是他们欺负你。”
他哥从徵宫出去时还好好的,现在腿伤得这么重,这群该死的——他哥的手搭在他胳膊上,拦了他一下:“远徵,我没事。你去给那个人看看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小狗收回露出的獠牙,有些忿忿地听他哥差遣,看了一眼榻上那个半死不活的人,这不是被他玩残的那个无锋细作?
寒鸦柒是吧,怎么跑到后山来了。
看他不打断寒鸦柒的腿。
这伤有什么问题,都是他的杰作,哥是不满意?
他抱臂走到榻边,睨着寒鸦柒的神色像极了宫二。
上官浅笑道:“辛苦远徵弟弟给他治伤。”
宫远徵:“???”
回头看了一眼他哥,他哥颔首,他又转回来看上官浅,啧,母凭子贵?
哥真是的,这也纵着她,连无锋刺客都要救——
上官浅好端端站在这里,他可不信月公子能比他有本事。
看来上官浅果然没中毒,漂亮的女人就是会骗人,连他都给骗了过去,她装作中毒,把哥引到后山,伤了哥的腿,还救出了寒鸦柒,真是会算计。
要不是她肚子里怀了哥的孩子,说什么都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看在未来他小侄儿的份儿上,宫小狗语气还不算太差地答应着:“放心,交给我,死不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远徵的加入,让局势变得更加莫测。
他只听他哥的,他和他哥加起来能干翻房间里所有人。
寒鸦柒几乎废了,上官浅不可能把他丢在这里,但她也无法带他走。
其他人都站在宫子羽背后,云为衫是在她手里,但这样僵持下去,他们动手的机会很多,她不可能永远不睡觉,一旦放松警惕,她和寒鸦柒便是万劫不复。
眼下宫二的态度才是关键。
她像自己预想的一样来拉拢自己,宫二心里的酸涩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只有在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浅浅才会对他好。
如今她要为了她的心上人,来求他了。
藏在袖子的手微微抖动,蚀心之月也在火上浇油,他很想强硬地把人据为己有,又怕噩梦再次上演——她得好好活着,这比得到她更重要。
“远徵弟弟会救活他。”
他看上去很冷静,提出了他的条件:“你留下来。”
上官浅的面色又有些红了,这么多人看着,宫二这样说,其中的意味叫人脸上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公子选的妻子,此生,定常伴公子左右。”
这样的场面话,她也说过不止一次了,可这次说来,格外心慌。
她是不可能留下来的,纵使宫二想她留下来,宫子羽也容不得她。更何况还有寒鸦柒,她不可能一个人躲在宫门仰人鼻息,连累寒鸦柒被无锋追杀。
只是眼下她先这样答应着,她还需要宫二帮她破解无量流火的秘密。
明知道她在诓骗自己,但至少宫二知道了他还算有用。
他要变得更有用,这样浅浅才会一直对他有所图,有所图才能这样花心思骗他,留在他身边。
“让我看看,刚才是发现了什么。”
宫二好脾气地朝她伸出手,她也没再犹豫,将自己的发现和宫二分享,宫二仔细看了那个梅纹,认同了她的说法。
另一边宫子羽一行人也商量好了对策,只要宫子羽通过三域试炼,他便是名正言顺的执刃,可以调令红玉侍卫。到时自然可以拿下上官浅,解救阿云。
有花公子的帮忙,通过第三域试炼并不难。
可宫子羽不放心把阿云一个人留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巧上官浅也有了自己的打算,如今她是需要一个保命符的,宫二刚才提到的一件事,让她有了一个绝妙的想法。
于是她顺水推舟,同意了宫子羽要带云为衫去花宫的提议。
寒鸦柒还没醒来,宫远徵有点后悔了,早知道要救他,之前那么胡乱折磨,真是给自己找麻烦。宫尚角行动不便,现在帮不上什么忙,反而可能拖累她,便说在这里等她。
上官浅挟持着云为衫,宫子羽他们非常谨慎地围在他们周围,每一步路都是所有人的戒备十足。
宫紫商走在后面,扯着金繁的袖子耳语:“我怎么觉得上官浅另有图谋,她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带着云姑娘陪我们一起去花宫。”
金繁凝神盯着上官浅,现在是很好的动手时机。但宫子羽投鼠忌器,没有下令,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上官浅走进花宫。
花公子眉头皱紧:“总感觉是我们忽略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卑微宫二想变得更有利用价值。
很快他就做执刃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官浅这次来花宫,见到了三域试炼的第三域,冶炼的炉子里烈火熊熊,热浪扑面而来。
宫子羽已经练成了自己的剑,他要用自己练成的剑,斩断之前的人留下的六把剑其中的一把,便能通过三域试炼。
上官浅问花公子,当年宫梅商练成的剑是哪一把。
“她是不能提的人,那剑早就销毁了。”
原来已经销毁了。
上官浅心里空落落的,她以为能见到娘亲的遗物。
当年惊才绝艳的宫梅商,如今连一把剑都要被人毁去——宫门真是不遗余力地抹掉她的存在。
花公子探究的目光锁在她的脸上,上一世她穿夜行衣出去,便是遇到了花公子,和他交手之后,被宫二抓进地牢的。
花公子为什么会出现在前山呢。
他还帮宫子羽劫了地牢,救出云为衫。其中的暧昧关系,真是引人遐想。
她重活一世,自然知道宫子羽通过三域试炼,是迟早的事。不是如有神助,原来是人人相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宫子羽,他的命真的很好,天时地利人和占尽了,这是什么光环啊。
她没在意花公子给宫子羽使的眼色,也没在意宫子羽选了剑之后,花公子的那些暗示作弊,她不由得笑了,第一次觉得宫二输在太过于光明磊落。
他明明可以做一本假的医案钉死宫子羽的血统不正,却非要去找真的。
他明明可以杀了宫子羽取而代之,却非要宫子羽去过什么三域试炼。
如今宫子羽要通过三域试炼成为执刃了,手握大权,可以轻易地叫人杀了她。
至于无量流火,他们可以先杀了她,再踏过她的尸体拿回去。
云为衫是聪明的,一直死死盯着她很焦急地想说什么。
她又笑了:“姐姐,还好你不能说话。”
月宫里,宫远徵终于给寒鸦柒处理完全部的伤口,再次欣赏了自己的杰作,他在寒鸦柒身上留下了这么多不致命但让他痛苦的伤口,真是妙极。
他咧着嘴又笑了起来:“哥,上官浅不在,我给他来点药,叫他再也醒不过来。”
宫尚角冷冷的目光扫过寒鸦柒,醒不过来的话,浅浅要照顾他,他不喜欢浅浅在这个人身上付出任何关注,所以他说:“让他不能离开宫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寒鸦柒走不了,浅浅就会永远留在他身边。
他还有机会,他会取代寒鸦柒在浅浅心里的位置。
没什么先来后到,上官浅只能是宫尚角的。
“包在我身上。”宫远徵兴奋极了,他喜欢他哥命令他,给他一些有些难度的任务,他都会好好完成,绝不会辜负他哥的期望。
“哥,我能看看你的腿吗。”
宫尚角没阻止,宫远徵蹲在他跟前仔细查看了他的腿伤,不得不说月公子的医术还算可以,不过他有法子能让腿好得更快些。
但哥拒绝了他的提议:“不用好的那么快。”
“为什么?哥不怕那群人趁机欺负上官浅吗?”要知道那上官浅现在可是怀了哥的孩子。
宫尚角又笑了,提起上官浅,他总是忍不住的:“怕她欺负别人。”
她那么聪慧,一定听懂了他的暗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陨铁在炉子里烧起来时,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
云为衫猜到了,但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上官浅把刻着无量流火的陨铁丢进炉子里。
宫尚角是故意的,他在和上官浅说三域试炼时,故意提到第三域试炼是锻造冶炼,上官浅果然立刻便想到了这招李代桃僵之计。
无量流火毁了,如今上官浅就是无量流火。
上官浅神色淡然地看着他们试图从熔炉里抢救无量流火,可惜弄出来时已经融了大半,铁水流淌下来,原本雕在上面的字已经完全看不清了。她笑得人畜无害:“看来无量流火已经毁了。”
“上官浅,你疯了?”
宫子羽刚通过三域试炼,他已经是新的执刃了,他决不允许这个疯女人继续挟持阿云,他的嘴不高兴地翘着,恨不得把她丢进熔炉里炼化了的样子。
“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如今我是唯一一个知道无量流火秘密的人。”
只有执刃才有权力知道无量流火的秘密,如果她死了,无量流火便彻底消失了。
“你只不过看了一遍,你怎么可能记得住!”
“我记得住。”上官浅被质疑也没什么恼怒的反应,很平静地告诉他,“你可以赌,但我劝你不要,你输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弄丢无量流火,你这个执刃之位,怕是要保不住了。”
她没再管云为衫,挟持这个活人带着很累赘,有了无量流火在她脑子里,谁都不敢动她。
这是她的保命符。
她平平安安回到月宫时,宫尚角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信她是一回事,担心她是另外一回事。
她和自己想的一样聪明,喜欢这个聪明的浅浅,很灵动妖冶,叫人难以自拔。
宫尚角用欣赏的眼光看着她,她一时都有些怀疑,是宫二故意透露信息给她,送她这个保命符。
她查看了寒鸦柒的情况,还是昏迷不醒。
然后坦然地告诉宫二她把无量流火融了,宫二的神色和上一世拦住她时差不多,似乎是沉着的,又好像没那么生气:“记住了吗。”
她点了点头:“一字不差。”
她竟然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们回角宫?”他看上去不经意地提出来,实际上藏在袖子里的手紧张地捻着衣角,他还没想好如果浅浅拒绝他,他要怎么忍着不强行把人带回去。
上官浅没反对,她已经习惯住在角宫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提了一个不那么合理的请求:“可以带寒鸦柒一起吗。”
远徵弟弟在,她不方便解释,其实她和寒鸦柒没什么。
干净得很,一点男女之情都没有。
她知道宫二很难答应她这种无理请求,于是扯了扯宫二的袖子,低声求道:“公子······”
他内心极度拉扯,一边因为浅浅为她心上人求情而心里扭曲恨不得把人扯进怀里宣誓主权,另一边又因为浅浅扯了他袖子主动示好,忍不住想和她亲近。
他的脸色还算平静:“夫妻一体,这是小事。”
宫远徵默默看着,他这个嫂子是真嫂子,他哥连无锋细作都能容得下来,上官浅是真得宠啊。
他撇了撇嘴,有些不痛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远徵背着寒鸦柒,走在回去的路上,一脸的不高兴。
本来应该他背着他哥,寒鸦柒死在哪里都和他没关系。
可上官浅要去扶寒鸦柒,他哥不高兴,只能他来替上官浅背这个该死的寒鸦柒。
而他哥硬是自己站起来要走回去。
好好好,为了绿茶狐狸精腿都不要了。
宫小狗欲言又止的样子落在上官浅眼里,她顺着宫小狗的目光看宫二的腿,宫二走得不快不满,似乎没什么问题。
她又仔细看了看,好像不太对劲。
“你的腿怎么了?”
她走到宫二身边问他,走近了才看见他额头上的冷汗,心里一跳:“伤得这么重?”
她是记得宫二摔了,也隐约猜得到伤了腿,但宫二最终能抱着她跑到月宫,总不至于伤到无法走路。
她俯下身去用手指一探,湿漉漉的裤腿竟然被血浸透了,当即变了脸色,扶着宫二道:“你怎么不说。”
她终于发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看着她焦急的神色,心里酸涩之外还有些高兴,浅浅有点关心他。
是不是也有可能喜欢他。
她也有可能同时喜欢两个人吧。
他比那个寒鸦柒,又不差。
他的目光落在扶着他的那只手上,很软很白,他忍不住抓在了手心里,这是她自己贴过来的,不是他强迫的。
宫小狗冷冷地瞥了上官浅一眼,从他们身边走过,鼻孔里哼了一声,这个上官浅现在还勾引他哥,真是狐狸精。
上官浅被宫小狗看得莫名其妙地难为情,她的手被宫二抓着,想抽出来,宫二没松手。
心底里的暗流像岩浆一样,那个人根本毫无意识昏迷着,她竟然还想和自己撇清关系。
明明他才是上官浅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为什么他反而像个偷情的。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给——
宫二脑子不太清醒地把她的手贴在唇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这么烫?”
滚烫的呼吸落在她手背上,她被烫得心里发慌,宫二该不会发烧了吧。
他的亲吻炙热,目光中侵略的意味几乎要把人生吞了,强撑着站在那里,得寸进尺地把人圈在怀里:“浅浅——”
“你发烧了。”
上官浅想把他的胳膊掰开,他低下头,贴着她,没什么意识地重复:“发烧了。”
“······”
上官浅抿了抿唇,给他也来了一套清风问叶手,他被定住了乖了很多,上官浅转过身,把他背了起来。
他比自己高太多,这样背着他,有些吃力。
娇小的身子在他的压迫下愈发可怜,宫二烧得有些倦怠的意识很依赖地贴着她,他好像不应该这样压着浅浅,至少在外面不应该这样。
在床上可以。
他吞了口口水,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回角宫了。
浅浅把他背回角宫了。
浅浅真好。
她不舍得他流血,肯定是因为有点喜欢他。
应该是吧。
至少他有利用价值。
好吧是因为他有利用价值。
他要更有利用价值一点。
他要取代寒鸦柒,住进她心里。
塞满了,谁都别想再进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官浅被那东西硬顶着,有些无语地脸红,宫二这算什么,苦肉计吗。
明知道他的至暗时刻不是现在,还是会被他的演技折服。
可那鲜血做不得假,她的目光落在一处,停下了脚步。
大概是有人练剑时将竹子斜着砍断的缘故,剩下的一截尖锐地竖在那里,上面血迹斑斑。
她似乎看到宫二抱着她慌乱地往后山跑,没留意被绊倒在那里,尖锐的木刺硬生生扎进腿里,不对,她对凶器的经验纠正了她的判断:那尖锐的木刺会把腿扎穿,说不定会伤到骨头。
很疼吧。
为什么要爬起来抱着她继续往前跑,她很重要吗。
一个无锋细作而已。
见不得光的小鬼,杀人的利器。
此刻宫二就在她身上,被她制住了,她可以轻而易举地要了宫二的命。
但她已经不想要他的命了,想要他的一辈子。
既然救了她,就得一辈子对她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得到了宫二的心,便会牢牢抓在手心里,攥烂了都不会给别人。
不过,宫二如今并不是真的内力全无,如何会这样轻易被她制住。
他为什么还要骗她呢。
她把人卸在榻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宫小狗给他哥重新止血包扎。
伤口确实很深,深可见骨。
她心里跳了跳,又趋于平静。
想起了上一世他被宫小狗扶回来,倒在角宫的大门外,宫小狗叫她去喊侍卫,她当时心里有多慌张,有多难受,她恨不得毁了宫门杀了宫子羽,却原来只是做给她看的戏。
今日种种确实叫她一度放下心防,想着就算他赢也无所谓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看着昏迷中的寒鸦柒心想,这世界上也只有她和寒鸦柒能彼此信任依靠,宫二骗过她一次,就会骗她第二次,只是如今他骗术升级了罢了。
留着她自然是因为她有用,如今这些苦肉计都是做给她看的。
就算宫二对她一些喜欢,但他仍在骗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些天对她的磋磨还不够么,宫二已经知道了上一世是她出卖了他,就算是他们的计谋圈套引她入瓮,他到底不会再相信她的。
宫小狗说带寒鸦柒去徵宫,照料起来更加方便,她心里清楚,这只是把寒鸦柒换个地方囚禁,用寒鸦柒做人质,让她别轻举妄动。
她是不打算轻举妄动。
但如今宫二被制,她是不是也可以做点有意思的事呢。
她看着宫二,微微一笑,俯下身,亲了宫二的唇。
他的唇很软,是她喜欢的味道,她的心又跳起来,舌尖描摹在他的唇上。
宫二没想到上官浅会亲他,她的目光一直追在寒鸦柒身上,似乎早就忘了他这个未来夫君还在房间里,明明他才是要和她成亲的人。
上官浅轻轻推了他的肩膀,他便仰面摔在被褥里,陷在其中,勾引自己骑坐在他身上。
作者有话说:
开始了开始了,开始玩弄宫二的身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腰腹的肌肉很硬,上官浅的手指卷着他的小辫子:“公子不会生我气吧。”
生气就生气咯,无量流火在她脑子里,谁能把她怎样啊。
她有所依仗,又笃定了宫二舍不得对她怎样,便很是嚣张任性地解了他的抹额,拉起他两只手——他的手掌很大——用抹额绑在了一起。
虽然他被清风问叶手定住了,但绑起来操他,更有意思呀。
她笑眯眯地在宫二唇上又亲了一口:“不可以生气。”
目光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扫过,她的唇落在他的鼻尖上,早就想试试了,这样高的鼻子,骑上去是什么感觉啊。
她想试试,于是便大着胆子试了试。
高挺的鼻梁滑过缝隙,她不由自主地逸出一丝轻吟,好舒服啊。
她骑在了宫二的脸上,他那样高高在上的脸,如今在她胯下忍受她的作弄,他心里一定很不痛快吧。
她心里越发高兴,她都没想过,她竟然能这样骑着宫二的脸驰骋。
她扶着墙喘息,谁能想到裙摆下,她湿漉漉的花缝在宫二鼻子上肆意摆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想,如果宫二此刻能说话,大概要骂她,要斥责她,要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她,嫌弃她是个贱货。
可是他的眼睛被蒙上了。
她的一只手捂着他的眼睛,他闭着眼,一副只能任她采撷欺辱的样子,她心里便越发痛快,宫二竟然也有今天。
他逼着她跪在地上吃他那根东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他捏着她的脸蛋作弄她嘴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在几天之后,他便要被她骑在脸上为所欲为。
心里的恶意伴随着极度的舒爽,她娇吟着咬着唇,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笑得像只小狐狸。
他看不见,但他听得到。
宫尚角的手腕被她绑在一起吊在头顶的床柱上,她的小屁股骑在他脸上蹭动,水儿流进了他的嘴里,他吃过的,因为喜欢她,所以主动舔过她。
浅浅心里有气,他是知道的。
他之前是罔顾她的意愿,做了很多让她不开心的事。
如今浅浅这样骑着他,他心里反而有些隐秘的喜欢,喜欢她的放浪风骚,喜欢她赤裸裸的报复和宣泄,至少浅浅没有不理他——那他才会真的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几乎是完全配合地接受了她的故意羞辱,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花穴。
她被吓到了一样躲开,退到他的胸前,手也因此松开了,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像只受惊的小鹿,眼睛里满是潮气,脸上还有红晕。
她的鬓发凌乱,以前装作温柔贤淑的样子,其实骨子里心狠手辣,不是白色杜鹃花。
他的眸光炙热深情,其中的含义让人看不懂,上官浅点了他的穴位,让他能开口说话。
她倒想听听,他会如何求饶。
“浅浅——”他叫了她一声,她心里有些异样,宫二前世从没这样叫过她,重生之后也很少这样叫她,大多时都会叫她上官浅,愠怒的,平静的,训诫的,冷漠的,她都听过。
“坐上来。”他低哑的声音这样说。
作者有话说:
追妻不会太久,毕竟两厢情悦。
而且宫二没做什么原则上的错事,上一世骗她那个我解释过了是误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官浅瞪大了眼睛,她的唇瓣像珊瑚一样红,比唇瓣更红的是眼尾,又媚又怯地:“什么。”
他要是求饶,上官浅一定戏弄他作弄他,可他这样鼓励她,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很少有人鼓励她做什么,点竹从来不会,似乎她做得多好都是理所当然,所以也没有人会表扬她,她是一把杀人利器,从没人会觉得一柄利刃会有心。
在他的目光下,她收起了那些尖刺,柔软的心露在外面,沉默又小心地挪了回去,重新坐在了他的脸上。
他被解了穴,舌头更加自由地伸进来啊,在她的花穴里舔弄,她缩紧了屁股,咬着唇难耐地叫了一声,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一定是在骗她。
他一定是在骗她。
他不可能这么喜欢她,宫二不可能这么喜欢她!
是为了利用她!
一定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的眼神那么坦然,如有实质,戳进了她心里,她不知不觉地竟然真的相信,宫二是在全心全意喜欢她,没有谎言没有欺骗没有算计,不掺杂任何杂质地喜欢她。
怎么可能有人喜欢她,她见过太多男人——大多都死在她手上——他们都喜欢她的表象,喜欢她温柔善良明媚阳光,喜欢她楚楚可怜柔弱无依,喜欢她表现出来的一切美好品质,其实她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她自己最清楚,怎么可能有人喜欢她,在看清楚她深陷泥潭腐烂阴暗的内心,看清楚她狠辣无情玩弄人心的手段之后,怎么会有人喜欢她。
更何况是宫二。
上一世她出卖了宫二,差点让他送了命。
这一世她告诉宫二,她心属寒鸦柒,身子肮脏不堪,极尽所能地羞辱他,他明明都发了疯,就算在她濒死时心软片刻,只是说明他舍不得她死,他心里如何能没有芥蒂。
他又如何能这样坦然地看着她,这样把舌头伸进她的花穴里取悦她,她算什么东西,天上的云被她踩在脚底下,不可亵玩的雪松为她低下高贵的头颅,他的舌头这样湿热,和他冷冰冰的样子完全不同,他嘬吻着她,明明他在下面,可他好像有主动权那样,掌握了这件事的节奏。
她发出了好听的鼻音,看上去非常享受。
他要得到浅浅,这声音以后谁也别想听到。
宫二的舌尖顶在她敏感的地方碾动,她这样发情的娇媚样子,以后只能给他看。
这本来就是他的新娘,早在她刚出生时便定好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早就应该嫁给他,成为他一个人的。
宫二不遗余力的舔舐吮吸很快让她忘记了谨慎怀疑,脑子一片空白地失神,茫然地坐在他脸上被他亲得呜咽啜泣,指甲抓着他的胳膊到达高潮,春水淅淅沥沥地喷在他的脸上。
她轻喘着从他脸上挪开,看他的脸。
像从他脸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他其实不冷漠的时候,看人的眼神很勾魂,好像全天下,他看的东西最重要一样。
她在这一刻很想告诉他,其实她一直喜欢的就是他,其实她也从未和别人做过这种事。
但她很害怕,她怕她说出来的话没人信,她怕他的嘲笑鄙夷,怕他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她把她丢弃,她不想输得太难看了,她已经输过一次了。
公子已经抛弃我了。
还会再抛弃一次吗。
作者有话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代入浅浅写心理活动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哭哭。
她真的很让人心疼。
1W猪猪了再更一章,很开心,谢谢大家的喜欢。
夜色尚浅真的是我最磕的cp,虽然不是唯一的。
以前没写过cp文,第一次,之前的作话写了,结局那天我花了积分刷了个通宵实在是有些难受所以连夜开文写了几千字。
和预计的有点出入大概2万字完结不了,所以可能会超出一些。
宫子羽的身世还没讲。
他们两个也没有完全坦露心迹。
因为宫二狗不长嘴,打算再虐他几天。都是他活该的。没张嘴就会没老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看上去快要碎了。
眼泪在她眼眶里转了两圈儿,她忍着没哭。
她不会给宫二再一次伤害她的机会。
被抛弃一次,是她蠢。
如果再被抛弃一次,那她才是真的无可救药。
重来一回,她嘴角扯出一个习惯性的笑容,她不会再给任何人抛弃她的机会。
宫二将她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浅浅是有松动的,只是她还不肯原谅,是他做的不够好。
“浅浅——”他忍不住叫了她一声,“我帮你破解无量流火。”
她知道宫二要谈条件了,才做完那种事,他便要谈条件。
她脸上没什么变化地:“要我做什么。”
“你留在角宫,我们成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两件事。”她心里不痛快,说出来的话也不让人痛快,故意找茬。
她自己都没发现,她对宫二这样地任性别扭,她想让宫二哄她,就像他没有原则那样。她想宫二会为她破例,她希望自己对宫二来说,是不一样的。
“我们成亲。”他嗓子干哑地,有些阴暗地提出了浅浅无法拒绝的条件。
“好啊。”她笑了笑,有些随便地答应了他。
她心里很空,她不敢把宫二堂而皇之地塞进去,又填补不了这个无底洞,无意识地逗弄他那根挺立了很久的东西,隔着裤子用手指弹着玩。
从没被人好好爱过,上官浅不知道爱是什么。
她只知道她现在很希望能和宫二肌肤相亲,她渴望宫二的身子?,应该是惊梦的后遗症吧。
明明已经爽过一次了,根本就不够。
她要骑宫二。
上官浅解他腰带的时候还是非常平静的,反正宫二落在她手里了,她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落宫二手里的时候,宫二不也是这样么。
这很公平。
她又笑了,宫二会不会觉得她是个淫娃荡妇——随便他吧。
她不在意宫二怎么想,他最好这样想,他要娶她,心里一点很恶心吧,他是不是想拿回无量流火。
这个念头冒出来,她觉得应该是这样。
毕竟她和宫子羽他们对峙的时候,他是作壁上观的。
后来她毁掉无量流火,他也没说什么。但他肯定心里很恨她,恨不得杀了她,却要和她虚与委蛇,不就是为了骗她写下无量流火。
他现在没有失去内力,就算断了一条腿,也能保她全身而退。
她想明白了。
也不觉得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她对宫二也只是利用,享受他的肉体,摧毁他的精神,拿走宫门至宝无量流火,再叫无锋杀进来,屠了宫门。
等她破解了无量流火,将整个宫门炸得灰飞烟灭,连着点竹连着无锋,所有人都去死。
她才不要虚假的信任和憧憬,她才不要去幻想和宫二心心相印,呸。
恶心。
她怎么可能脑子里都是这种情情爱爱的东西,宫二不过是她消遣的工具,她实现目的的踏脚石,她攥在手心里的小玩意儿。
她素白纤细的手握住了宫二的命根子,轻轻撸动,听到了宫二的闷哼。
真不禁撩。
她喜欢占据主导地位,掌控别人的生死。
可宫二在她的控制下丝毫不见慌乱,好像他在纵容她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坐下去时,宫二也未曾有半分推拒,她哪里知道宫二心里欢喜得要死,他以为浅浅心里只有一个寒鸦柒,是只肯戏弄羞辱他的,谁知浅浅竟然愿意和他做这样的事,浅浅肯定还是有点喜欢他的吧,至少喜欢他的身子。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子能被人喜欢是件多么好的事。
殷红的唇像雪山里娇嫩的红莓,她没忍住俯身过去亲了一口。
宫二的耳朵红了,眼下也红了。
她很喜欢宫二看她的眼神,真迷惑人,她承认宫二长了一副让人想亵玩的样子,很想在他冰冷的脸上看到这样的情绪,温柔的,脆弱的,还有些害羞的,痴迷地看着她。
如果他中了惊梦,一定很有意思。
她记得宫二把惊梦放在哪里,她从宫二的袖袋里摸出了那个瓷瓶,倒了一粒惊梦出来,笑得眉眼弯弯:“宫二,天道好轮回,你也尝尝惊梦的滋味。”
他的瞳孔一缩,第一次开始有躲避的意思,这可让上官浅越发高兴起来,捏着他的脸蛋给他塞药:“别怕啊宫二,这都是报应。”
宫二沉着眸子:“我怕伤了你。”
上官浅的手一顿,想起来了,他现在并非真的内力全无。
也罢,等他内力全无的时候,再给他喂惊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很会见风使舵,把药收回来:“瞧你吓的,和你开玩笑呢。”
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公子不会怪我吧。”
宫二没看懂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她赤裸裸不怀好意的样子,让人心轰然跳动,他在此刻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他喜欢上官浅,喜欢她娇美面容下的罗刹心肠,明知道她心狠手辣,还是一步步走向她,沉沦在对她的爱欲里,不能自拔。
“不会······”
像是一声叹息。
不会怪她,被她算计,出卖,背弃,都是他自找的。
深陷泥潭,不想自拔,爱她有什么不好,他自嘲地勾起唇,他宫尚角就是爱上官浅,被她践踏的真心依然想捧到她面前去,争取一丝机会。
他是被选择的那个,甚至没有在她的选项里,从一开始就是她的猎物,根本没有被选择的机会。
浅浅在他身上起伏,他沉迷于肉欲,着迷地看着她:“浅浅,好美——”
上官浅脸上一烫,低下了头,随手抓起被子想盖住他的脸,他这样不加掩饰的直白让人心里慌乱极了。
她攥紧被子按住了他的脸,吞吐他那根东西,磨得舒服,他刚才说什么,说她好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好像从没夸过她,好看的皮囊在他眼里好像那妖魔鬼怪的画皮,第一次见他,他都没有为她驻足停留,他甚至都不记得见过她,她的美貌好像从没入过他的眼。
他竟然说她美。
“真好·······”
被她闷在被子里的嗓音喑哑,她忍不住问他:“什么真好。”
“浅浅真好。”
作者有话说:
最喜欢名门正派爱上魔教妖女的故事了。
明知道你邪恶的灵魂依然不能自拔地爱上你。
没有dirty?talk,全是赞美鼓励。
后面有惊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红了眼睛,低声问了句:“你说什么?”
她这不是在问,她只是觉得可笑。
上一世宫二冲她挥刀的场景历历在目,他的力气很大,一刀过来,她举剑相迎,手腕儿震得发麻,夜色昏暗,她被堵在密道前,拼死想逃出去,偏宫二不给她留活路。她当时还怀着宫二的孩子。
上官浅勾了勾唇角,你不爱一个男人的时候,不知道爱有多伤人。
她俯下身,贴着宫二的唇问他:“我哪里好?”
她明明很坏。
宫二知道她不好,但喜欢她,她就哪里都好。
远徵弟弟曾问他,除了漂亮,还喜欢上官浅什么。
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她的小聪明,喜欢她装模作样,喜欢她的勾引,喜欢她主动贴过来,连她的心狠,她的脾气,她的翻脸无情都喜欢。
他没说话。
他说不出来她哪里好,上官浅早就知道,他根本就说不出她哪里好!
她咬着牙,恨恨地看着他,他喜欢他弟弟吧,他一定是喜欢男人,怎么可能有人对她不动心,他一定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就知道都是骗她的!
她的手狠狠捏在他肩膀上。
她记得自己在地牢里用碎瓷片划出来的伤口在哪里,又稳又准地捏在没有愈合的伤口上,鲜血透过衣襟,宫二的呼吸停了停,他知道浅浅不喜欢他。
他知道,但他不愿意承认,所以才会把她抓起来强行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他想拥有浅浅,他身体里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嚣着他要拥有上官浅。
不管她愿不愿意,心属于谁,他都要拥有上官浅。
他的声线很平,听不出什么情绪。
“随你怎样。”
如果能让你好受点。
随她折腾。
折腾不死,他还要她。
他还要上官浅,他想清楚了,他要不择手段得到她,彻底拥有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会拥有她。
他的分身涨大,顶在上官浅的小穴里,身体的疼痛在极致的快感面前不值一提,他的射精来的汹涌,目的性明确地射在她身体里,他的手腕被绑在头顶上,可心里已经将身上的人五花大绑捆在了怀里。
上官浅不知道她招惹的是什么厉鬼,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正人君子,他心里隐秘阴暗的念头让他的手有些不受控地发抖。
他要把她变成自己的禁脔,谁都别想看一眼。
上官浅伏在他身上,被他的射精送上高潮,身体满足之后,心里的空缺更大,有那么一个念头,她想杀了宫二。
这样宫二就会永远属于她了。
她趴在宫二的胸膛上,指甲扒拉开他的衣服,手伸进去摸他的伤口,好多血。
血液是粘稠的,温热的,她习惯这种血腥味,也喜欢。
她用舌尖舔了舔指尖的血,宫二的血也没什么特别。
她已经从将死的战栗恐惧中恢复了过来,那些柔软的脆弱又包裹在冰冷坚硬的外壳里,她不该是那个躲在宫二怀里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她应该是掌控全局的杀手,谋定而后动,在对方最虚弱的时候,刺出致命的一剑。
江湖,从来都是强者的围猎,宫二是个猎人,但也是她的猎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子,我心里怕。”
她娇嫩的手沾着鲜血,抚摸宫二的脖颈,声音轻柔好似在低声呢喃什么动人的情话:“宫子羽要杀我,宫门容不下我……”
他那个东西还在她身体里,堵着他射进来的东西。他们的距离明明那样近,心却从未彼此看清。
“你做执刃吧。”她像一只蛇,在他耳边蛊惑,“杀了宫子羽,你就是执刃。”
作者有话说:
手机激情打字。
上官浅:快死了呜呜呜我想和宫二贴贴。
不用死了,那好吧我要利用宫二完成复仇大计。
宫二:老婆要死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老婆活着。
老婆活着——必须属于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门的刀尖,只会对外。”
宫二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上官浅唇角的嘲讽之意更重,所以她才是那个外人。
他对她拔刀的时候,从没想过,她肚子里怀着他的骨肉,曾和他肌肤相亲,她也曾幻想过嫁给他,在那些谎言里,他从没当真,她却当了真。
“但我可以答应你,做宫门执刃。”
如果她想要的是权柄,宫商角想,他应该让他的妻子如愿。
宫子羽难堪重任,确实不适合做宫门执刃。
上官浅只觉得心口堵了口气,宫二是这样的,他从来不会站在她这边,她比不过宫远徵就算了,其实连宫子羽都不如。
他们姓宫的了不起,他们才是一家人。
她是外人。
她越想越气,笑得疯癫痴狂,掀开盖着他脸的被子,掏出那瓶惊梦,倒出来往他嘴里塞。
他内力全无是装的,她知道他是装的,但他不知道她知道他是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想看看宫二的假面具什么时候会掉。
她贴着宫二的脸,给他喂了一颗,又一颗。
宫二的眼睛立刻变得赤红:“停下。”
他真可怜,被定住了动都动不了。
他那根东西撑起来,顶在她身体里。
“给我。”
“你想要啊。”
她有些无辜地看着他:“清风问叶手,对你来说又算什么,你自己用内力解了便是。”
他的眉毛皱在一起:“我不能。”
上官浅不想陪他演了,吐了清楚的两个字:“骗子。”
他看上去那么痛苦,像真的一样:“我没有骗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眼睛猩红,忍不住重复:“给我。”
她坐在他身上,潮湿炙热的甬道包裹着他,他想动一动,可是他动不了,他的唇在颤抖,看上去可怜极了:“给我解开——”
她不信宫二,再说,惊梦而已,她又不是没中过。
就算他抗药性没有那么好——他的鼻孔中流出了血,上官浅有些慌了,下意识地起伏身子,吞吐他那根东西——他这抗药性也太差了吧。
她心慌意乱地用手给他擦血,他这样都还在装,他真的,他该不会真的失去内力了吧?
门被敲响了,宫二意识散乱地看着她:“快点浅浅——”
他这样,让人很有欺负他的欲望。
“哥——你没事吧!我要进来了!”
宫小狗在外面焦急地敲门,他哥没回应,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他哥……
正被她定住了绑了手腕肆意欺辱,不知道算不算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外面,若是闯进来,宫小狗的暗器也不可小觑。
“别进来!”宫二的声音很急,他的浅浅不能被人看到。
“给我解开。”宫二低声哄她,在她看来这是威胁。
宫小狗在外面虎视眈眈,他也并非内力全无,上官浅知道自己失了先机,只能给他解了捆在手腕儿上的抹额,连着清风问叶手。
他几乎是在脱困的一瞬间便掐着她的腰开始抽送,他的头埋在她脖颈间吮吸,身子烫得一塌糊涂。
“唔——”
身子被翻过来,宫二急切地伏在她身上贴着她,像只咬住了肉的豹子,撕扯她的衣裳。
作者有话说:宫小狗学会了敲门。
因为丢稿了有点崩溃所以提前开启惊梦。
本来这章没有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哥——你怎么样了?”
宫小狗的敲门变成了拍门,他怀疑上官浅这只狐狸精趁机挟持他哥,对他哥做出什么不利的事。
先前他便要留下,他哥非要他带寒鸦柒回徵宫。
现在房里情况不明,他哥该不会已经被上官浅——
“无事。”宫二强撑着一丝清明,抬起头来,“远徵,你先回去。”
宫远徵的手握紧了刀又松开,以往这个时候,都是他陪在哥身边的。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info.
上官浅——她值得信任吗?
他很想进去,可是他哥让他回去。
他哥在最虚弱的时候选择上官浅,上官浅值得信任吗。
她怀了哥的孩子,哥对她用过了【相思醉】,想来她通过了哥的考验。
宫远徵想,他还是要对自己的药有信心。
上官浅心里是他哥,哥心里是上官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多余的了。
宫远徵踢了踢地上的石子,都怪那个寒鸦柒,半死不活的,还要他背回徵宫。
讨厌极了!
他要回去把寒鸦柒弄醒,宫远徵露出孩子气的笑容,上官浅要是敢对他哥不利,他就把寒鸦柒做成药人。
啊对了,他要研究出一种新药,能让人死心塌地地爱上一个人,忠于一个人,让上官浅永远都不能背叛他哥。
…………
外面没动静了,房里的动静却越来越大。
上官浅咬着他的肩膀,承受他有些粗暴的操干,他的动作非常直白,他要把身下的人拆骨入腹,恨不得揉进骨子里。
他把人搂在怀里弄,她娇小的身子被他一只胳膊圈着,腿折在腰侧,又白又软,他罩在上面密不透风地,不知疲倦地挺腰。
“浅浅,真棒……”
他粗喘的声音低哑,带着不惯言说的情欲,汹涌地淹没了他自己,把她也卷进浪潮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诱人……”
他不太清明地看着她,她散乱的鬓发都带着让人发疯的蛊惑,明明那样纯白,却让人为她痴狂。
“我的……”
他占有着她,她水津津地被他抱着,被他弄得一颤一颤的,迷蒙的眼神又纯又欲。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好像他发情之后,空气里都充斥着令人血脉喷张的春药,她看到他的脸,不由自主地想被他这样那样,想和他做亲密快乐的事。
爱是不由自主,是诚实地奔赴,是近亲喜悦,是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他,和他做死在床上地老天荒的妄念。
她颤抖着收缩,再次达到高潮,绞着他那根东西战栗,随之而来的痛苦更加让人绝望。
她怎么可以——
在他面前丝毫没有抵抗力,克制不住缠在他腰上,想要他想抱他想喜欢他,她怎么可以这么贱!
他这个骗子!他根本不配!
上官浅推开了他,竟也毫不费力,她赤着脚跳下床,去妆台上抓了一把修指甲的小刀,精致又锋利,她现在就把宫二宫了,都怪他那根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就给他切了,看他还拿什么不做好事!
宫二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他被上官浅的内力震伤,撑着身子过来找她,腿上钻心的疼痛让他重重摔在床边,他忍着没吭声,药性消退了些,看见浅浅手里拿了刀,紧张得手指发麻:“别动……浅浅,听话,别动……”
他的眼眶通红,脑子因为惊怕清醒到空白:“别伤害自己,我不做了,你把刀放下。”
上官浅:……
“谁要伤害自己了!”她是想宫了他来着!
“你骗我!伤害我!利用我!你——”她紧紧握着刀,看着宫二狼狈地趴在她跟前,傻子才觉得她会伤害自己!
宫二慢慢站起身:“我知道了。你想杀我。”
他早就该知道,浅浅一直想杀他的。
“我是要杀你。”
“那你来杀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二在逼她,可她情绪上了头,在那一刻她只想得到眼前的这个人利用她诓骗她,想到她上一世撞剑身亡一尸两命,想到宫二这个男人冷心冷血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她的眼神。
如果不爱她,就去死。
她的刀尖扎进他的心口,血沁出来,他没躲,目光紧紧胶在她脸上。
他不止一次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鼻梁很高,下颌线锋利,眉毛皱起,眼中的情绪像要将人淹没了。
她是恨他的,可她恨得连那个人的死活都不管了,连她的深仇大恨都不顾了,这样急切地要除掉他,他难道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吗。
宫二眼眶很红,上官浅的刀就再没能扎下去,她转腕往下划,一笔一划地,在他心口刻了【上官浅】三个字。她的刀划得深,血连成线流下来,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字,不知道在想什么。
抬起眼来问她:“这是什么。”
“就许你在我身上刻字,不许我在你身上刻字?”
他体内【惊梦】的药效还没过,此刻耳朵红得像沸水里捞出来的。
他的目光落在上官浅腿上,隐约可见她大腿内侧有他留下的名字,这代表上官浅是他的。
他指着自己身上这处痕迹问她:“我也是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没什么表情地:“随你怎么想。”
这样的痕迹,她还给谁留过,那个人,还是更多人?
比起羞辱或者别的什么,他心里竟然是高兴的,上官浅没有杀他,浅浅这次,没要他的命。
他扯出一个笑容,试探性地往前,她没推,就抱住了她。
上官浅手里还握着那把小刀,被他搂在怀里,刀距离他的脖子那么近。
近到她能听清他脉搏跳动的声音,她的刀抵着他的脖子,他下面那根东西抵着她的小腹。
“不怕我杀了你?”
他的手抚过那青丝秀发,月桂的香味在他指尖滑过。
“你又要杀我了。”
他的腿很疼,身上刚被她划烂的地方也疼,最疼的是心脏,疼得他都忘了自己的骄傲去哪儿了。
“你杀吧,这次我没有吃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轻轻笑了,亲吻她的耳朵,好想要啊。
药性让他趋于本能地索取,虽然理智勉强叫他克制,他一向都很克制的,清心寡欲不被世俗所惑,钱财权柄都不放在眼里,偶尔放纵一次也没什么吧,那个人是她的话,他好像从来都抵制不住。
他想起上一世,他被上官浅出卖之后,那样生气,恨不得杀了她,可她贴过来抱住了他的腰,他就再也生不起气来了,他想让她成为自己的人,直到最后他都无法割舍。
这一世也一样,她好像都转换目标了,他偏要把人弄到角宫来,日日留意她的动向,跟着她去后山,听说她心属别人,心里嫉妒得要死,可她贴过来勾了他的手指,他就不生气了,还巴巴地要娶她,又栽在她身上。
他握着上官浅的脖子强迫她抬头,亲吻她的嘴唇,手去捞她的腿,他想要上官浅,轻车熟路地钻进她身体里,全身的毛孔都舒服地打开了,浑然不顾那刀锋在他喉咙边抖动。
恶狠狠冲他挥爪子的小猫一时怔住了,上官浅知道只要她一用力,宫二就会死在她手上,她真的舍得杀宫二吗。
如果舍得,上一世她干嘛要舍近求远,跑去月宫偷出云重莲。
角宫不就有一朵吗。
宫二放在哪儿,她难道不知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握着刀总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什么重要信息,潸然啜泣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什么叫,这次没吃药啊。”
她刚才推开宫二为什么那么容易,宫二的内力呢。
上官浅颤抖着去摸他的气海丹田,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你的内力去哪儿了。”
宫二沉浸在肉欲里,埋头在她脸侧耳后亲吻,听到她爆发的尖利质问,茫然地抬起头。
“你的内力呢!”
“没了。”他有些沉默地回答了她,不太想提这个话题。
“怎么会——”上官浅的刀锋压住他的咽喉,血珠子沁了出来,森冷的刀锋让他本能地仰起脖子。
“你上一世明明——”她的声音顿住了,如果半月之蝇不是毒药,他重新服用,会改变发作时间。也就是说,她告诉寒鸦柒的时间,是真实的,正确的,宫二没有骗她。
难道宫二从来都没有骗过她。
他低下头,越来越近,她的手被迫往后让,始终没能真的划烂他的脖子。
他又吻住了她的唇,浑然不在意他的小命就捏在她的手心。
原来宫二没有做局诓骗她,只是将计就计,被她出卖之后提前服药,改变了发作时间。
虽然没有赢,但她没有那么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能强求别人什么都不做,等着被她杀。
哪有要求猎物坐以待毙的道理。
她忽然觉得很畅快,很开心,原来她没有从头到尾被利用,她还是差点赢了的,宫二的弱点是真的被她找到了,交锋的乐趣在于势均力敌,她并不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她没有班门弄斧,宫二没有嘲笑她鄙夷她,他险些死在她手上。
她回应了宫二的亲吻,咬他的嘴唇,舔他的舌头,和他在唇齿间互不相让,挂在他腰上纠缠。
后来被他放在了妆台上,她才想起来宫二的腿伤了,可她偏偏不心疼,手指蹭过他额角的冷汗:“宫二先生这是累的?”
听出了她调侃的意思,宫尚角从她胸前抬起头,又吻住了她的唇,下半身撞击她,手指碾在她的大腿内侧。
他拉着上官浅的手摸他的心口,那里的血还没有完全凝住,看着很是狰狞。
“喜欢这个?”
他不说,上官浅只能猜。
宫尚角脸上的笑容被她捉到之后不自然地落下唇角,他有些做贼心虚地看了上官浅一眼,又贴过去亲她的唇,想堵着她的嘴不让她说话。
她只会说些让他难受的话。
这张嘴,什么时候能——
之前浅浅骗他的那些话,还是挺悦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生常伴公子左右】
【我属于你】
【我愿付出所有】
每句话都在他耳边,他喜欢那些话。
他的浅浅不肯再说给他听了,因为他不够好,上官浅不愿意再骗他了。
宫二的亲吻急切,舔她的锁骨,像只委屈的大狗。
上官浅一只手在身后撑着妆台,另一只手从他的心口滑下来,刀还在她手心里,刀刃抵着他的腰侧,轻声笑道:“公子喜欢的话,不如再留一个。”
他握住了她那只拿刀的手,在急速的冲刺中射了精。
他的眼睛紧紧地把她装在里面,又贴过去亲了她狠毒凉薄的唇,握着她的手,在腰侧划过,一个龙飞凤舞的【上官浅】。
“你喜欢,多刻几个。”
他明明说出来的话很顺着她的意思,可声音还是那么淡然低沉,好像在拒绝她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明知道他是被【惊梦】影响,才会这样的好说话,可上官浅还是忍不住沦陷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味道,他炙热的体温叫人心跳得很快,气氛好像随意一个火星便能烧起来,他的目光叫人沉醉,上官浅没忍住,偏过头去,和他亲吻在一起。
亲吻是温柔而热烈的,宫二还握着她的手,她手里握着沾着宫二血的刀。
也许宫二是喜欢她的。
她急于确认这件事,忍不住咬他的下巴:“宫二先生心这样硬,不知说出来的话有几分真假。”
他心硬?
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她嘴里才是没一句真话。
宫二亲吻她的肩膀,没说什么,她又觉得宫二所言不真,八成是为了解【惊梦】的药性,才这样同她虚与委蛇。男人为了求欢还真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她心里又有了气,咬住他的耳朵:“宫二先生连喜欢的人都不敢承认,对不起素日的威名。”
“······”
他说过的,在她生日那天,和她说过,他喜欢的是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上官浅那日只想着要出宫门去见她的情郎,根本不记得他说过什么。
他的心意被她那样糟践,最后她还要诘责他不敢承认。
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被践踏过一万次的真心,也无法欺骗自己,他喜欢上官浅。
知道她不怀好意想要他的命,还是喜欢她。
“我喜欢你。”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他不管上官浅喜欢谁,他喜欢上官浅。
“我知道之前是你出卖我,我不怪你,你有难处。”
他还能会找补的······
上官浅决定不要再和他置气,便斟酌着开口:“其实我同寒鸦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的亲吻堵住了她的嘴,下面又硬了,他真的无法接受上官浅嘴里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
亲到她气喘吁吁说不出话,他哑着嗓子:“以后只我一人,便算了。”
“······”
上官浅不信男人可以大度至此,除非他根本不爱。
狐疑问道:“公子当真从未骗过我。”
宫二有些气急败坏地顶了顶胯,妆台上的东西乒铃乓啷掉了几个在地上,他阴冷冷的目光摄住她:“骗过的!”
“我同你说不怪你,我不生气,什么算了,通通都是骗你的。”
“我现在真想把你——”他省略了半句对他来说有些粗鄙的话,“看你还敢不敢再——”
她做过的错事实在罄竹难书,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可转瞬之间他便又收拾好了情绪,用鼻梁蹭她的脸蛋,亲她的嘴唇:“我知道错了,浅浅,我不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想到怀里浅浅冰冷的尸体便心里绞痛难忍,鼻腔酸涩,他不能再一次失去她了。
上官浅不能死,他握着上官浅的手亲她的手腕儿,她手上明晃晃的刀,随手便能要了他的命:“浅浅,嫁给我,你想要的,我都帮你。”
高高在上的宫二先生,从没这样低声下气地求过人。
他肯定是被夺舍了,他都不像她认识的那个宫二了。
是因为中了【惊梦】吧。
忽然能理解之前宫二每天给她喂惊梦的事,换作是她,她也要每天给宫二喂惊梦。
她偏过头,在身后的妆台铜镜里,看到了她和宫二亲密无间的样子。
只是她心里清楚,信任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建立的,她和宫二之间所隔山与海,所距天与地,所望皆崎岖,从来便没的相知相守。
她苍白一笑,问宫二,听过同心锁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同心锁】是她十四岁那年,去苗疆执行任务时,九死一生为点竹取得的神龙教至宝。
最浪漫也最危险的蛊,挚爱之人的心头血,锁一生一世的不分离。
“你服用同心锁,我就相信,你对我至死不渝。”
宫二还在她身子里,他看自己的眼神,很像上一世分离那天,她见宫二的最后一面。
含着泪的,舍不得的,纵容的,原来是很爱她的眼神。
宫二扯了扯嘴角,令人心碎的弧度,仿佛一声叹息:“好啊。”
“誓言于你最是无用。”他都知道的,上官浅不会相信任何人。
他的浅浅每日都是生死线上挣扎,她信错人就会死,她没得选。
宫二轻柔地托起她的脸,好像对待珍贵易碎的宝物,无比怜惜地轻吻她的唇角:“浅浅,我这次,不想再错过了。”
他攥着上官浅的手:“我随你如何。”
他的情意太盛,竟然叫人无法直视他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滚下泪来:“你说的这样真——”我都要信了。
信错了人,会死。
爱上自己的目标,下场真的会很惨。
她输过一次了。
她的手捂住了宫二的嘴巴,挡住他的脸:“你服用了同心锁,便要与我同心协力,击杀点竹,否则蛊毒发作,你便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她的手上有血,腥气浓重。
宫二没有犹豫,用舌头卷了咽下去。
他像只大狗,上官浅又脸红了,任他把手指裹进湿润的唇里,用软而烫的舌头舔舐吮吸。
敏感的身子颤抖着被他搂进怀里,宫二忍着【惊梦】的药效同她说话,忍得眼下一片猩红,得了她的默认,便不管不顾地再次冲撞起来,妆台吱呀吱呀地响,不知什么胭脂水粉的盒子被晃摔在地上,香味扑散开,暧昧得空气里都弥漫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味道,吸一口便要心跳加速。
他两只胳膊架着她的腿,上官浅赤裸裸的后背贴在冰冷的铜镜上,身上是他火热的躯体,他低头啃她的下巴,又痒又麻,她低声叫唤,有些受不住地推拒:“别亲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只能顺着她换了个地方,亲她脖子,她又痒得受不了:“这也不可以······”
他的吻往下落在了胸上,软绵的雪团子先前的吻痕还在,他爱不释口地亲了又亲,她又恃宠而骄地不许亲,宫二如鹰般的眸子终于摄住了她,忍着性子凉声问:“哪里可以?”
这样冷着脸,比较像宫二。
她又羞涩地垂下眼睫,眼下红晕像喝醉了一般诱人:“随公子喜欢······”
他便又新生欢喜,不虞骤然散去,又低头亲她,她说随他喜欢,他哪里都喜欢。
他发现了,浅浅喜欢他强硬一点,软着哄她,她性子别扭,越发矫情,虽然也很可爱——但他还是喜欢迫着她些。
于是便把人翻过来让她跪趴在妆台上,从后面顶她。
她一双酥胸被压在他掌心里,他的手垫在铜镜前,镜子里她娇美极了,热气喷在铜镜上,氤氲一片模糊。
随着他的顶弄,她的身子晃动战栗,口中吟哦娇啼,他越发喜欢,低头亲她的后背,掌着她的屁股把她拉回来,更加用力地进到她身子里——上官浅自己就是他的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官浅醒来时,宫二睡在她旁边。
他在睡梦中剑眉似乎没有那么锋利了,看上去好像温和了许多。
她想起昨日种种,心里有些酸软,如果宫二是做戏骗她,她也认了。
上官浅的一生,轻如鸿毛,漂泊无依。遇见他之前,她想寻找她的来处,也早已决定好自己的归途。遇见他之后,生命里出现了很多意外,她确实出卖了宫二,宫二明知道一切,还是选择爱她,无论怎么看,都是宫二吃亏多一些。
她无声地笑了,上次可没这么狼狈,昨夜又哭又闹,还委屈地在他怀里掉了眼泪。
果然是有人疼才会哭,他这样护着,她都软弱起来了。
上官浅的手指轻轻点向他的眉心,想把他锁着的眉头展平。
以后他们同心协力,一起杀了点竹,把孩子生下来——
宫二一动不动,毫无声息。上官浅的心漏跳了一拍,她看到宫二的胸口蔓延出红色的花儿,大片大片的鲜血浸透了他的衣裳,她张开了嘴,却没能喊出声。
喘不过气——
别死啊宫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她猛地从梦里挣醒,惊魂未定地扑向身边,她身边空空如也,床榻是冰冷的。
她的手无意识地摸找,看不到还不信,非要自己确认了才开始呜咽,她害死宫二了吗。
她没想害死他的。
她茫然地哭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但很快她便找回了理智,抹着眼泪起来更衣。
她身上很爽利,做到早上天亮时她太累了睡着了,宫二的药性还没散,拉着她的手弄了半天,中间把她吵醒了一次,她掐着那根东西发脾气,宫二也耐着性子亲她,把她拖到身子下面说既然她醒了,她自己种下的因总要自己尝尝果子。
她开始后悔一气之下给宫二喂了太多药,后来咬着他胳膊抓他,再后来又睡着了——
真是混乱淫靡的记忆。
最后宫二还算有良心,给她清洗了。
她已经完全收了眼泪,宫二命那么硬,肯定死不了,她完全是关心则乱。
丢人现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心里给自己翻了个白眼,行动上却很是和她的理智背道而驰,她先去确认了宫二是不是还活着。
宫小狗正忙着摆弄他那堆药,看见她来了,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镜地哼她:“呦,是嫂嫂啊,嫂嫂终于知道醒了。”
宫小狗很乖觉嘛,还知道叫她嫂嫂。
“你哥呢。”
“我哥啊,今早出宫门了。”
“他出宫门了?他身上的伤——他腿好了?”
“我哥说了,骑马去嘛,没什么事的,嫂嫂不用担心。”宫小狗一脸【如果我哥有事你就死定了】的笑容,“照顾好我哥的孩子,他很快就回来了。”
宫二不在家,她和宫小狗好像随时都能不共戴天,等宫二回来给他这个不会说话的弟弟收尸好了!
她也笑了:“远徵弟弟不用担心,我自然会照顾好你哥的孩子。”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明明没有隆起,好像快要临盆了似的,“哎呦,他好像踢我了。远徵弟弟有什么灵药仙草,帮我安胎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的出云重莲都给你吃了,你还想怎样!”宫小狗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摔下手里的药,去身后的柜子里掏出一个盒子掼在她跟前的桌子上,“我哥五年前猎杀的巨蟒,就取了这一颗蛇胆,我一直都没舍得用。真是便宜你了!”
“这么贵重啊。”本来不想吃的,看宫小狗这舍不得的样子真是赏心悦目。
上官浅微微笑着:“这蛇胆要怎么吃啊,煎着吃还是炒着吃,真是辛苦远徵弟弟了。”
“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哥怎么会喜欢你这个无锋细作!坏女人!勾引我哥哥的狐狸精!”
“你骂我?你哥的孩子不开心了,他踢我了——”上官浅假装腹痛,捂着肚子弯下腰。
“你没事吧!我说错了,你是好女人,你别出事,你先坐下,我我我看看——”
真是尚方宝剑。
上官浅端着样子被他扶着坐下,眼里狡黠的笑意被他看到了,宫小狗破防道:“又骗人!”
嘀嘀咕咕不敢很大声又很不服气地:“果然漂亮的女人会骗人!我哥肯定是被你骗了!”夲伩首髮站:haitangwo.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
上官浅不逗他了:“你哥早上出的门?”
她怎么记得日上三竿的时候宫二还在发散他的药性——
“是啊,嫂嫂不会不知道自己睡了两天两夜吧。”宫小狗一想到他哥满身是血的样子就恨不得杀了上官浅,可她怀了哥的孩子,又动不了她,更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哥的腿伤是他重新处理包扎的,其他的伤他哥没叫他看。
他都说了那腿伤最好卧床静养两个月,谁知他哥刚站起来便要出宫门。
“哥你的内力——”
“差不多恢复了。”他哥没什么情绪起伏地无视了他的劝阻。
他哥还有内伤呢,这个时候出宫门门,肯定是因为上官浅。
宫远徵心里更恨,已经拿寒鸦柒试了两次药了。
“他有没有说他出宫门是为了什么事。”
“这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气头上连哥再三叮嘱的【嫂嫂】都忘了叫了。
“寒鸦柒怎么样了。”
看在她先问了哥,后问寒鸦柒的份儿上,宫远徵决定大发慈悲地告诉她:“他还没醒。”
哥特别交代过了,他回来之前,都别让寒鸦柒醒过来。
哥还让他看好寒鸦柒,别给他和上官浅单独相处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交代他的事,他都会办好的。
知道宫小狗没什么信息可以漏了,她确认了寒鸦柒没死,便回了角宫。
刚好宫二不在,没人打扰,她要将【无量流火】拆解明白。
她在书房里将记住的内容默写了一半出来,仔细研究之后烧掉,又默写了另外一半出来。
很多看不懂的地方,她去翻了很多典籍。
无量流火不会是宫梅商一个人做的,里面涉及了很多风后奇门的内容。
其中术数算法非常庞杂深奥,她推演多日也不能完全明白。
点竹是最后一任风公子,好想回去问一下她那个师傅。
上官浅轻轻笑了,她竟然会开玩笑了。
可是如果这个东西是点竹和宫梅商一起做出来的,她为什么要拿到无量流火呢。
她自己难道不记得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早春的风不算暖,但院子里的杜鹃花已经开了。
白色的杜鹃花在风中摇曳,暗香清凌凌的,上官浅驻足在花前想,宫二已经出去九天了,她身上的半月之蝇又快到了发作时间,身上不舒服,心里也越发想他。
他再不回来,上官浅便要生气了。
“姑娘是在想角公子吗。”和她一起种过花的婢女问她。
他想自己吗,他该不会后悔了吧。
因为后悔了所以不回来。
上官浅的习惯便是不相信任何人,这样的念头生出来,心里便更加落寞,若不是寒鸦柒还没醒,她该离开宫门了。宫门并不是绝对安全的所在,寒鸦柒失踪这么久,恐怕也会生出变故。
“是啊。”她身在宫门,还是要照顾宫二的颜面,在下人面前装作一副爱他的痴情样子。
“姑娘和角公子真是伉俪情深,叫人羡慕呢。”婢女掩着嘴笑,上官浅想起来之前种花的时候,那样花心思地钓宫二,她嘴角的笑意太真心,让她如此清楚地意识到,她是在享受的,享受攻略他的过程,她知道自己会得手,也最终得手了。
“伉俪情深吗。”上官浅想听她多说几句。
“是啊,现在宫门里谁不知道角公子爱极了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大家都知道。
上官浅笑得更开心了,手轻轻抚着小腹:“杜鹃花都开了,他怎么还不回来。”
云为衫进角宫时,便是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
云霞绚烂,上官浅穿着一身粉色的裙衫,站在杜鹃花前,身上暖色的光晕非常温柔,叫人心生柔软,她看上去那样的宁静无害,美好极了。
上官浅也看见了她,如今云为衫是执刃夫人,穿了一身玄色绣金衣衫,她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宫门的药让她的脸完璧无瑕。
“我是来找你合作的。”
和聪明的人说话开门见山,云为衫的声音冷清清的,但她的诚意十足——她没带宫子羽过来。
云为衫告诉她,她拿到的无量流火只是一半,另外一半在宫子羽的后背上。
怪不得。
“你要什么。”
“我要和你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为衫竟然会道歉。
她该不会是个好人吧。
上官浅心里有些嘲讽地想,云为衫竟然会道歉。
刚见面时她们是无锋的魑魅,如今和宫门的男人有了瓜葛,成了妯娌,好远的关系。
但宫子羽和云为衫确实是相爱的,上一世云为背叛了无锋,和她做出了截然不同的选择。
“过去立场不同,今日之后,往日种种,都一笔勾销。”
上官浅要的是无量流火,过去的事,云为衫道歉与否,都已经过去了。
云为衫真的默写了无量流火给她,她看着未干的墨迹,忽然意识到无量流火是什么了。
作者有话说:
没有想抹黑女主,不过这段也不是很满意,先发了,有事去公司处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二回来这天,上官浅在商宫。
无量流火的另一半是火器制造,饶是她看过宫梅商那么多手稿,一时半刻也没能搞清楚其中的关窍。
还好宫紫商懂。
原来看上去游手好闲只会追着男人跑的宫家大小姐,其实对火器的研究那么深入。
她想起了上一世的山摧,宫紫商抱着山摧对她开火,拼死护着金繁的命,嘴角弯了弯——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共同的利益。
她和云为衫达成一致目标,要对付共同的敌人无锋。
云为衫说无锋杀了她的妹妹云雀,她点了点头,可也不觉得云为衫有多恨无锋。
上一世从始至终,只有她和宫唤羽想杀点竹复仇。
所以她重生之后才会第一时间想找宫唤羽合作。
宫二在门外看着她,显而易见,她又想起了别的男人。赶回来见她的风尘仆仆似乎在嘲笑他,握着刀鞘的手攥紧,青筋暴露,一时之间的恼怒叫嚣着让他几步走到她面前,把人带进怀里抱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身上带着料峭的寒气,冻得上官浅一个激灵,而这颤抖让宫尚角更加控制不住内心的凶戾——他是不受欢迎的。这个念头让他近乎粗暴地扣着她的后脑摄住了她的唇,侵略她的软舌。
上官浅脸带红晕,软倒在他怀里,嘴巴最堵住了,只能用手徒劳地抓着他的衣襟,但她回吻了他,宫二焦躁的情绪便渐渐平息下来,他的掠夺变成了哄慰,反客为主地勾着她,把人亲得七荤八素,眸中带水儿。
湿润的唇舌纠缠在一起,令人心潮彭拜的嘬吻声难以形容。
最终宫二放开她时,她气喘吁吁又意犹未尽,忍不住贴过去亲了他一下。
“哎呦,我可什么都没看到。”
托着腮笑的大小姐出声调侃,上官浅把潋滟的脸埋进宫二的怀里,羞涩地笑了。
要不是在商宫——
宫二尽力驱散心里的绮念,他已经恢复了沉静,仿佛刚才因为嫉妒吃醋有些失控的另有其人。
“你回来了。”上官浅懂事地没问他去了哪儿,拉着他看无量流火的初步成果。
在宫紫商和花公子联手合作下,一个初步的模型已经锻造出来并拼接完全,这是一个非常精密奇巧的结构,火药在外围围成球形,同时引爆可以使得陨铁向中心合拢爆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根据记载,爆炸威力极其强大,如同灭世。”花公子介绍道,“我们现在缺的是陨铁,要做成无量流火,陨铁是必须之物。”
宫二的手轻轻颤动了一下,他面色沉静地听完,什么都没说。
上官浅的笑容停留在脸上。
直到回了角宫,关了房门,他脸上的面具才产生了一丝裂纹,他没想到上官浅这样的聪明,即使没有他的帮助,她也能调动商宫和后山花宫的力量,将无量流火做出来。
“公子要说什么。”
他忍得那样辛苦,上官浅的心已经凉了,满心的喜悦被冷水浇透,她不明白宫二为什么这么抗拒无量流火。
“我没见过异化之人,但我有一个推测。也许不是先有异化之人,后有无量流火,而是先有无量流火,后有异化之人。”
作者有话说:
关于无量流火的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只说完这句,上官浅便懂了。
若是先有无量流火,后有异化之人,也就是说无量流火导致了人的异化,所以宫二不愿意她沾染无量流火。
“原来公子从没想让我使用无量流火。”
他只是承诺帮她破解无量流火的秘密,却从没答应帮她付诸实践。
“浅浅,无量流火的力量毁天灭地,这样的力量不该为人所用。”他握住了上官浅的手,“我会杀点竹,不用无量流火也可以做到。”
上官浅的笑容刺眼:“你告诉我,怎么做。”
“我找到了拙梅。”
“什么?”
起先只是一个猜测,是浅浅提醒了他,浅浅说,无锋的小鬼暗夜横行,无处不在。
那拙梅被无锋追杀了这么多年,会跑到哪里去。
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会去自己认为最安全最熟悉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拙梅可能回了宫门。
这些年进入宫门的人不多,乍看上去每个人都是来路清晰,但这次宫门选亲混进来叁个无锋细作,让他想起二十年前宫门选亲,那是混入宫门的捷径。
“我去了江南。”他的手握紧了上官浅的手,“我带着已故老执刃为兰夫人画的画像,去了姑苏杨氏,经过指认,那并不是姑苏杨氏当年送往宫门选亲的新娘。”
“就算不是姑苏杨氏的人,公子又是凭借什么断定那就是拙梅。”
“宫子羽的身世。”
宫尚角的神色如常,好像他说的是一件很普通的,不涉及执刃之位的事:“如果医案是真的,宫子羽也是老执刃亲生,雾姬夫人没必要在这件事上做文章。正因为她设局,我才确定,宫子羽的身世一定有问题。”
“而老执刃已经将医案弄成了七月早产,宫子羽身世的流言却传了二十年······”上官浅想到了,那一定是因为,宫子羽的身世有着不可磨灭的佐证。
“孤山派的血脉印记。宫子羽生来便有,故而谣传不止。”宫尚角平静地说出了她心中所想。
上官浅觉得可笑:“所以他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是。”
我怎么会有那么蠢的亲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保护得很好,娘亲爱他,他爹也疼他,连执刃之位都是他的。
凭什么。
“原来拙梅是因为怀了身孕,所以不是点竹敌手。后来逃回宫门,为了她儿子的安全,再也没有出去过。”
“执刃夫人不能离开旧尘山谷,浅浅,她心里许是记挂你的。”
宫二说着他自己都不信的谎言试图宽慰她,上官浅笑了笑:“无所谓,反正我一直都这样的,无父无母也习惯了。”
她的手冰冰凉的,眼睛红着,明明心里难受极了却倔强地不肯示弱,宫二拥住了她:“浅浅,你还有我。”
“她应该已经忘了她还有一个女儿吧。”上官浅没哭,这个世道原本就是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