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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人又美又甜 第54节(1 / 2)

阮阮遂命园中一众下人四处找寻,世子妃原瞧着阮阮的笑话,谁料下人们最后在梅林旁的一间厢房里,找到了正翻云覆雨衣冠不整的周宁安与世子。

一众贵妇人掩面惊呼,那二人方才忙不迭地分开来,慌不择路地收拾衣装,意识是清醒的,苟/合也是真的。

世子妃当场气得险些发疯,上前对着周宁安就是两耳光,世子都未能拦住,反被她扇了两巴掌。

世子的脸面没了,自然也不能忍,回手就打了回去。

那厢一霎闹得不可开交,金翠这会儿才从外头进来,到阮阮跟前说:“相爷来接夫人了,夫人回吧。”

愚人者终被人愚,世子妃听着声儿才想起来阮阮,扭头回来越过众人狠狠望向她。

但阮阮已搭着金翠的手,安稳往门外去了。

她不爱瞧戏,总归这么多人都看着了,不到明儿早上日出,全城都会传遍的。

她也没耍那些迷药、情香一流见不得人的手段,除了将那二人锁在一个房间里,其他什么都没干。

第六十二章

那日赏梅听戏闹了一场好的,国公府再怎么想瞒,第二日也传遍全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权贵人家的脸面不能不要,世子妃的心思再没人顾得上,没过多久周宁安就正式成了世子的妾室。

那会子城里贵妇们瞧国公府笑话最热闹时,齐夫人兴兴给阮阮送了好几封帖子,邀她参加各种妇人们的小宴,她都以养胎为名拒绝了。

原先初来镐京时的仓惶褪去后,她如今已经不那么热衷于融入她们。

阮阮现在只想安心做好自己一个相府夫人该做的,不想、也觉没必要去迎合别人。

倒是霍修,瞧她态度大改,还以为她是怀了身孕后心里闷,便寻了一日休沐,借口要带她上观音庙还愿,领着人出去散了一回心。

马车行到山脚下,上山还是走青石道。

阮阮这段时间许是躺久了,还没走一段儿路就喊累,她一抬双臂,霍修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但是没办法,他还是又把她背起来,人在背上轻轻掂了掂,揶揄说:“两个人,到底分量不一样了。”

阮阮其实肚子还没有显怀,趴在他背上,也懂投桃报李,热乎乎的两手便给他捂着耳朵,忽然问:“现在能一次背我俩,那到时候孩子生了,你背谁?”

“背你。”

霍修想都没想,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了声,“孩子自有乳母照看着,你都这么大了,再找乳母,不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阮“嗯?”一声,回过神两手伸到前头去狠狠在他脸颊蹂/躏了一通,“不准这样小看你孩子的娘!”

“我不是说你大吗,哪儿小看你了?”霍修偏头躲了下,手掌一把拍在她尊臀上,要她别乱动,“手冷不冷,揣起来。”

他要她揣进自己怀里,结果阮阮哼了声,径直把手伸进了他衣领里。

连日来的雪盖了山上一层银白,阮阮望着就想起当初两个人遇到雪崩那回,离这会儿都过一年了,真快。

她来镐京也半年多了,恍然有点想爹娘了。

阮阮下巴支在他肩上,问:“我爹娘、盈盈他们什么时候来?感觉信寄出去好久了……”

“约莫就是这个月,”霍修教她别着急,又会有看了她一眼,“想家了?”

阮阮也不瞒他,“我从来没离开他们这么久过,到时候你留他们多玩儿一段时间吧,反正宅子那么大,光咱们俩也挺空的。”

霍修说行,“想留多久都随你,只是你爹爹商号的事忙,怕是没那么多时间。”

“所以我想教你跟他说啊,”阮阮主意都打定好了,“我爹对你是服气的,你留他,他肯定会给面子。”

言语间,两人已到了观音庙前,这地方香火盛,但来来往往多数都是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阮知他从来不信这些,便没有教他进殿,只在门前廊下便是。

但她自己进去还愿时,却见庙里西南角今日摆了个算命的小摊,那算命的却不是先生,而是个婆子,摊前人不少,庙里的小沙弥都说很灵验。

阮阮心里一点邪乎劲儿又冒出来,出门去拉霍修,要给俩人都算算命。

人站在摊前了,那婆子瞧着一男一女,张口便问:“算姻缘吗?”

霍修面色沉沉,心里只想:连俩人是夫妻都看不出来,好意思出来算命吗?

阮阮没他想得多,兴冲冲摇头说不是,“我算算自己和夫君的来年际遇。”

那婆子抬眼看了看面前的两人,冲阮阮要了两人的生辰八字,随即拿出几枚八卦铜钱,神叨叨地开始施为起来。

霍修没将这等坑蒙拐骗的把戏放在心上,但那婆子一开手却是先算的他,末了判了句:“官爷生来贵命,早年虽有波折但也算苦尽甘来,日后前途更不可限量,只是命中尚且还有一福一祸将至。”

她前头真全说中了,阮阮听着顿时上了心,忙问:“什么福什么祸,能给说说吗,多少银子都行。”

那婆子却摆手,“人之命数乃由天定,说了,便成人为了。”

给银子都不好使,阮阮觉得这人多半是真本事,只好退了求其次,请她支个避祸之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婆子语焉不详,幽幽说了句:“福祸不单行,守着福,祸自然就消了。”

阮阮听着脸上一皱,她没听明白,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吗?究竟守什么避什么还是不知道啊,万一守错了呢,那不是白搭?

但人家说话就是这调调,她也不能撒泼,侧脸看看霍修,暗搓搓拉了拉他的手,小声问:“你听懂了吗?”

霍修一时没答复,只垂眸看着那婆子重新那铜钱给阮阮算命的动作上。

只是一番施为后,那婆子低头瞧桌面上排列的铜钱,眉尖皱了下,罕见得捡了起来,又重新做法了一遍。

这次再看,却还和上回一样。

那婆子才了然,低着头收拾铜钱,只简短给了一句:“夫妻同命,他即是你,你即是他。”

这倒是不难懂,霍修的荣宠便是她的荣宠,她的安乐也是霍修的安乐。

阮阮只当人家是夸俩人恩爱情深了,道声谢,给了双倍的银子,便挽着霍修的胳膊下山去了。

只是先前霍修那判词着实教人心里不安,他现在都是百官之首了,还前途不可限量,那得到什么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祸又是什么祸?

自这日后,阮阮心心念念全成了这一桩事。

为了给霍修积福,她又自掏腰包在城郊开了间粥铺,每日早晚免费布施,天寒地冻时的热粥,救活了方圆十几里的乞丐难民。

霍修偶尔会说她是在做无用功,但她只说:“我只希望你万事都好好的……”

女人或许怀孕的时候容易多愁善感,她说着忽然眷恋地抱住了他。

“我都做好了和你过一辈子的打算,将来儿孙绕膝,我们养老的地儿也选好了,连你变成满脸皱纹的凶巴巴小老头儿的样子都预想过了,发现还是好喜欢,所以,你可千万不能教我愿望落空啊。”

霍修就知道是前些天那次算命留下的症结,他觉得她实在杞人忧天了。

“好了,别想那么多,如今天下太平,我每天都在镐京,在全燕国最安全的皇城里站着,能有什么祸事?”

阮阮不肯,“我不管,你得答应我,近些年都谨慎些,你在外头的危险我无从知道、也帮不到你,若你自己再不顾念着些,教我怎么安心在家里空守着?”

她是双身子的人,不宜太过伤神,整日担惊受怕地挂念着他怎么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修哪儿还敢不依从,忙温声应下来,轻笑着哄,“好,我答应,再等三十年,我就辞官陪你去养老。”

又移开话题冷不丁问了句:“回头给我说说,你给咱们选得哪块好地方?”

当初霍修的信是一同送往丰州与邺城的,但丰州稍近,霍盈贺钦收到信便出发,到镐京时稍早些。

这日正午日头好,阮阮闲着没事便领着画春在厢房那边忙活,收拾到一半,外间有小厮快步进来,说贺姑爷他们到了。

阮阮出门去迎,刚到垂花门,两边便碰了个正着。

霍盈怀里抱着孩子,几个月大的男孩,脸张开了,比阮阮印象里的弟弟阮梦扬刚满月那会儿要好看许多。

四下环顾,没见着霍老夫人,问过后才听霍盈解释说:“原本临走时母亲是一起的,但是才出发她就受了风寒,身子吃不消,于是便又回去了,想着明年你生产时她再来。”

阮阮哦了声,心底里总觉得霍修待会儿回来,怕是会有些失望吧。

她其实挺不能理解霍老夫人的,明明膝下一双儿女都那么孝顺出色,但霍老夫人却就能一直冷冷清清,跟哪个都不算亲近。

两个人说着话,霍盈目光在她肚子上扫了扫,问:“男孩还是女孩,找人瞧过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阮说没,“你也知道,你哥向来不喜欢那些个空口白话的事情,这事本来也是随缘,我们也就没教人看。”

这厢才说完没找人看,谁知道后头紧挨着第三天,阮家人便就到了,阮夫人生养了三个孩子,有经验的很,见了面问问她每日的一些感受,随即信誓旦旦说:“这是个男孩。”

两家人坐一桌吃饭,闻言都笑,阮乐天从碗里抬起头,好奇问她怎么知道的。

阮夫人正经说:“你娘我怀你和你姐姐的时候,跟怀你弟弟时候反应不一样啊,小古板!”

席间几个男人酒喝得不尽兴,晚膳过后便又重挪了地方续上去了,阮老爷心态好,哪怕先前被女婿狠坑过一回,如今也还愿意跟霍修谈到一起。

等屋里只剩下女人了,阮夫人才问起阮阮来镐京这段时间的经历。

阮阮话本子看过了,话头起开了便像说书,从王宫遇险说到世子妃伪善,一惊一乍颇有些神气。

临了又当着霍盈的面,狠夸了霍修一通。

“想想我起初刚来时总觉和这里格格不入,闷着自己了便对他发脾气,他也没说过我半句,后来遇着人心怀不轨,也是他为我操心许多,教我看清了许多东西,他真是个很好的夫君,我喜欢和他过日子。”

她这么说,阮夫人便没有别的担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年年节,相府里难得热闹,阮乐天个小古板都学会了讨巧,仗着年纪小,一大早便在府里一个个拜年过去拿压岁钱,赚得口袋满满。

晚上关起门来放烟花时,阮阮站在廊檐下仰着头瞧,霍修忽地从背后抱住了她,在她怀里也塞进去个物什。

他低着头凑近她耳边,话音含笑,“给我的乖乖。”

也不知是这个大的乖乖,还是那个小的乖乖。

第六十三章

年节过后紧接着也就快开春儿了。

霍修因着阮阮先前的念想,倒真是将阮老爷一行留了下来,但霍盈要紧着贺钦的事务,遂没有久留,出了正月便启程回了丰州。

进了二月份,阮阮的肚子渐渐显露得快起来,春寒过后天气回暖,衣裳也穿得薄些,远远看着,都已经能看到侧面一个隆起的轮廓。

她也不知怎的,没什么特别难受的反应,每日精神头也好,吃什么都香,完全不似人家那种呕得死去活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谁见了都调笑她一句,“瞧,不光夫君心疼你,连肚子里的娃娃都知道心疼你,多好啊。”

阮夫人每日闲来无事,便同阮阮相对坐在软榻上,教她针线活,给娃娃做衣裳做鞋子。

霍修开年后也忙起来,听说是有地方闹了灾,好多人吃不上饭流离失所,灾民一多就容易生乱。

他那段儿时间常常在宫里或官署一待就到傍晚天黑。

这日又是早出晚归,阮阮一个人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被窝儿里一点儿暖和气儿都翻干净了,才终于听外间响起一串脚步声。

今儿外头下了点雨,湿气重,霍修在外间披了一身的水汽,遂吩咐了兰心教备热水沐浴。

进了屋里来,踏进屏风便见阮阮拢在被子里露出个脑袋,正睁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瞧着他。

她眼前一亮,“你可算是回来了,这被窝儿一个人越睡越冷……”

霍修往衣架跟前去,手指捏在眉间揉了揉,“约莫就这几日了。往后我回来晚了的话,你教下人在屋里多备些火盆。”

说着又嘱咐句:“但要记得开一线窗户透气。”

阮阮嗯了声,一边从床上爬起来,一边喃喃说:“我就是心疼你,但凡燕国这地界儿上出点儿什么事,都得你过问,我原先还以为你做相爷只管指使下头人就好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到他跟前去替他宽衣,霍修张开双臂,垂眸轻笑了声,“在其位谋其政,现下已经定了对策,只等派人前去监督着施行即可。”

连日来的劳累让他言语都有些倦倦的,“你也不用操心我,自己在家养好身子,别教我有后顾之忧就是了。”

其实她性子虽孩子气了一些,但许是从小耳濡目染,对后宅管家理事一桩倒是十足拿手。

甭管是她自己那些嫁妆,还是他名下的庄子钱财俸禄,全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偌大的相府处处都是流水,账册也能对上每一笔花出去的银钱上。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兰心在隔间已经备好了水。

她也要跟着一道过去,霍修古怪皱着眉瞧她,她没羞没臊地抱他的胳膊笑,说要看他的身子解解馋。

霍修:……

但能怎么样呢,他拿她真是一点儿辙都没有,看就看吧,反正给她看了也不亏。

领着人进了浴间,阮阮见他最近这么累,临时起意要关怀下自个儿的夫君,“你别动了,靠着歇会儿,我来给你送温暖啦。”

霍修一听就朝她肚子上看。

他原本有意见,但阮阮在家躺了这么许久,这会子怀着一腔热忱精神头足得很,说话间已经哼哧哼哧往他身上招呼开,他也就“听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阮一边拿巾栉擦在他胳膊上,那么一点儿软绵绵的劲道,真容易教人想入非非。

她一边擦,一边又想起来问先前那事,“你刚才说要派人监督,那是不是要去当地?”

他嗯了声,阮阮擦在他身上的手果然顿了下,片刻试探着问:“这差事应该不会劳动你吧?”

霍修觉得她是有话说,“怎么了,你不想我去?”

“当然啊,”阮阮还记挂着年前算命那事儿,劝他,“你是相爷理应不用事必躬亲的,今年就当陪我了,别出镐京行吗?”

霍修闻言轻笑了声,“我也没说会是我,你怕什么?”

他教她放心,“你今年头一胎,我不会出远门,就在家陪着你。”

有了这话,阮阮顿时安心不少,轻呼出一口气,干劲儿十足得给他擦完了身上,手再往水下去,很快顿住了。

她颇无奈地瞧他,“好夫君,你不是累了嘛……”

“我累了他没累,”霍修倒淡然,教她一碰,身上顿时酥麻了下,靠在桶边微微仰着头低哼一声,“你这么摸来摸去可不就这样了。”

阮阮有点坏坏的心思,撩拨他,又勾着他,“夫君,你说句情话给我听呗,说了我就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哦了声,睁开眼瞧着她片刻,忽地勾了勾手,“那你过来。”

阮阮抿嘴笑,手肘撑在木桶边沿凑过去,作洗耳恭听状,却教他忽然侧身过来一把捂着后脑勺固定住,冷不防就亲了上来。

她怀着身孕,别的什么都不能干,霍修这些时间也忍得很难受,这会子碰上了便一霎热烈似火地烧起来,来来回/回把她都亲晕乎了,才松开些,额头抵着她额头,低低说了句:“我爱你,这算不算情话?”

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让说个情话结果就憋出来这么朴实无华又简洁的一句……

阮阮噘了噘红红的唇,思索下,勉为其难地通过了,“这次姑且就算吧!”

***

阮家人在镐京待到春时三月中,阮老爷东疆的商行一应事务再不能多做耽搁,遂没有等到阮阮生产,还是需得回邺城了。

临走那天,霍修没得空,阮阮自己去城门口送的,这时节,城外的一座山上开满了梨花,也算应景。

他们此次一回去,又是好久不能看见,阮夫人在城门口拉着阮阮的手舍不得,拿着手帕一个劲儿地抹眼泪。

嘱咐她,“没事多给我们写信,若是女婿什么时候得空了,就教他带你回来住一段儿时间,你那间屋子,我们还一直教人收拾着呢。”

阮阮眼眶也红红的,点头说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夫人怎么都不能放心,又给她操心,说了些生产前要注意的事,月子里要好好养身子不能马虎,否则容易落下病根儿……等等。

阮阮同父亲母亲一一告别过后,又叮嘱了阮乐天几句,便忍着不舍,教他们趁天还早尽快启程了。

一行车队在官道上渐行渐远,画春陪着她在城门口一直站了好久,直到那最后一点儿影子消失在树影后,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夫人,咱们回去吧!”画春上前来扶她,瞧着那眼眶里的水汽,又劝,“总归还能看见的,或许今年年底,您再教相爷接老爷夫人过来嘛!”

阮阮幽幽轻叹了声,“镐京离邺城那么远,来回一趟哪有那么勤便。”

回去的路上,她心里有些低落,霍修又没在家,她一时不想那么快回府里一个人待着,便同画春一齐沿着街边慢悠悠散步。

一路晃悠到西市口,却见前面没几步路的胭脂铺里,世子妃正和周宁安一道走出来。

周宁安跟在世子妃身后低着头唯唯诺诺,世子妃心中想必怨气未消,听不清在说些什么,但见面上神情和周宁安脸颊边的红印,不会是什么好话。

阮阮不想跟这俩人碰上面,转头就准备上身后的马车,谁料那边世子妃已转过了脸,先瞧见了她。

“呦,这不是霍夫人嘛!”世子妃在身后扬声唤她,“相识一场,霍夫人又没做亏心事,着急躲着我做什么?”

阮阮眼见躲不掉,心里顾念着肚子里的孩子,先不动声色地往驾车的侍卫那边退了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子妃眼尖瞧见了她的动作,嗤笑了声,一边往这边儿来,一边嘲讽她,“你怕什么?难不成还以为我会当街动手害你?”

阮阮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挑挑眉,反唇挤兑了句:“那也说不定,万一你就是有那么蠢呢?”

“你不蠢也不会教周宁安来破坏我和霍修的感情,对吧?”

世子妃精明了半辈子,还是头回被人当着面说她蠢,一霎气坏了,“你别以为拿周宁安耍些小手段踩了我一次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大家都在镐京,日子还长,咱们这笔账每完!”

阮阮原本不想跟她多说,已经从侍卫背后上了马车,闻言却又突然停住了。

扭头看向世子妃,“你从前欺负我不懂镐京局势,现在还想吓唬我?”

“你要跟我走着瞧,那你试试,但我今天告诉你,若是你再敢起心思在我背后耍手段,非要与我为敌,那就是国公府要与相府过不去,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说着再不理会世子妃,阮阮扭头进了马车,吩咐侍卫扬鞭,气势昂扬地从世子妃跟前压了过去。

镐京就不是个讲和善的地方,越和善越容易遭人拿捏,恩威并施才是同那些人的相处之道。

事实也证明阮阮这回没走错道儿。

后头王后领兵回朝,王上在宫中设宴庆功,这回仍旧是百官同去,官眷一同觐见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后回归,隆安太后便说不上话了,紧随着昔日那一众对着阮阮掩嘴避讳,说她全身都是铜臭味的贵妇人也全都闭了嘴,转而换了一批笑脸,殷勤上前来同她见礼示好。

说要跟她走着瞧的世子妃,也根本没了动静,至多不过私底下说她两句不好听的罢了。

前头大宴开场,王后领着一众官眷过去,阮阮是跟在她身边的第一人,就如同霍修也是王上身边的第一人一样。

上回缺席的宫宴,阮阮这回总算如愿以偿,同霍修相携拜见了王上,也得以姿态端庄地和他一起出现在众人眼前,举手投足一丝一毫都恰到好处,再不见当初半点局促。

她相府夫人的身份,到今儿才真正立到所有人心里去了。

席间霍修怕她饿着,顾着教她进了些膳食,阮阮低头小口吃得细致,悄声问:“他们为什么都在偷摸看我?”

他说没什么,“他们羡慕咱们。”

第六十四章

这晚上宫宴一时半会儿散不了,但阮阮挺着个大肚子坐在席上,时间一久腰酸背痛。

她吃也吃饱了,酒也喝不了,便趁着官员向霍修敬酒的空隙,伸手在桌底下拉了拉他的衣袖,“夫君,我坐不住了……”

现如今都有八个月的身孕了,阮阮原先不显怀,谁知道四个月往后一下子就突飞猛进起来,凑着她那副小身板儿瞧,高高隆起的腹部便显的过于不对称了些,难免教人操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修闻言也不敢耽搁,遂起身向王上王后告了辞,牵着她往宫门处去了。

夜晚的宫道极安静,月光似银霜,前头有一个小内官提灯引路,夫妻俩相携走在后头,步子慢慢地,每一步都像是在朝着地老天荒而去。

霍修伸臂揽着阮阮后腰稍稍撑着她,他身量比她高许多,侧过脸垂眸,视线正好落在她挺翘的鼻尖和小巧的下巴。

长长的眼睫将眼下遮出一片阴影,沉重的身子教她走这一段儿路,已经有些微微带喘。

那轻轻地哼哧声有些教人心疼,他忽然问:“这些日子是不是很辛苦?”

“啊?”

阮阮原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出神,没想到他怎么突然这么问,抬起头下意识先摇了摇,摇完了才反应过来悻悻笑笑,“我没听清,你刚说什么?”

……

“你想什么呢?”霍修瞧她一眼,忍不住弯了弯唇,“我说你怀着孩子是不是觉得很辛苦?”

阮阮一听就说“没有啊”,片刻才又补充句:“就除了这崽子太重,坠得我走路累得慌……看来这孩子将来八成身量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孩随我,女儿还是随你吧。”

女孩随她,漂亮娇小惹人怜爱,小时候做父母的贴心小棉袄,长大了也嫁一个真心疼爱她的夫君,平安喜乐地过一辈子,多好。

霍修想着有些憧憬,又问她:“做好当母亲的准备了吗?”

他其实到现在还一直觉得她孩子气得很,得他疼着、宠着、把她捧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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