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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仙流)霜叶红于二月花第11部分(2 / 2)

三井说:“上次的重大校园事件,你们也是这么说的。这种解释怎能让人信服?”

藤真避开三井的问话:“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他转身对手下说,“把这些人都捉起来,带回中统去。”

中年人看着南烈,露出惊恐求助的神情:“南长官……”

南烈的一个部下一巴掌打过去:“南长官这三个字,是你随便叫的吗?”

南烈神情漠然地看着牧和藤真把这些暴徒带走。

他对仙道说:“仙道先生,以后有什么活动,最好提前通知我们一声,我很愿意效犬马之劳。对付这些不法分子,我们军统最拿手了。也免得这么严肃的音乐会开到一半被人砸场,真是遗憾。”

仙道笑了笑:“不敢劳烦学长。”

“校友一场,别这么见外。你们可以继续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人来捣乱。”

相田弥生冷冷地说:“那真是要多谢南上校了。但受伤的人怎么办?”

南烈淡淡地说:“当然是送到医院去了。至于医药费,你是大律师,可以通过中统和法院向凶犯讨要。对不起,我还有公务,失陪了。”他转身和部下走了出去。

相田弥生心想,人都被中统提走了,还有什么指望拿到医药费,真是说了也等于白说。

她对仙道说:“仙道先生,怎么办?”

仙道说:“先把受伤的人送去医院再说,医药费恐怕是拿不到的,不过,不等于不去讨要。该有的权利不能放弃。”他微微一笑,“他们的戏收场了,我们的音乐会还是要继续开下去。”

弥生点了点头,走到台上,对一直站在钢琴边的流川说:“流川先生,对不起,差点就让你受伤了。”

流川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仙道对越野说:“越野,你组织一下,把受伤的听众送到附近的医院去。”

越野点了点头,把从中年人那里拿到的信递给他:“这封信可能会有点用。”

仙道接过一看,笑着点了点头:“不愧是越野。”

彩子和三井走过来,彩子说:“仙道,我和三井先生的意思是,把今天晚上的音乐会和暴乱事件一起登在明天的《新华日报》和《民主报》上,让全国的人都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怎么样?”

仙道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彩子,那就麻烦你到《新华日报》社去一趟。《民主报》那边就交给三井先生了。”

彩子嗯了一声。

三井说:“没问题。现在还是和谈时期,就嚣张成这个样子,那还了得。那么,我先走一步了。仙道先生,我表弟的安全,请你留意一下。”

“请放心。”仙道点头说。

音乐会虽然被中途打乱了,但继续进行得很顺利,而且很成功。

结束的时侯,会堂内外掌声经久不息。

会后,赤木老先生和晴子一起离开了会场。

弥生对流川说:“流川先生,我送你回去吧。”

流川还没有说话,仙道突然说:“还是我顺路,我送流川先生吧。”

“也好。仙道先生,明天的交涉……”

仙道说:“明天上午,我们一起到中统去。”

弥生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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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1月3日的深夜十一点多,山城重庆天寒地冻,仙道驾车行驶在没有什么人的街道上。

重庆的街道蜿蜒盘旋,忽高忽低,对流川这种在纽约大都市长大的人来说,不得不佩服仙道的驾驶技术。

他们一直没有说话,流川侧着头看窗外的夜色。

这个晚上发生的事,他也许会一生记得。

虽然真的理解不了。

政治对于艺术家来说,实在是太错踪复杂了。

何况,他已经决定把一辈子都用来成就手指和钢琴的舞蹈,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洞明世事。

这也许是他一生中唯一一次和政治擦身而过。

仙道突然说:“对不起,让你卷入这样的事件中。”

流川侧回头,面向前方:“这种话,可以不用说了吗?相田小姐已经对我说过了。我只知道,答应了的事,总要做到的。”

仙道看着后视镜里的流川,又陷入了沉默。

仙道知道流川心情不是很好,可他自己也不好受。

这时的流川,已经不是前天那个靠在窗边,为了他们的擦肩而过扼腕叹息的流川。

现在的流川有点漠然,一如初见时,知道他身份后的冷淡。

这样的流川,站在他伸手触不到的地方,而且随时准备退开到更远的距离。

这种认知令他扯心扯肺。

仙道重振旗鼓:“流川,我看得出来,你很反感这样的事。我自己当然也是。但对我来说,有些事不是避开就可以的。就好像,我也有自己想要的生活,但不是立刻就可以抛弃眼前的一切,随心所欲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对很多事、很多人都还背负着责任。――我们是不一样的。”

流川当然明了,他们是不一样的。他是他自己的,仙道却不完全属于他自己。

他可以抛弃一切去追随音乐,仙道却不可以。

所以,仙道的音乐才能在时光里渐渐湮没了。

但看着仙道刚才掌控全局、指挥若定的模样,他先前的想法开始土崩瓦解。

虽然仙道口口声声说喜欢音乐,想过另一种人生,但也许,多年来他已经不自觉地对这种政治游戏乐在其中,欲罢不能。

那个对音乐天生敏感的仙道,可能只是稍纵即逝的梦幻,或者是8年前另一种可能的残存证明。

老天爷最终还是要他回归到政治这个领域中来。

他是这个领域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

处在政治旋涡中的仙道,在别人看来光芒万丈,有着绝对的吸引力。

只是吸引不了流川而已。

也许8年前的巴黎,是他们人生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共同的起跑点,可惜造化弄人,他们跑上了两条完全不同的人生路。

而错过了那一刻,他们就失去了在同一条路上向前跑的机会。

他在仙道身上找到了自己理想的影子,可惜毕竟只是影子,经不起阳光的反复检验。

虽然这样想,流川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他的事,于是问:“你想要的生活……”

仙道在夜色中微微一笑,说:“昨天,我和一个好友聊到了这个话题。他说他希望将来可以回到法国去经营葡萄酒庄。我呢,想和自己最喜欢的人,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全新的生活,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再有政治和战争,这样就很好。”

真是奢望,流川不由想。

在这个寒冬的深夜,听这样的话,如同听到了一个童话。

这时,他幸好有十二分清醒的意志可以拒绝这样的童话,哪怕仙道的语气温柔得令他想动摇。

有些幻想变成可能的概率是零。

何况,几分钟前,仙道自己还说到责任。

流川冷静而悲哀地在这个人身上,理解了身不由已是怎么一回事。

他淡淡地说:“是吗?好像很难实现的样子。”

仙道一怔:“可能吧。但不等于没办法实现。你今天弹黄河《序曲》时,不就是这种心情吗?不管有多少困难,要一直奋勇向前。是这样吧?”

流川看着他挺俊的背影,他又在这个人身上看到了那些令他倾心的东西。

他痛恨仙道有那么多侧面,有那么多背负,痛恨他不能和自己一样单纯地活着,却总可以在他面前摇身一变,随时随地变回令他心动的模样。

流川冷静而悲哀地在自己身上,再次理解了身不由已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车到了三井公寓门前,仙道停下车,转身为流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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