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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1 / 2)

>  “开开,我告诉你。”

熊鑫看彭勃鼓捣了一会儿,屏幕上出现一副键盘。彭勃点了一下,耳机里有声音传出来。

“戴上。”彭勃把耳机递给了熊鑫。

“我有音箱,通用吗?”

“接什么的?”

“Ipod。”

“应该行吧,拿过来试试。”

熊鑫去拿音箱,彭勃点了支烟随意地打量着,一斜眼看见了墙上挂着的小吉他。

“那是真的还是装饰?”

“嗯?”熊鑫拿着扬声器回来,不明所以。

彭勃指了指。

“那个啊?真的。”

“那你挂着当装饰!”

“不是我的,是我发小的,她买了新鲜了三天,不会摆弄,就扔过来了。我这儿也没什么装饰柜,她就给挂了起来。”

彭勃起身,不费吹灰之力就够下了小吉他。一层灰。熊鑫递了湿巾给他。四根儿弦,不是吉他。尤克里里。彭勃擦完扒拉了一下,音走得一塌糊涂。

熊鑫见他像模像样扫弦,捧腹说:“你这么大个子拿那么小的尤克里里,真是古装穿皮鞋……”

彭勃回嘴:“对,你抱合适,能当儿童挂历模特,就八十年代特流行那种。”

熊鑫瞪眼:“揍你哦~”

彭勃乐:“你先买副拳击手套,也不怕手疼。”

“先割掉你浑身的肌肉。”

“改凌迟啦?”

斗完嘴,熊鑫窝在茶几跟前摆弄着Ipad,彭勃给琴较音。

音箱能通用,熊鑫试着按Ipad上的键盘,哈哈,真的出声了。

叮叮咚,叮叮咚,音色还可以选择。稍微有点儿傻而已。

熊那边叮叮咚,彭勃这边哗啦啦扫弦,谁也没个谱儿,倒是一个赛着一个胡来,给彼此逗得不亦乐乎。渐渐的还摸出点儿门道来,不伦不类的真真合奏一曲。

“啊,我倒酒。”熊鑫起身去拿玻璃杯。

“正好你回来给我听个东西。”

“啥东西?”熊鑫在厨房一边冲杯子一边问。

“听了不就知道了。”彭勃把U盘插在了熊鑫的计算机上。

熊鑫拿了两只玻璃杯回来,不曾想听到了熟悉的乐音……

“听听,感觉一下。”彭勃接过了酒杯。

看着彭勃拧开瓶盖倒酒,熊鑫匪夷所思。

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播放器播放完毕,彭勃认真地看向熊鑫问:“你觉得怎么样?就钢琴的部分。”

“……这不是我写的么……”

“啊?”

“我才想‘啊’!你哪儿来的?”

“我们主唱发我的啊!”

“哈?你……你和天瑜姑娘一起做乐队?”

“你认识小蓝啊!啊我操!你就是她说那个帮他们改歌剧的?”

熊鑫捂脸,“他们讲师是我学姐。”

彭勃抽烟,熊鑫喝酒,半晌彭勃开口:“你觉得咱俩有缘点儿么?”

“我刚想问……”

彭勃拿起酒杯碰了碰熊鑫的酒杯,“你感觉我们乐队怎么样?”

熊鑫给他俩字儿:“闹挺。”

“你……招我抽你呢吧?”

“还不许说实话啦?”

“没品味。”

“那你觉得我加入的钢琴部分如何?”

“挺绝的。”

“你品味还行。”

“那你快改改你刚才的言论。”

“就是闹挺嘛。”

“多有劲儿啊!”

“太有劲儿了,再大点儿异扣了。”

彭勃扒拉了熊鑫脑袋一把。

“哈哈!”熊鑫笑,“真没想到,这世界要说挺大的。全中国就十好几亿人口呢。”

“还老叫咱俩撞上。”彭勃接茬儿。

“堪比彗星撞地球了。”

“你是彗星还是地球?”

“当然是彗星,你看比例也知道吧?”熊鑫扫视了彼此一眼。

“噗……”

“你说天瑜姑娘睡了吗?”熊鑫放下酒杯问。

“不知道,你电她啊?”

“想。”

“电,不吐不快。”

熊鑫从兜里摸出了手机。

“还郁闷嘛?”彭勃笑着看向熊鑫。

“一点儿不郁闷了。”熊鑫找号码。

“诶,我想问,你怎么不用你那‘蓝熊’了,这钢琴这个多寒碜啊!磕碜极了!”彭勃盯着芝宝限量版的打火机说。他早想问了。

熊鑫苦笑,“你以为我喜欢啊,最烦肖邦。”电话这时候接通了,熊鑫没说两句就被彭勃把电话切了过去。

后来三人用免提说了会儿,小蓝非要打车过来,熊鑫说不安全,小蓝说那你俩过来接我呗,一起喝!

好不热闹一个半夜。仨人窝在熊鑫的小屋里,一个按Ipad,一个扒拉尤克里里,一个即兴哼唱。熊鑫给自己准备的早餐食材尽数充公,三明治喂饱三张肚皮。彭勃和小兰一起发誓这是他们吃过的最好吃的三明治。

秦浪出了楼道就感觉有哪儿不对,抬头一看,天空漂浮着一层黑压压的乌云,它们慵懒地趴在那儿,正伺机袭击大地,窥视着、斟酌着、蠢动着。

肯定是要下雪了。

闹心。

戴上帽子向小区外走,接驳的巴士已经到了。秦浪朝司机招招手,快步走了过去。大连的同事们就快要落地了,秦浪对北京的交通极其没信心,故才约了清晨六点这么一个悲催的时间。

到机场早得很,秦浪请司机在车里等待,自己进了候机楼。咖啡店已经开门了,他点了一杯卡布奇诺,要了一份标准供应早餐在桌前坐了下来。

年会就是今天了,秦浪可松了口气,年底本是他们部门比较清闲的时候,拜年会所赐,秦浪却比哪时都忙。

一连打了数个呵欠,秦浪看看表,再次拿出流程单查看,确定了万无一失之后,他开始想私事。跟彭勃又是好几天没见了,当然自己忙占绝大部分原因,可如果彭勃开口,时间是怎么也能被挤出来的。这种时候他就格外痛恨他的温柔。我到底是不是M啊!秦浪抓头。今天要约他,反正明天是礼拜日!

八点四十飞机准时到达,大连方面的同事们一出来就跟他拥抱打招呼,热络得不行,大家有阵子没见过了。看到还有专车来接,同志们几乎要喜极而泣,连呼秦浪是天字一号大好人。秦浪乐着曰:让我们感谢人事部吧,没有他们的工作闪失,就没有咱们的优良待遇。她们票订晚了不说,时间也不对头。为此成本大大上扬,不用说,施沐晨有了年终最后一次发火儿的机会。

巴士一路载着大伙儿往会场而去,大家放松地聊着天,有人提出晚上一起聚餐,秦浪心里一咯噔,又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到酒店大家更加喜气洋洋——哗,超气派。

秦浪想,因祸得福这话绝对没错,当初不错过哪儿来今时今日的大惊喜?大家都这么开心,辛苦一场也不算太冤了。

北京方面的同事已经到了大部分,虽说是占用休息时间,但有抽奖有红包有吃有喝有热闹气氛就肯定热烈。时不时有人跟秦浪说话,各个脸上都带着笑,一年啦,丰收和狂欢终于齐齐到来。

施沐晨来的不算早,看见秦浪就跟他打了个招呼,秦浪正忙演员们的最后部署,没想要多说,不曾想施沐晨却开着玩笑问:“你床上那个呢?”

秦浪这才反应过来,没看见彭勃!

施沐晨察觉到了秦浪瞬间的表情变化,“……他没跟你一起来?”

秦浪摇头。

“那他人呢!还一刻钟不到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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