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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皓对疯子道歉道,真的对不起,这样吧,修车多少钱,我全赔。疯子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一边摇头一边用纸巾擦眼泪。我对皓皓道,算了,买了全保的,再说就凭你长得和浩浩双胞胎似的,你就是把疯子的车撞得只剩下四个轮子,他也不会让你赔的。我话音刚落,没想到这个浩浩瞪着我道,又碍你什么事儿了,犯得着你在这里唧唧歪歪吗?
这个皓皓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差点把我脖子骨撞断,居然还说和我没事儿。顿时我心里一阵无名怒火开始迅速飙升,对皓皓道,怎么啦,怎么啦,吃火药了是吧,你还有理了是吧?皓皓不示弱道,关你屁事儿啊,又不是你的车,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有车的样。我大惊道,啊哟,还和我爆粗口是吧,男人婆是吧,我郑重的宣布,你给我的良好第一印象现在已经完全破灭了!皓皓道,滚一边去,没看你这么啰嗦的男人,女人一样,一点没格调。
从小到大,还没人对我这么蛮横无理过,何况现在还是当着萧然的面,我如何受得了这种怨气,于是提高音量对她道,三从四德没学过是吧,从小没读过书家里父母也不教教你,要不是看你是女人,我早一个大嘴巴抽过去。皓皓也一脸怒气道,三从四德你个头啊,小样儿,你这种小混混,我不抽你丫的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萧然看我和皓皓吵起来,赶忙责怪我道,你怎么搞的,少说两句不行吗?我对萧然道,你没看她泼妇一样吗?刚说完,对面的皓皓突然拿起桌上的杯子,一杯茶水朝我泼了过来。我一个躲闪不及,被她泼了个满面,忑狼狈。没见过北京女孩儿这么野蛮的,她这种粗鲁的态度严重激发了我的斗志,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她,那眼神是告诉她,我正在给她一个机会道歉。没想到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冷冷道,活该!
这时,身旁一直情绪低落的疯子却突然笑了起来,然后抽了一张纸巾递给我,我一边擦脸一边自言自语道,他妈的这个娘们儿反了,彻底反了,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我今天不收拾她,她还不知道什么叫暴力。
萧然对皓皓道,算了,他就这个性格,其实人不坏。皓皓道,谁让他惹我了,最看不惯他这种小男人。我被皓皓气的七窍冒烟,指着她道,你,你,你…皓皓歪着头,一副轻蔑的样子道,我怎么啦,你再啰嗦,我还泼你!
我看着一旁幸灾乐祸的疯子道,你他妈还是不是人,这女人这么损我,你也不帮我说两句?疯子叹了口气道,有人能教训教训你也不是个坏事儿。萧然接口道,就是。我争辩道,不就是因为这个北京丫头长得象浩浩吗,那又有什么用,她哪里及得上我们浩浩1%的淳朴善良?你们用不着这么吃里扒外吧?疯子安慰我道,人家一小丫头,不懂事,你一男人和人家较什么劲儿啊,算了算了。我伸手朝疯子点了点道,行,今天就看你疯子的面子,我不跟这个疯丫头计较,不然我非得抽她。皓皓横了我一眼道,你抽谁呢,你丫以后上街小心点,就你那竹竿样儿,要让我碰上,我非撞飞你不可!
被这个皓皓连番羞辱,我又不能真动手抽她,直急得我面红耳赤,抓耳挠腮。萧然看我这个窘样,反倒哈哈大笑起来。我仔细审视眼前这个皓皓,头发黄黄的,像个金毛狮王,穿条牛仔裤一个裤管可以装下她三条腿,配上上身那件已经大的看不出她胸围的T恤,加上一脸满不在乎的蛮横样,活脱脱一个阿飞妹!素质,素质,素质在哪里?对于她来说,素质在田野上。
萧然提出来要和我去外面走走,我说好啊,免得呆在这里受气。走到门口,我从口袋掏出钥匙,在手里掂了掂,然后装做不经意的样子靠近那辆停在茶坊门口的中奔,准备狠狠划它几下出出气。正准备悄悄走过的时候下手,突然后脑勺被一个东西砸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是两个叠在一起的纸杯,只见皓皓叉腰站在门口凶神恶煞道,小样,就知道你不怀好意,你敢动我的车,看我不砸死你!说完,她还朝我扬了扬她那个馒头大的小拳头。
我日她个先人板N次,这个小泼妇,老子今天是服了,完全就是一女流氓嘛。我还想说点什么有力量的话,硬是被萧然拉走了。我缓缓转过头,对萧然道,拉我干吗?萧然扑哧一乐道,不拉你你又能干嘛?我问萧然道,这个皓皓什么来头,嚣张的让我想狠狠干她几十回!萧然推了我一把道,你敢!我一把抱过萧然,微笑道,当然不敢,只不过过过嘴瘾,意淫一下罢了。萧然哼了一声道,那还差不多。
我和萧然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了下来,责怪她道,这几天你干嘛去了,让我担心死了。萧然神情沮丧道,那天分开后,我就去了我出生的医院,想查查我的出生记录,可惜一个人都不认识,别人都不原意帮忙。我对萧然道,废话,这年头,人家和你没亲没故的,谁愿意当义工?萧然接着道,反正闲着也是无聊,于是我就电话给西哥,让他给我查了皓皓的那个车牌,没想到车主真的就是皓皓本人。然后,我就根据车主的地址找到了皓皓家,趁她一次出门的时候,向她说了那天撞车的事儿。我约她在她家附近的麦当劳聊了一会儿,顺便说了疯子和浩浩的故事。别看她挺蛮横,其实心地并不坏的,和我倒是谈得蛮投机。
我开玩笑道,就她个男人婆,和你谈得投机,是不是看你长得漂亮对你心怀不轨啊。萧然道,少恶心,那是因为我面善,所以人家没防备。我对萧然道,你这不是变着法儿骂我面像不好吗?萧然嘿嘿道,事实如此吧,你怎么就不接受现实呢?
萧然接着道,你别看皓皓大大咧咧的,其实她蛮细心的。她看我一脸愁容,就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我就告诉她说想到**医院查一份资料,可是没有熟人。没想到她马上一口答应,说第二天就可以帮我弄到手。我轻蔑笑道,不就是有一中奔吗,说不好还是当二奶换来的,她以为她是谁啊,好象天上星星都随便摘一样。萧然道,我当时也以为她只是说说,结果没想到第二天她真的就把我想要的资料带给了我。我将信将疑道,莫非她就是那个医院院长的二奶?萧然道,你就别瞎猜了,从我的了解来看,她应该不是那种女孩子,不过我也没问她的背景,那是她的隐私,我不方便打探。
我一副得意的样子对萧然道,说到资料,我正要给你看看我手里的一份资料。说完,我拿出包里那叠黎叔老婆给我的资料递给萧然。萧然认真看了看,对我道,这个我早看过了,而且比你的还要详细。我心里暗忖道,妈的,早知道这样,就不用浪费那个水晶烟灰缸了。我惊讶道,哦,是吗,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对了,里面还有一个日本婴儿,可惜我不认识日文,你不是大学选修过吗,我还准备让小珍给我翻译呢。萧然焦急问道,你没有找洋子吧?我不以为然笑道,当然没有,我还担心这个日本婴儿是她呢。萧然定了定神,看着我道,不错,就是她。
不会吧?我大声问萧然道,惹得周围的人都不解的看着我。萧然点点头道,恩,那个日本名字翻译成中文的话就是洋子,而且我看过洋子名片上的日文名字,和医院资料上的一模一样。我点点头道,以前也看过洋子的日文名字,不过不懂,我看所有日文都差不多,就好比我看非洲足球运动员一样,感觉个个都长得一样。
我自言自语道,明白了,这下明白了,这么说来,极有可能就是你和洋子出生的时候医院抱错了,这么说来,洋子才是萧伯父的亲生女儿!我激动得把自己大腿拍的啪啪响,对萧然道,对了,肯定是这样,医院抱错了婴儿,洋子才是萧伯父的女儿!我看着萧然不吱声,安慰她道,没关系,我喜欢的不是萧伯父的女儿,而是你,萧然。萧然道,但是你想过没有,医院每个出生婴儿脖子上都有一块牌子,上面都有姓名,中文和日文,护士不可能区分不出来吧?
本以为自己理出了一点头绪,听萧然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合情理。不过我立刻对萧然道,这个难说,也可能是护士粗心吧。这么说来,洋子现在的父母应该就是你的亲生父母,那么萧然你,你,你是日本女生?萧然听到我这么说,眼圈一下就红了,开始沉默。我紧紧抱住萧然,在她耳边轻声道,萧然,无论如何,我只知道你就是萧然,是我最爱的萧然。
萧然饱含热泪看着我道,可我现在感觉自己是一个孤儿,你知道吗?我对萧然道,别这样,你不是曾经说过萧伯父永远是你的父亲吗,何况现在这个情况,我们要找到你的亲生父母并不难。这都是医院的错,才造成现在这个事实,你要觉得冤屈,我们去告那家医院。
萧然擦了擦泪水,沉默片刻,抬头对我道,我倒是希望是医院弄错了。我不解问萧然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萧然又开始小声抽泣道,因为我知道自己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之后,曾经偷偷翻过他的包,包里有一个空着的旧首饰盒,盒子里面写着一个人的名字,你知道是谁吗?
我和日本女生 (172)
172.
是谁?我好奇的问萧然。萧然道,是洋子的母亲,看到洋子的出生资料我才知道。我有些诧异,问萧然道,这么说,萧伯父和洋子的母亲是认识的?萧然一脸愁容道,我也纳闷儿呢,如果不认识的话,那我爸怎么会有洋子母亲的首饰盒呢?我恍然大悟道,难怪萧伯父坚持要去日本,看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萧然道,什么问题?我蹙眉道,估计萧伯父和洋子母亲有一腿。萧然有些生气道,什么有一腿,你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我微微笑道,不好意思,我习惯说俗语,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我这个分析应该是八九不离十,这事儿我看我还是去问问萧伯父好了。萧然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肩头,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我没有去找萧伯父,而是先找到了洋子。打她电话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在逛商场。我问她西哥怎么没和她在一起,她说西哥公司有事儿去忙了,约好一起吃晚饭之后他就一个人先走了。我让洋子就别等西哥了,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不如我陪她一起去吃味千拉面。
拉面馆的生意还特好,说实话,要不是想找个环境好点的地方和洋子说事儿,我还真不会来这里送钱。三十元左右一碗面实在是忒不厚道,我要是自己去菜市场的话,够买几十斤面条了,搁冰箱里头吃上一两个月也吃不完。我比洋子先到,找了个位置坐下。一个正好路过我身边的服务员小妹问我道,先生需要点什么?我心想屁股都还没坐热,这么急着要我点单是怕我跑不成?心里有些不爽,于是对她道,来杯免费茶水吧。小妹笑着问我道,那您需要什么面呢?我没好气道,兜里没钱,就过来喝杯热水,闻闻面味儿就饱了。小妹道,您真会开玩笑。我一本正经道,我可没开玩笑,你要是还保持着中国公民助人为乐的基本美德,就赶快给我来杯免费热茶。小妹朝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转头走开了。几分钟后,她还真的给我送来了一杯热茶。就冲她这个诚意,我立刻点了两碗拉面,估计面上来的时候洋子也应该到了。
等了十分钟后,还不见洋子的身影,于是我打了个电话给她。在哪里呢,怎么还不到,不是说十分钟之内肯定到吗?我有些责怪洋子道。洋子道,哎呀,不好意思,我正准备给你电话告诉你呢,西哥事情忙完了,他约了我一起吃兰州拉面,我都快到了。听洋子这么说,我窝火的很,面都点好了,她居然不来了,而且宁愿吃西哥的兰州拉面也不吃我的味千拉面,看来洋子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儿嘛。我对洋子厉声道,你他妈的就是一个卖国贼,好好的味千拉面不吃,去吃什么兰州拉面,行,你和西哥慢慢吃,千万别噎着,也好,等下我和你们两个一块儿说点事儿。
挂了电话不久,面还没有来,我赶快叫了那个小妹,对她道,我朋友来不了了,能不能退掉一碗?小妹斩钉截铁道,不行,面已经好了,马上就来。我心里嘀咕道,刚才我没付钱的时候你咋就没这么拽呢?很快,两大碗面就摆在了我面前,既然不能退,那就只有考验一下自己拳头大的胃了。风卷残云干掉两碗拉面,第一感觉就是想睡觉,而且最好是能够有萧然陪在身边一起睡。看来,饱暖思淫欲这个话还是蛮有道理的。走出面馆的时候,我对自己说,真好,从今以后,半年之内都不会再吃味千拉面了,这下省大了。
我赶到洋子说的那个兰州拉面馆的时候,西哥和洋子两个人正头碰头对着自己面前热气腾腾的拉面呼哧呼哧吃得贼香。我坐到西哥旁边,拿起他面前的小瓶二锅头,抿了一口。西哥一边吃面一边含糊道,我说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卫生,也不打个招呼拿起就喝。我瞪了西哥一眼道,我他妈还没嫌你口臭呢,你叫个毛啊。洋子对我笑笑,然后让面馆的服务员又拿了一瓶。我对洋子兴师问罪道,洋子,西哥有的我也有,你用不着这么偏心吧?西哥喝了一口二锅头,擦了擦嘴道,火箭和牙签,那是一个级别吗?我不屑道,西哥,拜托你别老往自己脸上贴金好不好,你还真把自己那玩意儿当神州五号是吧?西哥嘿嘿道,谁让你崇洋迷外啦,你看看这兰州拉面,经济实惠,加上两小瓶二锅头外带一碟牛鞭冷盘也不过一碗味千拉面的钱,而且配方营养,滋阴壮阳,老少皆宜,童叟无欺,绝对是西哥我这种淫民的最佳选择。
一旁的洋子呵呵乐个不停,胸前挂着的那个戒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西哥伸手推了我一把道,你他妈这坏习惯怎么老改不了呢,总喜欢盯着女人的胸看?洋子可和我订了终生,你要是再有什么不良想法,西哥指了指桌上的牛鞭冷盘接着道,那下次这盘里的可就不是牛鞭了。我故作为难道,西哥,你可千万别这样,我这味道重,怕您这大官人吃不下。西哥鼓着眼睛道,没事儿,多放点辣椒多放点老醋,凑合着下酒应该不错,就怕你那玩意儿还不够切个半盘的。
我看着洋子对着我哈哈大笑,不悦道,洋子,你傻笑个啥呢,你倒是听懂我和西哥说啥了没?洋子收敛笑容,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道,我是在想,西哥的肯定可以切一整盘。一旁的西哥可能也没想到洋子这么说,刚送到嘴里的拉面扑哧一下全喷了出来,呛得西哥不停的咳嗽。看着西哥那狼狈不堪的样,我推了推洋子,示意她说话小声点,旁边有人在不停朝我们三个看呢。我暗想道,洋子这娘们儿,只要和西哥混一起,那家伙,是越来越骚了。
我和西哥抽烟的时候,我问他和洋子去闵行的事情有没有新的进展。西哥说有个鸟的进展,周围都问过不知道多少人了,都不知道,早和洋子说过别费那神,她就是不听。
等洋子吃完面,我指了指洋子胸前问她道,洋子,你妈妈怎么会突然给你这个戒指,她还好吗?洋子情绪低落道,她不是很好,自从我父亲去世后,她就一直不开心。我问洋子道,你父亲不在了?什么时候的事儿?西哥接口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呢,洋子来中国留学之前她父亲就去世了,看来还是洋子和我知心啊,我还以为这事儿洋子也对你说过呢。
我继续问洋子道,西哥不是说你这次回来是找人的吗,是找谁呢,找到没有?洋子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安慰洋子道,你别有什么顾忌啊,你要是对我们有什么隐瞒,我们怎么帮你呢?西哥也对洋子道,就是,你说你母亲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