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帘后轻笑了一声,音色冷清“杨大人,这里又不是什么女儿香闺,你我都是男人,何必扭捏作态呢?”
杨桃腹诽,跟别的男人当然不用客气,跟这种男妖精,定要保持距离。
“瞧我真失态,怎能叫大人自己进来,下官当下床亲自迎接。”
“不用,不用,你躺着就好,我过来就是了。”
杨桃深深的呼气,镇定了一下,犹豫着一点一点的往前挪步。
轻卷纱帘,杨桃刚好瞧见床上趴着的人。
极好布料松松的裹着纤长的身子,却还是露出雪一样的后颈,映着红烛,一派香艳旖旎的光景。
仲廷玉刚好回头,漆黑的凤眸且美且媚。
杨桃的心头仿佛有什么在缓缓的烧着,那些匪夷所思的画面,一股脑全涌了上来。
不就是这个地方,和这个人。
20
20、引诱 。。。
“诶?杨大人,你的脸怎么这样红?难不成早晨挨板子,也打脸了?”
杨桃后悔至极,只想拔腿而逃,可双脚跟钉在地上一样,分毫不移。
“…对不住。”
仲廷玉浅弯了下唇道:“杨大人在朝廷上每日与下官唇枪舌剑的争,下官已然习惯并不觉有异,为何今日还来道歉?”
“…并不是。。这件事。。”
“那是何事?”
杨桃低眉顺眼,脸红了半晌,又猛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听说你也挨了板子?”
仲廷玉一愣,“没有的事。”
杨桃面色一愧“不对,是什么军棍,宫内怎会有这等刑罚?”
“谁说的?”
“受了罚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倒也无需怪罪你府上下人。”
仲廷玉略微凝神,突然笑开了。
“没错,杨大人,我确实挨了好几百军棍呢。”
杨桃大惊,“那得打成什么样啊?你今后还能走路么?”
仲廷玉双手一撑,从床上起身下地。
迎着杨桃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睛,微抿了淡色的唇瓣。
“杨大人,下官皮糙肉厚,挨了这么多下,不但能走路,还能做些更剧烈的事。”
杨桃本来就觉得身上无端的怪异起来,被他这么一说,更觉身体不对劲。
想自己以前于仲廷玉交好之时,再怎样亲密,也都没非分之想,
不像现在这般,满脑□。
莫不是,自己真是个断袖,只是以前没发现罢了。
正琢磨着,仲廷玉已然来到了眼前。
不知是不是自己疼昏了头,看那平日淡白的唇,如今竟花瓣般鲜艳欲滴起来,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这等想法一闪而过,杨桃顿觉羞耻,忙退后几步。
杨桃拱手道“…此番…前来,是为前些日子,我对你所做荒诞的行为请罪。这几日我百般思索,你我总角之交不可忘,有朋如斯,乃快意之事,即便现在道不同互相为敌,但忆往昔请谊,绝不可做此类断袖分桃之事,君子纵有爱慕之心,也应发乎情,止于礼,更何况你…你…。你…”
杨桃脸色一白,声音发抖,“你干什么呢。。。。”
仲廷玉贴在杨桃身前,细长的手指在杨桃身下收的更紧,“杨大人,您嘴上说的那么好听,怎么这里这样硬?”
杨桃身子一颤,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仿佛命门被扼住一般,竟一点拒绝的能力都没有,任由身体下的手肆意的□。
仲廷玉只觉得手里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灼烫而坚硬。
“杨大人,方才给你送去的血燕,味道如何?”
杨桃难堪的要命,却偏偏觉得极舒服,听仲廷玉这么一问,也只是木讷的点点头,心里纠结着是要走还是留。
“那就好。”一双凤眸碎光流转,盯紧了杨桃似笑非笑的“杨大人,今日没醉?”
杨桃回了神,盯着仲廷玉的脸,只觉得脑子里的邪火铺天盖地。
小腹间的灼热一浪一浪的烧,
所有的礼义廉耻都被欲望煎熬成干,半点都不剩。
油灯尽,四周猛的沉入深渊般的黑暗里。
四片唇瓣相触,拼命的吸吮亲吻。
杨桃一面含着仲廷玉的唇,一面睁大了眼睛,在黑暗中辨识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星眸半张,润了一层纤长的睫毛,全然捕捉不到那深邃眸子里的一点情绪。
偏是这模模糊糊样貌,就让杨桃全身战栗。
唇齿间被蚕食掉的喘息,让屋子顿时淫/靡起来。
箍紧了手里细细的腰杆,想将那人压在床上的时候,杨桃突然想起了件事情。
自己在上,虽然挨了板子,只要不躺着坐着,还算勉强可以行事。
可这在下就不行了。
刚受了伤,还要承受这等痛楚,岂不是雪上加霜。
杨桃正琢磨着,就觉得舌尖不对劲,松了眼前的人,伸手一探,当真是少了些东西。
“你为何少了颗牙?”
“大人放心,一样的咬断你。”
怀里的人一空,紧接着,下/体就被一个湿润的口腔含住。
仲廷玉全跪在地上,整个润湿了以后,细细的舔过上面每一寸涨大的筋脉,又整个含住,极为技巧的用舌头爱抚。
杨桃满耳朵都是雷鸣般的心跳,和那令人血脉喷张的细微口水声。
湿漉漉的快感顺着小腹朝上攀爬,要在脑门炸开的瞬间,身下的人超前一探,另其没入喉咙,缩紧的内壁夹着火烫的XQ,紧接着便吞咽了口腔里四溢的浓稠。
杨桃不知所措:“…实在抱歉…我没忍住。。”
仲廷玉依旧跪在地上,微微的喘气,细白的手指重新握住了杨桃,笑意阑珊,
“杨大人,你本人比你的名字更美味呢。”
杨桃满脸通红。
被满足过后的大脑重新开始理智,只觉难堪而羞耻。
这次连醉酒的借口都没有,完全就是赤。裸。裸的苟。合。承。欢。
“杨大人,还想要么?”
杨桃脑子里下着决心,一定要拒绝,
结果张口就是“恩。”
仲廷玉轻笑出声。
杨桃难过的只像撞墙。
银月冷水一样浸染了整个屋子。
仲廷玉跪趴在塌上,身子白的毫无血色,冰一样的几乎要融进这满屋月光里。
杨桃只觉讶异,两人虽认识了许多年,但从没见过他脱掉衣衫的样子,上次醉酒,也没顾上打量。
按理说男人的身体应该也没看头,可是仲廷玉的身子,显然跟一般男人不一样。
纤细的腰杆,修长挺直的双腿,肩膀的线条极是漂亮,相比之下,杨桃只觉得自己像个粗莽大汉。
双手拉起他的腰,指尖触碰的肌肤缎子一样,入手绵密。
手指循着腰线向后,触碰到湿软的入口,停下来,用指腹细细的研磨那些粉嫩的褶皱。
那里意外地柔软,而且微张着,像被什么东西长时间撑开一般,有些合不起来。
兴许是自己前些日子太过粗鲁所致。
空气里突然滑过一声轻喘。
由于探进来的手指,趴在床上的人,不禁拧起了眉头,低低的吸着冷气。
可就是这一声若有似无的声音,在此时却成了那勾起天雷地火的火种。
欲望已经忍到极致,抽出手指,杨桃直接挺送了进去。
身下的人轻微一颤,紧咬了一口月白的牙,细长的手指几乎要嵌入绵软的褥子里。
肉体交合,从初始的缓慢摩擦,无法遏制的演变激烈。
仲廷玉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却依然迎合着杨桃毫无节制的进入。
白日里被过度贯穿的地方,又重新被愈加用力的蹂躏。
身后的冲击却依然毫不减缓,以至于跪在床榻上的膝盖,也被磨的泛出一层赤红色来。
仲廷玉痛的眼前发黑,身子软绵绵的,被顶的没有一点力气。
似乎杨桃也发现了仲廷玉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