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一时想不开,呵呵,想不开”不是她要溜啊,实在是刚才的情节让她的脚不由自主的动嘛。
“如非必要,我会等你点头再做决定的”扯了扯她的辫子,多尔衮淡笑的说。只是眼神里咻的一下,飞过一抹精光。丫头,你终归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看他手里的辫子,再看看他没什么异样的浅笑,最后看看他满是真诚的眼睛。就是这个眼神了!每次骗她前,都是一副童叟无欺的表情,结果早就在心里把算盘打的劈啪响。如非必要?他打的什么主意?她怎么觉得这个年会过得比较刺激呢?她可要提高警惕了!
大年夜;与多尔衮两个人窝在房间吃年夜饭;没有傻冒似的出去在雪地上跳华尔滋。其实有一多半的原因是外面实在太冷;还有一小部分原因是;他实在太笨。教了半天;终于在第N次把脚放到她的脚上时;苗喵喵宣布彻底放弃;再这样给他踩下去;她的脚就成纸片了。
年初一,唯一知道她家情夫翘头回来的范先生带着慕容云来拜年,给了她一个这辈子最值得怀念的红包。四个人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下,进行了一项费时费力,费脑筋的工程,修长城!于是,她搂在怀里的红包跟她招招手,说拜拜了。
年初二,回访了范先生。其实是某个人想报仇雪恨,红包是小,被那三个人笑是炮手,就是对她最大的挑衅。于是骗来牛牛的压岁钱,准备翻本,结果,再次成功的扮演了炮手的角色。这一回,不仅输了牛牛的压岁钱,她还借了高利贷!当然,债主是她家亲亲情夫。
年初三到年初十,某个警惕细胞已经被彻底消灭的人,留在房间里,同她家情夫一起闭关修炼一项高深功夫。至于是什么功夫,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啦。
初十一,两个人出关了,苗喵喵换上男装,这一次,不是朝牛牛借的,是她自己的尺寸。
自从上次被误认成跟班,她就强烈要求,要脱离劳苦大众的形象。做个有钱人家的少爷,享受一回别人用眼神崇拜她的感觉。于是她拥有了自己的衣服!那个,是拥有了自己的男装品牌!
同去年一样,不管外面多冷,风多大,还是人山人海似的。本来就很妖孽的人,换上男装就更妖孽,不是装一装色狼,就是充一充流氓。
要不是多尔衮抓的紧,估计她肯定会把色狼的几项基本标准做足。惹的街上姑娘家,见到她的身影,就争相奔走相告,某某色狼就在前方几米处,大家要早做防范。就在玩的高兴的时候,刺激的事终于发生了。
“小十五?”逛到福来饭庄的门口。苗喵喵正对着迎面而来的姑娘抛媚眼时,她家情夫忽然开口了。
“不不不是吧,男扮女妆?”媚眼一下变成斗鸡眼,苗喵喵嘴巴张的老大。
怎么缩水了?还变性了?什么时做的手术,怎么没通知一下亲朋好友的她?哦,我的天,真是难以置信!古代的整容手术居然这么先进!简直就是再塑另一个自我嘛。
“十四哥?”美女身后的摊子前直起一个人,切!还以为他去整容了,结果是用了替身~苗喵喵张着嘴巴马上换成撇着的。
“私自回京,不想要脑袋了是吧”没理会一旁脸色千变万化的人,多尔衮淡淡的说。
“主帅脱逃,我这个胁从,不过是有样学样而已”也没看一旁挤眉弄眼的人,多铎不冷不热的答道。
“我说你们两个好假呀,想笑就笑,装什么正经”某个被忽略的人实在看不过去了,忍不住插嘴。
估计是把谁给撂青山那边凉快着呢,这两个人强忍的笑都挂在眼睛里了,也不怕重了内伤。她猜,该不是把那座冰山扔在那边了吧,其实扔那边也好,京里已经够冷的了,不需要他再来给填砖加瓦。
“哈哈我还是头一次干这事,要是皇上知道,怕不把胡子都气歪了”虽然他不是为了这个才回来,但是他才不要那丫头知道呢,免得她又得意忘形。
“过完年再回去吗?”苗喵喵不得不说,他家情夫真是好定力,任何事到他这里,都一律淡的象烟一样,瞧瞧多铎那个死小孩,笑的大板儿牙都看的见。
可再瞧瞧他家情夫,还是淡淡的一笑,多好的修养啊,她就纳闷了,同个妈生的小孩,差别怎么就这么大捏~!
“什么事儿,让十五叔这么高兴,说出来我也沾点喜气儿”好冷,看来真的不要背后说人,不对呀,她不过就是想想,怎么这座大冰山就出现了?
正在冲着她家情夫流口水的人,忽然间觉得口水都结成冰,流不出来了。回头一瞧,果然,豪格那个大冰山就站在她身后,赶紧往她家情夫身上贴过去。她不需要沾什么喜气儿,给来点暖气儿吧。
“怕是沾一身霉气才对“多铎坏坏的笑道。
“十五叔,喜气,还是霉气,咱们几个都是一个样”豪格脸色不变,一句话,连一旁的多尔衮也给稍带上了。
“呦如果不是这儿够热闹,我还当我到了青山呢”又一个声音插进来,搞什么啊,早知道这么招风,打死她也不出来。谁来告诉她,这位皮笑肉不笑的中年变态大叔是谁啊!
“郑亲王真是爱说笑,就算是,也该是山海关吧”郑亲王?得,又一位翘头的,大家都是彼此彼此,就不用在那边讲什么冷笑话。几路主帅,分别翘头,事情大条了。
“阿玛,我好象看到十五叔了”哦天那,太刺激了吧,几个翘班的都撞到一起还不算,还要被人集体抓获吗?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摸摸鼻子,决定改日再聚,兵分三路,各自逃窜。
“你还站着干吗,咱们也赶紧溜啊”什么时候了,她家情夫还玩气质,就好象没他什么事似的站在那边看热闹。
眼看别人都已经溜的没影了,苗喵喵赶紧拉这她家这位连躲都懒得躲的爷,钻进人群,七拐八拐,东躲西藏的潜回老巢,睿亲王府。并且发誓,在他回去前,绝对,绝对不踏出王府一步。
虽说不怕他变成什么都不是的老百姓,问题是,现在主帅都翘头了,被皇帝大爷抓到,就不是削爵的事,有可能连脑袋都给削了去。那她到时候可就连哭都来不及了,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歇着吧,她的预感果然没错,这个年,过的还真刺激。
意料中的意外
象是在为什么人饯行,半个来月不见的雪花又翩纤而至。飘飘洒洒,随风轻舞,一向爱赖床的人,今天却起的特别早。
推开窗,北风夹着雪花直接灌进来,让她缩了缩脖子,却还是伸出手,接住飘下来的雪。看它在她的手心里慢慢融化,最后化成水,由指缝间溜走。
“在想什么”一双手由后面把她勾进银狐皮制成的皮裘里,也勾进热呼呼的怀抱里。
“想你”在他怀里转个身,把冰凉的手伸进他的内衫取暖,苗喵喵难得多愁善感一下。自从那天豪格出现后,她心里老觉得不塌实,多铎回来,她知道为什么,那豪格呢?
那个大冰山忽然蹦回来,还那么巧蹦到她眼前,不是她自恋,实在是有点可疑。豪格的那道视线太有侵略性了。
“把我的分身留下陪你如何”虽然她的爪子跟两陀冰一样贴到了他的肌肤上,但是他感觉心里却格外的暖。收了收手臂,拥紧怀里的人。
“不要!呃那个,我觉得吧,你的分身是你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还是不要轻易,随便的不征求它的同意,就把它给留下”一声怪叫,忽的转身,死命的抓住他的手。
乖乖,人家说男人的分身就是呃那个!他想做太监,那她的性福不是没指望啦!不要啦,想念不会死人,但是欲的火焚身就真的会死人耶。苗喵喵眼睛一边下瞄,一边说道。
“我是它的主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轮不到它来反对”抽回手,多尔衮一脸忍痛割爱的表情,伸手摸向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