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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它的主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轮不到它来反对”抽回手,多尔衮一脸忍痛割爱的表情,伸手摸向腰间。
“住住住手!那个不要激动,千万不要干什么傻事“怎么这样?她不过就是说想他而已,没说什么特别煽情的话啊,他怎么激动成这样?!'炫·书·网…整。理'提。供'苗喵喵飞身上前,死死的抱住他,为了她的性福,打死也不放手!
“不后悔?”
“绝不”
“真的?”
“后悔是小狗”
“好吧,那我就把它送给别人了”他他他说什么?送给别人?这男人是不是存心想气死她啊。
忽的推开他,苗喵喵走到门口,哗的一下打开房门,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她什么阵势没见过,会被他唬过去吗。
厚厚厚厚厚厚这家伙,居然真的敢送去给别人!迫不及待的从她面前走过去不说,还回给她一个千娇百媚的微笑,她发誓,这辈子都不要理他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要还是不要”脚步停在寝楼门口,多尔衮肩膀有些细微的抖动,声音却不见什么异样,还是淡然的象阵烟,飘逸的象朵云。
“那个要!”自己留着,总比他送给别人好,做成标本还有YY的可能性,苗喵喵窜过去,挡在门前,重重的点了下头。
对,当然要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只是她家情夫以后就只能看,不能用了,唉,都是多嘴惹的祸。看他的手一点一点接近腰带,苗喵喵的眼神那叫一个悲惨,绝望的看不见一点光亮。
“呃?分身?这个?”由绝望的眼神在看到他的手上的东西时变成气愤,什么分身,不过就是个玉雕而已。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说的的那么暧昧,害她在那边绝望个半死。
“就是这个”虽然不是笑的很嚣张,但是多尔衮两排雪白整齐的牙齿闪亮亮。就知道这丫头误会他的话了,瞧她一脸色色的表情,就知道她脑袋里想的什么,也不想想,倘若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大概他得修养个一年半载才能出门。
“你故意的对不对!”接过玉雕看了一眼,哇噻,好象哦,虽然只有十几公分高,但是真的是另一个小多!原来他说的分身是他的雕像,白了他一眼。
“爷,都准备好了”没等多尔衮回答,传来两声轻轻的敲门声和福伯的恭谨的报告声。
快乐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的七零八落。她差点忘了,今儿是他回去的日子了,默默的收好那个小小多,上前给他整理被她蹂躏后,已经散落的衣杉,一个个被她解开的盘扣重新都归了位。他也真的要走了,这一回,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见的着。
“看着它,就如同我瞧见我”看了一眼满是失落的眼睛,多尔衮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飘在寝楼里。
“呸,这怎么一样嘛,你变成这么小给我瞧瞧!”踢上门,爬回床上,少了个人,屋子变的空荡荡的,摸出小小多,冲着他挤眉弄眼吐舌头。
唉,总比她的画像要好一点,呃!这家伙,讽刺她的画功烂就直接说嘛,干吗非用这么含蓄的方法来告诉她!
终于明白她家情夫为什么送给她这个雕像的了,不是新年礼物,不是什么表白,分明就是怕他光辉伟大的形象,再一次被某人破坏殆尽!
虽然对于某人变相骂她没有艺术细胞感到万分不满,但是苗喵喵还是把这个某人的小雕像挂在身上,放在胸。深信只要YY的信念够坚持,晚上的一定会梦到她比较想念的画面,哦呵呵呵但是转眼两个月过去,别说什么刺激的画面,连YY的画面也没让她梦到一回。
“大姐,我发现你最近超懒惰的说,翠花的眼睛都憋蓝了,也不见你出去遛遛它”某个连续昏睡了十几天的人,跟过去十几个早晨一样,在半睡半醒之间飘向茅房之际,遇到了一个战壕爬出来的同。基于革命友谊,江牛牛决定关心一下这个有点反常的人。
“遛个屁,我中弹了啦”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苗喵喵挥挥手,继续飘向茅房。
“中弹?哪里?我记得这时代还没有火枪呢?”望着就算是半醒着,行动还是异常敏捷的人,江牛牛开始了他的第N个研究课题,老大是怎样中弹的!
多尔衮班师回京的时候,是苗喵喵正睡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前些日子是昏睡如今已经睡死过去了,别说她家情夫回来,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休想的让她的眼睛睁开一咪咪。
“这丫头睡了多久了?”一身风尘都还来不及洗去,多尔衮直接回到寝楼。本以为会有个与上次一样热烈的见面方式,结果看到的是一头已经睡死过去的猪。瞧瞧睡的脸都有些浮肿的人,压下眼里的担心,转身问道。
“回爷的话,有半个月了,除了肚子饿的时候醒过来,其他的时候都是这么睡的”一旁伺候着的丫头满眼羡慕的回道。唉,都是做奴才的,怎么她就这么好命,整天除了吃就是睡!
“可找大夫瞧过了?”那么个好动如今睡成这样,他猜,是否已经达到他的目的了,不过还需要证实一下。
“大夫!不要,我没病!”某猪听到大夫俩字,马上从深度睡眠中清醒。扑棱一下坐起身,振臂高呼完又砰的一声倒回去,继续睡死中。
一挥手,示意一旁的小丫头,不用理她的鬼哭狼嚎。会意主子的意思,小丫头退出去,找人去请大夫了。
多尔衮坐到床边,看着睡的昏天暗地,却还把大夫俩字放在牙齿上狠狠磨碎的人,不禁轻笑出声。用手指理顺她一头杂草,这丫头,是不是也知道结果了呢。
“哥,那丫头怎么了?”回家换下戎装,多铎就跑来睿亲王府。不是想念那丫头,是太久没人跟他斗嘴,闷的慌,他这么跟自己说。谁知道刚进门,就瞧见福伯领着个大夫在前面走。
原本是不在意的,毕竟府里这么些个人,难保不会有病有灾的,请个大夫回来瞧,没什么大不了。但是福伯给引路的大夫,该是给自家哥哥瞧病的,可如果是自家哥哥生病,该是瞧御医的,怎么会请个普通的大夫来瞧呢?
莫非,这次出征染了什么的难言的隐疾?想到此,多铎担忧的叫住福伯,问过才知道,是那丫头病了,当下扔下福伯,心急火燎似的跑来找他家哥哥。
“还不清楚,要等大夫看过才知道”给苗喵喵掖好被子,多尔衮快步走出内室,刚好迎上欲走进来的多铎。
“那我去看看她”脚跟一转,多铎去下人房探视。
“十五爷吉祥,爷,大夫来了”给迎面急匆匆走出寝楼的人见了个礼,福伯高声通报他家主子。
“你不把大夫带去那丫头那,带来这里做什么?”多尔衮没出声,已经错身而过,走出去好几步的人,停下脚步,回头吼道。
“让他进来吧”轻柔的话语飘出来,多尔衮站在门口对多铎做了噤声的手势。
那丫头对大夫两个字特别敏感,可千万别给吵醒了,不然以那丫头的性子,怕不把大夫给一脚踹出去才怪。
“你可要看仔细了,否则爷我可饶不了你”疑惑的又拉回脚步,多铎跟着大夫身后进了寝楼。
正奇怪他家哥哥为什么给那丫头请了大夫,有不让去瞧病,见多尔衮把大夫给引到内室。又听到他家哥哥用从没有过的冷冷口气交代大夫,多铎脚步定在门口,一只脚还踩在门槛上。他想进去看看,究竟是不是那丫头,可为什么脚都不听使唤?
“恭喜王爷,是喜脉”半晌里面传出大夫的声音,多铎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动了,于是马上抬脚,却不是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