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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一些口和玩兽耳(1 / 2)

蛇坏得很。它既然被封上了嘴,不能大口进食,干脆堵住精孔,再把舌头卷成一根吸管,深深地探进去,慢吞吞地啜吸。它边喝边摇头晃脑,扎着的墨绿丝绸蝴蝶结跟着颤颤,像是那种会进行“谁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宝宝啊?”“是我是我!”的弱智对话主角。

雷尔夫被遏住高潮,本该喷薄而出的浓精一下子倒行,冲得他整个身体都猛地弹了一下。这感觉实在难受极了,满脑子都只剩下射精念头,紧迫翻涌。他深受重伤也能一声不吭,此时却发出窒息般的呜咽,像头幼狼,在荒原迷了路。

这呜咽成功唤醒了向导的保护欲,以利雅忽然用力敲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他刚才又……又走神了。

走神对他而言,是件稀罕事。他继承了圣王的血脉,幼年即显露异禀。他能够读心。所有人的大脑对他而言都是透明的。

在他的童年,周围人的思绪与情感如洪流般涌向他,这其中饱含着强烈的爱憎怨会,足以逼疯绝大部份人,他却逐渐适应了这样的信息量,像一台精密而庞大的机器,每个齿轮都一刻不停地疯狂运转,转换、分析和统合。

由于过度内耗,他的真正觉醒远远迟于其他王子,这令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被视为弃子,备受冷遇和欺凌。但他一旦成为向导,其能力就是有史以来最强的,甚至超越了任何现存的衡量方法。后世将他与圣王奥古休斯——第一个觉醒为向导,率领人类战胜兽族的初代皇帝相提并论。

自从他能够建立精神屏障,他就从没走神过。他的大脑曾承载过众生的喜怒哀乐,区区一人的思维,只需要启动极小的功率。

但现在,他变得很奇怪。脑子、脑子好像不转了……

他厌烦地低声道:“这么不听话。”他拎起蛇,把它重重甩到了石壁上。他在对自己生气,气恼自己居然败于原始欲望。

蛇这次连假哭都不敢了,把自己盘成一坨精美的便便造型,在角落里默默抗议。

雷尔夫好不容易得到解脱,并没有猛烈发泄。他有点被玩坏了。阳物依旧朝天竖着,粗壮坚挺的,一抖一抖的。马眼像张被挤开的小嘴,空虚地渴望被继续抽插,却只能失禁般淌出清液,淅淅沥沥的,并不是白色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尔夫粗重喘息,快感如酥麻电流,找不到出路,到处流窜。他全身紧绷,连两颗乳头都硬硬地凸起。可他并没有去伸手抚摸自己的阴茎。那玩意已经属于向导了,被玩弄也好,被践踏也好,他自己再无权力处置。

奇妙的是,向导也是这么想当然的。他得管好自己的东西。于是他跪坐在雷尔夫身旁,想要帮他射出来。他握住雷尔夫阴茎的样子,称得上审慎,活像是研究一个年久失修的水井压柄该如何使用,这显然是学者的知识盲区,他为此露出为难的神色。

哪怕他的动作再生硬,单是他的手放在他的阴茎上这一事实,就够让雷尔夫激动的了。

因为向导眼盲,去任何不熟悉的地方,做任何不熟悉的事,都是摸摸索索的。有的人会觉得这是胆怯的表现,但恰恰相反,只有勇敢自信的人,才敢于前进,敢于犯错。

冰冷,苍白,瘦长的手,勇敢自信地圈住狰狞肉棒,还没等他怎么进行实验,雷尔夫就射了,射得非常仓促,超出两人的意料,于是浓稠的白精直接喷溅到了以利雅的脸上、发上。

雷尔夫在梦里都不敢幻想的场景,照进了现实。

要死了,他恍恍惚惚地想。尽管浑身酸软,肌肉在快感的余韵中抽搐,他仍然立即撑起来,想要帮以利雅擦干净。

以利雅愣了一下,接着用他那特有的迟疑动作,揩了一点白浊,充满研究精神地尝了尝,神情空白两秒,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这种味道,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他又尝了一次,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大概得出了结论。

看到这一幕,雷尔夫气血上涌,眼前都跟着泛起红光,又是恐慌又是兴奋,实在销魂。

以此同时,他留意到皇帝也硬了,将白袍撑起了隐隐一团。政教合一的国家,皇帝同时兼任教皇,他的日常服饰皆为圣洁的白色,沾染情色后,带来更强烈的亵渎感。

雷尔夫沉默片刻,“请您容许……”他膝行到皇帝身前,仍然隔着一点距离,但气息喷吐在皇帝的胯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哦。”以利雅才意识到自己勃起了,连自己也知道这慢半拍实在离谱,羞窘一笑。

他倒并非冷如冰霜,平时就常笑,但那是刻在神像上的笑法,或是垂怜苍生,或是超然玩味。此时那么一笑,是在喜欢的对象面前出了窘,很是难为情的,充满人味。

雷尔夫痴痴看呆了,连眼睛都不眨,只想牢牢记住他的一颦一笑,“他连自己硬了都不知道么?”的困惑都跟着消散得无影无踪。

以利雅的身体一直与意识高度脱节,更像是容纳磅礴思维的器物,还是不太好用的那种。长久以来,他精心保养它,使它免于寒热饥渴,甚至适度的锻炼,确保它不会拖累大脑运行。

就连情欲,他也更习惯于精神层面的刺激,而非肉体上的。但当他开始渴望一个具体的人时,身体才能带来最真切的接触和联结。

他矜持地颔首,“可以。”

雷尔夫轻手轻脚地解开他的长袍,低头含住了。

皇帝的阴茎颀长挺拔,色泽是极干净的肉色。雷尔夫觉得他连那里都长得格外漂亮,令他生出“恐怕惊扰它”的奇妙想法,于是更加安静地侍奉。

以利雅眉头紧锁,满脸躁郁迷茫。他还处于磨合期,与他自己这具身体,与情欲,与他的哨兵。

口腔湿热柔软,舌头是最缠绵的,舔吻不休。以利雅有些发慌,他的手指摸索着,插进雷尔夫的发丝,抱住他的脑袋,既像是在寻求安慰,又像是强势掌控。或者两者本就是一回事,掌控带给他安全感。

他开始试探地挺身,插进口腔更深处。雷尔夫连哼都没哼一声,照单全收,甚至满心感激,为了向导愿意用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尔夫深邃的黑眸变得雾蒙蒙的,他竭力仰头看着皇帝的面容,因为他的动情而动情。他又硬了,但他全身心地满足着皇帝,所以甚至可以忽略不管。

直到皇帝的手指偶然划过他的耳朵尖。

他的头皮一炸,噼里啪啦的电流直冲尾椎。他闷闷地呜咽,又想蜷起来。

他小时候挨打时总是把自己蜷成一团,护住要害。尽管后来成为了一名强悍的战士,遇到什么令他极度恐惧的事时,内心深处的小狼还是想紧紧蜷缩。

他长着一双兽耳。

尽管一见面就和向导交代了来历,但直观地触碰到这种非人器官,想必会令向导愕然生厌。

他满心绝望,连口活都暂停了,只等着向导推开自己。

以利雅确实顿了一下,然后好奇地抚弄起雷尔夫的耳朵。尖尖直立的三角耳朵,轻而密的茸毛,耳廓内侧的毛最薄,透出粉色皮肤,热烘烘的,被手指一碰就弹动,本身就像只机警的小动物。是什么动物的呢?他思考,可能更偏向于狼。总之很可爱。

耳朵是雷尔夫最敏感的几个地方之一,密布神经和毛细血管,被向导挠一挠,轻轻痒痒的,骨头都酥了,阳具又开始一抽一抽。

皇帝有所察觉,他抬起脚,轻轻揉弄着雷尔夫的肉棒根部。这是一个优雅的动作,像是给骑士授章。但他肢体协调力极差,此时一只脚离地,忽然重心不稳,往旁边踉跄一歪,表情还是懵懵的,根本没反应过来。

关键时刻还是雷尔夫捞住了他,并且及时张大嘴,免得皇帝不小心把自己给咔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利雅的腰身被他锢住,他的脸更加深埋进他的胯下,每一次吞吐都是深喉,刺激强烈得令向导打颤。他也从没被人口交过,连手淫都少有。

有一刻,他“嗯?”了一声,没法掩饰的惊异,发现了新世界,内心活动如下: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居然是这样么?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他体会着这一切,感到喜悦。因为他发觉自己的体内居然存在着另一套驱动机制——原始的欲望。他被哨兵唤醒了生命本真的激情,足以媲美他的头脑,因为无拘无束而更加强盛,准备迎接更多未知美好。

他明白回来的瞬间,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轰轰烈烈地射了。

也许可能大概,射得有那么一点点快。

他倒是清楚这点的,他没少折磨过其他人,至少知道平均时长是什么。

“我只是缺少实践经验。”他闷声道,“很快就能学会的。”他是天才,本该做什么都是完美的。

他悻悻然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雷尔夫眼里泛起宠爱的笑意。向导虽然看不到,但感到一种柔和的情绪包围着自己,陌生又迷人。他习惯的是敬畏、迷恋、仇恨等更强烈的情绪,他总是能够摒弃它们。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丝温柔,却令他无法抗拒。

他将头凑过来,雷尔夫这回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于是保持不动,方便他做他想做的事。

皇帝歪过头,慎之又慎地调整角度,然后亲了亲他的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雷尔夫第一反应是紧抿住嘴。

刚才以利雅射精时,他偷偷地全部吞掉了。他不知道向导是否会允许他那么做,但他实在渴望他的味道。他的嗅觉从小失灵,无法闻到其他哨兵们津津乐道的信息素。他过去从不在意,甚至微微庆幸:他少了一种失控的潜在风险。

当他遇到他的向导,他才感到失落,并试图用味觉来弥补。腥涩的麝香,并不在常见的好吃范围内,却令他深深着迷,勾起无以名状的饥渴,甚至有些上瘾。他仔细品味,几乎舍不得吞下去。味觉很难被记忆,他希望能尽可能多停留一会,直到与自己融为一体。

不过他不觉得以利雅本人会喜欢。

他像一个偷吃糖被发觉的小孩,窘迫喃喃:“等等……”然后飞快地找出水囊,漱了漱口。

他把自己打理干净,又卡在了原地。亲吻这事,靠的是情难自禁的冲动,而他硬生生打断了契机,这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他眼巴巴地瞧着以利雅,等待指令,这时候才默默震撼:他刚才亲我了。紧随其后的是懊恼:可我搞砸了……

“雷尔夫。”以利雅轻唤他的名字,他的声音是如此舒缓轻柔,令雷尔夫陶醉,他从没有喝醉过,但他想没有一种醇酒能够比得上向导。

以利雅伸手捧住他的脸,额头相抵,然后再次吻了他。雷尔夫感激地心想:他又亲了我。他目前只能对事实进行最浅显的复读,因为这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他心跳如雷,无法呼吸,无法思考,更无法辨别,此时这种神魂颠倒的晕眩感是否是正常的。

并不正常,因为当他们的唇舌相触时,向导探出了精神触手,密密麻麻地汹涌,藤蔓般飞快爬上雷尔夫的精神屏障,这画面多少有点黏腻恶心,好在哨兵看不到。

雷尔夫没有过被向导疏导精神的经验。即便帝国的护卫们,那些根本不配拥有专属向导的“下等货”,也会每年一度前往圣所,接受检查和基础护理。

他们将这差事戏称为“顺毛”,随便捋两把,打发走人。即便如此,这也足够让人期待的了,毕竟那是一个活生生的向导,哪怕满脸疲色,动作敷衍,也胜过一瓶瓶化学合成物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尔夫从没被顺过毛,他是野生的,是非法的,是怪物。

所以他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如此美妙的事,热流冲刷过全身,像黄油化在了盘子里,暖洋洋轻飘飘的,那些令他陷入疯狂的过载感官记忆被彻底碾压了,以至于落入一片空白中,反而倍感不安,害怕这一切是某种令他放松警惕的陷阱,比如又一场怨灵的梦魇。

“别怕。”向导察觉到他的紧张,挠一挠雷尔夫温热的耳根,雷尔夫后颈酥麻,仍然郑重点头,保证道:“我不怕。”他每点一下头,耳朵也一扑一扑的,憨态可掬。

“接下来我会检查你的全身精神环路,可能有点刺激。”向导轻声预告。

说完一阵强烈的电流就把雷尔夫从头到脚劈了个晕乎,他眼前发黑了好一阵,听到向导轻笑,才发觉自己刚才短暂失去了意识,倒入了向导的怀中。

他想要坐起身,他很重,怕压到他,可四肢百骸都软麻麻的,刚刚撑起一点,居然又栽了回去,他满脸通红,更尴尬的是他发觉自己又射精了,也可能是失禁了,流了许多骚水,将向导的圣袍打湿了一滩。

他更加无措地挣动,向导扶住他的后背,“别动。”

以利雅双臂紧收,把头埋进雷尔夫的肩头,声音有些闷闷的。雷尔夫立时不动了,尽管手足无措,还是尽量放松肌肉,好让以利雅枕得更舒服。

以利雅嗅闻着甘甜的栗子味道,竭力平复呼吸。他从没见过一个人受过那么多伤。即便肉体早已愈合,痛觉仍然残留在感官深处,层层叠叠,经年累月。比之怜惜,以利雅首先感到震怒,他会搞明白这些是怎么造成的,一切的一切,马上,然后有些人会死得很惨,他发誓。

雷尔夫稳当地缩在他怀里,很大的一只,皮肤散发着热力,沉甸甸地贴合,呼吸有些急促,让以利雅安心了不少。

“我会好好奖励你的,”他噬咬着雷尔夫的侧颈,缠绵而含混道,“为了你还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尔夫被刺激得微微仰起头,以利雅的吻慢慢滑下去,吮住他凸起的乳头。雷尔夫惊悸一喘,阖上了眼,睫毛颤动。

他终于感受到精神动物与主人的肖似之处,都是叼住了就不撒嘴的习性,强大的吸力似乎能把灵魂都抽走,带来濒死般的恐怖快感,恍惚间他甚至觉得自己被榨出了奶水。

他的乳头应该不敏感才对,怎么会那么……他痒得脚趾蜷缩,腰背挺得更直,倒像是自己把胸膛送到以利雅嘴边,祈求更多疼爱。

“你之前的触觉感知强度有些问题,我刚才帮你校正过了。至于嗅觉问题,得花更久才能修复,估计两个月……”向导随意地答到,仿佛这只是件随手就能办到的小事。他正贪玩地轻咬硬如小石子的乳头,他的牙齿微尖,方便铰接和固定猎物,此时哪怕只是轻轻擦过,也充满杀伤力,似乎随时都能一口咬下来。

雷尔夫克制着颤抖,大脑陷入一片高热,不自觉地淫荡扭腰,喘息越发破碎,直至变成“啊……啊……”的呻吟。

一个人如果长期触觉不敏感,忽然间恢复正常,便约等于普通人的触觉被增强了数百倍,快感强烈得令他无法承受,如突然开闸的洪流,冲刷着他的整个世界。如果向导想要的话,可以轻易操纵他的所有感官,无限放大或者掐灭。

太可怕了,他能对他做到这种程度。这种无所不至的掌控感令雷尔夫难以克制地恐惧,也更加沉迷。他完全属于他。

向导也迷恋地用手不住抚摸哨兵的饱满胸膛和精健小腹,感受着哨兵的肌肉是如何紧绷和颤抖的,明明蕴藏着强大力量,却收起全部反抗,任由自己把玩。

他将这头猛兽压进怀中,心满意足地蹭蹭,“好乖。”他说这话时有些孩子气,像终于得到了心仪的玩具。

听到向导的夸奖,雷尔夫迷茫地抽了抽耳朵,不明白为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说“谢谢”在这种场合似乎不太合适。他的心头悸动,有种迟疑的快乐在涌动,不敢太快乐,但还是忍不住。

他正跨坐在向导的膝上,短粗尾巴刷刷扫过向导的大腿。向导挑眉,也并不出口质问,而是直接伸手探去,摸到毛绒绒的一团,他沉默两秒,“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了。”哨兵保证,羞愧地低下脑袋,他应该早早交代。

“不,我很喜欢……”像是身体力行地表态一样,以利雅轻轻扯了扯雷尔夫的尾巴,雷尔夫的尾椎骨跟着一紧,闷哼出声。以利雅又含住了雷尔夫的耳朵尖,用牙齿轻轻碾磨,他每咬一口,雷尔夫的膝关节就会跟着一紧,小腿反射性地弹动,根本控制不了。

向导终于喷笑。雷尔夫本来万分窘迫,听到他那么放肆的笑声,倒为了自己能如此取悦他而感到欣慰。

“蛇,过来。”向导心情一好,大赦天下。

正在角落自闭的蛇幽怨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可恨变不出手来拭泪:当年管我叫耶耶梦梦,现在就一个蛇,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最凉薄不过帝王心……

恼恨归恼恨,知道有自己的好处,因此乖觉地游到以利雅身边,虽然状若听话地仰起头,蛇身却迅速缠上雷尔夫的尾巴,像是抓住一只绒毛兔子,可爱得恨不能当场挤爆。

“今晚还有许多安排,你如果再射精的话,会没力气的,”以利雅温柔说道。雷尔夫想到他方才是如此轻描淡写地表示“会有点刺激”,然后快感差点把雷尔夫劈成两半,没法不为他的提前预告而一阵战栗。

有什么好事蛇冲得最快,以利雅话音刚落,他就熟门熟路地伸出蛇信子,堵住了雷尔夫的精孔。雷尔夫身体一震,狠狠咬住嘴唇。

“不许贪玩。”以利雅警告蛇。

蛇乖巧点头,表示自己只是一条工具蛇,一只勤勤恳恳的鸡巴塞子。可他的蛇信再次深深钻入雷尔夫的尿道,直至抵住前列腺,虽然没有更多动作,但用心再险恶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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