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假装没听到。
蛇爱吃鸡,天经地义,蛇蛇的事,你少管。
精神动物是向导本人的化身,是挣脱理性疆绳后的本性。相较圣洁高雅的以利雅,耶梦加得贪婪任性,诱人堕落,如同一切神话故事里的经典反派。
蛇周到地吞吸雷尔夫的阳具,小牙忙着搬运猎物,因为上下颚可以脱臼,所以张大到极致,将堪称雄壮的肉棒挤压进食道深处,从四面八方紧裹。还有一股吸力嘬住鼓鼓的龟头,像个挤奶工,用力撸捋,不断压榨敏感的精孔。
雷尔夫从没经受过口活,更别提一上来就是这种异端。快感犹如空气被抽走,先是无休止的窒息,再无声地爆裂。
他在地窖里挨种种酷刑时尚能一声不吭,却被这前所未有的淫刑折磨得张开嘴,发出“嗯……嗯……”的急促喘息,仍是低沉的,闷在胸膛里。他惯于压抑。在野外,动物一旦受伤,血腥气就会招来群氓。
可他寒星般的黑色眼眸,还是被情欲蒸腾得雾气朦胧,不复往日清明。
篝火匍匐在不远处的地上,只照亮了洞穴的一角,遂古的黑暗包围着他们,哨兵一身精健的深色肌肉,早已腻起薄汗,迎着火光的胸膛饱满,涂了一层蜜般,充满力量和生机。
山洞外,夜风呼啸,卷起雪片子,洞内却温暖如家,因为他们两个在一起。白蛇腻歪在雷尔夫身上,它是冷血动物,爱极了雷尔夫高热的身体。它被烘得懒洋洋的,偶尔惬意地一甩尾巴,并不怕猎物逃走。
忽然间,它整条蛇都抻直了,像条晾衣绳。
原来是以利雅拽住蛇尾巴,拔河一样往后拖,“吐出来!”他像呵斥一只乱吃路边东西的宠物。
蛇:啊啊啊啊啊我不———!
它死不撒嘴,疯狂扭动,肌肉蜷曲收缩,试图摆脱束缚,连带着被含在嘴里的鸡鸡也被甩得口吐白沫,又被一滴不漏地呲溜舔走。蛇百忙之中还不忘加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幕看似宠物与主人的搏斗,其实是以利雅内在的欲望与理智正在拉锯。
精神动物的习性反映其主的性格,如蛇爱缠绕、钻洞、吞噬,象征着以利雅极强的掌控欲、攻击欲和占有欲,这对向导而言尤为罕见。
以利雅见过许多常年单身的向导,由于一直无法找到配对哨兵,他们变得爱心泛滥,对每个人都慈祥如老祖母,那其实是性压抑导致的。以利雅也无缘结合热,为此将那股暗火发泄到其他人头上。
和迷恋肉体刺激的哨兵相反,向导本就是高度精神化的存在。他从不亲身下场,而是通过单方面施虐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正因深知自己是个床上暴君,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计划先打开哨兵的屏障,建立起更紧密的精神联系后,再进行肉体结合。终有一日他会任由那片暴烈的大海倾倒,但不是今天,不是他们的第一次。
然而精神动物与主人共享感官信息,哨兵情动时越发浓郁的甜香,令他又倒向欲望的天秤。
蛇的食道柔软、潮湿、光滑,近似阴道,也许对常人而言过于紧窒,但对痛觉不敏感的雷尔夫而言,则是强有力的刺激,而这又是一直以来魂牵梦绕的向导给予的,不由令他全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将理智被焚为焦土,只剩下焦灼的渴望,渴望更紧密深入的结合。
“为什么皱眉头?”以利雅温柔地问,一如情人絮语。他单膝跪在他身旁,指尖仍然在雷尔夫的面庞上徘徊不去,像在把玩心爱的瓷器,近乎小心的。
雷尔夫浑浑噩噩的,并没感觉到自己正眉关紧锁。听到以利雅的询问,他面露迷茫,转而又变得有些彷徨,认真地回答,“我不皱了。”
好像哪儿表现不好,就会被向导迅速抛弃。
他总也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快感。遍体鳞伤的地方已结出硬痂,不惧怕下次伤害,唯有剧烈的快乐,令他无法招架,无法预测。
他的前半生,最快乐的事是吃饱肚子后,枕着爪子眺望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想打个盹就打个盹。
就连这种程度的快乐,都如同露水般短暂,更别提幸福了。一个渴得要死的人看见一汪清泉,比起狂喜感恩,只会先恐惧起那不过是幻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利雅察觉出他的不安,只当是蛇太吓人了。于是硬生生掰开蛇的嘴,强迫它一点点吐出肉棒。
蛇仍在顽抗,“吸盘”扒得更紧,那种被剥掉的空虚感也就越强烈,雷尔夫不自觉挺起腰,一顶一顶的,似在追寻快感。
伴随着啵的一声,沾满黏腻的唾液的整个肉棒掉了出来,红通通的很是狰狞,此刻却萎靡地歪倒,还有些晕乎乎的。
向导解下自己的发带,摸索着把蛇的嘴给拴住了,并且打了个对称的蝴蝶结。
到嘴的肉飞了,还像条蠢狗一样戴上了嘴套,蛇的眼角挤出两大滴泪花,呜呜。它虽然瞎,却能流眼泪呢。
蛇变哭边扭,趁以利雅稍一分心,又直奔肉棒而去,缠住了,继续贴贴。它张不开嘴,只能吐出蛇信子,珍惜地舔一舔,仿佛那是根多舔几口就会融化的冰棒。
蛇的眼睛退化,全靠蛇信来感知费洛蒙,分叉的蛇信子扫过马眼,轻沙沙的,痒得雷尔夫大腿根紧绷,肌肉线条饱满有力,充满爆发感。
蛇还嫌味道不够浓郁,努力撑开马眼,细细地钻进尿道,又是弹拨又是搜刮。
快感又酸又胀,激起一股尿意,汹汹冲向小腹。雷尔夫猛地一弹身子,仰起的额角渗出热汗。他对情欲尚且生疏,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舒服,打定主意忍下来,还是难受得很。
那蛇信子竟像是能自如伸缩,逼成一线,越钻越深,顶得反胃心慌,连着骨头缝里都开始瘙痒,他时而紧夹腿,时而又分开,手指抠弄着垫在身下的毛毯,实在青涩极了。
蛇信子碰到了一个小栗子似的半硬凸起,起先轻掸几下,雷尔夫便觉得头皮一炸,有些预兆地害怕起来,当那蛇信突然注入力道,细针般一扎,小腹顿时剧烈酸痛,令他忍不住侧蜷,颤抖不止。
前列腺本就经不起那么猛烈的玩弄。不过等那蛇再多刺几次,就转化为尖锐的快感,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射精冲动,偏偏精管被堵住,马眼小孔本来是窄窄的一条缝,此时疯狂翕张,却只漏出几点白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蛇坏得很。它既然被封上了嘴,不能大口进食,干脆堵住精孔,再把舌头卷成一根吸管,深深地探进去,慢吞吞地啜吸。它边喝边摇头晃脑,扎着的墨绿丝绸蝴蝶结跟着颤颤,像是那种会进行“谁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宝宝啊?”“是我是我!”的弱智对话主角。
雷尔夫被遏住高潮,本该喷薄而出的浓精一下子倒行,冲得他整个身体都猛地弹了一下。这感觉实在难受极了,满脑子都只剩下射精念头,紧迫翻涌。他深受重伤也能一声不吭,此时却发出窒息般的呜咽,像头幼狼,在荒原迷了路。
这呜咽成功唤醒了向导的保护欲,以利雅忽然用力敲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他刚才又……又走神了。
走神对他而言,是件稀罕事。他继承了圣王的血脉,幼年即显露异禀。他能够读心。所有人的大脑对他而言都是透明的。
在他的童年,周围人的思绪与情感如洪流般涌向他,这其中饱含着强烈的爱憎怨会,足以逼疯绝大部份人,他却逐渐适应了这样的信息量,像一台精密而庞大的机器,每个齿轮都一刻不停地疯狂运转,转换、分析和统合。
由于过度内耗,他的真正觉醒远远迟于其他王子,这令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被视为弃子,备受冷遇和欺凌。但他一旦成为向导,其能力就是有史以来最强的,甚至超越了任何现存的衡量方法。后世将他与圣王奥古休斯——第一个觉醒为向导,率领人类战胜兽族的初代皇帝相提并论。
自从他能够建立精神屏障,他就从没走神过。他的大脑曾承载过众生的喜怒哀乐,区区一人的思维,只需要启动极小的功率。
但现在,他变得很奇怪。脑子、脑子好像不转了……
他厌烦地低声道:“这么不听话。”他拎起蛇,把它重重甩到了石壁上。他在对自己生气,气恼自己居然败于原始欲望。
蛇这次连假哭都不敢了,把自己盘成一坨精美的便便造型,在角落里默默抗议。
雷尔夫好不容易得到解脱,并没有猛烈发泄。他有点被玩坏了。阳物依旧朝天竖着,粗壮坚挺的,一抖一抖的。马眼像张被挤开的小嘴,空虚地渴望被继续抽插,却只能失禁般淌出清液,淅淅沥沥的,并不是白色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尔夫粗重喘息,快感如酥麻电流,找不到出路,到处流窜。他全身紧绷,连两颗乳头都硬硬地凸起。可他并没有去伸手抚摸自己的阴茎。那玩意已经属于向导了,被玩弄也好,被践踏也好,他自己再无权力处置。
奇妙的是,向导也是这么想当然的。他得管好自己的东西。于是他跪坐在雷尔夫身旁,想要帮他射出来。他握住雷尔夫阴茎的样子,称得上审慎,活像是研究一个年久失修的水井压柄该如何使用,这显然是学者的知识盲区,他为此露出为难的神色。
哪怕他的动作再生硬,单是他的手放在他的阴茎上这一事实,就够让雷尔夫激动的了。
因为向导眼盲,去任何不熟悉的地方,做任何不熟悉的事,都是摸摸索索的。有的人会觉得这是胆怯的表现,但恰恰相反,只有勇敢自信的人,才敢于前进,敢于犯错。
冰冷,苍白,瘦长的手,勇敢自信地圈住狰狞肉棒,还没等他怎么进行实验,雷尔夫就射了,射得非常仓促,超出两人的意料,于是浓稠的白精直接喷溅到了以利雅的脸上、发上。
雷尔夫在梦里都不敢幻想的场景,照进了现实。
要死了,他恍恍惚惚地想。尽管浑身酸软,肌肉在快感的余韵中抽搐,他仍然立即撑起来,想要帮以利雅擦干净。
以利雅愣了一下,接着用他那特有的迟疑动作,揩了一点白浊,充满研究精神地尝了尝,神情空白两秒,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这种味道,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他又尝了一次,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大概得出了结论。
看到这一幕,雷尔夫气血上涌,眼前都跟着泛起红光,又是恐慌又是兴奋,实在销魂。
以此同时,他留意到皇帝也硬了,将白袍撑起了隐隐一团。政教合一的国家,皇帝同时兼任教皇,他的日常服饰皆为圣洁的白色,沾染情色后,带来更强烈的亵渎感。
雷尔夫沉默片刻,“请您容许……”他膝行到皇帝身前,仍然隔着一点距离,但气息喷吐在皇帝的胯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哦。”以利雅才意识到自己勃起了,连自己也知道这慢半拍实在离谱,羞窘一笑。
他倒并非冷如冰霜,平时就常笑,但那是刻在神像上的笑法,或是垂怜苍生,或是超然玩味。此时那么一笑,是在喜欢的对象面前出了窘,很是难为情的,充满人味。
雷尔夫痴痴看呆了,连眼睛都不眨,只想牢牢记住他的一颦一笑,“他连自己硬了都不知道么?”的困惑都跟着消散得无影无踪。
以利雅的身体一直与意识高度脱节,更像是容纳磅礴思维的器物,还是不太好用的那种。长久以来,他精心保养它,使它免于寒热饥渴,甚至适度的锻炼,确保它不会拖累大脑运行。
就连情欲,他也更习惯于精神层面的刺激,而非肉体上的。但当他开始渴望一个具体的人时,身体才能带来最真切的接触和联结。
他矜持地颔首,“可以。”
雷尔夫轻手轻脚地解开他的长袍,低头含住了。
皇帝的阴茎颀长挺拔,色泽是极干净的肉色。雷尔夫觉得他连那里都长得格外漂亮,令他生出“恐怕惊扰它”的奇妙想法,于是更加安静地侍奉。
以利雅眉头紧锁,满脸躁郁迷茫。他还处于磨合期,与他自己这具身体,与情欲,与他的哨兵。
口腔湿热柔软,舌头是最缠绵的,舔吻不休。以利雅有些发慌,他的手指摸索着,插进雷尔夫的发丝,抱住他的脑袋,既像是在寻求安慰,又像是强势掌控。或者两者本就是一回事,掌控带给他安全感。
他开始试探地挺身,插进口腔更深处。雷尔夫连哼都没哼一声,照单全收,甚至满心感激,为了向导愿意用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尔夫深邃的黑眸变得雾蒙蒙的,他竭力仰头看着皇帝的面容,因为他的动情而动情。他又硬了,但他全身心地满足着皇帝,所以甚至可以忽略不管。
直到皇帝的手指偶然划过他的耳朵尖。
他的头皮一炸,噼里啪啦的电流直冲尾椎。他闷闷地呜咽,又想蜷起来。
他小时候挨打时总是把自己蜷成一团,护住要害。尽管后来成为了一名强悍的战士,遇到什么令他极度恐惧的事时,内心深处的小狼还是想紧紧蜷缩。
他长着一双兽耳。
尽管一见面就和向导交代了来历,但直观地触碰到这种非人器官,想必会令向导愕然生厌。
他满心绝望,连口活都暂停了,只等着向导推开自己。
以利雅确实顿了一下,然后好奇地抚弄起雷尔夫的耳朵。尖尖直立的三角耳朵,轻而密的茸毛,耳廓内侧的毛最薄,透出粉色皮肤,热烘烘的,被手指一碰就弹动,本身就像只机警的小动物。是什么动物的呢?他思考,可能更偏向于狼。总之很可爱。
耳朵是雷尔夫最敏感的几个地方之一,密布神经和毛细血管,被向导挠一挠,轻轻痒痒的,骨头都酥了,阳具又开始一抽一抽。
皇帝有所察觉,他抬起脚,轻轻揉弄着雷尔夫的肉棒根部。这是一个优雅的动作,像是给骑士授章。但他肢体协调力极差,此时一只脚离地,忽然重心不稳,往旁边踉跄一歪,表情还是懵懵的,根本没反应过来。
关键时刻还是雷尔夫捞住了他,并且及时张大嘴,免得皇帝不小心把自己给咔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利雅的腰身被他锢住,他的脸更加深埋进他的胯下,每一次吞吐都是深喉,刺激强烈得令向导打颤。他也从没被人口交过,连手淫都少有。
有一刻,他“嗯?”了一声,没法掩饰的惊异,发现了新世界,内心活动如下: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居然是这样么?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他体会着这一切,感到喜悦。因为他发觉自己的体内居然存在着另一套驱动机制——原始的欲望。他被哨兵唤醒了生命本真的激情,足以媲美他的头脑,因为无拘无束而更加强盛,准备迎接更多未知美好。
他明白回来的瞬间,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轰轰烈烈地射了。
也许可能大概,射得有那么一点点快。
他倒是清楚这点的,他没少折磨过其他人,至少知道平均时长是什么。
“我只是缺少实践经验。”他闷声道,“很快就能学会的。”他是天才,本该做什么都是完美的。
他悻悻然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雷尔夫眼里泛起宠爱的笑意。向导虽然看不到,但感到一种柔和的情绪包围着自己,陌生又迷人。他习惯的是敬畏、迷恋、仇恨等更强烈的情绪,他总是能够摒弃它们。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丝温柔,却令他无法抗拒。
他将头凑过来,雷尔夫这回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于是保持不动,方便他做他想做的事。
皇帝歪过头,慎之又慎地调整角度,然后亲了亲他的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雷尔夫第一反应是紧抿住嘴。
刚才以利雅射精时,他偷偷地全部吞掉了。他不知道向导是否会允许他那么做,但他实在渴望他的味道。他的嗅觉从小失灵,无法闻到其他哨兵们津津乐道的信息素。他过去从不在意,甚至微微庆幸:他少了一种失控的潜在风险。
当他遇到他的向导,他才感到失落,并试图用味觉来弥补。腥涩的麝香,并不在常见的好吃范围内,却令他深深着迷,勾起无以名状的饥渴,甚至有些上瘾。他仔细品味,几乎舍不得吞下去。味觉很难被记忆,他希望能尽可能多停留一会,直到与自己融为一体。
不过他不觉得以利雅本人会喜欢。
他像一个偷吃糖被发觉的小孩,窘迫喃喃:“等等……”然后飞快地找出水囊,漱了漱口。
他把自己打理干净,又卡在了原地。亲吻这事,靠的是情难自禁的冲动,而他硬生生打断了契机,这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他眼巴巴地瞧着以利雅,等待指令,这时候才默默震撼:他刚才亲我了。紧随其后的是懊恼:可我搞砸了……
“雷尔夫。”以利雅轻唤他的名字,他的声音是如此舒缓轻柔,令雷尔夫陶醉,他从没有喝醉过,但他想没有一种醇酒能够比得上向导。
以利雅伸手捧住他的脸,额头相抵,然后再次吻了他。雷尔夫感激地心想:他又亲了我。他目前只能对事实进行最浅显的复读,因为这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他心跳如雷,无法呼吸,无法思考,更无法辨别,此时这种神魂颠倒的晕眩感是否是正常的。
并不正常,因为当他们的唇舌相触时,向导探出了精神触手,密密麻麻地汹涌,藤蔓般飞快爬上雷尔夫的精神屏障,这画面多少有点黏腻恶心,好在哨兵看不到。
雷尔夫没有过被向导疏导精神的经验。即便帝国的护卫们,那些根本不配拥有专属向导的“下等货”,也会每年一度前往圣所,接受检查和基础护理。
他们将这差事戏称为“顺毛”,随便捋两把,打发走人。即便如此,这也足够让人期待的了,毕竟那是一个活生生的向导,哪怕满脸疲色,动作敷衍,也胜过一瓶瓶化学合成物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尔夫从没被顺过毛,他是野生的,是非法的,是怪物。
所以他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如此美妙的事,热流冲刷过全身,像黄油化在了盘子里,暖洋洋轻飘飘的,那些令他陷入疯狂的过载感官记忆被彻底碾压了,以至于落入一片空白中,反而倍感不安,害怕这一切是某种令他放松警惕的陷阱,比如又一场怨灵的梦魇。
“别怕。”向导察觉到他的紧张,挠一挠雷尔夫温热的耳根,雷尔夫后颈酥麻,仍然郑重点头,保证道:“我不怕。”他每点一下头,耳朵也一扑一扑的,憨态可掬。
“接下来我会检查你的全身精神环路,可能有点刺激。”向导轻声预告。
说完一阵强烈的电流就把雷尔夫从头到脚劈了个晕乎,他眼前发黑了好一阵,听到向导轻笑,才发觉自己刚才短暂失去了意识,倒入了向导的怀中。
他想要坐起身,他很重,怕压到他,可四肢百骸都软麻麻的,刚刚撑起一点,居然又栽了回去,他满脸通红,更尴尬的是他发觉自己又射精了,也可能是失禁了,流了许多骚水,将向导的圣袍打湿了一滩。
他更加无措地挣动,向导扶住他的后背,“别动。”
以利雅双臂紧收,把头埋进雷尔夫的肩头,声音有些闷闷的。雷尔夫立时不动了,尽管手足无措,还是尽量放松肌肉,好让以利雅枕得更舒服。
以利雅嗅闻着甘甜的栗子味道,竭力平复呼吸。他从没见过一个人受过那么多伤。即便肉体早已愈合,痛觉仍然残留在感官深处,层层叠叠,经年累月。比之怜惜,以利雅首先感到震怒,他会搞明白这些是怎么造成的,一切的一切,马上,然后有些人会死得很惨,他发誓。
雷尔夫稳当地缩在他怀里,很大的一只,皮肤散发着热力,沉甸甸地贴合,呼吸有些急促,让以利雅安心了不少。
“我会好好奖励你的,”他噬咬着雷尔夫的侧颈,缠绵而含混道,“为了你还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尔夫被刺激得微微仰起头,以利雅的吻慢慢滑下去,吮住他凸起的乳头。雷尔夫惊悸一喘,阖上了眼,睫毛颤动。
他终于感受到精神动物与主人的肖似之处,都是叼住了就不撒嘴的习性,强大的吸力似乎能把灵魂都抽走,带来濒死般的恐怖快感,恍惚间他甚至觉得自己被榨出了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