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贪吃蛇Play(2 / 2)

当他遇到他的向导,他才感到失落,并试图用味觉来弥补。腥涩的麝香,并不在常见的好吃范围内,却令他深深着迷,勾起无以名状的饥渴,甚至有些上瘾。他仔细品味,几乎舍不得吞下去。味觉很难被记忆,他希望能尽可能多停留一会,直到与自己融为一体。

不过他不觉得以利雅本人会喜欢。

他像一个偷吃糖被发觉的小孩,窘迫喃喃:“等等……”然后飞快地找出水囊,漱了漱口。

他把自己打理干净,又卡在了原地。亲吻这事,靠的是情难自禁的冲动,而他硬生生打断了契机,这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他眼巴巴地瞧着以利雅,等待指令,这时候才默默震撼:他刚才亲我了。紧随其后的是懊恼:可我搞砸了……

“雷尔夫。”以利雅轻唤他的名字,他的声音是如此舒缓轻柔,令雷尔夫陶醉,他从没有喝醉过,但他想没有一种醇酒能够比得上向导。

以利雅伸手捧住他的脸,额头相抵,然后再次吻了他。雷尔夫感激地心想:他又亲了我。他目前只能对事实进行最浅显的复读,因为这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他心跳如雷,无法呼吸,无法思考,更无法辨别,此时这种神魂颠倒的晕眩感是否是正常的。

并不正常,因为当他们的唇舌相触时,向导探出了精神触手,密密麻麻地汹涌,藤蔓般飞快爬上雷尔夫的精神屏障,这画面多少有点黏腻恶心,好在哨兵看不到。

雷尔夫没有过被向导疏导精神的经验。即便帝国的护卫们,那些根本不配拥有专属向导的“下等货”,也会每年一度前往圣所,接受检查和基础护理。

他们将这差事戏称为“顺毛”,随便捋两把,打发走人。即便如此,这也足够让人期待的了,毕竟那是一个活生生的向导,哪怕满脸疲色,动作敷衍,也胜过一瓶瓶化学合成物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尔夫从没被顺过毛,他是野生的,是非法的,是怪物。

所以他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如此美妙的事,热流冲刷过全身,像黄油化在了盘子里,暖洋洋轻飘飘的,那些令他陷入疯狂的过载感官记忆被彻底碾压了,以至于落入一片空白中,反而倍感不安,害怕这一切是某种令他放松警惕的陷阱,比如又一场怨灵的梦魇。

“别怕。”向导察觉到他的紧张,挠一挠雷尔夫温热的耳根,雷尔夫后颈酥麻,仍然郑重点头,保证道:“我不怕。”他每点一下头,耳朵也一扑一扑的,憨态可掬。

“接下来我会检查你的全身精神环路,可能有点刺激。”向导轻声预告。

说完一阵强烈的电流就把雷尔夫从头到脚劈了个晕乎,他眼前发黑了好一阵,听到向导轻笑,才发觉自己刚才短暂失去了意识,倒入了向导的怀中。

他想要坐起身,他很重,怕压到他,可四肢百骸都软麻麻的,刚刚撑起一点,居然又栽了回去,他满脸通红,更尴尬的是他发觉自己又射精了,也可能是失禁了,流了许多骚水,将向导的圣袍打湿了一滩。

他更加无措地挣动,向导扶住他的后背,“别动。”

以利雅双臂紧收,把头埋进雷尔夫的肩头,声音有些闷闷的。雷尔夫立时不动了,尽管手足无措,还是尽量放松肌肉,好让以利雅枕得更舒服。

以利雅嗅闻着甘甜的栗子味道,竭力平复呼吸。他从没见过一个人受过那么多伤。即便肉体早已愈合,痛觉仍然残留在感官深处,层层叠叠,经年累月。比之怜惜,以利雅首先感到震怒,他会搞明白这些是怎么造成的,一切的一切,马上,然后有些人会死得很惨,他发誓。

雷尔夫稳当地缩在他怀里,很大的一只,皮肤散发着热力,沉甸甸地贴合,呼吸有些急促,让以利雅安心了不少。

“我会好好奖励你的,”他噬咬着雷尔夫的侧颈,缠绵而含混道,“为了你还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尔夫被刺激得微微仰起头,以利雅的吻慢慢滑下去,吮住他凸起的乳头。雷尔夫惊悸一喘,阖上了眼,睫毛颤动。

他终于感受到精神动物与主人的肖似之处,都是叼住了就不撒嘴的习性,强大的吸力似乎能把灵魂都抽走,带来濒死般的恐怖快感,恍惚间他甚至觉得自己被榨出了奶水。

他的乳头应该不敏感才对,怎么会那么……他痒得脚趾蜷缩,腰背挺得更直,倒像是自己把胸膛送到以利雅嘴边,祈求更多疼爱。

“你之前的触觉感知强度有些问题,我刚才帮你校正过了。至于嗅觉问题,得花更久才能修复,估计两个月……”向导随意地答到,仿佛这只是件随手就能办到的小事。他正贪玩地轻咬硬如小石子的乳头,他的牙齿微尖,方便铰接和固定猎物,此时哪怕只是轻轻擦过,也充满杀伤力,似乎随时都能一口咬下来。

雷尔夫克制着颤抖,大脑陷入一片高热,不自觉地淫荡扭腰,喘息越发破碎,直至变成“啊……啊……”的呻吟。

一个人如果长期触觉不敏感,忽然间恢复正常,便约等于普通人的触觉被增强了数百倍,快感强烈得令他无法承受,如突然开闸的洪流,冲刷着他的整个世界。如果向导想要的话,可以轻易操纵他的所有感官,无限放大或者掐灭。

太可怕了,他能对他做到这种程度。这种无所不至的掌控感令雷尔夫难以克制地恐惧,也更加沉迷。他完全属于他。

向导也迷恋地用手不住抚摸哨兵的饱满胸膛和精健小腹,感受着哨兵的肌肉是如何紧绷和颤抖的,明明蕴藏着强大力量,却收起全部反抗,任由自己把玩。

他将这头猛兽压进怀中,心满意足地蹭蹭,“好乖。”他说这话时有些孩子气,像终于得到了心仪的玩具。

听到向导的夸奖,雷尔夫迷茫地抽了抽耳朵,不明白为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说“谢谢”在这种场合似乎不太合适。他的心头悸动,有种迟疑的快乐在涌动,不敢太快乐,但还是忍不住。

他正跨坐在向导的膝上,短粗尾巴刷刷扫过向导的大腿。向导挑眉,也并不出口质问,而是直接伸手探去,摸到毛绒绒的一团,他沉默两秒,“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了。”哨兵保证,羞愧地低下脑袋,他应该早早交代。

“不,我很喜欢……”像是身体力行地表态一样,以利雅轻轻扯了扯雷尔夫的尾巴,雷尔夫的尾椎骨跟着一紧,闷哼出声。以利雅又含住了雷尔夫的耳朵尖,用牙齿轻轻碾磨,他每咬一口,雷尔夫的膝关节就会跟着一紧,小腿反射性地弹动,根本控制不了。

向导终于喷笑。雷尔夫本来万分窘迫,听到他那么放肆的笑声,倒为了自己能如此取悦他而感到欣慰。

“蛇,过来。”向导心情一好,大赦天下。

正在角落自闭的蛇幽怨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可恨变不出手来拭泪:当年管我叫耶耶梦梦,现在就一个蛇,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最凉薄不过帝王心……

恼恨归恼恨,知道有自己的好处,因此乖觉地游到以利雅身边,虽然状若听话地仰起头,蛇身却迅速缠上雷尔夫的尾巴,像是抓住一只绒毛兔子,可爱得恨不能当场挤爆。

“今晚还有许多安排,你如果再射精的话,会没力气的,”以利雅温柔说道。雷尔夫想到他方才是如此轻描淡写地表示“会有点刺激”,然后快感差点把雷尔夫劈成两半,没法不为他的提前预告而一阵战栗。

有什么好事蛇冲得最快,以利雅话音刚落,他就熟门熟路地伸出蛇信子,堵住了雷尔夫的精孔。雷尔夫身体一震,狠狠咬住嘴唇。

“不许贪玩。”以利雅警告蛇。

蛇乖巧点头,表示自己只是一条工具蛇,一只勤勤恳恳的鸡巴塞子。可他的蛇信再次深深钻入雷尔夫的尿道,直至抵住前列腺,虽然没有更多动作,但用心再险恶不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知道什么是精神结合么?”以利雅轻声问。

“不知道。”雷尔夫惭愧答道。他没经受过正统的哨向体系训练,别说知识了,连常识都没有。

于是以利雅拽着雷尔夫躺倒,打算多花点时间教学。

他们一同躺下时,雷尔夫的掌心虚笼在他脑后,怕他一不小心磕到石壁,他则懒懒地偎进他的怀中。

雷尔夫空出的手无处着落,在空中虚张几下,鼓起勇气,轻轻揽住了以利雅的肩头,算是把他抱住了,还是悬着一颗心,尾巴也紧张夹着。

以利雅动了动,只是侧过脑袋,更舒服地枕着雷尔夫的臂弯。

雷尔夫一低头便能看见以利雅的银发,那长发本来如流水般垂顺,因为紧贴他的胸膛,折起了蓬软的一段,更是翘出几根呆毛。雷尔夫想,才一会功夫,向导的衣服也脏了,头发也乱了,哪还有梦里一尘不染的高洁模样,偏偏以利雅自己还不知道,依旧气度不凡。

雷尔夫的心头为此涌起说不出道不明的酸涩温柔,有些不忍,也有些喜爱,很想帮他仔细舔舔毛,再把他梳理得神气漂亮;又想把他一把扑倒,掀出肚皮,用爪子揿牢,再玩耍地拱他咬他,含他的头,一大口亲亲,把他弄得更加乱七八糟。

以利雅一看就不擅长打闹,一定随随便便就能推倒……

“近代以来,单独存在的精神结合已被抛弃,取而代之以更牢固的肉体结合方式。”以利雅一边解说,一边用手随意抚摸着雷尔夫的胸膛。比起只敢幻想的雷尔夫,他可霸道多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雷尔夫刚刚发泄过,浑身还有些使不上劲,胸肌不在紧绷状态,充满柔软弹性,很适合揉捏把玩。以利雅的手指细长,张开五指,也才勉强包住一侧的。他每抓一把,雷尔夫的小腹就会紧缩,连带着胸肌如浪般不自觉挺送,充满淫荡的肉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尔夫眼睛一眨不眨的,正努力集中注意力,试着理解以利雅的话语含义,像个认真的学生,哪怕听不太懂,态度总归是端正的。

“当哨兵与向导步入肉体高潮时,精神联结随之紧密。人们往往以为,精神结合需要由肉体结合为前提,无法单独存在。”雷尔夫的胸肌太大,有个饱胀隆起的弧度,衬得乳头小小的,位置有些靠下,像一粒沉甸甸垂落的朱果,被掌心滑过几次,便敏感地凸起,尖尖硬硬的,有点硌手,故意勾人似的。

以利雅像是喜爱又像是惩戒地揪住它,拧了几把,又贪玩地弹了一下。雷尔夫激灵灵地打了个颤,一下子缩起了肩,胸前的两团肉挤出一条沟来。

“事实上,那是由于近代向导的精神力普遍退化,已经不足以开启精神结合的大门。即便是继承了圣血的波利比奥斯家族,也已经衰弱到三代没有进行过独立的精神结合,我父皇的精神动物是白化珊瑚,想来简直可笑。”

那片白化珊瑚,像极了白骨累累的海底坟场。居然有从生到死根本动弹不了的精神动物,不可逆转的加速死亡,只留下空壳。

“而我则拥有一些……返祖特征。”他玩味地思索。

相传圣王奥古休斯,人族第一个向导的精神动物是条威严华美的白龙,统治七海,成云化雨。

雷尔夫乳头被欺负狠了,又红又肿,这会儿以利雅又怜惜地安抚,指腹绕着打转,酸痒快感如蚂蚁般顺着乳孔细细地往里钻,“你愿意和我进行精神结合么?”

雷尔夫张开嘴喘息,大脑一片空白,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能听进去,不过也没区别,他低沉道:“我都……啊,”他一张口就喘,顿了顿才接上,“我都听你的。”

以利雅轻笑,“你确定?”他的声音却有些阴郁,抚摸的动作也停了,手掌仍黏在他的胸膛上,不舍得分开,“以我的能力,一旦精神结合,就能读取你过往的所有记忆,感知你的思维,操纵你的感官,支配你的意志,改写你的欲望,你在我面前将不存在任何秘密和自我。只要我想,你就只能对我言听计从,成为我的牵线木偶。”

听以利雅说了一堆狠话,雷尔夫的心头却越来越软。他刚一说完,雷尔夫便没有犹豫地回答,“只要你想要。”雷尔夫答应他,并非因为服膺或献祭,他只是想要他高兴,想要他如愿以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利雅静静地睁开了眼,银眸璀璨如冰冷火焰。接着他绽开微笑,那可真是一个美极了的笑,好像繁花在春夜盛放,生机勃勃的明净。雷尔夫目不错睫地盯着他,铭记这个笑。

“我要你。”以利雅心平气和道。这是一个承诺,既然雷尔夫将自己的所有都交给他,他也会照管好他的。

他再次与雷尔夫额头相抵,“向我打开。”他低声诵念,然后他的意识化身为巨蛇,遨游进了他的精神图景。

及天高的雪墙依旧挺立着,就连先前崩塌的地方,也已经在刚才的精神疏导过程中被修复。这似乎有些矛盾,他本应打开他的精神屏障,反而令它更牢固。

以利雅没等多久。

坚不可摧的堡垒自行开裂,分海般涌出了宽阔的辇道。他并不需要击败雷尔夫。雷尔夫是他的骑士,独守城池,迎回王驾。

他终于看到哨兵的精神图景。

他步入一座恢弘的斗兽场,凝灰岩的环形竞技场所,有着上百个拱门与数万个席位,地面下无数甬道纵横交错,囚室林立。这座巨型建筑在许久以前便被废弃,空无一人,唯余残垣断壁,伫立在阴云穹顶之下。

巨蛇绕着看台不断打转,每绕一圈身体便涨大许多,直到它的首尾相连,环住了整个斗兽场。如果从高空眺望,那白色巨蛇的身影镶嵌在环形剧场的模样,恰似以利雅瞳中的银色日轮。

一切早已注定,一切都是轮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斗兽场的正中央,是一座舞台,红丝绒的帷幕合拢。帷幕后便是雷尔夫的平生记忆。以利雅并没有急于读取,因为结合热更加迫在眉睫。

台上趴伏着一头奇异的兽,它总得来说是一匹通体乌黑的巨狼,鹿角嶙峋如尖棘,四只硕大熊掌,指钩锋利,尾巴是细细的一条,打着弯,一时说不好是豹还是虎,最奇特的当属肩胛生出的鹰翼,羽毛锋利,乌黑光亮,几乎泛起幽蓝,在微风中猎猎延展。

它的目光苍凉残酷,似已历尽生死,唯有追随着向导的幻影时,才流露出深深温柔。

那一日,以利雅刚进入北方冰原,忽然听到马车外悠长的嚎叫,他掀开帘帷,“见”到了它,奔驰于月下,浑身浴血,依然矫健壮美,宛如死神的传令使,白蛇伴飞于它的身边,如一缕丝带,轻柔缠绕。

皇帝为了能找到哨兵而做出的无数推演,制定的一切计划,在这一刻都排不上用场了。他从窗口探出身,抱住了它的颈项,它则驯服地垂下脑袋,前腿膝跪,示意以利雅骑上它的背。

以利雅只来得及通知心腹一声,便在众人惊呼声中,毫无贵族礼仪地踩住窗檐,笨拙地翻上了狼背。他能从精神动物的状态感知到,哨兵此时正陷入危险中,他必须尽快赶到他身边。

跨上飞狼之背,去往雪域大荒,或许是他此生作出的最莽撞决定,但他并不后悔。他们飞过千亿群星,终有相逢。

精神世界里,狼正定定仰头望向天空,锐利狼眼中倒映着可怖的景象。天空早已不再是天空,而是一片白垩色海洋,此时巨浪滔天,如倒悬的万仞山,缓慢下压。

那是以利雅的精神图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海水。没有清澈灿烂的光斑,也没有五彩斑斓的游鱼,这是深海,极寒极暗的数千米深海,终年落着细雪,雪是上层生物死亡后被分解的尸体。

很少有哨兵和向导的精神图景是水体。因为精神狂化的意象正是落入“井”。井可大可小,小则酒杯,大则池塘。所有的井都是通向水的入口。井本身并不可怖,可怖的是水,水能够吞没理智,淹死灵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是精神世界中最恐怖的警戒符号。

“雷尔夫,精神结合是哨兵与向导的精神图景加以融合,你……”他自知此情此景有多可怖,还是犹豫了一下。但他其实清楚,就算雷尔夫想要逃走,他也不许了。已经晚了。

黑狼伸出两只前爪,抓着地面,塌下腰,撅起屁股,伸了个长条条的懒腰,然后站了起来。它伸展双翼,如振开刀锋,光华威严,几片羽毛不给面子地掉了下来,它淡定无视。

它冲向天空,冲向那片末世之海。一瞬间天地倒悬又悉数归位,海天一色,再也不见了那座恢弘的斗兽场,它已被沉入深海的心房。

他们完成了精神结合。

以利雅听到雷尔夫的心声,不做任何掩饰的。

我很想你。

我想了你十二年,爱了你十二年。

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爱了我那么久。

以利雅酸涩无措地想,任由雷尔夫的爱种入心口,深深扎下根。

这段从不曾被他知晓的爱,本该因为无望而夹杂怨恨,但有的只是无法相遇相守的惆怅。雷尔夫无法拥抱月亮,可月光已经照亮了无垠黑夜。

等到月亮真的落入怀中,才发觉有多么庞大的暗面,有多么寒冷坑洼,雷尔夫还是尽力抱紧他,抱住他失落的爱人。

以利雅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感受到了一种爱的无力,没法被计算和解决,只会越来越纠缠不清。

好在雷尔夫打断了他的思考。刚完成精神结合,哨兵就突袭了以利雅。假如说向导沉迷于灵魂维度的深层次结合,那么哨兵则天然对肉体交合和感官刺激更加狂热。

他的神智浸润于向导的识海中,属灵的一面得到全然补足,肉体则叫嚣着更多空虚和不满,捕猎者的本能随之被激活。

以利雅和他想象中一样容易推到,甚至没做任何反抗,就已经被仰面摊平,只来得及眨了眨眼。

雷尔夫跨坐在以利雅压身上,陷入掠夺和占有的哨兵本能中。他十指弹出锋利如弯刀的指甲,凶残地抓裂向导的衣袍。向导的白袍看似简约,实则暗藏着许多奢华点缀,一时间,宝石纽扣、珍珠胸针、金叶腰链……噼里啪啦地迸溅,又掉落一地,像条被铲了窝的龙,抖一抖,都是金钱的声音。

向导被飞快扒了个精光,久不见光的苍白清癯,手脚皆修长,没有一丝瑕疵,精美如瓷偶,适宜被千载万载地供奉于神座之上。哪怕雷尔夫理智全无,也留神地没伤到他一点。雷尔夫的眼中冒出狼似的幽幽红光,两只大爪子激动地挠着地,还没决定好从哪里开动。

以利雅从未这样赤身裸体地被凝视过,感受到如有实质的火热目光,他偏过头,睫毛轻颤如细雪,是初次与人交欢才会有的羞赧,甚至有些无所适从。

以利雅的右手一握,便从虚空中抓出了一架竖琴,琴弦由流光构成,亮闪闪的音符跳动着,尽管没有声音,但应该是一首欢快的舞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雷尔夫此时此刻的感官具现化。

自从精神结合后,雷尔夫便完全属于他了。他可以无限强化或者直接抹杀他的欲望,甚至不需要命令,只要心念一动,就能令他动弹不得,这也是他通常的玩法,众生情欲如弦,他是弄弦者,从容,傲慢,超然,绝对的安全。

这是他第一次被拽下云端,与爱人皮肉相贴。这感觉很怪,似有什么东西要从心头涌出来,软绵绵黏糊糊的,挺恶心的。他因此感到烦躁和紧张,又不想停下来。这种矛盾感简直更恶心。

以利雅微叹一声,扬手挥散了竖琴。它化作一团金粉,撒在狼的漆黑羽翼上。自从他们完成精神结合,狼就匍匐在洞口,温和注视着他们。它隐形了太久,不被任何人看到,包括他的主人,所以现在也像个死物,一动不动,无声无息。

蛇就不然。尽管它那八千吨的真实体型也无法示人截至当前的体重,它还处于发育期,但它常年来伪装成皇帝的发带、腰链和手镯,跟随出席各种社交场合,养成了勾三搭四的交际花性格。

此时它满嘴含着鸡巴,尾巴尖则绕上狼的犄角,一缠一缠地闹着玩。它当惯了小饰品,一会把自己打成一只蝴蝶结,一会打成一朵小花,别在狼耳上,非常娇俏。狼趴在地上,连尾巴都不敢摇晃一下,像是怕吓坏它,又忍不住悄悄向上瞟。

相比它的内敛,他的主人这会儿则要凶猛许多。雷尔夫被欲望掌控,张开两腿,悬起身体,饱满而挺翘的臀肉夹住向导半硬的阴茎,磨蹭吞吐。他的腹肌紧缩,像一头猛兽,充满力量之美。

以利雅的阴茎很快彻底变硬,粗硬地抽戳股缝,偶尔擦过紧闭如小点的穴口,说不出的酥痒,雷尔夫的呼吸粗重,不由将腿并得更紧。

“呜……”以利雅情不自禁用手捂住脸,发出了可耻的呻吟。

雷尔夫弯下腰,利索地吧唧了一口以利雅的额头。以利雅又眨了眨眼,尴尬中感到一丝好笑,他上次被人亲额头好像是五岁。

可在雷尔夫眼中,他就是那么可爱。他之前做过狼王,深深觉得老婆比狼群中最出生三个月的狼崽还要没用,瘦巴巴的,不会打架,还瞎,要好好保护才行,有肉都给他先吃,每天给他舔毛,让他全身都是自己的气味,这样就没别的狼敢动他了。

以利雅:……我全都能听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尔夫的心声。

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舔毛……嘿嘿……白毛毛的老婆好漂亮……

“……”向导无法忍受这种降智且带有精神污染性质的呓语,默默关掉了频道。两颊却有些发烫,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羞窘而浮起红晕。

雷尔夫认真蹭了蹭以利雅的额头,叼住他的一缕银发。一些色情画面让他的阴茎激动抽搐,又射出一股精液。蛇猝不及防被呛到了,还是舍不得吐出来,眼角飙出两大朵泪花。

雷尔夫射完一次,理智刚刚归位,低头一见以利雅被他一屁股坐在身下,衣服碎成片片,长发凌乱,一副被糟蹋过的模样,就又被吓得大脑空白。

他竟然如此亵渎他……

“醒来了?”以利雅微笑,神色倒是平静如常,看不出任何端倪。他闲闲地将手指搭在雷尔夫的小臂上,既不是推拒,也不是束缚,只是出于一种亲近的渴望。遇到喜欢的人,总是想贴贴的,他也不能免俗。

“对不起……”雷尔夫正要慌张地抽身,以利雅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揽回怀中,揉了一把他的耳朵,“不要害怕,你没有伤害我。”

以利雅知道他最深的恐惧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雷尔夫还是懊悔后怕,“我刚才彻底失控了,万一下次伤到……”他颓然打住,觉得可能根本没下次了。

以利雅忍笑,“别把我想得那么没用啊。”也许他应该适当展现他作为暴君的一面,可现在他却只是用手抚摸雷尔夫的头发,柔声安抚道:“肉体结合伴随着精神结合而来,顺应自然而已。再说你的结合热已经持续了至少五个月,这样的发泄是必要的。”

雷尔夫茫然地抬起头,根本不知道自己竟然发情了那么久。

以利雅把手指插进哨兵的头发,哨兵每次都找巷子里的老婆婆剪头发,一次两特里,老奶奶同时开展剃羊毛和理发业务。哨兵的头发很厚实,仿佛热烘烘的厚实皮毛,足以抵御北方严冬,以利雅握住一丛,心想:长短不一,像狗啃的,无法忍受……带回宫后一定要好好打理。

一旦解决了主要矛盾,他性格中那些专横的部分就又冒出了头,但能够挑剔这些生活化的细节,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他咬着雷尔夫的耳朵,含混道:“不继续么?我还硬着。”

雷尔夫立即打算帮他舔,又被以利雅抱住肩膀。

以利雅含着笑不说话。

雷尔夫迟疑了许久,哑声问:“您喜欢这样么?”

他伸手扶住以利雅的龟头,抵住自己的后穴入口。他吞咽了一下喉结,大腿有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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