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渴望安抚他,却不敢轻易释出精神力。
他并非那些被誉为天使们的向导,总是在治愈,总是在安慰。他为毁灭而生,有吞天的力量,能在转瞬之间抹除成千上万人的心智,为此他总是格外小心,说是毕生行走于钢丝之上也不为过。
但是和哨兵的短短接触,理智便已摇摇欲坠,一旦深度结合,可能会平生第一次失控。
而且,他不想在这里与他结合,这个一股陈年霉味的破谷仓,他挑剔而遗憾地想。
皇帝的宫殿里,有间专门为哨兵设置的密室,一切都按最高规格来打造,无人敢擅闯??。泉水终年从光滑的黑曜石墙面上倾泻,处处垂下厚重的丝绸帘帷,将这一方小小的世界笼罩在温柔的黑暗中,地面则铺满细软兔毛,即便再娇嫩的皮肤,也不会磕碰分毫。
营造这个犹如心房般的秘密房间,曾是他政务之外的最大消遣,他是如此兴致勃勃,渴望能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为哨兵预备好。可惜十数年来,密室从未迎来过他的主人。他几乎彻底绝望,连带着憎恨起密室,就像憎恶自己那些满怀着甜蜜期冀的少年心事。
十数年过去,他终于遇到了他的哨兵,他的激情死灰复燃,只是变得更为深沉,容不得任何闪失。
“我想你可能搞错了,向导先生,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还没说完,就听到向导回答,“以利雅,吾名以利雅·波利比奥斯,你可以叫我尼亚。”大约十五年前,能够这么称呼皇帝乳名的人都已经死光了。
哨兵久久地沉默了,他知道他来自显赫的贵族,或许是南方那些星罗棋盘的小封国的领主,但他没想到他会是波利比奥斯,统治这片大陆近千年的家族,流淌着将人类从兽灾中拯救出来的圣王之血。
他是万王之王,众王见他亦要跪拜如子民;他是天国在地上的行走,敬奉他应如敬奉神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的哨兵不会是我。因为,我不是个,哨兵。”雷尔夫艰难地回答,声音嘶哑,内心一阵阵钝痛。承认这件事,无疑是把过往最不堪的伤疤揭开,可他不想欺骗向导,哪怕他想要他要得发疯,他也不忍心他错把怪物认作伴侣。
“我不是天生的,我……我是被人改造成这样的,我没有精神动物。”他曾见过哨兵们是如何与自己的精神动物们配合无间,冲锋陷阵的。那些动物们是如此神勇美丽。
“别犯傻了。”以利雅不耐烦道,“你就是我的哨兵,你的小宠物刚才还粘着我不放。”
雷尔夫愣在了原地。
“你看不到它是么,怪不得它那么委屈。”以利雅轻笑,“你想说自己是个怪物么?那太好了,我们果然是最配的。”
他的答复充满对命运的不屑。
“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疑问,我也是。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来解决,但现在,给我们找个能过夜的地方,比这里干净就行,安全最重要,”他忍了一下,还是强调了底线,“要有热水供洗漱。”
向导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雷尔夫再次握成拳的手,用指腹一下一下摩挲着。哨兵都是迷恋感官接触的动物,他们喜欢这样的小动作。
“好的。”哨兵听从,压抑颤抖。他知道这附近五十英里外的城镇上有几个不错的旅馆。如果他们骑马过去的话,能赶在天黑前到达。而如果皇帝愿意公布身份,附近任何贵族城堡都会诚惶诚恐地接驾的。
他试图专注于一些现实问题,避免陷入内心漩涡。他不敢去想以利雅所说的“最配的”是什么意思,更不敢去想“还有更多时间”,因为它们听起来实在是太美好了,让他几乎萌生出希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关于落脚的地方,有很多更加妥当的选项,但这也许是他和以利雅共度的最后一夜。所以,他想带他去那里,至少那里绝对安全。
那地方不太远,路却很难走。下马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您不介意的话,或许我可以抱您,这样更快点。”
以利雅生性倨傲,厌恶因为眼盲而被特殊对待,连旁人搀扶都加以排斥,但如果是他的哨兵的话……
他侧坐于马上,披着雷尔夫的斗篷,发稍结了几片晶莹的雪花。他垂眸思索了一会,沉默地张开双臂,像个没走几步路就索要大人拥抱的爱娇孩子。尽管在他的童年,从没谁能让他这么撒娇和依靠。
哨兵小心翼翼地把他抱下马,仔细罩好斗篷的边角,确保风雪不侵。一缕银发掉落于兜帽外,趁向导没发现,雷尔夫低头用鼻尖飞快蹭了蹭,如水般柔顺,冰冰凉凉的。虽然发梢没有知觉,他还是不敢亲吻。如果他足够走运,等向导离开后。他也许能捡到几根他的头发,他一定会仔细找找的。
以利雅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歪过头,将脸埋进他的颈窝,舒舒服服地栖好了。可怜的哨兵脚底打滑了一下,全靠一些对向导的保护欲,才及时稳住身形。
耳畔风声呼啸,不时有枝桠断裂的声音,大概正穿过一片林子,忽而惊起群鸦,报以一阵骂骂咧咧。已经黄昏了。向导惯于从声音推断细节。
地势变得越来越陡峭,但相较攀缘,雷尔夫更像是敏捷地跳跃于岩石之间,大步流星,怀抱却异常稳健,只有胸膛肌肉随着动作而不时拉伸,更显得块垒流畅劲实。
以利雅被诱惑了,伸手轻抚打转,可惜隔着一层冷硬的皮革,没法深入。他想要更多的肌肤相亲。
有那么一刻,哨兵的浑身肌肉绷紧,如一张快要断裂的弓,极细微地颤抖,以利雅怀疑他强忍住了一股射精冲动。但到头来,他一言不发,仅仅用力把向导抱得更稳了——向导本该两手吊着雷尔夫的脖子,如今腾出一只手玩他,他怕他摔下去。
以利雅搭在哨兵后颈的手指曲起,充满占有欲地紧扣。他仰起头,深吸进一口焦甜的栗子香气,胃部忽然坠坠地紧缩,传来一阵出于情欲的强烈饥饿感。
向导的结合热正在被迅速唤起,他渴望进食,有生以来第一次胃口大开。与此同时他听到哨兵的心脏咚咚地快速跳动,连带着整个胸膛都在震颤。于是他知道,哨兵已经为他做好准备,渴望被他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一点。”他声音沙哑地命令。
“……”哨兵不敢开口,他怕泄露出呻吟,抑或是咆哮。
好在他们已经到了。那个崖壁之上的洞穴,他做狼时的家。
有一年,他几乎彻底退化成兽。在求偶期,他认真建造爱巢,搭了一个松松软软、干燥温暖的窝,是所有动物里最大、最豪华、最舒服的。他信心十足,终日趴在洞口,一刻都不敢离开,乌溜溜的眼睛圆睁,等待他的伴侣前来检阅。
一整个夏天过去了,他饿瘦了一圈,眼睛失去了光亮。别家狼小崽子都下了一串,只有他还是孤零零的。他伤心地对着月亮哭诉,月亮不搭理他,他只好躲回洞里给自己舔舔毛,还是想不明白,老婆去哪儿了。
他做狼时想不明白的事,做人时自然明白了。他没有老婆。
多年过去,他仍然常常回到狼窝,不断修葺它。和以利雅不同,他从脑子放清醒的那一刻起就没抱过指望,他只想着如果他没能死于非命,哪天老得不能再老了,就爬回这里,再做回一只小狼,满怀期待地守着洞口,等他死前闭上眼,向导的梦影会轻抚他的耳朵,和他一起归去。
没曾想竟能迎来活生生的向导,说句死而无憾也可以了。
雷尔夫点燃火堆,是为了取暖,也是为了照亮洞穴。向导并不需要视物,可雷尔夫想要看到他。他有私心。不过以利雅的美貌给了他借口,试问谁不想光耀神只?
洞中铺着厚厚干草,最上头还盖着一大张羊毛毯。以利雅自然而然地落座。“不错。”他挑眉,手指陷进雪白蓬松的羊毛里,随意捋了捋。通常而言,哨兵比向导更擅长感知实物,但因为以利雅是盲人,从小用手指,敏感度远超常人,能分辨出细微的不同。
雷尔夫失神地紧盯着他的手指动作,过了会才驴头不对马嘴地答道:“是小丝的毛。”小丝是那头他接生的山羊,哥尼拉种的山羊,盛产足以进贡皇室的优质羊毛,足以担当王榻了。
“你织的?”向导隐隐感觉得到羊毛毯上缠绕着一丝精神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尔夫有些羞窘地点了点头。
编织是他保持心态平和的方式,重复动作有助于提升专注力。
“我很喜欢这里。”向导轻声道。
雷尔夫想,他的向导,在他的窝里,陷进他织的毛毯里,说他喜欢这里。他并不需要掐自己一把,因为他知道不是梦,他的梦从不敢如此美好。
他内心深处那头小狼则简单得多,高兴就是高兴,它正呼哧呼哧地原地跑圈,旋作一团滚滚烟尘,尾巴更是摇出幻影,它好想叫!让全世界都听到!嗷!老婆!嘿嘿!嗷呜——!
以利雅攥紧毛毯,安静了一会,“脱掉你的衣服。”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竟是个如此缺乏耐心的人。
雷尔夫脱衣服时发出沙沙的声音,有根皮带扣差点卡住,因为他抖得厉害,如果他想,做什么都可以静悄悄的。但他知道向导依靠声音来获取信息,所以并不掩藏。
“冷么?”
“不冷。”
“怕我么?”
“不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导缓缓道:“为什么不怕?你应该怕的。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并不了解我。”他冲他招了招手。
雷尔夫先是用力摇了摇头,立即想起向导看不到,固执地回答,“我不怕你。”
他跪倒在向导身边,只要向导想,随时都能碰到自己。他跪得板正,像座石像,情欲却鲜活,两腿间那物什高高翘起,通红肿胀,因为射过一轮的关系,还沾着点黏糊糊的精液。脱掉裤子后骚味恐怕更明显,他燥红了脸,仍然一眨不眨地紧盯向导。
火光将他细密的雪睫都染得暖融融的,还是温润的模样,影子却在石壁上涨落,开始变形,慢慢探出一条粗壮黑影,柔若无骨地淌到地上,蜿蜒游动。
雷尔夫脚踝一冰,手腕粗细的白蛇无声息地滑过,镣铐似地扣住了,又一圈圈地往上攀缘。
雷尔夫被沉甸甸地盘绕,本该诱发地牢里铁链加身的黑暗记忆,可他却觉得极为安心,不像是被禁锢,而像是被保护,被拥抱。
蛇缓缓地低下头,大张开嘴,把他的肉棒深深吞了进去,一千颗细密的小牙犹如吸盘,不断吮吸挤动。这刺激太过强烈,一瞬间连脑髓都要被吸干了。雷尔夫张了张口,尖叫裹在喉咙,竟叫不出什么。跪不住了,整个身子酸软得倒向一旁。
蛇尾趁机分开他的两腿,滑不溜秋的粗壮圆柱体也不知多长,只是不断擦过大腿根,粘液濡湿了他的股缝,凉丝丝地打湿肛口,他立即紧缩了一下,下意识夹紧那蛇身,觉得又痒又胀。
“它说你的味道很好,想把你生吞……”他梦呓般喃喃,瞳孔扩大,银色日轮也变成细细的一圈,金属质感反而更加强烈,刀锋般冰冷,“回来,耶梦加得!”他严厉道。
他刚才已在失控边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蛇假装没听到。
蛇爱吃鸡,天经地义,蛇蛇的事,你少管。
精神动物是向导本人的化身,是挣脱理性疆绳后的本性。相较圣洁高雅的以利雅,耶梦加得贪婪任性,诱人堕落,如同一切神话故事里的经典反派。
蛇周到地吞吸雷尔夫的阳具,小牙忙着搬运猎物,因为上下颚可以脱臼,所以张大到极致,将堪称雄壮的肉棒挤压进食道深处,从四面八方紧裹。还有一股吸力嘬住鼓鼓的龟头,像个挤奶工,用力撸捋,不断压榨敏感的精孔。
雷尔夫从没经受过口活,更别提一上来就是这种异端。快感犹如空气被抽走,先是无休止的窒息,再无声地爆裂。
他在地窖里挨种种酷刑时尚能一声不吭,却被这前所未有的淫刑折磨得张开嘴,发出“嗯……嗯……”的急促喘息,仍是低沉的,闷在胸膛里。他惯于压抑。在野外,动物一旦受伤,血腥气就会招来群氓。
可他寒星般的黑色眼眸,还是被情欲蒸腾得雾气朦胧,不复往日清明。
篝火匍匐在不远处的地上,只照亮了洞穴的一角,遂古的黑暗包围着他们,哨兵一身精健的深色肌肉,早已腻起薄汗,迎着火光的胸膛饱满,涂了一层蜜般,充满力量和生机。
山洞外,夜风呼啸,卷起雪片子,洞内却温暖如家,因为他们两个在一起。白蛇腻歪在雷尔夫身上,它是冷血动物,爱极了雷尔夫高热的身体。它被烘得懒洋洋的,偶尔惬意地一甩尾巴,并不怕猎物逃走。
忽然间,它整条蛇都抻直了,像条晾衣绳。
原来是以利雅拽住蛇尾巴,拔河一样往后拖,“吐出来!”他像呵斥一只乱吃路边东西的宠物。
蛇:啊啊啊啊啊我不———!
它死不撒嘴,疯狂扭动,肌肉蜷曲收缩,试图摆脱束缚,连带着被含在嘴里的鸡鸡也被甩得口吐白沫,又被一滴不漏地呲溜舔走。蛇百忙之中还不忘加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幕看似宠物与主人的搏斗,其实是以利雅内在的欲望与理智正在拉锯。
精神动物的习性反映其主的性格,如蛇爱缠绕、钻洞、吞噬,象征着以利雅极强的掌控欲、攻击欲和占有欲,这对向导而言尤为罕见。
以利雅见过许多常年单身的向导,由于一直无法找到配对哨兵,他们变得爱心泛滥,对每个人都慈祥如老祖母,那其实是性压抑导致的。以利雅也无缘结合热,为此将那股暗火发泄到其他人头上。
和迷恋肉体刺激的哨兵相反,向导本就是高度精神化的存在。他从不亲身下场,而是通过单方面施虐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正因深知自己是个床上暴君,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计划先打开哨兵的屏障,建立起更紧密的精神联系后,再进行肉体结合。终有一日他会任由那片暴烈的大海倾倒,但不是今天,不是他们的第一次。
然而精神动物与主人共享感官信息,哨兵情动时越发浓郁的甜香,令他又倒向欲望的天秤。
蛇的食道柔软、潮湿、光滑,近似阴道,也许对常人而言过于紧窒,但对痛觉不敏感的雷尔夫而言,则是强有力的刺激,而这又是一直以来魂牵梦绕的向导给予的,不由令他全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将理智被焚为焦土,只剩下焦灼的渴望,渴望更紧密深入的结合。
“为什么皱眉头?”以利雅温柔地问,一如情人絮语。他单膝跪在他身旁,指尖仍然在雷尔夫的面庞上徘徊不去,像在把玩心爱的瓷器,近乎小心的。
雷尔夫浑浑噩噩的,并没感觉到自己正眉关紧锁。听到以利雅的询问,他面露迷茫,转而又变得有些彷徨,认真地回答,“我不皱了。”
好像哪儿表现不好,就会被向导迅速抛弃。
他总也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快感。遍体鳞伤的地方已结出硬痂,不惧怕下次伤害,唯有剧烈的快乐,令他无法招架,无法预测。
他的前半生,最快乐的事是吃饱肚子后,枕着爪子眺望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想打个盹就打个盹。
就连这种程度的快乐,都如同露水般短暂,更别提幸福了。一个渴得要死的人看见一汪清泉,比起狂喜感恩,只会先恐惧起那不过是幻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利雅察觉出他的不安,只当是蛇太吓人了。于是硬生生掰开蛇的嘴,强迫它一点点吐出肉棒。
蛇仍在顽抗,“吸盘”扒得更紧,那种被剥掉的空虚感也就越强烈,雷尔夫不自觉挺起腰,一顶一顶的,似在追寻快感。
伴随着啵的一声,沾满黏腻的唾液的整个肉棒掉了出来,红通通的很是狰狞,此刻却萎靡地歪倒,还有些晕乎乎的。
向导解下自己的发带,摸索着把蛇的嘴给拴住了,并且打了个对称的蝴蝶结。
到嘴的肉飞了,还像条蠢狗一样戴上了嘴套,蛇的眼角挤出两大滴泪花,呜呜。它虽然瞎,却能流眼泪呢。
蛇变哭边扭,趁以利雅稍一分心,又直奔肉棒而去,缠住了,继续贴贴。它张不开嘴,只能吐出蛇信子,珍惜地舔一舔,仿佛那是根多舔几口就会融化的冰棒。
蛇的眼睛退化,全靠蛇信来感知费洛蒙,分叉的蛇信子扫过马眼,轻沙沙的,痒得雷尔夫大腿根紧绷,肌肉线条饱满有力,充满爆发感。
蛇还嫌味道不够浓郁,努力撑开马眼,细细地钻进尿道,又是弹拨又是搜刮。
快感又酸又胀,激起一股尿意,汹汹冲向小腹。雷尔夫猛地一弹身子,仰起的额角渗出热汗。他对情欲尚且生疏,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舒服,打定主意忍下来,还是难受得很。
那蛇信子竟像是能自如伸缩,逼成一线,越钻越深,顶得反胃心慌,连着骨头缝里都开始瘙痒,他时而紧夹腿,时而又分开,手指抠弄着垫在身下的毛毯,实在青涩极了。
蛇信子碰到了一个小栗子似的半硬凸起,起先轻掸几下,雷尔夫便觉得头皮一炸,有些预兆地害怕起来,当那蛇信突然注入力道,细针般一扎,小腹顿时剧烈酸痛,令他忍不住侧蜷,颤抖不止。
前列腺本就经不起那么猛烈的玩弄。不过等那蛇再多刺几次,就转化为尖锐的快感,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射精冲动,偏偏精管被堵住,马眼小孔本来是窄窄的一条缝,此时疯狂翕张,却只漏出几点白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蛇坏得很。它既然被封上了嘴,不能大口进食,干脆堵住精孔,再把舌头卷成一根吸管,深深地探进去,慢吞吞地啜吸。它边喝边摇头晃脑,扎着的墨绿丝绸蝴蝶结跟着颤颤,像是那种会进行“谁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宝宝啊?”“是我是我!”的弱智对话主角。
雷尔夫被遏住高潮,本该喷薄而出的浓精一下子倒行,冲得他整个身体都猛地弹了一下。这感觉实在难受极了,满脑子都只剩下射精念头,紧迫翻涌。他深受重伤也能一声不吭,此时却发出窒息般的呜咽,像头幼狼,在荒原迷了路。
这呜咽成功唤醒了向导的保护欲,以利雅忽然用力敲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他刚才又……又走神了。
走神对他而言,是件稀罕事。他继承了圣王的血脉,幼年即显露异禀。他能够读心。所有人的大脑对他而言都是透明的。
在他的童年,周围人的思绪与情感如洪流般涌向他,这其中饱含着强烈的爱憎怨会,足以逼疯绝大部份人,他却逐渐适应了这样的信息量,像一台精密而庞大的机器,每个齿轮都一刻不停地疯狂运转,转换、分析和统合。
由于过度内耗,他的真正觉醒远远迟于其他王子,这令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被视为弃子,备受冷遇和欺凌。但他一旦成为向导,其能力就是有史以来最强的,甚至超越了任何现存的衡量方法。后世将他与圣王奥古休斯——第一个觉醒为向导,率领人类战胜兽族的初代皇帝相提并论。
自从他能够建立精神屏障,他就从没走神过。他的大脑曾承载过众生的喜怒哀乐,区区一人的思维,只需要启动极小的功率。
但现在,他变得很奇怪。脑子、脑子好像不转了……
他厌烦地低声道:“这么不听话。”他拎起蛇,把它重重甩到了石壁上。他在对自己生气,气恼自己居然败于原始欲望。
蛇这次连假哭都不敢了,把自己盘成一坨精美的便便造型,在角落里默默抗议。
雷尔夫好不容易得到解脱,并没有猛烈发泄。他有点被玩坏了。阳物依旧朝天竖着,粗壮坚挺的,一抖一抖的。马眼像张被挤开的小嘴,空虚地渴望被继续抽插,却只能失禁般淌出清液,淅淅沥沥的,并不是白色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尔夫粗重喘息,快感如酥麻电流,找不到出路,到处流窜。他全身紧绷,连两颗乳头都硬硬地凸起。可他并没有去伸手抚摸自己的阴茎。那玩意已经属于向导了,被玩弄也好,被践踏也好,他自己再无权力处置。
奇妙的是,向导也是这么想当然的。他得管好自己的东西。于是他跪坐在雷尔夫身旁,想要帮他射出来。他握住雷尔夫阴茎的样子,称得上审慎,活像是研究一个年久失修的水井压柄该如何使用,这显然是学者的知识盲区,他为此露出为难的神色。
哪怕他的动作再生硬,单是他的手放在他的阴茎上这一事实,就够让雷尔夫激动的了。
因为向导眼盲,去任何不熟悉的地方,做任何不熟悉的事,都是摸摸索索的。有的人会觉得这是胆怯的表现,但恰恰相反,只有勇敢自信的人,才敢于前进,敢于犯错。
冰冷,苍白,瘦长的手,勇敢自信地圈住狰狞肉棒,还没等他怎么进行实验,雷尔夫就射了,射得非常仓促,超出两人的意料,于是浓稠的白精直接喷溅到了以利雅的脸上、发上。
雷尔夫在梦里都不敢幻想的场景,照进了现实。
要死了,他恍恍惚惚地想。尽管浑身酸软,肌肉在快感的余韵中抽搐,他仍然立即撑起来,想要帮以利雅擦干净。
以利雅愣了一下,接着用他那特有的迟疑动作,揩了一点白浊,充满研究精神地尝了尝,神情空白两秒,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这种味道,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他又尝了一次,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大概得出了结论。
看到这一幕,雷尔夫气血上涌,眼前都跟着泛起红光,又是恐慌又是兴奋,实在销魂。
以此同时,他留意到皇帝也硬了,将白袍撑起了隐隐一团。政教合一的国家,皇帝同时兼任教皇,他的日常服饰皆为圣洁的白色,沾染情色后,带来更强烈的亵渎感。
雷尔夫沉默片刻,“请您容许……”他膝行到皇帝身前,仍然隔着一点距离,但气息喷吐在皇帝的胯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哦。”以利雅才意识到自己勃起了,连自己也知道这慢半拍实在离谱,羞窘一笑。
他倒并非冷如冰霜,平时就常笑,但那是刻在神像上的笑法,或是垂怜苍生,或是超然玩味。此时那么一笑,是在喜欢的对象面前出了窘,很是难为情的,充满人味。
雷尔夫痴痴看呆了,连眼睛都不眨,只想牢牢记住他的一颦一笑,“他连自己硬了都不知道么?”的困惑都跟着消散得无影无踪。
以利雅的身体一直与意识高度脱节,更像是容纳磅礴思维的器物,还是不太好用的那种。长久以来,他精心保养它,使它免于寒热饥渴,甚至适度的锻炼,确保它不会拖累大脑运行。
就连情欲,他也更习惯于精神层面的刺激,而非肉体上的。但当他开始渴望一个具体的人时,身体才能带来最真切的接触和联结。
他矜持地颔首,“可以。”
雷尔夫轻手轻脚地解开他的长袍,低头含住了。
皇帝的阴茎颀长挺拔,色泽是极干净的肉色。雷尔夫觉得他连那里都长得格外漂亮,令他生出“恐怕惊扰它”的奇妙想法,于是更加安静地侍奉。
以利雅眉头紧锁,满脸躁郁迷茫。他还处于磨合期,与他自己这具身体,与情欲,与他的哨兵。
口腔湿热柔软,舌头是最缠绵的,舔吻不休。以利雅有些发慌,他的手指摸索着,插进雷尔夫的发丝,抱住他的脑袋,既像是在寻求安慰,又像是强势掌控。或者两者本就是一回事,掌控带给他安全感。
他开始试探地挺身,插进口腔更深处。雷尔夫连哼都没哼一声,照单全收,甚至满心感激,为了向导愿意用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尔夫深邃的黑眸变得雾蒙蒙的,他竭力仰头看着皇帝的面容,因为他的动情而动情。他又硬了,但他全身心地满足着皇帝,所以甚至可以忽略不管。
直到皇帝的手指偶然划过他的耳朵尖。
他的头皮一炸,噼里啪啦的电流直冲尾椎。他闷闷地呜咽,又想蜷起来。
他小时候挨打时总是把自己蜷成一团,护住要害。尽管后来成为了一名强悍的战士,遇到什么令他极度恐惧的事时,内心深处的小狼还是想紧紧蜷缩。
他长着一双兽耳。
尽管一见面就和向导交代了来历,但直观地触碰到这种非人器官,想必会令向导愕然生厌。
他满心绝望,连口活都暂停了,只等着向导推开自己。
以利雅确实顿了一下,然后好奇地抚弄起雷尔夫的耳朵。尖尖直立的三角耳朵,轻而密的茸毛,耳廓内侧的毛最薄,透出粉色皮肤,热烘烘的,被手指一碰就弹动,本身就像只机警的小动物。是什么动物的呢?他思考,可能更偏向于狼。总之很可爱。
耳朵是雷尔夫最敏感的几个地方之一,密布神经和毛细血管,被向导挠一挠,轻轻痒痒的,骨头都酥了,阳具又开始一抽一抽。
皇帝有所察觉,他抬起脚,轻轻揉弄着雷尔夫的肉棒根部。这是一个优雅的动作,像是给骑士授章。但他肢体协调力极差,此时一只脚离地,忽然重心不稳,往旁边踉跄一歪,表情还是懵懵的,根本没反应过来。
关键时刻还是雷尔夫捞住了他,并且及时张大嘴,免得皇帝不小心把自己给咔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利雅的腰身被他锢住,他的脸更加深埋进他的胯下,每一次吞吐都是深喉,刺激强烈得令向导打颤。他也从没被人口交过,连手淫都少有。
有一刻,他“嗯?”了一声,没法掩饰的惊异,发现了新世界,内心活动如下: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居然是这样么?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他体会着这一切,感到喜悦。因为他发觉自己的体内居然存在着另一套驱动机制——原始的欲望。他被哨兵唤醒了生命本真的激情,足以媲美他的头脑,因为无拘无束而更加强盛,准备迎接更多未知美好。
他明白回来的瞬间,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轰轰烈烈地射了。
也许可能大概,射得有那么一点点快。
他倒是清楚这点的,他没少折磨过其他人,至少知道平均时长是什么。
“我只是缺少实践经验。”他闷声道,“很快就能学会的。”他是天才,本该做什么都是完美的。
他悻悻然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雷尔夫眼里泛起宠爱的笑意。向导虽然看不到,但感到一种柔和的情绪包围着自己,陌生又迷人。他习惯的是敬畏、迷恋、仇恨等更强烈的情绪,他总是能够摒弃它们。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丝温柔,却令他无法抗拒。
他将头凑过来,雷尔夫这回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于是保持不动,方便他做他想做的事。
皇帝歪过头,慎之又慎地调整角度,然后亲了亲他的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雷尔夫第一反应是紧抿住嘴。
刚才以利雅射精时,他偷偷地全部吞掉了。他不知道向导是否会允许他那么做,但他实在渴望他的味道。他的嗅觉从小失灵,无法闻到其他哨兵们津津乐道的信息素。他过去从不在意,甚至微微庆幸:他少了一种失控的潜在风险。
当他遇到他的向导,他才感到失落,并试图用味觉来弥补。腥涩的麝香,并不在常见的好吃范围内,却令他深深着迷,勾起无以名状的饥渴,甚至有些上瘾。他仔细品味,几乎舍不得吞下去。味觉很难被记忆,他希望能尽可能多停留一会,直到与自己融为一体。
不过他不觉得以利雅本人会喜欢。
他像一个偷吃糖被发觉的小孩,窘迫喃喃:“等等……”然后飞快地找出水囊,漱了漱口。
他把自己打理干净,又卡在了原地。亲吻这事,靠的是情难自禁的冲动,而他硬生生打断了契机,这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他眼巴巴地瞧着以利雅,等待指令,这时候才默默震撼:他刚才亲我了。紧随其后的是懊恼:可我搞砸了……
“雷尔夫。”以利雅轻唤他的名字,他的声音是如此舒缓轻柔,令雷尔夫陶醉,他从没有喝醉过,但他想没有一种醇酒能够比得上向导。
以利雅伸手捧住他的脸,额头相抵,然后再次吻了他。雷尔夫感激地心想:他又亲了我。他目前只能对事实进行最浅显的复读,因为这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他心跳如雷,无法呼吸,无法思考,更无法辨别,此时这种神魂颠倒的晕眩感是否是正常的。
并不正常,因为当他们的唇舌相触时,向导探出了精神触手,密密麻麻地汹涌,藤蔓般飞快爬上雷尔夫的精神屏障,这画面多少有点黏腻恶心,好在哨兵看不到。
雷尔夫没有过被向导疏导精神的经验。即便帝国的护卫们,那些根本不配拥有专属向导的“下等货”,也会每年一度前往圣所,接受检查和基础护理。
他们将这差事戏称为“顺毛”,随便捋两把,打发走人。即便如此,这也足够让人期待的了,毕竟那是一个活生生的向导,哪怕满脸疲色,动作敷衍,也胜过一瓶瓶化学合成物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尔夫从没被顺过毛,他是野生的,是非法的,是怪物。
所以他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如此美妙的事,热流冲刷过全身,像黄油化在了盘子里,暖洋洋轻飘飘的,那些令他陷入疯狂的过载感官记忆被彻底碾压了,以至于落入一片空白中,反而倍感不安,害怕这一切是某种令他放松警惕的陷阱,比如又一场怨灵的梦魇。
“别怕。”向导察觉到他的紧张,挠一挠雷尔夫温热的耳根,雷尔夫后颈酥麻,仍然郑重点头,保证道:“我不怕。”他每点一下头,耳朵也一扑一扑的,憨态可掬。
“接下来我会检查你的全身精神环路,可能有点刺激。”向导轻声预告。
说完一阵强烈的电流就把雷尔夫从头到脚劈了个晕乎,他眼前发黑了好一阵,听到向导轻笑,才发觉自己刚才短暂失去了意识,倒入了向导的怀中。
他想要坐起身,他很重,怕压到他,可四肢百骸都软麻麻的,刚刚撑起一点,居然又栽了回去,他满脸通红,更尴尬的是他发觉自己又射精了,也可能是失禁了,流了许多骚水,将向导的圣袍打湿了一滩。
他更加无措地挣动,向导扶住他的后背,“别动。”
以利雅双臂紧收,把头埋进雷尔夫的肩头,声音有些闷闷的。雷尔夫立时不动了,尽管手足无措,还是尽量放松肌肉,好让以利雅枕得更舒服。
以利雅嗅闻着甘甜的栗子味道,竭力平复呼吸。他从没见过一个人受过那么多伤。即便肉体早已愈合,痛觉仍然残留在感官深处,层层叠叠,经年累月。比之怜惜,以利雅首先感到震怒,他会搞明白这些是怎么造成的,一切的一切,马上,然后有些人会死得很惨,他发誓。
雷尔夫稳当地缩在他怀里,很大的一只,皮肤散发着热力,沉甸甸地贴合,呼吸有些急促,让以利雅安心了不少。
“我会好好奖励你的,”他噬咬着雷尔夫的侧颈,缠绵而含混道,“为了你还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尔夫被刺激得微微仰起头,以利雅的吻慢慢滑下去,吮住他凸起的乳头。雷尔夫惊悸一喘,阖上了眼,睫毛颤动。
他终于感受到精神动物与主人的肖似之处,都是叼住了就不撒嘴的习性,强大的吸力似乎能把灵魂都抽走,带来濒死般的恐怖快感,恍惚间他甚至觉得自己被榨出了奶水。
他的乳头应该不敏感才对,怎么会那么……他痒得脚趾蜷缩,腰背挺得更直,倒像是自己把胸膛送到以利雅嘴边,祈求更多疼爱。
“你之前的触觉感知强度有些问题,我刚才帮你校正过了。至于嗅觉问题,得花更久才能修复,估计两个月……”向导随意地答到,仿佛这只是件随手就能办到的小事。他正贪玩地轻咬硬如小石子的乳头,他的牙齿微尖,方便铰接和固定猎物,此时哪怕只是轻轻擦过,也充满杀伤力,似乎随时都能一口咬下来。
雷尔夫克制着颤抖,大脑陷入一片高热,不自觉地淫荡扭腰,喘息越发破碎,直至变成“啊……啊……”的呻吟。
一个人如果长期触觉不敏感,忽然间恢复正常,便约等于普通人的触觉被增强了数百倍,快感强烈得令他无法承受,如突然开闸的洪流,冲刷着他的整个世界。如果向导想要的话,可以轻易操纵他的所有感官,无限放大或者掐灭。
太可怕了,他能对他做到这种程度。这种无所不至的掌控感令雷尔夫难以克制地恐惧,也更加沉迷。他完全属于他。
向导也迷恋地用手不住抚摸哨兵的饱满胸膛和精健小腹,感受着哨兵的肌肉是如何紧绷和颤抖的,明明蕴藏着强大力量,却收起全部反抗,任由自己把玩。
他将这头猛兽压进怀中,心满意足地蹭蹭,“好乖。”他说这话时有些孩子气,像终于得到了心仪的玩具。
听到向导的夸奖,雷尔夫迷茫地抽了抽耳朵,不明白为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说“谢谢”在这种场合似乎不太合适。他的心头悸动,有种迟疑的快乐在涌动,不敢太快乐,但还是忍不住。
他正跨坐在向导的膝上,短粗尾巴刷刷扫过向导的大腿。向导挑眉,也并不出口质问,而是直接伸手探去,摸到毛绒绒的一团,他沉默两秒,“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了。”哨兵保证,羞愧地低下脑袋,他应该早早交代。
“不,我很喜欢……”像是身体力行地表态一样,以利雅轻轻扯了扯雷尔夫的尾巴,雷尔夫的尾椎骨跟着一紧,闷哼出声。以利雅又含住了雷尔夫的耳朵尖,用牙齿轻轻碾磨,他每咬一口,雷尔夫的膝关节就会跟着一紧,小腿反射性地弹动,根本控制不了。
向导终于喷笑。雷尔夫本来万分窘迫,听到他那么放肆的笑声,倒为了自己能如此取悦他而感到欣慰。
“蛇,过来。”向导心情一好,大赦天下。
正在角落自闭的蛇幽怨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可恨变不出手来拭泪:当年管我叫耶耶梦梦,现在就一个蛇,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最凉薄不过帝王心……
恼恨归恼恨,知道有自己的好处,因此乖觉地游到以利雅身边,虽然状若听话地仰起头,蛇身却迅速缠上雷尔夫的尾巴,像是抓住一只绒毛兔子,可爱得恨不能当场挤爆。
“今晚还有许多安排,你如果再射精的话,会没力气的,”以利雅温柔说道。雷尔夫想到他方才是如此轻描淡写地表示“会有点刺激”,然后快感差点把雷尔夫劈成两半,没法不为他的提前预告而一阵战栗。
有什么好事蛇冲得最快,以利雅话音刚落,他就熟门熟路地伸出蛇信子,堵住了雷尔夫的精孔。雷尔夫身体一震,狠狠咬住嘴唇。
“不许贪玩。”以利雅警告蛇。
蛇乖巧点头,表示自己只是一条工具蛇,一只勤勤恳恳的鸡巴塞子。可他的蛇信再次深深钻入雷尔夫的尿道,直至抵住前列腺,虽然没有更多动作,但用心再险恶不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知道什么是精神结合么?”以利雅轻声问。
“不知道。”雷尔夫惭愧答道。他没经受过正统的哨向体系训练,别说知识了,连常识都没有。
于是以利雅拽着雷尔夫躺倒,打算多花点时间教学。
他们一同躺下时,雷尔夫的掌心虚笼在他脑后,怕他一不小心磕到石壁,他则懒懒地偎进他的怀中。
雷尔夫空出的手无处着落,在空中虚张几下,鼓起勇气,轻轻揽住了以利雅的肩头,算是把他抱住了,还是悬着一颗心,尾巴也紧张夹着。
以利雅动了动,只是侧过脑袋,更舒服地枕着雷尔夫的臂弯。
雷尔夫一低头便能看见以利雅的银发,那长发本来如流水般垂顺,因为紧贴他的胸膛,折起了蓬软的一段,更是翘出几根呆毛。雷尔夫想,才一会功夫,向导的衣服也脏了,头发也乱了,哪还有梦里一尘不染的高洁模样,偏偏以利雅自己还不知道,依旧气度不凡。
雷尔夫的心头为此涌起说不出道不明的酸涩温柔,有些不忍,也有些喜爱,很想帮他仔细舔舔毛,再把他梳理得神气漂亮;又想把他一把扑倒,掀出肚皮,用爪子揿牢,再玩耍地拱他咬他,含他的头,一大口亲亲,把他弄得更加乱七八糟。
以利雅一看就不擅长打闹,一定随随便便就能推倒……
“近代以来,单独存在的精神结合已被抛弃,取而代之以更牢固的肉体结合方式。”以利雅一边解说,一边用手随意抚摸着雷尔夫的胸膛。比起只敢幻想的雷尔夫,他可霸道多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雷尔夫刚刚发泄过,浑身还有些使不上劲,胸肌不在紧绷状态,充满柔软弹性,很适合揉捏把玩。以利雅的手指细长,张开五指,也才勉强包住一侧的。他每抓一把,雷尔夫的小腹就会紧缩,连带着胸肌如浪般不自觉挺送,充满淫荡的肉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尔夫眼睛一眨不眨的,正努力集中注意力,试着理解以利雅的话语含义,像个认真的学生,哪怕听不太懂,态度总归是端正的。
“当哨兵与向导步入肉体高潮时,精神联结随之紧密。人们往往以为,精神结合需要由肉体结合为前提,无法单独存在。”雷尔夫的胸肌太大,有个饱胀隆起的弧度,衬得乳头小小的,位置有些靠下,像一粒沉甸甸垂落的朱果,被掌心滑过几次,便敏感地凸起,尖尖硬硬的,有点硌手,故意勾人似的。
以利雅像是喜爱又像是惩戒地揪住它,拧了几把,又贪玩地弹了一下。雷尔夫激灵灵地打了个颤,一下子缩起了肩,胸前的两团肉挤出一条沟来。
“事实上,那是由于近代向导的精神力普遍退化,已经不足以开启精神结合的大门。即便是继承了圣血的波利比奥斯家族,也已经衰弱到三代没有进行过独立的精神结合,我父皇的精神动物是白化珊瑚,想来简直可笑。”
那片白化珊瑚,像极了白骨累累的海底坟场。居然有从生到死根本动弹不了的精神动物,不可逆转的加速死亡,只留下空壳。
“而我则拥有一些……返祖特征。”他玩味地思索。
相传圣王奥古休斯,人族第一个向导的精神动物是条威严华美的白龙,统治七海,成云化雨。
雷尔夫乳头被欺负狠了,又红又肿,这会儿以利雅又怜惜地安抚,指腹绕着打转,酸痒快感如蚂蚁般顺着乳孔细细地往里钻,“你愿意和我进行精神结合么?”
雷尔夫张开嘴喘息,大脑一片空白,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能听进去,不过也没区别,他低沉道:“我都……啊,”他一张口就喘,顿了顿才接上,“我都听你的。”
以利雅轻笑,“你确定?”他的声音却有些阴郁,抚摸的动作也停了,手掌仍黏在他的胸膛上,不舍得分开,“以我的能力,一旦精神结合,就能读取你过往的所有记忆,感知你的思维,操纵你的感官,支配你的意志,改写你的欲望,你在我面前将不存在任何秘密和自我。只要我想,你就只能对我言听计从,成为我的牵线木偶。”
听以利雅说了一堆狠话,雷尔夫的心头却越来越软。他刚一说完,雷尔夫便没有犹豫地回答,“只要你想要。”雷尔夫答应他,并非因为服膺或献祭,他只是想要他高兴,想要他如愿以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利雅静静地睁开了眼,银眸璀璨如冰冷火焰。接着他绽开微笑,那可真是一个美极了的笑,好像繁花在春夜盛放,生机勃勃的明净。雷尔夫目不错睫地盯着他,铭记这个笑。
“我要你。”以利雅心平气和道。这是一个承诺,既然雷尔夫将自己的所有都交给他,他也会照管好他的。
他再次与雷尔夫额头相抵,“向我打开。”他低声诵念,然后他的意识化身为巨蛇,遨游进了他的精神图景。
及天高的雪墙依旧挺立着,就连先前崩塌的地方,也已经在刚才的精神疏导过程中被修复。这似乎有些矛盾,他本应打开他的精神屏障,反而令它更牢固。
以利雅没等多久。
坚不可摧的堡垒自行开裂,分海般涌出了宽阔的辇道。他并不需要击败雷尔夫。雷尔夫是他的骑士,独守城池,迎回王驾。
他终于看到哨兵的精神图景。
他步入一座恢弘的斗兽场,凝灰岩的环形竞技场所,有着上百个拱门与数万个席位,地面下无数甬道纵横交错,囚室林立。这座巨型建筑在许久以前便被废弃,空无一人,唯余残垣断壁,伫立在阴云穹顶之下。
巨蛇绕着看台不断打转,每绕一圈身体便涨大许多,直到它的首尾相连,环住了整个斗兽场。如果从高空眺望,那白色巨蛇的身影镶嵌在环形剧场的模样,恰似以利雅瞳中的银色日轮。
一切早已注定,一切都是轮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斗兽场的正中央,是一座舞台,红丝绒的帷幕合拢。帷幕后便是雷尔夫的平生记忆。以利雅并没有急于读取,因为结合热更加迫在眉睫。
台上趴伏着一头奇异的兽,它总得来说是一匹通体乌黑的巨狼,鹿角嶙峋如尖棘,四只硕大熊掌,指钩锋利,尾巴是细细的一条,打着弯,一时说不好是豹还是虎,最奇特的当属肩胛生出的鹰翼,羽毛锋利,乌黑光亮,几乎泛起幽蓝,在微风中猎猎延展。
它的目光苍凉残酷,似已历尽生死,唯有追随着向导的幻影时,才流露出深深温柔。
那一日,以利雅刚进入北方冰原,忽然听到马车外悠长的嚎叫,他掀开帘帷,“见”到了它,奔驰于月下,浑身浴血,依然矫健壮美,宛如死神的传令使,白蛇伴飞于它的身边,如一缕丝带,轻柔缠绕。
皇帝为了能找到哨兵而做出的无数推演,制定的一切计划,在这一刻都排不上用场了。他从窗口探出身,抱住了它的颈项,它则驯服地垂下脑袋,前腿膝跪,示意以利雅骑上它的背。
以利雅只来得及通知心腹一声,便在众人惊呼声中,毫无贵族礼仪地踩住窗檐,笨拙地翻上了狼背。他能从精神动物的状态感知到,哨兵此时正陷入危险中,他必须尽快赶到他身边。
跨上飞狼之背,去往雪域大荒,或许是他此生作出的最莽撞决定,但他并不后悔。他们飞过千亿群星,终有相逢。
精神世界里,狼正定定仰头望向天空,锐利狼眼中倒映着可怖的景象。天空早已不再是天空,而是一片白垩色海洋,此时巨浪滔天,如倒悬的万仞山,缓慢下压。
那是以利雅的精神图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海水。没有清澈灿烂的光斑,也没有五彩斑斓的游鱼,这是深海,极寒极暗的数千米深海,终年落着细雪,雪是上层生物死亡后被分解的尸体。
很少有哨兵和向导的精神图景是水体。因为精神狂化的意象正是落入“井”。井可大可小,小则酒杯,大则池塘。所有的井都是通向水的入口。井本身并不可怖,可怖的是水,水能够吞没理智,淹死灵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是精神世界中最恐怖的警戒符号。
“雷尔夫,精神结合是哨兵与向导的精神图景加以融合,你……”他自知此情此景有多可怖,还是犹豫了一下。但他其实清楚,就算雷尔夫想要逃走,他也不许了。已经晚了。
黑狼伸出两只前爪,抓着地面,塌下腰,撅起屁股,伸了个长条条的懒腰,然后站了起来。它伸展双翼,如振开刀锋,光华威严,几片羽毛不给面子地掉了下来,它淡定无视。
它冲向天空,冲向那片末世之海。一瞬间天地倒悬又悉数归位,海天一色,再也不见了那座恢弘的斗兽场,它已被沉入深海的心房。
他们完成了精神结合。
以利雅听到雷尔夫的心声,不做任何掩饰的。
我很想你。
我想了你十二年,爱了你十二年。
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爱了我那么久。
以利雅酸涩无措地想,任由雷尔夫的爱种入心口,深深扎下根。
这段从不曾被他知晓的爱,本该因为无望而夹杂怨恨,但有的只是无法相遇相守的惆怅。雷尔夫无法拥抱月亮,可月光已经照亮了无垠黑夜。
等到月亮真的落入怀中,才发觉有多么庞大的暗面,有多么寒冷坑洼,雷尔夫还是尽力抱紧他,抱住他失落的爱人。
以利雅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感受到了一种爱的无力,没法被计算和解决,只会越来越纠缠不清。
好在雷尔夫打断了他的思考。刚完成精神结合,哨兵就突袭了以利雅。假如说向导沉迷于灵魂维度的深层次结合,那么哨兵则天然对肉体交合和感官刺激更加狂热。
他的神智浸润于向导的识海中,属灵的一面得到全然补足,肉体则叫嚣着更多空虚和不满,捕猎者的本能随之被激活。
以利雅和他想象中一样容易推到,甚至没做任何反抗,就已经被仰面摊平,只来得及眨了眨眼。
雷尔夫跨坐在以利雅压身上,陷入掠夺和占有的哨兵本能中。他十指弹出锋利如弯刀的指甲,凶残地抓裂向导的衣袍。向导的白袍看似简约,实则暗藏着许多奢华点缀,一时间,宝石纽扣、珍珠胸针、金叶腰链……噼里啪啦地迸溅,又掉落一地,像条被铲了窝的龙,抖一抖,都是金钱的声音。
向导被飞快扒了个精光,久不见光的苍白清癯,手脚皆修长,没有一丝瑕疵,精美如瓷偶,适宜被千载万载地供奉于神座之上。哪怕雷尔夫理智全无,也留神地没伤到他一点。雷尔夫的眼中冒出狼似的幽幽红光,两只大爪子激动地挠着地,还没决定好从哪里开动。
以利雅从未这样赤身裸体地被凝视过,感受到如有实质的火热目光,他偏过头,睫毛轻颤如细雪,是初次与人交欢才会有的羞赧,甚至有些无所适从。
以利雅的右手一握,便从虚空中抓出了一架竖琴,琴弦由流光构成,亮闪闪的音符跳动着,尽管没有声音,但应该是一首欢快的舞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雷尔夫此时此刻的感官具现化。
自从精神结合后,雷尔夫便完全属于他了。他可以无限强化或者直接抹杀他的欲望,甚至不需要命令,只要心念一动,就能令他动弹不得,这也是他通常的玩法,众生情欲如弦,他是弄弦者,从容,傲慢,超然,绝对的安全。
这是他第一次被拽下云端,与爱人皮肉相贴。这感觉很怪,似有什么东西要从心头涌出来,软绵绵黏糊糊的,挺恶心的。他因此感到烦躁和紧张,又不想停下来。这种矛盾感简直更恶心。
以利雅微叹一声,扬手挥散了竖琴。它化作一团金粉,撒在狼的漆黑羽翼上。自从他们完成精神结合,狼就匍匐在洞口,温和注视着他们。它隐形了太久,不被任何人看到,包括他的主人,所以现在也像个死物,一动不动,无声无息。
蛇就不然。尽管它那八千吨的真实体型也无法示人截至当前的体重,它还处于发育期,但它常年来伪装成皇帝的发带、腰链和手镯,跟随出席各种社交场合,养成了勾三搭四的交际花性格。
此时它满嘴含着鸡巴,尾巴尖则绕上狼的犄角,一缠一缠地闹着玩。它当惯了小饰品,一会把自己打成一只蝴蝶结,一会打成一朵小花,别在狼耳上,非常娇俏。狼趴在地上,连尾巴都不敢摇晃一下,像是怕吓坏它,又忍不住悄悄向上瞟。
相比它的内敛,他的主人这会儿则要凶猛许多。雷尔夫被欲望掌控,张开两腿,悬起身体,饱满而挺翘的臀肉夹住向导半硬的阴茎,磨蹭吞吐。他的腹肌紧缩,像一头猛兽,充满力量之美。
以利雅的阴茎很快彻底变硬,粗硬地抽戳股缝,偶尔擦过紧闭如小点的穴口,说不出的酥痒,雷尔夫的呼吸粗重,不由将腿并得更紧。
“呜……”以利雅情不自禁用手捂住脸,发出了可耻的呻吟。
雷尔夫弯下腰,利索地吧唧了一口以利雅的额头。以利雅又眨了眨眼,尴尬中感到一丝好笑,他上次被人亲额头好像是五岁。
可在雷尔夫眼中,他就是那么可爱。他之前做过狼王,深深觉得老婆比狼群中最出生三个月的狼崽还要没用,瘦巴巴的,不会打架,还瞎,要好好保护才行,有肉都给他先吃,每天给他舔毛,让他全身都是自己的气味,这样就没别的狼敢动他了。
以利雅:……我全都能听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尔夫的心声。
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舔毛……嘿嘿……白毛毛的老婆好漂亮……
“……”向导无法忍受这种降智且带有精神污染性质的呓语,默默关掉了频道。两颊却有些发烫,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羞窘而浮起红晕。
雷尔夫认真蹭了蹭以利雅的额头,叼住他的一缕银发。一些色情画面让他的阴茎激动抽搐,又射出一股精液。蛇猝不及防被呛到了,还是舍不得吐出来,眼角飙出两大朵泪花。
雷尔夫射完一次,理智刚刚归位,低头一见以利雅被他一屁股坐在身下,衣服碎成片片,长发凌乱,一副被糟蹋过的模样,就又被吓得大脑空白。
他竟然如此亵渎他……
“醒来了?”以利雅微笑,神色倒是平静如常,看不出任何端倪。他闲闲地将手指搭在雷尔夫的小臂上,既不是推拒,也不是束缚,只是出于一种亲近的渴望。遇到喜欢的人,总是想贴贴的,他也不能免俗。
“对不起……”雷尔夫正要慌张地抽身,以利雅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揽回怀中,揉了一把他的耳朵,“不要害怕,你没有伤害我。”
以利雅知道他最深的恐惧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雷尔夫还是懊悔后怕,“我刚才彻底失控了,万一下次伤到……”他颓然打住,觉得可能根本没下次了。
以利雅忍笑,“别把我想得那么没用啊。”也许他应该适当展现他作为暴君的一面,可现在他却只是用手抚摸雷尔夫的头发,柔声安抚道:“肉体结合伴随着精神结合而来,顺应自然而已。再说你的结合热已经持续了至少五个月,这样的发泄是必要的。”
雷尔夫茫然地抬起头,根本不知道自己竟然发情了那么久。
以利雅把手指插进哨兵的头发,哨兵每次都找巷子里的老婆婆剪头发,一次两特里,老奶奶同时开展剃羊毛和理发业务。哨兵的头发很厚实,仿佛热烘烘的厚实皮毛,足以抵御北方严冬,以利雅握住一丛,心想:长短不一,像狗啃的,无法忍受……带回宫后一定要好好打理。
一旦解决了主要矛盾,他性格中那些专横的部分就又冒出了头,但能够挑剔这些生活化的细节,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他咬着雷尔夫的耳朵,含混道:“不继续么?我还硬着。”
雷尔夫立即打算帮他舔,又被以利雅抱住肩膀。
以利雅含着笑不说话。
雷尔夫迟疑了许久,哑声问:“您喜欢这样么?”
他伸手扶住以利雅的龟头,抵住自己的后穴入口。他吞咽了一下喉结,大腿有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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