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端上一盘下体形状的蛋糕,餐盘上点缀着几颗挂着冰霜的红树梅。蒋容狱却是半分食欲没有,一眨不眨地盯着祭台上的两人。
忍冬还是一如既往地温顺,走下台阶的时候转头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忧伤、澄净,如雪山之巅冒着白烟的温泉。
他不知道这是小男妻最后一次对他袒露心扉,也不知道即将从身到心失去世界上最崇拜他的人。
忍冬视死如归地走向祭坛,仿佛要被舞台的光柱融化。剧场的风卷起他飘逸的红发,这种悲壮让他想起多年前歼灭的一个部落。
高山的鸾鸟族。
冰晶在震动中碎裂,折射出千万个破碎的山脉倒影。银壳子弹穿过最后一位祭司的蝉衣,山洞里的壁画被风雪覆盖。
进贡给祖母的圣山雪莲,在半山腰就化成齑粉,冉冉升起如逆向流星。
苦涩的演出还在继续。
曲佑英掰开他细长的腿,柔软器官已经红肿发烫,艳红的阴阜上一片湿润。他粗喘着气坐着,因紧张而低声呜咽。
他是这么惊慌的雪兔,却要仰起天鹅般的长颈安抚对方:“别怕,我很敏感。”
所以很快就会结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佑英没想到会被比自己年轻的双性安抚,再一次沉醉于忍冬身上脆弱的神性。被玩得无法起立的男根突然有了反应,于是一股脑向下探去。
下体的毛发凌虐搔刮着忍冬湿热滴水的穴口,那两瓣肥厚的阴唇。一旦叼起他胸前嫩白的奶头,那丰腴软滑的奶肉如同布丁一般滑入口中。
忍冬呼吸加快,鼓励地望向他,哪怕他注视的对象从没有这种经验,在磨批上几乎是个处男。他摸着他的头发往下压。
“他会对你这么温柔吗?他有我这么好吗?”曲佑英忍不住捧起他的脸,舔干净他睫毛上晶莹的泪珠。
舌头翻开阴户处软嫩的肉瓣,狼狠侵入他脆弱敏感的阴蒂,他舔舐吸吮昨夜被蒋容狱玩得红肿肥厚的肉核,舌尖顶得忍冬一撞一撞往后。
忍冬拼命控制自己不出声,却还是在颤抖中攀上高潮。他的泪水混着汗水滴落在木板上,像一口被虫蛀空的洞。
“你……”美人垂泪的模样惹人怜爱,曲佑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安地搅着手,“我咬疼你了吗?“
“不,”忍冬破涕为笑,摇头取笑地看他。没说几句眼眶又有些酸楚:“你对我太好了,你……”
众目睽睽下,曲佑英不明所以地被他拉近,男根打在湿软的穴口上。忍冬勾引他,他却不敢往前。
曲泱没有喊停,他恨自己的胆怯,更担心忍冬受到牵连。
青年已经为救他走了九十九步,他怎么忍心让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在庭院抽烟,因此错过了大部分演出。
他面容冷峻,深吸了两口烟,烟圈一个叠一个飘出方窗。
明明不听话的小宠物已经得到惩戒,明明对方注视自己的眼神是那么悲哀,为什么自己心里却像被灰雾蒙住的天空一样暗淡。
烟头已经烧到末尾。忍冬这时应该某处阴影下出现,摊开手掌为他灭烟。他喜欢听双性隐忍的抽吸,看他悲哀的眼神一点点亮起色彩。
他天真地信仰这就是爱,就像父亲将母亲囚禁在庄园里。爱不是鲜花和玫瑰,爱是胁迫爱是强制爱是服从,是拴着金链子到冷水下冲。
他三十年来严丝合缝的世界观裂开一道缝隙。
表演结束。
纯白的灯光下,他看到曲佑英压抑又克制的亲昵动作,像安慰又像诀别。
从这两个双性的身体上可以看出他们各自主人癖好。忍冬高洁的眼神,和曲佑英奔放的性格形成鲜明反差。
看着倒是般配得紧。
忍冬笑着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推开。大家都是男人,他难道看不出自家这个小性奴心里存着怎样的心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兜里的枪早已上膛,蒋容狱的手指捏得发白,像捏着某种虫子。他喉结滚动,眼神如雄狮般锐利,一把拽起百无聊赖的曲泱,怒火冲天:“你他妈搞什么鬼?”
枪口顶上曲泱的下巴,冷冽的金属皮肤贴着他的喉结。
“别演了,赶紧让他们滚。”他声音嘶哑,却像子弹擦过骨头边缘那样尖利。
曲泱吓得魂都快飞了。他们俩相识多年,从未见过蒋容狱发这么大的火,连忙摆手:“哎哟,老蒋,您先消消气……”
他一边替自己拢了拢领口,一边试图调侃缓和气氛:“双性人嘛,就这德行,给根屌就能舔,您家这只,挺能磨逼的嘛。”
蒋容狱冷笑。枪管贴着他脸侧,忽地敲了两下:“我记得你那年玩死一个,说他叫得好听,就割皮做鼓。”
“那你想不想体验一下,被人拿来敲的感觉?”
曲泱脸色一下刷白,不敢再笑。
旁边的权贵们陆续围过来,酒气扑鼻,寒暄浮在表面:“蒋将军这次带来的新宠,啧,艳压群芳啊。”
“红发那位?我刚才还跟老曲说,这品味真是一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身骨相,放在南边可以封神了。”
“要是拍卖,说不定破纪录了吧?蒋兄?”
蒋容狱冷着脸,抬眼一扫。
“我是不会放过他的。”声音沉冷,如冬夜深井。
这些虚伪的恭维像是爬满他皮肤的虫。蒋容狱舔了舔牙根,想抽烟,嘴却干得发苦。
有人递上来一束玫瑰,想向忍冬献花。他直接把花束拢紧,掐着鼻子塞那人喉管里。
贵族们连劝架都不敢,曲泱本想把养子转手,现在几乎急得自扇耳光。
蒋容狱不再看任何人,拽过披着薄毯、额头发烫的忍冬,直接扛在肩上,像带走一件私人物品。
临走时丢下一句话:“谁他妈敢碰我养的狗。”
回到家中,佣人刚打开灯,忍冬便晕了过去,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他怀里,体温高得烫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医生。”蒋容狱吩咐。
佣人立刻点头退下。他抱着人走进卧房,一言不发地将人轻放在床上,手掌压上额头,却怎么也抚不平眉心的皱痕。
衣服被汗水黏住,他一边褪下忍冬的外袍,一边不动声色地检查小少爷留下的痕迹。指腹所及皆是细腻的肌肤,却没有一处温凉。
他像一头无声的巨树,坐在床边看了忍冬许久。
“都说你聪明,为什么就不知道求我?”他低声问。
忍冬没有回答,只是眼角湿润,胡乱呢喃着什么。
他靠近了一点,才听清:“……别罚我……”
蒋容狱怔住了。忽然觉得喉咙发涩,想骂人,又什么也说不出口。
半晌,他起身替人掖了掖被角,喃喃地:“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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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师长的木勺戳进锅底搅拌,他爬起来为他熬粥。像他这种世代侍奉蒋家的宫廷御厨,已经见过太多恃宠而骄而死的小东西。
他们听见主卧深夜的讨饶,还有皮鞭抽打在挺俏臀部的啪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