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2)

啊!……溪兰一声尖叫,夹杂着痛苦和不甘,流露出初次的点点愉悦……

灯灭,春情荡漾。

你,为什么不问我,她,去哪了?啊~嗯!为什么不问?唔~~!溪兰口里呻吟着,他的律动是那样的猛烈,处子的身姿如杨柳荡在风里那般柔软娇弱,可叹他顾不上怜惜。

表哥!她的眼角流下了眼泪。

卉珍对她说:“秀叶早暗地里勾着表少爷呢。”

“秀叶夜里又出去呢,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秀叶房里藏着胭脂是表少爷送的呢。”

“我夜间跟着秀叶,见她跟表少爷——不要脸啊。”

“小姐,她,不知羞耻,夜里去见少爷。还,那样下贱……”

他用力的充满了她的身体,可溪兰却觉得还是空虚无比。

她用着那如鬼神般效果的香露也没能真正将他的心分得一星半点,原来,是因为有了她。那鬼怪女子说需用人饲喂那妖花制成更厉害的香露,所以她才要秀叶的命!

溪兰眼前飞旋着她那夜里看见的一幕,那样苍白刺眼的两个身体交缠斯摩着,高低起伏,长呼短吟,极尽男女之欢。她的脸腾的红遍,又迅速的变青,最后苍白如她揉乱的素馨花,惨乱而破碎。眼见他弄疼了秀叶,可她还满心的欢喜,仿佛这疼却一如神佛的恩赐,疼痛得眼角带泪,仍柔情漫起如蛇般死死缠绕了他,而那就是同生共死的誓言。

溪兰觉到她身上巯正的火热烫得她头脑昏沉。

那些夜很美,可,巯正也想不起来那些脸,害羞的,青涩的,激动的,陶醉的,迷乱的……

他转动着身体,轻出重入,溪兰的肉体晃动得厉害。闭上眼,想不起来了,或者,他从来也没有记得。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正要从胸中跳出来般无法平静。

表哥啊,顺和心头叹着执起一枝珠花,光华夺目,上面的珍珠和宝石相映成辉,精细别致,华贵非凡。她的眼里却没有任何色彩,灰暗得如同雨前的云朵,只觉得她手上的也不是贵重的珠宝,而是残败的一枚枯枝,毫无价值。

你已经吃下了,从此我们心就是一般无二的呢,表哥!我喜欢的就是你喜欢的,我不喜的就是你不喜的,表哥,我们永远会情意相连了,不论顺和在哪里,不论顺和有多远,表哥,顺和都是你的,表哥!你也永远都是我的,我的血,我的发,都在你的骨血里,深深的,与你相连。

我与你永远也不会分离,永远……在一起。

顺和眼里有了些笑意,是呢,如此,也很好。她拿起那枝珠花,衣袖轻抖,动作缓慢而矜贵,对着镜子插入发间,乌云堆砌的发早已回复往日模样,她仔细端详,笑了,只剩那珠光璀璨在发间,如幽暗处怪兽的双眼。

然后她狠命的掐着一个布制小人,阴恻恻的笑容浮起,口里念着:“我恨你,钟溪兰,我恨你我恨你……表哥,你也恨她,恨她,很恨很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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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镜铮才从女子身上歇一口气,抬起头来深呼吸,便看见床边悠悠然的黑色身影,汗水滴进眼睛迷糊起来,他一瞬间绷紧了神经,连汗毛也刷的竖起来,仿佛见了鬼,多象是岁月里的那个人,又从记忆里跳出来,对他说:我还没死啊,没死……

他一把抹去眼里的水雾,终于看清了那人,松下气来,对那人一笑,起身。床上的女子从情…欲中清醒,转过头来,看见那人不可控制的啊的叫出声来,他转回去,奋力的一掌,毫不留情把那娇小的女孩儿打得昏过去,然后穿衣出去……

月光下,他回头,空虚和失落爬上了他的眼睛,于镜铮,虎威将军竟有如此模样。

晚课的声音合着过往的一切充斥着刘氏的神经,檀香熏得她双眼干涸,她的手轻轻抚摸着那个火红的戒指,一下一下,她想,我如那女子的愿,不管不问,离开那里走得远远的,可她真的就能如我的愿吗?

一切真的会有尽头吗?或者,原本就是我错。

凌氏望过飞檐,那边屋子刘氏的丫鬟们正从屋子里退出,最后一个也走出的时候,屋子里灯灭了,刘氏已安歇下。她松了口气,垂放了双手,呆呆看着廊下艳丽的花儿,一瞬间痛不可挡的想起府里的牡丹花儿,那是多么昂贵的花儿,它们的根都深深的扎在土里……她决然转回去,进屋,只怕今夜梦里又会想起来吧,原来我从未忘记,那时那么的美好,她的手紧紧握起来,我,好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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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正深,夜游神般的女子出现在府里,抬头望着天。看不见星星,没有月亮,多好的夜啊,她赞叹,眼一瞟那地上倒着的几个巡夜护院家丁和灯笼的灰烬。

该结束了吧,我已等不及了,多么愉快的结局,就在我手里发芽抽枝,我爱极了这般情状。也罢,就让我让他们快点登场吧,我等不及了,哈哈……

啪,一个声音从女子黑夜般空洞的袖口里响起,府里的一干人等如破春般开始苏醒,女子渐渐隐没了身形。

家丁和护院们醒了,上夜的老妈子,各处的婆子丫鬟都醒了,连摔晕在树下的傻鸟儿也醒了。各处又恢复了活气,只是人却依然昏沉得不知状况,歪歪斜斜地走着之字,时不时就突然摔地上,活像中毒的三脚软骨猫。一声极远极短的唿哨穿过府邸,所以的人都倒在地上,清醒的感受身体的无力与软弱。

溪兰好象正被重重的锤子敲打,她想起那时秀叶愉快的高仰起身体,痛快的喊着少爷呵,她的肢体是那样的柔软,表哥必定是很快乐。溪兰觉得自己好象正在油里煎,而巯正在往里添火,一直一直添,她拼命的弓起身体,想要靠他近一点,然而巯正突然压下来紧紧贴着她的胸,然后又飞快离去。他按住她的手,将她的腿拉得更开,急剧的动作起来,溪兰难耐的抱住他,张开口用力的吸气,尖叫出声。

巯正死命的享受着这无上的快慰,肉体并无二致,但那香味却极大的促使他这样的有力和强劲。他又想起从前,很久以前,他还是个孩子,在无边的夜里,偷偷的藏在角落里哭泣,无论怎样,父亲也对他冷淡不满,母亲漠然的神色更让他无所适从,没有游戏,没有爱抚,没有欢乐。

可那是什么,那样雪白的身体,那么痛苦又见欢愉的呻吟,父亲,他在这夜里,静静的角落,压住一个女人,脸上是那样的愉悦,这样的父亲是自己从为见过的。自己那样害怕,是自己偷窥到了父亲的秘密,从此他觉得自己长大再不是孩子。

不明白,父亲不喜爱美丽端庄的母亲,而那样多的丫鬟却带走他那样多的亲近。为什么,父亲竟能从那样的事里得到极大的快乐,而自己每天是那样乏味和痛苦。直到有一天,他放手一试,才终于也体会到,原来在这样的女子身上得到的是什么。每每得到她们用无比柔顺的姿态无所保留的奉献和留恋,他才体会到开心,于是他也与父亲一样,沉沦不起。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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