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2 / 2)

流茧并接话,静静地坐着,总感觉有一道目光一直在盯着她看,可是当她回头去寻找的时候,却什么都发现。

半顷不见流茧有所反应,安佐然感到越发的窝火,削薄的唇不禁嘲弄的抿起。“难道你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勾引人的?”

她依然不接话,因为她真的不想不说话,也不想惹爆身旁的这个人。她现在很困,直感觉浑身发烫,根本就没精力理会他。

“不过,不得不说,你的方式很成功,竟然连他都被你勾引到,三色堇真不是一般人能佩带。你的是一只花蝴蝶,哪哪都撒点花粉。”

无暇理会安佐然话中讽刺的意味,她只捕捉到三个字。“三色堇?”流茧不由地蹙起眉,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肩上竟然别着一朵花,而且是一朵近乎黑色的花。

直接将它扯了下来,看都不看,随手扔进垃圾捅。

看到那朵近乎妖冶的三色堇不偏不倚正好落进垃圾捅里,安佐然感觉内心舒坦多了,唇角微微抿起。

“你这是在拒绝吗?”他明知顾问。

“你到底想怎么样,今晚的酒会我已经出席了,以一个过客的身份。请问,你到底还有什么地方不满意?”不由地,流茧感到莫名的烦躁起来。

“哦?”他微微挑眉,较有兴味地斜昵着流茧。“你这是在不耐烦吗,勾引人可是你的专长?我这可是在给你机会。”

流茧有些无奈地抚额,“很抱歉!你不合格。”

下次千万别再随便丢弃

“是吗?”安佐然不怒反笑,黑亮的眸中闪着噬血的光芒。他在期待,期待她等到那个消息之后的表现。他让她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她让亲耳听到那个消息。

“你可不能让我失望。”留下一句无厘头的话,安佐然揽过沈冰彤走进人群中。

视线情不自禁地落在安佐然的背影上,只看到他越走越远,柔和的灯光将他的背影拉得好长好长,像是电影里消了音又拉长的慢镜头。想到,他那句无厘头的话,流茧感觉到惶惶不安起来,好象内心里空出了一大洞,无论你怎样努力,都无法将它填满。

漂亮的眉睫紧紧琐起,连呼吸都变急促起来,似乎稍微慢一点,空气就会被抢走了一般,微微咬紧嘴唇,试图让自己从那抹不安中挣脱出来。

“打扰一下。”

流茧有些茫然地抬起眼帘,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和善的面容。

只见老人面带微笑,而那抹笑容极具亲和力,令人不由自主地放下内心的戒备。“这朵花,收好了,下次千万不要再随便丢弃。”

“否则会给带来无法想象的危害。”说完,便走了。

等流茧恍过神来的时候,老人已经淹没在人海里。她拿起那朵三色堇,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妖冶,透着不可言喻的绝美,却令人心神不得安宁。

眉睫微纠越深,她有些挫败地叹口气,仰眸迫使自己盯着那刺眼的灯光,试图这样的方式唤回一点注意力。

说实话,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朵花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的肩上,从她进入酒会的那一刻起就精神恍惚,好象来到一个不该来的地方,无论你怎样努力都无法将注意力集中。

“在想什么呢?”

一抬眼就看到高季晨站在跟前,流茧摇了摇头,没说话。

“看来这个角落还是挺'炫'舒'书'服'网'的,难过你进来就坐在这。”他继续说。

“那你也应该留意到,你是第三个出现在这的人。”

他微微蹙眉,有些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你是在责怪我出现得太突兀还是扰乱了这份宁静?”

流茧浅笑着,摇了摇头。忽然间又想起了彦柏,如果他在身边,一定知道此刻她需要什么。

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跟所有一样,从流茧进入会场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注意到她,并且目光一直追随着她转动。原本老早想就过来,可是很无奈被一些人纠缠着,只到刚刚才抽出身。

柔和的光线洒落下来,在她的周身晕染出一层幽微的浅色光晕,将那精美的五官衬托得更加完美,有一种不可言喻的绝美。然而,她安静的样子,却令人不由地心疼起来。此刻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缥缈,那么的空灵,似乎只要一眨眼她就会消失。

于是,他继续找话题。“不说话,就代表你默认了。”说着,叹口气,佯装伤心地捂着胸口,“真伤心,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幼小的心灵是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这会给我留下心理创伤,对我以后的成长十分不利。”

流茧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吐露出来,微微笑了笑。这样的她,让高季晨觉得越来越不真实,继续说:“你可是要对我负责的。”

负责?她敏感地捕捉到这两个字眼,眉睫不禁蹙起,有些茫然地看向高季晨,依然笑了笑,但是笑容了搀杂了不易察觉的自嘲。

“负责?”她重复着,“你想让我怎么负责?”这几天负责两个字似乎是听到最多的字眼,开始有些记不清自己到底要负多少责,要对多少人负责。

被流茧这么一问,高季晨愣了愣。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尤其是捕捉到她笑容里的自嘲成分,他不晓得她在自嘲什么,开始有些后悔说出那翻话。不过,值得欣慰的是,她终于开口说话了。

“那只是个比方!你可以对我进行心理辅导或者是其他什么。”他呷了一口葡萄酒,俊秀的容颜上带着痞痞的笑,唇角漫起一抹坏笑。“当然,如果你想对我负责的话,我到是不介意。”

流茧玩弄着那朵三色堇,再一次陷入自我的思绪中,任由高季晨怎样调侃,都没能让她再次开口。她不接话,他也只能无奈地禁声,陪着她沉默,只是视线从未离开过她。

在他眼里,她就像是一朵洁白的罂粟花,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无法戒掉。所以即使他们才见过几次面,就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偶尔吃点野味也不错

二楼。

池沐寒姿态慵懒的半倚着沙发,性感的锁骨以及精壮的腹肌若隐若现,晃着高角杯,透过透明的液体以及杯身看向坐在角落里的流茧,鹰隼般的黑眸微微眯起,唇边荡着不明寓意地笑。

坐在对面的彦柏看到他这个深情,心五味陈杂。那是他看猎物的眼神,这说明他对流茧已经产生兴趣。他不晓得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但是竟然已经开始做了,就必须坚持下去。即使现在想回头,已经来不及了。

计划已经一点一点展开。

他必须保护好流茧,这是他对自己最基本的要求同时也是唯一的要求。

彦柏搂过莫芯,同样晃着高角杯,双眸微瞌,嘴边漫起一丝别样的意味。“看来,你的口味真的变了。”

“哦?”池沐寒轻喃一声,忽而坐起身。“偶而吃点野味也不错。”他不以为然。

扣着酒杯的手紧了几分,随即淡然一笑,“她还是我的女人,我可不想把我的女人分享出去。”随意的口吻,淡淡的语调,看似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实际上是在提醒对方自己的所有权。

“看样子,你似乎已经对那个女人上心了。”池沐寒蓦地对上他,眼神看似随意,在那深深的眼底透着一丝探究。

彦柏怡然自得地晃着高角杯,并不在意他的话,抿唇一笑,轻描淡写道:“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莫芯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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