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2 / 2)

“让我以女伴的身份陪你出席?”流茧忽然发问。

神秘的邀请卡

“有问题?”安佐然知道,她已经成功的引流茧走进圈套。其他的不需要他在多说,慢慢地她一定会想通,也一定会出席今晚的酒会,只不过不知道到底是以怎样的身份。

到底是他—安佐然的女伴呢,还是其他,关于这个答案只有今晚才能揭晓。但是有点,现在流茧就能回答出来,那就是到底是不是以安佐然女伴的身份出席。

流茧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沙滩上的那两道身影,只到他们走进不远处的别墅,才收回视线。“我看见你的未婚妻了,还要让我以你女伴的身份出现?”

“还要让我害你继续伤害她?”

安佐然一愣,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酒会,身为他未婚妻的沈冰彤一定会出席。如果不出席,不但会引起外界的猜测也引会引起双反父母的猜疑。他已经伤她一次,绝对不会再伤她第二次。

“那你就陪着我们出席,当一片绿叶倒是挺吸引眼球的。”

“我可不…”

正在这时,房里突然进来一名男子,只见身着一件紧身黑衣,将他身手的肌肉线条完美的呈现出来,甚至还增加了几分诱惑。脸上带着半边银色面具,令人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从他那异常漂亮的蓝眼眸可以看出,他决定是个混血美男。

只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似乎比安佐然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还要浓上几分。看得出他将是个比安佐然还要难缠的人。

“这是我主人给你的邀请卡。”完美的男性磁音,只是说话的时候过于生硬,眼里一丝温度都没有,让人觉得他像是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他将今晚酒会的邀请卡递给流茧,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接手,硬是撒到她的手里。

“还有礼服,请你晚上务必出席。”语音为落,他身后的随从就将包装精美的礼盒放置在床上。紧进着,走进来一名女佣,她向流茧鞠了个躬,走进浴室为她放起洗澡水。

流茧刚想询问他是谁的时候,他似乎早就料到她会问一般,径自开口。“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至于我家主人,等时机到了你自然会见到。”

你还是无权命令我

“还有等你沐浴更衣之后,他们。”指了指那些化装师,“会为你整妆。”

“关于这位先生,现在你可以出去了。”他好不客气地对安佐然下逐客令,而且语气无庸质疑。

这种傲慢的态度,跟安佐然如出一则。两人对视了一会,安佐然忽然发笑。“看来你还真是只花蝴蝶,亲爱的花蝴蝶,晚上见。”说完就大步流星的走出去。

还未等流茧开口,那人又说:“不要觉得这是一种隐瞒的行为,我们所做的事情光明正大,这一切你都看到眼里。你只不过是不清楚我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人。”

流茧简直哑口无言,随即淡淡一笑,那抹淡然的笑容如同冬日里在迷雾中升起的日出,令人觉得飘渺不定,似乎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家主人是谁,现在,请你带着这些人出去。”

是啊,她确实没兴趣知道这么一个无聊的人是谁。搞那么多的花样,依然要顾做神秘的说什么等到时机了再见面。她没那么闲功夫,跟无聊的人耗费时间和精力。这三年里,她碰到过很多这样的局面,只不过这一次的人比较强势。

以往做这些事情的人,都是些爆发户,有了钱就想着养女人。她没看出这回,跟以前的有什么区别,也许唯一的区别就是派来的人不同。

“很抱歉,在你成为我主人的女人之前,你无权命令我。同样,就算你成为我主人的女人,你还是无权命令我。”

“抱歉!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在命令你,而是在请你尊重我。这里是我的客房,再我未退房之前,我就是间房子的主人。请问,你又有什么权利带着这么多人来我这趾气高昂的在这里命令这命令那。”

“请问你做这一切之前有没有问我的意见,难道只是因为你主人的命令你就要这么做?可似乎并他一个人的意愿就能决定的。还有现在是21世纪,什么主人不主人,他顶多是你的顾主。”

“你可以对他言听计从,但是我没那个必要。他不是我的主人,无权干涉我的人身自由。”

请你别到处勾引人

“不要告诉你连什么是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如果真的是那样,我对你只能抱以深切的同情。趁现在,你还没到顽固不化的地步,去幼儿园从零学起。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那就买张光蝶,回家慢慢欣赏。”

他身后的那一群人,各个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完全难以置信地盯着流茧。等他们恍过神来的时候均以抱着同情和惋惜的眼神。虽然这陌痕不是他们的少爷,但是他决定可以代替少爷做出任何决定。

陌痕没料到流茧会说出那么多谴责的话,一般的女人看到这架势基本上是呆楞在那,没想到她还能如此镇定的奚落人,并且说得是有理有据,让人根本就找不到话语反驳。不由地仔细打量起流茧。

不得不承认,流茧确实很美丽!美丽跟漂亮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界限。漂亮单纯只是指一个人的外貌,而美丽却是包含了很多其他因素。

“看够了吗?”她顿了顿,“看够了的话,请你带着你的人出去。”说完,流茧若无旁人的钻进被子里,实在是困的很。如果不是自己想睡觉,刚才也不会大话连篇。

陌痕猛然间回过神来,没料到自己竟然会看走神。视线再一次落在流茧身上,他决定她跟一般的女人不同,一点都不娇媚,但是却很真实。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要什么,要做什么,不做什么。

“当然,如果7点半前,你还没打算出发的话。我绝对不介意将你五花大绑在酒会现场。”平静的语气中冒出一丝的危险,他忽然间不想出去,想要一直盯着她的睡容。因为她让他感到莫名的熟悉感,尤其是她笑起来的样子。

“如果你再不带着这些人出去,我保证在7点半之前消失得无影无踪。”流茧感到有一些恼火,不就是一个酒会嘛,至于非要邀请她出席不可?

“主人让我给你带句话,在你成为他女人之前,请你别到处勾引人。”

流茧有些无力地叹口气,“请你回去告诉他,在他没成为我男人之前,无权要求我,我不是他的玩物。想找女人暖床的话,麻烦你告诉他打消这个无稽的念头。”

噩梦开始的前奏

“现在你可以出去了?”说完,蓦地对上陌痕。

他答非所问,似乎有点不相信流茧说的话。“你的话我会一字不差的转述回去。”

过了许久许久,不见流茧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于是他便示意手下退出去,并且要求他们的动作要轻。不晓得为什么,就是不想吵到她睡觉。

等到确定人都走了之后,流茧才缓缓睁开双眼,静静地盯着天花板。对于今晚的酒会,内心有一丝恐惧又有一丝期待。到是真的想知道安佐然极力邀请自己出席酒会到底是出自于什么原因。对于邀请卡到底是谁送的,到是一点想知道的念头都没有。

只是那个说话的口吻,让她想起出现在夜酒吧小黑屋以及打电话给自己的人。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像是单纯的恶作剧那么简单。

困意一点一点的席来,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陌痕并未带走所有人,而是留下两名保镖,两名化装师在门口等着。一则是防止流茧落跑,二是防止任何人打扰她休息。

夜渐渐拉下帷幕,天暗下来了,灯光亮起。今晚海城格外的热闹,因为在这里将会举行一场特别的酒会。在流茧睡觉期间,上流社会的人陆续到来,还要许许多多争相报导的记者。

皎洁的轮月悄悄爬上云端,周遍的云彩都晕染上一层淡淡的银色光晕。夜幕上繁星点点,像是一条遥望无垠却又美丽异常的瀑布,堪比九天之上的银河。

月光如水,无声地从窗外流泻近来。在房间的地板上洒下了清冷的光辉。顿时整个房间里亮起了幽微的亮光。

只见睡梦中的流茧不得安宁,眉心紧紧纠结在一起,时而抽搐一下,看样子十分的痛苦。

在梦中,她站在无边无垠的黑暗之中,凝重的黑暗就像粒子一样悬浮在空中,像鳗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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