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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1 / 2)

>  一番思量过后,季承尚心中更是难受,拿着信,却不知该谪往何处。

最后回到房间。

看着周遭,竟然有点恍惚,这里好像没有多少关于他的身影。

记不清了。

那个人离开有多久?呵呵,我这是在想什么?

季承尚苦涩的笑了一下,把季承行的来信折好,放入信封内,搁置好后。默然的回到了床上,自己动手换了衣衫,躺到了床上。

怔怔的盯着床帐,闭上双眼,不知不觉就想到了很久之前那个夜里。

自己因为烦闷去了舒航的房间,更是因为一时难以言明的情动,而先动手为舒航覆上舒航的欲望。

已然记不清细节,那时候,隔着里衣,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欲望在自己的手上慢慢的挺立。

更清楚的感觉到他在自己怀里慢慢的喘息,手上的稚嫩在慢慢的颤动。

一切开始的那么理所当然,然后自己牵引着他,让他为自己纾解欲望。其实他并没有非要这样做。却想要这么做。

然后是,所有一切似乎都——避、无、所、避。

就那么两个人如今竟成了陌路人。

即使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感情,可如今回想,却依旧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夜自己喝醉该是怎样一副情景。

闭着眼睛,模糊的感觉到是自己动手,解了他的衣带。

他在挣扎。

嘴里甚至发出了尖叫,清秀的面庞不知因为愤怒还是害羞而变得通红,连脖子和耳朵都红了一片……这样看起来真的还蛮煽情的,像个被恶棍调戏的纯情女子一样。

季承尚突然觉得这样的舒航,让自己不可抑制的兴奋了。所有的内心挣扎,立刻都变得不那么痛苦。然后对着那两片颤抖的嘴唇亲了下去。

他看到舒航震惊得睁开了眼睛,短暂的失神后更猛烈的挣扎起来,不断摇动着脑袋,嘴里发出支吾的声音。可是理智似乎都消亡了。

接着浑身炙热的难以言喻。

季承尚喘息着,那似乎是个真实而虚幻的梦,自己的手不可逆转搬得伸向了自己欲望的源头。靠着那仅存的片段,开始冥想那个春宵的夜晚。

舒航赤裸着在他身下颤动,瘦瘦小小的身子,微微的发出抗议,却让他更加的兴奋。他甚至还疼惜的问他是否喜欢,是否会疼。

可是好像并没有得到回答。

季承尚加快手上的律动。一阵颤动,那麻痹身体麻痹意志的快感直达脑部,让他久久不能回过身来。

耳边好像听到一句轻盈的话语,似叹息,似悔悟。

“公子,你会忘了舒航么……”

这句话太过轻了,轻到季承尚全身炙热都快退散了,才猛然的睁开双目。

然后茫然的看着手上的体液,胸口一阵抽痛,然后颓然倒在了床上。

双目怔怔的望着前方,不知看向何处。

而这厢,关于薛玉的诟话已经很多,然而他本人还不自知。犹自过着他自己的日子。

再说这季承行之所以会写那封信给季承尚的源来。

这日,季承行到得到扬州货老板的书信,说是新到了一批货,让他去看看成色,然后是否能谈成生意。

这季承行自然是欣然应允了。等到了扬州不二日,便和那老板达成共识,做成了生意,命人押运货物至苏州。那老板为了表地主之谊,亲自带着季承行逛了几处风景,末了在游瘦西湖时。远远便见湖畔上凉亭竟是一派热闹场景。便随口问道:“这岸上好生热闹,倒是少见。”这老板见季承行开口,便连忙解释道:“这季公子你可是有所不知,这岸上的人可是不简单。你且听我细细道来。”

第二十九章 公子难为

更新时间2011…3…4 18:33:08  字数:2081

这河畔凉亭上究竟是何人?

等李老板说完之后,季承行这才晓得,原来岸上的竟是当朝内相傅少顷之子傅静析同他的弟兄,虽不明白这话何意,但见那李老板津津有味的说起了他二人自来扬州后办的几件大案子,倒极是想要与这人结识。

这李老板说的这人,季承行倒是有些许印象。

自己父亲还与那傅大学士还有点交情,想不到其子竟有如此魄力。说来倒是很是钦佩。更听那老板说,这县太爷不仅仅是案子办的好,一首丹青更是让人惊艳。这不过几月功夫,就让扬州许多乡绅慕名前来讨要,而且他身边的公子哥,更是写的一手好字,两人一字一画,笔墨一搭,真是比那名声远播的唐伯虎、祝枝山也不让。

这会儿这么热闹自然是因为许多人在这里讨教了。

说来这傅静析年纪轻轻,长的又是一表人才,有才有貌的,让不少的闺中女子钦慕,更有红楼的花魁,和名媛淑女都挣破头想要他亲笔画一幅画像。只可惜他虽画的好画,却不爱为他人作画,凡是有人向其讨要一副肖像,无论男女,都傅静析都只是敷衍道:“在下笔拙,不敢造次。”虽是如此,但还是有许多人争相讨要他的一纸丹青墨宝。傅静析性子好,也不便推迟,但凡有空,也会来瘦西湖畔,即兴做上几幅。他也只道:这是与民为乐。只是,这其中围着他的多是女子罢了。

季承行听那老板说了许多,倒是想见见这人,便兴起道:“李老板,可否将船靠近那凉亭?”

“当然可以。”李老板悻然应予。

等船靠到那凉亭旁,季承行倒是看清了那个在凉亭中央作画的人。

只见他一席白衣,眉眼淡若自如的的细致作画,周围虽是围了不少人,但这人恬静的作态,倒叫人以为他在闹市中的一幅画,不免让人感到讶异。

季承行见到,对这人倒是极为有好感。不想这时候从他身后走出一个人,在他身旁为其研磨,不时两人交谈几句。细瞧之下,季承行倒是吃了一惊,因为傅静析身边那个温润如玉,眉目含笑的人竟是被季家赶出门去的几月有余的舒航。

自那日得知他与季承尚两个狼狈之事后,便没有了舒航的消息,想不到他竟在扬州,而且还与这傅静析在一起。想到当初自己二弟种种,再看那两人亲昵模样,这让一向以礼教当先的季承行吃了一惊。然而,这个自小跟在季承尚身边的小书童,如今竟然成长到此了。

那番潇洒恬淡的气息,还有和傅静析不必言说的眼神交汇。让季承行不由就想到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再看他二人作态,季承行眉头不由一皱。看二人周围围着许多女子,无力的摇了摇头,勉励的笑了一下,对着那李老板道:“在下有些疲了,不如先回去吧。”

季承行回去之后,想到季承尚婚事被毁了的事,想他心里或许还有心结,便写了哪封信。

不想,这信却像是一封催命的信般,让季承尚莫名的开始心慌难耐了。

可到头来季承尚想想,自己究竟也有不对,何况如今又有职务在身,纵使有心去问他一问,为何那般之后,便再无音讯。

为何不对自己解释清楚。错,也不在一人身上的。

可,就算是舒航回来了又能怎样?自己难道还能给他什么吗?终究是那等悖德之事,自己的家境是断不容许自己有那等念头。何况,自己……终究是不懂于舒航,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的。

想来,会有这种想法还是在见过薛玉之后,如今薛玉人在东宫做事,两人根本也没有什么交集。

如今根本也算不得是同朝为官。

一番想下来,季承尚又乱自暗殇,直念叨着自来京城后诸事不顺。

如今,母亲又开始张罗着给自己相个姑娘,虽然都不曾被提起过,但是单单是听说小轩念叨,又有哪个媒人来过了,来了几个什么的,听得都累。

这番脑中又不免想起那薛玉,他也不晓得是怎么了。竟然对两个男子惦念起来了。

无奈的,也只能摇摇头。

看到信时,那种想要去赶去见见那个人的念头,现在也淡了。而于薛玉,虽心中有憾,不能与其结为知己,但也仅仅只是能远远的探听一二,倒也满足了。

终究是不懂,薛玉,这个人。

五月中旬时,傅静析和舒航两人抵达扬州,和上任交接了官印以及历年的文案,总算是安定了下来。

两人年纪都尚轻,有大学士之子的名声在,这样一来,许多关节也就省去了很多的功夫。傅静析虽是初任官职,但行事丝毫不让其父,才来不过半月,变循着一些悬案上的蛛丝马迹,在舒航的协助下,倒是破了几宗案子。

不巧,这几宗都是大案悬案,这样一来,这个新任的父母官变被传的神乎其神,其身份,极其魄力,也让扬州知府对其礼赞有佳,何况,这扬州知府还是傅少顷的门生,对于傅静析。于公于私,扬州知府都知道,傅静析来此,定是委屈了。

对其机遇,也只得叹息。其父位高权重,上位者忌惮,而采取的如此手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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