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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即看X感恶魔1(1 / 2)

受是梦魇与魅魔孕育出的混血种。

他有两只尖尖的小角,一双弱小到只有装饰作用的骨翼,一条细长灵活的桃心状尾巴。以及黑皮、大奶、翘臀,和魅魔标配的露胸包臀皮革紧身衣。这种衣服套在他身上看起来有着变态的色欲,但衣着也暂时不是他能决定的。

以受的魔力水平,化形后只能是这个低阶魅魔的打扮。增加魔力的方式也很简单,狩猎,吸收其他物种体液中的精气。

好消息是,他可以像梦魇一样觅食,即吞噬他人的梦境。坏消息是,只有春梦能真正满足他的饥饿感。

魔族成年后就不能由双亲反哺魔力了,只能主动狩猎。于是他的爹迫不及待一脚把他踢去了人间,只留给他一件连帽长风衣遮住非人的特征,兜里还孤零零躺着几枚硬币。

受茫然地站在大都市里,看着不同于魔界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尽量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冷风一吹,又冷又饿,又无助。

胃里逐渐传来饥饿的烧灼感,这种感觉会随时间推移蚕食掉恶魔的理智,直到恶魔最终凭本能攻击人类以满足食欲。根据天堂与魔界停战时签订的友好协议,双方都应该向人类隐瞒自己的存在,而伤害或杀死人类的恶魔甚至是会被天使就地处决的。

受打了个哆嗦,还是决定亲自尝试一下普通食物是不是确实没用——他真的不想吃精液,无论上下哪张嘴。

于是他循着香味摸到一个热狗摊,犹豫地掏出了所有硬币毕竟对人间物品的价值没有概念,然后差点因为使用维多利亚时期的货币和鬼鬼祟祟的衣着被正义路人扭送到警察局。

受钻进一条偏僻肮脏的小巷才甩掉警察,他缩在一栋废弃的老房子里面,饥饿感因为这番动作而显得更加难以忍受。

受化形成一只小蝙蝠就,一只倒吊的蝙蝠看起来比一个衣着暴露的壮汉正常多了,做足心理准备后才沉入了梦魇的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一个虚渺的无垠空间,人类或其他种族的梦具象为浮动在半空中的一扇扇门,材质、形状各不相同。既包括花纹繁复的雕花铁门,其上挂着一盏发出微弱红光的马灯,又有现代化的木门,上方的电灯挥发着稳定的柔黄光芒。

得益于种族天赋,受下意识地拉开一扇由暧昧光芒小灯环绕着的门。门内是公寓的布置,房间很小,正中一张大床就占去了大部分空间,床上坐着一个面容秀致的年轻男子,低着头似乎在生闷气。

男子余光瞥见推门的人时,眼中顿时有了神采,却又用力偏过头去,冷哼道:“你不是去追求远大前程了么,还来见我做什么。”

魅魔入梦时,梦境之主会自发认定其为自己的性幻想对象,并忽略一切违和之处。

受猜到这大概是对生了嫌隙的小情侣,现实中还未重归于好,而这位小美人拉不下面子去求和,心里对另一位的性欲倒是非常诚实。所以在小美人眼中自己应是情人的形象了,受思忖到。

受对顶替了他人的位置感到歉疚,但燃烧的胃让他顾及不了太多。

——被梦魇吞噬的梦境将不复存在,对象醒来后梦中的一切都如流沙般迅速流失,直到不留痕迹。

小美人醒来后不会记得自己曾在梦里对情人不忠的。受这样安慰自己。

于是他大大方方地跨坐在男子身上勾住他的脖子,用自己饱满的胸脯去贴男子的手。

小美人的脸顿时涨红了,受都能感受到他的阴茎从开始充血到热烘烘地顶在自己下腹的完整过程。小美人用力将受压在身下,一手从胸前的洞伸进去掐弄受的乳头,另一只手用力揉捏起受丰满的屁股。

这可太爽了,也许魅魔的体质就是如此,仅仅是情色意味的抚弄就足以让受软成一滩水,于是他恬不知耻地大声浪叫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美人也越发激动,语无伦次地嘟囔着诸如“宝贝你今天真性感”“操死你这个骚婊子”“浪货”的话语。

梦境在一定程度上受其主的控制,当主人的意志足够强大时,可以完全实现随心所欲。

于是受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凭空出现的大堆情趣用品,包括但不限于假阳具、项圈、口箍等,开始忧心自己能不能直立着离开这个梦。这种不安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美人只手撕开自己的下装嘿那可是皮质的!时达到了顶峰。

可惜他的神经都被泡在酥麻的水流中,已然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主动挺起胸膛供小美人赏玩乳头,屈起腿讨好地磨蹭起小美人的侧腰,祈祷对方能温柔一点。

小美人只是简单地扩张了一下,就发现受已经足够柔软感谢魅魔的体质,受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他完全顶入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泄出了满足的喟叹。

终于被填满的满足感让受爽得两眼发花,肠肉用力绞紧了肉棒,自发嘬吸得让它更加硬挺。小美人更是觉得下体被纳入了温暖的巢穴,肉壁上的褶皱摩擦着他的阴茎,巨大的快感使他需要时不时停一下才能压抑住射精的欲望。

某次小美人无意间顶到了受的前列腺,于是受瞪大了眼睛,连叫喊都被卡在喉咙里,他的上身反弓起来,大腿也绷紧到了抽筋的程度。小美人这么被他的肠道狠狠一绞,侧腰又被用力夹住了说实话有点痛,一时腰眼一酸,就这样泄在了受体内。

小美人面子上挂不住了整个过程有三分钟吗,再一看受下腹不知何时沾满了白浊,知道他就因为那一下爽射了,便恼羞成怒地掌掴起受依然紧绷的臀瓣,羞辱他是个精液垃圾桶、以精为食的婊子。

受还陷在性欲和食欲同时得到满足的双重高潮里,眼神涣散,听到这种指控也只是迷迷糊糊地想他猜得真准,屁股又被打得有点痛,便抬起尾巴,暧昧地圈住小美人的大腿。

于是小美人兴奋地将再次坚挺的阴茎捅进了受的穴,这次刻意顶弄前列腺的位置,就算受眼泪涎水糊了满脸,话都吐不清楚地恳求他轻一点慢一点也充耳不闻,反而越发用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受恍恍惚惚地回到梦魇空间时,都不记得是怎么结束的,身后属于小美人的门渐渐湮灭成了齑粉,消散在虚空中。受很久以后才想起似乎曾听见闹铃声,大概小美人现实中惊醒后,自己就被清除出了他的梦。

——梦魇以情绪为食,而高阶梦魇能够夺取梦境掌控权,扭曲梦境来最大化人类的情感。顺带一提,受他爹最擅长的是制造恐惧。当然受完全不行,问就是他太菜了。

受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即使离开梦境后他的衣服恢复了,身上沾染的各种液体也都消失无踪,但浑身还是流窜的电流。他蜷缩起来等高潮的余韵过去,拒绝去想无论自己哭叫了多么下流的内容都依然被操得尿了一床的回忆。

不得不说小美人的精力实在不错,只是被干了这么一次,受的魔力就充足到能够幻化出普通一米九男性的外形,和普通人类能够穿着上街的衣物。

能自由活动后受做的第一件事是观摩普通人类的生活方式,然后去应聘了某快餐店员工。

受也发现,人类的食物可以暂时缓解饥饿,但只有精液无论现实或梦境能提供饱腹感。他鸵鸟般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能少一次是一次——他实在不想体会被操昏后又被操醒的感觉了,失去意识后无法操控魔力来自保,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谁知道下一次醒来时会不会在动物园笼子里面!

至于为什么是快餐店?第一制作餐食流程简单,第二做废了可以自己吃。

为防止跟他人同住时露出破绽,受干脆打扫一下老房子的卫生,趁打折搞了一张干净的床就住在里面了。虽然周围街区治安很成问题,但只需要看一眼受的拳头,就没有人敢打他的主意。

要说受为什么非要睡床嘛……就算是魔界,也有医疗、教育、卖保险的。再说,正经恶魔谁喜欢倒吊着睡觉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受白天勤勤恳恳工作,对每一位客人露出热情的傻笑,下班后大量摄入不健康食品——自从尝试过一次肉食爱好者披萨后,他主观认定高热量食物为人类存续至今的唯一理由和目的。

这次他在家里这个破旧的房子现在是他的家了塞下最后一口汉堡,满足地舔干净手指,大喇喇瘫在沙发上享受美好生活,然而仅仅半小时后,胃部就又传来熟悉的饥饿感。

他恼怒地瞪着自己的腹部,想了想又瞪向下体,思考起食用自身的精液会不会产生同等效果。

最终受还是向传统屈服,定好第二天上班的闹钟后又进入梦境。他只庆幸属于魅魔的食欲约每三天发作一次,给了他两天的缓冲时间来收拾心情。

若干次觅食后受也积累了些许经验。门的外观在一定程度上象征了主人的精神世界,而灯的颜色似乎没有特殊含义,值得注意的是它给“人”的感觉。

比如受曾好奇过一盏看起来很“险恶”的灯代表什么,五分钟后他火烧屁股一样夺门而逃。受揉着疼痛的额头寻找下一个梦境,决定再也不要挑战人类荒诞的恐惧能具象化到什么程度了——就算是恶魔,也没有喜欢拿一柄小勺子连续不断敲击脑门以杀死人类的。

空间里还存在许多令人感到“温暖”的灯,受这回学乖了,先站在门口观望。这扇门内是普通的美国中产阶级家庭布置,墙上挂满了一家四口的合照和孩子们的涂鸦。

当梦与情欲无关时,受会被视作一个与梦中人物存在较大关联的形象,该形象因时而异。做梦之人将认定该形象出现在场景里是“完全合理”的,同样,所有人都会忽略受的非人特质及与该形象的不符之处。

正如在这个梦里,受被看作这个家庭的多年好邻居。父亲喜悦地站起来邀请受参与晚餐,以庆祝某一并不存在的节日。母亲和孩子们围坐在餐桌旁欢声笑语,烤乳猪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受观察一番相片中人物的出现频率,猜想这个梦属于父亲,而他被调去别国工作,已经很久没回到家乡了原来是这样的美梦啊。

他连忙摆摆手,推辞道还有事,离开前祝福一句“节日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孩子细声细气地回应道节日快乐,眼神被受身后不断甩动的尾巴尖吸引了。

受轻轻合上门,有些羡慕人类的家庭组成。魔界信奉强者为尊,虽不至于茹毛饮血兄妹相残,但总归血缘关系淡薄。对于受这么弱的恶魔,血亲没有生下来就把他扔给三头犬,而是喂养到成年,就已体现出受到人类道德的影响了。

——魔族很少有混血,一般为双亲任意一方种族的纯血统魔法生物,不遵循人类遗传规律,而混血种大多带有缺陷。受的父亲以一己之力大范围散播恐惧,母亲甚至能魅惑天使天使这类受庇护的种族通常免疫各种debuff。而受既不能让对象为他着迷痴狂,也不能下暗示使他们服从号令,他的种族天赋似乎只表现在让交配对象性致♂勃发上。受总是被干得很惨,大概也有这个原因。

一旦梦魇参与到梦境之中,梦结束后即视作被吞噬了。其人脑海里不会留下痕迹,严重时同一个人被梦魇逮着薅了多次将失去构建梦的真实记忆比如忘记家里的陈设、妻子的长相,最终造成情感缺失不能再感知到亲情和爱情。

这样的美梦,还是多做几个的好。受甩了甩尾巴,还是决定去看人类又有什么奇怪的性幻想了。

即使是同样的灯光,不同偏好的梦魇看来感受也是不一样的,比如噩梦让受避之唯恐不及,他的父亲看来却散发着“诱惑”的颜色。

——当然,能“诱惑”到受的便是春梦了,能提供精液的那种。

这回受跑得有些远,放眼望去有太多灯看起来很“邪恶”,他郁闷地想,最近大概是有新恐怖片上映了。

最终他选定了一扇很好看的雕花木门,旁边是一架很好看的落地灯,发出朦胧的、具有强烈“邀请”意味的淡粉色光。推开门时受暗自祈祷这是个小清新风格的文艺青年,最过分的性幻想是和恋人坐在樱花树下接吻,千万别再变一堆情趣道具出来了。

门后是一间咖啡馆,甜美风格黄色系的装潢,但服务生全部穿着兔女郎装,走动起来性感多情。受一低头,自己身上的露胸装也被改换了,手上不知何时多出来服务生的托盘。受看着危险地绷在腿上的黑丝袜,感到一丝不忍直视,虽然他很乐意摆脱魅魔可怕的品味,但那不代表兔女郎是可接受的替换选项。

最妙的是,衣服的胸部设计……很省材料,受的胸乳完全填满了罩杯,一抬臂甚至能露出乳晕。而下身又极紧,受不自在地扯了几次后臀的布料,它已经死死嵌进股缝,随着走动摩擦着敏感的后穴,让他两腿发软。他的尾巴被挤得难受,只有从侧边伸出来,委委屈屈地盘在大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受第一次遇见精神力强大到能改变他衣服的人,此前的人全部忽略了魅魔“不同寻常”的穿着和外貌特征。受顺着兔耳发箍摸了摸头上的角,有些忧心会不会被看破伪装。魅魔的传说流传甚广,他可不希望有神经过敏的人类识别出自己后请人驱魔圣水洒在身上很痛,真的。

一般人类的大脑支持不了世界观太庞大的梦境,为突出重点,无关紧要的人和陈设会被虚化。受在一众面目模糊的人群中寻见一位俊艳得雌雄莫辨的美人那是镜子吗,猜到这是梦境主人,受理了理领结,像一名合格的兔女郎般端着托盘走了过去。

走近时他才惊觉那并非反射,确实是一对连神情、姿势都完全一致的双胞胎。受此前并未接触过双生子,谁也说不清这一类群是受祝福还是被诅咒了。他们之间有着特殊的精神联结,极少数甚至能够共享记忆,这对受来说都是不稳定因素。

最主要的是,其中一位看见受后拍了拍同伴,两人似乎是向着受额前的角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受腿都吓软了怎么能看到……他们不会是猎魔人吧,差点扭头就跑。

他这一身腱子肉只能拿出去哄骗人类,一旦遇到高阶恶魔或普通天使,力量的压制让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像他这样弱小的恶魔为了生存,只有演化出更加敏锐的危机直觉。

可是已经被注意到了,此时脱离梦境反而令人生疑,受只好硬着头皮走完流程。

受学着影像里面兔女郎的姿态询问他们要点什么,特意伏低了上身以展示自己饱满的胸膛和曲线圆润的臀瓣。

二人相视一眼,眼神都危险地变暗了。坐左边的男子笑得斯文,慢条斯理、一本正经地讲着诸如“介绍饮品都不把奶子露出来”“如果就这么敷衍,我们会叫经理来”之类可被定义为性骚扰的话。

右边的男子则一脸正直地将手放在受屁股上,使劲掐了两把,如果忽略那只手的话,他看起来简直像在出席商业会议。

被这么一捏,受的后穴又开始分泌情液,鞋子的高跟使他连站立都有些摇晃。心知大概这就是双生子的情趣了,于是受适时地露出羞窘的神色,慌乱地解释到只要客人能满意,他愿意做任何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左边的男子满意地将受拉到身旁坐下,亲密地环着受的腰,一手下滑揉搓起受下体饱满的突起。受无措地绞着手指,空有一身肌肉而不敢反抗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男子的征服欲,他又轻轻含住受略长于人类的耳尖,暧昧地舔弄起来。

对面的男子则轻笑着拿叉子戳他的乳头,将那颗小肉粒挑出来折磨得奶孔都微微张开。受几乎缩成一团,调情的快感已使他爽得找不着北。

猛然听见一声来自陌生男性的暴喝:“让你伺候客人,你怎么好意思坐下了!”又被一双手扯着胳膊拎了起来。受晕乎乎地站着,扶着桌子才不会瘫倒在地,他面前又被摔了一个托盘,陌生男性吼道:“干不好就滚蛋吧!”

这是……领班?受虚渺地想着,再定睛一看托盘里的东西,立马吓清醒了。

——又是一堆跳蛋串珠按摩棒,还有不太常见的手铐项圈扩肛器。

受小心地瞄一眼双生子的脸色,绝望地发现他们可能真的做好了玩到天亮的准备。

受勉强站着,撑着桌子也不住地往下跪。他脖子上套了个黑色皮质项圈,延伸出的细链牵在一位男子手中。胸前的衣料被翻下去,露出布满紫红指印的胸膛,乳头上夹了两枚震动型乳夹,不断生出一跳一跳的胀痛。臀部被割了道口子露出后穴,艰难的含着一根粗大狰狞的按摩棒。受的肠道深处还被塞了几颗震动着的跳蛋,粉色的电线从穴里延伸出来,控制器由绝缘胶带黏在大腿上。

而他的阴茎依然被束缚在紧身衣里,只能保持半勃,难受得他想不顾一切用手去狠狠揉两把,只要能释放……为转移注意,受对穴和乳头处的快感更加敏感了。

双生子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调整一下档位,欣赏受早就爽得失神还要强撑着询问客人是否满意的样子。

虽然确实很爽,但他更需要的是精液……受自认为隐秘地偷瞄着双生子支起帐篷的裤裆,忍不住舔舔嘴唇。

摆弄遥控器的男子见状轻笑出声,另一人非常默契地一拉项圈,让受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朝着男子高高翘起臀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夹紧的乳头被桌面摁进胸肉,受痛得一激灵,然而身体自发将这一点疼痛转化成了催情的快乐。硬邦邦的按摩棒终于被抽出,换上热气腾腾肉棒的满足感使他无意识地吐出了舌头。

等男子开始抽送时他才察觉到不对劲,里面还有东西!他挣扎着求男子把跳蛋取出来,而对方只是残忍地笑了笑,抓住受的手臂将其反铐在背后,摁住受的后颈,下身用力将跳蛋顶进了更深的地方。也许是听腻了受来来回回颠三倒四的恳求,另一位男子轻轻巧巧地捏开他的牙关,将阴茎塞了进去,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威胁到敢咬就请他的阴茎吃最粗的尿道堵,最后废掉的阴茎会张开淅淅沥沥往外滴尿的小圆洞。

受又被干了很久,直到双生子偶然摸到他大腿根部湿漉漉的,一见是那根没机会勃起的阴茎可怜兮兮地往外流精,便哄笑着将裂口扯大,直到整个下体都暴露在空气中。

受的阴茎迅速涨成紫红色,坏掉了一般淌着水。男子坏心眼地哄骗着泄多了会脱水,不顾受控诉的眼神,挑了根细长的尿道堵捏开马眼往里塞。

受痛得屁股往后一缩,又被身后操干的人箍住腰,半真半假地威胁着捅废以后就只能一辈子穿纸尿裤出门。等尿道堵完全塞入受的阴茎时,他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双生子亲昵地吻去他眼角未干的泪痕,温柔而残忍地将他拖回快感的地狱。

受离开梦境时神智依然恍惚,双生子把他翻来覆去干了很多次,最后也没取下他身上的淫具,而是往已经合不上的穴里塞了许多钞票,拍拍他的屁股称赞他“是个敬业的婊子”,便留下几乎两眼翻白的受大张着腿地躺在各种液体里面,衣冠楚楚潇潇洒洒地走了。

受很长时间都没从能把神经烧断的快感中醒过神来,甚至错觉后穴里还残留着黏稠液体翻搅时发出的水声,从尿道滴滴答答往外流着锁不住的液体。可是低头检查时,阴茎和后穴依旧呈现出青涩的模样,丝毫没有被梦境影响。

受看着“很好看”的门燃烧殆尽的残灰,心里想抽双生子两耳光。清纯个屁,文艺个屁,偏偏灯光还那么少女心!他只欣慰于双生子至少其一不会有任何记忆,永远不会知道他们曾把自己干成一条只知道摇尾乞怜的母狗。

——他们也并未表示出对自己尾巴和角的额外关注,也许其实是兔耳踩中了他们奇怪的性癖。果然是想多了吧,现代人间哪来那么多游荡的猎魔人。

虽然受被搞得很惨,但从魅魔的标准来看,他被“喂饱了”。所以受第二天心情复杂地在热狗上挤着番茄酱,一边思索自杀后转职成人类的可能性有多高——人类的后天选择可太多了,不像他被种族限定得只能靠一种方式维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受在魔界的名字很复杂,念出来是时长三秒的异族语言。为方便融入人类社会,他给自己取了个英文名“泰瑞”,很常见的名字,不会吸引多余的关注。

泰瑞胜在脾气温和不带棱角,因此相比起威慑,他健美的体格更能带给人安全感。他倒是想不到,自己在人类社会还挺招人喜欢说到底,谁能拒绝超大号泰迪熊呢?。

所以让我们来看一看乔,一位被恶魔诱惑了的可怜人。

乔,普通在校大学生,华裔。在一个平常的熬夜后昏沉的白天,他和朋友来快餐店打包早午餐去赶下午的课。他平常地排着队,无意中扫到正在忙碌的店员时,疲惫如他也睁大了眼睛。

乔震惊地看着从店员衣服下摆探出的细长条状物,尾端煽情地呈现出桃心状。他反思片刻自己是不是已经糊涂到不记得万圣节的时间,并试图理智分析那根条状物为什么会违反重力地、在空中像猫尾一般充满活力地摆动。

当店员转身正对他时,他的理智被店员额头上缩小版本的乌黑山羊角撞碎了那绝对是从头皮里长出来的!。乔神色恍惚地拍了拍朋友,询问他对店员有何看法。

朋友困惑地观察了一番店员,恍然大悟般回复:“不错,他的屁股非常正点。身材很有料嘛。”

乔忽然觉得是自己出了问题,也许恶魔在快餐店打工本来就是件正常的事情,也许自己已经缺乏睡眠到能够幻想出角和尾巴了。

他努力修补着崩裂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强迫自己忽略掉店员身上古怪的特征。半分钟后,他悲伤地发现自己确实不再注意那根尾巴,后果是脑中店员饱满胸部和臀部的形象更加立体了。

他一时不知是幻视出恶魔比较严重,还是当了二十年的异性恋后突然对肌肉猛男起了反应比较严重。他揣着破碎的三观,梦游般度过了一天。

然后他坚强地接受了原来自己喜欢壮汉这一事实,并决定遵从内心对快餐店店员展开追求,以坚持每天中午都去那家店的方式。东方人的矜持,理解一下。

泰瑞注意到他很久了,那个典型东方长相的学生,总是坐在同一个位置,时不时用色情的眼神看他。不同于那对五官精致得分不清性别的双生子,没有人会错认乔的性别,即便如此,最挑剔的人也会发自内心地赞叹一声他生得很”美“。连黑眼圈都遮不住乔的魅力,反而为他平添三分惹人怜惜的颓废。

泰瑞不自在地绷紧了脊背,乔可能自以为自己的眼神很隐晦,实际上目光已经快实质化地盯穿了他的衣服,让他错觉被扒光了衣服钉在十字架上展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看着那根怡然自得晃荡着的恶魔尾巴逐渐弯曲成一个僵硬的弧度,眼神更加炽热了。

泰瑞悄悄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开始盘算起搬到森林深处的事宜。虽然萨蒂尔名声狼藉,传闻他们一天到晚淫乐,试图强奸路过的任意生物,十里外都能闻见腥臊味,但……这也说明他们会是稳定的食物来源。

他至今未采取行动的理由也很简单:他嫌弃那股羊骚味。就算是淫魔,也不是什么样的屌都能往屁股里面塞的。

今天的泰瑞在虚空里看见了一盏亮到晃眼的灯,说明主人已经憋到想泄欲想疯了。他像被磁铁吸引住了,几乎能嗅到诱人的麝香味,完全无法抵制本能地向那扇看起来像是学生公寓的门飘去。

泰瑞推开门的瞬间一愣,里面竟然是他工作的餐厅,此时空荡荡的,点餐台上还摆着两盘刚做好的食物。

他的尾巴被抓住扯了一下,敏感处受人掌控的感觉使他顿时汗毛倒竖。他僵硬地转动脖子,看见乔那张绮丽的脸上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乔更加用力地拽了一把,喃喃道:“是真的啊。”

泰瑞一把抢回尾巴很痛啊,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人竟然能看到自己的原型。现在乔正堵在门前,一脸震惊地看着他身上浪荡的装束乔也想不到自己已经饥渴到梦见店员穿着这么淫荡的衣服了,不得不说,还挺适合的。

泰瑞勉强冷静下来,考虑到对方若对恶魔抱有敌意,应该早就掏出十字架糊他一脸了。

所以……这个人要么是觉得自己符合他的性偏好,又恰好对魅魔的形象有特殊爱好,要么能看破伪装注意到自己的恶魔特征,同时还想干自己。

泰瑞暂时无法评估出这人的危险等级,但总之以不刺激他为原则。联系到指示灯的亮度,这人大概是字面意义上的“做梦都想干他”。如果只关乎性欲的话,那就到泰瑞最擅长的领域了。

于是他定下心来,操纵尾巴尖戳了戳美人的胸口,又暧昧地画起圈,满意地感觉到对方呼吸急促了不少。美人急切地上前一步,左脚绊右脚撞进泰瑞的胸肌,把他拱得跌坐在餐椅上。美人撕开他衣服时还不忘自我介绍一番,展现出仅剩的绅士风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一边啃他的耳朵尖,一边用背后位操得他流了一地水时,泰瑞分神想着他明天该怎么面对这张桌子。这漫无边际的想法在乔揪着他的尾巴搔弄尾根时被迫停止了,乔又开始亲吻他背部靠近翅膀根的皮肤,爱抚最敏感处的没顶快乐击溃了泰瑞的神智,让他除了混乱无意义的哭叫哀求外说不出任何字句。

泰瑞软着腿离开了乔的梦,他回头看看乔靠在墙上站着睡着了的样子甚至没来得及提上裤子,感到一丝哭笑不得,这也是他第一次遇见疲倦到在梦里睡着的人。

乔干他时霸道的架势还历历在目,泰瑞揉着被掐青了的腰,回忆起乔吐露的爱语当然,色情版本的。

入梦跟抽奖似的,抽到个纯情的就来一发温柔的性爱,抽到个性欲旺盛的就被干到哭不出声。泰瑞学到了一个教训:永远不能评估出性压抑太久的人类关于性欲的精神力能强到什么程度——他只知道如果人类能把研究强制连续高潮装置的心思分一半到科技上面,现在已经把天堂轰下来了。

他早就动了在现实中约炮的心思——必然不会有人类能在现实里连续不断操十二个小时。但以他的魅惑水平,只能放大别人的好感和性欲,并不能无中生有。所以要么找个喜欢他这种类型的男性发展成长期炮友,要么就只有跑到红灯区站街。一切与人类的真实接触都将变成风险,毕竟梦境里发生的都随梦醒而消散,而万一他爽晕后没藏住尾巴,万一对方发现他的身体能吸收精液……

现在有个送上门的优质选择,泰瑞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乔表现出了对自己魅魔身份的极大容忍,又是学生,意味着自己可以随时跑路,对方短时间内则抽不开身来应对。

至于以上床为目的引诱纯情大学生这件事……魔法生物,不接受人类道德的约束。再说乔也爽了,互惠互利的好事,乔总不至于生气的。

因此次日泰瑞感受到乔炽烈中带一点羞涩他只隐约记得昨晚似乎是做了个春梦的目光时,向对方眨眨眼,在乔狂喜的神色中又抛去一个wink。

于是他们顺理成章地滚上床,顺理成章地确定了关系,然后再次滚上了床。

乔果然毫无芥蒂地接受了男朋友比一般人多长了一条尾巴一双骨翼一对角的事实,也完全没有为别人都看不见这些东西感到奇怪。就,对于在无头女鬼山村老尸故事横行的东方家庭长大的孩子来说,只是一点非人特征而已,放在泰瑞身上简直可爱极了。

然而泰瑞失望地发现,魅魔的饥饿速度不是稳定的,它取决于上次摄入的精液量。之前能撑三天,是因为穴总是被灌精到溢出来,类似于人类暴饮暴食。如果按乔这类水平,他至少得一天进食一次。

更糟糕的是,乔好像很想进一步发展这段关系,三番五次邀约他出去吃饭看电影,被拒绝后就用深情的目光悲伤地看着他,表达无声的控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泰瑞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肿起的后穴还有些酸痛。他不知道往后应该做什么,身旁乔的呼吸变得平稳悠长,温热的气息洒在颈窝处,使他平白生出压抑不住的恐惧感。勾引别人来干他是天赋使然,他已经很熟稔于这种事。但天赋没有教他怎么处理别人的示爱——毕竟魅魔从来只是游刃有余地利用情欲将人类耍得团团转。

他总不能实话实说,告诉乔很不幸相比于本人,他更喜欢乔火热的肉棒。

上一只这么做的魅魔被剥夺了自由,沦为人类泄欲的工具。绝大多数魅魔表现为女性,而那只魅魔拥有与泰瑞相似的外形,以及优越十倍的对魔法的掌控能力。

魅魔引诱了主教。当对方为他死心塌地,几乎下定决心背弃信仰,只求为他献上自己的骨与血时,却在信徒的床上找到了依然不知廉耻地上下起伏吞吃着肉棒的魅魔,后者甚至向他露出了挑衅的表情。

醒悟过来这个婊子早就勾引了成堆的受害人后,主教联合起其中几位同样愤怒的权贵,用银和盐将恶魔禁锢在教堂的忏悔室里,割去了他的骨翼,恢复了他的双性体征,让他用永远都在向外流精的两处穴赎罪。

泰瑞在乔身上感知到了相似的疯狂,于是他又开始计划起搬家,在计算到买飞机票后他还剩多少资产时睡着了。

他不知道的是,长期熬夜的习惯让乔早就习惯凌晨三点再入睡。当他陷入深度睡眠后,乔睁开了眼睛,支起身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乔珍惜地摩挲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却攥成了拳头,有些克制不住想撕掉他背后双翼的暴虐感。

虽然清楚泰瑞并不能靠它们飞翔,但这一举动所象征的“征服”与独占泰瑞的意象使他蠢蠢欲动。

乔很清楚自己这样东方韵味的长相在欧美人看来很有“神秘感”,泰瑞也常常看着他的脸出神。一开始他欣喜于这张脸能吸引到泰瑞,给他们在一起的机会,但现在,他不再喜欢这个事实了。

乔能清晰地感受到泰瑞对自己的约会提议兴致缺缺,还有泰瑞与他独处时隐隐的畏惧。也许泰瑞对这张“异国情调”面皮的新鲜感已经过了,也许他从一开始就只是想跟自己上床……乔沉下了脸色,决定必要时采用手段来避免一些他不想看到的结果。

如果泰瑞没有睡得那么沉,一定会被枕边人周身冷厉的气势吓到跳窗而逃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夸张地说,和乔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泰瑞战战兢兢,做每一个动作前都得深思熟虑,生怕刺激到了乔某一根敏感的神经。

他能察觉到,即便如此,乔的精神状况依然在往偏执的悬崖滑去。不仅表现在床上折腾他的花样越来越多,乔有时候看他的眼神,既像是饿了三天的狼见到肉,又像是守财奴凝望着积攒了一辈子的财富。

在求生欲的驱使下,泰瑞甚至熟读了《教你成为完美男友》《约会中的100个小技巧》之流的地摊文学,并将其应用于实际中。让他惊诧的是,乔竟然真的吃这一套,无论表演的痕迹有多重。

偶尔泰瑞也会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困惑于究竟是自己演技太好,还是这张脸好看到能让乔忽视显而易见的敷衍,还是乔原本就是这样容易被蒙蔽的性子?

让他感天谢地的是,乔的研究方向与环境有关,频繁地跟着导师到各地做实地考察。乔外出的几天便给了泰瑞喘口气的机会。

在与泰瑞交往之前,乔或许会打趣自己这叫合法逃学,但现在他只想黏在泰瑞身上,不愿离开他一步。

如果泰瑞趁自己离开的时候移情别恋了……乔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又一点一点松开,他看着掌心四个月牙形印痕,露出一个偏执的笑容。

——那我就会好好教教他“规矩”。

为了监控泰瑞的行踪,乔甚至悄悄在他手机里安装了定位器。在外调研时,乔要求泰瑞每晚都与他来场phonesex,直到看见视频里泰瑞红着眼圈释放,精液沾满了下腹后,才会甜丝丝笑着对泰瑞道晚安。

他就不信了,每天睡前视频性爱一次,泰瑞还有精力背着他干别的。看着代表泰瑞手机的小点整晚停留在家中,乔满意地入睡了。

泰瑞还是留了个心眼,既没告诉乔自己对精液的依赖,也没透露出关于梦境的异常性质。如果乔对此有一点了解的话,想必会醒悟过来自己完美的监控计划里有着巨大的漏洞不过,有几个人能想到这一层呢。

泰瑞饥饿地“行走”在虚空里搜寻猎物,他刚用实践证明了,食用自身的精液确实无用。

若非迫不得已,泰瑞也不想入梦。最近他接连选中几个变态:有个人喜欢强迫他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叼着他的后颈从背后干他。鉴于那人坚持让他学狗叫,还喜欢拽他的尾巴,泰瑞到最后也没能分辨出自己在那人眼中究竟是长了狗尾巴的人,还是能说人话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个人似乎对扇他的屁股情有独钟,乐于欣赏那厚实的臀瓣在掌掴下形变的过程。泰瑞揉着疼痛的屁股离开梦境,衷心祝愿这些人的变态性癖能随梦境一块消散。

这一次他看见了一扇很眼熟的雕花木门,能给他留下印象,应该是之前某一次的食物来源。虽然记不清其主人是纯情少年还是色情老鬼了,但那扇门确实很好看,泰瑞脚步一转,还是向它走去。

他进入门后世界,困惑了片刻眼前为什么是一片黑暗,接着后脑就挨了一记重击。

泰瑞睁开眼睛时,正对上白晃晃的光源,他用力甩了甩一团浆糊的脑袋,眨掉眼眶中的生理性泪水。伴随着后脑一跳一跳的疼痛,在逐渐清晰的视野中,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精致如画的脸。

泰瑞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那天的双生子之一正靠在铁桌旁,用手电筒晃他的脸。见他清醒了,男子笑嘻嘻道:“警官这一觉睡得好沉。”

……“警官”?泰瑞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很不妙。

他穿着纽约市警署里最常见警察的制服,皮带规矩地系在腰间,甚至还戴着警帽。看周围的布置,像是警局的刑讯室。他蜷曲着侧躺在地上,双臂反绑在身后。

男子蹲下来他穿着重刑犯的囚服,指尖轻轻划过泰瑞的眉骨。男子的眼神太过恐怖,泰瑞一时错觉会被挖出眼珠,忍不住往后瑟缩了一下。

男子的动作忽的停住了,片刻后,他露出一个阴冷的微笑,轻声到:“警官,当初你亲手把我送进监狱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今天呢?”

与温柔嗓音截然相反的是,男子猛地挟住泰瑞的肩膀,将他提起来掼在桌上,强迫他高高撅起臀部。

上身只靠肩膀和脸支撑,泰瑞难受地扭动着,试图换一个舒服点的姿势。他听见男子发出一声轻笑,抽出来警服上的皮带。泰瑞僵硬地感受到裤子滑落至脚踝处堆积,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如此,他也没忍住皮带狠狠落在屁股上时的剧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哽住的惨叫警用皮带,够硬,够重。

男子的呼吸急促不少,语调中带上了情欲的狂热:“警官,这就忘了我吗?提醒一句,我叫亚伦。”

泰瑞痛得发懵的脑子里转过无数后悔的念头,现今也只有跟着亚伦的剧本走,他喘着气断断续续道:“当时、没有射杀你,是我的失职。”

亚伦嗤笑一声,更用力地鞭打起泰瑞的屁股。他的力道掌握得很好,泰瑞肿胀的屁股上连一处破皮也没有,皮下却已经积累起可怖的淤血。

等泰瑞紧咬着牙关,依然难以自制地淌了一脸泪水时他也不想的,就只是,实在太痛了,亚伦扔开皮带,温柔地抚摸着他红肿发烫的臀瓣,眼中亮得惊人。亚伦冰凉的手挨着伤处,火辣辣的疼痛得到了缓解,然而当他收紧五指揉搓起来时,泰瑞的上半身用力弹起来,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亚伦迅速解开裤子,轻松地托着泰瑞的屁股把他抱起来,对准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压下去。泰瑞无声地惨叫着,夹紧亚伦的腰拼命往上蹿,试图减少一点落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的重量。

亚伦被收紧的肠道吮吸得头皮发麻,他敏锐地察觉到,在这样的摧折下,泰瑞的穴里依然分泌出了淫液。

他恶意地捏了捏泰瑞软烂的臀瓣,调侃他应该主职做个婊子,男人会排着队干他的穴,用精液喂到他营养过剩,他一天挣的钱将比当警察一年的工资还要高。

泰瑞无力地把下巴搁在亚伦的肩膀上,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手了,大概从手指到肩膀的所有肌肉和神经都罢工了。他很想反驳那只是避免被亚伦的驴屌撕裂而采取的自保措施,但他已经不能用受伤的声带发出一个完整单词。

亚伦的征服欲被这一示弱的姿态满足了,他不再单纯地想让泰瑞痛,转而有意识地顶弄泰瑞的前列腺,逼他发出虚弱的呻吟。

当泰瑞抽搐着被干到高潮时,疲惫的神经无法接受更多刺激,因此他失去意识了一会儿。

他再次醒来时,只希望这个噩梦能结束得快一点。他的衣服被好好地穿了回去,整个人呈“大”字捆绑着吊在刑讯室的墙面上,双腿分开到极限,双臂也拉平固定在铁栏杆处,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缠绕住四肢的绳索上。即使泰瑞的柔韧性很不错,维持这样的姿势也让他感到腿根撕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亚伦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把玩着他的警徽。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亚伦颔首道:“哥哥。”他向泰瑞笑了笑,“这位你一定认识。我的兄长,亚伯。”

新来的人穿着警服,看着刑讯室内的一片狼藉皱了皱眉头:“我告诉过你,不要弄得太难收拾。“

亚伦拍拍屁股站起来,笑嘻嘻道:“我在监狱里面孤零零地待了那么久,总该讨点利息的。”

他走到泰瑞面前,恶意地按了按被淌出来的精液打湿的裤裆,评估一件商品一般装模作样地沉思起来:“应该给你打个标记。”

于是他割开泰瑞胸口处的衬衫,将乳头捏得充血挺立后,不顾亚伯不赞成的眼光,迅速将警徽别在了泰瑞的乳头上。

“——!”

敏感处受到这样的恶意对待,泰瑞痛得想蜷缩在一起,然而拘束器具强迫他只能展开柔软的内里供人玩弄。

在持续性的强力精神轰击下,刻在泰瑞血脉中的自保机制终于启动,将他强行弹出了梦境。泰瑞在现实中的床上猛地睁大眼睛,冷汗浸湿了床单。他平复过速的呼吸后,在告警的危机直觉下颤抖着摸了摸后穴,沾了一手涌出来的白浊。他又扯开睡衣,惊恐地发现乳头上留下了穿刺伤愈合的浅痕,周围还有一点干涸的血渍。

这怎么可能呢?

他想起双生子身上的诡异之处来,就算他们的灯非常“好看”,也不至于让自己像蒙住眼睛的蠢驴一样闷头扎进去。除非他们的魔力远胜于自己,以至于让魅惑的性质反作用在了自己身上……

泰瑞背上冷汗涔涔而下,不敢再犹豫,立刻订了一张第二天飞往白俄罗斯目的地为比亚沃韦扎森林的机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泰瑞花了一晚上注销社交账号,清除掉带不走的私人物品,往登山背包里塞满了衣物上有兜帽下垂至脚踝的那种,转了三次车绕道去机场。

他忍着恐惧回忆双生子过于精致的外貌,比例完美线条柔和的躯干像是出自于古希腊雕刻家,五官又是融合了两性特征的美丽……泰瑞绝望地得出结论,他们很可能是天使。

这当然不是夸奖。

以魔族之肆意妄为,当初怎么会同意签订停战合约?

自然是因为天使攻占了魔界,羁押了实力最强大的王族,打得剩下的恶魔毫无还手之力。自那以后,对于恶魔相关的事务,天使也分成了多个派系。温和派认为既然他们有智慧能思考,就应被视作平等个体。激进派则认定恶魔为“劣等种族”,部分种族不过是恰好演化出人形,至于米诺陶牛头人、萨蒂尔、那伽人身蛇尾一流更是失败的造物,应当被“净化”。

净化的意思,就是灭绝。

泰瑞出生在战争之后,知道以他的天赋去找天使复仇无异于自寻死路,双亲也就不曾刻意教育过他。因此与其说恨,他对天使的态度其实算是避之唯恐不及的畏惧。

随着人间科技的发展,部分天使或自愿或被指派来到人间,学习人类技术,并适时误导人类,遮掩超自然事件发生的真实原因。

因此即使双生子的性幻想设置看起来具有“人类特色”,若他们恰好是近十年来到人间的天使,倒也是说得通的。要命的是,考虑到他们在可以随心所欲的梦境里面的表现,谁会认为他们是天使中的温和派呢?反正泰瑞不信。当然他们也可能就是普通人类,只不过泰瑞宁可神经质一点,也不想莫名其妙地死在某个地方

虽然乔的思想也有些敏感偏执,但一旦与天使作比,他不过是个给糖就会开心的小宝宝。

圣光庇护之下,泰瑞的一切隐蔽手段都对天使无效。他耍的手段也许只能侥幸骗过人类,但……万一他确实没有运气差到直接撞上天使呢。

泰瑞缩在靠近舷窗的座位上,想象若是自己再强大一点,也许就能依靠有力的翅膀飞越山海了。飞翔是个象征性很强的动作,即使在恶魔的文化里也代表了至高的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忽然感觉有狠厉的目光扎在背上。泰瑞的心直往下沉,他深呼吸几次,不动声色地请坐外围的乘客放他去一趟卫生间。

泰瑞关好卫生间的门,透过镜子看见身后慢慢显现出了双生子的身形,从烟雾渐渐凝为实体。狭小的空间内挤进三个大男人,泰瑞整个人都贴在了洗手台和镜子上。

亚伦捏了捏他的屁股,虚情假意地称赞道:“警惕性不错。”

泰瑞没有挣扎,任由亚伯扯下领带将自己的手反绑在身后,争辩道:“我从未伤害过人类。”

亚伦忙着往他的穴里塞进第二根手指,闻言挑了挑眉,敷衍道:“是啊,是啊,你只是喜欢用那个又骚又浪的屁股去尝男人的屌而已。”

泰瑞闭上了眼睛,额头抵住镜子,知道对方费心扩张并不是担心他受伤,只是单纯觉得穴太紧了会勒得阴茎难受。他咬着牙忍受干涩的穴肉被一根又粗又热的棍子挤过的钝痛,卑微地辩解道:“那是我生存的方式,我必须——”

亚伯嗤笑一声,狎昵地拍了拍他的脸颊,语调中带着不容忽视的险恶:“不错,所以我们为你找了个好差事。你一定会喜欢的。“

他隔着衣服揪住泰瑞的乳头,使它充血挺立后用力把它捏扁了。

“从今天开始,你甚至不需要走动,就能享受吃不完的屌了。”

亚伦慢慢抽送着,每一下似乎都顶进了结肠口,同时将右手食指和中指插进泰瑞嘴里,夹起柔软的舌头玩弄他的口腔,使得他干呕起来。亚伦摩挲过他的犬齿,刻意加大了力道:“不要咬喔,要做一只懂规矩的乖狗狗。”

亚伯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睁开眼睛。泰瑞愣愣地看着镜子里自己含着亚伦的手指,在强奸的过程中阴茎依然坚硬地抵在下腹部,分泌出的液体洇湿了衬衫下摆的丑态,眼中光芒黯淡。

亚伦轻咬着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地调笑起来:“……稳定的精液供应。乖狗狗,不要哭嘛。这么好的事情,开心一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泰瑞不太记得后面又发生了什么,总之他猛地抽搐一下,在原来的座位里瞪大了眼睛。他浑身酸痛地坐直后,发现自己大概是裹着航空毯睡着了。

梦境一次比一次真实……甚至于,梦魇也会被拖入噩梦吗?他止不住地发冷颤,不敢想下一次的接触是什么样子。

泰瑞背着沉重的背包走出机场,看着天边绚烂的晚霞,不免生出劫后余生的庆幸。他找了个出租车,盘算着一到布雷斯特就能放下心了。

司机沉默着发动了汽车,并没有说明从明斯特到布雷斯特其实应该换一种交通方式。泰瑞倚在靠背上,刚想小憩一会,就被肩上搭上来的手吓到几乎撞破车顶。

余光瞥见白玉般的手指上横着两道浅浅的牙印,他已经丧失了回头的勇气。亚伦的声音欢快地说到:“狗狗,你要去哪里呀?”

泰瑞一身冷汗地发现,开车的人是亚伯。亚伯斜睨他一眼,看似专注地开着车,嗤笑道:“你不会以为自己逃得掉吧。”

亚伦把玩着他的发尾,好心解释道:“我们一直在看你。”

“你身上的魔力扰动太明显了,从你来到人间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开始监控你了。”

“恶魔学着人类做派销毁痕迹的样子其实挺可爱的……啊,反正是无用功啦。”

泰瑞闭上了眼睛,任由意识沉入绝望的谷底。

泰瑞跪趴在地上,卖力地舔弄着亚伯粗大的阴茎,似乎那是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他的下身显而易见地多出来一口雌穴,呈现出糜红软烂的模样,肿大的阴蒂上一枚银环随动作闪烁着亮光。后穴露出来一条毛茸茸的犬尾,连接着深深埋在体内的嗡嗡作响的按摩棒。乳尖残留着奶痕,“为免浪费”,两只鳄鱼夹死死咬着乳头,他需要很卖力地讨好两位主人才能换来挤奶的机会,涨奶太难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左耳尖上钉了块牌子,如同奶牛的耳标。上面刻着他的名字,和“健康状况:良好。孕产史:未生育。产奶量:优质”。

经历若干次逃跑未遂的惩罚后,他已经很乖顺了。当然,换一个角度看,应该算是很“呆滞”了。

电击、窒息、强制性连续高潮算是常规惩罚有时候兴致一来主人们也会这么干。在第三次被捏着脚踝拖回来时,亚伦一边笑一边亲手撕下了他的骨翼,欣赏他在地板上缩成一团颤抖着哀嚎的样子。现在他的背上留着两道泛白隆起的伤痕,新生的皮肤敏感到禁不起亲吻的刺激。

第五次时他获得了这口雌穴,亚伯破开了他腹腔的血肉,生生将雄性魅魔隐藏的阴道还原回去。然后两个人干到它刚开苞就变成消退不了的淫浪颜色,阴唇肿得插不进一根手指。

第六次时是阴蒂穿环,第七次是耳标。

最后一次他离成功只差一步,气疯了的亚伯给他上了全套拘束器具,留他一个人在完全的黑暗、死寂中逐渐失去理智,再以救世主的姿态降临于泰瑞眼前。

到目前为止泰瑞再也没有试图逃跑过。

【BE结局α:你是主人的乖狗狗吗?】

种种迹象都表明,二人已经完全“驯服”了泰瑞。他不再想着找机会咬断他们的阴茎,甚至于只要他们佯装皱一皱眉头,泰瑞就会乖顺地舔舐他们的手指,自发揽住膝弯固定成求操的姿势。

但他们的心火却越烧越旺了,看着泰瑞一片麻木的脸,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他怎么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亚伦掐着食指指腹,皱着眉想,是因为泰瑞再也不流泪了吗?眼泪从那张蠢脸上滑落的样子确实不错。

不得不说双生子确实默契,他们俩的手段不约而同的过火了。比如用淋了圣水的鞭子抽泰瑞,任由血淋淋的伤口以极度缓慢的速度愈合,泰瑞从喉咙里滚出痛苦的低嚎,眼眶依然干涩。即使是刻意电击前列腺和尿道,他涣散的眼瞳中也找不出一点水光。

最终他们甚至握着银制十字架抵着泰瑞的胸口威胁他给出点“像样的反应”,泰瑞顺从地望着他们,却似乎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感知到。

惊讶于开始失控的施虐欲,知道再不停手恐怕会把泰瑞玩死,亚伯给兄弟俩申请了外派的任务。他们将泰瑞锁在笼子里,想着饿他半天也不至于致命,还省得他有精力伤害自己。

可惜,如果他们没有忘记泰瑞能从体液中汲取魔力的话,就会发现一个致命疏忽:那一天他们把十字架随手扔在角落里忘记收拾了。

泰瑞虽然很弱,从天使那里得来的魔力使用起来也很滞涩,但施展一个小小的漂浮位移法术还是足够了。

因此当双生子兴高采烈回到落脚点准备面对一个发情中又热又软的恶魔时,正好撞见让他们睚眦欲裂的一幕:

大半十字架都没入了泰瑞的腹部,他甚至还压着顶端试图让它进得更深。

亚伯下意识扑过去,向泰瑞扔去治疗和延缓时间的法术,但已经晚了,受祝福的十字架对恶魔造成的损伤是无法扭转的。黑色的火焰自与十字架接触的部位腾起,迅速扩散到全身,火焰蔓延过的部分湮灭为齑粉。

泰瑞歪了歪头,对他们露出一个极度挑衅的笑容。

——虽然我走不了,你们总不能阻止我杀死我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生子从未想象过他的脸上也会出现这样张狂的表情,亚伯将手臂伸进笼子想通过接触皮肤进行治疗,却只来得及抓住一手的飞灰,一旦摊开手,灰烬也迅速消弭在风中。

双生子呆立着,怅然地面对着笼中静静躺着的耳标和银环,完全不能接受眼睛所看见的。

亚伯和亚伦这对高阶天使的思想转变巨大到让所有天使吃惊。他们本来坚决拥护将恶魔赶尽杀绝的说法,没想到去人间游荡了几十年,回归天堂后竟开始大力鼓吹起love&peace来。

离开用怪异眼神打量着他们的天使们回到寝殿,双生子盘腿坐下,对着正中央漂浮着的黑匣子自说自话起对泰瑞的思念、以及迟来的深情。匣子里是他们曾耀武扬威给泰瑞打下的“标记”,如今他们羞愧得连打开来看一眼内容物都不敢。

泰瑞死后,他们舍下与生俱来的傲慢融入人间,看过形形色色的情感后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其实他们当初不忿的点在于:为什么泰瑞不再像从前那样傻笑了;为什么他不能像迁就乔一样包容他们;为什么他看他们的眼神中隐隐带着仇恨……

在监视泰瑞的时光中,他们自认心中难以抑制的激动只是因为泰瑞的人类伪装过于蹩脚,便用嘲弄掩盖未曾有的心悸。原来他们早就将一颗心都牵挂在了泰瑞的一言一笑之中,只是因为傲慢自负,以及泰瑞离开得太快太决绝而没有来得及看清而已。

如果当初他们将泰瑞看作平等的生命而不是玩物,如果他们没有自以为是地剥夺了泰瑞自由生活的权利,如果初见是在温暖的晨光中散步时眼神交汇后的颔首一笑,是不是结局会很不一样?

双生子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匣子表面的纹路,终于痛哭流涕。

大部分天使不会知道,原来要想学会尊重,需要付出如此惨烈的、血的代价。若干世纪后,在一个天使与恶魔毫无隔阂亲如兄弟的时代里,后辈们将不会记得,他们幸福快乐的步伐,其实踏在了无数只像泰瑞一样的恶魔浸着血泪的骸骨之上。

【HE结局α:一只自由的恶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剧情分歧接4:

泰瑞背上冷汗涔涔而下,他不敢再犹豫,立刻订了一张第二天飞往白俄罗斯目的地为比亚沃韦扎森林的机票。

费力清除着痕迹时,他忽然意识到,依据那对双胞胎的外貌和行事风格考察身份的话,他们大概率属于天使。

泰瑞的心沉了下去:天使追踪恶魔靠的是魔力波动,如果自己已经被注意到了,无论逃到哪里去都是没有用的。

他迅速思考起可行的替代方案:回归魔界他会因为缺乏魔力在通过两界屏障时被撕成碎片、与人类组建家庭除非采用特殊手段,他不可能在被天使找上门之前与一名适合的人类女性步入婚姻殿堂、变形为某种动物被人类收养天使不会因杀死人类的一只宠物受罚的……

……等等,组建家庭?

泰瑞会这么想,也是因为停战协议中双方“不干涉人类生活、不暴露自身存在”的规定。如果一名人类与他建立了牢不可破的联系,天使就不能肆意处决他——人类当然可以自发爱上任意物种,这时要对他下手,就叫“杀害人类的配偶”,算是“干涉人类生活”。

可这是非常投机取巧的方法,万一……

泰瑞用尾巴尖焦躁地拍打床沿,他仔细比较了乔与天使的可怕程度,还是在凌晨三点半的时候打通了乔的电话。然后他退掉了机票,开始在网上搜索结婚戒指。

乔本来已经睡得迷迷瞪瞪的,不情不愿接起电话,十秒后他腾地坐了起来,抓起衣服往头上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听见泰瑞压低了声音,撒娇般又轻又软地说:“乔,我需要你的帮助。”

——这个手段是他从《抓住男人的心》一文中学到的,适时的示弱有助于引发对方的保护欲。

乔立即以家中有急事为由向导师请假,收拾东西冲向机场。他在四点半的时候见到睡眼朦胧的值班人员,终于想起来最早的航班是六点四十的。

乔拖着行李箱走在空旷的航站楼里,只听得见轮子滑动时细微的骨碌碌声响。他坐在等候区白晃晃的灯光下,试图理智思考。他不清楚泰瑞遇到了什么紧急到需要凌晨求援的状况,在通信可能被监听的情况下也不方便问太多,只能要求泰瑞每十分钟给他发一条消息以确保人身安全。

毕竟相处了几个月,他相信以泰瑞的人品做不出借高利贷或吸毒贩毒等违法事项。而若是无意间被卷入了某种纠纷,泰瑞应该先给警察局打电话。

什么样的麻烦是只有他能处理的?

作为学生,他有许多在不同领域小有所成的朋友也许泰瑞需要私下的法律咨询?;作为恋人,他可以解决纠缠不放的前男女友;作为人类,他……并没有能力和其他恶魔刚正面。

乔困惑地思考着,难道是泰瑞遇到了跟踪狂?那他就要揍得对方的鼻子扁得像一只茄子。也许有一个害怕人类的厉鬼来找泰瑞麻烦了?听起来也不现实。

乔搭最早的飞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泰瑞的房子,在小巷中穿行时被不止一个裸男吹了口哨他早就想劝泰瑞租个其他地方的公寓了,在这种地方出事都调不出监控录像。他气喘吁吁地爬上六楼,做好推开门看见一屋子四溅血液的心理准备。

然而他所见最异常的景象只有蒙着被子缩在卧室墙角的泰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象不出是什么把他吓成这样,乔好声好气地劝他把脑袋露出来,正准备询问时,乔敏锐地察觉到身后似乎有异常气流扰动。他猛然回头,正好撞见两个人形彻底凝成实体的瞬间。乔震惊地看着他们身后焕发着圣洁光芒的羽翼,又看看古希腊制式的白袍,唯物主义世界观终于崩塌了说真的,顶着这么个光圈怎么睡得着?。

亚伦漫不经心道:“看来你要等的人来了。”

听出来语调中的轻蔑,猜到来者不善,乔立刻站起来,下意识将泰瑞挡在身后。

亚伦虚情假意地称赞道:“你找的小男友对你实在不错。”他忽视掉乔向泰瑞挑了挑眉,“他知不知道你一直在利用他?”

泰瑞虚虚拉住乔的手,难以抑制的颤抖顺着胳臂传导到了乔的心脏。乔用力反握住他的手,定了定心神,尽力克制住面对超自然生命体时的畏惧:“两位先生是不是应该说明来意?”

亚伯冷冷道:“你身后是只惯于勾引男人与之性交的恶魔,为了你的安全,建议交给我们处理。”

乔脸上的微笑顿时僵硬了。他压下纷乱的思绪,勉强扬起友好的笑容:“泰瑞与我的感情一直很好,除了诽谤,希望两位能给出更充分的私闯民宅的理由。”

亚伦道:“你明明能看见。”他朝不知何时缠在乔小腿上的恶魔尾巴努了努嘴,“东方所说的阴阳眼,虽然罕见,倒也是存在的。”

乔也沉下了脸色:“我不清楚二位是什么身份,但我想天使的职责应该不包括指导人类该怎么谈恋爱。“

亚伯点点头:“听起来你被迷惑了。那只恶魔身上同时流着魅魔和梦魇的血,靠近他就会受到认知扭曲的危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亚伦嘲笑一般补充道:“直白说来,他会引诱你跟他做爱——为了摄入精液。啊,顺带一提,你躺在床上构思怎么跟他求婚的时候,这个婊子正躺在别人身下求操呢。”

乔弓起背,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狮子,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道:“不准,侮辱,我的,爱人。”

亚伦嗤笑道:“你分得清爱情和情欲吗?又一个拿劣等生物当人看的可怜——”

乔一把揪住了他胸前的衣物,将他撞得抵在墙上,压低声音咆哮道:“傲慢自大的混蛋,滚出我的房子,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骚扰他!”

乔要比亚伦矮一点,但亚伦依然被他暴怒的气势唬得一缩脖子,亚伯差点就对乔施攻击法术了。回过神后亚伦自觉“丢了面子”,掩饰尴尬般捏住乔的手腕,恼羞成怒地叫道:“好,好,好。那就护着那个婊子吧,等你死于非命我们再来善后。”

乔恨恨地松开他的衣服,一指大门,冷冷道:“好的。现在该请两位先生滚出去了。”

亚伯从未被这么怠慢过,食指抽动着几乎要给乔和泰瑞一人一个恶咒。亚伦警告地拍了拍他,端着倨傲的架子鼻孔朝着乔道:“你要是后悔了,可以随时向我们祈祷,天使不会记恨人类的。”

亚伯最后仇视地瞪了泰瑞一眼,二人渐渐隐去了身形。

乔摸了摸四周,确认他们至少没有把实体留在室内,转而单膝跪在泰瑞身前拉住他冰冷的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柔声道:“他们走了。”乔四下转了转头,故作乐观般笑道:“你觉得他们会监视我们吗?反正只要像这样变个戏法,我们就看不到这些愚蠢的鸟人了。”

泰瑞沉默片刻,忽然道:“他们说的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笑容一僵,指甲不小心在泰瑞脸上划下两道印子。他也陷入了沉默,片刻后他剥下泰瑞裹着的被子,用力把他抱起来,让他岔开两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乔揽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乳里面,闷闷道:“什么是真的?”

“关于你离了屌就活不了,关于你在别人的梦里给我戴绿帽子……”

乔抚摸着泰瑞越发僵硬的脊背,语调却更加温软:“还是关于你利用我逃避惩罚?天使不能伤害人类,这就是你把我叫回来的原因吧……”

泰瑞盯着墙面上一个黑点,不敢看乔失望的表情。他握紧了拳头,涩声道:“……是。”

乔猛地发力将他按倒在地板上,手掌按住他的胸膛。感受着掌下心脏有力的跳动,瞥见泰瑞的手指紧张地扳着地面,乔忽的轻笑出声,慢慢俯下身,亲了亲泰瑞颤抖的嘴唇。

乔轻轻啃咬着他的颈侧,含含糊糊道:“可是我喜欢你啊……本来以为只是想操你这样体型的人,但是看见你笑,我也开心,你终于答应跟我去看电影的时候,我想这世界上大概没有比我更快乐的人了……”

“我是不是可悲极了,即使是现在,我还是想和你过一辈子。”乔的眼泪滴在泰瑞脖子上,干涸的泪痕似乎也带走了他的一部分灵魂。

“那你是不是有过,一点点的,真正意义上的,喜欢我呢?”

泰瑞缓慢地眨着眼睛,赴死一般卸掉了全身的力,道:“我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顿时在他颈侧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泰瑞疼得一抖,续道:“我……不知道喜欢、爱是什么样的感觉。你是唯一一个我在现实中这么密切接触的人。”

“我、虽然你有时候让我很害怕,但、我想我还是享受跟你相处的时光的。”

乔直起身来,扳正泰瑞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这话是真的?”

泰瑞道:“……是。”

乔的神色蓦地鲜活起来,他喜气洋洋地咬了咬泰瑞的鼻尖,笑道:“好,好。只要你心中也有我……我们去一个没有鸟人的地方生活,我会想办法解决你的、咳、饮食问题。“

“如果你,没有骗我。”

……

小镇里搬来一对同性伴侣。

其中一位拥有东方韵味的俊美面孔,那双深黑多情的眼瞳似乎能把人溺死在里边。另一位高大得像头熊,当他笑起来的时候,却融化成了毛茸茸软绵绵的超大号泰迪熊玩偶。

虽然他们在第一天就与邻居们分享了现烤的小甜饼熊先生的手艺意外的很不错,与镇民的日常交往也很和谐,但人们总感觉与这一对伴侣之间有着微妙的隔阂,他们之间有着不容外人插足的默契和紧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英俊先生姓乔,名字有些复杂,大家干脆把乔也当成他的名来称呼了。他明明是从很好的大学毕业的,按说有太多更好的职业选择,却非要跑到这么偏远的小镇来教书。熊先生在超市里当收银员,他不太说话,虽然一开始吓到了许多人,但熟络以后,就会从他偶尔笨拙的动作里察觉到那种敦厚无害的气质。

他们俩都与镇民保持点头之交的关系,英俊先生甚至不怎么跟教员们聊自己的家庭生活,一放学就往家里赶,从不留堂,当然也从不去酒馆消磨时光。他们养了一只很大的雪橇犬,除上班外,唯一出门的机会就是绕着小镇遛狗,在养狗相关事务上关系最紧密的人是兽医。其结果是,大家甚至没记住熊先生的名字。

不过这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两位先生平淡幸福地过着自己的生活,就像是汇入小镇和谐气氛中的两条溪流,扰起小小的漩涡后便与湖泊融为一体。

“克莱尔,我那天送牛奶的时候听到乔先生称呼熊先生‘泰瑞’,这大概就是熊先生的名字吧。”

“小点声,乔先生不喜欢别人议论他的伴侣。”

“哈,这也叫议论。说来乔先生的占有欲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上回瞥见熊先生脖子上有吻痕,只是多看了两秒,乔先生就开始瞪我,好凶的那种瞪法,回学校他会不会针对我啊。”

“乔先生不是那种人。也许他们曾经历过什么……我是说,如果我有熊先生这样的伴侣,大概也想把他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吧。”

“……听起来你对熊先生的想法很危险啊。”

“嘘。”

【HE结局β:美好得像是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片段:解决精液依赖问题的方法:

“是乔啊,好久没联系了。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

“……研发这种东西,你倒是告诉我需要模拟口感,还是复制成分啊。人造食品确实是很热门的方向,但人家都是做人造肉,你叫我做人造精液?”

……

“好吧好吧,作为朋友,我愿意帮你。但听描述,你这伴侣应该是有性瘾啊,我还是建议找个心理医生咨询一下,这种心理疾病也不少见……”

……

“只有一次,下回你要是来找我做什么人造阴茎,我就当没交过你这个朋友。”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1V1:病弱病娇阁主x一心求名副阁主

薛鹭临x白鹰扬

NP:王侯贵族们x狼子野心小侯爷

多位青年才俊x方晴舟

正文的一半内容为猛男百合,即白鹰扬/方晴舟互受。

Alpha——天乾,Beta——中庸,Omega——地坤

完全出于作者自己的癖好,以至于无法列举出所有可能的雷点。总之注意避雷!注意避雷!注意避雷!

房间装饰简洁,在精细的用料中暗示了主人身份之高贵。方晴舟的做派一向低调,虽然眉宇中透出的贵气已足以使最暴脾气的人在他面前收敛三分。

白鹰扬一推开门便嗅到了屋内弥散的旃檀,庄重安神。这香味使他回忆起佛龛、经幡、高高居于上位的皇帝,联想到方晴舟此前隐隐透露出的志向,他的神色变得古怪起来。

方晴舟随意地倚在床榻上,把玩着一个小瓷瓶,身旁扔着一个镶金带银、与屋内陈设格格不入的箱子,床上散落着许多同样的小瓶子。

白鹰扬迅速皱了皱眉头,负手道:“方小侯爷这样大费周章地找我……是为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人分属京城里不同的势力,白鹰扬前不久刚升为白道第一势力缺金碎玉阁的副阁主,而方晴舟代其父受侯爵之封,既凭王侯之贵,又倚黑道之基,自成一派,左右逢源。

——京城局势波澜诡谲,二人此次会面应是极隐秘的,白鹰扬甚至瞒过了玉碎阁的薛鹭临薛阁主。

方晴舟微微笑了笑,笑中甚至还带着些稚气。对于像他这样英俊的男人来说,那一点稚气略微柔化了面目的英朗特征,使他显得可亲可爱极了。他慢悠悠地将那口箱子往白鹰扬的方向推了推。

看清箱内物品的那一刻,白鹰扬的脸色已完全发绿,若非念及方晴舟地位显赫兼武功深不可测,只怕已动手让其血溅当堂。

——那竟然是一箱子形态各异的角先生,和各种他叫不上名字,但已可从淫邪的形状窥出用途的器具。

白鹰扬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呼出来,终于神色平静、心态平和地讥刺道:“小侯爷身份尊贵,又是地坤,行事还是莫要太放荡的好。此事若是传出去,于小侯爷的声誉大有影响。”

眼见白鹰扬就要拂袖而去,方晴舟挑了挑眉,笑得越发纯善:“白副阁主这几天,不是也到了需要这些器具的时候吗?“

白鹰扬的脚步猛然顿住,脸色又一次变得惨绿。

——方晴舟这句话一次性触碰了他的两块心病。

他在心中狂呼道:为什么我只是“副”阁主,为什么我竟是地坤!

方晴舟是地坤,这件事因为一场意外而众人皆知。白鹰扬也是地坤,这却是个本该由他自己带进棺材的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湖中人知道的是:白鹰扬是一个幸运的小人物,无意中介入某次针对薛鹭临的暗杀,危急关头救了薛鹭临一命。对于一个这样武功卓绝的人,探子却查不到“白鹰扬”过往的任何经历。然而薛鹭临不顾管事的质疑谁能担保那不是一场伪装成巧合的精心策划?,坚持将他破格提拔为“副阁主”。

——碎玉阁此前从来都只有一个“阁主”。

对任何一个人来说,能在这个位置上与薛鹭临并肩而立,就已经感恩戴德,恨不能为他肝脑涂地。

可惜白鹰扬对名声的渴求,已到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程度。屈居人下做薛鹭临的“副手”,对他而言却是侮辱。

薛鹭临的病已经伴随他很多年,咳嗽起来像是能把自己呛死。但自他接手风雨飘摇中的碎玉阁,以一己之力扭转局势,将其发展到如今的规模,阁中半数弟兄都随之出生入死过,另外半数皆慕名投奔而来。与其说他们是碎玉阁的人才,倒不如说是隶属于薛鹭临一个人的死士。

白鹰扬很清楚,若是想名正言顺地坐上阁主之位,只有靠薛鹭临点头。因此他扮作薛鹭临手中一柄利刃,伪装出忠心耿耿的模样。并且必须打消阁中参谋们的疑虑,第一不能表现出将薛鹭临取而代之的想法,第二不能有任何污点,即便有,也决不能留下痕迹。

很明显,地坤身份当然属于污点之范畴。

社会对性别的认知非常死板僵化。首先,男性在各种事务上享有优先权。其次,天乾占据了领导阶层,只有少量极优秀的中庸能分一杯羹,地坤则被默认为相夫教子的工具。

“好的”地坤应当贤良淑静,养在深闺里面,平生第一次出家门是被花轿抬去夫家。

以白鹰扬身形之高大、面容之冷峻、武功之高绝,没有人敢产生僭越的想法——这些被默认为优秀天乾应具备的特质。所以一旦将他的真实性别透露出去,白鹰扬的日子绝不会比隐秘山村里的“共妻”好过多少。

——白鹰扬身为地坤却能取得如此显着的成就,无异于在所有天乾脸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这一身的武功并不能帮助他挣脱发情期的束缚,就在这几天,情热随时可能将他打回原形。

白鹰扬缓步拉近与方晴舟的距离,左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等对上方晴舟戏谑的眼神时,白鹰扬心里一凉这混蛋知道我不敢动手,闭上眼睛,又做了几个深呼吸,终于克制住捏碎方晴舟喉咙的冲动,道:”小侯爷究竟想说什么?“

方晴舟道:“一个秘密,换你与我的结盟。”

白鹰扬道:“哦?”

方晴舟终于扔开了手中瓷瓶,目光如电直视白鹰扬双眼,正色道:“我知道你的一个秘密。如果你愿意与我联手,它就只是个死掉的秘密。”

白鹰扬道:“你被卷入政治纷争无法脱身,我不过一介副阁主。结盟对我有什么好处?对你有什么好处?”

方晴舟道:“如果你想要更高的权力,必然需要朝廷支持,我可以提供帮助。同理,我需要发展江湖的势力。”

白鹰扬一扬眉,冷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要什么?”

方晴舟审视了他良久,忽而又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容近乎嘲讽。

白鹰扬心下警铃大作,想退开时已经迟了。一股熟悉的热流从下腹腾起,很快随血液流动到了头颅,后穴也传来湿意——他的发情期开始了。

——我算过时间,怎么会提前这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鹰扬脚下一个趔趄,摇晃一下,终于醒觉房间里早已掺杂了越来越浓烈的异香,甚至有盖过原本醇厚檀香的趋势。他忽然明白了。

——这是方晴舟信息素的味道!

眼见白鹰扬要扶着桌子才能保持直立,方晴舟笑得越发乐不可支:“你竟然被另一个地坤的信息素诱导发情了……果然是,造化弄人啊。”

方晴舟向他一颔首,道:“我们本就是同类……雨露、热潮,他们用这些词语美化发情期的存在,但我们都知道它意味着什么。”

——被困在这具可悲的躯干里,明明比绝大多数天乾优秀,却只能被约束为某一个天乾的贤内助……就因为这无法抹除的发情期,这能让人瞬间退化为动物的情热。试问谁愿意吞下这样的耻辱?

建立最稳固的关系并不需要知根知底,只需要把握住对方的弱点。白鹰扬要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的权,方晴舟要生杀予夺、朝野侧目的权,此刻他正是要用彼此发情时的丑态作为信任的根基。

白鹰扬全身都发软了,情热烧得他头痛欲裂,眼前一片模糊,一头砸在方晴舟肚子上,摸索着去扯对方的裤子。

方晴舟配合地解开两人的衣物,抬腿环住白鹰扬的腰。

白鹰扬抖着手指去扩张方晴舟湿透了的后穴,即便是此时,也不愿首先露出示弱的姿态。

他无意间触碰到了方晴舟的敏感点,后者立刻泄出一声享受般的喟叹。已在发情的热度中煎熬过的地坤就是如此悲哀,只要插入就会有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晴舟也啃咬起白鹰扬的侧颈,一双手顺着对方的脊梁滑下去,极尽挑逗之能事。

他分化得远远晚于正常地坤,以至于已经接受了中庸的身份:虽然没有天乾的先天优势,但也不会沦为信息素的俘虏。没有人能将他与娇滴滴的地坤联系起来,相比起地坤,他的肩膀太宽,皮肤太黑,面容太硬朗,就连武功也太高了。

谁也没想到,他竟然在某位武林泰斗的寿宴上迎来了第一次发情。密闭空间内,无法收敛的浓郁信息素迅速让性欲支配了宴会上百分之八十的天乾,丧失理智的天乾像嗅到血腥的鲨鱼一般向方晴舟涌动。

把发情期的地坤扔在几十个疯狂的天乾中间会发生什么?

方晴舟杀了所有靠近的天乾,只凭一把剑。神剑“血河”。

大厅里的确血流成河,甚至无法在鲜血中分辨出血河原本的红色剑身。最后方晴舟摇摇欲坠地踏在桌子上由剑鞘支撑身体,撑到贴身侍卫赶来才放心大胆地昏迷在他们怀中。

方晴舟的侍卫当然都是不受影响的中庸,拎得清相比起春宵一度,还是自己的脑袋比较宝贵。

方晴舟的名气本就不小,这一战后,更是有无数天乾念叨着他的名字入睡。所有人都畏惧深陷发情期还有余力击杀数十武林高手的怪物,同时所有人都想驯服这只烈兽让其乖乖躺在自己身下。

那场宴会的幸存者声称,方晴舟闻起来是血腥味的。

白鹰扬揉按着方晴舟的前列腺位置,让两人半软不硬的阴茎靠在一块磨蹭——如果不被干,地坤甚至没有勃起的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忽然道:“我一直怀疑你是天乾。”

方晴舟正扩张着白鹰扬同样柔软湿润的穴,试图寻找敏感点的位置,道:“哦?”

白鹰扬伸手捞了根玉势顶在方晴舟饥渴地收缩着的穴上,成功让对方因突然的寒意颤抖一下,解释道:“那次的寿宴,刚好大部分人都是一心只有朝廷的老顽固,刚好是敬酒时没空抽兵器,没有人记住你的信息素味道。而作为地坤为免轮奸而死奋起反抗,名正言顺的理由……六扇门甚至不能叫你为这件血案负责。”

方晴舟已在下意识地扭腰去够那根玉势,闻言冷笑起来:“不错。我也很希望这是个伪装成偶然的必然。”

他夹住白鹰扬的腰,也去捞了根双头龙,将其中一端粗暴地塞进自己穴里:“作为地坤,我给狗皇帝造成的威胁甚至不如一个流浪汉。”

“他只需要随便给我指定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联姻,就算我不明不白地消失了,也只是婚姻里不幸死亡的万千地坤之一。”

“如果要更加隐蔽,他只需要让我不停怀孕……”方晴舟“哈、哈”笑了两声,止住话头。

白鹰扬睥睨他一眼,动手将双头龙的另一头塞进自己穴里,摆动着腰同时操起自己和方晴舟来。方晴舟难耐地抓挠着他的后背,在他身下扭着屁股,使他生出一种是自己在操方晴舟的错觉,这一错觉隐秘地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征服欲。

他拿起枕边的一个小瓷瓶,问道:“这里面又是什么?”

方晴舟用力眨了眨眼睛,视野依然是模糊的,只好挫败地卸了力,任由白鹰扬掌握节奏,喘着气道:“户部李尚书儿子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鹰扬愣了一愣。

方晴舟道:“我闻过了,他是雪后青松味儿的。你左手边是苏大夫‘爱子’的,味道很呛人,别打开。”

白鹰扬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些人是自愿的?”

方晴舟怪好笑道:“你有没有见过狗标记地盘?他们以从我身上闻到自己的味道为荣。”

白鹰扬沉默了。他看着方晴舟年轻的面容,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嫉恨。

——白鹰扬今年已经三十三岁。江湖中人一旦超过三十,成名的机会就太少了。

——更何况,他要想解决发情期,就只有去暗巷里扮作过了年华的廉价妓子引诱落单的天乾。一旦骑在他们身上榨出精液,就杀人灭口。

——绝不能让人知道,在白副阁主齐整的衣冠下,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伏在方晴舟颈侧平复急促的呼吸,鼻腔里充满了对方的味道。作为一个健康、强壮的年轻人,方晴舟的信息素浓烈到令人眩晕的程度。

他闻起来烈得像赤日戈壁骏马腾跃,尊贵如上贡的团花纹蜀锦熏了香料,锋锐得恰似鲜血顺着剑锋往下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人说他是血腥味的,倒也不无道理。

白鹰扬也已经完全进入发情期,方晴舟终于嗅到了一点逸散出的信息素味道。

白鹰扬闻起来竟然是苦的。

并非药草散发出的清苦香气,而是纯然的苦。他想起儿时哭闹着不愿喝下的汤药,烈日当头衣衫褴褛的苦刑犯驮着砖头,拉着沉重货物蹒跚前行的骡子在鞭子抽打下轰然倒地。

——难怪没有人怀疑过白鹰扬的第二性别,带着一身这样的信息素味道,就算他在人前陷入发情期,别人也只会觉得这是天乾遇上发情地坤的正常表现。

他查不到白鹰扬的过往,但……什么样的人生能造就苦涩如此的信息素?

方晴舟心中生起一种微妙的惺惺相惜之意,在白鹰扬努力聚焦涣散的眼瞳看清他的表情之前敛去了同情的神色。

——对于像他们这样骄傲的人而言,同情、怜悯,与羞辱无异。

方晴舟用力嗅了嗅白鹰扬的味道,确认完全没有属于地坤的甜腻气息,而且……白鹰扬似乎能对他的信息素起反应。他的身形已经比大部分天乾更结实挺拔,但白鹰扬还要再高大一圈。若说他是矫健如豹,白鹰扬则是勇猛如虎。

方晴舟心中随即产生了一个极荒谬也极可怕的猜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鹰扬会不会,本来应该分化为天乾?

方晴舟忽然道:“每月不定时以各种借口离开碎玉阁,厌恶不懂得收敛信息素的天乾……既然我能看出端倪,薛鹭临一定也知道了。”

白鹰扬冷笑一声,道:“正因为他知道,才会选我做副阁主。”

也许薛鹭临正是想看白鹰扬作为地坤能走到哪一步……方晴舟心中一惊,重新评估了薛鹭临的危险等级。

白鹰扬反问道:“你现在跟其他贵族谈交易,不觉得是与虎谋皮的事情吗。”

方晴舟怅然道:“我放不下现有的基业。”

于是白鹰扬点点头,不再追问。

——这就是他们的悲哀,被第二性别束缚,受愚昧世俗的限制。方晴舟不能潇潇洒洒抛却打下的基础一走了之,他也舍不下一飞惊天的执念。

打发掉热潮之后,方晴舟嫌恶地拔出器具,叫了热水洗浴。白鹰扬用方晴舟的内衣擦掉身上的水珠,系好腰带大大方方走出房间前回头道:“我们是不是已经结盟了?”

方晴舟嗤笑道:“不错,从此你与我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还毁了我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鹰扬大笑着走了出去:“等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方小侯爷被一个无名小卒睡了。”

——他并不担心这次拜访被气味出卖,毕竟不该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俩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道。

——而如果连这都瞒不住,他跟方晴舟也不必苦苦挣扎了,不如洗干净等着恩客上门,还能少吃点苦头。

他一猜想薛鹭临闻到他身上其他地坤的味道时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胸膛中就燃起一种阴冷的快意。

【后续】

白鹰扬醒来时头脑依然发晕,抬手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牵连起一片铁链碰撞声。他怔怔地掀开被子,看见自己未着寸缕,手腕脚踝都扣上了精铁镣铐。

——我不是在跟薛鹭临喝酒吗,什么人敢在碎玉阁里当着阁主的面动手……?

“我正在想,这点药量不至于让你睡这么久。”

白鹰扬抬头,看见薛鹭临倚在墙上把玩一枚玉佩,他瞳孔一缩,那是方晴舟交给他的信物。

——不错,当然只可能是阁主本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鹭临时不时轻轻咳嗽两声,疾病已经掏空了他的身子。面上浮着病态的嫣红,也只是给他的容貌添上几分幽艳的惊情。

——姓薛的为什么总是死不了!

白鹰扬迅速发现,自己身在一间狭小的居室,小窗上蒙着金属窗棂。即使雕花精美的大床上堆叠了柔软舒适的被褥,角落中炉火跳动着温暖的光芒,也不能改变这是一间囚室的事实。

白鹰扬晃了晃铁链,心渐渐沉了下去,面上依然不动声色:“薛阁主这是何意?”

薛鹭临随手将玉佩挂在窗棂的角上,负手从被分割了的空间向外望去,道:“我以前不得不卧床的时候,特别想看一看外面的景色,吹一吹新鲜的风。可是他们坚持说病中不能见风,从来不给我开窗……所以我特地为你留了一扇窗。”

白鹰扬道:“我没病。”

薛鹭临自顾自道:“一般地坤年纪再大一点,生育就有风险了。”

白鹰扬咬牙道:“我、不、生、育。”

薛鹭临带着一脸倦意微微笑了笑,旋身坐在白鹰扬身旁,捏住了他后颈的腺体,轻声道:“这可由不得你。我已经等了五年,再等下去我就要发疯了。”

白鹰扬心底一凉,五年正好是他在京城待的时长……难道他的行踪从一开始就败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鹭临垂下眼皮欣赏他变幻的脸色,道:“阁中处理情报的机构,远比你能想象的高效。”

白鹰扬闭紧嘴,恢复成漠然的神色,手下用力拽了一把铁链,除了激起令人心烦的碰撞声外没有任何成效。

薛鹭临也不恼,缓缓道:“你应该也感觉到内力散尽的空虚了。我特意请药师调的药,不会损伤根基。你乖一点,我就不动你的经脉。”

他欺身将白鹰扬压在床上,散发出信息素压制对方的反抗,道:“你入京之前原本有五次机会成名,但你都看不上。这一次,是想借碎玉阁一飞惊天吧。”

说着,他用力掰开白鹰扬并紧的大腿:“这个化名,想必也是针对我取的。无论白鹭临水多么具有诗意,也敌不过鹰振翅一击。”

“你是不是以为我留着你是‘养虎为用’,来提醒自己保持警惕?不,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这样做了……驯服一只鹰,是多么让人热血沸腾的事情啊。”薛鹭临抚摸着他腿根处最为细嫩的皮肤,为掌下结实的肌肉里潜藏着的力量着迷。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白鹰扬依然如坠冰窟,半晌道:“碎玉阁对我的监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薛鹭临懒洋洋道:“监视?也许我一直在光明正大地看你。你以为每次发情期遇到的人都是谁?那是我挑选后才放出去的。”

白鹰扬嘲笑道:“你的拥趸竟然把你塑造成白道第一领袖……”

薛鹭临道:“碎玉阁能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当然是得到了圣上允诺的。世上哪里有是非对错?拥护我的人也不过是与我所求一致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抚上白鹰扬腹部分明的肌肉群,由于自己被病痛折磨得苍白瘦削,自然对白鹰扬这样的伟岸男子抱有特殊的敬仰。薛鹭临懒倦地笑起来:“虽然你一直能带给我惊喜,但……跟方小侯爷私通?这……倒是非常大胆的举措。”

薛鹭临轻飘飘地瞥了一眼玉佩,若有所思般说道:“不过没有关系,我想那位现在应该也自身难保吧。”

白鹰扬截道:“方晴舟如何?”

薛鹭临抬眸扫了他一眼,神态是说不出的从容潇洒,而眼光中暗含的狠戾却使他背后冷汗直冒。薛鹭临掐着他的乳头,道:“那些王孙公子费了多少年的心力才把小侯爷转换成地坤,之前还想着公平竞争,不管小侯爷最后喜欢谁其他人都放手……没想到你倒成了小侯爷的第一位入幕之宾,恐怕方小侯爷现在得同时应付他们所有人了。”

白鹰扬正咬牙忍过奶孔被抠挖的入骨酸意,闻言瞳孔又是一缩,他清楚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每一个单拎出来都不能在方晴舟剑下走过三招,但一旦联手,背后势力叠加起来便足以将方晴舟困死在网中。

薛鹭临接道:“你是不是也以为他分化迟是习练功法太邪门所致?不,方小侯爷每日的饮食、熏香里都被加了药物。那群纨绔子弟竟然那么早就定好这样长久的计划了,如此行动力若是为我所用……。”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白鹰扬猛地扬起锁链勒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扯,薛鹭临喉咙里便发出了可怖的咯咯声。

——但他的脑袋还好好地安在脖子上。

一击不中再难得手,白鹰扬立刻想倒卷起来用大腿的力量绞断薛鹭临的脖子,却被薛鹭临一指捺在了肘关节麻筋上,整个上半身顿时都酸麻了。薛鹭临轻轻巧巧地拨开铁链,往捏住经脉的指尖多送了几分内力,满意地看到白鹰扬连下唇都在无法忍受的酸麻疼痛中颤抖起来。

薛鹭临钳制着他的四肢,神色依然慵懒,刻意散发出的信息素却暗示了他心中的暴怒。他闻起来是风雨欲来时的压抑沉闷,有经验的农夫甚至能感觉到雷电已经在积攒力量。强势天乾的信息素堆积在白鹰扬身旁,使他呼吸困难,几乎按捺不住逃离的本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要命的是,白鹰扬已经能察觉到,自己快被强制发情了。

薛鹭临陶醉地嗅了嗅空气中漫散开的苦味,补充道:“现在他们还没想到小侯爷或许已倾心于你了。如果我告诉他们,这枚玉佩是在你心口上挂着的,你猜他们会对小侯爷做些什么?我赌他不会有下床的机会了。”

——那枚玉佩相当于备用兵符,可以调度方晴舟培养的死士。白鹰扬确实将它贴身保管,但意义完全与情爱无关。

——当然,薛鹭临提到的王孙贵族们并不会在意这一点区别。作为被宠坏了的纨绔,他们只在方晴舟身上投入了仅剩的耐心,傻傻地等着他的垂青。一旦认清方晴舟从头到尾都只拿他们当棋子这一事实,最平常的语言都可以被扭曲为折腾他的理由。

薛鹭临抚摸着白鹰扬的颈侧,怅然地慨叹道:“我这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从来都看不到我呢?”

如果不看薛鹭临脖子上一圈可怖的淤青,他还将自己硬挺的阴茎抵在白鹰扬会阴处淫亵地摩擦,另一只手在白鹰扬大腿内侧恶意拧掐出淤痕,这简直像是情人间缱绻的埋怨。

白鹰扬冷笑着,在信息素的威压下勉强控制自己的声音不发抖:“我会杀了你,总有一天……”

然后他被薛鹭临扼住了咽喉。薛鹭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手指渐渐用力,逼他顺着自己的力道仰头去够那一点氧气。薛鹭临眼中跃动着两团偏执的鬼火,只是与他对视一眼,就已灼痛了白鹰扬的眼球。

薛鹭临轻轻咳嗽着,语调里藏着令人惊心的狂热:“千万、不要放过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3p第二人称搞双性狗狗前夫哥性行为提及

大蛇蛇/小蛇蛇x大狗狗

概要:前夫哥?为了追求白月光,一脚踹走了喜欢围着自己转的狗狗,所以狗狗被蛇蛇捡去了。

你捡回来一只狗,一只毛茸茸的、灰扑扑的、快坏掉了的狗狗。

严格来说其实是你弟弟捡回来的,他本想偷偷饲养起来,但这根本瞒不过你。先不提犬妖的妖气出现在蛇窟里有多突兀,单单是你弟弟把妖丹都分了一半给他,身出同源的你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你循着气息摸到弟弟的住处,大大方方拎走了半昏迷状态的狗狗,还吩咐下属好生照看弟弟,冠冕堂皇地宣称不能留给犬妖趁你弟弟虚弱而伤害他的机会。你弟弟早在分离妖丹的过程中精疲力尽,只能瘫在地上恶狠狠瞪你,眼睁睁看着你抱着狗狗施施然走了。

你回到自己的洞府,一路上兴奋得下身幻化成蛇尾拍来拍去,一点没有从亲弟弟手上横刀夺爱的歉疚。

说实话,狗狗的状态比你数百年前遇见他时糟糕太多。狗狗脸颊上留着两道从耳侧斜拉至唇角的伤疤,充满力量感的漂亮肌肉线条被消不去的各式伤痕破坏了流畅感。最致命的伤害在于,他的妖丹被人取走了。

妖失去妖丹就像人类失去脊梁骨一样,虽然不至于立刻魂飞魄散,但无法再凝蓄妖力,三五天内就会虚弱地死去……所以你弟弟才会心急火燎砍了一半妖丹给他,你不由得感叹不愧是你弟弟,就算在整体冷血自私的蛇族中也表现得如此深情。

啊,忘了说,你现在是蛇王,跟你弟弟是一窝蛇卵里唯二顺顺利利活下来的两兄弟。这倒不是在上演弱肉强食骨肉相残的虐心大戏,就只是,幼蛇的夭折率实在太高了,一窝卵中最后能留下两条已经是你和弟弟相互扶持的结果,称得上硕果累累。

一时半会无法将异族的妖丹化为己用,由于收敛不了妖气,狗狗连维持人形都很勉强。显化出的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都耷拉着,四肢覆盖了一层灰色的毛发,手脚已经转化成了尖爪。狗狗的皮毛本来就是不纯粹的灰白色,现在连一点光泽都没有了,灰蒙蒙的驳杂颜色像是林间萦绕的迷瘴。你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柔软的尾巴,却惊恐地发现指间带下来几根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犬妖掉毛就和蛇族掉鳞一样是非常危险的征兆,你简直不敢想狗狗在前主人手上能得到什么待遇。

也许是你撸狗的手法过于粗鲁,狗狗蹙了蹙眉头艰难地睁开眼睛,近距离对上你光滑无暇的明艳脸蛋,明显愣了半晌才舍得转移目光。他盯着自你身下延伸出去盘满了地面的碧绿蛇尾,又愣了愣,终于想起应该从你怀中挣脱出去。

你往狗狗丹田里一探,发现已没有性命之虞,偏偏他还无所知觉地在你柔滑的腹部蹭来蹭去,这谁忍得住啊!你小脸一红,思起淫欲来。

于是你用尾巴尖从床底勾出百年来收集的各式淫具甚至装满了三个箱子,顺应内心地把狗狗抱起来一点,方便弹出你的两根阴茎。你托着狗狗的屁股,在他厚实的臀瓣中间摩擦起你的阴茎。

狗狗一开始没懂你在干什么,等感受到穴上熟悉的黏腻质感时,他颤抖着嘴唇难以置信地看向你的脸,似乎无法将你隽美的容貌与下半身淫亵的动作联系起来。

狗狗的眼尾略微向下坠,瞪大眼睛看你时自有一种无辜纯良的气质。你知道他早就不是处子了,心中依然燃起一种逼良为娼的快乐,忍不住舔了舔尖牙,含着他不安抖动着的耳尖轻轻咬了一口。

狗狗艰难地推拒着你牢牢箍在腰间的手,哀求、讲理轮换着来,你一律当做耳旁风不予回应,摆出一副我乃蛮夷人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架势。狗狗大概也以为你们真的语言不通,换成软绵绵的咒骂,翻来覆去也就是什么“混蛋”“下流”之类不痛不痒的词语。虽然他衰弱的趋势得到遏制,但此刻绵软无力的挣扎简直像是——那叫什么,欲拒还迎?

你让狗狗坐在腹部与两根阴茎之间他发现这一点时无措惊恐的神情真可爱,打算先开拓一下他的穴。你抚摸着后穴处的褶皱,有些忧虑这么紧的穴能不能吃下一根阴茎。于是你往更里面一探,发现雌穴更小,眼看着是未发育完全的模样,两瓣柔嫩的阴唇软弱无力,根本守不住贞洁。

你冷酷无情地挖了一大块舒缓催情的香膏,伸了一、二、三根手指进雌穴,浅浅抽插起来。狗狗一开始痛到了,费力抓挠你的胳臂,你好心用大拇指搓揉他圆圆的阴蒂,让那颗小肉粒硬得像颗小石头后恶劣地用力一掐,于是狗狗呜咽着软了下来,控诉和推拒也有气无力的。

你原本想他应该被那些所谓的上仙调教过了,但看这连一点情欲都抵抗不了的样子,大概也猜到在仙界时他的“爱人”从来没让他在床上爽过。

雌穴确实太紧了,把第一根阴茎塞进去的时候,你被夹得动弹不得,狗狗痛得绷成一张弓,张大了嘴却叫不出声。但你慢慢动起来后,狗狗又瘫软下来,迷茫地哼出低吟,自以为隐秘地轻轻在你手上磨蹭起阴蒂——他早就学会怎么在粗暴的性爱里取悦自己而不让性事太难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往深处顶弄时,感觉到最深处似乎有一张小嘴嘬吸着你的龟头。你被狂喜冲昏了头脑,他果然是有子宫的,如果……往后你将拥有属于你们的孩子。但狗狗的身体实在太生涩了,在入口处的温柔顶弄就让他痛得蜷缩起来。

不,不能心急,你会让狗狗心甘情愿为你打开宫腔的。

你抱着狗狗调整方向和姿势,搜寻通道内的快乐开关。你撞到前侧深处某一点时,狗狗的呻吟猛地拔高了,他惊惶地看向你,不敢去想刚刚那阵电流窜过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喔,原来前主人都没费心找过这里啊。以仙人之故作高傲,想必也不会让低贱的妖诞下自己的后代,那么狗狗的子宫此刻多半还是未受玷污的……

你看不见自己脸上的笑容有多狂热痴迷,也能从狗狗越发惊慌的神色猜出一二。你箍着狗狗的腰明天这里会多出两个青紫的掌印,每一下都恶意顶在那一点上。雌穴内很快发了大水,被翻搅出黏稠的水声。你不再克制头皮发麻的快乐射在了穴内,蛇族微凉的精液灌进狗狗青涩的苞宫,他难堪地呜咽着,蜷着脚趾被送上了高潮,一股热流浇在你的阴茎上,没机会使用过的阴茎也流出精液。

双重高潮对于狗狗来说太超过了,他的眼皮耷拉下来,几乎要疲倦地睡过去时又被你插清醒了。你拔出软下来的阴茎,在穴里淫液淌出来之前请还在痉挛的穴吃另一根又粗又硬的阴茎。狗狗呜咽着徒劳地去掰你的手指,却只能被强制送上一波波的内部高潮,腹部肌肉绷紧到抽搐的程度,处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身体换不来你的怜惜,狗狗在越来越重的捣弄中尖锐地嘶叫一声,阴茎里滴滴答答流出稀薄的清液,像只断了线的木偶一般昏睡在你的肩头。

真不经操,你埋怨地咬了咬狗狗垂下来的犬耳,惹得他在睡梦里也难受地扭动一下,于是你揉着狗狗的脑袋,补偿般特意搔弄了他敏感的耳根,狗狗满意地咕哝几句梦话,钻进你怀中依赖地蹭了蹭。

你看,这就是狗狗的可爱之处,他不会要求任何东西,只要得到一点点关注和爱意就能生存下来了。

你依然把阴茎埋在他温暖湿润的雌穴里,满足地摸着狗狗被精液撑出弧度的腹部,思考着如何尽快催熟娇嫩的花房。你的指尖滑过狗狗被雌穴分泌的淫液浸得湿软的后穴,勉强克制住现在就请这口害怕得不断缩紧的穴吃阴茎的禽兽想法。你万分遗憾地数着箱子里没来得及派上用场的奇巧淫具,幻想在狗狗阴蒂上钉一枚闪闪发亮的环是多么美妙的景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蛇类喜幽好静的特性让你早早地清醒了。狗狗温热的身躯乖乖缩在怀里的样子使你心情愉悦,虽然他微微皱着眉头,可能是觉得旁边又冰又硬,你还把胳臂尾巴都缠在他身上,梦里都是被深海巨怪吞噬的影像。你善解人意地松了松圈在他腰间的蛇尾,痴迷地看狗狗扒拉两下被子,把自己的脑袋也塞进被窝。

他四肢处多余的毛发已经消下去了,犬耳和尾巴还留在外面。很正常的表现,妖力不能收放自如的幼崽一般也顾不上身体的这些附件。

你轻轻把他抱起来剥下被子帮他套外衫时犬耳抗议般抖了抖,平稳地滑出洞窟,进入一处森林蛇族只是喜欢居住在洞穴,实际领土并不算小。此时晨光温暖明亮,春风捧起你的长发,雀鸟的鸣声此起彼伏。狗狗被唤醒了,他吸了吸鼻子,在完全睁开眼之前就露出了微笑。

正值春季,姹紫嫣红,小动物经过草地时窸窸窣窣的动静,放眼一望尽是生机勃勃。狗狗眼中放出了光彩。

为了符合神仙清心寡欲的人设,仙界的日光是冷的,仙花仙树的颜色和仙人的脸色一样惨淡,只有温声细语、来去无声才被认为是合时宜的。

可是狗狗所喜好的与这一切正好相反。

他需要爱抚、拥抱、落在眉心上的亲吻,阳光、微风、能在上边打滚的柔软草坪,蝴蝶、球球、飞快掠过墙角的兔子。所有狗狗都喜欢这些东西。

你把他放下来,在腿一软差点跪下去时适时地扶住了他。狗狗向你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跌跌撞撞走了几步,等适应行走后迫不及待奔跑起来,敞开衣襟让风灌进自己的胸膛。

他热泪盈眶,清啸一声化出原型一只矫健威武的半人高大狗,在草地上连打了三个滚。他热烈地摇着尾巴,望向你时眼中是纯然的喜悦与感谢,已经完全忘记昨晚强奸他的也正是你了。

当然,也可能在狗狗朴素的善恶观里,就算依然畏惧干得他嗷嗷叫的你,也并不影响他喜爱今天这个温和体贴的你。

你对此非常满意,认为自己走了一步好棋。

等兴奋感渐渐平复后,狗狗撷下一朵花,踟躇地叼着它送给你。这倒是意外之喜,你心中狂喜乱舞,面上依然端着矜持的模样,将花别在发簪旁。

你正想再接再厉赢得狗狗芳心,你弟弟就跳出来搅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恶意揣测他是不是吃了什么神仙秘药,不然怎么恢复得这么快。他甩着细了三分之一的翠绿蛇尾扑到狗狗身上,扬起乖巧甜蜜的笑容向狗狗倾诉他的喜爱之意。

狗狗明显怔了怔,他还当你们一族都与外界语言不通。你发现狗狗看你的眼神里带上了一点怜悯,多半以为你是哑了才不说话。你有口难言,总不能解释是怕张口只有痴狂的爱语把狗狗吓跑了吧。

毕竟分离了一半妖丹,你弟弟的修为倒退了至少一百年,化成人形的模样也回到了脸蛋圆圆的青少年时期。

蛇族之中无论男女,化形后都以妖艳邪魅着称,与兔族普遍人畜无害的长相大相径庭。你的五官过于妍丽了,有着咄咄逼人的俊艳,就算笑起来也带三分讽意,经常让狗狗神色一僵,尾巴毛根根竖起。

你恨得牙痒痒,到底只是晚破壳一两天的弟弟,他的样貌原本就与你相差无几,至多眉眼轮廓稍稍柔和半分。此刻倒显得年少清纯,又是未变声的清脆嗓音,正好能让狗狗放下戒心。

所有狗狗都喜欢圆圆胖胖的幼崽,无论是哪个种族的。

你很想拎着狗狗的耳朵告诫他不能以貌取人,狗狗就已经向你弟弟摇尾巴了。他虽然对这条小蛇突兀的告白感到疑惑,但既然已经认定你是好人好蛇,又在小蛇身上感知到本能的熟稔与亲近之意,猜到是小蛇分离出的妖丹救了自己一命,便认为小蛇当然也是值得信赖的。

你当然想把弟弟丢出二人世界,但……第一,你弟弟和狗狗已经因共享的妖丹而无法分割了,从此以后平分命数,福祸相依,生死与共。这牢不可破的特殊联系也赋予了你弟弟感知狗狗位置乃至基本状态的能力,无论你把狗狗藏到哪里,对他来说都没有区别。

第二,极低的出生率也决定了,活下来的每一条蛇都是宝贝,服从你这个“蛇王”的命令不过是出于礼貌。再者蛇族之中共妻现象虽然不多,但由于长年的雄多雌少已成为心照不宣的习俗,你要是跟弟弟以争风吃醋这种理由闹得兄弟阋墙,会被长辈用正义铁拳教育的。

说起来,若不是你当时被外交事务耽搁了,现在狗狗丹田里运转着的妖丹本应该是属于你的一半。

你只有尝试用眼神杀死弟弟,但他似乎在外貌缩水的同时强化了脸皮厚度,恬不知耻地勾着狗狗小腿讲一些你听了都脸红的爱语。为了提高好感,他甚至添油加醋、矫揉造作地描述了你们第一次见到狗狗的情景,几乎把自己塑造成了在族群勾心斗角中被倾轧的孤苦伶仃凄凉形象。

你的脸色绿得和尾巴相映成趣,很想驳斥他的胡言乱语,又发觉说什么都像是诡辩和火上浇油。再加上在外界的观念里,经年的打探窥视跟踪似乎都是极不道德的事情,你还不想毁掉狗狗心中自己的伟光正形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狗狗的神色也并不太相信弟弟过于夸张的叙述,你干脆闭紧嘴巴继续装聋作哑。

说来你们与狗狗的正面交流也就数百年前那一次,那时你和弟弟不过是食指粗的幼蛇,甚至化不成人形。什么叫一见钟情?就是明知道狗狗很护着背后的人类少年,也依旧将他刻印进记忆最深处,每一次从善飞的鸟妖口中听闻他的事迹,心中的渴求就更加沸腾。

虽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前主人对狗狗很糟糕,但……你本以为要再等很多年,狗狗才会狠得下心与前主人分道扬镳,你才有机会大大方方地向他展示你的爱意。

你确实没有想到,前主人会绝情到剥离狗狗妖丹后直接抛弃了他。

那个混蛋,要让他付出代价……

你收回发散的思绪,发现弟弟已经哄骗狗狗变回人形,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了。狗狗对此感到不太自在,却难得有人对自己大献殷勤,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拘谨地僵在原地任他“上下其手”。你暗自叹了口气,情知狗狗就是这样懦弱愚忠、逆来顺受的性子,他从来学不会拒绝,不然也不会在前主人手下任劳任怨熬那么久。

你是那种会面带微笑欣赏弟弟搞自己爱人的蛇吗?当然不可能。你高傲地滑过去,从背后揽过狗狗的腰,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挑衅向弟弟一挑眉。

弟弟脸色一沉,几乎要以狗狗的身体为战场来继续兄弟之间无尽的竞争比拼。察觉到不太妙的气氛,狗狗耳朵往后压,尾巴小幅度缓慢摇摆,紧张的心情一览无余。

虽然清楚这时不应该刺激弟弟,但你还是没忍住啃了狗狗在你眼前弹动的耳朵。你弟弟的脸色也发绿了,他随手捏了个诀,就让狗狗哀鸣一声,扶着你也直往下跪。

倒是小瞧了蛇类的淫性……只要感知到弟弟的催动,那半颗妖丹就会强制唤起狗狗的情欲,让他软弱无力,不能做出任何反抗你弟弟的动作。

你弟弟明显犹豫了片刻是先在花房里播种还是先给后穴开苞,最终还是探了两根纤细的手指进湿润柔软的雌穴。在似乎有无限长的蛇尾挤进后穴时,狗狗恐惧得落泪了,求助般握住你的手臂。你用细长分叉的舌头舐去他脸上的泪痕,在心里摊摊手,就算是你,也拉不住被嫉妒心支配了的另一条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天狗狗被搞得挺惨的,眼睫上都挂着精液,还得为了分担一点肿得再禁不起一点摩擦的两处穴的压力,可怜兮兮地卖力舔弄你的阴茎,由于生涩的口交经验总会在你往喉底顶弄时发出被哽住的轻声呜咽。

可怜身后那张嘴刚尝到情欲的滋味,就被捣弄成了一圈合不上的红肿肉环,糊着滴不尽的黏稠精液。雌穴里还塞着一根硬邦邦的棍子,两瓣小阴唇已经被撑得呈现出半透明的色泽。你弟弟本想暴力捅进子宫,还是屈服于冲撞宫颈时狗狗痛得全身肌肉都在抽搐,咬紧牙关才勉强吞下惨呼的样子,委屈地在宫颈口大献殷勤,哄它放下戒心放自己进去。

虽然你们都恶趣味地喜欢把狗狗欺负到哭,但……不应该是这种眼泪。

所以为免他呛到,你在射精前贴心地把阴茎从狗狗嘴里抽出来,然后射了他一脸又浓又腥的精液。

大概也发现露出示弱的姿态反而会让你们变本加厉,狗狗拼命压抑也控制不住细弱的呜咽,半软不硬的阴茎在又一股浓稠精液涨满子宫时倦怠地吐出最后一点混着尿液的淫水,终于得偿所愿昏睡过去,暂时逃离了永无止境的高潮地狱。

你与弟弟相视怒目,双双指责是对方下手太狠才这么早就把他搞晕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是自己挑的伴侣,无论再怎么不禁操,都要心平气和等还硬着的阴茎软下去,默念清心咒假装已经禁欲了一辈子帮他掏出穴里撑得腹部都微微隆起的液体。

不出所料,狗狗被你们折腾人的手段搞怕了。他自纠缠成一团的蛇尾里边苏醒,睁着眼发了会呆,艰难地在你和弟弟梆硬的怀抱里挣扎试图爬出来,你睡眼朦胧,顺手揉了揉柔软的犬耳。他恶狠狠地赏了你们俩一人一口,于白玉般的手臂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趁你们吃痛收手时弹了出去,化为大型犬背靠墙角缩成毛茸茸的一团。

狗狗龇出尖牙低声咆哮,妄图以这种方式威慑敌方逃避侵犯。你饶有兴味地发现他把尾巴夹在两腿之间,象征性保护着两口红肿敏感的穴喔——真是天真得可爱。

你有至少二十种方法让他乖乖露出腹部任揉圆搓扁,比如先晾着,趁他精神松懈之时再施以柔情攻势或者强行顺毛直到忘记昨日之痛,比如采用些严苛手段建立为夫的威严,省得他总是恃宠而骄,仗着你的宠溺拿腔捏调不给操……

当然,你弟弟有更直接的办法。既然已不打算继续扮娇柔可亲的形象,倒不如强势些,才能在狗狗心上打下无可磨灭的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面上的话是这样说的……其实他干出来的事情是:

冷笑一声,化作一条海碗粗细的巨蛇,缠上狗狗的身躯勒得他连呼吸都费力,弹出对于原型来说依然尺寸可观的两根阴茎,在滑腻的穴肉上磨蹭起来。

为了挣脱强行破开穴壁的阴茎,狗狗徒劳地抓挠地面,指甲都断裂了几片。伴着他压抑的痛呼,你蹙着眉心疼地想,早知道就把爪子磨平好了。

毕竟神经构造不同,严格说来用蛇型做爱远没有人型那么爽。但你看着狗狗几乎被碧绿蛇身淹没、只在间隙中探出小片灰色皮毛的煽情画面,竟然下腹发热,只犹豫了一秒,就兴高采烈地也化为原型,加入这一场荒谬淫邪的狂欢你和你弟单方面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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