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那个女生厉害?”
“我才98斤,她都110了,体重上我就不占优势。”
……
“那……那为什么那个王八蛋为什么会把你叫来这里?”纪念一脸吃屎的表情,仿佛我的存在就像是蛋糕上的苍蝇一般。
我认真地想了想,认真地回答道:“大概他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吧。”
作者有话要说:
☆、山河破败
那么国字脸是不是脑子装满屎呢?我想是的。
“你真准备让这群孩子上战场?是用于炮灰吗?”下午闹了一阵,我们三个就回了屋子因为要解决肖袂和富美巨大的食物需求问题,真是的,浑身上下应该充满了叶绿体怎么还一天吃的比牛还多?难道叶绿体还有特殊的食物需求?想打仗一样解决了晚饭,两个人以吃的太多不想动弹为由要求我试着找点开胃的水果好消消食。
呵呵。
比呵呵还有呵呵的就是出了就看见国字脸带着笑模样出现在眼前,真是……太恶心了。
“在没找到你们三个之前我们也有疑虑,但是在找到你们之后我们就没有顾虑了,决定再等4天,那群蝗虫人还真会繁殖,远远就看见两只打炮,蝗虫人是雌雄同体吗?两只公的打炮也能生小蝗虫人?”
“不要转移话题。”我翻了一个白眼,对蝗虫人如何打炮的问题不感兴趣,“也不要说得因为我们会把那群年轻人牺牲掉一样,我会有心理负担。”
“我没觉得。”国字脸耸耸肩,也不知道是否定的是我的那句话。
“你们只是需要塑造一个个人英雄,来形成类似的信仰的东西,普通人类不行,民众不是傻子,所以变异人是最好的选择,这个变异人最好还不要对避难所里的权力有所要求,乖乖听话是最好的是不是?只要回来一个两个变异人就足够了,最好是我们三个,因为我们要去成都压根不想呆在这里。所以你从最开始就没准备让什么变异人融入人类集体。是不是?”
“话说得那么直干什么。”国字脸没有对我的猜测有所置评,笑容不变,“反正避难所里都是这样说的,信不信的我们也没那多时间一一过问,晚上叫上他们两个去兵营,听我们制定的计划,和他们一起训练一阵,虽然时间太短,聊胜于无,能活着回来就行。”
“其他人呢?”
“你会说出去吗?”
“不……不……不会。”我咬了咬牙还是选择了不会,和他们合作是我们目前为止最好的选择。
“我就说大学教授聪明的很,避难所其他的几个教授也相当不错,解决了好几个问题,只是那几个文学还是什么的教授搞了一个什么什么教挺让人烦人的……”
我才知道国字脸的背后是一颗话痨的心,怎么和纪念一个档次?
不,纪念是自来熟和人来疯,国字脸是外表高冷下的话痨。
饭后水果没找到,大话痨倒是找到一只,所以,饭后的消食活动变成了和兵哥哥一起训练。看得我热血沸腾的,当年可是差一点就和肖袂去了军校,要不是肖袂对当了军官出国旅游相当困难十分不满所以死活不让我填,大概现在我俩也是兵哥哥了。
只可惜,我还是那个四肢不勤的废柴,那两个人已经发生了变态,我可还是脆弱的人类。
蝗虫人没有强远程攻击手段,只是皮太硬而且敏捷太高,近身攻击太强,所以像我这样脆弱的人类只要远远看着就行了,不贴近了自己找死就行。
富美和肖袂都需要近身,不过富美的仙人球保护自己绝对没问题,肖袂的危险就大了些,还好蓝焰的温度够高,烧破蝗虫人的防御还是可以的。
重武器相对来说还是匮乏的,军区是那群蝗虫人的大本营,重武器都在那里,外面的大多数是手、枪之类的,武警那里到还有一些手榴弹之类的东西,其他的重武器似乎也有,我是一个典型的军痴,分不清那些东西有什么区别,反正听起来有够厉害就好了。
枪支弹药这种东西专业性要求太高,我是玩不来,倒是冷兵器能强点,我在弓箭上的天赋不错,高中出去玩玩了一次射箭成绩还不错,大学之后富美一直去的健身会馆里就有弓箭,我也就跟着去了练了好久,所以要了一副复合弓和一把伞、兵、刀护身。
他们两个被压在临时军营里训练,我就没必要过去了,反正也没指着我干什么。想了想觉得还是于心不忍,便接着国字脸的名义找了其他的变异人,在大学的一个教室里召开了一个临时的会议。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在我通知的时间点过来之后才三三两两散步似的来齐。
我问他们对这张战斗的想法,一个个张嘴说的话让我恨不得把他塞回他们妈肚子里,笑点倒是足够,像说相声似的,一会一个哄堂大笑。
压制怒气和他们说了几个战略,告诉了几种配合的方式,反而被他们鄙视,还被讽刺了一个普通人来指手画脚,结果自然是草草了事。
来得时候懒懒散散,走得时候倒是步伐整齐,不到一分钟近300人就走得一干二净了。
“真TMD让人操蛋!”我一脚踢到了一张桌子,整个人都气到发抖。
纪念倒是表现十分的好,来的准时,也认真回答我的问题,现在看我这样也跑过来笨手笨脚地安慰。
“抱歉,失态了。”喝了口纪念递来的水,忍不住又骂了他们几句这才把气压下去。
“何必管他们去死呢?”一个看起来要年长一些的人也没有走,反而劝导了几个应该和他关系不错的变异人留在这里,大约十多人的样子,还有零零散散的人加一起不到30个人。
那个年长的人冲我行了个军礼,“福建永安96167部队,齐燃,这次是赶着年假来重庆探亲,这几个都是重庆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