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一个来月,由于中原一点红不易移动,众人就在小镇暂留。此时诸事未了,那十二剑实在不宜留在身边,荆蔚也懒得多想、塞了他们药物,便丢到照影楼、让荆澜他们留心看着。只劳烦荆影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不仅要传递楼里要务,还得负责押人遣送、布置安排。
好在曲无容的伤势不算严重,小半来月便已能够行动自如,除了饮食打点、不时还会去照看杀手,递上些药食。毕竟不比寻常女子,她虽瞧出了荆蔚和一点红的关系,却并无半点怨恨鄙夷。只是安分规矩地,一点也不超过的与之交谈,甚至从未提出替他包扎清洗的要求,而时间也总控制得恰到好处。
反倒是那榕真,竟与杀手独处的时间格外的多。
荆蔚起先觉得奇怪,被榕真用看诊堵了好几次之后,便也不去再追问了。想这人也已名草有主,既然姬冰雁都没有表示,自己若还显出一副拈酸吃醋的样子,不免实在太过丢人。虽然,在得知榕真教唆他家一点红干了什么之后,荆蔚不仅想将他捅死一万次,也想把自己捅死一万次。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平平淡淡的日子,过得不算快也不算慢,而在荆影告知苏蓉蓉等人已经抵达楚家庄园的时候,中原一点红的伤势也算好了一半有余。虽然不能上跳下窜,但基本行走倒算无碍了。
荆蔚琢磨了一下,考虑到小镇离庄园也不过数日路程,又算有人整理照应,便让荆风等人备了车马。也不打算行得太赶,全当一路游玩、赏赏风情。
只是若说出行前的一日,曲无容告辞离去还在计算之内,出发之时却没了榕真和姬冰雁就有点出乎荆蔚的意料了。纸条倒还真留了一张,榕真文绉绉的扯了大堆屁话,被荆蔚翻译成现代文就是:“我们先去附近玩一圈,过两天再到你家骗吃骗喝。”
老变态嘴角一抽,还没来得及说话呢,旁边的胡铁花便一声惨叫,几步踏上屋顶,撒丫子地跑了。隐约扫到在他后面紧追不舍的淡色倩影,盗帅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春天来了,春天又来了。”
这一下,耳根倒是彻底得了清净。
一路行得不快不慢,除了出城之后路况差些之外,也算景色宜人、风光大好。说句实在话,荆风为了让自家主子呆得舒服,刻意支了最好的马车、做了最好的布置,而那车厢虽不及姬冰雁家特制的棺材房,但躺上两人倒还绰绰有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可惜,这对某个变态而言,他的忠心实在多此一举,荆蔚其实巴不得那车厢又窄又小、又黑又暗,这样才更方便他黏在杀手的身上。当然,眼下就算有足够的空间,他也一样像八爪鱼似的将人抱在怀里、喂吃喂喝,形成一个又别扭又暧昧的姿势。
理由照旧,情侣之间的良性交流。
碍于一点红身上有伤,荆蔚整整一月都没有要他,但吃豆腐揩油却绝对有的,相互纾解也不少见。杀手还是老样子,生涩拘谨得要命,却又有些不同平常来。
比如这会,荆风和大牛明明就在前面驾车,换成从前,一点红早就按住荆蔚那只不断使坏的爪子,阻止某人胡作非为。而现下他不仅不恼不动,甚至还用腰胯磨蹭引火……若非荆蔚定力有佳,破功绝对不在话下。
很多时候,老变态总忍不住要自恋一把。
摸来蹭去、蹭来摸去,刚开始还都算好,久而久之就不免有些变味了。即便隔着衣服,盗帅也能清楚察觉,杀手的体温越来越高,就算竭力隐藏,呼吸也变得越发粗重。直到最后,他竟经不住夹紧双腿,痛苦地蜷起身来。
老变态就算再迟钝,这会也觉出了其中的不对。他连忙将人揽在双臂之中、背靠自己的胸膛坐了起来。当温热的鼻息碰触到杀手裸露的颈侧,后者猛地颤了一下,呼吸顿时急促许多。
荆蔚微微一愣,按了杀手的膝盖,示意让他打平放松。他本不指望能够顺利,却不料杀手只在最初的时候稍有抵触,很快便听话地分开双腿,老实靠在情人怀中。盗帅这才真的傻了,他愣愣看着这个明明拘谨生硬,却努力放任自己闭目喘息的男人……生涩的引诱他并不奇怪,但眼下的现状却实在让人莫名生奇。
他也不过亲亲啃啃、捏捏摸摸了那么几下,虽然无耻下流了一点,却又怎会没有分寸?
但……但这帐篷是怎么回事?甚、甚至还……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颤颤悠悠地碰了碰顶端的位置,立即换来半声急喘。黑色的布料虽不明显,但这湿湿粘粘、略带腥味的液体,确实不是其他东西。
察觉到杀手微微的颤栗,荆蔚心下一热,不知不觉地加重力道、巧妙地按揉着挺起的胯间。杀手毫不遮掩的动情低吟惹得盗帅口干舌燥,再也按耐不住地扣着他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唇舌纠缠之间,灵巧的指尖迅速勾开杀手的腰带,顺着紧致的腰腹一路钻入亵裤、握住那耸立的热物。
伴随着巧妙的律动,一点红浑身不断颤抖,欲望让他一时忘了最初的刻意,再次习惯地咬紧牙关、努力抑住丢人的声音,却反倒让呼吸变得更加的急促和炙热。
荆蔚满意地勾起嘴角,这才是他认识的中原一点红,刻意地迎合与勉强地引诱虽然别有一番风味,却并不适合于他。生涩的、隐忍的、全心全意又没法真的纵情放开的那个杀手,才是自己无法放开的存在。
他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来让他习惯,却不愿他有半点勉强。
湿濡的水声在车厢内回响,盗帅一边啃着杀手的后颈,一边想尽办法取悦于他。敏感的位置往往是最佳的攻击点,套弄的同时,荆蔚不时按捏着柔软的囊袋,甚至还指甲勾画着帽檐之下脆弱的边缘。大量的热液滑出顶端小孔,杀手再也忍不住扭动迎合,张开嘴巴大声喘息。
就在盗帅一口咬向杀手扬起的颈脖、进一步加速的刹那,马车猛地一颠,竟将两人高高震了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杀手发出一声诧异的惊喘,他整个人痉挛起来,就这样在荆蔚的手中肆意地射了。
荆蔚一愣,看着怀里并未因发泄而变得好受的男人,也不管他是否觉得耻辱,竟不管不顾地扯下他的衣裤,抬了绷紧蜷起的两条大腿、高高地架了起来。而当瞧见粘在股间、那沾满粘液的精巧饰物,荆蔚瞠目结舌,惊得连呼吸都要忘了。
金色的流苏又湿又软,细绳连入本应紧闭的密处,许是因为余韵、许是因了紧张,那地方一开一合,透明的液体顺着线绳流淌出来,隐约能见埋入其中、光华圆润的一粒玉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荆蔚微微一颤,那玉珠比乒乓球小上几圈,也不知是太大还是一点红刻意忍耐,竟只堪堪堵在穴里,只有在生理性挤压之时才会少许顶出一些,然后可怜兮兮地卡在无法闭合的入口,伴随着下次收缩而慢慢退回原地。
“嗡”地一声,荆蔚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受控制地凑了过去,粗重的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杀手只觉炙热的气息不断逼近、喷洒在最为脆弱的部位,烫得连心脏都要炸了。他不敢抬头,全身上下就像烧起来似的,不断颤抖着、染着淡淡的晕色。没有爱抚、没有挑逗,只是被这么看着,却比任何一次更加令人紧张、更加令人难耐。热浪从视线的落点开始,经过膝盖内侧、双手接触的部位,冲撞着、翻滚着,最后聚集在鼠蹊之处,撑着它迅速硬了起来。
杀手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实在太过激烈、太过陌生。本以为这样已经到了极致,却不料更剧烈的还在后头。当那个柔软的东西,顶着玉珠,渐渐入侵那个满得几乎溢出来的位置、甚至变着花样在缝隙中翻滚滑动,他身子一跳,惊声叫了出来。
某个湿滑灵巧的东西在不断钻着顶着,一点点轻刮着内壁的皱褶,时进时出,并不见得多快,却细致得仿佛也一寸都不愿放过。淫色的水声从目不能及的位置传了出来,杀手甚至能够感觉得到,化在深处的药膏被挤压着淌出缝隙,而那玉珠也开始慢慢撑开肠壁,不断往里、抵达至难以想象的深度,甚至碾磨着那令人发狂的一点、灭顶的快感几乎卷走一切理智。
杀手的肌肉一跳一跳的,沙哑的低吼揭示着他的焦急和难耐。他从不知道,那个只出不进的部位被吸起搅弄时会那么的舒服,舒服得令人颤抖、令人想要叫喊出声。而那内里的灵物却像有生命似的,仿佛知道哪里需要揉弄,哪里需要挤定,每每都能借着珠玉碰触到他最为渴求的地方,就连本身那略带粗糙的触感在与内壁接触的刹那,都能让他全身酥麻、激出阵阵激情的颤栗。仅有的理智催促他思考那是什么东西,而在脑海中一瞬闪过实物刹那,杀手当场惊得丢了魂去。
即便重来万次,他也万万想象不到,那人竟会用口舌来碰触后穴,那里从来都是用来排泄、肮脏污浊,就算再怎么清洗,也是无法绝对干净的。
一点红的动作是下意识的,他疯狂地挣扎,猛地将荆蔚一掌推开。情动之中,盗帅可谓没有防备,大力突来、他本能拉住杀手的小腿,直直倒下、撞翻了矮几。
“乒零乓啷”的一顿乱响,杯子茶壶滚落在地,而飞溅出来的茶水当场泼了两人一身。好在茶水放了许久,早已温凉,总算没有将人烫到,马车里却一时寂静无声。荆蔚有些发愣,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而一点红在一拖一摔中不慎撞了下头,短短懵了略一小会。
“主人?”外头的荆风听到动静,赶紧缓了速度、扭头询问。他刚想扒开车帘,荆蔚便骤然清醒,微微定了下神、淡淡答道:“没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荆风看不到里头,却也猜得个大概。想那动静是那两人闹过了头,不由抽了抽嘴角,甩开缰绳继续前进。没走几步,又想起坐在身旁的男人早已面色通红、手脚都不知怎么摆了,只得苦笑着取出两个软塞,替他堵了耳朵。见人终能放松些许,这才嬉笑着捏了捏他滚烫的脸蛋,一把揽到自个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和乐融融,里边可没那么轻松。荆蔚尴尬得要命,他自知精虫上脑应当反省,视线却锁死在杀手的两腿之间,怎么挪也没法挪开。杀手依旧维持着被人拉倒的姿势,结实的双腿自然弯曲着,向两旁大大张开,此时他情潮未退,肉刃依旧精神抖擞地耸在黑色的草丛之中,顶端冒出的零星软液正顺着枝干缓缓下滑。
深处的玉珠撑开肠壁,抵着甬道无法闭合。透明的粘液从一张一合的穴口细细淌出,有唾液也有融开的药液,不多不少地在软毯上堆积。
老变态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忍不住戳了戳那销魂的位置。那地方满是软液,食指轻轻一碰,便轻而易举地滑进半截。炙热的肠壁生理性地排斥异物,却因收缩而将手指夹得更紧。碰触到里头的珠子,荆蔚也不急着挤顶,只是一点点地抚摸着肠壁的皱褶,不时轻轻一挠,立即引出一阵颤动。
“别……别……”杀手求饶的声音轻轻响起,沙哑却也带着浓重的情欲。他扭动着、企图摆脱难耐的逗弄,却被盗帅压住肩膀,欺身含了微启的嘴唇。
灵巧的舌头毫无阻碍地滑进口腔,一下下地舔舐着细嫩的牙床。刚开始,杀手只是单纯接受,许是想到了什么,又生涩地探出舌头,小心翼翼地碰触过去。老变态心下一动,立即将其死死勾住。两条舌头迅速纠缠在一起,翻弄吮吸,热情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杀手刚刚退了些许的热度,更加凶狠地燃烧起来,略微粗糙的舌苔几乎光顾了他口中的每一个部位,激烈得让他脑中再次空白。他不记得这个吻持续了多久,只知道那滚烫的气息稍有离远,便像少了什么似的,即使快要窒息也渴求继续下去。
许是瞧出杀手的不舍,荆蔚又咬了咬那跟着探出的舌尖。他并未替杀手擦去嘴边的津液,只是看着被自己吻得失神的男人,本能地张嘴大口呼吸,微微探出的舌尖既可爱又诱人。此时杀手面色通红、呼吸凌乱,这情形本是勾人得很,落到盗帅眼中,却偏偏抵不过心疼与怜惜。
“讨厌么?”荆蔚咬了口男人的鼻尖,见他满脸迷茫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又凑过去舔舐起整齐的牙齿:“这里,刚刚是碰过的,你可觉得恶心?”
杀手似乎还不太清醒,他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荆蔚勾起嘴角,又凑过去亲了他一口,柔声说道:“我亦是不觉得脏的。在我眼里,无论你是这里……”他用指尖碰触着滚烫的高耸,随后将其握在手里、轻轻搙了一下,“还是这里……”待得了半声轻喘,又在会阴处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会,这才爬向那藏在臀间的小小菊穴,“都让我情不自禁。”
杀手怎么受得了这种挑逗,伴随着盗帅五指间巧妙的动作,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脸上更是羞得红透了。若是平常,他早就尴尬得推拒避开,这会却硬是一动不动,放任盗帅胡作非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瞧见杀手拼命忍耐,努力放松的模样,老变态无可奈何,将他抱在怀里,稍一翻身、两人便并排着侧躺在车内。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偶然,杀手光溜溜的一条大腿正好挂在盗帅身上,而盗帅的膝盖则卡在他两腿之间,毫无廉耻地磨蹭起来。这样的姿势不仅撩人,更是方便,荆蔚的手指从没离开过那个张合的小口,平滑的指甲挠痒似的勾画着外面的褶皱,玩了小会,又转着圈地溜进内里。从一根加到两根,揉按弯曲、好不快活。
杀手的双腿可怜兮兮地打着颤,当那不安分的手指再次顶撞起深处的玉珠,他竭尽全力地抑住惊呼,却反射地夹紧双腿,却不由抖得更厉害了。
不出半刻,湿热的感觉突然在他小腹缓慢渗开,荆蔚而却满不在意地躺在那里,安静地等待杀手回神。杀手余韵未褪,高潮使他全身脱力,一时软在盗帅怀里,他凌乱地喘息着,细细的汗珠从那漂亮的颈侧缓缓下滑,在那通红的皮肤上留下一条透明的痕迹。
盗帅微微地笑着,却只待杀手刚好那么些许,便故意挤顶里头的异物,颇不正经地说道:“自己塞的?”
杀手呼吸一窒,他闭紧双眼,答了声“是”,便梗着脖子不动了。
盗帅可没那么好打发,甬道里的手指玩耍似的顶撞着玉珠,许是高潮刚过尚还敏感,许是位置太对实在刺激,没弄几下就惹得杀手情不自禁地蜷起身子,在他小腹蹭擦起来。两人身高相似,该长的东西也位置都大致相同,再加上当下的姿势,你贴我我贴你的,这么一蹭一挤,彼此都是一阵颤抖。
盗帅清楚地感觉到,杀手刚刚发泄的分身再次颤悠悠地站立起来,伴随着一次次的磨蹭,更是越发的坚硬,而自己也被弄得差点射了。
此时,老变态真是尝到什么叫做自做孽不可活,为了避免闹出笑话,他赶紧夹住杀手的腿,双手更是死死环在杀手的腰间,不让杀手动上一动。他的手指本就探得有些儿深,又一直顶着底部珠玉,这会儿心下一急猛地抽将它抽了出来,杀手不察、不免泻出难耐的呻吟。
这样的声音低沉沙哑,对于盗帅却实在太过催情,更别说他束缚住杀手的动作,却遗忘了震动的车子,颠簸之下,杀手的呼吸更是又热又急,此时不断喷薄在他的脖子上,就算是圣人,这会也忍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惨兮兮地湿了裤子,盗帅欲哭无泪地翻了个身,让杀手趴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探入早已松散的衣裳,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满是伤疤的背脊。
“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不动声色地缓过那口气,盗帅这才搂着杀手轻声问道。
短短的一个疑问,再次让杀手一点点地紧张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才低低哑哑地传了出来,就连因情动而湿润的双眼,此时也渐渐黯然了下去。
“这身体,无法让你得趣。”盗帅看不到杀手的眼睛,却能听出藏在话语深处的不安颤动,他刚要开口,却听对方堪堪稍顿,又改口说道:“让我们彼此都无法得趣。”
老变态不觉扶头,好吧,上次的话,他确实是一字不落地听完、记住了!本以为他终于听懂一次,明白了意思,谁知,那么清楚明白的一句话,居然还能被理解这般扭曲的程度!
荆蔚心中火起,一气之下狠狠拍上杀手的屁股,因为没怎么收力,那本就略显苍白的皮肤顿时出现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杀手一不留神,被打得闷哼一声,而那满是液体的尴尬位置,也又因此流出一缕浓浓的软液。
“然后呢?”老变态越想越气,又连着打了十好几下。好在理智还在,最后几乎没了力气,和轻轻抚摸无甚差别,却依旧留了大片殷红。他戳了戳杀手的后穴,同时还故意用力揉了揉湿濡的会阴,杀手低吟一声,脱力地软瘫在他的腿上。
“如此,你便觉得自己这里满足不了我,想让榕真帮你整成个人间‘圣器’?!”荆蔚说到这里,降下来的的怒火又“嗖”地一下窜得老高,刚想再打,晃眼又见杀手恢复那默默不语、绷得和个石头似的模样,又惨兮兮地败下阵去。
取而代之的满是酸楚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