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绝s佳人(1 / 2)

白纱出尘、木雕秀雅,荆蔚站在一个没有秀被华饰的房间、静静地看着屋中的女子。而女子只是轻轻笑着,在他面前缓慢地掀起遮面薄纱……

两生两世,荆蔚从没见过这样美丽的女子,一时竟想不出用怎样的词语来形容她的容貌,他似恍惚了一瞬,想起谷中初见的那些男子,不禁又叹息地摇了摇头。

石观音见状,微微笑道:“香帅不是想要见我一面?如今已然如愿,又为何摇首叹息?莫非是我长得不如你想象中的那般称心?”

荆蔚苦笑:“确实与我想象之中的相差甚远。”

石观音笑道:“那在香帅的想象之中,我又应是如何模样?“

荆蔚想也没想,便回答道:“起码是我能够描述的模样。”简简单单的一句回答,却让石观音格外开心起来,她优雅地坐在椅子上,许久许久,就连山风似乎都会为这美丽而驻足停留,荆蔚却依旧微笑地回视着,并不热烈却也谈不上清冷。

也许,只有石观音这样的女子,才能让对任何美人都能谈笑自若、委婉拒绝的男人凝神注视、目不转睛,两人一言不发地凝视着对方,每一个瞬间都如悠久祥和的整整一年。

石观音嫣然地笑着,她专注地凝视着盗帅,仿佛要将他看进眼里一样,而那神情却又柔得几乎滴出水来:“你在许久前便听过我的名字了吧,不会觉得我很老么?”

荆蔚像听到什么有趣的笑话似的,扬眉说道:“所谓年老,无非形容外表皮相,又与那可有可无的数字有何相干?”虽说金手指上阵的他,此时就算说些庸俗可笑的情话,眼前的女人估计也会买账,但老变态依旧考虑了一下出口的措辞。

石观音闻言,果然变得眼波幽然,她看着荆蔚柔声说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要你来这?”

荆蔚勾了勾嘴角,他稍稍倾身、欺到石观音近前,抬手勾住她胸前那细长的白色绳带。盗帅每一个动作都轻柔缓慢,却绝不会让人枯燥心烦,石观音靠在宽大的椅背上,而那雾一般的纱衣,就这般顺着荆蔚的手指软软滑落。而在此之下,便是那如象牙一样美丽光滑的裸露胴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变态一看,心中顿时咆哮一片。当年读书的时候,历史书上的古人,明明都是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和粽子似的,怎的换到古龙笔下,一连三个貌美女子,居然全都不穿内衣!

姑娘们,好歹买个肚兜免得着凉吧!

“怎么了?”许是以为他瞧得呆了,石观音轻笑地缠了上去。缎子似的肢体悄然地勾上荆蔚的颈脖,而柔软的双乳迅速与那厚实的胸膛紧密相接,不留丝毫缝隙。

女子呵气如兰,温柔的呼吸流连在男人敏感的颈侧,温柔甜美的声音轻轻回响在咫尺耳边:“你是个很有经验的男人,是么?”

“你觉得呢?”荆蔚环住怀里美丽的身体,灵巧的手指从她的腋窝一路下滑,最后顺着尾椎又缓慢向上攀登。那力道不多不少、若有若无,却足以让石观音激动得浑身颤抖,舒服地低低呻吟。她伏在盗帅的肩上,双眼朦胧、显然已经倾心动情。

荆蔚一只手顺着石观音腰腹在肚脐附近辗转按揉,另一只手则不动声色地勾起桌边的金杯,他轻轻笑着,声音里带着让人痴迷的慵懒和低哑,琥珀色的佳酿从高处倾出,日阳之下、透明的水流宛若镶满了闪闪的珠宝,落在那粉色的花蕾中心,随后悠然滚落、依着沟渠在平坦的小腹上留下薄薄一层,染得软垫一片浅色的湿润。

石观音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她忍不住收紧双腿、不停地扭动纤细的腰肢,淡淡的红晕浮现在那绝色的面容上,朱唇玉齿之间抑不住动情的娇吟。她眼含秋波,轻喘地仰视着身前的男子,这是一个等待的姿势,并也意味着纵容和邀请。

荆蔚笑了,但这次的笑与以往柔和平静的微笑有所不同,带着一丝张扬得逞的味道。情动之下,石观音还没理解这样的表情代表了什么,她就被一双结实的胳膊打横抱了起来。男人的身体依旧舒适温暖,石观音刚想闭上双目好好感受一会,下一刻却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惊得瞪大眼睛。

一阵轻风,吹拂着树叶沙沙作响,被重重抛出的石观音宛若羽毛一般落在地上,她并没有摔着,面色却早已变得难看铁青。

毫无预兆地从温暖的云端被丢去冰冷的地面,即便是圣人天女,也是要生气的。更何况石观音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圣女,而是个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的高傲魔头。她愤怒地瞪着面前的男人,但在那双眼睛里,却不仅仅光是愤怒、更多的竟是惊讶与好奇。

在她面前,任何男人都是会心悦诚服地拜倒,讨好地舔她的鞋面。即便是多年之前那唯一拒绝自己的男人,也没法像现在这样,毫不犹豫地将自己丢出怀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观音没有穿衣,她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温柔的笑容迅速从那貌美的面容褪下消失,声音倒还称得上冷静:“你可知道拒绝我的男人,会有怎样的下场?”

脑中突然闪过石驼的影子,荆蔚淡淡一笑,颔首说道:“我知道。”

“不,你并不知道。”石观音狞笑地摇头:“你以为我只会将人杀了那么简单?”

荆蔚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微微抬眼勾唇说道:“你会脱光他的衣服,然后将人捆到烈日之下,让可怖的日阳晒毁他的面容,晒瞎他的眼睛,日复一日地苦苦劳役他、甚至没有片刻的休息?直到他听不到、看不见,就连说话的能力都失去的地步?”

石观音一愣,有些诧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左胸激烈地跳动着,仿佛直到现在才是两人真正的初遇:“你见过那个人?”

“我确实见过。”荆蔚神情自若地微笑着,好似对自己全不担心:“我还知道他不仅没有死,甚至逃脱出了你的掌握。”

石观音奇道:“你莫非觉得那样很好?”

荆蔚嗤笑一声:“被人毁去容貌,毁去听力声音,从此只能看见一片苍茫又有什么意思?他是他,而我终归却不会是。”

石观音想了想,又道:“那你愿意成为谷中那群蓬头垢面的扫地男人?”

盗帅大笑一声:“若是那样,那我还是舍去这无用的外皮,换个模样比较实在!”

石观音有些不明白了,这个男人绕来绕去,明明像是拒绝却又仿佛留了几分余地。仿佛察觉到危险,她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第一次无法看穿一个男人的想法,她不甘心、不服气,于是更想要这人的身、这人的心,让其心甘情愿地为她奉献、为她痴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荆蔚淡淡地笑着,显然明白石观音绝不会轻易死心,而只要她不死心、只要她一刻不能看透,便不会对自己造成实质的威胁。他在心里暗暗庆幸,其实他的弱点清楚简单,如果用中原一点红……唉,即便是拿那别扭的姬冰雁来要挟,他也无法像现在这样有恃无恐、大胆张扬。

每到这种时候,老变态就特别喜欢自信骄傲到盲目的女人,因为这样的人往往会被固有的思考束缚限制,永远不会碰触到自己藏到深处的真正要害。

毫无悬念地被人赶出房间,盗帅一步一步地走回房屋里。在他身后跟着两名少女,她们故意离得很远、生怕少许近上一些,便会有恐怖的灾祸降临到头上。

荆蔚低低一叹,而步伐也越发缓慢起来。这个名满天下、轻功第一的男子,此刻却像年迈的老人,每行一步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两个女子连忙将速度降了下去,直到前方之人终于倚在一块石头旁边,有气无力地看向她们,这才尴尬地停下脚步。

“两位姑娘可能扶我一把,借些力气?”盗帅勾着嘴角,就连这样小小的动作似乎都满是虚弱与疲惫。少女们呼吸一窒,不免有些心软起来,见人动容,荆蔚更是再接再厉。于是,他干脆靠着石头坐在地上,从树叶的缝隙仰望蓝天:“罢了,姑娘若怕麻烦,这里山风清凉,呆上几晚也不至忍受不了……”

两个少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知道此地的深夜,会比沙漠更为寒冷,即便是习武之人也未必能够抗得过去。更何况眼前之人不仅中了迷药还被封了真气,倘若真在这里过夜,不出一个时辰,估计就得送了命去。

女子百般犹豫,盗帅却依旧安稳坐着、不急不催静静地等待。终于,其中一个少女跺了跺脚,无可奈何地走到他的身边,娇滴滴地抱怨道:“你真是个魔星,女人见到你,真是倒了大霉。”说话中,已经和另一个少女小心地将人扶起,缓慢地向道路尽头走去。

远远瞧见被两个女子小心搀扶、奄奄一息的男人,一点红左肋一紧、慌忙迎出门去。姬冰雁愣了一愣,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最终冷冷地扫了两名女子一眼,刻薄地说道:“看来你对那石观音,到是尽心尽力得很。”

瞧见杀手的身体为之僵硬了半瞬,盗帅只得无奈叹息,这一口气倒没多深多长,只是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本在两旁搀扶的少女,便莫名其妙地昏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杀手因为药物的缘故,其实就连走路也都十分艰难。荆蔚不动声色地揽着他,将人带回房间按坐在床上,而不论是姬冰雁还是一点红,此时都已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你……哪里来的力气?”姬冰雁倒抽口气,失声问道。而下一刻,便脑子一转、猜出了大半。暗叹老天待人不公,姬冰雁苦笑地摇了摇头:“你既然未中药性,又为何……”

话到半端,却被一点红打断夺了过去。杀手冷着张脸、深深握紧着双拳,嘶哑的声音宛若从牙缝之中挤出来的一般、生涩艰难的很。

“我们不至那般无用不堪。”杀手愤声说道。他怎么会不清楚,这人是怕自己逃走之后,反倒害了他们两个。然而也正因如此,一点红的心中更是充满了懊悔与不甘。与他一同来到这里,为的就是做他的助力、与之并肩,然而因为药物,自己不仅帮不上丝毫半点的忙,简直连手无搏鸡之力的弱女子还要不如!

“这个我们以后再谈。”荆蔚叹息着,他握住一点红的双拳,一点点掰开那冰冷僵硬的手指:“石观音被我气得要死,一时半会是绝不会出来的。我们要走,只能趁这个时候。”

姬冰雁一听冷笑道:“这位仁兄,我们没你那百毒不侵的怪异体质,现在药效未退,要走,只怕是走不出去的。”

荆蔚并不答话,他随手操起两个杯盏,分别丢入一粒药丸。姬冰雁微微皱眉,刚要开口,便见他以指为刃,在左腕上划开既长又深的一道血痕。

猩红的鲜血从破口大量涌出,一点红低吼一声,本能地站起却被姬冰雁默默地按了回去。然而后者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他像吃了好几只苍蝇似的,臭着脸看向桌上那被鲜血渐渐填满杯子,只觉胃肠翻滚、五味参杂。

“可能的话,我这辈子也不想再尝这个味道。”只要是个正常的人,任谁接过满满一杯子人血都是没法高兴,更别说一会儿还得和着药丸全部咽进肚去。

一点红则看也不看那在渐渐融入鲜血的黑色药丸,他毫不犹豫地仰头饮尽,下一刻便丢了杯子,拿出绷带替盗帅包扎。这些小事他本是习惯得很,曲无容的时候,只因对方伤重昏迷,自己药效由在又不禁在意欣赏,这才处理谨慎、动作小心。但如今体内药力微散,眼前之人不过又是皮肉小伤,他的动作却依旧小心得不得了,甚至像没见过血似的带了细汗微颤,搞得一旁的荆蔚都有些古怪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幼的时候我身子不太好,刚巧家父救了名江湖游医,他不仅教了我特殊的呼吸法,甚至还爱找些稀奇古怪的药食逼着我当饭吃。”见杀手微微一顿,盗帅没话找话地笑着补充:“结果没过两年不仅养得好了,血液甚至带了稀奇古怪的效用。虽不至能够除病解毒,但对付迷药一类,还是颇为有效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待姬冰雁苦着脸将杯里的鲜血全部喝完,三人又在房里呆了小会,直到药效褪去大半才决定动身。荆蔚走在前头,姬冰雁像想起什么,淡淡问道:“你认得出去的路么?”

荆蔚点点头:“被抬进来的时候,我瞅了几眼。”

姬冰雁微微一愣,疑惑地说道:“那你为何还拖拖拉拉的?光从见到的那几个就应知道,这里的女人都是不太好对付的。一两个虽还好说,若扎成堆儿叽喳乱叫,不引来那石观音才怪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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