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澜音还记得陆临舟刚来的时候个子好矮,好像也才十多岁,尤其是脸蛋,看起来特别幼嫩。
从小生长在土地富饶、国力强盛的大启朝的奚澜音根本就不会把淮南那边陲地带的世子放在眼里,甚至在他父皇的有心引导下,认为陆临舟一家早有谋逆之心,是一帮乱臣贼子。因此,他不仅瞧不上陆临舟,甚至都没有把他当作一个人来看待。
皇帝把宁安王世子召进京,随手扔在了奚澜音身边,表面上说是太子伴读,实际上则是将他作为质子。
奚澜音也则是把他当作了养在身边的一条狗,呼来喝去,动辄打骂。更奇怪的是,陆临舟这人像是没有脾气一样,任打任骂。
奚澜音印象最为深刻的是,陆临舟刚见到他的第一眼,那双黑曜石般纯净的眸子明显像是被焕上了光彩似的亮了亮。奚澜音虽觉得古怪,但也没有过多深究,反而在第一天就当众给了他一个狠狠的下马威。
“听说你们淮北那带的男子皆是生得人高马大,身材俊伟,只是不知这宁安王世子年岁、身量几何?”奚澜音身旁的侍从墨玉显然是得了主子的意思,有些故意刁难地问道。
陆临舟肉眼可见地犹豫了一瞬,似乎是想了想,缓缓启唇回答道:“年方十八。”
少年的声音清冽爽朗,令人闻在耳边犹如清泉过溪,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显得不那么美好,“十八岁啊,竟与孤一般年纪,只是身量却不及孤肩膀高。”
奚澜音靠在躺椅上慵懒地眯了眯眼睛,捏着手中一串成色上好、色泽晶莹剔透的月光石把玩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漂亮的眼尾上挑,勾唇笑道:“孤想看看你们淮南男儿的身材,想必世子不介意大方展现吧?”
陆临舟闻言一愣,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凝滞,还带着一股显而易见的困惑神情。
眼见着气氛有些古怪的安静,墨玉便及时打破了沉默的氛围,主动替他的主子解释道:“殿下让你把衣裳脱了,没听懂吗?”
陆临舟闻以后还像没听懂似的,整个人呆呆愣愣的,他环顾着四周,这边站满了侍女和太监,围着一圈人,在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脱了衣服。礼义廉耻,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于是他便坚定地摇了摇头,却不想他这一举动激怒了奚澜音身旁的墨玉,“大胆!竟然无视殿下的话。把他衣服扒了!”
众人围上去却发现挣不过这个看似瘦弱的少年,陆临舟犹豫了一瞬,看向靠在躺椅上的奚澜音问道:“你想看吗?”
“孤自是想见识一番,只是不知小陆肯不肯配合了?”奚澜音笑得如沐春风,让人听着、看着总难以对他产生恶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临舟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看着对他笑起来的奚澜音,迟钝了一会儿,这才慢慢褪下了自己的上衣。
没想到他虽然个不高,上身的肌肉却还是很匀称的,壁垒分明,线条流畅,虽不厚实,但已有了个很好的开端,让奚澜音观之心下羡慕。
“裤子也脱。”
陆临舟听后明显不肯再动,直愣愣地杵在原地,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有些不知所措。
“全都脱光,跪下。”奚澜音斜倚在美人榻上,享受着身后侍女给他扇风的清凉,撑着脑袋神情玩味地启唇道。
“放肆!殿下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墨玉见那陆临舟仍旧丝毫未动,不满地开口喝斥道。
陆临舟眼里没有看过别人,目光锁定了奚澜音,见他脸上一直带着温和的笑,微勾的眼尾似乎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蛊惑。
鬼使神差地,陆临舟照着他的话做了,把衣服尽数褪下,整整齐齐地叠在一起放到一旁的地面上。
果然如他想的一样,奚澜音看着与陆临舟那张幼嫩的脸蛋格格不入的胯下二两肉,微微挑了挑眉,对着身旁一众服侍他的奴才摆了摆手,“你们先退下吧,墨玉留下。”
人太多了,就难免会传出些什么闲言碎语来,若是将他与这卑贱的淮北蛮子扯于一处,他可是要杀人的。
奚澜音下榻,走近了赤身裸体跪在地上陆临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竟发现那根看起来有半斤重鸡巴缓缓地抬起了头。颜色漂亮,色泽白里透粉,一看就是根未经人事的屌。连蘑菇头的形状都是圆润可爱的,如果能够忽略它的大小的话。
“你这孽根,竟然敢在孤面前硬?”
这里的大多奴才们早已退下,只留下一个可以信任的墨玉,奚澜音便也不再有所顾忌,葱白水嫩的手指弹了弹那根硬如铁杵的粉屌。虽然没弹动,但可以清晰感受到陆临舟的呼吸骤然加重了几分,随后有些迷茫地看向了奚澜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奚澜音蹲下身,盯着那根嫩粉色的巨屌端详许久,心中有些嫉妒,心有不甘地一巴掌扇在了那对着他打招呼敬礼的粉鸡巴上,力道之大终于能够将它扇得左摇右摆晃了两晃。
“呃……”陆临舟没能压抑住地低喘了几声,随即奚澜音便感到手上一烫,低头一看原来是陆临舟射在了自己手上,他当即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语气嘲讽道:“你这定力,还真是……”
面对着陆临舟那张稚嫩的脸庞上浮现的一丝恼羞成怒,奚澜音觉得有些好玩,伸手在他粉嫩蘑菇头的缝隙里勾弄了几下,却没想到那不争气的玩意儿很快地又一次硬如铁杵。
奚澜音挠了几下,发现那鸡巴轻微地抖动了两下,紧接着从马眼处分泌出了一些透明的粘稠液体,看着对方不停急速喘息着,难以抑制住的呼吸紊乱,神情煎熬,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奚澜音将手中一直把玩着的珠串在陆临舟再一次对着他硬起的鸡巴上绕了两圈,像是安慰宝宝那样轻拍了两下,“赏你的,乖乖戴着。”
做完了这一切后,奚澜音便也没再理会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陆临舟,心情舒畅地带着仆从墨玉离开了。
徒留陆临舟一个人在东宫院子里犹豫了许久,不知该不该起身。
且说这边奚澜音去上了一天的课,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他今日误将自己耗费了一个多月亲手所制,且打算送给凌小将军的月光石手串拿了出去把玩。
那个手串他制作了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串,一串是用剩下来的边角料制成的,他平日里习惯于拿在手中把玩。
另一串质地上好的则本打算送给即将他战胜归来的青梅竹马凌启哥哥,只是没想到自己今日竟会拿错,更糟糕的是还把那玩意缠在了陆临舟这个贱奴该死的鸡巴上,让他现在即使是拿回来也没法送人了。
一想到自己耗费了一个多月的心血就这样白费,这让奚澜音下完学本就不舒畅的心情雪上加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东宫大院后,发现陆临舟跟个傻子似的还搁那儿跪着,只是穿上了衣服。他心下的怒火淤积于胸口,长久未能找到合适的发泄口。
奚澜音也不知当时的自己是怎么想的,走上前朝着看起来还像是个孩子的陆临舟精瘦单薄的脊背上狠狠地踹了一脚。让他甚至没能反映过来,身体没有做好防护措施便直直地摔在了地上。
“看什么?滚开!”面对着陆临舟朝他投过来的炙热眼神,奚澜音毫不客气地呵斥道。
陆临舟也没有过多的犹豫,起身后便转身打算离开。却不想又被奚澜音在身后叫住了,“等一下,你过来。”
“既然你父亲都把你送进京了,还送到孤身边。今后便由你来侍奉孤。”
这话一出,陆临舟还没来得及表现出什么反应,旁边的墨玉倒是急了,“殿下,他抢了我的活,那我做什么呢?”
奚澜音闻言轻笑着宠溺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你呀,是不是傻,给你减轻工作量还不高兴么?”
奚澜音这边与墨玉相谈甚欢,主仆融洽,却没注意到背光的角落里有一道眸色渐沉的视线朝他们这处投来,似乎在酝酿着风雪,却又在奚澜音抬头看向他时复归风平浪静。
“还杵在那儿干什么?过来侍奉孤沐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奚澜音坐在浴池的台阶上,一堆侍女围着他转,给他喂水果,按摩捏肩捶腿,衣裳被浸透,湿润得能够看到里面的肌肤,以及胸前那若隐若现的胭粉色茱萸。
陆临舟站在不远处,明显地不知所措,找不到自己能做的事,更无法接受奚澜音被这么多人侍奉沐浴。那些事情,他都能做的,为什么要找别人。
奚澜音嘴里叼着一颗侍女递过来的葡萄,看着傻站在一旁的陆临舟,心生不满道:“你杵那儿干什么呢?过来侍奉孤沐浴。”
陆临舟闻言老老实实地走过去,挡在侍女面前,拿了果盘中的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剥好皮后递到奚澜音嘴边。
奚澜音斜睨了一眼陆临舟手中的葡萄,稍作犹豫后还是倾身上前叼住了。
陆临舟跪坐在奚澜音身后的地面上,试探性地伸出手给他捏肩按摩,动作张弛有度,力道和穴位精准把握。这自然是将奚澜音按得飘飘然,身上舒服了,脑子里也就晕乎乎的,因此在陆临舟附在他耳边诱哄他将其他那些侍女们屏退的时候,想都没想得答应了。
奚澜音饮了些酒,似乎酒量不是太好,小脸喝得红扑扑的,但还在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浑然未觉陆临舟何时已经下了池子,站在他身前帮他擦拭身体。
陆临舟握起他腿间蛰伏的一团颜色漂亮的男性性器,拿起绢布擦拭,却对上了奚澜音猛然睁开的一双清透纯粹的眸子,带着些水雾蒙蒙的潮湿汽。看向人时少了几分平日里的盛气凌人,多了几分乖巧听话的温顺,宛如幼鹿般单纯懵懂。
见他没有发飙,陆临舟悄悄在心里松了口气,紧接着又听到奚澜音似乎是有些迷迷糊糊地说道:“你有点儿熟悉……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唔……我想起来了,你是陪我一起长大的凌大哥。对了,前段时间我帮你准备了生辰礼物,手串……我的手串呢?”
奚澜音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腕,还很焦急地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找寻着,浑然不记得白天将手串随手扔给了陆临舟,明显是醉得不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此也没有注意到陆临舟亮起又逐渐暗下去的双眸。
陆临舟把他从池子里捞出来,让他坐在台子边,自己则是跪坐在地上帮他擦拭腿上的水珠。他拉起奚澜音骨节分明的脚踝,却不想看到了对方腿间似乎除了男性性器官之外还有着一条窄小粉嫩的肉缝。
陆临舟也不敢多看,换了个方向去擦他上半身的水珠。
“嗯……唔…….好奇怪。”奚澜音被陆临舟不小心擦过了胸前的两颗小樱桃,当即感到浑身上下一阵酥麻,敏感得他没忍住叮咛出声。
陆临舟却好像被电到了一样迅速缩回手,只是没想到奚澜音却又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笑吟吟地看他,“还要。”
陆临舟:“……”
他只好如奚澜音所愿试探性地伸出手捏了捏凸起的小乳粒,听到对方又忍不住闭上眼享受得小声哼哼起来,这才敢一把握住奚澜音胸前稍稍有些发育起来的小奶包,力度有些轻缓地揉捏起来。
“唔……好舒服。”
得到奚澜音的认可,陆临舟更是受到了鼓舞,轻轻按住他圆润可爱的肩头,把脑袋伏下去,埋首在他胸口,含住了小巧可爱的奶头轻轻舔舐着,将它们嘬得水光盈盈。
他用舌尖抵着奚澜音一边的奶头舔吸,另一边也没有受到冷落,被他用食指和中指夹在中间,夹着那颗小小的乳粒旋钮着,让奚澜音雪白娇嫩的身躯颤抖不已。
奚澜音忍不住把手指插进了陆临舟乌黑的发丝间,红唇微启着,喘息声逐渐变得急促起来,难耐地摩挲着自己大腿,腿间的湿润让他感到有些煎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过多久,奚澜音终于忍不住抓着陆临舟的手臂,让他的手抚上了自己腿间的私密地带,让他感受到一手的湿润。
陆临舟猝不及防地触碰到这个地方,难免吓了一跳猛地想要抽回手却被奚澜音抓紧了不肯松手,还一脸不高兴,用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看着他。
“你摸摸它嘛。”
面对着奚澜音软绵绵的撒娇哀求,陆临舟根本毫无抵抗之力,有些谨慎小心地摩挲着奚澜音紧闭着的饱满蚌肉,感受着手上宛如上好的绸缎般光滑细腻的质感,心里有些痒痒的。
尤其是当他翻开奚澜音那两片绵软的阴唇,顺着滑腻的汁液摸索到了凸起的小阴蒂时,奚澜音从口中泄出的那一声声甜腻动人的呻吟,让他毫无征兆地鸡儿梆硬。
但他眼下显然顾不上自己,有一个缠着他一直要的奚澜音在身边,他只能尽全力地去满足对方。
但陆临舟深知自己的手活不是太好,插进去自然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奚澜音清醒过来若是发现自己莫名失身会有多害怕,就他自己,也不愿意在这样不清醒的情况下让奚澜音稀里糊涂地就交代了第一次,这无疑是对奚澜音的一种玷污。
陆临舟将奚澜音横放在矮榻上,分开他的双腿,埋在他腿间,舌尖抵上那两片柔软的唇中的缝隙,就着他横流的汁液轻轻舔舐着。
陆临舟早就决定好了,抚慰好奚澜音的身体后,他会将奚澜音这一段的记忆清除,让他不会记起这一段时间与自己发生过的一切。否则,奚澜音事后得知被自己看了、触摸了、舔舐了身体,一定会生气吧。
奚澜音被舔得舒服极了,温热的舌尖卷曲起来,拨弄着阴唇包裹处细嫩幼小的花瓣,将大阴唇推开,露出柔软的内里。
又或是含住它层层叠叠花瓣包裹着的嫣红颗粒,在口中轻轻啃咬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哈啊……别、别咬。”
陆临舟用牙齿试探性地刮蹭了奚澜音的小阴蒂,果不其然引起他失控的呼吸和娇喘声。
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陆临舟顿住了口中舔舐的动作,手指在奚澜音白嫩的大腿内侧摩挲着,“阿音,我是谁?你还记得我吗?”
“你是……奇怪,你是谁啊?”奚澜音也懵住了,像个天真单纯又充满好奇心的孩子,睁大眼睛困惑地看向陆临舟。
“你是凌大哥吗?”
此话一出,陆临舟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很不高兴地看了眼矮榻上神智不清的奚澜音,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因此也没有听清昏昏沉沉睡过去的奚澜音口中呢喃着的另外三个字。
“唔……小海星?不对,小海星是谁?”
……
第二天,奚澜音不负众望地染上了风寒,陆临舟为此懊恼不已,深深地觉得是因为自己昨天没帮他穿上衣服,不想奚澜音竟真的在矮榻上昏睡了一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奚澜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竟没有一个人,搜索昨晚的记忆却又感到头昏脑涨怎么也记不起来。更糟糕的是,他现在还只能对着面前的一碗姜茶唉声叹气。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辣喉咙的难喝之茶,想偷偷倒掉。
等母后身边的大宫女离开后,奚澜音刚打算倒掉却发现又突然进来个人,吓得他坐直了身体,随后又发现是昨晚刚进宫的那个边陲地带地带的小矮子。
奚澜音漂亮的柳叶眉眉梢挑起,想起昨天玩弄他的场景,看着面前这杯仍旧散发着热气的姜茶,缓缓勾起了唇角。
“小矮子,你过来。”奚澜音浅笑着朝陆临舟招了招手。
而陆临舟也没有过多的犹豫便如奚澜音所愿地走到了他面前,奚澜音更是干脆利落地解下了陆临舟的腰带,完全无视了对方震惊错愕的眼神。
“去把门关上,过来陪我玩。”
奚澜音端着面前温热的姜茶,稍稍抿了一口便立即被辣得俊眉紧蹙,当场吐进了一旁的花盆里。
“跪下。”
奚澜音掀掉身上的毯子后,身上仅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衫,赤裸着一双玉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他走到陆临舟面前,见对方迟迟没有动作,声音冷了几分,“孤让你跪下,听不懂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临舟如他所愿地跪在了他面前,奚澜音伸出脚轻轻勾弄了几下,让对方的裤子往下滑落了好几寸,露出昨日里见识到的粉色大鸡巴。
奚澜音手里还端着一碗姜茶,见状,他用赤裸的足踩在了陆临舟尚且不那么宽阔的肩膀上,狠狠用力不让他有起身的机会,紧接着一碗带着余温的热姜茶便从陆临舟坦露在外的锁骨一直浇到了那团安静蛰伏着的粉嫩巨物上。
“嘶——”被热姜茶烫到鸡巴的感觉自然是不好受的,辣得陆临舟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有见过世面的鸡巴被狠狠地刺激到了,梆梆硬得发疼。
并且被人踩着肩膀的侮辱性极强,他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样的欺辱,毕竟是个已经化为了人的雄性动物,在人类社会浸淫了这么多年,再怎么也被人类的一些思想所影响。
陆临舟下意识地想挥手甩开对方,可在意识到自己面前的人是奚澜音之后,刚刚抬起一点的手又放下了。
“怎么?你是想打我?”奚澜音一边说着,一边将整碗茶尽数浇到了陆临舟鸡巴上。
甚至犹嫌不够似的,他蹲下身握住了那根对着他憨憨敬礼的梆硬鸡鸡,两指拨开蘑菇头,露出里面开始晕出粘稠腺液的马眼,坏心眼地往那个小孔浇了些。
这一下给到陆临舟的刺激太狠了,毕竟还是个没成年的小幼崽,他没忍住推开奚澜音,撑坐在地上,神色痛苦。
“奚澜音!住……呃、住手,别玩了。”陆临舟现在整个鸡鸡火辣辣的痛,疼得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开口的喝止也显得不那么有气势,尽管他在奚澜音面前从未有过半分。又热又烫,鸡儿涨大了好几圈,变成了熟男深紫色,盘虬着凸起的青筋,看起来有些可怖。
“你竟然敢这么跟孤讲话?”奚澜音不高兴极了,从小被捧得风光霁月,还没有人敢这样直呼他的全名过,更何况是陆临舟这个南蛮贱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别玩了……”
“在孤面前,你应该自称奴才。”
陆临舟咬了咬牙,看着那双踩在他鸡巴上的纤纤玉足,没多久竟感到了一丝诡异的舒服。
“呃……”
奚澜音故意擦着他鸡鸡,用脚心摩挲着,他倒是有些好奇,“这样子的话,你也会射吗?”
陆临舟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默默地把头扭过去,不再看奚澜音,他怕自己遭受着这样巨大的刺激,又看着这张让他魂牵梦绕了十几年的脸,真的会忍不住如奚澜音所说的那样,未免会陷入太过于窘迫的困境。
“看得出来,你很舒服,孤不介意你叫出声。”
奚澜音那张精致得宛如上好的瓷器般的脸庞上,透着狡黠灵动的俏皮,乌黑而水润的双眸,泛着迷人的光泽,眼尾稍稍勾起,扬起一抹风情万种的笑容。
他歪着脑袋,丝绸般光泽的乌发垂落在肩头,浑身上下无一不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