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阿音。”
“这种时候,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
奚澜音刚想开口继续嘲讽陆临舟,却没想到对方像是能够读他的心似的,直接开口阻断了他想要继续说的话。
奚澜音仍有些不甘地瞪着他,但想起了自己如今和陆临舟的身份差距,到底是没敢再继续挑战陆临舟的权威。
“既然不该是属于我的,那便物归原主吧。”陆临舟眸中的暗色如潮水般骤然退却,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让人觉得如沐春风的神态,摘下了手上的那串色泽莹润的月光石。
只是他却没有立即递交给奚澜音,而是将那串手串弄断,但又在两边分别系上了两颗不算大的银色金属铃铛,以确保珠子不会掉下来。这样一来,手串就变味了一根长条状。
莫名地,奚澜音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但很快他的担忧便化为了现实。
陆临舟掰开他肥嫩的双臀,用拇指指腹分别分开他的臀瓣,让那微微翕张着的粉嫩穴口露出了些里面的嫩肉。能够看到一个小小的湿软洞口,陆临舟才拿着珠串的一端,将顶端系着的铃铛要推入奚澜音的穴口。
“你要干什么!住手!放开我!”
他的整个下体最为私密的部位都暴露在了这个贱奴面前,察觉到危险的奚澜音疯狂地挣扎扭动起来,双脚蹬来蹬去但被抓着幅度有限,双手也没闲着,一巴掌朝着陆临舟的脸扇过去。
陆临舟也没躲,但抓着他的手腕,用长条形的绢布捆绑在了头顶上,还不忘一边对他嘱托道:“手掌刚刚涂过药,别乱使力,免得回头伤口再裂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放松下来警惕的那一瞬间,奚澜音明显地感觉到那个冰凉圆滚滚的金属物件随着女穴分泌出来的淫液艰难地挤进了自己的臀眼。
“唔、好凉、你拿走,我不要这个!”奚澜音被那玩意撑开了穴口,更糟糕的是,它还在随着他臀部扭来扭去挣扎的过程中“叮叮当当”地响来响去,搞得人一阵脸红耳热。
铃铛被他那贪吃的小穴缓慢吞进去之后,还有着后面一颗一颗的圆润月光石,陆临舟眼底没什么情绪地摩挲了几下,抵着那珠子,将它们一颗一颗地推入了奚澜音的后穴。
“不是不愿意给我吗?我现在只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阿音怎么又不要了?”
“你……你……”奚澜音气得涨红了一张小脸,瞪着陆临舟“你”了半天,又没能想出个什么合适的话来指责他。
等到珠子全部被他的穴吞进去之后,只留下一颗小小的银色金属铃铛挂在两瓣屁股中间,下方束了一条正红色流苏穗子,显出了端庄正式而又极为色情的别样风味。
“如何?阿音可能满意?”陆临舟伸手拨了拨那条穗子,抬头看向小脸通红的奚澜音问道。
奚澜音被那穗子扫了扫臀尖,痒得他难耐地挪了挪屁股,这才勉强能够开口回答,“该死,你快把它拿出来,竟敢这样戏弄于我!”
陆临舟没理他,只是看着那串穗子,继续问道:“既然这串月光石手串是阿音亲手做的,那你还记得这串月光石有多少颗吗?”
奚澜音一脸狐疑地看着陆临舟没说话,脑子里却莫名地开始想着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想了半天,也很迷惘。毕竟那已经是三年多前事了,他也实在是不记得当时串了多少颗了。
“怎么?不记得了?那便由我来帮阿音数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罢,陆临舟伸手一并入了他的后穴,一边用指尖按着那一颗颗珠子,一边有模有样地帮奚澜音数了起来。
“嗯……啊……哈啊……别、别点那里。”
陆临舟每次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按着那珠子凸到了奚澜音内壁的某个敏感处,让他臀腿都跟着一哆嗦,整个人胡乱地呻吟出声。
“二十一颗,阿音可要记好了。”陆临舟轻笑着一边说一边将奚澜音后穴里的珠串猛地一下尽数扯了出来,让奚澜音整个人大受刺激,浑身颤抖了起来。
“啊——————”陌生而巨大的刺激在菊穴展现,传至全身,整个人在一种欲死欲死的极乐云端飘飘忽忽,踩不到实处。
陆临舟又从侍女递进来的盒子中拿出了两片形状奇特的绸缎布料,看着手中湿漉漉的一串月光石,轻轻勾唇。
奚澜音也没能看清陆临舟是怎么做的,只知道他把那珠串绕了一下,便与那两片缎布连结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造型更为奇怪的……裤子?
“既是阿音亲手所制,想必承载了太多的心血,那更应当随身携带才是。”陆临舟说这话时神色悠闲,姿态优雅,拿着那个小裤子从奚澜音的双脚套上去,直到腰部,让那串月光石完美地契合在了奚澜音两片肥厚阴唇的逼缝里。
“这是什么?拿掉,好奇怪。”奚澜音被解开手上的束缚后,伸手要去扯掉腰间勒着他逼缝的奇怪裤子,却被陆临舟抱在怀里替他穿上了全部的衣服,并且抱着他出了门,让他总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扒了自己的衣服。
“洗完该回去休息了,阿音。”陆临舟一到了室外就把奚澜音放下,打算让他自己步行,锻炼一下身体。
当然,陆临舟最主要的目的显然不是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奚澜音被放下来,只好一路跟着陆临舟步行,只是,平日里最为简单粗暴的一项运动,在今日的环境下却变得极为艰难。
那串月光石随着他走路迈开腿的姿势不断地研磨着他腿心娇嫩的逼肉,滑来滑去,抵着他柔软的小穴,让他又迫不得已分泌出来更多的淫液,套在外面的那条裤子也被他搞得湿了一大片,他被这间歇性涌上来的阵阵快感折磨得差点在陆临舟身后呻吟出声。
这样的状况下,奚澜音显然是不敢迈出大步伐的,因此也就走不快,已经落在了陆临舟身后有一段距离。
陆临舟停下来回头看他,即使奚澜音是迈着小碎步,不疾不徐地缓缓朝他走来,他脸上也仍旧没有出现任何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这样的等待他好像经历了无数遍似的,早就已经习惯,并始终在心底对奚澜音抱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奚澜音总算是追上了陆临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在他没注意的时候,奚澜音故作不经意地轻轻扯住了陆临舟的袖子,想要他牵着自己走。
若是放在以前,尊贵的太子殿下不想走路了,自然会命令“贱奴”背着自己回去,但眼下,显然今时不同往日了,这是奚澜音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陆临舟的寝殿很奇怪,奚澜音一进去便感受到了一阵用众不同的气息扑面而来。细细闻去,仿佛还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海腥味。
墙壁不是四方形的,而是有八面,且制作墙壁的材料极为不同,每面墙壁都贴上了较为清晰的铜镜。
奚澜音对此最为直观的感受是,置身其中便感到自己无所遁形了。
然而令他更想不到的是,他刚刚穿上不久的衣服,又一次被尽数脱落,他整个人赤条条地被陆临舟端在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临舟找了个凳子坐在镜子前,将奚澜音放到了自己腿上,从他背后抱着他。
他本来不想今天就碰了奚澜音的,但奚澜音很不乖,还提到了别的男人,让他心里憋着股气。
奚澜音明显地感觉到身后有一个什么硬物抵着自己,同样作为男人的他不可能不清楚那是个什么玩意。正因为清楚,这让他心中恐慌无比。
“陆临舟,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许碰我!”
但他的装腔作势并没有得到男人的理睬,陆临舟托着他的臀瓣,将他往自己粗大昂扬的性器上缓缓坐下去,紧致狭隘的甬道许久没有过任何男人的进入,自是吃得艰难。
即使有淫液的润滑,奚澜音也感觉自己疼得要命,他拼命地抗拒着想起来,却被陆临舟掐住了腰,让他无法反抗。
感觉那玩意已经挤进去了一个鸡蛋大小的蘑菇头,奚澜音吓得不停叫喊着,“陆临舟,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在我脚边卑躬屈膝的一条狗罢了。你也配染指——啊!”
奚澜音一边骂一边被迫全部吞下了那根粗大的性器,主要是陆临舟听他叭叭个不停,说得都是自己不想听的话。生气得很,就干脆把他往自己腿上重重一按,也成功地让奚澜音消停了下来。
“抬头看好。”陆临舟一只大掌揉捏着奚澜音绵软的奶子,一边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面前的镜子,二人的视线在镜中交汇。
奚澜音不情不愿地抬起头看着,紧接着就看到镜中的自己被男人分开了两条腿,露出里面颜色粉嫩的菱形地带,尤其是那中间的圆孔,包裹着男人青筋毕现的粗大鸡巴,像是被一张贪婪的小嘴含着,不愿让男人抽身似的。
二人结合的地方在镜中可以让奚澜音看得清清楚楚,他的花瓣被迫绽放,包裹着身下的鸡巴,以它作为花蕊似的。他身下的嫩肉被那玩意进进出出捣弄得媚肉外翻着,感觉小腹处都要被捣成了男人几把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交合处很快发出了一阵阵令人闻之脸红耳热的淫靡“啪嗒啪嗒”声,他的小花瓣们沾上了一圈圈被打出来的白沫,却还在坚持不懈地向外倾吐着自己的淫汁,以表达自己想要更多的渴望。
奚澜音胸前两只雪白幼嫩的小奶包都被顶得一晃一晃的,粉嫩的乳粒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入眼所见皆是一片雪白的的乳肉。
“陆临舟,我不要了、啊……哈啊……别顶那儿!”奚澜音也被肏得乱七八糟,灭顶的快感汹涌而至,此刻的他只知道表达自己最原始的诉求。
奚澜音说不要,陆临舟自然是一下比一下更深地凿在了那处,让奚澜音破碎的声音不成一句话,淹没在汹涌磅礴的情欲中。
已经达到巅峰的奚澜音前面那根白嫩秀气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吐出了一大摊乳白色的精液,水柱朝着面前的镜子射去,将那片镜子模糊了一大片,再也难以窥得他们二人交媾时的场景。
奚澜音高潮过一次后,陆临舟换了个姿势,将他按在椅子上,让他臀部高高翘着,从他身后重新进入。
雪白肥嫩的双臀含着男人紫红色的鸡巴,又不断地抽插了许久,陆临舟才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奚澜音体内。
奚澜音被烫了一下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双氤氲着潮湿水汽的眸子里看到了陆临舟赤裸的上半身上全是各种各样的伤口。有鞭痕、有刀伤,更可怕的是,他的两侧肩膀,还分别有着一道狰狞的贯穿伤,像是被利器凿穿了整个肩膀,不难想象那时的血和痛。
鬼使神差地,奚澜音缓缓伸手,指尖触碰到了那道狰狞可怖的伤口,在其上轻轻摩挲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奚澜音还记得陆临舟刚来的时候个子好矮,好像也才十多岁,尤其是脸蛋,看起来特别幼嫩。
从小生长在土地富饶、国力强盛的大启朝的奚澜音根本就不会把淮南那边陲地带的世子放在眼里,甚至在他父皇的有心引导下,认为陆临舟一家早有谋逆之心,是一帮乱臣贼子。因此,他不仅瞧不上陆临舟,甚至都没有把他当作一个人来看待。
皇帝把宁安王世子召进京,随手扔在了奚澜音身边,表面上说是太子伴读,实际上则是将他作为质子。
奚澜音也则是把他当作了养在身边的一条狗,呼来喝去,动辄打骂。更奇怪的是,陆临舟这人像是没有脾气一样,任打任骂。
奚澜音印象最为深刻的是,陆临舟刚见到他的第一眼,那双黑曜石般纯净的眸子明显像是被焕上了光彩似的亮了亮。奚澜音虽觉得古怪,但也没有过多深究,反而在第一天就当众给了他一个狠狠的下马威。
“听说你们淮北那带的男子皆是生得人高马大,身材俊伟,只是不知这宁安王世子年岁、身量几何?”奚澜音身旁的侍从墨玉显然是得了主子的意思,有些故意刁难地问道。
陆临舟肉眼可见地犹豫了一瞬,似乎是想了想,缓缓启唇回答道:“年方十八。”
少年的声音清冽爽朗,令人闻在耳边犹如清泉过溪,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显得不那么美好,“十八岁啊,竟与孤一般年纪,只是身量却不及孤肩膀高。”
奚澜音靠在躺椅上慵懒地眯了眯眼睛,捏着手中一串成色上好、色泽晶莹剔透的月光石把玩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漂亮的眼尾上挑,勾唇笑道:“孤想看看你们淮南男儿的身材,想必世子不介意大方展现吧?”
陆临舟闻言一愣,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凝滞,还带着一股显而易见的困惑神情。
眼见着气氛有些古怪的安静,墨玉便及时打破了沉默的氛围,主动替他的主子解释道:“殿下让你把衣裳脱了,没听懂吗?”
陆临舟闻以后还像没听懂似的,整个人呆呆愣愣的,他环顾着四周,这边站满了侍女和太监,围着一圈人,在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脱了衣服。礼义廉耻,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于是他便坚定地摇了摇头,却不想他这一举动激怒了奚澜音身旁的墨玉,“大胆!竟然无视殿下的话。把他衣服扒了!”
众人围上去却发现挣不过这个看似瘦弱的少年,陆临舟犹豫了一瞬,看向靠在躺椅上的奚澜音问道:“你想看吗?”
“孤自是想见识一番,只是不知小陆肯不肯配合了?”奚澜音笑得如沐春风,让人听着、看着总难以对他产生恶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临舟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看着对他笑起来的奚澜音,迟钝了一会儿,这才慢慢褪下了自己的上衣。
没想到他虽然个不高,上身的肌肉却还是很匀称的,壁垒分明,线条流畅,虽不厚实,但已有了个很好的开端,让奚澜音观之心下羡慕。
“裤子也脱。”
陆临舟听后明显不肯再动,直愣愣地杵在原地,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有些不知所措。
“全都脱光,跪下。”奚澜音斜倚在美人榻上,享受着身后侍女给他扇风的清凉,撑着脑袋神情玩味地启唇道。
“放肆!殿下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墨玉见那陆临舟仍旧丝毫未动,不满地开口喝斥道。
陆临舟眼里没有看过别人,目光锁定了奚澜音,见他脸上一直带着温和的笑,微勾的眼尾似乎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蛊惑。
鬼使神差地,陆临舟照着他的话做了,把衣服尽数褪下,整整齐齐地叠在一起放到一旁的地面上。
果然如他想的一样,奚澜音看着与陆临舟那张幼嫩的脸蛋格格不入的胯下二两肉,微微挑了挑眉,对着身旁一众服侍他的奴才摆了摆手,“你们先退下吧,墨玉留下。”
人太多了,就难免会传出些什么闲言碎语来,若是将他与这卑贱的淮北蛮子扯于一处,他可是要杀人的。
奚澜音下榻,走近了赤身裸体跪在地上陆临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竟发现那根看起来有半斤重鸡巴缓缓地抬起了头。颜色漂亮,色泽白里透粉,一看就是根未经人事的屌。连蘑菇头的形状都是圆润可爱的,如果能够忽略它的大小的话。
“你这孽根,竟然敢在孤面前硬?”
这里的大多奴才们早已退下,只留下一个可以信任的墨玉,奚澜音便也不再有所顾忌,葱白水嫩的手指弹了弹那根硬如铁杵的粉屌。虽然没弹动,但可以清晰感受到陆临舟的呼吸骤然加重了几分,随后有些迷茫地看向了奚澜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奚澜音蹲下身,盯着那根嫩粉色的巨屌端详许久,心中有些嫉妒,心有不甘地一巴掌扇在了那对着他打招呼敬礼的粉鸡巴上,力道之大终于能够将它扇得左摇右摆晃了两晃。
“呃……”陆临舟没能压抑住地低喘了几声,随即奚澜音便感到手上一烫,低头一看原来是陆临舟射在了自己手上,他当即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语气嘲讽道:“你这定力,还真是……”
面对着陆临舟那张稚嫩的脸庞上浮现的一丝恼羞成怒,奚澜音觉得有些好玩,伸手在他粉嫩蘑菇头的缝隙里勾弄了几下,却没想到那不争气的玩意儿很快地又一次硬如铁杵。
奚澜音挠了几下,发现那鸡巴轻微地抖动了两下,紧接着从马眼处分泌出了一些透明的粘稠液体,看着对方不停急速喘息着,难以抑制住的呼吸紊乱,神情煎熬,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奚澜音将手中一直把玩着的珠串在陆临舟再一次对着他硬起的鸡巴上绕了两圈,像是安慰宝宝那样轻拍了两下,“赏你的,乖乖戴着。”
做完了这一切后,奚澜音便也没再理会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陆临舟,心情舒畅地带着仆从墨玉离开了。
徒留陆临舟一个人在东宫院子里犹豫了许久,不知该不该起身。
且说这边奚澜音去上了一天的课,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他今日误将自己耗费了一个多月亲手所制,且打算送给凌小将军的月光石手串拿了出去把玩。
那个手串他制作了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串,一串是用剩下来的边角料制成的,他平日里习惯于拿在手中把玩。
另一串质地上好的则本打算送给即将他战胜归来的青梅竹马凌启哥哥,只是没想到自己今日竟会拿错,更糟糕的是还把那玩意缠在了陆临舟这个贱奴该死的鸡巴上,让他现在即使是拿回来也没法送人了。
一想到自己耗费了一个多月的心血就这样白费,这让奚澜音下完学本就不舒畅的心情雪上加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东宫大院后,发现陆临舟跟个傻子似的还搁那儿跪着,只是穿上了衣服。他心下的怒火淤积于胸口,长久未能找到合适的发泄口。
奚澜音也不知当时的自己是怎么想的,走上前朝着看起来还像是个孩子的陆临舟精瘦单薄的脊背上狠狠地踹了一脚。让他甚至没能反映过来,身体没有做好防护措施便直直地摔在了地上。
“看什么?滚开!”面对着陆临舟朝他投过来的炙热眼神,奚澜音毫不客气地呵斥道。
陆临舟也没有过多的犹豫,起身后便转身打算离开。却不想又被奚澜音在身后叫住了,“等一下,你过来。”
“既然你父亲都把你送进京了,还送到孤身边。今后便由你来侍奉孤。”
这话一出,陆临舟还没来得及表现出什么反应,旁边的墨玉倒是急了,“殿下,他抢了我的活,那我做什么呢?”
奚澜音闻言轻笑着宠溺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你呀,是不是傻,给你减轻工作量还不高兴么?”
奚澜音这边与墨玉相谈甚欢,主仆融洽,却没注意到背光的角落里有一道眸色渐沉的视线朝他们这处投来,似乎在酝酿着风雪,却又在奚澜音抬头看向他时复归风平浪静。
“还杵在那儿干什么?过来侍奉孤沐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奚澜音坐在浴池的台阶上,一堆侍女围着他转,给他喂水果,按摩捏肩捶腿,衣裳被浸透,湿润得能够看到里面的肌肤,以及胸前那若隐若现的胭粉色茱萸。
陆临舟站在不远处,明显地不知所措,找不到自己能做的事,更无法接受奚澜音被这么多人侍奉沐浴。那些事情,他都能做的,为什么要找别人。
奚澜音嘴里叼着一颗侍女递过来的葡萄,看着傻站在一旁的陆临舟,心生不满道:“你杵那儿干什么呢?过来侍奉孤沐浴。”
陆临舟闻言老老实实地走过去,挡在侍女面前,拿了果盘中的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剥好皮后递到奚澜音嘴边。
奚澜音斜睨了一眼陆临舟手中的葡萄,稍作犹豫后还是倾身上前叼住了。
陆临舟跪坐在奚澜音身后的地面上,试探性地伸出手给他捏肩按摩,动作张弛有度,力道和穴位精准把握。这自然是将奚澜音按得飘飘然,身上舒服了,脑子里也就晕乎乎的,因此在陆临舟附在他耳边诱哄他将其他那些侍女们屏退的时候,想都没想得答应了。
奚澜音饮了些酒,似乎酒量不是太好,小脸喝得红扑扑的,但还在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浑然未觉陆临舟何时已经下了池子,站在他身前帮他擦拭身体。
陆临舟握起他腿间蛰伏的一团颜色漂亮的男性性器,拿起绢布擦拭,却对上了奚澜音猛然睁开的一双清透纯粹的眸子,带着些水雾蒙蒙的潮湿汽。看向人时少了几分平日里的盛气凌人,多了几分乖巧听话的温顺,宛如幼鹿般单纯懵懂。
见他没有发飙,陆临舟悄悄在心里松了口气,紧接着又听到奚澜音似乎是有些迷迷糊糊地说道:“你有点儿熟悉……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唔……我想起来了,你是陪我一起长大的凌大哥。对了,前段时间我帮你准备了生辰礼物,手串……我的手串呢?”
奚澜音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腕,还很焦急地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找寻着,浑然不记得白天将手串随手扔给了陆临舟,明显是醉得不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此也没有注意到陆临舟亮起又逐渐暗下去的双眸。
陆临舟把他从池子里捞出来,让他坐在台子边,自己则是跪坐在地上帮他擦拭腿上的水珠。他拉起奚澜音骨节分明的脚踝,却不想看到了对方腿间似乎除了男性性器官之外还有着一条窄小粉嫩的肉缝。
陆临舟也不敢多看,换了个方向去擦他上半身的水珠。
“嗯……唔…….好奇怪。”奚澜音被陆临舟不小心擦过了胸前的两颗小樱桃,当即感到浑身上下一阵酥麻,敏感得他没忍住叮咛出声。
陆临舟却好像被电到了一样迅速缩回手,只是没想到奚澜音却又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笑吟吟地看他,“还要。”
陆临舟:“……”
他只好如奚澜音所愿试探性地伸出手捏了捏凸起的小乳粒,听到对方又忍不住闭上眼享受得小声哼哼起来,这才敢一把握住奚澜音胸前稍稍有些发育起来的小奶包,力度有些轻缓地揉捏起来。
“唔……好舒服。”
得到奚澜音的认可,陆临舟更是受到了鼓舞,轻轻按住他圆润可爱的肩头,把脑袋伏下去,埋首在他胸口,含住了小巧可爱的奶头轻轻舔舐着,将它们嘬得水光盈盈。
他用舌尖抵着奚澜音一边的奶头舔吸,另一边也没有受到冷落,被他用食指和中指夹在中间,夹着那颗小小的乳粒旋钮着,让奚澜音雪白娇嫩的身躯颤抖不已。
奚澜音忍不住把手指插进了陆临舟乌黑的发丝间,红唇微启着,喘息声逐渐变得急促起来,难耐地摩挲着自己大腿,腿间的湿润让他感到有些煎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过多久,奚澜音终于忍不住抓着陆临舟的手臂,让他的手抚上了自己腿间的私密地带,让他感受到一手的湿润。
陆临舟猝不及防地触碰到这个地方,难免吓了一跳猛地想要抽回手却被奚澜音抓紧了不肯松手,还一脸不高兴,用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看着他。
“你摸摸它嘛。”
面对着奚澜音软绵绵的撒娇哀求,陆临舟根本毫无抵抗之力,有些谨慎小心地摩挲着奚澜音紧闭着的饱满蚌肉,感受着手上宛如上好的绸缎般光滑细腻的质感,心里有些痒痒的。
尤其是当他翻开奚澜音那两片绵软的阴唇,顺着滑腻的汁液摸索到了凸起的小阴蒂时,奚澜音从口中泄出的那一声声甜腻动人的呻吟,让他毫无征兆地鸡儿梆硬。
但他眼下显然顾不上自己,有一个缠着他一直要的奚澜音在身边,他只能尽全力地去满足对方。
但陆临舟深知自己的手活不是太好,插进去自然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奚澜音清醒过来若是发现自己莫名失身会有多害怕,就他自己,也不愿意在这样不清醒的情况下让奚澜音稀里糊涂地就交代了第一次,这无疑是对奚澜音的一种玷污。
陆临舟将奚澜音横放在矮榻上,分开他的双腿,埋在他腿间,舌尖抵上那两片柔软的唇中的缝隙,就着他横流的汁液轻轻舔舐着。
陆临舟早就决定好了,抚慰好奚澜音的身体后,他会将奚澜音这一段的记忆清除,让他不会记起这一段时间与自己发生过的一切。否则,奚澜音事后得知被自己看了、触摸了、舔舐了身体,一定会生气吧。
奚澜音被舔得舒服极了,温热的舌尖卷曲起来,拨弄着阴唇包裹处细嫩幼小的花瓣,将大阴唇推开,露出柔软的内里。
又或是含住它层层叠叠花瓣包裹着的嫣红颗粒,在口中轻轻啃咬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哈啊……别、别咬。”
陆临舟用牙齿试探性地刮蹭了奚澜音的小阴蒂,果不其然引起他失控的呼吸和娇喘声。
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陆临舟顿住了口中舔舐的动作,手指在奚澜音白嫩的大腿内侧摩挲着,“阿音,我是谁?你还记得我吗?”
“你是……奇怪,你是谁啊?”奚澜音也懵住了,像个天真单纯又充满好奇心的孩子,睁大眼睛困惑地看向陆临舟。
“你是凌大哥吗?”
此话一出,陆临舟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很不高兴地看了眼矮榻上神智不清的奚澜音,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因此也没有听清昏昏沉沉睡过去的奚澜音口中呢喃着的另外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