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1 / 2)

>  他与他十指紧扣,交缠的手指,紧贴的掌心,似乎比之身下那火热的地方更为紧密的贴合着。

沧海细碎的呻|吟,庚炎有力地进出,两人无声的配合着对方一切的动作,即使没有任何语言,只是沉重的喘息与低吟,可心中的那一点灵犀,似是从来没有如此透彻的相通过。

这一刻,沧海终于不再彷徨,他不再去思索庚炎到底舍不下的是哪一个他,也不再去怀疑庚炎曾经对他的所有举动,此刻,他只想和身上的男人在一起,紧紧拥抱,付出自己的所有,也去全心全意地感受男人的所有。

他忘情地呻|吟,主动去吻男人微湿的鬓角,然后将叹息吞入彼此的深吻之中,甚至挺动着身子去迎合男人的动作,不去想背后的伤是否会因为这激烈的动作裂开。

两人每一根手指的紧紧纠缠,用尽一身的气力,也不愿放开。

庚炎的火热与那狭窄的甬道,好似乳水交融般,带着相濡以沫的错觉。他每一次的深入就好似想将自己融进沧海的身体,每一次的抽离又好似想将沧海拉入自己的怀中。灼热的气息所落下的每一个吻,都是无声的印记,他将自己的心意印上去,也将自己的霸道展示出来,无声地宣示着,这个男人是他的,只有他能感受这一具苍白而又美丽的躯体。

他知道沧海很疼,不论是身下结合的地方,还是至始至终两人都不曾放开的手指,又或许是那背上被掩盖于蟾皮下的可怖伤口,都令沧海承受着巨大的痛处,让他也心疼无比。但是,当沧海用细小的动作回应着自己的疯狂时,庚炎从未有那么一刻清晰地了解到沧海的心意,所有怜惜都是多余的,这一刻,只有无所顾忌的结合,才是两人最想要的。

夜色在静静流失,梨香飘进屋里带着绝望的淫|靡气息,那盘旋在屋外的萤火精魅,就好似在无声地吟唱,来来回回四处游荡。

疯狂竭力的交缠,沉重炙热的喘息,轻软虚柔的呻|吟,还有那至始至终都不曾放开的手……

一瞬间,庚炎恍惚想,如果只是如此做,就能永远不会分开,该有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又被举报了么……都过了一天了,才站短我,让我修改……这文冷得都快成渣渣了……每章不过20左右的点击,这是想逼死我的节奏么……手下留情,或者请自重……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改了……

☆、第一百一十九回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是平淡的,即使经过那痛苦而又甜蜜的一夜,两个人的心情,却从未如此宁静而又贴近,就好似青色的石子,在清澈的溪水中搁浅露出,静静地接受阳光的冲洗。

沧海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真是惬意而又舒服。

“啊啊啊!又输了!再来!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他听到不远处学童气急败坏的吼叫,循声望去,见院里一个棋桌前围了不少人,皆是来他这里学棋的孩子,方才发出牢骚的正是他最为得意的一个弟子,阮晓知。

那夜做了那种事,亏空易碎的身体始终有些吃不消,奈何棋庐里刚收了两个学童,沧海放心不下,庚炎又担心他勉强自己,竟真的来这棋庐替他教授棋艺,连医庐的事也不管了。

想到这里,沧海低笑,方才阮晓知怕是又输给了庚炎,所以才会气得大叫起来。

庚炎的棋艺原本就在沧海之上,若非他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气势太过吓人,棋庐让他照管应是最好的。

那晚之后,沧海第二天不想缺席棋庐的授课,挣扎着想起床,结果被庚炎镇压下来,并对他承诺,一定会替他好好管教这群小猴子。

这不,虽然沧海不知道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棋庐里的孩子对庚炎再也不是单纯的畏惧,都从心底多生出了一份尊敬之情,沧海回来时,小猴子们已经开始叫庚炎“先生”了。

当然,最调皮也最聪明的小猴子阮晓知,可不是这么轻易就能被驯服,在小家伙察觉到庚炎的棋艺远胜于沧海的时候,几乎每日都缠着庚炎与他对弈。

最开始,不饶一子,阮晓知输得一塌糊涂,接着饶了两子、三子,依旧败得惨不忍睹,直到整整饶了五子,才勉强和庚炎持平,阮晓知倍受打击。

这几日来,只要庚炎在,棋庐里就时不时发出惨叫,几乎每日不断。

沧海一叹,连他都赢不了庚炎,又何况这个小家伙。

不过,在棋艺方面,阮晓知确是难得一见的小天才。

目光落到棋庐门口,沧海突然看到一个人影徘徊在那里,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和尚,似乎想要进来,却欲前又止。

沧海看了看那边的棋桌,一群人全都沉浸在阮晓知和庚炎对弈的棋局里,无奈,他回头,缓缓起身,朝门口走去。

“大师,要进来观棋么?”

门口站的和尚不到而立,面目白净,清清瘦瘦的,看起来莫名的有一股青灯气息,见沧海上前询问,对沧海行了一礼。

一瞬间,沧海忽而有些感叹,这种佛门的气息,真是久违了。

“施主是这间棋庐的主人?”和尚问他。

沧海点头:“正是,不知大师有何事?”

和尚一双眼直盯着沧海,像是在打量他,沧海有些奇怪,正想再问,却不想和尚忽而道:“施主,你年纪轻轻,一双眼却能透彻万物,想来是不凡之人,不知可否告知贫僧施主的姓名?”

和尚的举止有些怪异,若是仅问姓名,郓都恐怕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他这个授棋先生,更何况他还和在世华佗庚炎住在一处。

想了想,沧海还是如实回道:“晚辈名叫沧海。”

那和尚闻言,在嘴里细细喃呢了片刻,又打量了一番沧海,忽而闭目念了一句佛号,抬眼对沧海道:“贫僧法号竺空,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沧海施主能否答应贫僧?”

沧海并不是很意外,问:“不知竺空大师要晚辈如何?”

“贫僧想……”竺空顿了一下,古井似的眼眸定定望着沧海,“收施主为徒。”

沧海一愣,半晌回不过神来。

“……大师,你说想收我为徒?”

竺空点头:“贫僧曾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只蝴蝶在头顶盘旋,似是想带着贫僧去何处,贫僧便跟着蝴蝶一路走去,最后,见那只蝴蝶停在一个棋庐的牌匾上。贫僧醒来后,四处探访,直到今日见到施主的棋庐,那门上的匾额与梦中如出一辙,贫僧想,我与施主定是有一丝因缘的。所以,想收施主为徒。”

沧海听完,却是笑了,冥冥之中,他与佛门的纠葛竟还没有一个头么?

他对竺空说:“南柯一梦,枕入黄粱,就似一杯茶,再好的滋味,只会留在当时,过后是带不走的。梦是梦,眼前是眼前,竺空大师何必执着于那个梦境,甚至不惜云游四方只为沧海头顶的这块匾额。这个请求,恐怕沧海不能答应。”

竺空料到沧海有此一言,略微惋惜地叹了一口气,他注视着沧海,也并不执着,只是对他道:“既然沧海施主此时不愿,贫僧便不再多言。只是,若今后有缘再见,望施主能偿贫僧与施主的这段缘。”

望着竺空那平静的神色,沧海忽而觉得,他与和尚似乎真的有一段师徒缘,也许以后,或者很久很久以后,两人会再见面。

见竺空似是要告辞,莫名的,沧海开口叫住他:“大师。”

竺空回过头来。

沧海望着他默了一下,道:“若是有缘再见,我定拜大师为师。不过,我有一个请求。”

“有何请求?”竺空问。

沧海轻笑:“请大师再赐我名字,沧海。”

竺空有些诧异,未想到沧海对他说的请求,如此微不足道,几乎没有多想,点头回道:“可以。”

沧海双手合十对他作了一礼:“那么,沧海此次便不再远送了。”

“再会。”

竺空走后,沧海看着他离去的地方,一阵若有所思。

“先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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