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很累,心情低潮。爬在桌子上休息,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一个男人,凑我很近,酒味熏的我快吐了。
“美女,有男朋友吗?”
妈的,又一个瘟神。我白了他一眼,转头没理他。
“你别这么拽啊,我又不吃了你”
“抱歉,请找别人说话”
“他妈的婊子”
“喂,说话放尊重点,他妈的你也是婊子养的”
杨看见我在发火,过来问我什么事,我说没什么。继续爬在桌子上,今天火气特别旺,总是感觉这个夜空里埋藏着炸药。
果然,安过来告诉我。
“那小子今天非的抽他,操,居然来问我,你是不是咱学校的,我说,不是,他说,不是一会就把你做了”
我愤怒着,“凭他那乌龟样”
小微拉着我,“那家伙早就看不顺眼了,早先还来骚扰我,狗日的”
杨很高兴的叫:好,今天在楼下遇到一个老瘟神没有收拾,现在又一个小瘟神找茬,就拿他出气”
他们下班时,他出现在门口看见我就张口破骂
“你他妈的贱人别走,老子要做了你”他的一个友人拉住他
“你们别拉他,让他来做好了,有本事就在大街上做我”我把外套一扔,朋和微拉着我。杨冲上去就给他一脚,他还手了,踹到杨的肚子,安和小胖,朋立刻压过去,对着他拳打脚踢。
“他妈的还手,叫你还手,平时调戏我老婆,现在调戏我妹子,老子踢死你”
杨又冲上去给几脚“妈的,踢我肚子,今天不弄死你,我不叫杨扬”
大家的火气全都在脸上,我抽出皮带给他劈过去
杨拿着电话叫“飞娃,带家伙过来,妈的有人想弄我,在伊甸园,马上打车过来,砍死他”
我说杨,事情别闹大了,让他道歉就好。
“听到没有,孙子,奶奶喊你道歉”
他嘴角有点血迹,撑着半边脸说:“我没错”
他那个友人一直在旁边护着他,低声下气的帮他道歉。我说不行,他必须自己道歉,不道歉,今天不让他走。
“我没错,道啥歉”
安拿了一根棍子,“操你妈,老子打醒你”
‘轰’的棍子落在他的脸上。我把安拉开,朋想拉我,看着他拿着电话叫兄弟过来“你道歉不道歉,等会可真走不了”
他盯着我手上的皮带,又把眼神移开。
“河南人不说,对不起三个字”
“呸,你妈的丢河南人的脸,你不配做河南人”安吼道
“‘啪’你妈的道歉不?”杨跳起来甩了他三耳光,几个男人又围上去一阵拳打脚踢。若不是他那友人劝着,他恐怕早就倒下了。几个保安在一旁看笑话,没有出人命,他们也不会管。几辆的士停了下来,下来几个一看就知道是混混的那种人,衣服里藏了刀。
我说,杨,去接住他们,他道歉了,就算了。事情别闹大。对你,我都不利。
杨朝他吼“道歉不道歉”
他这才低声下气的“姐,我错了,对不起”
“你说大声点呢?我听不见啊”
“两位姐,我错了”
那帮人,杨让他们回去了,杨的男朋友也知道这个事情,居然让人过来断手断脚。幸好安给劝住。
“你看你,招惹上了吧。今天是咱们教训你,以后对女性放尊重点,别以为在酒吧的女人就随便,男人也要自爱点,想吃天鹅肉,先撒点尿照照自己那德行”
他的那个友人很会处事,事后请我们10几个人吃宵夜,我和微一点不想去,安说,不吃白不吃。本来就好好的,偏偏要把自己搞的像个禽兽。又特别是不知趣的禽兽。那晚上一直到早上5点才闹玩。这事情就算告一段落。我一直就讨厌暴力,可有时候,暴力是促进解决办法的唯一途径。
这些夜场的女人们,不保护自己,吃亏,委屈,谁来替你讨公道。我一直就认为作为女人,应该互相帮助,照料,同为女人为什么要相互拿着刀残杀呢?那种为了利益出卖朋友的,是我最恨的人。
那个女人为了自己,在朋友的杯子里放药。让别的男人把朋友迷奸了。
我赶到的时候,她躲在家里一周没有出门。屋子里乱七八糟。她睡在床上像死人一样。看见我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抱着她。那滴泪水不知道她憋了多久,慢慢的从眼睛里流出来。我给燕子电话,然后拉着冰冷的她,冲到那个女人住的地方去。
那个女人还在吃饭。什么话也没有说,进去就掀翻桌子,几个女人就扭打成一团。比男人的力量我比不上。在女人堆,从小还真没人和我挑战。我依旧受伤了,手背上全是她指甲的痕迹。
“妈妈怎么生出你这样连妈妈也出卖的女儿”
你让男人强奸她,被酒瓶操,爽不爽。
她坐在地上哭。我们离开后,轰的一声巨响,能把楼震垮的关门声。
我要原谅她,她一定没有接受过九年制度教育。
很多人不相信我能写文字。文字不难,随便几个词汇,几句话,也就是文字。意境就不一样。做人也是如此。
现在的夜里没有月亮,但是繁华的都市,满天星辰。我看着街市上穿行的寂寞人群,那些与我一样自得其乐的个人世界,喜怒哀乐全在十几平方的空间里,傻傻的,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第十九章 风花雪月的故事
男人也想通过女人改变自己的生活。
性和爱是2回事情,爱和生活也变成了2回事情了。
如果你爱上一个男人,他说:“不想结婚,婚姻已经不适合这个社会了”他只会对不小心爱上他的女人们说。
时髦对我来说需要金钱,也是一种奢侈。我是个没有钱的女人,足够养活自己就好了。生活在夜的场子里,行行色色的男人,女人们的嘴脸,这么真实的宣泄在夜的天堂。
我依旧跳舞,它让我感觉灵魂的存在,让我觉得那些眼神是活跃的,那些欲望是有无穷遐想的。掀起火红的石榴裙,生活就活生生的睡在下面。
一个男人说:“我想和你做爱”
我说“好啊,如果我看上你一点都行”
他说“男人不都一样吗”
“欲望都一样,要挑剔就太多了”
“谁不是和欲望在做爱吗”
“那还要妓女做什么呢?”
这个与世无争的孩子,仿佛不知道自己的价值。面对陌生,所有的男人以为自己追到一个童话女孩子,一个不太会说话的外星人,在夜的风华场里,年轻的女孩子,少说点话是有好处的。越是看上去幼稚愚蠢,越觉得稀罕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