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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明日含情奉金剑,倾玉山小意品清箫(1 / 2)

天子怀胎之末,频繁宫缩,等胎儿入盆,子宫沉得更下,本是为了预备分娩,可膨隆子宫坠坠压迫腹腔敏感处,激得本就重欲的青年夜夜欲火难耐,锦衾湿透。

隆冬时节,寝宫暖意融融。

姒璟怀胎八月有余,胎儿入盆后抵得耻骨隐隐作痛,只能侧卧在床上休憩。

余至清扶着阳具慢慢探进阴道,就听姒璟曼声呻吟:“嗯……先生,进来了……好热、好酸……呜……又、又要去了……哈啊……”

姒璟仰面倚在意中人怀里,抱着圆润胎腹,双腿努力绞紧却始终不能合拢,半遮半掩露出嫣红女花和修长玉茎,女穴刚刚吞进龟头就欢喜得潮吹了。

小腹高耸圆润,耻骨处一片光洁,流畅白皙如新雪覆盖山脉起伏的大地。玄圃似冬日御苑温泉,热腾腾蒸出淋漓淫露,湿漉漉玷染身下锦衾。

“怎么了,是这里酸吗?”余至清小心触碰高耸胎肚,柔声问询。

“嗯、哈啊……是、是……子宫、子宫沉下去了呜……先生、先生……”姒璟看不见身下,只觉小腹深处沉沉下坠,含着的阳具烫得吓人,瑟缩着蜷在意中人怀里,又渴求阳具,又害怕被肏进子宫,呻吟声难免带了点儿犹疑惊惶。

天子这次有孕,多靠意中人协助开拓产道,好方便来日分娩。余至清受命侍君,唯恐惊扰爱侣腹内幼子,于是不忙深入,柔柔拥着青年温言抚慰:“臣知道陛下心里害怕,臣才刚刚进去呢,这次一定更轻一点,好吗?”

“嗯、朕从先生所欲……”姒璟乖顺应道。

天子一往情深,亦深感意中人爱重,每每在床上热切痴缠,若非被肏得丢了魂儿,即使再受不住,也绝不出言扫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里信任意中人的分寸,生理上却且馋且怕,强撑着压下心中恐惧,将绞紧的双腿分得大开,又忍不住说:“先生、朕还怀着先生的孩子……”

余至清扶着青年的腰,关切望向动人黑眸。就听天子嗫嚅片刻,仍是不拒绝,只轻轻说道:“先生疼疼朕……”

怀里的人是敬重的君王,恩爱的眷侣,腹中孕育着二人的幼子,金枝玉叶迫不及待来折节委身,分明金尊玉贵,却如少年一般仰望着,将年长者当作床笫之间喜乐祸福的主宰。

余至清心中柔软滚烫,实在不知道还要怎么疼爱他才好,捧着青年脸颊轻轻啄吻,低声道:“好,好,陛下想要什么,臣惟命是听,在所不辞——”

他这样说的时候,已做好打算,若天子仍害怕,今夜就只用唇舌和玉器服侍,来日助天子骑乘临幸——至于自己勃发的阳具如何处理,他全然没放在心上。

姒璟依恋在意中人怀里,享受片刻温存,只为了他的吻就勇敢起来,道:“先生……再进来些,朕想要先生……”

余至清抱着爱侣,不急不慢,先挺腰进了半寸,不摇不动,徐出更入,间或几次三番擦过穴口蒂珠,却不用力肏干,逼得天子抓着意中人宽阔脊背,似哭似叹:“嗯啊……朕要、朕要先生……要先生再深一点……哈啊……先生、重一点嗯……”

御体柔顺依偎在怀中,潮红微颤,腰肢动摇,颤如滚珠,一看就受尽了情欲煎熬。余至清轻轻啄吻君王面颊,阳具浅浅戳弄幽谷,退到玄圃才敢用一点力气捣弄花蒂珠蕊,九浅一深,徐徐探入,良久才肏进三寸。

臣仆温吞,贵体驯顺。天子孕后本就多欲,与意中人温柔缠绵,即便未触到深处,亦愈发沉醉,不多时就又潮吹了一次,整个人茫茫然不知身处何方天地。身中阳具灼热坚硬,温柔体贴下潜藏千钧之力,时刻能把自己捣碎揉烂,重塑成独属那人的形状。

子宫明明还怀着孩子,动情之后痴痴下沉。姒璟浸在情欲之中,神智昏冥,恍惚里疑心子宫口又要为意中人敞开去啄吻阳具,好像还不满足,想在高耸孕肚里再怀上一胎。

“呜……先生、要肏进来了,朕又会怀孕的……不能再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姒璟下意识扭着腰,蜷缩起来护住胎腹,张着手比划高耸的孕肚,自语般喃喃:“朕……肚子、肚子都这么大了,怀不下的……先生……”

白皙君容蒙了一层细密薄汗,乌眸水光潋滟,欢情升腾中,隐约流露怖畏。

说要的是他,害怕的又是他。

心里怕成这样,却还是张腿任由意中人肏弄,不肯开口推拒半个字。

御体多年浸润情欲,天子才刚刚吃进去龟头,连一半都没吞到,就成了这幅痴态。余至清见他这样怔忪,暗忖不宜再行房事,慢慢抽身,柔声劝慰:“陛下,陛下别怕,臣不进去了……”

“先生——”

天子怕他进得太深,更怕他不肯进,慌忙去勾他的腰,热切挽留,却没有勾住。

余至清一旦打定主意,贵为天子也无从更改。再说,天子略醒过神,仍有些怕,也不敢请他肏得更深。

“子宫非朕所有,除了这里,朕哪里都能给先生……呼……先生想要哪里都行……”意中人侍君良久,尚未尽兴,天子很是歉疚,忙忙邀请他肏弄别处。

姒璟人如其名,御体光彩洁净,浑然一尊玲珑秀致的美玉。旁人莫敢直视、不能亲近的至尊,浑身都曾被余至清捧在手里,上上下下用唇舌供奉,里里外外赏玩透了。

乌发,朱唇,雪乳,纤腰,嫩穴,酥手……处处都曾浸染馥郁麝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连如今不敢触碰的子宫,曾经也被阳具深深锲入灌满了精浆。

余至清很是中意天子生来多情的檀口和天然契合的谷道,只是见青年呻吟喘息,怕肏得他背过气去,遂利落抽出滚烫勃发的阳具,拍了拍天子柔软臀肉,想令他夹紧腿根方便抽插,聊以自慰。

姒璟会意,努力并拢双腿,紧紧夹住粗长肉刃。腿根白嫩微红,柔软紧致,虽合拢,中间仍有一道窄窄细缝,倒有点像女穴从前未开苞的清纯样子。

阳具硕大奇长,抽插腿缝时难免掠过蒂珠,姒璟受了这点热气,险些又潮吹了。他担心意中人不尽兴,不顾喘息未定,忙拉着年长者示好:

“嗯、哈嗯……先生、朕腹中怀着先生的骨血,日后再成燕好……不过朕现在还有口穴……先生、嗯……先生稍待,朕来——”

天子边说,边艰难半跪在意中人胯下,低头用唇舌舔弄粗长阳具。

今夜本是要臣下侍奉君王开拓女穴,不知不觉,就成了君王伏低侍奉臣仆阳具。

余至清急急去拉君王起身:

“陛下身怀六甲,御体贵重,怎么能屈尊——”

“举案齐眉一向是佳话,朕如何做不得了,想要先生尽欢,哪里说得上屈尊……”姒璟执意不起,仰脸粲然一笑,“先生若执意要论尊卑,朕要下令先生不准推辞!”

余至清拗不过爱侣坚持,只能看着身怀六甲的至尊跪在脚边,用发号施令的尊口谦卑服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姒璟身子沉重,孕态圆润如珠,只得用双手托着爱剑。

怀着孩子的高耸孕肚,哺育孩子的低垂双乳,共同承托孩子父亲的阳具,方便青年边用素手轻柔按摩,边用红唇嘬吸侍奉。

“唔……是先生的味道……”

好喜欢……

姒璟痴痴捧着爱剑嘟哝,紧紧将阳具贴着白皙秀丽的面颊,擦拭锋刃一般缓缓抚弄。

蕈首透亮的前液大胆妆点至尊无瑕的容光,抹在天子脸上亮晶晶一片。

天子一向不吝展露对意中人阳具的痴迷,新婚时余至清还有些尴尬,现在已习惯了天子的深恩厚爱,甚至愿意顺着姒璟的癖好,握着娇小双乳挤出一道浅沟,将长剑完全放在这天造地设的剑架上。

麈柄勃起后样貌狰狞,托在掌心沉甸甸的,两只手几乎都握不过来,饱满双丸垂在娇乳之上,热烫烫烙在心口。姒璟浑身酥软,几乎整个人贴在阳具上,馋得更加厉害,迫不及待启唇舔弄。

余至清生性喜洁,饮食清淡,又崇简尚朴,不好奢靡熏香。天子每每凑近,便能嗅到缁衣清澈干净的皂角香。麈柄却不同,肌肤相亲都难觉察香味,要更亲昵地凑近,将脸都埋在意中人身下,乃至全部吞进口中,才能品到独有的麝香气息。

清淡皂香,近侍亲友皆知。

馥郁麝香,专贡天子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尊口含天宪,檀口却早被肏成了一处淫媚肉穴,嫩红口腔柔软湿润,堪称淫艳。舌尖尝到麝香气息,咽喉已回忆起吞吃阳具时窒息般的欢愉,胃恍惚怀念阳精落下时沉甸甸的温暖,迫不及待令饕餮之欲涌上心头。

穴里更是止不住流水,即使跪坐着夹紧腿根,仍不免将淫水黏黏糊糊流到外面,把身下缁衣都浇透了。

“先生、先生进来……唔嗯、好热……想要……”

余至清低头,见爱侣檀口半启,丁香小舌绕着圈吮弄龟头,谄媚至极,下腹一热,膨大阳具更加灼烫,戳向天子柔软朱唇,顶开两行玉齿肏了进去。

“咕……呜呃、嗯……”

姒璟舔得麈柄水光淋漓,也终于难掩饕餮之欲,努力大张檀口迎合。

麈柄轻车熟路肏进了天子口穴。这是另一处湿润温暖的窄小肉腔,和蜜壶一样外松内紧,却浅得只能容纳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剑。

姒璟抱着小腹,将腰和颈子压得更低,浑如玉山倾颓,只为让爱剑得以长驱直入。

天子迫不及待要吃到阳精,也迫不及待想让意中人尽兴,软红香舌急急舔弄着口中肉根,就要更深地吞进喉咙。

“陛下,慢慢的、别太急了,难受就吐出来——”

余至清攥着天子乌黑长发,身下蓄势待发,让爱侣挑逗得硬挺如铁,阳具渴盼早点全部肏进淫艳嫩穴,心里却记挂爱侣,不忍出言催促,只凝望秀丽御容,柔声关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子两靥酡红,眼尾眉梢满是痴迷,眼里心里只有口中阳具,半点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含糊答应道:“嗯嗯……”

山珍海味都尝遍的刁钻唇舌,吞吃阳具却比吃什么独一无二的珍馐更热切。

双丸由御手珍重托在掌心,余至清甚至能感觉到天子掌心如何细腻柔软,如何把玩东珠一样慢慢爱抚囊袋,时而舒缓按摩,想把积蓄良久的精浆全部揉挤出来,激得麈柄愈发热烫。

天子天资聪敏,又勤学苦练,炉火纯青的唇舌功夫全靠在意中人身上自学成才,可谓同符合契。当即熟练将肉根吞进喉口,屏住呼吸,分割祭牲一般,用心爱的肉刃破开己身,全然将自己献给爱人。

肉刃肏进了喉口,才算进了一大半。

“嘶……”

余至清只觉自己肏进了一处窄小紧窒的柔软肉鞘,喉口像调教得当的淫靡肉穴,抽搐痉挛着箍住阳具,说不出的舒服,几乎马上就想大开大合地捣弄。

他定力极强,忍着口穴真空般嘬吸精窍的快感,硬撑着绷紧腰腹,生生克制住肏弄的冲动,仔细留意天子是否不适。

天子被人肏弄尊口,再难维持秀丽端雅的仪态,朱唇大张,下半张脸陶醉埋在年长者胯下,馋得津液牵出缕缕银丝,沾湿了意中人下腹阴阜,一看就是痴迷不悟,眉目间全是冶艳春情,只有欲求不满,没有半点不适不愿。

余至清一心系在爱侣之上,不顾自己忍得辛苦,端肃面容上汗涔涔如露珠滚落。天子乌眸一眨不眨,凝望意中人神情,见他强忍欲火,委实怜爱,狠心仰颈,骤然吞得更深。

猎物进了蟒口,即使被含得发疼也逃不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微的疼痛激起更深的情欲。余至清攥紧了手中乌发,还是没能完全忍住,下意识一挺腰,阳具捣得更深。

“唔……唔嗯……”姒璟已说不出话,却将掌心放在脖颈处,隔着薄薄皮肉去揉弄鞘中爱剑——

那姿势如让外人见了,真像堂堂天子要活活扼死自己,但在君王的内部,却提醒了咽喉的竞争心。喉口舍命展露调教得宜的性爱特长,抽搐痉挛着谄媚阳具。

余至清一直留心君王贵体,见天子并无不适,才慢慢在口穴里抽插。

天子顺服地服侍肉刃,或在吞吐时轻轻呼吸,吐气如兰,全吹在精窍上;或故意屏气凝神,将口中空气全部排出,抽成紧窒真空的肉器来裹弄阳具。

余至清甚至不必动作,天子已前后俯仰,主动吞吐,成了个尽心尽力套弄爱剑的肉鞘。

余至清端坐凝望,阳具满满当当填塞君王檀口,前后捣弄更让柔美面容微微变形。但,天子眸中始终光彩熠熠,显然只靠为意中人口交就无比欢愉。

饶是余至清定力过人,见了这样多情的爱侣也不禁腰眼一酥,抽插数十次后,精窍突突跳动,精关失守,射出大股浊白精浆。

姒璟紧紧裹着肉根,大口吞下心心念念的宝贵精元,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末了,天子意犹未尽似的,捧着粗长肉刃,来来回回舔着精窍清理,吻过阳具的每条青筋,吃干净了所有精水,仍握着用脸颊不停磨蹭,简直爱不释手。

余至清心里一热,扶着青年起身,重新拥回怀中,柔声笑道:“陛下吃完了,满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满意,朕就满意了!”天子仰脸欢笑,眉眼弯弯回答。

说着说着,天子咽下口舌津液,回味一样咂咂嘴,又摸着高高孕肚,意犹未尽地呓语:“朕全部吃完了、先生的精元一点都没有浪费……嗯……肚里满满的、好温暖……都是先生的东西……”

怀中爱侣娇娆可爱,余至清心神一荡,低首与青年唇舌缠绵许久,来回报君王深恩厚谊。

二人温存片刻,携手沐浴更衣。余至清一心多用,慢慢想到:

今夜陛下高潮迭起,却因畏怖不敢令人深入女穴,这样下去,恐怕难办。也许得另择日请陛下掌控局势,主动骑乘,自己慢慢将阳精送进阴穴才好。

既然打定主意,便要和天子商议。

天子一夜尽欢,有些累了,在意中人怀里双眸半阖,闭目养神,等意中人吹熄灯烛,共赴梦乡。

虽然发心很好,但主动向疲惫一夜的爱侣求欢,还是有些难为情。余至清耳根通红,拥着侧卧的爱侣脊背,低头将脸埋在天子肩上,悄声道:“陛下今夜满意,臣不胜受恩感激,来日愿效犬马之劳。”

“先生何必客气,啊……”姒璟起初没反应过来,旋即明悟意中人所指,暧昧一笑,慷慨允诺,“嗯,朕等先生为朕驱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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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至清掖好被角,将沐浴洁净的青年裹在柔软丝帛里。

轻柔细致,如捧珠奉玉。

母亲精擅医道,余至清自幼耳濡目染,虽不成良医,也略知一二医理。当初,他见天子面色白皙,亲近之后,更觉察御体形凉肢冷,只在动情时才有点鲜活血气。天子容光宛然如玉,旁人多赞叹褒扬,余至清却想,陛下似有寒症,愈发怜爱,更加用心呵护照料——

甚至,偶尔反应过度。

天子骤然昏厥,他顿时心跳停了一拍,唤了几声都唤不醒青年,连忙握腕扶脉,又清理验看秘处。虽然凭半吊子医术看出没什么问题,想到御体贵重,还是不敢放心,遣人匆匆请了太医。

太医令惯在京中看诊,一摸脉心里就有了数。她年高德重,见多识广,很会体察人情,含蓄表示陛下脱力昏睡,不必挂怀,御体除却阳虚无甚大碍,见病人家属担忧心切,又特地开了点补药。

得了医嘱,他才真正安心。

夏被轻薄,笼罩的身形已恢复旧日纤瘦,仍未完全褪去情欲的红润。

青年婚后善加调养,肌骨莹润,如今两靥娇红,闭目昏睡,唇角上扬,似乎还沉浸在动人的春梦里。

今夜乱七八糟胡闹了一场,折腾良久,睡着了又是这样若无其事、乖巧安静。只有一缕乌发,不知何时垂在了雪白脸颊,泄露了主人的一二内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至清将俏皮逃出的青丝轻轻拨回青年耳后,望着熟睡的天子,满心爱怜,不禁微微一笑。

余至清生在南方山水间,浑出天然,几受朔风摧折,更显青石不转之志,翠竹挺拔之姿。婚后又有年轻爱侣殷殷关照,天长地久,养回了几分故乡的秀美清丽。清高名臣在床笫之间风姿如何动人,只有天子独占,不必多言。平日起居,他只需轻轻荡来一眼,万种柔情已令天子如饮甘澧。

年长者对君王珍爱敬重,既令天子心醉神迷,也令天子隐隐可惜:想看到意中人为自己焦急恼怒的情态,又不舍得惹他丝毫不快。

现如今倒是有了机会,只是天子昏睡不醒,看不见意中人着急时双眸迸发的火光如何灼灼璨璨,更看不见他怜爱凝望的眸光如春风一顾,漾起千万柔波。

两心灵犀相通,青年虽神智迷蒙,有意中人细致温柔的爱意环绕,安然坠入沉沉梦乡。

内服的补药还煎在炉上,外用的药玉已准备好了。

余至清静静等天子呼吸声平缓,知道他睡得熟了,这才不紧不慢,几近无声地开启玉匣,拣出一支最细的药玉。

调和鼎鼐的手修长宽大,骨骼分明,握着纤细药玉,如手持朱笔般自然。

他将药玉抹上莹亮油膏,有些艰难地捣入温热秘处。青碧冷色缓缓侵入红肿肉花,填满懵懂酣眠的青年。

姒璟蹙眉抿唇,睫毛颤动,眼帘沉重难启,呼吸忽然急促,似乎因此很是不安。

余至清轻柔揽过爱侣,拥在怀里抚弄青年绷紧的脊背,等君王眉宇舒展,才熄了灯烛,侧卧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浓黑夜色如浪潮淹没内室,夤夜一片静寂。他温柔怀抱着年轻爱侣,默默等待熟悉的呼吸声重新放缓。

今夜一波三折,余至清平素镇定,也难得体会到五味杂陈:起初怡然,继而忧虑,而后惊怖,此时又是羞愧,又是不解,竟是心绪纷乱。

他在心里从头到尾一捋,仍不懂青年哪里来的瘾头,倒是深深自省了许多:陛下少年贪欢,于情于理都是天性使然,还是要责备自己一味放纵情欲,不能尽辅佐照护之职。

余至清性情直率,前半生一向自奉“事无不可对人言”,只是侍君须谨慎,他从不与亲友谈论禁中事,这样的想法也不为人知。不然,说出去倒真有点好笑——

天子受天下奉养,大权在握十三年,朝堂上生杀予夺、持衡拥璇,虽玉貌依旧,可谁也不会觉得这位实权君主还似昔日青涩。更何况,姒璟年过而立,生下的长子都祭过天癸可以入朝参政了。不论是年龄,身份,还是智识、能力,今上哪里都和少年不沾边。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

初成婚时,天子还端着君王的仪态,后来理政越来越得心应手,真正大权在握,不需用太多虚礼矫饰威仪,莫说床笫之间,就算平日里也越来越喜欢让意中人抱着哄着。

即使余至清像所有人一样,朝堂之上亲睹天子君威,可一旦下了朝,姒璟最爱跟他撒娇痴缠,理直气壮,得寸进尺,眉目风流,顾盼神飞,浑然天成的青春姿态。

天子只在他怀里做回无忧无虑的少年,他也满怀柔情,真将天子视为需用心呵护的年轻爱人。

普天之下,只有他,既拱卫爱戴,尊天子如仰北辰,又体贴照料,抚爱侣如养娇儿。

姒璟呼吸轻柔,心跳和缓,想是昏睡酣甜。余至清却一夜未眠,守望着年轻爱侣,思忖再三,直想到四更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是睡不着了,又实在闲不住,余至清索性静悄悄起身,借着五更天的晨光,坐在窗边重新看了一遍孩子们的课业。

依礼按例,孩子们都跟随母系长辈居住,由保姆师傅们教养。两个女儿灵秀可爱,晨昏定省,既不让他惦念忧心,又在双亲公务闲暇陪伴左右,颇尽天伦之乐。

一想到两个女儿,再刚强的人也要软下心肠。做父亲的不免牵挂:

这几天气候炎热,不知两个女儿那里的冰够不够;和安心静如水,什么时候都安之若素,她不爱抱怨声张,要暗暗多加注意,别让她受了怠慢;甘露贪凉,夜里风急却偏要开窗,也得嘱咐侍从留心,千万别让她受寒;昨天让宫人送去的新衣,不知道她们穿上合不合身,舒不舒服……

说起来,甘露好多天前就央着去北苑避暑,又要新造胡服,又要学骑马射箭。原本答应她一家人三天后出行,陛下贵体欠安,恐怕又要推迟,到时候,该怎么跟小女儿交代……

余至清看了一眼窗外天色,晨光依稀,今日没有朝会,很快就到孩子们问安的时辰了。

想到这里,思绪忽然一顿:

天子还要休憩,恐怕不便令孩子们打扰。

余至清很愿意单独在外堂和女儿们聊一聊,但也非常明白:和安沉静,不会多言,多半只会婉转关心几句;甘露年纪还小,天真活泼,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追问清楚父皇为何不能起身……

他不能说谎,又不好直言,想到小女儿闹腾起来实在难应付,忙写了道手谕和课业一并遣人送到永寿宫。今日暂免问安,让孩子们自行安排。

一来一回,天光渐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熬好的药在炉上保温,满室清苦药香。

晨练之后,用过早膳,又看完公务,余至清又取了本医书,看着看着就有点儿困,眼帘沉沉欲阖,不时一抬,眸子映照的也不是什么对症下药的墨字,总落到帐中君王的朦胧身影。

不知多久,只听姒璟轻声呻吟,他立即醒了神,随手搁下医典,疾步入了床帷。

“唔……”

姒璟梦呓般轻轻嘟哝一声,慢慢眨了眨眼,只见头顶纱帐素白,织金星斗华光烁烁。

青年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下意识要起身去寻心上人。身体却像断了线的木偶,沉重难控,昏沉头脑支使不动麻木腰腿,只是略动了动,就酸软无力跌回被里。

“好酸……”

御体浑身无力,仍残留着过度欢爱的余韵,一动就引得酥麻酸痒胀痛齐齐交攻小腹。天子呻吟了一声,感觉有什么东西还填在穴里……

一旦觉察到这点,谷道就别扭难受极了,明明红肿得厉害,还要倔强推挤想把异物排出体外。

什么东西、不要这个……姒璟尚未清醒,已有些恼怒,不太耐烦地伸手下探,想抽出身下异物,忽然被一把攥住了手腕。

看天子糊里糊涂要抽出药玉,余至清顾不得什么君臣礼仪,当即伸手制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药玉抽出来还可以放回,不过,天子一旦醒了,再放药玉就一定要痴缠耍弄,少则唇齿相依,多则强要亵玩,很不好收拾。

温凉手腕攥在温暖掌心,如雪落红炉,冷热乍遇,激得肌肤轻颤,却又逃不脱也不想逃。

天子这才醒过神来,回想昨夜在意中人怀里轻佻淫浪、痴态毕露,两靥顿生红晕,却慢慢反手,坦坦荡荡握住了意中人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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