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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2 / 2)

冬解哼了一声,“只在他茶里下迷药实在太便宜他了,要论我的脾气就再添点泻药,不憋死他也臭死他,看他以后还跟我吵不吵!”

夏沧无奈一笑,“下些迷药就行了,若真下了泻药,照秋白的性子,还不跟你拼命,到时候我也要跟你逃命了。”

冬解虽说听着这是训她,可又听着夏沧要护着自己逃命,嘴角一撇也不说什么了。

夏沧这回看把冬解说顺了气,才又道了句:“你呀,说你一句顶十句,好好的话最后也拧了。”

“我哪说了十句?”冬解还是不平地回了句。

在一旁看戏的以飐此时冒出头来,“冬姐姐说话从来就是一句,不过说得久些罢了。”说完就自己在一旁佯作无事忍着不笑。

冬解一脚踹过去,“谁是你姐姐,没大没小,叫姑奶奶。我刚才都听到了,我问你,你欺负祁诺的儿子做什么?”

以飐揉揉屁股道:“你都听见了还问。”

冬解瞥了他一眼,走到郁处霆身边问到:“还记得我吗?”

郁处霆看了看,忽然瞪大了眼睛,“你是小时候那个救我又不承认的姐姐!”

“嗯?”冬解挑了下眉,“我救过你吗?”

郁处霆眼睛一转,连忙摆手,“没救过,没救过,是碰巧遇到姐姐,又碰巧吃了姐姐给的东西,碰巧病好了的。”

冬解点点头道:“嗯,这才对,没想到又碰巧遇见了。”

以飐听着赶忙在旁边接话:“没错,刚遇见,又碰巧要回去了。”

冬解见以飐从自己回来就不对劲,终于忍不住扯过他耳语:“你小子到底打什么主意?”

顾以飐正愁没机会说明,正好趁此把来龙去脉大致同冬解讲了遍。

“少主跟前那个小丫头也来了?”

“嗯,来了,桥丫头。”

“你不是说少主给你俩定了娃娃亲吗,怎么又来个郁家小子?”

“老爷子头昏了。”

“这么说你师父,找打呐。怕是你叫人家比了下去吧?”

“他连我家小师弟都打不过。”

“那必是承传祁诺了!”

“郁家独子,正宗准备接郁家家主位了。”

“正是如此,才送来这调教的?”

“唉,您就添乱吧。”

终于,冬解在与以飐鬼鬼祟祟一番后得出了结论。

“少主真是深谋远虑,以飐,以后处霆就由你负责教导了。”

“处霆,以后若是有人欺负你,或是想赶你离岛就同冬姐姐说。”

随后她又走近处霆,跟他悄悄说:“听我的没错,你别看以飐那副模样,你若学了他一招半式,以后必定受用;若是学个三、四成,什么都有了。”

说完便牵着夏沧往岛东边琼銮住的屋子走去,临走还不忘回头丢一句:“顾以飐,你好好教,要不我跟你那个小师妹可有的聊。”说完嘴角一牵,一声坏笑。

作者有话要说:情人节快乐~

15

15、15。药王,有奸/情(下) 。。。

在树屋里一夜安眠的顾以桥正琢磨要如何打发不知是否空闲的第一天时,树屋下传来了二师兄以飐的声音。

“丫头,下来,师兄领你去逛逛。”

以桥昨晚就很纳闷,岛上各人都不住在一处,虽说这湖心岛不大,可若真找个人传个话却不方便了。今日就是郁处霆带了些吃的到她住处顺便给她带了话,她对岛上也不熟,不敢乱闯就只好在树屋里闷闷地想,正巧二师兄来了。

以飐见以桥下来,转身就把跟在身后的郁处霆手里的断空拽了过来。

“丫头,以后这断空天天带在身上,别乱丢。”

以桥哦了一声,“可我拿着它总提心吊胆的,怕冷不丁就像昨天那样。”

以飐把断空塞到她手里,“怕什么,大不了再烧一回,况且你这不也没事。”

以桥接过手就觉得紧张,当初顾黎给她戴斑泪灵石时就是这种感觉,顾黎说她这是天生有灵气,若是换做平常人,再厉害的制器在手里也不过是块石头,顶多是块漂亮石头。

她定了定神,想想当初不也这么过来了,一鼓气就把断空揣回了怀里,胸口顿时一阵激荡,心跳也快了许多。浑身的血液绊着心跳都要涌出来一样的感觉惹得她实在有些害怕,她想了想终于还是扯下颈间的斑泪灵石握在手中,这才觉得好了些。

以飐知道她不适应也不管她,莫说是桥丫头,即便是顾黎用起这样的制器也未必得心应手。琼銮同他讲过,驱御四行之术百年前尚有几脉,且多用制器,颇负盛名。然百十年间朝廷处心积虑清肃江湖,导致如今所余江湖势力多以家族血脉相传;而驱御之术因其威力早被冠之妖名遂渐凋敝,各脉传人非绝即隐,善制器者更甚少之。琼銮年幼师从游士稍习制器之法,而顾黎则另创蹊径干脆弃之不用,若非为了以桥,顾黎也不会辗转去井家求了此法制与她用。

“再给你个好东西,”以飐说着又掏出个小竹哨递给以桥,“以后你在这岛上找不见我吹他就行。”

以桥试着吹了吹,竟没有声音,只是以飐衣服里似有什么动静。以飐果然掏出一个银铃铛,摊在手上给以桥看,以桥不明其中便问他。

“我在药王放药的柜子里翻出来的,不想这药王医术了得,连蛊降之术也懂。这银铃与竹哨里面有对‘母子虫’,你哨里的应是子,铃里的当是母。哨里的子虫翅震引得我铃里的母虫也跟着鼓翅,这我就知道你找我了。”

以桥听他这么说不禁浑身打个激灵,“谁想的这阴损招,赶快把这对小虫放了。”说着就要把手里的竹哨掰折,却被以飐一手拦住了。

“这虫早就死了,你当药王死了这么多年,这对虫子倒比你我还长寿了?这虫儿我在书上见过,说它生来就是让人下蛊的。别人用血养了这蛊通常捣上几十对,涂在贵重物上以免丢失,如今这里只用了一对却还留着原形……”

“难道还算善心了?”以桥见他这么说不免一句话堵了上来。

以飐见她真动了气,不免赶紧改了调。

“早知你又往心里去,我就该编个什么花神树神,不讲这虫了。可你我也不通这蛊术降术,不过且听且过了,倒是这对小虫,冷清清地少说也有十几年,你今日一吹,我这里一响不也算它们母子俩又重会了一遭不是。既已如此,毁了两件东西把它俩倒在一块也无所改,倒不如两处应和也是个念想不是?”

以桥听他这么说心里虽还有些别扭,却不像之前那番赌气了,只是心想自己到底不用就是。

不想以飐看她表情便问她:“你又想反正自己不用是吧?”

以桥被他问得一愣。

“不是我说你,你拿着锅铲时怎么不想多少牛羊鱼虾断了性命;举着柴火追着我打时怎么不想自此怕又多了一条冤魂?偏偏可怜起一对虫来,倒是我连只小虫都不如了……”

以桥被他一问反倒险些一下笑出声来,“人家小虫可是默默辛苦,你一天到晚叽叽喳喳哪比得上人家!不过你以后捣鼓药罐子时,少祸害几条性命找补回来才是。”

以飐知她这回是想通了的,才陪着笑脸道:“小师妹说得是,这虽不比能祭五脏庙的锅铲,却也常记得用才好。”

顾以桥看着身后一直眨巴眼睛的郁处霆才突然想到,他刚才跟自己借了断空时还一脸哀怨,如何这回又随便把断空还了回来,心情也好了些的样子。

“师兄,难不成有什么喜事了?”她朝以飐身后的郁处霆丢了个眼色。

以飐无奈冷笑一声:“若只关他一个人也就罢了,彼之喜吾之忧呐。不必管他,待会我再寻妙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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