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士 > 其他类型 > 剑色 > 惊梦弑父/夺锦榻/尿棒探X湿龙精

惊梦弑父/夺锦榻/尿棒探X湿龙精(1 / 2)

靖安王府深处的书房,与往日的沉静不同,今日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紧绷气息。烛火在精致的莲花铜灯盏中静静燃烧,将靖安王赵玦的身影投射在背后的书架上,显得格外高大,也格外孤寂。

燕无咎站在书案前,身形笔挺如松。数日前,养父赵玦于夜谈中隐晦提及,将有一项关乎江山社稷的重大使命交付于他,言语间带着一种托付后事的意味,让燕无咎心中生出几分莫名的惴惴。然而,每当这种不安浮现,只要想到师尊江白昼那清雅温和的面容与智珠在握的眼神,燕无咎便觉心安不少。师尊的筹谋,总是万无一失的。

此刻,赵玦缓缓抬起头,目光沉静地落在燕无咎年轻而坚毅的脸庞上。“无咎,”赵玦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字字重若千钧,“今日召你前来,是有一件天大的事情,要托付于你。”

燕无咎垂首,恭声道:“孩儿静候父王吩咐。”

赵玦从书案的暗格中取出一枚通体黝黑的虎符,虎符上雕刻着繁复的云纹,散发着森然的威势。赵玦将虎符轻轻放在案上,推向燕无咎。“这是调动王府亲卫与部分京畿兵马的信物。如今朝中暗流汹涌,某些势力觊觎皇权,意图构陷本王,颠覆大胤。为保全大胤江山,也为护住那些重要之人的周全,本王……已无退路。”

燕无咎闻言,心中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赵玦看了一眼燕无咎,继续说道:“本王思虑再三,唯有以‘叛国’之名,自我了断,方能让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魑魅魍魉彻底暴露,也才能让陛下安心,让社稷安稳。”

“父王!”燕无咎失声惊呼,脸上血色瞬间褪尽。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他脑中炸开,让他一时间难以置信。让自己手刃养育自己多年的父王,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赵玦摆了摆手,示意燕无咎稍安勿躁。“而这个了结本王性命,揭发本王‘罪行’的人,本王选定了你。”赵玦的目光锐利如鹰,直视着燕无咎,“这是对你最终的考验,也是你真正破而后立,成就一番功业的唯一途径。此事过后,你将是朝廷的功臣,是陛下的心腹。”

燕无咎只觉得天旋地转,握着虎符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

待燕无咎带着满腹的惊骇与无尽的困惑,踉跄着离开靖安王的书房,径直寻到江白昼平日清修的雅舍“听雪居”时,天色已近黄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一袭月白长衫,正临窗静坐,手中执着一卷泛黄的古籍,身旁的青玉小几上,紫砂茶壶正逸出袅袅的白气,带着雨前龙井特有的清香。见到燕无咎失魂落魄地闯进来,江白昼并未显露丝毫意外,只是放下书卷,提起茶壶,为他斟了一杯澄澈的茶汤。

“师尊……”燕无咎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将方才在赵玦书房内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述说了一遍。他期望从江白昼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期望这一切都只是父王荒唐的臆想。

江白昼静静地听着,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温热的茶杯,脸上神情淡然自若。待燕无咎说完,江白昼才缓缓抬起眼眸,那双总是带着温润笑意的眼眸此刻清澈如古井,却又深不见底。

“王爷深谋远虑,行此险招,实乃不得已而为之。”江白昼的声音平静而柔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王爷此举,是以自身为饵,引蛇出洞,钓出朝中那些真正欲颠覆社稷的黑手。而你,无咎,便是那位执掌乾坤,拨乱反正的执竿之人。此非磨难,而是荣耀,亦是你命中注定的宿命。”

燕无咎怔怔地看着江白昼。

江白昼见燕无咎神色稍缓,便继续温言细语地为他剖析其中利害:“你想想,若非王爷信任你至深,又岂会将如此重要的任务托付于你?若非王爷对你寄予厚望,又岂会为你铺就这条青云之路?王爷此举,看似决绝,实则蕴含着对你最深沉的父爱与期许。”

江白昼为燕无咎细致地分析了每一个可能出现的状况,每一个需要注意的环节,言语间充满了对大局的洞察与掌控。燕无咎凝神细听,原本纷乱的心绪在江白昼条理清晰的分析下,逐渐平复下来。师尊说得对,父王是为了大局,也是为了自己。自己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

夜色渐深,寒月如钩。

听雪居的静室之内,江白昼亲自为燕无咎取来了早已备好的黑色劲装,以及一柄吹毛断发的短刃。短刃的刃身在烛光下泛着幽蓝的冷光,显然淬有剧毒。

“此刃名为‘瞬影’,见血封喉,可保你一击功成,亦能减轻王爷的痛苦。”江白昼将短刃递到燕无咎手中,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到燕无咎的手背,带来一阵微凉的触感。

燕无咎接过短刃,入手冰凉,却让他原本有些发热的头脑冷静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动之前,为师再助你引导一番内力,让你心神合一,免生差池。”江白昼说着,示意燕无咎盘膝坐下。

燕无咎依言坐好,江白昼则盘坐在他身后,双掌轻轻抵住燕无咎的背心要穴。一股温和醇厚的内力自江白昼掌心源源不断地输入燕无咎体内,迅速游遍燕无咎的四肢百骸,滋养着他的经脉。

燕无咎只觉得通体舒泰,原本因接受这残酷使命而紧绷的神经,在这股内力的抚慰下,逐渐放松下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息在师尊的引导下变得更加顺畅,更加凝练。他的五感也变得异常敏锐,窗外的风声,远处更夫的梆子声,都清晰可闻。

江白昼的呼吸轻轻拂过燕无咎的耳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雅体香。燕无咎的心神完全沉浸在师尊为他营造的这种宁静而强大的氛围之中,对即将到来的行动再无半分犹豫,反而生出一种隐秘的期待与完成使命的决心。师尊为他安排好了一切,他只需要照做,便能迎来属于自己的荣耀。

良久,江白昼缓缓收回双掌:“好了。记住为师与你说的每一个细节。去吧,王爷在等你。”

燕无咎起身,换上那套黑色劲装,将“瞬影”短刃小心地插入腰间的鞘中。江白昼走上前,细心地为他整理了一下略微有些凌乱的衣领,指尖轻柔,动作专注。

燕无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体内充盈的力量与师尊带来的安心感。他抬起头,看着江白昼在烛光下显得愈发温润如玉的侧脸,重重地点了点头。

随后,燕无咎不再迟疑,身影一闪,如夜枭般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屋外浓重的夜色之中,向着靖安王府主卧的方向疾速潜行而去。

江白昼缓步走到窗前,推开半扇窗棂,清冷的夜风拂动着他的发丝与衣袂。他静静地目送着燕无咎那道矫健的身影消失在重重庭院的阴影里,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格外迷人。

夜凉如水,靖安王府内万籁俱寂,只有巡夜侍卫的甲叶摩擦声偶尔在远处响起,更添几分肃杀。燕无咎的身影如同暗夜中的一道轻烟,避过一处处明哨暗卡,悄无声息地潜行至靖安王赵玦寝宫“承德殿”之外。

殿门紧闭,窗棂内透出昏黄的灯光,燕无咎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殿内没有任何异样的声响,安静得有些反常。他按照江白昼事先的指点,寻到一处隐蔽的通风口,身形如狸猫般灵巧地滑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寝宫之内,陈设一如往昔,只是今日多点了几支手臂粗细的巨烛,将偌大的殿堂照得亮如白昼。正中的紫檀木大床上,锦被整齐地铺着,却空无一人。

燕无咎心中一紧,目光迅速扫视四周。只见在靠窗的书案之后,靖安王赵玦身着一袭玄色常服,并未佩戴象征亲王身份的冠冕,正独自一人静静端坐。他的面前摆着一壶温热的酒,以及两个青玉酒杯,仿佛早已知晓燕无咎的到来,特意在此等候。

赵玦听到了轻微的响动,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落在燕无咎身上。

“来了。”赵玦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坐。夜深露重,陪本王喝完这杯酒吧。”赵玦伸手指了指对面的锦凳。

燕无咎心神剧震。眼前的场景与他预想中剑拔弩张、殊死搏斗的场面截然不同。赵玦的平静,让他本已坚定的内心再次泛起了波澜。但他很快想起了江白昼的嘱托与整个计划的关键,强行压下心中所有翻腾的情绪,声音因刻意压制而显得有些干涩:“王爷,得罪了。”

赵玦仿佛没有听见燕无咎的话,自顾自地提起酒壶,斟满了两个酒杯。酒液澄黄,散发着醇厚的香气。赵玦将其中一杯推向燕无咎的方向,动作从容不迫。

“这杯酒,是本王敬你的。”赵玦端起自己的酒杯,目光复杂地看着燕无咎,眼神深处似乎藏着许多未曾说出口的话语,“这些年,让你潜伏在本王身边,扮演一个你不喜欢的角色,委屈你了。”

说到这里,赵玦顿了顿,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将那份沉重与决绝一并咽下。

燕无咎立在原地,并未去碰那杯酒,握着腰间“瞬影”短刃的手却不自觉地又紧了几分。他不能被赵玦的言语动摇,他必须完成师尊交代的任务。

赵玦放下酒杯,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殿内显得格外清晰。赵玦缓缓从书案后站起身,身形依旧挺拔,只是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赵玦张开双臂,姿态坦然,眼神平静地注视着燕无咎,一字一句地说道:“动手吧。记住,这是你必须走的路,不要犹豫,不要有任何负担。为了大胤,也为了……你自己的将来。”

燕无咎猛地闭上了双眼。无数的画面在脑海中纷乱闪过:初入王府时赵玦严厉的目光,习武场上赵玦亲自的指点,灯下共读兵书时的谆谆教诲,甚至还有他生病时赵玦笨拙却带着关切的照料……这些记忆潮水般涌来,冲击着他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决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这些画面最终都定格在了江白昼那双清冷而坚定的眼眸之上,以及师尊那温柔却不容置疑的话语:“这是荣耀,亦是你命中注定的宿命。”

燕无咎再次睁开双眼时,眼中所有的迷茫与不忍都已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决绝。他低喝一声,身影如离弦之箭般猛然前冲,腰间的“瞬影”短刃不知何时已握在手中,化作一道幽蓝的电光,撕裂空气,直刺赵玦的心口要害!

“噗嗤——”

锋利的刃尖毫无阻碍地刺入血肉,温热的鲜血瞬间染红了赵玦胸前的衣襟,也溅上了燕无咎的手背,带着令人心悸的温度。

赵玦闷哼一声,高大的身躯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却没有如燕无咎预想中那样立刻倒下。反而,赵玦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伸出双手,死死地抓住了燕无咎持刃的那只手臂。

燕无咎想要抽回手臂,却发现赵玦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赵玦的脸上因剧痛而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口中不断涌出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他的胡须。赵玦艰难地抬起头,双目圆睁,眼神中充满了复杂难明的情绪,有痛楚,有不舍,有释然,更多的却是一种急切的嘱托。

“行之……无咎……记住……”

“保……保护好……白昼……江白昼……他……他是干净的……大胤的未来……在你……提防……提防北狄……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中,赵玦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最后的光彩迅速黯淡下去,抓着燕无咎手臂的双手也随之失去了力气,颓然滑落。高大的身躯缓缓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冰冷的金砖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震得整个承德殿都为之颤动。

燕无咎呆呆地站在原地,手中紧握着尚在滴血的短刃,赵玦临终前那句句嘱托惊雷一般在他耳边不断回响:“保护好白昼……他是干净的……提防北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父王说的……和师尊说的……完全不一样!

巨大的震惊与混乱瞬间席卷了燕无咎的脑海,让他一时间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就在此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与侍卫们惊慌的呼喝:“有刺客!王爷遇刺了!”“快!保护王爷!”

火把的光芒将窗纸映照得一片通红。

燕无咎尚未来得及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与巨大的精神冲击中回过神来,一道熟悉的身影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

“王爷已逝,此地不宜久留,快走!”江白昼的声音冷静而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江白昼迅速出手,在燕无咎身上几处要穴疾点数下,封住了他的行动,然后不等燕无咎反应,便一把揽起他有些僵硬的身体,在其耳边用一种奇特而低沉的音调飞快地念诵了几句什么。

燕无咎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气息从耳门灌入脑海,先前那种弑杀养父带来的巨大负罪感与惊恐混乱的情绪,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抹去一般,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对江白昼本能的依赖与全然的安心。只要有师尊在,天大的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江白昼不再耽搁,挟着燕无咎,身形一晃,便从殿后的密道迅速消失在沉沉的夜幕之中,只留下承德殿内一片狼藉,以及赵玦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空洞地望着雕梁画栋的殿顶。

京郊,一处毫不起眼的农家院落,却是江白昼精心布置的秘密据点之一。院内打扫得干干净净,一株老槐树在月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密室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江白昼清俊温雅的面容。燕无咎被江白昼安置在一方铺着柔软锦垫的木榻上,神情依旧有些恍惚。

“师尊!”燕无咎猛地从榻上坐起,一把抓住江白昼的手臂,眼中布满了血丝,声音因激动而显得有些嘶哑,“父王……父王他临终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你是干净的,让我提防北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父王他是为了大胤,自愿赴死的吗?这和北狄又有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疑问如同连珠炮一般从燕无咎口中倾泻而出,他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够让他混乱的内心重新安定下来的答案。

江白昼任由燕无咎抓着自己的手臂,脸上不见丝毫的慌乱。江白昼轻轻拍了拍燕无咎的手背,动作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

“无咎,你冷静些。”江白昼的声音依旧温和如春风拂柳,“王爷他……唉,他终究还是不忍心让你背负弑父的恶名,不忍心让你在未来的岁月中,承受良心的谴责。所以,才会在临终前,说了那些宽慰你的‘胡话’。”

江白昼凝视着燕无咎的眼睛:“你想想,若王爷他真是被冤枉的,又岂会甘心让你亲自动手?若他心中无愧,又何须编造那些言辞来迷惑于你?这不过是他作为一个父亲,为了让你心安理得地活下去,为了让你能毫无负担地继承他的遗志,所编造的最后一个善意的谎言罢了。”

是啊,父王一向疼爱自己,临终前说些让自己宽心的话,也是人之常情。

“至于北狄,”江白昼继续解释道,声音平静而笃定,“北狄狼子野心,觊觎我大胤锦绣江山久矣,乃是我朝心腹大患。王爷此言,亦是在提醒你,将来无论身居何位,都切莫忘记家国之危,要时刻警惕北狄的动向。这与王爷今日的抉择,并无直接关联,你莫要多想。”

江白昼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令人信服的力量。燕无咎看着师尊那双清澈温和的眼眸,心中的疑云似乎被这眼神中蕴含的智慧与关切轻轻拂去,只剩下对师尊全然的信赖。

见燕无咎的神色逐渐缓和下来,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了些许,江白昼从怀中取出一个雕刻着精致兰花纹样的白玉瓷瓶,倒出一粒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清幽香气的药丸,递到燕无咎的唇边。

“这是为师特意为你调制的‘凝神丹’,有安魂定魄、清心宁志之效。”江白昼的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燕无咎的嘴唇,“服下它,好好睡一觉。待你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王爷的牺牲不会白费,大胤的未来,还需要你去守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顺从地张开嘴,任由江白昼将那枚药丸送入自己口中。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甘甜的津液顺着喉咙滑下,随即一股舒适暖意流遍四肢百骸,迅速驱散了他体内的疲惫与心中的郁结。

前所未有的轻松与困倦感席卷而来,燕无咎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很快便靠在江白昼的肩头,沉沉地睡了过去。

江白昼扶着燕无咎躺下,细心地为他盖好锦被。看着燕无咎在睡梦中依旧微微蹙起的眉头,江白昼伸出手指,轻轻将其抚平。

江白昼在榻边静静地凝视了燕无咎许久,眼神中充满了复杂难明的光芒,似有怜惜,似有不忍,亦有一丝深藏的决绝。

良久,江白昼才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遥遥望向京城靖安王府的方向。夜风吹拂着他的衣衫,发出簌簌的轻响。

“赵玦啊赵玦,”江白昼对着沉沉的夜幕,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语气中辨不出是赞赏还是惋惜,“你这又是何苦……不过,也快了,一切都将按照我为你我,为无咎,所铺设的道路,稳步前行。”

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时已被乌云遮蔽,天地间一片晦暗。只有密室内的那豆烛火,依旧顽强地跳动着,散发着微弱却执着的光芒。

燕无咎这一觉睡得极为安稳。

“凝神丹”的药效似乎不仅仅是安神那么简单,当燕无咎在次日黄昏时分悠悠醒转之时,只觉得神清气爽,体内充满了精力,连日来的奔波与精神上的重压都一扫而空。

赵玦临终前那撕心裂肺的话语,以及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依旧会不时地在他脑海中闪现,但那种尖锐的刺痛感,却被一种平和的困惑与淡淡的哀伤所取代。师尊说得对,父王是为了让自己心安,才编造了那些话。自己不应该沉溺于悲伤,而是要继承父王的遗志,守护好大胤江山,更不能辜负师尊的期望。

燕无咎起身下榻,简单梳洗已毕,江白昼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走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醒了?”江白昼将莲子羹放在桌上,声音温和,“王府那边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接下来,就需要你出面,以靖安王义子与指定继承人的身份,尽快稳定局面,接手王爷留下的势力与事务,以免朝中那些宵小之辈趁机作乱。”

燕无咎点了点头,接过江白昼递过来的汤匙,默默地喝着莲子羹。清甜软糯的莲子羹滑入腹中,带来一阵暖意。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燕无咎在江白昼的陪伴与指导下,开始有条不紊地接触靖安王府的核心部属,查阅那些以往被视为机密的文书档案。王府的管家与一众幕僚,在江白昼出示了赵玦生前留下的亲笔手谕之后,都对燕无咎表现出了应有的恭敬与服从。

一切都进行得异常顺利,顺利得让燕无咎感到有些不真实。但他很快将这种感觉归因为师尊的运筹帷幄。有师尊在背后为他铺平道路,清除障碍,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他心中充满了对江白昼的感激与依赖,同时也为自己能够承担起如此重任而感到一丝隐秘的自豪与兴奋。这是师尊对他的信任,也是对他能力的肯定。

这日,燕无咎独自一人来到靖安王生前最常待的书房。书房内的陈设依旧保持着赵玦生前的模样,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赵玦惯用的墨香与淡淡的檀香气息。燕无咎看着那些熟悉的物件,心中不免又泛起酸楚。

按照江白昼的指点,燕无咎开始整理赵玦的遗物。大部分都是些寻常的公文往来、兵法典籍以及一些名人字画。然而,当燕无咎拿起一本赵玦生前经常翻阅的《武经总要》批注本时,却意外地从书页的夹层中,掉出了一枚造型奇特的令牌,以及一封尚未写完的信笺。

那令牌约莫有半个巴掌大小,非金非玉,入手沉甸甸的,通体呈现一种暗沉的赤黑色,上面雕刻着一种燕无咎从未见过的繁复花纹,似鸟非鸟,似兽非兽,透着一股苍凉而诡秘的气息。

而那封残信,用的也是王府特制的笺纸,字迹确实是赵玦惯用的行楷,笔锋却不似往日那般遒劲有力,反而带着几分迟疑与挣扎。信的开头称谓模糊,只写了“君启”二字,内容也断断续续,不成篇章。

“……白昼之才,惊才绝艳,若用于正途,可安天下;若用于歧路,亦可覆社稷……大夏已亡,百年旧梦,终究虚妄一场……唯愿念及旧情,顾及苍生……不可铸成大错……”信写到这里,便戛然而止,墨迹也有些凌乱,似乎是书写者心绪不宁,难以落笔。

燕无咎拿着那枚奇特的令牌和这封没头没尾的残信,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令牌的来历不明,但这封信中提及“白昼”,提及“大夏旧梦”,字里行间流露出赵玦对江白昼深深的担忧,以及对某种“歧路”和“大错”的警示。

这与师尊所说的,父王是为了大胤江山而牺牲,似乎又有些出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父王的死,真的另有隐情?而师尊……师尊又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一个又一个疑问如同雨后春笋般从燕无咎心底冒了出来,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但他很快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师尊是何等人物,智计无双,深谋远虑,他所做的一切,必然有他的道理。这令牌和残信,或许是师尊与父王之间某种更深层次谋划的一环,是师尊故意留下来,考验自己洞察力与判断力的道具。

对,一定是这样!师尊是在用这种方式,引导自己去发现真相,去理解他们这些身居高位者所背负的沉重与无奈。

燕无咎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思绪,将令牌与残信小心地收入怀中。他决定将这些东西拿给师尊看,他相信师尊一定会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者,会赞许他发现了这个重要的“线索”。

当燕无咎找到江白昼,将令牌与残信呈上时,江白昼正在庭院中修剪一盆姿态奇古的罗汉松。江白昼接过令牌与残信,细细端详了片刻,脸上露出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

“此枚令牌,乃是王爷早年游历江湖,行侠仗义时,从一个覆灭的西域邪教手中偶然缴获的信物,并无特殊之处,只是王爷念旧,一直随身携带罢了。”江白昼将令牌轻轻放在石桌上,又拿起那封残信,目光一扫而过。

“至于这封信,”江白昼的语气依旧平静无波,带着一丝淡淡的缅怀,“大约是王爷与我相交莫逆,深知我性情疏阔,不喜拘束,又兼之薄有才名,恐我恃才傲物,将来会为小人所妒,或是不慎行差踏错,故而才有此番感慨与警示之语。所谓‘大夏旧梦’,不过是王爷感叹前朝覆灭,警醒后人罢了。我与王爷相识数十年,所思所想,所图所谋,皆为大胤万世太平,何来歧路之说?”

江白昼抬起眼,含笑看着燕无咎,眼神清澈坦荡:“无咎你能发现这些,足见你心思之敏锐,观察之细致,为师心中甚慰。王爷泉下有知,也定会为你今日的成长而欣慰。”

说罢,江白昼便将那令牌与残信不着痕迹地收入袖中,仿佛此事已了,不值一提。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从容不迫的神态,听着他滴水不漏的解释,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师尊说得对,是自己多心了。父王与师尊情同手足,肝胆相照,又岂会有什么嫌隙?定是父王忧思过甚,才写下那些含糊不清的字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孩儿明白了。”燕无咎躬身道,“是孩儿愚钝,险些误解了父王与师尊的深意。”

江白昼微微一笑,扶起燕无咎:“无妨。你初涉朝局,心思缜密些总是好的。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尽快查清王爷遗言中所说的‘提防北狄’究竟是何意。北狄细作遍布京畿,若不尽早挖出这些毒瘤,恐生大患。”

燕无咎闻言,精神一振:“师尊放心,孩儿定会竭尽所能,查个水落石出,以慰父王在天之灵,也不负师尊教诲!”

看着燕无咎重新变得斗志昂扬的背影,江白昼站在庭院的青石小径上,一切,依然在他的掌控之中。

风声鹤唳的京城,在靖安王赵玦“叛国伏诛”之后,表面上逐渐恢复了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燕无咎在江白昼的暗中襄助与指点之下,迅速掌控了靖安王府的大部分势力,并开始着手调查赵玦遗言中提及的“北狄”线索。

凭借着手中掌握的力量,以及从江白昼那里学来的种种追踪探查手段,燕无咎很快便顺藤摸瓜,寻到了几处北狄细作在京中潜伏的秘密联络点。这些联络点往往伪装成寻常的商铺、酒肆,甚至是香料店,极难察觉。

这日,燕无咎亲自带人突袭了城南一处名为“异香斋”的香料铺子。这铺子表面上经营西域奇珍香料,背地里却是北狄传递情报、囤积禁物的重要据点。

一番激战之后,铺内的北狄细作或死或擒。燕无咎在搜查铺内密室之时,于一个暗格之中,意外发现了一本用特殊皮纸包裹的账册,以及一些散落在旁的零碎纸张。

那账册上用北狄文字记录着某些隐秘的交易往来,其中赫然有好几笔数额巨大的款项,是与“靖安王府”相关的,收款人的签押,虽然用的是化名,但那独特的笔锋,燕无咎一眼便认出,与师尊江白昼早年间的一些手稿笔记上的字迹,如出一辙!

更让燕无咎心惊的是,那些散落的纸张上,零零星星地记载着一些诸如“引魂香”、“控心蛊”、“迷神散”之类的名称,以及其炼制方法和功效的简略描述,字里行间透着一股邪异与阴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发现,如同一道道晴天霹雳,接二连三地轰击在燕无咎的头顶,将他先前被江白昼好不容易安抚下去的疑虑与困惑,瞬间炸得粉碎!

父王临终前的嘱托……账册上师尊的签押……那些邪异的香料与蛊虫……

难道……师尊真的与北狄有所勾结?难道父王的死,真的是师尊一手策划的阴谋?难道自己一直以来,都只是师尊手中的一枚棋子?

不!不可能!

燕无咎不愿意相信,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师尊待他恩重如山,情深意切,怎么可能会欺骗他,利用他?

这一定是师尊的又一次考验!是对他忠诚与爱意的极致考验!师尊是想看看,在他“发现”这些所谓的“证据”之后,是否还会一如既往地信任他,爱戴他!是否敢于用最直接、最深刻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渝之心!

一股莫名的火焰在燕无咎心中熊熊燃烧起来,这火焰中夹杂着被“欺骗”的愤怒,更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想要证明自己对师尊深沉爱意的狂热。这种愤怒在他扭曲的认知中,已然化为一种因爱而生的“嗔怪”与“撒娇”,一种渴望得到师尊更深层次“回应”的强烈冲动。

燕无咎紧紧攥着那本账册和那些写满邪异文字的纸张,他迅速处理完“异香斋”的后续事宜,便带着这些“证据”,以及在密室角落搜罗到的几件北狄秘戏“助兴之物”,行色匆匆地赶回了与江白昼约定的秘密据点。

密室之内,烛火依旧。

江白昼正临窗静坐,手中捧着一杯清茶,神态悠然。见到燕无咎带着一身风尘与压抑不住的激动闯进来,江白昼放下茶杯,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燕无咎将那本账册和一沓写满北狄文字的纸张,狠狠地摔在江白昼面前的案几上,因极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眼因激动而微微泛红,“这些!这些又作何解释?父王他……你与北狄……这些香料和蛊虫……师尊!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你是不是在考验我?考验我对你的心意,能为你付出到何种地步?”

江白昼缓缓拾起案上的账册,平静地翻阅着。

“无咎,你终究还是发现了。”江白昼合上账册,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听不出喜怒,“也罢,有些事情,也确实到了该让你知晓的时候了。”

江白昼并未直接解释那些账册和邪物的来历,反而缓缓站起身,走到燕无咎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燕无咎的下颌,迫使燕无咎与他对视。

“你信为师吗?无咎,你信为师无论做过什么,无论将来会做什么,其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共同期盼的那个未来吗?”

燕无咎一把横抱起江白昼。

江白昼顺从地靠在燕无咎的胸膛,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化为一抹纵容的、甚至带着几分期待的浅笑。他伸出双臂,轻轻环住了燕无咎的脖颈,将脸颊贴在燕无咎温热的颈窝处。

燕无咎将江白昼轻轻放在那张铺着柔软锦缎的卧榻之上。榻边的矮几上,燃着一炉宁神的檀香,青烟袅袅,为这方小小的天地平添了几分旖旎暧昧的气息。

燕无咎从怀中取出一根约莫有成人拇指粗细、一尺来长的玉杵。这玉杵通体由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触手温润细腻,顶端被打磨得圆滑无比。这是燕无咎方才在搜查“异香斋”密室时,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的“助兴之物”。当时他便觉得此物精巧别致,或许师尊会喜欢这种新奇的“课业”。

江白昼侧卧在榻上,月白色的衣衫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与白皙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的心跳得更快了。他俯下身,轻柔地褪去江白昼身上那件宽大的外袍,然后是中衣,亵裤……直到江白昼完美无瑕的身体。

江白昼的皮肤白皙细腻,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微微并拢着,腿间那处隐秘的所在,此刻正随着主人略显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燕无咎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江白昼那根平日里总是精神抖擞、此刻却因主人的些许紧张而略显温驯的玉茎之上。燕无咎伸出手,轻轻握住那温热的柱体,感受着其下细腻的脉搏跳动。

接着,燕无咎拿起那根玉杵,他用指尖轻轻拨开江白昼玉茎顶端那小小的、湿润的孔口,然后将玉杵那圆润光滑的顶端,对准了那幽深隐秘的穴眼。

“师尊……”

江白昼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潮。

得到默许,燕无咎不再犹豫,握着玉杵的手微微用力,那温润的玉质长杵便带着一丝清凉的触感,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滑入了江白昼体内的那条狭窄而敏感的通道之中。

“唔……”江白昼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身体本能地微微弓起,双腿也不自觉地绷紧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而强烈的刺激感,如同电流般从那一点迅速炸开,沿着脊柱一路向上,直冲头顶,让他浑身的汗毛都为之战栗。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身体最深处的某一根弦,被这根玉杵精准地拨动了。

燕无咎见江白昼这般反应,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理解”是正确的。师尊喜欢这种方式!他喜欢这种被自己完全掌控、被自己探索身体最深处奥秘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俯下身,滚烫的唇舌在江白昼敏感的耳垂、颈侧、锁骨处流连吮吻,同时,他握着玉杵的手也开始了灵巧的动作。

“啊……无咎……慢些……嗯……”江白昼再也无法维持平日的清冷与从容,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呻吟与破碎的喘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着,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色,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双总是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闪烁着动情的潋滟波光。

他抽出那根已然沾满了晶莹液体的玉杵,随手将其丢在一旁。然后,他扶起自己那根早已因兴奋而坚硬如铁、硕大滚烫的龙根,对准了江白昼那微微张开、流淌着爱液的蜜穴。没有任何的犹豫,燕无咎挺腰一沉,那根充满了力量与欲望的巨物,便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重重地楔入了江白昼紧致温热的身体深处!

“唔啊——!”

极致的充实感与被贯穿的强烈快感同时袭来,江白昼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呻吟,双臂紧紧地缠上了燕无咎的脖颈,修长的双腿也本能地盘上了燕无咎精壮的腰身,将两人之间的结合变得更加紧密无间。

那根玉杵先前在尿道内的探索与刺激,似乎已经将江白昼身体的敏感度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此刻,燕无咎每一次的进入与撞击,都直接碾过他体内最销魂蚀骨的所在!

燕无咎也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感觉。江白昼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情,都要敏感。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将他的龙根紧紧包裹、吮吸,每一次的摩擦都带给他难以言喻的极乐享受。

“师尊……师尊……你好美……你好紧……”燕无咎在江白昼耳边发出野兽般的喘息与爱语,身下的动作也变得愈发凶狠而不知疲倦。他如同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数日的旅人,终于寻到了一处甘泉,贪婪地汲取着,占有着,恨不得将身下之人彻底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烛光摇曳,床榻吱呀作响。密室之内,春色无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深,烛火在靖安王府的书房内轻轻跳动,将燕无咎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拉得细长。

燕无咎手中摩挲着一枚墨玉佩,玉质温润,触手生凉。玉佩正面雕琢着繁复的龙纹,栩栩如生,背面则是一个模糊的古篆“夏”字。这枚玉佩是燕无咎从义父靖安王赵玦的遗物中寻得,初见时便觉眼熟,细细想来,与师尊江白昼曾经偶然佩戴过的一块玉饰,在形制与纹路上竟有七八分相似。

靖安王临终前那句“保护白昼,他是干净的……”如同窗外寒风,一阵阵贯入燕无咎的耳中,吹得他心绪不宁。师尊是干净的,那肮脏的是什么?是被谁玷污?还是说,师尊身上,本就背负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往?

一种强烈的念头在燕无咎心中升腾,他要弄清楚,要将江白昼的一切都掌握在手中,无论是身体,还是那些被刻意掩藏的秘密。

燕无咎起身,推开书房厚重的木门。夜风带着寒意扑面而来,让燕无咎的精神为之一振。

“来人。”燕无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数道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庭院中,单膝跪地,等候指令。这些都是靖安王留下的心腹,如今已尽数归于燕无咎麾下。

燕无咎摊开手掌,露出那枚墨玉佩:“查清此物的来历,以及所有与这龙纹相关的线索。另外,彻查江白昼江先生,自我有记忆起之前,他所有的行踪、过往,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属下遵命!”黑影们沉声应道,随即如鬼魅般融入夜色,消失不见。

燕无咎负手立于廊下,目光投向江白昼所居院落的方向。夜空中星子稀疏,月色朦胧,如同师尊身上那层看不透的薄纱。行之想要亲手揭开它,看看纱幔之后,究竟是怎样一番光景。

几日后的一个午后,燕无咎正在处理靖安王府的庶务,江白昼端着一盅参汤,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常服,衣袂飘飘,更显得身姿清雅,风流蕴藉。他甫一进门,便带着春风般的笑意:“行之,看你这几日劳心劳力,为师特意为你炖了参汤,补补身子。”

燕无咎放下手中的卷宗,抬眼看向江白昼,眸光深邃。江白昼被他看得心中微微一动,面上却不露分毫,依旧笑意盈盈地将参汤递到燕无咎面前。

“师尊有心了。”燕无咎接过汤盅,却没有立刻饮用,而是拉过江白昼的手,让他在自己腿上坐下。

江白昼顺势依偎在燕无咎怀中,手指轻柔地按压着燕无咎的太阳穴:“可是公务太过繁琐?”

燕无咎不答,只是将脸埋在江白昼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江白昼身上特有的清雅香气,那香气总能让他烦躁的心绪平静下来。

“师尊,你年轻的时候,都去过哪些地方?可有什么趣事说与我听听?”

江白昼为燕无咎按摩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笑道:“为师年轻时不过是个浪荡江湖的闲人,四处漂泊,哪有什么值得说道的趣事。倒是行之你,如今已是靖安王府的继承人,前程远大,将来定有许多传奇等着你去书写。”

燕无咎轻笑一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江白昼的眼睛:“师尊总是不愿多谈自己的过往,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江白昼伸出食指,轻轻点在燕无咎的唇上:“小孩子家,莫要胡乱猜测。为师的过往平淡无奇,不值一提。倒是你,参汤快凉了,赶紧喝了吧。”

燕无咎捉住江白昼作乱的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吮吸,舌尖舔过指腹,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江白昼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嗔怪地瞪了燕无咎一眼,却并未抽回手。

“师尊的指尖,比这参汤还要美味。”燕无咎含糊不清地说道,眼神却愈发炙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被他撩拨得身体有些发软,靠在燕无咎怀中,低声道:“没个正经。”

燕无咎将参汤放到一旁,打横抱起江白昼,大步流星地走向内室的床榻。

幔帐垂落,隔绝了外界的光线。

燕无咎将江白昼轻轻放在柔软的锦被上,俯身压了上去。

“师尊,弟子这些日子,想你想得紧。”燕无咎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江白昼的额头、眉眼、鼻尖,最后来到那双总是带着浅笑的唇瓣。

江白昼仰起头,承受着燕无咎的热情,双手环上燕无咎的脖颈,生涩却主动地回应着。

衣衫很快被剥落,两具年轻而滚烫的身体紧密相贴。

燕无咎的唇舌在江白昼身上游走,点燃一处处火焰。当燕无咎的舌尖舔过江白昼胸前那两点茱萸时,江白昼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微微弓起。

“师尊这里,还是这般敏感。”燕无咎的嗓音带着笑意,手指却不轻不重地捻动着那颗红豆,引来江白昼一阵战栗。

江白昼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羞人的声音,双腿却不自觉地缠上了燕无咎的腰。

燕无咎的吻一路向下,来到江白昼平坦的小腹,舌尖在那处凹陷的肚脐打转。江白昼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之……嗯……”

燕无咎抬起头,看着江白昼迷离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的手向下探去,握住了江白昼那早已挺立的玉茎。

江白昼的玉茎并不粗大,却形态优美,此刻正精神抖擞地微微颤动着,顶端沁出些许清液。

燕无咎低下头,张开嘴,将那根玉茎含了进去。

“啊……”江白昼发出一声惊呼,随即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感受着口腔温热湿滑的包裹。

燕无咎的技巧算不上多好,甚至有些青涩,但他足够用心。舌头笨拙地舔舐着柱身,牙齿偶尔不小心碰到,会引来江白昼细微的抽气声。

江白昼努力放松身体,引导着燕无咎的动作。燕无咎的舌尖灵活地卷过顶端的孔眼,深深浅浅地吞吐着。

“师尊……你的东西……好甜……”燕无咎含糊地赞叹着,动作越发卖力。

江白昼的大腿微微颤抖。

燕无咎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江白昼的脸颊,动作温柔,眼神却充满占有。

“师尊,你以前……也曾这样服侍过别人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的身体猛地一僵,口中的玉茎也随之停顿了一下。

燕无咎感受到了江白昼的异样,抬起头,目光沉沉地看着江白昼。

江白昼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行之……说什么傻话……为师……自然只对你这般……”

燕无咎深深地看了江白昼一眼,没有再追问,重新低下头,更加卖力地吞吃起江白昼的玉茎。似乎要将方才那瞬间的疑虑,连同江白昼的精华,一同吞入腹中。

粗大的舌苔刮过敏感的内壁,牙齿轻咬着柱身,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咕哝声。

江白昼被他这番更加直接粗暴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发烫,一股强烈的欲望从小腹升起,直冲顶端。

“行之……啊……我不行了……”江白昼急促地喘息着,身体控制不住地挺动。

燕无咎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喉咙不断耸动。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被燕无咎吞入腹中。

江白昼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燕无咎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白浊的液体,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的精液,果然是世间最好的补品。”燕无咎俯下身,在江白昼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江白昼无力地推了推燕无咎。

燕无咎翻身躺在江白昼身侧,将他拥入怀中,下巴抵着江白昼的发顶。

“师尊,你累了,睡一会儿吧。”燕无咎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江白昼确实累了,方才那番情事耗尽了他不少精力。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在燕无咎怀中渐渐睡去。

燕无咎却没有丝毫睡意。他低头看着江白昼恬静的睡颜,师尊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真美啊,他的师尊。

燕无咎伸出手,轻轻描摹着江白昼的眉眼。无论师尊有多少秘密,无论师尊的过去如何,他都不会放手。江白昼只能是他的,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属于他一人。

就在此时,窗外传来极轻微的声响,是手下传递消息的暗号。

燕无咎小心翼翼地起身,为江白昼盖好被子,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内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庭院中,一名黑衣人单膝跪地,手中捧着一个密封的竹筒。

燕无咎接过竹筒,打开,里面是一张写满小字的纸条。

纸条上记录着对江白昼初步调查的结果:江白昼,籍贯不详,约莫十五年前出现于江南一带,以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术和风流不羁的性情闻名江湖。此人琴棋书画医毒无一不精,交友广泛,行踪却颇为神秘。曾有人提及,江白昼在扬名江湖之前,似乎在南方某个覆灭的小族隐居过一段时间,但具体细节无人知晓。而那墨玉龙纹佩,最有可能的源头,指向了覆灭已久的前朝大夏皇室。

大夏皇室……燕无咎的瞳孔微微收缩。靖安王曾是覆灭大夏的功臣,师尊若与大夏有关,那他与义父之间……

燕无咎捏紧了手中的纸条,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他再次望向内室的方向,江白昼依旧沉睡着,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察觉。

燕无咎的眼神复杂难明,有探究,有迷茫,更多的却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

“师尊,无论你是谁,无论你接近我,接近义父,是何目的,从你成为我师尊的那一天起,你就注定只能是我燕无咎的人。”

夜色更深,寒意渐浓。燕无咎转身回到屋内,不再看那沉睡的人儿,而是走到书案前,摊开一张白纸,提笔蘸墨,写下新的指令。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一夜未眠,脑中反复盘旋着昨夜得到的消息。大夏皇室,覆灭的小族,师尊江白昼身上笼罩的迷雾,非但没有散去,反而愈发浓重。

江白昼醒来时,便看到燕无咎坐在床边,目光幽深地注视着自己。

“行之,这么早就醒了?”

燕无咎伸出手,将江白昼散落在额前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江白昼的耳垂。

“师尊昨夜睡得可好?”燕无咎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

江白昼心中一凛,燕无咎今日有些反常。但他面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自然是好的,有行之在身侧,为师睡得格外安稳。”

燕无咎轻轻“嗯”了一声,起身道:“师尊再歇会儿吧,我让下人准备早膳。”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离开的背影,眉头微蹙。行之定然是察觉到了什么,或者说,他正在探查什么。江白昼心中升起一丝不安,却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江白昼何曾怕过。

早膳很快送了上来,依旧是江白昼偏爱的清淡小菜,配上几样精致的糕点。

两人相对而坐,默默用膳,气氛有些微妙的沉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燕无咎放下手中的玉箸,突然开口,“我记得师尊的剑法飘逸灵动,与寻常江湖路数颇有不同。不知师尊这身剑术,是何人所授?”

江白昼执筷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笑道:“为师的剑法不过是些不成章法的野路子,东拼西凑学来的,哪里比得上行之你,年纪轻轻便已尽得靖安王真传,假以时日,必能名震天下。”

燕无咎深深看了江白昼一眼,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今日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去后山的温泉泡泡,舒缓一下筋骨?”

江白昼欣然应允:“如此甚好,为师也觉得这几日有些乏了。”

靖安王府后山有一处天然温泉,泉水清澈,常年温热,是王府众人喜爱的去处。

两人换上轻便的浴袍,来到温泉池边。

温泉池用天然山石垒砌而成,四周绿树环绕,环境清幽雅致。乳白色的雾气氤氲在水面上,如同仙境一般。

燕无咎率先进入温泉,温热的泉水包裹着身体,驱散了连日来的疲惫。江白昼也缓步走入水中,在燕无咎身旁坐下。

水波荡漾,肌肤相亲。

燕无咎伸出手臂,将江白昼揽入怀中。江白昼顺从地靠在燕无咎宽阔的胸膛上,感受着从对方身体传来的热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的身体,还是这般滑腻。”燕无咎的手在江白昼光洁的脊背上缓缓游走,指尖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阵轻微的战栗。

江白昼闭上眼睛,享受着泉水的温热与燕无咎的爱抚,“行之的手法,可是越来越好了。”

燕无咎轻笑一声,手指继续向下,来到江白昼圆润的臀瓣,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师尊这里,弟子也很喜欢。”燕无咎的呼吸有些粗重起来,身体起了明显的变化。

江白昼睁开眼,回头嗔怪地瞪了燕无咎一眼,那眼神中却带着几分水光潋滟的媚意。

燕无咎将江白昼的身体转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

两人的身体在水中紧密相贴,滚烫的欲望隔着薄薄的浴袍互相摩擦。

燕无咎低下头,吻上江白昼的唇。江白昼仰起头,热情地回应着。

泉水咕咚作响,掩盖了两人唇齿交缠发出的细微声响。

浴袍很快被褪去,漂浮在水面上,如同两朵盛开的白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抱着江白昼,让他双腿盘在自己腰间。江白昼的玉茎早已精神抖擞,与燕无咎那根更加粗壮的男根紧紧贴在一起,互相磨蹭着。

“师尊,你好热。”燕无咎喘息着,将江白昼抱得更紧。

江白昼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他主动分开双腿,将自己最隐秘的所在,向燕无咎敞开。那幽闭的穴口在温热泉水的浸润下,显得格外诱人。

燕无咎的眼中闪过一抹暗红色的光芒,他扶住江白昼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缓缓地,将自己那根早已涨得发紫的鸡巴,对准了江白昼身后的嫩穴。

“嗯……”江白昼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

燕无咎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龟头在那紧致的穴口轻轻研磨着,感受着那里的湿滑与柔软。

“师尊,放松些。”

江白昼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燕无咎抓住时机,腰部猛地一沉,粗大的鸡巴便顶开了穴口的嫩肉,狠狠地楔入了江白昼的身体。

“啊!”江白昼忍不住叫出声来,双手紧紧抓住燕无咎的肩膀,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泉水灌入被撑开的穴道,带来一阵奇异的凉意,却又很快被体内的火热所取代。

燕无咎的鸡巴又粗又长,深深地埋在江白昼的体内,将那紧致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师尊……里面好紧……好热……”燕无咎喘息着,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些许肠液与泉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每一次顶入,都会深入到甬道的最深处,狠狠地碾过那一点敏感的凸起。

江白昼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身体却随着燕无咎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着。

温泉池中水花四溅,乳白色的雾气缭绕在两人周围,更增添了几分旖旎的春色。

燕无咎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江白昼的玉茎早已高高翘起,顶端不断泌出清液。他想伸手去抚慰,却被燕无咎捉住了手腕,压在头顶。

“师尊,专心些。”

江白昼只能任由燕无咎摆布,在极致的快感中沉沦。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变得越发婉转动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江白昼的身体深处。

江白昼也随之达到高潮,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散落在两人交合之处。

燕无咎抱着瘫软如泥的江白昼,在温泉中静静地泡了一会儿。

江白昼靠在燕无咎怀中,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行之,你今日……似乎格外……勇猛……”

燕无咎轻笑一声,在江白昼的额头印下一个吻:“因为师尊太过美味,弟子一时情难自禁。”

两人在温泉中又温存了一阵,才起身穿好衣服,返回住处。

回到房中,江白昼便沉沉睡去。

燕无咎却没有丝毫睡意,他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王府。

按照手下提供的线索,燕无咎来到城南一处偏僻的宅院。这里曾是靖安王府的一处秘密据点,存放着许多机密档案和卷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点亮火折子,在积满灰尘的书架间穿梭,寻找着与前朝大夏相关的记载。

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燕无咎找到了一只落满蛛网的木匣。他拂去灰尘,打开木匣,里面放着几本残破的古籍。

其中一本,正是关于大夏皇室武学的记载。

燕无咎翻开书页,昏黄的灯光下,那些熟悉的招式名称和图谱映入眼帘。

这本剑谱中记载的许多招式,与江白昼平日里所施展的剑法,竟有七八分相似!尤其是其中一套名为“惊鸿游龙剑”的剑法,无论是起手式还是运劲法门,都与江白昼的得意剑技如出一辙。

剑谱的末页,还留有几行娟秀的小字题跋,署名竟是“大夏长公主曦月”。

燕无咎的心脏猛地一缩。曦月长公主,那是大夏末代皇帝的胞妹,以才情与武功闻名于世,在大夏覆灭后便不知所踪。

难道师尊与这位曦月长公主有渊源?或者说,师尊他……

燕无咎不敢再想下去,他合上剑谱,只觉得胸口一阵烦闷。

师尊,你究竟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拿着那本残破的剑谱,在密室中枯坐良久。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起身离开,悄无声息地返回靖安王府。

江白昼依旧在沉睡,对燕无咎的夜出毫无察觉。

燕无咎站在床边,目光复杂地看着江白昼。

他伸出手,想要触摸江白昼的脸颊,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最终,燕无咎转身走到桌案前,将那本剑谱放在桌上,然后取出一张纸,提笔写了几个字,压在剑谱下面。

做完这一切,燕无咎才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走到床边,脱去外衣,钻入温暖的被窝,从身后轻轻拥住了江白昼。

江白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在睡梦中呢喃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姿势,更加舒服地靠在燕无咎怀中。

燕无咎将脸埋在江白昼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熟悉的清香,心中的躁动渐渐平复下来。

无论师尊是谁,他都不会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要将师尊牢牢地锁在自己身边,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窗外,晨曦初露,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当江白昼醒来时,燕无咎已经不在房中。他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舒泰,昨夜的疲惫一扫而空。

江白昼起身下床,一眼便看到了桌案上那本摊开的剑谱,以及压在剑谱下面的纸条。

江白昼走上前,拿起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此为何解?”

江白昼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拿起那本明显被人翻阅过的剑谱,正是他多年前无意中得到的那本大夏宫廷秘传剑法《惊鸿游龙剑》的残本。

行之,他知道了多少?

江白昼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他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纸篓,然后拿起剑谱,仔细地翻阅起来。

片刻之后,江白昼放下剑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行之啊行之,你这小狼崽子,爪子倒是越来越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有些事情,是时候让燕无咎知道了。

或者说,是时候让他“以为”自己知道了。

江白昼走到梳妆台前,开始仔细地梳洗打扮。今日,他要以最好的姿态,去迎接燕无咎的“质问”。

一场无形的较量,即将在师徒二人之间展开。

而此刻的燕无咎,正在演武场上挥汗如雨。他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靖安王传授给他的刀法,每一招每一式都力求完美。

只有在练武的时候,燕无咎才能暂时忘却心中的烦恼,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对力量的追求之中。

他要变得更强,强到足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强到足以掌控一切。

包括他的师尊,江白昼。

日上三竿,燕无咎收功回到房中,便看到江白昼好整以暇地坐在桌边,手中端着一杯清茶,正含笑看着自己。

“师尊醒了。”燕无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平静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放下茶杯,起身走到燕无咎面前,伸出衣袖,轻柔地为燕无咎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行之练功辛苦了,快坐下歇歇吧。”

燕无咎任由江白昼为自己擦汗,目光却紧紧盯着江白昼的眼睛,企图从中看出些什么。

然而,江白昼的眼神清澈如水,没有丝毫波澜。

“师尊,桌上的剑谱,师尊可曾看过了?”

江白昼闻言,转身从桌上拿起那本剑谱,递到燕无咎面前,笑道:“行之是说这本剑谱么?为师方才翻阅了一下,确实是本不错的剑法典籍。行之是从何处得来的?”

燕无咎接过剑谱,深深地看了江白昼一眼:“师尊当真不认得这上面的剑招?”

江白昼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哦?莫非这剑谱与为师有何渊源不成?还请行之明示。”

燕无咎见江白昼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烦躁。他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不喜欢师尊对自己有所隐瞒。

“师尊,”燕无咎的语气加重了几分,“这本剑谱中所载的‘惊鸿游龙剑’,与师尊平日所用的剑法,几乎如出一辙。师尊敢说,你不认得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的神色。他沉默了片刻,才幽幽叹了口气:“行之,你果然还是发现了。”

燕无咎心中一紧,追问道:“师尊此话何意?难道这剑谱,当真与师尊有关?”

江白昼点了点头,走到窗边,负手而立,目光望向远方,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不错,这本《惊鸿游龙剑》,确实与为师有莫大的渊源。严格说来,为师这一身剑术,便是由此传承而来。”

燕无咎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他上前一步,急切地问道:“师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从未对我说起过?”

江白昼转过身,看着燕无咎,眼中带着一丝歉疚:“行之,此事说来话长,并非为师有意隐瞒,只是……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时机?”燕无咎皱起眉头,“什么时机?难道在师尊眼中,我燕无咎便如此不堪,连知道真相的资格都没有么?”

江白昼摇了摇头,缓步走到燕无咎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燕无咎的脸颊:“行之,你莫要误会。在我心中,你永远是那个最值得信任的弟子。只是,有些事情,牵扯太广,知道得太多,对你并无益处。”

燕无咎捉住江白昼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师尊,我不管牵扯多广,也不管有益无益,我只想知道真相!关于你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执拗的眼神,心中暗自叹了口气。这头小狼崽子,一旦认准了事情,便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罢,该来的总会来。

“好吧,”江白昼点了点头,“既然你想知道,那为师便告诉你。”

江白昼拉着燕无咎在桌边坐下,亲自为他斟了一杯茶,然后缓缓开口,讲述起一段尘封的往事。

那是一个关于国仇家恨,关于忍辱负重,关于一个覆灭王朝的最后血脉,如何在刀光剑影中艰难求生的故事。

燕无咎静静地听着。

他终于知道,为何师尊身上总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忧郁;终于知道,为何师尊的剑法中总是透着一股飘零的意境;终于知道,为何师尊总是对自己欲言又止,眼中藏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原来,他的师尊,竟是前朝大夏的皇子,是那个传说中惊才绝艳,却英年早逝的曦月长公主唯一的血脉。

原来,师尊接近靖安王,接近自己,都是为了复国,为了替惨死的大夏冤魂复仇。

燕无咎的心中五味杂陈。

是的,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他终于揭开了师尊身上的一层迷雾,终于离师尊的内心更近了一步。

也因为,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师尊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的理由。

复国?复仇?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江白昼是他的师尊,是他燕无咎一生一世认定的爱人。

无论江白昼的目的是什么,他都会帮他实现。

然后,他要将江白昼完完全全地囚禁在自己身边,让他再也无法离开,再也无法去想那些所谓的国仇家恨。

江白昼的身体和心灵,都只能属于他燕无咎一人!

“师尊,”燕无咎突然开口,打断了江白昼的讲述,“无论你是谁,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会帮你。”

江白昼微微一怔,看着燕无咎眼中闪烁的异样光芒,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之,你……”

燕无咎伸出手,紧紧握住江白昼的手说道:“师尊,从今往后,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你的仇人,便是我的仇人。我会帮你夺回属于你的一切,然后……”

燕无咎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然后,你便安心地留在我身边,做我燕无咎唯一的师尊,唯一的爱人。”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心中苦笑一声。

这头小狼崽子,果然还是露出了他的獠牙。

只是,他真的以为,自己所说的,便是全部的真相么?

江白昼垂下眼眸,掩去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复杂光芒。

“行之,”江白昼轻声说道,“多谢你。”

无论如何,燕无咎的这份心意,他是感受到了。

只是,未来的路,还很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们师徒二人,在这波诡云谲的乱世之中,又将何去何从呢?

窗外,阳光正好,清风徐来。

屋内,茶香袅袅,暗流涌动。

这一天,燕无咎“知道”了师尊的秘密。

而江白昼,也成功地将燕无咎引入了自己精心编织的迷局之中。

一切,才刚刚开始。

......

自那日“坦陈”身世之后,江白昼明显感觉到燕无咎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从前的燕无咎,虽然也对自己百般依赖,言听计从,但那更多的是一种弟子对师尊的孺慕之情,夹杂着少年懵懂的爱恋。

江白昼明白,这是燕无咎在得知自己“真实身份”和“复国使命”后,一种变相的保护和束缚。他想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牢牢地绑在他身边,让自己再也无法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奈的是,燕无咎终究还是未能完全看透自己布下的迷局,依旧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真相”之中。欢喜的是,无论真相如何,燕无咎对自己的这份心意,却是真真切切,炽热如火。

被这样一头精力旺盛、占有欲极强的小狼崽子爱着,虽然时常会感到有些头疼,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被珍视,被呵护的温暖。

这几日,燕无咎借口处理靖安王旧部事务,时常早出晚归,与江白昼相处的时间反而比以前少了些。江白昼知道,燕无咎定然是在暗中筹划着什么,或许是为自己的“复国大业”铺路,或许……是为了更彻底地将自己掌控在手中。

江白昼并不点破,每日里依旧侍弄花草,抚琴作画,过得悠闲自在,仿佛对燕无咎的异常毫无察觉。他相信,无论燕无咎在做什么,最终都离不开自己的掌控。这盘棋,从一开始,执棋人便是他江白昼。

这日黄昏,燕无咎从外面回来,手中提着一个古朴精致的檀木匣子。

匣子不大,约莫一尺见方,上面雕刻着繁复的龙凤呈祥图案,锁扣处则是一枚小巧玲珑的赤金锁头。

“师尊,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江白昼接过匣子,入手微沉,心中不禁有些好奇。这小狼崽子,又在搞什么名堂?

“这是何物?”江白昼问道,手指轻轻拂过匣子表面光滑的漆面。

燕无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拉着江白昼在软榻上坐下,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枚小巧的赤金钥匙,打开了檀木匣子上的锁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咔哒”一声轻响,匣盖缓缓开启,露出了里面盛放的物件。

江白昼定睛看去,只见匣子内铺着一层柔软的明黄色锦缎,锦缎之上,静静地躺着一件造型奇特的金器。

那金器由纯金打造,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一个中空的圆环,大小恰好能套住成年男子的根茎;另一部分则是一个扁平的金属片,上面连接着几根细细的金链,链子的末端是几个小巧的锁扣。

江白昼的瞳孔猛地一缩,他认得此物。这……这分明是一件男子专用的贞操锁!

“行之,你……”江白昼又惊又怒,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他万万没有想到,燕无咎竟然会送给自己这样一件……羞辱性的东西!

燕无咎却没有看到江白昼脸上的惊怒,只是拿起那件黄金贞操锁,在手中细细把玩着,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

“师尊,你看这件锁具,弟子特意请了京城最有名的巧匠打造,耗费了上好的赤金,足足七七四十九日才制成。这锁名为‘赤子同心锁’,象征着弟子对师尊的一片赤诚之心,也寓意着我与师尊永结同心,生生世世不分离。”

江白昼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那件黄金贞操锁,厉声道:“燕无咎!你……你竟敢如此羞辱于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燕无咎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受伤的神色。他放下手中的贞操锁,上前一步,紧紧握住江白昼的手,急切地说道:“师尊,你误会了!弟子绝无羞辱师尊之意!弟子只是……只是太爱师尊,太怕失去师尊了!”

“师尊身负国仇家恨,一心想着复国大业,身边危机四伏,弟子担心师尊会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甚至……甚至牺牲自己。弟子不愿看到师尊受到任何伤害,也不愿看到师尊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过往而愁眉不展。弟子只想师尊能够安安稳稳地留在我身边,由我来保护你,由我来为你扫清一切障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赤子同心锁,便是弟子的一片痴心。戴上它,师尊便是我燕无咎的人,是我燕无咎唯一的妻。我会将师尊的身体和心灵都牢牢锁住,让师尊再也无法离开我,也无需再去想那些烦心俗事。我会为师尊撑起一片天,让师尊在我羽翼之下,安享一世无忧。”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

只是,用这种方式来表达爱意,未免也太过……令人难堪了。

江白昼沉默了片刻,才幽幽开口道:“行之,你的心意,为师明白。只是,这贞操锁……终究是折辱人的东西,为师……为师戴不得。”

燕无咎闻言,拿起那件黄金贞操锁,单膝跪在江白昼面前,仰头看着江白昼,眼神中充满了恳求与执拗。

“师尊,求你,戴上它,就当是为了弟子,为了我们未来的长相厮守。弟子保证,这锁只是一个信物,一个象征,弟子绝不会用它来苛待师尊,反而会更加珍爱师尊,敬重师尊。”

“若是师尊不愿,那弟子……弟子便长跪不起,直到师尊答应为止!”

江白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燕无咎,心中百感交集。这小狼崽子,真是越来越会拿捏自己的软肋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今日不答应,燕无咎定然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

也罢,不就是一件贞操锁么?戴上便是。反正自己有的是法子,让这件锁具变成增添情趣的玩意儿,而不是束缚自己的枷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里,江白昼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燕无咎的脸颊,柔声道:“行之,你先起来。为师……为师答应你便是。”

燕无咎闻言,眼中顿时放出希冀的光芒,他抓住江白昼的手,急切地问道:“师尊,此话当真?”

江白昼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无奈而宠溺的笑容:“自然当真。为师何曾骗过你。”

燕无咎大喜过望,连忙从地上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件黄金贞操锁。

“师尊,那弟子……现在就为师尊戴上?”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那副急切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却故作平静地点了点头。

燕无咎得到江白昼的允许,立刻迫不及待地开始为江白昼宽衣解带。

很快,江白昼身上那件月白色的常服便被剥落,露出了里面光洁如玉的肌肤。

燕无咎的呼吸有些粗重起来,他强忍着心中的欲望,拿起那件黄金贞操锁,开始仔细地为江白昼佩戴。

那中空的金环,被燕无咎小心翼翼地套在了江白昼那根尚未勃起的玉茎之上。金环内壁打磨得十分光滑,触感冰凉,却又带着一丝异样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脸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燕无咎没有察觉到江白昼的异样,他继续将那金属片从江白昼的会阴处穿过,然后用细细的金链将两端固定在金环之上。

最后,燕无咎拿起那枚小巧的赤金钥匙,将贞操锁上的锁扣一一锁好。

随着“咔哒”几声轻响,江白昼的玉茎连同整个下体,便被那件黄金贞操锁牢牢地束缚住了。

金色的锁具在江白昼白皙的肌肤上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燕无咎看着自己的“杰作”,眼中充满了满足与痴迷。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件黄金贞操锁,指尖感受着金属的冰凉与江白昼肌肤的温热。

“师尊,真美。”

江白昼的脸颊早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他羞愤地别过头,不去看燕无咎那炙热的眼神。

被自己的弟子,用这样一件羞辱性的东西锁住了下体,江白昼只觉得无地自容。

然而,在那羞愤的背后,却又有一丝异样的……快感,从被束缚的部位悄然升起,如同细小的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感觉很陌生,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燕无咎似乎察觉到了江白昼的窘迫,他俯下身,在江白昼的唇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然后将那枚赤金钥匙用一根红绳系好,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贴身收藏。

“师尊,从今往后,这把钥匙便由我来保管。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解开这赤子同心锁。”

江白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从戴上这件贞操锁的那一刻起,他与燕无咎之间的关系,便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是束缚,还是情趣?是屈辱,还是沉沦?

江白昼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只知道,这头小狼崽子,是真的将自己锁住了。

用他的爱,用他的偏执,用这件名为“赤子同心”的黄金枷锁。

而自己,似乎……也并不讨厌这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色渐浓,红烛高烧。

燕无咎拥着戴上了贞操锁的江白昼,在柔软的锦被间翻云覆雨,极尽缠绵。

那金色的锁具,在两具纠缠的身体间时隐时现,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江白昼在燕无咎身下婉转承欢,体验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一夜,江白昼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

江白昼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手中捧着一卷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他只觉得下身那处被束缚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与燥热。

自从戴上贞操锁后,他便再也无法像从前那般随心所欲地释放自己。所有的情欲,都只能在燕无咎的允许下,才能得到片刻的纾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烦躁地合上书卷,起身在房中来回踱步。他想去找燕无咎,想求燕无咎解开那该死的锁具,让自己痛痛快快地释放一次。

可是,他又拉不下这个脸。

他堂堂江白昼,岂能为了区区情欲,便向自己的弟子低头乞求?

就在江白昼左右为难之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燕无咎端着一碗冰镇酸梅汤走了进来。

“师尊,天气炎热,喝碗酸梅汤解解暑吧。”燕无咎将酸梅汤放在桌上,笑着说道。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眼神有些复杂。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燕无咎似乎察觉到了江白昼的异样,他走到江白昼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江白昼的脸颊,柔声道:“师尊,可是有什么心事?”

江白昼被燕无咎看得有些心虚,他别过头,避开燕无咎的目光,低声道:“没什么,只是……只是觉得有些闷热罢了。”

燕无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他凑到江白昼耳边,用一种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师尊,可是……想弟子了?”

江白昼的脸颊“唰”的一下红了,他嗔怪地瞪了燕无咎一眼,却没有反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深。他打横抱起江白昼,将他放在床榻之上,然后俯身压了上去。

“师尊,弟子也想你想得紧呢。”燕无咎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江白昼的额头、眉眼、鼻尖,最后来到那双微微有些苍白的唇瓣。

江白昼仰起头,承受着燕无咎的热情。他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欲望积压而变得异常敏感,燕无咎的每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都能在他身上点燃一处处火焰。

很快,两人便赤裸相对,肌肤相亲。

燕无咎的手在江白昼身上游走,重点关照着那件黄金贞操锁。他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锁身上的金链,感受着江白昼因为这细微的刺激而发出的轻微颤抖。

“师尊,这锁……可还习惯?”

江白昼咬着下唇,不去看燕无咎那促狭的眼神,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嗯”。

燕无咎轻笑一声,低下头,开始仔细地“品尝”起那件黄金贞操锁。

他先是用舌尖舔舐着锁孔周围的肌肤,感受着江白昼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发出的惊呼。然后,他张开嘴,将那冰凉的金属锁具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啃噬着,用舌头灵活地挑逗着。

江白昼被他这种闻所未闻的玩法刺激得浑身发烫,下身那处被束缚的玉茎早已涨得发紫,顶端不断泌出清液,将黄金锁具濡湿了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之……嗯……别……别这样……”江白昼羞愤交加,想要推开燕无咎,却又使不出力气。

燕无咎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他伸出手,握住江白昼那根被锁住的玉茎,隔着冰凉的金属,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撸动着。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来到江白昼身后的幽谷,用手指在那紧致的穴口轻轻按压着,试探着。

“师尊,这里……是不是也很想要?”

江白昼的身体早已被情欲烧得不成样子,他哪里还顾得上羞耻,只是本能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燕无咎的挑逗。

燕无咎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的光芒。

燕无咎不再迟疑,他翻身跨坐在江白昼身上,扶起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鸡巴,对准了江白昼身后的嫩穴,然后腰部猛地一沉,狠狠地楔入了进去。

“啊……”江白昼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而微微弓起。

燕无咎开始在江白昼的身体里疯狂地抽送起来。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甬道的最深处,带来一阵阵极致的快感。

江白昼被他顶得七荤八素,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黄金贞操锁,在两人交合的身体间不断碰撞着,发出“叮叮当当”的淫靡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江白昼的身体深处。

江白昼也随之达到高潮,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却因为贞操锁的束缚而无法得到彻底的释放。那种憋闷而又极致的快感,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燕无咎从江白昼身上翻下来,将他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着江白昼汗湿的发顶。

“师尊,舒服么?”

江白昼无力地靠在燕无咎怀中,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燕无咎轻笑一声,从脖子上取下那枚赤金钥匙,在江白昼眼前晃了晃。

“师尊,想不想要弟子……为你解开它?”

江白昼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燕无咎:“想……快……快给我解开……”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他喜欢这种将师尊完全掌控在手中的感觉,喜欢看师尊因为自己的恩赐而露出渴望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没有再吊江白昼的胃口,他拿起钥匙,将江白昼下身那件黄金贞操锁上的锁扣一一打开。

随着最后一声“咔哒”轻响,那束缚了江白昼多日的黄金枷锁,终于被解开了。

江白昼只觉得下身一轻,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畅感传遍全身。他那根被压抑了许久的玉茎,如同出笼的猛虎一般,高高翘起,顶端不断泌出白浊的液体。

江白昼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握住自己的玉茎,开始快速地撸动起来。

燕无咎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江白昼自渎的模样,眼中充满了戏谑与玩味。

很快,江白昼便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将积蓄了多日的精液尽数喷射而出,洒落在床单之上,也溅了燕无咎一身。

释放过后的江白昼,只觉得浑身舒泰,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他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着,脸上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

燕无咎伸出手,轻轻擦拭着江白昼嘴角的白沫,柔声道:“师尊,这下……可舒坦了?”

“嗯……舒坦极了……”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那副餍足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爱怜。他俯下身,在江白昼的额头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你真美。”燕无咎由衷地赞叹道。

江白昼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他伸出手,轻轻捶了一下燕无咎的胸膛,嗔怪道:“没个正经。”

燕无咎抓住江白昼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眼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窗外,阳光依旧明媚,清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

屋内,春色无边,情意绵绵。

那件被解开的黄金贞操锁,静静地躺在床头。

这种平静而又旖旎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股来自北方的暗流,正在悄然涌向京城,也涌向了靖安王府。

这日,燕无咎正在书房处理公务,一名心腹手下匆匆来报,说是在王府外截获了一只来自北狄的信鸽,鸽子腿上绑着一个用特殊蜡丸封存的密信。

燕无咎闻言,眉头微蹙。北狄与大胤素来不睦,边境之上摩擦不断,如今竟有密信潜入京城,而且看样子目标似乎是靖安王府,这其中定然有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接过那枚蜡丸,小心翼翼地将其捏碎,取出了里面卷成细筒的信纸。

信纸是用一种极薄的韧皮纸制成,上面用一种细小的,如同蚊蝇般的文字书写着一些意义不明的符号。

燕无咎对手下使了个眼色,那名手下立刻取来一个盛着清水的瓷碗,将信纸放入碗中。

片刻之后,奇迹发生了。

只见那原本空白的信纸之上,渐渐浮现出一行行清晰的字迹。这是一种用特殊药水书写的密信,只有在浸水之后才能显现出来。

信上的内容是用北狄文字书写的,燕无咎虽然也曾涉猎过一些北狄语言,但对此种官方密文却并不精通。他立刻命人去请王府中的一位老幕僚前来辨认。

那位老幕僚曾年轻时游历北方,对北狄的风土人情和语言文字颇有研究。他仔细辨认了半晌,才将信上的内容翻译了过来。

信是写给“江先生”的,也就是江白昼。

信中提及,北狄国师已经研制出一种名为“牵机引”的秘药,此药无色无味,一旦服用,便会深入骨髓,若无特制解药压制,每隔七日便会发作一次,发作之时痛不欲生,如同万蚁噬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江白昼,似乎早已被种下了此种剧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信中还威胁道,如果江白昼不肯乖乖配合北狄的“计划”,那么下一次送来的,就不是解药,而是催发毒性的引子。

燕无咎听完老幕僚的翻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师尊……师尊他竟然被北狄下了如此歹毒的剧毒!

怪不得,怪不得师尊有时候会突然面色苍白,冷汗不止,原来竟是毒性发作!而自己,竟然对此毫不知情,甚至还以为……还以为那是师尊在与自己欢好时情动的表现!

燕无咎的心中充满了悔恨与自责。他恨自己的粗心大意,恨自己的愚钝无知,更恨北狄人的阴险歹毒!

“师尊……”燕无咎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血丝。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与惊惧,仔细询问老幕僚,靖安王府中是否有关于“牵机引”这种毒药的记载。

老幕僚思索片刻,说道:“启禀世子,属下似乎在王爷早年收集的一些关于北狄巫蛊秘术的卷宗中,见过类似的记载。此毒确实是北狄皇室秘传的禁药,歹毒无比,中者罕有能活过三年的。”

燕无咎闻言,心中更是沉重。他立刻命人取来那些相关卷宗,自己则屏退左右,独自一人在书房中仔细翻阅起来。

夜色渐深,书房内的烛火摇曳不定,映照着燕无咎凝重而焦虑的脸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在一本残破的羊皮卷上,燕无咎找到了关于“牵机引”的详细记载。

此毒果然如信中所言,歹毒异常,且解药的配制方法早已失传,只有北狄国师手中掌握着部分缓解毒性的药物。

也就是说,师尊的性命,竟然捏在北狄人的手中!

燕无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要站立不稳。他扶着桌案,大口喘息着。

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难道眼睁睁看着师尊被北狄人控制,被那歹毒的剧毒折磨致死么?

不!绝不!

燕无咎的眼中闪过一抹疯狂的厉色。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师尊,无论是谁,都不能!

既然北狄人想要利用师尊,那他便将计就计,看看他们究竟想耍什么花样!

他要保护师尊,他要为师尊找到解药,他要让那些胆敢伤害师尊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将手中的羊皮卷狠狠掷在地上,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任由冰冷的夜风吹拂着自己滚烫的脸颊。

他需要冷静,他需要思考对策。

就在此时,隔壁院落中,隐约传来一阵压抑的,似乎极为痛苦的呻吟声。

燕无咎的心脏猛地一揪,那是江白昼的房间。

难道……难道师尊的毒又发作了?

燕无咎再也顾不上多想,他纵身一跃,从窗口翻了出去,几个起落便来到了江白昼的院墙之外。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从墙头探出半个脑袋,向院内望去。

只见江白昼房间的窗纸上,透出微弱的烛光。窗纸之上,隐约映照出一个蜷缩在床榻之上,瑟瑟发抖的身影。

那压抑的呻吟声,正是从房间内传出来的。

燕无咎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多想立刻冲进去,将师尊紧紧抱在怀中,替他分担那噬骨的痛苦。

可是,他不能。

他不能让师尊知道自己已经洞悉了他的秘密,不能打草惊蛇。

燕无咎只能强忍着心中的痛楚与焦虑,默默地站在墙外,静静地聆听着房间内传出的动静,感受着师尊所承受的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压抑的呻吟声渐渐平息下来,房间内的烛光也随之熄灭。

燕无咎知道,师尊的毒性暂时过去了。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燕无咎没有立刻离开,他依旧站在墙外,静静地守护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悄无声息地返回自己的住处。

回到房中,燕无咎从怀中取出那枚赤金钥匙,那是打开江白昼身上贞操锁的钥匙。

他看着那枚钥匙,眼神复杂难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前,他以为这把锁是自己掌控师尊的象征,是两人之间禁忌情趣的道具。

而如今,他才明白,这把锁对于师尊而言,或许更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

在师尊承受那噬骨剧毒折磨的时候,自己却用这把锁,来满足自己那可笑的占有欲。

燕无咎将那枚钥匙紧紧握在手中。

片刻之后,他又缓缓松开手,将钥匙重新戴回脖子上,贴身收藏。

不,这把锁不能丢。

它将时刻提醒着自己,师尊所承受的痛苦,以及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

它也将成为自己复仇的动力,让自己永不忘记,那些胆敢伤害师尊的人,将会面临何等可怕的报复!

“北狄……我燕无咎在此立誓,不将尔等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靖安王府的喧嚣早已沉寂,唯有几处院落尚燃着灯火,在寒风中摇曳。燕无咎带着江白昼,避开了所有巡逻的护卫,身形如电,几个起落便出了王府,没入京城沉沉的夜幕之中。

江白昼被燕无咎半揽半抱着,只觉耳边风声呼啸,四周景物飞速倒退。燕无咎的气息将他包裹,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与几分熟悉的暖意。江白昼心中百感交集,燕无咎知晓了部分真相,那种被揭穿的狼狈与随之而来的未知,让他一时间有些茫然。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燕无咎并未如他想象中那般暴怒质问,反而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平静,这种平静之下,暗流汹涌,让江白昼更觉心惊。

不多时,燕无咎抱着江白昼落在一处僻静的宅院门前。这宅院瞧着并不起眼,青瓦粉墙,与寻常富户人家无异。燕无咎轻车熟路地推开院门,一股淡淡的、奇异的香气扑面而来,似兰非兰,似麝非麝,闻之心神微漾。

“师尊,到了。”燕无咎的声音在江白昼耳畔响起,气息温热。

江白昼被燕无咎放了下来,双脚刚一沾地,便不由自主地打量起这座宅院。院内布局雅致,假山流水,曲径通幽,月光洒下,给亭台楼阁镀上一层银霜。只是,这看似雅致的院落,细看之下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窗棂雕花繁复精美,却都从内部用细密的金丝网封住;院墙比寻常宅院高出许多,墙头隐约可见磨尖的竹刺。

燕无咎拉着江白昼穿过回廊,来到一处灯火通明的正房前。房门虚掩,里面透出明亮的烛光与更加浓郁的香气。

“这里,我叫它‘锁凰居’。”燕无咎推开房门,侧身让江白昼先进,“师尊觉得,这名字如何?”

江白昼踏入房中,目光所及,不由得微微一怔。房内陈设极尽奢华,地上铺着厚厚的西域织金地毯,踩上去绵软无声。紫檀木的桌椅案几,镶嵌着美玉宝石,熠熠生辉。墙上挂着的名家字画,每一幅都价值连城。最为显眼的,是屋子正中那张巨大的拔步床,床柱雕龙刻凤,床帐是层层叠叠的鲛绡纱,轻薄如烟,上面用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图案。

然而,与这满室富贵不相称的,是窗户依旧被内嵌的金丝网封死,屋角香炉里焚的香,正是方才闻到的那种异香,浓郁得有些令人头晕目眩。

“锁凰……”江白昼口中咀嚼着这两个字,心中已然明白燕无咎的用意。燕无咎这是要将他囚禁于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缓步走到江白昼身后,双臂从后方环住他的腰身,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师尊,从今日起,这里便是你的牢笼,也是你的归宿。你哪里也去不了,只能留在我身边。”

江白昼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事到如今,反抗似乎已无意义。燕无咎的武功远在他之上,且对自己了如指掌。更何况,燕无咎眼中那偏执的火焰,让江白昼明白,任何试图逃离的举动,都只会招致更疯狂的对待。

“无咎,你这又是何苦。”

燕无咎收紧了手臂,将脸颊贴在江白昼的颈侧,深深吸了口气。“师尊,你不懂。我找了你这么多年,念了你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将你握在手中,又怎会轻易放开?”

燕无咎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江白昼的颈侧,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师尊,你骗了我,利用了我。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但你不能离开我。”

燕无咎说着,慢慢转过江白昼的身体,让他面向自己。燕无咎的眼神深邃如潭,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爱,有恨,有迷恋,更有疯狂的占有欲。

燕无咎抬手,指尖轻轻拂过江白昼的眉眼。“师尊还是这么美,一点都没变。”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这个他从小养大的孩子,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他快要不认识的男人。燕无咎身上那股凌厉的杀伐之气,与记忆中那个会抱着他大腿撒娇的少年,判若两人。

“无咎,放了我吧。”江白昼再次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燕无咎闻言,眼神骤然一暗,方才那一丝温柔荡然无存。燕无咎猛地伸手,开始解江白昼身上的衣衫。动作虽快,却奇异地没有半分粗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想要阻止,手腕却被燕无咎轻易扣住,反剪到身后。

“师尊,别动。”燕无咎的声音压得很低,“让我好好看看你。”

外袍、中衣、亵裤……一件件衣物被燕无咎有条不紊地除去,散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很快,江白昼便赤裸着身体,暴露在明亮的烛光与燕无咎灼热的视线之下。

江白昼并非未经人事的雏儿,早年行走江湖,风流之名远播,也曾有过几段露水情缘。然而,此刻被燕无咎这般审视,还是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与燥热。

燕无咎的目光如同实质,一寸寸扫过江白昼的身体,从修长的脖颈,到平坦的胸膛,再到紧致的腰腹,以及那双笔直匀称的长腿。燕无咎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师尊的身体,依旧如此完美,合该只属于我一人。”燕无咎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兴奋。

燕无咎松开江白昼的手腕,转而捧起江白昼的脸,深深吻了下去。这个吻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舌尖撬开江白昼的齿关,长驱直入,纠缠着他的舌,允吸着他的津液。

江白昼被迫仰起头,承受着燕无咎狂热的吻。燕无咎的吻技算不上好,带着几分青涩的鲁莽。江白昼很快便被吻得有些晕眩,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

一吻方毕,燕无咎打横抱起江白昼,走向那张巨大的拔步床。江白昼被轻轻放在柔软的锦被之上,床褥间散发着与房间里相同的异香,只是更加浓郁。

燕无咎欺身压了上来,双手撑在江白昼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我要让你彻底属于我,从身体到心灵。”

燕无咎说着,俯下身,开始亲吻江白昼的身体。从额头,到眉眼,到鼻尖,再到嘴唇。

江白昼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事已至此,他还能做什么呢?反抗只会激起燕无咎更强的征服欲。或许,顺从,才是唯一的选择。

当燕无咎的吻来到胸前,含住那一粒小巧的茱萸时,江白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这具身体,似乎比他的意志更加诚实。

燕无咎的舌尖灵活地舔砥、吮吸,另一只手则覆上另一边的茱萸,轻轻揉捏。陌生的快感窜过四肢百骸,让江白昼的身体渐渐弓起。

“师尊……喜欢吗?”燕无咎抬起头,看着江白昼泛起红晕的脸颊,声音暗哑。

江白昼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偏向一旁,咬住了下唇。

燕无咎轻笑一声,继续向下探索。温热的唇舌滑过平坦的小腹,在肚脐处流连片刻,然后来到那隐秘的幽谷。

燕无咎抬手,轻轻拨开覆盖在上面的稀疏毛发,露出那根半软的玉茎。

燕无咎伸出舌尖,在那顶端的铃口处轻轻一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江白昼身体猛地一弓,喉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喘。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江白昼的玉茎瞬间挺立起来,顶端泌出点点清液。

燕无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张开嘴,将那根勃发的玉茎含了进去。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柱体,舌头灵活地卷动、吮吸,牙齿偶尔会不轻不重地刮过茎身。

“啊……无咎……别……”江白昼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燕无咎的吞吃技巧算不上高明,甚至有些笨拙,但那份全心全意的投入,以及口腔带来的直接刺激,还是让江白昼很快便有些承受不住。玉茎被吸吮得又硬又烫,前端不断泌出更多液体。

燕无咎一边卖力地吞吐着,一边抬眼观察江白昼的表情。

就在江白昼快要攀上顶峰的时候,燕无咎却突然松开了口。

“师尊,这么快就想射了吗?”

燕无咎起身,从床头的一个暗格里取出几样东西。一卷细细的金丝软链,一瓶透明的香膏。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手中的东西,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走到床边,将江白昼的双手手腕并在一起,用那金丝软链仔细地捆缚起来,然后将链子的另一端系在了床头的雕花柱上。金丝软链入手冰凉,却又十分柔软,并不会勒伤皮肤,只是那份被束缚的感觉,让江白昼的心沉了下去。

“师尊,这样你就不会乱动了。”燕无咎的声音温柔得近乎诡异。

燕无咎又拿起那瓶香膏,倒了一些在手心,然后将目光投向江白昼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处。

“师尊,这里,我也要好好检查一下。”

江白昼的身体猛地绷紧。“无咎,不要……”

燕无咎却不理会他的抗议,分开江白昼的双腿,手指沾着滑腻的香膏,探向那紧闭的后穴。

冰凉的香膏与温热的指尖同时触碰到那敏感的穴口,让江白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

“师尊,放松些,不会弄疼你的。”燕无咎柔声安抚着,指尖却毫不犹豫地向内探去。

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后庭十分紧致,第一根手指进入得有些艰难。燕无咎耐心地用指腹在穴口打着圈,慢慢向内挤压。

最新小说: 奉若珍宝(1V1高甜) 修真界极品炉鼎 姑父宠爱(高H年龄差) 假胎上瘾(孕/夫合集) 共享骚/货(NTR) 大乃摄政王被开大车 旧梦深处:无声的夜曲 《景安纪年:醉花笔记》 孙燕姿音乐爱情故事《6789》 被公司三位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