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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偷偷对着千叶衣服手冲/卡卡西的迷惘与自我厌恶(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了看我,又猛地转头看向刚刚窗户的方向,似乎这才发现那边已经没有了人影似的,再重新转回头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定格为了一片青灰。

我是真的不理解他怎么就一副这般绝望的模样,明明更加亲密的行为我们也早就做过了。不过是自慰而已,谁会没做过呢?而且他会这样原本也不是他的错,毕竟就刚刚我和水门之间的香艳场景……怕是任何一个人看了也是要起反应的。

但我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安抚地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水门要见你。”

他没有说话,只沉默无声地整理好了衣服,跟我一同来到了水门的房间。

房间里,水门并没有穿衣服,只是拿一条毯子包裹起了身体。房间中某些不可言说的痕迹和味道都充分地证明着这里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水门老师。”卡卡西低垂着眼眸,充分遵循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并没有去看此刻衣冠不整的波风水门。

“卡卡西,之前我问过你的问题,现在你有答案了吗?”波风水门问道。

水门似乎并没有让我回避的意思,因此我也就留了下来。听到他这么问,我不由有些好奇起来。

直觉告诉我,这个问题应该和我有关。

卡卡西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很快便意识到了波风水门的问题指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花叶并不只是花叶,你也一样会喜欢她吗?」

他低垂下了眼眸,沉默了半晌,终于缓慢却又坚定地开口,“是的,我已经有了答案。”

他喜欢这个人,是花叶、是千叶都没有关系。只当站在这个人身边的时候,他的心脏会因为这个人而突突跳动,他的身体会对这个人产生无限的渴望,他所有的情绪都仿佛被这个人所控制,所有的喜怒哀惧皆因这个人而起。

毫无疑问,这就是喜欢,这就是爱情,和身份没有关系。

在这个人是优雅妩媚妖娆动人的花魁之时,他喜欢。在这个人是实力高强清雅柔和的上司前辈之时,他也喜欢。

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他却如出一辙地深陷其中。

而他也已经确定,他对这个人的喜欢绝不是因为欲望。正相反的,他就是因为太过喜欢这人,所以才会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加入暗部两个月,这是旗木卡卡西彻底想清楚弄明白了的事实。

就像刚才,他在值守的途中在树上自慰,也并不是因为看到了刺激性的画面,而是因为那刺激性的画面之中有他所渴求之人。

当他看到那人将自己的老师压在窗户上疯狂肏干、看到他的老师因此而高潮迭起露出难以想象的高潮媚态之时,他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愿望却竟然是将他的老师取而代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希望如此深刻地去感受那人,哪怕是以他难以接受的雌伏姿态。他想要与之完完全全地融合为一处,彻彻底底地在那人疯狂的占有之下融化、融化。

所以事到如今,旗木卡卡西已经完全可以回答波风水门的问题,不需要半点犹豫。

但他却又十分清楚,他不能将他的答案宣之于口。

花叶也好千叶也罢,那个人已经是他的老师波风水门的伴侣了。他的爱意注定要就此深埋于心,成为只属于他一人的秘密。

所以在这一刻,旗木卡卡西本想给出和真相完全完全相反的回答。

这是违背他自己的内心吗?也许是的。但波风水门和千叶都是他在这世上仅存唯二最在乎的人,他情愿如此。

就像他的老师波风水门为了自己的爱情而情愿选择放弃尊严雌伏一样,旗木卡卡西也决定为了自己在意之人而放弃自己对所爱之人的全部幻想。

就让他欺骗这么一次吧!欺骗他的老师,欺骗他那无望的爱人。

「我并不喜欢千叶。」

这样的回答都已经到了嘴边,然而他的老师却打断了他,根本没有让他开口,而是转而看向了他身旁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之前想要说的那些话,现在不说吗?”水门开口。

“哎?现在吗?”

我并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更不知道那个所谓的问题究竟是什么,现在完全就是一头雾水的状态。

于是在我看来,对刚刚目睹过我和水门性爱的卡卡西而言,现在实在不是什么说那些话的好时机。

“现在要是不说的话,那你大概就没有机会再说了。”

我又看到了水门那如同狐狸一般狡黠的笑容。他裹着毯子坐在床上,我却幻视他的身后仿佛有一条毛绒绒金灿灿的尾巴正在慢悠悠地甩来甩去。

虽然偶尔会有些中二和天然呆,但无可否认的是,水门他在战斗方面的智商以及堪透人心上的情商实在是远超常人的优异。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拒绝你了。”水门道。

我的视线落在了身旁的卡卡西身上。

现在,茫然的那个人变成他了。但身为一个表面上的酷哥,此刻的卡卡西看上去并没有什么表情,依旧是一副孤高冷漠的样子,同以前和我在一起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我也猜得到,这大概只是他的一种伪装。

“是这样的吗,卡卡西?”我放轻了声音问他。

这段时间以来我对待他时的态度总是忍不住要更加温柔一些,小心翼翼就好像是在对待一尊易碎的瓷器。

“我……”

明明刚刚已经打定了主意,但那份回答本是说给波风水门听的。如今在我这般柔和的问询声中,那违心的话卡卡西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卡卡西想要拒绝我,是因为不愿雌伏吗?”见他没有回答,我只能按照我的猜测和想法试探性地问下去。

我知道肯定不止是因为这个,如今我和水门的关系恐怕也是影响他选择的重要因素。但问题总要一个个解决,而早在我和水门确定关系之前,他就已经表现出了没有办法接受雌伏这一点。

不然倘若卡卡西也像水门那样根本不在意雌伏,那么早在我对他坦白自己双性身份的时候,我们就应该直接干脆利落地滚床单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很抱歉卡卡西,我不接受你的拒绝。”

我看到卡卡西的瞳孔微微颤动,似乎是根本不理解我究竟在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的确,我完全没办法做到雌伏,所以我才会发育出了第二性别。只有被进入这件事,对我而言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我语气平和地叙述着。

“但这并不代表我要把自己无法做到的事强加于你,卡卡西。”

“千叶前辈……”

“卡卡西,你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就必须要有一个人选择雌伏,所以在我告诉你我的情况后,你才会那样痛苦和迷惘。因为你认为想要和我在一起那你就必须雌伏,可你做不到与如今的普世价值观所抗衡,做不到为我抛弃所有的尊严去选择耻辱地雌伏,对吗?”

他的嘴唇颤抖了起来,在我注视他的视线之中慢慢低下了头。

“对不起,千叶前辈……”

旗木卡卡西知道这些话都是对的,他这么长时间以来挣扎痛苦的根源就在于此。哪怕他已经无数次幻想过和千叶交合的场景,甚至就在刚刚还恨不得能够对他的老师以身代之。但他仍旧还是会因此而痛苦,就好像他无法面对旗木家代代恪守的道义与尊严。

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真的在千叶前辈的身下浪叫着承欢,甚至更加彻底一点,发育出第二性别来为千叶孕育子嗣,那么等他未来在另一个世界和他的父亲相见之时,他的父亲会怎样看他?

会将他视作家族的耻辱吗?会不会后悔生了他这么个不知廉耻淫贱下作的儿子?

每次想到这里的时候,旗木卡卡西都不禁会为自己对于千叶那疯狂的渴望而羞愧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必向我道歉,卡卡西。”我的手落在他的脸上,拇指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该道歉的是我。”

“是我当初没有说清楚,所以才会让你痛苦了这么久,真的很对不起,卡卡西。”我靠近了他,同他额头相抵。

“千叶……前辈?”

没有说清楚?没有说清楚什么?前辈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

“我的确不愿雌伏,但我也并没有逼迫你雌伏的意思,卡卡西。我想要在你身边,一直一直地陪伴着你、注视着你,并不是因为我想要从你身上索取什么,哪怕我们无法真正地做爱交合,我也会依旧想要同你在一起。”

“更何况让人满足的方法实在是太多太多了,用手,用嘴巴,用道具……我总有无数的方法可以让你得到满足。难道你不相信我吗,卡卡西?”

我微笑着看他,看他茫然震惊又不知所措的样子。

“千叶前辈……你究竟在说什么?”

“那就简单直白一点来说,我爱着你,卡卡西。”

一刹那间卡卡西的呼吸都停止了,他不可置信地紧盯着他面前的我,似乎已经因为大脑过载而完全无法给出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们之间不必非得有人雌伏,相信我吧,卡卡西,我不会再让你痛苦不安迷惘下去了,我会给予你你所想要的一切。”

时间仿佛在此刻定格,旗木卡卡西呆愣愣地站在那里失去了全部的动作反应,大脑却是在疯狂运转。

无数乱七八糟的思绪挤满了他的大脑。

他可以不必雌伏?他可以以完全对等的姿态和千叶前辈在一起?即使是这样,他们也依旧可以拥抱、亲吻,可以分享彼此的欲望吗?他不必为了他的爱情而抛弃他的尊严、成为家族的耻辱吗?

最最重要的是,千叶前辈对他说……爱他?

这是生平第一次,有人以如此直白温柔却又不容辩驳的强势姿态对卡卡西说,他被爱着。

他并不是一无所有,他拥有着一份如此珍贵的爱意。

眼睛一阵酸涩,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就要从中涌出来了。

一定很狼狈吧?此时此刻的他的表情,但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惊喜吗?满足吗?释然吗?得偿所愿的震惊与不可置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有的情绪全都混杂在一处,鼓鼓囊囊地挤满了他的整颗心脏。

“所以现在你还要拒绝我吗,卡卡西?”

我轻轻地拥抱住了他,将他此刻那复杂难言的表情、将他微微颤抖着的身体全都揽入我的怀中。

他所有的一切,我都尽数接收。

“我其实……”他的声音也在颤抖,虽然努力压抑着,但却依旧透露出明显的哭腔,“是很糟糕的人。”

“我没有做到成为父亲期望那样优秀的儿子,我没能遵守对带土的承诺,我也没有保护好琳。”

“就算是对你,我也没能拿出抛下一切的决绝和勇气。”

“这样懦弱无能又胆小自私的我,这样的我……”

「又哪里值得你喜欢?」

我读出了他的未尽之语,抬手轻抚他的后背,“没关系,其实我自己也好不了哪里去。我也有自己没能保护好的人,我也曾无能地哭泣怒吼,如果让我来评价自己的话,那么我也自私而又卑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怎么会!”

他从我的怀中抬起头,看向我时满眼都是不赞同。

他大概只将我的这些话当成了哄骗他安慰他的谎言。

我轻笑起来,“但是没关系,我们都还有漫长的时间去了解彼此。并且就算你当真是你说的那样,我也全盘接受。”

“卡卡西,现在你可以回答我了吗?你是否愿意同我在一起,以一生的时间为期?”

我看到他那自从三战之后便失去了颜色的眼睛终于于此刻亮起了灼灼火焰,熊熊燃烧似要将我与他全部吞噬。

而他的脸上,也终于出现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的笑意。

他刚想要回答我,却似乎又陡然想起了什么,一张脸刹那间就变得苍白了起来。

他在我的怀里僵硬地扭头,看向床上从刚才开始就再未发出任何声音的水门。

“水门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尤其是在正对上水门那依旧隐含着笑意的目光之时。

“我的伴侣被抢走了呢!”水门笑着说。

我感觉到怀中的卡卡西仿佛已经变得摇摇欲坠。

“别逗他了,水门。”我有些无奈地这么说着,朝着床上的水门倾身过去,而他也相当配合地同我交换了一个吻。

“你、你们……”卡卡西表情都变得空白了起来。

“这件事解释起来有一点复杂。”我朝着卡卡西歉意地笑了笑,“简单点来说,抱歉卡卡西,我可能没办法做到只忠诚于你,这样的话……你能够接受吗?”

卡卡西看看我又看了看水门,良久之后忽而表情变得一片释然。

他爱的人都能接受他的懦弱自私不愿雌伏,那么他又为什么不能够接受他所爱之人的那么一点缺憾呢?

他知道,这份「不忠」必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一定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他相信他的爱人一定有不得不这样去做的理由。

但这份爱意,却永远真挚而纯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我接受。”

结果接下来就变成了三个人的愉快性爱时间。

没办法,刚刚剖白了心迹的卡卡西此刻当然是最为渴望我的时候,而水门他孕期陡增的欲望也还没有得到完全的疏解,在两个月都没能被我进入之后,他也恨不得同我一直做到天亮才好。

而我,抱歉,我比较贪心,我两个都想要。

要不怎么说我自私又卑劣呢!但是在这种时候,也就请暂时原谅一下我的自私和卑劣吧!两个喜欢着的人都在身前,迫不及待地渴求着我,我又哪里舍得拒绝呢?

于是一场3p就这么拉开了序幕。

此时此刻,水门正以标准的骑乘位坐在我的身上,女穴里含着我的肉棒不住地起伏吞吐。而卡卡西则在他的前面、跨坐于我的腰腹之处。他趴在我的身上,屁股用力地向后撅起,任我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不住地抽插搅动。

虽然并不愿真的雌伏,但卡卡西却对被我的手指进入这一点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十分喜欢。就在刚刚,我其实本来都还没有打算这样去做,反而是他红着一张脸主动向我开口索取。

“后面……也想要。用手指、可以吗?”

那一副羞得不行脸仿佛都要红的滴血,却鼓足了勇气向我开口祈求的模样,我又哪里舍得不去满足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嗯啊……好涨……”

这是水门诱人的呻吟。

“呜、又、又碰到了……嗯……好、好舒服……”

这是卡卡西少年人情动之时青涩的呜咽。

两人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亦或是“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一同在房间之中不断地萦绕回荡。

我一时同趴在我身上的卡卡西接吻,又一时越过卡卡西的身体去亲吻水门的奶尖儿。每一次当我将水门的奶头含进口中不住地舔舐吸吮之时,水门总是会变得格外兴奋,上下起伏的频率也因此而加快,肉体的碰撞让我深埋于卡卡西后穴中的手也跟着不住颤动,更引得卡卡西发出受不住的惊叫来。

“不、嗯呀……太、这太……”

“呜……太激烈了……不,要、又要喷了啊……”

“喷?”

水门对卡卡西这样的用词很感兴趣,一般来说,这是只有女性亦或是双性才会使用的词语吧?卡卡西目前可是纯粹的男孩子,他要喷什么?就只是精液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一刻,水门诞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他索性将卡卡西揽进了他的怀中,带着卡卡西一同在我身上起伏。

我当然猜得到水门在想什么,深埋于卡卡西后穴的手指动了动,不偏不倚正抵在了他要命的那点上。而与此同时,我也开始主动向上顶胯动作了起来,一上来便是疾风骤雨似的捣干,频率高得拖出残影。

“嗯啊……”

这下子水门也顿时爽得不成样子,索性将主动权完全交给了我,只跪坐在我的身上半眯起眼睛,享受着我所带给他的绝妙性爱体验。

而卡卡西,他已经彻底忍不住了。虽然只是用手指,可他现在就坐在我的身上,我的腰胯一次次起伏将我的手指一次次朝着他的前列腺那点凿去,不是交合却又胜似交合。对根本还没有被开苞的卡卡西而言,哪里还能够禁受的住?

“不、真的……真的要喷了呜呜……”

他的脸上滚落下泪珠来,太过强烈的快感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他早就已经可以高潮了,但他却又一手死死地捏住了自己前头的性器,迫使自己什么都泄不出来。

“那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在享受快感的间隙,水门好奇道。

“因为、会……会喷到千叶、前辈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拖着哭腔艰难地回答。

若只是单纯的射精也便罢了,可他的每一次高潮却往往都伴随着射尿亦或是漏尿,并且尿出的量还都并不怎么少。

“没关系,我不介意。卡卡西觉得舒服就好。”

我一边向上顶着胯,另一只手握住了卡卡西捏住阴茎的手,将他轻轻扯开。

“一起高潮吧,卡卡西,水门。”

“喷、喷了啊啊啊——”

“唔,我也……泄了、嗯……”

两人在我的身上同时僵住了动作。

精液、淫水儿混合着尿液,从我们的身体相连之处慢慢流淌下来,耳畔是一片清晰的水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水门怀孕在整个木叶都是机密事项。尽管水门其实并不介意公开这一点,但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却制止了我们这样去做。

水门如今毕竟是火影了,他的名誉关乎村子的名誉,一旦公开,可想而知他会受到怎样的抨击。

昔年的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就是最好的证明,当年的那场风波,猿飞日斩可是亲身经历过的,他不想再让水门承受一次他的老师曾经承受过的谩骂与指责。

而且就算是为了这个孩子考虑,也的确不宜公开。一个由男人生下的孩子,自幼在村子里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可想而知。

“千叶,你也许并不清楚,你的父亲当年承受了很多的恶意。他被骂成是怪物,被孤立被霸凌,在忍校就读时还被一群孩子脱过裤子,甚至差一点被强奸。扉间老师试图保护他,但这根本无法改变千百年来人们根深蒂固的观念。”

“正是因为这样,你的父亲年幼时和扉间老师的父子关系其实相当不睦,他还曾朝着扉间老师质问过为什么要生下他这样话。”

“如果不是后来你的母亲改变了他,那他也许真的会就此走上歧路也说不定。但就算是这样,他和扉间老师却也一直都没能彻底和解。后来扉间老师为了保护我们几个人而选择了断后牺牲,他才终于渐渐接受了自己的身世,并在年近四十之时选择了生下你。可他却又在生下你之后不久和你的母亲一起踏上了如同扉间老师一样的道路。”

“千叶,你父亲的一生可谓充满了悲剧,难道说你还要让你的孩子也步上他的后尘吗?”

对于三代目的话,我无言辩驳。

我意识到,我似乎总是看轻了这个世界人们固有的观念和舆论。

“三代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门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我握住了他的手拦了下来。

“三代说的有道理,水门。”我向他投以安抚的微笑,“为了你和孩子,我们还是隐瞒下来比较好。”

“千叶……”

水门注视着我,漂亮的蓝眸之中似有心疼和担忧之色。

可他心疼我担忧我什么呢?分明该我为他感到心疼和担忧才对。为了生下这个孩子,他将背负着多大的压力呢?万一二代目千手扉间的事再在他的身上重演的话……

只要想象一下他被众人辱骂指责的画面,我便已经完全无法接受。他合该是太阳,被众人仰望着喜爱着,又怎么能够被我拽入污泥之中?

不过是舍弃一个名分罢了,和他所要承担的压力和风险比起来,我有什么不可承受的呢?难道不公开他怀孕的事实,他的肚子里就不是我的孩子了吗?我要的难道只是这么一份虚名吗?

不,他人的目光,我从来都不在乎。我在乎的从始至终就只有他和孩子而已。我想要保护他们,想要他们永远平安喜乐,仅此而已。

所以暂且隐瞒,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这个世界这种扭曲的观念,还真是令人作呕啊……

明明这个世界人都可以根据意愿自行发育第二性别了,都可以随心所欲为所爱之人孕育子嗣了。有着这般的自由之身,可却竟然还要为这迂腐的理论所囚困,当真是可笑之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我总要改变这个世界。终有一天,我会让我的伴侣和我的孩子们都能够堂堂正正地站在站在我的身边。我要让世人知晓,何为爱之自由。

于是水门怀孕的事就这么被隐瞒了下来,知道实情的人寥寥无几。

但这也就意味着,即使是怀有身孕,他也并不能休息。他必须如正常状态下一般去完美地履行火影的职责,时不时的加班工作,甚至偶尔还会面临危险的境遇。

虽然他的实力很强,虽然他的身边有我所带领的暗部保护,但这依旧不能让我完全放下心来。

昔日大蛇丸受伤导致孩子没能保住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伸出双手的时候,我仿佛还能够看到那个由我亲手抱出的胎儿在我手上彻底失去生机的样子。

明明怀孕的那个人是水门,但反而是水门反过来安抚于我,一次次告诉我说他不会有事。

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决定去将纲手请回来帮忙。

虽然我已经尽数得到了她的真传,但在治疗经验方面,我毕竟还是比纲手差太多了。更何况倘或万一水门身边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那么为了保护他,我是需要首先去战斗的,根本无法兼顾对他的治疗。所以思来想去,还是纲手在木叶才会令我比较心安。

水门当然不会反对我这样的决定,于是给我批下了出村的许可,让我去接纲手回村。

我将水门的安全暂时交给了卡卡西,只身一人离开了木叶。

自从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之后,纲手又带着静音重新踏上了四处游荡的日子。不过她的所在对我而言倒是并不难找,一直以来我和她都保持着通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她就在火之国的短册街。

这是火之国一座相当繁华的城镇,并不亚于当初汤之国我所生活了四年的地方。妓院、赌场、酒馆、旅店,各种各样的店铺在这里应有尽有,是纸醉金迷的梦幻之所。

我是在一家酒馆里找到纲手的。

她并不是平时的成熟模样,而是变成了看上去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女,金色的头发在脑后束成俏皮的马尾,看着娇俏而又可爱。

不用猜也知道,她这样的行为定然又是为了躲避赌债。

在见到她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喝得烂醉了。趴在酒馆的桌子上大着舌头说着什么含混不清的话。

虽然是少女形态,但她的胸部却已经是相当的丰满,趴在桌子上时那白花花的乳肉几乎要从衣服里面蹦出来,引来周围一片不怀好意的视线,其中几人甚至已经蠢蠢欲动。

“纲手姐。”

我走上前去同她打招呼,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我半天这才分辨出来我究竟是谁,而后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我。

毫无意外的,我又被迫埋胸了。

“是千叶啊,怎么有空、嗝,怎么有空来找我?正好,静音那个家伙变成我的样子帮我躲债去了,你、嗝,走,陪我去再赌、嗝,赌两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满身的酒气几乎熏得我头晕。

这究竟是喝了多少啊……

我揽住她的腰,想着先将她架回旅店,等她酒醒了之后再说回村子的事。

然而正当我架着纲手转身欲走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却是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别走啊,两位小美女。”

男人的声音轻佻,猥琐的视线上下打量着我和纲手。

“陪我去玩一玩怎么样?哥哥我那方面的能力可是很强的,一次坚持半个小时不成问题,保管让你们两姐妹爽得欲仙欲死。”

男人的脸上是一副骄傲的神色。

这年头一次坚持半个小时都能拿出来当做骄傲的资本了吗?那要按他这么算,我岂不是完全称得上是金枪不倒?

我扫了一眼他鼓鼓囊囊一团的下体,淡漠地开口,“还没有我大,别在这丢人为好。”

他愣了一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话中的意思,但他也知道自己这是被侮辱了,顿时便暴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个婊……”

没等他说完,我手中苦无的冷锋一闪而过,下一秒,他的裤子从裤腰以下被齐齐斩断,“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只差一毫米,我的苦无便足以切开他胯下那丑陋的二两软肉。

我又扫了一眼,嗯,虽然在男人里的确已经是中上的水平,但果然还是没有我大。

猜测无误,我心满意足地架着纲手离开了。

身后,那个男人久久地愣在当场,直到我和纲手出去了很远,这才听到那边传来一道杀猪似的嚎叫。

我没有管那些,带着纲手来到了一家旅店,开了个房间。

没法,我也问过纲手她住在哪,结果得到的答案是她之前住的旅馆直到现在还被她的债主派人盯着,还是不去的为好。

我这趟出来也没有带多少钱财,她欠的数字又实在很夸张,所以帮忙还债什么的……恕我无能为力。

进了房间,我将她连哄带拽地拉进了浴室,想着无论无何先给她洗一洗泡一泡,去一去身上的酒气。

她依旧还是少女的形态,醉酒之中表情都变得迷迷糊糊的,乖巧地坐在浴室的小板凳上任我摆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她的衣服剥了个干净之时,她却忽然抬手一把拽住了我的衣服。

“纲手姐?你要做什么?”

“千叶你刚刚不是说那个男人没有你大吗?快让我看看,你到底是有多大?”

她的一双眼睛眨啊眨的,配上她此刻这幅少女的模样,竟显得纯真极了,似乎就只是单纯的好奇。

嗯?只是好奇?没有吃惊什么的?她已经知道我是双性了?

好吧,仔细想想也有道理。当初东部战线大蛇丸怀了我的孩子这件事有不少人、尤其是医疗忍者知道,而那些医疗忍者基本上全都是纲手教出来的,所以纲手会知道我是双性似乎一点也不奇怪。

但是!因为好奇就直接上手剥衣服什么的,该说果然是喝醉了的纲手吗?委实是不拘小节。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然而现实根本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我和纲手都继承了千手一族的血统,在力量上本就比常人超出太多。我和她互相对峙倒是不要紧,可我可怜的衣服却显然并不能扛得住这般摧残,很快便在我们两人的争夺下“刺啦”一声撕成了碎片。

很好,这下子彻底不用挣扎了。

我叹了口气,放弃了抵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我这个身份是从小时候开始被纲手看大的,指不定以前都被纲手帮忙洗过澡什么的,浑身上下都被看光摸遍了,现在被看上几眼倒也无所谓。

“噫!”

少女纲手发出惊奇的声音。

“真的好大哦!”

像是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她朝着我凑过来。

由于先前对衣服的争夺,此刻的我是坐在浴缸沿上的。而她则就这么挤进了我的双腿之间。

“喂,纲手姐你……嘶!”

骤然袭来的快感打断了我的话,那是她张口含住了我的性器。

“你在干什么?”

我眼神复杂地看向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并没有放开我,仍维持着趴在我双腿之间的姿势抬眼看向我,一边舔舐我的男根,一边含混不清地回答我。

“唔……在……嗦肉棒……”

她的外表变成了少女,可内心却仿佛在酒醉之后变成了什么三岁的幼童似的。明明说着真的色气的话做着这么色气的动作,可她的眼神与表情却都好像在嗦吸的是什么美味的水果棒棒糖一般,显得享受而又认真。

但纵使如此,她也到底是一位成熟的女性,并且是一位有过男朋友的成熟女性。很明显的,在给别人口交、舔舐肉棒这一点上,她有着相当丰富的经验。那灵活的舌头在我的肉棒上猫儿似的不断舔舐着,每一下都带给我巨大的快感。

原本蛰伏的性器因此而一点点挺立起来,变成灼热坚硬的模样。

“唔……变得、更大了……”

醉酒后的她声音本就朦胧不清,这让她在变成少女之后愈发多了几分幼态感。新奇之中更带着几分惊喜的味道。

“我不是你的恋人,纲手姐。”我开口提醒她。

如果她当真只是好奇或者是想要通过我来满足自己的性需求,其实我并不介意。刚好可以再收获一波雌堕值,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我一点也不想被当成什么人的替代品,昔日里我第一次试图从纲手身上获取雌堕值时她口中一声声的“断”,我可是还记忆犹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你在说什么呢,嗝,千叶……”

她茫然地抬头看了看我。

好吧,看来这次的确是没把我当成什么替代品。

她晃了晃脑袋,似乎想要在醉酒后的眩晕之中找到平衡。她脑后浅金色的马尾也随之而甩来甩去,小尾巴似的,灵活而可爱。

见我没有回答她,她又重新低下了头,朝着我那根此刻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的肉棒发出赞叹之声。

“这根肉棒……好漂亮……唔嗯……我从来、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肉棒……”

她重新俯身下去,将脸贴在了我的肉棒上,不断地上下轻蹭,像极了小孩子抱着宝贝的新玩具不肯撒手的样子。

“你见过很多人的肉棒吗?”

这下轮到我好奇了。据我所知,纲手应该就只有过加藤断那一个恋人而已。

“哈?那不是当然的吗?你个小屁孩是在小看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似乎很是不悦,骄傲地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膛,两团白花花的奶子因此而碰碰跳跳的,活像是两只雪白的兔子,一直碰到我的膝盖上来。

“哦?”

看不出来纲手居然会是性经历超级丰富的类型吗?

“我可是医疗忍者哎!那些受了伤痛哭流涕地来求我帮他治疗命根子的男忍者,嗝,怎么也得有百八十个了吧?”

好吧,原来是这么个「见过」。

这倒是也可以理解,因为之前在东线战场的时候,这种情况在我身上其实也发生过,只不过我倒是没见过百八十个那么多就是了。

“啊,这个真的……粉粉嫩嫩的,超可爱……”

她看来是真的把我的肉棒当成玩具了,一副相当喜爱的样子。

不过说起这一点来我也才意识到,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好几年过去了,但除了大小尺寸之外,我的男根却似乎根本就没什么变化,直到现在仍旧是一副粉嫩非常的样子,尤其是肉冠的部分,那光滑漂亮透着浅浅的粉色的样子,的确可以称得上可爱。

真的是一点也没有什么霸气的感觉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哇!”

正当我这么自我感叹着的时候,少女纲手发出一道掺杂着明显喜悦的惊呼。

“怎么了?”

“这里,这个!是甜的哎!”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我的肉冠顶部,因为她方才的持续性刺激,那里已经溢出了一点点透明的腺液来。

甜的?正常来说应该没有味道才对吧?难道是因为刚刚我在短册街寻找纲手的途中顺便吃了几串丸子的缘故?

“唔嗯……好、好好次……”

发现了新大陆的纲手开始继续舔舐起来,没几下把那点腺液舔了个干干净净,却又仍然觉得不够似的,开始对着我的肉冠一阵吸吮,像是在嗦着什么吸吸果冻似的。

如此的行为当然会给我带来不菲的快感,但她的动作却又仅仅只局限于此,被激起的欲望无处发泄,不由引得我有些心痒难耐。

“纲手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她一边吸一边回答。

“我们来做更舒服的事吧!”

“更舒服的……事?”

醉酒后智商回到幼童时期的她懵懵懂懂地抬头,歪了歪脑袋看着我。

“嗯,不要用嘴巴吸,而是用女穴。”我这么说着,脸上挂上笑容,“会变得超级舒服哦!”

我想如果卡卡西见到我现在这幅样子的话,绝对又会把我骂成是超级大变态的。

纲手眨了眨眼睛,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说要和我做爱吗?”

好吧,看来就算行为上再怎么像一个小孩子,她也到底还是那个实际年龄已经奔四了的纲手。诱哄什么都不知道的纯真少年那一套,放在她身上大概是行不通……

“可以哦!”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居然接受了吗?

“千叶想要做的话,可以哦!”

她从地上站起来,相当豪迈地叉开腿就要往我身上坐。

“不,等等!”

我连忙拦住了她的动作。

“什么啊!要做的也是你,现在不要做的还是你,你是在拿我寻开心吗?”

眼见她变得暴躁起来,为了这栋旅店建筑安全考虑,我连忙解释道,“不是不要做,只是纲手姐你还完全没有兴奋起来吧?这样硬生生插进去的话,你会受伤。”

对于我自己的尺寸,我可是相当清楚。纲手这些年大概都没怎么做过,就这么直接坐下去,不撕裂才怪。

她愣了愣,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还挺体贴的嘛,千叶。”

我朝她笑了笑,“交给我吧,纲手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引着她跨坐在了我的腿上,从她的脖颈处一路向下亲吻,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前,噙起了她一侧的乳粒来慢慢地舔舐吸吮。

与此同时,我的手灵活地钻入了她的双腿之间,手指分开她饱满的阴唇,不偏不倚地按在了她的阴蒂上轻轻地撩拨起来。

和大蛇丸或者水门那种双性者不同,纲手是纯粹的女性。她的女穴比大蛇丸和水门都大了一大圈,两片阴唇也格外丰硕肥美。就连女穴顶端的阴蒂小豆子,她也比双性者的要大上不少,只被我轻轻撩拨就很快充血硬挺起来,熟透的大樱桃一般从两片阴唇的包围之中激凸出来,彰显着她情欲的渴望。

双乳之处更是如此。

纲手的一双奶子本就丰盈到夸张,即使是少女形态也乳量爆棚。她的奶头被我舔舐得硬起,呈现出一种紫葡萄似的颜色来。

“奶子、哈啊……奶子好舒服啊……”

“嗯……下面也、太……不,太激烈了……哈啊……”

上下一齐被刺激,纲手坐在我身上的双腿都禁不住一抽一抽的,只没一会儿便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不、不啊……要、要来了……去了啊啊啊——”

前后甚至根本都没用一分钟的时间,坐在我身上的纲手便被我刺激奶子和阴蒂而直接送抵了高潮。她的双腿用力夹起,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的双腿都一并夹断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去了、嗯……去得好舒服……”

高潮的余韵之中,她如此喃喃自语着。

我将她从我身上抱了下来,放在了浴缸旁边。

“更舒服的要来了,纲手姐。”

我挺动腰胯,朝着她女穴肏了过去。

考虑到她可能已经很久都没有做过了,所以我并没有进入得太过激烈,只是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顶入,希望她能够适应我那有些夸张的尺寸。

“啊、啊——进、进来了——”

“被、被撑开了……嗯唔……”

“好涨、好舒服唔……”

她趴在浴缸边上,不住地发出这般好似梦呓一般的声音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女穴比我想象之中还要紧致得多。

我原本想着,就算如今心灰意冷无心于性爱,纲手到底也是曾经有过恋人的。她的这幅身子少不得被里里外外开发过了,光看她那熟练的口交技巧就足以证明这一点。

所以她的女穴竟然会这么紧致,实在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那种被完全包裹的紧致感竟是比第一次和水门做爱时都更加明显,简直就是……

处子。

是了,简直就像是未曾被开发过的处子才会拥有的感觉。

脑海之中正这么想着,腰胯顶动一点点向内深入的时候,我却竟然真的碰到了什么轻飘飘的、富有弹性而又柔软十足的东西。

那是……处膜吗?

那是在刚发育出第二性的大蛇丸身上曾经体验过的,处子的膜瓣。

不,可是,纲手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她不是有过恋人吗?我第一次从她身上获取雌堕值的时候她还曾经下意识地呼唤过她恋人的名字不是吗?就那个……叫做加藤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有的一切都证明着他们绝对不是什么纯粹柏拉图式的恋爱,他们一定有过越界的亲密行为。

可现在纲手体内的处膜又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我无法得出答案,只下意识地停下了继续前进的动作。

如果这处膜是真的,那纲手她难道直到现在都还是处女吗?她现在还是醉酒后的神志不清状态,我就这么拿走了她的处子之身,真的没关系吗?

“别、别停啊……继续、进来……嗯……”

我忽然停下的动作似乎让她难受极了,只一叠声地催促于我。

“可是纲手姐你还……”

然而我的话甚至都没有说完,她大概是终于忍不下去了,忽然就屁股用力地向后一顶,将我肉棒剩下的部分完全吞入了身体。

“等等,你还好吗?”我有些紧张地问。

我可还记得,大蛇丸被破处时疼得很厉害,虽然他当时并没有说出哪怕一句疼痛,但颤抖的身体以及几乎都要将我骨头碾碎的用力拥抱都无不证明着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点疼……但是、好舒服……”

不过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也不知道是女性与双性的区别还是当初大蛇丸的女穴没有彻底成熟的缘故,总之就是,此刻被破处的纲手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疼痛感,脸上的表情都是一片迷醉与舒爽。

“全、全都进来了……好深……”

由于刚刚她已经高潮过一次的缘故,女穴里泌出的淫水儿提供了充分的润滑,这让她并没有被撕裂,而那处膜被捣碎也并没有流出多少血来,只有那么一点点嫣红的血丝。

“整个……都被撑满了……”

在她自言自语似的呢喃声中,我放下了心来,开始抽动起了身体。

初始时我动的极慢,但在确定她可以承受之后,速度便很快拔高连成一片,“啪啪啪”的肉体碰撞之声回荡在整间浴室。

“哈啊……好舒服唔……”

在性爱技巧方面,如今的我早已经炉火纯青。什么样的速度、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什么时候深什么时候浅,她的不同的呻吟声和身体的颤抖与痉挛都代表了什么,我完全可以依赖经验判断出来。

于是在这场性爱之中,纲手无疑是相当的享受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啊……怎么会、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啊、啊、啊……”

“又、又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她的高潮不断迭起,一次又一次。

“原来做爱……是、是这么舒服的、的事吗……”

她的声音因为撞击而断断续续的,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她的脸上尽是一片迷醉的表情。

“又、又要来了……嗯……”

这场性爱就这么持续下去,也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的时候,当我又一次挺动腰胯深入到最里之时,却是意外之中撞到了她某个柔软的、饱满的、水球儿似的内脏器官。

“啊!那里、那里——”

她发出惊叫声来,脑袋一下子昂起,过载的快感让她禁不住瞪大了眼睛。

而与此同时,我感觉到她女穴的甬道也一下子就收紧了,这么骤然一夹,刹那间成倍的快感向我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里」是指什么?子宫?不,不太像……

对于快感的追逐让我情不自禁地再次顶动腰胯,笔直地再一次撞向了那处所在。

“不、不要啊——别、别再撞、别再肏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她的女穴甬道又一次明显地夹了我一下。

正常来说,这就应该是她感到舒服的证明。

“要、要出来了啊啊——”

在她这般的尖叫声中,我这才意识到那处器官究竟是什么。

那是膀胱。

上次好像也是这样,喝多了的纲手,那些酒早已经在她的体内转化成了尿液,此时此刻全都积蓄在膀胱之中。所以肏起来时才会有那般充盈饱满的曼妙触觉。而每一次顶到那里,身体为了避免失禁才会自然地收紧肌肉,从而出现了我肏一下她便夹一下的完美反应。

继续朝着她的膀胱就这么肏下去的话,她大概会尿出来吧?那样……好像也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单纯的高潮未免有些无聊了,并且如今我们的姿势是后入,她正小母狗似的趴在浴缸上,就这么把她肏到尿出来,那不是刚刚好吗?

于是我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捣干的速度和力道,每一次都不偏不倚地朝着她的膀胱攻去。

“不、不啊——要、要出来、要尿出来了——”

伴随着她的尖叫,一大股温热的的液体从她的女穴尿孔处喷涌出来,“哗啦哗啦”地砸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与此同时,她的女穴甬道更是死死地绞紧了,那股强大的吸力,就仿佛要将我整个吸干似的,直爽得我差一点便精关一松直接射出来。

而纲手,她甚至爽到直接解除了她的变身,重新从十几岁的少女恢复成了充满成熟韵味的模样。

原来在膀胱蓄满的情况下再把对方肏尿什么的,居然是这么舒服的体验吗?下次让水门也试试好了……

在那快感的恍惚之中,我这么想着。

“尿了,尿了……”

在那高潮之中,纲手不住地呢喃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得好舒服……好舒服……”

“还要,快,再给我、给我……嗯唔……”

她的眼睛越来越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主动撅起了屁股朝着我顶动过来。

于是交合的动作再起,如她所愿那般,我每一次都不偏不倚地肏上她的膀胱。

而她就好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般,明明刚才还在一直看着“不要”,现在却是已经完完全全地上瘾了,尖叫着在我的肏干之中一次次喷出尿来,不断地高潮着。

我每肏干一下,她便喷一次,如此持续不断。

耳畔是阵阵“哗啦哗啦”的水声,短促却湍急。她喷出的尿液流淌在浴室的地面上,我顺手打开了花洒,让水流将积蓄的尿液全都冲洗干净。

这是一场极为漫长的性爱,恐怕对我来说也是初次。

不是夸张,我们是真真正正地做了一整夜,中间不曾有丝毫间断和休息。

以往的时候,每一次性爱之中,不论对象是谁,最先承受不住的那个人永远都不可能是我。他们往往会在一次次高潮之中彻底瘫软了身子,便是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而往往这种时候,我却还依旧精神抖擞,再去抱着他们清理身体亦或是整理床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今天,我第一次在一场性爱里感受到了「累」这种体验。

该说不愧是和我一样具备千手血统吗?纲手的体力实在是非人程度的好。被我这么翻来覆去肏干了一整夜,她却依旧尚且留有余力。就连我也觉得差不多可以结束的时候,她却还依旧意犹未尽,追着我不断地索要。

千手血脉,当真恐怖如斯。

虽然确实有了那么一点累的感觉,但我距离极限倒是也还远,完全可以继续下去。不过想着我好歹也已经出了一晚上的力,现在不如让她也多发泄发泄多余的精力。

为避免弄脏旅店,现在的我和她仍旧是在浴室里,不过换成了我躺在浴缸里,而她骑跨在我身上的经典骑乘位。

“嗯……哈啊……又、又要……”

她在我的身上不停地起伏着,直至某刻,外面忽然就传来了一道年轻的女声。

“纲手大人,你在这里吗?纲手大人?”

然而此刻的纲手又正到了高潮的边缘,也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听到了却不想理睬,她只跨在我的身上不断地撅动着屁股,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纲手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伴随着那道气势汹汹的女声,浴室的门被豁然推开了。

“去、去了啊啊啊——”

然而落在那人眼中的,正是纲手撅动着屁股尖叫着高潮的画面。

纲手暂时性地陷入了高潮的失神之中,浴室里是片刻的死寂。

两秒之后,年轻女子的尖叫几乎穿透了整栋楼房。

“纲手大人,你干了什么啊!”

女子“噔噔噔”地冲到了浴缸旁边,满脸惊悚地看向浴缸里的我。

我眨了眨眼睛。

那是个看上去约莫十八九岁的女孩,有着一头黑色的短发。我知道她是谁,加藤静音,纲手如今的弟子,也是纲手初恋加藤断的侄女。

我知道她,她大概也是知道我的,但是我们之间却并没有见过面。她从忍校毕业之后才开始跟随纲手四处游历,而那个时候我已经被纲手送回了木叶,完美错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她并没有认出我来,先是朝着我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对不起”“很抱歉”之类的话,又开始关心我的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

她好像是把我当成纲手发酒疯后忽然兽性大发硬绑回来泄欲的人了,也许是在打听纲手的所在时从酒店前台那里听说了些什么。

眼看她几乎都快要对我土下座了,我不得不打断了她自说自话的代师道歉行为。

“不用紧张,静心姐,我没事。”

她的动作一下子就顿住了。

“你认识我?等等,难道你是、是……”

“千叶。”

回答静音的却并不是我,而是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之中悠悠转醒的纲手。

“千叶?你就是千叶?”

加藤静音看上去十分惊喜,很明显的,她也已经对我好奇很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现在的场景,的确不是什么说话的好时机。

一段时间后,我们各自清理收拾完毕,纲手和加藤静音衣着整齐地跪坐在旅店和室的榻榻米地面上,而我……裹着一床毯子坐在了她们对面。

没办法,我的衣服被纲手撕碎了。

一旁的加藤静音对着纲手怒目而视,虽然没有再说些什么,但那丰富的表情和眼神已经充分地表达了她的控诉和不满。

毕竟就算知道了我是千叶,在她眼里,这也是一场纲手强迫我的性爱,那身撕碎的衣服无疑证明了这一点。

另一边,纲手的脸色有些泛红,有些不太敢正视自己的弟子和我。

她昨晚喝得太多,记忆有些模糊。

「但好像……的确是我主动撕碎了千叶的衣服。仔细想想的话,好像也是我主动嗦的千叶的肉棒……」

「所以……真的是我强迫了千叶吗?我也未免太过混蛋了吧!」

想想那些破碎的记忆之中各种“快、快点”“进来”“给我”“肏我”“还要”之类的淫言浪语,纲手便不由愈发心虚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啊!对她而言,简直就和自己的亲生孩子没有什么差别。可她却竟然、竟然……

“不用担心,纲手姐。你没有强迫我,昨晚的事是我自愿的。”

我如此安慰她,但这反而起了反效果,她好像更加愧疚了。似乎笃定了昨晚是她对我做出了禽兽的行为,而我不想让她伤心难过,所以才会以这样善意的谎言来欺骗她。

这让我有些无奈,我还应该怎么去解释呢?

“那么千叶,你来找纲手大人有什么事吗?是木叶有什么任务?”最后还是一旁的静音主动加入了谈话,暂时叉开了话题。

“不是木叶的任务,是我个人的请求。”提到这个,我的面容严肃了不少。

“你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都会帮你达成。”纲手马上接过了话头。

所以昨晚的一场性爱居然还会有这样意外的效果吗?

“那么,我希望纲手姐你能回到木叶,拜托了!”

“回木叶?木叶最近出什么事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的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怀孕了,我希望能够有你坐镇木叶,确保水门和这个孩子的安全。”

这是一个太过让人惊愕的消息,纲手和静音都愣了好几秒,这才反应过来。

“你、你是说那个水门?他居然会……”两人的脸上是如出一辙的难以置信。

毕竟在世人眼中,男人雌伏和孕育子嗣都是堕落和耻辱的行为,尤其是这样的事发生在那个如太阳般完美的波风水门身上时,也就变得更加令人难以接受。

“孩子是谁的?”到底是纲手更年长些,率先恢复了镇定。

“是我的。”我如是回答。

“嘶!”

明显的,我听到一旁加藤静音倒吸冷气的声音。

良久之后,纲手轻叹了一口气。

“好吧,我跟你回木叶。既然是你的孩子,那我一定会拼上一切好好保护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从短册街返回木叶的路上,中途休整之时,纲手主动道,“昨晚的事,真的很抱歉。”

我摇了摇头,再次向她重复我真的是自愿的这一点,但她似乎还是没有相信。

我心念一动,“那么就算作为补偿好了,纲手姐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你说。”

“纲手姐之前有过恋人对吧?你们……没有做过那种事吗?”

纲手沉默了片刻后开口,“断他的身体有些不太好,所以没有进入过我。我的口交技术也是为他锻炼的,希望能够通过这种刺激的方式让他起反应,但是……”

我了然地点了点头。

加藤断是因为受伤去世的,从来没有听说过他身体不好,所以想必是性功能方面有些障碍。纲手之所以会治疗过那么多男人的性器,大概也是在为了加藤断而找办法。

只是可惜,加藤断去世的太早,而这么多年来,纲手却也竟然真的守身如玉。

可是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看向纲手,目光中隐含着担心。

她为加藤断守贞这么多年,如今却被我破了处子之身,该不会一时接受不了而产生什么过激的想法吧?

她大概是读懂了我的想法,伸手拍了拍我的头。

“别担心,我其实本来就没有什么要为他守身的想法,不过是他去了以后,再没有人能让我产生情欲罢了。”

说罢,纲手眼神复杂地看向了我。

她想起了我毕业的那一晚,她在我当时那间狭小的出租屋里高潮失禁。而现在,她又更是直接同我缠绵整夜,疯狂发泄着她积攒了将近四十年的欲望。

这么多年来,能让她重新燃起欲火的,就只有我一人而已。

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我还是捉住了她拍我头的手,拿下来慢慢地拢在我双手手心。

“我会一直在,纲手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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