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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偷偷对着千叶衣服手冲/卡卡西的迷惘与自我厌恶(1 / 2)

木叶,大雨倾盆。

旗木卡卡西蹲在花叶的公寓门前枯等了一夜,可花叶还是没有回来。

事实上,这样的事情已经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哪怕明知道花叶已经不止一次和他说过不要做这样的事。可每到夜幕降临,每次看到花叶彻夜未归,旗木卡卡西便仍会不受控制地想,今晚的花叶去了哪里。

又是去「赚钱」去了,是吗?今晚花叶陪伴的客人是谁?他们会做什么样的事情?花叶会不会受到客人的欺负?身体还吃得消吗?

每当这种时候,旗木卡卡西便由衷地感到一阵难过。

不是因为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上床而难过,他的难过从来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花叶。

尽管花叶曾经告诉他,自己所有的行为都是自愿的,没有人逼迫自己,可是……

自愿也分为很多种。发自内心地喜欢而去做叫做自愿,迫于现实的无奈别无选择也可以叫做自愿。

这个世上,又怎么会有人真正发自内心的喜欢而去卖身呢?

所以花叶那些话,大概也不过就是安慰他罢了。

这让旗木卡卡西感到十分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是上忍了。曾经的他以为,只要他成为上忍,多接一些任务、多赚一些佣金、多攒一些钱,那他就可以为花叶赎身。他会让花叶成为自己的妻子,好好地将花叶守护起来,给予花叶幸福的余生。

可是现在,明明花叶已经不需要他帮忙赎身了,明明他也已经有了一些积蓄,可所有的一切却似乎都没有改变。

他还是要眼睁睁看着花叶为了生计而奔波,枯坐在花叶的房门前等待彻夜未归人。

一如一年前在汤之国时那样。

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旗木卡卡西其实非常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他自己。

花叶是双性者,早在他们相识的时候,花叶就已经是双性了。而第一性别为女的双性者天然便不接受雌伏,所以她们才会发育了第二性别成为双性。

所以倘若真要做到他曾经梦想之中的幸福生活,那么选择雌伏的那个人就只能是他自己。

可他做不到这一点。

从出生到现在十几年,旗木卡卡西一直都是以男性的身份生活,他的自我性别认知也是彻头彻尾的男性,完全没有半点再去发育第二性的想法。

可是现在他却忽然被告知,如果想要真正和花叶在一起的话,那他就只能选择雌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如何做得到呢?

他尝试过的。在和花叶重逢的那天,花叶的手指进入了他的后穴,给他带来了他此前所未曾经历过的、全新的雌性高潮。

那很舒服,旗木卡卡西承认这一点。当花叶的手指在他的体内搅动、刺激到敏感至极要命的那点时,他舒服到身体都在颤抖,轻而易举地便抵达了高潮。

他的第一次雄性高潮是花叶带给他的,而他的第一次雌性高潮也同样如此。好像只要是花叶,那他都能够抵达极乐的顶峰,如此轻易。

但真正的雌伏却并没有这么简单。那不是身体感到舒服了就能够理所当然接受的事情,那是难以逾越的心理障碍。

这个世界对甘愿雌伏的男性是有相当大的偏见的。通常情况下,他们都被视为淫荡、下贱的代名词,比男妓都更加令人不齿,是耻辱的象征。

就连当年的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偷偷发育了第二性别、顶着大肚子为他人生下孩子这件事曝光出来之后,也受到了几乎整个忍界的诋毁和侮辱。就连当时的木叶,也居然有不少人以有这样一位火影为耻。

千手扉间的名誉曾经因此而一度跌至谷底,直到第一次忍界大战爆发,千手扉间以自我牺牲为代价拯救了村子的青年一代,这才让其风评重新回升。

直至现在,提起千手扉间,人们对他的评价也依旧毁誉参半。人们在赞誉他为村子做出的贡献时,时不时便会感叹上那么一句——他本应该是一位伟大的火影,可惜却竟然自甘堕落,放弃男性的尊严雌伏于他人身下,实在是令人扼腕叹息。

这就是世人对男性甘愿雌伏的评价,就连二代目火影那样的人物都概莫能外。

旗木卡卡西生在旗木家。旗木家是以武士道精神着称的忍族,曾经绵延千年不绝。在战国时代,旗木家也曾繁盛一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越是传统的世家大族,往往便越是看重这些所谓的「男性尊严」。虽然现在的旗木家已经只剩了旗木卡卡西一人,但千年来传承的底蕴还是在的,免不了也会受到影响。

单纯以自己的想法来说,旗木卡卡西其实并不认为这种观念是对的。凭什么选择雌伏就一定是放弃尊严?为什么孕育孩子就是耻辱?那女性去雌伏、女性去孕育孩子就是理所当然了吗?说什么社会分工不同,可实际上女性忍者不也一样上战场吗?

旗木卡卡西感到十分迷茫。他在尚且年幼时便失去了所有的父母亲人,没有人能够为他解答心中的疑惑。

在被花叶的手指进入的时候,他其实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心理抗拒感。好像只要那个人是花叶,那么无论怎样他都可以接受。

可他真的可以接受吗?如果他为了花叶选择雌伏,那究竟是对还是错?

内心的挣扎,无法平息。

虽然在大多数人眼中,旗木卡卡西都是一个孤高的天才,好像根本不会在意他人的看法。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旗木卡卡西的父亲正是因为众人的舆论而自杀的,难道说他的父亲拯救同伴的行为是错的吗?

当然不是。就像宇智波带土说的那样,无法完成任务的人会被称为废物,但不珍视同伴的人更是连废物都不如。

可若是没有错,他的父亲又为什么会死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流言,因为舆论,因为人言可畏。

就像现在一样,他并不认为身为男性选择雌伏就是错的,但他真的就一定能够承担得起那些流言吗?

就连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都受困于此,何况于他?

事实上,现在他在村子里、在其他忍者那里的风评已经很糟糕了。他的队友里,宇智波带土为了救他而死,临死之前将一只写轮眼给了他;野原琳更是为了保护村子,被他亲手杀死。

他知道村子里的人背后都是如何说他的,每每走在木叶街头,他时常都会收获到他人的冷眼,那些看似是互相交谈实则故意说给他听的话,那些“冷血”“残忍”之类的词语,如一柄柄利刃插进他的心脏。

他已经快要被压垮了,被他人的眼神,更被他自己备受煎熬的内心。

他对不起带土,对不起琳,可是现在……他还要对不起花叶吗?

旗木卡卡西痛苦着、迷惘着、彷徨着。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如何选择,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应该如何面对花叶。

他明明渴望着花叶的,那是他如今存活于世所唯一贪恋的温暖。可他却又并没有那么无畏和勇敢,甘愿受世人所指、甘愿放弃自己的男性身份也要留在花叶身边。

他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放弃了那些,那又究竟是他发自内心的选择,还是仅仅只为了贪恋花叶而做出的妥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是后者,那即使他真的同花叶在一起,那对花叶而言又真的公平吗?

旗木卡卡西徘徊于这些思绪之中,始终无法得出答案。

天边有惊雷阵阵,雨越下越大了。

一时有风吹起,细密的雨丝开始朝着风的方向斜斜刮去。

旗木卡卡西忽然想起,花叶的阳台上似乎还晾着衣服。公寓的阳台是半开放式的,如今风这般刮着,倘若再不收了的话,那衣服铁定是要被打湿了。

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几个起落间跃上了花叶的阳台,将挂在那里的衣服收了下来。

还好,只刚刚沾了一点点的雨,问题不大。

阳台的推拉门并没有落锁,旗木卡卡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抱着衣服走了进去。

阳台紧邻着卧室,再往前走便是衣柜。旗木卡卡西打开了柜门,本想将从阳台上收下来的衣服放进去的,但在打开衣柜的瞬间,某种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硬生生止住了他原本的动作。

那是来自于千叶的香气。

从一年前初识之时,旗木卡卡西便对这股香气印象深刻。他曾经询问过花叶,但花叶表示自己并没有用过什么香水香薰之类的东西。于是旗木卡卡西曾经一度以为,那可能是花叶在花月屋时染上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离开了汤之国、和花叶分别的那段时间里,这种香味令旗木卡卡西如此魂牵梦萦。他曾经很多次做梦梦见花叶就在他的身边,周身萦绕着的正是这熟悉的香气。

如此甜美温和,使人心安的同时却又令人禁不住沉溺其中。

而前段时间在木叶和花叶重逢之后,旗木卡卡西却是发现,哪怕早已经离开了花月屋,可是花叶身上的这股香气却依旧没有变化。

“香气?可我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味道呀!而且除了你之外,也从未有别人说过我身上有什么特殊的香气。”

当他再次询问花叶时,却是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于是旗木卡卡西意识到,这是花叶身上只有他才能够闻到的香气。

昔年他的队友宇智波带土曾经有一次无意中和他提到过,带土觉得野原琳的身上有种异常香甜的味道,然而他却从来都没有闻到过。

“是吗?那就说明那是只有我才能闻到的味道了!”当时的宇智波带土听到旗木卡卡西说没有闻到野原琳的味道后,不仅没有试图争辩反驳,反而显得十分开心。

“你不知道吗?据说如果一个人本身并没有使用任何带有香味的产品,但你却仍然觉得那个人很香的话,那就说明是你的基因选择了对方。”当时的宇智波带土摇头晃脑的,得意之色溢于言表,“所以你看,一定是我的基因选择了琳,我天生就应该和她在一起的。”

昔年宇智波带土的声音尚且萦绕在旗木卡卡西的耳畔。

“我的基因……选择了花叶吗?”旗木卡卡西站在花叶的衣柜前,缓缓闭上了眼睛去感受那份令他迷醉的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天生就应该和花叶在一起吗?

可如果是那样,为什么他的基因所选择的对象竟然会是一位第一性别为女的双性者呢?如果花叶是纯粹的女孩子的话,那所有的一切会不会变得不同?

他不必在纠结是否选择雌伏之中迷惘痛苦,他可以把花叶娶回家去,让花叶成为他的妻子。他们将会幸福快乐,如同每一对普通的夫妻那样。

为什么就不能是那样呢?

旗木卡卡西开始幻想起那样的可能,他完成一个耗时颇久的任务之后回到家,作为他妻子的花叶惊喜地开门迎接他。他们久别重逢地拥抱,彼此亲吻,然后……

旗木卡卡西的呼吸开始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思绪完全沉浸在那样的幻想之中不可自拔,旗木卡卡西的手不知不觉间便朝着自己的胯下部位探了过去。

裤子被向下褪去一部分,已经勃起的性器挺立在了空气之中。他的手握住了那根因为年龄原因而尚且稚嫩却绝不小巧的肉棒,开始不自觉地上下撸动了起来。

“嗯……花叶……”

旗木卡卡西闭着眼睛,鼻尖萦绕着的是花叶熟悉的香气,就好此刻的花叶就正在他的面前。

他似乎看到了花叶对他的笑容,似乎感受到了花叶拥抱他的体温,似乎听到了花叶正在呼唤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

那带着几分戏谑的,却又满溢着纵容的声音。

“花叶……”

手部的动作随之而不断地加快,快感让旗木卡卡西情不自禁地向上扬起透露。脖颈之上喉结滚动,呼吸越来越急促乃至于转化成喘息。

“哈……花、花叶……”

旗木卡卡西的右手握住阴茎飞速撸动,左手却是虚空抓握,迫切地想要抓住着什么。而当他的左手伸出去时,正巧抓住了面前衣柜里的一件衣服。

那是花叶很常穿的一件素白和服浴衣。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气味,存在于幻想之中那个熟悉的人。

“花叶、我……嗯……”

旗木卡卡西喘息着,他仿佛已经到了某种极限,可却又徘徊于此迟迟不得寸进,于是只本能地向着花叶求助,似乎深信着只有花叶才能够在那折磨似的快感之中给予他拯救。

“想射了吗?那就好好射出来吧,卡卡西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幻想之中,花叶笑着这般开口。

“呃啊——”

身体仿佛一阵猛烈的痉挛,眼前炸开大片大片炫目的白光,积蓄的快感于此刻爆发,山洪似的倾泻。

旗木卡卡西僵立在那里,良久之后这才渐渐回神。

「我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高潮的余韵散去,视野重新变得清晰。衣柜里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而他刚从阳台拿过来、原本打算帮忙放进衣柜的那几件衣服更是惨不忍睹,上头布满了稀薄的乳白色精液,以及大片大片明显的湿痕。

他居然只是因为闻到了花叶的味道就忍不住发情,居然对着花叶的衣柜迫不及待地手冲,甚至又射又尿在了花叶的衣服上?

一时间,旗木卡卡西只感觉有些摇摇欲坠。

他难以想象这种事居然会是他做出来的。

这肮脏的欲望,简直令人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明明就是想着帮花叶收个衣服而已。

他喜欢的明明就是花叶这个人,可他此刻这般丧心病狂的行为,简直就像是他对花叶只存在着赤裸裸的肉欲一般。

他怎能如此?

难道说他从一开始对花叶所谓的喜欢,就只是看中了花叶的皮囊,从而产生的情欲吗?所以他才会瞻前顾后,不愿雌伏也是因为如此吗?

他所以为的爱,其根源就只是欲望吗?

这样的他,又和那些花叶的客人们有什么区别?

在这一刻,旗木卡卡西忽然就对自己产生了莫大的怀疑。他开始怀疑自己对花叶的感情,怀疑自己那恶心的欲望,以至于产生了强烈的自我厌恶。

越是怀疑下去,便越发察觉到自己的肮脏和卑劣。如果他对花叶的感情都是因为恶心的欲望,那他又有什么资格对花叶诉说喜欢?

旗木卡卡西颤抖着双手抓着那几件被他玷污的衣服,神色悲切不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卡卡西最近的状态越来越差了。

刚与我重逢的那几天,他的身上分明重新焕发了生机。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他好像又重新回去了那段带土和琳刚去世不久、行尸走肉心如死灰一般的样子。

不,也许犹有过之。

如果说之前的他还只是空洞茫然失魂落魄、失去了希望和目标而不知道应该怎样活下去,那如今的他却似乎被某种更加激烈的情绪所控制,甚至出现了某种自毁倾向。

就好像如今的他自认为他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似的。

他开始疯狂地接任务执行任务,工作效率之高堪称恐怖。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一个任务结束之后马上就是下一个。如果硬要找出他的休息时间,那最终的地点就只有一个——木叶医院。

他受伤得也越来越频繁了。

在不知道第几次从木叶医院里出来之后,我不由长叹了一口气。

我不是傻子,我看得出来,他在躲我。

前些日子那般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我的样子早已不见,他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去找过我了。便是每次我去木叶医院看望他的时候,他也总是低着头沉默以对,并不愿同我对视。

我不知道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猜,也许是我此前希望他能雌伏于我的言论的缘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是我太莽撞了,我想。

在此之前我所遇到的人都比较特殊,赤砂之蝎是连人类的身份都可以舍弃的存在,大蛇丸是毫不在意所谓的性别、一切只为他的目的而服务,波风水门则是温柔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强大而坚毅的内心,并不会因为他人的舆论就轻易动摇。

他们的存在让我产生了某种错觉,就好像在这个世界,男人选择雌伏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再正常不过。

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倘若是刚来这个世界的我,不了解这些倒也情有可原。但当了四年的花魁,我亲眼见证过无数的人世冷暖,也充分体会了人心复杂。我知道这世上对甘愿雌伏的男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评价,甚至就连当初花月屋的男妓们,提起他们都是难言的轻蔑。

在那些男妓们看来,他们自己的行为是为了生存而出卖肉体赚取金钱的平等交易,而那些甘愿雌伏的男人,却是抛弃了自己所有的尊严,上赶着发骚犯贱。

男妓都是如此,况乎他人。

我本应该早就想到这些的。

旗木卡卡西是个天才,但更是个普通人。他的内心没有波风水门那么强大,更不会像大蛇丸与蝎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会受到这世间普遍舆论的影响再正常不过,让他雌伏于我,对他而言也确实本就不公。

我原本想着,我会长长久久地陪在他身边,支撑他引导他。我把选择权给了他,并没有强迫的意思。如果他最后还是不能接受雌伏而选择放弃我离开我,那我其实也可以接受。

前提是他离开我之后自己也能够过得幸福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现在,他好像的确是选择放弃我了。但与此同时,他却也好像一并放弃了自己生存下去的所有意义与希望。

照这么下去,他早晚会死在某次我所未知的任务之中,而我恐怕就连他的尸体都会见不到。

不能这么下去了,我想,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找到了波风水门。

“水门,让卡卡西来暗部吧!”我这么说。

让旗木卡卡西加入暗部,这样我便可以如我所承诺的那样陪伴在他的身边,引导他一点点走出他阴霾。

身为木叶的忍者,直接干预如今的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的决策其实并不合适。但我现在并不只是一个普通的木叶忍者,我是暗部的总队长。

没错,我升职了,就在波风水门成为火影之后。

暗部历来都是火影直属,直接对火影负责。因此暗部的队长自然也一直是由火影最为信任之人担任。火影位置的交接,往往也伴随着暗部总队长的交接。对波风水门而言,所有可用之人中我毫无疑问便是他所最能信任的那个。

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最初并不太赞同波风水门的决策,毕竟就算是我和大蛇丸闹掰了,我的身份也到底是大蛇丸的弟子。猿飞日斩倒并非不信任我,只是单纯的觉得暗部队长理应是火影最亲信的人才对,我的身份不那么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波风水门便把自己怀了我的孩子这个消息告诉了猿飞日斩。

当时猿飞日斩脸上的表情那可真是相当精彩。

“你、你们……”他看看我,又看看波风水门,最终只是长叹了一口气,“好吧,如今的你才是火影,照你想要的去做吧,水门!唉,我真的是老了……”

总之,我就这么成为了火影直属暗部的队长。

时间回到现在。

“卡卡西?”听到我的话,正埋头于公务之中的波风水门抬起头,脸上有些意外,“为什么这么说?”

刚上任火影不久,波风水门最近一直都很忙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的这位弟子了。难得有那么一点点时间时,他也问过自己的下属,得到的答案是旗木卡卡西最近忙于执行任务,且每个任务都完成得堪称完美。

所以波风水门也就放下了心,只以为自己的这位弟子终于重新振作了起来。

其实早些时候,他也是想过要让旗木卡卡西进入暗部的。毕竟他实在太年轻了,虽然当上了火影,但手下确实没有多少信任的亲近之人。如今他的下属基本都是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留给他的旧部,用起来到底是不那么得心应手。

但暗部到底是隐藏于黑暗之中的存在。想着自己弟子已经失去了两位同伴,如今好不容易重新振作起来,还是让其好好地生活在光明之下比较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现在,在波风水门看来正是让旗木卡卡西重新振作的那人却跑来和他说,要让卡卡西进入暗部?

“嗯……对不起,我好像是搞砸了。”我眼神真挚态度诚恳地向波风水门认错。

“搞砸了?”波风水门放下了手中的笔,漂亮的眉毛微微蹙起,“卡卡西他出事了吗?”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

“也就是说你认为他早晚会出事,对吗?”

“嗯,他现在的状态很差,也许……还不如没见到我的时候。”

波风水门有些惊讶。当初是他要我去安慰旗木卡卡西的,而我和旗木卡卡西重逢之后,旗木卡卡西的状态肉眼可见地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些波风水门全都看在眼中。

不过是最近一段时间太忙了而少了点关注罢了,事情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无法,我只得把我和旗木卡卡西之间的经过讲给了波风水门听。

“你拒绝了他?”波风水门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失去带土和琳之后,旗木卡卡西正是心理最为脆弱的时候。倘若现在再被自己一直恋慕的对象拒绝……

“嗯……也不算拒绝?他一直以为我是女孩子,我就告诉了他我真实的性别。”我挠了挠脸颊,老实说,严肃脸的波风水门看上去有些可怕,这让我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我把选择权给了他,如果他愿意接受我的话那固然很好。如果他做不到雌伏而想要放弃我另择他人,我也会祝福他。”我这么解释着,然而波风水门的眉头却是越蹙越深,似乎对我这样的行为相当不赞同。

于是我的声音越来越轻,渐渐停了下来。

我其实已经隐约意识到了自己这样做好像不太合适,但我又不知道我究竟错在了哪里。在我看来,我已经足够尊重旗木卡卡西的意愿了,无论他如何选择我都接受,这样还不够的话,那我又还应该怎么做呢?

“你是在生气吗,水门?”我小心翼翼试探性地问道。

我知道波风水门现在不是那么开心,但我不是很确定他不悦的原因是什么。是因为我和卡卡西的事而吃醋?或者只是在为卡卡西而担心?

见我这幅模样,波风水门的表情很快又舒展开来,脸上重新出现了淡淡的微笑。

“放心好了,我没有那么小气,千叶。”波风水门安抚着我,“卡卡西是我重要的弟子,他喜欢你是我早就知道的事实,我不会因为你和他的亲密关系而生气的,不管是之前还是以后。”

我无声地松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只是觉得,千叶,你那所谓的尊重他的选择,实际上和抛弃他有什么区别呢?”

“抛弃?”我瞪大了眼睛,全然没有想到这个词语竟然会用在我的身上。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抛弃他。”我试图争辩。我明明是想要一直陪在卡卡西身边的,因为不想给他太大压力、因为体恤他的心情,所以才会宁愿被他拒绝也可以接受。倘若只考虑我自己,那我更想干脆把他找间小黑屋关起来,让他永永远远只属于我。

这才是我的私心,又怎么可能会是我想要抛弃他?

“那你为什么不把你这样的私心告诉他?”

告诉?这要怎么告诉?本来他就已经觉得我是大变态了,再对他说这种可怕的话,那他不得分分钟被我吓跑吗?

“可他现在需要的就是这个。”

我忽然感觉现在的波风水门像极了一位情感导师,正对着我谆谆善诱,与我共同剖析我的另一位恋慕者。

这真的是他身为我的伴侣所应该做的事吗?

一时间,我竟感到有些恍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失去了带土和琳之后,现在的卡卡西一定是不安极了,他需要有那么一个人坚定不移地站在他的身边。可你说是尊重他的选择,在他看来那就是——你不需要他。”

我有些愕然,这是我此前从未思考过的角度。

“好像对你而言,他可有可无。他选择你也好,不选择你也罢,对你而言都没有什么影响。你没有给他安全感,也没有给他一份让他能够义无反顾去选择你的坚定爱意。所以站在他的角度,倘若选择了你,那就是他抛弃尊严、抛弃一切去追逐一个根本视他为无关紧要之人,他又如何能够下定决心这样去做呢?”

“如果换作是我的话,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也不会选择你的,千叶。”

我从愕然到顿悟再到若有所思。

就像此前波风水门对我的拒绝一样,如果他们选择我被世人视作为抛弃尊严的行为,那么自然应该由我来给予他们爱的尊严。

“我明白了。”我这么说着,正想要动身去找卡卡西,却又被波风水门拦了下来。

“不要着急,千叶。他和我的情况可并不相同,现在并不是你去找他的合适时机。”波风水门说,“让我去吧,我会让他加入暗部。”

木叶医院,旗木卡卡西正躺在一间病房的病床上。

和平年代村子里的伤员很少,木叶医院也变得空了起来。偌大的病房里除了旗木卡卡西之外并没有旁人,显得空空荡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此刻,旗木卡卡西正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

他其实并没有在看什么,就只是发呆而已。

这段时间以来他近乎疯狂地执行任务,时常便会受伤住院。每一次花叶都会来看望他,可每一次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花叶。

他的爱情,他的欲望,他那可怜的尊严,所有的一切都似乎要将他压垮。

忽然,一道金色的身影出现在了病床旁边。

“水门老师!”旗木卡卡西从床上坐起了身子,下意识地开口后视线落在那御神袍上,声音重新低落下去,“不,四代目火影大人。”

他的老师已经不再只是他的老师了,而是村子的四代目火影。

所有的人都在离他远去。

“不必这样称呼我,继续叫我老师就好。”波风水门温和地笑了笑。

“听说你最近经常受伤,卡卡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是些小事,没什么可担心的。”旗木卡卡西敛下眼睑。

以他的实力,做那些任务其实完全可以避免受伤的。但自从带土和琳去世后,他却连千鸟也已经无法正常使用。每次自己的手上跃动起千鸟蓝色的光芒时,野原琳临死之前的画面便会不断地在他眼前回放。

可即使如此,他却仍旧自虐似的继续着任务,仿佛在以这种方式狠狠地发泄着什么。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卡卡西。我是你的老师,自然会为你而担心。”

波风水门的声音如同春日的暖风,温暖而柔和。他没有去逼问旗木卡卡西什么,只用那双隐含着鼓励与安抚的眼眸望着他。

旗木卡卡西沉默了一会儿,才在波风水门的注视之下开口,“水门老师你……也是花叶的客人吗?”

虽然这段时间以来旗木卡卡西面对花叶采取了回避态度,但实际上他并没有真的放下过花叶。在花叶所未知的时候,他也曾很多次隐藏着身形远远地注视着花叶。所以理所当然的,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他也就注意到了频繁出入花叶住所的波风水门。

很多时候,波风水门都是深夜才会到访,直至第二天一早离开。并且离开的时候,波风水门那般餍足的神色以及肢体间细枝末节的表现,都证明着他昨晚必然经历过了一场相当愉悦的性爱。

而这一切旗木卡卡西全都看在眼中。

在刚发现这一真相时,旗木卡卡西也曾十分震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门老师为什么会去找花叶?只是为了……泄欲吗?

但花叶是双性啊!如果是找花叶泄欲的话,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水门老师他……才是雌伏的那个?

意识到这一点时,旗木卡卡西感到一阵心惊。他的老师波风水门在几乎所有人眼里都是一个近乎完美的人,战争孤儿出身、没有任何家世背景,却以强大的实力赢得了所有人的认同,以刚二十多岁的年纪破格成为火影。

整个木叶所有人都对他交口称赞,这样的一个人却竟然心甘情愿雌伏于他人?

似乎只是想一想那样的可能,都是对波风水门的一种亵渎。

旗木卡卡西当然会为自己的老师保守秘密,在发现了这一点之后,他没有告诉其他任何人,但心底的茫然和疑惑却越来越深重。

不是说雌伏于他人是极其耻辱的行为吗?那么为什么水门老师却竟然会这样去做?他不怕被别人发现吗?不怕事情传播出去之后,他会像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一样被众人所指,被唾弃被厌恶吗?

水门老师……究竟是以什么样的一种心态和花叶相处的?他们两个在一起时,又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那满腹的疑问,如今终于在波风水门那鼓励的目光之下开口问了出来。

“我不是花叶的客人。”旗木卡卡西听到他的老师这样回答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不是客人又是什么?波风水门每次从花叶那里离开时,那餍足的表情、嫣红的皮肤、偶尔有些异样的行为动作,根本不可能是其他的可能。

他们绝对是交合过了,且不止一次。

那为什么不承认呢?是他的老师也觉得雌伏于人太过耻辱,所以不想要承认吗?

旗木卡卡西不相信波风水门的回答,却也并没有试图反驳什么,只应了一声低下了头。

做老师的不愿在弟子面前丢脸,这很正常,他可以理解波风水门对他的欺骗。

“我没有在骗你,卡卡西。如果你想知道我和花叶是否上过床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是的,我们做过。”大概是看出了旗木卡卡西的想法,波风水门继续开口了,“但我的确不是花叶的客人。”

波风水门干脆利落的承认让旗木卡卡西有些意外,他抬起头重新看着波风水门,眼神里带着疑惑。

既然都做过了的话,不是客人,那还能是什么?

“我是花叶的伴侣。”

下一秒,波风水门柔和的声音给出了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瞳孔因为过分的震惊而睁大,旗木卡卡西几乎是不经大脑下意识地开口,“可花叶是双……”

声音戛然而止。

他忽然意识到,既然波风水门和花叶是伴侣,那他就根本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该怎么解释他是如何知道花叶是双性的?他的这句话,岂不是明明白白地在告诉波风水门,他和花叶之间也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就好像他在明知道自己的老师和花叶是伴侣之后,他还想要强行涉入他们之间。

旗木卡卡西有些慌了,他想要解释,可他原本就不是什么擅长口才的人,慌张之下更是一句合适的理由也说不出来。

“不用紧张,卡卡西。”反倒是波风水门安抚着他,似乎完全并不介意自己的弟子和自己的伴侣之间有些什么一般。

旗木卡卡西这才慢慢重新冷静了下来。

“花叶是双性,所以呢?”波风水门继续道。

“所以水门老师你难道是……”旗木卡卡西迟疑着,问。

“嗯,我是雌伏的那个。”波风水门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在提到自己的伴侣之时,那种笑容不禁更加深刻了几分,眉眼之中都荡出幸福的意味,“我爱花叶,所以情愿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旗木卡卡西一时失去了语言。

初始的震惊过去,细细想来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他的老师波风水门就是这样的人,从来都坦坦荡荡。他爱上了一个人,所以情愿为那个人雌伏,这样的事放在别人身上可能显得不可思议,但若是在波风水门这里,却又好像本该如此。

和他旗木卡卡西截然不同。

旗木卡卡西不知道波风水门和花叶是什么时候确定关系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定比他和花叶的重逢要晚上不少。这一点从波风水门开始频繁出入花叶居所的时间就可以看得出来。

所以……明明花叶是先对他坦白先询问过他是否愿意接受的。可他却又是害怕流言蜚语,又是疑惑纠结于身为男人选择雌伏究竟是否正确,最后更是开始怀疑自己对花叶的真心,怀疑自己对花叶究竟是爱还是欲望。

如此瞻前顾后,踟蹰不前,乃至于最终直接选择了逃避,面对花叶的时候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她。

所以花叶才会选择了水门老师而不是他吧!

是啊,这样畏缩的、懦弱的、卑劣的他,哪里能够和他那个光风霁月如同太阳一般完美的老师相比呢?

想到这里,旗木卡卡西的神色不禁黯淡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啊,花叶已经有伴侣了。他不需要再担心花叶辗转于不同的客人之间受人欺负。花叶的伴侣是四代目火影,还有谁会欺负花叶呢?水门老师是很好的人,和水门老师在一起的话,花叶一定可以过得很幸福吧?

他应该为花叶感到开心的,他自己也应该感到释然的。他担忧的情况已经不会发生,他最近一段时间来犹豫纠结的事情也不再需要一个结果。

他已经没有做出选择的资格了。

但是、但是啊!

那种内心深处的不甘与痛苦,却在知晓了这一切之后不仅没有熄灭反而愈发升腾,似要将他整个人都灼烧殆尽。

他本以为最后一个会一直陪着他的人,也终于离开了他。

他终于还是一无所有了。

某种巨大的酸涩感从胸口涌出,一路涌至眼眶。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就要从双目之中流淌出来了,旗木卡卡西缓缓闭上眼睛,将那些泪水连同难言的情绪全都强行憋了回去。

“恭喜你,水门老师。”他以竭尽所能的平静声线开口。

波风水门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注视着坐在病床上的旗木卡卡西,两人一时无话,仿佛定格在那里的两尊雕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良久之后,波风水门这才再次开口,“你喜欢花叶吗,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想要否认。如今波风水门和花叶都已经确定了关系,他还怎么可能说自己喜欢花叶?对于波风水门这个老师,他一向尊敬有加,当然做不出涉足老师感情这样的事来。

“我……”

可是否认的话哽在了喉咙里,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他明明喜欢的啊!那么那么的喜欢。从一年多以前被花叶救下开始,他就已经对花叶怀有了那样的情愫。他想要为她赎身,想要娶她,想要保护她照顾她,这都是真真切切地发生过的事实,他如何去否认呢?

他要背叛自己的心吗?

的确,对花叶的欲望蒙蔽了他的双眼,让他直到此刻也仍然并不能完全理清,他对花叶的究竟是纯粹的爱意还是根源来自于欲望。可就算是那样,他也依旧说不出自己不喜欢花叶这样违心的话来。

对面,波风水门将旗木卡卡西的挣扎全都看在眼中。

“那么如果花叶并不只是花叶,你也一样会喜欢她吗?”波风水门继续问了下去。

什么叫「如果花叶并不只是花叶」?不是花叶,那她又还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一次,波风水门并没有为旗木卡卡西解疑答惑,而是忽然就把话题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加入暗部吧,卡卡西!我刚上任火影不久,需要你的帮助。而你的一些问题,也许就可以在那里得到解答。”

旗木卡卡西同意了波风水门让他加入暗部的建议。

旗木卡卡西本就伤得不重,两天后,他出现在了波风水门留给他的碰面地点。

他比约定好的时间要更早到了一会儿,体现着他对于加入暗部的重视。

那可是火影直属暗部,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村子里的精英,加入暗部在木叶的忍者们看来是十分值得骄傲的一件事。

虽然……对如今的旗木卡卡西而言,已经没有什么人会为他感到骄傲了。

波风水门告诉他,暗部总队长千叶会来接他前去暗部报道。

千叶,旗木卡卡西听说过这个名字。

最初是从野原琳的口中,他得知这个名叫千叶的忍者年纪与他们相仿,性格温和善良乐于助人,并且很擅长医疗忍术,野原琳的医疗忍术便是千叶所传授的,所以野原琳一直都对其推崇有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第三次忍界大战爆发,他一连好几年都没有再听到过千叶的名字。当时的旗木卡卡西以为,这个人大概已经死在了战场上。在战争年代,寂静无声的死亡实在是太过于寻常。

然而三战的最后一年,千叶的名字却忽然响彻整个忍界,其风头甚至胜过了他和宇智波止水这两个多年来木叶闻名的天才。敌人们给千叶起的称号有很多,「白色死神」「死亡天使」「森之妖精」等,分别是对千叶强大的体术、医疗忍术以及木遁忍术的肯定与忌惮。

除了幻术水平未知之外,这位名为千叶的忍者没有任何不擅长的领域。不管是单打独斗还是群攻,甚至是治疗都相当精通,只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便成为了所有木叶敌人的噩梦。

这样一位颇具传奇色彩的忍者,而旗木卡卡西却是至今都无缘得见。如今听波风水门说身为暗部总队长的千叶会来接他去暗部报道,这让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一直都失魂落魄不问世事的旗木卡卡西竟也难得地升起了一丝好奇的情绪。

时间流淌而过,很快便到了约定的之时。

几乎是到达约定时间的那一刹那,旗木卡卡西注意到距离他不远处的位置忽然出现了一道人影。

那人的身高比他高了一大截,脸上戴着一只白色的兔子面具,身上披着一件带着兜帽的黑色长斗篷,将那人从头到脚都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哪怕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

是暗部在执行机密任务时的常见装束。

那就是千叶?可千叶不是来带他去暗部报道的吗?为什么会是这幅打扮?

通常来说,暗部在木叶村内是不会裹得这么严实的,大部分时候都是穿着黑色紧身无袖背心外加统一的暗部马甲,露出左臂处红色的暗部徽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人真的是千叶吗?旗木卡卡西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是已经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他的视线紧紧地盯着被罩在黑色斗篷里的那人,看着那人朝着他慢慢走近。

一步,两步……

身体的肌肉无声绷紧,旗木卡卡西蓄势待发。而后——

他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那是花叶的香味。

一时间,旗木卡卡西瞳孔巨震。

这怎么可能?是有敌人伪装了花叶的味道来骗取他的信任吗?可那是只有他才闻得到的香味,就连花叶自己都闻不到,又怎么可能会有敌人模仿得出来?

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那么剩下的真相就只可能是……

“看来我已经暴露了。”

同样熟悉的声音,面前的人缓缓褪去了兜帽,摘下了脸上的白色兔子面具,露出一张竟旗木卡卡西无比熟悉却又在此刻显得相当陌生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色的长发被束成干净利落的高马尾,原本常穿的素白和服浴衣也换成了黑色作战服。明明人还是那个人,往日相见时那种带着几分妩媚的感觉却是已经消失不见,反而平添了几分英气,更显得清雅柔和。

“你、你到底是谁?花叶?还是千叶?”

独特的香味否定了有人变身成为花叶的可能,可花叶又怎么可能会穿着暗部的服装出现在这里?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我是花叶,也是千叶。”面前之人的唇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看向旗木卡卡西的眼神温柔极了,“准确的说,「花叶」是我的一部分,是我在三战时为了执行村子的间谍任务而伪装的假身份。”

花叶……是假的?

所以那个柔弱却又坚强的花魁,那个让他恋慕不已甚至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花叶,其实根本就不存在?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千叶的伪装?

那他经历的一切究竟算是什么?不过一场梦吗?那些和他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全部都只是来源于千叶的演技吗?

他从一开始就一无所有,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一刻,旗木卡卡西感觉到荒唐极了,整个世界都荒唐极了。

他的一位队友为救他而死,另一位队友被他亲手杀死,现在他所一直以来喜欢着的人,原来也不过只是一个虚假的泡影。

这个世界究竟还有什么是真实?而他又究竟到底为什么而活着?

正当旗木卡卡西深陷于这般的怀疑之中时,他忽然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花叶是我为了任务伪造的身份,但花叶不是假的,花叶就是我,我就是花叶。卡卡西,我与你所经历过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对你说过所有的话、做出的所有承诺也都是真的。花叶的使命已经结束了,但作为千叶,我也依旧想要陪伴在你身边。”

鼻间萦绕着的是熟悉的香味,依旧是那般令人心安。

在这香味和拥抱之中,旗木卡卡西慢慢地重新镇定了下来。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泪水从他的眼尾滚落。

和与花叶重逢时的失声痛哭不同,这一次的哭泣却是寂静无声。

旗木卡卡西加入了暗部,成为了千叶所带领小队的一员。

千叶很照顾他,明明年纪比他大不了多少,甚至从忍校毕业后的忍者生涯还不如他长,但对旗木卡卡西来说,千叶却像是一个慈爱的长辈一般,爱护他保护他,教导他引领他,陪伴着他成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一起值班,一起去执行暗部的任务。而旗木卡卡西也终于见识到了千叶真正的力量。

出现的瞬间一击必杀的体术,将队友从死亡的彼岸生生拽回人世的医疗忍术,抬手一拍顷刻间于沙海之中种出一片森林的木遁。

他惊叹于千叶的强大,也一点点被千叶所折服。

他不清楚自己现在对千叶究竟怀有什么样的感情,那太复杂太复杂了。

很多时候,他会觉得千叶是他都遥不可及的强大之人,他憧憬千叶敬佩千叶,就像是他对待波风水门时那样。

但又很多时候,当千叶耐心地一次次教导他、当千叶朝着他露出微笑、当千叶的手抚摸着他的发顶夸赞他的进步之时,他又会恍惚之中仿佛看到花叶的影子。而在那些时候,他会想要拥抱面前的这个人,甚至是亲吻,乃至于更加亲密的行为。

他分不清这些感情,但他也知道他不可能那样去做。就算曾经是花叶,可如今的千叶也已经是他的老师波风水门的伴侣了。

千叶并不属于他,从来都不。

于是那些复杂的情感只能在他的心底里不断地积攒、酝酿,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甚至……满到要溢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某一次他们一起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旗木卡卡西相当漂亮地独自完成了那项本应十分艰巨的任务,期间完全没用千叶帮忙。

“干的漂亮,卡卡西宝贝!”

千叶异常开心地对他发出了这样一句夸赞,过来抱住他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在那一瞬间,旗木卡卡西只觉得好似一股电流直冲大脑,身体完全僵立于此,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在离他远去。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才察觉到自己的胯下部位早已经是一片濡湿。

他竟然在完全没有得到任何实质性爱抚的情况下,因为千叶的一个拥抱、一次亲吻和一声“宝贝”而高潮。

在那一刻旗木卡卡西忽然意识到,也许不论是千叶还是花叶,他这一生的爱与欲都已经注定交付于这个人了。

也注定此一生,他的爱与欲都无法得见天日。

旗木卡卡西放弃了挣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对待卡卡西的事上,我付出了十二万分的耐心。

我没有再执着于向他表明我的心意——事实上,我已经表明过很多次了。我说过喜欢他,也说过想要永远陪伴他,但是他对于这些都没有什么反应。

他终归是和波风水门不一样的。水门有着足够强大的内心,他只需要确定我并非只是因为欲望而选择他、只需要确定我对他同样抱有爱意,那么他就可以义无反顾坚定地选择于我。

但卡卡西会踟蹰、会不安、会不知所措,尤其是在得知就连花叶都不过只是虚假的存在之后,他对于这个世界的信任度已经降到了最低。他将自己完完全全地封闭了起来。

想要打开他的心门并不是一件那么简单的事情。

所以我让他加入了我的暗部小队,以这样的方式强行涉入他的生活。

我照顾他保护他教导他,让他渐渐地习惯去依赖我,让他知道我对他所说过的并非只是一句空话一席虚言。

我不会抛弃他,他对我而言绝非无关紧要的存在。我需要他,不管是花叶还是千叶,我都会永远坚定不移地陪伴于他的身边。

这样的方式是行之有效的。在一次次任务之中,卡卡西渐渐变得重新和我亲近起来。他在我面前时不再只一味地沉默,也渐渐开始和我交流一些暗部工作的疑问亦或是心得。他看向我的眼神之中,偶尔之时又会重新焕发出光彩。

只是有一点不好,自从知道我的身份之后,他就再不叫我的名字了,而是十分恭敬地喊我“千叶前辈”。

我终于理解为什么水门不喜欢我喊他“水门前辈”了,这种生分过头的称呼听着着实让人感觉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拉近和卡卡西的距离,所以时常会借着夸奖他的机会对他亲亲抱抱。当然也就是亲亲额头或者脸颊之类的程度了,现在的他就像是什么好不容易才刚刚打开一点点壳的贝类似的,一旦我的行为稍有越界,他便会“嗖”地一下重新紧紧地关上他那坚硬的壳子。

他需要时间。

不过没关系,对他我有着充足的耐心。我相信着总有那么一天,他会将封闭自己内心的壳子重新对我打开。

另一边,随着时间缓缓推移,波风水门也终于进入了较为平稳的孕中期。

而这也就意味着,只要不是太过火的地步,那么现在的波风水门已经可以正常做爱了。

某一天晚上,在我照例为他做完身体检查、告诉了他这个消息之后,他几乎是瞬间就朝我扑了过来,迫不及待地要同我交合。

孕期本就欲望格外强烈,而自从得知他怀孕以来整整两个月我都没有过哪怕一次真正进入他的身体。前些日子里已经被我彻底肏开、食髓知味的他哪里还禁得住这般折磨?只不过我刚刚告诉他可以做爱的消息,他的下半身处便已经是淫水连连。

“千叶……唔……”

他骑在我的身上,一边同我接吻一边含混不清地唤着我的名字,与此同时撅起了屁股,一只手扶住我那硕大的男根,对准了他女穴穴口的位置。

我当然没有制止他。素了这么两个月,难熬的可并不只是他而已。天天抱着他为他抚慰欲望,各种揉揉抱抱亲亲蹭蹭,可是却又始终不能真枪实弹地来上一发,那种感觉着实是快要把人憋疯。

老实说,不光是他,就连我也已经差不多是极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双手落在他的腰上,帮助他稳定身形。虽然以波风水门的体术实力按理来说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个,但事实上他其实很容易在一场场高潮之中软了身子,躺在我怀中时仿佛被抽了骨头似的没有半点力气。

当然,这更可能是他全身心地信任于我,所以才会在我面前如此放松。

他的身体缓缓下沉,将我的肉棒一点点吞没进他的身体。但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做了的缘故,他的女穴紧致到不可思议,宛若处子的穴洞一般,这让往里进入的动作变得十分艰难。

“嗯啊……进、快进来啊……”

他暂停了与我的亲吻,挺直了上半身全心全意地去吞吃我的性器,口中不住地发出如此难耐的催促之声。

我垂眸向下看去,却见他那朵漂亮的女穴透着成熟的嫣红,此时此刻,两片蚌肉似的肥美阴唇正向外翻卷着,中间原本狭小的女穴缝隙如今已经被撑成了“O”型。他艰难地往下吞了半天,却是连我的肉冠部分都没有完全吃下去。我粉色的肉冠同他嫣红的女穴彼此交接,看上去相当的具有视觉冲击力。

而女穴的上面,是他年幼时发育了第二性之后便停止长大了的阴茎,如今也依旧不过小拇指似的大小,却也依旧在欲望的催促下完全坚挺了起来,气势汹汹地向上顶起一个可爱极了的弧度,顶端的马眼儿处正缓缓地落下透明的前列腺液来,拉出长长的淫色丝线。

“哈啊……嗯……”

他修长的双腿分开在我的身体两侧,是他独有的美感。他其中一只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还握在我的肉棒上以稳定角度。他的手也是极为漂亮的,每一根手指都如同美玉雕琢,只让我看了便想要擒到唇边来吻一吻。

视线再向上去,是他劲瘦而有力的腰肢。如今才刚三个月上的肚子还没有显怀的迹象,看上去仍旧是一片平坦。他的腰是很软的,我最清楚这一点。往常的交合之中,他总能做到一些颇具难度的姿势,即使是将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他也依旧能够扭过上半身来同我接吻。

他的奶子很漂亮,刚进入孕中期,奶子还没到再次发育开始涨奶的地步,仍旧是那副一只手便足以抓我过来的玲珑模样,如同少女的酥胸。此时此刻,明明这双奶子并没有受到分毫的爱抚,可那双奶尖儿却也已经不知何时就挺立了起来,顶端的奶头更是硬的发翘,红彤彤地缀在那里诱人采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嗯……进来啊……”

他还在艰难地吞吃于我,俊美的面容上眉毛蹙起,有点点晶莹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泌出,将他柔软而灿烂的金发都沾湿了几缕,更显色气与暧昧。

我放开了掐着他腰部的手,转而一手向上握住了他一侧的奶子,另一手则是沿着他那向外翻卷的女穴挤了进去,手指落在了他那颗阴蒂小豆子上。

双手的手指同时动作,奶头和阴蒂同时被刺激,波风水门哪里受得住这个,顿时那跨在我身体两旁的双腿都不住地哆嗦了起来。

“哈啊……别……嗯……”

比起这两处的刺激,当然还是被进入被肏干的渴望更加深刻,他大概是不满足我在这般关键时刻打扰他,下意识地便出声拒绝。

然而他的身体却是与思想背道而驰。明明说着推拒的话,但他的胸膛却是不由自主地朝前顶了顶,将他的奶子愈发送往我的手中。

“唔嗯……另一边、也……”

一侧的舒爽带来另一侧愈加难捱的渴望,波风水门的身体颤动着,另一侧的奶子也迫切地渴望着我的抚慰。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张口将他另一侧的奶头直接含进口中,一上来便是一阵猛烈的吸吮。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激烈的快感于此刻炸开,他瞬间便放开了原本扶着我的手,转而下意识地抱紧了我的脖子。

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支撑,就要这么朝着我直直跌落下去。我连忙双手托住了他的屁股,引着他的身体慢慢下落。

我知道他高潮了。

虽然满打满算我和他第一次真正的交合到现在也不过就才三个多月罢了,但对于他的身体,我却已经熟悉到不可思议。我清楚他的每一丝反应究竟意味着什么,怎么样做他会舒服,怎么样做他会难耐不住,怎么样做他会顷刻间高潮,我都再清楚不过。

在他高潮的余韵之中,我托着他缓缓下沉,最终将我的整根肉棒完全吞没了下去。

他哆嗦了一下,无比清楚的,我感觉到的女穴中又一股子水流涌了出来,不偏不倚地喷在了我深埋于他体内的肉冠上。

“嗯……好紧……”

我也忍不住发出一道闷哼来。

那种整根肉棒都被完完全全包裹起来的感觉,紧致的穴洞缠绕着我,无数张小嘴儿似的朝着我的肉棒舔舐吸吮,炸裂的快感直抵大脑,舒服到让我的肉棒都禁不住突突跳动。

一时间,我和他都没有动作,只安静地彼此拥抱着,享受此刻这阔别了两个月的灵魂与肉体相互交接交融的曼妙时光。

半晌之后,到底还是他耐不住了,开始主动摇晃着屁股吞吐起了我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嗯……嗯啊……”

孕期的身体,敏感度上升了不少,每一次简单的抽插动作都给波风水门带来巨大的快感。

我注视着他,他因为快感而颤抖的身体,饱含着情欲的糜丽表情,每一次胸膛的起伏,每一次喉结的滚动,都令我忍不住沉溺于其中。

他喘息着在我身上起伏,但过载的快感却又让他的动作变得十分艰难。他的双腿明显是发软了,起伏的动作显得缓慢而又无力。

“嗯……帮帮我、千叶……”

显而易见的,这样温吞的速度并不能让他得到想要的满足。于是他开口央求我,即使是这种时刻,他也是对我笑着的,那双晴空似的眼睛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迷离,望向我时却满含着那么多的情谊,如同大海一般将我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千叶啊……”

他唤着我的名字,简单的词句却又潜藏着那么多未尽的爱语。

“水门。”

我抱紧了他,背倚着床头坐在那里,开始主动向上顶起了腰胯。

和他刚才因为双腿发软而无力的缓慢动作不同,我的动作只刚刚卡在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之上,如同旋风一般猛烈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的上半身拥抱在一起紧紧贴合,下半身处在起伏的动作之间分分合合。“啪啪啪”的肉体碰撞之声响彻整个房间,伴随着淫色的水声,在每一次肏入的时候发出“咕啾”“咕啾”的暧昧声响。

一场漫长而激烈的性爱由此而拉开帷幕。

“嗯、嗯啊……千叶、要去了……要去了啊……千叶……”

那是他平日里绝对不会发出的调子,是其他人所绝对从未见过的波风水门。他呼唤我、祈求我,渴望着我的进入和肏干,因为我的每一次动作而高潮。

这是只属于我的波风水门。

我抱着他,从一开始的骑乘位到把他压在床上正入,再到将他重新抱起,将他按在窗户玻璃上后入。

他的身体与玻璃互相摩擦碰撞,胸前两团并不那么丰盈的奶子挤压在玻璃上,发出“呲”“呲”的摩擦声。他下半身处的男根也同样如此,在我每一次撞入他的身体时,他那小巧的阴茎顶端都会摩擦玻璃,从而将那一片玻璃都沾染上了淫亮的前列腺液,每一次碰撞都给他带来鲜明的快感。

我知道他又要高潮了,不由加快了捣干的速度,只朝着他体内最舒服的那点卯足了劲儿地顶撞过去。

不光是他,在这漫长的肏干之后,我也已经来到了爆发的边缘。

“啊啊啊——到、碰到了——去、去了嗯嗯嗯——”

他颤抖着高潮,与此同时我也做起了最后的冲刺,灼热的精液灌入了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进来了——千叶的、嗯啊——”

双手双腿都以一个极为淫荡的姿势趴在窗户玻璃上,所有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此时正是深夜,街道上也并无行人。正常来说,他的这副模样是不会被别人看到的,我也不会想要让他被别人看到。

这是只属于我的珍宝,绝不愿同其他任何人分享。

但今天有些不同。

我知道卡卡西就在附近,就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并且正在注视着这里。

他是今晚当值、负责保护火影的暗部。

平时晚间我和波风水门都会拉上窗帘,并不会让我们之间的性事被暗部们知晓。只是今晚身体检查结束、可以正常做爱的结果无疑让我和波风水门有些过于兴奋了,以至于一时间忘记了暂停下来前去遮挡。

直到我将波风水门压在窗户上、在他体内射出来之后,理智渐渐回归,我这才意识到卡卡西恐怕将这所有的一切都看在了眼中的事实。

“呼……嗯……”

波风水门在我的怀中喘息着,在那漫长的高潮余韵散去之后,他拍了拍我正环抱着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意地将他从窗边抱了下来,重新回到了床上。

老实说,我还没有尽兴。刚刚的我不过才只射了一次而已,整整两个月没要波风水门了,我恨不得和他折腾一整夜才好。

我知道水门他也是这么想的,视线正对上他眼睛的时候,我分明看到那其中熊熊燃烧的欲火,以及对于我无边的渴望。

可是卡卡西他还在外面。

现在还要去拉窗帘吗?是不是有些太晚了?如果现在去拉上窗帘,卡卡西他会怎么想?可如果不拉窗帘,总不能在卡卡西的眼前就这么继续做下去吧?那也委实太过于尴尬了。

“怎么了?”波风水门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的双手揽过我,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在我的耳畔开口。

“那个……”我向他示意了一下没有任何遮挡的窗子。

他微怔了一下,却是并没有因为自己方才的浪荡模样落入了值班暗部的眼中而羞耻亦或是愤怒,只微微蹙了蹙眉,问我,“今天当值的暗部是谁?”

“是卡卡西。”我回答。

“卡卡西啊……”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去把他带过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过来?这种时候把卡卡西带到水门面前,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他。”波风水门只这么解释了一句。

我不知道水门的问题是什么,只以为是火影公务,于是也没有再多问,只是心下不由有些惋惜。

原本还想着继续做的,这么一打岔,大概是做不下去了。

他看出了我的失落,笑着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在我的眉心印下一道轻吻。

“去吧,我等你回来。”

他总是极擅长安抚我的,我抬起头来再同他交换了一个吻,这才瞬身离去。

火影的事务繁忙,而水门之前的住所距离火影楼又太远。为了节省一些路上的时间,当上火影之后的水门便在火影楼附近购置了宅邸,此时的我们便是在这处宅邸之中。

宅子的不远处有一棵高大的树木,当值的暗部通常便会停留于此。

当我出现在那棵高大的树木之上时,我惊讶地发现,卡卡西正在自慰,并且这场自慰很明显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正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空中明月高悬,洒下皎皎银辉。枝叶繁茂的树木遮掩着卡卡西少年人的身形,我站在距离他几米之外的另一条树枝上,透过重重枝叶的掩映看到他的背影。

此时此刻,他正跪立在一根粗壮的树木枝条上,上半身处还好好地穿着暗部统一的黑色高领紧身背心和灰色的马甲,只是下半身处裤子却早不知何时便已经褪到了腿弯处,露出他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

他的上半身向下弯曲,一只手在身前不住地动作什么,大概是在撸动自己的性器。而另一只手则是从双腿之间探了出来,插进了他的后穴里头不断地抽插搅动着。

从他的动作频率以及身体反应来看,他分明是正到了濒临爆发的时刻,所以就连我的到来竟也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呼吸凌乱而又急促,间或泄出那么一两声微弱的呻吟。

“唔嗯……呃……”

我在他身后安静地注视着他,直到他的身体在某一瞬间紧绷起来,失去了全部的动作。

万籁俱寂之中,我隐约听到有什么液体摔落到地上去时“吧嗒”“吧嗒”的声响。

短暂的高潮过去,他的身体失了力地向下跌落。虽然我知道他大概是不至于真的跌下树去的,但我还是瞬间来到了他的身边,一把捞住了他。

“千、千叶前辈!”

他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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