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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 (手打完结版)第4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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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尚尧耐住性子,“好好的说正事,又扯远了。”

“难得有机会拿乔,我偏不说了。”

他转个身,刚巧看见自己恨得牙痒痒的表情,不由对镜中人苦笑一下。接着好言奉承说:“行,随你性子,爱说什么我洗耳恭听。”

翟智得逞一笑:“这还差不多。傅可为说‘不以人废言,是符合唯物辩证理论的’。”翟智沉吟着,继而叹息,“看来,你冶家山监狱的经历进了人家眼了。”

姜尚尧本在品味那句话言外之意,闻言一晒,“我本来也就没指望这污点能掩盖过去,只不过没料到这么快就开始调查履历。”

“别为这个影响心情。从好的方向看,这句话何尝不代表一种变相的认可?另外,我听我爸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傅叔叔现在是鸡蛋上跳舞,日子也不好过。”

姜尚尧微一扬眉:“怎么说?”

“省里财政支持力度不够,但整合省内资源产业又势在必行,同时还不能罔顾企业长期规划长远利益。整改牵涉的方方面面,特别国资问题,局面太复杂。他要找到合适的责任方投资,并且实践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模式证明能力,各方面取得平衡,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这番话与姜尚尧对局势的综合分析大同小异,他微微扬起嘴角,眼里有几许自得,“没有这个乱局,何来我们的机会?”

翟智的朗朗笑声传来,“我喜欢你用‘我们’这个词。对了,明晚要不要庆祝一下?我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

以姜尚尧对她的了解,翟智的朋友必定是同阶层能守望相助的臂力,他一时意动,继而思及闻山的庆娣,方才电话里她那慵懒的话音游移在耳畔,心下立刻兴起归家的念头。姜尚尧思忖片刻,颇有诚意地感谢翟智的慷慨,“后续任务更艰巨,说庆祝为时过早。我这几天忙完了还要赶回闻山,那边还有一摊子事等着。”

“教训人的口气和我爸真像。矿场那边要不要我找人打声招呼?”

“暂时不用,你的顾忌多,太出格不好。先多谢你了。”

“谢我什么?别忘了,我也有份的,不纯粹是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

如果去掉骄气,只余骄傲,翟智还是挺不错的。中肯地说,姜尚尧极欣赏她处事爽利的作风,只可惜她个性诡谲,总不按常理出牌,将她视为一个良好的合作伙伴予以信任太过艰巨。

“怎么不说话了?突然发现我的好,想感恩图报以身相许?”

“你能不拒绝的话,我也能厚着脸皮承认。”

“又和我玩暧昧,说话模棱两可的,逗猫呢?”翟智语气中带了三分不悦,随即反应极快的平静下来,反将他一句:“我真不想拒绝你,不过你闻山那口子怎么办?你坐享齐人福,我有什么好处?我还没傻。”

提到庆娣,姜尚尧一寸寸敛去笑意,脸上阴晴不定,略带警示地告诫:“她和你不一样,你爱玩爱胡闹也要有个分寸,别把她扯进来。”

那女人似是隔着电话看见他变色动容,笑声得意无比,“姜尚尧,你自己没发现吧,你是第几次为了她和我翻脸了?再这样,还真勾引我好奇心。”不待他回答,她一声娇呼:“十一点了?我的美容觉!先不聊了,明天不管成不成给我个电话。”

嘟嘟的长响传来,姜尚尧将手机随意往桌上一扔,陷进沙发里。房间里阒寂无声,浓厚的倦怠感悄然掩至,他长长地呼吸,接着重新打醒精神,拿起那叠意向书,认真地看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星期二晚9点前。

☆、第 63 章

庆娣第二天接到未来婆婆的电话,姜妈妈旁敲侧击地问她最近作息;又劝说既然打算辞职;还是搬回闻山好。

她按下疑惑婉谢推拒;哪知姜妈妈更是急切;说:“家里虽然小点;将就着先住着;反正尧尧经常不在家;四处跑的人;你一个在矿上既不方便我们也不放心;还是回家来;最起码有你姥姥和我两个人照应。”

庆娣隐约听见姥姥也说了句“赶紧去医院检查”什么的,她终于反应过来所谓“不放心”是什么意思,顿时红了脸,嗫嗫嚅嚅地申明:“妈妈,我没有,我这个月头还来了……的,真没有。”

以姜妈妈的经验立刻明白二十天的时间即使真有反应也不会明显,暗骂儿子糊涂,不掩失望地叹口气,迅即再度鼓舞精神,劝说:“那也还是搬回来住好一些,找个大医院检查检查,我和姥姥再多给你补补。”

庆娣推说和姜尚尧商量后再做决定,这才得以脱离窘境。去乡小学办离职的路上,想起姜妈妈说的话,她置于腿上的手缓缓移向小腹,欣喜、忐忑、怅惘,皆而有之,心绪芜杂。

办完离职,她回到以前的宿舍,立于窗下仰望那只熟悉的雀巢。时序尚未至仲春,期待的喃喃燕语只存于记忆,她猜想那些北归的小家伙们现在不知飞到何地,心中有淡淡的失落。回镇上拜访完当初对她照顾有加的镇小学校长,出了校门,眺望街景,不舍之心更甚。

冶南小镇的几年,平坦顺遂,少女的爱痴之梦也得以足愿。她目光扫向车站方向,忆起那避雨的屋檐一角,两颗跃动的心由始应和,庆娣展颜轻笑;再望向另一边,又不觉笑容僵硬,眼中仿若看见小板极其艰难地爬行至泡桐树下。

她和大磊说想独自走走,一个人慢慢行到车站前方。卖水果的摊子还在,她望向角落,心神游离,似是再一次感觉到他舒臂拥她入怀,嘴唇轻触到她热烫的颊面。

随意买了一袋香蕉苹果,她往回走,经过药店时,她脚步一滞,定定看了一会招牌,犹疑不决地走进去。出来时,她袋子里多了一盒验孕棒和妈富隆。

过了些天,姜尚尧回来见到她面色尴尬,想是已经被老娘教训了一通。庆娣避开他欲语还休的目光,偷笑不已,笑完又有些难言的心痛。

每逢他回矿场,积蓄多日,不把她折腾得瘫软无力绝不罢休,这晚又是如此这般好一番求欢。庆娣顾忌必须例假过后开始口服那盒妈富隆,用尽理由推拒,奈何例假在即,正是欲望盛烈的时候,在他肆意抚弄之下,不一会已经春潮泛滥。

他的黑眸早已被热情燃亮,目不转睛地注视她随他的挑弄一步步被欲潮湮没,既羞又恼的表情。一手托住她丰软,指尖抚触到她乳下的小痣,他情动难忍地低下头吻住,接着滚烫的双唇一寸寸游移向上,含住她的敏感。

她人瘦腰细筋骨软,姜尚尧最爱的是折起她腿脚,大肆侵伐。眼里看她绯红的小脸上嵌一对黑漆漆似欲滴泪的眼珠子,耳里听她压抑的软吟轻喘,手掌抚到哪里都是脂嫩细滑,无一处不爱到心尖去。

他兴致勃发不止,庆娣就惨了,周身酸软,脑子陷入空惘虚无,意识里唯残留某处让人迷醉的抽搐。到后来,那抽搐感益发强烈,自己也形容不出是喜还是委屈,只有呜呜低泣的力气。

许久过后,感觉身上重压感减轻,她缓过一口气。接着眼角的泪被他舌尖舔舐干净,又有条热毛巾覆上她红肿的稚嫩,庆娣一惊,想坐起已被他揽进怀里,他眉眼间满是餍足的愉悦,又有些悻悻地捏她鼻子:“不要?不要?不要还把我咬那么紧?”

最后那句他刻意降低了声量,更添了暧昧绮靡,庆娣脸红,小声反驳:“谁咬你了?”

“不老实。”说着他就着湿意中指探入她,庆娣一声惊喘,随之绷紧身体,他低沉地笑着邀请:“来,再咬一口。”

庆娣嘤嘤扭动着往墙里躲避,姜尚尧这才放过她,在她脸上吻了一记,说:“我先去洗澡。”

水声哗哗中,他哼的小调活泼轻快。庆娣伏在枕头上,手掌掩住小腹轻轻揉按。活了二十多年,她自认是意志坚定的人,可是,越是幸福越让她洞悉自己的脆弱。眼中浮起泪意,惶惑而不可解。

水声停下许久他才出来,沉重的脚步声在床前停下,庆娣扭身抬头,迎上他目光,不觉瑟缩。

他面沉如水,将一盒东西扔到枕头边,不发一辞。不用看,庆娣已经知道是什么——她藏在洗手间柜子里的药。她微一闭目,再睁开时发现他眸中两丛怒火渐甚。

“我不想这么早怀孕生孩子,”庆娣艰难地解释。她想继续坦承既定的前路不知何时起有些不确定,心中的安全感象风里的烛火。这话吞吞吐吐于喉间,终究咽下去换了另一番说辞:“我还年轻,还要找工作,最起码去了新单位要适应个一年半载的,而且你的事业也才刚起步,什么都没定下来。”

这样的坦白已足够安抚他大半的怒意,姜尚尧在床沿坐下来,拾一束她的长发揉捻,“你可以和我讲。”

“我和你说过,不止一次。”庆娣提醒他。

姜尚尧为之语滞。听出她话里的懊恼,他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用心哄她:“庆娣,我不年轻了,先生一个给我妈带,你想上班,想玩,想在家带孩子都随你。如果怕痛怕麻烦,我们只要一个,就耽误一年时间好不好?”

她脸藏在他怀里只是不出声。

平常温柔可意的人突然犯起倔来,着实让人无奈,姜尚尧只好再找借口,“那你总要替姥姥想想吧,她可七十好几了。”

“姥姥身体好着呢。”

“庆娣,我转眼三十了。”他深嗅她发香,见她仍以沉默抗拒,唯有退让。“那……先找工作,半年后再做计划?”

她仰起脸,眼睫不瞬地目注他,“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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