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个帝国就陈丰一个能打的。这是苏朝岳的评价。
他眯起眼,关于陈丰的记忆重新浮现在眼前。宽肩窄腰,身手矫健,迷彩作战服被胸肌绷得饱满,像一头蛰伏着、随时能将猎物一击致命的猛兽。
若是能征服这样野兽,拔掉它的利爪,驯服它的意志,让那双凶狠的眼睛中只能注视将它打入深渊的主人,却无法挣脱锁链——
只是想想那个画面,苏朝岳就有些难耐。势均力敌的战斗比那些娇弱的美妓更让他兴奋。
只是从一年前开始,陈丰就再也没出现在战场上,连各方媒体和卧底也没任何消息,就像凭空消失了。
“——还有侍女六人,苏长官,请问如何处置?”
“全部带走审问。确认不涉及机密的直接放了,剩下的扣押再审。”
“此外,”副官一长串汇报下来后有些口干,他顿了下,说,“二楼左数第二个房间内暗藏密室,里面......还藏着一个人,状态很差,但有些面熟。您是否要亲自去看一下?”
“面熟?”苏朝岳眼角微挑,“能面熟的帝国人都是大人物,难不成是宁家那个老东西?怪不得找不到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厅全部铺着柔软的地毯,十分适合聚众淫乐,共同分享彼此的肉体。而楼上的单间就更适合私密的情事了。
金银珠宝堆成的淫窝里毫不掩饰的展现着肉欲,墙壁上的挂画与挂在议事厅的庄严肃穆相去甚远,毫不吝啬地刻画着裸体上每一丝快感的具象,迷离的眼神中翻涌的渴望,连处女穴初次承欢时滴在阴唇上的血都清晰可见,仿佛开苞的盛宴被录了像,被画师反复观看每一阵的细节,才能如此生动地刻画出清纯少女被夺走贞洁,这圣洁又淫靡的一瞬间。
敞开的一间间屋子里全是各式各样的情趣主题,种类齐全,门口路过都能闻到温热的香气。
不过苏朝岳丝毫兴致也无,目不斜视,快步跟着副官走到那间密室的门口。
这间卧室的风格却和那些摆着云朵般柔软的大床房不一样,比起情趣房间,这里更像是个刑房。
右侧墙壁原本是书架,此时已经被按了机关而打开,露出一间牢笼密室。当然,书架上摆的并不是什么正经书籍,而是奇形怪状的工具,狰个个狞可怖,带刺皮鞭、贞操锁、怪物按摩棒还算是朴素的,有些猛一看都想不到其中用意,只当是个奇怪玩意。但一联想到这些淫具其实是用在脆弱的性器官上时,不由让人心惊胆战。
但若自己不是那个承受者,而是高高在上的施加者——
恐怕一边唾弃着欲望的下贱,一边随意玩弄美人肉体的快感又涌了上了。
这间密室本身就很奇怪了,更奇怪的是苏朝岳一眼望过去并没看间任何人。不过第二天他的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铁笼子里。
只不过里面装的不是狗,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狗笼里的空间本就狭窄,栏杆缝隙间还有一根粗壮的链子躺在地面上,一面焊死在墙上,一面蜿蜒进笼子,连接着男人脖子上的金属项圈。
这是把那零点几的逃脱可能性也要杀死在摇篮。
没能找到钥匙,只好暴力破除铁笼。巨大的切割和耀眼的火花声惊醒了蜷缩着的男人。他拼命的朝反方向躲避,但狗笼就那么大,根本无处可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破笼子还用的是军用材料,疯了吧!”苏朝岳一边骂,一边亲自上场切割,好半天才锯出个口。
他拽着那根锁链将男人拉出笼子,不耐烦地把人提到眼前。
脖子上的项圈硌着呼吸管,男人艰难地喘气。借着卧室的灯,苏朝岳能看清笼子里的人其实身材不错。那人全身赤裸,肌肉线条隆起的清清楚楚,想必是长期训练禁欲的结果,恐怕也是要施加多重枷锁的原因。
面前的男人明显从里到外都被玩熟了。大概率还是个不听调教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痕迹,还有未消的血迹。那鞭痕一路延伸至会阴,恐怕阴茎也挨过不少鞭子,肿得排尿都会钻心的疼。
褐色乳头颤颤巍巍挺立在饱满的胸肌上,只是那两个本应该小巧的乳头已经被玩熟妇了,不仅胀成了紫葡萄一样,还被两颗不同的乳环打上标记。一颗坠着银环,银环边缘嵌着碎钻;一颗被心形,或者说简化版淫似的纹乳钉贯穿,下边吊了颗红宝石乱晃当。
这些装饰一看就是专门定制打造的,价值不菲。苏朝岳没想到乳头还能用得上装饰品,下意识拿起那块小银环翻看。乳头被揪起,男人下时候跟着挺胸,供对方更好的亵玩。又累又渴,还多日缺少食物,他的思维早已混沌,只是跟着本能,尽可能少受一点疼。
明明是男人,一身健硕的体格被像是装饰品,在对方粗暴的对待下丝毫没有反抗,只是如应激的猫一般不愿上前,只想重新回到困了他不知多少个日夜的笼子里。
哦不——或是并不是个纯种男人。
体毛被剃了个干干净净,私处的性器完全坦露出来,也隐约露出了藏在阴茎后面的、红肿股胀的某处。
苏朝岳并非对性事毫无接触,但从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这么矛盾的结合。明明人高马大,身强体壮,隐约可见战士的肃杀,却满身淫靡,倍受屈辱,比妖艳的熟妇还要勾人。
他实在难以移开目光,松开乳环的手又去轻轻拨开男人的阴茎,让藏在后面的器官暴露在灯光下。
那是只有女人才有的器官。阴唇绽放着,不只是受了虐待才如此红肿硕大,还是被精液催熟发烂了。唇缝间含着一根细长的金链子,一头没入同样艳红的后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一个双性人。
女逼和后穴都熟透了的双性人。
这让他身上的阴柔和阳刚都有了解释。
苏朝岳轻轻去拽那细金链子,指尖收到阻力。他加了几分力,两根粗壮的仿真按摩棒才分别从女逼和后穴中探出来。
“不,不要......”
男人低低哀求。两个穴含了太久,脆弱的嫩肉早成了鸡巴的形状,连上面的青筋都服服帖帖的记住。猛地被抽离,穴肉也咬着假鸡巴移动,像是离不开似的,让他有种内脏都要被拽出去的恐慌。
他下意识想跑,却被突然捏着下巴,被迫抬起脸来。他的眼睛有些红,还泛着泪光。在黑暗中呆久了,乍遇光芒反而刺得眼疼。
捏着下巴的手指十分用力,让男人错过了苏朝岳指尖的颤抖。
拍开那人碎发,苏朝岳这才仔细打量那张脸,不肯放过每一丝细节。
沉默半响,他才惊呼:
“陈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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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便器。
性玩具。
精盆。
—三个洞都能装精液。不过全身上下,也就这三个洞有用。
—母狗,腿掰开!
—不愧是母狗将军,连逼都比别的耐玩,刚开苞就能进去吃两根鸡巴。哟,还敢瞪我,看来没吃饱啊。
—又骚又嫩,爽死了。
—早知道将军这名器身子还打什么仗啊,直接战场上衣服一脱,给大家看看这嫩逼,对方士兵排着队奸上一遍不什么事都解决了,对吧!又是武器又是粮食,白花那么多银子,晦气。
—谁说将军不是早就被联邦人玩透了,那么多胜仗谁知道怎么来的。
......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丰。
陈丰?
陈丰将军?!
刺眼的光线和泪水模糊了视线,男人低声喃喃,“我不是......不是......”
像是在回答对方,但更像是在说服自己。他踉跄后退,本能地想要胳膊遮挡住脸,像鸵鸟一样获得那虚假的安全感。
但就连这点心愿也没能完成。
苏朝岳的手死死钳制住他的胳膊,让他连自欺欺人的简单动作也无法完成。
“陈丰!你跑什么!”
年轻的、熟悉的声音如冷厉的剑光,劈开尘封许久的盒子。
战友,战场,战争。军服,荣耀,欢呼,庆功宴,举杯共饮。在阳光下的蓬勃而鲜活的呼吸。
曾经属于陈丰的、属于人而非母狗的片段如走马灯一般飞速闪过。
手臂上的力道不容抗拒,皮肤上细微的疼痛顺着神经放大成惊涛骇浪,轻易碾碎了陈丰脆弱的保护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是!滚开!滚啊!”
他大喊着,用尽所有力气想要挣脱。但伤痕累累又疏于锻炼的身体早就不比从前,浑身肌肉成了摆设,苏朝岳只用单手就制止住挣扎。
“啪!”
一记耳光狠狠打在陈丰脸上,打得他偏过头去,鲜红的掌印很快浮现在褐色皮肤上。
苏朝岳捧着男人的脸,死死盯着男人张皇的双眼,呵斥道:“陈丰,看清楚我是谁!”
两人离得太近,彼此呼吸的热气喷到脸颊。
陈丰转动眼珠,仍只能看到苏朝岳漆黑漂亮的瞳孔,和白皙皮肤上纤细的毛孔。
“陈丰,仔细看看我是谁。我是苏朝岳,不是伤害你的人!”
男人像是无法理解这句话,嘴唇哆嗦着,不敢反抗强大的敌人,又不停的小幅度扭动想要挣脱。
一股无法言语的厌恶混杂涌上苏朝岳的心头,混杂着一丝或许自己也没察觉的悲戚和愤怒。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要放任自己堕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要征服的对手,那样耀眼的一柄剑。
站起来!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重逢太过不期而遇,昔日对手到性奴的转变又太过挑拨神经,苏朝岳不知如何面对汹涌的情绪,一阵又一阵的电流顺着神经跳动,震得他压制住陈丰的手不住发抖,连手脚都有些发软。
他干脆将陈丰整个环抱在怀里,用全身的力气钳制住不安的男人。等那人的反抗减缓了,才轻轻地拍打他的后背。
“没事了,别怕,别怕,我在。不要怕,好不好......”
小声的在耳边呢喃。
陈丰仍在喘着粗气,胸腔剧烈地起伏,躯体止不住地在手臂下颤抖。
苏朝岳的下巴搭载在男人颈窝上,不安分地蹭着对方的皮肤。苏朝岳和陈丰差不多高,但陈丰的体格更加壮硕,乍一看苏朝岳更像依赖在对方怀里的幼兽。
也不知道是谁在寻求安慰。
接着,脖颈传来温热的湿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丰一愣。
怀里的人,在哭?
迟钝的大脑暂时抛下了不堪回首的往事。他疑惑地想,这个人,需要帮助?
他僵硬地把手双同样环住对方。犹豫一番,也学着对方的样子,皱着眉慢慢拍打着后背。
呼吸终于慢下来,如风暴散去后的海浪。
“没事的。”
声音沙哑粗糙,要不仔细听,甚至听不清说了个什么。
狭小阴暗的暗室里一片死寂,只有两人的呼吸促动着气流。
他们在细微灯光中,进行着姿势奇怪的拥抱。
半晌,门口的副官才小心询问:“长官,其余房间已搜寻完毕。请下达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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