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平刚下课,就见父亲手下的杨助理迎上来,恭敬地请他回主宅。
司机的黑色轿车早已等候在校门口。车的造型朴实低调,几乎就是大众化的普通款式,但行驶时就显出其奢华之处了,不论刹车还是转弯,车内平稳如静止吗,连桌面的茶都不曾洒出一滴。引擎轰鸣声、呼啸风声、人群叫嚷声,热闹和活力都被隔绝在了车外,司机和副驾驶的杨哥都不说话,室内像是一块被隔绝出来的凝滞空间。空调的冷风将沉闷的寂静压的更加逼仄,吹的容平安冷汗直冒,气氛莫名紧张压抑。
倚着宽敞舒适的真皮座椅,容安平掌心微微冒汗,仿佛手里攒着的仿佛不是安全带而是救命稻草。一连串把近期所作所为全部翻出来过了一遍,除了机甲驾课游走在挂科边缘之外,怎么也想不出可能惹得父亲生气的原因。但他达不到父亲的期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父亲对他很失望,容安平是知道的。哥哥从小是父亲的骄傲,而他是哥哥容安杰的截然相反的影面。不思进取,胸无大志,从小到大的细心教导都像喂了狗,硬是在勾心斗角的环境里长成了傻白甜,别人说啥就信啥,几年前被好友哄着赌博,差一点就要被骗走绑架勒索了。
父亲的失望在他分化成alpha,精神力却依然久久停留在B级时达到了顶峰。大哥不止精神力是S,更是从小聪慧勤奋,一点就通,在刻意教导之前就将家族中的动态摸了个清。可惜所有荣耀都停留在了分化的那一天,天资过人的哥哥偏偏是Omega,空有美貌的他却成了Alpha。
简直是命运的捉弄。
典雅气派的豪宅伫立在山环水绕之间,走过一道石子铺成的花园小径才到主宅。杨助理将他领到客厅便离开了,留下容安平一人惴惴等着。
容安平在一楼转了一圈,佣人说父亲半个小时前进了书房没出来,他又走雕花木楼梯走上了二楼。刚一上去,就见书房的门开了,先走出来的却不是父亲,而是身着笔挺军装的高挑男人。只是随意的在那里站着,便透出受过专业训练的士兵的肃穆和沉稳。
“梁先生!”容安平又惊又喜,小跑到梁松为身旁又想起父亲训斥的礼仪,悄悄后退一步,欣喜地压着声音问:“梁先生,您怎么来了啊?是父亲叫你过来的吗?”
一时间忘记了害怕父亲的威压。
梁松为深深着看了眼容安平雀跃的眉眼,像曾经评估他机甲作战考核过程一样。久久盯到容安平肩膀一缩,梁松为才松了眉头冷声道:“走吧,你卧室是哪间?”
“啊?”容安平有些懵,“我的卧室怎么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松为将一身休闲服的容安平上下打量一番,叹了口气,又朝他笑笑,说:“进屋再说。”
容安平哦了一声,乖乖带着男人到了自己的房间。虽然分化后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学校旁边的公寓里,住主宅的次数少了很多,但宅子有人打扫,床单被罩整齐叠着,干净整洁。
梁松为跟着进了屋,随手把门关上。容安平还听到了锁芯转动的声音,似是落了锁。梁松为靠着门,将唯一的出路堵得严严实实。他声音平静,但语气威严不容拒绝:“把裤子脱掉。”
容安平下意识服从长官的命令,手下意识搭在腰带上时才意识到不对劲。卧室的空间比走廊狭小很多,身后的男人身材高大健硕,几乎将他整个人罩在阴影下。容安平这才后知后觉有些紧张,小心翼翼打量男人神情。
梁松为居高临下将他的不安看得清晰,但近日应付皇室和舆论关于他O装A秘密曝光的疲惫让他早已精疲力尽,不愿多解释,只是稍稍加重语气说:“脱。”
容安平一个激灵,在理智思考出所以然之前便已遵从命令将长裤脱掉。
难道是要体罚?他想。梁先生做为帝国最优秀的机甲师立下过赫赫战攻,也曾被父亲请来当他的老师,虽然他学的一塌糊涂,没少被教训。之所以长时间训练加体罚后却对梁松为生不出害怕之情,无非是那点少女怀春的粉红滤镜罢了。
但紧接着,梁松为却也脱下了如铠甲般贴合身形的墨色军装外套,搭在椅背上,袖口绣金的安纹反着些微的亮。他似乎犹豫了下,又卷起袖子,露出古铜色皮肤的小臂。似乎是嫌衬衣太过贴身,无法将袖子卷高,干脆把上衣一并脱掉,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体魄,随后某个塑料坑口的袋子,拿出一根针管刺进自己的上臂。
透明的液体被推着一点点挤压前进,隐没在皮肤下被刺穿的血管中。
容安平被数种思绪冲得大脑一片浆糊,嘴唇微张,却说不出话。
紧接着,一股属于omega的信息素极速炸开,填满了整个卧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帝国强盛安逸太久了,贵族们居安却不思危,腐败贪污如蛀虫藏在阴影里,早已悄悄将国家的大梁啃食的千疮百孔,只需轻轻一推,大厦即轰然倒塌。
高层沉迷于享乐,缺乏纪律和操练的军团如同一盘散沙,短短一个月,整个帝国臃肿的王室成员就沦陷在敌人手中,辽阔疆土即将易主。
苏朝岳兴致缺缺地摊在雕龙画凤的红木椅上,揪两撮垂下的墨色发丝玩弄。叮叮咚咚的翻箱倒柜声不绝于耳,夹杂着尖叫和求饶声。手下的士兵们正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搜刮这这座宫殿,行动突然,里面的侍从侍女还没来得及撤离。
帝国王室们虽然脑袋空空,但享乐的手法可是一等一的好。这座藏在王宫角落的殿堂竟是一个高级淫窝,金银首饰遍地,就连吊灯都镶着真钻。恐怕权贵们连国家都不治理,将全国的财富搬进了这座华丽的妓院,日日夜夜混在温香软玉间,奔赴极乐。
宽大精美的座椅位于整个大厅最中央,同时坐两个人也绰绰有余,离舞台有几步之遥,可将整个表演清晰的收入眼底,也方便台上的戏子前来互动。此时台上早没了戏子,淫具散落一地,轻薄的纱幔半遮半掩,倒是有种别样的奢靡。
这就是当一国之君的滋味吗?也没什么特别的。
“报告长官,养生殿已清理完毕,一共缴纳金子......”
副官前来汇报工作。苏朝岳耳朵在听,思绪却飘远了。
一侧衣着轻薄的俊男靓女们被扣上手铐,羁押在大厅,个个发型凌乱,神情仓皇,但难掩倾国美色。苏朝岳没什么情绪波动,只是没由来的想起来陈丰将军,那个屡次以少胜多,在劣势下击退联邦的勇猛将领。
苏朝岳曾经和他对上过,也不知道那个人脑子是怎么长的,作战手法诡谲又灵活多变,使得他在武器遥遥领先的情况下依然只是险胜。虽然那次打退帝国军队,但几乎没有对他们造成伤亡,更别提擒获陈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个帝国就陈丰一个能打的。这是苏朝岳的评价。
他眯起眼,关于陈丰的记忆重新浮现在眼前。宽肩窄腰,身手矫健,迷彩作战服被胸肌绷得饱满,像一头蛰伏着、随时能将猎物一击致命的猛兽。
若是能征服这样野兽,拔掉它的利爪,驯服它的意志,让那双凶狠的眼睛中只能注视将它打入深渊的主人,却无法挣脱锁链——
只是想想那个画面,苏朝岳就有些难耐。势均力敌的战斗比那些娇弱的美妓更让他兴奋。
只是从一年前开始,陈丰就再也没出现在战场上,连各方媒体和卧底也没任何消息,就像凭空消失了。
“——还有侍女六人,苏长官,请问如何处置?”
“全部带走审问。确认不涉及机密的直接放了,剩下的扣押再审。”
“此外,”副官一长串汇报下来后有些口干,他顿了下,说,“二楼左数第二个房间内暗藏密室,里面......还藏着一个人,状态很差,但有些面熟。您是否要亲自去看一下?”
“面熟?”苏朝岳眼角微挑,“能面熟的帝国人都是大人物,难不成是宁家那个老东西?怪不得找不到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厅全部铺着柔软的地毯,十分适合聚众淫乐,共同分享彼此的肉体。而楼上的单间就更适合私密的情事了。
金银珠宝堆成的淫窝里毫不掩饰的展现着肉欲,墙壁上的挂画与挂在议事厅的庄严肃穆相去甚远,毫不吝啬地刻画着裸体上每一丝快感的具象,迷离的眼神中翻涌的渴望,连处女穴初次承欢时滴在阴唇上的血都清晰可见,仿佛开苞的盛宴被录了像,被画师反复观看每一阵的细节,才能如此生动地刻画出清纯少女被夺走贞洁,这圣洁又淫靡的一瞬间。
敞开的一间间屋子里全是各式各样的情趣主题,种类齐全,门口路过都能闻到温热的香气。
不过苏朝岳丝毫兴致也无,目不斜视,快步跟着副官走到那间密室的门口。
这间卧室的风格却和那些摆着云朵般柔软的大床房不一样,比起情趣房间,这里更像是个刑房。
右侧墙壁原本是书架,此时已经被按了机关而打开,露出一间牢笼密室。当然,书架上摆的并不是什么正经书籍,而是奇形怪状的工具,狰个个狞可怖,带刺皮鞭、贞操锁、怪物按摩棒还算是朴素的,有些猛一看都想不到其中用意,只当是个奇怪玩意。但一联想到这些淫具其实是用在脆弱的性器官上时,不由让人心惊胆战。
但若自己不是那个承受者,而是高高在上的施加者——
恐怕一边唾弃着欲望的下贱,一边随意玩弄美人肉体的快感又涌了上了。
这间密室本身就很奇怪了,更奇怪的是苏朝岳一眼望过去并没看间任何人。不过第二天他的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铁笼子里。
只不过里面装的不是狗,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狗笼里的空间本就狭窄,栏杆缝隙间还有一根粗壮的链子躺在地面上,一面焊死在墙上,一面蜿蜒进笼子,连接着男人脖子上的金属项圈。
这是把那零点几的逃脱可能性也要杀死在摇篮。
没能找到钥匙,只好暴力破除铁笼。巨大的切割和耀眼的火花声惊醒了蜷缩着的男人。他拼命的朝反方向躲避,但狗笼就那么大,根本无处可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破笼子还用的是军用材料,疯了吧!”苏朝岳一边骂,一边亲自上场切割,好半天才锯出个口。
他拽着那根锁链将男人拉出笼子,不耐烦地把人提到眼前。
脖子上的项圈硌着呼吸管,男人艰难地喘气。借着卧室的灯,苏朝岳能看清笼子里的人其实身材不错。那人全身赤裸,肌肉线条隆起的清清楚楚,想必是长期训练禁欲的结果,恐怕也是要施加多重枷锁的原因。
面前的男人明显从里到外都被玩熟了。大概率还是个不听调教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痕迹,还有未消的血迹。那鞭痕一路延伸至会阴,恐怕阴茎也挨过不少鞭子,肿得排尿都会钻心的疼。
褐色乳头颤颤巍巍挺立在饱满的胸肌上,只是那两个本应该小巧的乳头已经被玩熟妇了,不仅胀成了紫葡萄一样,还被两颗不同的乳环打上标记。一颗坠着银环,银环边缘嵌着碎钻;一颗被心形,或者说简化版淫似的纹乳钉贯穿,下边吊了颗红宝石乱晃当。
这些装饰一看就是专门定制打造的,价值不菲。苏朝岳没想到乳头还能用得上装饰品,下意识拿起那块小银环翻看。乳头被揪起,男人下时候跟着挺胸,供对方更好的亵玩。又累又渴,还多日缺少食物,他的思维早已混沌,只是跟着本能,尽可能少受一点疼。
明明是男人,一身健硕的体格被像是装饰品,在对方粗暴的对待下丝毫没有反抗,只是如应激的猫一般不愿上前,只想重新回到困了他不知多少个日夜的笼子里。
哦不——或是并不是个纯种男人。
体毛被剃了个干干净净,私处的性器完全坦露出来,也隐约露出了藏在阴茎后面的、红肿股胀的某处。
苏朝岳并非对性事毫无接触,但从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这么矛盾的结合。明明人高马大,身强体壮,隐约可见战士的肃杀,却满身淫靡,倍受屈辱,比妖艳的熟妇还要勾人。
他实在难以移开目光,松开乳环的手又去轻轻拨开男人的阴茎,让藏在后面的器官暴露在灯光下。
那是只有女人才有的器官。阴唇绽放着,不只是受了虐待才如此红肿硕大,还是被精液催熟发烂了。唇缝间含着一根细长的金链子,一头没入同样艳红的后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一个双性人。
女逼和后穴都熟透了的双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