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面回想下,法老会给我刺杀的机会,恐怕是为了要带回你。”
彼时身后传来越发急促的叩门声,少年还没揣摩出话里的深意,精致的眉眼就被吸引过去,染上恐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等不及他反应,门开的刹那,女官柔细的手臂忽而收紧,紧接着将他往窗外一推。
“快走。”
徒留腻雪的白给来者轻纱一般的幻影。
风声将一切吹得七零八落。
片刻的沉寂后,门外爆发一阵呐喊:“把她们抓住!”
宫殿一如深夜的山峦般沉默高大。
馥郁的香薰从台阶飘荡而下,支撑四周富丽雄伟的画柱,一路上都是言笑晏晏的贵族。
年过三十的男人英俊挺拔,光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他结束了会晤,谈判的结果让律法没怎么受到阻扰便施行,于是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就着夜色,王独自一人走向深处。负责此案的审判长早已在此静候许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地牢深处先是一静,紧接着传来撩开纱帘的窸窣声。
希涅是被这动静所惊醒,抬了抬浓黑的眼睫,昏暗中整个人美好安静的像件瓷器。
“…法老。”喃喃的低语声。
尼菲斯托笑了笑,对于收了爪牙乖巧的狐狸,他向来喜欢玩弄尾巴撩拨出野性来。
“怎么不叫父王?身体有不适吗?”
他踱步到儿子旁边,眼神微暗,确认没有伤势,才敛起晦意地说:“如若有人对你不利,你大可放心对父王说。”
“我绝不饶恕。”语气不重,却恰到好处能传到每个人的耳里。
然而下一刻,那只穿过发丝、施予保护的手离开,紧接着话锋一转。
“好了。接下来该谈谈你做过的事了。”
希涅这时才看清四周,不大的空间站着四个人,自己缩在软榻上,泛着寒光的链条一路从手腕到看不见的高处,外头还有一众侍卫守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是刺客同伙。”他以为是指前面被抓的缘由。
“这件事我早有处置。”法老却打断他,接续说出的话,像针尖一样,直戳他最害怕的症结点。
他能回答什么?
逃跑、合作、去完坟茔后转念,抑或是被拖下水,即使他不想害人,但每一条都把父王的底线踩得死死的,要如何脱罪。
“父王…我”看出他的迟疑,尼菲斯托蹲下身,脚边的少年便如临大敌般退却,一直到被巨大阴影的覆盖,铁链也发出匡啷啷的声响,希涅才脸色苍白地回话:“如果这些罪名都成立,我会怎么样?”
“我会处死你。”明明是血脉至亲,此刻的口吻却冷淡得可怕:“我不允许身边有叛徒。况且要废除掉神殿过大的行政权,为父不以与之有勾结的儿子杀鸡儆猴,又怎么能服众呢?”
“求您网开一面。”希涅连呼吸都急促起来,胡乱地去抓男人衣角,低低的啜泣声连一旁的审判官都忍不住疼惜。
然而回答他的却令人如坠冰窟:“就算庇护,我只庇荫为父的子嗣和女人。不过我已有太子,也不需要天伦之乐……寒夜苦长,倒是提醒了父王缺个暖床的。”
“您别开玩笑了…”希涅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面前君父纵然五官深邃、仪表俊美,但看着那张威慑已久的脸出现在床上,只会令人胆寒。
“我没有生育功能,做不来那档事啦。”希涅脸颊快要红透,四周如炬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仿佛要将人灼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急切地想从父王眼中找到一丝玩笑的可能,然而对方宽掌抚过肌肤,落在后颈的纹饰上细细摩挲。
“这个太碍眼了,之后得想办法帮你去掉。”
他漫不经心说着,这个角度很好将腿边儿子一举一动收尽眼底,“知道父王为什么生气吗?”
“我让你照料的蛇,在你不在的时候一直吵。还有为什么逃去那里?知道这会让你身陷险境吗?”
法老弯下腰凑近了他,戟指捏住下颌,让少年不得不露出敏感的喉结,如同引颈就戮的羔羊。
“不过不回答也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说完,希涅脸颊浮上压抑的潮红,一边喘息下意识攀附住父亲脖颈,烫手的热意和离开的恐惧让他无法多想:“我答应您。我什么都可以…只要您放了我。”
在此前他从没想过要委身于男人身下,那张从榻上捞起的漂亮脸蛋都是懵的,雪白的双腿微微颤抖暴露在人前,引来丝丝毁坏欲与讪笑。
骨节有力的手向后覆住大腿,又托起屁股,美人骤然惊呼一声。
“知道暖床要干什么吗?”
希涅点了点头,却厌恶地恨不得找个洞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被放到软床上时,恐惧达到了巅峰。轻烟似的床帷缓缓荡开,后面香艳的人影被推倒拨开衣衫,露出大片腻白肌肤和优美锁骨,纤长的眼睫不安颤动。
在最后一件衣物被褪去,希涅反抗的尤为激烈,“我不想、我还没准备好…父王,不要、不要…”
然而法老没有理会,入目的场景和抓在背后挣扎的手,不知哪个更为让他兴奋,什么时候觊觎的、想给的惩戒何时变了味。他想要什么没有不拿的道理,浑身血脉都因刺激贲张起来。
强而有力后背轻而易举就能制伏这点三脚猫功夫,就在他拽着儿子的手把人逼到墙壁,下一秒忽然一阵钝痛,他感觉下身被狠踹,硬得胀疼起来。
“乖一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皱着眉头压制住人,在一连串摸爬带滚的追逐,法老拿出不知从哪里得来的瓷瓶,就着俯身的姿势,指腹沿唇瓣掰开。混合着暗香的香丸被粗暴地挤进喉咙,希涅都忍不住咳了几声,才压抑住那股干呕感。
后续要不是法老中途有要事离开,希涅不会只是被关禁闭。
临走前他让之前服侍的宫女进来为少年梳妆打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十四章、文案剧情!
阿米娜甫一进来便看到那抹惑人的翦影,“你还好吗?”
“我没受伤。”希涅懒懒地没抬眼。
接续少女滔滔不绝地讲起陛下的好,又给了一条药膏,便见希涅露出古怪的表情。
“我不需要…”他现在当然知道这是用在哪,于是面有难色地拒绝,最后被侍女搁在床头。
銮金铜镜里侍女有说有笑地替他描绘眉眼。她轻快道:“陛下应该是忙大王子的事去了。别担心,很快就会回来。”
希涅勉强朝她笑了笑,视线往外看去。
外面是万众瞩目的凯旋,据说是蒙图姆带来了西方的矿源,因着热爱自由、常年游学在外,法老亦有意将他培养成帝国的剑刃。
他忍不住想象外庭里的画面。都说天家父慈子孝,幼年时父王曾亲自授课,对于散漫的长子不时给予杖罚,又会在他立功时大大表彰。
而自己惯是睡在课堂,几次从陛下的膝头醒来,太子布置的功课更是都要去王兄那讨要,他一窍不通又资质愚钝,想来这是父王不认他的缘由。
“米娜,我可以出去吗?”希涅穿得单薄,配合他耳坠垂下肤白高挺的面貌,与其说是用于宴会,更像是满足某种过于下流、情色的欲望。
陌生的热潮让他意识到不对,强忍着异样,说出的吐息却是黏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中混杂的撒娇意味蓦地让侍女红了耳朵。“不行,陛下说让你好好待着反省。要是放你出去,我也会遭殃。”
“可是我身体很难受…”眼前像蓄满水般模糊又燥热难受,他几乎失去方向又被堪堪扶住,舔着干涩的嘴唇道:“我必须去找法老,他会知道怎么办的。”
或许是怕会与侍卫有染,早已被遣散人烟的院落让他没受阻拦就离开,蹒跚穿梭在空荡荡的宫廊,接续有人从后抱住了他。
少女的柔软短暂缓解了热意,阿米娜抬起头:“我也可以帮你。”
然而那股痒,密密麻麻锥心般又传到了难以启齿的部位,希涅几乎站不住、薄湿的布料勾勒出匀称身形,他再次推开少女,“抱歉啦,我真的得走了。”
他说完便转头看了眼,紧接着就跳进了湖中。
潮水像汪洋般浸透了他的四肢。
沙漠中最珍贵的水源被用于王宫造景,盛满奢靡气息的熔金夜幕下,一切都如远方般遥不可及。
等到离开岸边,希涅是恍然的。
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得不到缓解,凭借微薄的身体记忆,他颤巍着走到最近的一处高殿。
四周静悄悄的,光裸的腿还带着潮湿的欲望,湿透衣纱勾勒下像包裹着上好的羊脂玉般温软诱人。
他只要仰起头来,就能与王殿的高台遥遥相望。然而那张遍布潮红的脸——哪怕要他控制喘息也根本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灯火已经点燃,蒙图姆当时正要阅览卷轴,殿内仆从小心翼翼地脱下他的外衣然后告退。
一抹莲影晃到了帘上。
隐密的湿香像雨后的幽兰,忽而扑进到鼻前,他脑子里电光石火间闪过一个人,接着快步到了窗前。
便撞见足以令他魂牵梦萦的一幕。
纯情、明艳、又如太阳花般的美人,哪怕浑身湿透的站在那,也会如礁上的海妖般诱人迷失方向。更不用说希涅还伸出了手,盈盈地勾在他后背。
接续他感受到从吻里渡过来的香气。
蒙图姆的背肌微微绷紧,透过余光的间隙,可以瞥见他赤裸着、暧昧踮起的足尖。
金铃在一片氤氲中叮铃作响。
窗边莲花弯折枝桠,恋恋不舍地拂过少年腿畔。
“我抱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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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涅,为什么不叫爸爸?”
黄土之下一间建筑,此时正值午后,明媚的阳光穿过宽敞开阔的殿宇,照亮那张艳丽绝伦的面庞。
养父的声音把他拉回人间,希涅回过神,才弯起唇道:“我刚刚没听见。”
“爸爸。”
他懒洋洋地换了只手撑着下巴,酒馆人来人往,白日喧嚣与酒精徜徉在空气中,几乎要连神经都为之挑动,他注意到正中央看着他的舞女,遗憾地朝她笑笑。
“这位是…您的养子?”
桌前财大气粗的商人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显然对于自己先前的冒犯目光感到惶恐。
男人负手看着泥板没有理他,城里城外象牙相关的贸易皆被他一个人把持,因着垅断已久,可以说是没有他的点头,哪怕是一小块珠宝,都可能会被当成走私从此连人一起消失。
他挑拣完才吩咐道:“这些都是王宫要的,其他就记在我的帐上。”
在送走神情激动的人后,帘幕隔出的空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你好象很无聊。难得出来玩一次,我希望你开心一点。”
他说完便俯身握住那只敏感的脚踝。象牙白的环衬得小腿极其纤细,尾缀的链条蜿蜒进座位的阴影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为最受宠爱的养子,希涅不只拥有自己的仆人、独院,养父更常将他带到各式宴会,让他插手生意。
得到自由后,他晃了晃腿,指痕绯红的惹眼,“你也没让我玩。”
卡瑞弗微微一笑,毫无歉意地摸了摸他的脸:“要去玩也可以。我怕你喝得烂醉。”
很快这句话就应验了。
回到贵族气派森然的宅邸,两侧浓黑树影迎风晃动,熹微光亮燃在柱间像落入凡间点点星火。
希涅脸颊泛着醉意的红,他依附在养父怀中,过了很久才意识回笼,看清杵在门前的太子弟弟。
那张美艳的脸上睫毛抖了抖,乌黑的发丝被拨到耳后,他很快抿唇坐起身来,脱离卡瑞弗的阴翳。
“照顾好你哥哥。”耳边是养父带警告意味的声响。
回到室内,米斐斯果不其然将他压在了床上,狭玩他的耳垂。
“哥哥去哪玩了?谁把你灌得这么醉?”
然而罪魁祸首就在隔壁事不关己,希涅眼尾都憋红了,体格带来的压迫感让他一时间喘不过气,手臂伸向背后,慢慢地四周弥漫起氤氲的暧昧。
“我没事。是老爷让我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米斐斯摆弄希涅的黄金项圈,后者乖巧又带着迷蒙醉意的模样,让他心情极大程度地受到取悦。
“那你、明天还能进宫吗?”他有些亢奋地埋在义兄脖颈,一想到美人在怀和即将叼回狼窝,他的神经就为之雀跃、颤栗不已:“我可是大老远跑来,哥哥不会让我失望吧?”
希涅推不动长大成人的太子,柔弱笑了笑,任由对方如孩童赖在身上和逐渐显露出的、雄性的侵略感。
“当然。”
他知道米斐斯一找他准没好事。
隔天他醒来时便看到太子怒气冲冲的模样。
“呵,他有什么资格嘲讽我——”
米斐斯按着扶手几欲要捏碎,前面摔落的水瓶还砸破了奴隶的额头。“该死。”
希涅柔和地朝奴隶做出口型,示意他们离开,然后弯腰蹲在太子面前,牵起他的手。
“又怎么了?”神情之温柔就如同母亲一样,让人有种想扑入怀抱的冲动。
“你也这么觉得吗?不管在哪方面王兄都优于我。”米斐斯垂眸盯着他,仅管宿醉未散,希涅红着脸吻了吻他的手,安抚道:“怎么会呢。”
“是吗?”他喉咙莫名有些发渴,将人抱上软凳后,心里不懂宣泄让他如野兽般哼哼哧哧抱紧兄长:“我们在边疆的治理上有了分歧,他说我的方法太过儿戏,你也是支持我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续他说的方法令希涅寒毛倒竖。
既然负责的治官都偏向秤上的另一方,他必须得想个办法让蒙图姆输得无可辩驳。
米斐斯需要有人调包文书,然后由亲信接手。最后如果办事不力,陛下势必降责于大王子上。
他慢慢地抚向希涅脖颈,如同对待一个漂亮的玩偶,让他起了残忍的欲望,“哥哥,帮帮我吧?”
黄沙蜿蜒的道路,宏伟的建筑座落两侧。足以蔽日的阴影下,希涅没想到就这么不幸碰到大王子的人马。
蒙图姆从帘后探出身来,他正要打道回宫,便看到行事鬼鬼祟祟的少年。
对于希涅,他的印象向来是极其貌美的外表,配上那写在脸上的清纯愚蠢。
“今天是来受罚的日子?”他单手撑着脑袋,调笑道:“还是又想来服侍我了?”
轻慢的动作和与之不符的俊美优雅,周围仆从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看座上的王储是如何用那把权杖,挑起美人的衣摆。
冰凉光滑的触感甫一贴近腿根,希涅便哆嗦了下,他咬唇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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