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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像献身的雏妓/我的家主…就在你们身后/薄纱湿透(1 / 2)

第二十一章、像挺着小奶子献身的雏妓/我的家主…就在你们身后/薄纱湿透

地道另一端连着地宫,地底复杂错综,到处都是斑驳泥刻的铭文,甬道的阴影像要将人吞没,无限放大,幽幽绿绿的光在古旧的石像群,散发出浓重黑暗的气息。

希涅走最远的一次甚至到了王宫的另一端,火把的光亮扑面而来,那张脸上倏然染上了朝霞般的红,他忍不住轻喘,眼睫不堪重负地落下一片翦影。

“你是什么人?”士兵怒吼的声音忽然顿住,无他,映入眼帘的脸实在太漂亮了,象是花团锦簇都不及的颜色,便看见少年微微扬起的唇角,带有些讨好的意味:“我这次带了钱,能不能…让我进去?见一个人而已。通融一下啦。”

掌心递来的金饰还残留暖暖秾香,士兵却起了贪欲想恶劣胁迫,逼他脱衣逼他哭吟,却在看到这烫手的东西时无端发凉。

“行吧行吧,快去快回。”

希涅双足走在脏污的牢间,短袍垂坠向下,更别提他还露出雪白的四肢,流丽漂亮的锁骨简直令人眼热。

“你当时为什么要杀了我?”他隔着铁栏,翘起唇角问。

在希涅短暂的童年时光,他接受不少来自父王给予的关爱和照顾,如果不是三番两次的生命威胁,以那人这么疼爱幼子的程度决计不会把人送走。

眼前人虽被用药吊着命,但眼底的浓烈憎意仍看得出。

“我确实下过毒,因为你就是个怪物,我亲眼看她突然像怀胎八月隆起肚子,然后临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没想到你长大了,变得比那背叛我的婊子更漂亮了,当初她可是利用完我再怀胎就想灭口,幸好我捅到陛下的面前…哈”男人忽而笑了一声,自顾自地伸出手,像要将人抚遍全身般令人毛骨悚然,“既然你是那女人生的,估计没少爬过法老的床吧?他会象我干你妈一样把你操得爽得像条发情母狗吗?”

“你!”希涅气愤地挑起艳红的眼尾,眼见他转身要走,被链子拴住手脚的痨病鬼男人咳了声,咳出血来:“——你怕我?当年若不是他执意篡位让先法老病逝宫中,他还从底比斯迁都,我看他心里分明有鬼。是人是鬼都不知道,这你就不怕?”

“自先王从底比斯统一上下埃及后,现任法老把大批军队分散去垦荒,如今被打压的贵族蠢蠢欲动,你与其跟把你当性奴使的陛下,投靠她服侍的家族说不定还有翻身的余地。”

“…父王没有这样对我。”希涅微微退后了步,此时身后兵荒马乱的脚步和摇摇欲坠的火光在昏暗的空间交错,使男人意识到快有人进来,不得不长话短说:

“他都把宝贵的儿子往安全的地方送了,你以为留在这能享受王储册封和富贵?不过是个挡箭牌罢了,而且你都替女官画完暗道跟内宫布防了,他怎么可能放过你,雅尔特家族也不可能,毕竟你又不是不知道计画,所以——我相信你会做出明智的选择对吧,小奴隶。”

“滚。”希涅想起自己还被骗着的事,“我要被你们恶心吐了。”

远方传来“通知法老”的声音,希涅记得自己当时是用烟迷晕了士兵,眼下想逃却忍不住腿抖。

他气喘吁吁往无声的地方跑,看到站着在前面不动的长官还愣了下,然后踮起脚尖。

两人贴得极近,美人馥郁的香气递了过来,想从胸前暗袋掏出金饰贿赂,从外人的角度却象是挺着小奶子献身的雏妓。他的衣服被粗暴撕开紧接着一群人围上来,用绳子将他綑绑,白色粗粝的绳索将皮肤磨得发红,哪怕他放弃反抗蜷缩在一旁,也会给人凌虐凄艳的美感。

“喂,奴隶,你是从哪里逃出来的?”

“他是逃犯吗?怎么没看过?”几个五大三粗的士兵问着问着心猿意马了起来:“这嫩手嫩脚的也不知道买来干啥去了,还长这么美,估计早早就被主人开苞,弄了…应该也没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完便大胆地往小腿摸了摸,颤抖的粉色脚踝不堪一碰,身体便敏感地缩紧了些。少年宛如惊弓之鸟,外表瞧着纤细瘦弱,上手却意外的光滑好摸,正当其他人也蠢蠢欲动的时候,忽地,一阵脚步声逼近。

希涅警惕地一阵踢打:“你们快放开我,我是贵族,我的家主…”就在你们身后。

然而他还来不及说完,便看到突然闪现的鞋尖,将几个黝黑高壮的士兵踹出血来。

“他可不是你们可以碰的人。真是活腻了。”

士兵跪倒在地上,很明显踢他们的男人有沙场磨练下来的功夫,他接续着俯下身将漂亮的少年从人群中剥出来,用那抹帕子为他擦拭污血。

窝在怀中的美人眼线狐狸似地上扬,脸颊被红潮浸润,只亲昵地看着养父,那望而生畏的身影和渗入骨子的威慑力,便吓得人一看也不敢看了。

“都处理掉吧。”

虽说是养父子,男人也确实给予相应的物质,只是隐隐昭示的暧昧关系和经年被迫穿着带狎昵意味的女式衣着,他一直对养父有所戒备。

“你别这样抱我…我很难受。”希涅放软了声调,当他真心实意想讨好谁,尾音就会甜得腻人:“爸…爸爸。”

一种隐密的禁忌感在养父心中发酵,却只是戴着手套一寸寸往上揽住腰肢,将人抵在脖肩下。

“这可不行,要是碰到地脚就脏了。这样我要花多少膏脂才能养回来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距离让希涅嗅到手套上的铁锈味,即使已经换过,直觉告诉他男人不是刚好经过,不由咬着唇改口:“那您…能不能送我回家,我知道我不该跑出宫,但是…”

“我真的很想家,”希涅决定厚颜无耻:“也很想念爸爸。”

他根本不敢想象回去后法老的脸色会有多难看,即使名义上的养父前不久还念着他的名字自渎被他撞见,但能逃得了一时是一时,要是黑甲武士真突围进宫了他也进退得宜。

可是真等回到家,希涅就后悔了。

沙漠夜空的点点繁星笼罩在这座深宅大院,富丽的庭台水榭错落有致,北侧有一面睡莲池,那几乎充满童趣和幼年回忆。希涅回来后便把养父的外衣脱掉,光裸着足换睡袍,身上的金饰暧昧作响,正当他抬眼看向等身镜,才察觉到养父早已站在他身后。

“需要帮忙吗?”男人轻轻搂住他的腰,手指贴在唇畔。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

当年他温声教导着希涅有关古王国到第一中间期的历史,却逼迫养子穿着下流的舞娘装,在他怀里被硌得敏感踢蹬,还要被男人舔。

后来希涅几乎习惯性在他命令下脱光上床,像尊漂亮的雕塑品任他装饰、换上女鞋。

遥远的三角洲东部,工人们正在修筑运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挥舞长鞭的奴隶主和覆重前行的奴隶,在毒辣日光下构成苦难交织的画面。

与戒备森严、整齐林立的王都不同,这里直扼地中海之要,与叙利亚进行贸易往来,因此人多复杂,城市静谧的一角,镶嵌宝石的罗马柱更是让人无法想象之富。

赛西尔是被请进去的,他像待在自家一样悠闲地翻阅莎草纸,“这就是你叫我来的目的?”

“还以为你会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他讥讽般放下手:“没想到就是要我收烂摊子?”

坐他对面的亲王闭目养神:“没办法,谁叫陛下有所察觉了。而且你的人不也在妨碍我,这几天的货都被神殿拦下,太子那边还丢掉了西方利比亚的控制权。”

赛西尔啧了声:“我和你合作可不是为了让你能继续从王太子手里捞油水。”

“说得也是。”安努斯忽而抬起眸来,颜色加深了些:“反正最后成王败寇,时机都快到了。”

“希望届时你不会反悔,祭司阁下。”亲王态度暧昧地起身:“底比斯的军队还有一部分隶属于你,毕竟先法老的私生子总比篡位的豺狼虎豹来得强。”

赛西尔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我怎么感觉这是法老用来杀鸡儆猴的招数?…说不定只是为了改变地方官制找的借口?”

安努斯没有理会,只是挑起门帘检阅仆人送来的密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赛西尔饶有兴趣地瞥了眼,“对了,你身上挂着的东西…”

虽然直觉告诉他是私人领域,但那着实碍眼了些。象是在炫耀老婆东西的公狼。

“这是陛下最近很宠爱的一只小猫送给我的。”果不其然,他闻言十分自豪地说:“不过可惜你没办法见到他了。”

赛西尔平静道:“我守圣戒。”

安努斯自顾自说:“他失踪了。”

与此同时,被提及的美人还不知道王兄寄了好几封家书都石沉大海,耳边鸽哨不再,他只能被养父压在床上眺望着同一片天空,利比亚的沙漠无疑是燥热的,为了矿区蒙图姆领兵在那里发动侵略,丰富的资源会在他继位后,将埃及的繁荣推上另一个巅峰。

希涅薄纱湿透,他侧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戴满华丽璀璨珠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十二章、交涉/入瓮

在希涅失踪的日子,局势正如赛西尔所说得到迅速的控制,仿佛那些混乱只是无伤大雅的游戏。

法老早在造访神庙就暗中设下兵防,即使早年吃过偷袭的亏,加上神庙一定的自治让贵族气焰嚣张,但更多的是早已离心。他只需把重要的几个引出来暗中处死,就等贵族从关外走他泄漏出去的布防图,给他收回权力的借口并改革整顿。

豪华奢靡的庄园一角,尼罗河畔的风吹进,两侧石柱阴影投射而下,希涅坐在开阔的阳台边,他双腿赤裸着晃在空中,皮肤既光滑又细腻,在人走近后,似乎笑了笑,浓睫下难掩鬼气。

“他就是让你这样照顾我的?”

“我原本能以贵族的身份待在这个家,为什么…”

…要把他变成奴隶,然后做养父见不得光的情人?

希涅没有说完,雾气笼罩的身形微晃,似乎是想蜷起腿,却被一声呵斥打断。

“那里很危险。”养父敛起笑容走近:“快点下来。”

希涅象是不解其意:“…为什么?”

“您明明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您大可以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语落他便抵触到温热的肌理,迫使自己抬起下巴。

“你在怪爸爸吗?”

“我说过你可以当这个家的主人,只是你要明白…在他将你抵押给我时,你就注定回不去王储的位置了。”

刺人的热意钻入耳廓,在手松开后,乌发的美人恰好与他对视,姝艳的脸上流露厌恶。

“虽然我不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过”男人不紧不慢地将他圈起,“你知道你之前去的可是什么地方?”

“那底下是奴隶的行刑场,前几天才处决完一批。要不是有人看到我的印记,——象你这样的,会怎么样也不为过。”

他语音一顿,只手抚过后颈被金饰遮掩的痕迹,笑了下:“何况你现在根本无处可去。”

希涅的视线转向外头,在驼铃悠扬的黄沙中,甲胄反射着熠熠黑光。彼时徐风吹起的飞纱后方,希涅被一把抱了起来,顾不上挣扎,他下意识将脸埋进养父胸膛,而后者只是将他抱到屋内,施舍一个安抚的吻。

紧接着兵荒马乱的声音传来。

“他、他们走了吗?”

希涅不确定地爬起身来,看向一边回来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明天还会再来。”

希涅心不在焉嗯了声,又抬起睫毛,“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抓我。”

“他老是爱关着我。和你一样讨厌。”

养父盯着他没有回答,一直到希涅闪躲目光,才开口道:“我一开始,就没想将你当养子看。”

他仍是那副沉着模样,却无端令人心生害怕——“一个趁手的牵制工具,教会太子什么是残忍,不比养大成白眼狼好?”

“可是我反悔了,”他忽而凑近,苦恼一般,气息磨得人肌肤生痒,“你尽是做些勾人的事,让我无法招架。”

就在希涅瞪圆眼睛要推他,养父几乎含住滴血的耳珠说:“狱官会来,我想你知道原因——”

“…如果我说了,”

最终,象是不得不妥协,希涅咬唇道:“那您…能帮我吗?”

“在被软禁的那几周,我记下了换防的时刻。原本是想以此为交换让她带我离开,”他眨了下眼,似乎想到自己因阴谋诞生又饱受煎熬,一时恍惚,“没想到走到一半发现是调虎离山,她找人泄密让法老来抓我,是为了偷图。”

“利用我因旧故对她产生的信任,将赃物藏在我身上带出去后又调包,我后面发现时以为那是暗示,才误打误撞跑进那密道,然后…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轻声说着,长睫微颤又极其专注的模样,火苗将微勾的唇瓣染上柔和暖意,哪怕话语里真假难辨,也很难不让人信服。

几日光阴稍纵即逝。

黄沙漫漫、荒草丛生的大地响起急促的铁蹄声,为首的年轻人砍下部落族长的头颅,剑身挥洒着赤热鲜血,与此同时地平线一端残阳就快落尽,紧接着跟在身旁的将领翻身下马。

“就是这里了吧?”蒙图姆拉紧缰绳,调头看他。

天幕下青年人高马大,背后是象征神明的旗帜,铺天盖地迎风飞舞着,在血色蔓延的余晖中。饶是将帅杀敌无数,也必须承认有一瞬间感到恐惧。

“我会带兵进去探察。”

“好,不过事情该做个收尾了。”蒙图姆懒洋洋点了下头,说出接下来的计画:“我打算留几支队伍跟俘虏在这驻扎,其他人随我回去回禀父王。”

翌日一早,浩荡的埃及大军便沿着金字塔往东横跨尼罗河,远在船上就能看见诺大威仪的王城侧影。

风拂过微微起伏的沙面,道路上处处闪耀着金子般的光芒。

阳光从茂密的棕榈叶洒落,荫蔽的水池边,不断有人影穿梭。

“发生什么事了?”希涅看到家仆慌慌张张的骚动,笑眯眯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其中一个女生捉住他的手,象是找到了主心骨,“打起来了。听说是在抓刺客。”

“我去看看。”

女生连忙摇了摇头:“大人说你还不能出去。”

“没关系,只是一下他不会怎样的啦。况且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希涅莞尔:“好不好?”

得到应允后,希涅便跟着她离开开满睡莲的庭园,四周清香远去,紧随而来的却令他揉了下鼻。

“怎么这么大阵仗,那边的…是尸体吗?”

少女挽着他,脸色发白,“我不知道,但以往官员来都要敬重三分,这次却强行破门…”

希涅心下了然,随意摸了摸少女发梢,安抚道:“你等下走暗巷出去找老爷,这里我来周旋就好。”

在少女担忧的频频回眸,后者做出口型示意:“别担心,他会看在我的面上离开的。”

希涅第一眼便认出人群中的熟人。

“这是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对一众士兵笑了笑,接着转头看向薄纱覆面的女祭司,“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你们认识?”人群中不知谁喊了句。

女祭司沉默了会,带银镯的藕臂叮咚晃动才启唇:“我也有些私话想说。请跟我来。”

进了屋内女官便摘下面纱,露出画有奇异图腾的眉眼。

“你看起来很顺利,所以说这次的清查又是要做什么。我不想再奉陪了。”

他随便扯了把椅子坐下,便听见衣物的窸窣声,女官褪去乔装走到他面前。

“不,我只是取代了其中一人,他们很快就会发现。”

闻言希涅抬了抬头,发现她脸上古怪的图腾,“你的脸…发生什么事了?”

女官红唇轻启,将他的手抚上自己粉靥象是引诱,“在你逃后我确实没被抓住,但也因为失败遭到反噬。准确来说,陛下好象知道我们所有的计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十三章、审问时答应鬼父性要求/反悔被喂药

希涅顿了顿,抽回了手,“所以呢?”

女官容色淡淡:“在距今的十年,我一直守在墓冢,为了阻止‘祂’的复生,还有带回真正的法老,一直想着要如何才能突破重围,将种子扼杀在摇篮,直到我看见盟友血亲接连的死亡…我不想害你,可是我…”

她的指缘几乎掐进肉里,面前琉璃似的瞳孔仿佛覆有魔咒,把她拉回当年。为了确保窃取力量的完整,女人的尖叫从不甘到尝到甜头最后又作怨毒,脑海中遗忘的部分似乎要变成利刃,要她剖出心来。

一种烦躁感令希涅忽然起身,“别说了。我已经找到当年的罪奴,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似乎是有些激动,女官看着他涨红的耳垂,发丝落在狐狸一样的眼尾,睫毛翩长,侧脸都掩不住的虚张声势。

就算生起气来,那张脸也依旧如艳阳般明媚动人,——怎么能有人忍住不伸手爱抚呢。

“我不想隐瞒你,我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入手的触感令她如触电般,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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