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为免混淆视听杀伤无辜,特此申明,梁晨是攻。逆了的姑娘请自行调整,否则结局有巨雷。
死伤概不负责。
小白乙:结局雷跟CP无关吧。
3,中秋节快乐!5555,只剩下半天了。
12
12、故事005·⑥ 。。。
清晨,窗外鸟鸣啾啾。
梁晨听到了,可是不愿醒,拎起被子盖过脑袋。
这两天心里有事,睡得都不安稳,难得昨夜一宿好眠,而且,还做了一个春梦。
不同于曾经的那些含糊不清的快感,这梦十分逼真,细节栩栩,那滋味,比他以前事实有过的都要好,梁晨很想再睡个回笼觉体味一番。
在梦里,他调戏了这家的小姑娘,两个人洗着鸳鸯浴,然后那姑娘抱着他上了床(力气真大),还替他脱了衣裳(挺直接的,不是说古人含蓄么),再然后两个就滚床单了。
具体的动作已经模糊,只记得姑娘的手很灵活,唇舌温柔,身上皮肤细腻无匹,摸上去韧滑有弹性,就是胸小了点,不过颜色还是很正,粉嫩嫩的,此外两条腿极长(奇怪,明明个子不高),盘在腰上旖旎得紧。
梁晨记得自己俯瞰下去,那姑娘面比秀玉,青丝如墨散在床榻,衬着大红喜服,诱人冲击。
眉飞入鬓,目横秋水。
等等,不对,怎么是池中月的脸。
梁晨打个冷战。
那姑娘随着他的动作身子轻微起伏,齿咬着下唇,终于忍不住仰脖发出一声细吟。
低徊清沉,带点婉转尾音,很性感。
但是,我去,这声音,这声音难道不是池中月?
下巴到脖子的曲线流畅而美丽,可是中间那一坨凸起是什么?
为什么她会有喉结?
梁晨一阵气闷,霍的打开被子,把头伸出来透气,转身。
片刻,觉得哪里很不对劲。
睁开眼,就见池中月正侧身躺在隔壁,一手托腮看着他。
梁晨第一个念头。真心想把他一对招子废了。
MD,太不环保了,没日没夜放电,也不管人受得了受不了。
第二个念头。这人怎么会躺在自己身边?
转念一想,哦,对了,这家借宿的床好像只有一张,是自己占了他的。
第三个念头。昨天那梦不错,但刚才为什么会想起池中月的脸?
梁晨一个激灵坐起,被盖滑落,身无片缕。
梁晨:“……谁脱的我衣裳?”
池中月:“还有谁?”
梁晨心头一颤。“昨晚,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荒唐事?”
池中月点头,继而又摇头。“还好,不算荒唐。”
梁晨:“我,是不是对,那个,姑娘……”
池中月:“看来你还记得自己拉着人家姑娘发情……”
梁晨心沉下去了。“难道……居然不是梦……”
池中月挑眉。“自然不是梦。”
梁晨无语。看来他是真的和人姑娘干柴烈火了。而且——他突然想起一事,瞪眼道:“你,怎么会在这床上?”
池中月疑惑:“我不在这床上,又能在哪儿?”
梁晨一想也是,人本来就躺这床上,又是一病号,想跑也跑不动。
那,难道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和那姑娘……
梁晨突然觉得头很大。“那什么,昨晚上,你就一直看着?”
池中月脸一红。“我是想一直看着的,奈何有些时候,实在是……”
说着修眉微蹙,咬住了嘴唇。
梁晨头大如斗,才高八斗那么多斗。完了,这事怎么收场?
虽然他是个宅男,但还真没试过那么饥渴。那姑娘长什么样子,现在都有些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就狼性大发了。
见池中月这小样,似乎是嫌他唐突,这事的确是做得不地道,微觉抱歉道:“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也没喝什么酒……”
池中月转头看着他。
梁晨不由自主解释。“平时不这样,真的,或许是吃了什么东西……”
池中月:“是金线蛇胆。”
梁晨不妨这一句,倒愣了一下。“啊?”
池中月:“那蛇胆是稀罕物,十八个时辰内连吃两枚,可增一甲子功力。你是我的人,却身无武功,与我实不相配,故此特意采来给你。”
梁晨忍不住道:“不相配其实可以不配。”
池中月脸一沉。“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梁晨嘴抽。您不儿戏?不儿戏莫名其妙非看上老子。
池中月:“若是只吃一枚,过十八个时辰,蛇胆药力发散,就是极强的迷情药,会致人于幻。”
梁晨这才恍然,手指着池中月。“哦……感情是你给我吃的春…药!”
池中月:“不是春…药,是补药,你自己吃的不对。”
梁晨因为他被迫看活春宫的那点子内疚立刻烟消云散了。
手指着人半天,说不出话。得,算他倒霉,默然翻身下床穿衣裳。
池中月看着他动作,等穿戴差不多了,招招手。“你过来。”
梁晨怀疑地瞥他一眼,还是走了过去。“干嘛?”
池中月:“低头。”
梁晨照做,池中月自怀里拿出个东西套在他脖子上。
是一环月牙状的血玉。“这个给你。”
梁晨:“为什么?”
池中月:“我看你挺喜欢玉的。”
梁晨想起自己逃跑前顺走的他的玉,面上一红。
池中月:“过了昨晚,给你这个也应该。”
梁晨依稀有些明白,心头闷闷的,转身出了房间。
院子里有口井。梁晨打了水上来洗脸。
刚才穿裤子的时候,他注意到自己下面沾着血。
那显然不是他的血。
梁晨生理卫生学得一般,却也知道处子的第一次会出血。虽然在他那个年代,处子这种生物已经比白鳍豚还稀罕。但一个古代女子对贞操的重视,梁晨也不算一无所知。
怎么办?这下麻烦了。
梁晨皱紧眉头。
他是一定要回去的,可是对那姑娘做出这种事,也没脸皮厚到拍拍屁股就走。
不过留下来唯一的解决方式,好像就是娶了人家。
我K,这可绝对不行。
“哐”的一声,铁皮桶砸回水面。
梁晨进屋,正看见那少女端着碗红薯从厨房出来。
一见他吓一跳,停了脚步。
梁晨很有几分尴尬,硬着头皮道:“早。”
那少女支吾一声。“你——吃饭吧。”
淡淡旭光照到她脸上,红扑扑的,有些鼓。
不大的眼睛滴溜乱窜,就是不敢看他。
梁晨想起自己梦里身下那人净白如玉的面颊,有些想冒汗。
“谢谢。”他说着,走前几步去接碗。
“别过来!”那少女大惊失色,慌乱后退。“你别过来。”
梁晨止步。
“你,你就站在那里别动。”那少女说着,把碗往桌上一扔。“好了,吃吧。”
梁晨眯起眼,打量她的手指。也是红扑扑的,因为干活多了显得有些粗糙。
昨天他是怎么瞎了眼觉得她手好看的?
那少女见他盯着自己的手,立刻缩回,放在身后。
身子挺壮实,梁晨想起了后院那堆柴,又想起记忆中白